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車,跟門口的女孩打了下招呼,然后就打開門進屋。遛狗的女孩也跟我打了聲招呼,帶著丁丁繼續抛開了。 體型越大的狗越需要運動,看來每天這個姑娘的工作就是遛狗了。我無奈的搖搖頭,到客廳沙發上坐下,拿起電話,想把今天的事情跟麗姐說,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正在苦惱時,梅梅的電話來了。我跟她簡單的說了說麗姐的事情,梅梅說今天晚上說服麗姐和她來我這里過夜,然后看情況再說。 畢竟這是麗姐唯一的心病。 晚風,帶來秋雨,逐漸淋濕了思緒。我坐在畫室里,看著空白的畫架發呆。 “嘭嘭嘭!”一陣急促的竅門聲,把我從迷茫中打醒,看到窗外鄰家女孩濕淋淋的頭發,焦急的拍著窗戶。 我打開門,讓她和丁丁進來,又給她拿過來毛巾和熱水。已經快10月底了,晚上漸漸有了涼意。 “你怎麽在雨里?”我在她暖和之后問。 “我遛狗的時候把家門鑰匙弄丟了,剛剛找了好幾圈都找不到。”說著,眼淚就留了下來,丁丁也濕淋淋的,趴在她身邊,打卷的毛發也顯得很委屈。 我說:“沒關系,等你家里人回來不就有鑰匙了嗎?” “嗯……”她抱著水杯,答應了一聲,“能借我用你的電話嗎?我沒帶手機。” 我把家里的電話拿給她,她接過來,給某個人打了個電話,說明自己的情況之后又還給我。 “他……今天過不來……”說完,抱著自己的腿哭了起來,丁丁的腦袋不斷蹭著她的肩膀,安慰自己的主人。 我知道,她一定是某個有錢人的二奶,所以也就沒在問,拿出手機,給物業主任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尋找,但是今晚天已經黑了,尋找起來很麻煩,但是他還是答應了下來,並立刻安排人手。 在找到鑰匙之前,這個女孩只能在我這里等了。 我拿來一個冬天用的電暖氣,本來是我以前放在原來的畫室的東西,現在正好都堆在新畫室里,給她取暖。 她擡起頭,哭紅了眼睛,但還是勉強笑了笑,說:“謝謝。” “沒關系。你先暖和暖和,一會我老婆和姐姐就回來,讓她們給你找兩件合身的衣服換下來。”我不知道她的男人是什麽人,自然也不想在她身上動什麽歪腦筋。 “恩,我不會給你帶來什麽麻煩吧……你老婆……”她紅著眼睛問我。 “沒關系,家里還有空房間,今天找不到鑰匙你可以在這里湊合一晚。”我這麽說完突然覺得很別扭,然后又尴尬的笑了笑。 “恩,謝謝你。我叫宋洋。”她對我伸出白皙的右手。 “我叫郭旺。”我禮貌的回握了一下。 當她和丁丁都被暖氣烤干之后,我就帶她們來我的客廳,一邊聊天一邊等梅梅和麗姐。 聊天中,我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她的確是某人的二奶,而包養他的老板則是一個地産商。這個別墅區就是他男人投資的。 我說如果我見到他“老公“,可能會認識,她表示同意。因爲在這個小區里入住的,大多數都是有關系的熟人。她老公蓋這個小區,其實就是給上面送禮或者讓自己圈里人在這里養小蜜的。 聊著聊著,門外車燈一晃,淋滿水滴的玻璃窗反射出麗麗車燈的光芒。因爲怕梅梅她們誤會,我也就沒拉上窗簾。 但是當她倆進門的時候,看到屋里坐著一個美女,還是驚訝了一下。 我趕忙解釋,“她叫宋洋,是咱們的鄰居,剛剛把鑰匙弄丟了,在這里等物業把鑰匙找回來。” 宋洋也趕忙站起來,“對不起,打擾了。”一直趴在她腳邊的丁丁也站起來,汪汪的叫了兩聲。 梅梅看到這麽一只大狗,立刻躲到麗姐身后,但是丁丁卻很喜歡梅梅的,讓她那邊湊。嚇得梅梅直接跑到了樓上,留下丁丁很無辜的樣子看著自己的主人。 宋洋立刻跑了過去,一直喊著對不起對不起。 我沒想到梅梅這麽怕狗,麗姐卻已經笑彎了腰。宋洋給丁丁帶上繩子,不之所措的看著我。 我跟宋洋商量了下,把丁丁關在了我的畫室,里面沒什麽值錢東西,也不擔心它會去破壞。另外還從冰箱里翻出幾代方便面,只放了點雞精,用開水沖了,給丁丁當晚飯。 忙活完之后再回到客廳,發現麗姐和梅梅已經和宋洋在沙發上聊了起來,都是關于寵物的。而梅梅也找到自己的一身運動衣,給宋洋換上。 我插不上什麽話,就在一邊喝茶聽她們閑扯,心里則想著怎麽跟麗姐說這事。 不久物業的保安隊長給我打電話,說外面雨太大,實在是找不到鑰匙。如果可以,能不能等明天天亮之后再找。 我把這個情況跟她們說了下,無奈,宋洋和丁丁今晚只好住在我這里了。宋洋也沒有別的什麽辦法,就跟我要了一個腳墊,給丁丁鋪上,又給它準備了點水,之后就跟麗姐去安排她的臥房。 我的二樓有三間臥室,兩間我留給了麗姐和梅梅,另外一間客房還一直沒人住過,今晚就留給宋洋了。 折騰了一晚,宋洋又淋了半天雨,很快就說想要早點休息,就去樓上洗漱之后進了客臥。 我們幾個則在外面沙發上坐著,因爲我和梅梅有心事,就誰都沒開口,有點尴尬。 麗姐沈不住氣,對我說:“有話就說,你倆今天都有病吧?” 我和梅梅對視了一眼,拿出一直放在褲兜里的玉佩,交給麗姐。”麗姐,你看看這是什麽?” 麗姐一看我手里的東西,立刻就一把搶過去。”你怎麽會有這個,你從哪里弄來的?” “這是我爸爸今天交給我的……”接下來,我便跟麗姐講述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聽到最后,麗姐已經泣不成聲。 “明起……你到底是爲什麽?”她哭著,跑了出去,站在院子里的雨中。 我立刻拿了把傘,沖到她身邊,給她遮雨。 麗姐伏在我懷里,哭得萬分傷心。幾年都得不到心中挂念的人的消息,今天終于見到舊物,卻是這樣絕情。 我把她抱在懷里,看著她哭的如此傷心,我的眼淚也心疼的打轉。看到門口梅梅站在那里,出來也不是,進去也不是,就跟麗姐說:“外面冷,還是進去吧。” 麗姐點頭,跟我回到了屋子,雖然只出去這麽幾分鍾,我倆身上卻已經全都濕透。梅梅立刻拿來熱水和毛巾,給我倆擦著。 暖和后,麗姐的眼淚依然不斷的往外湧,我讓梅梅陪麗姐上樓去洗個熱水澡,安撫一下她。然后我就去另外一個浴室,脫光衣服,打開水龍頭,讓溫暖的熱水沖刷掉滿身的疲憊。 洗漱好之后,穿上睡衣,再出來時,麗姐和梅梅還在浴室里,一邊洗澡一邊說話。我在門外聽了一會,發現麗姐已經穩定下來,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兩個女人,泡在浴盆里,白皙的皮膚優美的身材,無一不能勾起男人的欲火。我此時雖然不想做愛,但是看到她倆的裸體,雞巴還是不由自主的勃起,褲子上撐起一個大大的帳篷。 麗姐和梅梅看到我的窘態,抱在一起哈哈笑著。我則脫掉睡衣,也沖到浴盆里,和她倆打鬧在一起。如果麗姐能夠笑出來,我和梅梅就放心了。 浴缸是我爲了能跟兩個美女一起洗鴛鴦浴而特意購買的,雖然已經很大,但還是勉強能擠進三個人而已。我的加入,使得浴缸里的水溢出了不少,流得浴室里到處都是,同時溢出的,還有我和梅梅對麗姐的關心和愛。 打鬧一會,水已經逐漸涼了,但是我們三個卻要沸騰。 我們從浴缸里出來,擦干彼此的身體,梅梅抓著我堅挺的雞巴,麗姐則和我舌吻在一起,我的一手一個抓握著她倆的乳房,從浴室里糾纏著滾到臥室的大床上。 麗姐立刻騎坐在我的頭上,我的舌頭使勁伸到麗姐的屄里,翻滾著舔著她每一個我所熟悉的敏感部位。梅梅則趴在我的身邊,把雞巴含在嘴里,舔舐套弄著,讓我的雞巴更加堅挺。 當我和麗姐都已經要到不得不肏的時候,我跟梅梅說:“好了,老婆,我要肏麗姐了。” 梅梅很聽話的放開我的雞巴,和我一起,把麗姐放倒在床上。然后分開麗姐的大腿,讓我的雞巴可以輕松的插入。 麗姐則在梅梅懷里,雙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哦哦的叫著,要我快肏她,使勁肏她。 我跪在她被梅梅大大分開的雙腿間,把雞巴對準他的屄口,挺腰使勁一插到底,然后就瘋狂的抽插起來。 麗姐突然受到如此攻擊,興奮的啊啊大叫。很快,麗姐腰一挺,她到了第一個高潮。 梅梅把她的腿放下,我則接過來,放到我的腰間。 梅梅從身后拿來一個枕頭,墊在麗姐的屁股底下,然后就伏在麗姐的身上,舔著我倆交合的部位。而麗姐也抱著梅梅的屁股,熟練的舔舐著梅梅下體的敏感部位。 很快,麗姐又在我和梅梅的夾攻下達到了今晚的第二個高潮,而我也感覺快射精了。 麗姐讓我從她身體里出來,“你去肏會梅梅。”然后就把梅梅摟進懷里。 我讓梅梅側身躺在床上,一條大腿夾在我的雙腿之間,另一條大腿則扛在肩膀上,把沾滿了麗姐淫水的大雞巴插進梅梅早已瘙癢難耐的屄里。 梅梅終于等到了我的雞巴,沒等我插幾下就到了高潮。 “老公……你再使勁點肏我……我要不成了……” 我便加速擺動身體,讓粗大的雞巴在她的屄里快速的進出。突然我雞巴一癢,要射了,就更加賣力的抽插。 梅梅啊啊大叫,不斷扭動身體,應和我最后的沖刺。終于在一陣舒爽到極限的快感下,我的精液毫無保留的沖射進梅梅身體的最深處。 我們三個,都得到了性愛的快樂和滿足,抱在一起,喘息著。 突然梅梅想起了什麽,說:“咱們這麽大聲,宋洋還在隔壁呢!” 我和麗姐也突然想到,今夜,這里還留宿了一個外人。 一瞬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只有窗外的秋雨還在沙沙的下著…… 想到我們的動靜肯定被隔壁的宋洋聽個真切,麗姐和梅梅先是一驚,然后卻都伏在我懷里哈哈的笑了起來。 “笑什麽?被別人聽窗戶根很有意思嗎?”我問。 “藍雨里的時候怎麽沒見你這麽緊張?是不是看上人家了?”麗姐揶揄道。 “當然沒有,別瞎說,我是怕人家誤會。”我解釋。 “誤會什麽?反正咱們是在一起睡了,她能怎麽著。”梅梅沒好氣的說。 “好了,別想了,睡吧。明天你還要早起去上學。”我輕拍梅梅的肩膀,哄著她說。 “明天是周六,哈哈。”梅梅笑著說。 我不上班也不上學,已經忘記了日期,現在想想,果然明天是周末了。然后也不管宋洋怎麽看我們三個之間的關系,閉上眼,很快就睡著。 睡夢中,我感覺到肩膀是濕濕的,早上醒來時回憶,應該是麗姐的眼淚。 第二天上午十點半,我是被午夜主任的電話吵醒的,說鑰匙找到了。我趕緊起來穿上衣服,去樓下等保安給我送鑰匙。 當我下樓的時候發現宋洋早就起來了,在樓下陪丁丁玩。可能是因爲昨天晚上的關系,我看見她有點尴尬,甚至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她卻向我一笑,問了聲早,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 不久,一個長得很秀氣的保安跑跑跳跳的跑來,把鑰匙交給了我。跟宋洋確認是她家門鑰匙后,她便告辭了。 臨走時跟我說:“謝謝你啊,不過昨晚我可沒睡好……” 我聽出她話里的意思,臉一下有點紅,只好避而不談:“呃……不客氣,有事來找我。” 她笑笑,帶著狗走了。 我回到樓上,麗麗和梅梅還在睡著。被子被她倆給踢得亂七八糟,露出白嫩的身體。我輕輕得給她倆蓋上被子,之后去洗漱了一下,就坐在電腦前,打開電腦聯系我的大學校友。 因爲今天約好了要一起聚聚,我得確定大家是否真的會到。 登錄QQ之后,果然同學的頭像都在閃,打開后發現他們已經研究好到底去哪里玩,我接到通知,回複同意。 聽到我敲擊鍵盤的聲音,梅梅醒了,光著小屁股,趴在我身上。胸前的兩團嫩肉,在我后背來回揉動。 我回頭,親吻了下她的額頭,“老婆起床了?穿上點衣服,別著涼。” “嗯~老公你干嘛呢?”她還迷糊著問。 “沒事啊,跟同學約了,下午聚會。”我把她抱在身前,摟在懷里。 她靠著我的肩膀,說:“我也去,你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我想到哥幾個有女友的都說要帶著去,我自然也有這個打算,就答應說:“好啊,我去哪都帶著老婆去。” 然后梅梅高興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就回身握著鼠標,點擊了一個圖標,之后飛快的在界面上輸入了一系列文字,之后說:“人家現在開學沒時間玩遊戲了,你整天閑在家里幫我玩吧!” 我看到魔獸世界的界面里站著一個奇怪的人物,說:“好的,沒問題。可是我不會啊。” “學呗,笨蛋。我不管,反正你得跟我一起玩遊戲。”梅梅撒嬌著說。 “好的,我學就是。”我抱著她站起來,給她塞回被窩,然后繼續盯著屏幕發呆。 屏幕里的人物,穿戴著漂亮的衣服,向我颔首微笑。 突然我覺得我現在的生活,就好像是一幕幕遊戲,幾天來的迷茫突然像濃霧驅散一樣,漸漸明朗。 是的,因爲藍雨的原因,我逐漸頹廢,已經到了懸崖邊緣。我不是女人,我還年輕,我要有更加美好的未來,不能沈迷于溫柔陷阱,但是那100萬的會費已經交了,因爲梅梅和麗姐的關系,也不可能退出,而現在就要好好考慮怎麽利用這個俱樂部的人際關系網,給我帶來更多的收益了。 思考了一會,跑到樓下,給大偉打了個電話,說了下我的想法。大偉和松哥正在忙于另一個更加豪華的俱樂部籌建,目前無法脫身,但是認爲我的想法可行,就答應讓他手下的一個助理一個小時后來找我詳談。 梅梅和麗姐相繼起床,麗姐也因爲新俱樂部的關系,拿了點零食,就匆忙開車走了,留下梅梅教我玩網遊。 很快,一個瘦小的中年男子來敲門,開門進來之后我們就開門見山的說明了我的想法。這個助理顯然是此中老手,很快就用筆記本電腦梳理出一份很詳細的策劃方案,交給我看。 我覺得沒有問題,便著手讓他去實施。 從今天起,我的作品在國內,依然會標注KING的簽名,而在國外,則使用一個以郭字爲原型的陽文印章。而這個張姓助理,則會聯系境外的藝術收藏商,籌備策劃我的作品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進行宣傳。 張助理也在文件中,簡要的概述了我的畫作內容和題材方向,讓我有了一個更加清晰的成長脈絡。當一切都談妥之后,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不再受限于每月只推出一幅作品的條件,我突然很想畫畫,就跑到畫室里,展開畫布,構思新作。 梅梅一直賴在樓上電腦前,玩遊戲,完全忘記了我的存在…… 當窗外的光線逐漸昏暗的時候,我才從畫布上收回視線,突然想到和同學的聚會,手忙腳亂的收拾好繪畫用具,跑到樓上。 梅梅正在化妝,而我的手機正在唱歌。 梅梅頭也不回說:“剛剛已經有N個電話催你了,我正好完成了一個大任務,就想化妝完了去叫你呢。” 我拿起電話,接通之后給同學道了句抱歉,也就趕緊換衣服收拾自己。 很快,梅梅和我都穿戴整齊,下樓出發。 周末北京的交通,不像工作日那樣緊張,但當我倆趕到約見地點的時候,天也已經黑了下去。 他們把聚會地點定在了魏公村樂聖,進到包間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瘋了。我就在喧鬧的音樂里,把梅梅介紹給所有的哥們。 大家都誇梅梅漂亮,我的虛榮心也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大家聚在一起,聊著很多大學的舊事和現在的生活,有喜有悲,有笑有淚。曾經無憂無慮的生活,在這個鋼鐵都市里,蕩然無存。現在的大家,都在爲生活打拼。 我們幾個,原本都是學藝術的,一個班十幾個男生,現在還在北京堅持的,卻只剩下了今天到場的8個人。而依然堅守著藝術著碗飯的,只有我和另外兩個同樣遇到伯樂的哥們。 其他人,則都在轉行與待業間苦苦掙扎…… 這就是生活。 如果我沒有遇到麗姐與梅梅他們,就算我家底比較殷實,現在也不可能靠我自己的畫筆賺到多少錢吧。 想到這里,我把身邊的梅梅摟得更緊,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梅梅……我愛你。” 梅梅回頭,看著我的眼睛,說:“是真心的嗎?不是在過家家嗎?” 我說:“是。” 她撲在我懷里,笑成了一朵花。 我們一群人,又唱又叫,鬧到后半夜,才人困馬乏的互道珍重。我帶著梅梅回到昌平,一路上,她一直在問我,是不是真的愛她。 我知道她爲什麽要這麽問,因爲她的身體,經曆過無數的男人,但是我此時,真的全心全意的愛著這個又可憐又可愛的女孩。 她的快樂,她的傷痛,此時全都印在我的心里,感同身受。 回到家,當我不知道第幾次回答她說我是真的愛她的時候,她撲到我身上,伏在我的肩頭,嘤嘤的哭了。 我抱著懷里的女孩,坐在沙發上,拍著她的后背。 她擡起頭,滿臉淚水,然后找到我的嘴唇,吻在一起。 我的手,輕車熟路的伸到衣服里,抓著她的胸部,按揉著。我能感覺到她的乳頭在逐漸變硬。 她也隔著褲子,撫摸我逐漸勃起的陰莖。 空氣逐漸燥熱起來,她脫掉我的上衣,我則抱著她來到樓上臥室。彼此的衣服一件一件逐漸被對方剝離,當我們裸體相見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成爲69式,給對方口交。 我們兩個都非常熟悉對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部位,我用牙齒輕咬著她的陰蒂,舌頭不斷撩撥著她的陰唇。淫水,從她的屄里緩緩的流出,卻都被我全盤喝下肚。 我的雞巴,也在她的小手和小嘴下,更加堅挺。小手,在我的雞巴上上下搓動,每一次都刮著我的龜頭,讓我忍不住哼哼起來。舌頭則舔著我的馬眼和龜頭下部,那里是我最爲敏感的部位。 當梅梅玩弄我的雞巴到我難以忍受的時候,她才一口把陰莖含進嘴里,而我則不由自主的挺動身體,讓我的雞巴在她的小嘴里進進出出。 梅梅也在我的舌頭舔弄下,興奮到極點,每當我的舌頭,舔舐她的陰蒂時,她到鼻子里就發出嗚嗚的聲音。 就這樣,我們給對方口交著,不斷用嘴和臉的各個部位摩擦著對方的生殖器。 當我感覺快要射精而梅梅也要到高潮的時候,我從她身下起來,跪在她白嫩的屁股后面。雞巴一插到底,然后雙手握著她的乳房,用我最快的速度抽插。 梅梅從我的雞巴剛剛插進她的屄里時,就開始大聲的叫床,不斷喊著“老公我要,老公我要……” 因爲我倆在口交的時候,就已經接近了高潮的邊緣,于是當真正插入的時候,很快就被高潮的快感所淹沒。我的雞巴,向她身體深處噴射著精液,她的陰道也不斷收縮,壓榨著我的所有精子。 射精之后,我倆身上都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無力得倒臥在床上,喘息不已。 平複之后,我已經軟下來的雞巴從她的屄里滑出,帶出一股精液以及紅紅的血絲。 我看到這些笑著說:“梅梅,你還是處女?” 梅梅立刻拿出點衛生紙,捂著自己的下體,光著屁股跑進洗手間。一邊跑一邊說:“處女個大頭鬼,你老婆來月經了。” 我哈哈大笑,低頭看著自己雞巴上紅紅的東西,想起兩句詩。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