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片攝影師手記(一) 人生就是這樣起落無常,在短短的一個月內,我就連續嚐到了倒楣與走運兩種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首先,我任職的廣告公司受到市場不景氣的影響,終于捱不下去而結業了。本來我在廣告行裡也算是一個稍有名氣的專業攝影師,收入足以讓我過著無憂無慮的「優皮」生活,現在一下子就像從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來過。曾多次託行內人詢問過有否公司願意再聘我這個經驗豐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慘淡生意環境,各間公司考慮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內看來是沒望了。雖然拿著一筆不菲的遣散費,可依我現在的開支,相信很快便會見底,到時又怎麼辦呢?真是一個頭有兩個大。俗語說「天無絕人之路」,這不,多年沒聯絡的老同學何昭剛剛就來了個電話,他約我到灣仔的一間酒吧敘舊,還說有個好門路要關照我。側聞這幾年他泊了個好碼頭,出外衣著光鮮,出手闊綽,身旁女伴如走馬燈般轉換不停,看來撈得風生水起,盤滿砵滿,若是能進他公司也任個一官半職,那豈不爽死! 燈光昏暗的酒吧裡人不多,只得幾桌客,很容易在一個角落裡就找到了他。見我進來,他揮動戴著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剛坐下,就先替我點上一支煙,隨即又叫了兩杯啤酒,寒喧幾句后,話匣子就進入了正題。「阿林,別怪我說啦,你替老板這麼賣命,到頭來還不是給他一腳踢開?這年頭,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賺取旁門錢來得實際。你看我,風流快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樣缺的?」「你老哥說得可輕鬆,誰不知月亮是圓的?唉,你命好,找到個好靠山,我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還在等走運呢!」「欸,欸,你走運了!」何昭用夾著香煙的手指著我說:「我老板正缺一名攝影師,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財源廣進,要啥有啥!」「是嗎?」我有點心動了:「我以前是拍廣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求,做不做得來呢?」又隨口問多句:「對了,你公司是拍廣告片還是拍部頭電影的?原來的攝影師怎麼不干了?」「哈哈哈……」何昭笑了起來,彈了口煙灰,然后壓低聲音說:「是拍人體藝術片的。」又湊近我一些:「正確來說,是人體藝術加動作片。」 「哦,是功夫電影。」我點點頭,有點眉目了:「打斗鏡頭擺動較快,比起慢條斯理的廣告片難拍得多,不過舉一反三,相信我還是可以勝任的。」「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這種打斗是在原地搏擊,捕捉鏡頭不難,你只要把畫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廣告片那麼美,保證老板收貨。」這對我來說可算輕車熟路,頓時放下心來,不過還是有點奇怪:「既是功夫片,不會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還不太會掌握。」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來:「打斗只是在一張床上面進行,還能遠得到哪去!」頓了頓,他又作補充:「有時候,一個鏡頭連拍十五分鐘都不用挪動呢!你說簡不簡單?」「床上戲?那不是拍A片嗎?」我出乎意料之外。「什麼A片B片的!」他看看四週無人,又繼續說:「是色情電影。」吐了口煙圈,他再輕描淡寫的說:「現在這個市道,拍這個就最有銷路了,我們的片子大多出口到歐美,只要有人買,我們就肯定豬籠入水。」我開始考慮要不要趟這淌混水,老半天才擠出一句:「這可是犯法的啊!」「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殺人放火,拍個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實,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原先那個攝影師被逮入獄也並不是因為他拍色情片,只是搞大了一個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這份好差事還輪不到你呢!」 再倔強的人也不得不為三斗米折腰,何況何昭說的也不是全沒道理,我不再猶豫了,舉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謝謝你的關照了,以后請多多指點。干這種玩意,老實說我還是頭一遭喔!」「好,夠爽快!哥兒倆也別再婆婆媽媽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幾個鏡頭才完結,你就等我的電話通知,到時我帶你到片場去。」「哇賽!還有片場耶!我一向以為拍這種片子只須隨便找個房間就可行事,想不到還可以搞得這麼有規模。」何昭對我的驚訝報以淺淺一笑,從包裡拿出一本小冊子遞過來:「這是那部電影的劇本,為了要前后銜接,你最好先讀一下,有紅筆標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攝影師最后拍攝到的場景。」他招手吩咐侍應結帳,然后轉頭對我說:「好了,就這樣,我還有點事要辦,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過了兩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電話,我坐進他車上,一路往新界駛去。車子在一個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來,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舊貨倉,外表看起來與其它同類的貨倉並無分別,掩影在數棵鳳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顯眼,可是一進到裡面,設備齊全的裝置卻讓我讚歎不已,無論是化妝檯、廁所、浴室、射燈吊架、反光板、攝影機、電腦現場即視屏……等等都一應俱全,中間還搭建了個佈景,看來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內睡房的模樣,正中當然少不了有張大床。我走到攝影機前去先熟習一下操作控制,雖然這是較新款的型號,可對我來說卻絕無難度,擺弄幾下便已掌握了要點。這時何昭過來介紹我的助手:「這是肥波,進來快三個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點一下后輩啊!」「呵呵,林師傅,素仰大名,請前輩不吝賜教。」肥波忙伸出掌來握手,我客氣地回道:「哪裡,哪裡,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還得問你呢!」原來何昭負責片子的發行兼任場務,這時他已轉身過去忙著張羅開鏡前的各項事宜,一邊指點著射燈校正角度,一邊又與工作人員講解著劇情,編排著各人等下的走位,忙得團團轉。 女主角這時也來到了,姿態阿娜地走到化妝檯前坐下,化妝師媚姐連忙過去接過她脫下來的外套掛好,跟著提住化妝箱上前幫她化妝。我扭頭望過去,從鏡子的反映裡一看到她的芳容,馬上驚愕得幾乎叫了出來,原來她就是當下最紅的A片艷星——薛莉!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羅得到的我幾乎都有收藏,並且珍而重之,隔不多久就會取出來重溫一遍。她身材妙曼、艷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目中的意淫對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夢迴中驚醒,換下沾滿精液的內褲時,她在我身下扭擺承歡的倩影還殘留在腦海中;她更是我打手槍時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電視機前聯想翩翩、如癡如迷,耗費了數不清的子子孫孫。男主角不知何時亦已來到了片場,他擔演的色情片已記不清究竟有多少部,只記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開始就已認識這個響噹噹的名字——高山。當時他體格扎實、英俊倜儻,尤其是有一條令人羨慕的大雞巴,在他主演的片子裡,每當看到女人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浪叫連連時,便會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彿那個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憑迷人的淺笑與過人的耐力,受到無數深閨怨婦們的垂青,爭相自動獻身。可是歲月不饒人,兼且色字頭上一把刀,旦旦而戈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裡,明顯可見到他身材已逐漸走樣,不但肌肉鬆弛了,還有了個小肚腩,精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還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大雞巴仍保持不變吧,但是勃起的硬度顯然已不及從前了。他慢慢脫清全身衣褲,進浴室去洗了一個澡,然后只披著一件睡袍踱進佈景場,坐在床邊等候。燈光人員亮起射燈,測光師正挪來挪去忙著對光,我見導演已坐到他的專用椅子上了,趕快向助手肥波打個眼色,一起推著攝影機,齊齊向佈景場移去。 這套片子叫《鹹濕波士俏秘書》,依照劇本,最后這場戲是說那個好色波士終于把他貌美的女秘書泡上了手,帶她回自己家裡來場盤腸大戰,我的任務很簡單,由頭至尾都是拍攝他們兩人的性交過程。薛莉這時已經化好了妝,走進場景后,在眾目睽睽下旁若無人地脫去身上的連衣裙,裡面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穿,不知是她習慣一向都是這樣,或是為節省時間早已把胸罩、內褲剝掉了,就這樣赤條條的一屁股坐到床上。媚姐在旁邊替她細心地梳理一下頭髮,再補點口紅,順手在乳頭上也塗抹一些,令乳頭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嫣紅奪目;薛莉還張開大腿,讓她把兩片小陰唇也照樣處理一番,以便拍攝性器大特寫的時候收到鮮嫩誘人的效果。我把鏡頭推近她陰戶對焦時,心臟跳動急促得好像快要從嘴裡蹦出來了,朝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離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處任由觀賞,纖毫畢現,清晰得簡直觸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脈賁張?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蓋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頂級料子,臉孔艷麗性感不用說,單就那纖細得盈盈可握的小蠻腰卻配上一對巨大的乳房,稍微晃動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變硬;稀疏的陰毛遮不住陰戶的結構,只要大腿一張開,無論是脹卜卜的陰唇、潮濕的洞口,都可一覽無遺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嬌嫩的陰蒂,竟有如紅豆般大小,異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沒縮進去,似乎引誘著你用舌頭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噴精。 高山脫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陰莖還是軟耷耷的,換作是我,那玩意兒早就在不斷點頭哈腰了。由于上一組鏡頭已拍完了兩人調情的前戲,這次接拍的是明刀真槍的肉搏部份,所以一開始就是肏屄。薛莉在床上躺下張開腿,射燈集中照射在她陰戶上,就只欠高山的陰莖插進去,導演拿起話筒喊著:「全世界準備……開始!」片場的燈光全部亮起,打光師拿著反光板站在高山后側,將光線反射到兩人性器交接處射燈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著一部攝影機靠近,他負責拍兩人全身畫面,我則負責拍抽插動作的大特寫。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著她的乳房,一面移動屁股想把陰莖插進她陰道去,可是挪來挪去都不得要領,小弟弟要不是擦門而過,就是勉強只塞進一個龜頭,剛一抽動又脫了出外。薛莉也發現有點不對勁,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可是握到手的卻是一條軟鞭子,只好套動幾下希望它會硬起來。「卡!卡卡卡!」導演氣得從椅子上跳起來:「你他媽的怎麼搞的!沒事就少打幾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著你打飛機,打硬了才開工啊?不知所謂!」高山尷尬地回頭向導演敬個禮,臉紅紅地說:「行,就行了,請再給我多點時間,很快就會硬起來的。」 「硬硬硬!要硬剛才就能硬起來啦!你的口才最硬!再這樣下去,我看你乾脆就別在這行混,回家專心做你的鴨好了。」導演走到薛莉身旁,柔聲對她說:「莉姐,幫幫忙,試試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趕著要貨,這部片子只差這一場就功德完滿了,拜託!拜託!」薛莉也真有職業道德,二話不說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著他的陰莖放進嘴裡就吸啜了起來。導演過來跟我耳語:「繼續拍,遇上精彩的鏡頭免得錯過,我們可以剪接到上一回合裡使用。」我點頭會意,將鏡頭移上去薛莉口交的部位,拍攝著她使出精湛技巧的吹簫過程。鏡頭裡出現令人臉紅耳熱的畫面:一個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裡含著男人的生殖器,時而用舌尖挑逗著那顆半紅不黑的龜頭,時而又將整根肉棒吞進嘴裡前后套動,手也沒閒著,用指尖在卵袋上輕輕搔刮,為等下將要插進自己陰戶的醜陋兄器作著熱身運動。高山的陰莖雖然還未完全勃硬起來,但由于他天賦本錢充足,這麼粗長的一根肉棒全部塞進薛莉的櫻桃小嘴裡可也真夠她受的,難以想像一會勃硬起來,她的口腔怎麼可以容納得下這支龐然巨物。 高山半弓著腰,邊享受著薛莉的口舌服務,邊伸出雙手撈著她胸前一對巨乳搓揉起來。雙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條一下一下地逐漸膨脹,可以看到薛莉的一邊腮幫子明顯地給龜頭撐起了個圓鼓鼓的凸起。薛莉見狀也不含糊,加快了腦袋前后擺動的幅度,對高山的陰莖深吞長吐,很快就將軟皮蛇變成了怒目金剛。導演見時機成熟,鬆了口氣,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員都安靜下來,將視線焦點集中在薛莉和高山兩人身上。只見薛莉握著高山的陰莖從嘴裡拔出來,一絲透明的唾沫由她兩片櫻唇連接到龜頭上,晶瑩通剔,垂垂欲墮,鮮豔的口紅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變成了深紫色,更顯得這根肉棒猙獰兄猛。高山握著陰莖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雙手扶著高山的腰肢,兩腿盤過他屁股勾到背后,盡量將大腿張開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莉身上,用手操控著陰莖校正炮位,一俟龜頭楔入兩片陰唇中間,馬上將屁股一沈,偌大的一根肉棒便勢如破竹地長驅直入,藉著薛莉的唾沫作潤滑,兩副性器眨眼間就只剩下卵袋與陰戶緊貼在一起。 兩人正面交鋒已不是第一次了,干起來純熟得簡直無瑕可擊,盡管肏屄就是這麼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處,令每一細節都毫無遺漏地展現在鏡頭面前,不用我刻意調整位置,總能拍攝到最佳畫面。這樣的抽插鏡頭應該可以連續拍五至十分鐘才轉換性交姿勢,我剛想固定好攝影機偷空抽口煙,忽然一個奇怪的現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來凸露出外的陰蒂受到高山挺動時陰毛的揩擦,竟變得越加腫脹,紅卜卜的翹起來像顆小尾指頭;更難以置信的是此時隨著高山陰莖的活塞運動,竟從陰道裡帶出一窪窪滑溜溜的淫水,順著薛莉的股溝向屁眼方向淌下去。一向以來我對A片的這類鏡頭都認為是弄虛作假,肯定是製片在上面做過手腳,絕不相信有哪個AV女郎會在這種場合興奮得淫水長流,要不是后期加工,就是預先在陰道裡注進某些液體,讓陰莖擠逼出外形成淌淫水的畫面,想不到薛莉卻讓我從此大大改觀,不但改觀,簡直是歎為觀止! 抽插了好一會,高山把雞巴從陰道裡拔出來,肉棒竟濕得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薛莉也會意地馬上翻轉身子趴伏在床上,翹起屁股讓高山從后面再來。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盡沒。我把攝影機挪側一些,將鏡頭對準兩人胯下,可是畫面卻給高山那個卵袋全佔據了,無法捕捉到肉棒在陰戶中穿插的細節,沒想到這時不用旁人吩咐,高山已自動擡高一條腿跨到薛莉股側,卵袋亦即時隨著升高,露出薛莉那個濕淋淋的漿糊潭;薛莉也自動伸手摳著自己一邊臀肉向外掰開,令小屄微張、肉洞乍現,整個交構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兩人的職業水準,果然是熟能生巧、合作無間。雖然淫水不斷洩流出外,可是薛莉卻沒有「嗯嗯啊啊」的叫床聲,我開始還有點納悶,怎麼都亢奮成這樣了,竟會忍得不呻吟出口? 后來再細心觀察一下四週,原來並沒有現場收音設備,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性器抽插的「噗嗤」聲、淫水磨擦的「唧唧」聲,以及背景襯托音樂,全部都是后期製作時再作配音混合,難怪薛莉被干得再厲害也只用鼻子輕哼幾下而已。 高山的陰莖勝在夠粗長,在大特寫的畫面裡顯得更加誇張,薛莉嬌小的陰戶被它填塞得又飽又脹,兩片可憐的小陰唇撐闊得緊緊裹住肉棒,繃扯到似乎成了一塊薄皮,隨著陰莖的抽動而不由自主地在陰道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單是這個鏡頭已足以給將來欣賞此片的觀眾提供視覺上的最佳宮能刺激。高山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對乳房借力往后一坐,頓變換成女上男下的坐蓮招式,我連忙將攝影機推到大床的另一邊,繼續追拍兩人的性交過程。由于避免電線糾纏,這次由我拍全身畫面,肥波則在原位推近轉拍大特寫。薛莉背對高山騎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調校好小屄適應陰莖的方向,然后將一頭秀髮撥到一邊,曲起雙腿放在高山盤骨兩旁,再把身體傾斜后仰用手支撐體重,開始擺動下體一升一降地用陰戶吞吐起高山的陰莖來。高山連干兩個招式,此刻也顯得有點疲累了,正好樂得以逸代勞回一回氣,躺在床上挺著陽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動,自己則從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對正跟隨身體抛動而彈跳不已的乳房。 薛莉身經百戰,對著高山這根能把尋常女子陰戶插爆的巨大肉棒應付得收放自如,用粗俗點的話語來形容,若把肏過她小屄的陰莖頭尾相接排列起來,恐怕足夠圍繞整個佈景場一圈。她一會擡起下體讓肉棒退出到只剩龜頭在陰道內,再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個寸甲不留;一會又用陰戶緊緊抵住陰莖根部,篩動屁股采取畫圓般的轉圈招式慢慢研磨,讓陰道內壁去擠壓肉棒以柔制剛。高山起先還能聳動下體去配合性器碰撞來加強磨擦,但在薛莉接二連三的施展出媚功后,漸漸顯得不濟了,不單無還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喪失至盡,氣喘轉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頻頻下壓,看來快撐不下去了。果不其然,縱使他在脂粉叢中打滾了不少歲月,臣服過眾多蕩婦淫娃,但是在薛莉的連番攻勢下,還是要敗下陣來。他托住薛莉兩瓣臀肉緩和一下衝勁,口中喃喃唸著:「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導演做了個「OK」手勢,薛莉會意,這場大戰已接近尾聲了,遂擡臀轉身俯到高山胯下,一邊用手套捋著陰莖的包皮,一邊張嘴把鼓脹成紫紅色的大龜頭含進口裡。高山「喔……」悶哼一聲,腰一硬一挺,隨即打了個哆嗦,薛莉的嘴角馬上滲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順著她唇邊慢慢垂下來。 薛莉笑笑口放開肉棒,趴在床上對著鏡頭張開嘴,只見舌面上鋪滿了一層黏糊糊的精液,她用舌尖舔著那些蛋白質在嘴裡攪動幾下,「咕嚕」一聲吞下肚裡去,然后朝著鏡頭再張開嘴,裡面已經空空如也,點滴不留。她對著鏡頭作出一個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著遺留在唇邊的剩餘精液,津津有味地帶進嘴裡去品嚐,我也配合著將鏡頭緩緩拉近,並同時把畫面作淡出處理,給剪接人員用作影片完結時疊印字幕之背景。「卡!」導演這時滿意地大喊一聲:「OK!全世界收工!」 A片攝影師手記(二) 作者:林彤 回到家裡,薛莉那妖冶的蕩笑、火爆的性交場面,仍在我腦海中交錯盤旋,揮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陰莖已有點脹痛了,可到現在還是誓不低頭,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跡象。在洗澡時我希望藉打次手槍來舒緩一下,可是套動了好一會仍味同嚼蠟,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一洩為快了。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與你做對手戲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夢寐以求的美事啊,我願意傾盡體內所有精華奉獻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裡含著的那條陰莖不是屬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夠在你嘴裡、小屄內、乳房上,甚或身體任何一處部位射精,我會射一千次、一萬次都嫌不夠,即使精盡人亡,在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個風流鬼……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斷在我眼前浮現,無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場她的戲,我就這麼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機會多的是,我怎麼去面對她那些充滿熱力的誘惑,怎麼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輾轉反側之下,終于還是翻身而起,從我的珍藏中找出一齣薛莉主演的片子播放,邊看邊對著她淫叫連連的畫面打了兩次手槍,才勉強把體內的熊熊欲火壓制下去,朦朦朧朧進入夢鄉。 還好,那部戲殺清后,接下來的一星期都沒有新片開拍,心裡掀起的漣漪才慢慢散去,生活逐漸回複了正軌。這一天,何昭又打來電話,老板終于有部新戲要開拍了,他告訴我說,女主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斂起心緒,現在又要重蹈覆轍,天天對著一塊到不了口的肥肉,簡直是精神虐待,我怎麼受得了這種煎熬啊!開鏡前兩天何昭派人送來了劇本,片名是《偷戀隔牆花》,故事大綱是描述一個十四、五歲情竇初開的單純小男生暗戀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婦,偏偏這個表面賢淑的人妻暗地裡卻是個騷浪的淫娃,她察覺到小男生對她有意思之后,便刻意製造機會讓他接近,最后更設計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帶這男生到酒店辟室尋歡,吃掉了他的「童子雞」。這段畸形的忘年之戀最終給少婦的丈夫發覺了,他把老婆綑綁起來,用針刺乳頭、蠟滴陰戶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認,少婦熬不過去,將姦情和盤托出,但想不到他得到證實后不以為忤,反倒慫恿妻子帶少年回家做愛並容許他躲在暗處偷窺,最后更發展至大被同眠,在家裡胡天胡帝齊玩三人行,一片斗室春色無邊。A片的內容雖然來來去去都離不開這三道板斧,但對我來說,一經薛莉親自演繹便套套新鮮、與眾不同。我覺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鏡時還要美、還要騷,那種美和騷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不在現場絕不會領略得到那種滲入心肺的顫慄,那種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讓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這次男主角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而A片界裡拍攝幼齒影片一向多是采取記錄片手法,既沒有劇情鋪陳,演員也不須講究演技,所以行內從來沒有專演A片的「童星」。照劇本看來,這次難度較高,他們到哪去搜刮一個膽敢在鏡頭前若無其事地耍槍弄棍,而同時又是個初懂性事的菜鳥?新片開鏡的日子終于來到了,由于先拍室內的廠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補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個片場進行。按照慣例,開鏡首日必須燒香拜神祈求拍片順順利利,而且何昭還要監督佈景搭建、服裝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來到了片場。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遙,花費十五分鐘檢查完攝影機與電源之后,便拿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邊翻看起來。肥波領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這時進入片場,他首先引領著少年去到何昭跟前:「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還在好奇地東張西望的少年趕忙恭恭敬敬地向何昭鞠了個躬:「昭哥。」「唔。」何昭轉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頭問肥波:「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朋友哦?本錢真如你所說的足夠份量嗎?」眼角匆匆向少年褲襠偷掃一下。「昭哥,我哪次試過放你鴿子了?」肥波嘻嘻笑著說:「不是猛龍不過江,我肥波絕不會胡亂推薦的。」又靠到他耳邊說:「我和他經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裡不止一次見過他的家夥了,」用手比了比:「有這麼長呢!」最后一句連我這邊都聽見了,少年的臉刷地漲紅了起來,用腳輕輕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著他肩膀哈哈笑著:「哎呀俊龍,到了這地步還害羞什麼?男人能有這樣的本錢,人家羨慕都來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時候,別手忙腳亂得連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陣撲鼻的香風徐徐飄過,伴隨著「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聲,我放下手中雜誌擡眼望過去,鼻腔一熱,幾乎噴出血來。我的夢中女神正儀態萬千地踱進片場,她身穿一件無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裝,透過縷空的孔隙可見到裡面戴著的淺灰色胸罩,可是這個胸罩似乎太過窄小了,兩團肉球還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產生一個錯覺:只要她不小心讓胸罩挪下一分,兩粒乳頭馬上就會彈跳出外;下身是條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緊緊包裹住兩塊圓鼓鼓的臀肉,連丁字內褲的形狀亦完整地給勾勒了出來。頭髮是時髦的流行髮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對天然蛋白石的橢圓耳環,細心修描而又濃淡得宜的化妝,令一抹紅唇成為整個面廓的焦點;臂彎挽住一個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絲襪、漆皮高跟鞋,鄰家美艷少婦的形象簡直呼之欲出。我開始羨慕起肥波那個朋友來,無可否認他確是長得眉清目秀、體格壯碩,但試問誰個少年時期不是一樣青春滿載?只不過他身體上某個器官超乎常人,便可憑此而一親薛莉香澤,我不禁有點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導演最后邁進片場,何昭早已擺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導演過去便全部工作人員齊齊燒香秉拜合什祈安。儀式過后,各就各位,首個廠景拍攝正式開始。 薛莉補好妝換上一套住家少婦的裝束,腦后挽了個髮髻,拿著支雞毛撣子裝模作樣在打掃房間。「咯!咯!咯!」玄關傳來敲門聲,「誰呀?」薛莉擱下手上的雞毛撣子過去詢問。肥波在門外將鏡頭對準他朋友,「吳太太,是我,阿龍呀!我想過來借碗泡麵,我家的剛好吃完了。」這少年唸台詞倒唸得有板有眼的。我推著攝影機追隨在薛莉身后向大門走去,「呦,原來是小龍耶,來,進來再說。」薛莉打開大門,半請半拽的把阿龍扯進屋內:「你還沒吃飯呀?剛巧我煮好了兩人的飯,我那死鬼今晚有應酬,不回來吃了,反正我一個人吃不完,你就在這兒和我一塊吃吧!」阿龍尚未答腔,已給薛莉一把拉到沙發上坐下了。「Cut!Good Take!」導演滿意地喊停,何昭走過去替他點上一支雪茄,「這小子叫什麼名?」他徐徐噴出一口煙:「演得還可以。」何昭招手喚阿龍過去:「來,導演問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田俊龍,請導演多多包涵。」阿龍畢恭畢敬地回答道。「唔……叫阿龍的人實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個龍字,今后你的藝名就叫田俊吧!」導演由頭至腳對他打量一番:「嗯,樣貌倒也俊朗,在這行混最著重包裝,好好干,你很快就會走紅的。」「謝謝導演提拔。」阿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這次場景改在另一個佈景裡拍攝,那是吳太太家的飯廳,薛莉由坐在田俊對面假藉替他夾菜、勺湯而逐漸移到變成坐貼他身旁,又裝作不小心弄翻了湯碗打濕衣服把外衣脫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內衣陪伴在側,加上裡面空蕩蕩的連乳罩都沒戴,身體一動,兩個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亂晃,與衣服磨擦之下,那兩粒蓮子般大的乳頭竟硬挺了起來,將內衣撐凸起兩個尖尖。田俊望著眼前乍隱乍現的春色,嗅著不斷鑽入鼻孔的乳香,連喝進口裡的湯也忘記嚥下去了,一絲絲從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無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時已向上卷到了腰際,胯間什麼都沒穿,一小撮烏黑油亮的陰毛在小腹下隨著風扇吹過來的空氣左右搖擺,像在向少年招手:「來呀!來摸摸我看柔不柔軟?」血氣方剛的少年哪裡抵受得住這般要命的誘惑?褲襠中間早已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薛莉望著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吉吉的低笑著,手指像毛毛蟲一樣順著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頂峰,便將整隻手掌伏在上面,溫柔地輕輕按摩著。田俊呼呼的喘著粗氣,眼睛一會盯著穿了內衣等于沒穿的上身,一會又低頭盯著下身那片芳草發呆,暗恨媽媽只給他生就一對眼睛,無法上下兼顧。 薛莉揉了一會,轉而將手順著短褲的管口向裡面伸進去,田俊吃了一驚,飛了出去的魂魄似乎煞時回歸體內,尷尬地按住薛莉逐漸進侵的手:「吳太太,不要……我……我……媽媽會罵……」薛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瓜,誰叫你去告訴媽媽知道?姐姐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這樣大家都不吃虧,就算給你媽媽知道了,她也不會罵你的。」說著,把胸前兩團肉輕輕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田俊的腦袋像搗蒜似的點過不停,薛莉掀起內衣卷到脖子下,抓著田俊兩隻手放到自己一對奶子上:「試試握一握,不然像搓麵團般揉揉也行。還有,以后不準再叫我吳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嗎?」田俊咽了口唾沫,捧著兩團軟肉輕輕揉了幾下,很快就掌握要領,一會將奶子緊握掌中搓圓按扁,一會又捏著乳頭撚扭揩磨,玩得開心極了。沒了田俊雙手的干擾,薛莉很快就順藤摸瓜的在褲襠裡觸到了一根干勁十足的熱騰騰年輕肉棒。一握進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聲:「哇!」這根肉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個龜頭又圓又滑,脹卜卜、硬鼓鼓,彷彿少年偷了個雞蛋藏在褲襠裡,心裡一蕩,不由得圈在手中上下套動把玩了起來。 田俊玩到興起,自然又得隴望蜀,擡頭向薛莉問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好香啊!讓我吸一下行嗎?」說著,舔了舔嘴唇。薛莉等的就是這一句,但是卻有交換條件:「行啊,不過姐姐讓你吸,你也要讓姐姐吸才可以,這樣才夠公平。」口說著,可手卻沒停下來,依然在褲襠裡把玩著那根與少年年齡毫不相襯的大肉棒。「可是……」田俊有點迷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說:「我這裡平坦坦的不像姐姐那麼大,沒東西讓你吸啊!」薛莉給他逗笑到花枝亂抖:「你這裡是小,但有處地方卻比姐姐大啊!這樣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兩人就扯平了。」說著,手在肉棒上捏了捏。田俊還沒充份理解完這句話的含意,薛莉已經主動拉開他的褲鏈,將憋了多時的肉棒釋放出來。只見那光頭小和尚紅紅嫩嫩的十分可愛,棒身粗,頭兒大,兩隻手握滿,那個光頭還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還要長出一截;一些黏黏滑滑的液體凝聚在馬眼口,用指頭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絲,薛莉喜愛得簡直不願再鬆開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對奶子上,顧不得她現在在自己下面正做著什麼,一口叼著顆乳頭含進嘴裡,馬上就像嬰兒啜奶般吮吸了起來。薛莉舒服得瞇起雙眼,昂起頭像貓兒叫春一樣哼哼著,要不是這少年郎正埋頭在自己胸前吸奶妨礙彎腰,她早已把那肉棒納入嘴裡了。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燒鵝也不怕它會飛掉,只好一邊享受著少年的口舌服務,一邊把玩著那根愛煞人的肉棒過過手癮,想像著下一步吃這隻鮮嫩的「童子雞」時,手中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陰道裡橫衝直撞的快活情形。田俊吮完左邊又吮右邊,頭在薛莉胸前擺來擺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兩顆乳頭都同時含入嘴中吸個痛快。可不知道這樣輪流刺激薛莉的奶頭,卻讓薛莉更加騷癢難耐,混身蟲行蟻咬,欲火越燒越旺,偏偏能夠止癢的工具就握在手中,這時卻不得其門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瘋了。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頭喘口氣,薛莉馬上抓緊機會:「好玩吧?一會再來,你先到沙發上躺下歇歇,輪到姐姐吸你了。」田俊一站起身,鬆了拉鏈的褲子馬上滑了下去,薛莉乾脆順手替他內外褲一起脫掉,就這樣挺著一根硬梆梆的雞巴、光著下身讓薛莉拖著手拉到沙發上。人躺下,雞巴卻一柱擎天的朝上直樹,薛莉跪在沙發旁握著雞巴套捋幾下,隨即俯身張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來何曾經歷過這等陣仗,薛莉吞吐沒幾下他便渾身哆嗦,抽搐連連,一種從未試過的奇怪感覺由心底悠悠升起,說難過但又很爽,說很爽卻又真的很難過;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來,可同時又希望她繼續下去,腦筋越來越混亂,這未經人事的處男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股燃起的春情。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將陰莖從嘴裡吐出,轉而含住龜頭吮啜時,田俊再也忍不住了,他憋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著:「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脹得很難受……我……我想……我想尿尿……」薛莉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雖然萬分不捨得把龜頭吐出,可她又不想這個處男的第一注陽精就這樣浪費在自己嘴裡,她有她的打算,她要這個少年郎迷戀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盤絲洞綁住少年的心,以后這根讓人愛煞的大肉棒就聽任自己隨意指揮了,精液長射長有,哪怕沒有口福?薛莉趕緊把龜頭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發,糟蹋了這些珍貴的童精。田俊的陰莖雖然離開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頻臨射精邊緣的衝動依然在體內徘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雞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躍動,極度充血的龜頭也由原先粉嫩的淺紅色變成了深紅,就這樣連續抖動了差不多三分鐘,那種奇怪的感覺才慢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陰莖了,只是在卵袋上輕輕摸揉著兩粒蛋蛋,她讓田俊繼續把玩著一對奶子,笑笑口問:「試過自己用手弄這裡嗎?」說著,指一指他的陰莖,田俊不假思索的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著。」薛莉搖了搖頭:「我不是指這個,」她將玩著卵蛋的手移到陰莖上圈著包皮反捋幾下:「像這樣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東西,試過嗎?」田俊茫然地想了一會,才答道:「幾個月前試過一次,不過覺得越弄越難受,就沒有再弄下去了。白色的東西……嗯……我不知道。」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個如假包換的處男,她繼續施展出女人的魅力:「你沒流過,可是姐姐現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剛才給田俊吸乳頭開始,陰戶就不斷冒水,相信到現在已犯濫成災了。薛莉把右腿跨過田俊胸口踩到沙發上,左腳微蹲,這樣的姿勢,剛好把整個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個青澀年華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右看看,搔搔頭問道:「姐姐,怎麼你的小雞雞不見了?那兒還裂開一條縫,掉出來的皮好像一隻大肉蚌哩!」「何止裂開一條縫,還穿了一個洞吶!」薛莉用手指捏著兩片蚌唇拉開露出陰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雞雞把這個洞給塞住,這樣它就不會再漏水了。」也巧,話音剛落,正好就有一滴淫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這個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裡流出來的水好騷啊!」田俊擦擦鼻子,驚訝地說。「不過騷得來又有點香,」他竟把擦過鼻子的手指放進嘴裡嚐嚐:「還有些鹹鹹的味道。」田俊對著面前這個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問越來越多,一會翻弄著兩片小陰唇問:「這麼大塊皮裂開兩邊,姐姐你不痛嗎?」一會又有新發現,指著陰蒂嚷道:「姐姐,你裂縫上面長了顆大紅瘡,還腫起來了哩!」再不然就乾脆把手指插進陰道裡探探,四週攪動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頭。薛莉的陰戶給他這樣東翻西挖的「研究」了一會,淫水已多到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為騷屄止癢的雞巴,替這個少年破處的欲望越來越強;再望望掛鐘,離老公回家的時間卻越來越近,繼續折騰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會在家裡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來撞見,那就什麼都完了,趁熱打鐵,立即下定主意引蛇入洞,將他帶去酒店破身。薛莉俯低頭對田俊說:「哎呀,你看姐姐洞裡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趕快把雞雞塞進去幫我堵住。來,穿回褲子,姐姐帶你去找個地方辦事。」田俊正在興頭上,突被中斷,不滿地邊穿著褲子邊都噥道:「讓人家多玩一會嘛!再說了,我還要上學,總不能天天都翹課把雞雞塞在你洞裡頭啊!」「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過來多幫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頭:「乖,一會姐姐再讓你玩個夠,還會教多你一個新遊戲,但是姐姐這個病可不要隨便對人說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嗎?」 「嗯。」田俊無可奈何地點了下頭。 「卡!」導演非常滿意地喊了一聲,燈光全部熄暗下來。何昭領著田俊來到導演身邊接受教誨,「不賴!不賴!」導演指著田俊說:「這小子有前途。」隨即吩咐何昭:「拉大隊去宵夜,慶賀旗開得勝。」這個一氣呵成的長鏡頭,想不到由新人擔綱也能做到一個NG都沒吃就可以順利完成,看來田俊這小子對演戲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懷長物、臉孔俊秀,若假以時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會被田俊所代替。不過以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歲的男童,總覺得有點美中不足,況且現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歲已懂很多事了,才不會像戲裡那樣白癡,但劇本既然這樣寫,加上田俊那副天真無邪的娃娃臉也著實能騙倒不少人,誰會傻得去認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銷路,買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A片攝影師手記(三) 作者:林彤 由于下一組鏡頭的佈景是酒店房間,搭建場景需要好幾天,本來最簡單快捷的辦法是租個實景來拍攝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過張揚,這場戲決定還是照舊在貨倉裡演出。一切準備工作都進行得很順利,「Ready……」擴音器裡傳出導演的喊聲,各人緊守崗位,射燈把酒店房門打亮得如同白晝。「Action!」導演一聲令下,房門「喀塔」應聲而開,薛莉拖著田俊邁進房來。薛莉把手袋往沙發上一扔,轉身就將田俊摟到懷裡,在他臉蛋上「嘖嘖嘖」連親幾口,再拉著他的手伸進自己腿間:「看,姐姐流的水多得連內褲都給沾濕透了,快!把雞雞掏出來幫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田俊對這從未到過的新環境相當好奇,舉頭在房間裡東張西望,薛莉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有點不耐煩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動幫他把褲子脫了下來。當那條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澤、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陰莖再次進入眼簾時,薛莉興奮得整個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進嘴裡。龜頭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裡慢慢膨脹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呼……呼……呼……」薛莉鼻子喘著粗氣,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擺動著腦袋,對勃硬起來的陰莖作起了深喉,長長的肉棒子幾乎下下都捅插進食道裡去了。 盡管田俊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體卻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欲望:「姐姐,姐姐,別再吸了……雞雞很難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裡去……」薛莉這時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雞巴,三扒兩撥就把田俊的衣服剝光,將赤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隨即把自己亦脫到一絲不掛向他看齊。田俊的陰莖給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狀,龜頭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壯如柱,與身體成九十度角像根鐵枝一樣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騎到田俊小腹上,一個是劍拔弩張,一個是水到渠成,雙方皆已準備就緒,于是左手握著玉莖,右手撐開陰唇,放軟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聲,竟全根套了進去。我剛把鏡頭推近到兩人交接處,準備捕捉性交畫面,「卡!卡!NG!」導演突然氣急敗壞地大喊起來:「這是誰負責的?怎麼做事嘛,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快處理好它。何昭!」何昭連忙來到導演身邊詢問:「出了什麼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兩人不知哪裡做錯了,停了下來,但仍保持著插入的姿勢楞在床上。 導演指著電腦現場即視屏的畫面高聲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們卻不是頭一遭拍A片耶,這些東西怎不預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我和何昭一齊扭頭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攝影機傳過來的大特寫畫面,上半部是薛莉的下體,不論是陰唇、屁眼,均巨細無遺,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還是卵袋,其它東西都給黑麻麻的一大叢陰毛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陰戶擡得很高才可見到一小截陰莖,否則整個畫面的三分一全是黑漆漆一片。何昭反應最快,連忙分派工作:「媚姐,幫幫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邊廂,媚姐已經在準備著工具了。我這時也省悟過來,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總覺得兩者間有點什麼不同,但又說不出哪兒有問題。現在回想起來,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寫裡的男女性器官,就會發現陰毛都經過仔細的修飾,除了在陰阜上留下一小撮作點輟外,其它全部剃光,以便兩副性器在互動時,所有細節都可給攝入鏡頭,無一遺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邊輕語幾句,田俊的臉微紅起來,他讓薛莉擡起屁股令雞巴鬆脫,然后不好意思地走過去媚姐那邊,張開雙腿在化妝檯前坐下。媚姐看來經常要替演員們修輯陰毛,一切動作皆顯得那麼駕輕就熟,她先拿瓶刮鬍噴沫輕搖幾下,對著田俊的下體噴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陰莖,右手拿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莖干下半部的陰毛剃除;跟著將陰莖上推貼住小腹,刮掉陰囊四週最濃密部位的毛髮,最后才細心處理卵袋皺皮上的稀疏散毛。田俊的下體經過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所有器官無遮無掩,一覽無遺。媚姐完事后拿條濕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乾淨,還在上面塗抹一些鬚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縮,消除由毛頭渣子形成的小黑點,令皮膚看起來更加潔白滑溜。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則跨站在他腰間,準備補拍上一組NG了的鏡頭。導演從電腦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鏡效果,非常滿意,向何昭打了個「OK」手勢,下令開始。 「偷戀隔牆花第3組18鏡,Take2!」拍板一從鏡頭前移開,薛莉便抓起田俊的陰莖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濕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俊腰側,反手到后面掰開自己兩瓣臀肉,開始「叭嘰、叭嘰」地套動起來。我小心地把鏡頭校準最好的角度,發現視覺效果的確與前大不相同,前幾天拍攝口交過程時由于薛莉把包皮捋盡到根部,陰毛壓伏下去,肉棒挺凸出來,還發覺不出有什麼欠妥,此刻前后比對,果然高下立見,不單雞巴在陰道出入的細節清楚玲瓏,連小陰唇被雞巴拖出牽入的動態也在鏡頭前活靈活現地表達出來。薛莉一邊聳動著屁股,一邊輕抖著胸脯,令自己那對大奶子在田俊面前晃來晃去,引誘著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龍,姐姐弄得你的雞雞舒不舒服?你也來幫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兩團肉給震得亂搖,姐姐好難受啊!」我打了個手勢給肥波,示意他繞過去拍攝田俊玩奶子的畫面,我則繼續拍攝兩人性交的大特寫。田俊初嚐云雨,雞巴已給薛莉干得不亦樂乎,眼前又有一對大肉彈在上下抛蕩,刺激得魂遊世外,整個人輕飄飄的像騰云駕霧一般,聞言才猛然驚醒,一把向奶子抓去,緊握在掌中搓揉起來。 薛莉小屄裡吞吐著雞巴,奶子又讓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過半支煙工夫,淫水便像缺堤一樣從陰道裡奔流出來,鏡頭所見,兩片小陰唇把男童的陰莖包裹得不留縫隙,只有抽出的煞那在棒身遺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隨著盡頂回落,轉眼又把陰莖吞噬得無影無蹤,窪窪淫水把田俊的下體弄成了落湯雞。我望過去由肥波那部攝影機傳過來的即視畫面,薛莉的乳頭已漲大為兩粒紅蓮子,從田俊握著乳房的指縫間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絲,檀口微張,丁香小舌半伸出嘴外舔舐著自己兩片紅唇,滿足之情溢于言表。田俊先前已嚐過奶頭的滋味,這次當然也不會放過,稍一昂身便叼著一顆,含在嘴裡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渾身一顫,「啊……」的低叫一聲,軟著身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連汗毛都豎了起來。田俊始終是童子初次拜觀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覺將坐蓮的速度越坐越快,有節奏地起伏著的屁股彷似在浪濤上載浮載沈的一葉輕舟,把田俊往爆發的臨界點一步步推去。雖然田俊射精的欲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為何物,匆匆吐出奶頭,氣喘籲籲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我尿完了再幫你插洞洞好嗎?」薛莉此時也正頻臨高潮關頭,哪容得他停下來,一把抱著田俊在床上打了個滾,變成男上女下壓在自己身上,還恐怕他會抽身而出,彎起雙腿勾著他屁股固定住,一邊篩動著下體保持磨擦,一邊淫叫著:「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姐裡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會怪你的……喔……喔……小鬼頭……真硬吶……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田俊憑著本能笨拙地擺動下體,模仿薛莉剛才的動作讓陰莖一插一拔在小屄裡進出,薛莉則臨床督導,扶著他腰肢糾正方向角度,幫助他加把勁狠干自己亢奮的陰戶,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乾得一滴不留。 田俊衝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覺又再次湧了上來,陰莖從未試過這麼硬挺,龜頭膨脹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覺實在沒法再忍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緊、腰眼一酸,體內一道又熱又燙的東西從雞雞的開口噴射而出,嚇得他邊射邊道歉:「喔喔……姐姐……對不起啊……我……我真的忍不住……尿了出來……尿到你裡面去了……」薛莉的陰道受到這股童精一燙,整個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場及時雨,一鬆一緊地不停收縮,盡情吸收著這些春露甘霖,一邊渾身打顫,一邊拉著田俊的屁股令兩人下陰緊貼,保持著肉棒抵在陰道最深處的狀態,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全部過檔到自己屄裡,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手,軟攤在佈滿穢漬的大床上。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著面前爽得幾乎虛脫了過去的姐姐,搔破腦袋也搞不清楚為啥只撒了泡尿進她的洞裡,便會讓她舒服成這樣,更奇怪怎麼這次尿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得暢快,甚至還埋怨這泡尿竟然那麼少,真希望能夠沒完沒了的尿足一整天。 這時耳機裡傳來導演的指示,要我把鏡頭再扯近一些,拍攝田俊把陰莖拔出來后,薛莉陰道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調校好焦距,讓薛莉的陰戶佔據了整個畫面,剛好這時田俊的陰莖「噗」一聲就滑出了陰道,人也隨即挪開躺到一邊。薛莉尚未消化完高潮后的餘波,陰戶仍然處在興奮狀態,只見又紅又脹的小陰唇向兩邊翻開成「人」字形,陰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頂端,陰道口微微張開,每隔三、四秒就輕輕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從陰道裡慢慢滲出,順著股溝淌滴而下,積聚在屁眼的凹窩裡,盛滿了,又再向下流去。「卡!」導演滿意地大喊一聲,鼓著掌站了起來,微笑著向床邊走去,他拍拍田俊的肩膊,讚賞地說:「好,演得不錯,有前途!你先歇一會,那東西上面的水先不要擦乾,等下還要續拍,能接得上嗎?」「行!」田俊信心十足地應了一聲,接過媚姐遞過來的睡袍披上,坐到一邊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陰戶外的穢漬細心擦拭乾淨,薛莉這才嬌體懶慵地撐身坐起,讓媚姐幫她抹去額頭上的香汗,梳髮補妝,不時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邊瞄過去,田俊初試啼聲便一鳴驚人,看來連薛莉這個號稱握雞巴多過握筷子的A片皇后也不禁對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鐘左右,燈光又再度亮起,準備接拍下一組連續鏡頭,媚姐用噴壺向田俊差不多半乾的陰莖上噴灑一些水份,令陰莖回複剛才濕淋淋的狀態,「準備……」導演喊著:「開始!」我把畫面逐漸拉遠,對準了床上兩人全身后就固定下來。薛莉與田俊並排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兩人剛從高潮頂峰滑落,渾身乏力,累得連手指頭也不願動一動。過了好一會薛莉才魂魄重歸體內,轉身抱著剛被她奪去了童貞的小男孩,在他臉上「嘖嘖嘖」連親幾口,春風滿面地問道:「小龍,剛才的遊戲好玩吧?」田俊漲紅著臉,靦腆地低聲解釋道:「對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剛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裡面去了,我……我……」薛莉吃吃地笑了起來:「呵呵,姐姐不會怪你的,你沒看見姐姐剛才舒服得很嗎?嘻嘻,小鬼頭,看不出來你廟小菩薩大,那根家夥這麼厲害,差點把姐姐的命也取去了!」薛莉口裡說著,手又不由自主地彎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握入手中,愛不釋手地把玩了起來。塗著鮮紅蔻丹的手指輕握著幼嫩得像嬰兒皮膚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動,看著粉紅色的龜頭一下下地從手掌中鑽出來又縮進去,春心一陣蕩漾,小屄又癢了起來,顧不得上面還沾滿兩人的分泌物,俯身一口就將它含進嘴裡。 田俊躺在床上正樂著,忽見薛莉把自己的東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不要!上面有尿,髒……」薛莉吉的一聲笑了出來,把龜頭吐出口外,向小男孩上起了生理課:「不髒,姐姐喜歡。知道嗎,你剛才射出來的白色東西不是尿,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變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還弄不清楚狀況,陰莖又被她含進了嘴裡去。盡管不久前才射過精,田俊受到如此強烈的直接刺激,半軟的陰莖又再充血勃硬了起來。薛莉從口中的變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預期效果,一邊含著雞巴深吞長吐,一邊撩卷舌頭專攻龜頭這處敏感的薄弱點。田俊哪承受得住這般招待,顫抖著弓起身子,嚅嚅吶吶地說:「姐姐……姐姐……我很難受……又想把雞雞塞進你的洞裡去……」薛莉暗讚一聲孺子可教,忙吐出雞巴往后一躺,雙腿叉開,拉起田俊伏到自己身上來,她邊用左手兩指撐開陰唇、右手握著陰莖探路,邊對滿面稚氣的田俊灌輸性知識:「姐姐是女生,下面不會長出雞雞,這個會流水的洞洞叫屄,是專門讓你們男生把雞雞插進去的,所以現在你是在和姐姐肏屄。」田俊還似懂非懂地楞著,薛莉駕輕就熟很快已把龜頭對準了自己的陰道口,于是放開雙手改為扳著田俊的腰,口裡叫著:「來,自己插進去,就像剛才干姐姐那樣,用你的大雞雞狠肏姐姐的屄,射精到姐姐裡面!」 田俊相隔短短時間又再舊地重遊,憑藉剛才實諓的心得,毫無困難就掌握到要訣,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覺龜頭順著一條濕滑的通道長驅直入,煞那間,整支陰莖就被一層溫暖潮濕的皮膚完全包圍,舒服得難以形容,而且這個緊密地包裹著陰莖的皮管還會輕輕蠕動,好像要把陰莖牽引入洞穴的最深處,然后全根吞噬進對方體內。我推著攝影機繞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動舉起雙腿勾在田俊腰間,令自己下體離床向上翹起,又低聲提醒田俊:「攝影機在你后面,身體擡高一些,兩腳往兩邊跪開,別擋著鏡頭拍攝。」幸而不是現場收音,否則這句不是台詞的對白可就會令整組鏡頭穿崩了。田俊把膝蓋跪到薛莉纖腰兩側,雙腿八字形分開,屁股升高,將胯下春光盡可能清晰地暴露出來,我把鏡頭由全身遠景搖近去交合部位,調整為大特寫,而肥波也遵照導演的指示放棄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攝影機,扛著一台輕便小型機跳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將鏡頭對準兩人交構著的生殖器。田俊撐起上半身,下體緊貼薛莉的陰戶,先作一次深呼吸,醞釀一下情緒,然后便開始前后擺動抽送起來。「男的身體再靠前點,垂直向下插!」導演的聲音從擴音器裡傳出,田俊連忙調整一下姿勢,用大腿把薛莉的雙腳推前頂高,令陰戶朝天張開,雞巴則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彿打樁一樣的力搗進去。 我和肥波兩人一前一后捕捉著眼前令人血脈沸騰的性交場面,這些珍貴的鏡頭將會剪輯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銷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電視螢幕上一遍遍地播放出來,成為夫婦房事中增添樂趣的催情劑,又或者作為孤家寡人的獨身漢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選節目,更是打手槍時聯想翩翩的最佳輔佐工具。田俊年輕力壯,血氣方剛,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機器,縱橫馳騁,賣力抽送,把薛莉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濺,噗唧作響。薛莉也不甘示弱,兩片小陰唇緊緊地裹貼在陰莖的包皮上,無論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隨形,不捨不離,跟隨著進退反來覆去;陰道像張永遠吃不飽的小饞嘴,不管陰莖插得多深入,它都貪婪地全根吞沒,假若卵袋能夠塞得進去,相信它也會照吞如儀。「啊……小龍,你真強……姐姐愛死你了……喔……喔……對,就是這樣,可以再快點……嗯嗯……揉揉姐姐的乳房……噢……姐姐離不開你了……」薛莉的腰像蛇一樣扭動,開始發出叫床聲,淫水猶如關不牢的水龍頭,滴滴答答的流個不停,陰蒂漸漸漲大凸起,在畫面裡搶去不少風頭。 田俊初出茅蘆,自然不會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壓在薛莉身上專心向小屄猛攻力插,同時還要騰出一隻手去搓揉乳房,額角開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氣也變得急促起來。薛莉也好不到哪裡去,田俊的雞巴又長又硬,下下都捅到陰道盡頭,子宮頸受到龜頭連續不斷的重擊,渾身酸麻得幾乎失禁,差點連尿都洩了出來。「小……小龍,姐姐……哎育……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受不了你這樣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讓姐姐回回氣再來……天啊……小鬼你怎麼這樣厲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照理薛莉身經百戰,收放自如,此刻又怎會敗在一個小毛頭的胯下?我不知究竟是她戲假情真,給田俊肏出了快感,還是演技已達爐火純青,讓人分不出虛實,無論如何,她臉上露出的卻實實在在是一個偷情少婦放開懷抱盡情縱欲,充份享受性愛樂趣的淫蕩表情。田俊聽話地停了下來,薛莉喘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地拍拍他屁股說:「這個姿勢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給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換過另一種方式,你躺下不用動……呼……讓姐姐自己來……」田俊依言乖乖轉身躺下,我也把鏡頭拉遠為全身,將攝影機推到他們身側,肥波放下小型機,回到原先位置繼續拍攝。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雖然不久前才發射過一炮,雞巴卻不單毫無疲態,反而在陰道裡抽插過一輪后,這時更勝當初,頭角崢嶸,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搖頭晃腦。 薛莉望著這擎天一柱彷彿又恢複了干勁,二話不說立即翻身上馬,她騎跨在田俊上面雙腿微蹲,篩動屁股調整一下方位,待陰唇剛一觸及龜頭便全身往下坐落,仗賴著充沛淫水的幫助,陰莖毫不費勁便自動滑入了桃花洞中。這次主動權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隨意,深淺由人,最后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既然陣勢已經擺開,那就先干一場硬仗再算。薛莉雖然控制著全程操作,但全身體重卻聚集在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陰莖依然能直搗黃龍,花心免不了又再成為箭靶,雖說可調校至蜻蜓點水般輕碰即離,但積少成多,快感一來就陣腳大亂,難保到時又會潰不成軍。在田俊方面,雖然不用自己抽插節省了體力,但始終把柄是夾在人家屄裡,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張,萬一在緊張關頭被她用力擠壓幾下,任你是鐵打羅漢也得乖乖俯首稱臣。不過也有乘虛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得意忘形的時候去進行偷襲,例如揉揉陰蒂或是搓搓乳房,一樣能有機會取勝。薛莉篩一篩屁股先讓陰道適應一下插在裡面的肉棒,然后俯前上身把雙手撐在田俊胸膛,開始擡起下體去套動陰莖。我把拍攝全景的任務交給肥波,自己仍然負責去處理大特寫。 鏡頭一路拉近,畫面越來越清晰,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刺激場面的雞巴,不由得又再發硬翹了起來,把褲襠頂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兩人身上,我才不致當眾出醜。只見薛莉用陰道把田俊的雞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時連帶包皮也一併捋高,到龜頭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適時地使勁坐下,將包皮反褪到盡根,可以想像田俊的陰莖此刻在陰道裡受到的刺激有多大。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紅的陰莖開始變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度空前堅挺,憑男人的經驗,我知道田俊這時已開始生出反應,陰莖充血膨脹,龜頭發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不難迅速令他繳械投降。田俊也知道自己的處境,于是使出招數反擊,依照劇本扮作無知地往薛莉胯下一看,驚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紅瘡又腫起來了!」伸手到陰戶上撥開陰唇,捏著陰蒂輕輕揉壓幾下,薛莉登時渾身打顫,「喔!喔!喔!」地哼著,全身軟了下來,再也顧不上套動了。田俊的注意力又轉到了薛莉胸前大奶子頂端的兩顆紅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夾在指間搓擰扭擦,玩個不亦樂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敵,開始節節敗退,原先威風凜凜的神氣樣現在已變成宛轉嬌啼,戰況頃刻三百六十度逆轉。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陣腳大亂,雙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聳著自己的下體主動抽插著薛莉的陰戶。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瘋了一樣把腦袋左右亂甩,披頭散髮,咬牙切齒,抓著自己的乳房猛搓一通,向極樂高潮又邁前一步。 田俊無師自通,把薛莉抱在懷裡昂身坐起,變成兩人相擁著同坐在床上,薛莉騎著田俊的大腿,雞巴仍然插在陰道裡,一邊握著自己的乳房把奶頭送進田俊嘴中,一邊躍動身體使肏屄的動作不致停頓。兩人胯下都沾滿了黏糊糊的淫水,生殖器更是濕得一遢糊塗,各人陰阜上僅有的一小撮陰毛,早已如漆似膠地混作一團,分不清到底哪些屬誰,只有分開的煞那,才依依不捨地各自歸位,但毛髮間已拉出無數條由淫水造成的晶瑩細絲。「小鬼……你真棒喔!大雞巴像長了眼一樣……專揀姐姐的死穴下手……哎育!姐姐……快活得要昏過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親親……小冤家……喔喔喔……雞巴頭頂到姐姐嗓門上來……嗚……這麼長……姐姐受不了了……」薛莉像鬼上身一樣胡言亂語,淫蕩得使全場人都受到感染,鴉雀無聲,十幾雙眼睛都瞪得銅鈴般大,目不斜視地緊盯住眼前上演著的活春宮,連見慣了大場面的媚姐也臉泛紅暈,不好意思地把頭別過一邊不敢正視。以薛莉這樣一個熟女去飾演偷情少婦背夫縱欲,自然能演繹得活靈活現,可是要田俊去扮個初嚐性事的小男孩,難免會受到性欲驅動而拿捏不準,不自覺地超越火位,場面漸見失控。但是導演卻沒有喊停,倒在耳機裡叫我續拍下去,這段片子火辣勁爆,難以捨棄,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劇情裡。 床上兩人這時已作最后衝刺,薛莉策駒馳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揮汗如麻、氣喘籲籲,肉體相撞「啪啪」之聲不絕予耳,一場鏖戰已經接近尾聲,雙方高潮蠢蠢欲動,風起云湧,山雨欲來。「阿……阿龍……姐姐要洩了……加把勁……把姐姐送……送上天去……」薛莉剛從嘴裡斷斷續續擠出這幾個字,就雙手摟著田俊的脖子,開始渾身一顫一顫的打起擺子來,「姐姐……我……我想尿……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時到達終點,緊張得連捧著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裡去了。「好……好……跟姐姐一齊洩吧……嗯……嗯……從姐姐后面干……來……忍住……在姐姐裡面射……喔……用你的精液灌滿姐姐的洞洞……」薛莉趕忙抽身而起,轉為趴伏在田俊腳邊,張開雙腿翹高屁股,把濕漉漉的牝戶張揚在田俊面前。田俊的雞巴脫離了薛莉的陰戶后仍在不斷跳動,像一支高射抱般直指天空,滿膛彈藥只等對準目標便立即發射,他這時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躍而起靠在她后面,扶著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馬上陰陽合璧,再次融為一體。田俊抱著薛莉的纖腰,下體快速前后擺動,陰莖如拉風箱般在陰道裡推入拉出,波波淫水仿似磨豆漿一樣從陰道口長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高潮叠起,頭像撥浪鼓般左搖右甩,口裡「心肝寶貝」亂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將鏡頭緩緩向兩人下體拉近,整個畫面只見到田俊的卵袋緊緊貼著薛莉的陰戶,陰莖已分毫不剩全根塞進陰道裡頭隱沒了,田俊就這樣插著抵住不動,接著屁股抽搐了幾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兩人生殖器交接的縫隙間慢慢憋出,形成環狀圍繞在陰莖週圍,然后越聚越多,彙集在陰唇中間向下流去。「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麼多……喔……好熱……燙死姐姐了……你好厲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離不開你了……」薛莉叫著叫著,渾身打了個大哆嗦,四肢一下發軟,整個人癱趴在床上。田俊順勢伏在薛莉背后,讓兩副熱辣辣的胴體緊貼一起,靜靜地享受著高潮洶湧而至的快感。雞巴仍然在陰道裡一下一下地抽搐,不過這時從肉縫間洩出來的已不只是白色的精液,還夾雜著縷縷晶瑩通透的淫水,混合為一股以愛欲交融而成的潺滑瓊漿。「卡!」導演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高喊一聲,片場裡的全部工作人員都不約而同地鼓起掌來。何昭微笑著向床邊走去,讚賞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錯,果然有兩下子。」田俊和薛莉卻已形同虛脫,像癱瘓了一樣趴在床上動也不動,連回應句話的氣力似乎也使不出來了。何昭轉身向大家高聲道:「多謝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進度一直保持順利,導演很高興,為鼓勵士氣,今晚請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鮮慶祝。」全部人高興得又再歡呼起來。 A片攝影師手記(四) 作者:林彤 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領悟力高,較易入戲,絕無欺場,又會自動配合鏡頭擺位,因此影片的拍攝進程比預算中快,上星期只用兩日時間就完成了三組少婦繼續與少年辟室偷歡的床戲,今天已準備開拍姦情敗露、被丈夫逼供這一幕了。一早薛莉就來到了攝影場,邊讓媚姐整髮化妝,邊袒露著上胸讓道具明叔安鑲假乳頭。趁著空檔我好奇地湊過去三八一下,那對假乳頭是用軟膠塑製,塗上嫣紅的鮮豔顏色,底下連著塊圓形的肉色乳暈,無論是質感或外觀,都與真的乳頭不相上下,驟眼望過去幾可亂真。明叔細心地把假乳頭分別套上薛莉兩顆誘人的乳頭上,用膠水黏牢,順手扯扯不會脫下來了,這才安心地坐回一邊。這時薛莉的一對乳房顯得更令人觸目,乳頭不單肥大飽漲,還硬硬地向上翹起,讓人不由聯想到女人達到性高潮時身體器官出現的自然反應。由于等下會有丈夫用鋼針刺穿妻子乳頭的劇情,以薛莉今時今日的地位,當然不肯假戲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來掩人耳目了。至于鋼針慢慢刺穿皮肉,從乳頭另一邊冒出來的大特寫鏡頭,則是由特約替身演員擔綱,事后剪接員把這些鏡頭與薛莉痛苦的臉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營造出懾人心魄的預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個口叼煙卷的中年人這時大搖大擺地邁進片場,向眾人打著招呼,他就是在戲裡飾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名叫余順。見人對他愛理不睬的,沒趣地獨自走進浴室更衣洗澡去了。余順這個人中等身材,樣貌猥瑣,莫說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可說有點抱歉,一向以來大多客串流氓、癟三等跑龍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這套片子裡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來跟薛莉演對手戲,想不到癩蛤蟆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鵝肉了。導演照例最后進場,他肥胖的身軀一坐到導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點燃的雪茄,便擡頭問道:「人都到齊了嗎?那好,全世界準備!」燈光徐徐亮起,薛莉剛剛和田俊又大戰一場,此刻回到家裡已疲倦不堪,澡也懶洗便倒頭躺到床上睡覺了。「拎罧六,長衫六……」余順剛賭完牌九回來,口裡哼著小調邁進睡房,一進門見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態,窮心未盡,色心又起,雞巴不禁脹硬了起來,悄悄摸到薛莉身邊,掀起她睡袍下襬,準備來個偷襲珍珠港。 燈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內褲緊裹著的陰部微微隆起,中間凹下一條摺皺,把整個陰戶的美好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而鴻溝下端則儒濕一片,黏糊的液體甚至滲出褲外,沾染得內褲都變成了半透明,連兩片棗紅色的小陰唇也隱約可見。「呵呵,這騷蹄子發春夢了?看來是最近肏得少,正癢得淌水等我干呢!嘿嘿!」余順迫不及待地一邊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拉著嬌妻的褲頭往下扯,薛莉正在睡頭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來。余順左手握雞巴,右手往妻子的陰戶上撈一把,打算塗點淫水去龜頭,以便一插入陰道就可直捅到底,誰知一摸上手就發現不大對勁了,流出來的「淫水」滑則滑矣,可是卻比以往的濃稠,拿到鼻子前一聞,還帶點腥腥的怪味。余順當場呆住了,這種特有的味道對男人來說是再熟悉不過,心裡馬上就明白:妻子背著他在外與人有染,有支替槍早已幫他把嬌妻的陰道用精液灌滿了。余順怒氣攻心,順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帶,二話不說就把她雙手扭到背后綁了起來,薛莉睡眼朦朧,都噥了一句:「又想干嗎了?讓人家先好好睡一覺再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過了,這塊塘底瓦,不到水乾總不露面,一露面就挖空心思盡弄些怪玩意來瞎折騰。 漸漸薛莉就覺得有點不太對路了,綁起了雙手、粗暴地扯掉內褲后,老公還不知從哪兒找來條繩子,將她兩隻腳一左一右拉開綁在床架兩邊,使她像劈一字馬般把下體掰得開開的,無遮無掩的私處頓時纖毫畢露,就算上面長有幾條毛也可以一一數出來。余順伸手在薛莉的陰戶上一抹,然后把手掌舉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說,這是什麼?」薛莉睜眼一瞧見老公掌上的那灘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裡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記了抹嘴,只好裝著嬌羞地說:「壞蛋,還問哩,趁人家睡著了在下面又摸又摳,人家受不了才流出這些東西嘛∼∼」余順用沾滿精液的大手當口當面一掌摑過去:「你他媽的當我是白癡啊!老實招來,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個男人是誰?」薛莉被打得金星亂飛,一陣陣精液腥味由臉上飄入鼻內,盡管證據確鑿,這種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認的,仍在一個勁地裝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幾天都不見你回來,心裡惦掛著,剛才正做夢和你……」余順見老婆還在裝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來了,朝著薛莉胸口用力一推,薛莉不防有此一著,頓時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雙腳原本就分別被牢牢綁在床架兩邊,這一摔可就變成了腳上頭下的倒栽蔥,整個人形成「丁」字型的掛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斷扭動掙扎,可是無論上半身怎樣使勁,都沒法再昂起身,更沒法改變下半身中門大開的不設防狀態,由于兩條大腿水平拉開幾近一字形,陰戶也隨著掰開得如同一隻煮熟了的肥蚌,連陰唇都向左右翻開了,屄裡面的所有細節均一清二楚地展露無遺,最尷尬的是陰道口還洋溢著不少田俊的精液呢!余順望著妻子那既淫穢又惱人的胯下春色,一雙眼珠賊溜溜的轉動,思量著該用什麼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偷漢的賤婆娘。薛莉掙扎了一會,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軀更加乏力了,現在看見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掃過來,心裡愈加發涼,唯有希望使出眼淚攻勢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瀾。薛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老公,人家真的沒有勾男人呀!嗚嗚……你先鬆開繩子,聽我慢慢解釋,嗚嗚……冤枉呀!」哪知身體越扭,睡袍就越滑越低,一對奶子隨著搖擺在胸前亂甩亂晃。余順對著妻子梨花帶雨的模樣不單毫無憐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變態衝動,蹲在薛莉身旁捏著兩粒乳頭又擰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癢難禁,像條剛上釣的魚兒般活蹦亂跳,號哭得震天價響。弄了一會,余順覺得還不夠過癮,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點什麼東西再將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見老公跑了出去,暫時止住哭聲,她心知老公的企圖,看來這趟苦頭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夾、胡蘿卜之類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只要咬咬牙熬過去,總好過把姦情招認出來。 余順在雜物房翻箱倒櫃找了一番后,拿著兩支蠟燭和一盒縫衣針走回睡房,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麼?」其實老公想怎麼做她已心中有數,但料不到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殘忍地利用來作為淩辱工具。余順嘿嘿地壞笑著:「屄癢是不是?我馬上就幫你解解饞。」邊說著邊點燃一支蠟燭,隨手朝張開大口的陰道插了進去。薛莉扭動身體拼命掙扎,誰知越掙扎蠟燭就往陰道裡面越滑越入,晃動的火苗離嬌嫩的陰唇越移越近,駭得她滿身肌肉都繃緊了,不僅再不敢亂扭亂動,而且還要運勁用陰道把蠟燭牢牢夾緊,恐怕一旦放鬆,蠟燭又再挪入得更深。薛莉緊張得連哭也忘記了,只懂僵直著身體惶恐地望著丈夫下一步的動作。蠟燭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蠟油流下來,帶著熱得難忍的餘溫淌落在肉洞四週,燙得陰唇都發紅腫起。余順從紙盒裡抽出一支又尖又長的縫衣針,先在蠟燭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藉此消毒免得妻子傷口發炎,還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見他捏著薛莉一片小陰唇拉長變得薄薄的,隨即把鋼針一戳穿刺而過。「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過我吧……」薛莉還沒痛完,另一邊的小陰唇又遭到了同一命運。燙、痛雙管齊下,令薛莉渾身顫抖不已,兩支鋼針也隨著悚動而在陰戶上微震。 余順看見妻子難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發來勁了,他蹲坐在地上,抓著薛莉一對奶子使勁搓揉著,兩粒乳頭被刺激得凸硬起來,直楞楞地夾在指縫中透出掌外,余順意猶未盡地又拿出另一支鋼針,在火上烤熱了從乳頭側面刺進去。「嗚哇!痛呀!……哎呀……哎呀……饒了我吧!嗚……嗚……嗚……」薛莉此刻下面的陰戶正遭受著酷刑,上面的乳頭又被鋼針穿刺,兩處同時傳來的疼痛使得全身發出陣陣抽搐,幾乎連尿都快失禁飆了出來,像瘋子一樣張嘴狂叫,可是卻不敢胡亂扭動,生怕一不小心讓陰道裡的蠟燭又滑入一分。余順再抽出一支鋼針:「還不願意說出姦夫是誰嗎?呵呵,那好,反正鋼針多的是,到奶子成了馬蜂窩時再說也不遲。」見妻子的嘴大大張開著,極想順勢把雞巴插進去叫她含含,順便堵住她的嘴別讓鄰居聽見,可又怕她吃痛時忍不住一口咬下,那豈不是變成太監了麼?想想還是免了。薛莉望著在火上烤得滋滋作響的鋼針,嚇得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口外了,淒戚萬分地哀求著:「老公,你每次回來都干得我爽爽的,哪還用去偷漢子吶!放過我吧,等下我一定會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余順也不答話,只是在默默地烤著鋼針,「哇!媽呀!別再刺了,我受不了了,你會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鋼針從薛莉的另一邊乳頭穿過去,舊痛未消,再添新傷,薛莉喊得像殺豬一樣,哭得如喪考妣。 余順輪流在薛莉兩邊的乳頭上扎針,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會十幾支縫衣針都給扎進了薛莉的兩顆乳頭上,余順這才停下手來,坐在地上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只見薛莉的乳頭像針扎子一樣,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滿一支支尖銳的長針,彷彿有兩隻金屬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余順眼角一瞥,發現餘下的那支蠟燭還未派上用場,于是拿來也點燃了。滴蠟!對,這玩意在A片裡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卻從未試過,剛才怎麼沒想到呢?余順傾側著蠟燭舉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噠、叭噠」一串剛被火焰融化了的燭油滴落在薛莉的嬌軀上,燙得她整個人彈起來,薛莉眼淚流乾了,嗓子哭啞了,反而不再號啕大哭,只是低泣著,在蠟油滴下來的那一煞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余順滴過小腹,滴過肚皮,滴過乳房,甚至連插滿鋼針、傷痕累累的乳頭也滴過幾次,妻子的反應並沒有如他想像中那麼強烈,余順興緻稍降,將視線轉移回妻子的陰戶上。那裡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經線豐富,尤其是屄裡的小陰唇內側,更是神經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滾熱的蠟油燙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難。爬到床上坐下來,余順一手舉著蠟燭,一手捏著插在小陰唇上的兩支鋼針拔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幾下,余順跟著用手指將陰唇撐開,其實薛莉的小屄不用撐也早已張得開開的,裡面積滿了不少冷卻了的蠟油,可是這些蠟油都是從插在陰道裡的那支蠟燭流下來的,往往流到一半就開始凝固,能流得到屄裡面的威脅性已不高,遠不及剛剛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鮮蠟油來得棒。 余順用手指把薛莉屄縫裡的蠟粒摳出來,再掰開陰唇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皮幼肉,另一手持著蠟燭靠近傾側,才滴落兩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弓起;再滴多幾滴,薛莉頓臉色轉白,全身打顫,哭不成聲,黃豆般大的汗水不斷從身上冒出來。余順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過去,暫時停下了手,俯身對垂掛在床沿的薛莉問道:「怎樣,願意說了嗎?」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飛魄散,哪裡顧得上聽他在說什麼,就算聽到了,也已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好樣的,硬性子,我喜歡。」余順摳掉硬化了的蠟塊,又再把熱燙燙的蠟油對準薛莉屄縫中間滴進去,薛莉已無餘力抽搐彈跳,只有陰戶痙攣了幾下作出反應,氣若遊絲地喃喃著:「我……我……我……」「我我我,我什麼?」余順喝道:「今天不把你姘頭的名字說出來,別怨我再辣手摧花。」跟著把蠟燭扔到地上,一手捏著陰蒂,一手撿起剛才從小陰唇上拔下來的鋼針,作勢要刺進去。薛莉已經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陰蒂上穿刺兩根鋼針,相信自己一定會虛脫得昏厥過去,她用盡吃奶的氣力,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我……我……我……我說了。」余順嘻嘻的奸笑著:「早願意說可就不用吃這麼多苦頭了嘛!他是誰?」「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龍。」薛莉說完,蒼白的臉色又羞紅了起來。 余順得到了答案,卻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為出盡法寶令老婆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機,若對方是個有錢的冤大頭,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筆,那麼茶、煙、飯、炮與賭本就有著落了,誰知原來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窩邊草,送頂綠帽子給他戴的竟是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鼻涕蟲!余順恨得真想開口大罵:你他媽的勾漢子也要挑個有錢人嘛,害老子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小子比我還要寒嗆,就算把他整個月的零用錢都敲過來,還不夠自己推一手牌九呢,這趟真是白白空歡喜一場了。轉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順了,甚至想省掉開房錢帶回自己家裡打炮她也無話可說。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撿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時讓自己躲在暗處作壁上觀,飽飽眼福也不錯;或者夫妻倆搞搞新意思,反正老婆已給人干過,乾脆說服她讓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見老婆還軟綿綿地倒掛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著,余順也冷靜了下來,伸手替她把插在陰道的蠟燭拔出,好險!這一分神,火苗已經快燒到了陰道口,遲點就連陰唇都給烤焦了。解掉綁手綁腳的繩子,扶著她躺上床,薛莉的雙腿因長時間極度張闊,竟一下子合攏不起來,只好就這樣以妓女張腿等嫖客趴上來肏的難堪姿勢仰臥著,讓余順慢慢把扎在乳頭上的鋼針一一拔出來。乳頭被鋼針刺穿時當然痛得要命,這時拔出來也同樣疼痛難當,每拔一支,薛莉就「啊」的大叫一聲,眼淚直冒,額頭鼓滿了青筋。余順見這樣硬拔下去也不是辦法,于是把雞巴弄硬,插進薛莉陰道裡抽動,藉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對痛楚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針,到十幾支針拔完,余順也忍不住在薛莉屄裡射了精。 「卡!OK!」導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飯吧,飯后回來再繼續完成餘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鏡頭,何昭走過來說:「別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滿樓訂了窩雞鮑翅,陪我去喝兩杯。」在廁所洗了把臉出來,正想找何昭會合,卻見余順把他給拉到了一邊,像隻討吃的哈吧狗般擠著笑臉低聲道:「昭哥,幫幫忙,最近手緊,看可不可以先預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馬兒生性,明天請你喝茶。」「多謝了。」何昭不耐煩地掏出幾張鈔票打發他離去:「這些錢賺得不易,沒事就少賭幾手啦!死性不改!」余順連忙接過塞進口袋,不叠地說著:「多謝昭哥!多謝昭哥!……」匆匆離去。我搖搖頭,戲裡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爛賭好嫖,以至將妻房冷落一邊,終于導致老婆深閨寂寞,紅杏出牆,而現實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話:「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用在余順身上就最適合不過了。何昭駕著他那部寶馬跑車,載著導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來到了酒樓,貴賓房裡早已擺好了張八仙桌,侍應生一見我們進來,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遞上條擦手的熱毛巾,一窩燉了差不多六小時的山珍海味正熱騰騰地擱在桌面,迎候著我們去大快朵頤。 四人坐下開了支洋酒,邊喝邊閒聊了一會,何昭便向我們分配等下的工作:「這場床戲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來將拍文戲,由于大部分都是對白居多,所以這次我想用現場收音,以節省事后配音的時間,順便試試剛搭好的新佈景場隔音效果如何。」他轉向薛莉:「莉姐,一會的演出你和余順移去隔壁新景場,騰出舊的讓阿林拍特約替身穿乳頭的大特寫。」他押了口酒,又轉過來我這邊:「文場戲的變化很少,一部機就能搞定,阿林,那邊就交給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較熟練,所以負責補拍刺乳頭的近鏡;替身等下就會到來,余順分不開身,只好由我親自操刀上陣。」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雙手,誰也分辨不出拿針刺穿乳頭的到底是余順還是我。」 「啊,對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劇本剛到手,劉大導您先過過目。」他拿出幾本冊子遞給導演:「主角我初步決定選……」兩人開始談起了公事。我和薛莉對他們的交談沒有答嘴的資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著,于是便互相聊了起來。薛莉卸了妝后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小電影明星,反而像個純情的辦公室女文員,只是眉目中仍隱隱透射出一絲幾乎察覺不出的懾人冷艷;她洗淨鉛華,淡妝便服,談吐得體,一舉掃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盡可夫、放浪不羈的淫蕩形象,與銀幕上飾演的角色簡直判若兩人。漸漸地我們無話不談,由影圈新聞說到國際時事,又從流行音樂扯到時裝走勢,彼此慢慢熟絡了起來。正聊得眉飛色舞,可惜這頓晚飯也已到了尾聲,只好意猶未盡地離開酒樓,登上何昭的車子返回片場。 A片攝影師手記(五) 作者:林彤 回到片場,剛拍完上一組鏡頭的舊景棚已人去樓空,只得測光師一個人在校對色溫,為等下接拍補鏡作著準備,倒是隔壁新搭起的佈景棚裡人影幢幢,原來全部人馬早已移師過去,正密鑼緊鼓地籌備著拍攝這組鏡頭餘下的劇情。我見特約替身演員還沒到來,反正也是閒著,便溜過去看看環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廳的舊佈景場改裝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設備,又添置了現場收音系統,設施完善得與正規的電影公司片場並無二致。這場戲是講余順利用殘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認了姦情后,怎樣再軟硬兼施要薛莉在與田俊偷情時讓他躲在一旁窺看,到薛莉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又得寸進尺地慫恿她去遊說田俊,齊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雖被丈夫的變態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燙陰的慘況,心裡猶有餘悸,肉在砧板上,哪敢不照辦。這場戲幾乎全是對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裡唯一一場不用全裸演出的廠景戲,氣氛自然輕鬆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鏡子前讓媚姐給她化妝,余順則躲在一旁全神貫注傾聽著手提收音機裡沙田馬場的賽果報導,其他人要不是在調校燈光,就是在測試錄音器材;肥波這次獨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著攝影機到處尋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來跟你說,替身已經到了,可以開工了。」明叔過來喊我回去舊廠。一進影棚,只見兩個十八、九歲,同穿著熱褲T恤的小鈕坐在床沿,嘴裡嚼著口香糖,百無聊賴地晃著雙腿搖來搖去,正等候著媚姐過來跟她化妝。一眼望去我覺得她們蠻面善的,回心一想記起來了,我收藏的片子裡有套《淫蕩姐妹花》就是由她們倆主演,姐姐叫羅紫蘭,妹妹叫羅紫蓮,年紀只相差一歲,驟眼看去很難分辨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但是我卻有個簡單方法,可以輕易將她們區分出來,雖然兩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妹妹的奶子卻比姐姐的大上一碼。記得在影片裡有一幕群交畫面,紫蘭趴在沙發扶手上,一個男人捧著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則替躺在沙發上的另一個男人口交;第三個男人坐在沙發另一端,妹妹紫蓮跨騎在他大腿上,一面聳動著屁股去吞吐他的雞巴,一面用雙手擠壓著自己胸前兩顆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個男人的雞巴夾在中間,上下挪動打著奶炮。這麼一來,高下立見,那男人的雞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蓮的乳溝裡,還是像條裹在熱狗裡的香腸,全根陷了進去,只是在肉團套動時偶爾露出小半個龜頭。而紫蘭雖然腰肢擱在沙發扶手上,胸部懸空,乳房垂下左右亂晃,顯得比仰躺捱肏時稍大,可是與妹妹比較起來,仍是小巫見大巫。 我這時向兩人胸前掃視了一眼,立即判斷出坐在左邊的是妹妹紫蓮,原因很簡單,雖然她們還未脫衣解帶,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經將她們的身材表露無遺,加上裡面沒有戴乳罩,連兩粒奶頭的大小幾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來。紫蓮的奶子渾圓飽漲,白嫩幼滑,確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讓不少男人迷醉的上帝杰作,就算與薛莉那對引以自傲的極品相比,也是毫不遜色,故此使我看過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難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當然必須斤兩十足,不用何昭介紹,我也知道她們兩人中紫蓮無疑是最佳人選。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倆講解了一會劇情后,紫蓮就點點頭,毫不醜怩地三兩下脫了個清光,將衣褲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蔥的姿勢躺了下去。燈光師調整著射燈,將光線焦點照射在紫蓮的胸部上;媚姐則替她在乳房四週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鏡頭下顯得更加嬌嫩潔白;我將攝影機推近她身邊,用俯視的角度抓取畫面,務求能把鋼針刺穿乳頭時的每一細節都捕捉下來。 何昭脫去西裝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蓮的腦袋旁邊,比試著看從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擋鏡頭,又能使陰影減至最少。揣摸了一會,終于正式開拍了,何昭將紫蓮一個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緊,令乳頭從虎口間凸露出外,擡頭望望我,我打了個「OK」手勢,示意這個角度不錯,並且隨即開動攝影機。明叔早已拆開了一盒新縫衣針,逐根用酒精抹過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幾上,何昭撿起一支,對準紫蓮那粒乳頭的側面就要刺進去,但針尖剛觸到皮膚的一煞那,他搖了搖頭,又把針放下了。我心裡好生奇怪,何昭是見慣世面之人,什麼時候竟變得憐香惜玉起來了?但是馬上就明白過來,原來紫蓮的乳房體積不小,何昭一隻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乳頭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蓮眼望著銳利的針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扎下去,身軀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縮,雖說是吃得鹹魚抵得渴,要賺這份錢,早就作好了思想準備,但針刺到肉還是會痛的,心裡害怕確實人之常情。何昭不愧是箇中高手,見招拆招,他先把針擱回幾上,騰出兩手分別抓著紫蓮一對乳房二話不說就把弄起來。他一會握著奶子一張一弛地輕搓慢揉,一會用指尖在乳頭四週點觸式地劃圈,一會又將乳頭夾在食中二指之間,拇指則在乳頭頂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蓮就已開始發出低沈的呻吟聲。 在何昭不斷刺激下,紫蓮體內的情欲已逐漸被挑逗出來,她原先繃緊的肌肉全都放鬆了,臉泛潮紅,柳腰款擺,像個極需男人慰撫的久曠怨婦,舌尖舔撩著火熱紅唇,媚眼醉瞇成一線,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褲襠上面又撫又摸。何昭對紫蓮求偶心切的反應僅報以淡淡一笑,輕輕把她在褲襠上騷擾著的手拿開,擡頭向我打了個眼色,我會意地立即將鏡頭拉近到讓那乳房佔滿了整個畫面,只見剛才還軟軟扁扁的乳頭,現在竟像變魔術一樣,不單充血勃起,還變紅變硬,體積也由原先像鉛筆擦般大小膨脹成仿似一粒蓮子模樣。「哇!痛啊……」耳邊剛聽到紫蓮一聲慘號,鏡頭裡已看見一支鋒利的鋼針從乳頭上橫穿而過,隨著肉體的顫抖而輕輕晃動著,就像古代女子腦后髻子上插著的髮簪。原來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備之下迅速出招,旗開得勝。紫蓮突然由天堂掉進了地獄,痛得她連腰都弓了起來,要不是姐姐紫蘭在床上拉著她雙腳,準保整個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滾。何昭邊按著她雙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鋼針拔掉,邊溫柔地安撫著:「別緊張,將身體放鬆就不會太痛了,我會盡量扎淺一點。來,到另一邊。」趁著紫蓮還沒回過神來,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鋼針,捏著另一邊乳頭迅速穿刺過去。紫蓮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了起來:「哇!不……痛死人了!這麼痛,真的受不住,這錢我沒本事賺,不干了!嗚嗚……」跟著就哭了起來。 何昭摟著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動的幅度太大而令鏡頭拍得不清晰。我把畫面再推近至乳頭的大特寫,看著那顆嫣紅嬌嫩的少女乳頭被一支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而過,心裡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說也奇怪,可能那裡雖然乳腺發達,但分佈的都是毛細血管,針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沒有太多血流出,不過單是看見那粒乳頭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夠人驚心動魄的了。紫蓮臉色變成灰白,一邊啼哭,一邊雙手護著酥胸,說什麼也不肯再讓何昭繼續在乳頭上扎針了。紫蘭從攜來的包內取出一條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著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嘗試跟何昭商量看有沒有轉圈餘地。「你看,痛成這樣子,叫人家怎麼拍呀!當初你與我們商談時也沒有說要扎十多針,我以為最多扎三、四針才答應接下來的。昭哥,這樣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邊再扎一針就結束,片酬我們也只收一半算了。」何昭的臉突然一黑:「只扎兩針?大姐,你叫我怎麼連戲呀!再說,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組鏡頭來遷就你們,這筆額外開支誰來負責?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貼給公司一大筆才能脫身耶!」紫蘭給唬得一下子說不出話,左右為難之間,眼睛一紅,看來快要跟妹妹一起哭出來了。何昭見狀臉色一轉,站起身靠到她耳邊低聲細語好言一番,我聽不到他究竟說些什麼,只見紫蘭聽完后猶豫了一會,跟著點點頭,從包裡掏出一個化妝盒,再由暗格裡取出兩粒白色的小藥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遞給妹妹。 紫蓮還在哭著,見姐姐把藥丸遞過來,淚眼驀然瞪大,眼眸裡發出一絲如同沙漠裡的人見到了泉水般的喜悅光芒,何昭適時地開了罐可樂遞給她們,紫蓮一接過來便和著藥丸吞下,哭聲也立時止住了。過不了一會,姐妹倆的眼光開始變得呆滯,神情惘然,還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舉動,一邊手舞足蹈,一邊吃吃地傻笑,整個人進入了又似輕鬆、又似興奮的狀態。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們剛才吞下的是迷幻藥,習慣服食軟性毒品的人一經「上電」,頓會如登仙境,彷彿飄浮于太空之中。何昭趁這對迷幻嬌娃正值迷迷糊糊、反應遲鈍的良機,招手喚我過去幫他把紫蓮倒豎起倚靠在床邊,然后一人抓著她一隻腳拉開,分別用布帶綁牢在左右床背,紫蓮只是癡癡地傻笑著,毫無抗拒地任由擺佈。為防拍攝中途受到她干擾,何昭又把她雙手也倒捆在背后。紫蓮早已全身一絲不掛,現在大腿一經張闊,陰戶也隨即門戶大開,雖然那裡已不知被多少根雞巴肏過了,可幸年紀尚輕,兩片小陰唇仍保持著少女應有的淡紅色,像一張性感的小嘴般向兩旁張開著。何昭用手指撥開稀疏的陰毛,找到躲縮在皮瓣裡的陰蒂,捏著輕輕搓撚了幾下,紫蓮居然也會作出反應,身體微微挺起,嘴裡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聲。 何昭點了下頭,滿意地扭身向紫蘭望去,「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我要飛……飛……」紫蘭像鳥兒振翅般地拍動著雙手,正坐在地板上轉著圈圈,何昭把她攔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兩腿中間,然后再次將紫蓮的小陰唇拉開,令陰蒂凸露出外,對紫蘭道:「小鳥乖,看,這裡有條小蟲子喔,快把它舔到嘴裡吃掉吧!」紫蘭半睜著迷惘的眼睛,見面前果然有顆淺紅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頭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鉤出來。紫蓮的身體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張一張的不斷抽搐,陰蒂越脹越大、越來越紅,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何昭打了個響指:「開工。」他一邊吩咐著我,一邊重新蹲回紫蓮身邊,左手握乳房,右手捏鋼針,毫不遲疑地對準那粒乳頭就扎穿過去。紫蓮處在迷離狀態,從屄上持續傳來的快感又蓋過了只一煞那的疼痛,身體僅本能地抖動一下,便再次沈醉于性器官的陣陣暢快中。我在鏡頭中拍攝著紫蓮左右兩邊的小乳頭,分別接二連三地遭一根根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七、八支鋼針縱橫交錯地刺滿在上面,已經開始有些鮮血從乳頭的傷口處冒出來了,但何昭面對著這麼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態自若地將一根又一根的鋼針往乳頭上扎,順手得就好像用尖籤去刺雞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櫻桃。 不到一會,排列在小幾上的十幾支鋼針都已刺滿在紫蓮的兩顆小乳頭上,驟眼望過去,每粒乳頭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頭頂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週伸出銳利的尖刺,顯得既滑稽又令人隱隱心寒。何昭完事后扶著紫蓮的身體固定住,讓我再從各個角度拍攝乳頭被鋼針刺穿的每一個細節,看來喜歡觀賞這種受虐鏡頭的大有人在,所以劇本才會加入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觀眾需求。紫蘭、紫蓮姐妹倆還沈浸在肉欲的糾纏中,現在卻輪到我們繼續拍攝接下來把鋼針一根根從乳頭上拔出來的片段。為了不用把鏡頭搖來搖去,何昭打算先把一邊乳頭的鋼針逐根拔光,然后再對付另一邊,至于左右乳頭輪流著來的效果,則留給剪接人員去處理了。何昭用力握著紫蓮左邊的乳房,使乳頭凸起得更高,這樣鋼針怎樣從乳頭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寫細節,都可以由鏡頭記錄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鋼針拔出來了,伴隨而出的還有絲絲鮮血,比刺進去時要多些,可能是乳頭已給穿刺了一個傷口吧。紫蓮的反應仍然僅是身體輕輕顫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與乳頭的痛楚相比要強烈得多。何昭跟著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蓮的身體不斷顫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開始感覺到了疼痛,神經線生出自然反應。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地從乳頭側面滲出來,順著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給姐姐舔得興奮無比,洩出的淫水犯濫出陰戶外面,沿著恥丘往小腹緩緩淌下,一紅一白兩道小溪流,營造出既香豔又驚心的怪異氣氛。 何昭放開紫蓮左邊的乳房,對另外一顆乳頭亦如法泡製,到全部鋼針都與紫蓮的皮肉分離后,兩行鮮血已在乳頭跟脖子間連成一道紅色的軌跡,而整組鏡頭的拍攝工作也終于大功告成。紫蘭、紫蓮的理智仍未恢複,依然沈醉在她們兩人錯覺的迷幻世界裡,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陰蒂上,何昭走過去將紫蘭拉開,我也關上攝影機,過去幫他把紫蓮的雙腳從床架上解下來。當把她擡到床上躺下時,紫蓮懵懵懂懂中發覺從下體傳來的快感突然中斷,竟然還會本能地伸手下去張開的雙腿間繼續手淫,一邊吃吃傻笑,一邊揉著自己的陰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洩的性欲。明叔遞過來一條濕毛巾,何昭替紫蓮擦乾淨乳房上的血跡后,再拉開她的手抹掉陰戶附近的大量淫水,紫蓮扭著嬌軀喃喃抗議:「不要……人家還要爽……我要雞巴……要雞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褲,和明叔兩人一人扶著一個,將姐妹倆拽出片場。臨出門前,何昭扭頭吩咐我道:「這兩個鈕看來已無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駕車和明叔一起送她們回去。阿林,勞煩你收拾一下東西,臨走前記得幫我鎖門,拜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