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我出生在這個城市,幼時隨父母搬到了一個小城裡,一個充滿恐怖回憶的小 城裡。年少時的,我偷看到了母親和繼父(那時他們還沒結婚)的情事,結果在 我進入大學的前期,母親和繼父的事被父親知道了,我與母親跟著繼父倉皇的搬 回了我出生的城市來。
母親是幸福的,有個深愛她的繼父,有個乖巧的兒子。繼父因為不能生育, 所以對我更是如親生一般。按理說我也是幸福的,一個愛我的母親,一個比親生 父親還要好的繼父。每天都能享受到母親的疼愛,繼父那如同朋友般的關愛,以 及往後能繼承繼父那龐大的公司。可我的心底,我的內心深處有著一個瘋狂的恐 怖的身影。
繼父和母親的疼愛,我進入了大學。年少多金的我在進入大學後,陷入了瘋 狂的換女友活動中。那些女生各有各的美好,可年少時母親的身體,母親白璧無 瑕的身體影響著我,每當我輕輕的褪去女友的內褲,仔細的看著她們的陰部,始 終找不到像母親那樣光滑無毛的陰部,性趣一再的減弱,匆匆射出後便匆匆的結 束這段戀情。
即使找到了陰毛稀少,從背後看去就像是無毛的,每當我激動的插入後,那 夜父親瘋狂怨毒的怒吼出現在我耳邊,我就軟了下去,不論女生怎麼挑逗,始終 在插入的那刻軟了下來。反反覆覆。進入大三後我結束了這種痛苦的遊戲。
在整整一年的大三生活中,再也沒有找過女友,每天在球場,在健身室,在 網吧揮灑著汗水,揮霍著青春。母親與繼父的床事影響著我,繼父健碩的身體, 在床上極有爆發力的肌肉線條,讓我瘋狂的鍛鍊著,而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在電 腦前慢慢萎縮。
大四的某天,所在班級舉行了和一年級的班級進行足球比賽。在球場上飛奔 著,揮灑著。和對方在搶球的時候,我用力抽射,結果球直直的飛向場外,狠狠 的打在場外的牆上,接著回彈到了人群中。人群裡一陣騷亂,一個嬌小的身影倒 了下去。那是我和我妻的第一次見面。
妻,出生在省裡邊遠的小城中,來到省城上大學是她第一次遠離自己出生的 城市。第一次被好友拉來看男同學的球賽。結果被打倒了。我衝了過去,驚慌的 一把抱起了妻,衝向校醫務室。妻小巧的,輕輕的,在我懷裡緊閉著雙眼,不施 粉黛的,長長的睫毛,白淨的瓜子臉,即便過去了這麼多年依然保持著讓我心動 的感覺。在路上妻就醒了,但在我和她同學的堅持下還是去了醫務室,很快妻就 執意在同學的陪伴下回了寢室。
過了半天,妻班級的班長就找到了我,原來妻回去後出現頭暈和嘔吐感,我 嚇壞了。急忙帶妻去了醫院,一路上妻老是說著沒關係。聲音軟軟的,卻透著一 股子堅持。我和妻的好友百般勸說,才順利的看過了醫生。
「輕微腦震盪,回家多休息就行了,這幾天別參加劇烈運動。」醫生如是說 ,出來的太急,連掛號都是借朋友的,妻看在眼裡連藥都沒讓我買回去了。
看著妻小小的身影,心中一陣感動。隔天我買了很多東西送到了妻的寢室, 妻見我執意要送,便對我說:「你等下。」轉身打開自己大大的箱子,掏出一個 藍色碎花布帶按扣的小包,裡面四五張一百的及幾十塊零鈔。
妻回過頭看了我送的東西,猶豫著想抽出兩張一百的,最後拿出張一百的要 給我。看著妻堅定而肉痛的表情,我心裡笑開了。沒有給她過多說話的機會,我 走了。幾天後的下午,下課鈴聲響起,同學們陸陸續續的走出教室。妻站在教室 外,默默的,羞澀的,堅強的站在教室門邊,同學經過她的時候都會好奇的看上 一眼。
她穿著一身藍色碎花連衣裙,腳上一雙淡藍色半透明塑料涼鞋,圓潤的腳趾 露在外面,白生生的十分好看,一頭長發紮成了馬尾狀,將修長的頸部和誘人的 鎖骨展露出來。
她走到我的面前,將一百元錢放在我的桌上,羞澀的說:「那天的東西被室 友們吃了,我知道那些東西大概要兩百多,可我除了生活費外只能先給你一百了 ,其他的下月給你。我走了。」說完也沒給我說話的機會,走了。
我正想起身去追時,損友們呼啦啦的圍了上來。
「我靠,薛少,這妞不錯啊!」「我靠,挺純的妞啊!」「薛少,牛啊,踢 個球都能踢到精品。」「薛少,上了沒啊,沒上的話,就別禍害人家小妹妹了!」 「操,你想去禍害吧!」「薛少,沒想到你封刀一年殺氣還這麼重啊!」
損友門的調笑聲中,心裡一絲絲異樣的感覺開始膨脹。
接下來的一週裡,我用關心她身體的藉口,頻繁的去見她,請她吃飯她很少 去。慢慢的熟悉了,才知道她每月只有500的生活費,她覺得跟我去吃飯,就 應該回請我一次,可自己沒那麼多錢就能不去就不去了。
一個月後,在一次朋友召開的「夜吻會」(註:大學時,多位男女會一起開 個包廂,在裡面海吃一頓後就開始在包廂裡K歌,十一點後老闆會開始放電影碟 片,黑暗的房中是男女第一次接吻最佳場地,旁邊都是接吻亂摸的人,老闆一般 會提供被子給小情侶蓋,適合追女。上床的話就不用這樣了。)上我吻了云(就 是妻啦)。記得吻她的時候,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很吃驚。再次吻了下去 ,她閉上了眼,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
又過了一個月終於摸到了她的陰部,激動啊!當時那個激動。我將手慢慢的 伸進云的內褲。云在耳邊輕聲的說著不要,手指在她的肌膚上一路劃過,入手一 片溫軟絲滑。無毛的陰部在我顫抖的手中緩緩的流出絲絲粘液。我在感受著,兩 片漲鼓鼓的陰唇緊緊的夾在一起。夠了,很快一個下著小雨的夜晚,我定下了城 裡最高檔的酒店房間。
在房間裡我褪去了云身上的衣物,白玉無瑕。嬌小的身體,卻有著兩顆足以 稱的上是大胸的乳房,乳暈小小的,跟乳豆一樣是緋紅色的。嬌小的身材使得纖 腰顯得盈盈不堪一握,光滑的肚皮上一個小小的甚至是誘惑的小眼,再往下一股 隆起的小饅頭,中間夾著一條細細的縫。
看到這裡云的陰部漸漸的在我腦海中和母親的陰部重合在一起,只是云的更 顯得青澀。整體看來,云更像是小巧版的母親,不應該說比母親更誘人。我知道 我終於找到了想到找到,甚至比我預期的更加的好。從那一刻起,云的裸體漸漸 的將母親的裸體慢慢的擠開了。
我伏下身壓在云的身上,云緩緩的張開了雙腿,我的腰慢慢的滑近了云的下 身,是的是滑進的,腰肢感受著云大腿內側的肌膚,那麼細膩,那麼絲滑。當我 的陰莖靠近云的陰部時,云緊張了起來,雙腿不由的併攏,緊緊的夾著我的腰, 腰上傳來的觸感就像是云在夾住我的心臟一般。我深深的吻了下去,手指在云的 乳尖撥動,伸出舌頭在云小巧的耳垂上舔著。
「我進去了。」
「嗯。」云微不可察的點點頭。
我扶住了陰莖,在云的縫隙上滑動了幾下,沾了沾云的體液,讓後緩緩的插 了進去。慢慢的感受龜頭擠開陰唇,擠開陰道口,擠開云的身體,擠開云的心靈 的感覺,一層阻礙擋住了我。那一刻我的心似乎漏掉了一拍,處女?
我猶豫了,破處的快感是無比的,可後果是嚴重的。可如此美肉,我等待尋 找了如此久的美肉,吃還是不吃,這是一個難題。云突然從緊閉的雙唇中輕柔的 說:「輕點好麼,我怕!」
那聲音從我的耳中,直奔大腦,在腦中深深的鐫刻了起來,再然後傳到了心 臟,在心底轟的一聲停下了。我毫不猶豫的向前一頂,云緊閉的雙眼滲出了兩行 清淚,鼻中傳來一聲清亮的「嗯」我盡力控制著,用盡全力著,擠開緊緊的陰道 ,直到全根盡沒。
我停了下來,靜靜的感受,云那剛剛開發出來的緊握度。云抓起一旁的被子 ,將臉埋在裡面。我低下頭,在云的耳邊呼吸著,輕聲的問道:「痛嗎?我動了。」 云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說痛,還是同意我抽動了。
我緩緩的抽出,又緩緩的進入。讓云慢慢的適應,緩緩的從被子裡傳來云低 低的壓抑的呻吟聲,那聲音宛如一位美女用纖纖玉手撥弄琴絃般撥弄著我的心。
那一刻母親完美的身體終於被云趕了出去,剩下的只是繼父勝利者般的影子 的激勵著我。我大力的抽插了起來,擡起上身,將云的雙腿用力扒開,仔細的看 著自己帶著云處女血的雞巴,在云帶著處女血的陰部進出,我返頭看了看背後的 鏡子,鏡子裡我用力撞擊著云的屁股,是那麼的有力,宛如那天見到繼父撞擊母 親的摸樣。
我回過頭來,撥開了蓋在云頭上的被子,看著她痛苦夾雜魅惑的臉,腰上更 加大力起來。云雙手抓著頭下的枕頭,紅潤的嘴唇張開了,從裡面發出了細細的 ,宛如清泉般,猶如戰鼓般的呻吟。一聲一聲鎚在我的心頭,我全力衝擊著,每 一次都頂到最裡面,每一次都拔的僅剩龜頭。
云的呻吟聲慢慢的和我的撞擊連在了一起,終於云的陰道似乎像一隻小手突 然一下下的緊握住我的陰莖,陰道口宛如嘴唇般卡住了我的雞巴,每一次抽插變 的更加的困難,云的呻吟聲帶上了哭聲,我大吼一聲射了進去,背挺的直直的, 陰莖深深的插在云的體內,一股股精液帶著我的靈魂衝進了云的身體最深處。我 高傲的看著身下的云,我終於成了繼父一樣的男人。
那夜我在云的體內射了三次,我甚至迷上了云那會咬人的陰道。一遍一遍不 顧她的哀求,深入她的身體,直到她哭的悽慘無比卻任我擺佈。云已經睡去了, 我翻身下床,點上一根煙,默默的看著云。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暗暗的決心一定 要保護她,照顧她。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來,買好了早飯,輕輕的叫醒她。昨夜的瘋狂肯定嚇到了 她,我可不想給她留下什麼不好的映像。第二天是在酒店過的,給她吃最好的東 西,說最好聽的情話。
接下來的日子是美好的日子,云猶如一張白紙,任我盡情的在上面勾畫自己 的喜好。大四的那個春節,我將云帶到了家中,母親很是喜歡這個嬌小懂事的女 孩。繼父更是稱讚我眼光獨到。
下半個學期的五一,在我強烈要求下,我跟云回到了她的家鄉,見到了她的 父母。我畢業的那天,繼父邀請的云的父母來到省城,四個大人相談甚歡。兩年 後云畢業了,我們舉行了婚禮,云終於成了我的妻。
成親那天,我撥打了父親的電話,長長的呼叫音後傳來父親那冷冷的聲音: 「哪位?」
聽到那熟悉又陌生甚至帶著一種巨大的恐怖感的聲音,我頓了一下,鼓起勇 氣:「爸,是我,我結婚了。」
接著是長長的靜默,當我忍不住要掛電話的時候,父親的聲音傳了過來:「 哦,恭喜你麼?好好過日子吧,我的兒子。」
突然間父親說的最後四個字,讓我毛骨悚然起來。
「我的兒子。」「真他媽是我的兒子。」父親冷冷的話語,和那晚恐怖的嘶 吼重疊在一起。我打了一個冷戰。
很快迎親的兄弟們湧了上來,大聲的歡鬧著。我將不好的心情拋在腦後,帶 著結婚的喜悅,帶著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坐上了前往迎接云的車隊。
我們的蜜月是在馬爾代夫美麗的海邊渡過的,在陌生的異域,我們在海裡, 在沙灘上,在棕櫚樹下,在酒店的總統套房的每個角落,灑落汗水和體液。那一 刻我在心底嘲笑的父親那天的詛咒。嘲笑的那早已在心中淡忘,宛如惡鬼般的父 親。
我三十歲那天,我成了繼父公司的總經理,而云因為大學學的是工程設計, 也在公司中嶄露頭角,慢慢的云成了公司的頂級設計師,成了省裡業內聞名的才 女。特別是在我的主持下,云參與了新的省府大樓的設計。奢華而又簡樸,莊嚴 而又舒適的省府大樓,贏得了省府高層的讚賞。云的名氣更大了起來,而公司在 我的帶領下越做越大。於是在事業上我成了繼父那樣的男人。
在外人眼中,在表面上。我和云過的是神仙伴侶樣的生活。住在省城最高檔 ,權貴聚集的小區別墅裡,出入開的是最新式的車輛,進出高檔的俱樂部,會見 的都是省裡最頂尖的人物。男財女貌,女才男貴。可是私底下依然有著一道深深 的裂痕,從跟云的第一次做愛開始,我就愛上了云高潮時的緊握與緊咬,所以婚 前雖然有擔憂但擋住不真實的誘惑,從不帶套,婚後就更加如此。
可始終不見云的肚子有反應。於是在母親的催促下,我和云前往新加坡做了 次全面檢查,結論是我的精子活力太低,存活率底下。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時,心 中不住的冷笑,薛君這下好了,在生育方面你也成了你繼父那樣的男人。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我和云的社會地位越來越高,可云的憂慮也越來越深 。母親和云拚命的找著各種偏方,可還是沒用。而我也慢慢開始了獵豔的生活, 反正出不了人命。與云的性生活的越來越少。
2009年,我接到了省裡建設標誌性大樓的工程競標,工程之大,只要爭 到這個工程,除了各級回扣,與業內公司的分包,僅自己公司就能掙到進九千萬 ,而且公司的聲望會再上一層樓。云這個才女自然成了設計總監。
這時一個年輕的小夥,祥,也進入了公司。祥是云的同鄉,來自同一個小城 市,在我的母校與云是同一個系畢業的初出茅廬的大學生。因為這幾層關係,云 將他帶進了設計組。
繁重的設計,云和她的設計組經常通宵,而我在探望云的時候,認識了祥。 一個淳樸,帶點靦腆的大男孩。當在自己的領域卻有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衝勁。 云常抱怨祥的執拗,我每當我提出替換祥的時候,云又捨不得。
很快云拿出了設計,相當完美的設計。於是在我還有繼父的遊說下,憑藉云 的出色設計,我們公司拿下了這個項目。在慶功的那晚,我才知道,這個設計其 實是祥設計的。不過我絲毫沒有猶豫的將功勞按在了云的名下。不過我給了祥除 了名譽外所有能給的東西。可是這世上為了名譽真的能讓人瘋狂。
拿下項目之後,我更忙了,省府各級人士,業內各級人士。會餐過後,往往 是男士時間。於是云常常吃過飯就回到了家裡,或是公司。而我陪著各位人士經 常過到淩晨,甚至是第二天。云知道,到了我這個位置很多時候不能不逢場作戲 ,可在心底還是很不開心。
可那段時間的風光迷住了我的眼睛,看不到其他的東西了。如此大的工程, 時間跨度之長,各級人士在不同階段的安撫,整整一年我都沒好好的和云在一起 過。母親隱晦的提醒我注意多陪陪自己的老婆。可繁雜的事物,讓我聽完就拋諸 腦後。
工程的一期項目完成了,那天跟省府高層喝完慶功酒,照例在最高檔的娛樂 場所深入的探討了一番。淩晨時分,我帶著醉意準備回家。突然想起自己幾天前 給云買的禮物落在公司。於是叫司機開車送我到了公司。
公司大樓裡早已關閉,只剩下個別部門加班的燈光。門口的保安估計巡邏去 了,監控室的保安見我進來連忙出來迎接。我揮揮手讓他們回到崗位。一個人坐 上了電梯。一陣尿意襲來,我按住了最近的樓層,走進廁所,放鬆起來。樓層辦 公室的燈光亮著,大概是加班的人在吧。
走出男廁所大門,忽然聽到女廁所傳來壓抑的呻吟聲。那聲音真好聽,比之 前的那個號稱在校大學生的聲音都甜。我心中笑道,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犢子,在 辦公室搞女同事了。這聲音七拐八拐的從裡面傳來都這麼好聽,等著看看是誰, 哪天也試試。
我站在女廁所門口偷聽了起來,看來裡面那男的體力不錯,雖然沒有對話, 可從那女的滿意的叫聲裡聽的出來。醉意越來越濃,我搖了搖頭,自己公司的女 的就算了,老婆還在公司呢。我上樓拿了東西,就回家了。
回到家裡,將禮物放在顯眼的地方,倒在床上準備睡覺,伸手摸摸妻子,卻 摸了空。看來是加班了。心中想起偷聽到的呻吟聲,回味著。突然,渾身一冷, 那甜甜的聲音怎麼這麼像是妻的呻吟聲。沒錯了就是妻的呻吟聲,那讓我刻骨銘 心的呻吟聲。
我剛剛停的是18樓,設計部樓層。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腦海中拼圖般拼接 了起來,我氣憤的正要打電話叫司機來送我去公司。
妻開門的聲音響起,我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結婚那天父親的話「你是我兒子。」 我渾身冰涼,一動都不能動。妻進了浴室洗澡的聲音響起。我偷偷的爬起來走到 浴室門口拿起妻穿的內褲仔細看了起來,上面沒有精液,只有淡淡的尿痕。 |
妻打開浴室的門,看著我拿著她的內褲。
「你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呀!拿人家內褲幹嘛?」
我大腦飛快的轉著,將妻的內褲放在鼻下聞了聞,嬉笑著走了過去,抱住了
妻,手放到妻的無毛美鮑上,手指探進了陰道中:「老婆!好久都沒聞過你的美
鮑了,想了唄。不知道老公喜歡跟你玩內褲遊戲了。」
妻在我懷中扭捏著:「去你的,今天又鬼混去了吧,洗了手沒,別把其他騷
狐狸的東西帶給我。快拿出來。」 一扭翹臀,我的手指滑出。
我連忙賠笑道:「什麼鬼混啊,什麼騷狐狸。老公我最正派了,就是去坐了
坐,你不是不知道我最喜歡老婆的無毛美鮑了,自家老婆的都舔不夠,插不夠,
怎麼會去找什麼騷狐狸啊!不信的話老公證明給你看,今天不操翻你六,七次就
算老公撒謊,不得好死。」
妻聽了咯咯的笑起來:「好啊,老婆今天要是不咬你個十七八次你就等著老
婆割了你的東西。」
見妻子如此配合,而不是藉口太累拒絕,我心中對剛剛的懷疑動搖了。不過
我馬上接口道:「啊!要十七八次的高潮啊,老婆你割了我吧。神仙也做不到啊!」
妻哈哈的笑了起來,抓了抓我的雞巴:「死鬼老公,老婆裸體這麼久了才硬
,算了今天放你一馬。明天還要開會吧,早點睡。」
我一聽心中一驚,故作色咪咪的樣子摟著妻,抓著她的乳房說:「別啊,老
公今天真的想了,要不就在這做吧!」說完脫下了褲子。
妻撒嬌的說「真要啊,討厭了,也不看現在幾點了,乖早點睡。明天早上,
老婆陪你做晨運。」
聽到這裡,我實在是迷糊了。妻的說法沒有絲毫破綻,難道我真的想錯了。
父親的詛咒慢慢的從我心裡退去。
第二天早晨,妻含著我的雞巴將我叫醒,很久沒有和妻這樣了,我輕鬆的看
著妻在我胯間服侍著我,妻美麗的大眼凝視著我,我挑了挑眉。妻默契的將無毛
美鮑送到我面前,我舔了上去。陽光撒在妻的身上,像是籠罩了一層光暈一般。
我一把拉過妻,狠狠的操了進去,妻在我身下大聲的呻吟著,突然妻左乳尖
一絲淡淡的紅印那麼刺眼的暴露在我面前,我突然停了下來,死死的盯著妻乳尖
上的紅印,妻奇怪的看著我,順著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左乳,妻的陰道突然緊緊
的夾著我,可臉上看不出半點變化。
妻嬌滴滴的說:「討厭啦,怎麼不動了,人家癢嘛,你在想什麼啊,昨天做
SPA的時候,那個新來的小妹不小心刮了下人家的小豆豆,老公你要幫我報仇
,也去抓那個小妹的豆豆好不好。」
解釋的不錯,我心中疑惑稍減。不過我會查清的,父親我不會跟你一樣的。
我繼續抽插了起來:「哦,真的啊,那要看那個小妹是不是比老婆還漂亮,是不
是也是無毛美鮑啊。」虛構個女的來或是男的來是我們床上的情趣之一,我自然
要配合。
妻一邊呻吟一邊繼續說:「是不是無毛美鮑,老公你去試了再告訴我啊,不
過那小妹的咪咪比老婆還大哦。哦,死鬼越說你越粗了,快點,我要到了。」
「那好啊,我哪天去試試,如果不是無毛美鮑,我就把你壓在她身下,好好
的看老公怎麼幫你報仇。」
妻很快就發出了高潮時的嬌喘,我也在妻的緊握與小嘴般的輕咬下射了。
很快在妻的服侍下,穿戴整齊去到了公司。在電梯中與妻分別後,祥的身影
在電梯門關上的一霎那閃現。「你是我的兒子」在心中響起,就像是一顆有毒的
種子開始破土而出。
坐在辦公桌前,一遍遍的回想昨夜與今晨的事。慢慢的種子成長為一顆茂盛
的小樹苗了。我走出了辦公室,來到一樓的安保監控室。監控室裡的保安見我進
來一個個如臨大敵,幾分鐘不到,保安主任就出現在監控室中。
保安主任諂笑著說:「老闆,您今天怎麼來了?是有什麼事麼?昨天……」
顯然昨天我回到公司,大廳沒有保安的事他已經知道了。可我想問的不是這
個事情,我揮揮手打斷了他的話。沈吟了會組織了下語言,開口道:「沒什麼,
就是下來到各部門轉轉,這不就走到監控了。諸位辛苦了。」
房間裡的人異口同聲的說不辛苦。我笑了笑對他們說:「現在公司正在緊要
關頭,挺過去了,大家的生活肯定會再上一個台階。要想順順利利的挺過去,各
部門都要辛苦點。特別是你們安保部,工地上要加強巡邏,公司裡也更要注意。
特別是公司幾個機要部門,財務、設計等機要部門。」
保安主任連點點頭:「老闆說的是,很是正確。我們一定會按老闆的意思加
強工作的。」 這個保安主任,是繼父時代的老臣子。給我的感覺官腔味十足,
太油滑了。
我點了點頭:「這樣吧,既然來了,我也不白來。老洪你介紹下公司的安保
工作。」
保安主任一聽,腰彎的更低了,半天才開口道:「老闆,公司的保安工作主
要是工地與公司兩個地方。在您的指示下,近來我公司選用的都是退伍軍人,在
整體的安保工作上簡直可以說是上了一個新的台階……」廢話連篇,這個保安主
任不去做政府報告真的可惜了,說了半個小時,除了馬屁還是馬屁。
見我臉色不豫。保安主任終於說到了我關心的地方:「公司的安保工作主要
是分巡邏與監控。除了財務和設計部門,其他的部門每兩個小時都有一組人去巡
視,深入到辦公室內巡視,監控室裡12個人分三班,24小時不停的監控,而
且我們的監控與報警設備是連接了市公安局的,一旦發現問題,我們按下報警裝
置,市公安局能在20分鐘內趕來。」
這點我也知道,自從繼父將公司總部搬到省城。對手公司接連好幾次或是成
功的拿到標的書和設計圖,或是失敗被我們公司抓獲。所以在我接手公司後,很
是加強了公司的安保措施,特別是財務與設計部門。
有專門的設計,一般除了高層和設計及財務人員,連保安主任都沒有這兩個
地方的通行卡。分管安保工作的老總幾次在會上提出了增加保安主任的通行權,
都被我拒絕了。雖然保安不能進去,可這兩個部門的監控是最嚴密的,除了廁所
裡,到處是監控。
見保安主任自己提到了這個問題,我隨口接道:「把財務和設計部門這幾天
的監控調給我看看,我隨機抽取時間。」
「是。」
我隨口說了幾個時間點和監控地點。把昨天晚上設計部門廁所走廊含了進去
,當我說出時間和地點的時候,整個監控室的人面露難色。我奇怪的問道:「怎
麼?」
保安主任連說:「老闆,這事剛剛我就像向你匯報,昨天公司跟公安局的聯
網系統進行更換,結果公司的監控系統崩潰了近4個多小時。我們沒有昨天晚上
10點以後的錄像了。」
我心中一驚,這麼巧!嚴厲的看了看保安主任說:「這事徐總知道麼,系統
崩潰了?是人為的?沒有監控的期間你們是怎麼安排的?」
安保主任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飛快的說:「系統更換的時候,系統公司的人就
已經提醒過可能會造成崩潰,系統公司的人當時也在所以緊急恢復,可是公安局
方面出了問題,我們公司的監控時好時壞。這個問題我早就向徐總報備過了,出
問題的時候我的向徐總匯報了。系統公司的人說這是正常的現象,因為我們跟公
安局是實時連接,那個方面有問題都會出現崩潰,不過系統公司的老總已經向徐
總作過保證了,一旦更換完成就絕對不會出現此類現象了。」
安保主任緩了口氣說道:「我一看到這種情況,就從監控和停車場等處,抽
調人手,加強了機要部門的巡邏,同時通過對話機讓監控室的人員及時記錄。因
為停車場和公司大樓外的監控沒有聯網,所以我們還是能對公司外部的情況有掌
控。」
我拿起了登記簿,問了問昨天財務和設計的出入情況。昨天晚上設計部門有
四個人加班,云,祥還有另兩個女孩。四個人云、祥是主要設計組的,另兩個女
孩一個是另一個設計組的,但一般設計員的辦公室是在一起的。
云是12點38分離開的公司,另兩個女孩,一個是1點整離開的公司,一
個是1點47分離開的公司,而祥是最後一個跟後面離開的女孩同樣是1點48
分離開的公司,所以我也不能肯定的說那天就是云和祥,看時間反而像是祥跟最
走的女孩。我回想了下那兩個女孩,聲音也是甜甜的。當初我主持公司後,招了
很多剛畢業的大學生。特別是女生,要求更是嚴格,那段時間弄的云吃飛醋的很。
那沒辦法確定,昨夜在廁所的就一定是云了。另兩個女孩,特別是後走的那
一個,聲音相當好聽,當時招的時候她的成績並不理想,正是因為她的聲音和樣
貌才選中的,云第二天一見到她,就用起老婆特權將她從我的辦公室要去了設計
部,讓我很是失落了一陣。只好在心裡想,便宜祥這小子了。不過如果能讓她將
祥綁在公司,也很是不錯的。
回到辦公室,那甜甜的呻吟,和云左乳尖上的紅印,還有「你是我的兒子」
不停的在腦中轉動,有疑點卻沒有證據。我煩躁的在桌前走來走去,最終決定去
找云,去找云在公司裡發洩一下心中的鬱悶。
很快走進設計部門,來到云的辦公室前。云的秘書遠遠的見到我,就拿起電
話,還沒等我做出噤聲的手勢,云的秘書關關就在電話裡說:「薛總來了。」掛
上了電話,對著我鞠了一躬。
停頓了下讓我好好欣賞了關關襯衣裡的美好。心中可惜的想到又是一個被云
用老婆權利強行拉走的美女。再次想到,設計部門大概是公司里美女最多的部門
了,每當云在我身邊發現美女,就要過去。
下屬見到總經理,鞠躬並停頓下是繼父時代的規矩。當初我還不明白繼父為
什麼要這樣要求,畢竟當初我也是鞠躬一族。後來我做了總經理,才明白當中的
妙處。所有人都向你鞠躬並停頓下,如果是男的那種恭敬的感覺很是不錯,如果
是女的在恭敬的同時,還能讓你看到她衣服中的那抹美好,實在是爽啊。
云就這個規矩很是不爽,可這是繼父的規矩,而且多次強調了,總經理權威
的重要性,事關公司大事,云就是不爽也沒什麼辦法。她現在也是鞠躬一族,至
少在外人面前。不過繼父時代,云特別喜歡穿高領衣服,倒是讓我心安不少。
關關直起了身,臉上微微的紅著臉,打開云辦公室的門,我走了進去。云穩
穩的坐在辦公桌前,俏生生的端坐在椅子上。祥坐在桌子另一邊。祥的出現讓我
很不舒服,急於發洩的心更加強烈起來。云交代了幾句,祥就出去了。出於尊重
權威的公司文化,我靜靜的等著祥出去,關關關上了門。我走到了云的身邊,一
把抱住了她。
「幹嘛?上班的時候別這樣啦。」云想保持著設計總監的態度。
我連忙親了一下:「又不是沒做過,老公突然很想了嘛!」
妻連忙站了起來躲閃著嬌笑道:「色鬼啊你,今早才做了,害人家遲到,大
把的事等著做呢!」妻起身後我發現真皮坐墊上一絲小小的水印,看看位置像是
云動情時從陰部流出的水,滲過內褲印在坐墊上,腦海中不斷的這樣想著。
妻也發現了,嬌嗔道:「就是你啦,害人家遲到,一來就忙個不停。早就想
上廁所了,都漏了。我去上廁所,別跟來哦! 」嫵媚一笑就轉身走進了辦公室
裡的浴室。
腦海中閃現著關關急忙的打電話,妻坐墊上的水印,不熱天氣裡空調房中打
開的窗戶,妻小西裝裡襯衣似乎有點亂,所有的東西像拼圖一樣拼接在一起,構
成了一副夢幻的畫面:
祥,見到妻來上班了,拿起文件走進妻的辦公室中。
妻對關關說:「我跟祥工有事談,今天誰都不見,薛總來了打電話通知我。」
關上了門,祥一把摟住妻,雙手在妻的豐乳上揉捏:「云姐想死我了,昨天
真爽啊。」
妻像曾經在我懷中撒嬌一樣,軟軟的靠在祥的懷裡:「討厭了,人家上個廁
所,明明叫你不準跟來的,居然就竄進女廁所,還咬人家的小豆子,都有印子了
,被人家老公看見了。」
祥嘿嘿的一笑:「那是云姐太美了,云姐你怎麼那麼美啊。乳房又大又軟又
挺,乳尖還是緋紅色的,就像是在雪糕上放了個小小的草莓。我太喜歡了。捏著
怎麼都不夠,吃在嘴裡甜絲絲的,忍不住就咬了嘛,云姐再讓好弟弟吃口吧!」
妻咯咯的笑了起來,虛打了祥一下:「討厭,貪心鬼。在辦公室裡居然吃上
司的豆腐,不想混了。啊,討厭啊,又摸人家的鮑魚。」
祥色迷迷的「 願做花下鬼,也不枉風流。能夠吃到云姐的豆腐,哪怕馬上
死了也甘願。」
兩人深深的吻到了一起,祥的手解開妻襯衣的一粒鈕子,伸了進去,在妻溫
軟堅挺的乳房上揉捏著,撥弄著那粒小小的草莓,另一隻手穿過妻的裙子,在妻
的襠部緊緊的蓋這妻的無毛美鮑,隔著妻穿著的白色蕾絲小內褲,隔著妻光滑的
肉色絲襪,撚起兩個手指,一夾一夾著妻的兩片大陰唇,將妻逗弄的嬌喘連連,
體液不斷的滲出。漸漸的浸濕了妻的內褲,浸濕了妻的絲襪。
祥解開妻的小西服,解開妻的襯衣,將妻白色蕾絲的胸罩一把推了上去,兩
顆白皙嫩滑的乳房,堅挺的暴露在空氣中,乳尖挺的硬硬的。
祥端詳了妻美麗的乳房,看著自己昨天在妻乳尖上留下的印記,狠狠的吻了
上去,將妻的乳尖含在嘴裡,舌尖不斷的撥弄妻的乳尖,妻緊緊的抱住祥的頭壓
向自己的胸脯,希望祥含的更多,希望將自己整個胸膛都擠進祥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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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幹嘛楞在這。死鬼,肯定沒想好事,哼哼,剛給你機會了,
沒把握住可別怪我。」妻的叫聲將我從幻想中拉了出來,看著嬌滴滴的女強人。
我說句,「晚上等著。」就走出了妻的辦公室。
一路上不停的有人在叫我,在向我鞠躬。我沒有像往常那樣,去欣賞沿途女
員工們衣領下各色美景。呆呆的回到辦公室裡,點起了一根煙。腦海中父親那晚
的嘶吼,「小君,你真他媽是我的兒子。」慢慢的變成了父親帶著無限鄙視的眼
神,「小君,你也有今天,怎麼不抓住那個騷貨大聲的問問她,狠狠的罵罵她。」
忽然繼父出現了,父親膽小的萎縮在一邊,繼父溫柔的對我說,「小君,那
只是你的幻想,不記得了麼,那些話不都是你和小云在一起的調笑麼,小云那麼
愛你,你難道感覺不到麼。這種無端的幻想,絕不是真的。你真的想去傷害一個
那麼愛你,你也那麼深愛的妻子麼。」
父親怨毒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你是我薛文的兒子,我被自己的老婆深深的
傷害,你也一樣,你母親敢在我面前跟男人操穴,你老婆就敢在隔壁,在你的隔
壁跟男人操穴,哈哈哈哈,你是干到了你老婆的處女膜,可你老婆的處女屁眼就
是別人的了。」
繼父搖動著我,「小君,別這樣。想想小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那麼的幸
福,現在你們也是幸福的啊。想想今天早上,想想昨天在浴室。小云到底做錯了
什麼。她是愛你的,你不能沒有任何證據就懷疑她,她是愛你的!」
繼父最後的話語一遍一遍的在我耳邊響起。父親消失了。我回過神來,是的
小云是愛我的。那一切都是幻想。我重整了心情。君你現在成了你繼父那樣的人
,成功的人,你不是你那隻會怨毒的父親,振作起來,你要成功。
第二節
接下來的日子,我儘量多往云的辦公室去走走看看,每次應酬完都儘量早點
回家陪她。云的笑臉越來越多,我們彷彿回到了新婚的時期。瘋狂的做愛,無時
無刻的不在挑逗對方。好景不長,意外總是在幸福的時刻來臨。在工程二期完成
時,有人爆出了主管負責工程的高層領導的淫亂照,我也赫然在列。很快那位領
導被暫時調離了,我不得不花費大量的時間來從新安撫新的領導。
妻對我的參與只是發了點牢騷,便在外人面前力挺我起來。新的領導新的喜
好,雖然不去安撫他,對這個工程也沒什麼影響。但從繼父那學來的東西讓我知
道不管是誰,都要安撫好,誰知道哪天在什麼地方就能用上。陪著云的時間再次
變少了起來。
人常說禍不單行福無雙至,我深深的體會到了。過了兩個多月,突然一封發
往公司高層的郵件,再次讓我難堪了起來。那是我與一位紅顏知己的床照,和我
給她拍的豔照。我迅速組織人手進行了詳細的調查,可發郵件的人相當聰明,查
了三天後,安保主任只向我匯報說,郵件是從阿富汗發來的。我靠!你怎麼不說
斐濟。當時就直接讓他領退休金滾蛋了。
三天裡我滿腦子的被人背叛,雖然作為公司老總,有個把情婦在外實在是太
正常了,可妻也看到了,我那一刻很怕面對妻。先是在外開淫亂派對,而後是情
婦床照,就這麼大喇喇的展現在眾人面前,妻的心情可想而知。三天裡我在公司
發著脾氣,妻也三天沒有出現在公司裡。
回到了家,看著傷心的妻,我無言以對。妻望著我,我呆呆的望著她。口中
滿是苦澀,正準備開口。妻爆發了,她泣不成聲的低聲說道:「薛君,我知道你
看不起我,我是個從小城來的姑娘,家裡沒權沒勢,所以你看不起我。」
我慌亂道重複著說沒有。
妻接著道:「我知道你打心底瞧不起我,我努力,我努力的去迎奉你,我放
下所有去愛你。你說要我穿什麼我就穿什麼,你說在哪裡我就在哪裡,你說要拍
照我就配合你拍照,你說要找男人搞我我就說找女的讓你搞,你說要我像狗一樣
舔你我就狗一樣舔你。無論我怎麼做,你還是看不起我。我到底是什麼。被你像
妓女一樣隨處就操,被你像奴僕一樣隨你去說,我只希望你能在我身邊,可你就
是看不起我。」
妻大聲的哭了起來,我真沒想到妻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只當她是張白紙隨我
描繪,可我真不知道妻原來是這麼想的。
「我的第一次,我哭的那麼淒涼,可你呢,你像在操妓女一樣的操我,是你
是陪了我一天,可你知不知道我整整疼了三天,還沒減輕你又來了,又是整整一
天。這些我都沒有怨言,我知道你喜歡這樣,可你到底是把當什麼?你把我當作
你媽的替代品。」
後面這句嘶吼將我打蒙了。不可否認,我選擇了妻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妻那光
潔無塵的身體與母親那豐腴無毛的身體是那麼的相似。可我從來都沒有對母親抱
過任何猥褻的想法,而且從我得到妻的那天起,我心中只有妻的身影。妻怎麼回
想到這些。
我激動的說:「我沒有!」
妻更激動了:「你有,你就是有,你看過你母親和張叔做愛吧,這是你母親
告訴我的,還記得不,我大三那年,你和張叔去了北京,母親摔傷了手,我整整
照顧了你母親半個月,幫她做家務,幫她洗臉,擦身子,幫她洗澡。我永遠記得
第一次與你母親在浴室裡,你母親看見我的身子,她說我好白,跟她一樣是個白
虎。我仔細的看了你母親的身體,我就是你母親的影子。你老是說迷戀我的無毛
美鮑,我的無毛美鮑跟你母親的一模一樣。知道你每次這樣說時,我的心裡在滴
血麼。」
我能解釋什麼,我只能一遍遍的說著吼著:「我沒有!」
妻的哭聲帶著絕望:「這一切我都忍了,我知道我愛你,我知道你也迷戀我
,我只有抓著這個迷戀才能跟你在一起。可你呢?你去亂搞,我背後哭完就去幫
你。可你卻找情婦,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女的,京城的吧,父母是高官吧,你準
備什麼時候休了我啊,我連現在的這個才女名號都是你給我的,那女的卻能幫你
在風潮中站穩,我是不如她。我知道自己是個工人的女兒,比不上她是高官的女
兒。
可我還是願意守在你身邊,出了事到今天,三天了。你打了多少電話給那女
的,你說,你找到你母親懺悔,三天了你卻沒想到我,我才是你的妻子,才是那
個被你傷的最深的人。可你呢,你想過我沒有,沒有。今天是來品無毛美鮑的吧
。你來啊,我讓你品啊。你品吧,品完了再丟到一旁。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妻大聲的痛哭,我每說一個字都引來妻的咆哮。最後我無力再解釋了,孤
獨的走了出去。隨後的日子裡,每當需要我們夫妻出席的時候,妻總是打扮的十
分美麗,在路上冷著臉,不論我怎麼調笑,她只是冷著臉,一旦到了人前,妻總
是很配合我,臉上淺淺的微笑,在貴婦群裡談笑風生。可我心中在滴血。
過了整整三個月痛苦的日子,我再次鼓起勇氣去向妻道歉懺悔。在路邊買了
一束美麗的花,在車上一遍遍的排練組織語句。當我回到家門口卻看見妻和祥,
在路邊走著,兩人靠的很近。祥在跟妻說著什麼,妻淡淡的笑著。兩人絲毫沒有
察覺我就坐在路旁的車上。父親的詛咒再次迴響在耳邊,我一身冰涼。看著兩人
上了一輛車,絕塵而去。我痛苦的伏在方向盤上,淚水劃過。
很快我找了人,幫我調查了祥的一切,打開了我分給祥的住房。在裡面查找
起來,宛如很多年前在繼父的別墅中翻找一切與母親有關的東西。很快我就找到
了個帶鎖的鐵皮箱,它就藏在衣櫃的一角,黝黑的,沈重的。
我叫來隨我來的人,打開了鎖。將人趕出去後,我手指在皮箱上滑動,感受
著鐵製品在指尖冷冷的感覺。鼓起了勇氣,打開蓋子。一疊厚厚的信封,一個光
盤收納盒,一本黑黑的日記。
我打開信封,裡面是一沓厚厚的照片背放著,上面寫著日期。我隨手翻開一
張,是妻穿著黑色連衣長裙,挽著高高的發髻,修長的脖子上帶著我送給她的珍
珠項鏈,迷人在鎖骨和美麗的項鏈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那時妻在做完省府大樓
的慶功宴上的照片。後面幾張都是妻在公司或是在路上的照片。
我在翻了翻,一張模糊的照片出現在我面前,妻赤裸著蜷著身體,被單僅僅
蓋住了她的小腹,雙乳近緊靠在一起,由於照片的模糊,妻的下體也是模糊的。
似乎是在云雨過後,妻睡著了有人將妻的被單掀開拍的。拍的位置很巧妙,將妻
玲瓏誘人的曲線拍的相當完美。
我似乎能感覺到,拍照的人像是在欣賞一件精美的圖畫,在床邊遊走,將妻
所有的美景都細細的看了一遍,再站在這個角度拍攝了一張。大概是怕驚醒妻的
熟睡,沒用閃光燈,僅是藉著月光拍了一張,那麼模糊,那麼誘人。
再下一張讓我熱血上頭,那時祥趴在妻的臀部,妻雙腿併攏著,蜷縮著,將
胯間小饅頭般美麗的陰唇擠壓著。祥偷偷望瞭望熟睡的妻,拿起相機打開閃光燈
,拍了一張又一張,在燈光的閃要下,妻陰唇上乾枯的水印那麼的明顯細緻。然
後祥在無數張妻的美鮑照中選擇了這張最淫靡最誘人的的一張。
我大力的將照片放在床上,像是搓牌一樣放在面前,尋找著妻的誘惑赤裸的
照片。妻的鮑照後是一連串,各色衣服的照片,在照片中妻笑的那樣美麗,那樣
嫵媚。直到那張廁所照,果然那天是妻和祥在一起。照片上妻對著祥彎著腰,低
下身去,一隻手撚著小內褲的一角,左腳踝站在內褲中,右腳輕輕擡起,妻低伏
著上身,胸前的兩顆乳房垂著畫出迷人的兩個U型,比記憶中母親的U型小點,
但依然那麼驚心動魄。
祥是蹲在地上拍的,妻修長豐腴的大腿間,我最愛的無毛美鮑,張著一張小
口,在照片上清晰的畫出W的形狀。口中一根短短的透明的絲液就掛在那裡,似
乎就要滴落。
下一張是妻伸手去擋鏡頭的照片,照片上妻一手捂著陰唇,似乎在接那絲就
要滴落的絲液,一手伸到鏡頭前,臉上掛著嗔笑。接著是妻捂著雙乳,和陰唇的
照片,照片中衣衫不整,小內褲掉到了地上,垂在便池中。
跟著一張,妻穿好了衣服,背對著祥,一手撩起群子的後擺,將雪白的臀部
,夾在雙腿間的陰唇展露出來,一手向後直直的伸著,食指上掛著那條小內褲,
返過頭來,俏皮的笑著。
再後面是無數張妻的裸照,有的是在祥的房間裡,有些大概是在酒店。有的
是妻跪在椅子上嫵媚的迎接著祥的鏡頭,有些是掰開白嫩的陰唇盡情的讓祥拍攝
裡面嫩紅的陰肉。我瘋狂的撕了起來,把它高高的拋到空中,散落的碎片在我眼
前飄過,妻的乳房,妻的陰唇,妻的陰肉。在我面前飄過。
報應啊!我在內心吶喊著。
我也拍過很多女生的照片,從大學時起我就開始了拍照的生涯,無數各色的
女生,在我的鏡頭前,或羞澀,或放蕩的讓我記下她們美好的身軀,神秘的洞穴
,甚至是掛著我精液的陰道。而我也從最初的傻瓜照相機,過渡到了最新的器材。
婚後每上過一個良家女,我都會用甜言蜜語或金錢,讓她們在我的鏡頭前綻
放不為人知的一面。然後洗出來,在背面記下一個個女人的信息。貼在一本本的
相冊中。而云的照片我就有六大本。從云青澀的時候一直到成熟的今天。我時常
拿出來與云共享,然後再調笑中纏綿。云總是說:「只讓你一個人拍,不準別人
看見了。」
我腦海中不禁浮現最美麗的一張。那是在上海外灘的賓館中,我坐在陽台上
,云穿著女僕裝,雙乳露在外面,陽台外是上海美麗的夜景,妻爬在我面前,雙
手撐在地上,嫩紅的小嘴含著我挺直的雞巴,仰著頭,無辜的大眼中含著淚水。
清純和淫靡交錯著。記得為了讓云表現出無辜的含淚的神情,我甚至狠狠的打了
云的屁股。
照片中云穿著的女僕裙下是赤裸的臀部,上面佈滿了我的手印。為了這張照
片云跪在我的面前近一個小時。云無辜溫柔的含著我的雞巴,嘴裡的細牙其實在
一下一下狠狠的咬著我的龜頭。
當我終於滿意了拍攝的鏡頭,云狠狠的咬了一下我的雞巴,軟軟的躺了下去
。我的雞巴疼了三天。我美麗的妻盡然被祥著個垃圾哄騙拍下了如此照片,我似
乎在飛舞的碎屑中,看到祥拿著一張張云赤裸的照片手淫,然後射在照片中云的
笑臉上。
我顫抖著,看著鐵皮箱內那一厚厚的光盤盒,激動的想要全部掰毀它。
我把隨從叫了進來。讓他拿著光盤盒:「立刻,馬上全部給我複製,搞完了
把這裡清理一下。要專業。」
隨從立刻拿走了光盤盒,我站在空空的房間中,看著一地的妻的肉體,把隨
從叫了進來,接過光盤盒,燒了,拿起日記本,下了樓,樓上祥的房間冒出滾滾
濃煙。
我回到辦公室,枯坐良久,打開日記。裡面是祥對我奪走他榮譽的怨毒。裡
面是他報復我做的各種計劃,裡面是他接近云的心得探討,裡面是他得到云的狂
妄。我會毀了你的。
我顫抖著那出了光盤。找到第一張,顫抖的將光盤放進電腦,過程中光盤掉
在地上,我湧起無比的憤怒想要將它踩碎。可還是拿了起來。一陣短暫的雪花點
後,祥那猥瑣的摸樣出現在鏡頭中:
「今天我吻到了老闆娘,看來我的計劃可以實施了。沒錯,我是從小城裡來
的,我努力過,卻被那些衣著光鮮的垃圾抹殺。老闆看著高高在上,可高高在上
就能利用我的努力去照顧自己的老婆?老闆娘跟我一樣的出生,就因為長的好看
,被老闆操過就能拿走我的榮譽?不能,我要報復。我要騎在老闆娘的身上,我
要老闆娘像個妓女一樣的在我的鳥下哭泣。」
「哈哈,沒想到啊,光鮮亮麗的人,高高在上的人一旦剝去他們高傲的外衣
,下面是那麼的軟弱。老闆娘看似高傲的外表,沒想到內心居然那麼的軟弱,說
幾句好話,編點慘點的人生,居然讓老闆娘那麼感動,不但原諒我那天冒失的一
吻,還跟我說了那麼多以前的故事。我狂笑著陪了她流了點淚,她就把我當知己
了。笑死我了,你和你的丈夫是不會明白我內心是多麼的強大的。早在設計大樓
的時候我就發現老闆娘沒什麼主見,沒想到這麼容易上當,看來是老闆保護的太
好了。我的計劃成功性又進了一步。」
「看來老闆又去鬼混了,每次看到老闆娘穿著讓我的雞巴發硬的衣服,一個
人回到公司我就知道老闆肯定去鬼混了。我藉口進到老闆娘的辦公室,偷偷的調
高空調溫度。老闆娘果然脫掉了外衣。干,半肩禮服,我藉口給她按摩,站在她
背後摸著她的脖子,又長又滑,比以前城裡的女友好摸多了,她的奶子果然很大
啊。乳溝真他媽誘人。還好老爸的手藝咱沒丟光,穿禮服的女人果然不戴內衣,
奶頭都立起來了,我算是明白老闆怎麼會找老闆娘了,那舒服的聲音,媽的坐什
麼靠背椅,老子的大鳥頂的很不爽啊。真可惜,公司裡沒辦法拍攝,不然光是想
想我就要擼一把了。」
「計劃相當順利,老闆娘把我當知心人了,連老闆不能生育的事都告訴我,
種都下不了,那不是廢物麼。老闆娘看來很想生育啊,讓我來吧,讓我來插死你
,然後在你的子宮裡種下我的種子。今天又吻了老闆娘,看來老闆娘很久沒被操
過了,居然跟我舌吻了。那小舌頭真他媽靈活。干,居然被老闆娘看個雛樣的看
,老子很快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又是老闆鬼混的日子,老闆娘今天看來很低落啊。好機會,看來他們的關
係果然出問題了,老子的機會啊。老板娘趴在我肩上哭,我摟著她哄她,她挺開
心的。傻B老子不摟你怎麼讓你的襯衣拱起來,老子不摟你怎麼看你的大奶子啊
。老闆娘果然單純,傻。老子看你的奶子發硬,你居然問我有沒有過女朋友,真
把老子當雛了,摟了你就硬?哈哈哈哈,等著吧你,加油!」
「 哎可惜啊,什麼時候能帶著你去公司呢,要不把老闆娘騙到家裡來?今
天爽呆了,我說還沒摸過女人的胸,老闆娘扭捏了兩下就讓老子摸了,太他媽爽
了,那軟度,還有那硬硬的乳頭,媽的她下面肯定濕了。可惜啊,暫時不能摸,
不過就快了。老爸教的手藝果然厲害,按了她腳上的穴位,就讓她爽的不行,真
想插進去了,不過能摸到老闆娘的奶子也算是收點辛苦費了。」
「今天是5月29日。一會老闆娘會來家裡。等著看好戲吧。」
畫面閃了一下,其實我早就怒火中燒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內心卻期待我繼續
看下去。畫面中出現了妻子的身影,是在客廳。這個雜種看來在整個屋子都按了
攝像頭,雜種端過了一瓶水,妻子喝了下去,兩人在鏡頭裡聊著,妻子覺得雜種
的房間挺有意思的,就到處看了看。
畫面轉接到了雜種的臥室,妻子推門進去,雜種早就在臥室電腦裡放好了A
V,妻子一看,雜種就沖上去關掉。還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妻笑了笑他,轉身
出去了。兩人在客廳聊了會,妻子說上廁所。
畫面切到廁所。我操,居然按了5個攝像頭,妻子撩起裙子褪下內褲,蹲了
下來,黃金色的尿液從無毛的穴縫中激射而出,菊花一張一閉的,妻子白嫩圓翹
的屁股。不得不佩服這個雜種居然將5個位置的鏡頭剪輯的這麼好。
妻子小便的過程,各位方位各個部位如此流暢,我也曾看過妻小便,可位置
只有那麼一個,沒想到竟然在這個雜種的錄像裡這麼全面的看到。最後妻菊花一
緊,射出了最後一點尿液。拿出紙在縫隙上擦了擦,站起身來,穿上內褲。在鏡
頭前擺弄了下內衣,走了出去。
妻出來時,他已經擺上了水果,兩人又談了會。妻提出去看看他的作品,他
領著妻來到他的臥室,打開電腦,桌面赫然是妻在慶功宴上的照片。他故作慌亂
的點開圖標結果,他點開了儲存照片的文檔,裡面全是妻在各個活動上的照片,
用心良苦啊。我操!
他等妻看明白了再次關上,打開了自己的作品。不得不承認這狗日的,在設
計方面的天賦。他指著電腦上的圖,跟妻說著,妻就站在他身邊,彎著腰低頭看
著。兩人不知不覺越靠越近。這廝突然在妻的臉上親了下。心中湧起了巨大的痛
苦,緊緊的握著拳頭,指節發白。
他順手抱住了妻,在妻的臉上親吻著,妻掙紮著,他不斷的說著話。妻掙扎
的力度越來越小,我的心也越來越痛。終於他開始褪去妻的衣服,在妻的胸口撫
摸揉捏,在那專屬於我的領地肆意的揉捏。很快妻黑色蕾絲胸罩就被他丟在了一
邊,我的心似乎也把他甩到了一邊。
他在妻的乳房上舔弄著,很快將注意力放到了妻的下身,隔著妻的褲襪揉搓
著妻的,不是我的美鮑。我感覺他的手變成了充滿惡臭的腳掌,在我的臉上揉搓
。他的手伸進了妻的內褲裡,妻的內褲在被他手掌的深入緩緩隆起,當他終於用
手掌蓋住了妻的,不,是我的美鮑時,我清晰的聽到了妻的呻吟。
他吻上了妻,兩人在激烈的濕吻,他在妻陰部的手開始褪去妻的內褲,妻在
掙扎,我在掙扎。他見一時脫不下妻的內褲,抽出手來將妻的手引導到了他早已
露出來的陰莖上。妻輕輕的握住了他的陰莖,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在妻的
乳尖上一陣撥弄,再次試著去脫妻的內褲。
屏幕前我已流淚,在心中吶喊,不要啊。我明明已經知道妻已經被他玩弄過
全身,可我還是在吶喊,不要啊。不知是我的祈禱被妻聽見了,還是妻清醒了。
妻一把推開了他,慌亂的穿著衣服,他撲了過去想要拖住妻。妻掙紮著,軟求變
成了正色,他才悻悻的看著妻穿戴好後離開了。
下一刻在畫面中,他赤裸的身體對著鏡頭說:「媽的,好不容易快到手了,
死騷B。敢逗我,我會狠狠的插死你的。」
「哼哼,開心啊,雖然沒拍到,可是今天在她的辦公室裡的臥房中美美的操
了她一頓。太激動了只搞了她30分鐘,不過我射進去了,狠狠的射進去了。哈
哈哈,趁這個騷貨被我幹的睡著的時候,老子好好的欣賞了她的美體,終於知道
為什麼這個騷貨比我要走運了,那身體,那叫聲。比老子家的婆娘不知道好了多
少倍。特別是那個B,今天終於見到了,白嫩啊。可惜不讓老子品嚐。以後有機
會的,拍了照留念。哈哈哈。」
「騷貨居然對拍照沒什麼太大的反感,我軟聲求了兩下就同意了,太開心了
。在廁所狠操了她一頓,連拍了好幾十張。騷貨越來越騷了,逗弄兩下就從了。
女人啊,就是賤,以前那麼高傲,搶了老子的榮譽連聲都不聲下。現在老子想讓
她怎麼叫她就怎麼叫。又是美美的半個小時。睡了。」
看到這我猛的將屏幕砸掉了,他猥瑣的笑容在我心裡迴蕩。
我回到家中,猛的踢開妻睡的客房。
妻驚醒了,看清是我冷冷的說:「麻煩你出去。」
我紅著雙眼,口中含糊著野獸的叫聲。沒有二話,撲到了妻的身上,妻拳腳
並用的打著我。我死死的抱住妻,懷中傳來妻溫軟的身體。父親的詛咒,祥猥瑣
的笑容。突然我那麼的需要妻的身體,妻的軟語。可妻在憤怒的廝打我。
我哇的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哭的妻慌亂的輕聲問道:「怎麼了?」
我多想像父親那樣對著妻怒吼,咆哮。可我只是哭著,妻拚命的撕打變成了
溫柔的輕撫,我沈沈的睡了,沈的宛如那夜初次與妻瘋狂的纏綿後的沈睡。
轉過天來,看著妻的關懷。我沒說話。
妻接了個電話,妻的神情慌張的。掛了電話,妻過來說:「剛才關關打電話
說祥的寓所失火了。」聲音彷彿說著一件普通的傳聞般,可緊握的左拳,偷瞄我
的眼神,那麼的刺眼。
我冷冷的說:「哦!這麼不小心?家裡怕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 妻
子露出了死灰般的神情。
看著呆呆的妻,我說:「這幾天你也很累了,在家好好休息,別出門了。」
妻忽然鼓足勇氣,大吼道「薛君,你要幹嘛,你想把祥怎麼樣?你別衝動啊!」
不提祥還好,我厭惡著看著妻:「噁心!」甩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