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我和嫂子緊緊擁抱著,坐在巨石上,依依不捨。從做愛那天算起,今天已經 整整七天,明天嫂子不能上山和我采蘑菇了,因為她後天假期已滿,就要回家了 。剛才那次做愛,按嫂子意思是最後一回。正因為是最後一回,嫂子破例地讓我 在身上多趴了一會,等到我再次射精,才起來穿上衣服。 上次,我一共拿來三件棉衣,又驚奇的發現在巨石下,被亂草覆蓋著的一個 石洞,洞裡一點也不寬敞,進去後只能坐著,但剛好能倒下兩個人。我們把棉衣 當褥子鋪在下面很舒適,即使外面來人也看不到我們,於是,我們做愛的地方改 在了石洞裡。嫂子給巨石起了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愛情石,這個洞叫鴛鴦洞。 我們除了今天意外,每天都做兩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都是在采完蘑菇 後做。這片松林裡蘑菇沒有了,我們就到別處采,但都是以愛情石為中心,不走 遠。因為在這些天中,經副連長的指教,認識了很多的蘑菇和野菜,我們看到什 麼就采什麼,所以時間更加充足。我們每次做愛前,嫂子都要裝作不同意,然後 在我的哀求下,才半推半就的鑽進鴛鴦洞。 在我手淫幻想中,有一項是嫂子趴在那裡,我盡情的摸屁股,沒想到嫂子是 那麼輕易地滿足了我。當時,我用手摸、用臉貼、用嘴親、用胸蹭。在幻想中, 我是那麼專注,玩弄的時間那麼長。 可是,在現實中,我卻不能把握自己,雞巴堅硬起來,於是第一次從後面進 入。當我趴在嫂子的後背上,那肥大的屁股正好頂住我的肚子,那是最幸福的時 刻。暗想,如果我肚子疼,能這樣趴著就好了。 但我們都深深明白,這樣甜蜜的生活不會持久,因為我們敞開心扉太遲了, 所以珍惜每一次做愛的機會。哪怕是一分鐘、一秒鐘,我們都要爭取肏和被肏的 時光。即使做愛完畢,只要時間還有,我們都會在一起纏繞,不願分開。為此, 嫂子經常罵我木訥,因為她早就對我暗示,可我膽小,沒明白嫂子的好意。 現在,我們終於要分離了。整個一下午,我們采了很少的蘑菇和野菜,時不 時的情不自禁的擁抱在一起。最後,還是嫂子先提起:「我們到鴛鴦洞裡休息一 會。」 於是,我們在一起做了兩次。但這兩次做愛,一點激情都沒有,就連嫂子的 高潮和我的射精,都好像是應付差事。嫂子和我的臉上充滿了憂鬱,蒼涼。 「小周,你會忘記我嗎?」嫂子擡起頭,竟然滿臉掛著淚珠。 「不會的,你是我第一個女人,嫂子。」我吻著流下來的眼淚,說。 「你可能不會知道,這些天是我最高興的,好像又回到初戀的感覺。」嫂子 回吻著我。 「可我真實的感到,我戀愛了,從初戀到熱戀,一直到現在我擁有了你。」 我們又熱烈的親吻著。 「可我畢竟不是你的人。」嫂子哀傷的說。 「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嫂子,我們這些天的相處,我會永遠記在 心裡的。」然後,我吻住嫂子的嘴,「淑芬,我愛你!」 「我也愛你,小周。」嫂子回吻著我,「我一回家,就給你寫信。」 八十年代初,中國的通信十分落後,別說是手機,就連普通電話都不是家家 有的,所以寫信是重要的通信手段。我看過嫂子給連長的信,字跡工整清秀,絕 對是一種特殊的筆體。而我擔心的就是嫂子的筆體,一眼就能讓連長認出來。 「我要是只會一種筆體,那還當什麼老師?」嫂子看出我的心思,「放心吧 ,我會用別的筆體給你寫信的,他看不出來的。」 「嗯,最好了。」我說,「我也會給你寫信的,嫂子。」 「我現在擔心你,寫信的時候讓他看到。」嫂子擔心起來。 「沒事的,我會在他上山的時候給你寫。」我說。 「嗯,一定要小心。」嫂子親了我一口,「我給你寫信的時候,地址就寫你 爸爸的工廠。你可不要把寫給我的信給你爸爸郵寄去。」 我們都笑了,又抱住親吻,撫摸。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嫂子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