本帖最後由 www0698 於 2014-11-9 22:59 編輯
第一集 花劫 第一回 天作奇緣 補天遺石落塵凡,墜入迷津猶未知; 但因群钗亂吾心,長醉紅樓夢難醒。 秦可卿慵啓美眸,仍就懶懶地躺著,回味起昨夜的風情,不覺嫣然甜笑,直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戀戀不舍地從被窩�輕輕爬起,不想仍驚動了枕邊的男人,被賈蓉一把拉住玉腕,懶聲道:“小東西,起得這樣早,欲往哪兒去?” 可卿複轉回被窩,趴於夫君胸上,呢聲道:“園子�的梅花開了,今早得陪太太過去西府那邊,請老祖宗和幾位夫人過來賞花哩。” 賈蓉皺眉道:“怎麽老有這些花哨事,改天再去請吧,今朝你只須陪著你相公。” 可卿玉頰輕暈,尖尖的玉指輕揉著男人的乳頭,嬌聲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說好啦,這也叫花哨事麽?小心給太太聽見。” 賈蓉哪敢真的得罪母親,只是覺得昨晚又著雨露的老婆容顔煥發,倍添嬌豔,心中仍有些貪戀,一臂圈住可卿的柳腰,將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著婦人耳心悄聲道:“昨晚可妙?我帶回來的那東西好不好?” 可卿玉容愈暈,半晌不答,無奈男人目光炯炯臂如鐵箍,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騰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麽好!” 賈蓉聽了,有些不甘心道:“那東西可是品玉閣秘制的珍品呐,價可不菲,尋常人家還受用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歡麽?昨晚你不是……” 原來夫妻倆昨夜歡好,賈蓉從外邊弄來一樣寶貝,名喚“春風酥”,放在爐�燃著,以助床榻興致。 可卿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男人的臉,咬唇道:“好啦好啦,人家喜歡呢。” 賈蓉得意了起來,笑道:“我說呢,娘子昨晚的那模樣,怎麽可能不喜歡呀,浪得跟……” 可卿大羞,豔霞染腮,用力擰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家可不理你啦!” 賈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麽滋味,跟你相公說說。” 可卿耳內被男人的熱氣呵得心�陣陣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就得放人家走哦,莫把太太給惹生氣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賈蓉笑笑點頭,可卿便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屋子�點著那東西,叫人心�邊從頭至尾都飄蕩蕩的,興致真比往日好許多呢,又不似從前那些刀子似的藥,用過後,第二天就沒了半點精神。” 賈容道:“此話怎講?” 可卿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了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呢。” 賈蓉聽得動興,被子�的手掌插到娘子的股心內,指尖揉到薄潤的嬌嫩處,笑道:“原來方才在哄我,既是這樣,你男人就再讓娘子快活一回。” 可卿哪�肯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氣,堅決掙出賈蓉的懷抱,穿好衣裳,爬出被窩溜下床,對那還賴在床上眼勾勾望著她的男人,甜甜笑道:“乖乖的,等晚上回來,人家定管你個飽。” 賈蓉望著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飄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緒竟轉到了老子賈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窩�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頓時煩惡起來。 *** *** *** *** 可卿跟著尤氏,一早就過到西府,面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會芳園賞梅。賈母等人用了早飯,便攜老挈少,一簇人往東府而來。 尤氏婆媳陪著賈母衆人滿園遊玩,先茶後酒,安宴以待,並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 到了午後,寶玉目倦身怠,欲睡中覺。賈母見是這寶貝孫子,便命人好生哄著,歇一回再來,一時衆人都忙了起來。 原來這寶玉乃世襲榮國公賈代善之孫,工部員外郎賈政次子,正是那榮國府�的一個魔根禍胎、混世魔王。據說此子生時口中銜著一塊五彩晶瑩的玉,人人皆說恐怕來曆不小,誰知歲時抓周,百般好物,一概不取,只把那些脂粉钗環抓拿,氣得他老爹大怒道:“將來酒色之徒耳!”從此不大喜歡他,獨那史老太君還是寵得命根子一樣。 果然到了後來,此子雖生得聰明乖覺,百個不及,卻不好詩書經綸,只喜與家中的姐妹丫鬟厮混,還出奇言道:“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我見了男人,便覺濁臭逼人。”但有史老太君始終護著,又因賈政長子賈珠早逝,所以家�除了賈政之外人人都寵著。後有《西江月》二詞,批寶玉極恰,詞曰: 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 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爲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淒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 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纨绔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衆人因賈母之命,一時皆亂,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們這�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來。” 賈母素知這可卿是個極妥當的人,不但生的袅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是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她去安置寶玉,便安穩放心了。 當下可卿引了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寶玉擡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物固好,其故事卻是《燃藜圖》,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見一幅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他看了這兩句,縱然那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了,忙說:“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聽了,笑道:“這�還不好,可往哪�去呢?”想起丈夫此時定然出去了,便道:“不然往我屋�去吧?” 寶玉看看可卿,點頭微笑,心想:“這樣一個可人兒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的。”正在樂意,卻聽一個嬷嬷說道:“哪�有個叔叔往侄兒房�睡覺的理?” 寶玉心中不禁暗暗生氣,著惱這嬷嬷多管閑事,嘴上卻不好怎麽說。 幸好可卿乜了乜寶玉,笑道:“嗳喲喲,不怕他惱,他才多大呢,就忌諱這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與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怕我那兄弟還高些呢。” 寶玉早隱約聽過那人物,心癢道:“我怎麽沒見過呢?你帶他來我瞧瞧。” 衆人笑道:“隔著二三十�,往哪�帶去?往後見的日子有呢。” 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頓覺眼饧骨軟,連說“好香!” 可卿忽記起丈夫昨夜在爐�燃放的那春風酥,不禁暗暗吃羞,心�急道:“那人可真真馬虎,出去也不把那香熄了,如今怎生是好?”正沒主意,卻見寶玉瞧那牆上的畫,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 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再看屋�的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那邊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寶玉十分惬意,含笑連道:“這�好!” 可卿見他欣賞,不知怎麽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嬌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說著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與衆奶娘服侍寶玉躺下,衆人這才款款散了,只留襲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個丫鬟相伴。 秦氏又吩咐其余的小丫鬟們,好生在廊檐下看著,自己帶了瑞珠,到屋前園子�,半臥在一株梅樹下的石椅上,看那貓兒狗兒打架。只因昨夜被賈蓉鬧了一宿,眼皮漸漸沈了起來,不知何時,竟迷糊睡去。 *** *** *** *** 卻說屋�的寶玉,躺在那床榻上,想著可卿爲自己蓋被子時的甜美模樣,漸漸困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見可卿在前面,遂悠悠蕩蕩地隨了她,走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飛塵不到。 寶玉心中歡喜,想道:“這個地方有趣,我就在這�過一生,縱然失了家也願意,強如天天被父母師傅打呢。”正胡思亂想間,前邊已不見了可卿,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 春夢隨雲散, 飛花逐水流, 寄言衆兒女,何必覓閑愁。 歌聲未息,但見那邊轉出一個仙子來,蹁跹袅娜,端的與人不同,有賦爲證: 方離柳塢,乍出花房。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回廊。 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铿锵。 靥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 纖腰之楚楚兮,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鴨綠鵝黃。 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 蛾眉颦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 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羨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 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 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豔若何:霞映澄塘。 其文若何:龍遊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應慚西子,實愧王嫱。 奇矣哉,生於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罷歸來,瑤池不二;定應吹箫引去,紫府無雙者也。 寶玉心中歡喜,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打哪�來?如今要往哪�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 那仙子悠然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專司人間之風情月債,總掌塵世之女怨男癡,因近來風流冤孽,纏綿於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布散相思。今忽與爾相逢,亦非偶然。此離吾境不遠,別無他物,僅有自采仙茗一盞,親釀美酒一甕,素練魔舞歌姬數人,新填《紅樓夢》仙曲十二支,試隨吾一遊否?” 寶玉聽了這等玄妙,一時忘了可卿在何處,竟隨了仙姑,至一所在,見前有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爲有處有還無。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又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再有一副對聯,大書雲: 厚地高天,堪歎古今情不盡;癡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 寶玉迷惑不解,只隨著那仙子四處遊玩,似知非知,似覺非覺,看了金陵十二钗正副數冊,聞了那諸名山勝境內初生異卉之精,與各種寶林珠樹之油所制的“群芳髓”;飲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靈葉上所帶宿露而烹的“千紅一窟”,再賞了十二魔姬歌演的“紅樓夢”曲,此皆正史有敘,不再細表。 卻說可卿恍惚間走著,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來了,警幻姐姐今日還接了神瑛侍者回來,欲將你許配與他,令其曆飲馔聲色之幻,冀希將來能有一悟,妹子快隨我來吧。”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時竟忘了塵間凡事,仿佛原便是這仙界中人,隨她去了。轉眼已至一閣,入眼熟悉,只是想不起何時來過。 那仙子笑道:“妹子,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帶神瑛侍者來了。”可卿不解,正欲細問,卻見那仙子去了。 回說寶玉聽那些魔姬演歌,卻覺甚無趣味。警幻見了,因歎道:“癡兒竟尚未悟!”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殘席,把寶玉帶至一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之盛,乃素所未見之物,更可駭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內,其鮮豔妩媚,有似乎寶钗,風流袅娜,則又如黛玉,不正是可卿是誰? 寶玉正不知何意,忽聞警幻道:“塵世中多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被淫汙纨绔與那些流蕩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爲飾,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飾非掩醜之語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會, 雲雨之歡, 皆由既悅其色,複戀其情所致也。” 寶玉聽得迷糊,心中正細嚼那話,又見仙子凝眸望著他道:“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寶玉聽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懶於讀書,家父母尚每垂訓饬,豈敢再冒犯那‘淫’字?況且年紀尚小,不知‘淫’字爲何物哩。” 警幻道:“非也,淫雖一理,意則有別,如世之好淫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盡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趣興,此皆皮膚淫濫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癡情,吾輩推之爲‘意淫’,‘意淫’二字,惟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可語達。汝今獨得此二字,在閨閣中,固可爲良友,然於世道中未免迂闊怪詭,百口嘲謗,萬目睚眦。今日遇令祖甯榮二公剖腹深囑,吾不忍君獨爲我閨閣增光,見棄於世道,是以特引前來,醉以靈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將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於汝。今夕良時,即可成姻。不過令汝領略此仙閨幻境之風光尚如此,何況塵境之情景哉?而今後萬萬解釋,改悟前情,留意於孔孟之間,委身於經濟之道。” 說畢便秘授以雲雨之事,個中奇淫巧術,皆非凡間所有,而後將寶玉推入內房。 那警幻又對可卿耳語道:“此子雖乃古今第一淫人,但自開辟以來,尚不知色爲何物,妹妹且將就著他些。”可卿羞極,待欲問個明白,已見那仙姑將門掩上去了。 寶玉恍恍惚惚的,見那女子豔不可言,又似十分之親切熟悉,況他本就是古今第一淫人,一時把持不住,竟上榻與之纏綿。 可卿也迷迷糊糊的,只覺眼前美少年,原來正是心�邊最得意的人兒,便亦欣然相從。 寶玉依著警幻所囑之言,先爲佳人寬衣解帶,初時還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見可卿身上的雪膩肌膚,不禁心迷神搖,呼吸也急促起來,手上發顫,已把佳人衣裳弄亂,他還是頭一回,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那迷人的嬌挺玉峰,心�卟通卟通的想:“原來女子衣裳�邊竟是這樣美妙的。”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澀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懷�,任其荒唐,待那尖翹翹的玉峰被拿,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沈沈思道:“這人怎生得面熟?”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心神雖迷,尚有一點靈知,忍不住羞呢道:“弟弟是誰?怎在此輕薄人家。” 寶玉吃了一驚,望望可卿,愈覺熟悉,努力想了想,只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兒乃是他在塵間的侄兒媳,愣愣道:“仙子姐姐,我叫寶玉,警幻仙姑把姐姐許配給我,卻沒告訴你麽?”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塗,她原是太虛幻境中風流司的神女,天性最爲好媚愛淫,且不知已愛慕了這神瑛侍者多少個千年,如今方才遂願,早被寶玉撫慰得心魂飄蕩,通體酥麻,便懶得再去多想,暈著玉頰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後你可不能負了人家。” 寶玉忙點頭應諾,只覺懷中玉人火燙燙的緊緊貼過來,所觸肌膚粉滑嬌嫩,愈覺銷魂非常,兩人更是交糾癡纏個不休。 寶玉在可卿那嬌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亂摸亂握,雖說他從小就喜歡與女人親近,但最多也不過是吃吃小丫鬟嘴上的胭脂,摸摸她們的手兒,哪曾這般恣情盡意的耍過?下邊那根大寶貝早已勃得硬如金鐵,淫欲翻騰流蕩,想起剛才警幻仙姑教他的話,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開的羅裙�去,沒頭沒腦的瞎竄。 可卿靠首於寶玉肩頭,含羞帶媚地凝望著他的臉,咬唇苦忍了好一會,終嬌咛出聲來:“弟弟,你怎麽這樣耍子,人家可難挨哩。” 寶玉漲紅了臉,附頭在她耳邊小小聲說:“好姐姐,剛才警幻仙姑教我說,女人下邊有一個銷魂洞,待到情濃難耐時,可將我下邊的玉根與之交接,方能登峰於極樂。” 可卿眸中水汪汪地嬌呢道:“那又怎樣?” 寶玉呼著火燙的氣息道:“我此刻又舒服又難過,想來準是到了仙姑說的那情濃難耐時哩……” 可卿被他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美眸流春,乜著他無力道:“那……那你怎麽還不來?” 寶玉手足無措,紅了臉低低聲道:“只是……怎麽找不到呢?” 可卿盯著他咬唇道:“你……你的手碰到的……的那兒不是麽?”芳心早被他撩得一蕩一蕩的。 寶玉抱著她連忙再次探究,這回手上仔仔細細,差點沒把這玉人兒給弄出聲來,誰知過了好一會兒又說:“仙子姐姐,怎麽好象沒有呢?那�都是一片片嫩嫩的肉兒哩。” 可卿幾乎想咬這人一口,無奈通體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掙紮出寶玉的懷抱,反身將他一把推倒榻上,動手解了他的褲帶,掏出他那根巨碩無朋的大寶貝,來不及好好端詳,羅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邊的亵褲,拿捏住少年的大肉棒,對準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體挪移間,那縷縷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寶玉一腿。 寶玉只覺大肉棒插入一個嬌嫩嫩、滑膩膩的奇妙東西�邊,四周盡是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便是做夢也不曾想過,天地間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 可卿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開一般,卻又漲滿繃緊整個花房,�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物,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煨壞了,舒服得美眸輕翻,待花房壓到深時,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龜頭頂到,整個人酸麻了起來,不禁“嗳喲”一聲嬌哼,雪白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寶玉腹底皆濕。 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嬌顫了。 寶玉見狀,忙問道:“仙子姐姐,你怎麽了?” 可卿輕輕浪哼道:“你小小年紀,那寶貝卻恁的這樣大,弄痛人家哩。”其實通體酥美,纖長的四肢只緊緊地纏著少年。 寶玉正覺玉莖被裹得美不可言,聽了仙子的嬌語,十分不舍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來吧?”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嬌嗔道:“開始會有點痛的了,說不定到了那後邊,便會好些哩。” 寶玉不敢亂動,讷讷問道:“姐姐,那我現在怎樣才好?” 可卿羞極,心道這也得人家教你麽?便低啐道:“誰知道!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哩。” 寶玉心頭一片混亂,雙臂抱住可卿,下邊情不自禁的輕輕動起來,那說不清的奇妙感覺頓時紛至沓來,更是令他爽得無法自制,動作也悄悄的越來越大,胡思亂想道:“仙姑說得沒錯,女子下邊果然有個銷魂洞,只是剛才我用手怎麽沒摸到呢?”忽見可卿嬌怯怯的支起身來,下體嬌嬌柔柔起起伏伏與己交接,卻是仍嬌顫個不住,便又問道:“姐姐,現在怎麽樣了?還痛麽?” 可卿不答,美眸朦胧秀發墮落,只是姿態優美的將玉股擡起坐下,用那玉蛤來吃美少年的大寶貝,待到�邊爽透,仍覺寶玉不敢用力,才嬌聲說:“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動一動麽。” 寶玉忙問道:“姐姐不痛了麽?”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嬌嗔道:“好啰嗦的人兒,人家不痛了,倒酸起來哩,你快幫姐姐揉揉。” 寶玉又問道:“哪�酸呢?怎麽幫姐姐揉?” 可卿臉若塗脂,嘤咛道:“�邊酸哩,就用你這根大寶貝幫人家揉揉!”又俯下頭去在他耳邊教他如何如何。 寶玉聽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聳,只想爲這美麗無雙的仙姬姐姐揉揉酸處,每至深處,龜頭前端便頂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東西,每碰到一下,就見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擡起玉股來,但那神情甜美歡暢,似乎十分享受,於是挺得更加賣力,想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心道:“仙姑說女人那銷魂洞至深處有個寶貝兒叫花心,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這粒小東西了。”卻還不放心的問道:“姐姐,這個是什麽?” 可卿媚眼如絲,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麽?”寶玉便又往上高聳,用龜頭頂了頂那粒嫩肉,頂得可卿直打美顫,失聲哼叫出來:“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寶玉見狀,更是好奇,道:“就是這個。” 可卿如癡如醉,一時浪了起來,淫蕩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弟弟喜不喜歡?” 寶玉只覺碰一下骨頭便酥了一分,連連點頭,心中自語道:“果然是花心哩,女人身子�邊竟有這種絕妙的寶貝。”當下再連連向上高聳,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聽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了,弟弟且上來,換人家到下邊,更好隨你耍哩。” 寶玉便起身,反將可卿置於身下,再一交接,果然十分如意,比起剛才的姿勢,又覺別有一番滋味,再不用仙子教導,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莖天生異禀巨碩非常,雖不識半點技巧,卻幾乎能每中紅心。 可卿何曾遇過這等極品寶貝,美得心�酥酥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丟意,貪戀少年的寶貝,兩腿圍到他腰上,用兩只玉蔥春筍勾住,自己暗擡玉股,頻頻送上花心,挨那巨龜揉抵,張眼凝望前邊美少年,不禁愛意叢生,更是快活難言,嘴�嬌音連連,忍不住道:“好弟弟,姐姐好愛你哩。” 寶玉被佳人嬌言撩動,更是奮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癡如醉的秋波,雖然羞澀,卻不舍逃開,亦紅著臉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銷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頂著歪倒蠕顫,漸近那至美處,再有一大股淫津湧了出來,又滑又多,寶玉瞧得清楚,只覺這房中秘事有趣的東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麽這會子尿了?” 可卿搖搖頭,瞑目嬌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極了,就會流出這些水來。” 寶玉聽得歡喜,道:“姐姐現在很快活麽?” 可卿美得欲丟,雙臂抱住寶玉的背,櫻唇在他脖頸連連蜜吻,淫淫膩膩道:“你再快些,用力頂一頂�邊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 寶玉聞言,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她那兩條雪滑的美腿分得大開,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 又不過數十下,寶玉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悶哼道:“姐姐,不知怎麽了,我好象要、要尿哩。”心頭害怕,竟欲將大肉棒抽出花房去。 可卿正美得無以複加,哪肯放他,慌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叼住龜頭,嬌哼道:“弟弟莫怕,若是忍不住了,便……便尿在姐姐�邊好啦。” 寶玉只覺不妥,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湧來,再狠插了數下,猛的繃緊,大龜頭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泄出了他自萬古以來的第一注玄陽至精。 可卿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了,嬌呼一聲:“要丟。”花心上的嫩眼猛張了數下,一股萬中無一的至純至陰的花精也排了出來,兩人時僵時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寶玉與可卿在仙阙之中,柔情缱绻,軟語溫存,難解難分,那兒女之事,難以盡述。 次日。兩人攜出外遊,不知不覺間,竟到了一個所在,但見四周荊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有一道遙不見對岸的黑溪阻路,並無橋梁可通。 兩人正在猶豫之間,忽見警幻後面遙遙追來,叫道:“快休前進,作速回頭要緊!” 寶玉忙止步問道:“此系何處?” 警幻道:“此處即是天地之間的‘迷津’也,深有萬丈,遙亘千�,中無舟楫可通,只有一個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者渡之。爾今偶遊至此,設如墮落其中,則深負我從前諄諄警戒之語矣。” 寶玉心頭惶惑,又聽仙姑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乃前古邪魔,與你素來有怨,我也制它不住,你可千萬小心了,快快隨我回太虛去吧。” 寶玉剛要答應,忽聽迷津內水聲如雷響起,竟有許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躍出黑水,爲首一個,形容邪惡無比,寶玉與之四目對望,不覺一陣癡迷,轉眼間已被拖將下去。 警幻急忙上前施法營救,卻已慢了一步,隱隱還聽得寶玉在那迷津�失聲喊叫:“可卿救我!”不由長歎一聲:“頑石該有此劫,過不過得去,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 *** *** *** 可卿正在驚慌,又聽那邊寶玉大叫一聲,雙眼一睜,但見襲人衆大小丫鬟忙奔進屋�去,個個叫:“寶玉別怕,我們在這�!”忙定了定神,原來剛才竟是做了一夢,自己仍躺臥在屋外園子�的石椅上,身上已是落梅朵朵,驚疑不定想道:“難道睡我屋�的寶玉也在做夢?”忽覺腿間黏膩,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濕滑,臉上不由嬌暈起來,心�思道:“定是因爲蓉郎昨夜用的那春風酥,害人這會兒春夢了一場。”再細細回想那夢中情景,更是羞不可耐,暗嗔自己道:“該死!怎會夢到他身上去了?”
第一集 花劫 第二回 伴君試銷魂 卻說茫茫天地間有一太虛幻境,其主警幻仙姑專司人間風情月債,才子佳人癡男怨女夙孽沈淪。或鍾情未了,夙恨難消;或遇奸人妒害,分飛鸾侶,以致抑郁而亡,必施幻術,續其前緣,消其夙願,不使青衫涕淚,紅粉飄零。 又說那女娲氏煉石補天之時,於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經十二丈、方經二十四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娲皇氏只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單單剩下一塊未用,棄在青埂峰下。 誰知此石自經鍛煉之後,靈性已通,自來自去,可大可小,因見衆石俱得補天,獨自己無才,不得入選,自怨自愧,日夜悲號慚愧。 後逢警幻仙姑路過,憐其才情,便召入太虛幻境,收爲神瑛侍者。 因其自開辟以來,從不知色爲何物,難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曆劫,生於一富貴世家,又著許多美花仙女與他爲妻爲妾,使其同群钗共敘紅樓,樂人間未有之樂,娛世上絕少之娛,以完塵劫。 怎奈那頑石不解風情,雖有群钗環繞,卻只會嬉戲玩樂,不識那銷魂之事。仙姑便召其魂魄飄回幻境,百般點撥,頑石仍懵懵懂懂,不禁歎聲道:“癡兒竟尚未悟,知否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遂將一仙姬許送與他,又親秘授以雲雨之事。 頑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囑,未免作起兒女之事來,難以盡述。正是:一回幽夢與誰迷,千古情人獨我癡。 *** *** *** *** 頑石大叫一聲,出了一身冷汗,竟是從夢中驚醒過來,嚇得襲人等衆丫鬟慌忙上來摟住,叫:“寶玉不怕,我們在這�呢。” 寶玉迷迷惑惑,仿佛記得剛才墜入迷津,被一邪物死死纏著,正苦於無法脫身,忽見襲人等大小丫鬟皆圍在旁,方知是做夢,不禁暗叫僥幸,心神稍定,又想起夢中那生得鮮豔妩媚略似寶钗,袅娜風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 襲人關心道:“準是做噩夢了吧?”上前爲他拭汗,解懷整衣,伸手碰到大腿處,只覺冰冷粘濕的一片,嚇得忙縮回手來,小小聲問道:“怎麽了?” 寶玉紅了臉,把她纖手兒悄悄一撚,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又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省人事,今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紅了粉臉,周圍又都是人,一時不好再問。仍舊幫他整理好衣裳,隨至賈母處來,胡亂吃了晚飯。 飯後兩個又回秦氏房中,襲人把寶玉拉到�間,趁衆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忙與寶玉換上。 寶玉見襲人不問,自個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人。” 襲人亦暈著粉臉道:“你夢見什麽故事了?是哪�流出來的髒東西?” 寶玉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聽了,羞得襲人掩嘴吃笑,又問:“夢中那個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麽名兒?” 寶玉想了想,出神道:“說來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 襲人一聽,指著他鼻子笑道:“準是你下午睡在她那床上,平時又常想著她這個標致的侄媳婦,所以做了這個美夢兒哩。” 寶玉有些不好意思,卻見襲人臉若塗脂,柔媚姣俏,想起夢中的銷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訴你這些,你卻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這樣了。”就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這襲人原是賈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純良,平日深得賈母信任。賈母因溺愛寶玉,恐寶玉之婢不中使,便與了寶玉。寶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見舊人詩�有“花氣襲人”之句,就回明賈母,即把珍珠更名爲襲人。她因知賈母已將自己與了寶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禮,況且她心�也早已暗暗深戀著這美公子,便作狀掙拒了一下,就任憑他胡鬧了。 寶玉將襲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幾乎剝得精光,看見她那身白璧般的肌膚,不由血脈沸騰,撫摸了一番,下邊那寶貝早已昂首闊眼,巨碩肥大,推開襲人兩條雪腿,在那中間探頭探腦。 襲人眼角瞥見,驚羞無限道:“好二爺,你真夢見是這樣弄的嗎?” 寶玉在襲人腿間亂碰,努力回憶夢中之事,猶豫道:“是呀,那仙姑說‘男爲陽,女爲陰,陰陽相交乃天地間至樂之事。’後來那仙女姐姐也教我這樣弄,接入後,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襲人暈著臉張著雙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爺的……的……這樣大,叫襲人何處能容呢?” 卻聽寶玉歡叫道:“我想起來了,是這�了,襲人別動。”原來他胡亂搞弄,龜頭挑開襲人腿心中央兩瓣粉色的貝肉,露出�邊的嬌嫩之物,頓想起夢�便是從這�進入仙姬的銷魂洞的,當下挺杵頂刺。 襲人要害被攻,渾身一陣酸軟,也說不出是難過還是舒服,一顆心兒“卟通卟通”的亂跳,聽寶玉叫她別動,便強忍著挨受。 寶玉胡亂頂著,龜頭弄著那些嬌嫩,只覺得十分舒服,卻只弄不進去,於是加勁再一頂……龜頭一下子便陷沒了大半,卻被一個柔柔韌韌的肉圈緊緊箍住,還是沒能象夢�那樣連根盡入。 襲人嬌嬌的慘叫一聲,痛得淚兒都掉了出來,嬌軀繃緊,對寶玉叫道:“二爺,可痛死襲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麽?” 寶玉見狀,知她不是擺樣的,可是下邊那龜頭爽得不得了,實在舍不得就此罷手,頭上出了一層汗,說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夢�那仙女姐姐開始也是叫痛,到後來可就快活了呢。” 襲人十分難挨,哆嗦道:“那夢�的事或許做不得準的,看在奴婢往日對爺盡心盡力的分上,二爺便可憐一回襲人吧。” 寶玉素來惜她,甚是心疼,暗歎一口氣,說:“好吧,那我退出來。”往外一拔,卻拔不出來,襲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寶玉,嬌呼道:“這樣也痛死人哩,好二爺,好二爺快莫……莫動。” 寶玉有些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地在她臉上亂親,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個可害苦你啦。” 襲人何曾被寶玉如此溫柔憐過,心頭一片無比的迷醉與甜蜜,更加深愛這從小就由自己照顧的男主人了,下邊那疼痛霎時減了許多,反生出一股奇妙無比的感覺,身子象發高燒似燙熱起來。 寶玉抱著襲人,忽覺她下邊漸漸油油潤潤起來,那大龜頭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處,愈入愈暖緊滑膩,十分銷魂。 襲人竟也覺非常受用,忍不住對寶玉悄聲說:“二爺,襲人不怎麽痛了,你怎樣快活就怎樣玩吧。” 寶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聳,只聽襲人“哎呀”一聲嬌呼,龜頭不知破開什麽東西,整根大肉棒幾乎連根沒入,四壁軟嫩緊緊包來,美妙無比,低頭去問:“又痛了是麽?” 襲人點頭不語,只覺頭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寶玉從少女變成了個婦人。 寶玉又不敢動,溫存了許久,襲人難過起來,花房內絲絲蜜露滲出,對寶玉說:“二爺,襲人好些了,你快玩吧,莫等過會有人進來了。” 寶玉這才學夢中仙姬教他的那般抽添起來,襲人頓覺快美異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輕輕地嬌哼出聲,心酥處忍不住悄悄伸雙臂去摟寶玉的脖子,見寶玉神色無異,芳心更喜,�邊那黏滑的蜜汁漸漸潤透了整個花房。 寶玉抽添得爽美,又見襲人受用,愈加快活興奮,動作越來越大,有幾下深入,龜頭前端竟不時碰到一粒軟中帶硬的嬌嫩肉球兒,美不可言。 襲人也如遭電殛,只覺那�似酸非酸,似癢非癢,想離又離不開,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陣朦胧,花徑內一下痙攣,一大股膩膩的蜜汁直湧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襲人嚇了一跳,忙伸手推寶玉,往下一瞧,只見股下的床單上已經流濕了一小塊,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哩,不知怎麽流東西出來了。” 寶玉見襲人腿間一片狼籍,柔軟的茸毛早已濕透,分貼在粉紅的貝肉周圍,上邊粘黏的白汁間還夾著縷縷鮮紅的血絲,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顯得又香豔又淫亵,動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夢�那神仙姐姐也流這些東西呢,說是女人快活時都會流的。” 襲人哭喪著俏臉道:“不是呀,這可把蓉奶奶的床單給弄髒啦。” 寶玉這才想起兩個人是在侄兒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鬧,不由也有些發愁起來,卻拿不出半點主意。 襲人想了想,手忙腳亂地取過一條汗巾兒設法吸幹床單,所幸及時,痕迹甚淺。 寶玉這才放下心來,情欲又生,那下邊的寶貝又高高翹了起來,拿過剛才換下的中衣鋪在床單上,又按下襲人,笑咪咪說:“反正這衣服也髒了,回去要洗的,我們且拿來應個急吧。” 襲人也十分回味剛才的滋味,便任由寶玉分開雙腿,紅著俏臉說:“人家總是拿你沒法子的,想怎麽樣就怎樣好啦,只是需記得,回去後這衣服千萬不能拿給別人洗哩。”話未說完,又被寶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貫花房,這回已不感疼痛,但覺肥碩燙熱的大肉棒漲滿花徑,爽美得兩只尖尖白足繃直,低低地嬌“呀”了一聲。 寶玉美美的耍弄,臉紅耳熱,出了一身汗,連連深入,貪戀襲人那粒嬌嫩的花心。 襲人挨不住,柳腰左扭右擰,幾欲閃斷,無奈身上這公子的大肉槌,仍絲毫不肯善罷甘休的直跟過來,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頂得她香魂欲斷,忍不住嬌顫道:“好二爺,怎麽老弄人家那�,好難挨哩。” 寶玉道:“你不知這�最嫩哩,夢�那仙女姐姐說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時最美,你怎說難挨呢?”通體感覺愈來愈快活,一時來了公子脾氣,雙臂箍住襲人的嬌軀,不讓她躲閃,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襲人如癡如醉,筋麻骨軟,再說不出話來,只好苦苦的挨著。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寶玉突然悶哼一聲,箍緊襲人纖弱的嬌軀,玉莖深送,大龜頭頂住她那嬌嫩的花心,漲了幾漲就射了。 襲人只覺花心上一燙,不禁魂飛魄散,渾身一酥,花心眼兒一麻,猛地張翕了幾下也跟著丟了…… 原來寶玉本是那補天頑石,經女娲冶煉過的,並非常人,那精乃玄陽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襲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丟意,碰上他那非同尋常的陽精,哪�還能忍得住? 寶玉也感覺到襲人�邊不知從哪流出一小股燙乎乎的漿汁,淋得龜頭麻麻的非常銷魂,終於真正嘗到了女人的第一次陰精,竟昏昏沈沈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迷人的東西,我卻現在才享受到,真是白過十幾年哩……” 正是:怡紅公子夢一回,多少金钗從此醉。 雲收雨散,兩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無人撞見。寶玉見襲人擦拭過的汗巾上有絲絲落紅,遂如珍寶般藏入懷內,襲人自是又羞又喜。 晚上兩人便跟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回榮府去了。自此寶玉視襲人更比別個不同,襲人也待寶玉更爲盡心。 寶玉這才知在夢中與仙姬之事非虛,原來世上真有這等銷魂之樂,此後不知在榮、甯二府鬧出了多少風流事來。
第一集 花劫 第三回 香車秘戲 這日,賈珍夫人尤氏又派人到榮國府來請鳳姐過去玩,說上回陪著老祖宗,從頭至尾侍候著,也沒好好賞梅,今個獨請她一個過去。 鳳姐也樂意,早早梳洗了, 先回王夫人畢,又來辭賈母。正逢寶玉在旁,聽了這等好事,也要跟著逛去。 鳳姐素來最喜歡他,雖說是叔嫂輩分,卻常以姐弟相稱,況且這公子的脾氣可是拗不過的,只得答應,立等著寶玉換了衣服,姐弟兩個坐了車,一路往甯國府而來。 姐弟倆坐在馬車�,相偎著拉手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寶玉自從夢見與仙姬雲雨,且與襲人偷試一番後,方知世上原來竟有這等快活之事,回到家�又偷了侍候他的大丫鬟麝月。 其實他屋�衆丫鬟中要數晴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饞,難免想嘗她滋味,只是別的丫鬟都想跟寶玉親熱,獨獨這又美又辣的晴雯卻偏偏不肯與他胡鬧,寶玉有些怕她那脾氣,因此不敢強求。余者如秋紋、蕙香等小丫鬟,年紀皆太小,幸而還未被他壞了身子。 寶玉依在鳳姐懷�,他年方十五,比鳳姐小了七、八歲,叔嫂倆感情又是極好,兩人親近,這在往日也屬平常。 只是如今寶玉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覺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鳳姐的酥胸,只覺嬌彈彈圓聳聳的,與玩過的兩個丫鬟那軟綿平淡胸脯可謂天淵之別,加上馬車的顛簸,晃得他神魂顛倒的。 鳳姐兒被他挨得不自在,皺眉道:“寶兄弟,你今個怎麽了?貼得這樣緊,天氣又熱,叫人都出汗哩。” 寶玉厚著臉皮說:“我也不知怎麽啦,今個只想挨著姐姐哩。”他倆雖分屬叔嫂,卻甚少有那些正經稱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稱。 鳳姐輕輕打了寶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別人聽到笑話。” 這寶公子素來最見不得女人給他顔色瞧,如今見了鳳姐那嗔媚神態,不禁癡了,心�邊更是酥癢,說道:“我們姐弟親熱,誰要笑便讓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讓我挨一挨麽。”仍密密的賴在鳳姐懷�。 鳳姐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心中一動,假意活動身子,把腿略微一擡,腿根上竟碰到一條硬硬沈沈的巨物,隔著褲子還透過溫熱來,立見寶玉的臉也紅了,更貼在自己懷�孩兒般撒嬌。 鳳姐心�明白了幾分,笑咪咪道:“寶弟弟長大了,會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寶玉臉上愈加燒燙,爭辯道:“這不是的,我們姐弟親熱,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沒見你說呢。” 鳳姐把手兒在寶玉下邊那巨物上輕輕撚了一下,笑道:“還狡辯呢,往日如此,怎麽也沒見你這東西大起來呢?” 寶玉再說不出話來,且被鳳姐這一撚,魂魄都不知飛到哪�去了,只死纏著他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那根巨物也盡在她那豐腴的腿根上磨蹭。 鳳姐俯下頭來,在他耳邊悄悄說:“這些事是誰教你的?怕不是那混帳薛大呆子帶壞的吧?” 鳳姐嘴�的“混帳薛大呆子”,指的便是寶玉從金陵搬來的薛姨媽的兒子,名叫薛蟠,平素最喜拈花惹草偷雞摸狗,聽聞這次上京來,還是爲搶個女孩打死了人,躲避官司來著,而且入了京也沒絲毫安分,日夜縱情聲色酗酒滋事,那品行皆落在衆人眼�,兩府之人個個疏避,寶玉卻倒與他有些合得來,鳳姐此際自然先是想到了他。 寶玉可不敢亂賴別人身上,脫口道:“不關他事,是我夢見個仙女姐姐教我的。” 鳳姐兒哪�肯信,伸手到他臉上輕擰了一下,笑罵道:“又撒謊呢,不是他,便是你房�的哪個不知羞的丫頭了,還不快給我招來,到底是誰教你的?” 寶玉當然不敢提襲人和麝月,撒野道:“真不關誰的事,是我夢�學會的,真說了與你聽,你又不信!”他把臉埋在鳳姐那豐美軟彈的懷�磨蹭,聞著那�的香甜氣味,早就不知東南西北了。 鳳姐被他在懷�拱得心神不定,氣息也有點浮了,又探試問道:“你真夢�學會的,那有沒有跟誰真的耍過?” 寶玉在她懷�悶了半晌,方不好意思答道:“有”。 鳳姐不知怎的,心中掠過一絲不悅,說:“是哪一個?” 寶玉最護他屋�的丫鬟,支吾起來,鳳姐笑道:“我不過是隨便問問,你緊張什麽?你屋�的那些丫頭,將來哪個不是你的。” 寶玉才勉強說:“襲人。”被他虧了的麝月卻還是不敢說出來。 鳳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定是她哩,我的寶兄弟果真長大啦,你晚上回屋�仍找她陪你耍去,現在快快給我坐好來,弄得人好不舒服。”聲音卻是膩膩的。 寶玉聽言察色,覺得鳳姐姐似未嚴厲,心中不由一蕩,竟一臂環住鳳姐,一只手在她腰�亂摸。 鳳姐竟未推拒,暈著臉靜了一會,瞧見車窗的簾子有一絲縫兒,便趁寶玉沒注意悄悄拉好了,一低頭見寶玉那只不安分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鑽,慌忙用手捉住,含嗔笑罵道:“越來越不像話了,調戲你哥哥的老婆麽?” 寶玉嘻皮笑臉道:“我想起來了,前兩年你叫我到房�幫你寫東西,說我淘氣,掏了我的東西出來玩,那算什麽呢?” 鳳姐臉一紅,想不到那麽小時的事他竟還記得,再繃不住臉,笑啐道:“那是你琏哥哥在外邊偷女人,我一時氣不過,也想損損他,偏巧你跑過來玩,卻沒什麽用,你告訴過別人沒有?” 寶玉搖搖頭說:“這種事我怎會說給人聽?只是我當時不懂事,如今我懂些了,你卻又不讓我耍了。”停了一下,又憤憤接道:“我哥哥在外邊偷人,你卻只爲他守著。” 鳳姐擺手道:“莫提他,如今他也算老實些了。”望望寶玉,又含羞道:“你真是個我命�的小冤家,如今你懂了,便想怎樣了?” 寶玉聽得心喜,笑道:“如今我只想這樣。”兩只魔爪到鳳姐身上亂探,不時鑽到衣裳�去了,所觸皆暖滑軟膩,只弄得鳳姐兒媚眼如絲,嬌喘籲籲,卻再不阻攔他。 寶玉在鳳姐耳畔道:“當日你掏我的東西出來玩,現在卻不想了麽?”摸進衣服�的一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豐美軟彈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覺手掌都軟了,豐腴之度,卻有哪個小丫鬟比得上? 鳳姐芳心蕩漾,乜眼寶玉,膩聲說:“那你掏出來讓姐姐瞧瞧,若還象當日那樣沒用,叫誰想呢。”她望著寶玉,開始漸漸感覺到他長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張俊臉便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畫,鼻似懸膽,睛若秋波,不禁眼饧骨軟,春情波動。 寶玉亦是心蕩神搖,竟真的解下腰間的大紅汗巾,褪下褲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寶貝來,只見肥碩有若嬰臂,莖身圓潤光潔,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巨如李子。 鳳姐一見,驚歎道:“老天爺!如今竟然變這麽大了,從前就招惹人,現在還得了。”不禁伸手在那紅油油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莖杆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燙又光,嬌軀頓酥了半邊,滿懷在想,若被這寶貝弄進身子�去,不知是個什麽滋味? 寶玉那寶貝被鳳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若是喜歡,就拿著玩吧。”徑自在鳳姐身上上下探索。 鳳姐癡迷無比,也捋玩他那罕見的寶貝,實在是愛不釋手,心中無限感慨:“這樣的寶貝他日不知美誰了?”竟暗歎息自個已有所屬,想著想著又吃了一驚,暗罵自己胡思亂想。 寶玉胡弄了一會,又動手去解鳳姐兒的腰帶。 鳳姐捂住腰頭,嬌喘道:“不能再亂來了,姐姐便用手幫你這樣去去火吧。” 寶玉此際欲如火燎,哪肯就此滿足,眼珠子一轉,別看他別的事上癡癡呆呆,這種事反倒有不少心竅,對他鳳姐姐涎著臉說:“這樣可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脫了,讓我瞧著,這火才能去得了。” 鳳姐耳根都紅了,啐道:“你有什麽耐性?偏只這樣,瞧我幾下就把你的湯水弄出來,信也不信?”說著手�轉動,一根玉蔥般的指頭搭到寶玉龜頭馬眼上,刁巧的揉了幾下,頓把個色寶玉揉了個魂飛魄散。原來她懷了大姐兒時,頭尾不能與丈夫行房,那會子賈琏在房�還沒收用平兒,她又怕男人到外邊胡來,便常用手幫賈琏撫慰,這手上技巧,究竟下過多少功夫,可想而知。 寶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實招了,只是也想極了瞧瞧姐姐的妙物。” 鳳姐兒面無表情道:“不行。”她手上功夫十分之娴熟巧妙,只不過捋弄了十來下,已把寶玉的龜口揉出了一絲透明的滑液來。 寶玉心中大急,拉住鳳姐的手臂亂晃,可憐巴巴地續央道:“這車�又沒別人,姐姐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寶玉定然好好聽姐姐的話,好姐姐。”那根在婦人軟綿手掌�的大肉棒,早已勃成孫大聖的金箍棒了。 鳳姐聽在耳�,心中暗忖道:“此子將來必定是這榮國府中頂梁的柱子,此刻雖然不肯讀書,但他日若肯用功起來,他哥哥又怎麽能及得上他。”她有心籠絡寶玉,於是軟歎一聲道:“你這小冤家,叫人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鬧一回,他日若忘了,姐姐便嘔血死算啦!”一只手便自松了腰間羅帶。 寶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疊應道:“鳳姐姐,好姐姐,若我賈寶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去喂王八。”兩眼只盯著鳳姐的腰畔。 鳳姐嬌叱道:“胡說什麽!你心�記著姐姐就行了,亂發什麽誓呢,還有一件事,便是你不能對人亂說,就是象你房�襲人這樣的丫頭,也絕不能說,否則傳到我耳�,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寶玉連連點頭答應,說:“我會傻到這份上麽。”就見鳳姐松了手,那羅裙小衣滑了下來,露出雪膩的肚皮來,下邊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齊齊的一片毛兒。 寶玉心中“通通”狂跳,說:“看不見。”就動手去捋,分開茸茸秘草叢一看,只見�面殷紅嫩粉,線條分明,濃豔淫糜,與他玩過的兩個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癡了。 鳳姐兒被他拿住要害,又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身子都軟了,一陣春潮發出來,把那些嬌嫩物都罩上了一層透明的薄露,愈顯得嬌嫩淫穢。 寶玉興奮不已,得寸進尺,動手動腳,弄得鳳姐兒嬌軀發顫,忍不住嬌喝一聲道:“寶玉,你做什麽!” 寶玉卻不以爲然,說:“姐姐幫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點。”竟用兩指去捉揉她那蛤嘴�的殷紅肉蒂,只因它會活潑潑的顫動,又比所玩過的兩個丫鬟都大上近倍,更是分外得趣,無比貪戀。 鳳姐呻吟道:“才不用你侍候呢。”卻被寶玉弄得舒服萬分,一道道電流般的感覺從下體流蕩到全身,那黏膩的淫水直湧出來,流得蛤嘴內那些嬌嫩有如塗了一層油,滑溜得叫寶玉捏拿不住。 寶玉更是來勁,又央鳳姐揉他的寶貝,鳳姐依了。姐弟兩個便在車�相互手淫,一路銷魂,只是皆努力地屏息靜氣,生怕被車外的丫鬟家仆聽去。 寶玉忽然跪起來,握著自己的大肉棒湊到鳳姐腿心。婦人忙用雙手擋住,鳳眼瞪著寶玉道:“要做什麽?” 寶玉握著自個的大寶貝在鳳姐腿間亂碰,無奈桃源被兩只玉手護住,無門可入,只好氣呼呼迷迷糊糊道:“好姐姐,今天就給我快活一回吧,弟弟可想死姐姐啦。” 鳳姐依舊不肯,嬌喘道:“這可再萬萬不行,跟你這般胡鬧,已屬無比非分,要是再那樣子耍,可就是……就是亂倫啦,將來下地府見了祖宗,可饒不了的。” 寶玉燒著臉苦求,道:“現在便是老天爺也不管了,好姐姐你看我多難過哩。”他捧著那大寶貝可憐巴巴地送到鳳姐兒面前,但見漲得又肥又大,一粒龜頭繃得圓潤潤紅通通油光光,彎彎的向上翹起,如玉潔白的莖身浮起了一條條蜿蜒的青烏小龍,叫哪個女子瞧了能不動心?賈琏的東西可比這個俊弟弟的遜色多了。 鳳姐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呢聲道:“好弟弟,姐姐還是用手幫你弄出來吧。”雙手捂住的玉蛤卻止不住地溢出一縷滑泉來。 寶玉不依,仍纏住鬧,那根大肉棒只在鳳姐兒兩只玉手旁沒頭沒腦地亂闖亂晃。 鳳姐只是不肯答應,你道她三貞九烈麽,那也不會讓寶玉跟她玩到這份上。其實這鳳姐兒骨子�是屬水性風騷的那類婦人,時時把那賈琏盯得緊牢,自己卻不時的偷食。因她看過賈琏買給她玩的淫書,書上說豐潤少年最滋補身子,可長駐容顔,所以她最討厭那些面貌枯黃發幹膚菜之人,有如賈瑞之流,想偷她卻被她折騰個半死,她心�素來最喜歡那神采豐朗容光煥發的少年人,譬如東府的賈蓉、賈薔之類的俊俏少年,都借著辦事之便悄悄偷過。寶玉的神采元氣,又遠在他們之上,只因爲老祖宗最疼愛,又以爲他年紀還小,尚不懂那風流事,更有家�人人都看著他,所以一直不敢惹他。如今寶玉自己纏上,本是天賜良機,她卻多了一層心機,暗忖道:“若我今日輕易便與了他,恐怕他日後卻看輕於我,且待我吊一吊他的胃口再說。”正是:一路銷魂有誰知?苦守華容藏心機。 鳳姐越是不肯,寶玉便越著急,好聽的甜言蜜語都一股腦搬出來了,只求能嘗這仙妃般的嫂子一回。 鳳姐見火候漸到,方要軟下來一遂他願,忽聽車外家仆報道:“琏二奶奶、寶二爺,甯國府到了。”慌得姐弟倆手忙腳亂起來。 鳳姐整好衣裳,挽了挽雲發,又幫寶玉穿衣結巾,見他仍神情不定,爲他拭了拭額頭的汗珠,嬌俏又妩媚地笑道:“剛才的膽子呢,這會兒跑到哪�去了?” 寶玉頓時又癡了,這會子車已進了甯國府停下,鳳姐兒便拉著寶玉的手步下車去。 第一集 花劫 第四回 龍陽奇趣 鳳姐寶玉姐弟倆挽著手下車,早有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許多姬妾丫鬟媳婦恭候,迎於儀門。 那尤氏只見他們姐弟臉上都紅潤潤的,便笑道:“半月不見,姐弟倆的氣色又好了許多,容光煥發的。” 鳳姐素來能言善道,卻因方才車上之事,不禁臉上生暈,便把話支開去。旁邊那秦可卿可是跟鳳姐一般有心竅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著寶玉,寶玉看見,臉上一陣燒燙,額上又微微發汗,不知不覺放了鳳姐兒的手。 後邊丫鬟的車子也到了,襲人上前來爲寶玉拭了拭額上的細汗,疑惑道:“才坐了一會車子,怎麽就出這一頭汗呢?” 寶玉支吾道:“車上熱哩。” 衆人說笑一回,同入上房來歸坐。秦氏獻茶畢,鳳姐說:“你們請我來作什麽?有什麽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來,我還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不來就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正說著,又有賈蓉進來請安,鳳姐卻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卻上前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想在書房�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 寶玉聽了,即便下炕要走。鳳姐聽人傳過這小秦鍾生得如何風流俊美,心�早想見一見,說道:“既這麽著,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讓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慮,笑道:“罷,罷,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胡打海摔的慣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了,乍見了你這破落戶,還被人笑話死了呢。” 鳳姐嘴上哪肯軟,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 賈蓉也心懷鬼胎地笑勸道:“不是這話,他生的腼腆,沒見過大陣仗兒,嬸子見了,沒的生氣。” 鳳姐瞪了他一眼道:“憑他什麽樣兒的,我也要見一見!別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帶我看看,給你一頓好嘴巴。” 賈蓉忙笑嘻嘻的說:“我再不敢扭著啦,這就去帶他來。” 說著,果然去帶回一個小後生來,但見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竟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兒之態,腼腆含糊地向鳳姐作揖問好。 鳳姐幾乎看呆,她心底最喜這樣的美少年,推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攜了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問他:幾歲了,讀什麽書,弟兄幾個,學名喚什麽,言語間十分親昵。秦鍾紅著臉一一答應了。 早有人跑回府報了賈琏那半妾半婢的俏平兒。平兒知道鳳姐與秦氏素來最是厚密,不敢輕慢,便叫人送過來一匹尺頭,兩個“狀元及第”的小金锞子作見面禮物,鳳姐猶笑說太簡薄等語。 秦氏等謝畢。一時吃過飯,尤氏、鳳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話下。 那寶玉自見了秦鍾的人品出衆,心中似有所失,癡了半日,自個心中又起了癡魔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兒�竟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癞狗了。可恨我爲什麽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交結,也不枉生了一世。我雖如此比他尊貴, 可知錦繡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根死木頭,美酒羊羔,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鍾自見了寶玉形容出衆,舉止不凡,更兼金冠繡服,驕婢侈童,心中亦思道:“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愛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鬓交接,可知‘貧窭’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樣的胡思亂想。 忽然寶玉問他讀什麽書,秦鍾見問,因而答以實話,二人你言我語,十來句後,漸覺親密起來。 一時擺上茶果,寶玉便對衆丫鬟說:“我兩個又不吃酒,把果子擺在�間小炕上,我們那�坐去,省得鬧你們。”於是拉了秦鍾進�間吃茶。 可卿那邊聽見,一面張羅與鳳姐擺酒果,一面忙進來對寶玉笑道:“寶叔,你侄兒倘或言語不防頭,你千萬看著我,不要理他。他雖腼腆,卻性子左強,不大隨和此是有的。” 寶玉不知怎麽的,見了可卿,便覺親切愉悅,笑道:“你去罷,我知道了。” 秦氏又俯下頭低囑了她兄弟一回,方出去陪鳳姐。秦鍾臉上卻紅了起來,不敢再多看寶玉。 不一會,鳳姐、尤氏又打發人來問寶玉:“要吃什麽,外面有,只管要去。”寶玉只答應著,卻哪有心思在飲食上,嫌人問煩了,要人把門關上,叫丫鬟們都出去,只與秦鍾親昵說話。 秦鍾想了想,忽道:“業師於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紀老邁,殘疾在身,公務繁冗,因此尚未議及再延師一事,目下不過在家溫習舊課而已,再讀書一事,必須有一二知己爲伴,時常大家討論,才能進益。”說著臉上竟悄然飛過一抹淡紅,叫人看在眼�,便如飲甘饴。 寶玉心中一動,不待他說完,便答道:“正是呢,我們卻有個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內可以附讀。我因業師上年回家去了,也現荒廢著呢。家父之意,亦欲暫送我去溫習舊書,待明年業師上來,再各自在家�讀。家祖母因說:一則家學�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氣,反不好;二則也因我病了幾天,遂暫且耽擱著。如此說來,尊翁如今也爲此事懸心。今日回去,何不禀明,就往我們敝塾中來,我亦相伴,彼此有益,豈不是好事?” 秦鍾見寶玉會意,心中暗喜,妩然道:“小侄願爲寶叔磨墨滌硯,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廢,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語帶雙關,說著眉目間竟似含有絲絲無名情意。 寶玉聽在耳�,看在眼�,不由一陣迷醉,竟去握秦鍾的手,只覺軟嫩滑膩,哪象男子的手來?道:“放心,放心,咱們回來告訴你姐夫姐姐和琏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我回去禀明祖母,再無不速成之理。”二人計議一定,會心一笑,各自心�銷魂。 寶玉舍不得放開秦鍾的手,著了迷似的拿住撫摸。秦鍾默不作聲,只憑他玩賞摸索,一張玉臉越來越暈,眼�也朦胧起來,竟比那女子的秋波還要美上三分。寶玉一擡頭,不禁看呆了。 那秦鍾是有經驗的,忽然道:“寶叔有過似我這樣的朋友嗎?” 寶玉聽不明白,卻胡亂答道:“沒有,象你這樣的人物,天下哪�找得到第二個。” 秦鍾笑了起來,竟似如花妩媚,道:“寶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麽?” 寶玉臉上發燒,卻沒放手,盯著他道:“我原來最討厭男人,不知怎麽見了你,心�就再也舍不得了。”這倒是實話,他平日就常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只是如今見了這個水般的男兒,竟不由癡了。 秦鍾凝視了寶玉一會,竟起身挪了位子,繞過炕上擺滿果子點心的小幾,坐到他身邊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你心�真是如此?” 寶玉見他挨近身邊,又說這樣的話,心中酥壞,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絲毫無假。” 那秦鍾就靠了上來,寶玉慌忙抱住,只覺軟綿袅娜,腰細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個女人。 秦鍾手臂也圈住寶玉的腰,呢聲說:“熱了哩,寶叔幫我把外衣脫了好嗎?”寶玉心中亂跳,笨手笨腳的幫他松帶解衣,觸到�邊的粉肌,女子一樣的滑膩如酥,不禁貪戀,那秦鍾不語,竟迎上相就。 寶玉癡癡說:“同爲男子,你怎麽就比我漂亮這許多?” 秦鍾笑道:“哪有呢,寶叔才算個美男子,我不過長得象女孩,沒有那男人氣概。” 寶玉道:“這樣最好,男人不過是泥做的濁物一個罷了。”停了一下,說:“這會又沒別人,你我以兄弟相稱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鍾說:“不敢呢。” 寶玉說:“不怕,這樣我才喜歡。” 秦鍾嫣然道:“那我喚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象我姐姐叫我小名‘小鍾兒’吧。” 寶玉喜道:“就這樣,小鍾兒。” 秦鍾也用很好聽的聲音叫了聲“玉哥哥”,寶玉高興的應了。 兩人一陣濃情蜜意,又再相互親昵,秦鍾有心迷住寶玉,使出風月場上的銷魂手段,動作漸穢,惹得寶玉心神搖蕩,忽然紅著臉說了句混賬話:“小鍾兒,肯不肯把你下邊給我瞧瞧,看看你那�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樣?” 秦鍾默不作聲,臉龐越來越紅,過了一會兒,便動手松腰間的汗巾。寶玉大喜,得寸進尺,涎著臉說:“都脫了吧。” 秦鍾眼波流動,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笑吟吟說:“想看人下邊,爲什麽要人全脫光了?”寶玉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卻見他已在寬衣解帶。 秦鍾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脫下,整整齊齊的折好放在床頭,身子漸露,待到一縷不挂,寶玉早就看呆了。原來這秦鍾的肌膚,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膩,寶玉想來想去,所見過的女人�怕是只有個薛寶钗可以與他一比,象鳳姐、黛玉、晴雯這等一流的女子或許也要遜色一籌。而且他身材袅娜苗條,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兩腿修長,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樣不是線條柔美,尚勝女子三分,惹得寶玉心�更加愛他。 寶玉上前欲瞧他下邊,卻被他雙手捂住,盯著寶玉說:“玉哥哥,把你的也讓我瞧瞧才算公平哩。” 寶玉毫無介意,飛快也將衣裳脫個精光,叫秦鍾看得個目不轉睛,歎道:“哪個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兩人又各把寶貝往前一湊,相互玩賞,不禁如癡似醉。 寶玉的陰莖又肥又巨,龜頭昂大,向上彎彎翹起,莖身如玉白淨,整根虎頭虎腦的好不威風;秦鍾那玉莖卻是包著一層紅粉粉的嫩皮,龜頭尖尖的,莖身也細,顯得十分纖長,倒也另有一番動人之處。 寶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寶貝。” 秦鍾也探手輕輕撫摸寶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驚,從前所遇之人,竟沒一個有如此之巨的,嬌喘細細道:“可比玉哥哥的細多了。” 寶玉搖搖頭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簡直俗物一根。” 兩人摟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銷魂,過了一會,寶玉欲焰如熾,卻不知如何是好,歎道:“可惜你非女兒身,不能讓我銷魂一回。” 秦鍾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棄,人家身上還是有讓你出火的地方。” 寶玉雙手在他身上到處亂摸,所觸無不軟綿滑膩,氣喘籲籲道:“是哪兒?你身上哪兒有能讓我嫌的地方!” 秦鍾離了寶玉的懷�,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寶玉,他身子苗條,四肢纖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竟宛如個嬌俏女子般。 寶玉心中狂跳,指著秦鍾的雪股道:“你是說這個地方麽?”秦鍾暈著臉點點頭。 寶玉略微猶豫了一下,只見秦鍾那兩只玉股玲珑圓潤,膚若白雪,終忍不住,湊上前去,又見股心一眼粉紅的小菊,竟嬌嫩得吹彈得破,周圍幹幹淨淨,心�再無顧慮,便提了玉杵,對準頂刺,弄了半晌,卻沒進去。 秦鍾臉伏在枕頭�“咯咯”地笑,寶玉面紅耳赤,聽他在下面說:“玉哥哥,這樣斯文怎能銷魂?你的寶貝又比別人大許多,用力點。”不覺間說漏了嘴,幸好寶玉只注意他那嬌嫩股心,沒聽出話來。 寶玉加把勁再試,只覺龜頭都痛了,卻仍沒能進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鍾翻身坐起,白了寶玉一眼道:“沒見過你這般嬌嫩的!”說完俯下頭去,竟用嘴兒含住了寶玉的大肉棒,靈巧熟練的咂吮起來。 寶玉心�一陣迷亂,卻覺那滋味實在銷魂。 秦鍾咂吮了一會,吐出寶玉的肉棒,只見上邊沾滿了滑膩的唾沫,盯著寶玉道:“只對你一個人這樣,知道嗎?”卻不等寶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翹起那對雪股,道:“玉哥哥再來,這回若還不行,人家也沒辦法啦。” 寶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但一來欲火攻心,二來怕秦鍾笑他,便硬下心腸,發狠又一刺,只聽秦鍾“哎呀”一聲呢叫,這回因有唾沫潤滑,終於插了進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龜頭已結結實實地頂到秦鍾的軟腸上。 寶玉顧不得細品,慌問道:“小鍾兒痛不痛?” 秦鍾卻哼哼道:“玉哥哥快動,好難挨的。”他肛中便如裂開,卻又覺得寶玉的玉莖炙熱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寶玉連忙抽添起來,只覺那�頭緊緊密密,比自己玩過的兩個丫鬟的初次還要窄上幾分,而且肌紋清晰,玉莖冠溝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 襲人在外邊,許久不見動靜,未知寶玉有沒使喚,便過去輕輕推門往�一瞧,頓時羞得滿臉飛紅,原來正看見她那寶二爺跪在秦鍾身後聳弄,兩個男人身上皆是一絲不挂,心�不禁著惱道:“以前聽人說世間有那斷袖之癖,原來果真是有的,男人跟男人竟然也可以這般交接,聽人說了我還不信哩,哎……這寶公子的命也真夠好的,什麽花樣都興他玩了。” 寶玉聳弄了一會,只覺秦鍾股�漸滑,愈加暢美,不禁低聲道:“小鍾兒,你這�邊竟也會如女人般流出淫水來,有趣有趣。” 原來人那肛內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會發出潤滑的黏液來。 秦鍾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動人之處絲毫不遜女子:“嗯,股內出來的古書上叫做油哩。”頓了一下又吟叫道:“嗳……嗳……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鍾兒好不好?” 寶玉脫口應道:“好,妙極了。”昏頭昏腦地想道:“原來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這般銷魂哩。” 又聽秦鍾媚哼道:“比那女孩兒又怎樣?” 寶玉伏在他背後深深聳弄,只覺此際最好,就胡亂道:“便是比那女子,也要美妙。” 秦鍾趁機又誘那寶貝公子,將柳腰亂扭,雪股輕拆,順勢道:“那你往後疼我還是疼她們?” 寶玉被他惹得美不可言,刺於那肛內的肉棒越發膨脹,歡暢答道:“疼你。”立時把那門外偷瞧的花襲人差點給氣得嘔出血來。 秦鍾聽得心頭惬意,不住回頭來望,眉目間妩媚流蕩,尚勝女子三分,又放出種種嬌聲浪語,只要迷壞股後的寶玉。 寶玉又攪弄了數十抽,正有點忍不住,卻聽秦鍾顫聲道:“小鍾兒被你玩得要……要射了,玉哥哥,你……你用手幫人家到前邊弄弄好麽?” 寶玉趕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鍾的玉莖,幫他前後套弄,只二、三十下,又聽秦鍾嬌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幫人家弄……弄快些呀!” 寶玉便將他那根細長的玉莖捋得飛快,後邊的抽添也入得更深,龜頭似頂到一團軟中帶硬的東西,滋味甚是異樣,與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來卻也暢美非常,不禁奇道:“小鍾兒,這是什麽?難道人的股內也有花心?” 秦鍾失神道:“那是腸頭,古書上叫做‘花肝’,可不經弄呢……嗳呀,忍不住了,真要射哩!” 寶玉神魂顛倒,把秦鍾一陣大弄大創,悶哼道:“這‘射’字不雅,象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說‘丟’吧。” 秦鍾“哎呀”一聲,身子抽搐起來,斷腸似地說:“玉……玉哥哥,人家讓你玩丟啦!”那被寶玉握在手�的玉莖猛漲了數下,前端已迸飛出點點白漿,他早已有準備,一只手拿了條雪白汗巾自己死死捂住。 寶玉見了秦鍾的媚態,再忍耐不住,又發狠抽了十幾下,差點沒把秦鍾的嫩肛都拖拽出來,終於迎來一陣盡情的怒射,那滾滾玄陽燙精直噴到秦鍾股內深處……。秦鍾一受,只覺寶玉那漿汁跟別人大不相同,不知怎麽,整個人都麻了起來,前面那剛剛射罷的玉莖不禁一翹,竟欲又射,忙握住寶玉的手,幫自己狠捋猛套了數下,再次射出精來,哆嗦道:“玉哥哥,今個可被你玩壞了!” 門外的襲人小衣�濕了一片,再看不下去,走到無人轉角,用纖指壓住自己的嫩花蒂,飛速地狠揉了一陣,不過數十下,嬌軀一抖,便無聲無息地丟了一回。 屋內的兩個男人銷魂了一番,更是難舍難分。秦鍾把那條裹了自己風流汁的雪白汗巾摺了,又在寶玉面前晃了晃,含羞道:“這上面拭了小鍾兒的東西,玉哥哥要不要?” 寶玉當然如獲至寶,收在袖內藏了。兩人又在床上溫存了許久,盡說些混帳話。正是:遇美童始染斷袖癖,兩相悅方知龍陽美。 襲人自丟了身子,好一會方回過神來,待要走開,又怕被別人不小心闖進去,鬧出個大禍來,只好心神不定的幫他們守在門口,恨恨的在那�胡思亂想。 到了那掌燈的時候,寶玉秦鍾兩人才手拉手從�屋出來,臉上皆仍帶著薄暈,卻皆是神采奕奕,那守在門口的襲人慌忙避開去了。 兩人見前邊尤氏、鳳姐等仍在玩牌,便過去看了一會。可卿擡頭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繼續摸牌。算帳時,卻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輸了戲酒的東道,言定後日吃這東道,一面就叫人送飯。 吃畢晚飯,衆人又玩了一會牌,哪有去賞梅的功夫,鳳姐起身告辭,和寶玉攜手同行。 尤氏等送至大廳,只見燈燭輝煌,衆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卻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叫罵。 衆小厮見他太撒野了,只得上來幾個,揪翻捆倒,拖往馬圈�去。焦大越發亂嚷亂叫,連賈珍都抖了出來:“我要往祠堂�哭太爺去,那�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麽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藏’!” 不說尤氏、可卿等婆媳聽了怎樣,那幫小厮聽他罵出這些沒天沒日的話來,個個唬得魂飛魄散,也不顧別的了,便用泥土和馬糞滿滿的填了他一嘴。 鳳姐和賈蓉等也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沒聽見,可卿更是青著臉咬唇不語。 寶玉在車上見焦大這般醉鬧,倒也覺得有趣,拉住鳳姐道:“姐姐,你聽他說‘爬灰的爬灰’,什麽是‘爬灰’?” 鳳姐聽了,立時豎眉嗔目地斷喝道:“少胡說!那是醉漢嘴�的混吣,你是什麽樣的人,不說沒聽見,還倒細問!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細捶你不捶你!” 唬的寶玉忙央告道:“好姐姐, 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榮國府歸來。 一路上,姐弟卻沒說話,寶玉也沒再賴到鳳姐懷�撒嬌,只是怔怔望著車窗外。 鳳姐中午來時在車上被他惹了滿懷情欲,那興頭至此際仍未過去,心中暗暗盼望著這寶貝再來糾纏,便借口“天晚外邊有些涼了”放下了車窗簾子,誰知寶玉仍木頭人似的坐在那�發呆。 鳳姐不由又愛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來時裝做拒絕他,他倒當真了?” 原來寶玉的心中,卻是在盤算著日後與秦鍾一起上學天天相見的日子。正是:不因俊俏難爲友,正爲風流始讀書。
第一集 花劫 第五回 秋千花劫 這日一早,寶玉從老太太那�問安出來,正盤算去處,瞧見幾個巡園子的婆子走過來,本沒在意,忽一眼瞥見當中有一個婦人與衆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細瞧了瞧,只見她年紀約莫四、五十,皮膚白膩,體態豐腴,雖然神情和藹,眉目間卻透出一股脫俗的氣質,且衣裳甚爲華貴,怎麽看也不似個下人,便叫住了問。 有婆子回道:“這是南安郡王府薦過來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會家子哩。只因近來都中鬧采花賊,所以請來幫看看園子,真是委屈了。”那白婆婆也過來笑咪咪的請安。 寶玉奇道:“都中鬧采花賊?我怎麽不知道呢?” 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內,外邊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不知道才好呢。” 另有婆子接道:“我們府�也是近來才知的,不過聽說都中早已鬧得沸沸揚揚啦,那采花賊滑溜得緊,官中四處緝拿,卻到現在還沒被捉著,大老爺才命人去請人來看院子。南安郡王府聞之,便薦了白婆婆過來,真是受用不起呢。” 寶玉點點頭,不再多問。臨走時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幾眼,心�異樣:“這婆婆看起來倒跟薛姨媽一樣嬌貴,哪�會是江湖中人呢?”別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寶玉,那白婆婆卻迎著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著他,十分和藹可親。 寶玉有些納悶,想了想就走到賈琏的院子,平兒說:“在�邊呢。”他便一頭撞了進去,正逢他們夫妻倆坐在炕上說這事。鳳姐兒一看到寶玉就笑了,招他過去在身邊坐了,摟住他的肩笑吟吟說:“你怎麽來了?” 寶玉見她神情親昵,雖說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車內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蕩,再不能自然,況且賈琏還在面前,便讪笑道:“怎麽都中在鬧采花賊呢?而且南安府還派來了個老媽子來幫我們巡院子。” 賈琏卻是見慣他們“姐弟”倆親熱的,絲毫不以爲意,道:“這采花賊早就鬧了好一陣子了,據說這一個多月來糟蹋了不少女人,我們府�卻這會子才知道。昨天老爺叫我去找人來幫看府院,我就去順遠镖局請了幾個資深的镖師來,南安府卻自己派人過來說,那些镖師都是男人,進不得二門,便薦了這個白婆婆過來,說是江湖上什麽門派的高手哩,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還嬌嫩些哩。”說罷笑嘻嘻地看鳳姐。 鳳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與我們素少往來,怎麽這會兒薦個人來呢?想來定是因爲咱府有人進了宮,料不定將來的行情,想先來巴結,所以就隨便叫個人過來應應景吧。” 寶玉這才有些明白,又聽賈琏道:“今早老爺又叫我去,說聽衆人說那采花賊滑溜得緊,連大白天都敢出來鬧事,一大幫子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幾個镖師不管用,要我再去請一些好手來,費用一概算官�的,等下我還得再跑一趟。” 鳳姐說:“這次再去請什麽人好呢?”別的事情她都精明,但這請護院之事,卻一點主意也沒有。 賈琏道:“這個我早有打算,聽說城南的正心武館是個少林寺不知第幾十代的弟子還了俗辦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镖局�的強多了,我等會就去那�請人。” 寶玉聽了,覺得新鮮,便說要跟賈琏一起去。 鳳姐拉拉他的手說:“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麽好玩的,你留下來幫我寫幾個字,等下還有事問你。” 寶玉來了興致,一心只想去武館瞧瞧,沒注意鳳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說:“等我回來再幫你寫。”鳳姐心中恨恨的,卻無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寶玉跟賈琏坐了車,出了榮府,一路往城南趕去。 *** *** *** *** 話說甯府這邊,賈蓉用了早飯出去辦事,秦氏從尤氏處請安出來,只覺心�懶懶的,也不知想著什麽,迤逦到後邊園子,見前邊有一藤編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心道:“好久沒來找你玩了,想不想我?”便打發了衆丫鬟,只留了一個貼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邊推,興致勃勃的玩了一會。 忽悶悶地想起:“自從小鍾兒識了那個寶玉,便少來看我了。”心思又轉到了寶玉的身上,不知怎麽竟羞澀焦躁起來。 癡迷間,突見瑞珠醉酒似的往後一倒,仰面栽在草地上,正不明所以,只覺眼�白影一晃,竟有個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卻是生著一張流藍帶綠猙獰無比的鬼臉,額尖竟還生著一只彎彎的紅角,差點沒唬暈過去,身子軟綿綿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卻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竄上秋千來。 秦可卿說不出話,只覺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張鬼臉,仿佛置身於噩夢之中。那半人半鬼仿佛在她臉上嗅了嗅,竟發出人聲來,卻是十分好聽:“都中人人皆說賈珍的兒媳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澀無限,驚懼去了一些,再仔細一看,那人臉上顯然是戴了一張面具,眼眶�竟有一對清清澈澈的眼睛,與那張猙獰面具十分不相襯,努力叱道:“你是誰?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 那人不答,眼睛�似有一絲不明的笑意,下邊兩手亂動亂插,卻把她弄得渾身酥麻,加上一種十分醉人的男人氣息陣陣襲來,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 但是總不能就這樣給人亂來吧?秦可卿心頭一驚,亂掙起來,她雖生性風流,也跟人偷過,可是這種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 那鬼面人本有一百種方法可令秦可卿絲毫動彈不得,卻只一味調戲撩弄,任憑她掙紮,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覺得這樣玩才有趣味。 可卿在秋千架上奮力亂掙了一會,只覺手也酸了,腰也軟了,還出了一身香汗,腰�的紫花汗巾兒卻給松了,羅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來,最後連那玉錦小肚兜兒也被摘了,一對梨形美乳嬌彈而出,不禁羞得無處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貼上前去,想躲入他懷�。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這叫投懷送抱,可非我強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開那人,雙手捧胸,無助的叫道:“我家老爺可是世襲三品爵,官拜威烈將軍之職,我夫君也是黉門監生,你今日恃強淩弱,不怕他日叫官�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來,眼�竟似蘊有無限狂傲之意,道:“別說小小一個三品爵,便是當今那個蠢皇帝,也不過是我暫放在那�擺著的,天下又有哪個能奈我何!”一手把玩可卿那軟綿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嬌俏俏的殷紅奶頭,那清澈的眼中閃爍著淫邪光芒。 可卿一聽那鬼面人竟連這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心知嚇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尋到這後花園來,但恨自己方才貪玩,把下人都遣開了。 可是不一會兒,可卿只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嬌喘籲籲,香汗膩體,待被那人伸手到下邊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濕透了,玉股一動,連秋千架上的藤編墊子都是滑膩膩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她夫君賈蓉的床笫功夫已算極好,也十分有情趣,可是跟眼前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兒過家家一般,不知怎麽,只要被這人隨便動一動、碰一碰,那兒便是舒服無比。 鬼面人見秦可卿羞態媚極,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帶,掏出一根巨昂無朋的東西來,塞到花澗底下,把可卿整個人兒都拱浮了起來。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頓時驚得花容失色,那東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時賈蓉尚令她有點難以消受,何況這根?便又奮力掙拒起來,無奈那人只箍住她兩只白股,將她雙腿分開擱在雄闊的腰上,叫她合不起來,然後將那巨榔頭般的龜首突了突,埋探到她的嫩花溪�醮些滑膩膩的花蜜,便踏踏實實一步一個印的往嬌嫩�拱刺了,任憑可卿如何推拒掙鬧,只是奮勇直前。 奇怪的是可卿並不疼痛,只覺花房塞脹欲裂,心想再入一點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盡頭,卻也沒死,幽深的寶貝花心竟叫他給采去了,不由一陣眼饧骨軟,又待那人一抽動,才知原來是這樣的快活,簡直非言語能述。 那鬼面人眼睛閃閃望著可卿,隔著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只聽他悶聲輕笑道:“寶貝幾時嫁人的?怎麽還這般的窄緊。” 可卿羞不可耐,只覺那人的棒首幾乎皆能到達最深,下下采著自己盡頭處那朵嬌嫩敏感的花心,遠非賈蓉那十下之中只著四、五可比,撞得她陣陣痙攣嬌顫,而且在那進退之間,又似蘊有無窮的變化,令人難以細辨百味雜陳。 那鬼面人不知使了什麽魔法,秋千便悠悠的自行搖晃了起來,且愈蕩愈高,兩個擠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顛鸾倒鳳,竟是奇趣無比,秦可卿一對白雪雪的美腿從秋千架上垂落,羅裙早已墜落地上,還穿著粉色繡鞋兒的小香蓮在半空�時舒時弓,被四周蔭綠的樹木一襯,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豔,只可惜再無別人能瞧見。 秦可卿何曾嘗過這等奇趣滋味,只覺心兒隨著秋千晃晃蕩蕩,飄飄揚揚,整個人似欲仙去。下邊被那根燙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陣陣酥美,出時似把肝髒都欲拖出蛤口;入時卻直送到幽深,那雄渾的大榔頭幾乎似要把心兒給頂出喉嚨來,她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湧出玉蛤,早流濕了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隨著那秋千一搖蕩,竟有幾滴不知飛落何處了…… 那鬼面人又把淫話來羞她,在她耳心笑道:“好嫩的花心兒,怎教我今日才遇上。” 可卿忽忍不住,只覺花心眼內酥麻麻的,一道奇癢竟鑽到骨縫�去了,短聲嬌嬌呼道:“要丟。”話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麽在這種情形下竟給一個陌生人玩丟,並且來得這樣快,更可惡的是自己還叫了出來!刹那間臉燙得不知往哪兒擱,低低的蜷在那人懷�,雙手不自覺死死的摟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痙攣,狠咬了櫻唇只盼能忍得住…… 誰知鬼面人經驗老到淫技奇巧,在這要緊關頭,突用雄渾的暗力猛地一旋,勁道奇刁異狠,那大龜頭竟似揉開了她那幽深處的嫩花心眼兒,清清楚楚地壓在�邊,抵煨著那�邊的嬌嫩,一股似有似無的吸力直透入小花眼之內,抽汲得她魂飛魄散。 可卿“嗳呀!”一聲嬌啼,通體汗毛皆豎,但聽那人得意地笑道:“小寶貝,忍不了的,都給我吐出來吧,讓我嘗嘗你的花汁是什麽檔次的。” 可卿只覺懶洋洋的,最後的一絲忍耐也消逝無蹤,花心一吐,�邊那股股迫在眉睫的花漿便如注的排了出去,這樣的銷魂快活,竟是從未曾有過,想來以後也不會有了…… 鬼面人只覺龜頭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軟軟的漿來,那酥麻直沁莖心,非同小可,他采禦無數,立知是遇上了萬中無一的罕見至寶,連忙運起玄功汲納,將那股股花精收入體內,不由脫口贊歎道:“真乃絕世尤物,不但生得羞花閉月,便是這流出來的陰精,竟也如瑤池的瓊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張著小嘴兒,嬌軀時繃時酥,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來,也不知比那平日丟多了多少倍。 一陣欲仙欲死過去,聽那鬼面人笑道:“寶貝兒,今日過後,你想我不想?” 秦可卿咬牙搖搖頭。那人便將秦可卿挾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鶴似的飛翔縱跳,霎時已下了秋千,還看不清楚,眨眼間就到了一處假山後。秦可卿哪知是江湖上飛檐走壁的輕功,不禁驚疑萬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 鬼面人將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叢�,笑道:“這�景致怡人,且再與你銷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在所禦過的千百個女人�面也沒一個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將之收服。 可卿又駭又酥,心想再被這人弄一回,豈不將小命也丟了? 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剝得一絲不挂,自己也脫個精光,肌膚一貼,可卿只覺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無比雄美矯健,皮膚也十分光潔白皙,不禁一陣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臉上仍戴著那張猙獰的面具。 鬼面人將可卿雙腿繞挂在腰畔上,將那巨昂無朋的大肉棒又凶狠的殺了進去,一輪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給送上九天去了。 聳弄了一會,鬼面人見身底下這美婦兒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這�偏僻幽靜,你便是叫了,也沒人聽見,忍他做什麽。” 可卿羞極,更是妩媚絕倫,惹得那人狂性大發,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聲來!” 這次鬼面人使出種種秘傳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體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兩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卻仍只是不肯叫出聲來。 不知怎麽,那鬼面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憐意,再不忍心折騰她,又換了一種溫柔與她調弄,動作輕憐緩惜,唇遊腮頸,過了良久,誰知可卿倒開始輕輕柔柔的嬌哼起來,喜得他如飲甘饴。 銷魂蝕骨間,鬼面人俯下身來,說:“讓我親親。”可卿竟拒絕不了,迷迷糊糊地仰首啓唇與之接吻,雖眼前隔著一張猙獰面具,但此際兩人心中卻生出一種情迷意亂的感覺。 那人舌頭在可卿嘴�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糾纏,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將自己那滑膩膩的小舌兒吐了過去,交給那鬼面人吸吮。 那鬼面人技巧妙到毫巅,早將個可卿迷壞,本是被迫繞挂在鬼面人腰上的兩條美腿,此際緊緊地收束。一對璧人上下兩處交結,你進我退你來我往,那美妙之處真非筆墨能述。 可卿的小舌兒被那人噙在嘴�,忽覺股心一下抽搐,通體又麻了起來,含糊不清地嬌呼道:“不行,又要丟啦……” 那人哼道:“本王也賞些給你留著吧,小屁股給我挺起來,好好接著。” 可卿不由自主,竟然十分聽話的將玉臀舉起,挨受那鬼面人的突刺,她那幽深處的花心眼兒正在張翕,已是欲丟未丟,忽被一道滾燙燙的激流勁射而入,頓時如遭雷擊,只覺這回比方才還要美上許多,喉底嬌呀一聲,陰精也從小花眼內滾滾湧出,幾不知人事。 兩人相擁對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過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間聽那人在耳畔低語道:“寶貝兒,要不要我再找你呢?”便想都沒想就點點頭,轉瞬卻連脖根也紅了。 又聽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說不定會丟了小命的,你可想好了。” 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兒般道:“丟了命也要……你。” 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視著身底這個女人,心中忽一陣莫明的悸動;可卿亦癡癡凝望身上那人清澈無比的雙眼,幻想著他猙獰面具下那張臉的真正模樣…… 可卿在花叢間癡癡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時離去的,手軟腳軟的穿了衣裳,卻怎麽也找不到腰間那條紫花汗巾兒,支撐著站起來,搖搖欲墜的回房去了,所幸無人撞見。 到了晚間,賈蓉仍未回來,倒是丫鬟瑞珠慌慌張張尋來告饒,說爲奶奶推秋千,推著推著不知怎麽就在草地上睡著了,直到現在才醒來。卻見這蓉奶奶也不罵她,只是慵慵懶懶半臥於榻上,人也仿佛瘦了一圈,額前一卷柔柔的秀發掉了下來,雙眸呆呆地望著窗外…… 但那窗外除了幾根淡淡的竹影,一輪冷冷清清的白月,還有什麽。
第一集 花劫 第六回 南疆妖姬 卻說寶玉跟著賈琏坐車來到城南,遠遠見一座大院,雖比不上家�那般華貴雅美,卻也到處栽了樹,前後一片郁郁蔥蔥。待近一瞧,正門上懸著一塊門匾,上大書“正心武館”,旁又題有“少林寺第三十七代弟子無心”幾個小字。 兩人下車,早有武館弟子迎出。爲首一人,生得儀表堂堂,身材雄健勻稱,自稱是武館大弟子鄒遠山,說師父殷正龍已在堂上恭候大人多時。賈琏忙還禮,跟隨進入。 其實賈琏只不過捐了個小小的同知,受此禮遇,還不是因爲人家看在他那官拜一等將軍的老子份上。 進了大門,便見�邊有一個地上鋪了大面青磚的操場,場邊四周擺列了數排兵器,除了常在戲�看見的刀、槍、劍、戟、斧之類,還有許多不曾見過的兵刃。操場中間又有十幾二十個人在那演練,比平時看那些賣藝雜耍的可要好看多了。 寶玉看得興奮,便不肯走了。賈琏無奈,只好放他在那�,命小仆茗煙照看,自己去見館主。那鄒遠山微微一笑,也喚過一個叫白玄的師弟留下來照顧寶玉。 寶玉見這白玄比自己還高出約半頭,身材修長,英氣勃勃,便笑問道:“你也是這�的弟子麽?學到什麽神奇的功夫沒有?” 那白玄知他是城�富貴人家的公子,雖聽他問得有點古怪傻氣,也沒見怪,微笑道:“我是武院‘平’字輩的弟子,功夫沒學多少,不過倒是因此得了個強身健體。” 寶玉“喔”了一聲,與茗煙主仆兩個興致勃勃的觀看場中那些人舞刀弄劍。 其中有一個大胡子,身材偉岸,手持一根大頭棒,邊說邊比畫,正帶幾個年輕人比弄,動作點點停停。 看了一會,茗煙對寶玉道:“我瞧他們也稀松平常,動作這麽慢,真打起架來,只怕沒什麽用。” 白玄聽到,只微微一笑,也不理睬。旁邊偏有一個叫做古立的“平”字輩弟子聽見,瞪了一眼,忽笑笑走過來,對茗煙作了個揖說:“這位小哥,想來是練過功夫的,不知出自哪個門派呀?” 茗煙得色道:“我沒學過什麽功夫,不過我們府�百多號男人沒幾個能打得過我。”這話倒沒吹牛,他雖年青,可身材高大,脾氣火暴,素來最喜歡打架,而且總能打贏,鳳姐怕外邊有人欺負寶玉,便叫他跟了寶玉。 那古立笑道:“原來小哥這麽厲害呀?我在這武館�學了這麽久,還沒跟人真正打過架,不如我們來玩玩,說不定能向小哥你學一手。” 茗煙和氣道:“我打架從來就是真打的,下手不知輕重,而且我家老爺再三吩咐我不許跟人打架的,今天我家公子又在這�,所以……所以……” 古立揚聲笑起來,轉身就走,大聲道:“原來是不敢,還找什麽借口呢!”場�衆人聽見,都轉頭瞧過來。 茗煙大怒,一股火氣直竄上心頭,跳進場中,扯住那人的襟子,喝道:“我怕你吃虧,你反不領情,真不悚我一輪拳頭捶壞了你!” 古立瞧著茗煙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玩玩羅。” 茗煙道:“你若不怕痛,小爺就教訓教訓你!” 古立道:“那開始吧。”也沒看清他怎麽弄,明明是茗煙扯住他的衣襟,突地就摔了出去,重重跌在青磚地上,趴在那�發愣,惹得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寶玉也沒看清是怎麽回事,已見那古立上前去扶茗煙。茗煙又羞又惱,摔了那人的手,複跳起來,暴叫道:“趁人不備,算什麽英雄!我們再來打過!” 那古立似乎嚇了一跳,忙跳開去,裝模作樣的擺出戒備的姿勢,卻笑嘻嘻道:“那好,我們再來玩一玩,你準備好了沒有?” 茗煙大喝一聲,如猛虎般搶去……卻聽“碰”的一聲,又結結實實地趴在青磚地上,但他這次爬起得快,連續幾個反撲,但見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動作也不大,茗煙便只有東倒西跌的份兒,他屢敗屢戰又重重地摔了幾回,忽爬出場子,起身作了個揖,說:“大哥,不打了,我打不過你。”那脾氣可是從沒這麽好過。 寶玉見茗煙狼狽萬分,衣服上沾滿了塵土,方知真有功夫這回事,當下上前作揖說:“小仆不知深淺,方才言語中有所冒犯,還請各位見諒。” 有幾個人也還了揖。那古立因善長地躺功夫,外號叫做“滾地獅子”,素來喜歡捉弄人,但性子也十分爽快,上來幫茗煙拍拍身上的塵土,笑道:“我是最貪玩的了,不知弄痛這位小哥沒有?” 茗煙咧著嘴說:“不痛不痛,今天我可算是開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們這�學兩手,到時咱們說不定就是師兄弟呐。”衆人只當他隨口說說,哪知他真懷了這心。 忽聽有人叫道:“殷琳師姐回來了。”衆人頓熱鬧了起來,皆往門口迎去。 寶玉只覺那名字明快動聽,也眺眼張望,想看看是什麽人這般受歡迎。忽然眼睛一亮,一個身著淡綠裳子,婀娜苗條,年只約十六、七歲的少女與一幫人正風塵仆仆地走進來,雖然還相隔甚遠,卻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臉上的一對大大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心中“卟通通”地想道:“果然人如其名哩。” 就連旁邊的茗煙也看呆了,半晌方喃喃道:“我的娘,這麽大的眼睛!” *** *** *** *** 這日黃昏,賈蓉方從外邊回至府中,忽聞北靜王府著人來請,家�人都慌了起來。 原來那北靜王世榮雖年未弱冠,卻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顯赫,且又生得秀美異常,性情謙和,人都說是“非池中物”。但素來與甯府沒什麽往來,今日卻來請賈蓉,也不知是禍是福。 賈蓉忙換了衣服,騎了馬跟來人過去。 到了北靜王府,跟來人進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厮擡轎過來代步,一路只見那亭台樓閣峥嵘軒峻,樹木山石蔥蔚洇潤,氣派遠比家�要大許多。還沒過二門,就已見不少女子下人往來,幾乎個個年稚容媚,與別的王府大不相同,心�又暗想:“看來這北靜王爺喜歡用女人。” 走走轉轉了好一會,才聽人報:“到了,請公子下轎。”賈蓉出轎,見已到了一棟華美繁豔、雕梁畫棟的粉樓前,門額上雅書“天香樓”三個字。又有美婢提燈迎上,曰:“王爺正在樓上等候。” 賈蓉戰戰兢兢地上樓,轉過一張美人屏,遠遠見一人坐在那邊,旁有兩、三個美人捧杯擁伴,另一邊還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種罕見的樂器,有的連見都沒見過。賈蓉心知那人是北靜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擡頭,恭聲道:“小人賈蓉拜見王爺。” 只聽那北靜王和聲道:“不必多禮,世子請起,本王已備了酒席相候,請入座吧。”聲音竟是十分好聽。 賈蓉心頭一松,這才起身,微一擡首,只見那北靜王世榮頭上用一個玉麟髻束著,發墨如漆,齊眉勒著碧波玉抹額,身上簡簡單單的著一件雲紋錦袍,面如美玉,身若長柳,一雙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個地方,竟跟寶玉有幾分相象,只隨隨便便地坐在那�,便教人自慚形穢。 賈蓉素來對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負,但一見這北靜王,便暗暗自歎不如了,道:“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爺以宴相待,還請王爺明賜原由,才敢入座。” 王爺笑道:“本王素聞世子風流跌宕,早有心交結,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你不必拘束,我們無話不談。” 賈蓉聽得心中一喜,暗道:“原來如此,早聽說這北靜王十分風流,出入風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點名聲,想是傳到了他的耳�,所以叫我來交流,看來是我的福分到了。”當下道:“多謝王爺厚愛,小人怎麽受得起?”便由一美姬引到一邊的幾上坐了,又有婢女擺上佳肴斟倒美酒。 酒過三巡,北靜王笑道:“聽聞世子常在都中的煙花之地逍遙,不知常去哪些地方呢?” 賈蓉忙答:“不瞞王爺,偶有閑暇,小人便喜歡去品玉閣逛逛,敢問王爺,有沒有到那兒享受過呢?” 北靜王笑道:“去過,那真是個好地方呢。”竟跟賈蓉聊起那�的風月來,花柳叢中誰才藝最好,誰風情最好,誰床上功夫最好等等。賈蓉極是熟絡,對答的有聲有色,酒酣耳熱間不知不覺說得十分來勁。又聽王爺笑道:“不知世子有沒有從那兒學到什麽好功夫呀?” 賈蓉心中得意,暗道:“果然是爲此而來。”當下微笑說:“前一陣子,有個品玉閣的房中師娘說她有一種秘術,能教男人禦十女而不泄,一生受用無窮呢,見我有點資質,問我舍不舍得花銀子。我本不屑學這些東西,無奈受不了她那瞧人的神氣,況且那婆娘姿色又十分不錯,便送了她六百兩銀子勉強學了,誰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現在家�的妻妾竟都怕了我呢。” 他吹得興高采烈,卻沒見那北靜王爺眼角微微一冷,轉瞬笑道:“那功夫有沒有名字呢?” 賈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鎖’,據那房中師娘說是南宋時江南玉家的秘傳呢。” 北靜王贊道:“好東西。”舉杯又與賈蓉說了一會,道:“你我聊得投機,好酒也需美色送,得來點助興的節目。” 賈蓉心中不禁一熱。此際夜色已深,樓�上了許多燈籠,竟十分特別,除了紅色外竟還有紫、藍、粉、碧等豔色,造形各異,比那青樓�還要惹人,看起來叫人心�陣陣迷醉。 聽王爺接著道:“本王前幾年奉旨出過南方,安撫苗人,回來時帶了幾個苗疆女子,都善舞蹈,與世子一起欣賞吧。”早有旁人傳下,但聽旁邊那些樂姬奏起樂來,節奏怪異撩人,含妖弄豔,竟是從未聽過,惹得人心髒通通亂跳。 賈蓉正在陶醉,忽見從一處羅幔之後妖娆地舞出六個美豔的女子來,想來就是王爺說的南疆女子了。 那幾個苗疆美女衣著與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無袖,肚間無遮,裙子也極短,裸手露腿的,還擰著那露著臍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膚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暈;她們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對稱地箍著一個黃澄澄的金環,環上又系著數只小鈴铛,一舞動起來,便發出十分悅耳的聲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燈籠豔火下的奇異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擰股間散發出種種熱辣、青春、健康和妖豔的風情,與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個賈蓉給看癡了。 舞了一段,誰知又從羅幔後妖妖娆娆地舞出一個美姬來,裝束比原先六個苗女更豔更露,長長的美腿上綁著那苗疆的網靴,更襯腿腕足踝柔美;奇異的是一頭紫柔柔的及股長發,賈蓉聞所未聞;那容顔妖媚非常,顧盼生姿,風情萬千,肚間還閃閃發亮,賈蓉仔細一瞧,原來在她那肚臍眼�竟鑲了一粒小小的銀白色珠子。 只見那紫發妖姬舞動間眼波流轉,時惹王爺時撩賈蓉,火辣妖媚,北靜王只笑吟吟地瞧著,賈蓉卻是口幹舌燥目瞪口呆了。 一舞已畢,六個苗女退下,王爺便命那紫發舞姬爲賈蓉斟酒,笑道:“這是本王愛妾,原來的名字喚做孔雀兒,從前還是苗疆一個上萬人的洞主呢,跟了我之後就叫紫姬,世子喜不喜歡?” 嚇得賈蓉忙道:“王爺愛姬,怎敢喜歡。”卻見那紫姬斟了酒,獻到賈蓉前邊,嘴角含笑道:“公子請。”聲音妖妖娆娆,竟似能鑽人心魄,慌得賈蓉忙接住,吸一口氣幹了。 北靜王又與賈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紫姬便跪在賈蓉邊,一邊斟酒一邊勸酒,又有一絲絲甜膩膩的香氣鑽到賈蓉鼻子�,真使賈蓉差點忘了自己姓甚名誰。 聊著聊著,說到家�,見王爺偶爾發問,似有些興致,賈蓉竟連自己那房中的樂趣都搬出來獻了,說到有一次興起與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還比手畫腳,生怕王爺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爺身邊那幾個美妾與紫姬皆咯咯嬌笑,賈蓉愈發得意,只是沒看清楚王爺的表情。 北靜王笑道:“與世子一會,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淺,本王要去休息了,你也不必回府,就在這�歇下吧。”賈蓉尚要推辭,卻見王爺在那幾個美妾擁扶中去了。 旁邊那紫姬笑嘻嘻道:“公子請跟賤妾來吧。”賈蓉迷迷糊糊站起,卻走了個趔趄,紫姬忙抱住,擁扶著到了樓南邊一廂,但見�邊羅幔重重,錦被一地,華麗異常。 紫姬服侍賈蓉躺下,跪在旁邊瞧著他笑道:“公子怎麽樣啦?” 賈蓉乜眼應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麽?” 紫姬笑道:“那好,賤妾走啦,外邊有丫鬟,想要什麽就叫。”才要起身,卻被賈容一把拉住,涎著臉道:“你去哪�?怎不陪我。” 紫姬妩媚笑道:“陪你做什麽?” 賈蓉見狀,心中蕩漾,狗膽猛的壯了起來,竟將她拽倒,摟在身上,笑道:“你剛才惹我吃多了酒,現在便得陪我出一身風流汗,才好睡覺。” 那紫姬默不作聲,賈蓉愈喜,就趁著酒意在她身上亂搜起來,觸手滑膩,最特別的是到處都嬌彈彈的,他玩過不少女人,卻還沒遇上過這樣的,不由十分動興。 賈蓉摸到紫姬下邊,突然輕輕“噫”了一聲,一臉訝異,又將手插進她腰�細細掏了一陣,只惹得那紫姬細細嬌喘。賈蓉滿面興奮,猛地按倒紫姬,竟要解她短裙來瞧。 紫姬抓住腰頭,喘息道:“我可是王爺的姬妾,你也敢玩嗎?” 賈蓉一驚,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幾分,旋又想道:“剛才北靜王叫她陪酒,又獨留她帶我來這休息,用意自非尋常,想來準是因爲跟我聊得投緣,所以要用這尤物來招待我。”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這份上,就是王爺明天要砍我的頭,現在也不能放過你了。” 那紫姬閉眼松手,嬌嗔道:“你這人呢,吃多了幾杯酒,就色膽包天起來,人家不管啦!” 賈蓉大喜,飛快褪下她那苗家短裙,兩手打開她那雙長腿一瞧,不禁血脈贲張,鼻血差點都欲迸出來。原來那紫姬粉阜上的陰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鮮豔柔軟,十分特別,但與她頭發一致,尚不算怪異,最奇的卻是那花溪�,竟也跟臍眼上一樣,鑲了銀亮亮的小珠子,一粒正位於那殷赤花蒂之下嬌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卻是鑲在玉蛤嘴的正下角處,在昏暗燈火下散發著銀暈暈的光芒,看起來實在是淫糜入骨。 賈蓉褲子�的那根肉棒,頓在刹那間膨脹至極限。 高樓之頂,縷縷沁人的涼風流過,卻見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閑閑躺臥著個男子,一手把著盞美酒,另一只手不時將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送到鼻子上聞聞,仰望著滿天星星的夜空,腦海�,那腰上束著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的仙子正飄飄渺渺地蕩著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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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花劫 第七回 請君入甕
賈蓉銷魂蝕骨地想道:“王爺的女人,竟連這個地方也跟那常人大不一樣啊!”還嫌那閣中燈火昏暗,看不真切,竟用雙臂將紫姬兩只雪滑的大腿卷起來,挾於腋下。這一來紫姬的下體懸空,那淫糜的玉蛤也離賈蓉的眼睛極近,都給他瞧了個清清楚楚。
但見那只玉蛤鮮豔瑰麗,兩瓣蚌唇已經比別人紅潤許多,�邊兩條細嫩赤貝更是殷紅如血,線條分明,再經那一上一下兩顆銀亮亮的小珠子一點綴,真叫人心醉神迷。
賈蓉見上邊的那顆銀珠子鑲於花蒂之下,將那嬌嫩至極的粉紅肉蒂兒高高地拱了起來,正俏俏的嬌顫著,蒂頭上還流耀著瑩潤的水光,可人又誘人,這等罕有的美景他何曾見過?不禁一陣極度的神魂顛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兩根手指撚住花蒂下的那顆珠子,輕輕地拽了拽,想瞧瞧到底是怎麽綴上去的,還沒看明白,卻惹得那紫姬“嘤咛”一聲,大發嬌嗔道:“你弄什麽呀?不給你瞧啦!”就要合上腿。
賈蓉連忙松手,做出個好看的笑容,柔聲說:“弄痛夫人了嗎?該死該死,且待小生來幫夫人揉揉。”
紫姬羞道:“才不要哩!”賈蓉哪管,伸出兩根手指,探到蛤嘴�去揉弄,只是片刻,那�面的嬌嫩之物眨眼間就濕潤起來。
賈蓉動興,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觸到�邊的嬌嫩,舌尖竟傳來一絲絲異樣的甜味,不禁一呆,忖道:“難道這婦人的淫水會是甜的?”再細舔了幾下,果真如此,不由心�歎道:“這尤物竟然全身皆寶呀!可惜卻是王爺的人,否則我便是短壽三年也要將她弄到手來。”
紫姬被賈蓉的舌頭弄得呻吟起來,帶著輕輕的鼻音,嬌嬌柔柔的無比撩人。賈蓉更加來勁,一條舌頭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紫姬濕潤的豔蛤�凝結出一滴滴飽滿的水珠兒來,卻又叫他給和成一片了。
只聽那紫姬嬌喊起來:“餓鬼啊,吃夠了沒有?”
賈蓉歎道:“夫人全身皆寶,連這底下的玉津,也如那花蜜一般,小生真不知是哪世修來的福氣,怎麽能不饞呢?”
紫姬笑靥如花道:“你這張嘴才是塗了蜜呢,好會哄女人開心哩。”賈蓉心�得意,他那嬸嬸鳳姐兒不是也常被他這一張嘴哄得迷迷糊糊麽。
又過了一會,紫姬嬌喘細細道:“被你惹死了,到底要不要人家?”
賈蓉哈哈一笑道:“夫人別急,小生這就來了。”飛快地脫衣解帶,掏出下邊那早就怒勃待發的大肉棒,將她長腿兩邊擔住,對準那淫糜的花溪凶狠一刺…只聽紫姬“嗳喲”一聲,已被他插得見不著根了。
賈蓉一入,不禁低低的悶哼一聲,原來紫姬那蛤嘴�的兩粒銀珠兒正好一上一下緊緊地夾著他的陰莖,又硬又滑,一進一出間,揉到龜頭肉上,劃得他骨頭都酥了,那種銷魂滋味,何曾有過。
賈蓉聳了幾下,龜頭忽在深處碰到一個軟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殺過去,卻覺龜頭似被一張嬰兒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膩無齒,頓渾身一震,正銷魂萬分,轉眼又失,賈蓉急忙挺腰擺股四下尋探勾弄,好一會才失而複得,再嘗一番,便又丟失。
賈蓉心癢難搔,心中想起一法,便從旁邊取過一只靠枕,塞入紫姬臀下,擡高下體,頓見成效,開始頻頻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原來這法子也是品玉閣中一個房中師娘教他的,說女人花心皆藏於花房幽深之處,男人大多罕能弄到,有個最簡單的法子,就是用枕頭、棉被什麽的將女人的屁股墊高,就容易多了。賈蓉與鳳姐兒偷歡,便是常用此法,果然收效不凡,因爲鳳姐的花徑極幽深,不用此法,那花心兒便是入十下也不知能不能碰著一下哩。
只聽那紫姬顫叫道:“公子……公子你好會玩喲,竟……竟會這樣玩人家那兒呢,嗳喲……好酸哩……嗳喲……酸……”蛤嘴�滑膩膩的淫津流出,塗了賈蓉一腹,那甜膩的氣味愈發濃烈。
賈蓉一邊受用她那嬌言澀語,一邊細細品弄,興奮哼道:“夫人,你�邊那東西怎麽會咬人呢?可爽煞小生啦!”只覺得這個美人兒真是比鳳姐兒和他老婆秦可卿還要妙上三分。
原來紫姬這花心是個名器,古籍上叫做“蟾蜍嘴”,凡與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嬰兒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無比,卻是十分罕見,千�難逢其一,也因此極得北靜王寵愛。她扭斷蠻腰,腳腕上那金環上系著的幾個小鈴清清脆脆地響個不停,嬌嚷道:“別老碰那兒呀,人家酸死啦!等會兒你……你也會受不了哩……到時可沒得玩了,啊……啊……”
賈蓉哪肯聽她的,笑道:“夫人放心,本公子素來耐戰,今夜定管你個飽!”仗著自己學過秘技,只顧恣情聳弄,連連用龜頭去揉弄那會“咬人”的嫩花心,心想自己花了六百兩銀子學來的如意小金鎖可非吃素的,不弄上個通宵是絕不會泄。
那知這紫姬卻是大有來曆的,她原來有個外號,叫做“紫發妖姬”,與顛倒南疆的“碧眼魔姬”並稱“苗疆雙姬”,名聲之盛於南疆無人不知,便是中原的武林中人也都略有所聞避忌三分。
也不知什麽原故,後來這紫姬遇見了入疆撫民的北靜王爺世榮,便死心踏地的臣服在他的腳下,從此在南疆銷聲匿迹,誰知她竟是跟北靜王回去了中原,在王府�心甘情願地做了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妾。
而她的師門更是個大秘密,竟是自唐初衰落而隱入苗疆的魔門的其中一支。這一支門人,原最善長幻術和媚術,後來又與當地的毒功、蠱術結合發展,幾百年來形成了一個江湖中無人不頭痛的新邪派,叫做“重生門”。
“苗疆雙姬”便是其中新一代的佼佼者,碧眼魔姬的迷術已顛倒了南疆,而這紫發妖姬卻是最善以媚功制敵,修練得混身上下無一不是淫媚無比的秘器。她花溪�鑲嵌的那兩粒小珠經用苗疆秘制的淫藥淬煉過的,不但起著按摩男人陰莖的作用,還有非常強烈的催淫作用,那交歡時流出來的甜甜分泌物也含有令人狂亂的淫素,加上她幽深處那粒會“咬人”的絕妙花心,賈蓉的如意小金鎖這樣的雕蟲小技又怎是對手?
賈蓉又抽添了數十下,只覺一下比一下暢美,突然精關一軟,酥麻麻的泄意流蕩龜頭,心中吃驚,但已把守不住,兩手用力握著紫姬那軟滑的雙股,將肉棒深深地插住,就一抖一抖地噴出精來。
那紫姬竟是個無比敏感的尤物,只被他噴射得呀呀嬌呼,兩只姣美絕倫的白足在那浪紋大紅錦被上亂蹬亂蹂,賈蓉眼角瞥見,更是泄了個堤決千�。
過了好一會,賈蓉定了定神,見身下那美姬柔柔的卷成一團,慵懶嬌媚地眯著如絲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不禁有些臉紅,解嘲道:“夫人在笑我麽?小生見了夫人傾城容顔,一時銷魂,就把持不住了,讓夫人不能快活,真是該死。”
紫姬笑盈盈說道:“誰說我不快活呢?你緊張什麽喲,這回可放人家走了吧?”
賈蓉有些不好意思道:“小生怎可這麽快就放了夫人,豈非叫夫人永遠小瞧人?”
紫姬笑得更是妖娆,薄嗔道:“誰叫你那麽饞呀?都告訴你不要老去……去碰那兒,你又不聽,急得跟什麽似的。”
賈蓉又探手到她下邊摸索,淫笑道:“夫人那地方美死人哩,叫小生怎忍得住呢?”
紫姬伸手輕擰賈蓉的臉頰,在他懷中嬌笑道:“嘴巴塗了蜜呐,到處騙女人,說說你诳過多少女人?”
賈蓉只覺這個王爺的愛妾十分親昵,而且那一颦一笑都在勾人心魄,又與之溫存起來,悶吟道:“說實話,小生所閱女人無數,卻只得夫人最好。”
紫姬乜眼賈蓉,身子如酥如綿,喘息道:“你還要玩嗎?”
賈蓉笑道:“讓小生再好好服侍夫人一回。”
紫姬似也意猶未盡,嬌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
賈蓉興狂過一回,有了些定力,心�盤算得好好將這絕色的尤物玩個透,因爲過了今宵,說不定就再也沒有機會跟這個女人銷魂了。遂將紫姬上邊的衣裳也脫去,只見一對高聳美俏的玉峰嬌顫顫地彈出來,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滿滿握住,只覺不大不小,堪堪一握。
這回賈蓉只慢慢的來,使盡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誰知依然無比銷魂,漸漸又有些忍耐不住,突想起這紫姬好象一直沒有泄過身子,俯在她耳畔問道:“丟過沒有?”
紫姬沒應,半晌才膩聲嬌嗔道:“你慢吞吞的,人家怎麽來?”
賈蓉愈是銷魂,悶哼道:“定把你給弄流出來!”當下大創大弄,紫姬也陪著妖娆浪叫,過不一會,賈蓉自己卻受不住,只覺陰莖要緊處被紫姬蛤嘴�那兩顆小珠子刮得又酸又酥,丹田的如意小金鎖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熱精射了出來,顫聲道:“你還沒來麽?”
那紫姬噘著嘴兒嗔道:“就要來了,可你又繳槍了……”
賈蓉心中慚愧,抱著紫姬道:“不瞞你說,我是學過功夫的,平時可以通宵不倒,但今天一碰見你就不成了,想來定是你下邊那兩顆小珠子太爽利了,一上一下刮得我的東西實在受不了。”
紫姬笑嘻嘻道:“那你別玩呀,放人家走,回頭告訴王爺你欺負我。”作勢要起身。
賈蓉哪會放她起來,壓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會又勃了起來,再次一槍刺入嬌嫩中,只覺這尤物真是令人欲罷不能。
紫姬喘息的嬌膩道:“你都說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麽現在又把那東西搞到人家的肚子�來呢?”
賈蓉神魂顛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丟一回給我嘗嘗吧。”他自己泄過兩次,玉莖本已不十分堅硬,卻給紫姬那含著催情淫素的花蜜一浸,頓又如金似鐵了。
紫姬“咯咯”笑起來,嬌媚說:“沒出息,一個男子漢,哪有這樣求女人的?”
賈蓉一寸寸地親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軟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就可憐可憐小生吧。”
紫姬半晌不出聲,忽細細聲道:“人家喜歡從後邊來。”
賈蓉如聞仙音,心中大喜,當下將她翻過身去,貼著她的粉股,用龜頭揉開兩粒銀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進去,只覺比從前邊入又是另一種風味。
紫姬嬌言澀語道:“哎!不要太深……再出來一點兒,哎呀差不多了,下邊一點……嗯……就是那兒了……”玉股也配合著男人的突刺輕輕搖拆。
賈蓉依言而行,在她花徑淺處尋著一小片微韌之壁,只一揉聳,頓搞得她浪聲嬌呼,比先前皆盛,知是弄著癢筋,便在那個地方狠狠插刺起來,果然非同尋常,只奸得她淫液橫溢,黏了東一塊西一塊,又比前兩次豐潤了許多,陣陣淫糜的奇異甜味流蕩在空氣中。
賈蓉樂滋滋的想道:“原來她的要害在這�,竟然比花心還經不得弄,這次定搞出她的陰精來嘗嘗。”壓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創大弄,但見玉莖將那花溪�的兩顆銀珠子揉進去又拽出來,粉物相揉,濁波浸溢,實在是淫豔絕倫。
轉眼過了近百下,眼見紫姬似欲捱不住,但賈蓉自己也酥酥的極暢起來,陰莖被那兩顆小珠子刮得一浪浪躍躍欲射,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還不丟麽?”
紫姬趴在棉被�,嘴兒咬著枕巾,嬌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會兒,人家……人家就……就要來了!”
賈蓉便苦苦強忍,再插沒多少下,只覺精關已是搖搖欲墜,又悶哼道:“姐姐,快丟呀,要忍不住了!”
卻見紫姬長及腰畔的紫發亂甩,欲仙欲死地嬌喊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幾下狠的,就……就……”
賈蓉傾盡全身之力,將那硬極的大肉棍以幾乎垂直的角度往下猛挫,龜頭下下皆深深凹入紫姬陰內的癢筋,猛的一口氣提不住,一陣奇酥異癢直透莖心,丹田的如意小金鎖終潰,射出了他這一晚的第三次熱精來……
忽聽紫姬膩膩的嬌呼一聲“給你了……”,賈蓉銷魂中看見她雙手死死的抓住棉被,趴在那�一陣痙攣,蠻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來,兩瓣圓圓的雪股也不住蠕動,時收時舒,忽覺龜頭上被一片軟軟的液體澆下,整根陰莖都酥麻了起來,還沒回過神,已看見一絲絲白漿從自己插住的蛤嘴縫�冒了出來,才昏昏沈沈地想道:“終於搞丟這個女人了……”
*** *** *** ***
寶玉遠遠地望著那個被衆人圍住名叫殷琳的少女,大惑不解地問白玄:“那姑娘看樣子不過十六、七歲,你們怎麽都喚她師姐呢?”
白玄微笑道:“因爲我們武院弟子的輩份是由入門先後定的,而她在還沒有武院的時候就是我們師父的徒弟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叫她做師姐呢?”
寶玉想起賈琏在路上曾告訴過他,這正心武館已在京城開了十幾年,於是更轉不過彎來了:“難道她一生下來就成了你師父的徒弟?”
白玄仍望著殷琳笑微笑:“沒錯,因爲她是我師父的女兒。”寶玉這才恍然大悟。
待殷琳走近,只見她黑亮亮的長發及腰,肌膚紅潤嬌嫩,臉上一雙大大的眼睛,生得明麗動人。寶玉見她脂粉未施,味道與家�的姐姐妹妹們甚不相同,心�生出一種十分新鮮的感覺。
衆人七嘴八舌的圍著她說話,隱約聽有人問道:“這次給龍盟主拜壽,可有什麽新鮮事呢?”
卻見殷琳身旁有個瘦子眉飛色舞地說:“有啊,你們猜猜我們在路上遇見了誰?”
古立道:“江湖上這麽多號人物叫人怎麽猜,難道是順遠镖局的人?聽說他們這次幾個總镖頭都去了,還帶了好幾車禮物。”順遠镖局總局也在都中,其總镖頭“義揚四海”伍賀延與殷正龍素有交往,正心武館也有幾名弟子入了順遠镖局,所以古立頭一個就想到了他們。
殷琳搖搖頭,微笑道:“不是他們。”旁邊那瘦子一臉不屑道:“他們有什麽好說的,不過只是到處看人臉色吃飯且沒有半點真本事的家夥罷了。”
殷琳回頭道:“阿竹,又這麽說話,小心我爹聽到罵你喲!”那瘦子做狀地吐吐舌,臉上卻並不在乎。
寶玉一聽就覺好笑,心道:“原來這瘦子叫阿竹,果然長得跟竹竿似的。”卻聽古立道:“他們不值一提?再讓我猜猜……嗯,是不是遇上了這燕趙一帶行俠仗義的‘隱俠’黃宇?”
殷琳笑笑道:“那‘隱俠’黃宇的確是個讓人拍手的真好漢、大俠客,名聲雖響亮,但似乎還比不上我們遇見的這個人,武功呢,跟這個人可就差上一大截了。”
衆人一聽,愈覺好奇,“隱俠”黃宇的武功已是一流,華北黑道上鮮有敢惹他的人物,少女卻說遇見之人比他還要強過許多,一時皆想不起是誰。
又見旁邊另一個身材肥胖高大的年青人搔搔頭,道:“不會是遇上了泰山派程掌門吧?聽說他今年要親自去給龍盟主拜壽。”
殷琳還是微笑地搖搖頭,說:“大水牛,程掌門名聲是不差,武功卻恐怕還是要比這人遜色一籌。”
衆人皆動容,要知泰山派掌門程振先的武功在華北武林中幾可排入前十名了。紛紛道:“再猜不出誰了,你們就別賣關子了,倒底遇上的是誰?快快說出來吧。”
阿竹忍不住賣弄道:“白蓮教六妖之一的劍妖你們都聽說過的吧?”衆人一聽,臉上皆不禁變色。
古立吸了口氣道:“這妖人無惡不作荒淫無恥,聽說曾在陝西獨自洗劫了一個名叫‘嶺頭鄉’的村莊,全村老少不留一個活口,其中還奸殺了數十名婦女,偏偏其劍術高強,雖有許多俠士一直在追殺他,卻至今沒得到報應,難道你們碰見的是這個家夥?殷師姐……”衆人紛紛緊張起來,不由一起望向殷琳,心中皆想:“要是那劍妖遇見了我們這美貌如花的殷師姐,豈能不起歹意?”
寶玉也聽得心寒,忖道:“原來世上還有這樣的惡人!不知怎麽沒被官府拿去?”
殷琳悠然道:“我們的確碰見了這妖人,不過說得卻不是他,而是……”阿竹見她要抖包袱了,忙搶過話頭道:“而是名列當今江湖上十大少俠之一的武當派冷然!”
衆人又皆動容,原來這十大少俠正是當今江湖上風頭最健的十個年青人,其中無一不是武功超凡,而且不是某世家的佼佼子弟就是某門某派的接班人。這冷然更是武當派年青一代中最出色的弟子之一,江湖上已隱隱有其將成爲武當下一代掌門的傳聞。
那個被殷琳喚做大水牛的年青人道:“哇!你們這次出門可是真有趣啦,居然一下子就碰上這一正一邪兩個傳說中的人物,事情經過是怎麽樣的?好師姐,快快說與我們聽吧。”
殷琳目遙遠方,娓娓說道:“那天我們走到泰山腳下,在一個小酒肆�歇息,正商議要不要順便上泰山拜見程掌門。不久從外邊又進來一大幫人,看樣子是一隊商旅,中間還夾著十來個镖局模樣的人。一時就把這家小酒肆坐得滿滿的,有的人還找不到位子。”衆人聽不出這隊商旅跟那兩個傳奇人物有什麽關系,皆靜靜繼續聽著。
殷琳頓了頓,又接著道:“我們忽然聽見那邊有人叫嚷,原來是幾個遲進來的镖師,正在對一個先坐在桌子旁的人發脾氣,說:‘你這酸秀才,跟著我們商隊走了半天,一路上仗我們護著,便宜都占盡了,現在還要占位子麽?還不快快給我站起來,滾到一邊蹲去!’
“我仔細一瞧,原來坐著的是一個書生打扮的年青人,模樣挺好看的,只是冷得象塊冰,脾氣倒也硬,毫無懼色地說:‘是我先坐的,憑什麽就得讓給你?’仍然坐在那兒,不肯動一動。那幾個镖師更是生氣,罵道:‘還跟爺爺擺道理呐,信不信我用兩根手指就能捏斷你的賤骨頭!’似乎就要去拎他起來。
“我怕那書生一時硬氣吃了眼前虧,就朝他叫:‘我們這邊還能騰出個位子,你過來跟我們坐吧。’那書生這才慢吞吞地站了起來,朝我們這邊笑笑,過來坐了。”
阿竹這時接道:“我眼睛也比那幾個镖師好不了多少,沒看出這書生的來曆,就教訓他說:‘出門在外,可沒什麽道理好講的,否則就得吃那眼前虧,這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也不住點頭,臉上開始有了笑容,不再是冷冰冰模樣了。”
古立聽他這麽說,便道:“莫非這書生就是武當派的冷然?”
殷琳笑笑不答,阿竹卻捏了個說書的腔調道:“別急別急,且聽我慢慢道來。”又接著道:“我正教那書生人在江湖的道理,突然發覺別人都慢慢的不說話了,整間酒肆一時都安靜了下來,我這才注意到門口多了個人,身後背著把長長的怪劍,背著外邊陽光,看不清他的面容,卻不知怎麽的,大白天�,竟讓人心底生出一陣陣寒意來。”
衆人似乎已從阿竹的語氣�聽出來者是誰了,皆屏息靜氣地繼續聽著。
殷琳道:“我也沒注意那人是什麽時候進來的,等他慢慢踱進酒肆�,才看清他的臉色慘白,眼睛也慘恻恻的,加上那一頭枯草似的披肩長發,便活象那傳說中的無常,當我注意到他背後的那把長長怪劍,才想起爹跟我講過的‘白蓮六妖’之一的劍妖來。”
阿竹接道:“這時我也想起這厮可能是那惡名遠播的劍妖來了,只見他走到那幫商人跟前,細聲細氣道:‘你們的頭兒是那個?’嚇得那些商人面無人色,沒人敢應,都無助地望向保護商隊的那十幾名镖師,卻見他們個個目露怯色,呆若木雞,就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那幾個剛才還神氣活現威風霸道的镖師也都跟變了個人似的,身子只是不住的打擺子,想來都已經從外表猜出了來者是誰。”
殷琳道:“過了好一會,才見有個老镖師哆哆嗦嗦道:‘您老可是大名鼎鼎的白蓮六聖之一的劍聖?’我聽得又氣又好笑,人皆惜命,但又怎可於這惡人面前奴顔卑膝?卻見那人點點頭,道:‘你們護著的這支商隊,運送的可是從洛陽收羅來的古玩?聖爺我如今收下了,過陣子正好獻與聖母祝壽。’”
衆人才知,那劍妖原來是沖著這商隊運送的貨物而來。
阿竹再接著道:“旁邊那些商人一聽就急了,其中有個人便忍不住對那些镖師叫了起來:‘這人分明是要打劫,你們怎麽還不制伏他?’我見劍妖肩上微動,心�才叫不好,已來不及出手相求,就見那開口說話的商人頸上多了一圈細細的紅絲,隨而朝後慢慢地倒下,顯然是中了極快的一劍,才沒大量出血。”
衆人吸了口氣,雖不在現場,卻聽得驚心動魄,皆想象得出當時的凶險情形。寶玉更是目瞪口呆,心道:“天底下,怎麽會有這種因爲一句話就動手殺人的歹人。”
阿竹道:“殷師姐這時朝我們悄悄使了個眼色,顯然要我們做好出手的準備,瞧那劍妖剛才的出手,我心知就是全都聯手合擊,恐怕也遠非他的對手,但師姐既然已決定要幫忙,更想起師父平日之訓,我們便是血濺當場,也不能再讓那劍妖眼前逞凶!”
他這番話說得豪氣沖霄,聽得周圍個個胸中血氣翻騰,就連寶玉也覺無名振奮,心道:“江湖中竟有這等豪情之事,可惜我從來只能呆在家�,什麽也不知。”
阿竹繼續道:“那劍妖殺了個人,更震懾得酒肆�無人敢有半點多言,得意洋洋環顧張望,直到瞧見了殷師姐,又陰恻恻地朝我們這邊走過來……”
衆人聽到這�,不覺皆握緊了手�的兵器,心忖道:“那劍妖嗜色如命,定然是對我們殷師姐動了色念!”寶玉聽到這�,一顆心也不禁提到了嗓眼上。
殷琳道:“我見這惡人過來,心中明白決不可絲毫猶豫,盤算著無數種先發制人的辦法,希望趁他在沒警惕之前,便能一招就殺了他,否則我們今天只怕皆要凶多吉少,但我仔細打量這個隨隨便便走近來的惡人,卻在他身上找不出一絲可襲的破綻,真怕哪個師弟第一個動手,便要立時折於他劍下。”
衆人聽得頭皮發麻,心�皆忖道:“殷師姐雖是女子,論資質和武功卻要比我們強多了,連她都找不到一絲出手的機會,可見這劍妖的武功之強並非江湖中的虛傳。”
阿竹道:“那惡賊走到我們面前,陰恻恻地說:‘你們個個身帶兵刃,是泰山派的弟子吧?想不想爲他們行俠仗義?’我見他極近,而且臉沒對著我,便準備以最快的速度給他一刀,心想今天可顧不得什麽光明正大了,要是能這麽一刀就殺了他最好,誰知我的手腕一麻,刀卻能沒能抽出來,同時看見師姐和許師兄他們幾個也動了手,卻一個個不知怎麽被逼得向後退開,竟無一人能傷那劍妖分毫。”
衆人聽得無比訝異,個個心想:“那劍妖竟能一招就破了他們幾個的同時襲擊,而且還叫阿竹看不清他的出手。”
殷琳道:“我始終找不到那惡人的絲毫破綻,本打算放棄動手了,希望設法離開後再請泰山派的人幫手,但看見阿竹忽已拔刀,雖然心知不妙,也只好硬著頭皮一塊出手,我一動手,許師弟他們也就跟著動了,果然不出所料,幾個人都被他的劍招逼退,而且阿竹還被他制住了。”
阿竹道:“我定下神,才看見那惡賊的劍已不知何時拔出,劍尖正點在我右手腕上的曲池穴,只怕他輕輕一揮,我的手也就完了,身上的汗開始冒出來了。聽見師姐叫道‘別動!’對那惡賊說:‘你想怎麽樣就怎樣好啦,請放了我師弟好嗎?’那惡賊卻對師姐淫邪邪地笑道:‘現在害怕了?要不是看在你這俏娃子的臉蛋上,我剛才一招就能殺了他們幾個,你信不信?’”
殷琳俏臉微暈,接著道:“我見阿竹被制,只得陪著他說好話,說:‘我們幾個不懂事嘛,心�只想著能出出名,您老名聲又這麽響亮,我們心存僥幸,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呢,請您老別跟我們幾個小孩子計較,放了他好嗎?’卻聽那惡人得意洋洋說:‘便是程振先那老兒親來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們幾個小娃兒又能撿聖爺什麽便宜!嘿嘿,要我放了你這師弟也行,不過你得跟我走,本聖爺收你爲徒,包你不日就名揚江湖,比呆在泰山派可有出息多了,怎麽樣?’我一時想不出什麽讓阿竹脫身的辦法,只好先答應了,到時走一步再看一步。”
阿竹道:“我沒想到師姐會答應那惡賊,心想這是萬萬不可的,就叫:‘師姐你千萬別答應他,快快離開吧,別管我了。’師姐卻堅定地走過來,到那惡賊身邊,對我說:‘你別鬧了,快快回山上去,就跟程掌門說我不能做泰山派的徒弟了,請他老人家不必記挂。’
“我心知師姐是在暗示我上泰山去請程掌門相救,但怎麽放得下心師姐就這麽跟那惡賊離開,一時沒了主意,那惡賊便收劍放了我,一掌捉了師姐的手,又回頭呼喝商隊上路,那些商人和镖師誰敢不依,只好跟他出了酒肆上路,只是不知要往哪兒去了。”
阿竹說到此,衆人個個聽得眉頭大皺,寶玉更是萬分擔心,雖說殷琳現在還好好的站在這�,卻仍不禁爲當時大大發愁,心道這麽美麗的女孩子怎麽能跟那惡人一塊離開呢?
殷琳道:“我見阿竹和許師弟他們不肯離開,心�十分著急,生怕那惡人反了悔,只好連連朝他們打眼色,希望他們上泰山找到程掌門再設法救我脫身,但是阿竹他們仍然跟著不肯放棄,那惡人臉色也越來越不善,出了酒肆,忽轉身說:‘你們都跟著莫非也想當本聖爺的徒弟麽!’我差點急壞了,要是全部都栽在這兒,那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阿竹道:“我們幾個都知殷師姐的心意,只是無論無何也無法放心讓師姐跟那惡賊離去,許師兄他們幾乎都要上前拚命了。這時,忽聽有人說:‘不錯,我想當您老的徒弟,不過……江湖上有許多人只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不知您老是不是其中的一個?’我一瞧,原來就是剛才那個差點挨那幾個镖師揍的呆書生,當時真還爲他捏了一大把汗,生怕他因爲這一句話就此丟了命。”
殷琳此際忽嫣然淺笑起來,便如那桃花初放般明麗動人,看得寶玉不禁呆了,聽她道:“我當時也嚇了一大跳,心想這呆子真是呆到家了,這時候還愣頭愣腦地說這話來惹那惡人,我打定主意,要是那惡人又要殺人,只好拚死救他了。誰知那惡人只是站住了腳步,凝視那書生,仿佛不相信有人會這麽大膽地跟他說這種話。”
阿竹接道:“只聽那惡賊緩緩說:‘你想本聖爺證明是不是徒有虛名嗎?’誰知那書生卻似呆呆的應了句火上澆油的話:‘是啊,你能證明嗎?’只聽那惡賊叱道:‘用你的脖子來證明吧!’就見那惡賊動了身子,真是疾如流星,我和許師兄幾個根本反應不過來,那惡賊已到了書生的面前,幸好殷師姐能及時地跟了上來,替那嚇壞了的書生擋了一劍……”說到這便笑咪咪地望著殷琳。
殷琳笑道:“哪�是我替他擋的,當時我急忙跟上去,只盼能阻上一阻,身形是到位了,可那惡人出劍極快,江湖罕有,明明就是看見他劍尖往那書生的脖子圈去,我一劍就是攔不到,心�正想那書生這下可要慘了,誰知形勢忽起了變化,那書生似嚇壞地一歪,手上亂抓,就抓住了我的手,我只覺得手中的劍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揮,竟然已莫明其妙地擋開了那劍妖要命的一劍。”
衆人十分奇怪,也不由皆松了口氣。
阿竹道:“我們周圍的人都以爲是殷師姐擋了一劍,誰知那惡賊卻退開一步,瞪著那書生喝道:‘好劍法!你是誰?’我們才隱約知道其中另有蹊跷。聽那書生笑道:‘果然是個浪得虛名的,這姑娘輕輕一劍就擋開了你,你還想當她師父嗎?’氣得那惡賊臉上陣紅陣青,狠道:‘以爲你能活過今天麽!’又一劍朝那書生疾刺了過去,比剛才那一劍更穩更刁,我一看就知這輩子我練不到這一劍,誰知那書生手忙腳亂的,抓了殷師姐的手,又奇妙無比的擋開了一劍。”
古立這時叫道:“我猜出來了,這書生肯定就是你們說的那十大少俠之一的冷然了!”衆人紛紛點頭認同。
殷琳笑道:“沒錯,那書生就是武當派的冷然,當時他裝呆作傻的騙得我好苦,直到他把著我的手擋開了劍妖那兩劍,我開始才明白過來,這人肯定是個用劍的高手,而且是個絕頂高手。”
大水牛興奮道:“接著又怎麽樣了?”說起那些打鬥故事,寶玉沒幾成能聽得懂,但覺那殷琳的聲音清脆動人,聽得渾身好不舒服,只盼她能這麽長久地繼續說下去。
殷琳道:“那冷然轉頭對我說:‘原來這聖爺的劍法比不上你,不如你收他當徒弟吧?’我那時心中的焦慮盡去,就開心地配合他氣那惡人,說:‘嗯,那本小姐可得好好考慮一下哩,收這麽個老頭子做我徒兒,人家還有點受不起呢。’他應道:‘也是也是。’再朝那惡人一本正經叫道:‘看來人家姑娘可不大願意收你做徒兒,您老可別太傷心啦!’哎,真是笑死人了。”
衆人聽到這也皆笑了起來,有人道:“恐怕那劍妖今生還是頭一回受這麽窩囊的氣哩。”
阿竹道:“想來定是,那惡賊再不說話,全力施展那令他名動江湖的快劍,只見滿天劍影一齊罩向殷師姐和那冷然,劍招又比剛才淩厲更多,周圍的人都捏了把汗,誰知那冷然把著殷師姐的手,竟一一接下了。”
殷琳俏臉上一片飛紅,說得愈是興奮:“當時我便仿佛在夢中,手臂不由自主地由那冷然指揮,好象只是畫了一個又一個大大小小的圓圈,速度也似出奇地慢,卻能不可思議地擋開了那滿天襲來的劍影,直到劍妖的劍招也跟著我的出劍慢了下來時,我才省起這便是武當派那名揚天下的太極劍法了。”
阿竹道:“當時周圍的人,越看越覺奇怪,只見那劍妖的滿天劍影漸漸消散無蹤,劍招也慢了下來,仿佛手�使得是一把重不堪負的巨劍,額上也冒出了汗,樣子狼狽不堪,偏偏那劍就象被殷師姐的劍粘住了一般,滑稽無比地跟著畫圈圈,連我也看出他已露出敗象,果然,十幾招後那惡賊肩膀上便著了殷師姐的一劍,周圍的人都喝起彩來,商隊中已有人叫‘殺了這惡賊,請兩位大俠爲民除害!’”
衆人聽到這,皆想那劍妖的劍術雖已名動江湖,但與武當派的太極劍法一比,卻又差了一大截,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大水牛又追問道:“接下去又怎麽樣了?那白蓮教的惡賊既然不是對手,恐怕要逃吧?”
阿竹道:“沒錯,那惡賊臉上汗水越來越多,眼中已露怯色,連使許多狠招想要脫身,卻無一成功,徒然令身上多添了數道劍傷。這時聽那冷然道:‘你可記得當日在嶺頭鄉所做之事麽?’那惡賊突然大吼一聲,竟以斷下一只手的代價脫出了戰圈,以最快的速度飛奔逃命。”
殷琳道:“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冷然已奪下了我手上的劍,一鶴沖天般追去。劍尖離那惡人頸後尚余數寸便停了下來,冷冷說:‘留下頭來奠祭那嶺頭鄉的兩百多條性命吧。’我還已爲冷然的力道已盡,不禁大歎可惜,這麽好的機會,竟給那惡人逃了,以後不知有多少無辜又要爲之所害。誰知那惡人向前又奔了數丈,竟突然身首異處,大蓬鮮血從沒了腦袋的脖子上噴了出來,腦袋咕隆隆地滾出了老遠……原來冷然那最後一劍,用的是劍氣割下了那惡人的頭。”
衆人無不動容,要知那冷然不過是個二十幾歲的年青人,竟然能使出別人需要修練幾十年才可能有的劍氣來,此人之將來畢定無可限量。
阿竹道:“冷然誅殺了那惡賊後,商隊的人感激萬分,無不大大地松了口氣,紛紛過來道謝。剛才那幾個爲爭位子趕走冷然的镖師更是面紅耳赤,上前連連賠罪說‘真是有眼無珠,得罪了大俠。’我想起剛才還在教他江湖道理,也十分不好意思。冷然卻都一笑了之,對我們說:‘我也正準備去與龍盟主拜壽,原本還在發愁送什麽才好,現在就用這妖人的首級做賀禮吧。’”
殷琳道:“後來他便與我們同行,許師弟他們趁機向他請教武功,一路上可得益不少呢。到了龍盟主的壽宴上,冷然獻上那白蓮教惡賊的首級,卻說是和我們一同送的賀禮,立時轟動全場,人人稱頌,倒讓我們正心武館沾了光呢。”
衆人非常高興,看樣子似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寶玉卻聽不大懂,也不知那龍盟主是何人,實沒多少心思去聽這些江湖上的事情,心中興趣只在那殷琳身上,忽見殷琳朝這邊嫣然一笑,他向來最見不得美女對他好一點,只覺周身腑髒都清爽了,慌忙作揖,正要說話,卻見旁邊的白玄迎上一步,抱拳笑道:“殷師姐,一路辛苦了。”又聽殷琳薄嗔道:“你怎麽站得遠遠的?”
寶玉這才明白殷琳是在跟白玄打招呼,不禁滿臉通紅,也只好老著臉,說了聲:“姑娘好。”
殷琳笑盈盈的,沒答也沒看寶玉,卻指著他問白玄:“阿玄,這人是誰呀?”她臉蛋紅潤潤的,令人看起來好象總是在害羞似的。
寶玉更是傻了一般,不等白玄開口,竟自我介紹起來,卻是說得不明不白:“在下賈寶玉,也在這城�住著呢,不想今日才見到姑娘。”
殷琳聽了寶玉的混賬話,也不著惱,她從小就在江湖上行走,多少公子哥兒見了她都魂不守舍的,想來這�便又湊多一個,只是這個說話愈發傻氣,忍了笑,再沒理他,對周圍衆人說:“我好想娘哩,先見她去,回頭再跟大家說這些天來的新鮮事。”丟下了衆人,一溜煙不見了,寶玉怅怅地呆在那�,心�慢慢地滋生出一縷說不清的滋味來。
*** *** *** ***
賈蓉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見暖暖的陽光已從玉珠垂簾間斜透進來,身邊已不見了那個美紫姬,想起昨夜的風流便似不過夢了一場。
忽覺有一股淡淡的異樣香甜浮上來,忙低頭嗅了嗅,竟是從自己腹下傳來的,忽記起那紫姬濕潤時的味道,心中不禁一陣銷魂,思來定是因爲下邊昨夜沾染了那美人兒的蜜汁,胡思亂想道:“那尤物除了陰精沒有可卿那麽麻人,樣樣都要好上許多呐,可惜可惜,卻是北靜王的女人。”想到這忽然有些害怕起來,不敢十分肯定昨夜的銷魂是不是北靜王的安排。
正在惶惑間,珠簾掀起,卻見進來一個清秀的丫鬟,盈盈施禮,道:“原來公子起床了,王爺正在等侯呢,請公子梳洗了跟我來。”
賈蓉忙整了整衣衫,在另外兩名侍女的服侍下梳洗畢,誠惶誠恐的跟著那丫鬟出去,走起來才知昨夜虧得厲害,渾身乏力腰酸腿軟的。
下了天香樓,又有轎子來擡,轉了幾轉,到了一處大院,有人引進去,走進一間書房模樣的房子,就見北靜王世榮正端坐在一張案前翻閱文書,忙上前跪下,道:“小人賈蓉叩見王爺。”
跪了好一會,才聽王爺道:“起來。”
賈蓉惶然起身,見北靜王仍在閱讀,沒有擡頭,跟昨夜那融洽的情景甚不相同,心底不禁微微一寒,暗忖:“莫非昨晚的事不是王爺的意思。”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自己可不能慌,又等了一會,仍不見北靜王發話,心�毛了,忍不住探試道:“請王爺降罪,小人昨夜飲多了兩杯,一時糊塗,就唐突了王爺的愛妾……”
還沒等他說完,就見北靜王擺了下手,終於擡起頭來,面無表情地說:“一個女人,有什麽好說的,只是……”
賈蓉碰觸到王爺那藏威不露的目光,不知怎麽背上直冒冷汗,問道:“只是什麽?”
只聽北靜王淡淡地說道:“只是你和令尊領受朝廷俸祿,卻有負皇恩,私發高利借券,盤剝百姓,現在有人告到內廷都檢點,我這�有題本一折,你自己看去吧。”說罷將手上一折文書摔到賈蓉跟前。
賈蓉雙腿一軟,便跪了下去,哪敢去翻看那文書,王爺說的事自己有做沒做還會不知道麽,頭伏至地,渾身發抖,眼淚都差點都掉下來了,顫聲道:“王爺饒命。”
北靜王停了半晌,方道:“真是一家大小皆糊塗了,這等抄家誅族的事也敢去犯。”
賈蓉無言應對,只是連連磕頭,聲聲“求王爺饒命”,這些事他們父子自認做得嚴嚴實實,怎料今日還是敗露了。
又聽北靜王道:“幸好這題本是轉落到了我這�,念在兩家祖上有交,暫且壓下,也不知該不該查辦,你怎麽說?”
賈蓉一聽,那話中似有點余地,慌忙道:“小人家�這幾年開銷極大,莊田鋪頭又不景氣,虧空甚重,所以才不得已想出了這孬主意,只求王爺饒了這一回,小人一家老小皆感恩不盡,願以牛爲馬相報。”
北靜王歎了口氣,道:“我也略聞府上近年來有些艱難,只是這事罪責不小,犯他不得,我且壓住,你回去就跟家�人說明利害,悄悄收拾了吧,不可再錯。”
賈蓉感激涕零,頭磕個不住,道:“王爺大恩,真是無以爲報,日後有什麽差遣,小人願肝腦塗地。”
北靜王世榮點點頭,端起碗杯呷了口茶,慢慢地說:“你起來吧,只要不再犯,也沒什麽了,都因我們兩家祖上之交,而且你我一見投緣,所以如此,但是……你昨晚玩了我的一個愛妾,怎麽說也得還我個人情吧?哈哈……什麽時候也把你那豔名傾城的娘子帶過來讓我見見吧?”
賈蓉一聽,頓如五雷轟頂,傻在那�,腦子�一片混亂,哪�站得起來。
第一集 花劫 第八回 同根相歡
這日清早,秦鍾來到甯府,向尤氏請了安,得知姐夫賈蓉不在,便迳自溜入可卿的閨房,見他那仙妃般的姐姐還懶懶的躺在床上,整個人無精打采的,氣色竟比半月前差了許多。
秦鍾從未見過可卿如此,心�吃了一驚,上前在床緣坐下,伸手探到被窩�握住她的手,說:“剛才在前邊聽太太說你這幾天身上不大好,是怎麽了呢?大夫瞧了怎麽說?”
可卿臉上浮起一片不易覺察的紅暈,淡淡笑著道:“我怎麽知道呢,大夫也說不清楚,只說無什大礙,開了藥吃幾貼就好哩。”
秦鍾見了姐姐那副嬌懶慵恹的美態,積攢了好些日子的情欲悄悄蠕動,身子挨上前,笑道:“我幫姐姐摩摩。”那被子�的手竟不規矩起來,偷偷地摸索到了他姐姐的胸脯上。姐弟倆默默對望,可卿的臉上暈起了一抹迷人的嫩紅。
半晌,可卿才想出了件事喚房�的小丫鬟瑞珠去辦,方對秦鍾似嗔道:“你不用去上學嗎?好不容易入了學又想淘氣是麽?”
秦鍾道:“老先生今日有事,他那討人嫌的孫子不知怎麽又病個半死,不能來代課,所以放我們半天假,人家就立刻過來看姐姐,你卻要趕人走。”
可卿這才不語,暈著臉任秦鍾在懷�亂摸。
不一會兒,可卿不自在起來,只覺底下膩津津的,微喘道:“姐姐不舒服,你還來鬧哩。”
秦鍾笑道:“我來幫姐姐出一身風流汗,這身上的不快說不定就好了。”脫了鞋,便要爬上床來。
其實可卿與秦鍾並非親生姐弟,原來秦鍾的生父秦業官拜營繕郎,夫人早 亡,因當年無兒女,便向養生堂抱了一個兒子並一個女兒,誰知兒子又死了,只剩女兒,小名喚可兒,長大後,竟生的形容袅娜,性格風流,見過的人皆歎謂“定是仙子下凡的”。因素與賈家有些瓜葛,故結了親,許與賈蓉爲妻。那秦業至五旬之上自己方得了秦鍾,說來也怪,雖是個男兒,卻比多少女子都要嬌柔俊俏,極得秦業寵溺;可卿也十分疼愛這個弟弟,十來歲還睡在一起,姐弟倆親密無間,不知何時竟悄悄有了那荒唐亂倫之事。
可卿忙推秦鍾,呢聲道:“別耍了,你姐夫昨日被北靜王府召去,一夜未歸,說不定這會子就要回來了。”
秦鍾不以爲然,說:“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姐弟這樣哩,那次還死皮賴臉的一起耍過,怕他做什麽?”
可卿道:“他可小氣呢,不高興我們姐弟倆自己耍。”
秦鍾撇嘴道:“他要是小氣,就叫他以後別碰我。”他不太怕賈蓉,因爲他知道這個姐夫饞極了自己。
可卿拿秦鍾沒法子,況且半月沒見,心�也十分渴望這個親愛的弟弟,欲拒還迎的,就被他鑽進了被窩�,一輪猥弄,褪了小衣,露了一身的粉滑柔膩。
姐弟倆一塊喘息,胡鬧了一會,秦鍾笑起來,說:“姐姐很想我是不是?就這麽濕了呢。”
可卿羞紅了臉,半晌才說:“那你呢?”
秦鍾道:“我也很想姐姐呢,你摸摸看它多硬。”
可卿哪肯摸他那兒,啐道:“你有嗎?哼,我看你現在心�只有個什麽寶呀玉的,哪�還有我這個姐姐呢!”
秦鍾聽出了他姐姐話�的醋意,只是微微一笑,就在被窩�脫了褲子,握住那根硬翹翹細長長的陰莖,將龜頭在可卿的嫩花溪�浸了浸,惹得她“嘤咛”嬌吟,腿也張開了,突然屁股猛的一聳,肉莖插入一團軟軟的嬌嫩,眨眼就沒根了。
可卿“哎呀”一聲嬌叫,雙臂摟住了她弟弟的腰,嬌軀一陣顫抖。
秦鍾先抽添了一陣,解了些饞,淫興浮起,笑道:“姐姐,今天要問你一句話,你說是我好呢還是姐夫好?”
可卿害羞,裝做聽不懂,說:“什麽?”
秦鍾挺了幾下,說:“就是這東西。”
可卿啐道:“不知道!”
秦鍾不依,他熟知姐姐那要害的位置,用他那尖尖的龜頭在那上邊挑了幾挑,只挑得可卿混身酸軟,柳腰亂扭,嬌呼道:“不要這樣啊!不要……碰到姐姐那兒啦!”
秦鍾道:“你說不說?”可卿搖搖頭,又挨了一陣狠挑,直到真有點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你好……你好!我的親弟弟最好!”
秦鍾還要問:“爲什麽呢?你不是說過他比我粗嗎?”
可卿抱住她弟弟的頭,在他臉上親吻道:“可是弟弟的……長呀,每一下都好象紮到了心坎上,叫姐姐……姐姐的魂兒都要飛啦,而且……”
秦鍾聽得高興,問道:“而且什麽?”
可卿陶醉地說:“而且弟弟從小就跟姐姐玩,最知道怎麽讓姐姐舒服了,不象姐夫那樣一得意起來就不顧人家的死活,所以弟弟的比姐夫的好。”
這卻真的是她的心�話,盡管賈蓉十分溫柔體貼,卻無法給她那一種蘊含著親情的甜蜜感覺,況且這一種感覺還深深隱藏著一絲不能去想的邪穢淫亂,這更是撩動她情欲的秘密。
秦鍾大喜,興奮非常,當下盡心盡力,狠挑巧刺,他那陰莖十分細長,龜頭幾乎下下可插到可卿那幽深處的嬌嫩花心上,這一點比賈蓉可要美妙多了,直搞得他這個仙妃般的姐姐眼饧骨軟,如癡如醉,那滑膩膩的淫水流了一股,濕了一大塊床單。
可卿想起要拿條汗巾墊住,免得賈蓉回來看見,偏偏酥美得通體皆軟,動都懶得動,被秦鍾又一輪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陣奇癢,玉宮都麻痹了,不禁又驚又沮喪,暗道:“最近怎麽這樣容易丟身子呢?”
這時,秦鍾突然狠插了十來下,猛的拔出滑膩不堪的長莖,叫道:“姐姐幫我,要……要出來了。”
可卿熟知她這個弟弟的癖好,顧不得一陣極度的空虛難過,忙努力坐起來,把一只手繞到秦鍾後邊的股上,用一根滑膩的蔥指揉插進他那屁眼�巧妙地挖弄,另一只手握住陰莖,還沒捋幾下,就迸出豆漿般的熱汁來,竟有一滴濺上了她那羞澀而美麗的臉龐,嫩嫩的粉紅與濃濃乳白相映襯,分外動人。
秦鍾一下下抽搐著,看著可卿那比花嬌豔的玉容,悶哼道:“姐姐的手真滑……姐姐真好。”
兩人躺在床上相擁纏膩,可卿有些惶惶不安,生怕賈蓉突然回來,想叫秦鍾走,又怕他累著身子。
秦鍾道:“姐姐別擔心,他要是回來了,最多我也給他玩玩,他可饞著呢,前幾天碰見我還涎著臉哩。”
可卿說:“可你不是討厭他嗎?姐姐怕你受委屈哩。”
秦鍾抱住他姐姐,臉龐在她那嬌彈軟綿的粉乳上磨蹭,甜甜道:“姐姐疼我,受點委屈又算什麽。”可卿只好溺著他,對這個寶貝弟弟她從來硬不起心腸。
過了一會,秦鍾爬起來,拉開床頭的暗奁亂翻,他知那�邊藏著許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兒,今天來找姐姐,心�早盤算著尋樣什麽玩意去跟寶玉玩。
可卿嗔道:“小鍾兒,別弄亂了,那些東西可都是你姐夫的寶貝,小心他回來著惱。”
秦鍾卻笑嘻嘻地拿出一支烏溜溜的角先生來,說:“姐夫用這個跟你玩嗎?”可卿懶得跟他鬧,轉過身去閉目養神。
秦鍾又拉開一格,見�面盡是些春宮冊兒,翻了幾本,都是看過的,心�想道:“不知玉哥哥看過這東西沒有?待我悄悄拿一冊去給他瞧瞧。”拿了一冊,悄悄塞到自己脫下來放在一邊的衣袖兜�。
再抽出一格,卻見�邊放著一只精致的白玉雲紋缽子,掀起蓋子,頓時一陣異香撲鼻,整個人忽有些飄飄然起來,想起這味道以前在姐姐的房�似曾聞過,見缽子�盛著五、六分極細膩的淡紅粉末,問道:“這是什麽呢?”伸指挑了一點送進嘴�,只覺甜膩膩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酥熱從食道流下,直達丹田,眨眼間又傳蕩周身,整個人都燙熱了起來,不禁嚇了一跳,叫出聲來。
可卿回過頭,見狀忙坐起來奪了缽子蓋上,又驚又惱道:“什麽都能亂吃的嗎?吃了多少?怎麽樣了?”
秦鍾眼睛卻落到他姐姐跑出棉被的一對雪膩豐美的玉乳上,只覺比往日更加誘人,笑嘻嘻說:“也沒怎麽樣呀,就是全身都熱乎乎的,下邊的寶貝又翹起來了,好象比以前還硬哩,姐姐你摸摸。”
可卿探手到被�一摸,果然硬了幾分,而且還有幾分燙手,心兒不由一蕩,好氣又好笑道:“這可是用來放在香爐�燒的,你卻拿去吃了,看不急壞你哩!”
原來這缽子�盛的東西名曰“春風酥”,是賈蓉好不容易從品玉閣弄來的寶貝,價格不菲,平時只要在房�的香爐�放上一丁點燃了,便異香滿屋,催人情欲,令男女歡好時更加動興,賈蓉最是喜歡,幾乎每次跟秦可卿行房時都要用上一點。
秦鍾喘息起來,只覺姐姐此時分外妩媚動人,一把摟在懷�,上下其手,狀若饑渴。誰知竟撩起可卿深藏於心底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神魂不禁一陣搖蕩,想起那天睡在這張床上的得意人兒,心道:“都是叫這東西惹出來的……”竟脫口道:“小鍾兒,你跟寶二叔……他……”半天也沒說完整。
秦鍾聽姐姐問起寶玉,臉上微燙,笑道:“問呀。”
可卿瞧著弟弟的臉,悄聲道:“那天,你們在那屋子�有沒有……有沒有呢?”
秦鍾裝作不明,問:“有沒有什麽呀?”卻被可卿在腰上用力擰了一下,方笑道:“有啊,他見了你這樣俊俏的弟弟能不心動嗎?”
可卿一聽,臉上燒了起來,蹙眉道:“那你就給他了?那天我不是告訴你不要惹他麽!那小魔王可是兩府�人人都盯著的寶貝喲!”心兒“通通”亂跳,心�暗叫道:“要死啦!不管是真是夢,姐弟倆都跟這個人胡鬧了……”
秦鍾不以爲然道:“我沒惹他呀,是他自己饞我的,又不象別人粗魯,對我可好哩,而且…”他頓了頓,神秘秘的在可卿耳邊說:“而且玩起來可好呢。”
可卿不動聲色道:“他怎麽好?”心�卻是虛虛蕩蕩的。
秦鍾面上浮起一抹粉紅,他眉清目秀,肌膚嬌嫩,這一羞澀,就比多少女子還要動人,小聲道:“他弄我後邊時,可比姐夫的漲多了,前邊的頭又是軟綿綿的,碰到深處,就美死啦。”
可卿剛才正逢欲丟未丟,就戛然而止,聽她弟弟這麽一說,渾身都不自在了,暈著臉道:“他真有那麽大?”話才出口,玉容頓已羞得酡紅一片。
秦鍾只覺跟姐姐這樣聊得十分動興,在她耳畔低語道:“姐姐要是不信,等什麽時候我把他帶來,讓姐姐親自試試。”
可卿大羞,粉耳通紅,對她弟弟這句放肆而淫蕩的話有點著惱,但又似有一種不明了的快感,再擰了一下她弟弟的腰,嗔道:“才不跟你們兩個小子胡鬧哩!”按輩份她雖是寶玉的侄媳婦,但歲數卻要比寶玉長上四、五歲,所以這句小子叫得也當真順口。
秦鍾神遊物外道:“要是我們三人真的能在一起耍,可就成仙了。”想到這�,不禁癡了。
可卿歎了口氣說:“小鍾兒,姐姐真替你擔心哩,有些不知羞的人強要是一回事,怎麽你自己老是去跟那些混帳爺們攪在一起呢?那終歸不是正道,也不知損不損身子呢。”
秦鍾嘻皮賴臉笑道:“那姐姐多疼我,今後弟弟不去尋他們就是了。”又握住那硬起來的肉棒往他姐姐的玉蛤內頂,他對這個極疼他的姐姐向來恣情盡意,想玩就玩,多數沒什麽前奏。
可卿也習慣了,張開腿,迎入親愛的弟弟,�頭尚含滑膩,被一刺至底,準準的插在嫩花心上,嬌哼一聲說:“等你再長大一點,姐姐就叫姐夫幫你討房模樣俊俏的小媳婦。”
秦鍾刺入姐姐那嬌美的玉蛤,一輪深深地抽插,細細領略每一絲傳過來的銷魂快感,搖頭笑道:“小鍾兒只要姐姐做我的小媳婦,好讓我天天奸淫。”他這些天來在學�,跟著寶玉同薛蟠等人鬼混,也學了不少下流話。
可卿筋麻骨軟,已說不出話來,不知是被她這個弟弟說的還是插的,接著只覺秦鍾那尖尖硬硬的龜頭一下下頂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陰內一麻,股心抽搐起來,不由心中一驚,雖說剛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該這麽快就要丟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可卿自從那一天被鬼面人強采了後,不知怎麽,幽深處的那嫩花心就變得非常敏感,這些天跟賈蓉交歡,竟然十分不耐,動不動就丟身子,樂得賈容還以爲自己床上的功夫長進了,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不好起來。
秦鍾一邊抽添一邊看著可卿鮮媚絕倫欲仙欲死的模樣,心�暗道:“能得到姐姐和玉哥哥,今生也就無憾了。”覺得身上悶熱,便一把將被子掀掉,瞧見姐姐那一身雪膩嬌嫩的肌膚,更是情難自禁,雙手又撈起姐姐那一雙柔潤不見骨的雙腳,分開擔在兩邊肩上,又是一輪狠插猛刺,下下沒根,他吃了那春風酥,只覺得下邊那寶貝格外雄勁,似比往日粗了幾分,心�暗贊道:“好東西,管他能不能吃,我也弄點去給玉哥哥耍。”
還不到百下,忽聽可卿急促的嬌聲道:“小……小鍾兒,就……就在那兒好了,姐姐……姐姐好象……好象要來了……”下邊隨著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膩膩的透明花蜜來,流得股溝皆滿,兩人顛鸾倒鳳,早不是剛才的位置,又弄濕了另一大塊床單,可卿心�叫苦,卻已顧不得許多,只求這寶貝弟弟再來幾下美的。
秦鍾從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過多少回了,見狀立知是姐姐要丟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他姐姐的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兒,幾乎整個人都躍了起來,只十來下,又聽他姐姐哆嗦嬌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給弟弟了。”只覺龜頭上被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下來,先是龜頭,接著整根莖身都麻了起來。
秦鍾知道他這姐姐丟出來的東西最厲害,不比他玩過的幾個女人,一觸準得射,從未能免,雖說不是親生姐弟,也不敢射在�頭,狂插了幾下,再忍不住,一咬牙拔了出來,見姐姐已酥醉成一團,只好自己用手又捋了數下,便抵在他姐姐那雪膩軟綿的小肚皮上射了……姐弟倆抵死纏綿泄得一塌糊塗。
秦鍾抽射著哆嗦道:“姐姐流出來的東西最好了,麻得人骨頭都酥了。”
可卿一縷曲卷的秀發掉到臉上,痙攣的深處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銷魂的濃漿,卻無男人的寶貝抵著,心頭一片空虛,顫叫道:“親我。”
兩人雖從小亂倫,秦鍾卻從未聽他姐姐叫過親她,忙俯下頭去,可卿雙臂柔柔地纏住他的脖子,姐弟倆一陣神魂顛倒的親吻,秦鍾心�有點奇怪,卻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淚,心神已飄回了數日前那個迷亂的花叢�……
臨近午飯時,秦鍾方心滿意足的從姐姐的房�出來,正碰見賈蓉回來,他素來不太怕這個“饞嘴”的姐夫,但這回見賈蓉陰沈著臉,想起剛才,不禁有點心虛,請了個安,也不見賈蓉理睬,慌忙溜開去了。
可卿見丈夫突然進來,吃了一驚,忙在被�著了小衣,觸到床單上一大塊黏濕,心�慌得跟有只鹿兒在亂蹦似的,拉過被子遮住,勉強起身下床,上前爲賈蓉寬衣,見他滿面陰沈,心�暗暗疑惑,正猶豫要不要問北靜王府因何召他,忽見她丈夫雙膝一軟,“卟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目垂淚,顫聲道:“娘子救我。”
可卿大驚,這幾日眼皮跳個不停,難道真的是有事?忙攙扶賈蓉,堅毅地說道:“相公請起來,你我夫妻一場,縱是大禍臨頭,也定然相濡以沫,生死依隨。”
賈蓉不肯起身,仍淚流不止,無頭無尾道:“娘子,如你不肯答應,不單是我,恐怕一家的老小,這次皆在劫難逃了。”
正是:
天生麗質難自棄,縱藏深閨人亦知;
如非夫君貪無厭,怎遭奸邪拾金钗
第一集 花劫 第九回 顛鸾倒鳳
賈蓉淚流滿面,將北靜王要挾之事告訴夫人,當然瞞去了他昨夜在天香樓荒唐一節。
可卿先是聽得心驚脈跳,後漸心灰意冷,哪還有心思去責怪夫君與公公的胡作非爲招來滅門大禍,只恨自己天生命薄,又得遭那些汙穢所趁,無言半晌,淡淡道:“妾身早非幹淨之軀,你不是素來心甘情願的麽,如能消此一劫,再去見一個北靜王又有什麽。”
賈蓉羞愧無容,心明可卿話中所指,如在平時自然威風叱喝,但此際哪敢接口,只跪在地上,抱著夫人雙腿涕淚滂沱,口口聲聲道:“娘子之恩,非賈蓉今生能報,來世不求再做夫妻,只願爲娘子做牛做馬。”
可卿對這浪蕩郎君最狠不下心腸,聽了他那摳心話,渾身一顫,終流下淚來,雙膝跪地,與夫君抱首痛哭。
賈蓉心亂如麻,再想到那對他總是鐵寒著臉的老子的頭上去,把這女人送去北靜王府,又怎麽向他交侍?幸好,這樁惹來的禍事他也有份,只好走一步瞧一步啦。
*** *** *** ***
寶玉跟賈琏從城南的正心武館回來,一路思念那個大眼睛的殷琳,只覺她妝扮氣質皆與家�的女人大不相同,十分新鮮動人。
忽聽賈琏說:“我還有些事要辦,你先回去,那辣子問起,你就告訴她我已經跟武院已經說好了,這兩天就會派人過來,其余的我回去自會詳細跟她說,明日再去回老爺。”寶玉只好應了,由茗煙等仆護送回家。
回到榮府,寶玉便一徑往賈琏院子來,進門就碰見小丫鬟彩哥,指著西邊的屋子說:“二奶奶在那邊忙著呢。”
寶玉過去,進了屋就見鳳姐在指使隆兒和興兒兩個小厮搬東西,正忙得不可開交,不時還嫌小厮不夠利索,卷了袖子親自動手,粉額上似有細汗膩出,一卷烏黑的雲發竟掉下臉來,臉上紅俏俏的,與平日的雍容模樣大不相同。
寶玉見了她那狼狽相,卻覺十分新鮮,笑道:“這兩個小厮不好使喚,我去叫茗煙幾個來幫你搬吧。”
鳳姐見是寶玉,揮揮手道:“去去去,這時候忙著呢,你別來,要奴才我還沒有麽,用得著你的人。”
寶玉不動,笑道:“二哥說有事辦,叫我先來告訴你武院已經答應派人過來了,其余的等他回來再親口跟你說。”
鳳姐啐道:“那人有什麽正經事好辦,還不是尋個借口花天酒地去了。”又對寶玉擺擺手道:“好,知道了,你快走,這�灰塵可嗆人呢。”
寶玉見她卷起的袖口�露出一截雪膩膩的嫩臂,經柔腕上的碧花镯一襯,只覺格外誘人,胸腔一熱,旋即想起那日叔嫂倆一起去甯府的路上,在那車廂�的荒唐,不由癡了。
鳳姐忙了一會,回頭見寶玉仍呆在一邊,奇道:“怎麽還在這�?吃灰塵呢。”
寶玉情不自禁,竟掏出汗巾上前要爲鳳姐抹汗,愣愣地說:“出了這一頭汗哩,我幫你擦擦。”
鳳姐嚇了一跳,玉容生暈,狠狠地瞪了寶玉一眼,小聲道:“用不著你呢,到別處玩去。”
寶玉猛省起隆兒和興兒在旁,臉上發熱,尴尬地收起汗巾,仍舍不得走,半天才想起一件事,對鳳姐道:“早上臨走前你不是叫我幫你寫幾個字麽?這會子我沒事,到屋子�等你吧。”
鳳姐一愣,方記起上午的借口,不禁暗自吃羞,含糊道:“虧你還記得,那你去吧,正好東府昨日送點心過來,叫平兒弄給你吃。”
寶玉應了,轉到賈琏的屋�來,平兒忙卷簾迎入,又去倒茶端上。寶玉還沒提起,她便道:“尤奶奶昨日著人送了幾盒白玉蓮蓉餡過來,我弄些與你吃吧。”迳自出去了。
不一會兒,平兒便端了一碟色香俱佳的蓮蓉餡進來,放下請寶玉品嘗。
寶玉正想與她胡聊幾句,誰知平兒又說鳳姐叫呢轉身出去了,寶玉悶悶不樂,心忖道:“爲什麽這個平兒總是不大答理我呢?”
寶玉等了半晌,仍不見鳳姐過來,屋�又沒人說話,心中無聊,乜見床頭幾格暗奁,便挪過去悄悄拉開,頓瞧了個眼花缭亂,�面竟有許多叫不出名的東西,把玩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麽用處,待翻到最下一格,便見有許多錦繡畫卷、畫冊與香囊,再打開一看,立時血脈翻騰,渾身燙熱,原來都是那三三兩兩的妖精打架圖兒,勾魂撩魄冶豔猥亵,想來這些定是薛蟠說過的春宮了,此間竟然收藏了這麽多。
寶玉還是頭一回看到這春宮,只瞧得天昏地暗,如癡如醉,想起平素模樣端莊的鳳姐竟也看這些東西,更是心旌搖蕩想入非非。
不知過了多久,忽聽後邊有人壓著聲叫道:“好大膽哩,竟在這�亂翻你哥哥房�的東西,還偷偷地瞧什麽呢。”
寶玉唬了一跳,旋而聽出是鳳姐的聲音,拍拍胸口,轉過身來對鳳姐笑嘻嘻道:“這些瞧不得麽?你怎麽又放在床頭的暗奁�?”
鳳姐臉上泛潮,啐道:“才不是我的東西,還不是你那下流種子的哥哥弄來的,關我什麽事。”
寶玉笑道:“把我哥哥罵得這樣狠,等回來我告他去。”又笑咪咪地湊上前低聲說:“他晚上在屋子�看這些,你又看不看?”
鳳姐對著寶玉那張靠近的俊臉,不知怎麽只覺心兒通通直跳,身子也乏力起來,嘴上仍硬著道:“不看!看了又怎樣,人家夫妻在屋子�還講學究麽,就你看不得,小心老爺知道扒了你的皮。”
寶玉聽見老子,心頭不禁打了個寒戰,卻又笑道:“你去,你去,告訴他我正在你房�看這些呢,最好也叫老祖宗、夫人和家�的姐姐妹妹們都到這兒來教訓我吧。”
鳳姐忍不住笑起來,逼著氣兒擰寶玉的臉,道:“你還要挾姐姐是不是,看我掐不掐痛你。”
寶玉見狀,不由心動神搖,膽子早被色欲迷了,忽的雙臂摟住鳳姐的蜂腰,迷糊道:“姐姐,上次你在車�不肯給我,折騰了我好多日不快活,今天就讓我如願了吧。”
鳳姐笑道:“誰是你姐姐,我可是你哥哥的老婆,你想胡鬧,我也阻不了你,回去找你屋�的丫鬟們去。”一時竟忘了推寶玉。
榮、甯府�哪個不怕鳳姐三分,偏偏寶玉獨善其外,加上那天在馬車�的經驗,仗著被春宮迷了的色膽,使出力氣就要蠻幹,一只手猛的一竄就插到她腰�去了,隔著亵褲拿著嬌嫩處,鳳姐兒頓酥了半邊身子,低聲哆嗦道:“我叫人哩。”
寶玉哪聽得見,滿腦子那春宮上的情景,只要與這仙妃般的嫂子一試。
鳳姐本來還想好好吊這寶貝一番,但寶玉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卻也燒壞了她,一直深藏於心底的綿綿绮念,便如決堤般湧出,喘息道:“你可記得那天在車子�對姐姐說過的話?”
寶玉接口道:“什麽話?”
鳳姐凝視著他那張令人心醉的俊臉道:“你說要是以後忘了姐姐疼你,就怎樣?”
寶玉竟背得滾瓜爛熟似地說:“若我賈寶玉忘了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去喂王八。”
鳳姐一聽,連另一半身子也酥了,玉容嫣紅,甜甜膩膩的對寶玉低語道:“你先回去老祖宗那吃飯,今晚說是請了南安郡王府來的白婆婆用飯,我也得過去侍候呢,耽擱不得,這�人又雜,你哥哥也不定什麽時候回來,晚上再來這院子後邊的假山旁尋我。”
寶玉大喜,卻仍不甘就此作罷,央道:“好姐姐,先讓我快活一下,弟弟難受死了。”
鳳姐掙紮要起身,急道:“剛才忙了一下午,通身汗還沒洗哩,平兒去送東西也快回來了,你聽話。”
寶玉早昏了頭,動了那少爺脾氣,只不依不饒,喘氣道:“只一會兒。”竟俯下頭,把鼻子湊到鳳姐兒的領口�,用力嗅了嗅,只覺一股濃濃的膩香流入鼻孔,如蘭似麝,間中還隱約夾著一絲撩人的膻味,那種流了汗的婦人體香,大異於襲人、碧痕幾個小丫鬟身上的淡淡清香,刺激得寶玉褲裆�的陽物更是勃如鐵石。
寶玉雙手一用力,鳳姐兒下邊的裙褂便掉了下來,慌得她急忙提住,軟語道:“好弟弟,姐姐先用手幫你弄弄,就象上回在車子�那樣好不好?”
寶玉搖頭道:“這回不成了。”徑自松了腰間的汗巾,掏出那巨碩無朋的寶貝來,沒頭沒腦就往鳳姐亵褲�塞。
鳳姐兒一見寶玉那無人可及的寶貝,頓然沒了主意,心兒也癢的難過萬分,自從上次在車廂�瞧過後,也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回,防線終於潰敗,被寶玉拉下了亵褲,那雪膩玉阜底上濃密烏黑的亵毛竟已皆濕,分貼兩邊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濃豔淫糜的玉蛤來……
寶玉呻吟一聲,便迫不及待的湊上前,大龜頭對準蕊中壓住,屁股一用力,就揉開了兩片肥肥美美的花瓣,慢慢地推了進去。
鳳姐兒給寶玉糾纏,情欲已動,那只玉蛤早就濕透,再被寶玉這麽一插,只覺那種塞漲飽滿無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頓甫出許多滑膩膩的花蜜來,包了寶玉那根巨杵厚厚一層,更是順暢非常,雖然糾緊非常,轉眼也推到了池底,大龜頭頂到花心,鳳姐兒低呼一聲,彎下身倚在寶玉肩上,雪膚上竟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這麽巨碩的寶貝,賈琏、賈蓉和賈薔等人哪個又能比得上。
寶玉坐在床緣,緊緊抱住鳳姐兒的蜂腰,提杵刺入下邊,只覺�面軟物綿延,重重疊疊地包圍過來,竟跟襲人、碧痕幾個丫鬟迥然不同,待入到深處,龜頭碰到鳳姐那粒肥美無比的花心,更是丫鬟們沒一個有的,不由貪戀萬分,當下連連深入,盡用龜頭去挑鳳姐的花心。
鳳姐嬌喘道:“叫你上午別跟你哥哥出去,你偏要去,這會子沒工夫卻又要來鬧人。”
寶玉方想起上午鳳姐的話,恍然大悟,心�又悔又喜,哼哼道:“上午錯過了,今兒更不可一錯再錯。”深處用力,龜頭竟能陷入鳳姐兒那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覺軟彈彈、嬌嫩嫩,四下蠕動包裹,周身骨頭也酥了大半。
兩個情迷意亂,淫意汲汲,竟沒丁點前戲,便如饑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來,卻也你甘我甜,如膠似漆。
不想平兒送完東西回來,到了門口,正要進來,聽見屋�聲音,推了一絲門縫往�瞧,只見鳳姐和寶玉一站一坐,半赤了下身,正在那床緣邊上交歡。
平兒頓羞得俏臉通紅,忙輕輕將門帶上,又支開在院子�做活的幾個小丫鬟和婆子,自己守在廊下,心兒通通亂跳,暗啐道:“這個主子,越來越不像話,什麽人不好偷,竟連寶玉也偷,給人知了,看你怎麽死哩。”轉而想到寶玉身上,不知怎麽竟欲再去瞧一眼,又突然一驚,便狠狠的暗罵了自己一頓,臉上卻燒了起來。
屋子�的寶玉一下下抽添,眼睛正好瞧見兩人交接處情形,只見鳳姐那蛤嘴頂上的殷紅珠子漲得圓肥,顫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潑潑的亂跳,只覺分外得趣,心中一動,玉杵出入時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東西,兩人的妙處皆不凡,交接起來自然比跟別人時多了許多珍異的樂趣。
鳳姐魂飛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處被寶玉連中花心,更是樂不可支。她花徑幽深,男人多難及池底,就是賈薔那樣較長的,也不過十中三、四,象寶玉這般,幾乎下下能碰到花心的美事,從來就沒遇上過,而且那種粗巨,更是漲滿花房,抽出頂入拉扯得嫩肉翻騰,五髒皆化美妙絕倫,喜得她摟住寶玉的脖子,不住低聲嬌哼:“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了。”
鳳姐身子豐腴滋潤,下邊不住吐出一股股溫熱滑膩的花蜜,沿著腿流下,淋濕了兩人半脫的裙褲一大塊,但此際又哪管得了那麽多了。
寶玉亦十分動情,動手要去掀鳳姐上邊的衣裳,鳳姐忙捂住,嬌聲道:“萬萬不行了,就這樣快快玩一會兒罷了,等有人闖進來,姐姐就不活了。”
寶玉這才作罷。鳳姐想了想,卻自己用手掀了胸口,半露出雪膩的酥胸,對寶玉妖娆地瞟了一眼,含嗔還甜道:“好弟弟,這樣可以了吧?”又把臉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寶玉被迷得神魂顛倒,探手到鳳姐懷�,拿著酥乳,只覺滿手肥軟,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鳳姐姐的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我屋�那些丫鬟們要好上許多倍。”又銷魂的想:“她雖是我嫂子,今天卻偷偷叫我快活了,看她那情意,說不定以後還會讓我如願哩。”想到這兒,更是興奮之極,上邊恣意捏握,下邊盡情聳弄,酣暢淋漓。
鳳姐立在床前,雙腿半曲就著坐於床緣的寶玉,不一會便覺酸軟難支,通體香汗淋漓,嬌喘道:“寶弟弟,抱姐姐上床去,這樣好難挨哩。”
誰知寶玉竟恍如不聞,卻越插越疾,大龜頭下下直往鳳姐兒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頂去,直搗得鳳姐如花枝亂顫。
鳳姐擡頭見他臉上赤紅,神情癡醉,心念方動,就被一股股滾燙燙的東西噴到花心上了,頓麻得通體都酥了,她沒料著寶玉這麽快就泄了,猝不及防,本離那至極處還有好一會兒,卻不知如何竟忍不住小丟起來,只是丟得不痛不快,陰精一小注一小注的流出來,十分不能盡興。
原來寶玉本乃娲皇氏補天玄石,其精至陽至純,最美女人,鳳姐哪能經受得住。
兩人草草雲雨一番,慌忙收拾,整理衣裳,自是有些狼狽。
鳳姐含笑罵道:“你們哥兒倆果真一個種呢,都似那餓著的色狼一般,說要就鐵定要。”
寶玉笑嘻嘻揶揄道:“姐姐真可憐哩,竟落在了兩只色狼嘴�呢。”
鳳姐推他啐道:“得了便宜啦,還不快快回去,今晚有客用飯,你屋�的丫頭們定等得著急呢,我也得過去老太太那兒伺候了。”
寶玉這才心滿意足的去了,臨走還道:“等會老太太那見。”鳳姐心�一陣甜蜜,立在那�不禁癡了,想起賈琏,又只得輕歎一聲,那人又何曾對她這樣過。
第一集 花劫 第十回 銷魂小屋
寶玉興意恣揚的從鳳姐屋�出來,天色已黑,回到自己院子�,一進門就有佳蕙、墜兒幾個小丫鬟急急忙忙的圍上來,都說老太太已著人來叫了兩回,晚飯有客,你卻這時候才回來。
進了屋,又有晴雯迎上,說:“快去�邊換衣服,襲人等著呢。”
寶玉道:“倒杯茶來。”才不緊不慢的進了�間,襲人正等得心焦,見是他來了,忙起身爲他寬衣,嘴�念叨道:“茗煙說你早就回來了,怎麽現在才回屋呢?老太太都叫人來請了兩回啦。”
寶玉笑笑道:“四處逛了一逛,就這麽晚了,我又不知今晚有客。”
襲人幫寶玉脫了外裳,又蹲下幫他解那腰上的汗巾,見褲頭有塊汙漬,蹙了秀眉,正待要問,一褪下來,卻見�邊的小衣更有一大塊濕漬,用手撚了一下,尚自有些滑膩,心頭一跳,霎間明白了幾分,羞得耳根赤紅起來,反倒問不出口了,只是不知這寶貝公子又在外頭跟哪個鬼混了回來,不由一陣懊喪煩惱,再想到近日跟寶玉一塊上學那個不男不女的秦鍾,更是氣苦,咬了唇兒一聲不吭。
寶玉卻在那發呆,心�想著鳳姐,正患得患失地忖道:“剛才把持不住鬧了她一回,不知她晚上還去不去假山那兒會我?”
晴雯捧了茶進來,襲人忙幫寶玉換上了屋�穿的衣服,抱著換下的衣褲,青著臉出去了。
晴雯遞上茶,對寶玉咂舌道:“才回來一會兒,就惹襲人生氣了?”寶玉滿面惘然道:“哪有啊?”也沒工夫探究,吃了茶就往賈母處去了。
走到廊下,正碰著探春過來,便問道:“怎麽突然請起一個婆子來了?”
探春道:“我也不知呢,這白婆婆雖是個下人,好歹也是南安郡王府專派過來的,說是江湖上的好手,幫我們府�提防那大鬧都中的采花盜呢,老祖宗喜歡熱鬧,又怕虧了人情,就湊個趣吧。”
兄妹倆邊說著,一齊進了賈母的屋子,只見大屋子�已滿是人。賈母、王夫人、薛姨媽、寶钗、黛玉、迎春、惜春還有那南安王府過來的白婆婆皆在席上坐了,又見鳳姐和李纨正忙著張羅,指使丫鬟婆子們擺碗安箸。
寶玉心頭通通直跳,只覺今日鳳姐兒那舉手投足看起來皆格外迷人,正在癡醉,賈母已在那邊招手叫他過去。
寶玉忙上前請了安,王夫人一旁瞪眼道:“又去哪玩了,現在才來。”
賈母卻拉了他的手叫他在身邊坐下,笑道:“來了就好,小孩子哪個不玩呢,別鬧太瘋丟了讀書就是了。”
寶玉坐下,就見黛玉在那邊刮著臉笑,想是羞他又挨了剋。
寶玉頓然滿心愉悅,只覺今天真是美妙快活。
不一會丫鬟婆子上了酒菜,鳳、李虛設坐位,皆不敢坐,只在賈母王夫人兩桌上伺候。
寶玉平日多在意黛玉,今回卻只顧看那鳳姐,誰知鳳姐連乜也不乜他一眼,更惹得他心如蟲走,哪�去聽衆人與那白婆婆說話。
忽聽鳳姐笑道:“我說這位白婆婆,今個就不要謙遜了,我們老太太可喜熱鬧哩,您要是有什麽有趣的絕活便露兩手讓她老人家樂一樂嘛。”
寶玉的注意力這才轉到那白婆婆的身上,只聽她笑吟吟道:“哎,那些粗俗的活兒真怕汙了這�太太小姐們的眼哩,使不得使不得哩。”
寶玉想起上午跟賈琏去武館看見那些舞刀弄棒的人,再看看這遇見過一次的白婆婆,只見她年約四、五十,卻是皮膚白膩,體態豐腴,神情和藹,怎麽也跟那些耍功夫的人擺不到一塊兒,順著鳳姐的話道:“白婆婆,書上都說江湖上那些俠客,會飛檐走壁,您老在江湖上行走,可曾見過這樣的人呢?”
賈母笑道:“傻孩子,書上說的,哪能都是真的。”
誰知白婆婆卻笑道:“老太太和公子不似我們這些在外邊摸爬滾打的粗人,所以有所不知,那飛檐走壁的活兒也不太難,江湖上略有些本領的大多會些,就這京都�,會這活兒的人也多著哩。”
那邊薛姨媽笑道:“這麽說我可不太信呢,我們一家人入京來,路上走了幾百�,也從沒碰見過一個會這本領的人哩。”
寶玉道:“我也不信,上午去了城南的正心武館,那�還說是少林寺還俗弟子辦的,刀槍使得利索,卻也沒見誰會飛檐走壁呀。”
那白婆婆笑吟吟的,遊目四顧,擡頭見屋子天花上有只灰斑蝶在宮燈前翻繞撲弄,想是被女人們身上的芳香引進來的,笑道:“哪來的蝶兒,待我捉了趕出去,莫叫它偷沾了姑娘們身上的香氣。”
衆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那白婆婆神仙似的拔地而起,竟飛身上了兩丈多的半空,手上輕輕一夾,已捉住了那只灰斑蝶,眨眼間又落回了地面上,神閑氣逸,竟似做了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般,走到門口,手指一放,那蝶兒便自翩跹去了。
待白婆婆轉身回屋,衆人才回過神來,皆拍手叫好,贊不絕口,說真若神仙也。白婆婆笑道:“怎敢當,雕蟲之技耳。”又對寶玉道:“這點功夫,那正心武館的弟子,十有八九都會,只不過不肯人前亂示罷了,過兩天他們過來,公子或可去請他們露一手。”
寶玉對武功沒什麽興趣,對這飛檐走壁的功夫卻是羨慕無比,心想要是自己也會這本事,去哪兒豈不方便極了,就是有時在外邊回來得晚,一跳就過牆,也犯不著去驚動那些二門上的人了。來了興頭,便纏住那白婆婆講些江湖上的典故趣事。
白婆婆見賈母也有興致,就揀了些精彩好玩的江湖典故說了,真比那說書的講得還有趣,只聽得衆人津津有味。
鳳姐過去爲賈母斟酒,寶玉心神又轉到了她身上,忙問道:“是上回烏莊送來的糯米酒麽?我也喝一點。”
鳳姐才轉過身來,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時也不見你喜歡喝這酒。”提了壺往寶玉杯�倒酒。
寶玉見靠得近,趁機在她下邊腿上摸了一下。鳳姐微暈了俏臉,竟沒走開,又自斟了一杯酒,站在寶玉旁邊,裝作聽那白婆婆說得入神。
寶玉心中大喜,一只手在鳳姐裙�大肆放縱,周圍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薛姨媽等人,側面還有寶钗、黛玉、三春衆姐妹,只覺那種偷偷摸摸的銷魂實在刺激無比,哪�還有心思去聽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寶玉正在銷魂,忽乜見李纨在對面似笑非笑的望向這邊,不由一陣魂飛魄散,慌忙把手從鳳姐裙�收回來,再去看他這嫂子,卻早已轉到王夫人桌上斟酒去了,心頭一陣驚疑不定,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什麽奧妙來沒有。
鳳姐見寶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帶俏地走開了。
宴罷,衆人先後向賈母請了安散去,鳳姐與李纨指使丫鬟婆子們收拾已畢,才匆匆回了院子。
鳳姐忙了一下午,早已周身汗膩,加上又被寶玉鬧了一回,剛才再到賈母處侍候了一頓,早已渾身難受,一進屋便叫平兒準備要換的衣裳,嘴�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湯水來泡泡身子。”
平兒忙出去喚了彩哥、彩明進來備了香湯,幫鳳姐寬衣卸妝,扶進澡盆,又去衣櫃取她屋�著的衣裳。
鳳姐歪在澡盆�,看平兒在櫃前拿衣裳,說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兒耐著性子陪她挑了半天,一時煩了,嘴�咕哝道:“也不知爺晚上回不回來呢,這麽折騰人哩。”
鳳姐笑罵道:“你在這屋�越發有臉了,算我求你的好不好。”最後才說:“這幾天又好熱哩。”終挑了一套薄如蟬翅的小衣,又揀了一只極豔亵的玫色小巧肚兜方才作罷。
過不一會,鳳姐又說周身酸痛,叫平兒過來捶肩頭,這才舒心適意的泡在熱湯�,眯了雙眼,幾欲睡去。
朦胧間不由想起寶玉來,心頭自是一片酥醉。鳳姐本也出自名門,乃那“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的金陵王家,當初從金陵嫁到“賈不假,白玉爲堂金做馬”的賈家,原本春風得意,不久後漸漸發覺賈琏不過是個浪蕩不經的俗物,做到同知前程便已有了止相,況又常在外邊拈花惹草,心思也沒幾成在她身上,真個處處不得意,她的心�也不由有些散了,倒是那個小魔王般寶玉,不知何時卻令她有了一絲不敢細想的绮念,如今绮夢成真,卻又叫她仿如夢中了。
鳳姐心中又甜又亂,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沒守住身子給他胡鬧了一回,不知等下他還會不會去假山那兒尋我?”
鳳姐浴罷,先到榻上眯了一會,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對平兒道:“我過去太太那坐坐,你爺回來就叫他先歇了吧。”
平兒道:“真奇怪,你回來那麽晚嗎,用得著這樣交待。”
鳳姐笑道:“你爺這幾天想你,昨夜還在央我,今兒我就晚些回來,好讓你們便宜呢。”
平兒漲紅了俏臉,反唇啐道:“誰便宜了,你希罕別人也就希罕了?”
鳳姐在床頭的暗奁�捏了把鑰匙在手心,笑嘻嘻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也不帶丫鬟,提了只燈籠便溜出了院子。
平兒尚在那兒著惱,滿肚委屈噎在心頭,想了想,也不肯守在屋子�了,走到外間,叫來幾個小丫鬟賭銅錢玩。
鳳姐提著燈籠,轉了一大圈,又悄悄回到自己的院子後,正要去假山那邊,小徑上迎面過來幾個人,皆提著燈籠,走近一瞧,卻是二門內巡園子的幾個婆子,爲首正是那南安郡王府過來的白婆婆,見了鳳姐,皆忙請安。
衆婆子奇道:“奶奶怎麽走到這偏僻的地方來了?”
鳳姐道:“剛才宴上多喝了兩鍾酒,腦瓜�還暈著呢,就尋個清靜的地方走走哩。”
衆婆子哪會疑她,都要陪著走,鳳姐搖搖手道:“你們還是巡園子去吧,那采花賊不是鬧得凶麽,莫讓他給溜進來了,我一個人走走才清靜哩。”
衆婆子笑道:“二門內外多少人看著,我們牆頭上又那麽高,那采花賊除非有白婆婆剛才那騰雲駕霧的本事,要不哪�進得來,奶奶想一個人散散心,我們去就是了。”一幹人便過去了。
鳳姐松了口氣,心中又慮道:“寶玉若是碰上了這幫人,不知會不會說話哩?”
走到假山旁邊,想了想,又繞了一圈,到了一塊巨石後躲著,放低了燈籠,悄悄往假山周圍望了望,並不見一絲人影,心頭不由一陣懊悔,忖道:“下午叫他給快活去啦,這會子便不來了。”
站了一會,仍不見動靜,心中更是怅然若失,又想道:“他會不會在假山那一邊等我哩,且過去瞧瞧,若是沒有,以後休想我再理睬他。”
鳳姐持著燈籠,提了裙角,剛從巨石後走出來,忽聽旁邊枝葉聲響,便跳出個人來,雙臂抱住鳳姐的腰,笑道:“等得我好苦呀,還以爲姐姐不來了。”
鳳姐先是唬了一跳,隨即聽出是寶玉的聲音,心頭一松,歡喜非常,憑他抱著,甜甜笑道:“你怎麽藏在樹叢後邊呢,也不打燈籠,嚇死我了。”
寶玉道:“我怕被人看見哩……”說到這兩人不由心頭亂跳,皆想起這可是大逆不道的幽會來,只覺銷魂�又夾纏著無限的刺激與甜蜜。
寶玉雙臂環著鳳姐的腰,又撤了手退開望了望鳳姐,只見她手上提著只小巧燈籠,整個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暈�,身上輕垂著紗羅裹的霓裳,隱隱透出�邊玫瑰色的豔亵肚兜,裸露的肌膚白暈模糊,俏麗的臉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著自己,仿佛那傳說�的美麗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卻是漆黑一片,靜谧非常,更襯得眼前情景如夢似幻的不太真實。
鳳姐嫣然道:“怎麽了?這樣瞧姐姐?”
寶玉天性最嗜美麗,只覺心神皆醉,又上前摟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頭在她那雪膩的脖子上親了親,頓嗅得滿鼻蘭麝之香,與下午她身上那種夾了汗的婦人騷膻不同,又另具一種十分撩人的味道,呢語道:“姐姐真好看哩。”
鳳姐“咯咯”小聲嬌笑說:“好癢呢。”身子也有些酥軟了,便對寶玉道:“這兒蚊蟲可多哩,我知道那邊有個地方,你去不去?”
寶玉愉悅道:“是什麽地方呢?當然要同姐姐去。”
鳳姐便拉了寶玉的手,用燈籠照著路,轉到假山一側,隱隱見樹木繁密處露出一角牆壁,待走近一瞧,卻是間小木屋,上邊爬滿了藤蘿植物,似乎荒棄已久,前面一扇小門上卻鎖著一把嶄新的小銅鎖。
鳳姐把燈籠叫寶玉拿著,竟從袖�摸出一把鑰匙,打開那門上的鎖頭,推門進去,又熟門熟路的點了燈火,居然是一盞精致的琉璃燈。寶玉眼前一亮,原來小小的屋子�梳妝台、春凳、小幾、香爐、立鏡、羅帳、臥榻、紗衾、繡枕一概俱全,地上還鋪著一張軟綿綿的西洋絲絨毯,布置得異樣華麗舒適,便如那夢幻�的溫柔鄉一般。不禁訝異道:“竟然有這麽個好地方,姐姐是怎麽知道這兒的?”
鳳姐掩了門,搭上了鐵扣子,笑道:“這原是我院子�花匠放雜物的地方,後來荒置不用了,前陣子天熱,我又貪這�蔭涼,便叫人收拾了,中午不時過來這�歇一會兒哩,寶弟弟喜歡嗎?”
寶玉一頭栽倒在榻上,歎道:“姐姐真會享受哩,把這�弄得這樣別致,比我屋子�還舒適呢。”卻不知這小木屋其實是他這嫂子用來跟賈蓉、賈薔兄弟倆幽會的地方。
鳳姐道:“別弄髒了我的床呢。”竟跪於榻前,動手給寶玉脫靴子。
寶玉慌忙坐起來,道:“怎敢要姐姐做這事,折死我了。”
鳳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什麽事不敢對人家做哩,躺你的。”已幫他脫了兩只靴子,整齊地擺在榻前,自己也褪了鞋襪,在榻凳上換了一對屋�穿的小巧繡鞋,這才娴雅優美地坐上床緣來。
寶玉撲上來摟住鳳姐,呻吟道:“我那風流哥哥,不知從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你這樣的嫂子。”
鳳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這風流弟弟什麽哩,如今卻被這般纏著鬧。”
寶玉早已情難自禁,拉倒鳳姐,毛手毛腳的,喘氣著:“這會子又要鬧你了。”
鳳姐閉了眼,嬌嗔說:“時候早著哩,我們先說說話。”
寶玉手�不停道:“一邊說呀。”
鳳姐被摸到乳下,一陣酸軟道:“下午剛給你胡鬧過,怎麽還這樣急?”
寶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棗,如今可要細嚼慢咽了。”坐了起來,動手去解鳳姐身上的衣裳。
鳳姐兒身上本就穿得單薄,不一會兒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膩的四肢與肌膚,在暈暈柔柔的燈火下,晃得寶玉眼睛發眩。
鳳姐見寶玉呆呆地瞧著自己的身子,不知怎麽竟羞澀起來,她偷過賈蓉賈薔幾個小子,也從沒這般羞得厲害,忽然道:“你可得意麽?”
寶玉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亂答道:“能與姐姐這般纏綿眷戀,怎能不得意。”
鳳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來,去跟別人說起今天之事,姐姐便真的不活了。”
寶玉指天道:“若我賈寶玉以後跟人說了與姐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鳳姐忙坐起身來,用手捂住寶玉的嘴,在他耳邊呢聲道:“誰要你發這毒誓了,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來,在那房�邊,比如襲人那樣的丫頭跟前亂說,姐姐到時可羞死了。”
寶玉點頭道:“弟弟明白的,姐姐一百個放心好啦。”
引誘這個寶貝公子的勾當若是真讓人知曉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鳳姐再三提醒,這才放下心來,雙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輕輕挑舔。
寶玉心醉神迷,抱住鳳姐,肌膚寸寸貼緊,雙手上下撫慰,卻覺自己何等福氣,竟能偷著這個仙妃似的嫂子,壞了她的清白,心中不禁又愛又憐。皆因鳳姐前兩回與寶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處,自是令寶玉惜如珍寶。
兩人在榻上纏綿了好一會,鳳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軟成一團,腿心�也一團濡濕。寶玉更是淫意如熾,下邊那寶貝勃得酸脹,便要按倒鳳姐,鳳姐正背坐在寶玉懷前,她素喜這種交法,膩聲道:“弟弟,就這樣來吧。”
寶玉會意,便一臂提起鳳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莖,拉掉鳳姐的絲綢亵褲,在底下挑了幾挑,鳳姐也把玉股挪湊相就,榔頭尋到臼口,那滑膩粘黏的蜜液順著莖根淋漓流下,寶玉便將鳳姐慢慢按下,只覺刺入一團嬌嫩溫暖,爽得腦子酥麻,不會兒龜頭就頂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兒,知是花心已得,雙臂抱住鳳姐的身子搖了一搖,龜頭揉到那東西,反過來軟彈彈的緊緊壓在龜頭上,那滋味果然新鮮美妙極了。
鳳姐酸得美眸輕翻,從前哪有過這麽粗長的寶貝這般弄過她,況且這姿勢能達極深,雙手扶在寶玉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讓姐姐起來一下。”
寶玉應聲“好”雙臂擡起鳳姐的玉股,頓覺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樁,鳳姐“哎呀”一聲嬌呼,亦不知是苦抑樂,一道極酸直貫上腦來。
寶玉美極,捧著鳳姐上下蹲坐,盡弄她深處那軟物來捱自己的龜頭,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極了,你可舒服麽?”
鳳姐眼饧骨軟,哪能說話,只覺寶玉那大龜頭下下頂到花心上,心頭竟生出陣陣不能抵擋之感,但那要緊處卻又有絲絲爽極了的快感襲來,令她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寶玉不聞鳳姐回答,忙湊到前邊來瞧她的神情,卻見她嬌暈滿面,妩媚至極,想來定是跟自己一樣快活,發勁一頂,正中紅心,爽煞玉人,寶玉竟抱不住她,鳳姐兒嬌軀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寶玉忙跟了過去,貼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鳳姐回首似怨似嗔橫了他一眼,咬唇膩哼道:“好狠心的弟弟。”�頭還酸著,卻忍不住又拆股來就寶玉。
寶玉見了鳳姐那嬌嗔模樣,愈覺銷魂,興意恣狂,壓在鳳姐股上,仍一下下盡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疼弟弟,弟弟日後再多疼回姐姐幾倍。”
鳳姐伏在榻上婉轉嬌吟個不住:“寶弟弟如今長大了,姐姐挨不過哩。”
寶玉自襲人之後又偷過幾個小丫鬟,已有了些經驗,這半月間又跟那秦鍾薛蟠等人一起鬼混,沾染了不少淫猥之氣,聽鳳姐這般吟叫,卻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雙臂將她兩腿分得大開,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鳳姐兒給美上了天去。
鳳姐身子豐潤非常,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湧出來,寶玉尚看不真切,已被塗了一腹,到處皆是粘膩膩滑黏黏的。
寶玉在後邊抽添,望著鳳姐的身子,又瞧出一處美妙來,平日只覺她身材苗條,原來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與細細的蜂腰給诳了,如今脫光了衣裳,才發覺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寬大起來,下邊的兩只玉股竟是異樣的肥美圓碩,與那苗條的上邊形成無比誘人的對比效果,而且兩瓣玉股雪溜溜軟彈彈的,隨著自己的撞擊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這種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過的幾個小丫鬟皆盡沒有的。
寶玉銷魂之極,下體大開大合,連連深突,龜頭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進去大半,前端所觸皆是嬌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無比,幸好他下午剛快活了一回,才沒一下子崩潰。
鳳姐美極,抓了一只繡花軟枕抱在懷�,那種婦人暧昧甜膩的吟叫如泉湧出,咬著汗巾嬌哼道:“寶玉,姐姐……姐姐給你弄壞了,嗳呀……”忽的一個魂飛魄散,仿佛被寶玉頂穿了身子,陰內花心一吐,便排出精來。
寶玉只覺龜頭上一燙,深處似有什麽東西淋過來,熱乎乎地包了龜頭一層,俯頭又見鳳姐那股溝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襲人快活極了的時候一模一樣,暗忖道:“莫非鳳姐姐被我弄出那東西來了,不知是什麽樣子?”便要拔出陰莖來瞧,卻被鳳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頂住姐的那……那兒,嗳,要死啦。”
寶玉見狀,忙用力拚命抵揉鳳姐的花心,只覺�邊還一股股的直冒出來,堵也堵不住,忽見從大肉棒塞住的花縫�緩緩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漿來,不一會兒便塗了兩人交接處一片花白,寶玉瞧得心�銷魂,又感覺鳳姐花房�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己的龜頭,突然莖根一酥,馬眼奇癢,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來。
鳳姐兒的花心正泄得大開,被寶玉的玄陽至精一灌,頓時花容失色,花心亂吐,又大丟起來,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丟,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寶玉捺著鳳姐的肥美玉股,注了個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鳳姐兒身邊,自從偷了女人以來,可數這回最銷魂。
鳳姐倦極,卻因受了寶玉的玄陽之精,只覺周身暖洋洋的無比舒服,摟著寶玉的脖子,呢語道:“好弟弟,姐姐再離不得你了。”
寶玉歡喜道:“那我們以後常一起來這兒快活。”
鳳姐用指尖點了寶玉的鼻子,膩聲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膩了,便再不理人啦。”
寶玉又要發誓,卻被鳳姐用香舌堵了嘴,呢哝道:“寶貝,姐姐答應你啦,若是你想我了,那人又不在的話,你便來偷人家吧。”
寶玉心頭又是一陣銷魂,笑逐顔開道:“原來弟弟常爲姐姐抱不平,現在可要盼他天天不回家了。”抱住鳳姐,兩個在榻上親來舔去,不知人間何世。
(第一集完)
第二集 都中風雲 第十一回 意亂情迷
鳳姐與寶玉在榻上纏綿了一回,忽坐起身來,取了丟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
寶玉連忙按住,問道:“姐姐做什麽?”
鳳姐說:“穿衣服呀,難道你要人家這樣子回去嗎?”
寶玉道:“時候還早呢,這麽快回去做什麽。”
鳳姐笑道:“你哥哥說不定回來了,我回去交差。”
寶玉嘟了嘴,悶悶不樂道:“他多半沒這麽早回來,便是回來了,屋�也有人陪他,你趕什麽哩。”
鳳姐瞧著寶玉,笑吟吟道:“怎麽呢?人家不是答應以後還陪你嗎,放姐姐走吧。”
寶玉依然不肯,拉住鳳姐,半晌方低聲膩著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
鳳姐睜大了眼睛,湊近寶玉,笑咪咪地望著他那張俊臉,玉手輕輕捏了捏他下邊的寶貝,呢聲道:“還想姐姐呀,可惜他不成哩。”寶玉的寶貝雖說軟綿綿的垂在那�,卻仍是肥碩誘人得令她有些愛不釋手。
寶玉紅著臉嚅嗫道:“姐姐還象上回車子�那樣,用手幫我揉一揉,一會兒就成了。”
鳳姐兒也暈了臉,斜倚著寶玉,跟他臉貼著臉,柔聲道:“真的這麽想姐姐?”
寶玉點點頭,在她耳畔小聲道:“想煞了,姐姐�邊的美妙剛才還沒嘗仔細哩。”
鳳姐眼波似醉,皺著粉鼻對他嗔道:“好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個夠麽?”
寶玉摟著她笑道:“是這麽想,卻只怕永遠吃不夠哩。”
鳳姐嫣然,欣然動手,柔荑搭上寶玉的玉莖,巧妙撫弄揉捏起來,還不時扭頭妖娆地瞧瞧寶玉。沒一會兒,寶玉下邊那寶貝果然又高高的翹了起來,虎虎生威。
鳳姐瞧得心�發酥,甜笑道:“寶二爺,舒服了沒有?”
寶玉歎道:“要是這會子,有你屋�的那些畫兒瞧著便更快活了。”
鳳姐美眸一轉,想了想道:“這�倒也有一冊,是我前陣子從屋�帶過來的,你想看麽?”
寶玉大喜道:“在哪�?”
鳳姐朝床頭枕邊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說:“在�邊,你去拿。”
寶玉伸手拉過箱子,打開一瞧,果然有一本錦繡冊子,上邊寫著“玩玉秘譜(第陸冊)”,旁又有小字題注:“品玉閣曼虛靈”。
寶玉忙翻開一瞧,�邊果然是畫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宮圖兒,旁邊還配了一行行字體娟秀的香豔詩詞,卻比鳳姐屋�的那些還要精美許多,不正是賈蓉那日送與鳳姐的極品春宮麽。
寶玉笑道:“姐姐說不看這些東西,怎麽專在這�放了一冊?難道我哥哥也過來這邊看?”
鳳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還給我,你這東西自己弄去。”
寶玉連忙笑賠不是,專心翻看那春宮,不一會便瞧得如癡如醉了,加上鳳姐兒的柔荑撫慰,真覺神仙不過如此矣。
鳳姐在寶玉下邊揉弄了一陣,見手�的寶貝漲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龜頭紅通通光潤潤的,莖身又現出一條條小龍似的青筋來,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輕啓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寶玉的寶貝上,一陣吸吮咂舔,頓把那賈寶玉給美上天去了。
寶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這般侍候我哥哥麽?”
鳳姐兒吐出他那粒巨碩無朋的大龜頭,嬌喘道:“他不配,這會子別老提這個人好不好?”
寶玉聽得歡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說他了,姐姐,你再來呀,弟弟好快活哩。”
鳳姐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又啓朱唇罩到大龜頭上,脹得桃腮鼓起,香舌無路。
寶玉翻過一幅春宮,只見上邊正亦畫著個女子與男人在花園的燈籠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還抱著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陰戶上戲弄,旁有題跋:
法曲獻仙音
花滿雕欄,春生玉院,樂奏九成將倦。
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數鳳笙龍管。
細細吹,輕輕點,各風情無限。
情無限,畢竟是雨偏雲半,怎療得兩人饑饞渴戀?
鹞子撲翻身,方遂了一天心願。
寶玉看了這一幅,再細細品味那題跋,只覺妙趣橫生,也伸手探到鳳姐的股溝�勾弄,所觸皆黏膩水淋,滑不留手。
寶玉尚欲與那畫上比美,喘氣道:“好姐姐,你瞧這幅畫兒,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見哩。”
鳳姐一聽便知他的意思,盡力容納,無奈寶玉的寶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龜頭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的粘膜,連呼吸也困難了,漲得玉容嫣紅,哪能套到他根部?
寶玉卻爽得魂魄皆酥,龜頭前端抵觸的那一種嬌嫩,又與女人花房深處的那種嬌嫩有所不同,另有銷魂滋味,他一頭倒在榻上,繼續美美的翻看那冊春宮。
不一會,寶玉又覺鳳姐吐出了他的寶貝,嬌喘籲籲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著又撩到了囊袋上,心�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塗,竟擡起屁股來,呻吟道:“姐姐,再往下邊親親呢。”
鳳姐嫣紅的俏臉霎間又深了幾分,瞧著寶玉那地方,猶豫了好一會,終於下定決心,閉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個地方去,只覺舌尖有點發木,所觸粗皺,幸好並沒有什麽味道。
寶玉卻是渾身一震,四肢緊繃,仿佛被人點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氣,上邊那根大寶貝翹得悠悠亂晃。
鳳姐在下邊幽幽嬌喘道:“你屋�的那個襲人這樣侍候你麽?”
寶玉搖搖頭,在那�動彈不得,別說這地方,就是那根寶貝襲人也不曾舔過,又覺鳳姐兒的滑嫩舌尖挖入�邊,竟絲毫不畏那處腌臜,爽得無以複加,腦子�昏昏沈沈的想:“她居然肯這樣對我哩。”心頭美意,不知如何表達,忽悶哼道:“鳳姐姐,弟弟好愛你哩。”
鳳姐兒一聽這話,芳心狂跳,渾身酥酥的,再無顧忌猶豫,滑嫩的粉臉埋在寶玉股心�,嬌嫩舌尖直點到那眼�去了,只把他舔舐得更加盡心盡意。
正是:嫩丁香美壞俊公子,胡亂語醉倒俏嬌娘。
鳳姐早看出這偌大的榮國府,將來無非盡系在賈琏和寶玉這兩個人的身上。賈琏不學無術,只能鑽營些歪門邪道,前途已止;寶玉雖然無心讀書,但是天資聰慧,若是哪天發奮起來,前程自然遠在賈琏之上,西府這邊將來多半還是要靠這個寶二爺的,她有心攏絡寶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這一切皆出於心甘情願,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亂,淫情熾燃。
鳳姐兒忽坐起身來,嬌喘籲籲道:“舌頭酸了,不睬你啦。”
寶玉丟開手中的春宮,也猛地起身,滿面赤紅興奮如狂,一把將鳳姐按倒榻上,雙手捉住她兩只足踝,高高壓在她兩邊乳旁,下邊對準玉蛤一搠,頓紮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來,竟有一滴飛濺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亵無比。
寶玉粗喘著,巨碩無比的玉杵在鳳姐兒的嬌嫩�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來。
鳳姐粉臂抱住寶玉的脖子,下邊翹起來迎著抽插,嬌喘籲籲地望著他,眼�盡是柔情蜜意,只覺一下下入時如揉到心兒上,抽時又似把肝髒都拖了出去,竟浪聲嬌哼道:“寶弟弟,姐姐這樣……這樣腿開開的給你玩,喜歡不喜歡?”
她天性淫蕩,卻從不肯完全放開,便是與那賈蓉、賈薔偷歡時也要裝模作樣的作些矜持狀,如今對著這個寶弟弟,不知怎麽就恣情放肆了。
寶玉點點頭,銷魂道:“姐姐,你跟我說這些話,我快活極了。”
鳳姐兒便又妖妖娆娆的歡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嗳,你快瞧哩!”她自己浪得發酥,忽又尿似地湧出一大股春水來,把玉莖洗的油光滑亮,惹得寶玉更是淫興如狂,百般亂入,揉得玉碎紅裂。
鳳姐兒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樣寶貝,便掙紮著探手到那小藤箱�拽出一條火紅紅色澤鮮豔的大羅巾來,不正是賈薔不久前送與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紅羅”,胡亂塞於玉股下。
寶玉以爲她怕淫水汙了床榻,並未在意,不一會,忽覺鳳姐花房�邊燙熱起來,又光滑非常,裹得陰莖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處,剛才那粒軟中帶硬的花心竟變得軟爛無比,龜頭紮到上邊,美得連骨頭也酥了。
鳳姐卻覺股下那條羅巾有陣陣溫熱傳上來,薰得身子都熱了,心�也變得懶洋洋的,而寶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覺得清清楚楚,特別是花心被龜頭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比上次被賈蓉賈薔兄弟倆用這寶貝玩還爽利得多,才沒幾下,竟差點要排出精來。
原來這“欲焰紅羅”乃天津點花樓秘制的房中秘寶,前後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條,每條價值近千兩銀子,專賣達官巨富。據說是點花樓�的名師用了上百種催情與補身子的名貴藥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鳳姐咬唇苦捱,那要丟身子的感覺一浪浪襲來,寶玉的大龜頭下下皆能挑著花心,偏偏他又貪心,盡在深處留戀,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鳳姐兒忽覺一下被挑狠了,終一個哆嗦,但覺一股奇麻無比的極樂從嫩花心流蕩到全身,通體皆融,雪膩的小腹一鼓,那濃稠滾燙的婦人陰精便排了出來,欲仙欲死嬌呼道:“寶玉,姐姐又……又叫你給……給弄壞啦!別動呢。”
寶玉已跟鳳姐有過兩次經驗,知她丟身子時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莖首緊緊的頂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龜頭竟又陷入了那嬌嫩�大半,迎面淋過來數股燙乎乎的陰精,照單全收,美得骨頭也酥了。
鳳姐丟得樂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寶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覺寶玉的龜頭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插到哪�,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渾身香汗漿出,心頭森森然的,身子也動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給弄……弄壞啦!嗳……”雪膩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來。
寶玉肩膀壓著鳳姐兒的高翹的玉腿,雙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膩的大屁股,一個勁的往�抵,忽覺龜頭竟能破開那團嬌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兒,四周軟綿綿的包過來,奇滑異嫩之物一團團貼著龜頭不住蠕動,那滋味從未有過,心�暢美無比,轉眼就射出精來。
鳳姐兒張著嘴兒,再無一絲聲響,全身骨頭宛如化掉,已被寶玉注成軟爛一團。
姐弟倆一個是千般風情如饑似渴的美婦,一個是俊美過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張薄紙,自是濃雲密雨,銷魂無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攜手出了小木屋,戀戀不舍的呢哝相囑一番,才各自踏著皎潔的月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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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匆匆回到院子�,悄悄進了屋,見平兒床前擺著賈琏的靴子,床上下了羅帳,心�才松了口氣,也不敢驚動丫鬟,胡亂洗漱了,爬到自己床上剛要躺下,卻見平兒從那邊羅帳�出來,下了床,去幾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己跟前,小聲道:“怎麽這樣晚才回來?”
鳳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從太太那邊出來,頭就暈了,在亭子�坐了一回哩。”
平兒皺眉道:“晚上這麽涼,亭子�四通八達的,不怕弄出病來。”
鳳姐喝了茶,見平兒秀發松松的挽著,身上披了件雪紋羅紗,露出的四肢瑩白如玉,臉上尚余一抹淡淡的嬌紅,真是可人,笑道:“小美人,爺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剛才鬧你到幾時?”
平兒咬了櫻唇,轉身要走,卻被鳳姐一手拉住,輕笑道:“別走,我身子涼著哩,上來幫我暖暖,別叫你爺一個人便宜了。”
平兒無法,只好上床,被鳳姐摟了,拉過被子蓋住。
鳳姐與寶玉偷歡方罷,雖然十分疲倦,心中卻興奮,毫無睡意,只想找人說話,又打趣平兒道:“趁現在親近,我們說說那閨房�的話,爺剛才怎麽玩你的?”
平兒羞紅了俏臉,一聲不吭,鳳姐便作狀撓她胳肢窩,平兒急了,啐道:“哪有這樣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兒自個去問爺去。”
鳳姐圈住她的粉頸,笑道:“這會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爺,你快過來讓爺親親。”
平兒被她鬧不過,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悄悄與鳳姐耍起那出閣前主仆倆偶爾偷做之事,間中夾著嬌聲澀語,倒也別有一番旖旎風光奇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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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蓉自從北靜王府回來,終日煩躁焦慮,不知王爺何時來“請”他娘子。這日一早,忽聞下人來傳,老爺喚他過去,哪敢絲毫怠慢,慌忙過去請安。
賈珍照例青著臉先斥了一頓,才道:“你近日可有聽說采花賊之事?”
賈蓉忙答:“兒子聽說了,那采花賊鬧了十幾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揚揚。”
賈珍道:“昨日那采花賊竟鬧到了太師府,擄去了東太師的小千金,一大幫守衛也拿他不住,還被斃了個衛隊長,朝�已將懸紅提到了八千兩銀子,太師自己另許懸賞兩萬兩,城�的巡城馬都換了重革,還通告各府各戶自個要小心防範,你有什麽主意?”
賈蓉道:“那賊膽子竟如此之大,鬧到了太師府,想來定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回頭就去吩咐二門內外的人嚴加防範,叫他們夜�多巡幾遍園子。”
賈珍一聽便氣,斥喝道:“你終日遊手好閑,果然沒半點能耐!那采花賊晝夜皆出,你叫人夜�多巡幾遍園子卻是什麽意思!況且,�頭人還傳說那賊子只用了一拳,就擊斃了太師府的衛隊長,而那衛隊長還是江湖上什麽門派的好手,想想我們府�那幫看門的蠢物又能頂個屁用!”
賈蓉嚅嚅嗫嗫道:“那……那依父親大人的意思是……”他原本是十分機靈的人物,然而到了他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丟了。
賈珍罵道:“沒有用的東西,聽說西府那邊到什麽武館請了些武師守在二門外,你這就過去求你琏二叔,看看他那邊有沒有多出的人,有就請幾個過來幫忙,若是沒有,你便問是什麽武館,在哪�,自己上門請去,這件事若是辦得象平時那樣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
賈蓉連聲答應,慌忙辭了父親,哪敢絲毫耽擱,趕到西府尋賈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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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樓位於北靜王府的中心之處,東面是一片錯落有致的大小樓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靜宓的林子,西面靠著一座滿目青翠的小山,南面俯臨一個水平如鏡的人工湖,樓�樓外皆爲雕梁畫柱,極盡豪華,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的建築之一。
樓最頂層處,北靜王世榮雙手結印,瞑目盤坐,紋絲不動。
紫姬跪守在跟前,癡癡地望著這個打坐的男人,眼�永遠是那一種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過了多久,北靜王吐納已畢,立起身來,白潤的肌膚上仿佛流蕩著一層似有似無的光華,他容顔本就出奇俊美,此際更仿佛非那凡間之人。
紫姬瞧得心神迷醉,問道:“王爺的神功莫非又有大進展了?”
北靜王背手踱到南邊的畫欄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以君臨天下般的氣勢俯瞰著湖面,終忍不住大笑起來道:“月華精要的第六重天終叫我給攻破了。”
紫姬一聽,立從地上跳了起來,喜悅難勝,歡言道:“孔雀兒恭喜王爺。”
北靜王世榮眸凝遠方,歎道:“我聖門先是出了個橫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上了寇仲與徐子陵兩個絕世少俠,好事屢空,後有婠婠打造出了個風華絕代的武明空,卻又叫她得了天下之後叛我聖門,大肆誅戮,令我聖門數百年來一直積弱不振,如今冥冥中讓我意外得了這不世神功,再不能有負我聖門先祖之遺願了。”
紫姬跟到北靜王身邊,癡迷地望著他那刀削般的側面,柔聲道:“孔雀兒從沒懷疑,王爺複我聖門大志,他日定可如願。”
北靜王胸中意氣恣揚,心道:“本王之志,豈止如此。”回首一把將紫姬攬入懷中,笑道:“小孔雀,你的還骊大法近來可有進展?讓我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
紫姬頓時渾身酥軟,癱膩他懷內,嬌怨道:“還以爲你早忘了人家呢?早想死你啦……”
北靜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份,少不了的,又怎會忘記。”
紫姬喘息道:“從昨晚到今早你一直跟那個東太師的小千金在這樓�,我有要事禀報,你都不見。”
北靜王笑道:“小孔雀也吃醋了?少見喲,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緊關頭,分神不得。”
紫姬卻沒聽進去,幽幽道:“也難怪,那個美人胚子才不過十二、三歲,就這樣動人,將來還了得。”
北靜王道:“的確是個小美人,不過帶她回來是爲另外的原因。”
紫姬仰臉問道:“什麽原因?”
北靜王道:“因爲她是只絕好的爐鼎,體內懷著純陰之氣,對我修煉的月華精要極有好處,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爲昨夜采了她許多精元,我在都中尋了這麽久,有這種純陰之氣的連她在內也只找到兩個。”
紫姬這才恍然,訝然道:“原來如此,那另一個懷有這純陰之氣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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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蓉趕到榮府,進了賈琏的院子,卻見小丫鬟豐兒在中屋門檻上坐著,見了他來忙擺手叫他往東屋�去。
賈蓉會意,便蹑手蹑腳往東邊屋�走,見�邊奶子正拍著大姐兒睡覺,笑道:“都多早了,還不起來呢。”
奶子搖頭笑道:“蓉哥兒也是個爺們,還會不明白麽?偶爾如此,有什麽好希奇的。”
賈蓉只好耐下心來等著,從窗口�遙望那邊屋子,想起風姿撩人的鳳嬸子,想著秀美嬌辣的俏平兒,想入非非。
想來那屋中春意正濃。
第二集 都中風雲 第十二回 閨中秘趣
賈琏半夜�醒來,朦胧中一摸身邊,不見了平兒,卻聽主床那邊隱約有些嬌聲澀語,心中一動,暗笑道:“莫非她們主仆兩個又在耍那樂子。”
當下蹑手蹑腳下了床,悄悄踱到主床旁,貼著半透明的霞影羅帳往�一瞧,時下正逢夏夜,窗戶開著,皎潔的月光撒滿屋子,帳內美景瞧得清清楚楚,只見鳳姐和平兒主仆兩個美人兒正相擁纏綿,粉胸貼玉乳,俏臉揾香腮,正親熱得不亦樂乎,被子溜到了兩人腰際,下邊一人露出一條雪腿,也糾結在一起,紅霞錦被不住蠕動,想來定是在那�邊磨面團。
但聽平兒嬌喘道:“奶奶,癢死哩,不知怎樣才好。”
鳳姐笑道:“我去那邊床上把你爺拉起來,叫他再操操你。”
平兒迷迷糊糊的,沒聽出鳳姐耍她,咬唇搖頭道:“就這樣,好奶奶,再往上邊一點。”
鳳姐下邊在被子�挪了挪,弄得平兒媚眼如絲,喉底嬌哼聲聲,對她笑道:“你告訴奶奶,爺剛才把你弄出來了幾次?”
平兒紅了耳根,半晌不語,鳳姐便在被子�狠狠磨了幾下,交接處早已泥濘不堪,她還有東西滑出來,忽然停住,笑道:“你再不說,我就不動啦。”
平兒正逢美處,敵她不過,暈著俏臉,才伸出三個春蔥般的指頭。
鳳姐瞧了,心頭不禁有些泛酸,賈琏就是跟自己也少有這勁頭哩,暗歎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平兒這半婢半妾身份,反倒叫賈琏更饞,幽幽道:“可見爺想你想得狠了呢。”
平兒道:“才不希罕哩,人家情願跟奶奶玩,快磨磨那……那兒吧。”
鳳姐笑道:“丟了三次還嘴硬,不害臊呢。”
平兒貼在她懷�,絮絮聒聒道:“難道你不知呢,那人是硬來的,半點不知憐惜人,折騰的你身子受不了,等到第二天還不舒服哩。”
賈琏在帳外聽了,心頭不是滋味,心道:“剛才弄得她浪成那副樣子,心�頭卻還不樂意!”
鳳姐想起賈琏的脾氣,果然也有些同感,就是比那賈蓉賈薔兄弟倆也差多了,不由又想起寶玉來,心�頓如抹了蜜,甜滋滋的,對平兒道:“可我們這樣子也不夠快活哩,磨來磨去,雖然舒服,卻總到不了那最美處。”
平兒搖頭道:“我卻覺得這樣子才好呢,飄飄若仙的…身子都要化了……”她眯著眼呢呢喃喃地說,似在仔細感受什麽,忽又道:“不過要是奶奶覺得這樣不夠快活,平兒去把那床頭的角先生拿來,幫奶奶弄弄好不好?”
鳳姐想了想,道:“還是不要了,那角先生得用熱水泡,這半夜三更的,爺又在家,別叫他起來笑話,你把手到下邊來,幫奶奶在那個地方揉揉吧。”
平兒便笑嘻嘻的,將兩只手縮回被子�,又探到下邊……
賈琏在羅帳外偷瞧,也不知她在被子�是怎麽弄的,只見老婆嬌喘起來,露於被上的一對嬌美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紅奶頭也翹翹地勃了起來,再看平兒,卻見她凝望著鳳姐,俏臉飛紅,削肩輕顫,胸前的一對玲珑玉乳也昂起首來了,那兩粒奶頭顔色並不象鳳姐那般紅豔,卻顯得嬌嫩多了,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
又聽鳳姐嬌哼道:“平兒,你可以用力一點哩!”
平兒應了,弄得鳳姐哼得更厲害起來,笑道:“奶奶,這樣好不好?”
鳳姐聲音都發顫了,嬌哼道:“你頑皮哩!那……那東西怎麽能……能……捏的呢,好平兒,你叫我姐姐吧,就象從前在家�那樣子。”
平兒感慨道:“奶奶那時還沒出閣哩,私底下才偶爾叫聲姐姐,這會子哪能還這麽叫呢。”
鳳姐呻吟道:“你現在私底下也這麽叫,我聽著舒服呢。”
平兒便甜聲道:“姐姐,你覺得怎麽舒服就喚平兒怎麽來。”
賈琏見他老婆醉暈暈地,昂著嫣紅的臉龐,半晌無語,忽貼在平兒耳邊,細不可聞。又見平兒羞不可耐,輕輕點了點頭,身子往下縮了縮,不知在被窩�做什麽,鳳姐咬著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聲來。
賈琏正不解,又聽鳳姐浪哼道:“上邊一點,不是,出來一點……對了,差不多就在那兒了……嗯,差不多,嗳呀……就是那地方哩!嗳,好平兒你……你好好幫姐姐揉一揉。”
平兒俏臉暈紅,溫溫柔柔地望著鳳姐,香肩動個不停,輕聲道:“姐姐,你也是這個地方呀,想來我們女人都怕這兒哩,碰一碰就想尿了。”
鳳姐兒繃著身子嬌顫不住,嘴�哼哼道:“這地方其實極好,可惜男人偏偏不留心。”
平兒應道:“就是呢,爺只喜歡往深處弄,這地方只在從後邊來時才能挨上一會,最叫人銷魂哩。”
鳳姐也點頭嬌哼道:“有時逢他弄到那�,叫他就這麽樣,剛有些意思,他又往深處去了。”
平兒歎道:“我們女人就是這個命哩,能在閨房�指使男人怎麽做嗎,做爺的倒好,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女人樂不樂意他才不管。”
賈琏聽到這�,想起從前種種狀況,才恍然大悟,心道:“原來是這個地 方,平時抵著那�弄,都蹬著腳嚷要尿,本還以爲她們不舒服,原來心�卻喜歡,自己不說明白,現在倒反過來怪我,看我等會不把你們兩個小浪婦操翻。”
忽聞他老婆壓住聲低低的急呼起來,雪膩的粉胸大起大伏,叫道:“有些意思了,再用些力兒,可能……可能要……要……出來啦!”兩人身上的被子又溜下了一截,露出平兒白暈暈的兩瓣玲珑玉股,鳳姐的兩只白膩大腿也跑到了被外,雪膚上一縷濕迹在月色下閃閃發亮。
賈琏看了這一對嬌妻美婢平日絕見不到的風月,聽了她們嘴�的那些秘事绮趣,不禁興動如狂,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話兒,都因上半夜在平兒身上消耗了太多精力,此際雖然高高翹起,卻不夠堅硬,便迅速摸出一顆賈薔近日孝敬他的“三精采戰丸”吞了,一聲淫笑,掀開羅帳,撲上床去,把那嬌妻美婢一邊一個摟在懷�,道:“你們這樣磨面團有什麽意思,待用我這好東西來操操才快活呢!”
兩人正玩到好處,皆唬了一跳,興頭一下子被賈琏打斷,心�都有些不樂意,鳳姐啐道:“你別來,我只跟平兒玩。”
平兒忙把手從鳳姐兒腿心�收回來,掙紮要起身,說道:“不要鬧我,你老婆回來了,還有勁就鬧她去。”
賈琏哪容她們推卻,捉住平兒,捏手捉腳,下體貼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進去,弄得平兒繃了身子嬌聲嚷起來:“好痛呀!”
賈琏卻笑道:“別扭手扭腳的就不痛,�面還好滑呢,你繼續用手幫你姐姐銷魂去,也讓爺瞧瞧。”平兒哪肯。
鳳姐忍不住皺眉道:“老是這麽莽撞,一點也不知憐香惜玉。”
賈琏哪�睬她,邊聳邊笑道:“平兒,剛才你還嚷嚷夠了,怎麽這會子還跟你姐姐玩呢?”
平兒叫道:“還不是你老婆鬧的,你問她去。”
賈琏淫笑道:“二爺我就最喜歡你這副刁蠻勁,看我不入丟你。”當下大弄大創,插得平兒嬌軀亂扭,嘴�直嚷“不要”。
賈琏心頭一動,將平兒翻過身去,在錦被上趴著,又從後邊插了進去,龜頭尋著她花徑淺處一小片柔韌肉壁,一下下研磨起來,淫笑道:“剛才說的是不是這個地方?今回定管你個飽。”
平兒玉首亂晃,片刻後竟不叫嚷了。
鳳姐在一旁瞧到這,不由淫意翻湧,想著那地方捱弄時的滋味,更是難以自已,情不自禁貼上前去,抱住賈琏,朱唇在他胸膛上亂吻,不時還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頭。
賈琏左右皆是軟玉溫香,不由淫興大發,笑道:“瞧我這樣玩平兒,你也饞了?好哩,一塊上來捱著吧。”便一把抱過鳳姐,將她疊放在平兒背上,主仆兩只玉蛤上下貼在一起,自己的肉棒時上時下,在兩朵嬌花�飛舞穿梭,真似那蜂兒采蜜,忙個不停,嘴�叫道:“爽!爽!好久沒玩這一箭雙雕啦,爽!爽!”
鳳姐與平兒也嬌哼吟叫個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濃濃。
趴在底下的平兒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緊張,仿佛要死一般。
賈琏覺察,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兒忍不住又叫了起來:“要尿了,爺,不要,不要啦……”
賈琏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語了,就給爺尿出來吧。”龜頭只在花徑淺處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覺平兒下邊不知從哪冒出一大股汁水來,溫溫熱熱的,與陰精不同,又非淫水,心�念道:“難道真的叫我給玩尿了?”
鳳姐只覺下邊有一注熱液潑了上來,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綿綿的,身上的賈琏又盡力往下壓,卻只在平兒底下掏刺,心�明了幾分,呢聲問賈琏道:“平兒出來了?”
賈琏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
鳳姐兒知道那滋味,嬌吟一聲,張胯貼緊賈琏,嬌嫩處夾著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覺那根寶貝緊繃怒顫,頓被烙得那滑膩膩的花蜜如泉湧出。
半晌,賈琏才有些松弛,從平兒上邊抱下鳳姐,按實於錦被上,擔起她雙腿,又暴雨狂風般抽插起來,哼道:“小淫婦,輪到你啦,快快也給我丟出來!”
鳳姐咬住朱唇,閉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卻仍沒丟。
賈琏幸好先服了藥,才能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婦,平時過百下就出來了,今個怎麽這般耐插?”卻不知他這娘子上半夜與寶玉在那小木屋�顛狂了好一陣才回來,發泄了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鳳姐哼哼叫道:“要來了,好相公,深一點麽……”
賈琏拚命前突,又扭頭對軟在一邊的平兒道:“你奶奶要浪了,幫我到後邊推推。”
平兒嘟著紅嘴兒,支撐起身,爬到賈琏身後,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輕輕推了起來。
賈琏奮力深突,龜頭數下頂到幽深處那肥美之物,鳳姐還嬌呼不住:“再深一點兒,還有一點點,就快出來哩!”心想�邊的肉棒要是有寶玉的那般粗巨,只怕早就丟出來了。
賈琏也叫道:“平兒,沒看見你主子多浪麽,快用力推我。”
平兒推得手酸,正沒好氣,眼珠子一轉,坐在後邊,雙手支席,伸出白潤潤尖翹翹的雙足抵在賈琏腰上,使勁往前蹬起來,若有旁人見了這一幅香豔景致,只怕沒流出鼻血來,平兒卻覺得好笑,不一會自己就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
正是:嬌娘俏婢滿屋春,俗子何能淫雙美。
賈琏悶哼道:“小淫婦怎麽今天這般難出來?你男人連蛋子都快操進去了你還不丟。”
鳳姐在下邊嬌顫道:“就快……快出來了,你……你……別……嗳呀!別動啦……”終於捱了下結實的,花心綻放,渾身酥麻了起來。
平兒在後邊,忽見鳳姐挂在賈琏兩邊肩上的雪足挺得筆直,又不住的輕輕細顫,她在房�侍候過這對主子多少次,知是鳳姐丟了,雙足忙盡力往前蹬,還聽賈琏叫道:“平兒,用力頂我,你主子可被我甫出來了,看爺我今回不把她的心子揉下來。”又聽鳳姐兒在下邊哆嗦嬌呼道:“你揉……你揉哩,弄死你老婆好了……”
平兒聽得渾身發軟,忍不住悄悄把一只手放到腿心�去,腳尖繃直,在賈琏腰上亂蹂亂蹬。
賈琏弄丟鳳姐,那肉棒竟仍威風凜凜,回身又要來玩平兒。
平兒慌得把手亂搖道:“再不行了,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賈琏淫笑道:“小刁蠻,你只管張開腿躺著,讓爺來管你舒服。”捉住要溜的平兒,從後邊抱住,一揉又頂了進去,好一番聳弄,手上亂摸,竟探到平兒的股溝�來,指尖觸到一眼小窩,外邊微皺,中心卻嬌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會一吸一吸的。
平兒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驚呼道:“別摸那……那兒呀,惡心死了。”
賈琏俯首看見她那兩瓣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頭猛地熱了起來,喉垂上下滑動,暗忖道:“那淫婦兒總不肯讓我玩她這地方,難道連個丫鬟的這個地方我也弄不著麽!”當下將陰莖從平兒花房�拔了出來,緊緊地壓在她那眼小窩上……
平兒大驚,拚命掙紮扭擺,嘴�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爺,你就饒過平兒吧!”
賈琏此際興濃無比,欲罷不能,哪肯放過她,雙手緊緊捏按住她的兩瓣玉股,一個勁往�壓。
平兒痛得渾身麻痹,再動彈不得,淚流滿頰,又求鳳姐:“奶奶,你幫我求求爺吧,不要弄那兒了,可痛死婢子了。”
鳳姐雖有些不忍,卻見賈琏如癡如醉,自然不肯掃她夫君的興,上前抱住平兒,柔聲道:“你爺正在興頭上呢,就讓他玩一玩,日後爺要敢不疼你,我就替你罵死他。”
賈琏聚力狠頂,漸漸壓入了半個龜頭,平兒癱在鳳姐懷�,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啦!”忍不住奮力一掙,賈琏龜頭上粘滿剛才從她花房�帶出來的蜜汁,頓滑出了小窩,挫入蛤口。
賈琏又命鳳姐抱緊,再次壓住那眼小窩狠頂,前端已觸到�邊的鮮嫩,卻總不能入。
賈琏出了一頭汗,狠道:“不信就開不了你這�。”當下雙手用力,緊緊拿住平兒的兩只玉股,捏得那�肌膚都青白了,再次提槍往內奮勇突刺,只覺真是窄小,勒得龜頭都痛了,忽見平兒繃緊的嬌軀一軟,腦袋一歪,竟昏了過去。
鳳姐把平兒抱在懷�,不由有些心疼,朝賈琏叫道:“你瞧這丫頭,著實受不了你的,算了吧,以後再說。”
賈琏低頭見龜頭上染紅了一片,心中有些掃興,又怕真的把這俏丫頭給弄壞了,這才悻悻作罷,哼道:“這般不經玩的,就養她兩年再來開。”
鳳姐瞪著他道:“你這樣子,看她以後怕不怕你,我從家�帶過來的丫頭就只剩這一個了,你也不心疼。”
賈琏笑道:“我心疼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護著你的丫頭,就得管你老公快活。”拉過鳳姐,竟要弄她後庭,鳳姐不肯,被賈琏半扭半押,拖到床邊,頂開雙腿發狠入了,鳳姐兒只好苦苦捱著,嬌聲澀語,不住求饒。
賈琏吃了藥,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鳳姐折騰個半死,方在她股內一注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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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王世榮微笑道:“另一個便是甯國府賈蓉的娘子,她的純陰之氣尚在東太師的小千金之上,可惜體質嬌弱,元氣不足。”
紫姬一聽,大發嬌嗔道:“原來是她,難怪你拿人家去跟她老公換!”
北靜王笑道:“非也,這不過是個小小的手段罷了,而且你的還骊大法也需采補陽氣,那段時間我的六重天又正逢要緊關頭,無法助你修煉,不是一石二鳥麽。”
紫姬咬唇道:“孔雀兒不聽你狡辯哩。”頓了一下又膩在他懷�昂起玉首道:“現在罰你……罰你……幫人家……等下……在�邊……”她朱唇湊在北靜王耳畔,越說越小聲,嬌語斷斷續續,臉上也越來越暈。
北靜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親了一口,輕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讓本王快活了,等下就在你�面……”他悠然止語,卻已令紫姬的嬌軀都酥了。
纏綿間,紫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誤,昂首對北靜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師的小千金帶回來,又一招斃了那崆峒派的衛隊長,已震動都中,刑部已連夜發文,要調回離京已有半年的名捕侯小月,此人是自在門百年不遇的奇才,兩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點栽在他手�,一再告誡我以後要小心這個人,他若回到都中,恐怕將大礙王爺。”
北靜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這麽鬧,早就料到刑部遲早會把這個人調回來,不過南邊將要發生一樁大案,到時自令都中更加著急,權衡輕重急緩,一定又會把他調過去的,這個人我們放心好了,暫時還用不著跟他發生沖突,況且……”
他笑笑接道:“況且有了這兩只絕佳的爐鼎,我的月華精要便有望在短時間內更進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時別說一個侯小月,就是諸葛小花複生,本王也不怕。”
紫姬方舒了一口氣,美眸凝望著眼前神仙容顔般的男人,輕輕歎喟道:“當今那個昏頭皇帝可真夠倒黴的,老天爺偏偏叫他遇上了一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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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琏半夜起來,仗著那“三精采戰丸”的威力,跟一對嬌妻美妾在屋�顛鸾倒鳳,臨近中午,方從床上起來,洗漱已畢,聽說賈蓉在東屋那邊等了許久,便叫豐兒請了過來。
賈蓉進去,見叔嬸正在炕上吃早飯,平兒竟也坐在床緣,模樣似比平日嬌鮮了些許,見他進來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賈琏卻道:“吃你的飯,叫別人侍候去。”平兒哪�睬他,紅著俏臉,奉上香茗,迳自出去了。
賈蓉偷偷瞧了鳳姐一眼,卻見她正咬著箸頭盯著賈琏笑,不知怎麽的,心底一陣銷魂。
叔侄倆打了個哈哈,心照不宣,議起正事。
賈琏道:“幸好我跟那武館多要了些人,其實這邊也用不著這麽多人,這樣吧,等他們過來,我就分幾個過去,你去回我大哥,若是還嫌太少,我再上那武館請去。”
賈蓉應了,又閑聊了幾句,起身告辭,臨走又偷瞧了鳳姐一下,誰知她今日竟連乜他一眼都不肯
可卿只覺如癡如醉,又欲仙欲死,眼兒也濕了,忽想到自己的身子不知已被多少狂蜂浪蝶采撷過了,實在是腌臜不堪,怎好讓這人兒如此冤枉,忙伸手推拒,連呼“不可”,嬌泣道:“王爺快莫如此,折死賤妾了。”
誰知北靜王擡起頭來輕輕笑道:“此際無旁人,娘子就叫我世榮吧。能一嘗這瓊漿玉汁,不知是我多少世修來的福氣,心甘情願的哪里會折了娘子呢。”又捧起可卿兩股,埋首細細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嘗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輕顫的嬌蒂,霎時逗出一大股蜜汁來,接也接不住,一縷透明的津液就從脖子上流下來,直垂到衣領中去了。
可卿抽抽泣泣的,粉面暈眼兒濕,又覺王爺的舌頭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雙腿含住王爺的頭,雪膩的小腹收不住的亂蠕,從那嬌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來。
北靜王擡眼見可卿俏臉宛若那帶雨嬌花,心里愈是愛她,又見她神情欲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丟身子,浪費了那絕好的精元,況且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長身而起,也脫了衣裳,雙臂將她粉腿分搭在兩胯上,握住巨莖,龜首對準蛤心,破開那里邊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進去。
可卿嬌軀直顫,貝齒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兒,渾身皆麻,只覺蛤口撐張欲裂,花房脹滿難容,一大團燙熱堅挺直侵入嬌嫩中,心中卻美不可言,終於又嘗到了那無法忘卻的滋味,就這麽一下,已差點令她泌出陰精來。
北靜王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覺身下佳人里邊窄緊緊的,又滑溜溜的,嬌嫩之物不斷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體猛挺便一聳到底,龜頭就碰到了那嬌嫩無比的花心,頂得可卿“嗳呀!”一哼嬌呼出來,一副香魂欲斷的模樣,令人心痛心醉,卻又引誘著叫人再去品嘗一回,兩回,直至難以罷休。
北靜王俯下身,用寬廣雄健的胸膛壓住可卿那兩只嬌彈彈軟綿綿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間中暗合巧妙無比的房中秘術。
可卿美極,不禁回想起半月前的那秋千架上與花叢之中的情景,心里歡暢無限地呢喃道就是這滋味了,迷醉中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待到驚覺時,卻已不忍分開,心頭甜膩膩的,愈感親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絲如倦,漸漸閉上,腦海里那張俊臉忽模糊成另一個人的臉,不禁暗暗地嚇了一跳,忙睜開眼再瞧,又換回了北靜王那俊美無比的臉,細細體會,還是不知哪幾處地方跟心里頭的那個得意的人兒長得相似,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幾許。
北靜王也接著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只覺銷魂無比,下邊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來,頓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絲,下邊的嫩唇肥起,愈覺緊窄,里邊卻滑如油注,又絲毫不阻突拽,更是暢快之極,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過幾十個反複,忽聽身下可人兒輕輕急呼道:“要丟。”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可卿下體仿佛生出無窮的力氣迎了上來,神情妩媚入骨,北靜王一瞧,心中發狠,下下重擊,大龜頭如雨點般頂在那奇嬌異嫩的花心上,可卿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張著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丟了……
北靜王只覺龜頭前端一片奇酥異麻,他半月前偷香時已知這可人兒丟出來的陰精乃萬中無一的絕佳珍品,對自己修煉的月華精要有極大的益處,忙運功守住被可卿那陰精淋得一觸即潰的精關,用心汲納,哪敢絲毫浪費。
可卿隱隱覺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頓美得百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頸,雙腿分開彎貼在兩邊毯上,雪膩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丟得死去活來,但求就此下去,再無他求。
北靜王深深地插住,一邊汲納一邊享受,瞧著眼前這可人兒丟身子時的銷魂花容,只覺天地間的至美,也不過如此了。
不知過了多久,可卿的魂兒悠悠飄回來,一張眼就瞧見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著自己,頓然羞得無地自容,拉手拉過丟在一邊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閉上眼睛,仿佛這樣就可以躲藏一點點什麽。
那天真可愛的神態惹得北靜王莞爾一笑,心歎這便是人間的極品了,一颦一笑都是這樣動人心神,叫人愛憐叢生,又忍不住俯下頭在她發際、耳畔輕輕點吻,卻見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縮,便溫柔笑道:“娘子怕我麽?”
可卿半晌不語,聽北靜王在耳邊柔聲道:“你不想我找你來麽?”
可卿想了想,輕輕搖頭,也不知是不想還是不是,終啓朱唇道:“你堂堂一個北靜王爺,身份何等尊貴,卻何苦扮做那采花賊來……來欺負妾身,如今又用手段來要脅我夫君?”
北靜王在都中本就做了一兩個月的采花大盜,一聽她說“扮做采花賊”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又笑道:“若非如此,安能一睹玉容,一親香澤?那天花叢之中,我問你要不要我再找你,你不是回答要麽?”
可卿羞不可耐,聽這人老提那天之事,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你這……這采花小賊,得了便宜還賣乖耶!”正欲伸手擰他,忽省起眼前這人可是無比尊貴的王爺,只得悻悻作罷,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閉了眼扭首一邊。
卻聽那北靜王爺收了笑輕聲說:“在下因愛慕娘子之心,屢有冒犯,如今娘子要打要殺,在下皆心甘情願領受,如果娘子不願再見我,在下也絕不勉強了。”
可卿靜了一會,道:“王爺肯就此放過小婦人的夫君嗎?”
北靜王道:“我只不過嚇唬嚇唬他,一來爲的是想見娘子,二來也是爲了世家的好,莫叫人哪天告到別處,我要遮也遮不過來了,如果娘子再不肯見我,我也不會再去爲難他的。”
可卿心中的煩惱盡去,只余羞澀,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說道:“把人家欺負夠了,就裝老實啦,堂堂一個北靜王爺‘在下在下’的叫,也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麽?”
北靜王一聽,心中大喜,知這天仙般的美人兒已順了他,當下將可卿轉過身來,笑道:“這話只有娘子一人聽過,除非娘子狠心說出去,別人又哪會知道呢。”
可卿埋首入他懷里,用貝齒輕咬他胸膛,嘤咛道:“你這樣欺負人,誰才不狠心,還想咬死你哩!”
北靜王滿心歡悅,他從來美色易得,十幾房妻妾也無法令他如此動情了,當下輕吻她粉額道:“娘子只管咬吧,我世榮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願。”
可卿擡首問道:“真的?”北靜王點點頭,兩人凝眸對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兩人別而又逢,心中皆懷情意,且那顧慮盡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膠似漆濃云密雨,纏綿間再度顛鸾倒鳳起來。可卿伏於軟毯上,松脫的黑亮亮長發披至柳腰,毫無瑕疵的雪滑玉體盡情舒展,享受著北靜王從后邊來的銷魂,只覺他那識情知趣之處比賈蓉還要溫柔美妙,敏感無比的嫩背體會著男人那燙熱的舌頭體貼入微地舔掃,下邊微微翹起的玉股承受著那脹滿而有力的抽插,著實快活難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與君歡好,怎的這般快美?”
北靜王笑道:“你那郎君可有我這般好?”
可卿咬唇道:“此時莫要說他。”
北靜王俯在她耳邊輕聲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可卿紅了臉,搖搖頭哪里肯叫。
北靜王便探手到前邊握了可卿兩只軟彈彈的美乳,發起一輪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軟弱的嫩花心,直搗得她嬌呼不住,爽不可言,卻又覺得捱不過,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兒,弄煞人啦……”
北靜王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可卿玉首急搖,北靜王也不停,反加了勁道速度,直插得她兩只白白的腳兒在后邊亂蹬亂踢,眼淚都要掉了下來,求饒道:“王爺饒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壞啦!”
北靜王哪肯善罷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斷不能饒你的。”
可卿只覺那深處的嫩肉兒似欲酸壞,再經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何?”還沒等北靜王答應,忽覺下體一片森然,竟似欲丟欲尿,那滋味從未有過,不禁魂飛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饒妾身吧,要……要弄壞啦!”
北靜王這才緩了下來,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滿意足地撫慰佳人。可卿松弛下來,玉頰殘淚,嘤咛嬌嗔,與背后男人癡纏嬌鬧,兩廂愈是親密無間銷魂蝕骨。
可卿不一會便又如癡如醉了,黏膩的花蜜橫流,濕透股下柔毯,只覺北靜王那根炙熱的巨碩肉棒在花房里邊動一動都是美妙無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個要仙去了哩!”
北靜王貼在她背上,望著可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虧了身子,我還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可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卻其實淫媚,此際正逢極美之處,心里活潑潑的美意浪浪,就嬌滴滴地說:“人家不怕,你盡管來吧!”
北靜王搖搖頭輕聲笑道:“不是這麽叫。”
可卿嘤咛一聲,才黏黏膩膩地叫了聲:“相公!”
北靜王愉悅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數般他“聖門”中非同尋常的絕巧淫術秘技,只把個秦可卿給送上了天去。
玩到三更,可卿已欲仙欲死地丟了四、五回,雖然通體暢美無比,卻再也捱不過了,眼饧骨軟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這兒啦!”
北靜王汲納了可卿的陰精,只覺丹田內的月華精氣不住地流轉回蕩,心知這番受益非淺,卻怕她丟得太多,壞了身子,正要補補她,況且又想極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邊柔聲道:“小卿卿,我要射你了,好好接著。”
可卿聽北靜王叫得親昵無比,又聽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壞,通體皆融,點了點頭,也嬌語道:“榮郎,你插深深的,卿卿都接著。”暗將花房努力收緊,含握住北靜王的巨碩肉棒,又強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與龜頭交接,只求能令這個男人銷魂。
兩下盡情綢缪,又抽添了數十下,北靜王只覺精欲洶湧翻騰,待一下刺到美處,脹至極點的龜頭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頓如大江決堤般射了,滾燙燙的陽精灌到可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飛魄散了一回,嬌嬌地輕呼一聲“親親相公”,嬌嫩的花心眼兒叼住龜頭,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陰精來。
正是:
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
雖說不肖皆蓉出,此端一起必葬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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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自從與鳳姐有了私情,數日來又共赴那后園穩秘處的小木屋偷歡了幾回,兩個濃情蜜意暫且不提。
這日午后,睡了一覺起來,只覺精神爽利,過去尋黛玉,紫娟卻說還沒醒 呢。正有些無聊,突想起前幾天在老祖宗宴上飛身捉蝶的那個白婆婆,心道:“趁下午不用去上課,我何不去求她教我兩手那本事,以后夜里晚些回來,也不用老去驚動二門上的人了。”想到這里,便興致勃勃地直往衆婆子處去了。
到了婆子的歇處,早有幾個婆子慌忙迎上來,驚訝道:“二爺怎麽到這里來啦?”
寶玉不答反問道:“那南安郡王府過來的白婆婆在這里麽?”
衆婆子七嘴八舌道:“那白婆婆雖說和我們一樣是個下人,但畢竟是南安郡王府薦過來的,又有本事,老太太說不能虧待了人家,就安置在珠大奶奶的院子里一間屋子里自個住著,平時也不跟我們一起用飯,只在巡更時才過來的,可受用得很哩。”
寶玉懶得跟這些婆子多說,轉身又往李纨的院子去了。
進了李纨的院子,正碰見小丫鬟素云,卻說白婆婆不知哪兒去了。
寶玉一陣晦氣,又問素云:“蘭兒在不在?”
素云道:“在屋子里呢,跟奶奶睡著哩,不知起來了沒有。”
寶玉想起那天請白婆婆的宴上,自己與鳳姐偷偷親熱時李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由一陣惶然蕩漾,便道:“我過去瞧瞧。”
便往正屋走去,進了門,又見碧月在外屋的炕上歪著,也不起身,懶懶的對他道:“奶奶還沒起來呢,二爺晚些再來吧。”
寶玉道:“反正沒什麽事,我就在這兒等等吧。”他見碧月模樣清秀,白皙的臉蛋上透出一團淡淡的紅暈,櫻唇淺淺的雖沒咬紅,卻也滋潤潤嬌嫩嫩的,不禁又生了那調紅弄玉之心,在炕上坐下,有一句沒一句的找碧月說話,問她家住哪兒,家里還有什麽人,想不想家。
碧月初時只歪在炕上迷迷糊糊的應著,見寶玉越靠越近,話語里也親昵起來,便漸漸有些清醒了,想起這公子的種種劣迹,心兒不由“通通”直跳,待寶玉來牽她的手,慌得坐起身來,笑道:“我嘴上從來不塗那甜甜的胭脂,可沒得給二爺吃的,你還是找鴛鴦她們去吧。”便跳下炕,溜出屋外去了。
寶玉怅然若失,在那混帳的思量道:“我不就是想跟她們親近些麽,有什麽不好的了,爲什麽這兩年來姐妹們都漸漸跟我有些避忌了?”又想起那禮書上教人說的“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話,更是恨死了。
本想瞧瞧賈蘭,見見嫂子,一時也沒了心思,起身便出了屋子。
碧月在那邊廊下遠遠地叫道:“二爺不等奶奶起來了麽?”寶玉沒好氣的搖搖頭,走出院子。碧月咬了唇跟到門口,凝目送他遠去。
第二集 都中風云 第十四回 天機·玄機
一縷暖和的晨晖穿透了泛著柔潤光澤的白玉珠簾,落入天香樓南邊的華麗閣子,柔柔地撒在軟毯上一對缱绻而眠的璧人身上,仿佛在悄悄尋找那昨夜顛鸾倒鳳后遺留下來的絲絲銷魂痕迹。
北靜王世榮睜開眼睛,就見一頭紫發妖豔絕倫的紫姬正悄悄地走進來,便輕輕拿開搭於胸前的雪臂,隨手爲身邊的可人兒拉好被子,坐了起來。
紫姬跪於王爺身后,一邊服侍其著衣,一邊仔細端詳那正甜甜靜靜地睡在被窩里的女人,難以覺查的幽幽歎了口氣。
北靜王起身,往閣外走去。
紫姬跟在后邊,直到了另一邊的閣子里,才開口說話:“甯國府的這個美人兒果真是那天仙下凡呢,連我們女人看了都怦然心動,難怪都中王侯個個垂涎,妾身恭喜王爺啦!”
北靜王微微一笑,於鏡前坐下,卻道:“什麽事?”
早有數名華服美婢端水扶巾一旁侍候,紫姬接過清茶請王爺漱口,又立在身后,要了梳子爲其梳理,凝眉道:“昨夜有人偷偷摸進來,外圍的崗哨居然絲毫未覺,直到了二門內才被阿壽和阿祿截住,但也留不住他,說那人的輕功高得驚人,我與六姝守在東太師的小千金旁邊,沒敢去追。”
北靜王神色如常,道:“他們有沒有交上手?看出那人的路數了麽?”
紫姬道:“阿壽跟他對了一掌,沒占什麽便宜,也看不清是什麽路數。”
北靜王點點頭,沒有再問。紫姬卻猶豫了一會,終忍不住道:“阿壽的‘摧心勁’刁鑽強悍,自成一路,江湖上多少內家好手都不是他對手,卻傷不了那人,不知會不會是……是那個侯小月?”
北靜王搖搖頭,微笑道:“你被你姐姐給說怕了,侯小月還在路上,我一直有人跟著。如果真的是侯小月,阿壽別說占便宜,就是想自保都成問題。”
紫姬舒了口氣,幫北靜王束好了頭發,上了玉麟冠,對著鏡子用手扶正,警惕道:“莫非東太師那邊已有些察覺了?他府上近日邀來了不少江湖上的好手,另外還有些人是不請自來,沖著那幾萬兩懸紅進京來尋他的小千金,間中不乏能人異士。”
北靜王面無表情道:“那些人來的越強越好,越多越好,我只怕都中亂不起來。東太師還懷疑不到我頭上來,昨夜摸進來的只怕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貨色。”
紫姬放下梳子,又從旁邊婢子手上拿了巾帕,在另一婢子端著的銅盆里浸潤,擰了水來爲王爺擦臉,又道:“對啦,有一個就不可小觑,聽說武當的冷然也來了,此人名列十大少俠之中,最近剛在泰山腳下殺了白蓮六妖之一的劍妖爲龍應銘祝壽,哄動黑白兩道,在江湖上正紅得燙手哩。”
北靜王望著鏡中正爲自己輕輕柔柔擦拭的紫姬,微笑道:“劍妖好象曾得罪過你麽,此人可爲你出氣了。”
紫姬玉容輕暈,嬌哼道:“用不著別人,如果我想,現在也能殺掉劍妖。”
北靜王搖頭道:“如果你的還骊大法現在能練到第四層,才可以說有把握殺了劍妖。”
紫姬不語,顯然已是認同,她從來就沒有絲毫懷疑過這個主人的判斷力,也等於說,自己如果碰見了那個冷然,就得小心了。她忽然嗅了嗅,奇怪道:“好香的氣味,從哪兒來的?”
卻見北靜王微笑不語,便把鼻子湊到他衣領上,朝里邊又嗅了嗅,果然濃了些許,恍然道:“難道是那美人兒身上的香氣?”
北靜王搖搖頭,仍微笑不語,紫姬不信,道:“一定是哩!平時你身上可沒有這種氣味的。”往下一路嗅去,香氣竟然愈加濃郁,不禁歎道:“那美人兒可是甯國府里的少奶奶,自然不會什麽媚功,身上卻能有這麽濃郁的香氣,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喲。”心底不禁有些泛醋,她自幼修練魔門的淫功媚術,也不能達到這種程度的效果。
北靜王笑道:“不是啦,你再往下聞去,就明白了。”
紫姬便跪到他兩腿中間,再往下嗅去,那異香果然更是濃烈,到了裆前,真是熏人欲醉,忍不住就松了他腰里的汗巾,也不命身旁衆婢退下,就把褲頭卷了下來,掏出那根巨碩的寶貝來,用那雙纖纖玉手輕輕扶住,終有些明白了,道:“難道是因爲她的……她的陰精。”
北靜王點首笑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她與東太師的小千金所懷的陰精,乃‘月華精要’里記載的極品,萬里無一,只是當時無覺,風干之后便會散發出這種異香來。”
紫姬把那巨碩寶貝貼在滑嫩的玉頰上,忍不住嬌咛說:“竟然還有這樣的銷魂之處,想來王爺以后肯定更加疼愛她們啦。”
北靜王聽出她話里的醋勁,笑道:“又來了是不是?我何時不一樣疼你呢。”
紫姬嘟了嘴兒,悶悶不樂道:“妾身可沒人家身上那種極品的東西,也沒有那種迷人的香氣。”
北靜王柔聲道:“我疼你之處,並非於此,而在於當日你毫不猶豫地丟下南疆的權勢與富貴,死心踏地的跟我回了中原。”
紫姬仰首望著北靜王,甜絲絲道:“這些你都還記著麽?”
北靜王道:“怎麽不記得,我還記得在南疆與你初遇時的情景哩,那時你老想殺我,從疆北跟到疆南,整整追了我七天七夜,哈哈!”
紫姬心中迷醉,玉頰暈起,嘤咛道:“誰叫你當時那麽……那麽壞!”
北靜王拉起腿間的女人,摟入懷中,笑道:“當時不那麽壞,怎能抱得美人歸?”
紫姬嬌嬌癡癡地望著面前的男人,咬唇道:“如今抱回來了,卻又……卻又不希罕了。”
北靜王佯怒道:“小東西,還來勁呢,看本王不好好收拾你。”一手掏到她腿心,頓把她給弄酥了。
紫姬嬌喘籲籲著,雙臂抱住王爺的頭,香唇在他脖子上亂吻,還膩聲道:“人家就是吃醋哩,好不了啦,你……你又怎麽樣?”
北靜王見她又媚又浪,不禁也十分動情,松了她腰里的汗巾,一臂插入間中,把那外邊的绡裙連里邊的亵褲一並扒了下來,露出一大段滑雪雪嬌嫩嫩的下身來。
紫姬歡悅非常,心知今早鬧鬧又得了王爺一寵,不由眼饧臉熱,對旁邊衆婢擺擺手,說:“你們先下去,等會叫了再進來。”
北靜王心念一動,卻道:“都給我留著。”命衆婢過來扶住紫姬,自己只坐著,叫她們圍著戲耍。
衆美婢笑嘻嘻的,你掀霓裳我扯绡裙她褪小衣,七手八腳一起剝光了紫姬,不睬她的抗拒,一人扶首,兩人托著背,又有兩人抱著她下體,獻到王爺身前,側后還有兩個將她雙足一邊一個端在懷里,好叫她雙腿大開迎著王爺。北靜王便悠悠閑閑坐於中間,當著衆婢的面前,用手指指點點,撥弄玩賞。
紫姬不禁筋麻骨軟又羞又喜,她曾聽王爺這麽玩過另一個愛妾,沒想今日卻輪到了自己身上,只覺王爺指掌間的一碰一觸都快令自己融化了,那花蕊中的蜜汁便如水珠般泌了出來,不一會兒已是狼籍不堪。
忽聽北靜王對衆美婢笑道:“你們平日不是奇怪這奶奶的下邊毛兒麽,現在都過來仔細瞧瞧吧。”
紫姬不由大羞,急忙嬌呼道:“不可以。”
衆婢有王爺準許,而且平時跟王爺什麽都耍過的,哪個睬她,紛紛湊過腦袋來圍著看,這個道:“六奶奶這里的毛兒果然也跟她頭發上的顔色一樣哩。”那個說:“哎呀,這里怎麽有一顆亮晶晶的銀珠子呀?”
卻聽北靜王笑道:“下邊還有一顆呢。”竟用手分開紫姬那玉蛤里的塊塊如脂嫩物,來與衆婢瞧,只見那蛤嘴的下角果然還鑲著一顆銀珠子,惹得個個稱奇,有一婢道:“這對小珠子一上一下夾著,王爺弄進去,只怕不爽壞哩!”
紫姬雪膩的粉頸都紅了,只覺這情形比給某個男人看了都還要羞上百倍,不禁大嗔道:“王爺,你壞死啦!合著一幫丫頭來整人家,人家……人家不玩了!”
正待掙動,卻被北靜王閃電般疾點了身上的幾處穴道,頓時渾身皆酥,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又聽王爺與衆婢玩笑道:“可惜你們不是男子,要不也讓你們嘗嘗。”
有婢子吃吃笑應道:“若我們真的是男子,王爺只怕連瞧都不讓瞧了呢!”衆婢知王爺心意,都合著出言來耍紫姬,只把這妖娆奶奶羞得無地自容,無奈身子乏力,絲毫動彈不得。
北靜王平日見慣了這愛妾的大膽月風,此際瞧了她那羞不可耐的嬌態,頓覺十分新鮮,下邊那玉莖就慢慢地昂起頭來,笑道:“你們既然試不了,就好好看本王怎麽弄她吧。”當下喚衆婢送上來。
衆婢笑嘻嘻的,便一起擁扶著紫姬,大分其腿,把她那花底的玉蛤獻到王爺的寶物前。一個機靈的小俏婢見王爺只坐在那不動,便貼在王爺的身畔,乖巧的扶握住那根悠悠晃晃的玉莖,對準了蛤心,對衆人頑皮笑道:“好啦,你們快把奶奶送過來呀!”
衆婢便合力將紫姬往前一送,只見王爺那巨碩無比的肉棒就破開了那蛤心的嫩物,油油潤潤的刺入了,頓迫得花唇四周肥起,不知從哪擠出許多白糊的漿汁來。
待到王爺的巨杵尚余寸幾在外,已顯有些難入,但聽紫姬呀呀叫道:“不能啦,碰到……到底啦!”
衆婢見對面的王爺眨了眨眼,哪里管她,便又合力前送,有人笑道:“奶奶莫要哄人,我們試試就知。”
紫姬只覺王爺那渾重的龜頭已結結實實地墩到了嫩花心上,衆婢還一個勁的往前送,頓被頂得嫩心酸壞花容變色,失聲嬌呼道:“嗳呀!要死了!”
衆婢再瞧王爺,見他眯目吸氣,似是無比享受,當下個個雀躍,只把懷中的奶奶大拆大送,但聞那嬌啼聲與嘻笑聲不絕於耳,閣內早已是春色濃濃。
北靜王悠悠閑閑地坐於鏡前,背后靠著兩個小婢,左右兩旁還有一對扶著,不用絲毫動作,前面的衆婢便一浪浪的將紫姬送上來,挨著自己的玉莖挑刺,心中十分惬意,享受了一陣,尚嫌那銷魂處瞧得不夠清楚,又命一婢去推開旁邊的窗子,讓光線落到那交接之處。
衆婢也都把眼瞧來,只見王爺的玉莖巨如藥槌,青莖蜿蜒,插在這紫發奶奶的花苞中,竟不見一絲縫兒。而奶奶那花苞里的嫩物便似融了般,紅紅粉粉的與王爺的肉棒溶成一片,直到被龜頭勾出了老長一塊,待緩緩縮回時,才發覺那是里邊的東西。
最叫人銷魂的還是那花蛤嘴里的兩顆銀珠子,一上一下緊緊地壓在王爺的肉棒壁上,肉棒一進一出間都被揉出凹痕來了。衆婢瞧得個個臉紅心跳,嬌喘籲籲,早已暗濕羅裙,皆想:“這奶奶原來令王爺如此快活,難怪這般得寵。”
紫姬被衆婢大開大獻,初時酥酸難挨,到了后邊,卻愈來愈美,媚眼如絲一乜王爺,正見他凝目與己的交接之處,更是芳心蕩壞,下邊那玉蛤痙攣般陣陣絞結起來,不知不覺間把所學的魔門媚技吐了個淋漓盡致。
王爺爽極,暗運月華玄功鎖住精關,仍舊不動,只把眼在美人身上的銷魂之處遊蕩,享受著她那萬千種撩人的風情。
衆婢迎送到手臂酸軟香汗淋漓,卻都舍不得失掉這場令人心動神搖的美景,況且見王爺來了罕有的興致,個個奮力,繼續擁送,只聽紫姬軟軟嬌呼道:“嗳呀!這樣挨不過呢,老……老碰到……碰到心子上了,嗳……嗳呀!爺……孔雀兒身上麻麻的了,只怕……只怕……”
衆婢聽了她那浪語,都覺得可比別的奶奶淫蕩多了,個個心醉神迷,只瞧著他們那交接之處。
但見紫姬的淫汁如泉水般一陣陣發出來,粘得雪膚上東一片西一片的濕滑,北靜王的那根大肉棒上更是包得乳白一層,待有一下抽出來,竟勾出了一大團濃濃的白漿來,滴得一地皆是,頓把旁邊一個年幼的俏婢看得站立不住,突坐倒地上,一只手捂在腿心,無聲無息地痙攣起來,那绛裙上也慢慢地濕出了一朵美麗的桃花。
北靜王瞧得心頭一蕩,心想什麽時候也好好玩玩這小丫頭,回首見紫姬不知不覺把自己的一根纖指放進嘴里吸吮,杏目朦胧,其狀淫媚之極,心底頓然如熾,忽一擺手,叫衆婢撒手,自己把紫姬抱起,放於鏡台前,俯身深深插住她那嬌彈彈的花心子,用暗力一下下狠揉,在她耳邊道:“寶貝,你也有你的美妙之處呢。”
紫姬早就魂不守舍,顫聲道:“是什麽?”
北靜王道:“你這動人心魄的淫蕩和妖娆,可都是那兩個人沒有的。”
紫姬聽得又羞又喜,仰首凝望著男人,一對杏眸簡直都要滴出水來,嘤咛道:“你要喜歡,人家天天都淫蕩和妖娆給你看!”長長的美腿迳自高舉,挂於王爺雙肩之上,尖尖的玉筍彎彎勾起,竟用那根粘滿唾液的手指來塗北靜王的乳頭。
一時惹得男人淫興大盛,發力狠插她的花心子,才沒十來下,就聽她嬌啼道:“這幾下狠得不行,小孔雀忍……忍不了啦……”
北靜王置若罔聞,繼續凶猛。
衆婢在周圍緊張地瞧著,都望著他們那交合之處,忽見一股白漿不知從哪迸了出來,轉瞬模糊一片,個個立時筋麻骨軟,心里均想:“奶奶被王爺弄丟身子啦。”她們極少能得王爺寵幸,哪個心里不是癢壞。
北靜王近日收了可卿與東太師的小千金,惹得紫姬醋意漣漣,心中痛惜,當下使出功夫,又把她弄丟了兩回,喂了個心滿意足,方在她花房內泄了陽精。
云收雨散,紫姬重新侍候王爺洗漱,身上只著了條桃紅繡花夾紗褲,嬌挺的雙乳貼在王爺的頸上,手持犀角梳爲其梳理頭發,神情甜蜜慵懶,通體卻是無比舒泰,心中醋勁已去了許多,對王爺更是盡心盡力,擔心地問道:“王爺派出跟著侯小月的人能靠得住麽?可莫叫他給偷偷潛回都中壞了王爺的事。”
北靜王道:“我派去的那人武功不高,但是機靈多謀,也有一套哄人的本領,不會讓我失望的,不用擔心。”
紫姬道:“對於侯小月這個人,真是不得不小心提防,多少稱霸一方的強人都栽在他那手里,我姐姐傾倒整個南疆,天不怕地不怕,卻就怕這成日傻笑的小白臉,這可非我多心。”
北靜王淡淡道:“這人不是我的對手,他可能的所有變化我都算好了。”
紫姬妩媚道:“我知道,你今生的對手只有一個,就是那個倒黴的昏庸皇帝。”
北靜王卻默默地搖了搖頭。紫姬本以爲十分有把握的答案被否定,不禁大感訝異,脫口問道:“那又是誰?”
北靜王凝目望著鏡中的自己,半晌方道:“不知道,或許沒有,或許是另外的一個我。”
紫姬怔怔的,也望著鏡中的那個北靜王,心里生出一種無法說出的奇怪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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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迷迷糊糊的,飄飄蕩蕩來到一處地方,只見四周珠簾麗幕,繡帳鴛衾,輕煙氲氤,仿佛回到了自己的閨房,又似還在那天香樓中的閣子里,再一仔細,竟覺是那曾於夢中到過的仙阙之內。
正當迷惑,那邊忽轉出一人,笑吟吟過來,卻是北靜王世榮。
可卿不解道:“榮郎,此處到底是哪?”
北靜王抱住她道:“管他何處,我們再來銷魂。”
可卿嬌嗔道:“昨夜鬧了個通宵,還不夠麽?”兩個便又纏綿绻戀起來,漸至難解難分,突聞一人叱道:“大膽妖孽,竟敢潛來我太虛幻境魅惑我妹子耶!”
北靜王大吃一驚,轉瞬不見。
可卿只見眼前多了個荷袂蹁跹,羽衣飄舞,云堆翠髻,唇綻櫻顆,榴齒含 香,纖腰楚楚的仙子來,拉住她道:“那物乃迷津的邪魔,與神瑛侍者素來有怨,妹子切莫叫他給诳了,待我誅了他再來。”迳自追出去了。
可卿只覺那仙子和藹親切,容貌熟極,正努力思量是誰,又見面前走來一人,臉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畫,鼻似懸膽,睛若秋波,說不出何處,竟與北靜王有幾分相似,不禁大驚,顫聲道:“你……你又是誰?”
那人也上前抱住可卿,柔聲道:“姐姐怎不記得我了,那日警幻姐姐帶我到此與你相會,種種柔情缱绻,柔語溫存你都忘了麽?”可卿這才猛然想起當日之事,訝道:“難道你是寶玉麽?怎麽又來欺負人家。”
寶玉道:“那日跟你出去遊玩,不小心跌入迷津,好不容易才被警幻姐姐救起,所以今日才來。”
可卿想想,好象真有其事,再看看寶玉,忽覺這人才是心中的得意人兒,不禁眼饧臉燙,呢聲道:“可知人家這些日來都想著你呢,你卻不見了。”兩人情意綿綿竟也顛鸾倒鳳起來,果然美妙至極。
可卿只覺魂魄欲銷,通體酥麻,似到了那欲丟不丟的光景,正嬌啼道:“寶玉!”
但聽前面有人輕聲問道:“寶玉是誰?”
可卿睜眼一瞧,面前的人兒又換成了北靜王世榮,正望著自己溫柔的微笑,只覺亦真亦幻,驚疑不定,忽然清醒過來,頓然唬了個魂飛魄散,原來剛才不過發了一夢,此際還在北靜王的懷中哩。
明媚的陽光已從簾子透進閣子里來,也不知北靜王何時著整了衣裳,想來早就過了巳時,可卿渾身冷汗滿面暈紅,拽過被子遮住胸前,半晌方支吾道:“只是妾身夢中的胡亂之語罷了。”
北靜王仍笑吟吟的望著她,道:“我這府第,在都中雖不算最好的,不過值得玩賞之處卻有不少,如娘子願意,今日便讓我陪你好好遊玩一番吧。”
可卿不敢拒絕,亦不想拒絕,眼角偷看著這個昨夜與自己交頸相歡的俊美男子,心中一片情迷意亂,竟分不清芳心所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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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從李纨處出來,心中悶悶不樂,對家里的姐姐妹妹們一個個仔細思量起來,果然這兩年來大多對他隱約疏遠了些許,想來想去皆是因爲自己又長了兩歲,多少有了那避嫌之心,不由愈加煩悶,黛玉處便不去了,寶钗那兒更覺沒意思,對找那白婆婆學兩手飛檐走壁的本事也再提不起興致,只想尋個沒人的靜處自個呆著,依稀記得李纨院子西邊有一小片竹林,罕有人至,便懶懶走去。
步入竹林,只覺幽靜蔭涼,偶聞幾聲清脆的鳥鳴,心情不由好了些許,轉過幾簇竹叢,忽見前邊有兩個女人正怪異的纏在一塊,皆紮著馬步,兩掌相對,仿佛粘在一起似的。
其中一個少女年約十七、八歲模樣,長發及腰,一身水藍裳子,容顔豔麗,臉上卻含著一股煞氣;另一個女人大約四十出頭,體態豐腴,不正是那南安郡王府薦過來幫看內府的白婆婆麽。
寶玉看她們兩個滿面赤紅,頭上白氣蒸騰,一聲不響,心中十分奇怪,上前作了個揖,問道:“白婆婆,你們在做什麽?這位姐姐又是誰呢?好象不是我們府中之人哩。”
誰知她們仍粘在那里一聲不吭,寶玉更覺奇怪,上前輕輕一碰,只聽空氣中“啵”的一聲悶響,胸口頓時如遭重錘,一口氣接不上,往后一仰便倒了下去。
兩個女人也於刹那間分開,各震飛退數步,心中皆叫“好險”,如非這呆公子於此刻撞上來,怕是只得來個同歸於盡。
那美豔少女狠狠一拭嘴角湧出的一絲鮮血,咬牙道:“白湘芳,只不過半年多,你的功力竟精進如斯,那如意索就暫且寄在你那了,待師父親自來跟你討吧!”
白婆婆背倚一簇細竹叢上,無力地笑道:“淩師妹,如你能將師父從墳墓里請出來,那我便將如意索雙手奉上,再饒上這條賤命。”
那美豔少女冷笑一聲,縱身欲起,卻打了個趔趄,忙奮力直起身,搖搖欲墜地走了。
白婆婆不敢絲毫松懈,凝神守望了許久,方坐下打坐,運功療傷。
過了半個時辰,白婆婆緩緩立起,看看倒於地上的寶玉,心忖道:“這公子哥兒挨了我與淩采容的內勁,定然活不成哩,看來這榮國府里也是呆不下去了。”
正欲離去,忽想起一事,不由暗覺奇怪,原來寶玉身上居然不見絲毫血迹,便上前察看,一摸鼻息,竟還微有呼吸,心中大爲納悶,忖道:“這小子不識武功,挨了我與淩采容的氣勁,卻還沒死,而且連半口血都沒嘔,這是怎麽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便扶起寶玉,雙掌抵於他背后,發功爲之療傷,權當盡盡人事,卻不禁又大吃一驚,原來所發內力竟如泥牛入海,不知所終,可真是從未遇見過的奇事呢。
才沒一會,寶玉低哼一聲,便悠悠轉醒過來,口中呻吟道:“胸口好痛哩。”在懷里摸了摸,自己迷迷糊糊地解開衣裳,低頭一看,不由“啊”了一聲。
白婆婆收掌轉到前面一瞧,也吃了一驚,原來他胸口上陷了一塊大如雀卵,燦若明霞,瑩潤如酥,周遭還有五色花紋纏護的玉石,忙幫他從凹陷的胸口取出,只見那玉石正面寫著:通靈寶玉。旁篆文注云:莫失莫忘,仙壽�昌。翻過背面又見注云:一除邪祟,二療冤疾,三知禍福。心中恍然大悟:“原來是他挂在胸前的這塊寶玉受了我與淩采容的氣勁,方才救了他一命。”卻不知這塊通靈寶玉可是大有來曆的。
原來這便是寶玉與生俱來銜於口內的那塊寶玉,本乃大荒山青埂峰下那塊頑石的幻相,內里不知暗藏了多少玄機。后人曾有詩嘲云:
女娲煉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失去幽靈真境界,幻來親就臭皮囊。好知運敗金無彩,堪歎時乖玉不光。白骨如山忘姓氏,無非公子與紅妝。
寶玉揉著胸口道:“白婆婆,剛才是怎麽回事?那個姐姐呢?”
白婆婆沈吟半晌,方道:“剛才那小賤人叫做淩采容,是我當年在江湖上結下的仇家,今天追尋到這里,跟老身正在比拼內力,不想誤傷了公子,真是該死,不過那小賤人也受了重傷,已逃出府外去了。”
寶玉聽得似懂非懂,心里卻關心那美麗少女的傷勢,不由脫口道:“她傷得怎樣了?會……會死麽?”
白婆婆道:“那小賤人在江湖上作惡多端,殺人如麻,死不足惜,可惜她功力極強,老身還斃不了她,但至少也得教她回去躺上個一年半載。”
寶玉聽得將信將疑,心中發寒,正替那美麗少女暗暗惋惜,卻見白婆婆躬了身子,道:“老身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答不答應?”
寶玉忙去扶她,說:“婆婆有什麽事盡管說。”
白婆婆道:“老身在江湖上還有一兩個大仇家,如果今日之事傳出去,只怕在這府里也呆不下去了,還請公子莫將今日之事給傳出去。”
寶玉連忙點頭,笑道:“這個不難,我就把樁奇事給忍了,不說出去,但……”
白婆婆瞧著寶玉道:“但是什麽?”
寶玉笑道:“但是前幾日在老祖宗宴上看見婆婆那一手飛身捉蝶的本領,心里好生羨慕,不知婆婆能不能教我一點呢?”
白婆婆松了口氣,笑道:“這個不難,只是學起來可得長久哩。”
寶玉皺眉道:“要學得象你那天飛那般高,得學多少日呢?”
白婆婆本就懶得教他,想令這心血來潮的公子知難而退,便故意誇大其詞,笑吟吟道:“如果是練那外家的縱跳功夫,一兩年也就成了,但要是想如老身飛得那般高,便非得修習內功,待修到能驽氣輕身時,只怕要……要三五年吧,如果資質不行,七八年也是要的。”
寶玉聽了,一下子就沒了興致,學這本領,只不過是爲了晚點回家,不用老去驚動二門上的人,哪里值得花上三五年的功夫呢,當下就決定作罷,又怕這婆婆笑他沒毅力,便道:“那你教我那內功的學法吧,等我有空就自個修習。”
白婆婆本想叫他改日再開始學,但轉念一想又不是真的要教他,何必認真呢,當下便教他如何打坐、養氣、行氣、運氣、驽氣……流水帳般說過,間中還遺漏了些許重要之處。
寶玉聽得一頭霧水,白婆婆只好耐下心來告訴他這里是氣海,這里是神京,這里是丹田……“氣”得由某處而生,再經某處某處,聚於某處……
寶玉倒似有些懂了,說這些穴位在醫書上看過,只是怎麽沒有“氣”生出來呢?
白婆婆敷衍地又教了一會,說要生出這“氣”,沒修習一兩年不行,叫他回去有空再慢慢學。寶玉只得答應,白婆婆便躬身告退。
寶玉仍愣愣地傻呆立原處,心中只思念著那“氣”,突然心念一動,只覺從胸口那懸挂寶玉之處忽傳來一股氣流,轉過許多經絡脈穴,滌蕩於腹中某處,身子一輕,竟騰空而起,早就離地數尺,四周空無一物,心中驚慌,雙手亂抓,已掉回地上,跌得狼狽非常,心中卻雀躍無比,跳起來哈哈笑道:“原來這飛檐走壁的本領也不是太難學,等我好好練習練習,以后晚些回來,再也不用去驚動那些二門上的人啦!”
白婆婆傻在不遠處,望著那個興高采烈的公子哥兒,不禁目瞪口呆,一個原本絲毫不懂武功的人竟然在片刻之中就學會了內家輕功,這可是武林中聞所未聞的事情呐,如非親眼所見,就是打死她也不相信呐。
第二集 都中風云 第十五回 開門揖盜
寶玉興沖沖地從李纨院后的小竹林里出來,想了想,又尋到外圍一處偏僻的高牆邊,看看四周無人,吸了口氣,心中默念白婆婆剛才所教之法,欲試試能不能“飛”到牆外去。
誰知想了又想,那“氣”竟不出來了,一時憋紅了臉,只等到滿頭發汗卻仍不見蹤影,心里不禁懊喪起來,尋思道:“白婆婆說的恐怕沒錯,要生出那‘氣’來,沒修練上一年半載不行,想來剛才準是碰巧的。”
但他天性最會鑽牛角尖,又想道:“既然剛才是碰巧,爲什麽現在就不能再碰碰呢?”於是就傻立在那里,對著那堵高牆,苦苦思念著那“氣”。
等到頭昏眼花,那氣再也不曾出來,弄得這最怕吃苦的公子哥兒終想作罷,卻在不知不覺間捂了捂胸口,忽覺似有什麽東西在體內湧動,頓時一陣舒泰,腦子也如早上醒來時清清楚楚的,周身都爽利起來,記起剛才那“氣”就是從胸口生出來的,忙凝神又想,只覺從懸挂著通靈寶玉處的胸前流過一股暖洋洋的東西來,識路似地流轉於白婆婆說過的數處經脈穴位,通體立時都輕了,心中一喜叫道:“剛才就是這樣了!”
雙足一發力,整個人便騰空而起,四周已是空空蕩蕩,一眼看到了圍牆外邊的景物,竟然比剛才在小竹林里躍得還要高出許多,心中頓慌了,只怕這一掉下去不跌個鼻青臉腫才怪,忙努力思量著那“氣”,那“氣”便源源不絕的從胸前流入體內,身子就仍輕飄飄的,待落回地上,雖一跤坐倒,卻一點沒傷著。
寶玉喜得心里樂癫癫的,想道:“原來這‘氣’是從胸前生出來的,剛才白婆婆怎麽教我說是從腹中的‘丹田’穴生出來呢?莫非她教錯啦?”
當下又試了幾次,心神只聚集於胸口,果然那“氣”來得容易多了,到了后來,竟能一念即生,從空中落回地面上也能不跌倒了。
寶玉開心之極,看看那高牆,準備試試看能不能“飛”出去。當下深吸了口氣,從胸口引出那“氣”,作勢向前騰空而起,只見圍牆便從腳下掠過,轉眼間已落到牆外的地面上,不禁樂得開口大笑,想到自己從此便能似那鳥兒般飛翔,逍遙之處何止以后晚些回來不會驚動二門上的人那麽簡單?
正洋洋得意時,忽聽旁邊有人驚呼一聲,寶玉轉首望去,卻見那邊大樹下一人正緩緩歪倒下去,忙上前一瞧,不正是剛才在小竹林里跟白婆婆纏在一起拼內力的那個美麗少女麽。
寶玉上前欲扶,誰知那少女掙紮坐起,作勢防守,無力地嬌叱道:“你過來呀,瞧我能不能殺了你!”
寶玉吃了一驚,呆在那兒,卻見那少女嘔出一口鮮血來,又一頭歪倒地上。原來她剛才與白婆婆比拼內力,已傷得極重,勉力逃出賈府,剛躍出圍牆,再也支撐不住,便坐在那樹底下療傷,沒想寶玉正好“飛”出圍牆,落到面前,還以爲是敵人追到,心中一急,傷勢又惡化,體內氣勁再難聚集,終於不支倒下。
寶玉見狀,又想起白婆婆剛才所言,心知這姑娘傷勢極重,忙道:“姑娘別怕,我並沒有歹意,雖然白婆婆是我家里的婆子,可我不會幫她傷害你的。”他素來向著女人,特別最心疼這樣水靈靈的女孩子,一時竟不害怕,又上前扶那少女。
那少女又驚又急,喘息道:“小賊,你敢碰我!”再嘔出一口鮮血來,淋得胸前的水藍裳子皆赤。
寶玉見那少女嘔得花容慘白,慌得連連擺手,哆嗦道:“我不碰你我不碰你,你快別嘔血啦,少年吐血,年月不……”怕那少女傷心,后邊的“保”字終究沒說出來。
那少女奇怪望著寶玉,神情稍緩,胸口起伏不住道:“你是這榮國府里的人麽?跟白婆婆又是什麽干系?”
寶玉向那少女作了一揖,道:“在下姓賈名寶玉,從小就在這府里住著的,因爲最近都中鬧采花賊,南安郡王府便薦了這個白婆婆過來幫我家巡看內府,她說姑娘是她江湖上的仇家,其實何必呢,哪里吃了虧,何不好好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說說,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待何時讓我作個中人,幫你們化解了吧?”
那少女聽他啰啰嗦嗦地說了半天,才有些明白了,但覺又酸腐又好笑,心里忖道:“原來是個不谙世事的呆公子,只是他一身輕功挺俊的,不知內功如何?我此時絲毫無法聚集內力,何不哄他幫幫我?”主意一定,便笑笑道:“你叫寶玉麽,我叫淩采容。你說得倒似有點道理,等我想想呦,或許到時就聽你的,只是我現在吐了這麽多血,恐怕就快死了。”
寶玉見她一笑起來,竟如嬌花綻放,明豔動人,不禁一癡,又聽她言語里淒慘,心中大痛,忙道:“不會的不會的,我這就立刻去找大夫來幫姑娘瞧瞧,定能醫好的。”
淩采容道:“那你就放我在這里等著麽?要是碰上個歹人怎麽辦?”
寶玉一愕,尋思道:“家里到處都有人,我能把她帶到哪兒去呢?”正在踟躇,聽淩采容道:“寶玉,你家里這麽大,有沒有沒什麽人去的地方?”
寶玉心念一動,想起這幾天來跟鳳姐兒幽會的那個小木屋,鳳姐爲了方便,已給了他一把鑰匙,當下思量道:“何不就把這姑娘送到那里去暫時歇著,就是鳳姐姐碰見了也不打緊,她最疼我,自然不會張揚出去,說不定到時還得求她幫我請大夫來呢。”
便應道:“有一處,還算舒適,請姑娘暫時去那兒歇歇吧,我再去請大夫來。”
淩采容道:“好啊。”卻見寶玉仍在那里發呆,便問道:“怎麽啦?爲什麽不走?”
寶玉紅了臉,嚅嚅嗫嗫了半天才說:“不知怎麽進去呢?要是……要是有人看見我帶了個……個姑娘回去,別人還好,若是傳到我父親那里,只怕……只怕不把我的骨頭給拆了。”
淩采容“卟哧”一笑,道:“你很怕你爹爹麽,你的輕功不是俊得很麽?背我翻進牆去,再偷偷溜到你說的地方不就行了?”
寶玉望著那少女道:“背你進去?”
淩采容道:“不可以麽?”奇怪地看著寶玉,淡白的玉腮上忽有些泛紅,啐道:“你不敢麽?人家都沒說什麽呢,反正人家現在一步也走不了,你不……不背著怎麽辦?”
寶玉高興道:“是,是,救人要緊呢。”其實這家夥骨子里最喜親近女人,在家里何時不想方設法調紅戲玉,騙人家丫鬟嘴上的胭脂吃,此刻聽了那少女如此美妙的建議,肚子還不知怎麽快活呢。當下就過去扶起淩采容,背在后邊,只覺背上一片軟綿溫熱,身子霎時酥麻了半邊,鼻中又聞到少女身上的香氣,不由暈乎乎地想:“女人身上的香氣怎麽個個不同呢?這姑娘跟我的林妹妹、寶姐姐和鳳姐姐身上的香法就迥然不同哩。”
淩采容從未與男人有過這般親密,心兒正“卟通卟通”的亂跳,卻見身下那公子站在牆邊,傻了似的在那里發癡,不禁羞澀了起來,在他耳邊叫道:“呆子,怎麽不跳?!”
寶玉正在陶醉,不由嚇了一跳,連忙點點頭,道:“這就跳了,請姑娘捉緊我。”當下默含胸前那“氣”,轉流經脈,便背著少女飛身往上一縱,誰知眼睛剛齊了牆頭,便再上不去了,身子一滯跌落回地面上,幸好還能站住。
淩采容傷勢甚重,被這一頓,立覺周身血氣翻湧,辛苦道:“怎麽啦?”
寶玉苦著臉答道:“背了你,身上重了許多,就跳不過去啦。”
淩采容秀眉大皺,嬌嗔道:“人家很重麽?怎麽這樣蹩腳?剛才見你飛出來的模樣,不是俊得很麽!”叫他再試。
寶玉便再次奮力跳躍,仍是不成,又努力了幾回,終是過不了牆,不由喪氣道:“姑娘,背著你怕是跳不進去啦!”
淩采容急了,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心里害怕白婆婆療完傷追出來,便在他頸后輕輕地點吻了一下,鼓勵道:“好弟弟,剛才已很接近牆頂了,你再加把勁,肯定就能跳過去哩。”剛親過后俏臉上就飛紅了一片,幸好沒叫這公子給瞧著。
寶玉被這一親,骨頭都酥了,心里輕輕飄飄的,點點頭道:“那我再試試吧。”便深深的吸了口氣,凝思那“氣”,再次奮力一躍,果然比前幾次高出了許多,但膝頭到了牆頭,胸口那“氣”已不繼,眼看又要功敗垂成,突覺頸后衣領一緊,身子便不可思議地提高了數尺,圍牆已掠過了腳下,眨眼間已落到了圍牆內側的草地上。
兩人大奇,定神一看,只見旁邊已多了一人,手上還抓著寶玉的衣領,原來是他把寶玉兩人給“提”進來的。
那人笑嘻嘻道:“老弟,看來你的輕功可稀松平常得很呐。”
寶玉見那人一身秀才打扮,手里一把折扇,長相清清秀秀的,心里頓生好感,卻從未曾見過,正欲發問,但聽牆頭上又有人笑道:“不是稀松平常,我看是糟糕透頂了。”一擡頭,只見幾條人影從牆頭上呼呼飛落,皆輕輕松松跳到了地面上,轉眼身邊又多了四個形容各異的男人。
寶玉嚇了一跳,問道:“你們是誰?怎麽都會這飛檐走壁的本事呀?”
只見一個形容猥瑣卻也是書生打扮之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頭,笑道:“我們呐,跟小兄弟你一樣,都是那貪花戀色風流潇灑的采花盜,只不過你是個小賊,我們卻是大盜。”
寶玉吃了一驚,傻了道:“采花盜?!跟我一樣?……我……我怎麽會是采花……采花……?”
那猥瑣書生瞧著他賊嘻嘻道:“不是嗎?你背著個小姑娘在牆頭上鬼鬼祟祟地跳來跳去,不是采花賊還會是什麽?你就別在老前輩們面前裝蒜啦,我們又不是那幫成日喊著捉拿采花大盜的正派鳥人,小兄弟,別怕別怕。”
淩采容伏在寶玉背上偷眼瞧那幾人,心里漸驚,看那形容裝扮,只怕眼前這五個人真是江湖上幾個惡名昭著的采花大盜。
卻聽寶玉還在不開竅地爭辯:“我……我不是采花的,我就是這里邊的,這姑娘……”話還沒說完,就被背上淩采容在腰里悄悄地狠掐了一下,差點沒叫出聲來。
另一個文士打扮的白淨中年人笑道:“原來小兄弟早就來了,想來這里邊的路子都探好了吧,既然一個道上的,自是有福同享,小兄弟干脆跟著我們一塊做筆大的,你就帶帶路吧。”
寶玉越聽越驚,脫口問道:“難道……難道最近把都中鬧得沸沸揚揚的那……那些事就是你們做出來的?”
旁邊一個高大漢子挖著鼻孔笑道:“不是不是,不過很快就是了。我們幾個原來只在江南逍遙快活,最近聽到都中有了這等盛事,都想何不也來鬧他一鬧,莫叫人小瞧了我們江南的采花盜,所以就結伴來了,準備跟這都中的采花大盜比比高低,他能去劫了太師府的小千金,名揚四方,等我們大鬧了這美人如云的榮國府,名頭到時只怕不比那家夥遜多少,哈哈哈!”
寶玉聽得面如土色,差點沒癱軟在地,半晌方哆哆嗦嗦道:“你們難道不怕官府捉拿麽?”
那高大漢子也上來拍拍寶玉的肩膀,只把他拍得東搖西晃,大笑道:“所以說老弟你只是個小賊,只好偷偷摸摸的小打小鬧,而我們才叫做大盜,個個一身絕活,自然就敢在江湖上明目張膽的逍遙快活,在江南時有多少官府懸紅想拿我們,可到現在,我們不是都還好好的麽。”
寶玉嚅嗫道:“我家……我聽說這府里最近去武館和镖局請了許多好手,個個武藝高強,你們的本領能強得過他們麽?”
那漢子笑了笑,突然隨手一揮,旁邊的土牆上就多了一道深深的溝子,露出里邊的磚塊,不屑笑道:“小兄弟,你可見到他們那些所謂的好手有這樣的功夫麽?”
寶玉目瞪口呆,哪里說得出話來。背上那少女也是一驚,心道:“此人掌尖尚未碰著牆壁,就能憑氣勁劃出這樣一條深溝,想來定是江浙一帶出沒的采花大盜‘花山鳄’紀豪了。”
原來這五人正是江南幾個有名的采花大盜,除了淩采容認出的“花山鳄”紀豪;那白淨的中年文士姓肖名遙,外號“春水流”,一套陰柔詭秘的“春水絕流袖”曾令江湖上多少好漢膽戰心寒;那猥瑣秀才卻是江西一帶出沒的采花賊王令當,在五人里面,輕功最好,曾在一次必死無疑的大圍捕中憑著神出鬼沒的身法逃脫,所以被人稱之爲“再世淫僮”;而那提著寶玉躍過圍牆的清秀書生人稱“午夜淫煙”滿連,最會使用迷魂香之類的伎倆偷花盜蜜,不知禍害過多少良家婦女,近來最得意的一回卻是糟蹋了武林中的大美人江如嬌,早已令江湖上無數正派人士恨得牙癢,無不欲啖之而后快;最后一人,一直不曾開口,容貌普普通通,讓人見了多半不會留下什麽印象,卻是江南采花大盜中名聲最大的“無極淫君”韓將,此人機智多謀,屢破白道數次計劃周詳的大圍捕,又最善易容之術,令人防不勝防,已隱隱成爲江南衆淫賊的老大哥。
那再世淫僮王令當上前對寶玉笑了笑,不陰不陽道:“這土包子還不算厲害的,韓大哥閉著眼睛都能打贏他,小兄弟你跟著我們包管吃不了虧,先帶我們尋個僻靜的地方歇著,待晚上我們再出來逍遙快活,把這榮國府里的美人兒都玩個遍。”
寶玉被衆盜圍著,心驚膽戰,一時想不出脫身的借口,想了想,只好先虛與委蛇,背著那少女帶路,把那五個采花大盜引往李纨院后的小竹林來,盼望白婆婆還在那里。
淩采容卻是大驚,對她來說白婆婆比這五個采花大盜還要可怕上百倍,無奈衆盜在旁,開口不得。
衆人躲躲閃閃,避著府中行人,來到李纨院后的小竹林里,都坐下來歇息。
寶玉也將淩采容放下,把眼四望不見白婆婆,心里焦急,正盤算如何帶著淩采容溜走,卻見那再世淫僮王令當瞧著少女,邪笑道:“不錯不錯,小兄弟眼光不差啊,摘了支這麽水嫩的花兒,享受過了沒有?”
寶玉連忙擺擺手,卻混帳的應道:“沒有沒有,我還沒有……”羞得淩采容又在后邊狠狠掐了他一下,心里怒道:“什麽叫做‘還沒有’?!”痛得寶玉睚目裂嘴莫名其妙。
王令當不屑地笑道:“緊張個屁!又不是要跟你爭,傳聞說這榮國府里的美人兒可多著哩,到時我們兄弟幾個累死,只怕也享用個不完。”
春水流肖遙也淫笑道:“聽說這榮國府里有個鳳二奶奶,最是風流標致,我們到時可不能錯過哦。”
那午夜淫煙滿連卻輕搖折扇說:“我卻愛這府里如花似玉的小姐們,多嫩喔,想想就要流口水啦。”
寶玉更是心焦,真怕被這幫采花大盜給得逞了,自己的林妹妹、寶姐姐和鳳姐姐們可就遭殃啦,當下聽衆盜說話,漸知了他們的名號和許多“輝煌”往事。
盜中有人問起寶玉名號,寶玉一時編不出謊來,只好照實說了:“在下叫寶玉,沒有什麽名號。”
衆盜皆沒聽說過,只當他是個在都中厮混的小毛賊。花山鳄紀豪還開玩笑說要收他做徒弟,唬得寶玉面無人色,心想要是拜了這采花大盜做老師,給他老子知道不把他打死才怪。幸好那漢子只是說過就罷,並沒逼他過去磕頭。
滿連瞧見淩采容胸前血迹,搖頭啧啧笑道:“看不出小兄弟你斯斯文文一個,對女孩子卻這般下得了辣手喏,依我說呐,我們采花大盜,對女人嘛……應該溫溫柔柔的調教,弄得她們離不了咱,這才叫高明呢。”
寶玉連忙應是,竟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怎麽才能……才能叫她們離不了咱呢?”聽得淩采容一旁心里大罵:“下流無恥的小淫賊。”
那滿連笑嘻嘻道:“你學過什麽禦女秘術沒有?”寶玉想起夢中仙子教過的秘術,卻是不能說的,便道:“沒有。”
那滿連搖搖手中折扇道:“難怪難怪,難怪要對人家小姑娘用強喏,等有空了,哥哥就教你兩手吧。”眼睛乜乜淩采容,道:“要不趁現在沒事,哥哥這會子就拿這小姑娘給你做做示范,看我怎麽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
淩采容大驚,幸好見寶玉雙手亂搖,道:“不要不要了,等以后再說吧。”
那滿連哧笑道:“這妞兒不過水靈點,就這般放不開手,沒出息!沒出息!”
寶玉不敢再惹他說話,悶在一邊。淩采容心里感激,情不自禁的仔細看他,但覺越來越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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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蓉連日只在房里喝悶酒,正在心焦,忽聽丫鬟來報奶奶回來了,慌忙迎出去接住。本以爲可卿定是撲入懷中悲聲痛哭,誰知她卻面無表情,連賈蓉也不乜一眼,就無聲無息的入房內去了。賈蓉心中又驚又怒,卻不敢發問,也不回房,就叱過小厮牽了馬,滿懷抑憤的奪門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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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天色漸暗,想來已是晚飯之時,衆盜肚里饑餓,有人就道:“差不多了,不如這就出去吧。”
卻聽那春水流肖遙道:“別急,再等晚些,這府中的護院沒什麽真本事,但要是驚動了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馬,我們的好事也就泡湯了,不如誰先出去弄些吃的來吧。”
寶玉心頭一動,忙道:“我去吧,這里面我……我先前來過了,比較熟悉。”
有人便說好,誰知那無極淫君韓將瞧了瞧他,卻淡淡道:“還是令當去吧,他輕功最好,有什麽事也能脫得了身。”那王令當應了,起身摸出小竹林去。
寶玉一陣沮喪,暗歎一聲:“真是天不助我也。”淩采容在旁邊悄悄推了推他,低著頭小小聲問道:“寶玉,你會什麽武功?能跟他們打麽?”寶玉一陣哆嗦,忙搖搖頭壓低聲音道:“我不會。”看著對面那幾個采花大盜,心想就是茗煙那幾個身強力壯的小厮在這兒,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吧?淩采容失望的把臉埋在腿間,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約莫過了一炷香時間,才見那王令當回來,背上背了一袋子東西,手上還提著兩壇子香氣四溢的好酒。衆盜一擁上前,把那袋子解開來看,竟是許多見都沒見過的精致美食。衆盜早就餓壞,紛紛動手爭搶食物,送著美酒,大快朵頤起來。
有人遞給寶玉一支雞腿,寶玉哪里吃得下,又給了淩采容,她卻不肯要,低聲道:“那些人碰過的,我才不要。”寶玉只好過去尋了一碟精致的糕點拿來,淩采容才接過吃了。
只聽王令當在那邊道:“……我從后邊拿了這些酒菜出來,又順路到前邊的大廳子上探探,果然如那外邊的傳言不假,真真把俺給瞧花了眼,那滿席上下都是美人,燕瘦環肥,百般顔色,先不說那些羞花閉月的小姐們,連那旁邊侍候的小丫鬟們個個都是華服麗妝,唇紅齒白的,就是上了年紀的婦人哪個不是皮膚白膩,身子肥嫩,眼睛里也水汪汪的,要是干那事的時候瞧著你,定叫人把魂都丟了。”
聽得衆盜垂涎三尺,春水流肖遙神遊物外道:“這種婦人玩起來最銷魂,我今晚準要快活死了。”
花山鳄紀豪卻挖著鼻孔邪笑道:“別的都給你們,我只包了那些水靈靈小丫頭們,呵呵。”
但聽無極淫君韓將道:“兄弟們可別太大意了,這偌大的榮國府里恐怕不會沒有一兩個好手,昨夜令當去北靜王府踩點子,就碰上了好些凶險。”
再世淫僮王令當點點頭,似有些余悸地道:“不可大意不可大意,畢竟都中不比江南,大夥可別栽在這里了。”
那滿連抱起壇子灌了一大口酒,淫笑道:“管他什麽好手不好手,待我今夜用離魂散魄香把這園子里的人全都熏倒了,那些美人兒還不都得乖乖給我們享受個透!只怕大夥兒到時倒有些力不從心呐。”衆盜皆邪笑起來。
衆盜吃了酒食,苦候至初更時分,只聽無極淫君韓將道:“兄弟們,快活去吧,只是一切皆得小心,如遇不測,大家切記不可貪戀。”
衆盜紛紛起身,午夜淫煙滿連笑道:“大哥說得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不過等我把這無色無味的離魂散魄香一點,這榮國府內今夜怕是無人能醒的啦,嘿嘿。”扭頭問寶玉道:“小兄弟,你不是早就來探過路子了麽?說說這府里哪處最高,我好去放迷香。”
寶玉苦著臉,只好說了。
無極淫君韓將突往淩采容身上幾處穴道一點,淩采容還來不及反應,便一頭歪倒在草地上。韓將道:“這丫頭幾個時辰內不會醒的,我們走吧。”衆盜便叫寶玉帶路,趁著夜色摸出了小竹林。
寶玉磨磨蹭蹭的,一路苦思對策,無奈他從小嬌生慣養的沒見過什麽世面,哪里想得出來什麽辦法,平時最煩碰見的巡夜婆子們這回卻偏偏遇不上了,待挨到他老子那軒峻狀麗的正堂前,滿連不用等他說,也知是最高處了,分給衆人每人一粒小丸子含了,說是離魂散魄香的解藥,手里提了一袋東西便借著各處凹凸縱上屋頂去了。
衆人在下邊等了約莫半炷香時分,方見午夜淫煙從屋頂躍下來,笑道:“得了,我已在上邊燃放了足以令整園子人沈睡到明天午時的離魂散魄香,現在大夥自個尋快活去吧。”
衆盜個個摩拳擦掌興奮於表,正欲散去,寶玉也想趁機開溜,卻聽無極淫君道:“且慢,我們還得再做一件事,大夥先探探這府里還有沒有沒被麻倒的人,免得到時麻煩。”轉首對寶玉問道:“小兄弟,你可知道這府中請來的那些武師住在哪里嗎?”
寶玉本想答不知,心中卻一動,便照實說了,道:“那幫武院弟子和镖局的镖師都是男人,進不得二門的,他們都在東北角上薛姨……梨香院旁的廂房里住著。”心里卻是盼望這五個采花大盜能與那些武館弟子和镖師碰上。
那滿連一聽,暗呼僥幸,道:“我這離魂散魄香的藥力到不了這大院之外,幸好有老大提醒。”
春水流肖遙接口道:“所以說大意不得,我們兄弟幾個先過去瞧瞧,最好能將他們通通放倒,才能放心的快活。”衆盜便又叫寶玉帶路,個個躍上房頂,往東北角摸去。
寶玉只好帶著他們,一路默默驽駕著那“氣”,居然也能象他們一樣在房頂上輕松縱跳,初時還有些生澀,到了后來,胸前那通靈寶玉處的“氣”竟源源不絕流入體內,身子便輕似鴻毛,起落間無比自如了,頭上頂著滿天繁星,望著家里一間間房屋從腳下一晃而過,不禁生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來。
花山鳄紀豪輕功較遜,氣喘籲籲趕上來道:“小兄弟,你的輕功這麽俊,怎麽下午背了個輕輕小姑娘就跳不過牆了?”
寶玉自己也不大明白,胡亂答道:“我下午剛剛學會,可能還不大熟練吧。”聽得那采花大盜一頭霧水,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麽問題。
衆人正奔到一套大房子頂上,無極淫君韓將突疾追到寶玉身邊,一把將他按倒,低聲道:“下邊有人。”后邊四盜俱是江湖老手,經驗十分豐富,立時也都伏臥於房頂,霎間無聲無息。
寶玉趴在房頂,看那下邊景致,原來已到了梨香院,忽聽有人暴喝道:“你這賤人定是惱我醉了酒,就算計著用茶來燙我的嘴麽?!”
寶玉立時聽出是薛蟠的聲音,又聽他喝罵道:“我不過晚些回來,你就這麽不順心麽!”但聽“啪”的一聲,不知誰捱了他一巴掌,接著響起一個女人的低泣聲,寶玉心道:“薛大哥定是喝多了酒,又在房里尋人耍酒瘋了。”
薛蟠卻似仍不解氣,怒道:“還裝委屈麽?今番定把你趕出這門去!”只聽一陣碰倒物品聲和開門聲,便見薛蟠揪著一個女人的頭發從廊下搶出來,拖到了屋后的花園中。
寶玉借著廊下的燈火一瞧,但見那女人生得如花似玉,肌膚賽雪,模樣竟有幾分象東府里的蓉大奶奶,不禁心頭一跳,暗忖道:“聽人說,我薛大哥上京前強買來個叫做香菱的小丫頭,后來收作了房里人,長得十分標致,人人背后都說薛大哥玷辱了她呢,難道就是這個女孩子?”
只聽那女孩子哭道:“爺好不容易才把奴家帶到京里來,現在又想把人趕出去,不如讓我在牆上撞死罷了。”寶玉一聽,心道:“果然是那個香菱了。”
薛蟠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意思我搶你來的是麽?你還在想著你那馮公子是麽?好,大爺我今天就讓你如願!”把她揪了,竟真似欲往廊下的石欄杆撞去。
從房里跟出來的小丫鬟臻兒見狀大驚,拚死上前抱住薛蟠的手臂,卻連人都被拖了過去,大哭道:“大爺饒了奶奶吧,要罵要打也不能這麽絕呀!”
寶玉看不過眼,幾欲就從房頂上跳下去,卻被“無極淫君”韓將緊緊按住,低聲喝道:“做什麽?英雄救美麽?武館的人可能就在附近!”寶玉只好照舊不動。
薛蟠怒喝道:“你個小東西,什麽時候輪到你來啰嗦了,給我滾一邊去!”一腳就把那臻兒給踹出去了,幸好也沒再把香菱往石欄杆上撞,紅著眼睛瞪著衣裳淩亂的女人,罵道:“大爺我爲你這小賤人險吃了官司,現在想下去見你那鳥情人,可沒那麽便宜!不折磨殘你,大爺往后就不姓薛!”把香菱往石階上一按,竟掀起她下邊的羅裙,將里邊的玉色夾紗亵褲撕得粉碎,自己也脫了褲子,掏出那不知何時硬了的大肉棒,往她股心便插……
可憐那香菱慘哼一聲,反手來推薛蟠,卻被男人一把扭住緊緊壓在背上,幾乎擰折,不禁哭叫道:“痛殺人哩!”
薛蟠卻獰笑道:“便要如此,給我慢慢捱著吧。”仍一個勁的往里狠推,顯然沒有絲毫潤滑,十分困難。
寶玉在屋頂瞧了,不禁心如刀割,心道:“薛大哥對女人也忒狠了,誰做了他房里的女人可真是不好過哩。”
待見薛蟠腹下完全貼緊了女孩子的玉股,顯然已插到底部,香菱花容慘白,嫩唇也失了血色,哆哆嗦嗦的不住嬌顫,那副模樣象是隨時會昏迷過去,薛蟠卻無絲毫憐香惜玉的念頭,竟開始抽添起來,嘴里還罵道:“真是只干瓷,半點湯沒有,不喜歡爺干你麽!”
香菱半邊臉上紅腫火燙,身子里便如刀割一般,被薛蟠罵了,還覺自己不該,趴在冰冷的石階上,顫聲道:“喜歡,只是……只是這外邊涼得很,爺帶奴家回房里去,奴家一定好好侍候爺的。”
卻被薛蟠狠狠的猛撞了一下,冷笑道:“你涼麽?大爺我卻覺熱得很,你還想回屋里去,做夢!”
香菱痛得幾欲暈卻,再聽了男人的冷嘲熱諷,不禁又哭出聲來,求道:“爺要怎麽懲治奴家都成,只是回房里去吧,要是驚動了夫人,奴家……奴家……”
薛蟠道:“你還要臉麽?要是夫人出來看,我才更快活呢!”看著女人衣下露出的半只玉股,不由動興,便發力把她羅裙撕成兩半,衣裳也往上高高掀起,香菱自腰以下便完全露了出來,受了夜里的涼風,股上的玉肌不禁抽搐了一下。
屋頂上的寶玉和衆盜瞧見香菱那欺霜賽雪的粉股,雖然小巧玲珑,並無一絲肥肉,卻被薛蟠一抽一插間扯得暈起一圈圈白浪,不禁心馳神搖,皆想道:“定是嫩極,才會如此。”
香菱百般無奈,只得咬著櫻唇苦苦捱受,但那花房里邊愈來愈痛,身后男人的每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肉一般,心中又想起以往種種委屈,不禁淚如泉湧,只是再不敢發出聲來,趴在石階上默默悲恸。
薛蟠把香菱兩條白生生的美腿大大分開,如蛙足般彎放在堅硬的青石階上,邊聳邊欣賞,偶然俯頭,只見肉棒上已染得鮮紅一片,心頭一顫,卻如那嗜血的蒼蠅般只覺愈加刺激興奮,滋味也仿佛跟平時大不一樣了,肉棒勃得更是硬如金鐵,當下大弄大創,龜頸的深溝不斷勾出里邊的嫩物,忍不住道:“很痛是麽?”
香菱正痛得死去活來,連忙點頭,嬌顫應道:“痛得實在捱過不去了,爺……爺就饒了奴家吧!”
卻聽薛蟠溫和道:“你逼里沒覺得爺的家夥比平時強許多麽?我最愛你這樣,好好捱著,待爺玩高興了就讓你回屋里去。”扭首又對嚇傻在一邊的臻兒喝道:“去屋里把家法給我拿來!對了,還有床頭枕邊的那只小藤箱。”女孩兒滑嫩的臉蛋貼在粗糙的石階上,那原本豔若嬌花的玉容霎間里已完全失色。
寶玉與衆盜在屋頂面面相觑,只覺這薛蟠也太過殘忍了。待見那身材肥大的薛蟠還用手恣意去揉弄女孩兒玉蛤里那受傷的嫩肉,衆盜更是一陣心蕩神搖,皆想道:“原來這些官家的纨绔子弟,在家里是這麽折騰女人的。”個個於心底生出了一絲殘虐的念頭來:“等會也要在這美人如云的榮國府里這般玩玩。
第二集 都中風云 第十六回 我見猶憐
卻說薛蟠把香菱按在石階上百般折騰,看得屋頂上的寶玉與那五個采花大盜心蕩神搖各有所思。寶玉素來疼惜女人,最是憐香惜玉的,自然心如刀割;那五盜卻個個瞧得津津有味,都想領略一下官家子弟在家中玩虐女人的秘趣,一時皆按住不動。
忽聽薛蟠朝屋里暴喝道:“拿點東西怎麽半天不出來?你這死丫頭嫌皮癢了不是!”
才見臻兒慌慌張張的從屋里跑出來,一手拿著一根光滑如玉的柳枝條兒,另一手抱著一只白藤編織的精致小箱,滿臉驚怯地送到薛蟠面前。
薛蟠接過柳條,劈頭蓋臉的就給了臻兒一抽,罵道:“心疼你主子是不是?爺今晚要是不爽,看這主子往后還罩不罩得了你!”
臻兒隨手一遮,雪白的粉臂上立時多了一條粗渾的赤莖,整個人坐到地上,痛得臉蛋兒都白了,淚水一湧而出,卻不敢哭出聲來。
薛蟠回頭,朝身下的香菱喝道:“你們主仆倆感情好得很呐,今晚故意處處不順我的心是麽?”手一揮,照女人的嫩白如玉的大腿上也狠狠地來了一下,抽得香菱大哭起來,斷續道:“沒有呀,爺想怎麽樣奴家……奴家就怎麽樣呢!”
薛蟠面上肌肉一跳,只覺女人的花房里邊的筋肉緊緊地收束了一下,握得陰莖好不爽美,便又狠狠地抽了一鞭,果然又覺被緊箍了一下,心中大樂,卻繃著臉道:“你爺今個就想抽你,你干不干呢?”
香菱痛得心肝皆顫,咬唇哭道:“爺想打就打哩,就是打死了,奴家也願意!”
薛蟠便狠狠的一下下邊插邊抽起來,手上胯下皆不留情,嘴里道:“你這是心里話呢還是跟你爺斗氣?看我今天是不是真的抽死你!”直把那可憐的俏香菱折磨得死去活來,原本毫無瑕疵的粉腿上浮起了一條條交織的可怖赤莖,泌出滴滴鮮豔的血珠子來,花房里邊的筋肉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糾結,絞得薛蟠樂不可支,心里連連呼妙,壓在她背上突刺得更加狂猛,雖說里邊染了血,卻仍十分干澀,抽添起來比平日又生出了許多滋味。
薛蟠胸中欲焰如熾,虐意又長,揮舞家法,照俏人兒背心上也狠抽了一下,頓覺肉棒被夾得一陣麻麻的微痛,爽得忍不住自己大哼起來。
香菱幾欲暈卻,嬌軀上下幾處捱了狠虐,忽的痙攣起來,花陰內更糾結得難解難分,無奈背后那惡人還毫無一絲憐香惜玉之心,照舊往幽深里狠突亂刺,每一下皆似那摘心割肉般,再顧不得害怕驚動別人,盡情飲泣起來。
屋頂上的寶玉聽了香菱那令人心碎的嬌泣,渾身皆麻了,無奈被那無極淫君韓將緊緊按住,想沖動也不成。
薛蟠身材高大,那話兒也十分之肥碩,塞在香菱花蛤中,一絲縫隙也不見,盡情深突之余,龜頭碰到幾下深處的嫩花心,愈發脹昂,漸有了一絲泄意,又不想一下子玩完,受了院子里的夏夜涼風,再折騰了這麽一會,酒也醒了幾分,心道:“何不趁著此際的威風,盡情耍個夠?”
當下便將陰莖拔了出來,道:“干瓷一只,叫人有什麽興頭!”晃著那根粘滿鮮血淫漿的大肉棒喝道:“轉過來,幫你爺弄干淨!”
香菱渾身癱軟無力,卻不敢有逆,咬著牙轉過身,從零亂的懷里掏出汗巾,正欲幫男人擦拭,卻聽薛蟠道:“叫你用汗巾麽?用嘴給你爺舔!”香菱頓時愣住,望著那根不堪入目的醜惡巨物,又有淚水盈出眼眶來。
薛蟠怒道:“你不願麽?早給你爺吃過不知多少回了,這會子委屈什麽!是不是還想討打?”
香菱嬌軀直抖,緊緊閉上眼睛,輕啓那褪了血色的櫻唇,上前舔吮男人的大肉棒,舌尖一沾到自己下邊的鮮血淫漿,胃中頓時一陣翻江倒海般的絞騰,惡心得差點就要嘔吐出來。
薛蟠見女人嬌怯怯的爲自己舔吮著,嘴邊也染了一抹殷紅,只覺分外撩人,更故意把肉棒亂戳亂晃,將那些穢物塗到女人那張嬌嫩雪白的臉蛋上去,惹得玉人無奈,只好用那雙春蔥玉手輕輕捧住,一條嫩嫩滑滑的舌兒細細舔舐,那情形分外撩人,看得屋頂上六個男人血脈贲張,力屏呼吸。
薛蟠扭頭看看坐倒一邊的臻兒,想了想喝道:“你也過來,跟你奶奶一塊舔!”
臻兒哪敢拂其意,戰兢兢地爬過來,跪在男人身前,吐出嫩舌兒輕輕舔起來,她比香菱更怕腥穢,只在大肉棒上挑挑點點。
薛蟠享受著這一對如花似玉的主仆的兩條嫩舌,心情開始爽快起來,故意刁難臻兒,用手指著自己冠溝處的一塊乳色穢物,對她淫邪笑道:“沒瞧見這里還不干淨麽?快給我弄干淨來。”臻兒一聽,不禁又驚又怕,僵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薛蟠大惱,手上一揮,一鞭就狠狠地抽在臻兒的脅下。
臻兒“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薛蟠見她還不動,心頭愈惱,手上連揮,沒頭沒腦的照那小丫鬟身上狂抽一通,嘴里罵道:“伺候你爺就那麽難麽?買你來是當小姐的麽?”
香菱一邊唬得直打哆嗦,平時又與這貼身丫頭同病相憐,感情極好,心中大痛,終忍不住上前抱住薛蟠的手臂,哭道:“爺這麽打,莫不是要打死她,奴家來給爺弄干淨可好?”
薛蟠打得手累,正好停住,盯著香菱冷冷道:“感情你比這丫頭還賤,龌龊事也爭著討,好,你來弄,再讓你爺不爽,一塊打。”
香菱含著淚,再次跪到男人的胯前,深吸了口氣,櫻唇湊至大肉棒的冠溝處,輕顫著吐出丁香,將那塊惡心無比的穢物小心翼翼地勾了起來……誰知薛蟠瞪著她道:“你吐掉試試。”
香菱花容的血色霎時盡褪,噙著那塊穢物,吐也不是吞也不是,胃中都麻了起來。
薛蟠暴喝道:“給我吃下去!”
香菱嚇壞,用力閉上眼睛,心兒一橫,奮力將那塊穢物咽了下去,哪知方到喉嚨,一股極度的惡心無可遏制湧至胸間,胃中猛得一縮,丟開男人的醜惡肉棒,就伏在地上欲仙欲死地怒嘔了起來,嘔得天旋地轉天翻地覆連胃汁都嗆了出來。
薛蟠瞧著衣裳淩亂的俏人兒痙攣地弓伏在地上狠嘔,入目卻覺別有一番動魂撩魄之態,興致再熾,走到園子里一張石桌前的石椅上坐下,招手喚臻兒過來,溫柔道:“小心肝,你把褲子脫了,也讓爺操一操。”
若在平時,臻兒多半耍個小花招尋機溜走,此際嚇得半死,哪敢再惹他,哆哆嗦嗦的就在園子里解汗巾褪裙子,轉眼露出個小巧玲珑的雪股來,在燈火依稀的黑夜顯得特別惹眼。
薛蟠瞧了一會,伸手把臻兒拉過來,就將之抱坐在懷里,雙手玩弄她那沒幾根毛兒的白淨嫩蛤,嘴里道:“你瞧爺的東西這麽大,就這樣插到你里頭多半又叫痛呢,讓爺先幫你弄些水出來潤潤。”
臻兒見他罕有的溫柔,心里更是戰戰兢兢,哪敢去接他的話,只任憑他猥亵。
寶玉和衆盜在屋頂上正背對著他們,只見薛蟠抱著那小丫鬟,雙手在前邊不知干什麽勾當,那小丫鬟大大地張開雙腳,乖乖地坐在男人懷里,不時發出一兩聲忍耐不住的嬌吟聲,把衆人惹得心癢難搔,偏又看不見那妙處情形。
花山鳄紀豪恨恨低罵道:“他老娘的這些官家子弟,過得倒真舒心適意呐!這般折騰女人,女人還得乖乖地聽他話。”
午夜淫煙滿連陰恻恻小聲笑道:“不爽麽?待會大家把他家里的女人也都玩個透,到時瞧瞧他的臉色,嘿嘿!”
臻兒早被嚇壞,薛蟠玩弄了一番,仍不見有淫水出來,便道:“爺要入你了,來,你弄些口水抹到那上邊去,要不等下又嚷痛哩。”
臻兒又驚又怕,只好自己吐了些唾沫到手掌上,羞不可耐地塗沫到自己的小嫩蛤上,動作生拙又撩人,看得后邊的薛蟠目不轉睛,道:“對,再抹,抹多多的,等下就會舒服的。”
臻兒羞得俏臉兒發燒,便又吐了些唾沫去揉抹,薛蟠柔聲道:“好,好,你再撥開里邊揉揉,揉給爺瞧瞧,往后爺便好生疼你哩。”
臻兒心頭一片迷亂,似知非知男人的腌臜欲望,在薛蟠的鼓勵下,爲了討好主子,便手淫與薛蟠看,把自己那只小玉蛤弄得濕淋淋紅豔豔的,里邊紅脂肥出,有些粉嫩嫩紅潤潤的肉頭竟吐出緊閉的蛤嘴來,自是美妙無比淫豔絕倫。
薛蟠大爲動興,心想今天要不是這般耍酒瘋,兩個女人怎肯乖乖的讓自己如此盡情玩弄,當下抱起臻兒,將之置於石桌上,把粗長肥碩大肉棒湊到她腿心,龜頭對準花縫,用力朝里頂了進去。
臻兒咬著唇兒,喉底悶哼一聲,不知怎的,竟不似往日那般難挨,待男人的硬物抵到盡頭,還有些美意的大酸了起來……
薛蟠平日玩女人最爲粗暴不堪,除了對香菱這美妾還略有些溫柔外,其余的那些小丫鬟哪個不是一動興了便捉過來奸淫,哪有什麽前戲溫柔可言?小丫鬟們自是苦不堪言,個個怕他糾纏。如今臻兒被他逼了一番手淫,情欲暗生,麗水浸潤,倒生了些滋味出來,雙臂不由抱住男人的肥軀,喉底也不時發出絲絲嬌聲來。
薛蟠剛才玩了香菱一回,已有些泄意,此際抽添了數十下,那泄意又起,只覺臻兒陰內窄小如糾,箍得肥莖酥美無比,又見這小丫鬟戶底津液油油塗出,與平日大不相同,一時不舍就此完結,回頭喝喚香菱將那只白藤小箱拿過來。
香菱哪敢絲毫怠慢,顧不得嘔得渾身泛力,忙捧了那小箱子送上,薛蟠打開,仍插住臻兒,從里邊的一只小瓶子倒了一粒藥丸吞了,卻是都中四大青樓之一“點花樓”的秘制春藥“三精采戰丸”,霎間便有一道熱力直達丹田,龜頭莖身便有些木然起來,那迫在眉睫的泄意轉眼間已消逝無蹤,便又壓住那嬌小玲珑的臻兒,恣情肆意地大弄大創起來。
臻兒入了巷,只覺滋味愈來愈美,絲絲從未有過的感覺遍體叢生,迷迷糊糊道:“爺,婢子……婢子好……好怪了哩……”
薛蟠淫笑道:“怎生怪了?說與爺聽聽。”
臻兒搖搖頭,眯目嬌吟道:“不知哩,就是……就是……”
薛蟠想從這素來不敢放肆的俏婢嘴里聽到淫言穢語,當下連連深突猛刺,追問道:“就是怎樣?說啊。”
臻兒又美又急,哭腔道:“不知怎麽說哩……嗯!嗯!好……好……好難過哩!”薛蟠聽她叫難過,心中一動,雙手忽在她身上亂摸亂揉,盡尋剛才一陣狠打留下的傷痕上蹂躏……
臻兒頓時直打哆嗦,嘴兒里“咝咝”慘吟,只覺傷口被薛蟠揉得那辣痛直鑽心肺,渾身都痙攣繃緊了,慘呼道:“爺……爺不……不要……”
薛蟠眼睛一翻,道:“不什麽?你不要什麽?”
臻兒慌忙改口哆嗦道:“爺想怎麽……怎麽玩就怎麽玩。”身上發了一層香汗,便似從那水中撈出來一般,肌膚油油膩膩的更是誘人無比。
薛蟠淫淫的望著她道:“那你是不喜歡麽?”
臻兒咬緊牙根道:“喜歡……喜歡呢,爺怎麽玩婢子都喜歡。”薛蟠揉摸得更是來勁,享受著這小俏婢的痛苦神情。
臻兒痛不過,只覺男人的手便如那刀子似的一下下割著她的肌膚,腦子里一片混亂,不知怎的,花徑深處卻漸漸滋生出了一陣極度的美意來,忽不由自主地嬌啼道:“請爺插……插大力點,臻兒好……好……快活!”
薛蟠只覺臻兒深處一陣痙攣般的糾結,箍握得自己的陰莖爽不可言,又見這俏俾兒一額整齊的劉海隨著自己的抽插輕巧的舞動,雙目緊閉,紅嘟嘟的嘴兒圓成了一個迷人的環,那不堪忍受的神態可愛又誘人,一時如獲至寶,不禁興動欲狂,手指尋到了她乳下的一道傷口挖揉,暢意道:“小心肝,要是你總肯這般順著你爺,又這麽妖娆媚浪,爺往后就好好疼你。”當下抽插得更如那狂風暴雨,捅得臻兒那嬌小的身軀隨之亂抖亂震。
臻兒幾乎哭出聲來,只不知這死去活來的折騰什麽時候能完結,嫩花心上忽一下被男人插得結實了,那身上的所有辣痛仿佛皆凝結了起來,腹下生出一陣無比的酥麻來,一時不由自主,便將玉股往上奮力拱起,只把深處最嬌嫩的地方送與男人的大肉棒,啼呼一聲,嬌顫不住地丟身子了。
薛蟠俯於石桌前,美美的受用著,將那肥碩的大肉棒緊緊插住,感受著女孩子從深處排出來的細細射漿,記得好象還是頭一次弄丟這小俏俾,心道:“這麽又打又操,倒能把這丫頭給弄出精來,女人果然奇怪。”
臻兒丟得魂飛魄散,又羞又驚,無奈起身不得,斷斷續續嬌哼道:“爺,婢子該死,不……不知怎麽了,忽然忍……忍不住,就尿……尿了爺身上……”
薛蟠淫邪地笑道:“傻丫頭,不是尿,是你被爺操爽了,就丟身子啦,沒看見平時我操你奶奶,她最后也這麽丟呢,別怕,快用力夾住爺的寶貝,就這會子最快活哩!”
臻兒見主子神情和藹愉悅,驚懼方去,只余那快美羞澀,俏臉埋在薛蟠的懷里,深處的花心兒噙住男人的大龜頭前端,丟得更是魂銷骨蝕嬌軀皆融。
薛蟠十分受用,但仗著那顆“三精采戰丸”,依然堅挺威風,玩壞了臻兒,又要來折騰香菱,淫興勃勃笑道:“你丫頭給我操酥啦,你再來接著吧。”
香菱心中連連叫苦,卻被他不由分說地拉過去按在石桌上,擔起她雙腿,一槍又入,恣意大弄,痛得她死去活來,不時發出十分惹人的低低呻吟聲。
衆盜被薛蟠那肥大的身子擋住,看不見香菱的情形,只瞧見她那對挂在薛蟠雙肩上穿著粉紅繡鞋的尖尖玉足挺得筆直,不住的微微嬌顫……
春水流肖遙心癢難熬,低聲道:“我們下去把那男的做了,一塊先享受享受這兩個美人兒如何?”
無極淫君韓將道:“不可造次,大夥先去外面放倒那些镖局和武館的人再說。”一衆人便長身而起,施展輕功,悄悄往梨香院外奔去。
第二集 都中風云 第十七回 美人眸
寶玉隨那五盜到了梨香院外旁邊的廂房頂上,就見下邊一衆巡更人正提著燈籠走過來,當中夾著幾個順遠镖局的镖師,個個神情倦怠,有人叫道:“換班啦!換班啦!”屋里又有數人開門出來,邊整衣裳邊懶懶道:“巡這麽勤干嘛,來了幾天連個小毛賊都不見一個。”
無極淫君韓將把手一揮,寶玉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身邊五盜一齊縱身飛落,如鬼魅般一陣遊走飄蕩,屋下那些巡更人便如中了邪似的東倒西歪,眨眼間無聲無息地倒了一地,再世淫僮王令當與午夜淫煙滿連又搶入廂房之中,不一會就悠悠閑閑地走出來,笑道:“屋里的也搞定了,都是些沒用的廢物。”
寶玉這才跳下屋頂來,目瞪口呆地望著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心里忖道:“聽琏二哥說這些人里有的是從都中大镖局里請來的镖師,怎麽這般沒用?一下子就全都被制,難道這五個采花大盜會什麽魔法不成?”
無極淫君韓將道:“小兄弟,還有一些武館的人呢,他們住在哪里?”
寶玉只好道:“就在隔壁的那排廂房吧。”
花山鳄紀豪搓手淫笑道:“大夥快快去放倒他們,今晚就可以放心的逍遙快活啦!”
五盜又縱身躍上屋頂,往隔壁奔去,寶玉連忙跟上,過了幾間廂房,見前邊那五盜靜了下來,又似準備偷襲,寶玉遠遠瞧見下邊數人卻還毫無知覺的坐著,心中大急,忽越過五盜向前急奔,故作失足,一頭栽了下去,五盜無防,一時沒能抓住他。
屋下衆人吃了一驚,搶過兵器把在手里,向這邊望過來,爲首正是正心武館大弟子鄒遠山,瞧見他不禁大爲訝異,道:“這不是賈公子麽?怎麽三更半夜從屋頂上跳下來?”慌忙上前接住。
寶玉上氣不接下氣叫道:“屋頂上有采花大盜!”衆武館弟子驚覺,紛紛往屋上望去,果然隱約有數條人影,已有人縱身躍上,正是跟茗煙打過架的“滾地獅子”古立,提刀大喝道:“大膽淫賊,竟敢來偷王府耶!”
無極淫君韓將恨道:“這小子果然有問題。”其余四盜心中亦大怒,正欲下來收拾寶玉,但見有人躍上來,便搶上招呼。
春水流肖遙與之最近,長袖一揮,叱道:“滾下去。”古立已躍至屋頂站住,一刀揮出,竟如砍入水中,渾然使不出力,反倒被推得向后仰倒,忙將雙腿下蹲,勉強紮住馬步。
春水流微微一怔,道:“少林派的麽?”長袖一收,又生出一股拉力,扯得他往前欲撲。
古立連忙把持重心向后,腳底已有些浮起,心頭方暗叫不妙,只聽對面那人喝道:“少林的也給我滾下去!”只覺一股暗力如驚濤拍岸般湧過來,再站不住,終從屋頂上摔了下去。
衆師兄弟忙上前接住,皆以爲古立只身上去吃了虧,紛紛怒喝縱上屋頂上去。古立強捺住胸口的血氣翻騰,哼叫道:“大家小心,對方是好手。”話音未落,只聽上邊幾聲悶響,躍上去的幾個師兄弟已先后摔了下來,其中一個落到地下,便彎下腰伏在地上嘔血。
鄒遠山心中駭然,心想自己這幾個師弟的武功皆不弱,少林功夫又最講究下盤根基,怎麽一個照面就全被掃下來了?握緊手上一對鐵環,對身邊的師弟白玄使個眼色,叫道:“我與白師弟上去,其余的都在下邊守著,小心叫他們給逃了。”衆師弟應了,紛紛散開四下圍住,心忖這兩個師兄的武功比其他人可強多了,定無不妥之理。
鄒遠山雙環一振,身子已拔地而起,旁邊的白玄使的卻是一條九節銀鏈槍,隨之如蛟龍出海般往屋頂射去。
春水流肖遙一見,道:“這兩個可以。”氣盈袖中,一揮而出,便如那流水般綿綿不絕,轉眼已在屋頂跟鄒遠山交了數合。
那邊花山鳄紀豪笑道:“嘗嘗我的鳄王拳!”手掌叉開,狀如鳄嘴,疾電般往白玄“咬”去,氣勢嚇人,大有一個照面就要把來人打下去的意思。
誰知那白玄十分冷靜,仗著槍長,手上卷動,槍頭便如龍首般飛往對方脅下,反逼得紀豪閃開,終在屋頂站住了腳。
花山鳄紀豪仍笑道:“好俊的身手,比剛才上來的幾個毛躁小子強多了,算是個對手。”
白玄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一聲不吭。紀豪點點頭,又道:“好好,也很冷靜,難得難得,年青人,我們再打過。”身形展動,眨眼間已逼至白玄面前。他身材高大,卻無絲毫呆滯之象,出手倒顯得氣勢磅礴雷霆萬鈞。
白玄面無懼色,身形輕巧靈活,便如那風中柳絮般左躲右閃,銀白色的槍頭不時從冷處飛出反擊,淩厲刁鑽,淨尋紀豪的要害下手。
鄒遠山與春水流肖遙轉眼已交了數十合,竟然絲毫占不到上風,只覺對方武功十分古怪,使得自己處處無法著力。他原本自信滿滿,這些年來專心修習的少林絕技“伏魔金剛環”已大有進境,就連師父殷正龍也稱贊他的這一門功夫已在其上,誰知今天這剛猛無比的神功卻使得難受無比。
再乜乜那邊的戰況,白玄似乎也沒有討好之相,他素來對這個帶藝投師聰明過人的師弟非常有信心,眼見對方還有三人袖手旁觀,而下邊的一衆師弟只怕皆是幫不上手的,心底不由焦灼起來。
殊不知春水流肖遙也在暗自心驚,他雖是個采花大盜,但那真功夫的造詣卻毫不含糊,自創的一套“春水絕流袖”陰柔詭秘,在江南不知已擊敗過了多少追緝他的武林高手,沒想如今碰到的這一個,那手上鐵環下下如雷霆萬鈞地砸過來,令自己挪禦得十分吃力,漸漸已完全轉入防守,只怕一個不小心當場就得筋斷骨折。
無極淫君韓將看得眉頭大皺,眼見對方有這兩個人,再無一下子全都制服之可能,又怕驚動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馬,愈恨寶玉示警壞了今晚的好事,忽嘯了個暗號,身形展動,竟迅如鬼魅般地奔至鄒遠山身畔,一掌切他肋下。午夜淫煙滿連與再世淫僮也聯袂撲向正與花山鳄纏斗不休的白玄。
鄒遠山大吃一驚,手舞鐵環回防,卻被春水流的長袖狡猾地引了一引,稍稍地就慢了那麽一點,但那無極淫君何等疾速,一掌還是切中臂膀。鄒遠山悶哼一聲,飛身速退,已從屋頂跌下去。
那邊白玄忽見左右有人夾來,一下就把他幾處可能的退路封死,竟能冷靜無比地朝一邊撞去,手上鏈槍卷動,護在胸前。
從左邊攻去的再世淫僮王令當一扇擊空,毫不停頓,如影隨形地直跟過去;反擊的花山鳄紀豪也一掌落空,卻計算精確地再往白玄下一步可能的退路截住;右邊的午夜淫煙滿連陰陰地笑著,手持一刃,只待白玄撞上來。他們自上京以來,一路上打了不少硬仗,早已有了極深的默契。
下邊正心武館的師兄弟們見狀大驚,想救也來不及了,個個料想這個白玄定當無幸,卻見白玄再不改變路線,只硬生生的往滿連懷里撞去,手上那條九節銀鏈槍一卷再卷,竟是妙到毫巅,眼見就纏上了對方手中的利刃,下邊已有人情不自禁地叫好起來,忽聽一陣密密的金屬碎響,白玄手上那條銀鏈寸寸散開,人也貼上了那利刃,一抹血花濺出,白玄便“嘩啦啦”地從屋頂上摔下去了。
下邊衆人慌忙上前接住,但見白玄胸前已染了一片鮮紅,只是不知有沒有傷及要害。
鄒遠山望著屋頂滿連手里的利刃,吸了口氣道:“是江如嬌的‘美人眸’?”
午夜淫煙滿連把匕首上的鮮血輕輕吹到空氣中,笑嘻嘻地道:“‘如我美人星眸冷,任你鐵漢肝腸斷’。好功夫,好功夫,只可惜撞上了這柄分金斷玉的寶物,沒錯,這就是江如嬌的貼身寶貝‘美人眸’。”說著眼中隱隱露出了一股淡淡的惆怅之色,又歎道:“每一次使用這寶貝,就叫我想起了那個美人兒,只可惜我爲自己定下的規矩不能破壞,奸一個就得殺一個,唉……我開始有點后悔了。”
白玄撫著被鮮血染紅的胸口,眯著眼睛冷冷地望著屋頂上得意洋洋的午夜淫煙滿連,臉上浮現出了一種此際不該有的神色來。
無極淫君韓將道:“大夥兒走吧,今晚的好事不成了,改天再來找那小子算賬!”輕嘯一聲飛身就走。
余下四人也知美事已空,個個惡狠狠望了望下邊的寶玉,身形一展,也不落地,跟著無極淫君韓將就從房頂上奔走了。
正心武館衆弟子呼呼喝喝,亂成一團,有的救護白玄有的跟著鄒遠山追敵,一時無人理睬寶玉。
寶玉被那五盜臨走時狠狠地瞧了一眼,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通體不舒服起來,只盼望衆人能追上五盜,忽記起在小竹林里被無極淫君韓將點倒的淩采容,忙回頭尋去。
寶玉縱身躍過高牆,一路施展輕功,轉眼已奔到李纨院后的小竹林里,見淩采容仍軟倒在那,心頭略松,上前喚了幾下,卻無反應,動動含於舌底的藥丸,才想道:“莫非是被那些采花盜燃放的迷香給迷倒了?”
又見她身上的衣裳被夜里的露水打得濕透,思忖道:“我還是先把她搬到那小木屋里再做打算。”當下背起玉人,搖搖晃晃地往假山旁那小木屋走去。想來那午夜淫煙滿連燃放的離魂散魄香起了作用,走了半天,人影也不見一個,整個榮國府便如夢魇般的死寂沈靜。
寶玉到了小木屋,拿出鑰匙打開銅鎖,將姑娘放到與鳳姐兒顛鸾倒鳳過的那張香榻上,又去點了燈,瞧瞧淩采容,心道:“她身上的衣裳都叫露水打濕了,就這麽放她睡,明天起來不生病才怪,怎生是好?”
在那怔了一會,終下定決心,去衣櫃里拿了鳳姐的衣裳擺在床頭,開始哆哆嗦嗦的幫那姑娘脫衣服,心里念道:“姑娘,非我存心猥亵你,只是怕你被露水捂出病來,如你生氣,明兒就罵罵我吧。”
脫到一半,見到女人里邊的月白色肚兜,心里便熱了起來,待看到那白膩的肌膚,不知起了什麽邪念,下邊的寶貝微微舒展了起來,當下不敢再細看,且見那肚兜沒怎麽濕,便不換了,輕輕幫她套上了鳳姐的一件絲綢軟褂,又到下邊去解裙子,輕輕褪下來,乜見女人那平坦如玉的小腹及那雙線條無比柔美的玉腿,只覺一切皆生機勃勃充滿彈性,滿腦子胡思亂想道:“這般惹人,與家里的女人可有些不一樣哩。”殊不知這淩采容乃江湖女子,長期習武,身上美處自然與官家那些養尊處優的小姐太太們大不相同。
寶玉吸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幫她換上鳳姐兒的一條輕柔絲料亵褲,咬了咬牙,幫她拉好被子蓋上。
寶玉心頭“通通”亂跳,坐在床邊,方覺褲里邊那寶貝早已翹得老高,怔怔坐了一會,心中轉過了千百遍邪念,再不敢呆下去,生怕自己干出什麽壞事來,忙放下羅帳,起身走出小木屋,隨手將門鎖上了,這才戀戀不舍地往自己的院子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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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盜一路急奔,到了一個僻靜之處,無極淫君韓將揮手叫停,對余人道:“剛才大街上燈火通明,人影晃動,或許已驚動了巡城馬。”
再世淫僮王令當面上微露懼色道:“這些巡城馬近日換上了重革,兵刃也換了那戰場上才用的長柄細刀,要是被圍住,武功再好恐怕也得吃虧。”
花山鳄紀豪恨恨道:“他娘的,都是認錯了那小子,叫他壞了咱的好事,真想立刻回去捏碎他的骨頭!”
午夜淫煙滿連眼珠子一轉,道:“不如我們摸回榮國府去,剛才在那里邊燃放了足以麻倒全府人的離魂散魄香,我們躲到那,縱有人追進去也得麻倒,說不定還有我們的便宜哩。”
韓將道:“對,我正是這個意思,大夥殺他個回馬槍!”
五盜皆覺這主意不錯,一齊轉身,正準備潛返榮國府,忽見不遠的街角處一人正靜靜地望著他們,都吃了一驚,心忖道:“怎麽有這麽好的輕功,連我們都沒發覺?”待定神一看,不正是剛才叫滿連刺了一刀的那個武館弟子麽?又見他左右無人,手上也無兵刃,胸前還染著一大片鮮血,才放下心來。
午夜淫煙滿連嘿嘿笑道:“你做了鬼麽?怎麽了跟到這里來,想尋我報仇是麽?”
白玄微笑起來,看看他腰側的那柄“美人眸”,點點頭道:“對,找你們報仇來了,不過我還不是鬼。”
再世淫僮王令當“咯咯”怪笑道:“你一個人來?裝這怪模怪樣干嘛,就是鬼我們也不怕,何況是人,告訴你吧,到現在我已奸殺了一百三十九個女人,現在她們都做了鬼,天天跟著我呢。”
白玄仍然微笑著,輕輕說道:“看來她們都很想念你呢,那我送你去見她們好不好。”五盜見他這麽好看的微笑著,不知怎麽心底反覺怪怪的,不約而同地滋生出一絲寒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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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走到自己的院子前,邊走邊后悔,越走越后悔,心中生出無數次要奔回那小木屋去的念頭,沒好氣的拍拍門,卻半晌沒人來開門,自言道:“一個個都睡得這麽死?不給我開門了?”忽想起那些采花大盜燃放的迷香,心中方釋然,笑道:“幸好我今天學會了那飛檐走壁的功夫,不會叫你們給氣著。”
當下凝思那“氣”,一個提縱翻過牆去,進了自己的屋里,見襲人伏在桌子上睡著,顯然是爲了等他還沒上床去睡,只是中了迷香麻倒了。
寶玉上前輕輕拍她的臉,喚了幾聲,卻無絲毫反應,心道:“那迷香可真厲害,隔了這麽遠也能麻著人。”抱起襲人,準備放到她床上去睡,肌膚相貼,那欲念又起,心頭一動,在襲人那俏臉上香了一下,笑吟吟道:“好姐姐,我們幾天沒玩了,今晚正難過,就陪我玩玩吧。”當下轉個方向,把襲人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去。
一輪脫衣解帶,一番荒唐胡鬧,襲人依舊昏昏沈睡。
寶玉又自低笑道:“睡得這麽醉,正好玩些平日你不肯跟我玩的趣味兒……”果真在襲人身上耍了些極荒唐的手段。又胡鬧了一陣,忽坐起身來,怔怔地想起事來:“那迷香把整園子的人都麻倒了?……都麻倒了?……全麻倒了?這偌大的榮國府里除了我,其他人全麻倒了?……那……”一時想到那邊床上那個又甜又辣平時偏偏老不肯給他碰的美晴雯,不禁渾身都熱了,心神更如那脫缰野馬般無拘無束地四下亂竄,繼而想道:“那麽鴛鴦姐姐、平兒姐姐,還有我的林妹妹豈不也是全都被麻倒了?”思緒早已一塌糊塗,再不知自己在這“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榮國府里會干出什麽事兒來了……
第二集 都中風云 第十八回 阿鼻煉獄
寶玉在床上怔了半晌,耳中只余窗外清寥的蟲鳴聲,愈感四下的靜默死寂,心頭泉噴似突突狂跳,思忖道:“天地造化,才有今宵良機,我怎可暴殄天物呢。”
當下著魔似地下床來,蹑手蹑腳走到晴雯那邊床前,悄悄撩起紗帳,見晴雯一頭烏黑柔亮的秀發解下,披散枕邊,錦被及胸,一雙雪膩的玉臂卻貪涼露在外邊,白晃晃得撩人心魄。
寶玉低低喚了一聲,晴雯只靜靜的睡著,她素來侍候寶玉慣的,若在平時,倘若有一絲動靜,怕不立時就醒了。寶玉又在她俏臉上輕輕地拂了一下,卻仍無絲毫反應,心中大喜道:“果然也中了那幾個采花盜的迷香。”
當下將晴雯抱起轉回自己的大床,將之置於襲人旁邊。見襲人被自己剝得寸縷不挂,兩廂不稱,笑道:“好晴雯,你瞧襲人都光著身子,你也脫了吧,免得她害羞哩。”便笑嘻嘻地動手幫晴雯寬衣解帶。
寶玉輕輕掀開晴雯外邊的淺碧短绡,仔細品賞了她身上那只可人的月白小肚兜一會,只覺嬌俏可人賞心悅目,又伏下去跟她臉貼著臉,雙手探到她背后幫她解那肚兜兒,自言自語笑道:“難得肯依我這麽親近,平日只你侍候我寬衣,今回我也侍候你一遭吧。”
待松了她背后的結兒,坐起身來拿掉那只肚兜兒,立時就癡了,但見眼前的俏人兒裸著那潔白雪膩的上邊身子,胸前翹著一對嬌俏玲珑的玉乳,峰尖點著兩苞紅豔豔的花蕾,令人目眩神搖。
寶玉瞧了半晌,早已神魂皆化,衆丫鬟里,就數這個晴雯最得他心底寵愛。平時別的丫鬟大多對寶玉半拒半誘半推半就,偏偏晴雯卻從不肯與寶玉胡來,奈何她性情潔淨潑辣,倒是寶玉這個主子還怕她多些,因此雖是喜愛已極,卻從不敢用強造次。如今得此無拘無束的良機,寶玉卻仍半晌不敢伸手去她身上摸一摸,生怕亵渎了這個冰清玉潔的玉人兒。
寶玉心神掙紮許久,終斗不過那如熾如燃的情欲,昏昏沈沈俯下頭去,用唇在晴雯臉蛋上輕香,手也不由自主地溜到了她身上去,只覺手中所觸皆是如絨如脂般的滑膩軟綿,更是口干舌燥,血脈贲張。
寶玉一陣胡來,下邊的寶貝勃得硬如金鐵,猛覺不知何時已隔著薄薄的亵褲抵於晴雯腿心,心中暗喝自己:“如此荒唐,已是唐突佳人,再不可因貪圖一時之樂,壞了她的女兒身。”
淫欲難熬,便從晴雯身上爬起來,重俯到旁邊的襲人身上,分開她雙腿,把玉莖插入她蛤內抽添,眼睛卻望著旁邊裸著上身的晴雯,心中略做比較,忖道:“果然是晴雯可愛些,樣子又美,肌膚也比襲人要好。”
一輪抽添,襲人玉蛤內已有些濕滑,只是人被迷香麻倒,遠不如平時那般如潮似雨的腴潤,寶玉弄著反覺別有一翻如膠似漆的黏纏滋味,心中愈興,忽又想道:“既是整園子人都被那迷香麻倒了,我何不趁機再把那幾個平日難近的小丫頭都湊在一塊樂樂?”主意一定,便把玉莖從襲人蛤內拔出,也不整衣裳,只在腰間圍了條大汗巾,就從床上下來,走到外間。先把模樣清麗可人的小佳蕙抱回自己的床上,又複去將茜雪、秋紋、麝月、蕙香、碧痕和绮霞幾個大丫鬟一個個搬進來,並排與襲人、晴雯放於一起,再尋去院子里小丫鬟們的歇處,將模樣姣好的五兒、春燕、檀云也搬回里屋去。
心中貪念未已,想起墜兒嬌俏可愛,複又去搬,誰知乜見與墜兒睡在一塊的一個小丫鬟,竟生得眉目如畫,年只十一、二歲模樣,卻已有些嬌豔之色,睡姿張狂,被不遮體,一條白白的粉腿斜斜架於墜兒腹上,卻是十分誘人。寶玉想了半天,記得她好象叫小紅的,便又多走了一趟,也將之搬回里屋。這人滿懷色念貪欲,接連搬了這許多女孩子,出了一身大汗,卻一點也不覺得累。
寶玉的床榻雖大,丫鬟們個個嬌小玲珑,卻也堆得個玉體橫陳雪軀交疊。寶玉見這一床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心中樂不可支,連連暗歎自己不知何世修來的福氣,如今方能一臨這溫柔鄉。
一會尚嫌屋中燈火不夠亮,又去櫃里尋了兩盞琉璃燈點了,放於床前的幾上,卷起紗帳,讓燈光照得滿床明亮,不禁哼起從薛蟠處學來的花花調子,這才樂滋滋地摸上床去……
寶玉生怕壓壞玉人,東挪西鑽,好容易才找到個落腳之處,自己把衣褲脫個精光,得意洋洋地躺在衆花間,嗅著滿鼻的芬芳香甜,勾勾這個的尖尖玉颔,碰碰那個的軟軟酥胸,自言自語地樂道:“你不是不肯睬我麽?你不是最惱我這樣子麽?呵呵,還有你哦,讓我聞聞你的袖子里的氣味好不好?看你今個還怎麽逃……”當下胡天胡地起來,興之所至,便脫了這個的小衣,欲縱心間,就褪了那個的亵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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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盜望著街那邊燈火微明處血染衣裳的少年,明明知道他的武功至多只不過能與自己的其中一個打平,何況現在又受了嚴重的刀傷,實在是沒什麽好忌憚的,卻不知怎的,看著他那臉上十分好看的笑容,反而開始有些不祥的感覺了。
午夜淫煙滿連邪笑道:“在這種情形能這麽冷靜,不俗不俗,可惜可惜。”他江湖經驗老到,言中提醒包括自己的衆盜可能是因爲對方的氣勢所鎮,同時也在威懾對方。
白玄仍在微笑,輕言道:“爲我可惜是麽?但真的是你們要爲自己歎惜了,午夜淫煙、花山鳄、春水流、再世淫僮,還有那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無極淫君韓將吧?嘿嘿,幾個江南大名鼎鼎的采花大盜就此命喪京城了。”
花山鳄紀豪忽覺按捺不住,暴喝道:“什麽不陰不陽的,手底見真章!”騰身撲上,一招“巨鳄翻江”卷鎖少年全身。
白玄臉上突現一層赤紅,雙掌揚起,十指奇特的大大叉開,蓦地如有無窮熱量從間散發出來。
紀豪只覺前面一片炙燙,一股強大的氣勁霎間就拆破了自己的攻勢,續勢已無以爲繼,眼前忽現出一只如真似幻帶著烈焰的手掌來,心中大驚,誰知自己的雙臂重若千斤,竟無法收回來阻擋,電光石火間臉上已著了一掌,悶嚎一聲跌飛開去。
后邊四盜又驚又怒,見對方一招就重創紀豪,皆惦量自己絕辦不到,況且他們從來就不講那什麽光明正大的,再顧不得是不是以多欺少,滿連、肖遙與王令當三盜已合圍從攻上。
無極淫君韓將飛身接住紀豪,見他半邊臉竟似被火焰炙壞,不禁駭然,心中閃電般轉過數念:“是西域的‘烈日大法’?還是白蓮教火將軍的拿手絕學‘聖火寶典’?”心中明白,如果碰見真是其中一種,今晚可就不好過了。擡首一瞧,只見前面一片通紅,滿連等三人身形模糊,仿佛真是身處於一片烈焰當中。
忽聽懷中紀豪斷續呻吟道:“這小子邪門,剛才沒使出真功夫……”
話音未落,滿連等三人已呼呼喝喝地從對方氣勁范圍中搖搖晃晃跌出來,顯然都吃了大虧。
春水流肖遙赤著雙臂,一對神出鬼沒的長袖已不知何蹤,袖緣上一圈焦迹,仿佛真是被火燒去一般,狼狽異常。
再世淫僮王令當則於肩膀上焦了一大塊,臉色灰敗,緊咬著牙似在忍受鑽心的劇痛。
午夜淫煙滿連瞧不出哪里吃了虧,只拔出腰間那把“美人眸”一陣亂舞,赤著眼狂喝道:“大夥小心,千萬小心!”哪里還有那老練自若的采花大盜風范。
白玄卻宛如閑庭信步,緩緩收掌,臉現欣喜之色,望著自己的雙手,自言自語道:“果然是絕世神功。”
無極淫君韓將心知碰上了出道已來最紮手的人物,如稍有大意,今晚定將盡墨,長吸一口氣,暗運內力,聚氣於掌,他修習了數十年的“驚濤掌”非同小可,自忖就是碰上了白蓮教的火將軍也可拼上一拼。緩緩道:“你是哪家武館的弟子?師父是誰?”
白玄神色如常道:“我是正心武館的弟子,師父殷正龍。”
韓將道:“原來是無心的徒弟,可你剛才使的絕非少林功夫,你跟白蓮教火將軍是什麽干系?”
白玄微笑道:“我跟那邪魔妖孽毫無干系,你以爲這是‘聖火邪典’里的功夫麽?”
無極淫君韓將吸了口氣,道:“難道是西域的烈日大法?”
白玄搖搖頭,道:“來,我們斗一斗,在你死前我告訴你。”
韓將暗怒,已見對方迎面撲來,心道:“我這‘驚濤掌’不知擊敗過多少江南的內家好手,你功夫雖邪門,但我幾十年的功力,硬拼卻不見得怕你。”當下雙掌推出,同時又準備了對方變招時的應對。
誰知白玄笑道:“硬拼?好,正想試試這絕學的威力。”並無變招,直推上前,與韓將雙掌正正對上……
一見他們對掌,旁邊四盜不禁暗自心喜,因爲他們曾親眼見過近十名江南內功名家被這個老大的掌力活活擊斃……
只聽一聲悶響,兩人已接掌對上。無極淫君韓將忽覺自己錯得厲害,一道強大無匹的炙熱內勁已勢如破竹地直侵過來,與之一對抗方知自己的內力差得老遠,無奈爲時已完,徒盡人事地拚力一擋,身形只是滯了一滯,便如斷線風筝般飛了出去,體內已是五髒如焚。
旁邊三盜一掩而上,只求趁機制敵。
白玄叉開十指的雙掌翻飛,一掌印在春水流肖遙的腹上,一掌拍於再世淫僮王令當的肩膀,再一掌切中午夜淫煙滿連握著“美人眸”的那只手。
滿連只覺手上如被一只燒紅了的鐵鏟炙了一下,卻猶不肯棄掉那把無數次幫他出奇制勝的寶刃。
白玄另一掌又魔幻般地擊中了他的下颔,大喝一聲:“放手!”滿連便飛了出去,與先跌飛出去的肖遙和王令當一樣,身上如纏繞了無形的烈焰,滿地翻滾,個個面容無比痛苦可怖,卻又無聲無息,整條原本甯靜安谧的小巷轉眼變得一片慘烈,仿佛那傳說中的阿鼻煉獄忽已搬到了人間。
白玄一手鮮血,握著那把“美人眸”舉到眼前,眼中如夢似幻地吟道:“如我美人星眸冷,任你鐵漢肝腸斷。你啊你……兩年前傷我一次,剛才再傷我一次,現在又傷了我一次……不過,我還是不怪你,以后就跟著我吧。”
無極淫君韓將委身支地,強忍著體內如熾似燃的炙燙,望著白玄那擊飛滿連后緩緩收回的手,瞧著那大大叉開五指的怪異形狀,突想起這百年來武林中兩個大魔頭其中的一個,神色恐怖地顫哼道:“你是天竺魔女‘不死羅刹’的傳人?”第二集 都中風云 第十三回 但爲君故·銷魂至今
賈蓉從賈琏處出來,回到東府禀過老子賈珍。第二天正心武館的人就到了。賈琏便分派了幾個人過東府來,爲首一個乃武院的三弟子劉念倫,與幾個師弟,都帶了兵器。
賈蓉心里有事,也沒多理會,叫人領他們在二門外安頓下了,日夜巡邏,提防那鬧得滿城風雨的采花大盜。
可卿在房里聽人說起,方知都中近日鬧采花賊之事,想起半月前,在后花園遭遇的那個鬼面人,心中驚疑不定,終日更是慵恹,賈蓉還道她是因爲北靜王要脅之事煩惱,不敢勸慰。
這日傍晚,門子忽來報,說北靜王府有人求見。
賈蓉一聽,心中驚沮,與娘子對望一眼,慌忙著人請入,自到廳上相迎。
那來人四十開外,一身奴才打扮,質地卻極好,自稱系北靜王親隨阿福,奉王爺之命,來請夫人前往一會,吩咐不必張揚,驚動別人。
賈蓉哪敢多言,請那人廳上用茶稍候,垂頭喪氣地轉回里間告訴娘子。可卿早已猜到,此際哪還有怨惱她夫君之心,只恨自己命薄,輕歎一聲,道:“相公不必煩惱,就讓妾身去吧。”
賈蓉淚流滿面,卻也無法,只好讓娘子跟那人去了,自個關在房內,想起當日還在北靜王府宴上對王爺張揚可卿,不禁懊悔欲絕,卻又思量王爺如有心謀我,安能逃得掉呢,只怪自己這個天仙娘子,豔名早已暗揚,都中王侯哪個不垂涎三分。
可卿便只帶了貼身丫鬟瑞珠,隨那阿福出了甯府,早有車馬在旁門相候,四下羅幕低垂,上了車,走了許久,這才停下。
那阿福禀報王府到了,請她下來,換了軟轎,又轉轉走走了好一會,終停下,再請出了轎,卻見已到了一座雕梁畫棟的粉樓前,樓門匾上書著“天香樓”三個大字,樓上燈火缤紛,流溢著異樣的氛圍,在黑夜里顯得格外撩人。
那阿福躬身告退,又有數名華服婢女上前迎住,擁扶入樓。可卿心中忐忑,不知上了幾樓,瑞珠竟沒讓跟上來,身旁婢女低聲道:“夫人請,王爺已恭候多時哩。”
可卿惶然而入,卻見那閣內並無一人,四周羅幔垂落,遍地軟毯滑绫,縷縷暗香侵人,沒一處不是華麗非常。
可卿不敢走動,偷偷把眼張望,忽見閣廊上一人背向著這邊,憑欄而立,一襲云紋白裳,宛若那臨風玉樹,叫人看在眼里,不禁心曠神怡,正想這定是那名揚都中的四大王爺之一的北靜王爺了。
但聽那人悠然吟道:“妩媚一臨滿園春,秋千架上蕩銷魂,花間爲吾褪小衣,蝶兒何幸戲卿卿?”
可卿霎時花容失色,一顆芳心狂跳個不住,呆在那里驚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是何人?”
那人轉過身來,笑吟吟道:“我便是請娘子前來相會的北靜王世榮了,也是那只秋千架上戲佳人的采花蝶兒。”
可卿站立不住,就要軟倒,那人旋身而上,從閣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邊,一把抱在懷里。可卿凝眸一瞧,只見那北靜王世榮頭上用一個玉麟冠束著,發墨如漆,齊眉勒著碧波玉抹額,面如美玉,一雙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個地方,竟跟寶玉有幾分相象,再想起當日那張流藍帶綠的鬼臉,怎麽也難以聯系起來,不過那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倒真是這半月來一直魂萦夢繞的那雙眸子,不由發出夢呓般的聲音道:“真的是……你?”
北靜王望著這鮮豔妩媚、風流袅娜的美人兒,笑得溫溫柔柔的,從懷里掏出一條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這是誰的?”
可聊滿面羞紅,伸手欲奪,嬌嚷道:“還我。”
卻被北靜王收起了,笑道:“這巾兒被我日日藏在懷里,早薰了男人的氣味,娘子用不得了。”
可卿一聽,心里發酥,耳根也紅了,嬌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麽希罕哩?”
北靜王俯首在她耳畔輕吻,柔聲道:“自那天見了娘子一面后,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沒有想我呢?”
可聊如癡如醉的,竟脫口而出:“我記得你的聲音,就是這聲音呢……”她本能的欲將那滿懷的思念一傾而盡,突又因羞澀硬生生的打住了。
北靜王不由情難自禁,他身邊多少絕色,卻不知因何,打那天起就對這個小婦人動了心,生出一種與往不同的情意,令他不由暗自慶幸的情意。他輕輕勾起懷內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視著慢慢親吻了下去……
可卿慌亂的,無助的,也不知該不該拒絕,想不想拒絕,迷亂的念頭霎間在芳心內轉了千百轉,待朱唇被侵,頓象小女兒的初吻時似的渾身發顫起來,閉上美眸,嬌怯怯的任由這強大而又溫柔的男人侵占、品嘗、撫慰,漸漸的迷醉,酥軟,濕潤……
北靜王感覺到臂彎內的玉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頭,正一分一寸的酥軟下去,她閉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樣的誘人,她俏麗的臉龐是那麽的柔美,她嬌顫不住的身子又是那麽的撩人,於是他決定先好好品嘗這天賜的尤物一回,其他的呢,一切等以后再說吧。
北靜王將軟掉的可卿順勢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熱地親吻愛撫她,動手剝她的霓裳。
可卿軟弱無力的反抗著,推拒著身上的男人,臉兒燙得難受,鼻息也燒得頭昏,腦瓜里已想不了任何東西。
不一會,可卿身上就被剝得光溜溜的了,北靜王連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兒也不肯放過,直起身來略略欣賞了那蜷縮在軟毯里的雪膩美人兒一番,再無法從容,然后便如那次在花叢里般好好的品嘗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愛撫、親吻這絕妙的尤物。
可卿嬌吟著,身子仿佛一點點的融化。閣子里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輕風從簾子外透進來,吹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懶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著那夢幻般的感覺。
當北靜王打開可卿那雙雪膩的美腿,就看見中心的妙處已是淋漓濕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閃閃,雙腿嬌嫩的內側塗得一片滑膩泥濘。他欲一窮那美景,便略偏過身體,讓后面的燈光撒進幽暗處來,只見那妙物嬌嫩嫩、紅粉粉,妩媚潔淨,不禁深歎上天的傑作,心頭一團熾熱,突忍不住俯下頭湊到那中間,啓嘴罩到那嬌嫩之上,一頓綿長溫柔地親吻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