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好舒服啊,一覺醒來的我還是在迷戀夢中的情景,我擡頭一看,已經九點多了,昨天晚上睡的好晚,不過值得,因爲我今天的獵物真的很不錯,我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資料:初山里子,北海道人,1975年出生,血型A。這是我今天第一個客人,幾天前同我預約后,我就開始了調查,“醫生,里子小姐到了。”我秘書甜美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我穿后衣服,出了臥室,走到了辦公室里。 “早,醫生。”秘書枝子沖我打招呼。 “早,枝子,你今天比昨天還漂亮。”我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后走進了辦公室。 “醫生,里子小姐已經等了你半個小時了。” “好,叫她進來吧,記住,仔細檢查一下她的身體,你親自檢查,不要放過任何奇怪的東西,你知道的。” “是,醫生。” 十分鍾后,有人敲門,“請進。” “您好,我是初山里子,已經同您預約了,我來是爲了……” “里子小姐,你的情況我都知道了,你在電話里同我講過,我也找到了你的問題所在,錢帶來了嗎?”我問。 “帶來了,按照您的吩咐,是美圓,一共20萬。” “好,里子小姐,你的病症是從3個星期前開始的吧,在3個星期前,你同你的丈夫曾經到過上野公園。” “是的,您怎麽知道的。”她奇怪的問。 “其實你丈夫也希望我幫助你治療,所以向我提供了你的情況。” “現在,我爲你做催眠治療。請你配合我。” “好的,醫生。” 我拿出了一塊懷表,然后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大概幾分鍾后,她慢慢的合上了眼睛進入了催眠狀態,一切聽我擺布了。 “站起來。”我命令道。 她站了起來,目光呆滯。 “過來,替我脫下褲子。” 她慢慢的走到我的身前,蹲了下去,然后解開了我的褲子,我的陰莖露了出來。 “舔我的雞巴,不要用牙齒。” 她張開了紅紅的嘴唇,將我的陰莖含住,熱熱的感覺包圍了我的龜頭,她的嘴唇像嬰孩吃奶那樣,在我的陰莖上吮吸著,兩片紅紅的嘴唇不斷摩擦著我的龜頭,小巧的舌頭在我的尿眼上不斷的劃過,舌尖的熱度以及力度剛好,我的尿眼被弄的一張一合,日本女人果然不同。 “脫下內褲。” 在我的命令的驅使下,她掀開自己的裙子,然后慢慢的褪下了內褲,她的陰部除了陰道口的顔色有點黑之外,其他的部位都是白白的,就連陰唇也是白里透著紅色,她雖然意識不清,但是生理上還是有著反應,她的嘴唇又覆蓋上我的陰莖,愛液從她的陰道里慢慢的流出,粘粘的愛液形成一條亮線從陰道口流到了她的陰唇,然后又滑到了大腿上。 我的手隔著她的衣服肆意的玩弄她的乳房,她乳房一般,但是剛好被我的手抓住,我拉起了她,把她按在我的桌子上面。 “掀開裙子。” 她將裙角撩到了屁股上面,我的手指捏著她粉紅色的陰蒂,來回的轉動著,她的喉嚨里發出模糊的呻吟聲,因爲沒有我的命令,所以她不敢發出聲音,我分開了她的陰道,她的陰道口慢慢被我的手分成一個小洞洞,我靠近了小洞,溫暖而帶有腥騷的氣從里面呼出,噴到我的臉上。我的手指慢慢伸進她的陰道,摸著她陰道壁上突起的肉粒。 我扯回手指,扶住陰莖,一用力,頂了進去,她的陰道立即吞下了我的陰莖,我慢慢的抽動著,她也趴在桌子上,下體前后晃動著以迎合我的抽動。她陰道里有一股吸力,我的陰莖越來越進入了,陰道壁上的突起,從各個方位摩擦著我的陰莖,我的龜頭頂進了她的子宮,我閉上眼睛充分感覺著這分感覺。 她的乳房垂在胸前,也前后的一動動的,我的手從兩側伸過抓住她的乳頭,用力的玩弄,揉捏,一直把她的乳頭捏的發紫了,我才松開手。 我用力的抽動著,龜頭不斷的進出她的子宮,陰莖也在進入她陰道口的過程中,不斷的摩擦她的陰唇,睾丸更撞擊著她的陰部。快感越來越強烈,我猛的抽動一會后,拉出了陰莖,塞進她的嘴里,她的舌頭用力的劃動我的龜頭后,我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嘴里。 “喝下去。” 她用力吮吸我的陰莖,將龜頭上殘馀的精液也喝下去。 射完后,我滿意的坐在椅子上,“現在穿上你的衣服,清理干淨你的陰道,聽到鍾聲后你會忘掉你所做的一切。”她穿好了衣服,然后手不斷的擦拭著她的陰道口。 “你可以出來了吧。”我對著她說,“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她的丈夫對我說,她是個很保守的女人,可是三星期前,她卻變的十分的放蕩,而且每天晚上都會行爲大變,是你搞的吧,小垣思惠。” 我說完后,里子突然倒在地上,她的身體里出來一股煙霧,隨后一個模糊的影子出現了,“你居然可以知道我。”它沖我說。 “你在一個月前被人奸殺在上野公圓,隨后你的�魄四處遊蕩,在3個星期前附在里子的身上,因爲你生前是個放蕩的女人,同各種男人都發生了關系,但是卻被男人奸殺,所以你決定先在里子這里找到安慰,然后伺機報複,我說的沒有錯吧。” “不錯,這你都知道了,看來我不能放過你了,今天你就是我的第一個犧牲品。”說完,她向我撲來,一股寒氣迎面而來。 “我知道你會反咬一口的,今天我就將你拿下,做我的仆人。”說完,我站了起來,雙手交叉,一道紅色的紋路出現在我的眉毛之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束!”隨著我的高聲喊叫,一道白光將它包圍。“塵歸塵,土歸土,速回吾處。”它還沒有來得及叫喊就被我收了。 我按了下桌子上的按扭,一道暗門打開,“你們有新夥伴了,好好照顧。”然后將手里的鬼�抛入了暗門。一陣歡呼聲音傳來,然后我關上了暗門,“枝子,帶里子小姐離開。”我對著電話說。 “是,醫生。”不一會枝子走了進來,扶起倒在地上的初山里子走了出去,然后外面響起了鍾聲。 半個鍾頭后,枝子進來了,“醫生,錢已經到帳,怎麽處理?” “麻煩將一半以我的名義捐給我的祖國,中國。另一部分存到我在瑞士怠行的帳戶中,作爲儲備基金。” “是,我立即去辦。” 枝子剛要走,我一把把她拉進了我的懷里,然后盯著她看,她也盯著我,她高聳的乳房一起一伏的,看來她很緊張。我吻上了的嘴唇,她的舌頭立刻同我的交織在一起,我們的舌頭互相的舔著。 “好了,以后有時間再接著做,先替我去存好錢。”我松開嘴唇說。 “不要反悔哦。”枝子沖我笑了一下,紅著臉跑了出去。 我是一名心理醫生,現在在日本,專業做心理咨詢,偶爾替人做“清潔”工作,我的本 是父母還有叔叔伯伯教的。我是中國人,家里從幾代以前就做“清潔”工作了,我之所以要在日本工作,是因爲我有一個願望就是用日本人的錢在靖國神社旁建亞洲最大的南京大屠殺的紀念館。tmd小日本,我每治一個女病人都會狠狠的干上她們幾次,而且我的病人大都是有背景的人,他們的上一輩都參加過侵華戰爭的。 我當然也是因人而異,對于那些左派,我當然可以放寬待遇,但是右派,就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