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蕭炎晉升炎帝滅掉了魂族,中州已然平靜許多。而蕭炎與薰兒、彩鱗,也在期間舉辦了一場異常盛大的婚禮,那次的婚禮,有著天地以及無數人的見證…而這,也是蕭炎給予兩女曾經的承喏。 在婚禮后不久,蕭炎便是再度將天府的盟主之位,轉交給了藥老,當起了甩手掌櫃,便隱居起來過著性福、安逸的生活。 「嗯嗯嗯……蕭炎哥哥,你太厲害了,我都來四次了,你…你怎麽還不出來……」蕭熏兒兩臂敞開、雙腿呈M字形的仰躺在蕭炎隱居深山內豪宅里的大床上,香汗淋漓地向趴在自己嬌軀上將近兩個時辰的蕭炎求饒。 「薰兒,你昨晚不是偷偷和我說想要嘗試一下連續五次高潮的滋味麽,我現在定要滿足你!彩鱗,你的蛇舌好靈巧,太舒服了…」看著曾經是整個古族所有青壯男子所傾慕的對象,現在卻是被自己征服于胯下的性感尤物,心中頓時湧現出一種無以言表的滿足感。 而在兩人交合的連接處,以冷傲、妖豔聞名的蛇女彩鱗,正以一種極爲淫蕩的姿勢認真的舔著蕭炎與薰兒的交合處:跪趴在蕭炎與薰兒的四腿之間,側著頭用長長的蛇舌來回舔弄著正在交歡的兩人的菊門、陰莖和嫩穴。 「嗯…不行了,彩鱗姐姐別舔那里,髒……我…我又要來了……啊!蕭炎哥哥,你…你怎麽可以……」原來,蕭炎看到薰兒快到了第五次高潮的巅峰,馬上控制著異火到陰莖處,現在他操控異火的能力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只見他那碩長的陰莖忽長忽短、忽粗忽細,甚至因爲體內有著藥老的骨靈冷火,還可以忽冷忽熱。頻臨高潮的蕭熏兒在這種極限的沖擊下,再也無法抵擋高潮的來臨。 「啊…啊呀……」薰兒高潮的瞬間,窄小的陰道突然猛然一縮,緊接著她那嬌嫩的陰道口像繃緊了的橡膠突然松開了一般擴張了開來,洶湧的潮水如湧泉一般噴灑而出,正在用舌頭仔細爲蕭熏兒嬌嫩的菊門服務的彩鱗也是一驚,連忙把美目閉上。濕熱的潮水從薰兒的陰道口噴了出來,澆灑在彩鱗妖異的臉上,但她那長長的蛇舌仍然不屈不撓的在來回舔弄薰兒的嫩菊,這種淫靡的場景讓身在其中的蕭炎都看得心驚肉跳的。 「嗯…呃呃呃……」近乎一分鍾的高潮痙攣,讓薰兒連同呻吟的聲音也跟著痙攣,變得語無倫次了。 見到薰兒正閉著美目享受高潮的余溫,蕭炎便把碩長的陰莖緩緩抽出3/ 2的長度,對正在自己臀下爲薰兒服務的彩鱗柔聲道:「彩鱗,來舔一下這里。」似是感受到蕭炎語氣里含著濃濃的夫妻間的溫柔,彩鱗馬上把長長的蛇舌一下卷住了蕭炎那粗壯的陰莖,接著就從舌面上分泌出七彩吞天蟒特有的黏液在舌面與陰莖之間,然后控制著舌部的肌肉來回套弄著她至愛的丈夫的陰莖。這種黏液屬性陰寒,使得剛與陰道摩擦許久而出通體炙熱的陰莖馬上感受到一種涼意,冷熱交替,讓蕭炎在兩女身上享受到了世人一生都無法享受到的無上快感。 光陰似流水,蕭熏兒在蕭炎沒日沒夜的精液灌溉下,終是懷上了孩子。而因有了身孕,故無法再行房事,因此在蕭炎每晚與彩鱗的交歡時,在旁觀看的薰兒,下體卻是搔癢難耐,但又不能加入其中。蕭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所謂嫁夫隨夫,不能因爲薰兒有了身孕便又把麻煩推回薰兒的老家—古族,于是次日便把薰兒交與正在深山獨自修煉的藥老照顧,蕭炎在藥老處小住了幾日,奈何性欲強烈,卻又無從宣泄,便尋了借口離去。 自己的丈夫,身爲賢妻的蕭熏兒又怎會不知蕭炎的欲望之強烈?隨即也不阻攔便目送蕭炎離去。 深山的日子雖是清靜,但也實屬寂寥,安心養胎的薰兒也漸漸適應了與藥老兩人在深山里的安靜生活。 一日深夜,蕭熏兒被一陣尿意驚醒,于是便起身小解。藥老深山里房子的房間都是一排而過,薰兒的房間在最角落,而茅房卻在另一端,所以走過去時會經過藥老的房間。薰兒因爲擔心自己的腳步聲會驚醒睡夢中的藥老,所以事先催動體內的異火—金帝焚天炎在腳下,使得身體懸浮起來,這樣走路就不會發出聲響。 再緩緩地步向茅房。 薰兒在經過藥老的房門時才發現里面透著淡淡燭光。 「藥老怎麽還沒睡?」薰兒停了下來,心里暗想著。 忽然一陣尿意襲來,薰兒也不願多想,正欲擡腳繼續輕步走向茅房時,忽然聽到藥老發自喉嚨的一陣混濁的呻吟,旋即聽到一陣急促的『噼噼啪啪』的響聲。 薰兒猛然一驚,以爲藥老練功走火入魔,馬上將金帝焚天炎繞于手掌之上,一掌便將藥老的房門震開,旋即奪門而入,嘴中叫道:「藥老,你沒事吧?」然而進了藥老房間映入眼簾的卻是令已爲人妻的蕭熏兒都面紅耳赤的場面: 藥老全身不著片縷的背靠著坐在一張寬闊的木椅之上,兩腿叉開呈八字形,而兩腿中間那根雄壯之物正對著滿臉驚訝的薰兒昂首峭立著,似是在炫耀著自己仍是寶刀未老。薰兒又隨著藥老正對的前方看去,竟然在牆上看到挂著是自己今天換出來還未洗的內衣褲… 原來藥老隱居深山多年,雖已年邁,但身爲斗氣大陸的巅峰的存在,其體質與年輕時卻當仁不讓,甚至因爲晉級了斗聖更是更上一層樓。奈何身居高位,不想背叛丹塔里的那女巨頭而去另尋伴侶,所以只能在夜里獨自用雙手解決。自從薰兒搬來與其居住,看著她美麗的容顔和因有身孕而日益被奶水漲大乳房,更是讓這個孤寡老人欲火焚心,所以藥老就趁夜晚徒媳熟睡時,偷偷的從晚上她換出的衣服中尋出她貼身的內衣褲來聊以自慰。每每聞著他美麗徒媳的貼身內衣傳出來的奶香和內褲傳來孕婦下體特有的氣味,都令得藥老正在套弄自己陰莖的右手加快了速度… 平日藥老在自慰時都會留有心思注意房外的動靜,好幾次徒媳起來小解都被藥老事先察覺,然后吹滅了燭燈,所以每次薰兒出來小解便會看到藥老房間熄滅的燈光,這也是薰兒爲什麽會說打攪到藥老休息的原因。殊不知薰兒的小心翼翼使得藥老自慰的秘密被發現了。 此刻,藥老也因薰兒的突然闖入顯得無所適從,剛才正在撸動陰莖的右手扔握著挺立的粗壯,平日里處事不驚的藥老,現在卻像是犯了事的人一般,低著頭不敢正視徒媳一眼。 薰兒挺著微微凸起的肚子,擡頭看著挂在牆壁上自己的內衣褲,再低頭看了看不知所措的藥老,思緒萬千。是啊,丈夫蕭炎自從娶了自己和好姐妹彩鱗以后,每天都夜夜笙歌,現在丈夫一天不和兩女交歡他就渾身都不自在,何況是已經是幾十年沒接觸過性的丈夫的老師—藥老呢? 「藥老,對…對不起,我…我不應該胡亂闖進來的……」薰兒站在門口處,而面前正是藥老昂首怒視著自己的大陰莖。 「唉,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才是…可,可是我這把年紀了,性欲還這麽強,又不能去找別的女人,唉,命苦啊」說著說著,藥老居然老淚縱橫了起來。 薰兒看著藥老這麽難過,內心掙扎了一下,終于咬了咬牙,說道:「藥老,要不…不要我來幫幫你吧,好麽?」 「可是,你是我的徒媳婦啊…」藥老內心也在掙扎,畢竟不能違背社會的倫理。 「這里是深山,就我們兩個人,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蕭炎是不會知道的,再…再說人家也不是要讓老師進…進入人家的身體呀……」說著,薰兒便蹲下了身子,伸出青蔥玉手便把藥老粗壯的陰莖握在了手中輕輕地來回撸動起來。 「可……」還想要再說什麽的藥老,被徒媳嬌嫩手掌傳來的快感給震撼住了: 原來被女人的手自慰是這麽的舒服!持續傳來的快感讓他絲毫沒有拒絕的力氣。 藥老第一次被女人幫他自慰,雖說年輕時與現在的丹塔女巨頭—玄衣有過數次交歡,但那已是十分遙遠之事了,何況此刻在自己胯下、撸弄自己陰莖的是斗氣大陸上萬人瞻仰的美人兒、而且還是愛徒的妻子…從薰兒右手傳來的快感和突破世俗道德的禁忌,雙重刺激深深地刺激著這位久違異性的年邁老人。 「呃呃呃…好舒服……」藥老舒服地從喉嚨的深處發出了來自心底的呻吟,看著在自己胯下的徒媳正在用心的爲自己服務,藥老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起來。 聽到藥老的對自己手藝的肯定,看他舒服得都閉上了眼睛享受著自己右手的撸弄,薰兒頓時信心倍增。「藥老老來無子,對自己的丈夫就像對待自己親生兒子一般,虧我當初在烏坦城時還對他說過那樣的狠話,以后就讓我來好好孝順藥老吧!」薰兒心里愧疚地念道。 「藥老,您這根東西…好大……」薰兒邊撸動著藥老粗壯的陰莖,邊紅著臉驚歎道。 「呵呵,當年玄衣也是這麽說的…」藥老聽著徒媳的稱贊,本就粗壯的陰莖似乎又脹大了幾分。 「薰兒,爲師已經幾十年未曾見過女人的身體了,你可否脫了衣裳讓爲師的看一下?」 「可…可以是可以,可是人家有身孕大著肚子不好看,您不嫌棄人家麽?」「傻薰兒,你不知道你迷倒了多少斗氣大陸的青年,我這老東西居然能享受到他們的女神替我自慰,歡喜都還來不及,何來嫌棄之說?」藥老仍背靠著椅子上叉開雙腿看著正在胯間撸弄自己寶貝的徒媳婦說道。 「老師你怎麽這麽說人家,討厭…」薰兒羞紅著臉,嗔怪著藥老。隨即緩緩地起身,把衣服一件一件的除去,終于,薰兒完美的胴體毫無遮掩的展現在藥老的面前。 藥老看著薰兒如雪的肌膚、因奶水過多而微微有些下垂的豪乳,還有下面那神秘的黑森林,再也忍不住了,說道「薰兒,坐我這邊來,讓爲師的好好看看你的身體。」 薰兒含羞地坐在了看似干癟卻十分有力的大腿上,然后挺起巨乳好讓藥老看得仔細些,好解了他這麽多年的禁欲之苦。藥老看著徒媳本是堅挺卻因奶水太多而沈重得微微下垂的雙乳,對嬌羞的薰兒說道: 「薰兒,你才懷了近三個月奶水就一直這麽多,我想這應該是你擁有神品血脈的緣故,奶水才會如此充裕,每天都漲得很難受吧?」「嗯…有時候會漲到發痛,好難受…」 「薰兒,你要是不嫌棄我老人家的話就讓我天天幫你吸一些出來吧,好嗎?」藥老看著眼前的一對豪乳和它們頂端那兩顆嬌嬌欲滴的粉紅色奶頭,再也控制不住地一口含了下去,用力的吸吮起來。 「嗯呵…藥老,您輕點嘛…您弄疼人家了……人家答應你就是了…嗯嗯…好舒服,老師,左邊的乳…乳房…也吸一些出來……」經過藥老的一輪狂吸猛抓,薰兒那對原本因漲奶而不合體形的巨乳慢慢變回了原本堅挺的美乳,藥老咂了咂嘴,意猶未盡的說道:「想不到老夫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能喝到奶水,真是不枉此生呐…來,好薰兒,讓爲師的好好看一看你的嫩穴。」 說著也不由薰兒分說,一把抱起她風韻成熟的嬌軀,然后站起來把她放到他剛才坐的位置,然后把薰兒的翹臀擡起來移到椅子的邊緣,再把她的雙腿往兩邊左右分開與肩同寬,然后蹲在薰兒的兩腿中間仔細端詳起她的嫩穴來。 「老師,你…你怎麽可以看得那麽近,還讓人家擺這麽羞人的姿勢,羞死人了…」此時此刻,在一張寬大舒適的木椅上,一位肚子微微有些凸起的美婦正背靠著木椅,雙腿呈M字形大大的分開著,而在其分開的雙腿之前,蹲著的是位年齡與之相差甚遠的老人,老人正目不轉睛的盯著美婦兩腿間那片所有男性的向往的神秘地帶。 「好薰兒,我那蕭炎徒兒平日也沒少與你行房事吧?可爲什麽你這肉穴的顔色還是少女般的粉紅色?咦?你穴里流出來的汁水都流到菊門了,薰兒是不是想要了?」正在觀察徒媳嫩穴的藥老看到原本淫水浸得濕淋淋的穴口突然滿溢了出來,遂即一條宛如溪水般的透明液體緩緩地從穴口往下流,經過菊門處時稍作了停頓,待得菊門也浸濕后便滴落到了椅子上。 「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麽一直是這種顔色的…老師你好壞,怎麽可以問人家這麽羞人的問題……」薰兒像是嬰兒撒尿般叉開著雙腿,望著近在自己嫩穴咫尺的藥老,淫穴里的汁水不由自已控制地不斷流出來。 看著眼前淫蕩的肉體擺著如此淫蕩誘人的姿勢,藥老終是無法抵抗,一口便把薰兒的嫩穴整個都含了進去,用干勁有力的舌頭時而挑逗薰兒因爲興奮腫脹的陰蒂,時而又深入穴中進進出出,因爲徒媳懷有身孕,故藥老只在陰道內的外圍用舌頭來回摩擦。 感受到下體傳來的快感,薰兒忍不住的發出蕩人心魄呻吟,臀部也隨著藥老舌頭的來回舔弄而上下顫動著。良久,薰兒終于在藥老的舌頭下達到了高潮。 薰兒休息了片刻便從高潮的快感中醒了過來,看著藥老依舊勃起的大陰莖便柔聲說道:「老師,您坐著,讓薰兒幫您弄出來。」攙扶著藥老坐下后,薰兒便蹲下來張口就把藥老的大陰莖納入口中上下套弄起來,青蔥般的玉手也沒閑著,捏弄著挂在陰莖下的兩粒大大的睾丸。隨著薰兒的套弄,她的上半身的兩顆肉球也隨著身體來回左右晃動著。 久未經性事的藥老哪里抵得住徒媳的這番挑逗,不消一會便一瀉千里,把濁白的精液射在了薰兒的俏臉上… 經過了一夜的激情纏綿,藥老此后便不再需要靠自己的雙手來解決了,一旦突然想要的時候,藥老便會找到他的徒媳—蕭熏兒,讓她用小嘴解決。而薰兒的乳房也不再因爲漲奶而發痛了,因爲幾乎每天藥老都會主動前來吸吮她那對飽滿的乳房。 八月懷胎,終是到了薰兒即將産嬰的日子,蕭炎也算準了日子前來接他的妻子回天府聯盟讓小醫仙爲其接生,雖說蕭炎乃可以煉制出九品玄丹的九品中級連藥師,可煉丹歸煉丹,和生孩子卻是兩碼事。期間,薰兒自然不會向蕭炎說出任何關于她與藥老之間的暧昧關系,而因爲蕭炎十分信賴從他是一名小小的斗者到傲世整個斗氣大陸的斗帝便一直輔佐、幫助他的藥老,再加上薰兒掩飾得絲毫沒露出破綻,所以蕭炎對此事絲毫沒有察覺。 而待薰兒産后身體恢複之時,藥老也會時常借助探望他的徒孫之名,來讓薰兒秘密爲其了解禁欲之苦。看在藥老已年邁,且對丈夫有恩,薰兒自然不會拒絕藥老,而且在蕭炎外出處理天府聯盟的事務的間隙,便背著她的丈夫讓藥老的大陰莖進入她的體內。 藥老有了薰兒這個賢惠懂事的徒媳,晚年便從此不再寂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