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我叫方華偉,目前在**市市委辦公廳綜合科工作,女主角叫陸雁梅,是**市第一人民醫院康複療養中心的護士長,故事就發生在我大四那年的實習之后…… 第01章 委身惡少 在我大四回來實習的時候,整天百無聊賴在家里上網,比我更無聊的老媽,每天下午都和單位的阿姨們一起搓麻。 一天下午,搓完麻將的老媽在給我準備晚飯的時候看見了陸雁梅阿姨的手包丟在了我家,就叫我給送過去。陸阿姨家就住在我家樓下馬路對面的一套小四合院里,幾乎兩分鍾都沒有到,我就走到了她家的門前。本來想按門鈴的,結果本能的推了一下門,居然推開了,原來大門沒有鎖。我就徑直的走了進去,穿過小院,進了正房的走廊,剛想喊陸阿姨,卻聽見了一陣呻吟聲。 「啊……輕點……呀……求你了……人家疼……」 陸阿姨叫的好幽怨。 「老騷屄……我肏死你,讓你再喊疼!」 「啊……啊……不要……」 陸阿姨依舊在求饒。 「肏……肏……肏死你個老騷屄……」 按說陸阿姨的老公現在應該在外地啊?難道是剛回來?剛回來就這樣,他們可真夠饑渴的!我邊想邊蹑手蹑腳的走到了臥室門口,透過門的縫隙,我看到了陸阿姨躺在床上的,雙手被綁在了床頭,兩只豐滿的乳房被一雙大手蹂躏著,兩條穿著黑色網格絲襪的美腿架在了男人的肩頭,兩只美腳在不停的擺動著,而那個男人跪在床上,胯部不停的向前沖刺著,伴隨著他每一次的沖刺,都是陸阿姨幽怨的呻吟聲。 因爲角度的問題,我無法看見那個男人的臉,但是我感覺他不是陸阿姨的老公。就在我疑惑他是不是陸阿姨老公的時候,卻聽見了陸阿姨再度求饒:「求求你了……啊……博康,別射進來……啊……不要啊……」 可是那個叫博康的男人卻根本沒有理會陸阿姨的求饒,依舊不停的抽插著。 陸阿姨不斷的求饒,而博康卻突然身體向前一挺,在一聲低吼之后,足足停頓了有一分鍾,然后才把繳了械的大雞巴拔了出來。這個時候的陸阿姨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看著陸阿姨流淚,博康滿臉堆笑的舔舐著陸阿姨的眼淚說:「親愛的,又不是第一次設在里面了,吃點藥就沒事兒了,射外面我不爽,呵呵,別哭了!」 陸阿姨沒有理他,依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博康給陸阿姨擦干淨了下體之后說:「親愛的,今天就這樣吧,我得走了。」 「把我的手解開了,錢在抽屜里,拿著錢你趕緊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陸阿姨的眼睛依舊在流淚。 「好嘞。」 博康再次親了親陸阿姨的臉頰,然后解開了陸阿姨雙手的繩子,就在他下床取錢的時候,我看見了他的臉,原來他是我們這里的一個有名的「惡少」,外號叫「六子」,是我們這里一個退休老革命、老干部的兒子。 我正納悶陸阿姨怎麽會和他搞在一起,見他已經取好了錢,準備穿衣服了,我趕緊退了出來,順便把陸阿姨的手包挂在了走廊的衣架上。 回家之后,老媽問我:「送個包,怎麽這麽長時間。」 「路上碰見了個老同學,聊了一會,才送的。」 「哦,那趕緊吃飯吧。」 第02章 原來如此 幾天之后,她們又在我家搓麻,結束之后,老媽對陸阿姨說:「雁梅,拿好你的包,省的再讓我兒子給你送。」 「什麽,華偉什麽時候給我送過包?」 陸阿姨疑惑的問道。 「你真是豬腦子啊,就是大前天啊,你走了我看你包還在我沙發上,就讓華偉送你家了,才幾天啊,你就忘了,豬腦子啊你!」 聽老媽這麽一說,聊著QQ的我突然去了客廳,趕緊接茬說:「是啊,陸阿姨,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 說完,我沖陸阿姨眨了眨眼睛。 陸阿姨恍然大悟的說:「哦,我想起來了,呵呵。」 「雁梅,你才多大啊,就忘性這麽大,真是個豬腦子!」 大概是爲了不至于和我太尴尬,陸阿姨和老媽打了聲招呼就趕緊走了。 第二天下午,老媽的單位要核對賬目,因爲老媽是會計,所以草草吃過午飯就去了單位。而在老媽走后沒多久,我接到了陸阿姨的電話,說是想和我談一談。 本來我想在電話里說的,但是陸阿姨說電話不太方便,也說不清楚,執意要和我當面談,並說一會讓我下樓,她開車來接我。 上了她的車之后,我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說:「陸阿姨,那天的事情我都看到了,咱們就不說了,我想說的是:我是一個對別人隱私毫不關心的人,陸阿姨的事情也是如此。」 陸阿姨說:「華偉,車上說也不合適,還是去一個適合說話的地方再說吧。」 見陸阿姨執意如此,我也就沒在言語了。沒過多久,陸阿姨的車就開進了一個高檔別墅小區。 在一幢三層豪華別墅門前,陸阿姨打開了電控門,把車開進了車庫后對我說:「華偉,這里很安靜,咱們就在別墅里說吧。」 「陸阿姨,這幢別墅是你的?」 「嗯!」 陸阿姨點了點頭。 進了別墅,里面的豪華讓我目瞪口呆,不過陸阿姨無心讓我欣賞這些,而是帶我上了三樓,進了她的書房,走到了靠著窗戶的圓形的茶幾跟前,陸阿姨示意我坐到一個竹椅上,然后走到旁邊的飲料櫥櫃前,說:「華偉,想喝點什麽?」 「不用了,陸阿姨,我什麽也不想喝!」 看我什麽都不想喝,陸阿姨就拿了兩瓶純淨水,走了過來,把其中的一瓶放在了我跟前,然后坐到了我的對面。 陸阿姨並沒有說話,而是一會看看我,一會又看看窗外的風景,我也不知道陸阿姨到底是什麽意思,就問了一句:「陸阿姨,你不是想和我談談嗎?怎麽不說話啊?」 「華偉,我想說來著,可是我不知道怎麽開口。現在你開口了,我也就不那麽尴尬了。」 陸阿姨頓了頓,繼續說道:「那天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嗯,陸阿姨,我都看到了!不過我已經說過了,我對別人的隱私沒興趣。」 「這個我相信你,因爲你從小就是個什麽心都不愛操的人!不過,在看到了我和他那樣之后,你一定覺得阿姨是個淫蕩的女人。」 「……」 我不置可否的看了看陸阿姨。 「不說話就代表是了,不過,阿姨對這個不是很在乎。我想,你也一定很疑惑吧。很疑惑我怎麽會和一個『混混』搞在一起。」 我點了點頭。 「其實他是我的小叔子。」 「啊!」 聽陸阿姨這麽一說,我驚得目瞪口呆:「怎麽會?他會是你的小叔子?陸阿姨,你沒在說天書吧?」 「當然沒有了,是真的。」 聽陸阿姨這麽一說,我倒真想了解一下其中的緣由了,便繼續問道:「陸阿姨,究竟是怎麽回事啊?我聽的云里霧里的!」 「那我就從頭給你說吧!」 「好的!」 「在1974年的冬天,我的公公、婆婆被打成了走資派,進入了勞改農場,當時你邵叔叔剛上小學,就寄住在親戚家。在進勞改農場之前,婆婆已經懷孕6個月了,進去后沒過多久,也就是剛剛過了個年,婆婆就生下一個男孩。但是因爲勞改農場的條件極其惡劣,根本無法讓孩子成活,于是,在公公、婆婆就提前找好了人家,在孩子剛生下來的時候,就抱走了,其實這戶人家是你也知道,就是謝家。」 「陸阿姨,這博康是謝家的獨苗,居然也是抱養的,那這麽說,謝家沒自己的孩子啊?」 「嗯,他們家一直沒有子女,應該是謝老太太沒有生育能力吧。正因爲如此,他們一直將博康視如已出,非常的寵愛,在公公、婆婆平反之后,曾經一都想要回博康,但是謝老太太非常的疼愛博康,見公公、婆婆有要回博康的意思,就有意疏遠公公、婆婆,甚至一度要謝老爺子搬家的地步。見謝老太太態度這麽強硬,自己本來就理虧,而博康在謝家又過得很好,公公、婆婆就放棄了要回博康的想法。」 我說:「那后來博康變成『惡少' ,恐怕是謝老太太一手造成的吧。」 「沒錯,太寵他了。謝老爺子身居要職,他仗著繼父胡作非爲,謝老爺子想收拾他,謝老太太死活不讓,最后就寵成個『惡少』了,徹底無法無天了。去年,謝老太太突發腦溢血沒搶救過來,去世了,已經退下來的謝老爺子徹底管不了他了,給公公寫了一封信后,就回老家養老去了。」 「謝老爺子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嗯,老爺子好面子,覺得老戰友把孩子托付給他了,最后變成『惡少』了,自己沒臉見人了。」 「后來博康就回來了?」 我問道。 「嗯,回來了,本來是想好好管管他的,可是他一進家門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悔過,在加上家里人本來就覺得欠他的,所以他很輕易的就贏得了家人的信任。公公、婆婆,還有你邵叔叔,對他好得不得了。可是,像他這樣的『惡少』,能一下子就變好?鬼才相信,可是在那種時候,我什麽都不能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公公、婆婆和老公被他騙得團團轉。」 「陸阿姨,我覺得你當時不便和公婆說,怎麽著也得和邵叔叔說吧,否則也不會被他……」 我意識到我說錯話了,可是已經收不回來了,就不在言語了。 「華偉,沒什麽,已經是事實了,阿姨對這些不是很在乎。」 陸阿姨很輕松的說到。 「啊!阿姨,你怎麽這麽說啊?」 「阿姨本來也不是什麽貞潔烈婦,博康,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我疑惑的問道:「阿姨,難道你還有其他的情夫?」 陸阿姨點了點頭,說:「你邵叔叔的單位是負責煤炭運銷的,常年在天津和秦皇島,一個月也就回來3、4天,從倩倩上小學到現在差不多14年了,年年都如此。倩倩小學的時候還好,每天和倩倩在一起,還能打發一些無聊,到了倩倩上初中,因爲是寄宿學校,一周才回來一天,阿姨實在是無聊透頂了,白天還可以玩麻將,可是到了晚上,阿姨都是流著淚睡著的。」 「阿姨,你也夠不容易的!怎麽邵叔叔就一直沒調回來?或者你也可以跟他去天津、秦皇島啊?」 「他是業務骨干,那里離了他別人玩不轉。我也去過,去了還不是一樣,一個人也不認識,還不如這里呢,至少還可以玩玩麻將。」 「哦」「后來,有些男人看我就一個人,就開始刻意接近我了,我也不排斥他們,雙方你情我願,就在一起了!」 「阿姨,你可真厲害啊?」 「華偉,別取笑阿姨了,好女人誰像阿姨這樣啊?」 「陸阿姨,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我是想說,你也不容易,這麽做也是可以理解的。」 「呵呵……」 陸阿姨無奈的笑了笑。 「阿姨,難道你和博康也是你情我願的?」 我問道。 「和他不是,因爲我從始至終都比較排斥他,讓我和討厭的人上床,我死也不願意。之所以和他上床,是因爲他給我下了藥。他很卑鄙,非常的卑鄙。」 「下藥?他也太下作了吧。阿姨,究竟是怎麽回事?」 「老公帶他去秦皇島玩,回來的時候讓他給家里帶了點當地的水産,給我送來之后,趁機給我的杯子里下了藥。然后我就不能自已了,被他整整玩弄了一個下午,從此之后,就不得不和他一次次的上床,除了被他玩弄,還得給他錢,我真恨不能宰了他。」 陸阿姨咬牙切齒的說到。 「阿姨,你說的是氣話吧,這種事情,不是殺殺砍砍能夠解決的。」 「唉,沒辦法,要是別人的話,還好說,畢竟是老公的弟弟,目前沒什麽好辦法,只能說說氣話了。」 陸阿姨無奈的說。 我無意擡頭看了一下表,已經四點多了,不知不覺的我們談了兩個多小時了。 「阿姨,該知道的我也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也知道了,但是我還是那句話『別人的隱私是別人的私事兒』,咱們該回去了吧。」 「這麽快就想走啊?」 陸阿姨說,「你知道了阿姨這麽多,萬一以后要挾阿姨怎麽辦?」 「阿姨,怎麽會?」 「我是說萬一,人都是會變的,我也不能夠保證我以后會是什麽樣子!」 我也不知道陸阿姨究竟什麽想法,就說:「陸阿姨,那你想怎麽樣啊?」 「阿姨也必須得有可以要挾你的東西!」 「要挾我的東西?我也不知道什麽東西可以讓阿姨要挾?」 我說到。 「和阿姨上床,這是阿姨唯一能夠要挾你的?」 陸阿姨說。 我吃驚的說到:「什麽?阿姨?你是我老媽的同事啊,我怎麽可以和你?再說了,你的那些事情我真的沒興趣知道,是你非要和我說的。」 「華偉,和你說那些事情,只是一個原因,還有另一個原因,也必須得和你說一下,因爲這是和你我都息息相關的,而你必須得知道。」 我努力的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阿姨,你說吧,什麽原因?」 「就是我的女兒,邵依倩。」 「倩倩?和倩倩有什麽關系呢?」 我疑惑道。 「華偉,我先問你,倩倩從小就喜歡你,你也喜歡倩倩,是事實吧?」 「是的。」 「以前你們都上學,即便是相互喜歡,也都應該以學業爲重,可是現在,你就快畢業了,我們兩家大人也可以談你們的事情了。」 「阿姨,我是快畢業了,可是倩倩呢?還在上學吧,光我畢業管什麽用?」 「你又不是不知道,倩倩當初上的是中專,去年就分配到我們單位了,現在上大專,是帶著工資上學。」 「哦,即便是兩家的大人可以談我們的事情,那也不用我和你上床吧?」 「華偉,你畢業之后,就要和倩倩訂婚了,然后就是結婚,從此之后,我就是你的岳母了。」 「陸阿姨,那我就是你的女婿了,就更不能和你……」 「可是,如果女婿知道了岳母的一些事情,而岳母卻對女婿無可奈何,要是以后你欺負倩倩,我無法給倩倩做主,那該怎麽辦?所以,自從你看到了我和博康做愛開始,你就等于欠了我的,你必須得還,和我上床,是唯一的償還方式。」 聽著陸阿姨的這種邏輯,我感覺到純屬無稽之談,我剛想反駁陸阿姨,陸阿姨已經走到我面前,俯下身子,小胳膊摁著我的肩膀,雙手捧著我的臉頰,親吻這我的額頭和臉頰,對陸阿姨突如其來的舉動我毫無防備,只是喃喃的說:「啊……陸阿姨,我們不可以……」 「華偉,哦……」 陸阿姨就和我親吻在了一起,那一刻,我忘情的閉上了眼睛。 許久,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陸阿姨已經脫掉了襯衣和胸罩,赤裸著上身,兩只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在我眼前晃動。 「華偉,阿姨美嗎?」 陸阿姨嬌聲問道。 「美……美極了……陸阿姨!」 我喘著粗氣說到。 「那你還等什麽啊?」 說著就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乳房上。 當我摸到陸阿姨的乳房時,情欲徹底控制了我的大腦,我不停的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那種感覺就像小時候揉捏海綿球一樣,「啊……啊……華偉,爽,爽死我了……啊!」 大概是過于陶醉了,陸阿姨漸漸的癱軟了下來,最后趴在了我的身上,然后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我說:「寶貝,我要……」 「陸阿姨……這里不合適,咱們去臥室吧。」 「好的,華偉,臥室……隔壁,你抱我過去吧,阿姨實在是走不動了。」 我抱著陸阿姨進了臥室,上了床后,我們都迅速的脫光了衣服。 我的大雞巴早已一柱擎天,頂在陸阿姨早已淫水四溢的陰道口,沒費多大勁兒,就被陸阿姨的騷屄盡根吞沒。「啊……華偉……雞巴好大,啊……好爽……啊……」 「阿姨,你也是……騷屄真爽,太舒服了……啊……」 「討厭了……人家的不是騷屄……啊……」 陸阿姨滿臉绯紅的爭辯著。 我說:「不是……騷屄……是……什麽?」 「是……啊……啊……啊……」 就在陸阿姨上氣不接下氣回答著的時候,我感覺我快要射了,我想控制,可是卻適得其反,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阿姨……我要……射了……我控制不住……啊……」 「射吧……華偉……射吧……都射在……阿姨的……騷屄……里面……啊……」 「啊……」 我的身體向前一頂,雞巴里面的精液魚貫而出,小腹不停的收縮著,整個人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再看陸阿姨,眼睛微閉著,呼吸由急促漸漸的變成均勻,似乎是在享受這一時刻。 在雞巴滑出陸阿姨身體的時候,陸阿姨握著我滿是精液和淫水的雞巴,說:「寶貝,咱們去洗洗吧!」 「好的,阿姨!」 「怎麽還叫人家阿姨啊!」 說完,陸阿姨用勁兒捏了捏我的雞巴。 「啊,寶貝,你清點。」 我哀求道。 「這還差不多。」 在浴室里,陸阿姨調好水溫,打開淋浴,然后就對著我直挺挺的陰莖沖了起來,說:「這個小壞蛋,我還以爲多厲害呢,沒一會就繳械了!」 而我搶走了浴頭,沖著她的乳房,說「寶貝,第一次嘛,畢竟陌生,以后就不會了!」 她象征性躲來躲去,說:「討厭啦,誰和你以后啊!」 就這樣,我們相互爭奪著浴頭,互相沖對方的敏感部位,直到玩累了爲止,然后我們擁吻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