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子悠擁住被子,滑入被窩。身後的人這時翻了個身,下一秒她便跌進在一個火熱的懷裡,康澄明好看的眉毛皺著,眼裡惺忪的睡意順著她鬆開扣子的睡衣望下去慢慢轉為炙熱,「睡不著?」 康子悠在他猛然進入的瞬間才恍過神來,漲漲酸酸的感覺從下面傳來,細細的觸角一點一點的爬滿整個身體,她禁不住小聲的呻吟起來,「嗯……好漲,爹地……」最後一個字像熱而細的巧克力絲拉過男人的心,融化在更為激烈的曖昧聲裡,康澄明全身的血液奔騰著往下面湧去,英俊的臉微微扭曲,咬牙切齒,「你這個小妖精……」他再也管不了幾個小時前才狠狠的疼過她,她嬌嫩的花朵還可愛的腫著,放開自己狠狠的在她身體裡衝撞。 第二天她醒來已是下午,康澄明早就出門去了。她翻了個身,腰腿間的酸澀讓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聲。她支起身體喝了口水,稍有動靜門口便傳來輕輕的叩門聲,可愛的小女傭捧著浴衣怯怯的站在門口,「悠小姐,先生說,請您多休息一下,晚上他回來吃飯。」 吃飯?她皺眉,真累啊,爹地那個壞蛋,今晚又會把她折騰…… 晚上的時候康澄明格外的溫柔,極其細膩綿長的前戲逗弄的她像貓咪一樣呻吟著求他,她渾身顫抖的可愛粉紅色讓他心滿意足,低聲哄著她,一挺腰進入她的身體,動作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兇猛,慢慢悠悠的進出折磨充實著,不斷的吻著身下的人,一點點的吻遍她的全身,一點點的細緻標下他康澄明的痕跡,他身下躺著的,是他康澄明的女人。 「悠兒寶貝,悠兒寶貝……」他扣著到了極樂點顫抖著的她,一遍遍的叫她的名字。子悠哼哼唧唧的回答,他忽如其來的柔情醉倒了她,就那樣不用任何技巧的進出也讓她一次次的眼前一片白光,終於在他的囈語聲裡昏睡了過去。康澄明低笑,這樣就昏過去了?看來還需要多多鍛煉。他吻著她的睡顏,身下加快了速度,草草的結束。 醒來時天已大亮。 正在賣力做著晨間運動的男人熱情的吻上來,「醒了?那麼……我們補上昨天的?」 剛剛睡醒的身體因為他大力的衝撞軟的沒有一絲力氣,被他面對面抱了起來,他洶湧的怒龍隨著曖昧的聲音一下子全部進入,早晨分外敏感的身體頓時達到極致。 「恩……」子悠軟軟的趴在他的肩窩處呻吟。 「啊呀……爹地……不要了……出去呀……」她嬌嬌媚媚的喊,他更是不依不饒的繼續進進出出。 「寶貝兒!啊……」他越發的來勁,霸著她就是不鬆手。 子悠此刻的夢裡,卻全是康澄明。他古銅色的肌膚上一層薄薄的汗,貼著她的身體線條,肌膚紋理彷彿都契合了。他巨大的火熱在她身體裡埋著,上面有他的身體脈搏在跳動,於是她的身體裡有了兩種心跳聲…… 「嗯……」子悠在春夢裡醒來,回到現實的真實感還沒完全被接受,下身便傳來酥麻溫潤的熟悉感覺。康澄明正雙手撐在她枕頭兩邊,以免自己高大的身軀壓著睡夢裡的她,見她終於悠悠醒來,他便整個人覆了上去,咬著她的下唇將舌頭伸進去,勾引了她溫熱濕滑的丁香一陣狂吮,她的嘴被他的大舌頭堵的嚴嚴的,小小的鼻翼張大著也呼吸不暢,整個人掙扎起來,身體因為掙扎而更加的緊致。 眼看她快暈過去,他放開她腫脹的小嘴,轉攻她此時因大口吸氣上下起伏的豐盈。大手罩住嘴無暇顧及的另一隻,火熱的掌心用力的揉弄。子悠從剛剛的缺氧裡微微清醒,耳邊聽著他吞嚥的曖昧呻吟,感覺他舌頭裹住自己的頂端,微咬,大手揉動,酥麻的感覺一波波擴散開,卻不見他動。她難耐的自動曲起兩腿,纏在他腰間,扭動著,用身體裡最溫熱的肉摩擦他的敏感。 「你這個小東西!」咬住她紅腫的小嘴,整個人往上一引,重重的一下撞擊,她等待已久,這時雖然嘴被封住,也呻吟出聲來。 「恩……恩……」 他放開她的嘴,由著她呻吟嬌呼。他喜歡在她半睡半醒間愛她,看她因為他的動作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用最婉轉的語調叫他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他大動,每一次都將自己送入最深處,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的衝入,火熱隨著摩擦越來越腫大,她漸漸受不住,嚶嚶的哭出來,叫著他的名,希望他趕快結束。 「說你愛我……」他在最後幾次快速的抽動裡埋在她耳邊低低的說。 她卻因為他炙熱的噴射渾身哆嗦著再次達到頂點,渾然不知。 其實那年第一次見她時,他就知道,她是他生命裡的不可控制。 十歲的子悠白衣黑髮,明眸皓齒。在二樓的拐角撞上急急上樓的他。 康澄明此生絕對不會忘記那個下午,初夏的陽光充盈,少女因為他的大力蹬蹬的後退好幾步,站穩了後,靠著牆微偏著頭打量他。那張他一見之下就想咬住再也不鬆開的紅潤小唇微微吃驚的張著。 可是那個時候,有個柯寶凝。 驕傲如康澄明,就將心底的翻湧完全的漠視。 後來的那個雨夜,他抱起跪暈在柯家門外的子悠時,他此生從未有過的驚喜雀躍讓他手微微的顫,抱著她在大雨裡走了一個小時,要不是司機硬著頭皮提醒他子悠的身體,那夜他恐怕會一直走到天亮。 康澄明沈浸在回憶裡,就這樣坐著看著想著,天一點點的亮起來了。 他握著的小手微微一動,子悠醒了,見他炯炯的盯著她看,不由裹緊了自己,瞇著眼懶洋洋的問,「想什麼呀一動不動的?」 康澄明盯著她看了好久,終於下定決心,「子悠,我們談談。」 這五年來,他不是沒有想過和她開誠佈公的談談,可是一想到要牽扯出那段令她傷心難堪的往事,他就猶豫了。沒有人比他清楚,她多麼多麼的……難過。 而如今,柯寶凝的出現,她的反應讓他再也無法忽略這些年來橫亙在兩人之間的東西。她痛一次和自己痛一輩子,雖然萬分不願,他也決定來試一下前者。 「嗯?」 子悠笑嘻嘻的看著他,似乎沒有起身的打算。 他皺眉,等了一會,「我的意思是談談我們之間,過去,現在,未來。我有話想對你說,也有話要聽你說。你起來洗漱下,我在書房等你。」 「可是我還困。」卷緊被子,閉上眼睛。對他說的「過去,現在,未來」興趣缺缺的樣子。 「需要多久,你才能原諒她 ?」他終於問出口。 六年前,相依為命的媽媽忽然出櫃與女性愛人到荷蘭結婚,自己像氣球般被柯氏家族拋來拋去,一年後從未見過的親生爸爸忽然出現……種種像肥皂劇般一幕一幕展現,怎麼怎麼還是那麼清晰,還以為,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了。還以為,早就忘掉。 其實,怎麼忘得掉。 面前英偉過人,每日每夜疼愛自己的男人是與自己有血肉相連的父親,叫她怎麼忘得掉…… 過了半天,康澄明雙手插口袋,等在樓梯口,一臉的焦急。正沈不住氣的要衝上去時,看到子悠慢吞吞走了下來。 他上前一把攬住,「怎麼了?」該死,把她弄哭! 子悠擦擦眼淚橫他一眼,推開他繼續往外走。 接下來便是冷戰。 康澄明和往常一樣,早就忘了自己才是先生氣的那個。幾天裡上山下海就差摘月亮來博美人一笑了。無奈美人兵來將擋遇佛殺佛,就是冷冰冰的不理人。 星期日下午,子悠一回家便乒乒乓乓的收拾行李,從底樓的大廳到二樓的臥室,一路上如同暴風過境。康澄明抱著肩噙著笑看著,一干傭人看到這詭異的一幕,紛紛躲回房裡去。 等她怒氣沖沖的拎著箱子要出門時,康澄明上前一步堵住了大門。 「讓開!」這小女人聲色俱厲起來也迷人的不得了。 「不想聽我解釋麼?」背靠著大門痞痞的笑,伸手去摟她,被她一把打開,「說就說,不要動手動腳。」 他的呼吸之間有淡淡的酒味,子悠別過了頭去。康澄明此時有些微醉,可是神智卻無比的清楚,她的皺眉不愉快看在眼裡,都是蜜糖一樣的甜蜜,「我沒碰那個什麼玉女明星,一根手指都沒有。」 子悠眼前又浮現那張青春美麗楚楚可憐的臉,心頭一把火越燒越旺,「你是一根手指都沒動,懷孩子又不用你的手指!給我讓開!」 「我的手指,某些方面也可以代替讓人懷孩子的東西,你最清楚了是不是?恩?」他越說頭越低,伸出舌尖在她臉上舔了舔。 「下流!」子悠被他抱著,調情的話語和著耳邊呼出的熱氣,讓她羞的小臉通紅。 康澄明心情好的一塌糊塗,任她在懷裡做無效的掙扎,「你愛死我的下流了,不記得了嗎悠兒寶貝 ?你在床上怎麼扭動著你的小蠻腰求我更下流一點的?」 子悠臉紅的滴血,這個色情的男人,還笑得那麼賤! 「沒有孩子!」康澄明抓住撒潑的小老虎困在懷裡,帶著笑柔聲勸,「怎麼可能有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真要是有什麼,我能容她鬧到正宮娘娘眼前來?最關鍵的是」,康澄明收了笑鬧,扳過她的身子,認真的看到她的眼睛深處去,「我如果有孩子,母親只能是你——子悠,懂嗎?」子悠亂成一團的腦子停滯了,正宮娘娘,孩子,母親,這些以往他從不曾提及的詞,讓她有點驚訝,還有點……羞澀。 康澄明仔細的觀察她的表情變化,知道她是信了。「悠兒第一次吃我醋呢。」他笑的越發囂張,在她唇邊偷了個香。原來她也有這樣的一面,古人誠我不欺啊,吃醋是女人的天性。 子悠在他得意的笑容裡慌亂了起來,自己這是怎麼了?剛才那個吃醋撒潑如情場小女人的,是她?! 碰……嘶! 子悠慌忙的轉身逃回房。 那聲「碰」,來自她丟下的行李箱,嗯,丟在了得意的某人腳背上。 儘管知道她多半不會願意深入的去想,康澄明也不願意咄咄逼人的強迫她,她只要願意向他邁出半步,剩下的九十九步半,他甘之如飴的狂奔。 她為他吃醋……康澄明彎了半夜的嘴角再次上揚。 「早!」康澄明放下早餐,精力充沛的和某個明顯不爽的女人打招呼。 康子悠沒好氣的哼了聲。 她的胃不好,每天早上的早餐康澄明是不要傭人動手的,也因此熬的一手好粥,一個禮拜七種口味,哪怕再忙也得伺候著她喝下一碗。 「燙?」看她皺著眉不吃,他笑著側過半個身子,誇張的吹起粥來。 子悠看他幾乎貼在自己胸口的腦袋,沒好氣的開口,「你早餐吃豆腐就能飽了是麼?」 康澄明擡起頭在她唇邊輕柔一吻,「餓久了,得先來點豆腐墊墊胃。現在,我迫不及待的想吃正餐了,可以麼?」 大手不規矩的從下擺裡摸上來,清晨剛剛沐浴過的肌膚柔軟清香,大手漸漸加重了力道,掌心一片火熱,帶著慾望的氣息,她已經聽見他喉嚨裡飢渴的吞嚥聲。 美人在晨光裡嫣然一笑,晃的某個如饑似渴的男人暈眩。子悠吻上他的唇,一個主動而氣息綿長的法式熱吻,將餐桌的氣氛挑的火熱。 把她按倒在地毯上,眼看要就地正法,前一秒還溫柔的化成水的女人忽然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整整衣服,對地上還處在呆愣狀態的男人笑了笑,「不可以。」 子悠就這樣留下在地毯上支帳篷的男人,風情萬種的扭著腰上學去了。 「悠兒?」康澄明的雙手被至少五根領帶糾結著綁在了床頭,他疑惑卻不敢掙扎,好不容易她主動搭理他了呢。 子悠溫柔的一笑,確定他不能動彈了,開始緩慢的脫衣服,一件又一件,誘惑而有節奏。不一會,她全身只剩下下一條純白的內褲。墨色純黑的長髮瀑布一樣披在她身上,赤裸的身體凹凸有致,纖細合宜,雪白的照著燈光,渾身彷彿有一層瑩光在流動。她站在那裡,黑髮襯著姣好胴體,一絲一寸都散發著魅惑的味道,看的康澄明口乾舌燥雙眼冒火。 她展顏一笑,一步一步,慢而充滿張力的,學貓一樣野性的爬上床,手指靈活的解開他的襯衫和褲子,肉貼肉的磨蹭著爬上他身體,她接觸到空氣的蓓蕾因為這磨蹭而綻放,硬硬的兩顆滑過康澄明逐漸變熱的身體,一路往上,兩道星星之火迅速的燎原開來。他因為她故意的扭動而呼吸變的粗喘。 她修長的腿擠進他的雙腿之間,用她的柔軟有一下沒一下的擠弄著他的急切壓抑。兩個人的身體對彼此的親密結合有著太熟悉的記憶,她動情的液體慢慢滲出,透過她薄薄的內褲,沾染到他的內褲,再濕過這薄薄的布料,暖暖的沾在他的慾望上。看他性感的下巴因為受不了這熱烈的磨蹭而揚起。她忍不住爬的更上一點,附在他耳邊媚聲呻吟,「有沒有感覺到,嗯……爹地……我好濕啊……」 他當然感覺到了!而且疼的要炸開來了! 他俊臉潮紅,薄唇忍不住的逸出一聲呻吟。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開始動了,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用自己柔軟的敏感緊緊的抵著他,上上下下的學著他要她時的節奏在他硬實的慾望上擠壓,柔軟的身體在他熱而緊的身體上扭動,吐著熱氣的小嘴在他耳邊呻吟著,「好舒服啊……恩……」 「啊……」 一陣顫抖,她的身體忽然的軟了下來,整個趴在他身上。她竟然獨自到了極致!他的慾望頓時被一陣熱燙的液體包圍,讓他刺激的顫抖著吼叫了出來,天吶,這個該死的寶貝兒!把他當自慰器! 「別急嘛……」子悠不久恢復了點體力,雙臂把自己撐起,聲音帶著他熟悉的慵懶。她的雙頰嫣紅,每次被他徹底的愛過,她就是那樣紅著臉懶洋洋的樣子窩在自己懷裡,該死!他一想起埋在體內的美好感覺,就要慾求不滿而死了! 「聽說,她給你……KJ?」她到底還是害羞,想了想,只說了那個詞的首字母。 康澄明的身體因為這句話僵硬,預感到她究竟要對他做什麼了,慾望如潮水般向下身湧去,他的腫大甚至在內褲裡激動的一跳。 「嗯,悠兒……」,他的聲音暗啞,「你想……恩?……」 「哼。」 她重重的在他胸口打了一拳,聽到他悶聲呼痛,她平衡了一點,蛇一樣往下退,將他的內褲褪下,他早就按耐不住的慾望跳了出來,打在她臉頰上。 子悠嫣紅的臉上散落著幾根性感的長髮,櫻桃小嘴因為眼前看到的而吃驚,微微的張開著,小小的嘴與嘴邊火熱的巨大鮮明的大小對比著。她嚥了口口水,橫下心,一口含了上去。 子悠再次回顧了一下下午的「課程」,小巧的舌在頂端舔了幾下,摩擦著轉圈,小嘴張到最大,終於將巨大的頭部含了進去。 「嘶……」康澄明高高的揚起下巴。感覺她柔軟的口腔緊緊的裹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小巧的舌因為不熟練亂掃一氣,偶爾牙齒還會磕到,可是刺激的感覺就是怎麼也抵擋不住一波波的湧了上來。她終於努力含進了大半根,舌頭微微抵著,然後用力一吸一放,唇齒間模模糊糊的發出了吮吸的聲音,康澄明只覺得下身一熱,腦子裡一片煙花開放的聲音,快感排山倒海而來——他竟然在她短短半分鐘的攻擊裡丟盔棄甲! 「啊……咳咳咳……」康子悠沒有想到他會就這麼射了出來,小手扶著他的巨大,連忙退了出去,他的噴射卻還沒有停止,她來不及躲開,一時之間頭髮和臉上被噴的全是白乎乎的液體。 他喘著粗氣看向腿間的女人,軟軟的趴著,小臉仰著,吃驚的小嘴張著,隱隱約約的看到嘴裡還有白色的液體,黑色的頭髮上沾著乳白色的液體,甚至睫毛上都有,臉上的滴滴答答滴下去,落在胸前的紅色蓓蕾上。 「悠兒寶貝,把我解開!」康澄明雙眼赤紅,他現在急需埋在她溫暖緊窄的身體裡衝刺。 「咳咳……不要。」子悠抹著臉上的白色粘稠液體,看他沒有消火反而越來越昂揚的慾望,媚笑了下,「乖乖在這裡回味,品評下我和那個女孩子的……是不是……恩……各有千秋?」小小的勝利和報復快感讓她十分愉悅,臨走還要刺激他一回,將沾著他白色液體的指尖含在嘴裡,細細的一根根吮乾淨,看他上下來回的喉結和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非常愉快的撿起睡袍打算去睡客房。 把他這樣綁在這裡一個晚上,嘖嘖,多麼銷魂的折磨呀! 可是,她忘了,他是康澄明,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沒有他做不到的事。 刺耳的撕裂聲響起。 子悠不可置信,那些領帶是紙做的啊?她下意識驚訝的回頭,康澄明有些猙獰的臉卻就在眼前,他竟然輕易的撕開了手上的領帶坐了起來。 「啊……」子悠反應過來,用浴袍裹好了自己,迅速往門口跑。 康澄明怎麼可能讓她得逞,跨下床幾步就追了上來,把她攔腰抱起往回走。她只覺得天旋地轉,已經被他甩上床壓在了身下。 「想逃?恩?」男人粗糲的食指磨蹭著她粉嫩的臉,呼吸間熱氣噴在她臉上,緊繃的聲音裡滿滿都是慾望。 「恩……幹嘛要逃呀……人家剛才不是服侍的你很滿意嗎?……」反正都被抓住了,她也不怕了,嬌笑著在他臉上輕舔。 「不要得意,我馬上就要你好看!」康澄明聽出她話裡的揶揄,憤憤的低頭咬她。想他哪次不是把她折騰的連連求饒了才馬馬虎虎放過她,什麼時候有過……早洩。 「不是嗎?你剛剛……」她得意的炫耀,卻被他接下來的動作猛然打斷。 康澄明忍了太久,狼吞虎嚥的挺起身體,猛的進入她。「啊……痛……爹地……好痛……」她有點受不住他的粗暴,雖說她也濕的很厲害了,可是他超乎常人太多的尺寸還是讓她皺了眉頭。 他一面挺動著大力進出,一面封住她的小嘴,沒完沒了的熱吻。 「恩……」她受不住這樣的直來直往,幾十下便顫抖著洩的一塌糊塗。他不放開她的嘴,她的呼喊呻吟便模模糊糊的被封著,身體更激動的扭動。康澄明有心折騰她,在她的第一波激烈剛要過去的時候,將自己退開了一點,又一個大力衝撞頂進去,抵在她最敏感的那點上,她一個起落還沒有結束,身體最是敏感,哪裡經得起這樣,於是雙手亂抓,兩條雪白滑膩的腿緊緊盤在他精瘦的腰上,第二次第三次的暈眩疊加而至,被他緊緊含住的小嘴嗚嗚叫著,眼裡淚水都下來,他抵著那個點時而輕撞,時而轉圈磨動,享受著她溫熱緊致身體的美妙含弄。 子悠掙扎的力氣漸漸變小,眼看就要暈過去。康澄明終於放開她的嘴,看著她大口大口呼吸著,忍不住含住她上下起伏的蓓蕾,含糊的用話語挑逗她,「寶貝,不許暈過去,今天我要好好疼你。」 「爹地……你輕點呀……」 「我賣力點才能對得起你的『服侍』。」他壞笑著,一下比一下撞入的深。 子悠在極度的眩暈裡…… 「恩……」他顯然不滿她發呆的狀態,一個大力的衝撞,她不禁叫了出來,「輕點嘛,爹地……你都要撞到人家肚子裡面去了……」 斷斷續續的帶著討好的撒嬌讓他更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第十幾次的高潮過去,子悠連嬌喘的力氣都沒有,軟軟的被他困在身下。康澄明汗濕的頭髮貼著線條俊朗的臉,越戰越猛,眼裡的光亮讓子悠看的害怕,「爹地……不要了嘛……好漲……退出去一下嘛……」 他幾天沒碰到她,彈藥充足。故意緩緩退出去,盡量不讓液體流出,再猛的衝進去。發洩完之後也不願退出去,就這麼緊緊抱著她,休息一會——真的是一會會,又精力百倍的重新開始,她感覺肚子裡充滿液體,小腹都微微鼓起來,他的粗壯再衝進去就漲的她直哭。 大手在鼓起的小腹上按壓,引的她又哭起來,「乖……」他堵住她紅腫的小嘴,下身在另一張小嘴裡動起來,緩緩的抽出,再狠狠的進去,看著她的小腹因為滿滿的液體和自己的巨大一鼓一鼓,熱血沸騰,下身的動作越來越重,一下下衝撞的她好像要散了架。 「好痛……肚子好痛……爹地……求求你……求求你……」她淚流滿面,不斷的抽搐,不斷的搖著頭斷斷續續的求他。 「好了好了……」他也被她吸的腰眼發麻,低吼中,再一次將自己深深的埋進去,灼熱的液體有力的噴射,她又哭又叫的顫抖,在極樂中暈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