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茄子銷魂千古奇談 朝陽市惠安街的盡頭,緊臨西山腳下,是一處風景幽雅清靜的高尚住宅區。 這裡的屋宇豪華,住的都是達官巨賈及社會名流。 緊臨山腳屹立著一幢美輪美奐的花園洋房,四週紅色磚牆圍繞,氣派不凡。 該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鑽營拍馬的獨特本領,因此一帆風順,由課員一直升到廳長的官階。 牛大成為人長袖善舞,受財如命,在他任職之內,貪墨了不少的黃金美鈔。 凡是有了錢,有了勢的人,沒有一個能離開色字的,牛大成當然不例外。 他除了一位結髮夫人外,還物色了三個絕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從廳長卸任之後,就沒有再做事,終日躲在家裡。享受那溫柔鄉的滋味。 可是他年事已高,氣血已衰,雖然營養豐富,保健有方,經常注射荷爾蒙,高麗參蒸童子雞,但已衰老的身 體,就是靈丹妙品,也不能返老還童了。 尤其三個姨太太,正是年輕,飽食終日,空暇無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電影,就是閱讀愛情橫溢充滿色情 的小說雜誌。 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銀樣臘槍的陽具,豈能滿足四個太太的性慾怒潮。 牛大成的結髮夫人賀素貞,原是一個很美麗的大家閨秀,念過初中之後,因為戰爭的關係,便提前和牛大成 結婚。 可能是她的肚子不爭氣,或者是牛大成的愛情不專一,婚後就沒有大過肚子,生過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 能保持不衰。 二姨太楊馬惠今年才二十五歲,長的千嬌百媚,瓜子臉,鳳眼細眉,瑤鼻櫻唇,孅孅的細腰,雪白的肌膚, 十指尖尖,柔若無骨,一雙修長細膩的大腿,真是誘人極了。 只要她向你拋一個媚眼,頻頻一笑,真能攝魄拘魂,就是八十歲的老頭,也會色迷迷的心頭蹦蹦跳。 三四兩住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歲的少婦,論風度比二姨太還要高貴,美麗姿色,也勝過二姨太太。 她們都是天生的美質,加之營養豐富,皮膚細嫩得吹彈得破,胸前的雙乳,彷似,一對尖尖的高峰,楊柳細 腰加上厚肥的大臀,曲線格外顯得玲瓏,雙目如秋水的澄澈,黑白分明,紅否白齒,可惜當年沒有舉辦競選 中國小姐,否則保證壓倒群芳,位列冠軍。 牛大成有了這四位絕色美人,左擁右抱,值得驕傲,令人羨煞,但也因此帶來了無限的痛苦和煩惱。 他以將近耳順之年,血氣衰弱的身體,夜夜春宵,挺槍作戰,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夫人慾念若渴,要隔四天才輪到的一夜,豈肯輕輕放過。 一天早晨,他輪宿在大太太房中,恰好大太太身體不適,讓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特別起得早。 這天早晨,天氣晴和,陽光和熙,三個姨太太,都先後起來,穿著鮮艷奪目的睡衣,到後花園呼吸新鮮空氣。 晨光映照在她們的粉臉上,更覺嬌艷美麗。 二姨太楊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對秋水注視著那盛開的花朵,暗自嘆息,說: 「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麼的鮮艷美麗,卻無人灌溉,讓這一朵鮮艷可愛的花朵,在這花園中,受 著孤單冷落。」 她正在藉玫瑰花來暗嘆自己,突聞一陣格格的嬌笑聲傳至身後,回頭一望,見是三妹何杏花。 「什麼事值得妳這樣高興?」楊馬惠說: 三姨太閃動嬌軀,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過來,她也蹲了下去,輕聲答說: 「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來我就找妳,走至妳的房中,卻未見到妳....」 「什麼奇事?」楊馬惠搶著問。 「茄子也能銷魂,不是千古奇談嗎?」 「三妹,妳真是少見多怪,多少尼姑寡婦,用鴛鴦棒來銷魂止癢,和用茄子又有什麼區別。」 何杏花聽得又是格格嬌笑不已,聲如銀鈴。 「三妹,妳是不是發瘋了,無緣無故的大笑。」 何杏花籲了一口氣,止住了嬌笑,說: 「我見過二姊的枕頭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異常是不是鴛鴦棒,做什麼用的。」 說此,微微一停,又道: 「二姊,妳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銷魂止癢,怎麼不早些告訴我呢?害得我騷癢難堪夜不能成眠,妳真 狠心........ 話聲未完,四姨太也從屋內走到花園來,三姨太連忙招手說: 「四妹,快過來我有話問妳哩。」 四姨太金莉莉,見三姊招呼,趕緊走了過去,說: 「三姊,有什麼事嗎?」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說完,就搶著說道: 「三姊,妳別胡說啦,誰要吃茄子......。」 「別裝假胡塗啦,昨夜妳用那根又長又粗的茄子插進陰戶,一抽一送的,口裡念念有辭,我親眼所見, 妳還能撒賴嗎?」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說出了秘密,只羞的粉臉緋紅,將頭埋在胸前,半響也沒有說話。 二姨太見四妹害羞,嬌笑一聲,道: 「三妹,妳如果想知道箇中樂趣,又何必要問人呢?到廚房拿一個茄子,試試就知道了。」 「是啊,三姊如果想嘗嘗其中快樂,就挑選一個又長又粗的茄子試試,可是要小心,別讓茄子斷在裡面。」 她這一說,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嬌笑起來。 忽聽一聲輕該,由身後傳來,轉頭一望,只見牛大成和大姊姊,雙雙站在一叢牡丹花前,三人一齊走了過去問安。 三個姨太太所說的話,牛大成已經聽到了,心中正在想著這件難以對付的問題。 忽見三個姨太太走了過來,個個春風滿面,又怨又愛。 愛美色是人類的天性,但對寶貴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視的,牛大成那年老氣衰的身體,應付四個如花似玉妻 妾飢渴的慾念。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個適當的辦法,滿足她們生理需要,這條老命非斷送在這 風流韻事之下不可。 實在他對久戰不疲,苛求無限的,三個愛妾,甘拜下風,早就希望妳們能找到一個對象快樂,快樂,自己樂 得清閒一個時期,把餘盛的一點點精力,再作尋花,問柳之舉。 但三個愛妾,雖然有意向外發展,另找面首,但礙於牛大成的淫威,只好用鴛鴦棒和茄子來解決這嚴重的問題。 牛大成見兩個母雞在花樹底下,用腳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靈機一動,彎腰拾起一個小石子,猛然 向老母雞投擲過去,同時大喝一聲,罵道: 「光守在家裡找蚯蚓吃,那裡夠吃的飽,為什麼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充饑。」 三個愛妾當時未能體會到牛大成罵母雞的寓意,以為是母雞花圃弄壞了,三人同時轉身去趕兩隻母雞出花園去。 牛大成的結髮夫人,很是聰明,她能一舉反三,她聽大成借母雞來暗示,微微一笑,說: 「大成,你覺得吃不消了麼?」 牛大成長長的嘆息一聲,點點頭說: 「我這年老氣衰的身體,那還能滿足她們那熾烈的慾念。」 「這倒是一舉兩得開明的方法,既可滿足她們性的需要,你的身體也能好好的休養一下。」 「我早就有意叫她們出去,但是難以啟口,今天我借母雞來暗示她們,可能她們還沒有體會我這話中的深意。」 「這倒用不著你掛在心上,你有這個意思,我分別轉告他們就是。」 牛大成雖然暗示準許三個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內心是非常痛苦和難過的,如花似玉的愛妾,讓人家 去擁抱,讓人家去玩。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雖然把話說出了口,但心中還是不大願意,眉毛緊緊的皺著,注視三個愛妾婀娜的背影發楞。 「怎麼?你心裡難過!是不?」他的大夫人,見他不樂,故此問了一句。 牛大成暗嘆了一聲,說: 「為什麼世界上沒有人能發明返老還童的靈藥呢?不然,我牛大成這一輩子是多麼的幸運快樂。」 「別癡想啦,你這一輩子,老實說也沒有算白活了,你這幾年以來,吃喝玩樂,左擁右抱,還不滿足嗎。」 「不錯,這幾年我確實享盡了艷福,但是金錢和美色,多多益善,可嘆的是,老之將至,奈何奈何。」 「我這一輩子,才算是白活呢?自從嫁你之後性慾上,你那一次,給我滿足過,那一次不是棄甲洩兵, 中途退卻,害得我飢渴難當。」 「珍,我知道辜負了妳,我確實沒有盡了丈夫之責,今後我當以這身盛餘的精力,讓妳享受幾年快樂。」 牛夫人正當狼虎之年,性慾的需要尤勝年輕婦人一籌。 她聽丈夫這一說,心中很覺愉快,不覺那小小的桃源洞內,就充滿了熱血。嬌軀一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懷中。 牛大成伸手摟住她的孅腰,低頭向她臉上親了一個吻,只覺她的臉上滾熱,溫柔的問說: 「珍,妳身體感覺不舒適嗎?」 「成,我下身只覺騷癢,難過得很。」 牛大成心中已經明白,知道夫人慾念已動,渾身熱血澎脹: 「珍,我們回房去吧,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妳快樂一番。」 -------------------------------------------------------------------------------- 二、倒轉乾坤老漢推車 大太太站起嬌軀,拉著牛大成的手,雙雙走回寢室,房門一關,就互相擁抱起來。 久曠了的夫人,經這一陣熱烈的擁抱,春情大動,那小小的桃源洞,已變成了湧泉之源,淫水汨汨地滿出洞口。 這時,她不知那裡來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體,就向床上倒去。 她一手摟大成的頸子,一手探進牛大成的褲襠裡去摸陽具。 牛大成向她輕輕一推,說: 「珍,別這麼躁急啦。」 「唷,我騷癢難忍,等不及了。」 牛大成雖是年老氣衰,但曾經是風流場中老手,他對付女人真有一套,這一套功夫,是他在風流場中體會出來的。 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卻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兩次淫水,那 還是不會滿足的,必須要三次四次淫水之後,弄得精疲力盡,才算滿足。 若你立即就上馬,挺陽具直搗黃龍,除非你有不洩功夫,常人絕難支持四五十分鐘的時間不洩精,而弄得對 方痛快滿足。 他懂得先來一手撫摸刺激熱情挑撥,使他夫人渾身熱血澎脹,陰戶充滿了熱血,淫水自然而然流出來了。 牛大成抱著夫人熱吻了一陣之後,才慢吞吞地脫去夫人的衣服褲子,乳罩三角褲。 他數年來沒有仔細欣賞夫人的胴體了,他一邊脫一邊欣賞。 只見夫人的胴體,雖然肥胖一點,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點疤痕也沒有。 牛夫人賀素珍,沒有生育過兒女,胸前的一對乳峰,仍然富有彈性的高高聳起,乳頭紫紅如同一粒櫻桃。 牛大成先從夫人的額上,一路吻將下去,吻至乳頭時,他啣著那尖尖的乳頭猛吮猛吸用舌尖在乳頭舐動。 賀素珍只被他吸得淫興大發花心騷癢,口裡嬌聲叫說: 「哎唷,癢死我了,大成快些把陽具塞進去吧。」 牛大成並不理會她,左右兩個奶頭都舐吸一番之後,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臍眼。 這時,賀素珍慾燄之火,吻的她渾身滾熱,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將牛大成的龜頭抓住,拉向她的陰戶邊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賀素珍猛覺一癢,格格地嬌笑一陣,抓著陽具的手,又自動鬆了。 「你壞死了,急驚風,偏碰到你這個慢郎中。」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頭,輕輕地舐她的肚臍眼,賀素珍肉體感覺受用,陰戶卻騷的更難受,那桃源洞口, 就彷似拔開了木塞的瓶口一樣,淫水大量的流了出來。 賀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龜頭,但他的身體已往下移,玉臂不夠長,卻未抓著,她只氣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 上,只聽吧的一聲,她嬌聲叫道: 「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搗蛋,要把我癢死,才肯把陽具插進去。」 「別躁急,我一定會叫好痛快個夠。」 說著,抽了一個枕頭,墊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細一看那個肚下二角地帶,又黑又粗的一片陰毛,蓋了一大邊 ,那桃源洞口流滿了白色液體,連雪白的墊單上,也浸濕一大塊。 牛大成將夫人的兩條修長雪白滑膩的大腿,擡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兩邊肩上,賀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翹了 起來,他的嘴巴,對著桃源洞口,舌頭伸了出來,先將夫人陰戶上流出來的淫水,舐個乾淨,邊舐邊往裡伸。 賀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適,口裡哼哼地叫說: 「唷,樂死我啦,唷,我要死啦,好癢啊。」 牛大成舌頭猛地一伸,只聽噗的一聲輕響,那偏長的舌頭便伸進了夫人的穴中去。 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宮壁上舐著,賀素珍那充滿熱血的子宮壁,被舐的快活極了。不自禁的哼出來「哎 唷...快樂啊。」 她雖然感覺快樂舒適,但覺牛大成的舌頭太短,不能舐到花心,還是美中不足,兩手抱住牛大成的頭,拚命 地往下壓,恨不得把牛大成的頭,全部鑽進陰戶內,才夠過癮。 牛大成經這一陣熱烈的調情,已耗費了不少的精神,經夫人抱著自己頭往下壓,把吸氣的鼻孔,也抵在陰唇 邊,猛然打了一個噴嚏,鼻涕噴了出來,和淫水混在一起,賀素珍那陰毛上,沾了一層厚的白色液體,將陰 毛沾在陰戶上,緊緊的貼著。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驚,那張開的子宮,突然收歛起來,好在牛大成舌頭早已縮回口內,沒有被收歛的子宮夾住。 她兩手趕忙一鬆,將抱著牛大成的頭放了,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著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輕地拍著,問說: 「大成,你觸了氣,傷了肺沒有?」 牛大成搖搖頭,說: 「沒有。」 她低頭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見他那花白的鬍鬚上沾滿了淫水和鼻涕,她順手抓起她的二角褲,將牛大成 嘴唇上沾的淫水和鼻涕揩拭乾淨,然後把三角褲捏成一團,塞住自己的陰戶上,一雙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面頰 ,微微笑說: 「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穴心,酸、麻、癢,三者齊來,真是苦樂一齊來,可惜是太短了一點,不能 舐著我的花蕊,實在不過癮!」 這時,牛大成穿的睡褲,已早被夫人褪了下來,她順手向牛大成一抓,就將龜頭握住,她用細嫩的大指頭, 在那龜頭上輕輕磨擦著。 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銀樣臘槍頭,被她磨擦得脹滿了熱血,堅硬的挺了起來。 賀素珍左手脫下牛大成的睡衣,順手將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張開了嘴,猛然將牛大成的陽物塞進口內。 她啣著陽物,輕輕地吮著,用舌尖舐著,牛大成感覺舒適極了,龜頭在她口內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陣,又用舌頭舐龜頭,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動搖,立即抱即住夫人的頭,說: 「珍,快將龜頭吐出來,我要射精啦。」 賀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銀牙輕輕咬住不放。 「珍,妳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來,急切之間妳就沒有機會止癢啦。」 他這幾句話,正好說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將陽物吐了出來,挺身站起,兩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 她用左右兩手食指,把自己的陰戶搬開,牛大成見她搬開來的子宮壁帶紫紅色,淫水滿佈洞口,彷似張開大 口吐口沫一般。 這等小穴,搬了開來,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動搖,何況牛大成的龜頭,被她吮吸那麼久!充滿熱血,眼睛 看見那個淫水滿口的小穴,龜頭卻敏感地蹦跳起來。 賀素珍身子向下一蹲,陰戶對著挺起的龜頭,猛然坐了下去。 只聞「嘖」的一聲,那個龜頭,連根鑽進了小小桃源洞內。 賀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兩個玉掌。又按在牛大成身邊床上,臀部緩緩地左右扭動,龜頭正好頂住了她的 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內,一陣騷癢,起伏的抽動幾下,傳出來吱吱嘖嘖的聲音,夾雜著賀素珍快樂的哼聲, 湊成了一片天上人間少有的樂章。 牛大成為了要滿足夫人的慾念,盡情壓住心精,不讓精水射了出來。 他兩手按床上,微微支持著身子,臀部迎合著賀素珍的扭動,臀部向上連連頂撞。 那個龜頭在賀素珍的花蕊上,一陣衝撞,只樂的牛夫人叫說: 「成,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小穴不癢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樂死了啊,我飄飄欲仙啊.....」 牛大成把頭一擡,向夫人臉望了一眼,只見她流出眼淚來,問說: 「你為什麼流淚啊,有什麼不對嗎?」 賀素珍兩眼一閉,盡情地享受這龜頭頂花蕊的滋味,她嗲聲嗲氣的說: 「大成別管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幹死,我也甘心情願。」 「哎唷!哎唷!我好快樂啊。」 牛大成聽她的哎唷!哎唷的哼著她快樂,她的纖腰卻停止扭動,同時她的陰戶裡,就似黃河塌了場一般,淫 水順著龜頭流出,肚臍上,兩腿間,盡是滾熱的騷水。 賀素珍兩雙媚眼,緊緊的閉著,如癡如醉,剛才她的兩腿,還能暗自用力支持著。 這時,她已疲倦無力,兩腿一伸,全身撲向大成身上。 牛大成的銀樣臘槍,豈能持久,早已氣喘籲籲,力以太太全身壓在身上,再也無能力再挺再頂。 賀素珍一陣高潮過去之後,緩緩的把眼睛張了開來,柔聲說: 「大成,你怎不挺啊。」 「珍,我己盡了最大努力啦,妳整個身子都壓住我的身上,我那還有力挺得起來呢?」 「好,我們就變個姿勢吧,把這倒轉乾坤,換個老漢推車罷。」 驀地-- 只聽窗外響起一片,哎喲,唷唷之聲說: 「唷!癢死我啦!」 「唷!看比幹更過癮啊。」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來啦。」 -------------------------------------------------------------------------------- 三、美女橫陳老漢顯神通 牛大成轉臉一望,見三個愛妾,併排站在窗前,滿臉都帶著幽怨羨慕之色,說道: 「妳們三人都去把止癢的寶貝帶來,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給你看看。」 三個愛妾聽他這一說,幽怨的面上,立即罩上一層紅影。都感覺到有些難為情。 但牛大成在三個姨太太面前,已樹立了威望,他這一傳命,誰也不敢違抗,立即各自返回自己的房中,把茄 子和鴛鴦棒,都拿了來。 轉瞬之間,都走了回來,賀素珍走下床,把門開了,三個愛妾一齊走進房裡。 牛府人口很少,除了一個十六七的下女和一個洗衣服的老媽子外,只有一個年輕體壯的司機。 但他們都很畏懼牛大成的淫威,沒有他和夫人的叫喚,誰也不敢私自跑進房來。 賀素珍等三個妹妹進房之後,只把房門虛掩著,沒有再扣上。 牛大成等三人站齊之後,他也坐了起來他閉目盤坐調息一陣之後,張眼一望,見三個愛妾併排站在床前,說道: 「妳們通通把衣服褲子脫光。」 三個愛妾互相望了一眼,立即各自寬衣解帶,片刻之間,三人都脫得一絲不掛。 牛大成見她們脫光之後,又說道: 「按次序排隊站起來,讓我好好的欣賞一下,誰的比較光滑白嫩,額外加獎。」 眨眼之間,四個赤裸美人,依次序面向牛大成站成一排,好似選美一般,她們為了想討得牛大成的歡喜,獲 得加獎,先來一次銷魂,煞煞騷癢,如是各同牛大成拋媚眼,扭腰肢,大顯神通。 牛大成睜著眼睛聚精會神的挨次看過寺,由頭至腳,很入微的仔細看了一遍。 只覺得大夫人,身子比較肥胖一點,沒有她們婀娜外,皮膚的細嫩光滑,都大致相同,沒有甚麼區別。 但乳峰卻各有千秋,大太太的間乳,彷似兩隻大碗覆蓋胸前,微向下墮,二姨太的雙乳,卻似中碗,三四兩 個姨太卻像小碗,而且現得堅硬結實、高高挺起,但奶頭都是尖尖的帶紫紅色。 但桃源仙境,卻大有區別了,大太太的陰毛生得濃密,而且限粗,陰戶高高突出,儼似一個包子,陰戶分開 中間一條深溝,略帶赤紅,一粒赤紅的陰核,高懸洞口上方,想像剛才摩擦過而未盡興,故而顯得赤紅如火。 二姨太的陰戶,比較生得低下,陰毛稀少,只有陰毛上一撮,微帶黃色,兩片陰唇緊緊地合攏,好似蚌殼。 三姨太的陰毛長的也很多,卻沒有大太太的長和粗,是捲起來的,像剛燙過的頭髮,陰戶比較大太太和二姨 都小。是一種袋口形的陰戶。 四姨太的陰毛,長的範圍很寬,但很稀落,而且很短很細,大概她年輕的關係,沒有完全長齊。陰戶雖也是 包子形,卻沒有大太太的陰戶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修長均勻,光溜溜的,誰也沒有一點疤痕,可以說是美得夠標準了。 臉形卻不一樣,但都各極其美,各有所長,除非是審美專家,絕難分出誰是第一,誰是第二。 牛大成看過一陣,說道: 「向後轉。」 口令一下,四人一齊轉過身去,背向牛大成而立,背後只能欣賞她們纖腰和臀部。 但大太太的纖腰粗大,不合美的標準,屁股卻大得很,彷似兩個雪堆。 二三四三個姨太太纖要小細,屁股肥大,拱的都一般高,量尺寸都是很合標準。 牛大成在過去雖然也欣賞過她們胴體,但是在夜間,而且是個別的,現在在這光線充足的房間內,四個人赤 裸裸的站在一排,倒是初次。雖是長相廝守的夫人妾侍,卻也看得心精動盪,那個年深月久的陽物,就像打 鼓棒一樣向上舉起,蹦蹦的跳。 他一一欣賞過之後,叫說: 「惠,妳先上床來。」 二姨太太聽大成叫自己先上床去,以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芳心中高興得不可形容,嬌軀一轉,猛然跨了 一大步,就跳上床去。 她右手一張,抱住牛大成的頸子,櫻唇湊了上去,和牛大成接了一個熬吻,左手敏捷地伸到牛大成的下部, 將陽物一把握住,只覺熱的燙手,燙得她芳心一陣騷癢,渾身血液加速流動,子宮內充滿熱血,騷水不自禁 的汨汨流出。 「達令,寶貝你的陽具好熱啊。」二姨太太嬌聲嬌氣地說: 「惠!妳向裡面睡下去。」牛大成吩咐說: 三姨太太就勢向床上一倒,打了兩翻滾,就滾到床舖的裡面,仰天睡著,兩腿張開,右掌卻在陰戶上揩拭。 牛大成這個床舖,是專門設計的,有四個榻榻米寬大,睡五六個人,也沒有問題。 轉眼一望,只見三姨太太睡得太下了,如是吩咐,說: 「惠,妳睡上一點。」 二姨太太兩腿一縮,使勁向床上一撐,將身向上移了一尺多。 牛大成見她睡好之後,又叫大太太上床,頭靠在三姨太太的臀部,兩人成一直線睡好。 她們弄不清楚牛大成怎麼樣玩法,只好聽吩咐,仰面睡著,擺好姿勢,等待他來直搗黃龍。 牛大成叫二四兩位姨太太也一齊上床,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下,兩腿張開彎曲起來,踩在床上 ,減少壓力。 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邊。臀部和大太太的肩頭比齊,二三四三個姨太太成水平線軀著。」 牛大成見她們睡好之後,站起來看了一看,他右手拿了一根鴛鴦棒,左手拿了一隻茄子,身子跪在大太太的 跨下。猛然向下一伏身,那挺起的陽物,猛地插入大太太的陰戶內。 「哎唷,連根都插了進去唷啦,快樂。」大太太說著叫著,兩腿交叉,使勁將牛大成的腰身夾住。 牛大成右手的鴛鴦棒插進二姨太太的陰戶內,左手的茄子插進四姨太太的桃源洞內。兩手不停的抽插,陽物 也連續的挺撞。 只聽她們三人,都哼出的叫聲。 三姨太太聽她們都叫快樂,卻未見牛大成對她有動靜,正想擡頭看看,驟覺牛大成顎尖,壓在她的陰戶上, 停不的磨擦。那短而堅硬的鬍子刺的她快樂舒適極了,只聽她叫說: 「唷,鬍子刺的夠刺激啦。」 這時,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齊扭動起來,鋼絲彈簧響起一片咿呀的聲音,淫具和龜頭不停的抽動陰戶內 傳出來吱吱的聲音,唷!唷!的哼聲,交織成一片天上人間少有聽到的樂曲,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貝多芬, 也作不出這樣動人心妶的曲調。 三姨太太的陰戶,被牛大成那短硬的鬍鬚刺的騷水汨汨流出,淌在大太太的胸部上。 但這時大太太只覺花蕊頂的舒服無比,不說騷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壓著她,沒有感覺,就是刺她一刀,也 不會感覺痛。 三姨太太的陰戶,雖然被鬍子刺得夠刺激,但穴內部的花蕊卻癢的難忍,只聽她叫說: 「唷,我的陰戶內好癢啊,難受啊。」 牛大成倏然把舌頭伸了出來,伸進她的陰戶內,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動,好在三姨太太的子宮很淺,舌頭雖然 短,舌尖也剛好可舐著花蕊。 舌頭比陽具靈活,那舐花蕊的滋味,比陽具幹得還要快樂十倍。 但見她雙眼閉著,盡情享受這消魂蝕骨的無上快樂。 牛大成想的這套對付四女的絕妙方法,真罕見罕聞的奇談,一床五好,個個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們這一陣激烈的肉搏戰,真是有聲有色,連吃午飯的時間都忘記了。 -------------------------------------------------------------------------------- 四、小丫頭蓬門初開放 牛大成經常都在早餐後,十一點的時間,喝一碗童子雞湯,每日都是大太太親自到廚房裡去端來給他喝。 今天卻沒有空去端雞湯了,下女月嬌,早就把雞湯弄好了,眼看十一點半了,夫人卻沒有來端。 她怕雞湯冷了,受夫人的責備,於是把湯碗放在盤子裡,端著盤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癡丫頭弓嬌她情竇初開沒嘗試過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門口,只聽屋內傳出哼!唷!哎唷,吱吱嘖嘖的怪 聲,不知道裡面在做什麼? 她端著雞湯,停身聽了一陣,只覺得音越聽越好聽,響的限有韻調。 月嬌走了過去,側著頭向門內一望,只嚇的她險些叫出聲來,兩手端著的盤子,也差點兒掉落地上。 她轉身就走,大約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不知是好奇心趨使,還是牛大成和夫人傳侍這幕裸體 戲演的太奇妙,她把盤子放在地下,輕躡著腳步又想轉回去看一會。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門口,立住身形,側頭向房內注視,只見牛 老爺屁股一拱一拱在動。 右手的鴛鴦棒,左手的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顆蓄了髮的平頭,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 大太太和三個姨太太嬌軀不住的顫動,只看得她那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渾身血液加速活動,全身筋 骨發軟,像針刺一般,酸癢難忍。 尤其是她那未開苞的陰戶,更是癢得難受,她看了一陣,不敢再看下去,轉身端著盤子,三步併兩步向廚房 裡走去。 月嬌轉回廚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厲害,那小小的陰戶裡,就似小蟲在爬一般,真是難受極了。 她趕忙把盤子放下,隔著褲子按住陰戶,一陣亂揉,愈揉愈癢,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褲內,用指頭亂挖。 驀地,只覺渾身一陣緊縮,感覺穴心一陣酸麻,無比的舒服,手指挖著之處,竟然濕粘粘的。 她沒有性的常識,以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聞了一聞,但覺有股腥臊味,而且帶有粘性。 「咦,這是甚麼東西啊,小穴裡,怎會流出這白而粘的東西呢,我五天之前才來過月經呀,並且月經是紅 的,怎麼會流出這樣白的月經來呢?」一定是有病,月經變色了她暗自亂想一陣。 她正想走到水龍邊去洗手,牛老爺的司機華本善突然走了進來,說道: 「阿嬌,十二點啦,妳還不準備開飯,我幫妳去擺桌子好嗎?」 「死鬼,快出去,誰要你幫忙。」她的裙子和褲子浸濕了大半邊,怕被華本善看見笑話,故此一開口就生 氣,想把他哄出去。 華本善和月嬌在牛府很久,他們兩人早就互相偷偷的愛戀著,牛府附近蔭蔽的所在,都留下他們兩人談愛情 的足跡。 他沒有想到要替阿嬌幫忙,而阿嬌會突然生他的氣,唉了一聲,說: 「阿嬌,妳是不是怪我先前沒有來幫忙。」 「出去,出去,誰怪你來。」 華本善一腳踏在門檻上,見她氣這麼大,真是進退兩難,站在那兒發楞。 這時。阿嬌的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矛盾,並不是真的生他的氣,好像要他走,但心裡又想不願他離去,微 微轉臉,偷望了他一眼,見他站著發呆,又暗自笑了起來。 華本善站著怔了一會兒神,仍然壯起膽子叫了一聲,說: 「到時不開飯,老爺會罵人的。」 「他們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兩點鐘也沒有空吃飯。」月嬌回答說: 「老爺他們在忙什麼事?我可以去幫他們的忙嗎?」 月嬌禁不住格格一笑,說: 「他們的事,你能幫得上嗎?你也不害臊。」 「助人為快樂之本,幫忙人家做事,也會害臊,我倒還沒聽人說過呢?」 「你去,你去,誰也沒有阻攔你,你去幫老爺的夫罷,快去,快去。」 華本善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身體長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圓圓的臉,肩寬胸闊,皮膚黑得發亮,是健 康的表現。 這個小夥子家教很好,十五歲初中畢業後,就學會駕駛,經四姨太太的表兄祝葉成的介紹,來牛府開汽車, 他平時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愛。尤其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愛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見阿嬌今天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以為她是挨了夫人的罵,向他出氣,只好轉身去看看老爺他們忙些什麼事? 月嬌見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嬌喝一聲,說: 「你真是混蛋,他們在........」 「去看看有什麼關係嗎?」 「你想找死!」 「妳今天說話怎麼是反覆無常。」 「轉來。」這一句話聲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華本善心裡愛她,怕得罪她以後不再理他,只好轉回來,他一直走到月嬌的背後,擡起兩臂,扳著月嬌的香 肩,搖了一搖,說: 「老爺他們真的在忙什麼呀?去幫個忙都不行嗎?」 「不害臊,老爺和太太姨太太忙著..忙著..。」 這時,華本善已經有點明白了,他的頭向前一傾,在月嬌臉上吻了一下,說: 「白天啦,也會幹..........。」 月嬌雖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陣但陰戶內還是騷癢難堪,被他這一吻,少年壯男的氣味一衝,春情又洫 漾不已,情不自禁的側轉身子,張開兩臂,緊抱著華本善接了一個熱烈的吻,腹部緊靠著華本善的下腹扭動不已。 華本善和她相戀已經有了兩年,從未見她有採取主動過,連華本善要求她接個吻,也屢遭她拒絕,現在見她 採取主動,這機會那能放過,猛然一把抱住她,四片嘴唇緊緊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這一個吻,堅持兩 三分鐘之久。 月嬌早已經挑動了春情,那還經得起熱吻擁抱,這時她渾身都被慾火燒的軟瘓,嬌聲說: 「華,我渾身,沒有一點勁啦....好癢啊。」 華本善的陽具,也跟著他跳起皮來,猛然一蹺,竟然蹺破了已經快要爛的內褲,從西裝褲的扣縫中挺了出來 ,剛好頂在月嬌的陰戶上,若不是月嬌的裙子和褲子擋駕,已經挺進了玉門關。 月嬌被那堅硬的肉棍,頂得吃了一驚,臀部向後一縮,嗲聲嗲氣的問說: 「善,你下面是什麼東西,頂的我好痛。」 阿嬌,我剛才下尿,忘記扣鈕子了,妳想看看它嗎?」 「唷!唷!」 華本善知道機會來了,將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嬌平時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媽子,因她的女兒生孩子,趕去女兒那裡去了,牛老爺和夫人愛妾,都在房中銷魂蝕 骨,正是在火熱當頭,偌大房屋,靜寂寂的,沒有一個人來往走動。 華本善將她抱進房中放在床上,轉身把房門關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褲子脫去,跳上床去。 但見月嬌懶洋洋的躺在那裡,半閉著眼,一動不動,他伏下身子,抱著月嬌的粉臉吻了一陣,就要脫她的衣 服裙子。 月嬌右手一擡,握住了華本善的大陽具,只覺有些燙手,有聲無力的說: 「善,你這個東西好大好粗好熱啊。」 「阿嬌,妳是不是看見老爺和夫人幹活。」 「就是都脫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爺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隻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進三 四兩個姨太太的陰戶中,他的頭卻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只看得我渾身發燒發癢。」 「我用這根陽具替妳解渴止癢好嗎?」 「你這東西太大,我的穴那麼小,不會痛嗎?我怕痛!」 「不會的,我慢慢放進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點痛,以後就舒服了。」 「不,你放進去之後,把小穴弄破了,若以你不愛我了,我還能嫁給別人嗎?別人還會要我這破穴嗎? 不要....不要...」 「月嬌,我永遠愛妳,我娶妳做妻子,絕不把妳遺棄。妳的穴是肉做的那裡會破呢?」 「你說的話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燒。」 月嬌見他發了誓,同時自己的陰戶,裡裡外外都騷癢的難受,嬌聲說: 「我們沒有舉行結婚啦。」 「只要我們相愛就好,管他結婚幹麻。」 說著,他將月嬌的衣服褲子三角褲,一齊脫了下來。 只見月嬌渾身雪白,肌肉很緊,他握住乳頭捏了一下,但覺繃硬,就似石頭一樣。 陰毛還很短很細,兩片陰唇突了出來,閉得緊緊的,只有一線縫,那隙縫卻粘著一些粘液。 華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嬌的身上,那個又長又大又堅硬的陽具卻抵在月嬌的陰戶和肛門的中間,變換幾 個位置,都灴得其門而入,急急的說道: 「月嬌,快拿起我的陽具引導他塞進去。」 -------------------------------------------------------------------------------- 五、特大號陽具難破玉門關 月嬌的大腿中間,被華本善那個熱滾滾的龜頭,挺的又痛又癢,難受極了,她真是越想越覺得害怕,那沒有 開劈過的桃源洞口,不斷的冒出淫水來。 「善,你不要這麼性急,亂衝亂撞好不好,你這樣躁急我又痛又癢又害怕。」 華本善伏下身子和她親了一個吻,右掌按著她的乳頭,輕輕地揉摩一陣,又在她的腋窩下輕輕地扒幾下。 這樣一調情,嬌月的小穴騷癢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陽具,就向自己的陰戶內送。 但是她的陰戶太小,華本善的那個陽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個大陽具,在陰戶口旋了幾個轉,總是無法把 龜頭塞進去。 華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斷地畏懼地向後縮,一個害怕,一個躁急,堅持 了一杯熱茶的時間,龜頭仍在洞口沒法插進去。 「月嬌,妳放膽子吧,不會很痛的。」 「這樣大的肉棒,怎麼能塞得進去啊。」 「妳身子不要畏縮,向前抱著一點慢慢就會進去了。」 「不,若讓你這大肉棒插進去,我一家會痛死去。」 華本善只急的滿頭大汗,一時之間,卻想不出破玉門關的辦法,忽然靈機一動,說: 「月嬌,妳沾點口水塗在龜頭上試試看。」 「龜頭上已經比塗凡士林還要淜,還塗什麼口水啊。」 華本善見自己向下一壓,她又向後一縮,仍是一無進展,突然想起一個辦法來。 他翻身坐起來,把月嬌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兩手交叉,捧住月嬌的臀部,使她無法向後退。 這個辦法雖好,可是他的陽物實在太過長過大,讓這初嘗鎖魂的處女,感覺害怕。 華本善挺起玉莖,對準那個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兩手抱在她的臀部一縮一迎,龜頭已經插入陰戶 內去了。 但聽月嬌啊呀一聲,說: 「痛死我了。」她右手敏感地抓住華本善陽具,向下一按,剛進去的龜頭,又滑了出來。 那緊閉的玉門關,眼看已被華本善衝開,龜頭可以直抵花蕊,卻沒有想到月嬌這一來,又功虧一簣。 華本善惋惜地嘆息一聲,說: 「月嬌,妳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後,就舒服快樂了。」 「你的陽具太長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給你。」月嬌怨恨地說。 「陽具愈長愈大,女人愈覺舒適,妳破瓜之後,想找大陽具,怕找不著呢?」 「我寧願一輩子得不到快樂,也不嫁給你這個大陽具。」說著,伸手一摸陰唇,只覺濕濕的。 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見手指上盡是鮮紅的血,憤怒說: 「你看穴都被你肉破了血都出來了,還說要我忍受呢?你真沒良心。」 「初次性交,處女膜破裂,流出少許的血,這是必然的現象月嬌,妳不要怕。」 華本善一邊說,一邊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撫摸。 女人的孔頭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嬌經他這一撫摸,子宮內又感覺騷癢起來。 她低頭一看華本善那個陽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彈了一彈,罵說: 「這個東西真壞透了,為什麼生得這麼大呢?小一點不很好嗎?」 華本善聽她的口氣,已轉緩和,還有可為,嘴唇湊了上去,又接了一個甜吻,說: 「月嬌,再輕輕的試試好嗎?」 月嬌已消失的慾念,被他這一摸一吻,又昇華上來,高燄的慾念,又戰勝了害怕的心理,她點點頭說: 「好,你的陽具我用兩手抓住,你徐徐的向裡面送。你如困過於躁急,或許我痛得太厲害,我就把它拉 了出來。 華本善那個陽具,長的真有點嚇人,月嬌兩手握住,還露了一大截。 這次華本善不敢太用勁了,龜頭對準陰戶,讓它徐徐地滑進去。 月嬌雙眼緊閉,銀牙緊緊咬住,強忍住漲痛,這次她雖沒有叫出聲,但頭上卻冒出來豆大的汗珠,握著陽具 的兩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華本善被她握的也吃盡了苦頭,龜頭被陰戶夾得痛,陰莖被她箍得痛。 但他見月嬌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憐惜地問說: 「月嬌,妳覺得怎麼樣了?」 「我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但覺漲痛,而又覺得酸癢。」 華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動和雙重的痛苦,讓陽具慢慢的抽動一分一分向裡面挺進。 眼看露出來的半截陽具,已經挺了進去,陰戶也覺得比前溜滑起來,玉莖已突耐玉門關,一陣輕抽慢送,月 嬌不覺已將兩手鬆開,華本善乘機就直搗黃龍,陽物又進去了一截。 驀地,只聽月嬌哎呀一聲,說: 「痛死我了。」 接著響起一聲砰!砰!的緊急敲門聲,門外有人喊道: 「月嬌,妳在作夢麼?快起來燒水給老爺洗澡。」 華本善和月嬌猛然吃了一驚,華本善趕忙把月嬌放下,站起身來,匆匆地抓起褲子。 月嬌驚的縮作一團,渾身發抖,她連痛帶嚇,已經昏了過去。 駕素珍見房內的聲有異,心中立即起了懷疑,她移身窗前,向內一望,只見司機華本善那個大陽具,仍然高 高的挺起,龜頭上濕淋淋的鮮紅奪目。 她咦了一聲,說: 「你們好大的膽子,白天關了門,在房內幹的好事。快將門打開。」 華本善聽得打了一個抖顫,已經套上一腳的褲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陽物也嚇得軟了。 雖然垂了下去陽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時的陽具還大上一倍,賀素珍著了華本善那個大陽具,好似見了寶貝一 樣的暗暗歡喜。 轉眼一望月嬌,只見她渾身顫抖,仰臥在床上,那陰戶內流出的鮮血,兩腿和床單染紅了一大片。 「你還不把門開開,真要嬌月流血至死麼?」 華本善早已看見嬌月流出很多的血,只是心理太過慌張,急切之間,不知如何處置。 現在夫人這樣一說,只好壯著膽子,把房門打開,讓夫人進來再說。 賀素珍閃身進入房內,順手把門關好,轉眼一望華本善,見他忙著穿褲子,她玉臂疾伸,把華本善的褲子奪 了過來,說: 「別忙穿褲子,先把月嬌抱起來。」 事情已經擠到了這一步,怕也沒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為,他一躍上床,將月嬌抱在懷中,盤坐在床前, 把月嬌的頭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說: 「月嬌,月嬌,別害怕夫人會原諒我們的。」 月嬌緊閉旳眼睛微微一睜,見夫人坐在床沿,又嚇又羞的將眼睛閉上。 賀素珍剛才雖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陣,嘗過了甜頭,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整天整晚劇戰,也不會感覺疲倦 生厭仍有未過癮之感。 眼看他們兩個年輕男女,赤裸的抱在一起,尤其華本善那個特大號的陽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彷似 一個驢子陽具,慾燄又高漲起來,微微一笑,說: 「月嬌,快站起來穿衣服,老爺要等著洗澡。」 月嬌已經清醒,只是不敢睜眼看夫人,現在聽她的語氣緩和,並無責備之意,猛然掙扎起來,狠狠的瞪了華 本善一眼,銀牙一咬,一雙玉掌同時一揚,摑了華本善兩個耳光,轉身向夫人一跪,說: 「夫人,就是他害了我,請夫人原諒。」 「男女性交,乃是上帝的傑作,迎續人類生命的必須,我不會怪你們,快些起來,穿好衣服去燒水給老爺 洗澡,今天的午飯,倒不必準時開,誰餓誰就先吃。」 月嬌向夫人磕了三個頭,趕忙站起來,找一套乾淨的衣裙穿上,匆匆的走出房去。 牛夫人眼看月嬌走出去之後,站起來把門重新扣牢,華本善想穿褲子,但褲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著,他只 好抓起月嬌脫下的髒裙子,把下身遮住,轉過頭去,一敢看夫人。 牛夫人賀素珍,嬌笑一聲,說: 「別害臊,過來讓我瞧瞧,為什麼把月嬌肉得流那樣多的血。」她以夫人和老大姊的口吻說著。 華本善轉過身子,向夫人跪下,說: 「夫人,請原諒我年輕無知,一時衝動,以至做錯了事。」 「我冷眼旁觀,早就知道你們相戀了,發生肉體關係,是熱戀的成熟,沒有什麼錯不錯,只是怕被老爺 知道,辭退你們兩人的工作。」 「請夫人照顧,不讓這件醜事,給老爺知道才好。」 「那也未嘗不可,但你對我有什麼報酬呢?」 「夫人,小的家裡很窮,一無所有,但我只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只有以自己的身體為太太服務,別旳 報酬,我付不出。」 「你這是出於肺腑之言嗎?」賀素珍微微笑說: 「小的過去蒙老爺和太太的栽培,賜我一份愉快工作,已銘感肺腑,這次承蒙夫人的原諒,小的那敢說 謊言,只要夫人吩咐,上刀山下油鍋,我絕不推辭。」 「倒用不著你去上刀山,我只是要你那......那...........」 她是夫人之尊,真要她直截了當說,要他那個特大號的陽具鎖魂,也礙難說出口。 華本善這個小子,非常的聰明,他知道夫人正在狼虎之年,性慾特別的強,以牛老爺那風獨殘年,氣血衰弱 的身體,是滿足不了慾念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