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非常喜歡並熱衷于換妻和群交,並從其中體驗到了兩個人所達不到的瘋狂和刺激。希望大家能相互切磋,快樂互動。 我出生在美麗的河北唐山。這是一座百年重工業之城,現在已經建設成環保生態城了。想必很多人都知道1976年的大地震,我就是地震那年出生的。 結婚很久以后,感覺兩個人的性事不夠刺激,就和老婆商量可不可以和好朋友交換。誰知當護士的老婆比我更開放,原本以爲難以啓齒的事,卻是如此順利地 解決了。 接下來的事情是考慮找誰才安全又有情趣。我有個同學是學理工的,老婆是大學老師,他們年齡和我們相仿。以前聽同學說過他老婆身材好,愛在上面,並且特別瘋狂。所以首選是他們夫妻。老婆有個閨蜜,在影樓搞化妝,審美情趣自然是不用說的,而且長得漂亮,超脫得像一片白云。但他老公卻是做生意的,聽老婆說他老公買賣做的很大,漂亮女人少不了,群交雖然刺激,但不知他能不能同意。經過反複商量,我和老婆決定,我們自己的朋友自己去說,如果不行,就再聯系別人。 我這邊很好辦,同學亮子自然是很鐵的,但他老婆有些猶豫。我們哥倆就決定先把她帶來,見機行事。老婆的好友鴻雁看上去那麽高雅,但老婆跟她說了以后,她竟然比老婆更有興趣。原來她老公經常出差不在家,她工作很忙,有時早上5點干到晚上8點,自然很累,也很少得到老公在床上的體貼。她更渴望這份激情。可是如果她老公沒空,就少一個男人,就得有一個女人閑著。后來一想,五個人也不少了,鴻雁的老公劉山能來則來,來不了就算了。不行我再找我的另一個男同學。 時間定在了一個周六的中午,約好先吃飯。我們如約去了鴻雁家,而鴻雁的老公劉山據說是出差了還沒回來。鴻雁家足有600平米,是自己蓋的,帶遊泳池的那種。里里外外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由于大家以前就熟絡,吃飯是很自然的,我和老婆,亮子和亮妻娟,鴻雁只好自己單飛了。餐桌上推杯換盞,好不熱鬧。酒精是助興之物,酒過三巡之后,亮子鴻雁便坐在一起了。亮子給鴻雁倒了杯酒,感謝鴻雁的盛情款待。鴻雁由于很久沒做愛了,有些難耐,臉頰绯紅,爲她的美又平添了幾分妩媚。娟也不生氣,看到老公去勾引鴻雁,便不停地對我頻頻示意,說從開始和亮子談戀愛的時候就認識我,她覺得我和亮子是一個類型的,很粗犷,不自私,大大咧咧的,她喜歡我們這個類型的男人。有時她和亮子做愛的時候,心里想的那個男人就是我。我說你怎麽不早說呀,早說的話我們還浪費那麽多青春歲月干嘛呀?大家哈哈大笑。可是老婆怎麽辦?鴻雁的老公不在家,也不能冷落了親愛的老婆啊。我提醒正在往鴻雁嘴里夾菜的亮子,照顧一下我老婆。老婆卻大大方方地說:沒事,你們先聊,我看會電視。于是她走到電視前,熟練地打開開關,電視屏幕上顯示出了一群男女在一個碩大的房子里群交的精彩場面。老婆拉了窗簾,房間里立刻朦胧了,鴻雁打開了夏威夷夜色的燈光。撩人的夜色燈光,酒精,和著A片中的男女的叫床聲,一點點在房間中彌散開來,使人們自然地進入肉體相擁的狀態。 亮子早已放下酒杯,和老婆一起坐到了沙發上,把老婆挽在臂彎里,溫柔地把舌頭伸進了老婆的櫻桃小口中。另一只手則輕柔地撫摸著老婆豐滿而堅挺的乳房,不斷揉搓著乳頭,撩撥得老婆發出了輕微的嬌嗔聲。這聲音我太熟悉了,不過此時心里還是有點酸溜溜的。倒是這種吃醋的感覺激起了我的欲望,裆下登時挺起,一下將剛被亮子冷落下來的鴻雁拉離了餐桌,拽到了地毯上---鴻雁經常和老公經常在地毯上做愛,這是老婆告訴我的。我把鴻雁壓在身下,雞巴頂住鴻雁的下體,用手撫摸著鴻雁的美發,說:你這麽美麗的女人,我都不忍下手。怕弄碎了你。鴻雁嬌嗔地說:那你還壓我?還這麽野蠻!她仿佛不想讓我壓她似的,試圖起來,這個動作激起了我無限的欲望,但我真的不想就這麽輕易地進入正題,我得好好品味一番才對。我把雙手放在鴻雁的雙乳上,兩只手一起揉搓她的兩個乳頭。鴻雁看起來是特傳統的那種女人,她的冷美質感使人不敢有非分之想。而此刻,她竟大聲地哼哼著,舒服得全然不顧房間里還有其他三個人。我知道她很久沒做愛了,很渴望激情。于是加大了點力量揉搓乳頭,鴻雁的雙乳挺了起來。她用潔白的雙臂攬著我的脖子,將我的頭攬到了她的臉的上方,大方地張著小嘴,饑渴得不行了。我深情地親吻她,似乎忘記了她是別人的妻。我的嘴順著她的耳朵、脖子、肩膀、后背慢慢往下舔,手同時在她的身體輕輕滑動,撫摸得鴻雁無法忍受的顫抖,不停地顫抖著。。。。。。嘴里啊啊地叫著。我的手和舌頭在她敏感點周圍的位置不停地挑逗,就是不放到關鍵部位,讓她的水多流一些,讓她多享受一會兒男人的愛撫。鴻雁的小腹很緊很平,細腰大臀,黑黑的陰毛,像茂密的森林,幽秘而深邃。我將她的陰毛撩起,手指從雙腿根部滑到她的肛門后側,再滑回來,舌頭從大陰唇外側到肛門兩側輕輕舔,舔她時手則放到她大腿內側慢慢滑動,躺在地毯上的鴻雁扭動的身體,像一條美麗的毒蛇,雪白的肌膚在古典圖案地毯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誘人,那體型猶如《泉》中的少女,散發著青春的氣息。她的水汩汩地流出,嘴里喃喃地央求我:求你了鋒,快快快,快操我吧,我受不了了!此時的我忍著肉棒的漲,將一個手指插進了鴻雁的陰道。邊插邊問:好些了嗎?還癢嗎?我用手指在鴻雁陰道中輕柔地抽插,忽然一股熱流噴將而出,嚇了我一跳。原來她會潮吹啊!怎麽沒聽老婆說過呢。我沒停下,我知道她還會有第二次。果然,幾秒鍾之后,鴻雁又噴出了淫水。她身體扭動,嘴里大聲地叫著:啊啊------,操我------操我啊!我還是沒停,手的速度加快了,沒過幾秒鍾,她又射了第三次。就這樣,鴻雁的第一次欲火,用七次潮水噴薄而出,她的臉上、前胸、大腿,到處都是。 還沒等她完全靜下來,亮子和老婆在沙發上以跪式操得風生水起,老婆不停地叫著:啊----啊----使勁操我------使勁啊老公--------操我操我-------亮子魁偉的身材和老婆瘦弱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老婆在亮子身下好像一個中學生,但她叫床的聲音的確讓人聽了后欲望大發。亮子邊操邊問:老婆,你舒服嗎?願意讓我操你嗎?以后我和鋒一起操你你願意嗎?老婆乖乖地喘著氣回答:好老公,操吧,操吧,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被你強奸-------啊------逼------逼都被你操翻了----------啊---------- 被我壓在身下的逼,流了很多水,但我還得顧及另一個美女娟。此時的娟,也是看得不能自持了吧,我將手淫的她放到了桌子上。娟躺好后,我將她的大腿分開,讓鴻雁坐在桌子上,將娟的頭放到她的大腿上,這樣娟可以用手撫摸鴻雁的逼,我則低下頭用舌頭開始在娟的大陰唇、小陰唇、陰蒂、肛門探索。娟的陰毛被亮子刮了,逼非常干淨,而且是那種難得的饅頭逼。厚厚的陰唇,肉肉的白白的,讓人想咬一口。我一邊用手撫摸娟的陰蒂,一邊用舌頭伸進娟的陰道,一股熱浪噴來,我知道娟早就等不及了。淫水順著娟的陰道流到屁眼,流到了桌子上。桌子上有黑白相間的高檔布藝桌布,據老婆說,鴻雁的這套六塊的桌布花了七千多,看來劉山和鴻雁一樣,也是個很講究的人。桌上的鴻雁在享受娟的愛撫的同時,也用手揉搓著娟的乳頭,女人可能更知道女人的敏感點,娟也被我和鴻雁弄得在桌子上扭動著身體。她的叫床聲更大,叫得我真想馬上操死她。看著她放蕩的深情,哪像一個爲人師表的教師啊。但一想,還是得讓美女們先舒服才行。我拿了一個按摩棒,塞到娟的陰道里,一只手撫摸娟的陰蒂,另一只手拿著按摩棒抽插娟的下體。這個按摩棒是可以轉動可以伸縮的,娟在多重刺激下,別提多舒服了,就見她擺著頭,閉著眼,嘴里啊啊啊地叫著,陰道里不停地流的淫水,汩汩地流到桌子上。娟的雙腿越來繃得越緊,她似乎控制著呼吸,憋著一口氣,叫聲小了,全身僵直,不再呼吸,腰往上挺直,乳房漲得碩大,滿面芳菲---------只見她“啊----------”地一聲,噴泉般的淫水從她陰道噴了出來,娟一下子癱軟在桌子上。 那邊老婆和亮子操得風生水起,老婆的浪叫聲一陣高過一陣,已經有好幾個高潮了。我也感謝亮子,把老婆弄得這麽舒服。讓老婆舒服了,老婆也會感謝我的。我把剛從陰蒂高潮中回來的鴻雁又一次放在了地毯上,我知道我是在找劉山的感覺。鴻雁已經多次噴水和兩次陰蒂高潮了,這回我要把她送到天上去。我將碩大的雞巴在鴻雁的逼口旁蹭來蹭去 ,直到鴻雁忍不住了,將雞巴一下塞進了自己的陰道了。喔----好溫熱好舒服啊,有一種----家的歸屬感。我邊抽插邊對鴻雁說:美女啊美女,我真沒想到你這麽騷這麽浪,這麽多的水,你的小逼真緊啊------鴻雁經曆了幾次高潮后,身體很敏感,但欲望還是那麽強烈,她用身體配合著我的抽插,而且用雙手掰開了兩片陰唇,掰著逼說:親愛的,我給你掰著逼,讓你使勁操,我的逼好使嗎?我的大雞巴已經被鴻雁的小逼裹得要射了,但還是忍著沒射,我用快慢交替的動作插得鴻雁嗷嗷直叫,這個騷貨,浪貨,現在是我雞巴下的奴隸了,想怎麽操怎麽操。 老婆跟亮子干了不知多少個回合了,也不知來了多少個高潮了,只知道她也是被亮子操得瘋狂地叫喊著。娟走到了沙發旁,站在老婆背后,和老婆同時撅著屁股挺著小逼讓亮子操。亮子更來了精神,一個女人操五下,上下交替地操,看著兩個女人以同樣的姿勢,同樣撅著屁股挺著逼,亮子興奮得啊啊叫著,說我從來沒同時操過兩個漂亮的逼,都流著浪水,噗噗地等著大雞巴插,太興奮了,太瘋狂了,太爽了,他快速地在兩個逼里插呀插,激動得射了出來,射到了老婆和娟的臉上。 我在操了鴻雁半個小時左右的時候,娟走到我身下,坐下來,用舌頭舔著我的睾丸,雞巴和睾丸的雙重快感,兩個女人的乳房和逼,讓我感到一種強烈的征服感,再加上老婆在別的男人的身體下劈著大腿,露著只能給我的私處讓別人操,覺得頭暈暈的,雞巴越來越大,憋得難受,一股濃濃的精液從我的身體噴薄而出,射到了鴻雁的陰道里。此時的鴻雁和我一起達到了高潮,險些被操暈過去。 激情也需要控制節奏。就在大家第一次瘋狂之后,鴻雁拿來了親自煮好的咖啡,我們便赤裸著身體喝咖啡邊隨意地聊著。大家有了肌膚之親,便沒了緊張和尴尬。亮子說,哥,嫂子真騷啊,怪不得你這麽愛她。我看了一眼娟,轉頭對亮子說,你老婆也那麽瘋狂,我都吃不消了。我對娟說,聽我老婆說你特愛在上面,而且特瘋狂?還沒等娟回答,門開了,劉山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