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鼻嘴鄉是鐵路線邊上的一個窮鄉,鄉派出所只有三個警察(包括我在內)。另外還有幾個聯防隊員。因為財政窮,所以經常幾個月發不出工資。派出所的任務很簡單,辦理各種證件證明之外,就是協助鐵路警察防範打擊盜竊鐵路的犯罪。但最主要的工作還是跟隨鄉政府領導收費。 被發配到這個小地方後,我的心情極差,筱靈也失去了聯繫,這里報紙信件一個月一送,電話是老式的搖把子電話。喊上半個小時也不一定能接通。我是被局裡的警車突然送來的。根本來不及和筱靈通知一聲。 所長看我年青,就叫我跟著鄉領導專門收費。我因為心情惡劣,脾氣火爆,所以說話做事特別兇。沒過幾天,鄉里老老少少都知道派出所新來的年青人是個'驢子',當地土話,意思是不講情面心狠手辣的人。鄉領導反而特別看重我的脾氣,有許多棘手的事都點名要我跟著辦。 那時農村最大的難題就是計劃生育,超生的農戶比比皆是。農民又窮,交不起罰款。於是,牽牛、牽豬、拆房子、背米。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偶爾有農民反抗,我就成了鎮壓者,銬到鄉里關上幾天就都老實了。 農村人都是拐著彎的親戚,而我們所長整天在城裡忙著跑調動,很少在所裡,另一個警察也是個五十多歲的病號,基本不上班。於是,說情的,走後門的,認識不認識的人都找我幫忙,吃飯喝酒侃大山。農村喝酒不用杯子,全是大碗。我的酒量也就在苞谷燒之類的土酒中練了出來。那年冬天,天氣特別冷,剛到十二月,就飄起了雪。鄉里抓了十幾個不交計劃生育罰款的農民關在派出所。我叫聯防隊員守著,在辦公室也是自己的單身宿舍裡睡覺。因為我前段時間一個人打倒了橫行鄉里的疤子和他的兩個手下。聯防隊員對我簡直是佩服的不得了。我有什麼事都讓他們幹,自己反而有些無所事事了。 黃昏的時候,我被冷醒了。走到院子裡,看見一個穿著綠棉襖的女人站在關人的房子前,過去一問,才知道是被關押的農民的親屬。我問了兩句,沒有錢交罰款。懶得再說,就回到辦公室燒起了炭火取暖。那女人又跟了過來。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我抽完兩支煙,看見女子仍站在門口,臉兒凍得發白,不禁有些心軟。就叫她進來烤火。她坐在火盆邊又向我訴說起來。原來她叫吳秀,是鄉供銷社的職員。被抓的是她的堂弟,他們家幾房只有這一個男的,生了兩個女兒,家裡老人說單傳不能絕後,所以一定要生個帶把的。 現在生了個兒子,堂弟卻被抓了。家裡實在交不出罰款,就讓吳秀託人說情,可鄉里的干部都說我是個'驢子',不好說話。她沒辦法只有自己來找我了。希望我能將她堂弟先放了,等到過年前她們幾家籌夠了錢再交罰款。 我看著吳秀都快哭出來的神情,心中嘆息,沒錢沒權沒關係的人就是這麼可憐。象鄉長書記的親戚朋友別說不會抓,就算抓了要放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吳秀看我面無表情的坐著,更是惶恐,我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突然發現原來她竟是個漂亮豐滿的少婦,一股邪惡的念頭油然而生。心臟劇烈得跳動起來。 我裝出一副很難辦的神色。但眼神卻色色的盯著她豐滿的胸部和漂亮的臉蛋。吳秀是個成熟敏感的女子,很快就看出了我的企圖,臉蛋紅的像是火在燒一般。我一邊欣賞著一邊在心裡讚歎,這種鳥不生蛋的窮鄉僻壤竟也會有這樣的美人。 吳秀的皮膚很白,在這個像所有貧困地區一樣山清水秀的山區,皮膚白嫩的女子多得是。但像吳秀這樣白嫩的還是很少。她的頭髮又黑又亮,梳理的整整齊齊,豐盈的胸乳將棉襖高高頂起,整個人給人一種干%D 我裝著怕冷將房門關上,輕輕將暗鎖鎖上。隨著關門的聲音,吳秀的身子輕輕一顫。我在她身邊坐下,故意和她的身體靠在一起。兩手伸到火盆上取暖,吳秀的臉蛋在火光的映射下紅的似血,身體有種淡淡的香味傳來,撩撥的我心癢癢的。我大膽的握住她的手,又滑又嫩。 吳秀沒有拒絕我的侵犯,反而像是失去支持一般將身子向我靠了過來。我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著她高高隆起的胸脯。隔著厚厚的棉襖,我只能大概的感覺到她的乳房。這是我第一次和女友筱靈之外的女人有身體上的接觸,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有種惶惶然做賊般的感覺,卻又有種特別的刺激。 我和筱靈的親密緊緊限於接吻和撫摸,我抱著吳秀,卻又不敢有什麼動作,生怕她會叫起來。試探著吻著她的臉頰,就像和筱靈親熱時一般。輕柔的在她臉頰、耳垂處親吻。 吳秀偎在我懷裡一動不動,只是緊緊的抓著板凳。我試探著將手伸進她的棉襖,棉襖裡是薄薄的小衣,我的手掌可以感覺到她肌膚熱熱的暖意。 我的手迅速的握住了她的乳房,吳秀的身體顫抖著,全身軟癱一般完全倒在我的懷抱裡。我感受著吳秀身體和我的親密接觸,手掌微微用力揉捏著她堅挺的乳房。吳秀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我的陰莖立即翹了起來,頂在她的腰上。 吳秀感覺到我的勃起,擡起了頭,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我說:“我有點冷!”說完又將頭埋在我的胸膛。 我半天才反應過來,一股熱血湧上大腦,將吳秀抱了起來,幾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將她放在床上。 吳秀拉過被子蓋在身上,閉上眼睛顫抖著對我說:“你……你轉過去,別看我。”看著她嬌柔羞怯的神情,我的慾火燃燒的更加猛烈了。 我轉過身子,走到窗前掀開窗佈往外望去,已經黑暗的院子裡沒有人,對面關人的房子很安靜,聯防隊員的值班室門關得緊緊的,寒冷的夜晚裡整個派出所的大院靜悄悄地。 回過頭來,吳秀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我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利用權力脅迫侮辱婦女,強姦……一串串恐怖的念頭在腦海翻騰,不安分的陰莖也軟了下來。呆呆的站在窗前。 吳秀可能是覺得我半天沒有動靜,從被窩裡探出半個身子望著我,白嫩的肌膚和隱約可見的胸乳露了出來。我心裡一熱,慾火又升騰起來,快步走到床前,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褲鑽進被窩。 和平時寒冷孤單的感覺不同,被窩裡熱烘烘的,我一鑽進去,就感覺到吳秀光滑溫暖的身體貼了過來。豐滿的乳房擠在我的胸前,我探手摟住她的背,將她整個身體和我壓在一起。這一刻,我深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軟玉溫香抱滿懷。那種酥軟舒服的滋味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我們的身子在被子裡糾纏在一起,我的陰莖不受控制的在吳秀的兩條大腿間跳躍,她小腹下的毛髮在我的小肚子上劃來劃去,讓我感覺到癢癢的。 我的手從她豐滿的臀部一路摸了上來,掠過她纖細的腰肢,最後在她的乳房上停了下來。我曾聽說結了婚的女子乳房會變得鬆軟而沒有彈力。但吳秀的乳房卻是堅挺結實的,撫摸起來手感很好。在我的愛撫下乳頭也變得堅硬了。 我翻身跪在吳秀身上,用胸膛摩擦著她白皙豐盈的乳房,她的身體帶給我陣陣地熱力。藉著屋內紅紅的火光,可以看見吳秀閉著眼睛,微微張開嘴唇在輕輕的喘息。我埋頭下去,準確的找到她的嘴唇,舌頭靈活的探進她的口腔,捲著她的舌頭吸允起來。 吳秀鼻子裡發出陣陣讓人熱血沸騰的聲音。身體像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動著,肌膚摩擦的快感讓我渾然不覺自己身處何地。吳秀緊緊抱著我,兩手在我的背上撫摸著。過了一會兒,她的手伸向我的下身。將我的陰莖牢牢握住。輕輕的上下套動。 我像觸電般的鬆開她的嘴,天!由女人愛撫陰莖比自己手淫所帶來的快感要強烈地多太多了。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軟軟的趴在吳秀身上,只有屁股翹得高高的,好方便吳秀帶給我的快感。她握著我陰莖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動著,另一手則在我的陰囊處輕輕揉捏著。 成熟的少婦和少女就是不同,筱靈也曾為我手淫過,因為她堅持不肯在結婚前發生性關係,所以每次我慾火難消時她都會用手為我解決。但和吳秀體貼入微的嫻熟技巧相比,就差的太遠了。 我感覺到陰莖在吳秀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大更堅硬了,龜頭更是脹得像要爆開似的。我粗重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了。年青充滿精力的身體被吳秀的溫柔撩撥的快要炸開了。 吳秀從我陰莖的陣陣痙攣中感覺到我的變化,她鬆開了我的陰莖。調整著自己的姿式,膝蓋微微擡起,張開雙腿,低聲說:“你進來吧!” 吳秀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許多年後,她的容貌已在我的記憶中淡漠,但是她的這句'你進來吧'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清晰可見。以致以後我和任何一個女人上床,都會想起她的這句話,和這個火光閃爍的冬夜。 我忙亂的挺起身子,跪在她的胯間,挺著陰莖在她的陰部胡亂的衝撞,那時的我根本不知道女人的下身有三個竅穴,更弄不清楚該往哪個地方進去。吳秀看著我不知所措的神情,禁不住輕輕一笑,我的臉紅了,吳秀抓住我的陰莖慢慢地向她的身體靠過去。 我感覺到龜頭掠過一片毛髮叢生的地帶,然後接觸到了一團柔軟炙熱的嫩肉,跟著,龜頭頂住了一個濕潤滑膩的小孔。吳秀放開手,閉上眼睛輕輕的喘息著。我再傻也明白了。腰向前一挺,龜頭和大半個陰莖就刺入了一個從未進入過的溫暖腔道。一陣銷魂的快感立即湧遍全身。 呃,吳秀和我同時呻吟了一聲,我向後緩緩退出,然後再次用力將陰莖全部插了進去。吳秀的腔道像是一個強力的肉箍將我的陰莖箍的緊緊的。我反復抽插了幾次,漸漸明白了怎樣追求更大的快樂。半俯下身子,開始快速的運動起來。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體裡一浪一浪沖刷。 吳秀白皙的身體隨著我的衝擊顫動著,兩手緊緊抓著床單,皺著眉頭,神情看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堅挺光滑的乳房劇烈的顛簸著。我迷醉在她濕熱狹窄的腔道裡,堅硬的陰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體。 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第一次做愛的我有種強烈的征服慾和破壞欲,想要讓吳秀在我的攻擊下徹底崩潰。我抱著吳秀的香肩,陰莖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體。兩人小腹撞擊發出的聲音蓋住了她的呻吟我的喘息。 吳秀的腔道一陣陣的緊縮,從她的身體深處湧出一股股滾熱的液體,讓我的抽插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溫暖的愛液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的緊縮也帶給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讓第一次享受男女間快樂的我似乎漫步在快樂的海洋中。 吳秀的呻吟聲纏綿悱惻,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喜歡甚至迷醉這種聲音,它給我心理的滿足是如此強烈,而她身子的顫動也像是受驚的小鹿,隨著我的撞擊如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臉上迷醉快樂的神情卻顯示出她也正在享受肉體結合的快樂。 過了很久,也許只是幾分鐘。吳秀突然抱緊我的屁股,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聳動,配合著我的抽插,腔道的緊縮一陣緊接一陣。呻吟聲也大了起來,緊接著,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從她的腔道深處噴出,將我的龜頭燙的暖洋洋的。她長長的嘆了口氣,漂亮的臉蛋上一片極度歡愉的表情。 吳秀滾燙的身子漸漸涼了下來,整個人像癱軟似的吊在我的身上。任憑我越來越粗暴的刺入她的身體。 我小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龜頭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處。長時間劇烈的運動,我的身上已滿是汗水,我們下身的毛髮也因為太多的水分而糾結在一起。我將將手伸進她的身下,將她飽滿的臀部抱了起來,好讓自己的陰莖插得更深,感受更加強烈的快感。 陰莖一陣陣地痙攣,快了,我快要到了。我狂烈的喘息著。 吳秀突然睜開眼,雙腿扭動,慌亂的推著我的胸膛,急促的說:“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裡面……”她的掙紮根本無法抵禦我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掙動只是帶給我更強烈的快感。 呃!我低叫了一聲,隨著快感的爆發,精液不可抑制的噴薄而出,爭先恐後的衝入吳秀腔道的深處,吳秀停止了掙扎。再次抱著我汗津津的脊背。兩腿勾著我的身體,任憑我的陰莖在她的腔道內一次次的爆發。讓更多的精液進入她的身體最深處…… 這一夜,我在吳秀的身體裡射了三次,將我積累了二十幾年的精液全數的奉獻給她。直到我不堪疲累沈沈睡去。 第二天我醒來時,吳秀早已不見了,我將她的堂弟放了。想起昨夜的荒唐,心中又是恐懼又是舒服。怕她告我,又回味昨夜的銷魂。 後來我才知道,她是軍屬,老公在蘭州軍區某部服役。過了一個月,她的老公就匆匆回來探親。第二年秋天,吳秀生了個胖小子,我一直懷疑吳秀生的是我的兒子。因為她結婚兩年沒有生育,而和我親熱了一夜之後就匆匆地叫丈夫回來。不過,我不打算解開這個疑問。 自從和吳秀發生關係之後,我原本鬱悶的心情好了很多。看來男人還是需要適當地發洩自己的慾望。我開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身處的這個窮鄉僻壤。這裡是很窮,但這裡的女人卻都有一身難得的白皙皮膚,勻稱健康的身材更是城里女孩所羨慕的。 我對生活已沒有什麼過於神聖或是遙遠的理想了,和以前相比,現在似乎生活在另一個世界。我開始追求肉體和感官的享受刺激。我想,我開始墮落了,和大多數人不同,我不是在繁華的都市而是在貧困的山鄉開始墮落。或許我骨子裡就是喜歡墮落生活的,在長期的正統教育中被壓抑的本性在有了合適的時機後終於露出了本性。 鄉里沒有什麼娛樂活動,除了喝酒吃飯就是打牌賭博。我以前並不打牌。但現在我想開了,人活著不就是那麼一回事。沒必要拘束自己。於是我也經常和鄉干部們一起賭博,因為鄉里沒啥地方消費,我又是單身生活,所以口袋裡有些錢。所以牌風牌品都不錯。那些鄉干部也都喜歡和我打牌。 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大家也都隨便了。什麼話都說。我也藉此了解了許多鄉里的情況。比如鄉長和書記是死對頭,向副鄉長是縣委常委梁書記的女婿。是在鄉里來撈資本準備提拔的等等。但男人在一起說得最多的還是女人。鄉里哪個女人最騷,誰和誰有一腿。哪個女人讓人看了就想幹。雖然彼此審美角度不同,但也有鄉里公認的所謂'四大美人'。鄉長的老婆秦香雲,外號'秦香蓮';鄉中心完小的音樂老師龍燕燕,外號'小貴妃'。鄉廣播站的播音員廖小冬,外號'妖精';還有縣農業局駐鄉農技站的技術員李佳佳,外號'李嘉欣'。男人們說起女人,特別是漂亮的讓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彼此間的關係就更進了一層。 時值年末,各種工作隊、檢查團和社教工作隊都回去了,鄉里照例天天大吃大喝,慰問辛苦了一年的干部。晚上,幹部們東一堆西一群的打牌。幾個飯館的老闆提著食盒到處給熬夜激戰的鄉干部們送飯。 我則失去了和他們同桌作戰的樂趣。帶著幾個聯防隊員走街串巷的巡邏,同時在街道的牆壁上塗寫各種防火防盜打擊犯罪的標語,為保衛廣大人民群眾過一個平安祥和的春節而努力工作。也讓我們的鄉干部們能安安心心的賭博或者去偷情。 鄉派出所和廣播站在同一條街道上,都是老式的磚瓦房。我知道廣播員廖小冬是單獨一個人住在廣播站,所以特別留心。年底了,小偷也活動的頻繁了,他們也要賺過年錢。除了希望她那不要被鄉里的小偷光顧,我也很自然的期待著能與她有些事情發生。 男人,特別是嘗試過男女之情的男人,沒有誰不想和漂亮的女人發生關係。特別是我剛剛經過吳秀的洗禮。身體裡似乎隨時都有熊熊燃燒的慾火在跳躍。想要摟抱著赤裸的美人,用自己的陰莖去探索她們的神秘,去征服她們的靈魂。 自從知道所謂的四大美人之後,我刻意的去看了看她們。廖小冬是那種嬌小玲瓏的美女,身材特別勻稱。豐滿的乳房總是將她的衣服頂的高高隆起,她的打扮在這個山鄉顯得很時髦。而她的外號'妖精'我想是因為她的那雙迷人的眼睛,在不經意中總會讓和她對視的人心熱臉紅。而她給人的印象就是‘媚’。很媚。讓人情不自禁的有幻想。我也曾經幻想著她的嬌媚神情度過了幾個難眠的夜晚。 又是雪花飄飄的夜晚,如今的天氣越來越怪了,南方的天空經常飄著北方的雪。我巡邏回來,讓聯防隊員們回去休息。自個不知不覺的走向廣播站。那個迷人的'妖精'此刻在做什麼呢?是否赤裸著她美麗的身體躺在溫暖的被窩裡,是否也在期待著有個年青健康的男人擁抱親吻。我在心裡幻想著。 一串明顯是男人的腳印在雪地里特別顯眼,我停止了胡思亂想。循著腳印望去,腳印延伸向廣播站的門前消失了。我的心跳加速了。難道有賊?快步來到廣播站門前,仔細留意腳印,是皮鞋的腳印。不會是賊。鄉里穿皮鞋的人寥寥無幾。除了幾個鄉領導外,就是我偶爾穿皮鞋。難道,'妖精'真的像傳說中是哪個鄉領導的情人?我不由興奮起來。 心裡也有些微微的酸味,男人,特別是自我感覺還不錯的男人都是這樣,看到自己沒有得到的漂亮女人被別的男人得到,心裡總是會很不舒服。想著自己在冷清的宿舍裡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夜晚,'妖精'卻躺在別的男人懷抱的婉轉承歡,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體裡衝刺,最後還將男人的精液全部吸納。我禁不住有些憤恨了。 咚咚咚!我用力的敲著廣播站的大門,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裡面有人出來,是誰?這麼晚了敲門?廖小冬甜膩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隔著大門,我告訴她我是派出所得張乾事,剛才看見有人從廣播站的圍牆上爬進去了。我要進來看看。 廖小冬打開門讓我進來,一股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藉著屋內傳出的燈光,廖小冬漂亮的臉蛋顯得有些緊張,她披著件薄薄的小綿襖,頭髮蓬鬆,看來是剛從床上起來。飽滿的乳房和纖細的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來異樣的誘人。我強忍著誘惑將目光從她的身體移開,裝模作樣的在院子裡到處看看,故意將聲音弄得很響。意圖讓屋裡穿皮鞋的男人恐慌。 過了一會兒,我回到廖小冬的身前,裝著突然發現的樣子,指著屋前的地下。 “腳印,男人的腳印。”我大聲說著,廖小冬隨著我的手勢看去,臉孔頓時一片雪白,身體搖搖欲墜像要跌倒似的。我趁機一把扶住她的細腰,觸手處溫暖滑膩暖洋洋的。 “你沒事吧,小廖?”我關心的問。 “別害怕,我叫人扶你到派出所休息,叫人把整個院子仔細搜索。一定把小偷抓出來。” 我義憤填膺的說,心裡卻樂開了花。此刻,廖小冬的腦子裡絕對在想像我和聯防隊員們將她的情人從屋裡捉出來的畫面。哈哈。 果然,廖小冬聽了我的話身體顫抖起來:“張乾事,我怕,你快送我到派出所。” “沒事,”我故意作弄她,我拍拍腰間。 “我帶著槍呢,抓到小偷一槍過去,就不用怕了。” 廖小冬更加恐懼了,整個身子都向我偎了過來,堅實的乳房隔著厚厚的衣物仍讓我感覺到它的溫暖誘人。 “我害怕,我人都要軟了,張乾事,你扶我到派出所去,我求求你。”廖小冬楚楚可憐的望著我,平日嬌媚的眼波此時淚光閃爍。說不出的動人。我不是英雄,更過不了美人關。 於是,廖小冬動人的身體在我半扶半抱下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廣播站大院。我感受著她那讓無數男人朝思暮想的身體帶來的快感,刻意的和她最敏感的部位摩擦著,才走了幾十米。沸騰的慾火就讓陰莖勃起了,在警褲的襠部頂的高高的,不可避免的與廖小冬的腰臀進行親密的接觸。每一次的接觸都讓我有種把她摟進懷中肆意撫愛的衝動。 廖小冬似乎沒有感受到我身體的異樣,仍是貼著我的身子。走到離派出所還有幾十米的拐角處時,建築的陰影擋住了遠遠近近的光亮,黑暗帶給我莫大的勇氣,我把廖小冬抱進懷裡,將她的乳房緊緊的擠壓在胸前,下身聳動著在她的小腹間摩擦著。嘴唇肆意的在她粉嫩的頸項親吻。 廖小冬被我突然的襲擊弄懵了,清醒過來時已被我壓在牆上,她用力的推著我的胸膛,像要將我推開,嬌柔的身子劇烈的掙扎著,她微弱的力量怎能與受過專業訓練的男人相比,無濟於事的掙扎只能讓我與她緊密黏在一起的身體感到更多的快感。 不過,我也害怕她會大叫,在她耳邊低聲的說:“要不要我把你房裡的男人抓出來?”廖小冬睜大了眼睛恐懼的望著我,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猙獰可怖的。 “要不要我說出她的名字?”我繼續向她施加著壓力。每次面對女人的時候我的思維和感覺都特別靈敏,我覺得自己如果專門辦有關女人的案子一定會成為像福爾摩斯那樣的神探。 我繼續用冰冷的目光盯著廖小冬,腦海裡思緒電轉,穿皮鞋的男人,鄉政府領導才穿。王鄉長有個美人妻,又是著名的'妻管嚴'。周書記已經五十歲了,兒女都在鄉里工作,人古板又特別要面子;李副鄉長老婆在縣城里工作,一有空就往城裡跑;向副鄉長,對,老婆是千金小姐,聽說又醜又兇。而向副鄉長三十來歲,相貌堂堂,能說會道。又經常呆在鄉里不回家。想到這,我忍不住笑了。 “向文禮,向副鄉長。我說的沒錯吧?” 廖小冬失去血色的蒼白臉蛋證明了我的推測。她停止了掙扎,眼睛無神的望著我,眼里布滿了驚恐慌亂。 “向副鄉長前途遠大,聽說很快就要提拔到縣里了,如果他家裡的母老虎知道了,你說會怎麼樣呢?”我不緊不慢地說著。 “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婦之夫,你會有什麼樣的名聲呢?” 廖小冬的精神完全崩潰了,顫抖著問我:“你……你想怎麼樣?” 我惡意的用陰莖頂了頂她的小腹。 “你說呢?” 廖小冬蒼白的臉頰染上了一層紅暈。長長的出了口氣,乳房也隨之在我胸前柔柔的擠壓了一下。 五分鐘後,我們看著衣履不整的向副鄉長神色驚慌的從廣播站大門匆匆竄出,等到他消失在遠處的黑暗中之後。我摟著廖小冬溫暖而又富有彈性的身體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廣播站。 廣播站是鄉里少數幾個保證電力供應的機構之一,一進廖小冬的臥房,明亮的燈光和電爐的熱力所營造的融融暖意就讓我覺得心曠神怡,舒服極了。 趁著廖小冬去打熱水,我迅快的在房間裡巡視了一輪,床頭水杯裡的煙頭,空氣裡的煙味,床角一側有個鄉干部常用的記事本,我拿起來迅速的翻了幾頁,果然是向文禮留下的。我無暇細看,將記事本放進口袋。選了個舒服的姿式躺在床上。 廖小冬端著盆熱水走進來,看著我說:“你要洗個腳嗎?” 我懶懶得說:“你給我洗。”我的口氣溫和而堅決。 廖小冬一呆,旋即柔媚的笑了將臉盆放在床邊,頓下身來為我脫鞋。 龍鼻嘴的風俗是每天睡覺前,婦女都要為自己的老公打洗腳水。但我要廖小冬給我洗腳並不是為這,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種別人的情人為自己服務的快感。 (嘿,是否有些變態?哈哈!) 廖小冬將我的鞋襪除去,握著我冰冷的腳放進熱水盆內,適中的水溫燙的我暖洋洋的,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快意。鼻間嗅到陣陣年輕女孩房間特有的香氣,想著自己馬上就要享受到房間女主人誘人的美麗身體,而這身體又是屬於本鄉副鄉長的專寵。一種破除禁忌的異樣快感在血液中沸騰。陰莖也高高的翹起,洋洋得意的在胯襠內跳動著。 房間裡的溫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簡直就是天堂。廖小冬很耐心很仔細的給我洗著腳,腳掌、腳裸甚至腳趾間的縫隙都被她洗的干乾淨淨的。冬夜溫暖的閨房內,漂亮的女子溫柔的為你洗腳,這種快感是現代都市男人們早已喪失的權力。 廖小冬洗的很仔細很熟練。我不禁在猜想她究竟給向文禮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做過多少次這種服務。心裡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廖小冬用毛巾將我腳上的水漬全部擦乾。我急忙將腳伸進被窩。開始脫衣解褲。她看著我猴急得樣子,抿嘴一笑說:“你等等我。”端著洗腳水出去了。 我脫的只剩內褲和背心。鑽進被窩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被褥間全是淡淡的香味。讓我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吸著。 沒多久,廖小冬進來了,手上仍端著一盆水。我有些詫異的望著她,她微笑著說,我再給你洗洗。不知怎麼回事,她的笑在我眼裡總是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媚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揭開被子,看著我脫的只剩短褲的身軀,又是抿嘴一笑。 “你把它也脫了。” 我明白過來了。看著她的媚笑,心裡癢癢的說:“你給我脫。” 她坐在床沿上,看著我眼中如火的情慾,低下頭乖乖的為我內褲,然後用手托起我的陰囊,另一手取過熱毛巾敷在我的陰莖上,癢癢的暖意刺激的我血脈賁張,陰莖脹得更大了。 龜頭更是脹得生痛,陰莖上的血管在急促的脈動著。廖小冬將熱毛巾又伸入我的陰囊下細細的擦拭。我慾火如焚的扭動著身子,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隔著毛衣用手指夾著她的乳頭。喘息著說:“快點,你這個小妖精,我受不了了。” 廖小冬將毛巾放進水盆,站了起來。 “我去關燈。” “不準關燈!”我簡直要叫了起來。 “我要看著你,我要一寸一寸的看你摸你。快脫衣服。”聽著我下流粗俗的話語。廖小冬的臉上盡是媚態,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不停抖動的陰莖。開始脫身上的衣物。 明亮的燈光下,廖小冬的肌膚粉嫩的像是天上飄下的白雪,失去護翼的乳房絲毫沒有下垂,驕傲的在胸前聳立著,兩顆嫣紅的乳頭像是白面饅頭上點綴的紅印般可愛。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見女人的裸體,眼神癡癡呆呆的望著她可以讓人犯罪的身體。 她彎腰脫下了內褲,旋即有些羞澀的用手蓋住兩腿間那神秘的源泉,但是透過手指的縫隙仍然隱約可見細細的黑色毛髮,筆直修長的美腿閉得緊緊的,象是要守護那迷人的銷魂地帶。而臉上盈盈的笑意顯得那麼嬌媚那麼驕傲。 “尤物,尤物”。我在心裡狂叫著,我再找不到任何其它的詞語來形容了,我跳下床來,一把抱起她驕人的美麗身體倒向床上,在她的嬌呼聲中,龜頭尋找到了那一片濕潤滑膩的芳草地帶,挺起腰奮力的將陰莖全部插了進去。那一刻,我只想整個人都能全部鑽進去,在那迷人的腔道內衝刺。 太緊了,太刺激了,這是我的第一感覺,雖然廖小冬的腔道內有大量的愛液湧出,但是我的陰莖抽插仍顯得緊促。而她腔道內肉壁的陣陣蠕動也讓我有種極其強烈的快感。 “真舒服。”我興奮的大聲喘息著。 幾乎是在我整根進入腔道的同時,身下的廖小冬不知是不堪我的重壓還是我陰莖的強烈刺激也叫了起來,我快活的在她的身體中衝刺著,感覺自己就像策馬衝殺的將軍在戰場上所向披靡。陰莖的快感象浪潮般一遍遍沖刷著所有的感覺細胞。 廖小冬抱著我的腰,微閉的眼睛上睫毛輕輕的顫動,嬌嫩的嘴唇似張似合。兩條修長的美腿盤在我的臀部,象條八爪魚般將我緊緊擁抱,隨著我強烈迅急的衝擊胸前的乳房前後劇烈顛動著,而鼻間發出的陣陣呻吟聲更是如此地令人銷魂。 我埋頭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了她硬硬的乳頭吸允,陰莖拼命的在她的腔道內衝刺,想到她是別人的情人,卻在我的身下如此的妖媚。陰莖在她的體內越來越勃大了。 她的腔道不停地湧出一股又一股的熱熱的愛液,隨著我的衝刺流出體外,將我們的陰毛黏在一起。我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陰莖一會兒大起大落的抽插,一會兒整根插入在她的腔道內上下左右扭動,我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全身顫栗,呻吟不斷。而我又被她的顫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瘋狂,更加拼命的動作。 我的汗水爭先恐後的從毛孔衝出,隨著劇烈的運動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讓我們肌膚的接觸更加膩滑更加刺激。我擡起頭來,只見廖小冬美麗的身體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嬌媚的臉蛋上滿是迷醉快樂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頓時遊遍全身。 隨著我的強烈衝刺,廖小冬盤在我腰間的雙腿就像我身體的一部分似的,跟著我的動作起伏,每一次沖刺都讓她的呻吟更加動人。她的屁股做著圓周旋轉運動,配合著我的出入前後聳動著。帶給我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刺激。 我們的喘息呻吟聲像是在競賽似的在房間內此起彼伏的迴響,空氣裡滿是我們體液的氣味。我像要插破她的身體般將陰莖深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腔道深處細嫩的肉壁像是門戶般隨著我龜頭的出入而開開合合。刮得我的龜頭一陣陣酥麻。 或許是太過強烈的刺激,或許是我太激動了,陰莖的超強快感和耳間傳來的銷魂呻吟在我的腦海會合成強力的衝擊波,擊遍我全身的每一個掌管快樂的細胞,陰莖不可抑制的脈動勃大,龜頭也脹得更加厲害,我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廖小冬感受到我的異樣,也拼命的聳動著屁股,汗浸浸的乳房也挺動著摩擦我的胸肌。只一會兒功夫,就長長的呻吟一聲,全身箍住我的身體一動不動。腔道內大股大股的熱液噴薄而出,將我的龜頭燙的舒服極了。我也忍不住了,繼續衝刺了幾十下,當龜頭再次突入她腔道深處的門戶時,精液象子彈般全部射入了她的體內。 每一次痙攣都感受到高潮那無比的快感。而我每一股精液的衝擊都讓廖小冬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 射精後的我無力地趴在廖小冬的身上,感覺著漸漸變軟的陰莖隨著大量的液體慢慢從她那銷魂的腔道內退出,而她柔嫩溫暖的腔道仍然陣陣地蠕動,溫柔的撫慰著我的陰莖。 雖然很累,但我們都沒有睡意。我從廖小冬的身上下來,側躺在她身邊,她側過身抱著我的腰,溫暖結實的乳房貼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著我。向副鄉長的禁臠,龍鼻嘴鄉的四大美女,我懷中被征服的小'妖精'向我低頭認輸了。我以後再也不必忍受寒夜的孤獨,慾火燃燒時的煎熬了。我可以隨時抱擁懷中的美女,隨時將自己的精力精液發洩在她令人銷魂的身體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