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婚才三年不到,還沒有孩子。 丈夫由於工作的原因,常常奔波在外。 丈夫不在家的日子,我除了到我媽媽家裡走走以外,很少出去,一般都是一個人在家裡玩電腦或者看電視什麼的,實在寂寞就到一個好姐妹那裡去玩,她離婚後獨自開著一家茶館。 她叫珍,和我同齡,都剛滿三十歲,是我小學的同學。從小學到現在我們一直都很要好,沒事情就躲在一起說一些悄悄話,所以沒事情我就喜歡到她的茶館裡泡一杯清茶,坐在吧台裡邊喝邊說一些女人的話題。 她的茶館不是純喝茶的,裡面有不少小姐無所事事的坐在茶座的角落裡,男士進來直奔包廂,然後由小姐端茶或一些小吃進了包廂,卻半天不見小姐出來。頭幾次我見了納悶,就問珍,怎麼不見她們出來呀?珍笑了,笑的有點曖昧。後來她才悄悄的告訴我,你以為這些男的真的來喝幾十元一杯的茶呀?這時候我才明白。 有一次,我在跟珍坐在吧台裡閒聊,今天小姐不多,生意又好,沒一會兒一個個小姐端著茶和茶點鑽進包廂卻不見出來。這時候來了三個男人,都是三十歲左右。其中一個人跟珍打個招呼進要往包廂裡闖,珍連忙叫住他,說: 黑頭,現在沒有小姐啦,你們現在在裡面等一下好嗎?一會兒小姐來了我就叫她們過去。好嗎?那個叫黑頭的點了點頭,就和他的同伴一起走進了一個空包廂。 我繼續和珍聊天。這時候那個黑頭叫了起來:老闆娘,先給我們上幾杯茶呀。 哦哦,馬上來。珍連忙答應。一邊泡茶一邊自嘲的說:連茶都給忘了。 這時候又來了幾個人,珍連忙迎上去說: 對不起,現在包廂沒有啦,要不你們在大廳裡坐一下,先喝一杯茶,好嗎?那些人好像都是老客,笑了笑就坐到了大廳裡。珍連忙泡茶,這時候她發現吧台上還有幾杯茶還沒有送到那黑頭的包廂,就對我說: 這裡又來客人啦,麻煩你幫我送一下吧。我笑這說:工資可不能賴。她用手輕輕的拍了我的腦袋: 晚上我請你吃飯還不行嗎?我哈哈的笑著端起茶盤,快步往包廂走去。 輕輕的推開包廂的門,這三人不知道說什麼好笑的事情,這哈哈大笑呢,我一進來他們都止住了聲音。我把茶水和點心一盤一盤的放到茶幾上,對他們笑了笑就準備離開。 這時,一個人站了起來,走到我後面把門給關了,我嚇一跳,我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就拚命的解釋: 我不是小姐……沒等我說完,後面就給人抱住了,一個男的還笑嘻嘻的說,你不是小姐,難道你是先生呀?其他倆個人都在笑。我是……來……來……送茶的……我嚇呆了,話也不利索啦。 可是他們都不聽我說話了,三個男人圍著我,沒倆分鐘就把我的外衣的扒了下來。我就剩下三點式了。我急的要哭了,一隻手摀住我的雙乳,一隻手緊按著我的下身。可是我的倆只手很快的給他們拉開了,胸罩也給解開了,解放了的雙乳傲然挺立在他們的眼前。他們又七手八腳的把我的三角褲給脫了。 我的淚水掛滿了我的臉,我口中還吶吶的說的:求你們了,不要啦……還是沒有人聽我的,他們把我拉到沙發上,一個男人已經脫光了他自己的衣褲。 我躺在沙發上,倆只手被一個男的按在腦後,一隻腳被另一個男人按在沙發的靠背上,那個脫光衣褲的男人則一手把我的另一隻腳緊緊抓住,我的下身就這麼的暴露在他們眼前。 猛的,那男人的肉棍捅進我的下身,。 疼呀……我不由的叫了起來。他沒理我,管自己在抽插,一下比一下狠。漸漸的,我下身濕潤了,不在疼痛,一種快感開始布遍全身,這種快感是我從來沒有過了,雖然我跟我老公發生過不少次,可是從來沒覺得有這麼刺激過,慢慢的我不在掙扎,在我心裡我安慰自己,三個男人,我只不過是一個女人再掙扎也沒有用。那倆個男人見我不再掙扎也不再死死的按住我了,一個蹲在我旁邊用手輕輕的摸著我的雙乳,不時的用手指夾一下我那早已經發硬的乳頭。還有一個則在我腦後,彎著身用嘴在親我的嘴。 這時候我真的迷失了我自己,嘴巴裡有別人的舌頭和我的舌頭在接觸,身體上有一雙手在撫摸著我的雙乳,而我的陰部責有一根比我老公還厲害的肉棍在掃蕩! 大概過了十分鐘,那條肉棍終於挺不住了,一陣狠插以後就罷戰退出。退出後。他們把茶幾上的東西全都放到一邊。拉起了我,這時候我已經身不由己,他們讓我躺在茶幾上,由於我比較高,茶幾又比較短,我躺上去的時候,雙腳還掛在地上,這時候我才發現他們早已經都是赤裸裸的。一個男人把我掛在地上的雙腳高高舉起,他自己則略彎下身,肉棍剛好對準了我的肉洞,他調好角度,再次發進了進攻。而那位剛剛下戰場的男人還不服輸,那那根已經發軟的肉棍放到我的手裡,我不由自主的套弄著這肉棍。最後一個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那根肉棍早已經硬的發青。由於在站在我腦後,那根肉棍就在我眼前蕩來蕩去,這男人還嚷嚷著: 快點快點,我受不了啦。 那位正在用裡抽插的男人笑著說:你急什麼呀?她不是還有一個洞嗎?你先到那個洞裡消消火。 我正莫名其妙,這男人卻說: 今天能搞到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都給忘了。說完走到我旁邊,那倆個男人也配合的把我身體側過去,讓我的腦袋對著那根肉棍。那男人也毫不猶豫的那肉棍插到我的嘴巴裡,一邊還說: 快吹。 肉棍一進嘴巴,差一點兒要把我悶過氣去,太大啦,把我的嘴巴塞的滿滿的。一股躁味使我想嘔吐。但是不由我多想,那根肉棍已經在我的嘴巴裡一進一出的開始了。漸漸的,我不再感到噁心,習慣了以後嘴巴也感到舒服多啦。我一隻手在那位剛下戰場的仁兄的肉棍上運動,一隻手則要抓住嘴巴裡的這只肉棍,因為一不小心這肉棍捅太深我喉嚨受不了。 不知道又過了多少時間,我下身的肉棍也終於投降了,在我肚子裡面瀉了他的元氣以後,也撤離了戰場。 在我嘴巴裡的肉棍連忙離開我的嘴巴上去補充。那根在我手裡運動的肉棍又悄悄的仰起了腦袋。我怕啦,由於下身摩擦的時間太久,都有點感到疼痛,再來一輪我非死不可。 這時候包廂的門給拉開了。 天哪!傳來的是我朋友珍的一聲驚呼。 她過來一把拉下正在我身上運動的黑頭:你們怎麼可以這麼亂來呀,她不是小姐呀。她是我朋友,來玩的呀,你們…… 她一邊趕走他們,一邊去找衣服讓我穿起來。他們三個男人也趕快去找衣服。然後離開了包廂。珍把我的衣服找齊以後,放在沙發上,對我說: 你先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說完就急急的走了出來。 等我穿好衣服到了大廳,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就珍一個人傻傻的坐在一張沙發上。 我一見她就哭了。她見我來了,連忙站起來扶我坐下。又去吧台泡了一杯茶放在我前面。然後對我說: 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發生這事情。也都怪我,生意一忙,把你在裡面給忘了。 她邊說邊去找張椅子,坐到了我身邊,接著說: 這事情已經發生了,剛才我也罵了這三個混蛋。如果你覺得委屈,你可以去報警,我不怪你。我當時也真的有去報警的決心,可是我知道我一報警,雖然這三個混蛋跑不了,珍也就完了。要是傳開的話,我非死不可。 珍見我不說話,就接著說:這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我認識,警察要抓人的話我可以告訴警察。然後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發呆。 報警?這事情一旦傳開,我還怎麼活呀?我猶豫著。 對了,珍站了起來:這三個小子留下了一千元錢,讓我交給你的。珍說的到了吧台裡面拿出了一疊錢放到我的桌上。 一千元? 我傻了,常到這裡來所以我也知道價格,一般一次才一百五十到二百元之間。說真的,我不在乎這點錢,我老公生意還比較順利,雖然常常不在家,錢賺的還是可以的。 可是,這也算表示他們的一點歉意吧。 我什麼也沒有說,珍也什麼都沒有說。珍把茶館的門關了。我們倆就這樣默默的坐了很久很久。 我站了起來,我對珍說,我要回家了。 珍看了我一眼,眼睛裡露出了一絲欣喜。她馬上去吧台裡面又拿出了一疊錢,加起桌上的那一千元千,遞給我了我。說: 對不起你了,這點算我的向你道歉的一點意思好嗎? 我搖了搖頭,那過那一千元錢,其它的都還給了珍,對她說:我們還是朋友!我沒有怪你。 回到家,我一邊流淚一邊拚命的洗身體,直到到皮膚都洗的發紅我才罷休。 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回憶起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在心裡卻又有一絲的興奮。背著老公和別人搞……居然同時給三個男人搞……用嘴巴搞…… 想著想著,我心底升起了一團火,這團火使我全身難受,全身都是慾望,下身的肉洞越來越癢。我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向肉洞…… 是事情發生以後,我很久沒去珍的茶館了,但是我內心深處,卻很想再去,很想再有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因為那一次太刺激了。平淡的生活讓我越來越渴望這種刺激。這種刺激是我從來沒有想像過的。但畢竟我是一個良家婦女,在別人眼裡的好妻子,好主婦。一旦事發,後果是不可想像的。 我猶豫著。 一天,老公又出遠門了,我中午到我媽媽家裡吃飯回家,沒事情在街上閒逛,不知不覺又來到了珍的茶館門口,站在門口看了一下,我心裡很複雜,最後我還是搖了搖頭,準備離開,正在這時候,珍走了出來,她對我說: 我都看到你了,怎麼,恨我呀?很久不來?來了也站在門口發呆我笑了笑,說:沒有啦,這段時間比較忙。 又坐在那軟綿綿的沙發上,我和珍在聊天。 珍沒問我這段時間為什麼不來,還是像以前一樣,跟我聊她的一些私事。今天沒有什麼生意,她就端來了一瓶葡萄酒要和我一起喝。 這段時間其實我心裡也很難受,很悶。於是我們倆就開始喝酒。不知不覺中我們喝了倆瓶葡萄酒,話越說越隨便。她悄悄的對我說: 真羨慕你有個好老公,其實沒有男人真難受。我徶徶嘴:有老公跟沒老公差不多,他常常不在家,我一個人和你不一樣呀。 那你老公不在,你一個人不需要呀?珍紅著臉問我。 無可奈何哦,又有什麼辦法。對了,我還好說,你卻在這種場合,你更難熬。嘿嘿嘿。我取笑她。 珍看了看旁邊,見沒有什麼人,就對一個小女孩說:小燕,幫我看一下台。然後拉著我說:走,到我臥室裡去。 我納悶:去哪裡幹嗎?想強姦我呀? 讓你看一樣東西。她神神秘秘的。 我好奇的去了茶館的樓上,來到她的臥室,她關好門,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東西。我搶過來一看,頓時臉發燒了。拚命扔掉,那竟然是一個男人的肉棍。 珍笑著從地上撿起那跟肉棍,不知道按了哪裡一下,那肉棍竟然動了起來,她在我耳邊悄悄的說: 用這東西很有意思的啦。大概由於是我多吃了酒,膽子比較大,也許是我本身的心裡驛動,我接過這肉棍,發現這跟男人的東西很像,幾乎是一模一樣。我問珍: 這東西怎麼用呀?珍笑著說:我來教你。 我就依照珍的話,紅著臉脫下了自己的衣褲,躺在床上,珍那那東西慢慢的查進了我的肉洞,按動按鈕,那東西就在我的身體裡面動了起來,剛開始我感到有點害怕,漸漸的我越來越舒服,我不由的發出快活的呻呤。 那天晚上我就在珍的床上和珍玩了這東西一夜。 從這以後,我和珍又恢復到以前無話不談的地步。甚至比以前更要好。 一天晚上,我照例沒事情坐在珍茶館的吧台上和珍閒聊。 珍對我說:晚上你在我這裡過夜吧?在一起玩遊戲。 我笑著用手敲她的腦袋:還要玩呀?整天玩也沒有意思呀。 這時候珍鬼鬼祟祟的對我說:那就來真的? 啊!我嚇一跳,但是我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對我說,快答應呀,機會來啦,你不要刺激嗎?可是又有一個聲音對我說,不行,你已經很過火啦,你是一個良家婦女。 我猶豫不決,珍見我這樣,就在我耳邊悄悄的說: 放心,我這裡有一個老客,他是一個工程公司的技術人員,過幾天就要走了。他不是我們這裡人,不會有事的。 我無語。 晚上珍把茶館早找就關了門,和我倆人在一個包廂裡喝酒,一會兒珍的電話響了,珍接了電話以後就去開門,原來她約的人已經在門口等了。等我把一杯酒乾了的時候,我才發現進來的是竟然是四個人,我看了珍一眼,她卻一臉的壞笑。 六個人繼續吃酒,大概吃了一個多小時,大家酒吃的都差不多了,氣氛的活躍多了。 這時候珍拉我走出了包廂,臨走是對他們說,你們十分鐘以後再出來吧。 我和珍來到了大廳,我問珍:怎麼這麼多人呀? 有沒有害怕?珍笑著說:單個男人沒意思呀。沒幾下就繳槍啦。 我惶惶了,這時候珍又來安慰我,沒有關係,他們都是很好的人。 珍把外套脫了下來,我也猶猶豫豫開始脫下我的外衣。 他們很按時的走出了包廂,倆個人包一個把我個珍圍了起來。 剛才大家在一起喝酒的時候我知道,這一前一後圍著我的倆男人個子高的、大約三十歲的叫大劉,矮點的叫小陳,看上去都挺斯文的。 大劉站在我後面,小陳則在前面輕輕的擁著我,摟著我的雙肩,嘴巴向我的嘴巴慢慢的碰了過來。如果說剛開始我還有一點猶豫的話,當小陳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巴裡那一瞬間,我再也不能自持,今晚我決定放縱自己。 當我把舌頭和小陳的舌頭開始纏綿的時候,大劉已經在我後面也開始抱著我,一邊用嘴巴在我耳後輕輕的親吻,一邊讓兩隻手從後面伸到我前面,溫柔的撫摸我的雙乳。 這時候我什麼都不知道了,腦袋裡好像有一把火燃燒,頭上的這把火慢慢的引向全身。突然間我明白了一句話:慾火焚身。 不知什麼時候,我們身上的衣服都到了地上。我趴在吧台前,大劉在我後面兩手卡住我的腰,用力的在抽插,那長長的肉棍一次又一次的直捅我的花心。而小陳站在我旁邊,用手在輕揉著我的雙乳,不停的玩弄著我那兩粒早已發硬的乳頭。 我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嘴巴裡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呤,大概是我的聲音更加的刺激了他們,大劉的衝刺也越來越厲害,一陣猛打猛衝以後,大劉終於停止了運動,撤出了戰場,坐在一邊觀戰。 小陳接過陣地,就坐到了沙發上,把我拉到他懷裡,讓我坐到他的上面。由我來運動,他用雙手抱著我的屁股,舒舒服服的享受著我的服務。 我環顧四周,看見珍和其他兩位男士的戰鬥,哇!兩位男的一前一後,後面在用裡的抽插,前面的也在抽插,只不過是在珍的嘴巴裡抽插著。珍趴在茶幾上,一隻手支撐著身體,一隻手握住前面那根肉棍,由於我嘴巴也受過這麼一招,所以我理解珍為什麼要抓住這根不放,因為不抓住,這肉棍捅太深了喉嚨可受不了。 大戰結束以後,我們都沒有去穿衣服,任由衣服東一堆西一堆的放在地上,大家一起去了珍的浴室,珍的浴室雖說比較大,但是也容不下六個人呀。 大家擠在浴室裡,開著玩笑,互相打鬧著,一起沖洗身體。 半個小時以後,我們都坐在大廳裡,但是我們還是沒有把衣服穿上,在空調的暖風撫摸下,我們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舒服的享受著激情過後的那種說不出感受。 珍去吧台又拿來了一瓶葡萄酒,男人們在酒的刺激下,那根已經疲軟的肉棍又悄悄的擡起了腦袋,我正靠在沙發上,偷偷的看這大劉的肉棍在一動一動的,肩膀上突然多了一雙手在撫摸,緊接著又一個男人來到我的前面,而大劉和小陳則走到珍的前面。 他們兩人把我翻了過來,讓我側躺在沙發上,一個人在我身後跪在沙發上,不緊不慢的進進出出。而另一個來到我的邊上,把那肉棍挺在我的眼前,我知道他想幹什麼,就毫不猶豫的用嘴含住了它。 這是我第二次去含一個男人的寶貝,第一次是被強迫的。而這一次則是我自願去含,那肉棍在我的嘴裡,不安分的遊動著。剛開始我還有點害怕,怕自己受不了這味道會嘔吐。但是沒一會兒我就感覺到那肉棍竟然有點甜甜的味道。 下身的衝刺越來越快,一股激情從下面開始刺激著我的全身。我嘴巴裡含著這寶貝又不能發出聲音,只能嗚嗚的表示我的興奮。 那一夜,我們都沒有回去。六個人擠在珍的床上半夢半醒的過了一夜。 過了一段時間,我老公回來了,他在家裡的時候,我很少出去。他在家裡呆了一個多月又要去外地了,這次去一個江南的美麗城市。我很久沒出過門了,纏著也要去,老公痛快的答應了。 我和老公來到了這美麗的城市以後,我才有點後悔,因為老公實在是太忙啦。每天忙著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我跟了幾次以後就沒有興趣再跟在他後面了。每天他忙他的,我則在這陌生的城市裡到處遊蕩。 一天上午起來,老公對我說要去另一個城市辦點事情,明晚才回來。 老公走了以後,我一個人又在這陌生的大街上閒迋著。剛來時的新鮮和對這城市的好奇已經蕩然無存了,就是覺得好無聊。寂寞中我想起了那一夜的瘋狂,現在的我也好想再有這麼一次的瘋狂呀。特別是在這陌生的城市裡,沒有人認識我,隨我怎麼玩也不怕有熟人看到我的瘋狂。 夜幕漸漸的降臨了,我還是一個人在大街上走著,晚飯也不想吃,也不覺得飢餓。走累了,我慢慢的回到賓館。 在賓館門口,意外的碰見了大劉。我們倆一見面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你怎麼在這裡呀?接著大家都哈哈大笑。 於是我們就來到一家飯店一起吃晚飯,在吃飯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的工程公司也來到了這城市,正在建一座大廈。他知道我晚上老公沒在的時候,就問我晚上準備什麼節目。我說正想不出來呢。他就笑著說:那晚上就由我來安排節目吧。說完就去買單結帳。 他領著我走進了一家豪華的大酒店,我嚇一跳,對他說:到這麼豪華的地方好像沒必要吧?他笑了,輕輕的對我說:我有的一個好朋友在這裡當經理,他會給我五折的,再說,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就得來這些地方,否則也太對不起你了。我聽了好感動。 走進了賓館大廳,他先去總台拿了一張卡以後就帶著我上了電梯。 電梯停在了九樓,走出電梯,才發現這裡原來是酒店的桑拿中心。 不知道他對服務台的小姐說了些什麼,那小姐微笑的那一張卡遞給了他。接著出來一位服務生帶領我們順著一條窄窄的通道走到一個包廂的門前,打開門,讓我進去以後對我們說:服務員要男的還是要女的? 他看了看我,說:男的。 等那服務生走了以後,我才發現這裡面原來是一個浴室。很大,比一般家庭的都要大。角落裡有一個排大衣櫃。我正看著呢,有人敲門,大劉打開門,進來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大男孩,他很斯文的問:是你們這裡要服務員嗎? 是的,你進來吧。大劉一邊脫衣服一邊回答。 這男孩先是伺候大劉脫衣褲,等大劉光溜溜的泡到浴池裡的時候,他又走向我。我畢竟是一個女人,讓男孩伺候我脫衣服還不習慣,我就趕緊說:我自己來。 那男孩微笑著退到一邊,看著我。我臉紅了,扭扭隉隉的解鈕扣。大劉看我還不習慣,就對那男孩說:你先出去一下吧,一會兒我再叫你。 那男孩很聽話的走了出去。 我見他出去了,很快的把自己脫光然後泡到水池裡。大劉叫我一起去角落裡的一個大玻璃門裡面。我進去以後,大劉把那男孩叫了進來,他自己也鑽了進去。 那男孩不知道按了哪裡,頓時這裡面冒出了很多蒸氣。 出了蒸氣房以後,我們再泡到水裡,覺得全身的毛孔都舒服。 大劉又要我趴到一張小床上,我就由他指揮,乖乖的趴在床上。 那男孩子來了,輕輕的給我按摩,他的手法很熟練,該輕就輕該重就重,很舒服。 那雙手在我的背上撫摸著,慢慢的到了我的屁股,他的手也漸漸的加重,手指在我的肛門邊輕輕的遊走,刺激著我的肛門,也刺激著我的陰部。 不知不覺,我的肉洞裡流出了不少水,我的全身在顫抖。 這時候,他又讓我翻過身。手在我的乳頭輕輕的打圈圈。不一會兒,我的雙乳就漸漸的發漲,乳頭硬的受不了。在這種刺激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不由自主的發出興奮的呻呤,突然覺得有一隻手在輕輕的颳我的鼻子,我睜開眼一看,是大劉,他一臉的壞笑,對我說:喲,這麼幾下就受不了啦?我瞪了他一眼,恨恨的罵了一句:壞蛋! 他拉開了正在輕輕撫摸我陰毛的男孩,把他那早就等待衝鋒陷陣的小弟弟插進了我的肉洞,頓時我全身有了一種充實感覺。 他拉開我的雙腿在用力的重逢,而那男孩則在一邊繼續撫摸我的身體。我發現那男孩的下面也已經搭起了帳篷,但是他還是不動聲色的在為我們的事情加油助威,只不過我發現他的臉略略有點紅。我知道,他們畢竟是服務員,沒主人的答應,他是不能隨便上的。 我在他們倆人的上下進攻下,興奮到了極點,特別是那男孩用嘴輕輕的吸著我的乳房,用牙輕輕的咬著我的乳頭,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十幾分鐘過去了,當大劉決定要撤退的時候,我竟然感覺有一種失落感。大劉看出了我這種感覺,就避開那男孩,悄悄的對我說:別急,現在才是熱熱身,晚上還有節目。頓時我羞紅了臉。 當我挽著大劉的手離開浴室的時候,時間才是晚上九點多。 還是這座賓館裡,我和大劉來到了三層的酒吧裡,大概是這麼太高檔了吧,酒吧裡人不多,寬大的吧台三三倆倆的坐著沒幾個人。吧台女穿的全是三點式,在可數的幾位顧客中來回走動。我和大劉剛在一個角落裡坐下,一位吧台女就來到我們前面,遞過了一本精緻的單子,等我和大劉隨便的點了一些酒水後就悄悄的離開了。 不一會兒,那位吧女端著酒水來到我們旁邊,熟練的把酒水擺到桌上。大劉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些什麼,那吧女笑著點點頭走了。 我納悶的看著吧女扭著屁股離開,問大劉搞什麼鬼,大劉神神秘秘的說句暫時保密就不再說了。 一會兒,那吧女又回來了。他對大劉說:先生,都已經安排好了,請跟我來。 我和大劉站了起來,跟著吧女往一個樓梯走去。這時候又過來一個服務員,整理了我們的酒水,也端著跟在後面。 上了這樓梯,我才發現這裡另有天地。一個包廂,正面是一個大玻璃,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酒吧裡的整個情況。 這時候吧台旁邊的一個舞台,一個幾乎沒有穿衣服的女孩圍著一條鋼管在跳鋼管舞,那大膽的表演使我目瞪口呆。這時候包廂進來了一男一女兩位服務員,他們關好門以後,就問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大劉朝他們點點頭,他們就開始脫衣服了。 本來他們的衣服穿的不多,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全脫光了。他們脫光以後,我還以為要看他們表演呢,沒想到他們鑽進了我們的桌子底下。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又怕他們說我老土,所以也不敢問,任由他們往桌子底下鑽。 意外的是,他們鑽進去以後,沒有在那裡做遊戲,而是男的來解我的褲子,女的則去解大劉的褲子。 我看了大劉一眼,而大劉卻微笑的舉起酒杯,要我乾杯。我只好聽話的舉起酒杯和他乾了一杯。 這時候桌下的男孩已經扒下我的褲衩,竟然……竟然把舌頭伸進了我的下面,頓時我如觸電似的,全身馬上發癢。而看坐在我對面的大劉則是一臉的興奮,不用說,那女的特肯定在他的下面用嘴來為他服務。 我沒想到舌頭還能伸到我的肉洞裡,更沒有想到會有這麼舒服。 正當我在享受著這份激情,大劉卻對他們說:可以啦,你們起來吧。 這一男一女就站了起來,赤裸裸的站在我們前面。大劉也站起來開始拖衣服,我也把衣褲慢慢的脫了下來。 大劉對那男孩說:好好伺候這位大姐。說好就把那女孩拉到沙發上開始工作。 那男孩請我來到大玻璃屏幕前,要我把手抓住玻璃前面的不銹鋼管,準備從後面開始進攻。我透過玻璃,看到下面人來人往的,嚇一跳,連忙對那男孩說:別在這裡,下面的人會看到了啦。 那男孩笑笑說:這玻璃從裡往外看很清楚,可是從外往裡看卻看不到了。 哦,原來是這樣呀,我就放心了,彎著身體任由男孩在我後面衝鋒陷陣, 我則看了樓下酒吧的人群。雖然我已經知道他們看不到我,我心裡卻總有一種害怕的感覺, 這種感覺和那男孩把我激起來的興奮交雜在一起,特別使人激動。我不敢大聲放縱自己的興奮,害怕給酒吧裡的人聽到。 因為這樓實在是不高。所以我緊咬著自己的嘴唇。怕呻呤聲會驚動別人。 男孩看出了我的想法,對我溫柔的說:大姐,這麼是隔音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男孩的一次次衝鋒都頂到了我的子宮,都快半個小時了,那男孩還是雄風依然。真厲害。不愧是專業的。 一會兒那男孩讓我轉過身來,從前面發起了進攻。 一會兒又讓我仰在沙發上,他高高的拉起我的大腿向打樁機一樣用力的往我肉洞裡打樁。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性姿勢竟然有如此之多。以前我就知道躺在床上,讓老公爬到我身上弄幾下。完事以後就各管各去睡覺。 我看見大劉和那女孩子早就收工了,他們坐在一旁正看著我們倆的戰鬥。畢竟大劉是業餘的,遠不如這男孩這麼專業。 在包廂裡我們鬧了一個多小時以後,那一男一女拿著小費走了。我和大劉兩人繼續喝一點酒以後也離開了這裡。 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我們一起走在大街上散步。 大劉問我怎麼樣,我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我還是真誠的對大劉說:謝謝你,晚上讓我懂了不少。 大劉哈哈大笑:晚上我也學了不少,以後有機會我們再練練。 夏夜的風,輕輕的撫摸身上,好舒服的感覺。可惜剛才衣服上剛弄皺了,穿著總覺得有點不舒服, 於是我對大劉說:晚上你還要陪我走路嗎? 行呀,只要你願意,我可以陪你走一夜。 那我得回去換一件衣服,你在這麼等我。 這裡離我所住的賓館不遠,我怕大劉陪我一起進賓館讓人看見不好,因為我和我老公住這裡已經好幾天了,很多服務員都認識我們, 萬一哪個多嘴的胡說八道,那可麻煩了。 很快我就換了一件連衣裙出來了,又繼續和大劉在大馬路上閒逛。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實在是走累了,大劉就帶著我到了一個公園 ,我們坐在草坪上休息。 夜色越來越濃,公園裡除了幾對戀人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我和大劉的附近,也有一對戀人在擁抱。 我躺在草坪上,大劉則坐在我的身邊,對我講一些黃色小笑話。 我突然看見那對戀人有點不對勁,哈!原來是那男的把手伸進了女的裙子裡面,女的則在掙扎,可是又不敢太用力。 最後那女的投降了,任由男的手在裙子裡面縱橫,只是轉個方向,用她自己的身體擋住我們的視線,而那男的正好面朝我們, 正鬼鬼祟祟的盯著我們觀察我們是否注意他們。 大劉也看見了,他笑著對我說:哈哈,看他們的樣子真好笑,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來,你讓他們好好的學習學習。 我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是公共場所,雖然沒什麼人了,但是畢竟是露天。 大劉已經開始解開我連衣裙的鈕扣了。我想反正這麼沒人認識我,怕啥。於是我就無所謂了。 大劉解開我衣服的鈕扣以後,又把我的胸罩給解了下來,接下來又把我的三角褲給褪下來扔到一邊。 我看那男的眼都直了。心裡覺得很好笑。大概見男的有點奇怪吧,女的也轉過頭來,哈,那女的衣服鈕扣也全開著呢。在月光下, 清楚的看見她的一個乳頭也暴露在外面。可是他們都不覺得,看我們都看傻了。大劉見他們這麼認真的看著我們,越發來勁。 幾下就把我的裙子給脫光。 現在的我光溜溜的躺在草坪上,在夜風的吹撫下,好舒服呀。我不再看那對戀人。管自己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從來沒有過的舒服。 大劉則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全身。突然大劉在我耳邊悄悄的說:你看他們。 我微微擡起頭,大概是我們的鼓勵吧,那女的也躺在草坪上任由男的撫摸。 大劉脫下褲子,那邊男的也拖下褲子。哇!他們要比賽呀? 幾乎是同時,他們的肉棍都插進了各自的目標。這時候的我已經什麼都沒有想了,對著天空,伴著涼風。靠著大地, 甚至在別人的目光下做愛,有幾人能有這麼一回呀。 大概是由於在比賽吧,大劉此刻威力無比。要知道,晚上他已經戰鬥過三次啦。我悄悄的對大劉說:你怎麼這麼厲害呀? 大劉說:我也不知道呀,晚上我覺得特別刺激。 終於戰鬥結束了。倆個男人時間都差不多。打了平手。 我們穿好衣服以後,那對戀人也整理好他們自己的衣服,我看看手錶,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我對大劉說:我們回去吧。 我沒有回到自己住的賓館,怕惹人注目。就和大劉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家私人旅社休息了幾個小時,上午八點多,我們各自己走了。 老公結束了這城市的業務以後,又要去另一個地方。這次我決定不再跟在老公的後面,便一個人自己回家了。 回到家,晚上我躺在床上,又想到了幾次的激情,全身都有點癢,便想出去到珍的茶座裡走走。突然,內心深處, 有一種聲音在譴責我:你墮落拉!是呀,老公對我真的很好。而我卻背著他在外面胡來。 我太對不起老公了。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的哭了。 於是我決定,今後不再做對不起老公的事情了。 這時候,有人來按門鈴,我一看竟然是珍。 老朋友見面,話當然不少,珍邀請我去她的店裡玩,我搖搖頭,對她說:我不能再玩這遊戲了, 也太對不起老公了,要知道,她對我實在是好。 珍笑著說:你玩了遊戲以後,愛上某一個人啦? 我說沒有,她就說:這不就得了,性愛跟愛情沒有關係,人對性本來就是一種需求嘛,你的觀念怎麼還這麼老土呀? 對呀,性愛是跟愛情沒有關係呀。大家都是在追求一個性愛的和諧,只要別動感情就沒有關係呀。我豁然開朗了。 當然,現在的中國社會還沒有西方開放,我還不能放開手腳去追求性愛。只能等待機會。可是機會不是天天有的呀,這怎麼辦呢? 珍建議我跟她一樣,去買一個電動陽具,需要時自己來安慰自己。 第二天上午,我就到大街上找了,看見這些店的時候我卻猶豫了。萬一熟人看見我進去買這東西,會給笑死的。考慮再三, 我決定到外地買一個! 說去就去,下午我就到了附近的一個城市。 終於找到一家賣這東西的店。我看了看四周,一咬牙闖進了這進店。店主是個三十多歲的男的。長的很健壯。 他見我鬼鬼祟祟的進了他的店,很溫柔的問我需要買什麼? 看見是個男人在賣這東西,我好容易鼓起來的一點勇氣都跑光啦。嗯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他大概是見多了吧,依然笑著面對著我, 等著我說話。 我對自己說:既然來了就大膽點,怕啥,反正沒人認識你。一狠心就擡起頭,對他說:有沒有男人下面的那東西? 他還是微笑著問我:有很多種的,你需要哪一種呀? 啊!竟然有許多種?我努力使自己保持自然:你介紹一下吧,都有哪些? 他很熱情的告訴我:有粗的,有細的,有電動的,也有手動的,對了,這種還有帶毛的,很刺激。 我也不知道那種合適呀,我都沒有用過。我漸漸的不再緊張了,反正來了。 這種不錯。他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我。我一看,又粗又長。 這麼粗呀?受的了嗎?我有點驚訝。 沒關係,你可以試試他還是那麼的熱情周到。 怎麼試呀?我看了看四周,雖然沒有其他人,但是在這裡試也不合適呀。 他推開一扇門:你去裡面試試。 我進去了,關好門以後就掀起自己的裙子,慢慢的把那東西插進去,等插的差不多的時候,我按下開關。哇!怎麼這麼厲害呀。 一下子好像要把我的肉洞給撕裂!我嚇的連忙拔了出來。全身都是汗啦。 這時候門開了,他走了進來,透過門,我看見外門也關了。他要幹什麼!我退後一步。 別怕,我來教你怎麼用。 我臉紅了。 他輕輕的拉起了我的裙子,我的褲衩已經脫下來了。很摸摸我的陰部,對我說:還幹著呢,插進去怎麼不會痛呢。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還有,剛開始的時候你要調到微動這一擋,等適應了以後再慢慢的加大。他一隻手在我的陰部輕輕撫摸著, 一邊拿著那根電動陽具,告訴我怎麼用。 怪不得這麼厲害呢。 他是個老手。沒摸幾下,我下面就洪水氾濫了。 他這時候才把那東西慢慢的插了進去。這時候我站不住了。他就扶我到了一張沙發上,讓我躺著。 然後就用那東西在我下面進進出出。插的我興奮不已,不由的叫出聲。 他一邊插一邊問我:舒服嗎? 我已經說不出話了,只有點了點頭,真的太爽了。 他拔出了那東西,我失聲叫了起來:再試一下吧。 他笑著說:現在試這一根。說完他脫下他自己的褲子,哇,他的東西好大呀。雖然我也見過好幾根了,都沒有他這麼大的。 他那他那已經很硬的寶貝猛插到我的肉洞裡。頓時我下身有了一種膨脹感。他用力的抽插。我這才知道什麼叫飄飄欲仙。 大概十幾分鐘以後,結束了這場大戰。 他體貼的叫我去裡間的浴室裡洗一下。等我洗好出來,他已經把剛才讓我用過的那假陽具包好了。我問多少錢,他笑著說:算了, 就當我給你的見面禮好了。 錢還是要的嘛。我可不想佔這便宜,好像我是賣淫似的。 他輕輕的吻了我的額頭,對我說:我還要謝謝你呢,很久我沒有感到這麼興奮了,說真的,你太漂亮了,能有與你這麼一次, 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希望我們以後是朋友了。 見他這麼說,我也就不再堅持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也要了他的電話號碼,就告辭了。 這段時間,我都沒有什麼出門,沒事情都在家裡一個人玩自己的遊戲,自從買了那根假陽具以後, 老公到出外地我就關起門獨自享受那美妙的時刻。花樣越玩越多,味道也越來越好,一段時間以來,再也沒有出去找刺激了。 一天下午,我出門買點日常用品。路過珍的茶館,看見珍正在門口送客。她看見我就笑了,罵我:死丫頭,最近死哪裡去啦? 都不來。 是呀,我差不多倆個月沒有來這裡了,我帶著歉意走進了茶館。 我們兩邊喝茶邊聊,珍悄悄的對我說:有人想找你,問了好幾次了。 我有點納悶:誰呀? 黑頭。珍不懷好意的笑了。 黑頭?名字有點熟,哦。是他!就是那天和他朋友強姦我的雜種!! 我對珍說:這小子找我幹嗎?還想重溫舊夢呀?不怕我把他給逮給公安局呀? 不是啦,他還一直為那天的事情內疚呢。想請你吃頓飯,向你道個歉。珍為他解釋。 算了吧,我不想再見到他了。一想起那天的事情我就想咬他一塊肉。我咬牙切齒。 喲,想咬呀?那你就來咬吧,只要你能消氣,怎麼咬都可以。一個聲音接過了我的話頭。我轉過頭一看,竟然就是黑頭。 嗯?你什麼時候來的?不聲不響,鬼鬼祟祟的?珍也納悶了。 我剛來,看見你們在說話,就站在後面沒敢打攪你們。這黑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嗯?這小子也會不好意思?我看他那股神情就想笑。可是我還是一語不發。沈著臉管自己喝茶。不過話又說回來, 還真的感謝他。就從那次開始,我終於嘗試到了性愛的真正快樂,不然的話我還是以為性愛就是和老公晚上在床上的那麼幾下。 想到這些我臉上緩和多了。珍拿來一瓶酒,放到我們前面,黑頭按住酒瓶,對珍說:算了吧, 還是晚上我請你們到酒店裡喝幾杯吧。 珍笑著說:也好,替我省瓶酒,以後來喝吧。說完就去拿外套。 喂喂,我還沒答應呢。我急了。 珍哈哈大笑:去吧去吧。給他一個機會吧。 我還能說什麼呢,於是我拿起包和他們一起出了門。 我們打的來到了一家酒店,雖不豪華,但是看上去還比較乾淨衛生。 黑頭跟這酒店的老闆很熟,他熟門熟路的領著我們進了一個包廂。一會兒就開始上菜了。黑頭很客氣,滿滿的點了一桌的菜, 見他既然如此有誠心,我和珍就不客氣,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黑頭為我們加滿了酒後舉起了酒杯,對我說:大姐,往事我們就不提了。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先乾三杯。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大家酒都喝的差不多,講話也隨便起來,沒有了剛開始那麼的拘束。黑頭甚至摟過珍,強行灌酒! 珍已經有點醉了,滿臉通紅,也拿起酒杯非要灌黑頭不可。黑頭躲不過,給珍灌了滿滿的一杯白酒。 本來有點黑黑的臉變的黑裡透紅,可愛極了。 黑頭喝了酒,越發大膽了。他一邊揉著珍的胸部,一邊還對我說:其實做人也就這麼一回事,該行樂就去行樂,人生短暫, 現在不及時玩,到老了沒有一點回憶,到那時候就是想也玩不了嘍。 其實不用他說,我也知道這道理,不然的話我才不會這麼瀟灑呢。 見他們互相揉來摸去的,我心裡也像點了一把火,但是此時此刻我只能忍著。珍不愧是好朋友,理解我, 就在黑頭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黑頭看了看我,就過來站到我的身後,雙手按著我的肩膀輕輕的揉著,一下子我全身都軟了。 他把手慢慢的順著我的衣領往裡面伸去,抓住了我的雙乳,不緊不慢的撫摸著。我不由發出喘息,全身發熱, 特別是我的下身癢癢的就好像有一萬條蟲子在爬,爬的我面紅耳赤。 我再也不能自持了,不知不覺把手伸到了黑頭的下面,撫摸著那條肉棍。那肉棍越來越硬,越來越大,我手都抓不住啦。 黑頭把我拉了起來,擁著我到了牆角,褪下我的褲子,把他那硬傢夥用裡的插到了我那早已經氾濫成災的地方。我背靠著牆站的, 黑頭站在我前面,一隻手抱著我的屁股,另一隻手則在我的乳房上用力揉著,我緊緊的抱著黑頭的腦袋緊閉著雙眼, 任由黑頭狂轟濫炸。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頭終於瀉了。他拔出他的寶貝以後,我再也站不穩了,要不是珍在一邊扶著我,我非趴在地上不可。 事後,我對黑頭說:別讓你的朋友知道我們的事情,畢竟城市太小,而且我們都一個溫暖的家,有空大家玩玩可以, 知道人多了萬一傳到我們的家庭可不好。 黑頭點頭稱是。 一天,我在珍的茶館裡還像以前一樣和珍邊喝茶邊說悄悄話,這時候黑頭也來了。經過一段的時間接觸和瞭解, 我發現黑頭這人其實並不壞,特別講義氣。 於是我們三個人邊喝邊聊,大家開著玩笑,我從話語裡聽出黑頭很想和我再來一回,珍也聽出來了,她就笑道:黑頭,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文明啦,想玩遊戲就玩吧,我這裡不是沒有地方,還客氣啥。說的我臉都紅了, 其實我也有一段時間沒做這運動了。內心深處也在渴望這份刺激。 黑頭說在這麼沒意思,邀請我們出去走走。珍說離不開茶館呀,還瀟灑的對我們說:你們倆出去好好的玩玩吧,別管我了, 一會兒我還有一個朋友要來呢。我想了想就跟黑頭出去了。 原來黑頭是開著一輛車來的,是皮卡。 上了車,我問黑頭去哪裡,黑頭說走到那算哪。我也就不再出聲,任由他把車開的飛快。大概開了幾分鐘, 黑頭對我說:大姐,我想邀請一個朋友一起走好嗎?我嚇一跳,黑頭看出了我的想法,解釋說:是昨天剛來的一個外地的朋友, 很要好。如果你不願意我就不勉強。 又是二對一,好刺激的遊戲。我默默無語。黑頭見我默認了,就把車開到一家賓館前面,然後打電話。 一會兒從賓館裡走出了一個男子,很年輕,大概才二十一二左右。他看見我眼睛一亮。黑頭說:猛子,你來開車吧。 說完就到了後座。 那猛子也上了車,在黑頭的指點下把車往郊區開去。 秋天的田野,一片金黃。 我坐在前座,也就是駕駛員的旁邊。黑頭在後面用手輕揉我的雙肩。我知道,遊戲要開始了,可是就在這車上嗎? 我不好意思問,由他去吧。 黑頭把我的座位放低,這樣他就可以揉我的雙乳了。我躺著,閉著雙眼。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這時候黑頭要我去後座, 我順從的爬到後面。 沒一會兒,我已經是赤裸裸的躺在黑頭的懷裡,汽車也停住了。黑頭叫我下車, 我下車一看,才發現汽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一座山的山頂上,我納悶的問:這是哪裡? 黑頭指著那條我們車進來的路說:出了這條路就是往某山區的縣道。 我察看四周,發現一片寂靜。秋天的陽光溫暖的照著大地,真是一個好天氣。 黑頭和猛子早就在車旁脫光了衣服等我了。黑頭還從車上拿了一塊塑料薄膜撲在地上,讓我躺在上面,看來他準備的很周到。 我躺下以後,黑頭和猛子也蹲了下來,一個親我的嘴巴,一個撫摸我的下身,我全身開始著火了,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 撫摸我下身的猛子開始了進攻了,他把我的上腳擡的高高的,用裡的把肉棍捅進了我的身體, 而黑頭一邊吻我的嘴巴一邊用手撫摸我的雙乳,我抵抗不了這樣的刺激。由於嘴巴給堵住了,所以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叫聲更加激發了猛子的衝鋒,他更加用力了。進攻也越來越快,沒一會兒他就退了下來。緊接著,黑頭也準備進攻了。 不過他換了一種戰鬥方式。他拉起我,讓我雙手按在汽車上,而他就從後面發起了進攻。在不停的進攻當中, 他還用手擡起了我的一隻腳,這樣一來他插的更加的深入。等他也戰鬥結束。我全身都是汗。 這時候黑頭對我說:大姐,要不要去洗洗? 這裡難道有浴室?我納悶著。 黑頭指著不遠處,對我說:你自己看。 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才發現那裡竟然有一個小溪。我歡呼的跑了過去。躺在那清澈的溪水中,好舒服呀。 青山,白雲。陽光,溪水。在這樣的環境中,我赤裸著身體,把自己融於大自然,人的一生這樣的經歷能有幾回呀? 我醉了,真正的陶醉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離開溪水,坐在石頭上,散開我的長髮,讓大自然的風把它吹乾。山風撫摸著我的頭髮, 也撫摸著我的身軀。 天漸漸的黑了,一陣風吹過來,我感到有點冷,於是我站了起來回到了汽車旁邊,他們已經穿好衣褲,正靠著汽車抽煙呢。 我也沒穿衣服,上了車就叫他們離開這裡,這次是黑頭開車。猛子和我坐在駕駛室的後排。不出所料,猛子擋不住我的刺激, 又開始了對我的撫摸,我也不客氣的撫摸他那又開始發硬的肉棍,撫摸到高潮處,我忍不住的伏下身體來用嘴巴來套弄著他的寶貝, 此時此刻的我已經對這寶貝不再陌生,我先是從他的肉袋開始親吻,慢慢的吻他的龜頭,用舌頭來舔他那黑黑的陰毛, 而他則用手撫摸我的雙乳,我們再也無法抵擋這份誘惑了。他讓我背朝他坐在他懷裡,我把肉洞對準他那堅強的肉棍, 慢慢的坐了下來。頓時,這肉棍直捅我的內心深處,他雙手環抱著我,剛好可以撫摸我的乳房。就這樣, 我們在汽車上開始了愛的運動。 我在他的懷裡一上一下的運動著,剛好我的嘴巴對著黑頭的後腦勺,喘息所發出的聲音一陣陣的往黑頭的耳裡鑽去。 使黑頭差一點兒要把汽車給開到山溝溝裡去。 回到城市,天已經全黑了。他們要請我一起吃飯,我卻不想下車,因為我不想穿衣服,要知道赤裸裸的感覺真的好極了。 無可奈何,他們只好買了盒飯讓我在汽車上吃。他們則到路邊的飯店裡吃飯。我關好車門,躺在車上,望著窗外的人來來往往,心裡特別興奮。 一會兒,他們吃飽喝足了,問我要去哪裡?我說哪裡也不想去,就想讓他們開著汽車陪我兜風。他們答應了。 整整到了晚上十二點我才感到有點累。於是他們送我回家。到了我家的樓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想法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就這麼赤裸裸的回家!就這麼進家門! 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興奮,看看窗外,早已經沒有一個人了。我大膽的推開車門,手拿衣褲,跟他們說聲再見就走進了樓梯。 留下他們目瞪口呆的在看著我離去。 樓梯上行走,沒有碰到一個人。我進了家門。特別感到興奮。興奮的感覺又讓我特別想再做愛。可是樓下的車已經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