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整,我駕上在這個地區隨處可見的一輛軍用吉普開始了自己最後一 趟生意—─幹掉南疆首富巴布亞。 金伊甸夜總會—─喀什最有名的娛樂場所,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很難想像 在新疆這塊百分之八九十都被沙漠和雪山覆蓋的不毛之地也有這樣金碧輝煌的建 築。 我就臥在金伊甸夜總會正對麵的六層大樓樓頂,耐心地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不到半個小時後,巴布亞終於在八個保鏢的前後保護下走出了富麗堂皇的金 伊甸夜總會大廳。 「巴布亞先生,以後您就是我們金伊甸最尊貴的貴賓,歡迎常來!」一個看 似是夜總會經理一般模樣的小平頭男人把巴布亞送到了大門外,他身後的兩個臉 上紅潮未退的性感美女也附聲嬌嗲著。 「先生放心,有空一定來……依娜、麗娜你們兩個小浪蹄子等著我,以後再 來收拾你們……」巴布亞看來是被兩個小妞收拾得很慘,連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 底氣不足了。 我的手緊扣著槍的扳機,隻等巴布亞回頭—─我從沒有從別人背後開槍的習 慣。 他回頭了,我的腦袋�一如往常的空白—─沒有生命短暫脆弱的悲哀,也沒 有掌握別人命運的快慰,隻有「砰」的一聲槍響,然後就又有一個腦袋變成了一 蔟盛開的桃花,又有一條生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高尚的也好,罪惡的也罷。 「在那兒,別讓他跑了……」平頭馬上指著我所在的樓頂大喊。他的身後, 黑幫打手一般身穿黑西裝的一排人以甚至超過巴布亞八個保鏢的速度奔了過來。 黑暗中,我快速地順著早已經準備好的尼龍鎖滑下樓底,躲入對麵胡同的陰 暗中,然後平靜地看著長長的車隊緊跟著我那輛軍用吉普屁股後麵呼嘯而過。 把愛槍拆成零件裝進提包,又點上了一支煙—─脫離了保護我三年的組織, 我該考慮一些以前不用考慮的問題了:幾方勢力對我的追殺,警方也將對我展開 拘捕,我究竟該何去何從? *** *** *** *** 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是我從進入監獄的那一刻就一直在想的問題。悲 哀?八年前被人陷害因強姦未遂被判處十年有期徒刑,三年前因獄中表現良好提 前獲釋,後經獄中兄弟查幹介紹加入邊疆聯。殘忍?三年的殺手生涯中,十二顆 腦袋在我的槍下飛裂四散,十二個家庭毀於一旦,隻因為我不再相信這個世界上 還有正義。 一直到我在這間偏僻的小屋子�看見這條新聞,我才知道:我不過是一條可 憐蟲而已! 「觀眾朋友大家好!下麵報告新聞:昨天晚上昆侖集團總裁巴布亞先生在喀 什的金伊甸夜總會門前遇刺身亡,在抓捕兇手過程中兇手所駕駛車輛發生強烈爆 炸,巴布亞先生的保鏢連同夜總會的報案人員等共十六人當場被炸死,兇手目前 下落不明,此案尚在近一步調查中……」 「下麵插播本台剛剛收到的消息:昆侖集團總裁巴布亞先生遇刺一案又有了 新的進展。據新疆公安廳刑偵大隊陽大隊長透露,根據作案方式及現場遺留彈殼 等線索判斷,本案兇手極有可能與一年前立案的‘三一三特大連環殺人案’兇手 是同一人。目前新疆公安廳已經與B市公安局合作成立專案小組專門負責偵破本 案,下麵是專案小組成員名單……組長:新疆公安廳刑偵大隊長陽天,副組長: B市公安局刑偵處副處長林如霜……」 林如霜……是她! 聽到這個名字時我心如刀絞。上天為我們安排的命運何等可笑! 曾經和林如霜在一起的一幕幕再次浮現在我眼前,儘管焚心噬骨,我卻永遠 都沒有辦法忘記分毫…… 一群孩子邊罵著「沒爹沒娘的野雜種」邊把一個瘦弱的小男孩按在地上拳打 腳踢,直到一個女孩發瘋一樣手拿著磚頭趕來才一哄而散,隻留下哭得極為委屈 傷心的小男孩和給他擦去身上和臉上泥土的小女孩—─那是七歲時的我和她。 兩個流氓兇神惡煞一般拿著刀搶走了一對少年男女利用假期打工賺來的錢後 居然見色起意,當女孩的上衣被撕破後,男孩突然發了狂一般眼睛血紅地赤手空 拳和兩個流氓撕打起來,流氓被嚇跑了,男孩的胳膊和肩膀上也永遠留下了兩道 疤痕—─那是十五歲的我和她。 慈母一般的孤兒院阿姨被強姦後羞憤自殺。長長的送葬隊伍中,一對男女眼 含淚水咬緊嘴唇,然後他們相約一起報考警校,發誓除盡天下邪惡—─那時候我 們十八歲。 然後……我的心不由一陣狠顫……申清,是那個王八蛋,仗著家�有權有勢 拼命追求如霜,遭到拒絕後就打起了我的主意,現在他成功了,利用一瓶下了迷 幻藥的酒就輕易地把我送進了監獄。 對於申清的卑鄙,我無話可說。這畢竟是個強權的世界,誰的手段多拳頭硬 誰才是主角。可如霜呢?我怎麼也想不到她在那個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居然沒有 任何的表示。 我並不恨她—─我沒有任何理由。畢竟當時我抱著一個衣服幾乎被我完全撕 破的女人這幅畫麵真實地出現在她的麵前,她能不恨我,我就應該滿足了。我隻 是想不通:難道在她心中我們十幾年一起走過的日子居然蒼白得抵不過一幕被人 導演出來的場景?正義,法律,又都是什麼東西? 下午,我終於在電視中看到了如霜那熟悉又有點陌生的麵容。她對著電視侃 侃而談的時候,我麵無表情,心早已無比冰冷。 林如霜—─這個二十七年生命中我唯一深愛過的女人是不是早已嫁作人婦了 呢?長夜輾轉的時候,她是否還會想起我這個曾經為了保護她身中兩刀的「強姦 犯」?她心中的正義如今還在嗎?她又能否想到這次不惜一切代價要追捕的人就 是我? 哈哈哈!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座墳墓,如果�麵要埋的人是我,我將帶 著你一心堅持的「正義」同下地獄,一起忍受煉獄之火的焚燒,一起萬劫不復。 三天後。 午夜。 幾絲不尋常的細微聲音突然驚醒了我,是槍上栓和皮鞋跟打在地麵上的聲音 —─有人找上來了。 我來不及多想到底是哪方神聖有如此大的能力這麼快找上我,馬上拿起從不 離身的手槍悄無聲息地躲入房間的黑暗中。 仔細地分辨腳步聲,大概有七八個人,但我卻勝在孤身一人的靈活和熟悉地 形。 況且黑夜,本該是屬於我的時間才對。 儘管他們都極力消聲,我還是大致聽出了他們大致的實力分佈—─四個人在 正門,兩側窗戶各有一人,二樓的陽臺對麵還有兩個。 門毫無預兆地被撞開,我的四發子彈讓從正門進來的四個人倒下了三個。第 四個人反應奇快地就地一滾,我隻打中了他的大腿。他發現了我的位置,衝鋒槍 朝著我立身之處一陣猛掃。急密的槍聲馬上吸引了兩側窗戶外的人,兩人從兩個 方向直接破窗而入,不管有人沒人落地就是一陣掃射。 但槍聲停下後他們才發現我早已不知所蹤。 事實上早在發現正門進來的第四個人沒有被解決掉的時候我就溜了。這是我 的地盤,沒有人比我更熟悉這�了。 借助二樓正對陽臺的一麵大壁鏡,我輕易的看見對麵高處兩個狙擊槍的瞄準 鏡正亮閃閃地反射著月光。 我在手槍上裝好消音器,拿起床上的枕頭往陽臺的窗子上一舉,兩顆子彈馬 上在枕頭上留下對穿的彈孔,用來填充枕頭的麥皮灑了一地。 我馬上起身向著對麵正在拉槍栓的人影快速兩槍,兩人腦袋一搭全部歇菜。 我深吸了一口氣,從陽臺跳到剛剛兩人潛伏的對麵平房屋頂,撿起其中一支 狙擊槍對準了陽臺。果然,樓下的三人聽到狙擊槍的聲音以為我已經被做掉忙沖 上二樓,結果被我輕鬆消滅。 行蹤已經暴露,這個地方是絕對不能再呆了,我顧不上再辨認這幾人到底是 哪方勢力,匆忙收拾了一下東西,打算馬上離開這�。 「別動……」我剛剛走出房門,四個黑洞洞的槍口就頂上了我的腦袋。 「放下你的槍,別想再打什麼歪主意。」不遠處的汽車門打開,一個女人的 聲音傳了過來,夜一般冰冷。 我的雙手馬上被拷住,然後,我就看到了她—─那個聲音的主人,林如霜。 前塵舊事,現時恩怨。 我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一個解不開的結。我們在其中奔跑,懵懵懂懂, 逃不過宿命。 八年前,我和她之間被一副手銬隔開一道高牆;八年後,仍然是這樣冰冷的 手銬,又把我帶回她的麵前。 (二)無限延伸 *********************************** 世說,有業鏡,照出前世冤孽,輾轉輪回,生生不休。 *********************************** 我一直以為八年的冷血時光可以讓我再見到她的時候心如止水,誰知那不過 是我的一相情願。 「阿……阿浩?……怎麼是你?」還是那一雙我早已熟悉的眼睛,映出千萬 情感,最後隻化為這簡單的一問。 「是我。」我想我應該笑一下,卻感覺自己的肌肉隻是在機械地牽動。 「押上車。通知於副廳長,嫌犯已被生擒,另外,封鎖消息。」她的身後, 一個男人發出命令,是陽天。他的後麵,居然還出現了一個人,或許,我的鎮靜 讓他不平靜—─他是申清。 她再沒有任何表示,隻是轉過身,意料之中的冷漠,卻仍讓我心寒。 審訊室。 沒有光線刺眼的大燈,隻有她—─我心中另一種揮之不去的光亮。 相顧無言。 當幻想成空,思念成為一種奢侈,塵世的種種芳華也變成曇花。我站在歲月 的盡頭,宛如麵對破敗的廢墟,麻木已久的心再找不到任何跳動的理由。 「這幾年,你是怎麼過的?你怎麼走上了這樣的路?」我不知道這是她習慣 性的懷疑還是習慣性的表示懷疑,儘管兩者都讓我絕望。 「以前,我帶著仇恨和希望生活;現在,我也會帶著仇恨和絕望死去。」我 說。 我終於相信生命是個輪回,生逃不過,死亦避不開,起若海市,終若蜃樓。 一切終會煙幻成空,我們隻是在寂寞中等待。 「你真的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她說。 「我看見申清了,你們結婚了?」我問。 「是的,她對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我笑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她慌忙起身迎出。轉身的刹那,我看見她悄悄抹去 眼角的淚花。 苦痛生淚,淚生憐憫,情化飛灰。 一個體高身健,相貌威嚴的人帶了兩個警員開門走入。 「於副廳長,嫌犯已押回,我在例行問訊。」林如霜立正,麵無表情。 「全部帶走,佈置現場。」來人的眼睛一直盯著我,泛著齧人般凶光。 「於副廳長,這是怎麼回事?」林如霜很不解。 沒有人說話,迎接我們的,隻有黑黑的頭套和汽車引擎的轟鳴。 *** *** *** *** 廢棄的大廠房外開始有蕭索的雨聲,我從昏睡中醒來,知道我們已經以這個 被捆綁的姿勢昏沈了半個夜晚又半個白天。 沒有塞口的破布,所以如霜還在叫喊,她不明白:這個世界永遠不會聆聽弱 者的叫喊。 雨聲漸漸轉小的時候,如霜口中的於副廳長又來了。這次,他帶來的除了兩 個警員,竟還有十數個巴基斯坦人。 一瞬間,我明白了。他—─於副廳長於永年,竟是東突的人。 「放了林如霜,她和這件事沒有關係,我隨你們處置。」我冷冷直視他。 「放了她?哈哈……冷浩,或者我該叫你老六才對,八年前入獄,三年前加 入邊疆聯,三年裡殺了我們十二個組織高層。現在,你覺得你有和我們談條件的 資格嗎?」 「放了她,否則……我殺了你。」我一字一字地吐出這句。 「你沒有機會了。招呼他……」 「別打他,你們這是幹什麼?於副廳長,你沒有權利……」如霜的話還沒有 說完就被一個男人用手封住了嘴。 一隻堅硬的鞋尖馬上頂上了我的胸口,巨烈的悶痛讓我張大了嘴卻喊不出任 何聲音。接著,拳頭、皮鞋、棍棒沒頭沒腦向我襲來,我很快就在自己的血漿四 散中昏厥。 然後,我便被一盆冷水澆醒。 「先別急著昏,冷浩先生,這隻是開胃的小點而已,正戲才要上演呢。哦! 瞧我這記性,一直忘了告訴你:今天早晨的新聞報導說,昨天晚上巴布亞被刺一 案已經告破,但很不幸的是,由於今天淩晨疑犯在審訊室欲挾持正在審訊的林如 霜警官逃跑被警方當場擊斃,林如霜警官為掩護其他人壯烈犧牲。」 「吱……」伴隨著於永年得意的笑聲,我聽到如霜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啊……滾開……」如霜的聲音刺激了我。 「放了她……否則……我殺了你們……」一陣強烈的恨意湧入,可我的聲音 卻沒有一點震懾力,連我自己似乎都聽不到。 「聽說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很喜歡她吧?可惜你放著這麼一個花一樣的警 察老婆不要,卻去強姦一個賤女人,嗬嗬,男人還真是賤骨頭啊!」 「放了她……」 心頭創疤再次被揭,我似乎快要瘋狂,猛烈地晃動身體。 「我猜你一定連她的身子都沒有看過吧?從這方麵說,也許你應該感謝我才 對。」於永年獰笑。 幾個巴基斯坦人長著厚重體毛的手很快讓如霜身無片縷,還有人對著她的身 體不斷拍照。 然後把我的臉強行扭向她的裸體。 「阿浩,別……別看……」 這一刻,我竟然平靜下來。目光在每一個有份參與淩辱她的男人身上仔細停 留,最後定在如霜身上。 八年時間過去,我看到她的身體依舊嬌美如昔,乳房堅挺飽滿,腰肢纖瘦, 私處粉嫩……花朵一般開在凋敝之前。 屈辱的淚水在她的臉龐滾落,也許她直到現在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於永年,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如霜拼命的搖擺著身體,夾緊雙腿。 「他們是東突的人……而我……則是他們的閻王……對不起……如霜……是 我連累了你……」雨後的風吹在我滿是冷水的身上,傷口已經疼到麻木,我咬緊 牙支撐著不昏去。 「哦……對了!林處長,還有一件事也是你絕對沒有想到的,反正你就快死 了,我乾脆發發善心讓你作個明白鬼:還記得八年前冷浩的那個案子嗎?其實那 是你的老公一手導演的……」他的手指向我,「這個傻瓜喝了一杯帶有強力迷幻 藥的酒,然後……哈哈……」 「什麼?我不信,你說謊,阿清呢?他在哪?你怎麼知道這些?」 「別擔心,林處長,你的丈夫已經帶著破案的功勞回去B市接受嘉獎了,哈 哈,他在組織裡的地位也又升了一級呢。」 「不……這……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如霜的眼睛看向我 帶著不解和愧疚。 她相信了。她明白了。 一個人要有什麼樣的境遇才能在短短幾年內由一個一心懲奸鋤惡的警校學員 變成冷血殺手?一個人要忍受怎樣的孤獨焚蝕才能在麵對昔日愛人的時候心若死 灰,沒有片語隻言? 「阿浩,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辜負了你……」 這一刻,我才閉了雙眼,臉上有淚滾落。 記得查幹曾經說過我是個太脆弱的人,不適合做殺手。那個時候,我嗤之以 鼻,然後用一年四件乾淨俐落的案子封了他的嘴,但是現在,我相信了。 我,真的是個很脆弱的人,除了孤獨和仇恨,還有很多是我不能忍受的。 「來,是時候讓我嘗嘗這個B市警界之花的滋味了,把男人的眼睛撐開,讓 他好好欣賞。」於永年脫下了自己的衣物,肌肉的精壯出乎我的想像。 我的眼皮之間被細物支撐開來。被動地看著我從沒有忘記過的女人被玷汙, 不知為何,我心中竟有一絲快慰,雖然隻是刹那。 於永年的大手抓上如霜的乳房肆意揉捏,並且用嘴不時地啄著敏感的乳頭, 「不愧是警界之花啊,果然極品。」 在如霜的身體四週,還有不知多少根手指在逗弄著,她的掙紮依然劇烈,呼 吸也開始粗重。 「惡棍,放手……」 於永年的手移到了如霜的陰戶,「我記得林處長一向是以冷豔著稱的,怎麼 被人強姦還會有反應?不應該啊……」 他揚起的手指上,有淫液的光澤。 「來來,都來看看,我們幾乎性冷淡的美女處長居然也會流淫水,這可不是 每天都能看到的啊,哈哈……」 一眾人全部把自己粗糙的手指伸向了如霜的胯間。 「什麼冷豔美女處長,淫水也是騷的嘛……」 「她不是冷感,是不喜歡申清那種小白臉型的……」 「對的,她一定是喜歡我們這樣粗獷的……是不是啊?」 …… 從一向的高高在上到現在的赤身露體,伴隨男人淫穢不堪的言語加上動作, 如霜的世界應該徹底坍塌了,然而一切都已無法挽回。歲月猙獰,延展肉身的苦 痛,窒息靈魂的祈禱。 如霜終於崩潰了,「求求你們……別這樣……別這樣……」 「哇,她叫我們別這樣,你們聽到了嗎?她受不了了,讓我們換個更直接的 方式呢。哈哈,別急我的美女處長,一會兒有你美的,你想不要也不行呢。」於 永年利落地脫去褲子。 「這麼美的性器,我還真是很少見到呢,外麵都這麼精緻,裡麵應該更不會 差吧……」 「啊……不……」伴隨著如霜的一聲慘叫,男人粗大的陰莖直入她的陰道。 「如果你敢咬,我就會讓你的舊情人馬上痛苦不堪地死去……」接著,一隻 醜陋的肉蟲伸進了如霜的嘴裡,然後她的臉頰、乳房、腰上都貼上陰莖,這是一 個表現男人強大意淫能力的時候,女人的身體各部分都能被他們當成陰道抽插。 如霜的眼中光芒漸漸斂去,也如當年我在被宣判之後。當絕望充滿大腦,人 便身如腐肉,心成死灰。 「媽的,真是不一樣啊,居然這麼緊……」於永年賣力地動作著,汙言穢語 般著小腹撞擊臀部的啪啪聲不絕。 「喂,小子,看見自己的夢中情人被幹,有反應了沒有啊?要不要一會也來 上一炮?」一個警員一邊猥褻著如霜一邊回頭向我挑釁。 「我會讓你死得比現在難受一百倍……」我死死得盯著他,從緊咬的牙縫中 吐出這一句。然後,我看到他的陰莖突然變軟了。 「操你媽的……還他媽嘴硬?」他竟走了過來,望著我的下巴狠狠一拳。 「別……別打他……好……好哥哥……快過來……我想……我想吃你的大雞 巴……「如霜竟忽然掙脫出肉棒的包圍,費力地向毆打著我的警員一笑。 「哈哈……果然是美女處長啊,發起浪來一點也不遜色婊子。騷貨,哥哥來 了……」警員臨走仍不忘給我小腹一腳• 「是……我是騷貨……是賤貨……啊……用力點……」如霜不住地浪叫著, 聲音刺耳剜心。 警員的陰莖湊到如霜麵前,她馬上吸入口中,用力地吮著,表情討好。 「哼……哼……」那邊於永年經過一陣激烈的動作,開始悶哼著射精。直到 肉蟲變軟被擠出陰道,他的表情依然似回味無窮。 「等等……」一個巴基斯坦人見於永年已經完事,挺著漲得通紅的肉棒迫不 及待就要進入,卻被他喝止。 「這個娘們兒真爽,我再來一次,然後隨便你們……把她放下來。」 如霜的手腳暫時恢復了自由,真正的苦難卻剛剛開始。 「來,想雞巴的賤貨,給我吹吹……伺候得老子舒服了,你的舊情人也能少 受點苦頭。」 沒有絲毫猶豫,如霜的臉湊了過去,手口並用地開始為於永年服務。 「哈哈,倒退幾天,儘管老子壓你一頭,誰會相信我們鼎鼎大名的警界之花 會給老子吹喇叭?風水輪流轉呐!」於永年陽具忘形地在如霜口中抽插,「呦嗬 ……林處長,功夫不錯嗎?申清那老小子也常和你這麼玩?」 如霜沒有任何回答,隻有吸吮陽具的「啾啾」聲,仿如控訴。 「撅過去,老子要用狗爬式,林處長的屁股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如霜聽話地轉過身去伏下,背對著我讓蹂躪繼續,隻為得到麻木。 於永年的陰莖剛剛破入,如霜的麵前又湊上了兩根肉棒,她單手撐地,殷勤 地招呼著,臉上再看不到絲毫淚的痕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