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新宿的「京」酒廊的麥克風,被六名女客佔用五十分鐘。 這六名女客中,最年長的是四十歲左右,然後三十多歲三人,二十來歲二人。 看到她們的年齡如此不同,長田以為是某種嗜好的團體。 長田保男每週星期五一定會來這裡唱二、三首歌才會回去,不然會睡不好。 酒廊是依客人來的先後順序,由老闆把麥克風送過來。 每個客人唱二首歌是這裡不成文的規定。 可是這一群女人完全不理會酒廊的規矩,麥克風就在六個女人之間打轉。 長田坐在吧台上,六個女人是廂座。 看到女人們不肯放開麥克風,常客就一個一個的離開。 剩下來的常客只有長田和另外一個男人。 時間是晚上九點剛過。 長田認為,她們都是女性,應該不會太晚,不久後會擔心回家的時間,很快就走了。那時候,他可以好好的唱三首歌。 這一群女人的歌聲始終不斷,老闆實在看不過去,就向那個四十歲的女性交涉,女人們這才不得不放開麥克風。 「這些婦女不習慣社會生活,不瞭解規矩。」 酒保用只有長田能聽到的聲音說女人的壞話。 「不,她們只是厚臉皮而已。」 長田也用很小的聲音說。 另一個留下的男人開始唱歌,因為比長田先到。 那一群女人開始大聲談話。 女人們的聲音甚至壓過那個男人的歌聲,所以長田不想聽也會聽到女人們的談話的內容。 話題圍繞G點打轉。 唱歌的男人唱完一曲後,由於女人太吵雜就忖帳走了。 老闆送走客人後,把麥克風交給長田。 「今晚算了。」 長田失去唱歌的興趣。 「真對不起。」 老闆背對著女人們皺起眉頭,向長田道歉。 「不得了,九點多了,該回去了。」 四十歲的女人像新發現似的大聲說。 「是呀,該回去了。」 其他的女人也表示同意,問老闆多少錢。 看到帳單後,除以六,各付各的帳。 走了五個女人,留下來一個。 「我今天晚一點也沒有關係,我要唱一首歌才走。」 這個女人是倒數第二年輕的,也是最美的。聽到她曾經大聲問什麼是G點。 長田覺事情有新的發展了,於是向酒保要來麥克風,點了經常唱的「袖女」。 開唱後,五個女人走出去,剩下的女人把座位移到長田的身邊。 很長的歌曲唱完時,那個女人猛烈鼓掌。 「這是一首不好唱的歌,你卻唱得很好。」 露出陶醉的眼神看長田。 「哪裡,唱得不好。」 長田感到有些難為情。 「把麥克風運用得也很好。」 「我每個禮拜都來這裡,對上班族而言,這是唯一的樂趣。」 「但這是很健康的樂趣,我先生就…只知道玩女人。」 這樣說完,露出寂寞的表情。 長田再仔細看這個女人,年齡好像比長田小二歲約二十八歲左右。 「我不相信會有男人把你這麼美的太太丟在家裡,自己丟玩女人。」 長田在女人的身上上下打量。 胸部很高,腰很細,是引發男人慾望的身體。 「如果有丈夫愛的話,星期五的夜晚不會在這種地方留戀。又去玩女人,不到明天晚上是不會回來的。」 「那麼,你也可以外遇呀。」 「嗯,那也不壞。」 女人微笑。 「我也要唱歌。」 從長田手裡把麥克風拿過去,將「迷鳥」唱得很好。 「你才是把不容易唱的歌唱得很好。」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男人的讚美,真高興。」 女人把麥克風交還給長田。 「不要再唱一首嗎?」 「還是見好就收吧。」 女人很滿足的點點頭,說:「你呢?」 「我也見好就收吧。」 長田把麥克風交給老闆。 這時候,有三男二女進來了。 趁此機會,長田和女人決定一起離開。 2 在新宿的一家酒廊,長田和女人彼此自我介紹。 「我叫村尾朝子,年齡不用說了吧。」 長田為驗名正身,拿出名片交給朝子。 「在很好的地方上班。」 朝子把長田的名片鄭重的收進皮包裡。 「你先生如果真的到明天才回來,我真想看看你的G點。」 長田把一杯威士忌喝光,藉酒力在朝子的耳邊輕聲說。 「你聽見了。」 朝子的臉紅了。 「那麼大的聲音,不想聽也會聽到。」 。「你認為我們都是怪女人吧。」 「不會的,知道女人也談這種話題,我好像也感到放心。」 「大家都是對藝術花有興趣的人,不是壞人,只是臉皮厚。女人到了中年,大概都會變成這樣的吧。」 「能不能讓我探臉你的G點呢?」 「真的有G點嗎?我丈夫從未提過。」 「也許你丈夫本人就不知道吧,我想愛撫你的G點。」 長田握朝子的手。 「長田先生,你有太太吧?」 「那種事不重要吧。」 「可是對她不好意思。」 「我經常告訴她,上班族打通宵麻將是常有的事。」 「男人都這樣壞。」 長田發現朝子說到重要的事情就把話題轉移。 長田舉手,招來服務生,給他一百圓小費,要他到樓上的旅館訂房間。 看出朝子的表情緊張了。 「要單人房?還是雙人房?」 「最好是雙人房。」 長田說出自己的希望。 「你很堅決,服了你。」 朝子歎一口氣,不再說話。 「我去拿房間的鑰匙。」 服務生走了。 「我本來想趁你在服務台訂房間時逃走,看樣子是沒有機會了。」 朝子笑一聲,說:「既然如此,我就要再喝一杯,要藉助酒精的力量才有勇氣。」 長田又叫兩杯酒。 「你還沒有外遇的經驗嗎?」 「不要小看我,我可是賢淑的妻子。」 「我現在是你第二個男人嗎?」 長田把話題集中在性上。 上床前的談話可成為重要的前戲,默默的上床可能會造成難堪的後果。 「那是當然。」 「這樣說來,我是你的第二個男人,真榮幸。」 長田握住朝子的手,一面撫摸手背,一面看朝子。 「手指不要動,好癢。」 朝子扭動身體。 「癢是表示你的敏感度很好。」 「是那樣嗎?」 「找到G點後,就像剛才一樣。我會動手指的。」 「我好像快要受不了了。」 只是被長田撫摸手背,朝子的身體就顫抖。 「快一點把第二杯喝光吧,在這裡就發生洪水,實在太可惜了。」 「你好壞。」 朝子向長田瞪一眼,臉頰紅潤了。 長田等到朝子把第二杯酒喝完,立刻站了起來。 朝子也慢慢站起來,想邁步時,二條腿好像不聽使喚。 「奇怪,好像不是我自己的腿了。」 長田付帳後,扶著朝子走向電梯。 「你的雙腿在說不想走路,想快一點上床。」 長田在朝子的耳邊輕聲說,突然吻一下她的臉。 朝子的手環繞在長田的腰上,身體依靠過來,好像無力站穩。 打開門,進入房裡。 關上房門的同時,朝子抱緊長田接吻,長田也吻朝子。 長田的舌頭進入朝子的嘴裡,朝子迎接後,發出低沈的哼聲。 長田如跳舞般將朝子帶到床邊,沒有拉起乳罩就倒在床上。 長田壓到朝子的身上繼續接吻。朝子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長田吻過後,問朝子要不要洗澡。 「我站不起來了,下午離家前洗過,你一個人去洗好不好?」 朝子軟弱無力的說。 長田放浴缸的水,再回臥房脫光衣服,肉棒已經聳立。 朝子看到後,深深歎一口氣。好像不必擔心朝子會趁機逃走。 長田一個人泡在熱水裡,仔細的洗身體。 3 長田回到臥房時,朝子已經取下床罩,躺在床上,蓋一條毛毯。 長田脫去披在身上的浴巾,上床後拉起毛毯。 朝子已經脫光衣服,身上只剩下深紅色的三角褲。 「你沒有生育過嗎?」 長田吸吮乳頭。 「唔!」 朝子哼一聲,扭動身體。 「生不出來,所以我先生去找愛人了吧。」 朝子說話時已經呼吸急促。 「是誰的責任呢?」 吸吮另一個乳頭。 「唔…我不知道。」 「沒有去檢查嗎?」 長田的嘴從乳頭滑到腰際。 透過三角褲看到黑影。 「檢查了,雙方都很正常。」 「那麼,也許血液不合吧。」 長田在柔軟的大腿根上舔。 「唔…好像醫生也是那麼說的。」 朝子的腹部,上下不停的起伏。 舌頭接近三角褲時,聞到女人的味道。 「現在開始尋找G點吧。」 長田脫下三角褲,朝子槍過來,藏在枕頭下。 長田知道,她是怕被看到三角褲已沾滿蜜汁。 朝子的陰毛形成T形,在直線下方看到肉縫。 肉縫緊閉,但仍能看出溢出的蜜汁。 長田把朝子的雙腿分開。 朝子扭動身體說怕羞,但長田沒有答應。 朝子雙手掩臉,分開雙腿。 出現沾滿蜜汁的粉紅色洞口,在上端有肉芽從包皮中露出頭。 長田用手指在肉芽上輕壓。 粉紅色的肉洞口收縮,同時朝子發出歎息聲。 「那裡不是G點吧。」 朝子用抗議的口吻說。 「當然G點是在裡面。」 長田的的右掌向上,把中指從肉洞口插進去,裡面的肉立刻纏繞手指勒緊。 裡面形成洪水狀態。 長田把手指彎曲九十度,就這樣在肉洞裡活動。 「G點在這附近。」 長田對朝子說,位置是肉芽的內側附近。 「確實有奇怪的感覺…」 朝子有點興奮。 朝子的勒力很強,長田的手指很快就疲倦。 長田拔出中指,重新用食指和中指併攏,插入朝子的肉洞裡。 一根手指輕易就進去,二根手指就不容易了。 進入到第一關節,朝子哭著說快要破了。 長田只好放棄二根手指同時進入的念頭。 還是只用食指插進去,同時用姆指揉搓肉芽。 就這樣有節奏的進行時,食指模到的上方開始柔軟的隆起。 朝子的後背向後仰,雙手抓緊床單。 「啊…好…」 朝子泫然飲泣。 「G點隆起了。」 長田繼續活動手指,對朝子說。看樣子,單獨用手指刺激,不如和肉芽一起刺激更有效。 長田這樣專門刺激G點也是第一次,從來沒有對老婆這樣做過,因為她不喜歡把手指插進去。 曾經在雜誌上看到熱門的G點話題,長田立刻想在老婆身上尋找,但遭到拒絕。 自此以後,長田放棄在老婆身上尋找G點。 朝子的G點忽而隆起,忽而收縮。 「大概這就是G點了。」 長田自言自語。 「你不是經常摸太太的G點嗎?」 朝子的腹部不停的起伏。 「我不會對老婆這樣的。」 「為什麼?」 「怕她嘗到滋味,每天晚上如此要求,會讓我受不了的。」 「我好像會迷上這樣的感覺。」 朝子的身體更加顫抖。 「真的很好嗎?」 「好得快要尿尿了。」 朝子全身顫抖。 手指感覺出G點開始膨脹。 「只是這樣,我快要不行了…」 朝子的後背彎曲成弓形,身體開始痙攣。 只是對G點的愛撫,朝子便達到性高潮了。 4 達到性高潮後,朝子要求長田什麼地方都不可以碰。 因為這時候碰的話,會奇癢難忍。 長田必須在痛苦之下等待,因為肉棒一直處在勃起狀態。 「這樣要等多久呢?」 「我想三十分鐘就夠了。」 朝子慵懶的說。 長田下床後,打開電視,從冰箱拿來罐裝啤酒,坐在椅子上,準備看三十分鐘電視。 朝子把毛毯蓋在身上,睡了。 三十分鐘後,長田回到床上。 只是看到朝子的裸體,肉棒立刻膨脹。 乳頭含在嘴裡時,朝子扭動身體說:「好癢,讓我繼續睡吧。」 說話的聲音好像仍舊在睡夢中。 「我的身體也要解決,完了之後,你要睡多久都可以。」 長田撫摸朝子的大腿根。 「我真的很累。」 朝子皺眉頭。 長田用手指查看花蕊的狀況,裡面還是濕潤的。 「拜託。」 長田把朝子的雙腿分開,立刻壓在上面結合。 「這簡直像強姦,一點也沒有快感。」 朝子不滿,但肉洞還是勒緊肉棒。 「我會很快就結束的。」 「不行,既然插進來了,就得等到我有性高潮。」 朝子開始扭動屁股。 不多久,長田覺得自己的肉棒沾滿蜜汁,這表示朝子有性感了。 「好像不能太持久的樣子。」 因為等太久,長田的肉棒失去耐力。 「攻擊G點的話,我也會很快的。」 朝子喃喃自語。 「不是有硬東西在攻擊G點嗎?」 「好像碰在不是G點的地方。」 「那麼再用一次手指吧。」 「改變姿勢好不好?」 「什麼姿勢呢?」 「從後面來吧。」 長田拔出肉棒。 朝子俯臥,用肘和膝蓋支撐身體,高高挺起屁股。 長田從屁股後面插進去。 「還是不行。」 朝子放平身體。 長田的胸壓在朝子的背上,結合的角度變了,但結合的深度較淺。 「這樣好。」 朝子抓緊床單。 「啊…你在攻擊G點了。」 朝子的身體顫抖。 長田的下腹部壓在涼涼的屁股上,長田覺得這樣可以持久了。 相反的,輪到朝子表示迫不及待。 「隨時都可以…我已經不行了。」 朝子仰起後背,身體痙攣。 「快一點吧。」 朝子的聲音好像很痛苦。 長田握住乳房,加快動作。 朝子連續達到性高潮。 「你想弄死我嗎?」 知道長田還沒有射精時,朝子發出悲叫聲。 無論如何,長田是無法停止。這樣中途下車,一定會悶悶不樂到早晨。 長田更加快動作,這樣才接近爆炸點。 朝子有氣無力的俯臥在床上。 終於,長田開始噴射。 「啊…」 朝子昏迷般的進入夢鄉。 長田也很滿足的睡在朝子的身邊。 長田醒來時,已經是次日早晨九點。不是自然的醒過來,而是被朝子搖醒。 朝子完全恢復精神,抱住長田,再度要求攻擊G點。 「一大早就要弄了嗎?」 長田打哈欠,充分享受過朝子的肉體,可能的話,真不希望再勞力了。 「我可能會迷上G點了。」 朝子把長田的手拉到花蕊部位,那裡已經濕潤了。 結果是不得不答應朝子的要求,再度攻擊G點。 到中午的最後一刻才在櫃台結帳,離開旅館。 「下週一還可以見面吧?」 從旅館走向車站時,朝子興奮的要求。 「我的零用錢一個月只夠一次。以上班的身份,無法每週這樣玩的。」 長田皺起眉頭,零用錢不夠是事實,同時體力也可能吃不消。 「不去旅館那種地方就不用花錢了。」 「不去旅館,要去哪裡呢?」 「到我家就好了。」 「去你家?」 長田感到驚訝。 「我丈夫星期五晚上不回來,就來我家吧。」 朝子把地址和電話告訴長田。 「找不到,就打電話,我會去接你。」 「萬一你先生回來,麻煩可大了。」 長田覺得在朝子的家裡,如果一直擔心她的丈夫會不會回來,肉棒又怎麼硬得起來。 把這種想法告訴朝子。 「該硬不硬,那就沒意思了。好吧,我等一個月,一個月後一定要見面,不然我會去公司找你。」 朝子得意的笑了。 長田繃著臉點頭。 「不過,一流旅館是不可能的。可能去便宜的旅館,但圓床和鏡牆也不壞。」 「好吧,一個月後我會打電話給你。」 5 長田過一個月後,開始期盼朝子的電話,但一直未接到電話。星期五打到朝子的家,但沒有人接聽。 經過四個月,朝子突然打來電話。 雖然有很多話要問,但公司的同事很多,不便詳談。 「今天晚上,能不能在『京』見面呢?」 長田問。只是聽到朝子的聲音,肉棒就開始勃起。 「好呀,晚上七點如何?」 朝子的聲音開朗。 「就這樣吧。」 「真盼望和你見面。」 朝子在電話裡嗤嗤笑著。 「我也是,見面再詳談吧。」 長田說完,掛上電話。 晚上七點鐘到達「京」時,朝子已經在吧台的一角喝果汁。 幾個月不見,朝子好像胖了。 「讓我等這麼久。」 長田和朝子並肩坐下後用責難的口吻說。 「因為發生很多事情,實在沒辦法。」 朝子理所當然似的沒說一句道歉的話。 「到旅館去聽你慢慢說吧。」 長田喝一口酒後,迫不及待的催促朝子。 「不行的。」 朝子搖頭。 「怎麼這樣見外呢?」 「醫生說現在是最重要的時刻,不可以亂來的…」 「你生病了嗎?」 「上一次和你分手後,兩個星期後應該有的月經一直沒有來。」 「你說什麼?」 長田仔細看朝子的身體,說:「難道說你懷孕了嗎?」 「沒錯,一定是找到G點的關係。」 朝子笑得很甜。 「我丈夫也很高興,發誓以後要做個好丈夫、好父親,也決定和那個女人分手了。」 「確定是你先生的孩子嗎?」 「是你的,是你帶給我幸運。」 朝子笑著點頭。 「這…」 長田自己都覺得臉色變了。 「沒有關係,我不會要你負責。不過,暫時不會和你見面,大概三、四年後,我會要求和你見面。」 「為什麼要到三、四年後呢?」 「為了請你攻擊我的G點。」 「你還是不要有外遇比較好。」 「不行,我一定要找你,因為還有事情。」 「什麼事情?」 「三、四年後,還要你的種子。雖然還不知道是男或女,但生下來的孩子相差太大會出問題,所以一定要請你幫忙。」 朝子高興的笑了。 長田聽到朝子的笑聲,全身不寒而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