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認識姐姐 姐姐王枚 我喜歡互聯網,因爲我可以完全真實記錄我的經曆感受從而與熟悉或不熟悉的朋友分享,而不用考慮我的身份、地位、法律和道德。 應朋友要求,我來到中國廣東洽談一個投資項目,同時看望幾個朋友。項目很簡單,一天就完成了。準備再到深圳、珠海考察幾個工廠就回澳洲。朋友們的生活在我看來是太緊張勞累,白天忙忙碌碌,晚上又常去卡拉OK和桑拿。我這人平時就不怎麽會唱歌,而且也不習慣在外面洗桑拿。就個人習慣而言,在美國和澳洲,晚上基本上都呆在家�,與家人聚在一起較多。最多也就組織或參加一些小型的家庭聚會。我覺得我嘴比較笨比如英語就總是說得不好,妹妹嬌嬌就總是取笑我,當然更不好意思唱歌了。在北京喜歡約幾個朋友到茶樓品茶或到酒吧聊天。相反,我這些朋友倒好象是天生的歌唱家,聲音洪亮,歌曲精通。 在廣東,主要由我父親的一個中國老搭檔的兒子阿彪接待(因故我就隻叫他阿彪)。阿彪不是我欣賞的企業家,他最大的缺陷是缺乏宏觀概念和務實,在細節的管理和具體操作上缺乏職業水準。但我佩服他對事情和關系的協調處理能力,以及對周圍資源的利用,也許我們所處的企業環境差異吧。不過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的一個可以稱之爲朋友範疇的比較親密的夥伴。每年他去澳洲或美國都是我接待安排,所以每次到他的地界他都會安排得十分周到,何況這次本來就是他自己的項目,與他父親和家族沒有關系。 在廣州,我們晚上總是聚集一些朋友談些業務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朋友之多讓我自歎不如,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希望我與他多加強些合作領域,但說實話我甯可把他當作私人朋友而不願是生意搭檔。下午,他又約我在酒店與一個朋友見面,據說是廣東當地銀行的一位重要級人物,阿彪因與該家銀行有密切的關系,希望我見見他這個朋友。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下午三點,如約到酒店咖啡廳,阿彪和他那位朋友及那位朋友的女朋友已經到達(這是通病,阿彪來的每個朋友幾乎都帶著女朋友,肯定不是自己太太,對此我早已習慣,我沒覺得有甚麽不好,隻是覺得有時場合不對而已)。 老方法雙方互換名片由阿彪互相作一簡單介紹,然後阿彪介紹該朋友如何幫助他,我公司如何如何,怎樣幫助他,希望大家互相交朋友等等之類。倒是他那朋友的女朋友讓我覺得還有些分量,其它也就完全敷衍。那位朋友據說是東北吉林人,因不便涉及個人情況,我姑且叫他老張吧。老張熱情好客,一定要做東請我吃飯,盛情難卻,阿彪又極力勸說,于是我們被帶到一個靠近城市邊緣地帶的一家酒店吃飯,老張又叫了三個老板,一起吃飯。一餐飯吃到了晚上快十點。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玩,其中一位老板見我不願去,神神秘秘地對我說︰“那兒的小姐漂亮極了,服務也特別好。”阿彪一聽笑了︰“你別給我這哥哥說誰漂亮,我家嫂子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美女。”那老板呵呵笑著說︰“感覺不一樣嘛。家花哪有野花香。”阿彪更樂了︰“他養的野花都成花園啦。怎麽樣,去看看?你不去,大家會覺得很掃興的。”反正出來也沒事去去也無妨,于是同意一起去玩。老張打發走了他女朋友,我們一行乘兩部車開始了黑夜旅行。 一路上,阿彪和老張介紹著各種娛樂場所的情況和那位小姐怎麽樣倒真是使我打開眼界。過了好久,他們車停下,我問︰“這是哪兒”阿彪告訴我已經到廣東東莞了。原來其中有兩位老板是東莞的。 我跟著他們進了一家娛樂城,一進門就聽見巨大的音響聲放著美國的搖滾、RP、POP,加上胡亂閃動的燈光,氣浪,甚麽都看不見,定定神,才看見四處是人頭,阿彪大聲對我嚷道︰“這是本地最好的迪廳。”往你走,音樂聲小了些,猛然發現前面長長的過道全是女孩子,阿彪神秘一笑︰“房間裝不下,全站外面來了。” 我們五人剛一進入過道,我隻感到齊刷刷好象千萬隻眼楮盯向我們,令我很不自在。其實在北京、上海、廣州等地,我也與朋友們去過卡拉OK的,但象這麽多人我還真是第一次經曆我們找了一間很大的房間坐下,老張叫來了經理,唧唧咕咕商量了半天,一會一位小姐帶進了一群女孩子,阿彪靠近我,問︰“覺得哪位小姐不錯,你就讓她留下。叫兩位三位陪你都行。”我擡頭,就漂亮而言,沒一個我認爲漂亮,而且昏暗的燈光下隻見到一張張化妝的臉和無數的胳膊大腿,我不習慣這樣盯著女孩子一個個看,搖搖頭。阿彪大聲喊道︰“換一批吧。”呼拉拉一批進,又出去,一會又呼拉拉進,進進出出,我對阿彪說︰“你們別管我,你們自己挑選喜歡的吧。”不一會,他們各自叫了女孩,老張叫了兩位女孩坐到他身邊。這時經理走到我身邊,問道︰“老板喜歡甚麽樣的小姐啊?我們這兒全有。”阿彪摟過經理,用粵語叽�咕噜給他說了半天,老板笑著出去了,一會兒經理親自帶進了十來個女孩子。 阿彪湊到我身邊悄悄說︰“你覺得誰不錯就叫她陪你,晚上帶走。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就償償新的口味嘛。”我對經理帶進的女孩並不感興趣,但又不想讓他們掃興,正猶豫間,隻見一個女孩進來找經理,我一眼就盯住了她,阿彪似乎明白了。馬上把經理叫過來,說︰“那位小姐叫甚麽名字,叫她來陪我哥吧。”經理看看那女孩,爲難的說︰“她是我們這兒的部門經理,不陪客人的,而且她肯定不會跟你們出去。”我對經理說︰“沒關系,我隻是讓她在這陪著聊聊天。”經理讓那女孩過來,指著我說︰“這位老板所有小姐都不喜歡,就看上你,你晚上陪她聊聊天吧。”我微笑著看著她,也許看我還算真誠吧,她點點頭。過了一會,坐到我身邊。 阿彪他們抱著他們身邊的女孩子早開始接吻、撫摸到一塊了。這個女孩叫阿美,昏暗中隻能見到她明亮的眼楮一閃一閃,她使我想起了我妹妹嬌嬌的同學小薇。我們聊著,她靠在我身邊,我也隻僅僅握住她手。阿美來自中國貴州,在東莞工作已兩年,其間曾談過一個男朋友,結果男友有了新歡,與她分手了。阿美靠自己的打工供養在廣州外院上學的妹妹和遠在貧窮上區的父母。聽阿美講著,我覺得她是一個很難得的女孩,她也真誠地對我說︰“我覺得你與來的別的客人不一樣。”“其實是一樣,隻是可能我們兩人有緣分吧了。”我笑著說,“男人在外,有時難免會有放縱的時候,隻是必須對自己做的事負責就是了。我喜歡你,如果能幫助你,我會盡力。” “你比較誠實”她盯著我,“我今天不會陪你出去。”我笑了︰“我知道,我也不喜歡這種簡單交易,至少過去沒有。”我說著,問阿彪︰”我們今天住甚麽地方。”阿彪告訴了我酒店名,“如果你有空,明天可以到酒店找我,我可能明天最遲後天就離開廣東了 。”同時我告訴了阿美我的電話。 離開娛樂城,已上淩晨三點。阿彪在路上對我說︰“你別對她們太認真,她們的話你不能當真的。”我笑著說︰“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即使她真要騙我又能把我怎樣?頂多損失些時間罷了。”一行人又去吃夜宵,到早上六點鍾才睡覺。 正睡得香,被門鈴聲驚醒,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了。穿上睡衣向外看,見一個身著素衣長裙的女孩站在外面。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是阿美。忙打開門請進,她不好意思地說︰“打擾你休息了吧?”我趕緊說︰“沒有,沒有。”她看著我說︰“我昨夜一夜沒睡好,我仔細回憶我們在一塊說的話,我覺得我們真的是有緣分,擔心你走了,所以就過來看看。” 我給她倒杯水,然後抱歉地說︰“你先坐下,然後我們一起吃飯!”等我洗浴完畢,我對她說︰“這兒你熟悉,你帶我找地方吃飯吧。”她問︰“你那幾個朋友呢?”“恐怕還睡著呢。我會給他們留話的。” 阿美告訴我,其實她的真名叫王枚,因工作需要取名王美。大家都叫他阿美。說著,她笑著說︰“我也不知爲甚麽特別信任你,知道我真名的人真不多。”“也許我長得誠實吧,”我開玩笑地對她說。她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不是一般人。”她頓了一下,“你結婚了嗎?”我說︰“有一個非常好的女朋友,目前還沒想結婚。”“她在哪兒,做甚麽的?”“調查啊?”我笑了,但還是告訴了她“她現在澳洲,算是時裝界人士吧。”“模特?”“差不多,隻不過她是模特的老板。她喜歡做自己喜歡的事”阿美,不,王枚歎了口氣︰“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很難得的。”“隻要努力你也可以的。”我安慰她,她笑笑不再多說話。 我們來到一間貴州風味酒店,落座後王枚說︰“請你嘗嘗我們家鄉菜”。我覺得新奇,我還真沒吃過貴州菜,我問她︰“你常來?”她一邊看菜譜一邊笑答“偶爾吧,太貴了。”訂完菜,我們互相一時不知從何說起,她被我盯得不好意思,臉微微一紅,問︰“過去來過東莞?”我搖搖頭。她介紹著她家鄉、家鄉菜和家鄉的風土人情。說著,她突然停下︰“我是不是說得太多了?你給我說點甚麽吧。”我盯著她薄薄的嘴唇,明亮的眼楮,理理頭發︰“你想聽甚麽?”她嘻嘻笑著說︰“你還有別的女朋友嗎?”我肯定地說︰“當然。但廣東沒有。”說著意味深長一笑,她躲開我的視線︰“是不是一個地方一個啊。”恰好這時,阿彪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哪兒,我讓王枚接電話告訴了她地方。 一會兒,阿彪帶著一個女孩趕來。坐下後,他告訴我老張被幾個朋友請走了,他不放心我就趕了。說著,看著我︰“這是昨晚陪你的小姐?你真是有眼光。”他幾乎難以置信。我見王枚臉一紅趕忙說︰“這是王枚”有指著阿彪說,“這是阿彪。”王枚也忙著打招呼︰“彪哥好,以後請多照顧。”阿彪哈哈一笑,指著我,“有他,哪還用我照顧,我還想他照顧我呢。” 在我吃過的菜肴中,貴州菜絕對是很有特色的一種,吃得我指稱贊,王枚見我喜歡吃也十分高興。阿彪喝著茶問我︰“我們今天下午必須得趕回廣州,王總還等著我們去合同簽字呢。”看著王枚,我真有些舍不得,這種奇遇使我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和刺激。不過,我還沒到因王枚而放棄正事的地步。我笑著對王枚說︰“雖然我很不願離開你,但看來我們至少暫時該告別了。”王枚低頭不語,一會她擡起頭︰“正好我要去廣州看我妹妹,如果方便的話,順便帶帶我。”我一聽高興了︰“好啊,沒問題。” 轎車在高速行駛。行駛了一會,我順手將王枚摟到懷�,吻她,她沒有拒絕,默默地仰著頭響應我的吻。我手伸進她衣服你輕拂她的乳房,她抱緊我不做聲。我們一路很少說話到了廣州。我輕柔地說︰“到我那兒去住?”她坐起整理好衣服,低著頭說︰“我還是去妹妹那兒住吧。”“她不是學校嗎,多不方便,沒關系,我另給你開一間房就是了,你妹妹來也能方便與你說話。行嗎?”阿彪一聽擺擺手︰“幹脆,你們到我新買的別墅去住,讓我住酒店吧。”我說︰“沒關系,另開一間就完了。”阿彪︰“你不知道,住酒店會不方便的,住我那兒安靜又沒人打擾。就這麽定了。”說著阿彪將我們帶到他的別墅,等安頓洗浴完,我對王枚說︰“我們得出去辦事了,等會你妹妹來了,你們出去吃飯或等我回來一塊去吃。”說著,我拿出一萬元人民幣給她︰“你可以去逛逛街,買買東西。”王枚死活不接錢,阿彪不高興地說︰“讓你拿你就拿著,婆婆媽媽的。”王枚隻好接過錢,說著謝謝。 吃完飯,王總他們又要請出去玩,阿彪忙阻攔︰“改日吧,他今晚還有客人等著呢。”到別墅門口,阿彪詭秘一笑,嘻嘻說︰“那小姐真的很好,模樣身材都一流,趕快上去吧,她早等急了。我已讓傭人回家了,明天上午才來,你放開玩吧。”我哈哈一笑,猛然覺得一股熱量沖撞全身。剛到門口,就聽見�面高興的說話聲,雖然聽不懂說甚麽但一聽就是王枚的聲音。顯然是王枚與她妹妹再用家鄉話聊天。 按下門鈴,王枚給我開門。她煥然一新,令我眼前一亮︰白色的連衣裙下套著如黃色的睡鞋,看上去比白天穿高跟鞋矮了許多,但更加苗條端莊。長長的黑發用卡子松軟地攏在腦後,白皙的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天生麗質,純情中透出成熟。見到我的眼神,她不好意思一笑,忙著替我脫下西服。這時,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女孩子站起來,長得與王枚一模一樣,隻是比王枚稍稍高些,當然,顯得更清純、秀氣。 |
王枚指著那女孩說︰“這就是我妹妹王沁。”我笑著說︰“如果不是你來開門,就她在家,我真會把她當作你。你們太相象了。”說著我坐下,王枚遞給我一杯水,然後把換的鞋拿來,我剛要彎腰她蹲下︰“你別動,休息吧,我來。”說著,她抱住我右腳開始給我換鞋。王沁走到我前面打量著我,然後點點頭︰“我就說讓姐姐心動的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我哈哈樂道︰“我當然不是普通人,你知道我有甚麽特別嗎。”“什麽?”我這樣一說,王沁反而一楞,王枚也盯著我,“我有四隻眼,四隻手,四條腿。”王枚、王沁一聽都樂得大笑,王沁笑彎了腰,她站正說︰“有意思,你果然值得姐姐喜歡。”我望著王沁︰“她說喜歡我,我怎麽不知道?”王枚掐掐我的腿,又臉紅地瞪了王沁一眼。
我問王沁學校的情況,王枚依偎在我身邊,溫柔地看著我說話。王沁羨慕地看著王枚說︰“我從來沒見過姐姐象今天這樣漂亮、迷人。看來愛情真是偉大。”我內心想,這愛情也太快了吧,我還沒進入狀態呢,看看王枚,她的眼神確實是戀人所獨有的︰純淨、傾慕、依戀。
王沁看著我,說︰“你準備哪天離開廣州,然後又去哪兒?”我看看王枚︰“大概在廣州還有兩三天吧。然後我得去日本開一個推不掉的會,開完會可以順道來一趟廣州。”
兩人都默不作聲,我笑道︰“怎麽都不說話?”王沁說︰“姐姐下午與我商量,她想在廣州找份工作,她覺得這樣可能見你更容易些。要知道我姐姐是很多公司想聘的人呢。”說著自己的姐姐,王沁顯然很自豪。“那幹嘛一直呆在東莞?”王沁看看王枚,王枚道︰“因爲他在廣州,我不願與他呆在同一城市。”
我明白了,王枚原來的男朋友就在廣州,她失戀因而躲開了這所曾給她快樂又給她痛苦的城市。我沈思不語。
王枚看看我,爽朗地笑著對王沁說︰“沁沁,別再說這些,談點別的吧。”看來貴州的大山鍛造了王枚堅強的性格,我很欣賞她這點。
王沁站起身︰“你們聊吧,我明天還得上課,我先休息了。我從來沒住過這麽好的房間,我得好好享受享受。”
我低頭吻王枚,她擡起頭,將嘴迎合著我,我輕輕將手伸進她衣服中,摸到她豐滿的乳房,她低吟一聲,微閉上眼楮。過了一會我手伸向她褲衩�,她紅暈的臉上露著滿足的微笑,她輕推開我的手,凝視著我溫柔地說︰“你累了吧,先去洗個澡會舒服些”。我扶她坐起,要求︰“你陪我洗。”她嬌媚地看我一眼,不說話,起身走向浴室,我進浴室,她放水調好水溫,然後走過來,幫我解衣。我很快脫下外衣,我按住她要脫我褲衩的手,笑道︰“你先脫”,她臉一紅,吃吃笑著說︰“不嘛,你先脫。”我不等她多說,手伸過去幫她脫衣,她推開我的手︰“我自己來吧,看你笨手笨腳的。”
她的身子在燈光下雪白圓潤。圓圓的乳房挺拔勻稱,乳頭肉紅在白淨的皮膚襯托下細嫩清新。平坦的腹部下是黑黝黝的三角型,雙唇突出,柔圓,她不好意思地並並腿,貼近我幫我脫褲衩,當我下面猛地挺出來時,她臉騰地一紅,手輕柔地摸摸我的陽具。我們一起進入浴盆。
她將厚厚的浴巾墊在我腦後,讓我躺倒在浴盆,她側在我身邊,用手輕柔地幫我揉洗。我躺在舒服的溫水�,享受著她細膩的撫弄,下面直挺挺的立著,她用手慢慢撫摸它,然後身子慢慢貼下嘴含住了我挺立的陽具。她用舌頭舔著,然後用嘴啜、吸,一陣陣通電的爽快令我身體發抖。我感到下面越來越漲,龜頭似乎頂到了她深喉,她繼續吸著、舔著,我嘩地射出來,漲滿了她嘴,然後又順著嘴角流溢出來,她吞吃著,然後打開噴頭讓溫水輕輕沖洗著下面。我淚乏地躺著,她沖洗了會兒,溫柔地說︰“上床休息吧。”扶我起身,她非常仔細的用毛巾擦拭我全身。我躺到床上,身體還沒從剛才的激情中恢複過來,她也不著急,拿起我手,用濕潤的舌頭和性感的嘴唇舔拭我手,然後用嘴啜我每根手指。然後又爬到我腳下,同樣舔啜我的腳指。在她舔拭中我感到渾身舒坦,遍體生柔。
我將她拉回到身邊,輕輕吻她,手撫弄她毛絨四周,她馬上呻吟起來,激動得身體痙攣,她熱切地吻著,略帶羞澀地說︰“我有半年沒接觸任何異性了,我是不是象個蕩女孩。”我摟緊她,熱切地說︰“我喜歡你這樣。”聽罷我的話,她徹底放松了,喃喃道︰“給我吧,我要你。”我放下她,她躺著,大腿張開,我挺起早已堅硬無比的陽具,頂了進去,她舒坦地哼了一聲,身體有節奏地配合著我的抽插---
終于,我大吼一聲狂射到她身體�。她爬起,用早準備好的幹毛巾擦拭我渾身的汗水,然後用舌頭舔拭我的下體,我躺著一動也不想動,她也疲乏地貼緊我,偶爾吻我一下。
第二天中午,我醒來,王枚輕盈地走過來,高興地說︰“你醒了,彪哥剛才來電話讓你起來告訴他,他約我們出去吃飯。”看著她喜悅的神態我也很高興,她幫我穿衣。我問她︰“幾點起床的,怎麽不叫我。”她抿嘴一笑︰“我早起了。我看你睡好香,生怕弄醒你。”
中午,趁與阿彪吃飯的空擋,我悄悄對他說︰“阿彪,你幫我物色一套房吧,我希望稍微安靜些的地方。”阿彪看王枚一眼,悄悄說︰“爲她?不至于吧。”我笑道︰“你別管那麽多,你幫不幫忙?”他象看傻子一樣看著我︰“你說買就買吧。”“反正以後我們項目合作開始了,我也得常過來,總住酒店總是不方便。”阿彪一聽也是,高興了︰“對呀,以後我還希望擴大我們的合作呢。”頓了頓,“這樣吧,你現在住的那棟別墅就送你好啦,反正你也住過了,應該習慣,我反正在這邊呆著,物色好了裝修甚麽的可以照應。”我想了想︰“也行,不過說好,是多少錢我照付。”阿彪樂著說︰“好說,好說。”
王枚不知我們悄悄說甚麽,但看阿彪總望她,她覺得可能與她有關。我也很高興,對王枚說︰“你暫時就住在阿彪那所別墅吧,省得四處找住宿也不方便。阿彪會介紹一些公司給你,看你自己願意做些甚麽工作。”王枚感激地看著我,說︰“謝謝。”又看著阿彪︰“謝謝彪哥引薦公司,但別墅我不會去住,我自己會找住房的。”繼續對著我說︰“我是真心話,我很高興兩位哥幫助我,但我一定要自己去闖,我不願成爲養在家�的----”說著,她臉一紅沒說完,阿彪似乎這時才真正相信我的判斷,他欣賞地看著王枚︰“我不勉強,我想他也不會強迫你,我很喜歡你這種性格。我阿彪今天當他的面表態,我一定會協助你幫助你去做自己的事情。”
王枚真誠地說︰“謝謝彪哥。”
下午我回家,王枚在別墅協助傭人收拾房間,俨然一位女主人的姿態,王沁也放學過來,她坐在沙發上看書,見我進門,忙著幫我拿鞋,脫衣,王枚見我彎腰去換鞋,忙對王沁嚷︰“你幫他換鞋呀,傻站著幹甚麽。”我看著手�端著廢紙箱的王枚,說︰“我還是自己來吧。”王沁臉一紅,彎腰幫助我,同時嘟囔著說︰“她就是太寵著愛人,原來那男朋友她恨不得飯都幫他吃,結果怎樣。”我坐在沙發上,笑著問王沁︰“有男朋友了吧。”王枚在從門外走進,說︰“談一年多了,你不照樣寵他嘛。伺候自己喜歡的男人我願意。”王沁臉一紅︰“不害羞。”我哈哈一笑,對王枚說︰“你去洗洗手,我有事給你說。”王枚坐到我身邊,我對她說︰“我明天去香港了,前後大約要半月時間,你有甚麽事就找阿彪。”她笑著說︰“沒甚麽事,你安心去吧,正好明天我去東莞處理些事情,我還想回趟貴州,等我這些事都辦完你也該回來了。”我又對王沁說︰“以後姐姐自己要忙些事情,你讀書就由我來供你吧。”王枚搖搖頭︰“不用,我們沒問題的。”我揮揮手打斷她的話︰“別跟我爭了。你我不是外人,老這樣就見外了。”王枚一聽不說了,甜茲茲地看著我。王沁看了看我,又看看依偎在我懷�的王枚沒說話。
房間隻有我和王沁時,她詢問︰“你和姐姐會怎樣的結果?”我看著她︰“我們彼此喜歡就行了,我對她說過,我們不可能結爲夫妻的,我仍然喜歡我的女朋友。”王沁歎了口氣︰“你們男人怎麽能喜歡一個女人又去喜歡另一個女人呢。女人就做不到。”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我嚴肅地對王沁說︰“我給王枚說過,我希望她能找一個真心愛她的男孩子一起生活,我會爲她祝福的。”“你覺得可能嗎?”她看著我,“別說現在她腦子�隻有你,即使你從她生活中消失,象你這樣優秀的男人她又到哪兒去找呢?”我笑著說︰“天下優秀的男人多的是。”王沁道︰“有些事是講緣分的,女人的眼中隻有她愛的男人是天下最好的。”這點我倒贊同,王枚走過來︰“你們說甚麽呢,那麽嚴肅。”我摟過她︰“討論人生。”王枚對王沁說︰“明天要不要請大軍來見見?”大軍是王沁的男朋友,王沁一口拒絕︰“用不著,我們還不知道能發展多久呢。”說完,見王枚的樣子,她又笑了︰“姐,放心,我會處理好關系了,你別老把我當小孩。”王枚說︰“我才管不了你呢,你比我有學問,見多識廣。朋友又多。”王沁過去打她︰“你諷刺我是不是?我哪比得了你。”見她們倆打打鬧鬧,我在一旁直樂。
王枚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好女孩。
二、三人世界 我與王枚、王沁
九月的一天,我再次踏上廣州,雖然剛離開20幾天,好象離開了許久一樣。飛機剛到機場,我的電話響了,阿彪告訴我,他與王枚在機場外等我。一想馬上就要見到王枚,內心有種莫名其妙的沖動,離別的這些日子,閑下時,王枚的身影常常出現在腦海,她的身體,她的眼神,她的每個動作以及她紅暈的臉。
走出海關,王枚在大廳門口焦急地張望著,看見我,她驚喜地打著招呼,跑過來,她好象比我走時更漂亮了,臉上蕩漾著青春的活力和喜歡的光彩。我和阿彪擁抱了一下,王枚撲到了我懷�,高興地在我嘴上親了親,然後抓住我的胳膊緊緊靠近我。阿彪讓他司機幫我推著行李,我摟著王枚,欣喜地看著熱情似火的王枚。她因高興而激動的臉微微發紅,目中無人地緊緊凝視著我,我一邊用手撫摸她的肩,一邊聽阿彪簡單講合作項目的進展情況。上車後,阿彪說:“有幾個朋友在酒樓等著爲你接風,要不我們先去會會他們然後你再回去休息。”我說:“好啊,不累,先見見朋友們吧。”
告別一幫朋友,車駛向別墅。阿彪說:“王枚昨天就開始收拾房間,在別墅等你了,她一天問我三遍你已經到什麽地方。”王枚喜滋滋地說:“按原訂時間應該是昨天回來,我不是擔心嘛。”下了車,阿彪送到門口就止步了,說:“我就不進去影響你們親熱了。先告別吧,到時我再打電話聯系。”王枚羞澀一笑,先去開門,阿彪又爬在我耳邊,羨慕地說:“王枚真是一個好女孩。”我笑笑,向他道別。進了客廳,室內四處是鮮花,清香撲鼻,我欣喜地說:“房間被你收拾得跟宮殿一樣了。”說著我伸開雙臂,她撲到我懷�,兩人的嘴頓時粘到了一塊,親熱了一會,她說:“你累了吧,先去洗洗,然後休息休息。”我摟著她邊向浴室走邊說:“見到你我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她擁著我進了浴室。
當我們一次又一次作愛,兩人都累得躺在床上再也無力去幹一次了,我才想起:“王沁最近怎樣?”王枚滿足地貼緊我,道:“他跟我回了趟家,剛上學,這幾天正心情不好呢。”“怎麽啦”我關心地問。“嗨,還能有甚麽別的事煩心,聽說跟大軍分手了。”
“是嘛,她不是一直很喜歡他嗎?”“誰知道他們怎麽回事,她本來要請假陪我一塊去接你,我沒讓她請假。”說著王枚看看表,“哎呀,她來了,你先休息吧,我起床了。”我確實懶得動,看著她穿衣起床我沒動。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旁邊,我睜開眼,王沁笑盈盈地站在床邊:“醒啦?你好呀。”
我不好意思地將床單往身上拉了拉,她吃吃笑了:“別緊張,該看的我早看了。起床吧。”說著把我的衣褲遞給我,她背過身去,同時接著說:“姐姐整天忙甚麽呢,有人做飯她還不放心,非親自給你煲湯。”我站起身,自然地摟住她肩向外走,同時笑著說:“要讓老公天天回家最好的辦法就是褒一手好湯讓他不願在外面吃飯。你學著點吧。”王沁不屑一顧,撇撇嘴,“都甚麽時代了,還這個。”
剛坐到沙發,王枚端過來一碗湯:“來,喝點,補充補充原養”。王沁撲哧樂了:“你是應該補補。”王枚羞紅了臉,笑罵她:“你就不能少說兩句,沒誰把你當啞巴。”看著兩張相同的俏臉,我也替王枚幫腔,王沁舉舉手:“我不說了,看我才說幾句,就有人打抱不平了。喂,有不有我一份啊。”王枚笑著說:“自己去看吧。”
說說笑笑時間過得很快,王枚告訴我,她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合資公司當行政助理,“今天請假看我們那老板不高興的,他準不準假我也得走。”我笑著說:“這樣可不行,工作歸工作,可別耽誤了正事。”王枚一笑:“今天不是特殊嘛,我很少請假的。”見我們說著話,王沁自己到一邊看電視去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王枚早上班去了,看看她枕上用一朵花壓了一張紙條,我拿起看,是王枚留給我的,上面寫著:親愛的,見你睡得香就不叫醒你了,今天我要去佛山,稍晚點回來,好好休息等我,愛你的枚。今天與阿彪還有幾個朋友約好早上去打高爾夫球的,于是起床,走出房間,隻見王沁正爬在沙發上看書,我問她怎麽沒去上課,她笑嘻嘻地說:“今天你不是跟彪哥他們去打球嗎,我跟你們去。”“耽誤課可不好,”我看著她說。“就那些課不上都沒關系,自己看書就行了。”真拿她沒辦法。
中午吃了飯,讓司機送王沁去學校,我們繼續玩,一直到傍晚我們才趕回廣州,吃完飯,我回到別墅,王沁正呆呆看著電視,見我進來她也沒多說話,與王枚通電話,她說她已經在回家的路上,我隻好坐下,等著王枚回來。王沁看看我,忽然站起走到我身邊,猛地撲到我懷�抽泣起來,我摟著她肩,驚慌地問:“怎麽啦?出甚麽事?”她雙手緊緊摟住我腰,哭著說:“我心�真難受。我---很不好受。”我取了一張紙給她擦淚,安慰她:“給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她拼命搖頭,死死貼緊我,“我喜歡你,我要你,你幫不幫我,啊?說呀,你幫不幫我?”她搖著我的肩淚眼朦胧傷心之極。
我尴尬地稍稍推開她一些。她雙手突然移上摟住我脖子,嘴貼到我嘴上,說實話,我本能地想推開她,我覺得對不起王枚,可她是王枚的妹妹,我怎能做得太絕,或許潛意識中,我也是喜歡她的,她那與王枚一模一樣的身子不能說對我一點沒有誘惑,而且她顯得更年輕,學生的清純氣質,她那豐滿的乳房軟軟地摩擦著我,我隻覺一股暖流沖撞我的心,我張開嘴,她的舌頭伸進了我嘴�。
我們熱烈的吻著,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襯衣�,摸到她那豐滿而柔軟的乳房,她眼角還挂著淚痕,但她绯紅的臉充滿了激情的光澤。猛地,東西掉地上的聲音將我們驚醒,我擡頭望去,隻見王枚眼眶中含著淚,她剛進門見到了我們狂亂的舉動,門鑰匙情不自禁地失落在地。我愧疚地低下頭,王沁臉刷地變得煞白,猛然,她跑到王枚面前坐到在地,抱住了王枚的雙腿:“姐姐,姐姐,求求你,都是我不好,是我誘惑他的,要打要罵都對著我吧。”說著嗚嗚哭起來。
一個是她最喜歡的妹妹,一個是她最心愛的男人,王枚的心如刀絞。我站起走到她們身邊,我摟緊王枚,她爬在我懷�傷心地哭起來。她沒有勇氣推開我,更沒勇氣責罵我,我知道她是多麽愛我啊,我隻覺得辜負了她的愛。
(至今想起那一幕我還深深自責,王枚與過去認識的女孩不同,在她內心、整個靈魂,我就是她的一切,她是用整個心在愛我,而我深深傷害了她。)
終于,王枚擦擦淚,這種僵持總得打破,她知道王沁悄悄喜歡我,她甚至知道因爲這中傾慕使王沁與男友分開,隻不過王枚一直不敢承認或者說欺騙自己,她的內心深處知道或遲或早會出現這種狀況的,她沒想到來得這麽快這麽急。她知道隻有自己能解開這個扣。王枚常舒一口氣,望著我:“你去坐下吧,我知道妹妹說得都是實話。”“可是我---”我自責自己。“你先離開吧”她懇求地望著我,“說甚麽都不重要了。”
我不原走開,我坐到沙發上,王枚看看我,彎腰扶起王沁。“你的心事姐姐怎麽會不知道,你別忘了我們是有感應的。隻要你對他真心好就行,我不會計較你,畢竟你是我喜歡的親妹妹”王沁感動地撲到王枚肩上:“姐姐----。”王枚拉著王沁坐到我身邊,她看著我說:“我開門的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這一切,這都是命。我隻是想知道,”她緊緊盯著我,“你會真心照顧我們姐妹嗎?”“當然。”我毫不猶豫。她點點頭:“我相信你,從我們見面你對我說第一句話,我就相信你了。”她頓了頓,看看王沁,把她向我身邊推推,“那你就象對我們承諾的一樣,對她就象對我一樣吧。”這時她才顧得上換衣換鞋。
她見我們楞楞坐在那�,走到我身邊:“很晚了,你們該休息了。”王沁平靜了下來,她偷偷看我一眼,望著王枚說:“姐,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得好好清醒清醒。”我看看她們兩人,內心沒有絲毫性的沖動,隻有對她們的伶愛。我起身徑直走進浴室,我也得靜靜心想想發生的事。
剛進門,王枚就走進來,她默默的放水,幫我脫衣,我躺到浴盆,對站在邊上的王枚說:“你進來吧。”她遲疑了一下,輕聲問:“要不讓妹妹來陪你?”我腦子一閃:“既然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與她一塊來吧。”王枚臉一紅,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王沁跟著王枚走進來,一見浴盆中赤身裸體的我,臉刷地紅了。王枚很快脫光,又走到王沁身邊,幫她解衣服,王沁羞澀地看她一眼,推開她的手,自己去解衣,王枚見狀,走過來,也進入浴盆。爲了打破另人窒息的緊張,我對王枚說:“看來明天得換一個大一點的浴盆。”王枚正給我揉肩聽這話恨恨掐了我一下。
王沁脫光了,羞澀地走到浴盆,我盯著她身體,她不好意思地趕緊進入浴盆。這已經是最大號的浴盆,打開四周的噴頭,激流的水從身下,四周滾動而出,刺激得皮膚酥酥的。我一把摟過王沁,下面馬上挺了起來。我拿起王沁的手讓她扶弄我的陽具,王沁含羞地替我撫摸著,王枚也不多說,低頭含住了它。我手伸到王沁毛茸茸的大腿跟,手順著潤滑的水伸進了她的洞�。王沁身子一顫雙腿夾緊了我的手。我很難告訴你我的感受,我隻能說有這樣兩個美女與你同初一個浴池,你死而無憾。
回到臥房,我先躺到床上,王枚和王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們自己臉先紅了,因爲姐妹倆也幾乎很少裸體相見,更何況當著一個男人的面,還要做平時自己很隱蔽做的事情。我頭靠到床頭,笑道:“總得有第一次,有甚麽好含羞的,都是自己人。”
兩人脫下浴衣,一左一右躺到我的床上。我左手摟住王枚,右手摟住王沁。吻吻王枚然後舌頭伸到王沁的嘴�。王沁湊著身子,在我的熱吻下,身子漸漸起了反映,呼吸也急促起來,王枚受到感染,身子貼到我的身上。我知道要三人親密無間,必須讓她們打破顧忌,于是從王沁嘴邊離開,對王枚說:“你替我摸摸妹妹呀,手別總摸我,我激動射了,可苦了你們。”
王枚臉騰地紅了,她手哆哆嗦嗦地摸到王沁身上,王沁身子一抖,我抽出一隻手,拿起王沁的手引導它慢慢摸向王枚毛茸茸的敏感地帶,王沁手剛一觸到,王枚身體也象王沁一樣起了反映。真不愧是親姐妹有感性,兩人同樣的臉色,身子一樣的顫抖,我躺下,一會兒啜王枚的乳頭,一會兒啜王沁的乳頭,兩人漸漸被性欲所燃燒,彼此間不象最初那樣羞羞答答的了。
她們每次要吻我我就讓她們互相吻,要摸我下面我也將摸來的手牽引到對方下身,不一會她們彼此之間被挑逗得呼吸急促,不可控制,這時,我的手分別伸到兩人身體�面,兩人同時一聲嬌啼四條腿纏到了一塊,我笑著說:“你們兩人玩沒我事了,我睡了。”兩人猛地清醒過來,粉紅的臉因性欲而透出克制的神態,兩人彼此望望,羞澀一笑。我躺到她們因分開而留下的空間,說:“你們該伺候伺候你們先生了吧。”
王枚側身靠近我,開始吻我。王沁羞澀地爬到我身上,用舌頭舔我胸脯,我抗議:“你們誰都不要下面,我到時也隻給你們上面。”王枚看看王沁給她一個顔色,讓她吻下面,王沁看看我早已立起的玉柱,含羞地搖搖頭。王枚隻好爬到我下面,用嘴啜我的陽具。王沁看著臉一陣陣紅霞泛起,因爲她與男友從來沒用嘴作過,男友每次讓她用嘴她都拒絕了。我拉倒王枚按住她雙手,然後直接挺了進去。王沁呆坐著,不隻幹甚麽好,王枚發出的陣陣發自內心的爽朗的呼叫聲刺激得王沁身子發顫。抽插了一陣,我將身子坐在王枚身上,一隻手伸到王沁早已淫水綿綿的陰唇,她嗚吟一聲身子軟倒在我們傍邊。我繼續一坐一起抽插著王枚,王枚極度興奮的叫著,王沁隨著王枚的身子起伏波動。我看王沁實在忍受不住了,抽出陽具轉身猛地插進她體內,王沁舒坦地歡叫一身抓緊了我,王枚猛覺得身體一輕,本能地要抓我,見我已坐到王沁身上。她失落地躺在那�,我看去,從她身體�不斷流出液體,充血的陰唇一顫一顫的抖動。我繼續抽插王沁,她興奮的喘著粗氣叫喚,王枚緩過神來爬在我們身邊,她撫摸著我,吻著我的大腿。突然,我身子一顫,王枚因失望而本能地叫起來:“不,不。”我勢如破竹地射進了王沁的體內。我喘著粗氣,躺下,王枚猛地撲過來,爬在我腿邊,用嘴吸著,但我軟軟的已經很難硬起,王枚絕望地爬在我身邊,嗚嗚哭起來。我抱歉地摟著她,知道她被折磨得難受,于是用手繼續在她體內抽插,許久她才低哼一聲,身子軟倒在我傍邊。這時三人真正成爲一個主體了,偎在一塊相互撫摸親吻。
我掙開她們的摟抱,坐起,喘了口氣說:“我真要被你們害死了,看來我是沒法應付你們兩人,讓你們都高興了。”王枚柔順地靠近我,溫和地說:“你行的,我們沒配合好,以後就會好的。”王沁也偎緊我,甜甜的說:“姐姐說的對,我們會配合好的,我很高興滿足。”王枚瞪她一眼:“你當然高興滿足了,他在你身上時間長多了,而且還射到你�面了。”王沁羞澀一笑,乖巧地說:“我這才第一次嘛。”王枚含羞地看我一眼悄悄問:“我和她誰舒服?”
我哈哈一樂:“都一樣,都一樣。”王沁也搖著我手:“是呀,你說說嘛。”我看看王沁:“下次再細細體會吧,今天隻顧得忙乎,沒在意。”她們互相望一眼,又彼此看看對方的身體各自含羞不語。
早上,王沁起床,她今天有一個小測驗,必須趕到學校,迷糊間,隻聽她熙熙簌簌穿衣,然後走到王枚身邊,悄悄說:“姐,我沒在你不能與他做。”
王枚不高興地說:“爲甚麽?”“你說爲甚麽,你真以爲他是鐵打的身子啊。”王枚不語。“你要這樣,我每天都呆在家�”王沁賭氣地說,“到時你別埋怨我。”王枚一聽馬上急了:“那怎麽行。”她停了一下,“如果他要怎麽辦?”王沁看了她一眼,啞口了,然後她急匆匆地說:“我得走了,等我回來再商量吧。”
因爲昨天回來晚,公司讓王枚休息一天,因此她今天不用急著起床上班。王沁走後,王枚又摟著我睡了。
我醒來,趕快給阿彪打電話,詢問公司注冊情況,阿彪告訴我,上午已派人到工商局領營業執照去了,讓我等他的消息。剛吃過午飯,阿彪來電話,說營業執照已經辦好,準備晚上幾個股東一起聚餐慶祝一下。我高興地同意了。王枚也高興地靠緊我,他知道我隻要在此有投資就會常來這邊。正好,王沁也興沖沖地進來,我把她也叫過來,然後說:“我想同你們商量一下。”等王沁坐好,我撫摸著她的腿“你們知道我與阿彪合作開了家公司,我想我不在的期間,你們就作爲我的代表管理監督公司的運營。”王沁伸伸舌頭:“我可不會管理公司,姐姐還行。”我揮揮手:“聽我說完。”說著吻了王枚一下。王沁撇撇嘴。“我想公司經營的事情你們都不用過問,由阿彪全權負責,過去我也不太告訴你們公司的事情。這次主要是幫阿彪的忙,錢投得也不多,我隻拿出了300萬美金,阿彪是我信任的人,但他經營最大毛病是容易得意忘形,公司甚麽都想做,結果都沒作好,所以,小枚可以作爲董事參加,我去日本之前已經將你作爲董事人選告訴了阿彪,我想應該是合法的身份了。小枚主要參與公司的主要事務的決策,你可以天天上班,讓阿彪給你一個職位,你也可以繼續你現在的工作,偶爾過問一下公司的事情即可。小沁作爲我的助理,有情況直接向我彙報,也可以直接將我的意見告訴公司,當然我還會讓你爲我做些調查性的工作。你們有意見嗎?”我曆來認爲,用與你有過性關系的女孩子,替你去辦一些代表你利益的事情是最可靠的,雖然她們有時可能沒有原則性,因爲她們心目中隻有你,但至少她很少背叛你,會大事小事彙報給你,當然,你自己得分析,因爲她們容易注意枝節而忽略了本質。
王枚看著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怎樣安排都行,我怎麽會有意見呢。但說實話,我甯可做你的情人,朋友,而不願參與你的生意,我希望下次有任何關于決定我們姐妹的事情時告訴我們一聲。當然你怎樣決定我也不會反對的。你知道的,我們都是真心愛你的。”
我馬上解釋當時是在電話中決定的,沒法與她溝通。王枚溫柔地吻了我一下:“親愛的,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不用道歉。”我然後告訴她們可能過幾天,趙雪要來廣東。她們知道趙雪是我鐵定的女朋友,兩人對望一眼,沒再說話。
新公司有五個股東,這是阿彪的動議,他希望在惠州搞一個汽車交易市場,建立中國最大的汽車城。我覺得不可行,但阿彪讓我幫助他,我知道他最終的目的是想通過這個基地做些別的事情,而且投資額也不大就同意了。正好王枚、王沁進入我的生活,而憑我的感覺尤其是王枚具有很高的商業天賦,她一定會做得不錯,這也算是機緣巧合吧。晚上在國貿中心舉行了一個酒會,慶祝公司的成立。同賀的還有當地許多政府官員,企業界朋友和其它合作夥伴。幾位股東一起感謝了來賓,然後是由總經理阿彪介紹新成立公司的情況。阿彪正講話,猛見身邊的王枚臉刷地白了,王沁也注意到了,她順著王枚的眼光看去,眼光也是一顫,我悄悄問王枚:“身體不舒服?”王枚勉強一笑,搖搖頭,我又問王沁,王沁嘴動動,然後悄悄告訴我:“對面桌那位穿黑色西服的是姐姐原來的男朋友。”我順著看去,是一個英俊潇灑的男士,應該是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我笑著對王枚說:“小枚,要學會大度,商場如戰場,沒準以後你們商業上還有往來呢,千萬別因兒女情長而失去商機。”王枚感激地看我一眼:“我知道了,真的謝謝。”
接下來是自助酒會,這時隻見王枚原男朋友端著酒杯走過來,笑盈盈地到王枚身邊“阿美,祝賀你。”王枚自然地端起酒杯,笑道:“謝謝”然後又轉身指著我“這是我老板。”
阿成---王枚原男朋友趕緊走到我身邊:“幸會,幸會。我聽阿彪說起過你,我們常得到阿彪照顧,是很好的朋友。”我也忙說:“很高興認識你,公司的發展以後還得仰仗各位鼎力相助”“客氣了,都是自家人。”阿成說著望向王沁,“這是阿沁吧,都長成大姑娘了。”王沁對他點點頭沒多說話,這時阿彪走過來:“你們已經認識了。”我笑著對阿彪說:“他們早就認識了。”“哦,是嗎,好呀。”他指著王枚說,“這是他最喜歡---”阿彪還沒說完我忙給他一個顔色“哦,幹將。一定會成爲公司業務的好幫手的。”阿成笑著對阿彪說:“阿彪,給我個機會,明天我請客,阿美,明天可一定要幫助請你老板參加。”
回家的路上,王枚沈默不語。我關心地問:“小枚,還想著剛才的事。”王枚長舒一口氣,平靜地說:“全結束了,我想寬恕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我點點頭,說:“你們倆記住,做任何事情都是得饒人時且饒人,不要失去起碼的寬容,但對你的敵人千萬別露出你的憎惡,有機會絕對要讓他永遠不能翻身,鏟草除根絕不能留後患。”王枚點點頭。王沁看著我:“你真可怕,我甯可做你朋友,覺不做你的對手。”我摟住她纖細的腰,“我們隻是朋友?”王沁臉一紅:“那你說是甚麽?”我一想,也對,但又不好說,隻好壓住她去吻她,她吃吃樂著躲我,象王枚懷�紮,王枚也樂了。
回到別墅,三人想起昨晚的事,不禁都興奮了起來,然後早早都進了浴室。今天都放開了,三人在浴室快玩瘋了。直到三人都累的不行,然後赤著身子跑進臥室。我躺到床上,兩人撲到我身上,王沁吻我的嘴,扶弄我,王枚爬到下面,吸我的下體。不一會我就支持不住了。我笑著推開她們,說:“不能這樣,你們昨天不是問我誰舒服嗎,我得檢查檢查。”王沁因興奮臉紅紅的,她喘著氣問:“怎麽檢查?”我坐起,笑著說:“你們先躺下。”王沁嘻嘻隻樂,躺下,王枚羞紅了臉:“你要幹甚麽?”我將王枚也按在王沁身邊。兩人既興奮又害羞,不知我要幹甚麽。我先躺到王枚身上,仔細盯著她的乳房,撫摸著,然後用嘴在乳頭上啜了一會兒,王枚羞澀地看著我。我又躺到王沁身上,照樣做了一次。我爬下,掰開王枚的大腿,分開她早已濕潤的陰唇,拿起剛才準備好的尺子,量下面的大小,王枚臉滾燙,羞澀不已。然後我又把王沁下面量了量。兩人關切地看著我,看我究竟幹甚麽,其實我也隻是逗她們好玩而已。但見她們認真的樣子,我倒真不知說什麽好,兩人身體驚人相似,除了王沁小腿稍稍比王枚長一點外,兩人乳房大小、形狀,臀部大小,三圍尺寸幾乎一樣。我吃驚地說:“象你們這樣相似的真不多。我再看看別的吧。”
我爬在王枚身上,將陽具插進她身體,我慢慢感受,她抿著嘴,微閉著眼。過了一會兒,我拔出來,又插進王沁體內,慢慢體會,但由于王沁�面緊,而且陰道窄,小,很快就夾得我忍不住,我一激動,又射了。
王枚不幹了:“你偏心,每次給她時間都長,而且射在�面。”王沁喜滋滋地反駁:“那你每次還先得到他呢。”“那下次我們換。”我緩過神來,用手止住她們的拌嘴,我清楚兩人如果這樣下去遲早會水火不容的。我不高興地說:“吵甚麽呀,我想在誰那兒久些是我的問題,都是姐妹爭甚麽,我在誰身上久些就不喜歡另一個了?不是嘛。”兩人都氣鼓鼓的不說話,我寬慰地吻吻王枚,她氣消了些,撲哧笑了:“誰同她爭啊。”王沁也笑了。我說:“這不就很好嗎,其實,你兩真的很相似,如果說有區別的話,王枚上身躺在上面更舒服些。王沁下面更窄緊些,所以每次進去就刺激得我要射。”
王沁看看王枚的身體:“你不是說我們連三圍,乳房大小都一樣嗎。躺她身上怎麽會更舒服些?”“我覺得舒服些就舒服些,沒理由的。”我笑著說。王沁用手摸摸王枚的乳房,又摸摸自己的“會又區別?”她還是想不通。我說:“每個女人生理器官沒有絕對相同的,男人的每次感受也不同的。”
我們又研究起來,一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