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扒了她媽的衣衫(4) 甯中則受了傷,兩手酸軟無力,舉都舉不起來,這脫衣服的活兒,只能讓女婿代勞了。她羞澀的瞟了一眼張勇霖。自己傷在哪種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藥,又是要吸毒的,前胸后背,外加臀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給看了一遍嗎?她想閉上眼睛,就當這是一場噩夢好了。心里卻癢癢的,似乎還有些期待,她的臉紅了,她有些痛恨自己的這個想法,自己是怎麽了,身子要被女婿看到了,怎麽還……還有一種裸露了欲望了呢? 她心里暗罵著自己,正準備閉上眼睛。可張勇霖的動作讓她心里忽然湧上來了一絲感激,還帶有點點失落。 張勇霖做了什麽呢? 張勇霖竟然扯下自己的衣袖來,往眼上一蒙。 君子,就是這樣不欺暗室的。甯中則贊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君子劍”岳不群。這下子,自己又能治傷,又能保著清白了。一舉兩得,這個男子,想得真是周到啊。 張勇霖的那雙大手,就在甯中則的暗贊聲中,光明正大的摸上了岳母的嬌軀。一下子握在那柔潤的雪肩上。甯中則穿的明黃長衫,是上好的湖絲料子,不僅色澤亮麗,而且觸手光滑異樣。再好的衣服,也要絕好的身材才能體現出衣服的妙處。 甯中則的肩膀頗爲豐厚,摸起來柔若無骨,和湖絲料子相得益彰,滑而不膩。一雙大手從兩側漸漸向中間靠攏。這長衫的衣領,也在中間傾斜了下去。大手越過了衣領,入手處猶如一塊溫玉一樣,暖暖的,柔柔的。甯中則年紀有三十七八歲,可內力精深,又兼天生麗質,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麽褶皺的痕迹,她的皮膚和那上好的湖絲料子相比,在光滑細膩,這方面竟然不相上下,絲綢都是薄薄,可是她的肌膚則是富有著青春的彈性。大手溫柔的撫摸這甯中則的雪頸,一片火熱的氣息從那大手上傳來透過雪頸,直直湧向了甯女俠的腦門,她喉嚨發出“嗯嗯”的聲音,不知道是由于喜歡,還是疼痛。 甯中則的呻吟,讓大手不敢再做停留,它按著雪玉般的肌膚,順著衣領子劃了下來,先碰到一個橫著突起,想必是水紅的短褂。張勇霖不理會著短褂,繼續向下滑移,這衣領順著身子,慢慢的向外突出,最后融合在一個對襟的衣扣上面。 衣扣下面就是高聳的酥胸,那接著衣扣的大手總是若有意若無意的輕輕在酥胸上拂過,那……那不是丈夫,也不是普通男子的手,那是自己女婿的手,甯中則的心顫抖著,心里怦怦直跳,這碩大的乳房也隨著呼吸,一會兒高高的頂起,親密的擠壓著正在接著以后的大手,這豐滿的酥胸上,擠出一個羞人的手印;一會兒又漸漸的消退,那肉球上的手印又在彈性的作用下,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甯中則的臉紅了,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他確實是看不見了,可是正因爲看不見,他解起衣扣來,速度也慢的,也還時不時的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從那男子僵硬的胳膊上,也看的出來,這男子似乎也頗爲窘迫。甯中則有些張口指點一下方位,可話到了嘴邊,有羞澀收了回去。 張勇霖就這樣摸摸索索的終于將明黃長衫徹底給解了下來。 右乳忽的一熱,被一只大手握了個正著。“哦……” 甯中則忍不住嬌呼了一聲。 “師叔……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想扶著你的腰,把長衫給脫掉。” 張勇霖趕緊解釋道。其實,他是故意的摸了一下甯中則的酥胸,不知道爲什麽,他就是喜歡這種帶著點犯罪感的快意。那……那高聳的酥胸不是自己老婆的,而是自己老婆她媽的。 甯中則本想指責張勇霖,見張勇霖這麽緊張,她心里一軟,說道:“不怪你,你……你也不是有意的。” 她話是這麽說,身子卻莫名其妙的向右側傾斜了一下。剛才正好握著甯中則右乳的大手,正好在向右邊一動,她身子這麽一斜,酥胸凸起,擠壓著那漸漸遠去的大手,似乎有些戀戀不舍。我是怎麽了?甯中則恍惚中默默的詢問者自己。他的手移開,我爲什麽要湊上去呢? 張勇霖的右手從酥胸,滑倒了柳腰,他輕輕的抱著甯中則,另一只手則拉著衣襟,輕快的去除了長衫。 長衫一去,就是剩下水紅的短褂了。這短褂是女子除了肚兜兒之外,最緊身的衣服。甯中則的這個短褂更像是一個比甲,它緊急的貼著婦人的身子,托起那高聳的乳房,勾出那平坦無余的小腹,這短褂的扣子就緊密的,正好處在身子的中央,乳溝的正上方。 張勇霖的大手再次撫在了甯中則的肩膀上,這次這雙大手並不是順著香肩,從兩邊向中間挺進,而是順著香肩而下。入手是白花花的一片肌膚,猶如盈盈臥雪一般,柔軟卻不松弛,細膩有富含彈性。手指輕輕一按,就是一個淺淺的小穴,揮手而下,那小窩兒立刻又恢複了原裝。 張勇霖的手,五個指頭大開著,順著雪肩,慢慢的滑移了下來,豐膩的肌膚漸漸升高,終于碰到了比甲的邊緣。張勇霖似乎長出了一口氣。 甯中則半個屁股欠著,斜靠這一棵大樹,而張勇霖則在她正前面離她很近。這重重的一口氣,一下子就噴在了甯中則的身上,癢癢的、暖暖的。張勇霖長出了一口氣,甯中則的身子卻仍然繃得緊緊的,因爲,張勇霖沒有正確的找到畢竟,他現在找到的,卻是肚兜兒。 甯中則張開嘴,正準備提醒:“霖兒……” 捏著肚兜的邊沿,張勇霖做了一個常人最長做的動作,大拇指在外,其余四指在內,緊緊抓著肚兜兒的邊兒。這肚兜兒下面就是雪峰了。張勇霖的四指順勢而上,一下子就緊緊的貼著了酥胸,巧無可巧的是,他的食指和中指,爬得最高,這二指禅一下子就夾著了那有些腫脹而高翹的乳珠。 “哦……” 甯中則呻吟了一聲,如果先前的呻吟,是滿是痛苦,那些現在這一聲,在痛苦的背景下,更多的卻是一種歡愉,那是包涵著羞澀和背德的歡愉。 張勇霖在捏著乳珠的那一霎那,他似乎有點發蒙,竟然下意識的兩指一撮,輕輕的玩弄了一下。乳尖就仿佛被電擊了一般,一下子漲了起來。 “啊……” 甯中則又呻吟了一下,妙目落在了張勇霖的身上。 張勇霖似乎感覺到了一樣,雙手猶如觸電一般立刻縮了回來,他急急的說道:“師叔,我……我不是故意,摸……摸你的乳珠的?” “你還說!” 甯中則嗲道。妩媚而又風情萬種的聲音一出口,兩人都是一愣,甯中則愣中帶臊:我是怎麽了,我怎麽用這種小女人的口氣,對他說話啊,就連對師兄,我也從來沒有這麽說過啊?說了也就說了,更難爲情的是,天啊,他可是我的女婿啊! 第052章 扒了她媽的衣衫(5) 異樣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張勇霖的那雙大手,五指微張著,沖著甯中則的挺拔酥胸遲遲不敢下手。他蒙著眼睛,自然不知道這個是多麽的暧昧,可甯中則卻是羞紅了臉,心如鹿撞。 “我……我開始了。” 張勇霖說道。說著,作勢就要按下去。 “別……” 甯中則叫道,她想也不想就說道:“我說方位,你再……你再動手吧。” 張勇霖點點頭,說道:“好啊。” 這聲音又干又澀,讓兩人嚇了一跳。特別是甯中則,她已經是過來人了,她當然知道男人爲什麽會發出這種聲音,她的心仿佛被人托著一樣,一會兒,托到了光明的巅峰:原來,我還沒有老,自己還是有魅力的;一會兒又跌倒罪惡的深淵,天啊,這……我這是不是在挑逗男人啊?是不是在挑逗自己的女婿啊,她渾身有些發軟了。 “往下……往下再移一點,對,對,往下再移一點,好了,可以了。” 甯中則指揮著張勇霖的手,讓它有驚無險的在自己的小腹上面著陸。 按在小腹上的大手,快速的移動了起來。張勇霖順著水紅的比甲很快就找到了衣扣所在的地方。可古時的衣扣和現在不同,這種布條做成的紐扣,必須做一個松散的環境下才能順利的解開。最好的辦法是是從兩頭解開,從中間就麻煩的多。 張勇霖忙碌了一陣,一個也沒有解開。甯中則歎了口氣,說道:“你上來吧……” “啊……” 張勇霖心里一蕩,屁股一欠,不過他馬上明來了,這個“你上來吧”不是岳靈珊她們那個“你上來吧”的意思,不是讓自己提槍上馬,而是讓自己的手向上去,從胸口處開始解衣扣。他雙手一抖,連忙撫在甯中則的柳腰上,爲了避免出錯,他雙手撐開,形成碗狀,一下子就攀上了乳房。乳房在比甲的襯托之下,充滿了質感。它是豐腴的,雪梨一般的形狀,正好讓張勇霖的大手握了結結實實;它是挺拔的,掌心中有兩個凸翹的頂點,在大手的移動中,在掌心優雅的劃過。 “不要……別……疼。” 甯中則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心里的感受,指責張勇霖,可自己心里偏偏有些喜歡,不管不問,這事情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啊。她只能把話題巧妙的轉移了。 張勇霖醒悟了過來,要趕緊治傷才對,他說道:“師叔,對不住,治傷要緊。” 說著他直接就在酥胸上,解起衣扣來了,這比甲是緊身的,這麽一來,大手就在酥胸上不斷摸啊、揉啊。甯中則瞟了一眼張勇霖,好在,他看不見。要不然,今天恐怕…… 比甲終于借來了,剩下的肚兜兒也容易也脫掉了。甯中則的上身徹底的赤裸了下來。她的臉紅豔欲滴。張勇霖從自己懷里,拿出儀琳送給他的療傷聖藥“天香斷續膏”他說道:“師叔,這是恒山派的天香斷續膏,我給你塗在傷口上吧。” “好……你的手……往前一點,再左一點,對,放下去吧……啊……” “在里面,不是哪里……是下面……不是下面,是,是乳溝里面!” “咕噜”張勇霖咽了口口水。 “別……別動……不是……那里……癢……你動一動,啊……好了,可以了。” “恩……” 甯中則呻吟道。 “不對,再下一點,右乳的根上。” “咕噜”張勇霖又咽了口口水。 甯中則指引著張勇霖在自己胸口輕輕的擦著藥。這傷口不深,可是挺長的,從左乳上半球開始,劃過乳溝,一直到小腹的上沿。張勇霖左手三個指頭握著甯中則的右乳,保持著方向感,還有兩個指頭則夾著天香斷續膏的藥瓶子,右手沾著傷藥,在甯中則的提醒下,輕輕從左乳開始塗抹了起來,這個時候,甯中則受傷了,就算張勇霖色膽包天,他也不敢運起情意綿綿手,刺激自己的岳母。只是老老實實的按著,甯中則的提醒,一步一步的做下去。 張勇霖沒有就地正法的意思,可是甯中則卻心里蕩漾了起來,兩人距離極低,現在又是塗藥的關鍵時刻,張勇霖忍不住傾斜著身子,看起來異常的認真。可隨著呼吸,那團團熱氣,一下子一下子的碰在裸露的酥峰上,哪里不僅癢癢的。再加上,張勇霖左右兩手,猶如握著船舵一樣,握著甯中則的酥胸,在一緊一松的,讓酥胸上漸漸漲大了起來。對甯中則影響更深的則是心里的變化,雖然張勇霖是在給自己塗抹藥膏,可這動作確實在自己的指引下一一完成的,又是摸左乳,又是摸右乳的,又是乳溝伸出,猶如乳暈發癢……這一下下的進行著,甯中則已經不再是羞愧了,竟然有一陣陣的背德愉快,這……這是塗藥嗎?不是,這是自己再指引著陌生的男子,玩自己的雙乳,而且這男子還是自己的女婿。她,羞——並快樂著。 藥膏,終于塗完了。兩人松了口氣,又有些淡然若失。 張勇霖說道:“師叔,你伏下身子吧。我給你吸毒!” “恩,你小心一點。”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甯中則竟然不再拒絕這個男子的提議,她在男子的攙扶下,輕輕的趴在自己的衣衫上,柔順的小草一下子就被壓倒了,可還有一些倔強的,隱隱約約的頂在酥胸等處,讓甯中則心中湧起一陣豔麗的感覺。 等甯中則伏下身子,張勇霖一下子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衣袖。一具誘人的胴體,出現在眼前。她的發髻已經散開,亮澤的秀發散落在香肩上。除了那中了毒镖的地方顯示這藏黑顔色,其余的地方猶如一塊雪玉一樣,在皎潔的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白皙的身子猶如一個敞口的白玉花瓶,在香肩處以爲寬闊,而月靠下則漸漸收攏起來,在柳腰處形成一個完美的雙曲線,過了柳腰有驟然放大,那是肥膩的玉臀,那有神秘的三角地帶! 張勇霖輕輕的運起內功,張開嘴,輕輕的吻向了甯中則中標的地方! “喔……” 一陣呻吟從甯女俠的嘴里吐出。 第053章 靈珊她媽上了我 張勇霖溫柔將甯女俠的秀發,縷在了一邊。他伏下身子,干燥而又火熱的唇,輕輕的吻在了甯女俠的玉背上。玉背一片冰涼,半邊血迹。張勇霖吻在傷口上,狠狠的吸吮了起來。 甯中則陡然覺得后背靠左的地方,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似乎血脈都在逆轉,被卷裹,被吸吮而出。 “哦……” 她仰起頭,翹起身子,低沈的呻吟著。 “呸……” 張勇霖吸了一口黑血,吐在了一旁,問道:“師叔,你覺得怎麽樣?很疼嗎?那我輕一點好了。” “不……不用了,你小心點,千萬不要自己在染上毒了。” 甯中則臻首朝下,娓娓說道,也不知道臉上是什麽樣的表情。只不過在幽冷的月光下,原本是淡白的雪頸,確實紅撲撲的一片。顯示這婦人的窘迫與羞澀。剛才被摸了那傲人的雙乳,可還能自欺欺人的,沒有被他看見,可現在,整個后背卻是完完全全的落在張勇霖的眼中。 “師叔放心吧,我已經運氣喉嚨,一點唾液也吞不下去的。” 張勇霖說道,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少婦側身,由于擠壓所露出的那一團白膩的豐乳,想象中將婦人,輕輕地翻了身,那前胸、小腹是怎樣的誘人啊! 張勇霖有吸吮了幾口,知道流出鮮血來,他方才有拿起天香斷續膏,輕輕的給婦人塗抹上去。接著,他瞟向那滾圓的翹臀,說道:“師叔,我,我幫你把,把褲子去除吧。” “你……你能不能隔著……褲子吸毒啊?” 婦人低聲商量道,在女婿的面前,將自己的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出來,讓這個端莊的婦人又猶豫了,內心里滿是掙扎。 “如果不脫褲子的話,那就要撕破褲子了,可是褲子撕壞了,等下師叔怎麽下山啊!” 張勇霖很正經的反對道。 一面是傳統道德的約束,自己要做一個賢妻良母;而令一面背德,更是亂倫的奇異感覺,像一個怪獸正悄悄的吞噬這婦人的心。那是一種從來沒有的靈魂觸動,那是一種平時想都不想一下的罪惡觀念,可是,在靜悄悄的山林里,在這清幽的月光下,在女婿火辣辣炙熱的目光下,這種偷情、亂倫、背德的豔麗而又怪異的感覺,陡然爆發了。“他考慮的還挺周全的”甯中則的腦海里劃過這個念頭,心中天平一下子傾斜了,道德的觀念,被砰然擊潰,扔到了九霄云外:“好吧,霖兒,你動手吧。” 婦人說著,嘴角浮出一絲羞澀的笑容,仿佛回到了清純的少女時代,不對,她更像一束嬌豔的夜來香,對著輕輕解開自己衣衫的男子,些許期待,些許沈醉,她沒有少女的青澀感覺,只有熟女的風情,明顯的表露出一種欲拒還迎的意思。 “那你……你脫吧。辛苦你了。” 婦人低低的說道,天啊,我怎麽會同意呢。褲子破了,可以讓他幫我買兩件啊。 “我……我不辛苦,能爲師叔效勞,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分。” 張勇霖說道。 這話明著是謙虛,是客套,事實上卻似乎在說,自己很享受這段遭遇。這一半正經,一半調笑的話,讓婦人腦子一熱,覺得這人似乎風趣幽默,不似哪種愚笨的君子。女人嫁給這樣的人,應該是幸福的吧,她的下身熱了。 “好。” 張勇霖沒料到婦人竟然這麽好說話。他有些微微發愣,眼睛瞟向了那月白色的長褲,除了中標的地方,被毒液染成黑色,其余的地方想白藕一般純白無暇。這長褲是緊身的,豐滿滾圓的美臀在它的勾勒下,讓人一覽無余,它繃得實在是太緊了,就連里面亵褲的邊角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竟然是喜歡緊身衣的。” 一個念頭劃過了張勇霖的腦海,這個時代的女子,就算身材姣好,一般也穿著寬松的衣服,生怕被人看到。可她……卻怎麽會喜歡這謹慎的衣服呢?外部的那酥胸看起來比張玉婷的都大,想必是衣服襯托的緣故了。 心里嘀咕著自己的岳母,張勇霖就像發現了一個新奇的玩物一下,充滿了好奇。他都有點想問一問原因了。 火熱的大手一下子按在了婦人的美臀上,張勇霖跨過甯中則的身子,跪在她的膝關節處,一雙大手接著劃過玉臀,伸向婦人的小蠻腰,輕輕的解開婦人的腰帶。 “哦……好疼。” 原本剛毅的甯女俠,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有了些小女兒態。就在剛才,十幾個人追蹤他們的時候,甯中則一直是緊咬著牙關,壓抑著鑽心的疼痛,一聲也不吭。現在,竟然輕輕觸碰一下,她就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不過這聲音似乎也不全是楚痛,倒也有這幾分說不清的嬌嗲。 莫非,她動情了?張勇霖愣了。本來,他並沒有提槍上馬的意思,只是向趁機站些便宜,滿足一下心里的成就感,這可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女啊,這可是華山掌門岳不群的老婆,還不是被我玩了奶子。可是正因爲是岳不群的老婆,他還一時不會兒不敢動手。 “師叔,我知道了,我輕點。” 張勇霖說道。 “不要叫我師叔,叫我岳母。” 甯中則下意識的回道。 張勇霖愣了,如果在一個正常的場合下,甯中則這麽說是可以理解的,她無非就是同意將岳靈珊嫁給自己啊。可現在這個場合,自己在脫著她的褲子,她怎麽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甯中則也愣了,她心里一直有那種背德的感覺,這感覺讓她猶如吸食了鴉片一樣,在飄飄然中,欲仙欲死,極爲享受。可脫口而出,卻是有些羞人,她惱怒的說道:“還愣什麽,快點脫啊!” 一時間,主動變成了被動,被動的反倒主動了起來。張勇霖心里滿是好奇,聽話的退下了甯中則的長褲。羊脂凝成的玉腿顯露了出來。而雪臀上,竟然是穿著镂空的輕紗亵褲,在雪花般的镂空之中,是白淨渾圓的翹臀,一道鬼斧神工般雕就的股溝,從中劃過,不僅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反而更增添了神秘的色彩,發散著誘人的光滑。 “看什麽!還不趕緊脫下來。” 甯女俠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了。 “好的……馬上就脫。” 張勇霖說道。 其實只剩下亵褲了,拿劍割破了不就得了嘛,何必要脫了呢。可在這迤逦的場景下,兩人誰也沒有想到,或者,想到了也不說。張勇霖將他的大手從胯骨處伸到了甯中則的身下,甯中則臀部尾欠著,讓著大手輕松的擠了進去,入手是高隆的恥丘,恥丘下茂盛的叢林,不知道是叢林的小草,太倔強了,還是這亵褲的縫隙太大了,黑叢林紛紛露了出來。張勇霖忍不住撥弄了兩下,就覺得婦人的下體一陣輕抖。 “啊……別動……好麻。” 甯女俠說道。她分不清這到底是張勇霖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不過,這正好迎合了她此時的心境,她長長的出了口氣,說道:“你脫吧,小心,別拽著……別拽著……毛毛了……好麻。” “毛毛?哦,陰毛啊,我知道了。” 張勇霖趕緊說道。 “你……真是粗魯。” 甯中則說道。 張勇霖輕輕的剝下亵褲,濃密芳草下,那迷人陰道,正若隱若現。陰道處的芳草,仿佛沾了水一般,濕漉漉的。本來是貼著陰道,隨著亵褲被扯下,反而挺了起來,清幽的月色下,愛水成珠,晶瑩剔透。畢竟是婦人,甯中則在張勇霖的撫摸下,身子畢竟還是有了反映.張勇霖隨意的瞟了兩眼,那亵褲的下底,也是濕漉漉的。他心里一蕩,忍不住輕輕拿過亵褲,湊在鼻子上,輕輕聞了一下。可這個時候,甯中則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竟然回頭看向張勇霖,這一下……抓了個正著。 張勇霖臉一下子紅了,他辯解道:“岳母,我……” “討厭,你怎麽……怎麽這樣啊?” 甯中則問道:“霖兒……你還要不要給我吸毒了?” 第054章 甯中則@上了我(2) 張勇霖伸手觸到甯中則豐腴滾圓的美臀,握在手中,是那麽的豐滿;輕輕一摸,是那麽的滑嫩;捏一捏,軟若無骨,按一按,彈性驚人。他附下身子,一股花香和愛水的淫靡腥味,混合在一起,撲鼻而來。四溢的花香中,有茉莉的清淡,有桂花的芬芳,更有夜來香的嬌媚,讓人腦子一陣清醒,一陣的迷亂。 張勇霖忍不住說道:“好香啊!” 說著,他皺了皺鼻子,發出響亮的鼻音,仿佛在用力的品味著這香氣一樣。 甯中則心中一喜,終于有人認識意識到自己的體香了,這麽多年來,從沒有人這麽說過,也從來沒有撫在她的胯下聞過,她那迷人的陰道是芬香的,隨著愛水的溢出,會有淡淡的花香。岳不群是知道的,可是他身負華山興亡大業,對夫妻閨房之樂,並不是很在意。讓甯中則每每怅然若失,或許就是因爲岳不群這種冷淡的心理,讓甯中則總想做出些誘人的舉動,讓丈夫明白自己的好處,所以,她喜歡穿那些可以襯出姣好身材的衣衫。也正是這種心理,讓她對房事心理頗爲畸形,一面她覺得耽于房事,不是貞潔婦人的所謂;另一方面,平淡無奇的日子,想讓她整天幻想著有什麽奇異的經曆。 “你……快吸毒吧,以后再聞。” 甯中則嬌羞的說道。 張勇霖愣了,過了這村還有這店嗎?自己以后還能見到甯女俠的嬌軀嗎?她這話是什麽意思呢?張勇霖心中一恍,感慨的說道:“此香本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哎,過了今夜,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聞到這樣的體香啊。” 甯中則的臉猶如火燒了一樣,紅彤彤一片,可那股子窘愧感卻蕩然無存,心海里泛起一絲漣漪:陽春白雪,當爲知己者所奏,自己的這幅嬌軀是不是應該獻給懂得憐愛的人呢? “霖兒,你好壞啊,我可是你的岳母啊!” 不知道爲什麽,甯中則總是喜歡強調自己的岳母地位,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激起她心中極大的滿足感,徹底的壓抑住正統的道德。 “我也只是實話是說嘛,這絕妙的香味,不知道多少女子夢寐以求啊。就連靈珊都沒有。” 張勇霖有點遺憾的說道。 “靈珊?” 甯中則想了一下,才赫然想起,靈珊是自己的女兒,她有些慚愧:“你以后,要好好的對待靈珊!” “那你呢?” 張勇霖問道。 “我?” 甯中則怅然一笑:“我是你的岳母啊,我是有丈夫的!” “那……那以后我們還能這樣嗎?” 張勇霖輕輕的挑撥了一下美婦人的心弦。 甯中則似乎也有些失落:“你趕緊給我吸毒吧。等會毒水攻心,就再也沒有以后了。” 張勇霖張開嘴,對準中了毒镖的位置,輕輕的吸吮著。一只手扶著另一半雪白的肉臀,眼睛卻情不自禁的瞟向那玉溝中深藏的菊花門。在熱火的胴體的引誘下,在奢靡氣息的刺激下,在暧昧撩人姿態的勾引下,在宛如夫婦的言語挑逗下,張勇霖漸漸也有了反映。 “啾啾……” 張勇霖吸吮著。 隨著張勇霖沈重的呼吸,團團熱氣,噴在了甯中則的屁股上,這熱乎乎的氣息,一會兒直接噴在高翹的臀部,在清風和熱氣的間隔作用下,雪臀微微顫抖,猶如光滑的絲錦,泛起點點褶皺,可是那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揮動著,一下子又把這褶皺給展平;熱氣一會兒又噴在股溝上,火熱的氣息,穿過陡峭的肉壁,直直的沖向菊花門,仿佛有一個手指在菊花門上輕輕的玩耍著,它先按按四周,接著才輕輕的點一下菊花門,陣陣熱流傳來,讓菊花門忍不住輕輕張開,這小巧的手指,一下子就沒入了菊花門,要真是一個手指塞進菊花門,那反倒好了,這熱氣一下子鑽進了菊花門中,讓菊花門內一團的濕熱,有些瘙癢、有些空虛;熱氣一會兒又調皮的從股溝中滑下,猶如一團迷霧滑過濕熱的大陰唇,籠罩在郁郁蔥蔥的黑叢林上。 “啊……” 甯中則忍不住的叫道,她心中暗想,這個小冤家,可是在故意的挑逗我嗎?我……我可是他的岳母啊,她芳心竟然沒有剛才那絲愧疚,有的只是一種詭異的歡愉感,有偷情的不安,有亂倫的刺激。張勇霖的呼吸時輕時重,這呼出的熱氣一會兒上移,一會兒下走,讓甯中則的下身癢癢的、麻麻的。 “岳母,你怎麽了,是不是吸得的太用力了。” 張勇霖問道:“要不,我幫你揉揉吧。” “哦,不……不要揉……你……你幫我擦一擦……擦一擦屁股。” 甯中則說道。 “是這里嗎?” 張勇霖揉捏這雪白的翹臀。 “不是……不是哪里,往左邊點。” 甯中則嬌聲說道,這聲音半是嬌嗲,半是懇求,可偏偏是異常的悅耳,猶如一只溫柔的小手正輕輕撫摸這胯下的大肉棒,讓張勇霖下體漲得急粗,他干咽了口塗抹,說道:“這……是……是股溝嗎?” “不是股溝,是……是菊花門。” 甯中則羞澀的說道。 “哦,你屁眼癢啊?” 張勇霖不知道怎麽搞的,突然說出這種有傷風景的粗話。 可甯中則神情一滯,卻接口道:“對,就是屁眼,哪里好癢。你幫我抓抓。” “我手不太干淨,要不我幫你吹吹吧。” 張勇霖提議道。 甯中則臉一熱,她心道:這個冤家,人家哪里癢,還不是讓你給吹的了,這……這怎麽還能讓你吹啊! “不用了,你就揉揉她就好了。” 甯中則說道。 “那我幫你摳摳吧。” 說著,張勇霖就伸出一只手指來,在上面吐了口唾沫。一只手把緊湊肥大的雪臀,緊緊的扒開。菊門風光,一覽無余。天啊,這還真是個尤物,岳靈珊那麽年輕,那麽水靈,那菊花門都還是淡黃色的,可她的,竟然是粉紅色的。張勇霖將手指在甯中則的菊花門附近輕輕的按了來兩下,說道:“還癢嗎?” “霖兒,你伸進去……伸進去……摳摳……” 甯中則說道,天啊,我是怎麽了,不僅讓自己的女婿扒了衣服,摸了酥胸,還讓他看了哪里,現在竟然又讓他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屁眼里去,而且,還說“屁眼”“摳”啊,這些從來想不會想得下流字眼兒。她這麽想著,可身體卻有種說不出的歡愉感覺,忽然,她就覺得下體里一股子暖流怎麽也控制不住,突然的順著陰道內壁流了下來,花香味更濃了。 張勇霖眼睜睜的看著美婦人流下一串晶瑩的愛水,他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媽的,太香豔了,老子真相把她給就地正法了。可是,他還有那麽一點理智,現在甯中則肯定是無力反抗的,可她是大名鼎鼎的甯女俠,就連任我行都誇贊的人物,萬一她以后翻了臉,自己這個俠義有爲的正道青年,可就只能參加魔教了。張勇霖可不認爲自己的大肉棒是無敵的,一陣抽插就能讓美女徹底的臣服。女人征服身子容易,征服心就難了。 “岳母……我插進去了啊。” 張勇霖有意的挑逗著,他似乎有點明白,自己的話越粗俗,越背德,這美婦人就越有興趣。 “插吧,狠狠的插吧。” 婦人翹著頭說道:“哦,” 屁眼里一陣充實的感覺傳來,她忍不住吸氣提臀,菊花門猛地收縮著,把張勇霖的手指緊緊的夾了起來。 如果是夾得大肉棒,那該多好啊!張勇霖突然冒出這麽一個念頭。手指輕輕的一彎,指甲一下子從那滿是褶皺的肉壁上劃過。 “啊……你……你好壞啊。誰讓你動的。只讓你插進去,你動……動什麽啊。” 甯中則說道:“啊……你怎麽又插進來一個手指啊,啊……別……別鬧了……吸毒吧。不癢了。” 甯中則的屁股戰栗著,斷斷續續的說道。 張勇霖伸出指頭,問道:“舒服嗎?” “你……你給多少女人做過這種事情啊?” 甯中則盤問道。 “沒有,我……我只給你做過這一次。” “你騙人,我親眼看見你給儀琳……” 甯中則突然住了嘴。 “岳母,你……你偷看我們做愛嗎?” “誰看你們了,你們自己的聲音那麽大,我聽到一兩句,難道不正常嗎?好了,給我吸毒吧。再不吸,我的內力就壓制不住毒性了。” 甯中則說道。 “啾啾。” 張勇霖繼續吸起毒來。 過了一會兒,毒終于被全部吸出來了,張勇霖又用天香斷續膏給受傷的地方塗抹了一下。然后又拿了兩塊布,將傷口包扎了一下。做完了這事情之后,還沒有等他說話呢,就聽甯中則說道:“霖兒……你……你幫我抓一抓……抓一抓毛毛,哪里好癢。” “啊?” 張勇霖一楞,沒想到甯中則會提出這麽一個香豔的要求。他下意識的將手伸到甯中則的下身,伸向那神秘的叢林地帶。他並沒有扭頭觀察甯中則兩腿之間的地形,這麽隨意的一伸,正好按在了甯中則的愛穴上,甯中則回頭橫了他一眼:“傻子,你不看……怎麽幫我撓癢啊!” 張勇霖有點愣了,這語氣,這語氣哪像一個端莊賢淑的丈母娘啊,分明就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媳婦兒。甯女俠,這是怎麽了?繃緊的衣衫,镂空的內褲,天啊,這甯女俠不會是有裸露的嗜好吧。 他伸出手來,將雪白均稱的玉腿分開,低下頭看向岳母大人的陰道。那神秘的所在,糾纏著絲絲的茵茵芳草,芳草中蔓延包圍的是那嬌嫩濕滑的兩片大陰唇,兩片鮮紅的大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就像少女臉蛋上的櫻唇小嘴,充滿著誘惑。玉溪內還流浸著晶瑩芬芳的露液,散發處誘人的體香,粉紅妖豔的珍珠逐漸不甘寂寞地探頭,微微顯露在粉扉蜜唇的外邊,觸手濕滑,豐潤誘人。 張勇霖的手不再觸碰那充滿魔力的陰道,將手輕輕的放在那片黑叢林上。 “啊……” 甯中則舒服的叫了一聲,頓了一下,她突然說道:“我小腿好癢,你幫我揉一揉吧。” 張勇霖輕輕的抱起甯中則,將她翻了個身。入眼的玲珑軀體,讓他一陣的驚訝,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一雙雪白晶瑩、嬌嫩柔軟、怒聳飽滿的玉乳脫盈而出,成熟聖潔的椒乳是如此嬌挺柔滑,堪稱是他所見過的女人當中的極品,她的玉女峰比別人的堅挺的多,那巍巍顫顫的乳峰,盈盈可握,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絕頂美女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乳頭,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雙乳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讓他回味起剛才手指在溝底滑過的感覺,不由心跳口渴! “好美的身體啊。” 張勇霖有種的贊歎道。 “哪有,人老了。” 甯中則幽幽的說道。 “不是啊,你看起來和靈珊都像是姐妹花一樣。” 這對話,不像是岳母對女婿,更像是一對愛意濃濃的情侶,甯中則芳心竊喜。 靈珊?背德的感覺,一下子又讓甯中則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提起靈珊,竊喜中更有一種怪異而豔麗的感覺。 張勇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然有這麽完美的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每一處凸起,每一處凹陷,都是那麽完美。甯中則胸前的酥乳是那麽的波濤洶湧,有種無法形容的美感,單只看看,就會讓人感到一種頭暈目眩的美,想到自己還曾經撫摸過它,張勇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全世界最最幸福的人。 火辣辣的眼神,讓甯中則紅著臉說道:“霖兒,別看了,我可是你的岳母啊!還不……趕緊給我按摩。” 可她的心里卻是興奮異常:我給他看了,我給霖兒看了我的嬌軀。天啊,我怎麽會這樣啊。甯中則一下又有些羞愧了,她剛想卷著腿,可這玉腿已經被張勇霖抱在了懷里。 張勇霖按照甯中則的吩咐,輕輕的揉捏著她的一條玉腿。甯中則三十七八的樣子,可是這玉腿卻是少有的修長結實,沒有半點贅肉,由腳踝到膝蓋,優美的線條漸漸放大,有微微收縮,那皮膚異常的嬌嫩,猶如新出豆腐一樣,吹彈可破。他擡起玉腿,伏下身子,重重的在玉腿上親了一口。 “別……霖兒,不要親它……” 甯中則說道,可她身子卻沒有動。 張勇霖笑了:“師叔,她好柔滑,好香啊!” “叫岳母!” 甯中則說道。 “岳母,我……我……它好香啊!” 張勇霖說道。 他撫摸著甯中則的玉腿,由下而上,越往上,越是豐膩,摸起來越是舒服,聞起來越是芳香。他雙膝跪在甯中則身前,顫抖著將那白皙溫軟的雙腿抱在懷中,繼續不停的舔吻吮吸,晶瑩秀美的雙腿是那麽的細膩柔軟,他不由得把頭深埋其中,希望那柔情萬種的嬌美身軀能夠平息自己體內熾熱奔騰的欲火。 “這個壞蛋,我……我的身子都被你看了遍,你……你喜歡嗎?……你聞聞上面,那地方才叫香呢。” 張勇霖張口吻在了那微微隆起的恥丘,下面毛柔柔的黑叢林扎在他的下巴上,脖子,麻麻的,舒服極了。 “啊……不要……不要……哪里……哪里髒。” 甯中則叫道。 張勇霖嘿嘿一笑,伸手在那迷人的陰道一摸,沾滿了濕淋淋的愛水,在皎潔的月光下,泛出晶瑩剔透的光芒,他笑了:“則兒,你看,這愛液多美啊,怎麽會髒呢?” 月兒羞澀的躲了起來,天地突然暗了下來。天雷勾地火!山林中一老一少的兩個人,在月亮被烏云遮住的一霎那,心中的欲火陡然躥升! “霖兒,上來吧。我要!” 甯中則吐氣如蘭的說道。 第055章 天雷勾地火(3) 月光的隱去,讓甯中則心中最后的那絲道德底線,徹底的撕裂了,崩潰了。端莊文靜的氣質消失了,換上來的是風情萬種,是妩媚至骨。深深的夜色中,在不到一米的距離內,可以清楚的看到,甯中則微微張開那誘人的小嘴,靈巧的舌頭輕輕地舔著那绛紅的朱唇,柳眉一蹙,妙目一眨,透過那淺淺的睫毛,傳來的風騷入髓、勾魂奪魄的眼波,她朱唇微張,發出的蕩人心魄的話語:“霖兒,你上來吧,我要。” 張勇霖醉了,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上的血管突然暴漲,一股子來自內心深處,傳承了幾千年的雄性激素,驟然爆發。他撲了過去,摟抱住甯中則那豐滿而性感的嬌軀。等他剛剛垂下頭,甯中則就嘟起小嘴,迎了上來。她是異常的主動,一下子捉住了張勇霖的大嘴,狠狠的吸吮著,吞咽著他的津液,要將張勇霖那略顯冰冷的嘴唇徹底的融化。那緊促如蘭的呼吸,一股股直躥到張勇霖的鼻孔里,癢癢的,讓他忍不住想打個噴嚏,可是,嘴巴卻被甯中則緊緊的咬著,香豔小舌頭迫不及待的伸到張勇霖的嘴巴里面,主動的尋找那濕滑的大舌,上下纏在一起。 張勇霖在最初的震驚之后,也熱烈的回吻了起來,嘴唇漸漸變得火熱滾燙,靈活而又有力的舌頭,反擊了回去,伸入甯中則濕潤溫暖的嘴巴里,時而與香舌糾纏在一起,時而輕輕舔弄著少婦潔白的牙齒,一會兒是舌尖相撞,靈巧輕點;一會兒兩舌相貼,翩翩起舞,纏綿不已。兩個人饑渴的相互吞吐著對方的津液,在原始的山林里,熱情的激吻著,他們忘卻了江湖的恩恩怨怨,忘卻了世俗的道德禮儀,就像干柴與烈火一樣,在茫茫夜色下,將那人類最原始的欲火點燃起來。 甯中則的嬌軀在顫抖著,她卷動香舌,與那侵入的舌頭相互舔吸,濕熱的親吻是火爆的,是挑逗的,她覺得整個心兒徹底的沈淪了下去。在張勇霖長時間的熱吻下,她扭動著身軀,更加的動情,一面趁著接吻的空暇發出勾人奪魄的呻吟:“啊……哦……恩……” 一面舉起白嫩的手臂環上張勇霖的脖子,讓親吻變成緊密的貼合,或許是覺得隔著衣衫不太舒適,她的小手又滑落了下來,用力的撕扯著張勇霖的衣衫,讓那古銅色結實的膀子露了出來,讓那寬闊的胸膛裸露在空氣中。 甯中則猛然一用力,將張勇霖推到在草地上。她直起腰身,兩個白藕般的胳膊,向后舉著,整了整烏黑的秀發,讓秀發輕輕的散落在玉背上。 “咕噜”張勇霖忍不住透了口口水,甯中則的這個動作,將那傲人的雙乳暴漏無疑,豔麗無比,失去了擠壓的乳房在無拘無束的跳動著,兩粒尖挺誘人的粉紅色一抖一顫的彈動著,鮮活、奪目,更妖豔的則是那那一道傷痕,帶著點點血紅,飄著濃濃藥香。 “霖兒,我美嗎?” 甯中則輕聲的問道。 “美,好美啊。” 張勇霖由衷的贊道。他伸手去觸摸那雪玉般溫暖的乳房,他伸手撫摸那絲錦般光滑的蠻腰。 “討厭,你想玩我的奶子了?” 甯中則在咯咯的笑聲,輕輕的問道。 這……這還是那個端莊的岳夫人,還是那個豪氣的甯女俠嗎?這種粗魯而羞人話語,偏偏在斯文的嘴里吐出,使人驚詫之余,卻欲火滔滔。哪個男子不想自己的妻子,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在外面是貞潔烈婦,在屋里是溫順巧婦,在床上是淫娃蕩婦。這甯中則莫非就是這樣的女人嗎? “不說話,那就不讓你玩了。” 甯中則輕笑道。在心里壓抑了近二十年的心事,一下放開了,讓甯女俠只有歡樂,再沒有羞澀。或許,這黑暗,確實是女人釋放自我的最好舞台。 “我……我玩……” 張勇霖說道。 美婦人一笑,卻突然伏下了身子,她抱著張勇霖腦袋,再次親吻了下去。她居高而下,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的津液徐徐的度入張勇霖的口中,而舌頭卻又瘋狂的在他嘴里面肆意的允吸著,將張勇霖的津液又吸進自己的嘴里,那動作粗狂而主動,快感不斷的沖擊著張勇霖的腦子。 在親吻同時,她身子緩緩的移動,柔軟的乳房在張勇霖的胸膛上輕輕的滑動。那不是簡簡單單的滑移,那是充滿著情趣的挑弄,她時而身子微弓,只留下兩粒晶瑩的紅玉瑪瑙,輕輕的掠過張勇霖的胸前,那是一線的冰涼,時而她身子微微下沈,碩大白皙的酥胸一下子擠壓了下,在古銅色的胸膛上展開一片粉白,猶如溫玉一樣,傳來絲絲熱量,只是那中心的一點,卻依舊是冰涼的。 激吻過后,還不等張勇霖有什麽動作,就見甯中則臻首側到一旁,吐出柔軟滑膩的香舌挑逗性地舔弄著他的耳朵。性感帶不獨獨是女人所有,男人也有,耳垂突然緊貼這一個溫暖而粘潤的猶如一條魚兒一般靈巧的舌頭,讓張勇霖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戰栗,還沒等他想伸出手去安撫那雪玉的酥胸時,美婦人的身子,竟然開始下移了。她一路的親吻著,用靈巧的舌頭舔弄著,用蔥白的玉手揉磨著男子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不會被她放棄。 張勇霖沈醉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甯中則這樣服侍自己。那白玉柔荑在劃過微隆的胸膛,撫摸著張勇霖的小腹。 “霖兒,你的身子好結實啊,竟然有六塊肌肉。” “我是練武之人啊,有肌肉也是正常的。” “嘿嘿,就是不知道你腰功如何,要是腰差了,肌肉再多也是個蠟樣銀槍頭,重看不中用啊。” 甯中則說道。 張勇霖已經習慣了甯中則的變化,他嘿嘿的淫笑道:“岳母,幾個時辰之前,你不是見過我大展雄風的英姿嗎?靈珊可是我的棒下之臣啊。” 說著,張勇霖微微擡了下屁股,哪里的帳篷已經撐起來好久了:“人有本錢,走到哪里都不怕。” “是嗎?那就讓我試試看了。” 甯中則忽然對張勇霖抛了一個媚眼,伸手輕輕一拉,解開了張勇霖的腰帶,退下了張勇霖的衣褲,大肉棒砰然跳躍了出來。 張勇霖運氣情意綿綿手,指揮著大肉棒微微的向甯中則點了點頭:“岳母,你看,他正在想你致意問好呢!” 甯中則輕輕的壓了一下大肉棒的頂端,用指甲輕輕的戳了一下馬眼:“讓你調皮。” 素手滑下,在烏黑的大肉棒上遊弋著,白的嬌嫩,黑的堅硬。 張勇霖舒服的“哦”了一聲,就見甯中則張開朱唇,輕輕的吻在了大肉棒的頂端,靈巧的舌頭,悄悄的添了一下馬眼,一股子溫潤的感覺從大肉棒傳來下來,“則兒,你舔的我好舒服啊。” “啊。” 張勇霖突然覺得大肉棒上一痛,被甯中則輕輕咬了一下,甯中則瞪了他一眼:“沒大沒小的,叫我岳母!” 第056章 口頭交流 真是一個怪異的美婦人。她竟然喜歡這種背德的叫法,是不是只有那一聲“岳母”才能刺激到她內心深處,勾起那奇異的快感。 “岳母,快,幫我舔一舔吧。” 張勇霖說道。 甯中則豔麗的瞥了張勇霖一眼,那勾魂的眼神,好像擁有無窮的魔力一樣,輕輕松松的就吸引住了張勇霖的視線,腦海里只有她那嬌媚的身影。 那白皙而又一絲不挂的胴體,正乖巧的跪在張勇霖兩腿之間,她弓著身子,黑澤的秀發從白嫩的肩頭滑下,絲絲跌落在張勇霖兩腿之間。隨著她臻首的上下移動,秀發輕輕的觸動著兩腿之間那敏感的肌肉,就仿佛有人故意拿著發梢輕輕挑逗著自己一樣,癢癢的感覺讓他不禁伸出手輕輕的抓了抓。 可腦海里真正充斥的快感,卻不是由于這發梢挑逗所引起的。那是從大肉棒上清晰傳來的愉快感覺。甯中則張開朱紅小嘴,輕輕的含著張勇霖大肉棒,她並沒有一下子吞的很深,反而只是淺淺的含著大肉棒的頂端,含著那紫紅顔色,由于勃起而發亮的杵頭。嘴唇正好包裹在杵頭那環形的下沿處,她用柔軟滑潤的舌尖,輕輕的舔弄著頂端上那淺淺的一道縫隙。 “哦,岳母,你……你小嘴舔的好舒服啊……” 張勇霖情不自禁的說道。 甯中則嘴角泛起一絲滿意的笑容,她不再逗弄那道縫隙了,反而將整個舌頭纏卷了過去,在大肉棒的頂端四下遊弋這,仿佛是一條誘人的鲶魚,在口腔中處理的肉柱四周遊弋者。那發亮的頂端本就是敏感的所在,又哪里經得起如此香豔的挑逗啊。 一陣陣的快感沖向張勇霖的腦海,這快感和過去的那些經曆斷然不同。過去大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不是由敏感的杵頭發出的,而是在往複的活塞活動中,在陰道內壁和杵身的緊貼摩擦中産生的。那種快感是持續的,是伴隨著抽插,連續的發生,漸漸的積蓄,猶如徒步攀登高峰一般,一步一步的接近那快樂的頂峰。而在甯中則香舌的挑逗下,這快感來的突然,就猶如坐在火箭上一樣,“嗖”的一下,直竄入云中,在云霧缭繞之中欲仙欲死。 好在張勇霖心里有準備,早就運起了情意綿綿手,另外,還有一個關鍵則是他今夜剛剛在岳靈珊哪里得到了滿足。所以,他雖然顫抖著,卻還頂的住。 張勇霖的堅挺,似乎也激起里甯中則的斗志。她陡然改變了策略,香舌不再在杵頭上滑動了,反而靈巧的轉到了杵頭圓環下面的溝槽中,她不貼弄溝槽的頂端,舌尖微微翹起,輕輕的點著那圓環的下沿。 “嘶……嘶……” 張勇霖忍不住大聲的吸了一口氣。自己的這個美豔岳母,還真是了解男人的性感帶,哪里容易被激發原始的願望,她就舔弄哪里。這杵頭的外表面都可以說是久經摩擦,久經考驗的,可只有那杵頭圓環的下沿,由于陷在溝槽里面,反而是細皮嫩肉的,極其容易被挑弄。 “岳母,你……你舔的我好舒服,你……誰能娶你做老婆真是幸福啊。” 張勇霖大叫道。 或許這聲“岳母”讓甯中則更加的興奮,或許這聲誇獎,讓甯中則更加的愉悅,她更加的賣力起來,三管齊下,讓張勇霖痛快的高叫不易。所謂的三管齊下,就是靈巧的香舌在溝槽里滑動,香豔的紅唇包裹著杵身吸吮,而潔白的牙齒也在輕輕咬著溝槽,來回的摩擦起來。 “啊……” 張勇霖舒服叫著,他突然用力的抓住甯中則的臻首,狠狠的朝下壓了下去。 “啾啾……” 的聲音傳來,甯中則張口將大肉棒吞進了口中。她興奮的吞咽著,一只吞到不能再吞爲止。然后臻首顫抖著,讓張勇霖清楚的感受到杵身的歡愉,杵頭結結實實的頂在她的喉嚨深處,吐出來一點,在吞進去一點。她嬌紅的臉頰下凹著,讓口腔內形成一個緊緊的“o”型通道,緊緊的夾裹這大肉棒。這個通道是潮濕的,是潤滑的,是溫暖的,還帶著點點的氣流。 這是女子身上四大妙處之一,此時正顯示著特有的魅力:它的松緊度可以通過臉頰來調整,它可以通過牙齒的深入淺出,來增加摩擦感,或是疼痛感,即便有微微的不適,那也是快樂釋放之前的憋漲感覺,它還可以用上白玉般的妙手。張勇霖的本錢確實太大了,即便是深入喉嚨,可大肉棒在外面還留下兩寸左右。如果是陰道就沒有辦法了,像岳靈珊,她的陰道即狹窄,又短淺,每次都不能痛快的深入。可小嘴,就可以通過的別的方法來補償。 嬌豔的甯中則一邊吞吐著大肉棒,一邊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握著大肉棒的根部,在抽插之中,時而緊捏著,時而松弛著。和小嘴形成了一個交相呼應的完美通道。 甯中則溫潤的小嘴正套弄著大肉棒,而張勇霖也不忍晃動起屁股,配合了起來。他前后的擺動著屁股,希望能讓大肉棒插得更深一點,速度更快一點。甯中則俏臉是歡愉,閉目凝神、滿臉春色,兩手扶著張勇霖的虎腰,臻首上下輕緩地起伏,細細品味著大肉棒頂入她口腔的美妙滋味。 另一面,大肉棒被她品嘗著,張勇霖只覺得一陣柔軟濕潤熱燙包圍著杵頭,酸麻麻的快感擴散到全身四肢百骸,這杵身更是被舐吮套弄的堅硬如鐵棒,血脈噴張,青筋暴露、面目猙獰,粗大無比。 張勇霖不在滿足于口頭的交流,他笑道:“岳母,讓小婿也給你服務服務吧。” 正賣力舔吸的甯中則,陡然停滯了一下,她直起腰,電眼瞥了一下張勇霖,嬌豔如花的說道:“好了,現在我就把整個人,交給你好了。不過,你可要答應,要讓它滿意才可以啊!” “哎,這可就難了。” 張勇霖歎息著說道。 甯中則輕輕的躺在張勇霖的外力,蘭花指輕輕的一戳張勇霖的胸膛:“你怎麽沒有自信呢,有那麽大的本錢,你還怕什麽?莫非你是個蠟樣銀槍頭嗎?” “呵呵,岳母,你誤會了。我是說就怕今晚這嬌嫩的身子,嘗了我這大肉棒之后,恐怕以后就朝思暮想,那不是影響咱們一家人的和睦了嗎?” 張勇霖笑道。 “那就讓我試目以待了。” 甯中則慵懶的說道。 張勇霖嘿嘿一笑,他抱著甯中則翻了個身子,張開嘴,一下子就含著了甯中則的乳房,他用舌頭舔著那柔軟的胸部,舔著她豐滿的酥胸,並用另一只手輕撫她的另一只乳房,乳房挺拔,入手是異常的飽滿,彈性十足,手按進她的肉球上,馬上就反彈出來。張勇霖用舌頭輕舔她雪白飽滿的乳峰,而甯中則也用柔荑愛撫著張勇霖的臉頰,這動作異常的輕柔,充滿這濃濃的愛意。讓張勇霖心花怒放,舔吸她的櫻桃也更加賣力了。 她雪白豐滿的乳房絕頂是鮮紅色的一粒櫻桃,櫻桃的四周挂著一小圈深紅的乳暈,這乳暈團團映襯著那豔若珍珠的櫻桃,讓張勇霖百看不厭,百摸不煩。在張勇霖的輕撫下,她的乳房在慢慢變得堅挺並伴隨著微微的澎漲,讓雙乳異常豐滿渾圓。而那鮮紅的櫻桃也在撫摸舔弄中逐漸充血勃起,硬了起來,充滿了情欲。 “好……好漲”甯中則說道,她伸手將張勇霖的頭緊緊摟著,情不自禁的往下身按了過去,哪里芳香撲鼻,沁人心脾,讓人心醉神迷。 雪白渾圓的玉腿已經悄然分開,若隱若現的迷人陰道,沾滿著濕淋淋的津液,在黑叢林的遮掩下,那兩片由于充血而異常鮮紅的大陰唇,一張一合,猶如盛開的夜來香,在妩媚的搖曳著,散發出濃郁的花香。 “好香啊。” 張勇霖忍不住伏下身子,輕輕聞了一下。他伸出食指,在大陰唇上輕輕一抹,在大陰唇戰栗中,勾起絲絲晶瑩的津液,他把食指伸到甯中則的鼻子前:“岳母,你聞,你下面流的愛水,好香啊。你……要不要嘗一嘗?” 第057章 淫靡的環境中,張勇霖也漸漸放開了心懷,好花堪折便當折,末待花落空折枝。甯中則既然喜歡這偷情的快樂,那麽自己不妨滿足她,至于岳不群嗎?嘿嘿,華山輕點的下面,暗波激蕩,封不平,想必是左冷禅找來想挑起華山派內斗,而青海一枭這些人,左冷禅早他們來,想必是要滅了華山氣宗一脈了。 這左冷禅手段狠辣,《笑傲江湖》里面是早有記載的,他現在衡山劉正風家布置好,滅了劉正風一家,削弱了衡山的實力;接著他又找來封不平對付岳不群,只不過由于桃谷六仙的搗亂,沒有成功;在岳不群率領華山派趕赴福建的時候,左冷禅還不是找來15個黑道高手,在破廟對付華山派嗎?只不過碰到了學會獨孤九劍的令狐沖,才再一次的失手了。由此可見,左冷禅早就有了對付華山派的計劃,他等的無非是一個時機。眼下岳不群大壽,天下正道齊聚華山,正好可以借封不平的手,除掉岳不群。左冷禅想必是怕封不平不是岳不群的對手,方才又派了些人暗暗的對華山弟子下手,削弱華山派的實力。對付令狐沖,恐怕也是計劃在內的了。畢竟華山派的高手屈指可數,岳不群、甯中則,弟子中也就令狐沖和勞德諾功夫還算不錯,其余弟子入門晚,劍術也不怎麽樣,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這麽說來,岳不群恐怕是活不過這兩天了。既然這樣,自己還不如趁機就接手了美豔的甯中則。 甯中則看張勇霖分開自己的玉腿之后,只是冷冷的望著神秘的陰道發呆,婦人的心中半是奇怪,半是不安。正在內心暗暗揣測的時候,忽然又見,張勇霖的嘴邊挂起一絲邪邪的笑容,忍不住嗔道:“你壞笑什麽呢?” 張勇霖伸出右手的小指,用指甲輕輕的劃過血紅的大陰唇,粘起絲絲的津液,笑道:“這是嬌豔多汁的鮑魚啊!這等又多汁、又芬香的陰道,真是千百個女人中難得一見的。” 甯中則的玉手輕輕的撫在傲然挺立的酥胸上,讓那顆懸到了嗓子眼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她嬌媚的橫了一眼張勇霖:“討厭,嚇死我了,我還以爲……還以爲自己朝華已逝,再也沒有什麽吸引力了。我……我的騷穴好看嗎?” 甯中則最近不斷的說著髒話。 “好看!說實話,我見過的女人不說,可從來沒有見過想你這樣風情入骨的女子,也沒有見過你這樣會襯托身材的女子!” 張勇霖驚豔的說道。 “襯托身材?” 甯中則一愣。 “就是那些緊身衣啊。你看看你的褲子,穿在身上正好把那曼妙的身材展露無疑。纖細修長的小腿,渾圓高聳的翹臀,步履輕盈,腰肢輕晃,簡直都迷死人了。還有那臀部上,亵褲的邊緣若隱若現,真的是非常性感啊!” 張勇霖一處一處的稱贊道。 “你……你都發現了。天啊,我穿了這緊身的衣服三四年了,恩,不對,有五六年了,你……你是第一個這麽說的人!第一個這麽欣賞我的人!我還有些皮制的衣衫,等有機會我穿給你看。那些衣服才能把奶子托的高高,擠的大大的,還能把把屁股給裹得圓圓的。” 甯中則欣喜的說道,仿佛一個急于和人分享自己秘密的少女一樣,憨態可掬,可愛異常。 “好啊,不過,讓我先嘗嘗這鮑魚的滋味吧。” 隨著張勇霖的聲音,一團騰騰的熱氣呼在了大陰唇之中,頓時神秘的陰道,變得煙霧缭繞了起來,在淡淡的輕煙里,在四溢的花香中,在晶瑩的花露下,那兩片鮮紅甚是惹眼,鮮紅遮掩下,有一條幽暗的小徑,在大陰唇的抖動間,乍隱乍現,悄悄的流淌著瓊汁佳釀,挑撥著張勇霖的心弦。 張勇霖輕輕的身下的草地上,拔了一片草葉。他用草葉的尖端,輕輕的撥弄了一下那紅潤的大陰唇。哪由于激情而充血肥大的大陰唇,猛地一抖,收縮了一下,就這在一瞬間,那肉色的陰道就暴露下外。在陰道的上面,還有一粒粉嫩而又潮濕的肉粒,微微凸起,哪里夾著點點的氣泡。 “你……你這入口好小啊。” 張勇霖驚歎道,這小口像一粒花生米大小,比起岳靈珊的竟然還有狹窄一些。 “你……你逗逗它,它……這騷穴會大起來的。” 甯中則嬌羞的說道。她好像覺得張勇霖再用一個纖細的針尖,輕輕的挑弄著自己的大陰唇,那不是針扎的刺痛感,而是猶如電擊一般。微微一漲,一陣迅猛的電流,便快速的穿過大陰唇,越過小腹,直直的沖向腦門,心里的呐喊也越來越強烈了。 這一次,張勇霖不再戲弄那大陰唇,他有用手撐開那兩扇血紅的菲門,將草尖溫柔的刺到那微突的肉粒上,嬌嫩的肉粒一下子收縮了起來,那狹窄的陰道也陡然變大了不少,甯中則嬌聲叫道:“啊……你……弄的我癢死了,麻死了,快……快把你的肉棒塞進來,插……插我……” 張勇霖已經適應了甯中則的放蕩,他調笑道:“你看我的大肉棒這麽粗,你的陰道這麽窄,這……這搗起藥來,你不是要疼的厲害嗎?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讓它的更大一些吧。” 說著,他從旁邊有拽過來一根狗尾巴草,這狗尾巴草葉莖是細細的,可是頭上卻是毛茸茸的猶如一個棒子,不,確切的說,猶如一個小刷子。 這小刷子輕輕的在肉粒上唰了起來,甯中則忍不住的嬌聲呻吟著,兩條雪白的大腿,一下子跨過張勇霖的肩膀,緊緊的夾著的他的腦袋,雪臀淩空都抖動著,仿佛是躲閃,卻更像是迎合。郁郁的花香更濃了。 “霖兒,插我吧,狠狠的插我吧……我受不了了……” 女人在下體的顫抖中喘著粗氣,說道。 “你夾得的我這麽緊,莫非是還向讓我用舌頭,給你服務一下嗎?” “不……用……你的那……那肉棒。” 說著,女人松開的自己大腿,陰道大開著,盼望著快樂的到來。 張勇霖呵呵一笑,他坐著身子,挺立著大肉棒,在陰道附近遊弋者,就是不進去。甯中則有些急了,她忽的坐了起來,一手推倒張勇霖,一手扶著大肉棒,讓它對準自己的陰道,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 甯中則嬌叫著,下體的充實感讓她異常的舒服,她抖動著嬌軀,猶如這一駿馬一下,上下顛簸了起來。 張勇霖愣了這不是七十二式里面的“玉女騎乘”嗎?他高興的連聲叫好,一雙大手也不閑著,攀上乳房,將那白皙豐滿的雙乳擠壓成團,使勁地搓、撚、捏、揉,猶如想把那兩粒鼓漲漲的大奶球玩爆開來似的。 “啊……流血了。” 在忘我揉捏中,張勇霖赫然發現,那剛剛乳溝處剛剛有些愈合的傷口,一下子溢出鮮血來。 狂野騎乘中的甯中則一點也不在意,她喘息道:“霖兒……就讓我……就讓我爲你留點血吧……” 她說著,又一下子把躺在地上的張勇霖拽了起來,一張小嘴主動的親吻了過去。 真是一個癫狂的舒服。張勇霖兩腿一用力,抱著甯中則站了起來,他兩只手緊緊的扣在甯中則的蠻腰上面,將甯中則向上舉了起來,讓婦人懸在半空,猶如飛了起來一樣,等到杵頭即將脫離那濕熱的陰道時,有猛地一用力,讓婦人的嬌軀在強大的加速度作用下,猛然的落了下去。一槍正中,直捅花心!這正是七十二式中的一招“玉女飛仙”上升的時候,甯中則高揚著頭,有些濕潤的秀發,在半空中低垂著,下降的時候,那秀發一下子散開,飄灑肆意,有些甚至蕩到了張勇霖的面前。癢癢的充滿了挑逗,張勇霖忍不住腦袋前傾,一下子咬著婦人那勃起挺硬的櫻桃乳尖。在婦人身軀上下起伏中,被張勇霖咬著的酥胸,一會兒被向下拉,一會兒被向上拉,而另一只飽脹的酥峰,則像小白兔一下上下跳躍著,在下體遠遠不斷傳來的快感中,這點點的楚痛不但沒有讓激情下降,反而更是刺激了情欲。 看著婦人陶醉的表情,聽著她歇斯底里的浪叫聲,還有那陰道中傳出來的陣陣“噗吱、噗吱”聲,張勇霖陶醉了,他心里湧出一股子征服的快感。男人,就要讓杵下的女人快樂。今夜,就要徹底的征服甯中則! 他運起內用,一手捏著婦人的柳腰,繼續完成飛仙大業;另一只手則滑下雪臀,伸出兩個指頭分離撥開甯中則豐膩的兩片翹臀,用一個指頭開始摳挖他的菊花門。 三股齊下,瘋狂地向美婦人進攻者,陰道里是連連不斷的快感,菊花門里是怪異绮麗的充實感,而酥峰上在絲絲扯拉的疼痛感,三種感覺用來,甯中則痛快而無保留的地發出一聲嘤咛,盼望高潮降臨的陰道不由自主地溢流出大量津液,而就在那電光石火的刹那間,張勇霖藉著津液泛濫之際,硬邦邦的大肉棒極其彪悍地往上拼命一頂。 “啊……” 甯中則尖叫一聲,整個人便如癫痫發作般的痙攣起來。 張勇霖松開酥胸,狂吻著她的檀口香唇,雙手也再次扶到了蠻腰之上,這次不再是狂風驟雨般的抽插,頻率將了下來,不疾不徐,卻又連綿不斷的抽送著,將甯中則推到了快樂的頂峰,欲望的深淵。 作爲“君子劍”的老婆,甯中則從來沒有過這樣風騷淫蕩過,甚至由于岳不群對房事並不怎麽熱心(這點從岳不群毫不猶豫的回到子宮就可以看的出來,正常的男子,有這麽一個美豔的老婆,就算不精盡人亡,也會經常大戰一翻。誰肯去當什麽太監啊。甯中則往往很難得到滿足,她從來不享受過張勇霖如此粗長壯碩的大肉棒、如此銷魂奪魄的高超技巧,在被張勇霖強悍的陣陣猛插猛抽中,她渾身顫抖這浪叫道:“喔……喔……不行啦……快把我……干死……了……啊……受不了啦……霖兒……你……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呀!” “叫老公!” 張勇霖又是猛地一抖屁股。堅硬的大肉棒毫不猶豫的擠進那泥濘不堪的陰道中。 “啊……好老公,好丈夫,你……你插的我……我的不行了!” 只見她電眼微閉,滿臉绛紅,兩只手臂緊勾著張勇霖的肩頸,那濕暖滑嫩的香舌緊緊地和張勇霖的大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哼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張勇霖的抽送,一雙修長渾圓的玉腿死命夾纏在他的腰部不斷磨擦著,有如八爪魚般吸黏著張勇霖強壯的身軀,享受著大肉棒在她陰道內馳騁的美妙滋味。 張勇霖突然將甯中則放到地上,又大力急速地拉動身軀,猛烈撞擊,似乎要貫穿那誘人的才甘心。甯中則被插得欲仙欲死,披頭散發,嬌喘連連,嘤咛聲聲,呻吟連連,媚眼如絲,全身舒暢無比,香汗和淫水弄濕了衣衫。她一陣陣痙攣,緊緊地抱住張勇霖的腰背,熱燙的愛水又是一瀉如注。阿飛感到杵頭酥麻無比,終于也忍不住火山爆發,將滾燙的岩漿噴射而出,痛快的射入甯中則的愛穴深處。兩個人摟抱著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第058章 華山,后宮之 一戰大戰,愛水肆意,香汗淋漓。 甯中則依偎在張勇霖的懷里,白玉般的柔荑撫摸著他健壯寬闊的胸膛,她面色潮紅,電眼微閉,庸賴的神情,飽含著卓越風姿。 “則兒,舒服嗎?” 張勇霖調戲道。 甯中則妙目一轉,看著很是自豪的張勇霖,忽然羞澀了起來,她睜著坐起身子,一言不吭的拽過肚兜兒,把衣服一件件穿了起來。 甯中則一下子從淫娃蕩婦,轉變成端莊婦人,讓張勇霖忍不住心中惴惴,他趕緊坐起身子,摟著甯中則的香肩,問道:“則兒,你怎麽了?” 甯中則的身子頓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氣,白皙的乳房隨著跳動了一下,她平靜了一下心鏡,沈聲說道:“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從今以后,你我……你我的名分早就訂了,再也沒有什麽交際了。” “那……那怎麽行,則兒,我……我喜歡你啊。” 張勇霖說道。 甯中則沈靜的說道:“今天只是……只是一個意外,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你還是好好的對待珊兒吧。” “這不是什麽意外,這是我們的緣分,我們是有緣的,我們爲什麽不能在一起呢?” 張勇霖急道。他第一次想徹底擁有的女人,可偏偏不能讓他如願,他怎麽能不著急呢?他怎麽願意放棄呢? 他一把拽過甯中則的手臂,把甯中則緊緊的湧在懷里,他說道:“你……你是愛我的,難道不是嗎?你剛才那反映……” “我不愛你,我只愛我丈夫,剛才……剛才的事,你還是當成一場夢吧。當成是一場美麗的夢吧。” 甯中則痛苦的搖著頭。 “你也承認剛才的事情是美麗的?那你爲什麽不願意和我長相思守呢?你剛才不是說,要穿著皮質衣衫,把身子展示給我看嗎?爲什麽現在有否認了呢?” “我……我不能對不起丈夫,對不起靈珊啊。你……你應該替武林正道做些事情,如果一直沈迷在情欲之中,那……那豈不是荒廢了你一聲的好武功。” 甯中則寬慰道。 岳不群,張勇霖的心里不禁湧起一股子難以遏制的恨意,如果岳不群就在眼前,恐怕張勇霖早就拔劍,要把他斬成十段了。 就在張勇霖發愣的時候,甯中則掙脫了他的懷抱,穿上了衣衫,拿起自己的長劍,回頭寂落的看了一眼,那個失落的男子。終于咬了咬牙齒,轉身離去了。 山林里,張勇霖望著那個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一陣迷茫。出衡陽以來,張勇霖危機連連,可功夫卻總能在危急時刻,有所突破,仗著精深的內功,他已經徹底的領悟了衡山落雁劍法,一劍刺出化爲九劍。這份功力,比之衡山掌門莫大先生來說,恐怕也不遑多讓,比劉正風還要高上一籌。功夫高了,劉門慘案應該就不會發生了,可是,練這麽高的功夫,除了保護劉府,還要能用來做什麽呢?忽然,他猛地一搖頭,自己有沒有什麽雄圖大志,想這麽干什麽,大丈夫處世率性而爲,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干別人鳥事。他站起身來,穿上衣服,拿上長劍,朝著華山而去。甯中則,我一定要讓你永遠的跟著我。 拂曉時分,甯中則終于回到了紫榴街的宅院里。她推開院門,就見岳靈珊正焦急在院子里來回的徘徊著。岳靈珊見她一個人走了進來,猶如乳燕歸林一般,跑了過了,只不過她跑了兩步,眉頭稍稍一蹙,下身破瓜之痛襲來,她不得不放慢了腳步,可那焦急的心態,伴著話語一起送來:“娘,你受傷了?張……師兄怎麽沒有跟你一同回來呢?還有大師兄呢?大師兄?” “沖兒,哎,我去崖下找了一圈,什麽都沒有發現,也許……也許他跌落到崖下的敷水河里去了吧。這……這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甯中則面色慘然的說道。 “什麽?那大師兄……嗚嗚。” 岳靈珊忍不住啼哭了起來,忽然,她臉色一白,心里更是不安的問道:“娘,那……那張……張師兄呢?” “哦,你說張勇霖啊?” 甯中則慘敗的臉色上,忽然劃過一道妖豔的紅色:“他,他有些別的事情,可能很快就要回來了。” 岳靈珊忐忑的問道:“娘,張師兄是不是受傷了啊?” “沒有,你不要瞎想,他沒有一點事情。對了,我們休息一下,等一會兒吃了早飯,就趕緊回華山吧,明天就是你爹爹的壽辰了。今天五岳劍派和江湖上的一些大門派,估計就要山上了,我們要回去幫你爹爹招呼客人才對。” “那……那張……” “他今天應該也會去華山的,我們就在華山上等他好了。” 甯中則有點不確定的說道。 母女二人用過了早飯,四徒弟施戴子等在華陰縣的五個徒弟,也回來了。甯中則讓施戴子雇了輛馬車,自己和女兒坐在里面,帶著幾個徒弟直奔華山而去。既然有人故意要找華山派的茬子,現在的華山派就應該聚集在一處,免得被敵人各個擊破。 這一路上,趕往華山的江湖好漢們就更多了,其中就有青城派的掌門人余滄海。華山與青城派關系一般,再加上昨晚令狐沖打了余滄海的兒子,余滄海對華山派更是不爽,只是聽說令狐沖已經跌落懸崖生死不明,他才故作大肚,說不再追究這事。甯中則心里氣苦,卻也不可奈何。 兩夥人合在一起,又往前趕了一陣,突然管道左側的樹林里竄出5個黑衣人來,正是昨天夜里追擊甯中則的那批人。這些人和昨天一樣,都是蒙著面,爲首的一個,高聲說道:“請問岳夫人可在啊?” 施戴子說道:“閣下是什麽問,怎麽突然攔著我們的去路。我們是華山派的。” “知道你是華山派的,這才攔著呢。昨天,甯女俠殺了我們一個兄弟,今天,說不得,我們要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 “昨天十五個人都圍不住我們,今天就你們5個人,也敢來嗎?難道你沒有看到青城派的余掌門也在此地嗎?” 甯中則在馬車說道。 “余掌門?余掌門在下自然是佩服的,不過我們只和華山派有仇,和青城派卻沒有半點干系,余掌門,您不會貿然插手吧。” 爲首的那人向用話套著余滄海。 可余滄海本來就小肚雞腸,他表面上在是不追究令狐沖的事,可心里還是有疙瘩的,現在也樂得看華山派一個笑話。于是,他說道:“在下自然不會插手,不過,江湖上講究光明磊落,閣下五人都是高手,而華山派現在只有岳夫人一個高手,你們以五對一,恐怕不太符合江湖道義吧。” “什麽以五對一,那些華山派的弟子難道不是人嗎?照這麽說話,華山派可是人多勢衆,他們是以多打少,我們可是吃了虧的!” 余滄海點點頭:“那倒也是!” 說著,他帶著門人弟子退到了一邊。 甯中則本以爲余滄海是向著華山派的,心里的感激還沒有湧出來,這人竟然繞了個圈子,把華山派就給賣了。 第059章 華山,后宮之(2) 甯中則頗爲慷慨,只是鄙視的冷冷一哼,便飄然下了馬車:“我們華山派是江湖上的名門正派,行得正,坐得直,敢問閣下,不知我們是什麽時候結的怨,爲的什麽結的仇啊!” 爲首這人手持長劍,他笑道:“什麽時候?爲的什麽?哈哈哈,岳夫人,你未免太過健忘了吧,昨天晚上,啊不,今天淩晨,你在太華山殺了我一個兄弟,你難道忘了嗎?我們現在就是要報這殺弟之仇。” 甯中則一笑:“那倒要請問,我爲什麽會殺了你們一個兄弟啊?” “爲什麽?因爲華山派岳掌門的夫人甯女俠在太華山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私會情郎,卻不小心被我們兄弟撞到,惱羞成怒之下,狠下殺手,殺了我那苦命的兄弟,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放屁!” 施戴子見這黑衣人辱罵自己師娘,忍不住張口罵道。 “好臭好臭!” 黑衣人一笑,轉而向余滄海問道:“余掌門,這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在太華山上私會,您覺得能做些什麽好事啊!” 不到三尺的余滄海呵呵一笑,卻不做聲,只不過這笑聲也太猥瑣太淫蕩了,讓華山弟子們憤怒的向他瞪來。他卻視若無睹。 甯中則臉色一紅,不再說話,揮劍向那爲首的黑衣人劈去。師娘動了手,華山弟子們也各個拔劍在手,向黑衣人沖了過去。黑衣人中用劍的兩人圍攻甯中則,其余三人一人用刀、一人用勾,一人用短槍,和六個華山弟子打斗在一處。一時間,兵器撞碰之聲铮铮不絕。華山派帶上岳靈珊也才七個人,其中只有甯中則功夫不錯,一個人獨戰兩人。而弟子們的功夫太差,四徒弟施戴子還能勉力支持一下,其余的人只能勉強防守。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就聽到一聲慘叫,七弟子陶鈞被人一刀斬斷胳膊,痛的是面色發青,冷汗直冒,緊接著又被黑衣人一腳踢在了小腹上,飛起半丈來高,遠遠地跌在一旁,一動也不動,不知道是生是死。 眼見弟子們處境越來越危險,甯中則心下焦急,刷刷刷三劍,疾刺而出,劍刃上帶著內力,嗤嗤有聲,這三劍一劍快似一劍,全是指向對方的要害。正是華山派有名的劍法:太岳三青峰。可惜對方是兩人,一人急退,一人狂攻,甯中則一擊不中,只能回劍防御,這……這拖下去,恐怕是必敗無疑的了。要是……要是他在這里就好了,甯中則的心中不禁浮出一個青衫男子的身影,這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嘴角邊還挂著一絲微笑。甯中則的臉色又是一陣發紅。 “我當時誰呢?打得這麽熱鬧,原來是昨天晚上那幾個漏網之魚啊。” 一個懶懶的聲音忽然從山林里傳了出來。 “張……張師兄,是你嗎?” 岳靈珊高興的叫道。 那五個黑衣人都是微微一怔,爲首那人說道:“老七、老九、老十別玩了,攔著他。” 聽了這話,拿勾的那人一鈎勾住陸大有的長劍,另一個勾子刷的一下向陸大有前胸斬落,陸大有后退不及,胸膛上被劃出一個長長傷口,鮮血之流,面色慘白,身子搖搖欲墜。拿勾正要趕上前一步,解決了陸大有。 有人暴喝道:“九弟小心。” 使短槍的那人正在狂攻岳靈珊和八弟子英白羅,他準備趕緊擊潰這兩人,再去對付樹林子里那人。突然,就見青光一閃,一身影從山林中閃出,直奔拿勾的那人,他連忙出聲提醒。在提醒的同時,他再也不顧岳靈珊和英白羅,反而轉身提槍直奔青衣人而去。 那用勾的人聽到有人提醒,再加上耳后風聲響起,他連忙一個轉身讓在一旁,左手揮出,單勾直直的劈向剛才自己所在的地方。如果那人一招走空,一定會在自己剛剛站的地方停留,那麽自己這一勾,出其不意,十有八九就能重創于他。這單勾從上而下,猶如一輪圓月劃下,招式已然使老,可是那地方仍然空空如也。 “啊!” 一聲慘叫在身后響起。用勾的人連忙回身一看,使槍的七哥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然被那個什麽“衡山張勇霖”一劍刺中胸膛,顯然是活不成了。 使勾的那人暴喝道:“七哥,我……我跟你拼啦。” 說著他瘋狂的揮舞著雙鈎向張勇霖攻來。爲什麽張勇霖明明攻擊的是用勾的那人,而死的確實使槍的黑衣人呢?原來,這不過是張勇霖的誘敵之計。當時,用勾的黑衣人和使槍的黑衣人兩個都在瘋狂的進攻華山弟子,想把他們給解決了,然后再和張勇霖接戰。當時陸大有、岳靈珊、英白羅三人的處境都很危險,在這三人里面,張勇霖要救自然是要救自己的老婆岳靈珊了,可正兒八經的和使槍的人單挑,贏肯定是能贏的,但是需要時間,所以,他靈機一動,铤而走險,仗劍作出狂攻用勾人的樣子,一來使用勾人不能繼續攻擊陸大有,二來也能吸引使槍的那人追來。結果,他在就要劈上用勾人的時候,突然,身子一頓,左腳輕輕一點,頭也不回,身子直直竄了回去,反手一刺長劍,正是衡山一大殺招“一劍破空”從下腹向上直直的刺進使槍人的胸膛,那人口噴鮮血,下意識的揮舞了兩下短槍,頹然倒地氣絕。 張勇霖收回長劍,卻不管沖過來的用勾人,運起衡山派的輕功,四下遊走,衡山的劍法詭異多變,衡山派的輕功更是猶若云煙,不著痕迹。他此時鎮岳訣大成,這輕功配合步法,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端的似魔似幻,讓人眼花缭亂。 一旁觀看的余滄海心中一顫,這南岳衡山什麽時候出了這樣的一位高手啊?他可不像岳靈珊那麽沒有見識,他見張勇霖劍招變幻莫測,亦虛亦實,可氣勢縱橫,一劍劃出,劍光爍爍,讓人弄不清楚這長劍到底要攻向何處,深的衡山劍法精髓。這也就罷了,更可怕的是,別人揮舞長劍,總是霍霍有風聲,而張勇霖的長劍揮出,風聲甚小,這分明是內功大成,內力注入劍身的緣故。這小子年紀輕輕,就有這種造詣,這要是假以時日,恐怕是江湖上又一個頂尖高手了,他當下心如電轉,目光遊移了起來。 而就在這一會兒的功夫,張勇霖已經把這戰局給繞的大亂。甯中則在中間一人抵擋兩人,而張勇霖在四周遊走,一會兒攻擊那劍的,一會兒攻擊使刀的,而屁股后面緊追不舍的用勾人,隨著張勇霖轉了幾圈,轉的頭昏眼花,一個不留神竟然被甯中則一招“白虹貫日”砍斷手手臂,情緒激蕩之際,又被張勇霖趁機擊殺。 這麽一來,爲首的那黑衣人一看情況不妙,招呼一聲,轉身就要跑。他剛走兩步,眼前身影一晃,一個孩童般身材的侏儒擋在前面,正是一直看熱鬧的余滄海。 黑衣人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姓余的,你要怎地!”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這句話嗎?” 余滄海念須一笑,手持長劍直刺黑衣人的左肩。 有了余滄海這麽一攔,五個黑衣人是一個也沒有跑掉,都把命留在了華山腳下。甯中則雖然有點不齒余滄海的爲人,可面子上還是過來道了謝。 見張勇霖替陶鈞、陸大有包扎了傷口,余滄海笑道:“這位少俠,不知令師是何人呀?我看你劍法激越,顯然已經大成,衡山派出了少俠這樣的高手,真是我們武林正道的福分啊。” 余滄海結交的意思十足,而張勇霖也深知這矮子心胸狹窄,自己剛出江湖沒有勢力,還是謙虛點好,當下也絕口不提余滄海袖手旁觀的事情,拱手依照江湖禮節道:“家師是衡山劉三爺,我是他的第九個徒弟張勇霖,見過余觀主。” “呵呵,原來是劉賢弟的徒弟啊,劉賢弟這兩年在江湖上不吭不響,原來是埋頭教徒弟啊。不過能有你這樣一塊兒璞玉,也是劉賢弟的福分了。” 當下他們就這樣一路不鹹不淡的寒暄著到了華清鎮。余滄海是青城派的掌門人,江湖地位擺在那里,他既然來了華山,是絕對不能讓他在華清鎮居住的,更何況余滄海剛才也算是出了手,甯中則就請余滄海上山。 張勇霖到華清鎮的時候,向大年、米爲義早就等的有些著急了,要不是在華清鎮負責接待工作的勞德諾說在洛陽見過張勇霖,恐怕他們兩位就要沿著回路去尋找了。 三人彙合在一起,互相問了些情況,向大年、米爲義等人又向甯中則見了禮,衆人一起上山。到了山上,正氣堂里異常的熱鬧,泰山派天門道長,恒山派定靜師太,還有衡山派的老一輩的魯連榮等人都已經早一日來到了華山,獨獨嵩山派的人還沒有到。正氣堂外的兩側廂房和院子里,擺了許多桌椅,五岳劍派的二代弟子們,都在哪里坐這閑聊。 在正氣堂陪著天門道長等人的岳不群聽弟子說余滄海也來了,趕緊出去迎接,和余滄海寒暄了一二,請他也到了正氣堂坐下。岳不群轉身的時候,瞥了眼甯中則,赫然發現自己妻子面色蒼白,心緒不甯,像是受了傷一樣,心中奇怪,腳步就慢了下來,只是示意勞德諾去陪客,而自己則壓低聲音問道:“師妹,你怎麽了?昨天你不是去下山找珊兒去了嗎?怎麽……” “師兄,沖兒出事了?” 岳不群身子一頓,失聲道:“什麽?” 岳不群一心想光大華山派,令狐沖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得力弟子,外加上多年相處,感情也不錯,這一聲驚呼,倒也是發自內心的。 他這下子失態,倒引起最后不少別派弟子的注意,他不願意被人看笑話,低低說道:“師妹,你隨我去‘有所不爲軒’,細細商討。” 有所不爲軒是在后院,乃是岳不群平時居住的地方,他當先轉身向一旁的側門走去。卻聽甯中則說道“珊兒、大有,你們跟我一塊兒來。” 到了有所不爲軒,甯中則讓陸大有原原本本講了事情的經過:昨夜,令狐沖正在華陰縣陪著江湖上來祝壽的俠客們,后來聽人說田伯光到了華陰縣,令狐沖當下就在這群人的慫恿下一起去追殺田伯光,一路追到太華山,結果田伯光沒追到,倒是碰到了一個怪人,自稱是什麽“青海一枭”當著令狐沖的面,辱罵華山派,這令狐沖當然氣不過想去教訓教訓“青海一枭”結果“青海一枭”招式怪異,出劍的方向、力度總是讓人意想不到,結果,令狐沖一時不差,失足跌下了懸崖。這些俠客們的功夫也是差的要命,一見令狐沖跌了下去,竟然一哄而散。 “這……這‘青海一枭’是什麽人,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 岳不群皺著眉頭說道。 “師兄,這青海一枭已經死了,可現在他有一些朋友蓄意要找我們華山派的麻煩,那些人功夫頗高,而且人數也多,我們要好好計議一下才好?” 甯中則說道。 “青海一枭死了?他怎麽死的?他還有朋友,這又是怎麽一回事啊?” 岳不群問道。 甯中則當下又原原本本的將那十五人的情況說了一遍。岳不群聽了沈吟半晌:“我們華山派處世向來光明磊落,這到底是什麽人和我們華山爲敵啊?現在江湖上的好朋友來了這麽多,怎麽他們還敢過來和我們爲難呢?他們又有什麽企圖呢?” 甯中則看了看丈夫,又瞟了眼女兒,對陸大有說道:“大有,你先去幫著你二師兄招待客人吧。” 見陸大有走了出去,甯中則又說道:“師兄,有件事想和你做個商量。” 這麽多高手無緣無故的來找華山派的麻煩,對岳不群來說,壓力也是相當大的。自20多年前,華山氣劍兩宗比劍之后,華山派式微,不少過去和華山派有仇怨的黑道中人想趁火大劫,雙方多次交戰,以至于岳不群這一輩的師兄弟死傷殆盡,成了五岳劍派中最爲薄弱的一派。嵩山派有十三太保,泰山派有高手宿儒,天門道長師兄弟也多,衡山派師兄弟六人,除了魯連榮以外,每個人的身手也都不錯,至于恒山派,恒山三定功夫極高,再加上恒山派慈悲爲懷,江湖恩怨也少。既便如此,人家老一輩的高手也是3個,比華山派岳不群夫婦兩人還是多了一個。 聽甯中則又有事情,岳不群不禁眉頭一皺:“師妹,又有什麽事情呀?” 甯中則見岳不群有點杯弓蛇影了,她不禁莞爾一笑:“這事不是壞事,倒是喜事。” 岳不群一愣,就連岳靈珊都好奇的問道:“娘,除了爹爹過壽以外,還有什麽喜事啊?” “這是關于珊兒的喜事。” 甯中則笑道。 岳靈珊一愣,紅霞一下子就爬滿了俏臉,她且羞且喜的叫道:“娘!”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我倒覺得那孩子真的不錯,而且功夫也是極高的。” 甯中則笑道。 “娘!” 岳靈珊站起來,作勢就要走出去。 甯中則笑道:“珊兒,這麽說來,你是不同意了。那……那就算了。” “娘,我……娘,你好討厭。” 岳靈珊心里一跳,正想否認,卻見甯中則含笑的望著自己,她登時醒悟,一張俏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樣,輕輕跺了下腳,跑了。 岳不群是人精,一下子就醒悟了過來:“師妹,這,他功夫再好,畢竟也是一個二代弟子,恐怕幫不上什麽大忙?哦,你是說他師傅也來了?那是誰?余滄海?” 甯中則見丈夫想岔了,連忙說道:“珊兒喜歡那孩子,我看那人也算是有爲的青年,這才找來和你商議的,哪有想那麽多事情啊。咱們華山派立派四百多年,什麽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只要咱們小心些,那用的著去找外人相助啊。” 岳不群見妻子說得如此豪氣,臉上微微發紅:“那……那是誰呀?你可打聽清楚人家身世了嗎?” “是衡山派劉師兄的弟子,叫張勇霖。” “哦,原來是劉師兄的弟子啊。” 岳不群一臉的平靜。衡山派整個一閑云野鶴派,唯一一個對江湖感興趣的,還是最差的那個——“金眼雕”魯連榮。在加上這劉正風是出了名的喜歡彈琴,反倒把功夫給拉下了,雖然江湖中人都說,劉正風的功夫已經超過了莫大先生,可是,在岳不群這樣的大行家看來,劉正風功夫比起莫大來說,還是有一段差距的。這人的功夫估計也就是和自己妻子差不多。 甯中則和岳不群相處畢竟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了,看岳不群的神色,就知道他心下不是很滿意,遂笑道:“你莫要小看了珊兒的眼光,她自己挑的這夫婿,可是人中龍鳳啊,他年紀不過二十一二,可我親眼見他用了那招‘一劍落九雁’。” “哦,不知他一劍可以劃出幾劍啊?” 岳不群畢竟是行家,一問就問到正點上。這一劍落九雁,真正的威力在于一劍揮出化爲九劍,威力驚人,劍勢迅猛,前后所及,令人防不勝防。如果只能變化出一兩劍,那就是徒有其名了。 “九劍。” “什麽?” 岳不群驚道。如果對方能化出5劍,岳不群已經覺得是相當的了不起了,誰知道竟然能化出九劍,這……這整個衡山派,能化出九劍的,恐怕只有莫大先生一人了。難道這張勇霖的功夫竟然已經高到了這個程度?他難以相信的問道:“師妹,你從哪里得知的?” “我親眼看見的!那青海一枭就是死于這一招。” 岳不群有些高興了,他忍不住拿起一旁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在鼻尖輕輕聞了下,然后才喝了一口,茶水入肚,一絲冰涼傳來,讓他異常的舒服,心里忖道:有了這麽一個女婿,對付那九個黑衣人,就有把握了。 他面帶笑容,正要出門繼續去陪正氣堂那些江湖大佬們,忽然,猛地覺得肚子仿佛被千百個針尖所扎,痛若穿腸,冷汗一下子就從臉上淌了下來。甯中則也陡然發現了岳不群的變化,她搶上一步問道:“師兄,你……你怎麽了。” 就見岳不群滿臉通紅,那正是“紫霞神功”運到巅峰狀態的標志,轉眼之間他頭頂上漸漸有白煙泛起,手心全是汗水:“哼哼,師妹扶我坐下,你替我守關,我要用功排毒。” “你……你沒什麽事情吧?要不要把天門師兄他們找來。” “不用了,區區‘七心海棠’還算不得什麽!用不了一個時辰,我就能將毒逼出來!” 七心海棠是一種草本,生長極爲不易,非至銀至寒之地,不能存活。等七心海棠成熟結子之后,可制成毒藥,無色無味,見水則溶,使人難以察覺,而且它毒性激烈,如果沒有結果,那是很難將其化解的。甯中則早聽說過‘七心海棠’的大名,一時之間,極爲擔心。 第060章 一個時辰之后,岳不群緩緩的站起身子,他滿頭大汗,面色蒼白,精神極差,甯中則問道:“師兄,你覺得怎麽樣,這毒已經逼出來了嗎?” 岳不群面沈如水,他搖了搖頭:“這‘七心海棠’果然厲害,大部分的毒已經被我逼了出來,雖然還略了一些殘存在體內,不過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 “哦,那就好了。” 甯中則長出了一口氣,有些放心了。 岳不群卻搖了搖頭,似乎很有心事,他沈默了許久,方才說道:“師妹,你去把魯師兄叫來,我有些話要和他說。” 向大年作爲劉府的大弟子,常被劉正風派出闖蕩過江湖,交友也算廣泛。此時,正氣堂院子里的正道二代弟子們,他認識不少人,當下就帶著米爲義和張勇霖,一個個的爲他們作者介紹,這個是泰山派的遲百城師兄,那個是青城派的候人英師兄。張勇霖也是一一見禮,嘴上言不由衷的恭維道:“久仰久仰。” 到了恒山派那群弟子身旁時,張勇霖還仔細搜索了一下,這一行人也就是10個人左右,年紀差距頗大,有三十歲左右年紀的,還有十五六的,其中六個是尼姑,四個是俗家弟子,只不過里面卻沒有見到儀琳。 向大年對這爲首的議和說道:“兩位師弟,這位就是恒山派定閑師伯坐下的大弟子儀清師姐。儀清師姐,別來無恙啊。” 米爲義、張勇霖趕緊施禮。 儀清還禮道:“向師兄,有禮了。請問令師弟張勇霖可曾來華山啊,若不是他在漢陽仗義援手,我們恒山派恐怕就損失很多弟子了。定逸師叔對他極是贊賞,誇他是年少有爲的江湖俠士。” 向大年、米爲義回頭看了眼張勇霖,不知道自己師弟這一路做了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竟然恒山派的定逸師叔如此的誇贊。張勇霖一笑:“見過儀清師姐,漢陽之事不過舉手之勞罷了,定逸師叔過于擡愛了。” “哪里,我們曾經在洛陽碰到過定逸師叔,她老人家說,張師兄恐怕是江湖上少有的高少,衡山派二代弟子中,” 一劍落九雁“能化出5劍的,恐怕沒有幾個人呢。” 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突然從儀清身后說道,她年紀不太,人卻長的亭亭玉立,圓形的臉蛋上,眉色青黛,一彎如月,眼睛大而明亮,睫毛狹長,瑤鼻圓潤,而最動人的卻是不事雕琢的櫻桃小嘴,嘴唇光滑柔潤,自然的微紅顔色,在陽光的反射下,微微翹起的嘴唇閃爍這一絲光亮,誘人異常! “秦師妹的話自然是不會錯的了。張師兄如果有空的話,恒山儀和,想向你請教兩招。” 由一個30歲出頭的尼姑說道。 張勇霖一笑:“儀和師姐你太客氣了,在性愛只是學到了些衡山劍法的一些皮毛,這請教二字,可當不起。” 向大年、米爲義暗自咋舌,沒想到半個月不見張師弟的功夫又精進了,不過,他們非但沒有什麽嫉妒,反而極爲開心。師弟功夫好,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榮耀,反正他們也沒有繼承衡山掌門的希望。 張勇霖他們正和恒山派的尼姑們交流感情,那邊華山派的五弟子高根明走過來,說道:“向師兄,米師兄,張師兄,家師有請。” 向大年有些詫異,當然跟著高根明就到了有所不爲軒。走進房門一看,岳不群夫婦和魯連榮都在里面。向大年等人趕緊過去行禮。 岳不群笑吟吟讓他們坐下,扭頭道:“在下的不情之請,不知魯師兄以爲如何呀?” “這是好事,不過……” 魯連榮有點猶豫,他沒想到這岳不群突然請自己過來,竟然是商量婚事的,自己徒弟的婚事好說,可這張勇霖是劉師兄的徒弟,外加女婿,自己要在華山上又給張勇霖定了門親事,這…… “嘿嘿,魯師兄,你是江湖上成名的好手了,也是張師侄的長輩。劉師兄不在,這衡山派自然是要魯師兄爲尊了。咱們華山、衡山兩派關系向來和睦,說實話,這件事我要是厚著臉皮給劉師兄寫封信,想必他也不會推脫的。” 岳不群擠兌著說話。 魯連榮最怕別人瞧不起他,當下老臉一紅,道:“岳師兄,就按你說得辦。勇霖,你過來。師叔我今天給你定了一門親事,來,拜見你的岳父岳掌門。” “啊?” 向大年、米爲義忍不住心中的驚訝,他們看了眼張勇霖,又看了眼魯連榮,再看了眼笑眯眯的岳不群,心想小師弟功夫不僅卓越,這……這勾女的本事也不小啊。這剛出門半個月,就把岳不群的千金給勾上了。牛啊。至于反對,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第一,魯連榮同意了,這人再猥瑣也是師叔啊;第二,就像岳不群說得那樣,岳不群要是真寫一封求親的信,自己師傅估計是不會拒絕的。 “小婿,拜見岳父大人。” 張勇霖掃了眼向大年他們,站起來走到岳不群面前說道。 “哈哈,賢婿請起,魯師兄,以后咱們衡山、華山就是一家人。這說起來,魯師兄居功甚偉,在下下次見到莫師兄,一定要好好的和他說一說。” 岳不群笑道。 “呵呵呵,岳師兄,你這不是見外了嗎?咱們華山、衡山本不就是一家人嗎?” 魯連榮笑嘻嘻的說道。 “恩,霖兒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歡,對了,魯師兄,我有個小要求,不知道魯師兄意下如何?” “岳師兄你太客氣了,有什麽事情,只管說。” 魯連榮拍著胸脯說道。 “是這樣的,靈珊可是我唯一的女兒,我是愛惜不已啊。霖兒既然是我華山派的女婿了,我們華山派自然不能虧待了霖兒,可這江湖人,送這個金銀珠寶未免俗氣了些。所以,我向教霖兒一套功夫。不知魯師兄以爲如何呀?” 岳不群笑道。 “哎,我還以爲是什麽大事呢?這是沒關系,女婿你是的,你想教就教嘛。” 魯連榮哈哈大笑。 “可是我華山有規定,必須是弟子才能傳授武功,所以,我想收霖兒做徒弟。” 人在江湖,並不是只能拜一個師傅的,可是必須要征得前一個師傅的同意,才能再拜師。魯連榮的臉有些紅了,剛才的話說得太滿,讓他無法拒絕,可是不如不拒絕,那劉正風知道了,事情可就難辦了。 看魯連榮爲難,岳不群笑了:“魯師兄,我知道你擔心什麽,那是由我去和劉師兄解釋,不過你現在要先答應下來,我只是教他一套華山劍法而已,岳某絕對沒有要搶了你衡山派弟子的意思。” 有了台階下,魯連榮爽快的答應了,張勇霖于是就簡單的拜了師。魯連榮知道岳不群要傳劍法,那肯定是不能給自己看的。于是,就帶著向大年兩人出了有所不爲軒。 見他們都出去了,岳不群笑吟吟的說道:“霖兒,我見你步履輕盈,而聽你岳母說你功夫精深,想必這鎮岳訣已經有所成就了吧。我今天就傳你三招劍法,你要好好的學習,以后做一個鋤強扶弱的大俠。” 說在他就在院子里,拉開劍勢,將太岳三青峰使了出來,這太岳三青峰,猶如電閃雷鳴,一劍快似一劍。張勇霖記性很好,見岳不群試了一遍,招式便極了下來,接著岳不群又告訴了張勇霖關于這三劍的運氣法門。華山氣宗的劍法,不在于劍招,而在于御氣于劍,有了高深的內功,再輔助華山獨門的運氣發法門,這劍法使出來就威力大增。如果只是劍招,而不動運氣法門,那麽一點威力都沒有,學了等于白學。 張勇霖一邊聽岳不群講解,一邊偷偷的觀察岳不群。在他心里,這岳不群顯然是個老謀深算的人,他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教自己劍法,只不過岳不群面色紅潤,一身儒雅氣質,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麽破綻。莫非,這老小子真的是看在岳靈珊的面子上方才教自己劍法的嗎? 張勇霖人本來就聰明,而衡山劍法又是富于變幻,比別的門派的劍法變化都多。他學衡山劍法有了新的,學別的劍法自然就快了。也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張勇霖就將這太岳三青峰,給學了個七七八八。岳不群讓他下去常加練習。等張勇霖走了之后,岳不群忍不住說道:“師妹,這人真的是一塊璞玉啊。 這一天就這麽平靜的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勞德諾就過來叫醒張勇霖,帶著他進了正氣堂,岳不群笑容滿面的說道:“諸位師兄,好友。多謝你們光臨華山,今日華山派可以算的上是三喜臨門,一來呢,是小弟的五十歲的壽辰,二來,今日小弟又新收了一個弟子,三來呢,今日也是小女定親的日子,霖兒,來,我給你介紹介紹咱們江湖上有名的正道大俠……” 岳不群給張勇霖介紹了天門道長、定睛師太、余觀主、聞先生、何三七,丐幫副幫主張金鳌等人,這些人也紛紛道賀。隨著時間的推移,來山上的賀客也越來越多,鄭州六合門夏老拳師率領了三個女婿、川鄂三峽神女峰鐵老老、東海海砂幫幫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筆盧西思等人也紛紛到來,他們這一來正氣堂就顯得有些狹小了,于是岳不群就請大家院子的平場里,準備用餐。哪里地勢開闊,早就搭好了棚子。 又說笑了一會兒,岳不群看看天色將近中午,賀客基本上已經到了,于是準備吩咐勞德諾上菜。他還沒說話呢,就見三弟子兩罰走進來禀報道:“師傅,嵩山派陸師叔來了!” “哦,快快有請。” 聽說嵩山派終于來了人,岳不群仍是笑臉相應的模樣,也看不出心中想些什麽。 梁發扭頭朝外剛走了兩步,就聽有人大聲說道:“五岳劍派盟主的令旗到!” 就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黃衫漢子徑直而入,手持一面物色錦旗,旗子上綴滿了珍珠寶石,清風一吹,徐徐飄舞,發出燦爛的燭光。這人正是左冷禅的師弟,仙鶴手陸柏,這人身后還站著三個四五十歲的男子,一人白衫,一人黑衣,還有一人卻是一個道長,三人怒目瞪著岳不群。 岳不群卻是涵養甚好,笑著對陸柏說道:“陸師兄大家光臨,小弟沒能遠迎,贖罪贖罪。” 陸柏微微一笑,卻不言語,他身后那白衫男子占了出來說道:“岳師兄別來無恙?” 這人張勇霖認得,正是封不平。 岳不群冷哼一聲道:“封兄,你們三位早已跟華山派沒有瓜葛,又上華山來作甚?” 那封不平大聲道:“你篡奪華山派掌門之位,已二十多年啦,到今天還做不夠?應該讓位了罷?” 衆賀客一片嘩然,都在悄悄議論,這人是誰?怎麽竟然要當華山掌門?要當華山掌門,有個條件是必須地,那就是的是華山弟子啊?可岳不群這一輩人,現在可就只剩下他們夫婦兩人了。 岳不群冷笑大:“各位大動陣仗的來到華山,卻原來想奪在下這掌門之位。那有甚麽希罕?封兄如自忖能當這掌門,在下自當奉讓。” 封不平道:“當年你師父憑著陰謀詭計,篡奪了本派掌門之位,現下我已禀明五岳盟主左盟主,奉得旗令,來執掌華山一派。” 甯中則怒道:“嵩山派未免管的太寬了吧,我們華山派的事情,還輪不到他嵩山派來管!” 陸柏說道:“甯女俠,岳夫人,話不能這麽說。這華山掌門人本就應該讓封師兄但當,我們嵩山派只是仗義執言而已。” “這話恐怕不對吧,這華山掌門人先是有家師擔任,而又有我丈夫繼任,這是江湖上人所周知的事情,這封兄不過是華山的叛徒,也哪有資格來繼承華山掌門之位呢?” 封不平冷冷的說道:“甯師妹,廢話少說,今天我們就比比劍法,如果我輸了,自然是二話不說立刻下山,要是你們輸了,那還是掌門之位交出來吧。” 甯中則心中氣憤,自己丈夫昨天雖然把毒給驅除體外了,可是仍舊耗費了大量的功力,沒有個三五天可恢複不過來,至于自己前天和昨天惡斗兩場,身上也是有傷的,這……這封不平明顯是要趁火打劫了。她心中不平,卻也知道除了自己夫婦意外無所依靠。天門這些人關系雖好,可是,陸柏有五岳劍派盟主令壓著,他們也是只能兩不相幫。想到丈夫內力不濟,甯中則牙一咬,說道:“我那就領教一下封兄的劍法了。” “岳母,殺雞焉用牛刀。小婿不才,向這位封前輩請教一二。” 張勇霖兩手抱肩握著長劍,緩緩的走了出來。 甯中則聽到張勇霖說話,心中猛地一松,自己這個……這個女婿功夫之高恐怕可以直追丈夫了。由他出馬自然保險的多。 魯連榮說道:“師侄,這是人家華山派的內務,你插什麽手啊,就是你是岳掌……師兄的女婿,這事也可以由岳師兄自己處理。” “魯師叔,昨天你可是同意,讓我拜了岳掌門爲師。您難道忘了?” 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他本不想這麽早出手,可是他甯中則受了傷,而這封不平功夫又是極高,而岳不群的表面上看起來很鎮定,可看甯中則的表情,傻子都能才出來,岳不群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想到這里,張勇霖不得不自己站了出來。 封不平一看是二代的弟子,不屑的說道:“你是什麽人,你能代替的了岳師兄嗎?哼哼,莫非岳師兄你想搞車輪戰嗎?” 岳不群一笑:“封兄,這是我新收的徒弟,跟著我學了一天的劍法,如果你能贏了他,在下就把掌門之位拱手送給你,如果你輸了呢?” 封不平一愣,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張勇霖,他嗤笑道:“岳師兄你好大的自信啊。好吧,只要200招之內,我贏不了他,我們以后就絕不在華山出現!” 岳不群道:“封兄,我也不占你便宜,有一點我先聲明,這霖兒確實是我的徒弟,也只學了一套”太岳三青峰“,他本來是跟著衡山派的劉師兄學武的,今天要和封兄這樣的高手比武,如果只用華山劍法,那就不用比了。” 封不平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多謝岳師兄提醒,如果這人能用衡山劍法打敗我,那麽在岳師兄的調教下,想必也能用華山劍法打贏我了。” 岳不群點了點頭:“天門道兄,定靜師太、余觀主、魯師兄,還有各位遠道而來的英雄們,請大家一起做個證人。” 衆人紛紛點頭。 兩人拉開架勢就動上了手。封不平用劍猶如靈蛇一般,一招劈向張勇霖的脖頸,張勇霖氣定神閑,用上衡山派的“天主劍法”和封不平對攻了起來,封不平的劍法輕盈飛逸,轉化自如,猶若山水畫,在平淡之中奇峰突起;張勇霖的劍法鬼魅多變,長劍揮舞猶若亂劍,忽上忽下,使人看不清楚劍招,仿佛潑墨畫,看起來淩亂,隨意勾畫一下,卻是劍意盎然。 封不平剛才越戰越著急,沒想到這張勇霖竟然是個拌豬吃虎的角色。看起來平平無奇,沒想到功夫確實如此精深。這人不僅劍法高超而且內功也深厚,他暗自一咬牙,仰天一聲清嘯,劍法陡然一變,斜行而前,長劍橫削直擊,迅睫無比,未到五六招,劍勢中已發出隱隱風聲,他出劍越來越快,風聲也是漸響。這套“狂風快劍”是封不平隱居十五年而創制出來的得意劍法,劍招一劍快似一劍,所激起的風聲也越來越強。劍鋒上所發出的一股勁氣漸漸擴展,旁觀衆人只覺寒氣逼人,臉上、手上被疾風刮得隱隱生疼,不由自主的后退,圍在相斗兩人身周的圈子漸漸擴大,竟有四五丈方圓。 此刻縱是嵩山、泰山、衡山諸派高手,以及岳不群夫婦,對封不平也已不敢再稍存輕視之心,均覺他劍法不但招數精奇,而且劍上氣勢淩厲,並非徒以劍招取勝,此人在江湖上無藉藉之名,不料劍法竟然這等了得。 封不平最開始施展狂風劍法的時候,張勇霖確實有些不太習慣,可到了后來,想起劉正風曾經說過的:“衡山劍法于極高之處,當時內外結合,劍氣混一。” 他驟于強敵,支撐了一會之后,心靜如水,漸漸施展鎮岳訣,將內力灌注長劍之中,長劍揮出,勁氣四射,內力和劍法交融,長劍揮舞之處,有炎炎熱氣。猶如狂風之中的熊熊火焰,風勢越多,火焰越強。 岳不群高聲說道:“封兄,已經兩百招了。” “什麽?” 封不平一生心血就如此化作無憂,他忍不住暴喝一聲:“再接我這一劍試試。” 長劍斜劈直斫,猛攻過去。張勇霖這會兒已經適應了封不平的劍法,當下一個側身,左手太極攬雀尾,將封不平的長劍帶在一旁,右手推出,用劍似掌,正是太極拳的手揮琵琶,直攻封不平的華蓋穴,封不平一招走空,要回劍抵抗卻覺得這長劍似乎被人拉著一樣,他大喝一聲,身子直直的后退,張勇霖跟著刷刷唰,閃電般攻出三劍,正是太岳三青峰。在左臀、右臂、左腿、右腿上個劃了一劍。 封不平霎時間臉色蒼白,說道:“罷了,罷了!” 回身向陸柏三人拱手道:“嵩山派三位師兄,請你們拜上左盟主,說在下對他老人家的盛意感激不盡。只是…只是技不如人,無顔…無顔…” 又是一拱手,向外疾走。 他剛剛走出兩步,就聽賀壽的人群中,有人陰森森的說道:“岳不群,拿命來。” 一個黑影陡然暴漲直撲岳不群,單刀直直的劈向岳不群的胸膛。由于剛才的比劍,衆人圍了一個圓圈,岳不群和甯中則等人再在一旁,而天門道長等高手站在另一邊,這下子變起突然,衆人相救都救援不已,岳不群內力虛耗太多,動作遲緩,被那人一刀砍中胸膛,當下暴喝一聲,雙掌揮出,運氣如霞,直直拍中那偷襲之人的左肩,那人身形一滯。甯中則驚叫道:“白板煞星!你是白板煞星。” “白板煞星”怪叫一聲,趁著混亂,向山下逃去。張勇霖仗劍要追,甯中則說道:“霖兒莫要追了,師兄,師兄有話要對你說。” 張勇霖擠進人群,岳不群胸膛中刀,已經是氣若遊絲了,天門道長等人面漏悲色,這傷勢太重,他們都已經束手無策。岳不群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他斷斷續續的說道:“天門道兄,諸位師兄弟姐妹,給……給我做個見證,這……這華山掌門人……傳給張勇霖……” 說完,岳不群腦袋一歪,已然去世。 “爹……” “師傅……” 喜慶的場面一下子哭聲一片。 陸柏說道:“封師兄,莫要走,這……岳師兄已經將華山掌門轉給你了。” “陸師兄,你莫要胡說。我們聽得清清楚楚,岳師兄是將掌門人之位傳給了張師侄。” 天門道長怒氣沖沖的說道。 陸柏頭一扭,冷哼一聲,只是看著封不平,並不理睬天門。 封不平搖了搖頭:“在下依然輸了,豈能胡攪蠻纏,兩位師弟,我們回去吧。” 說著頭也不回的往山下走去。 陸柏腦筋一轉,說道:“張勇霖不能當華山掌門,一個衡山派的門人,又怎麽能執掌華山門戶呢?岳掌門既然已經逝去,那麽理由有岳掌門的二弟子勞德諾當掌門!” 定靜師太道:“陸師兄,此言差異,岳師兄已經明明收了張師侄做徒弟,這臨終遺命自然不能更改,至于老師侄,想必也不會不遵守師命吧?” 勞德諾看了看甯中則,又看了看陸柏:“我……我聽各位師長的。” 這話說得極爲滑頭,如果陸柏占上風,他就當掌門,否則,他就老老實實的繼續在華山當二弟子。 何三七仗義執言的說道:“岳師兄臨終遺言,大家都聽到了,確實是傳位給這位張師侄,那麽張師侄就應該當華山掌門人。至于衡山那邊,張師侄可以立下重誓,從此脫離衡山,永不泄露衡山武功。這就可以兩全齊美了嗎?” 衆人紛紛點頭,張勇霖無奈之下也只好立誓,陸柏看了看,沒有什麽便宜可占,只能下了山。 第二天,張勇霖披麻戴孝,將岳不群葬在了華山側峰,第三天正式接掌了華山門戶。華山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江湖賀客們都沒有走,一直到第三天才陸陸續續下山。 華山側峰,驟逢大變的甯中則心中悲恸,已經好久沒有吃過飯了,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半山腰的石亭子里,一動也不動。 “師娘,你莫要傷心,吃一點飯吧。不過師傅看到了,也會難過的。” 張勇霖忍不住勸道“娘,你吃一點飯吧。” 穿著素服的岳靈珊也在勸。 “前天還是大紅喜事,可轉眼之間,就成了大悲的喪事,哎,師兄,你怎麽就怎麽去了呢?” 甯中則淒苦的說道:“霖兒,珊兒,你們可能不知道,當年,我和師兄經常來這里,可轉眼之間,已經陰陽相隔再也見不到了。” “娘,你……你不要太傷心了,你……這……就是爹爹知道了你現在這個樣子,也一定會難過的!” “師娘,你還是吃點飯吧……” 弟子們七嘴八舌的勸道。 甯中則長長的歎了口氣,空洞的目光從衆弟子的臉上劃過,過了許久,方才說道:“你們回去吧,霖兒留下來陪陪我就可以了。” 張勇霖心里怔了下,嘴上卻說道:“諸位師兄弟,珊兒,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里陪著師娘就可以了。” 靈珊她們見甯中則如此堅持也只好同意了,岳靈珊走之前還偷偷給張勇霖一個顔色,讓他好好照顧母親。 夕陽西下,晚霞滿天,落日余晖散射這云霧缭繞的華山險峰,在云氣之間變幻出異樣的顔色,青山依依,倦鳥歸林。甯中則頭上簡單的梳著一個發髻,上面插著一個普通的玉簪。她面色平靜,白淨的面龐沒有擦摸任何的胭脂水粉,修長的眉毛猶如一縷青煙徐徐上升,到高點之時卻又悄然下彎;細長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眸子,猶如星辰一般,透著點點的安詳;瑤鼻微翹,嘴角挂著淡淡的悲傷。她一身素衣,可寬大的衣衫依然沒能遮擋住她那誘人的身材,胸前依然高聳,臀部渾圓突起,腳下是一雙白面的白鞋。山風徐來,衣袖隨風搖擺,那陡峭的玉峰更加突兀,平坦的小腹也暴露無遺。下身衣褲緊緊裹著那修長均稱的玉腿,從上而下,形成一條完美的曲線。那褲腳隨風飄舞,露出白皙微紅的腳踝。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不管是一身黑衣,還是一身素服,成熟的風情總是在甯中則身上展露無疑,異常誘人。張勇霖輕輕的走上前去,忍不住向伸手撫著甯中則的蠻腰。 甯中則忽然說道:“霖兒,以后珊兒,要拜托你,好好照顧了。” 張勇霖一愣,驚愕的說道:“師娘,你莫要有別的想法啊。我……我……離不開你。” 甯中則扭過頭來,淡然的說道:“你師傅已經去了,我要追隨他而去。你……” 張勇霖伸手抓這甯中則的胳膊,將她狠狠的摟在懷里:“師娘,師傅把華山派一切都給了我,讓我好好照顧。這其中也包括了師娘你啊。你兩天都沒有吃飯了,我比誰都疼惜你啊。” 甯中則伸出手緩緩的撫摸著張勇霖英俊的面龐:“霖兒,你不要說胡話了。我們是不可能的!你還是好好……唔……” 張勇霖不管不問的強吻在了甯中則的小嘴上,這正是:岳母悲傷不吃飯,女婿心慌意又亂;要知女婿怎麽辦,請看下章怎麽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