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辱兒媳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兒子也到了成家年齡。既然孩子們願意,我這個當 老人家的當然要成全他們了,不過我提出,婚禮必須放在男方老家舉辦。 對於我提出的建議,孩子們當然沒有意見,只有老伴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她 當然清楚我們老家的那些醜陋婚俗了。呵呵! 很久沒回老家了,於是在這個炎熱的夏天,我們一行驅車回到了久別的鄉下 老家。那是位於深山里的一個小山村,其實以前交通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和外界 的聯系比較少,因而也形成了其獨特的風俗習慣。 聽說我們回來了,父親非常高興,親自來村口迎接我們,我父親已經快70 歲了,卻依然顯得非常精悍,呵呵,接下來就是接風洗塵了。 農村的婚禮場面及其龐大,幾十桌人昏天黑地的喝著酒,其實他們的心思我 明白,他們是沖著我那美麗的兒媳婦來的。 果然,兒子給他們灌了一大通酒,迷迷糊糊漸漸站不沈穩,有人已經扶了他 進屋子睡覺去了。留下兒媳婦彷徨一個人,我怎麽能舍得,於是帶著她挨桌繼續 去敬酒。鄉親們起哄著讓我們喝酒,兒媳婦靦腆的在討饒,我則笑嘻嘻的享受著 這份喜悅。 「老公公和兒媳婦乾一個!」不知道是哪個在那喊。 兒媳紅著臉傻站在那里。今天的兒媳特別漂亮,一身紫色的旗袍,高開叉直 到腰際,配一雙紫羅蘭色的高跟鞋,盤起的長發襯托出成熟的韻味,讓我如癡如 醉。 礙不過衆人熱情,我輕輕和兒媳碰了下杯就想混過去了,結果衆人卻不依。 「要喝就喝交杯酒!」 「要喝大的交杯酒,不然不算喝酒!」 兒媳的臉龐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爲喝了酒還是因害羞的緣故,她弱弱的看著 我,這個時候我彷彿已經是她唯一的依靠了。我情不自禁地輕輕拉過兒媳,把酒 杯從彼此的頸后饒過,兩個人的距離慢慢貼近,我彷彿感覺到她胸口的一團火焰 暖暖的燃燒著我。 不知覺中,我們喝完了交杯酒,我有些不舍得放開她了。 我帶著小慧繼續去敬酒,鄉親們的熱情被點燃,在酒精的刺激下,大家完全 放開了,不經意間我的手摟住了她的腰際,受驚嚇的她則趕緊逃離我的魔抓,呵 呵,好開心。 他們提出的要求越來越過火,居然讓我抱起兒媳婦繞場一周,兒媳婦的耳根 子都紅了,顯出乖乖的樣子,我的心「撲通、撲通」的。 我真的抱起了兒媳,就在那麽多鄉親的面前,雖然隔著旗袍我還能夠感受到 她那嬌嫩的身軀,火熱火熱的。一只手摟在她背后,另一只手在她膝彎里穿過, 被她的大腿和小腿緊緊壓著,我感受著來自自己兒媳婦的性感,小慧的手則緊緊 抱住了我的脖子,彷彿害怕我抱不住扔下了她,這樣她的乳房倒是貼在了我的胸 口,一緊一松的,感覺洶湧澎湃。 抱了她一圈還真是累得夠戗,想休息一下都不行,那群色色的鄉親又開始想 新的鬼主意了。 其實這就是我們這里的規矩,婚禮上的主角就是公公和兒媳,俗語又叫「公 公扒灰戲新娘」。現在婚禮上的這些小節目都只能算是前戲,真正的好戲通常都 在洞房里的。 這不,他們又逼著我和兒媳婦去表演新節目了:用繩子綁著個棗子,讓我和 兒媳一人一邊,同時去咬住。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公公可以吻到新娘子的嘴唇, 我是很期待的。那邊的兒媳婦卻是可憐的看著我,楚楚動人的樣子恨不得我現在 就撲上去狠咬她幾口,我強忍著內心的沖動。 棗子被條細繩子吊著,一個年輕人抓著繩子上端故意在我們咬的時候提起, 兒媳婦雖然不太情願,但還是紅著臉輕輕的嘗試去咬住;我則更不會客氣了,乘 此機會一下又一下碰撞著兒媳的嘴唇。殷紅的嘴唇每次被我撞擊后她有些哆嗦的 后退,以至於我們根本無法同時咬住棗子。 「老公公主動一點,這般扭捏,啥時候能吃到麽?」下面又有人開始起哄。 「快點摟住你兒媳婦薩,抱住一下就吃到咯!」嘻笑聲一片。 在大夥的鼓勵下,我一把拉近兒媳,雙手抱住她的臉霞,好燙好紅的臉,兩 人合力終於把棗子咬住,我們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顧不得那麽多了,我啃起了 棗子,也啃起了兒媳婦的嘴唇,甚至感受到了她口里的熱氣呼出,口水黏連在了 一起。 氣氛在那一刻達到了最高潮,鄉親們的熱情也達到了最極至,這就是我們鄉 俗,以一個吻把所有瘋狂點燃。結束了酒席,后面就是今天的高潮:鬧洞房了。 洞房里擠滿看熱鬧的人們,但都是上了年紀的才被允許來觀看,血氣方剛的 年輕人則被堵在門外,或許是怕他們忍不住亂來吧,呵呵!我作爲長輩坐在椅子 上,這時候已經脫去外套,按鄉規只穿條內褲在身上。 鬧洞房通常由一個上年紀的老女人主持,她帶著兒媳婦來到我面前,面前的 兒媳婦沒有換裝束,依然是那件高高開叉的紫色旗袍,配著那雙足有10公分的 高跟鞋,款款的站在那里。 「大家快看啊!還沒開始呢,老公公就忍不住了,那玩意翹老高了。」有人 已經開始竊竊私語。的確,我的肉棍早已不由自主的勃起,把短褲高高頂起,猶 如個帳篷。 主持人開腔了:「各位鄉親,接下來就是大家最喜歡的鬧洞房節目了,在這 里我還是重申下我們的規矩:無論等會老公公和兒媳婦怎麽鬧,其他的人都不得 近前,只可以旁觀,不可以拍照、攝像。」 主持繼續說:「剛才我已經跟我們新娘子介紹過我們這里鬧洞房的習俗,新 娘子表示願意入鄉隨俗,接下來我們的節目正式開始了。首先我們請老公公替新 娘子除去內衣內褲,送給現場的觀衆作個留念吧!」 一陣淫亂的笑聲夾雜著口哨聲中,我站起身來,對面的兒媳婦低著頭不好意 思,高高盤起的發髻讓她顯得如此高雅。我來到她背后,把手自背伸入,摩挲著 她的皮膚,順手而下解開她乳罩扣子,把肩上帶子自兩旁挑下,依次從手臂上脫 下,最后自前胸一提起,乳罩已在我手中。如此可以在不脫衣服的情況把胸罩直 接脫掉,非多次練習不能成功之訣竅也! 我把胸罩往人群中一扔,立即引起一陣搶奪,呵呵,而我則透過旗袍彷彿已 看見兩個呼之欲出的乳頭在微微顫動中。 乘兒媳還未緩過神來,我半蹲下身,手從旗袍內伸入,沿光滑的大腿直上, 一把拽下了她的內褲,當粉紅色的內褲從高跟鞋下褪出,我忍不住放到鼻子前聞 了聞。 「香不香啊?」旁邊已有人忍不住問道。 「自己聞去吧!」內褲再度被抛出,再度引起哄搶。 現在我面前站著的是只剩旗袍裝的小慧了,她下意識的伸手擋在身前,卻無 法掩藏她玲珑的軀體。 主持人發話了:「接下來,我們舉行第一個儀式,由新娘向公公大人敬上桂 圓紅棗甜湯。具體方法我已經和新娘子說過了,請新娘敬湯。」說罷,邊上有人 遞上了早已準備好的甜湯。 小慧接過甜湯,勺了一顆桂圓,先放到自己的口中含著,然后羞答答的把頭 靠近我,伸出舌頭,紅紅的小舌頭上赫然就是那顆桂圓。我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住 了她的舌頭,小慧嚇得「啊」一下縮回了舌頭,臉更紅了。我則津津有味地咀嚼 著那沾著兒媳唾沫的桂圓。 主持人在旁邊循循誘導:「這樣吃動作太快了,完全沒有效果,我剛才怎麽 教你來著?再吃顆棗子來。」 這次小慧嘴里換了顆紅棗,咬了幾口后吐掉核,把肉留在嘴里。 「這次公公主動一點,過去自己把棗含過來。」主持人順手拿走小慧手里的 碗。 我站起身來,靠近兒媳婦,朝著她的櫻桃小口而去,小慧的嘴唇緊閉著,我 伸出舌頭挑逗著她那性感的唇。 「兒媳婦要激情一點,動作要緩慢,要讓你公公完全享受到你的溫柔。」主 持人適時地引導著。 緊閉的雙唇似乎松開了一條口子,我的舌狠狠地鑽了進去,在我那未來兒媳 婦的口腔內肆意遊動,探索著那不該是我可以進入的地方。 小慧的喉嚨間發出「嗯……嗯……」的聲音,她完全沒有抵抗,順從地由著 我的舌纏繞著她的舌,甚至開始主動出擊,那一刻我知道,她其實對我是有好感 的。 「公公抱緊你兒媳。」主持人很會推動氣氛。 我一把摟過兒媳婦在懷,她的胸緊緊貼住了我,彷彿感受到兩只小兔子的跳 躍。我把我口中的唾液全都吐給了小慧,並且吸吮著她的唾液,我們就這麽交換 著彼此的口液……直到主持人喊停,我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她,安逸地吃著那非一 般意義的棗子,任由旁觀的人群中傳出羨慕和妒忌的唏噓聲。 「下一個儀式,請公公給兒媳婦檢查身體!」 當主持人話音傳出,一股激動從心底散發,等了很久,終於可以探索到兒媳 婦的身體了,怎能不激動? 按照我們這里的習俗,所謂的「檢查身體」無非就是通過身體的撫摩,觀察 兒媳婦的身體是否達標,例如乳房是否勻稱,是否是處女等等。 對面的兒媳婦被要求對我伏低身子,呈鞠躬狀,我輕輕替她斜肩上的兩粒扣 子,這樣她胸口的部份就和身體分離了些。順著雪白的脖子,我已經看到了深深 的乳溝,而我的手,毫無顧忌地順著頭頸往下探了進去。 手一觸到那飽滿的乳房,小慧像是觸電般抖動了一下,我順勢握了其中的一 個乳房,豐滿的乳房讓我的手幾乎無法包裹,細膩的皮膚無比絲滑。 我變化著手勢,讓乳房在我手里擠壓成各種形狀,慢慢地加重力量,看著兒 媳婦臉上顯現出的痛苦臉色,讓我無比興奮。我交替蹂躏著兩只飽滿可愛的小兔 子,繼而狠狠地搓揉著乳頭,感受著乳頭在我手里慢慢腫大,繼續欣賞那張忍受 痛苦而又無比讓人憐愛的臉。 聽到兒媳婦用很輕的聲音哀求:「爸,求求你輕一點,我受不了……」 當那種軟言軟語傳入我的耳際,使我得到了無比的滿足。我抽出手,用很大 的聲音告訴大家:「我兒媳婦的乳房很軟、很大、很豐滿,以后一定可以爲我生 個大胖孫子∼∼」 既然上面檢查完了,下面當然也不能錯過,於是兒媳婦又被要求換個姿勢。 這次被要求人站直,兩腿盡量的朝兩邊分開站立,旗袍的叉開得很高,不影響開 叉站立,於是我的兒媳婦在我面前變成了一個「人」字形。 我半蹲在兒媳婦的面前,離她很近很近的距離,使勁地呼吸著,彷彿已經吻 到了她下體那誘人的體味。雙手自她旗袍下擺探入,沿著光潔順滑的大腿肆意地 往上探索著,繃緊的大腿肌肉很讓人産生欲望。 很快就來到了敏感部位,我撥開濃密的陰毛,在私秘處的縫隙間摩擦著,擡 頭看到小慧強忍著那種刺激的臉神,真是讓我欲罷不能。下體的本能根本無法抵 禦這種摩擦,指尖很快能感受到有黏液順著陰縫往外流淌,黏連的感覺告訴我, 我親愛的兒媳婦興奮了。 在我持續的折磨下,小慧的大腿來回擺動,試圖擺脫那無法忍受的摧殘,卻 毫無用處。我的指尖沿著縫隙逐步往里探索,由於有黏液的濕潤,所以很順利地 進入,中指已經沒入她身體內部,在她身體隨意轉折彎曲,拔出伸進。 小慧的身體已經不由她的思想束縛,濕潤潤的淫液不停滲出,她喉嚨間不由 自主地發出「嗯……啊……」的聲音,身體不停扭動。當食指跟隨中指一起探入 的時候,她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我盡力撐開兒媳婦的陰道,搗鼓著內部的嫩肉,任由她的雙手狠狠抓著我的 肩頭。 差不多了,再下去我擔心她當場泄身了,后面還有更精彩的場面等著她去完 成。於是我拔出手指,站起身伸出那黏面汁液的手指,告訴大家:我很滿意,我 的兒媳婦身體很豐碩、很健康。 耳旁傳來街坊鄰居的淫笑聲。主持人讓小慧到邊上休息了會,準備繼續下一 個儀式,我看到小慧的腿都有些軟了。 我坐到椅子上,悠閑地分開雙腿等待著兒媳婦來準備下一個淫亂儀式。 主持人發話了:「接下來請兒媳婦爲公公脫去內褲,跪獻圖騰儀式。你面前 坐的這位是你以后丈夫的父親,就是他替你養育了你的丈夫,你是不是該好好報 效他啊?」 旁邊傳來一陣賊笑聲、淫笑聲、唏噓聲…… 「你現在別把他聯想到性,在你面前的是男人的圖騰,是屬於你的圖騰,去 孝敬它吧!」主持人手上拿著一碗茶水,準備遞給她。 小慧跪倒在我面前,高開叉的旗袍露出她那雪白的大腿,當她替我褪去了內 褲,龍的圖騰勃然雄起,高高聳起的肉棍上佈滿青筋,紫色的龜頭上還有些許晶 瑩點滴滲出。 當兒媳婦那修長的手指握上陰莖,它再度爆漲,以至於差點無法被握住。肉 棍在小慧的手心里不安份地抖動。 剛開始她只是緊張的抓住,在主持人的催促下,輕輕的開始上下搓動,手勢 剛好不松不緊,讓我不由感歎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果然都是高手啊!左右旋動時, 大拇指輕輕抵住龜頭蘑菇傘的邊緣,持續的摩擦導致我的液體持續湧出。 主持人適時地要求兒媳婦含住了它,绯紅的小臉埋藏在我身前,當靈巧的舌 頭掠過,我溢出的精液已被吮吸。舌尖不停在馬眼上給予刺激,似乎想由此進入 我身體內部,我享受著那份快感。龜頭上傳來的刺激持續著,看著兒媳婦小舌頭 舔著我的龜頭,心靈上獲得極大的滿足,我順手打開了盤在兒媳婦頭上的發髻, 任由黑絲似瀑布般灑在肩上,更增秀色。 這時候主持人把茶水遞了過去,小慧接過茶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隨即又 俯身把肉棍整根含入。熱的茶水給予的感覺更加強烈,一股股灼熱自下身傳來, 兒媳婦就這樣用茶水替肉棍洗了個熱水澡。 我的手也沒閑著,一會插入發際很很抓著她的秀發,一會又在她臉上摩挲, 摩擦著紅撲撲的小臉蛋。 這樣持續不了很久,我已經強忍著射精的感覺,在這樣的場面射出是很尴尬 的,所以主持人在合適的時候讓兒媳婦起了身。當龜頭離開的刹那,我看到自她 口腔內有一絲黏液粘連在龜頭上,拖得很長很長,肉棍上全是兒媳婦的口水,濕 漉漉的顯得煞是淫亂。 「各位,現在我們要開始今天最后一個節目了,也是今天最刺激的時候,大 家張大眼睛哦,機會難得哈!」主持人宣佈道。 在這里先給大家簡單介紹下,最后的節目當然是在床上進行了。此時的公公 和兒媳婦都必須是全裸的,但爲了給兒媳婦遮羞,通常床四周都有一層紗帳被拉 住,外邊人就只有通過紗帳朦朦胧胧的看到里面,卻看不真切。 最后一個項目分三個部份:一、舔舐新娘;二、替新娘「開苞」;三、模擬 扒灰。 所謂舔舐新娘是讓新娘赤裸裸躺在床上,公公從上到下,可以舔遍兒媳婦身 上每一寸肌膚。至於替兒媳婦開苞當然不是真槍實彈了,一般都是用假陽具來代 替,以前的時候有拿黃瓜、香蕉的,現在時代進步,也開始用電動陽具了。 所謂「扒灰」,顧名思義就是公公和兒媳婦發生性關系,不過既然加了「模 擬」兩字,其實也就是裝裝樣子,讓公公和兒媳婦模仿性交的樣子擺幾個動作, 逗大家開心罷了。 兒媳婦已經脫了鞋在床上,半盤膝坐在自己腿上,紗帳已經完全放下,從外 面只能模糊看到影子。我掀起紗帳一角,也上了床。 主持人正式宣佈節目開始—— 對面的兒媳婦有點幽怨的看著我,我已迫不及待開始解兒媳婦的旗袍扣子, 情急之下卻怎麽也解不開,傻模傻樣的倒把小慧逗笑了,她低著頭默默把扣子全 解開了。 我把手伸到她背后,把拉鏈一拉到底,隨后拉起整件旗袍,從她頭頂上脫了 下來。一個玉脂般的身體呈現在我面前,高高挺起的雙乳驕傲的聳立著,紅潤的 乳暈。 面前是一絲不挂的兒媳婦,她不由自主環起雙臂試圖保護自己的身體,我輕 輕扳開她的雙手,讓那美麗的乳房完全在我面前展示。我的雙手再度握住了那對 乳房,小兔子在我面前就像一團濕麵粉,隨意變形著,我肆意侵犯著兒媳婦的乳 頭,使得它們高高翹起。 那一刻兒媳婦的頭高高揚起,頭發灑落雪白細膩的脖子兩旁,讓我不由的吻 上了她的頭頸。她一定是動情了,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讓我隨著她擺動,最后一 起倒在了床上,我把她狠狠地壓在下面,頭發散落兩側枕邊。 我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香肩、細長的手臂,甚至手指,輪流吸吮著兒媳婦的 乳房,想要把它們完全塞到嘴里,牙齒狠狠咬住了乳頭來回搓動,耳旁聽到兒媳 婦那不由自主變沈重的呼吸聲。 我繼續往下吻,每一寸肌膚都讓我欲罷不能,小腹、肚臍,再往下終於來到 了三角地帶。 那是少女最隱秘的部位,如今卻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公公面前,任由觀看、 愛撫,甚至舔舐。濃密的卷曲陰毛保護著私秘處,我卻毫無顧忌地直接扒開來, 露出粉紅濕潤的嫩肉來。 我的嘴已經來不及地湊上去,吸食著那少女的肉縫,舌尖伸入到肉縫內部。 耳邊沈重的呼吸聲已被嬌喘連連所替代,陰道內濕漉漉的,白帶和淫液夾雜著溢 出,看著它們黏連在我舌尖,隨后被我舔食乾淨。 小慧的玉手抱住了我的頭,雙腿也緊緊夾牢我,臀部則左右擺動著,她動情 了。女人的身體總是在關鍵時候出賣她們,下體的淫水不斷流出,我的食指也在 不斷搓揉,肆意淩辱著兒媳婦的下體,中間也撫摩著大腿並啃咬那緊繃的大腿, 任由兒媳婦拼命抓著我的頭發討饒。 把大腿高高擡起可以更加仔細觀看小慧的下體,烏黑的陰毛上現在沾著晶瑩 的淫水,中間一條肉縫,原本是閉合著,現在已慢慢張開些許縫隙,露出粉紅的 肉來。我再度埋頭於兒媳婦的雙腿根部,這次用牙齒輕磕陰蒂、輕咬陰唇,把兒 媳婦的情緒調到了極致,她已經無法壓抑的大聲呻吟,腰部強有力地擺動試圖擺 脫我,但又怎能得逞? 當我感受夠了那種來自兒媳下體的感覺,最后再回到她的俏臉,直接吻了下 去,直接挑開她的唇,兩根舌已經攪拌在了一起。而我舌頭上還有她的白帶,就 這樣又回到了她的口中。 這次的吻來得十分激烈,動情的兒媳忘情地吻著,根本不在意壓在她身體上 的人是誰。如果不是主持人的催促,我依然沈醉在忘我中,不舍得離開兒媳婦那 秀麗的臉龐。 我爬起身,拿起床邊已經準備好了的電動陽具,開動電源測試著,隨著開關 不斷撥動,劇烈地抖動著,陽具前部可以彎曲、轉折、旋轉。我滿意的點點頭, 跪在兒媳婦雙腿間,把她雙腿盡力往兩旁打開,盡量使陰道口完全打開展現在自 己面前。小慧此時處於半迷離狀態,興奮的狀態讓她無法收回理智,只能任我盡 情擺佈著。 電動陽具對準陰道口,輕輕用力便撐開了陰唇,緩緩滑入陰道深處,由於有 大量淫水,大半根已經沒入。於是我打開電源,電動陽具像攪拌機般開始旋轉, 小慧的雙腿在半空中無助地蹬踏,腰部左右搖動,配合小腹大大的起伏,口里已 經無法抑制的大聲嬌喘,頭頸邊汗水漉漉,淩亂的長發黏著汗水緊貼著,妩媚無 限。 隨著我把開關的力度逐漸增大,電動陽具旋轉達到最強,頂端90度在陰道 內轉折、旋轉,陰道猶如泛濫的泉水,噴水不斷。 耳旁傳來兒媳婦大聲的淫喘和哀求聲:「爸,爸,我受不了,求你拿出來, 啊……啊……」我忍心不理,欣賞著美麗兒媳婦下身淩亂一片,如泥漿般的陰道 內,隨著每次陽具拔出,都帶出一片泥水。 兒媳婦來了高潮,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已經不在乎周圍有人旁觀了。我知道 該是抓緊時候了,於是拔出電動陽具,準備開始「模擬扒灰」。 雖然公公在新婚之夜可以隨意折磨兒媳婦,但是一般都不敢輕易壞了規矩而 真刀實彈上自己兒媳的,大多就是在兒媳婦身上擺幾個動作,模擬一下性交的樣 子罷了,此所謂「模擬」。可是,今晚的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我處心積慮的 等了這麽久,就爲了最后這一刻,我要…… 身處兒媳雙腿間,首先把她的大腿往兩旁分成大大的M字型,一手握住那早 已粗壯無比的淫棍,對著她雙腿間那濕漉漉的陰戶,在陰唇間摩擦著,一尋找到 洞口,火熱的龜頭已撐開陰唇,就要往肉縫深處擠入。 就在那一刻,兒媳婦的手狠狠握住了我的肉棍,阻止了我前進的方向,原以 爲她已經放棄了抵抗。「不可以,爸,不可以放進去……」小慧低聲哀求著,雖 然她的身體已經背叛了她。 我伏低身子,輕聲商量著:「那就放在門口,輕輕動兩下就拿出來,不插進 去了。」聽了我的話,小慧有點猶豫了,畢竟身體的反叛讓她意識很薄弱,況且 龜頭已經有些頂開洞穴,被撐開的陰道無法再完全封閉起來。 小慧的手略微有些放松,我麻痹著她,龜頭果然只是在陰道口緩慢摩動,而 不向里進。這樣做的結果是讓小慧完全放下心來,小手也松了開去,而其實表面 的摩擦對身體的刺激程度卻是一樣的。 看著她扭動腰部慢慢享受著那份愉悅,而我的肉棍其實卻開始出一寸、進兩 寸的偷偷朝內侵入,由於有充份的淫水滋潤,小慧絲毫未察覺。 乘此機會,我突然一用力,下體猛地插入了小慧身體內部,全根盡沒,龜頭 前端似已抵達子宮口,享受著她的肉洞包裹住自己的感覺。耳邊聽到小慧那一聲 拼命壓抑住喉嚨發出的「啊」,她扭動身體想要逃離,卻像是在配合我的抽插。 我牢牢抓住她兩條大腿,下身自由的抽送著,讓肉棍和兒媳婦的身體緊密完 美地結合著。那種感覺完全超越了正常性交所能達到的境界,原來扒灰的感覺這 麽好,肉體的爽樂遠比不上精神的那份滿足。 很快我就受不了了,一股高潮襲來,我放肆地在兒媳婦的身體內部最深處噴 射,任由精液直射入她的子宮…… 儀式終於結束了,我筋疲力盡,兒媳婦也是汗水淋漓。主持人勸說著大家離 開,任憑他們猜測:到底放進去了麽?哈哈,這個只有我知道。 最后我帶著兒媳婦去沖洗了一把,在浴室里,撫摩著她光溜溜的身體,我告 訴她,今天我很開心,希望以后還可以擁有她的身體。而兒媳婦卻告訴我,這是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希望再不會有下次了。 到底誰說了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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