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在我初中三年級的春天死於癌症。之後,親戚朋友們便積極地遊說著四十剛出頭的父親趕快續弦。 「如果是爲了真理子的話也好。凡事得以真理子的意見爲意見,至於我呢!只要嫁過來的人能好好的疼惜真理子的話,我也就沒什麽異議了。」 我清楚的記得當時父親總是這麽回答。 爲此姑姑特地約我外出詳談。 「真理子呀!說實話吧!奶的一句話就代表奶爸爸的心情喲!怎麽樣!」 說的也是,我真被問倒了。 母親死後半年多以來,上班族的父親,爲了趕在九點前到公司上班,每天早上必須七點起床,八點準時出門。早上除了親自做早點外,還要叫我起床。因爲父親的細心照顧卻也沖淡了我對母親的思念。 可是每當我看到爸爸在廚房里笨拙的做著家事時,才會深深的覺得。 「的確是需要一個媽媽來照顧我們才對。」 做晚飯是我的工作,當我爲晚飯該做些什麽而猶豫時,常常撥電話到爸爸的辦公室問他。 「想吃些什麽呀?」 當然也常常爲了其他的小事而打電話到爸爸的工作場所。原不該這樣打擾爸爸工作的,可是又不能不問,所以我改以符號的方式來問。 「今晚吃A,好嗎?」這表示:「今晚將吃魚。」 或者是「我覺得吃B可能比A好,喔!」也就是說:「肉比魚好的意思。」 諸如此類的對話,終於在爸爸的公司流行起來,甚至也有人羨慕我們父女的親密感情呢! 對我而言,我是極不希望有人介入我們父女間的親密生活中,所以當姑姑又談起那件事時。 「不管怎樣,目前這種生活也很好,那件事就等我高中畢業以後再說吧!」 我總是那麽的回答姑姑。 姑姑老是站在爸爸的立場講話,而且她一直期待著我說ok! 「真理子呀!奶爸爸才四十二歲而已,況且有許多事奶是不會懂的,四十二歲的男人是需要一個女人的。」 「所以呀!我負責做晚飯,從學校回來以後,我也負責打掃房子及洗衣服的工作呀!難道這些不是女人該做的嗎?」 這樣子回答她以後,姑姑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說: 「真理子,女人要做的可不是只有洗衣、燒飯等家事喲!女人的身體也很重要......」 「奶是說身體嗎?」 「是!我說的就是身體,奶爸爸如果在外面有女人,或者上風月場所去做那種事的話,總是不太好。可是叫他不做的話,這對一個只有四十二歲的正常南人來說,是過份了一點。」 姑姑已經有點說不下去了,而我除了臉紅的聽著以外,什麽也不能做。 這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女人的特殊功能,但是我想爸爸並不想跟媽媽以外的女人做那種事吧! 「但是把外面的女人帶進家里來,說什麽我都無法忍受呀!」 「那是因爲奶還是純潔少女,奶根本不了解奶爸爸的需要,爲什麽奶不站在爸爸的立場想一想呢?奶不覺得爸爸很可憐嗎?」 「不要說了,我還是認爲目前這樣很好。」 強烈的反對姑姑以後,我邊哭邊沖出了家門。爲什麽那樣的悲傷,我自己也不知道。眼淚就這麽不聽使喚的流個不停。 從附近的公園散完步回家時,剛好看見爸爸跟姑姑在客廳里談話。 明知道這是不對的,我還是繞到窗下,偷偷的聽著。 「我說吧!奶找真理子談論此事真是沒道理。如果她能了解男人的立場的話,那麽她就是個大人了。更何況說,雖然一個家庭沒有女人是有點不太方便,可是她哪里會懂的這些的不方便呢!」 「這....我沒想到......」 「是啊!她認爲只要洗衣、燒飯,就是女人的工作了,唉!其實我真的是很想再婚的,但是我仍然是以真理子的意見爲優先的考慮。所以我想,這件事大概沒辦法了。」 「真是可惜!也不過結婚半年而已,先生因交通事故而去世了。因此她便回到娘家,在自己家里經營的商店里幫忙。那麽一個大美人也很好相處的。」 「是啊!光是看照片就已經感覺得出來是一個不錯的人,可是算了!請別再說了,我有點擔心。」 「喂!你再跟真理子談看看吧!真的阿麽需要的話,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吧再怎麽樣,總是自己的女兒,她應該會了解才對。至於回信,就先保留吧!你再考慮看看,再說好了。」 「嗯....那麽....就這樣吧!」 接著,又聊了許多無關緊要的話。 照這談話的內容看來,姑姑在我不在的時後曾經帶著照片來跟爸爸談過了。 就這樣我並沒有立即回家,迅速的從窗下移開來到公園附近遊蕩,不知過了多久才慢慢的走回家去。 -------------------------------------------------------------------------------- 續弦的事,從此沒有再被提起。爸爸不開口談論這件事,就連常常來訪的姑姑也絕口不提了。 姑姑就住在同一電車路線的下二站的地方,騎腳踏車的話,大約二十分鍾左右就可到我家了。她也常常做些可口的菜並拿來給我們分享。 既然爸爸覺得家里少了女人很不便,於是我便學著像媽媽以前那樣....幫爸爸倒啤酒,或當爸爸沐浴出來時把換下的衣服收拾起來等等。當然這樣做,我一點也不覺得是在服侍爸爸,因爲這是應該的。 當姑姑再來時,爸爸不停的稱贊我。 「我已經有一個新的老婆了,每樣事情都幫我做得好好的喲!奶看!我這身浴衣也幫我燙得這麽平整。」 「哦!這不容易喲!」 「還不止這些呢!還不忘記每天幫我準備啤酒,而且三天不到就幫我換一次襯衫等。像這樣的老婆,真是有錢也很難找到的喔!」 看到爸爸那麽開心,我也很開心,這使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讓爸爸生活得更好、更開心。 姑姑靠近爸爸的耳邊,以我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 「說是這麽說,可是還是沒辦法陪你睡覺吧!」 當我聽到他們的笑聲時,我的頭像觸電一般,腦中一片空白。他們以爲沒人聽到,可是我卻不小心的聽到了。 晚上,躺在床上時,那「陪宿」、「陪宿」的話語像利箭一樣的射在我心上,怎麽樣都睡不著覺。當然「陪宿」的意思,我是知道的,而且我也知道對男人而言,這是一件相當快樂的事。但對女人來說,是否真的有那麽快樂,我就不知道。 電視或電影里,當男人強行進入女人的身體時,大部份的女人看起來都十分不安的,我認爲那種感覺一定是相當的痛苦,而且即使當二個人互相杰合的那一刻,女人的表情也是痛苦的。那糾結在眉間的皺紋,讓人知道她痛的不得了,可是爲了讓男人高興,她不得不忍耐。 可是,我想如果我也像那個女人那樣做,就能使爸爸高興,而從此不提再婚的事的話,我也願意忍耐。 五月三日,半夜里暴風雨不斷的敲打著我在二樓寢室的窗戶,並且不斷的發出淒厲的嘶吼聲。 二樓一共二兩個房間,一間約三坪,另外一間就是我的寢室,大約有二坪。在一樓有個廚房及兼餐廳用的客廳,客廳里放置著有沙發,在客廳後面有個三坪大的臥室及一間和室。臥室里放了一張爸媽的雙人床,這是一間相當雅靜的臥房,而現在爸爸正獨自一個人躺在那寬大的雙人床上休息。 爲了讓「陪宿」的想法實現,之前我不得不做了一番考量。如果我突然的說出「陪宿」的話,爸爸一定會震怒的說:「奶在胡說些什麽?」 而今早已選定時機的我,藉著暴風雨的來襲,更堅定了我非做不可的決心。 穿上碎花的比基尼型內褲,當然胸罩是多馀的。在班上我是以胸部大而出名的,男孩們都在背後叫我「大奶媽」,因爲他們都想吸吮我豐滿的乳房。 「爸!睡了嗎?爸!」 我一邊敲著爸爸的房門,一邊嬌媚的叫著。 看樣子在外面喝了酒回來後,又喝了二瓶啤酒的爸爸已經睡熟了。 (哼!不是想要女人嗎?怎麽睡得著呀!) 我不由得生著悶氣。 這里是一樓而且又沒窗戶,所以感覺不到暴風雨的吵生,可是我決心要叫醒爸爸。 「喂!爸爸你睡了嗎?還是醒著呢?」 「怎麽了,真理子嗎?發生了什麽事呀!」 「是呀!是真理子喲!不是我那會是誰呢?」 「怎麽了?」 「二樓太可怕了,我睡不著。」 「哦!是暴風雨吧!我一點也不知道,二樓還好吧!」 「所以羅!一點都不好,好可怕,可怕的令人睡不著呀!」 「是嗎?等會兒!」 里面上了鎖,從外面是無法打開的。 門打開後,爸爸睡眼惺忪的看著我。 「跟我一起睡吧!」 我不等爸爸說第二句話,就飛快的穿過爸爸的旁邊向著那張雙人床跳了上去。 那時,我不知道爸爸的臉上是什麽樣的表情,因爲我一上床就鑽進了棉被里,連頭都蓋住了。 「原來如此,我真得都不知道風刮得這麽厲害呢!這間臥房一點聲音都聽不見,像這麽厲害的暴風雨,睡得著才怪呢!」 爸爸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著。 碓於我飛快的潛入棉被里的動作,爸爸卻什麽也沒說。但因爲「暴風雨」好像是允許我這麽做的意味。 彷佛是有點醉意吧!爸爸喝完了水後,獨自在黑暗中抽著香煙。好像想到了什麽一樣,大概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意思吧!也許爸爸已經感覺到,我想做什麽了吧! 但是他可能在想,上一次瞞著我跟姑姑所說的悄悄話,我並不知道呀!莫非這個才上高一的女兒,真的這麽大膽嗎? 這個女兒遠比他所想的還要成熟呢!關於這一點,爸爸似乎不曾發覺。因爲父母的心目中,總以看小學生那樣的態度來對待兒女。 過了好久,判斷力似乎已經沈睡在爸爸的心里。酒跟煙的味道也不那麽令人難受了。 爸爸終於上床睡了,想要強迫自己將「媽媽級」乳房貼在爸爸的身上,可是又有些不自在。終於我這麽做了,看著爸爸的手慌徨的不知所措,那種感覺真是令人覺得愉快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