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全身看的不舒服,而且跟他又不熟,一時間更是尷尬。 「你是來借那種片子的吧?」阿光臉上露出了淫賤的表情。 「嗯?什麼片子?」我一臉疑惑,不禁問道。 「嘿嘿嘿,別不好意思啊,你表哥他們經常來借的。」阿光嘿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 哦!我才反應過來,嗯,表哥他們經常借?瞭解了,瞭解了。我裝做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我表哥讓我來借的。」 「我說嘛!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跟我來。」阿光伸頭看了看外面,然後一臉神秘的樣子,到了隔壁的房間。 開門進去。 好臭,一股濃郩的汗臭咮撲鼻而來。我當時就想吐,但硬是忍住了。我擡頭看了看,一張平板床,一張桌子,還有一些紙箱子亂墊在旁邊。 阿光關上了門,然後在紙箱子的最下面拉出了一個大箱子。 打開一看全是錄像帶,這些錄像帶不像我在四舅媽家見到的,連個名字都沒有。都是有外瞉的,上面印著各種袒胸露乳,擺著各種誘人姿勢的女郎。 「挑吧,這裡都是了。這些,這些都是新來的。」阿光跟我說道,接著就點了一根煙站到旁邊去了。 我本來就不是來借錄像帶的,隨便拿了兩盒,去掉外瞉後,臉紅紅的就準備走人了,這屋子的氣味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喂.......」阿光叫住了我。 「嗯?」我回頭看了看他。 「哦,算了算了,沒什麼,記的看完了還回來啊。」阿光欲言又止。 我點了點頭,就走人了。 回到祠堂,我找了個地方把錄像帶放好,就回到大院裡玩自己的了。看了會下棋的,實在待不下去了,就去對幾個表哥說道:「表哥,好沒意思啊,我們遊泳吧。」 幾個表哥互相看了看,最後大表哥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寶,這樣,你先去遊一會泳,我們打完這局就來。」 我翻了翻白眼,「哦」了聲就出去了。 遊泳的地方在祠堂前面,那裡曾經有一條石板橋,還有一個碼頭,後來石板橋塌了,碼頭也逐漸廢棄了,現在成了洗衣服的地方。 村子前面的小河叫湮河,正如江南所有的小河一樣,窄窄的淺淺的,清澈的河水四季不停的流過棧子。 五十年恣清碧可愛,六十年今「淘米洗菜,七十年代洗衣灌溉,八十年代水質變壞,九十年代魚蝦絕代。當我住的鎮上的河已經魚蝦絕代的時候,湮河卻還是洗衣灌溉。 我去的時候,河裡已經有好些小孩在戲耍玩鬧了。不多話,脫衣,做幾下熱身,就準備下水了。 3點多,正是午後,雖然是初夏,陽光卻也是很猛烈了。不過河水卻還是冰涼,只在上層有點溫暖。踏著青石板,慢慢皂走下水,低下的冰涼使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用雙手兜了些水,灑到身上,使勁擦了幾下,接著我又把頭埋進了水裡。這樣適應了一會後,我才雙腿一蹬遊了出去。 因為跟那些人不熟,我只好一個人玩。現在是農曆六月,這段時間是在春耕之後夏耘之前,正好是農閒時節,大部分人都在家裡休息。如果再過上個扎月,這個時候河裡就很熱鬧了,那些從田裡回來的婦女都會在這裡洗去身上的泥土,也正是我輩飽覽春色之際。 這個時候,我卻意外的看到了二舅媽還有一群婦人扛著農具從遠處走來。我才想起,二舅媽種的好像不是水稻,而是一些果菜。 嘻笑間,她們已經到了河邊。二舅媽沒看到我,自顧自的放下農具開始清理。 這些婦人把身上用來遮陽的白色外衣脫去,接著又脫去了長褲,裡面竟然清一色的穿著厚實的白色棉內褲,說笑著就下水了。 我想了想,便朝二舅媽遊了過去。 這個時候二舅媽也看了我,朝我遊了過來。 「小寶,你怎麼一個人就出來遊水啊?」二舅媽到了我旁邊說道。 我不想告訴二舅媽表哥他們在打牌,不然他們又要被說了,便道:「表哥他們等會就來。」 「這也不行,你一個人萬一有點事怎麼辦,回去我得好好說說他們。」二舅媽擔心的說道,接著便給自己擦起了身體。 二舅媽上身穿的是薄絲汗衫,現在被水一浸,就透明了,寬大的汗衫隨著水流在二舅媽身上一漂一漂的,胸前那不算太大有點下垂的奶子隨著波浪也是一蕩一蕩的,霎是吸引人。 我不禁嚥了嚥口水,擡頭看了看四周,有幾個婦人在擦身子,有幾個則在遊泳,那些小孩子則離我們很遠,岸上根本沒人。我便大著膽子試探著說道:「二舅媽,我想摸奶子。」 「去,羞不羞啊,到我家再讓你摸。」二舅媽啐了一口,然後拒絕道。 我可不管這麼多,遊到二舅媽身後,然後就抱住了二舅媽,雙手就撫上了她的兩個奶子,使勁的摸了起來。 「哎呀,小寶,你真是不知羞啊,這裡這麼多人還要摸二舅媽的奶子。」二舅媽被我這麼一弄有點站不穩了,笑罵道。 我看二舅媽沒有生氣,便放心的摸了起來,可能是冷水的刺激,二舅媽的奶頭早旦的就聳立起來,在水裡隔著衣服摸奶子,很是滑膩,摸起來很舒服。 「你這個小鬼,二舅媽的奶子就這麼好摸?」二舅媽一邊擦身子一邊輕聲問道。 我的臉皮雖然不薄,但是還是有厚度的,特別是在這個時候。我「嗯嗯」了聲,卻不好意思再說其它話。 我突發奇想,不如潛水下去再摸。說幹就幹,我深吸了口氣,然後沿著二舅媽的身子,就潛了下去。 底下水實在冰冷,我不敢潛到底,頭到了二舅媽的屁股就停了下來,然後雙腿纏住二舅媽的雙腿,雙手則抱住二舅媽的屁股。 我一隻手沿著二舅媽的肚子摸了上去,很快就重新找到了二舅媽的奶子,另一隻手卻試探著朝著二舅媽的內褲裡摸去。我不敢直接摸二舅媽的陰戶,只是不斷的摸著她的陰毛。讓我意外的是,二舅媽竟然沒有反應,頓時心中大喜。可惜剛準備深入,氣卻用完弱,只好無柰的浮了上去。 我才浮上去,二舅媽就在我頭上敲了一下,又盯了我一眼,卻沒說什麼話。 我難為情的笑了笑,憋足了氣,又沈了下去。 知道二舅媽隨我摸了,我便把二舅媽的內褲也拉了下來,伸手過去,首先摸到的是二舅媽的陰毛,在水裡漂來漂去,感覺摸起來像是水草。我在陰毛上面拂了幾下,便摸了下去。我的手掌感觸到二舅媽飽滿的恥部,兩片肥厚的大陰唇,我手指開始在上面輕輕的劃動,可是是在水裡的關係,我覺得有點僵硬。劃了幾下,我就感到二舅媽身子在顫動。剛想把手指伸進去,氣又用完了,只好無柰的浮了上去。 我看到二舅媽的臉有點紅暈,我一直沒好好觀察過二舅媽,這時才發現,其實二舅媽也不錯,雖然比不上四舅媽和小舅媽,但是卻也另有一股味道在裡面。 我沒多想,再次潛下去。在二舅媽的陰戶上撫弄了幾下,我便把中指插了進去。我剛想仔細研究下二舅媽的陰道跟小舅媽的有什麼不同的時候,二舅媽就一把提了我上去。 我還以為二舅媽生氣,卻沒想到她卻只是淡淡的說道:「小寶,二舅媽要回去了,你別玩太久了。遊水要小心點,知道嗎!」 「嗯,我再玩會就回去。」我裝乖道。 二舅媽招呼了那幾個婦人一聲,接著她們便上岸了。 「哇.......」她們一上岸就吸引了我的目光,雖然內褲是厚棉的,看不到裡面,可是上身卻是被水打成透明的薄絲汗衫。 這麼多白嫩的奶子在我眼前晃蕩,我頓時有種身在乳間的感覺。 不過這些婦人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在岸上慢吞吞的擦起了身子,根本不理這裡還有個人都快看愣了。 一時間乳波臀浪,肉光四濺。若隱若現的春色,讓我頓時把眼睛都看直了。 等回過神來,我心虛的看了看四周,還好,那些都是小孩子,根本不懂,直接無視掉了。 又過了好一會,幾個表哥才意猶未盡的來了。我們在水裡,撈石頭,比潛水、玩的不亦樂乎。 等耍夠了,玩累了,太陽已快西沈了,我告別了幾個表哥,去祠堂拿了錄像帶,就回去了小舅媽那裡。 「我回來了。」我喊了一聲,然後進了沿室,拿了小舅媽的香香的毛巾擦起了頭髮。 「小寶,你去遊泳了?」小舅媽聽到我的喊聲,從房間走了出來。 「嗯........小舅媽妳的毛巾跟妳人一樣香。」我故意用毛巾蓋著臉,然後深呼吸了一口。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去遊泳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啊,萬一出點什麼事怎麼辦啊。」小舅媽沒理睬我的調戲,埋怨道。 「我是跟表哥他們一起去的啦,而且我都是大人了。」我不以為然。 「來,小寶,我幫你擦,你把衣服脫了,瞧你,全身都還濕濕的,也不知道擦乾了再回來,萬一著涼了怎麼辦。」小舅媽從我手上拿過毛巾給我擦起了臉。 「哦.......」我不置可否的應了聲,就把衣服脫的一乾二淨,濕濕的穿在身上也很難受。 小舅媽像侍候丈夫般,溫柔的幫我擦拭著全身。 我就乖乖的站著,享受著小舅媽的服務,隨口問道:「小表姐呢?」 「素素回去做飯了,她讓你也快點回去。」小舅媽答道,因為大個肚子不方便蹲下來,小舅媽把毛巾給我示意我自己擦。 聽到小表姐回去了,我色心又起,突的一把抱住小舅媽,然後急色的在小舅媽臉上親來親去。 小舅媽被我弄的一臉無柰,回吻了我一口,然後說道:「小寶乖,先擦乾身子,著涼了就不好了,小舅媽給你把衣服拿去晾會。」接著就出去了。 我隨便擦了幾下,就光著身子到了小舅媽的房間。小舅媽在陽臺晾著衣服,這個時候我想起了剛借的錄像帶,當時都沒仔細看不知道是什麼片子,好奇之下我拿了盒放了起來。 電視屏幕上出現了《出牆的紅杏》這幾個字,這個時候小舅媽剛好從陽台進來,看到這幾個字頓時楞在那裡,顫聲道:「小寶,你在幹什麼?」 「啊!我借了部錄像帶;月想看看啊。」我沒發現小舅媽的異樣,拿起遙控器,便朝沙發上躺去。 「你是不是想諷剌小舅媽紅杏出牆?是不是想嘲笑小舅媽因為一盒錄像帶就讓一個男人上了自己的床?嗚嗚嗚.........」小舅媽激動的半喊半叫的朝我說道,到最後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我被小舅媽吼暈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顯然小舅媽是誤會了。「不是那樣的,小舅媽妳聽我說。」我一邊解釋,一邊站起來朝小舅媽走去。 「你走闕,我是個�回懙捏v女人,我是出牆的紅杏,我不用你管,我........嗚嗚嗚.........」小舅媽使勁推開我,然後靠在牆上雙手捂著面,傷心的哭著。 「小舅媽,我只是好奇想看看,沒有其它的意思啊,我最喜歡妳了啊........」被小舅媽一推,我後退幾步勉強站住,手忙腳亂的解釋道。 錄像還在放著,只是沒人去關注而已。 「想看看?是不是在你眼裡小舅媽就是一個蕩婦,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娃?所以你才在我這裡放這種片子?」小舅媽放下雙手,冷冷看著我說道,眼裡卻是淚如泉湧。 回億外婆家的那個暑假 (17) 「我........不是,不是那樣的.........我我我........」被小舅媽冷冷的盯著,我心一慌,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 「你們男人都一樣,嘴上說的好聽,說到底還不是想偷腥,來啊,小舅媽給你啊,你不是很想嗎?」小舅媽發洩般的說道。 我委屈啊,實際上我還是個男孩呢!「男人」做過什麼我怎知道。都是這盒該死的錄像,昨晚害小舅媽差點失身也就算了,現在又害我背「男人」的黑鍋,我冤枉啊。 像是配合我心裡想的一樣,電視裡傳來:「親愛的,我愛你,為了你的幸福,我可以放棄一切.........」屌!果然是說的好聽。嗯?難道小舅媽說的「男人」就這傢夥? 想歸想,可是怎麼安撫小舅媽的激動情緒我卻不知道。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小舅媽我真的喜歡妳,我.........」我正準備說我為了她已經去把劉痞子好好的教訓了一頓了。 可是話還沒出口,小舅媽就尖聲打斷了我。「你給我走.......我不想聽,你快走..........」小舅媽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我推出了房門外,然後「彭」的一聲關上了門。 「小舅媽,你開門,開門聽我說啊。我真的只是好奇才看錄像帶的啊,我喜歡你啊,真的喜歡,不騙妳啊........」我一邊敲著門,一邊解釋道。可是無論我怎麼說,小舅媽都沒理我,只是裡面哭聲卻是一直不斷。我無奈,坐了下來,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只好繼續千篇一律的解釋著。心裡對阿光的恨火更是旺旺的燒了起來,沒事借我錄像帶幹什麼,這會慘了。 這樣過了一會,我意識到自己還是光著身子的,想想這倒是個好借口,便喊道:「小舅媽開門啊,我好冷啊。」 果然,不一會小舅媽就把門打開了,滿臉的淚水,眼睛紅紅的,手上拿著衣服作勢要扔給我。 我當然不會讓她扔出來了,一使勁推開門,然後抱住了小舅媽不放,然後說道:「小舅媽我真的好喜歡妳,不騙人。剛才都是我的錯,妳原諒我吧。」 「你幹什麼,還說不騙人,現在是做什麼,快放開我,快放開我。」小舅媽掙紮著。 「小舅媽,妳相信我啊,劉痞子我都幫妳教訓了,我是真的喜歡妳。」我都快忘了有這麼一檔子事了。 聽到劉痞子,小舅媽靜了下來,轉過臉看著我,問道:「你說什麼?」 我趕緊重複了一邊。 沒有想像中的誇奬,小舅媽的臉色凝重了起來,眼裡全是擔憂。 「小舅媽,我幫妳出氣了,妳不高興嗎?」我小心的問道,深怕小舅媽萬一又激動起來。 「這件事,你為什麼不先跟我說一下?萬一,萬一他被你教訓後,把我的事說出去怎麼辦?」小舅媽很是擔心的說道。 我馬上用最快的速度把騙劉痞子的話也說了出來。 小舅媽聽完後呆呆的盯著我。 被小舅媽這樣盯著,我心裡十分忐忑不安。 小舅媽卻給我一個香吻,讓我深感意外,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吻罷,小舅媽才幽幽的說道:「小寶,對不起,是小舅媽錯怪你了,謝謝你這麼用心的為小舅媽著想。」 這下我才放心了,趕緊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小舅媽現在妳相信我是真的喜歡妳了吧。」 小舅媽又親了我一口,接著有點擔心的說道:「萬一他不走怎麼辦?」 「小舅媽,妳就放心好了。」我相當有信心。 「可是......唉..........」小舅媽依舊不放心,歎了口氣又說道:算了,這都是我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小舅媽妳別這樣啊,就算不走他也不敢說出來的,妳想想他難道不怕外公嗎?」我勸慰道。 「嗯.......小舅媽相信小寶。」小舅媽顯想通了這個道理。 「小舅媽剛才是小舅媽反應太大了。對不起噢!」小舅媽親了我一口,然後抹了抹眼淚接著道:「看到那幾個字的時候,小舅媽的心情你不會明白的。」 「小舅媽對不起,我不該看這種錄像的。」我歉意道。 「是小舅媽想多了。小寶怎麼會是那種人呢!」小舅媽的眼眶依舊是紅紅的,臉上淚跡斑斑,摸了摸我的頭,又很疑為惑的問道:「小寶,你怎會有這種片子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直接吻下小舅媽,想矇混過去,小舅媽先是一愣,接著就熱烈的反應著。 我心裡想著,是不是現在就跟小舅媽愛愛,以防夜長夢多。想道這裡我雙手開始在小舅媽的身上遊走了起來,剛想把小舅媽的孕婦裙就給褪了下來,卻被小舅媽按住了雙手。 想來是知道我要幹什麼,小舅媽語帶哀求道:「小寶,說好的哦,再給小舅媽點時間好嗎。」 我一時大感無趣,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臉上寫滿了我望。 小舅媽親了我一口,然後伸手把自己的孕婦裙褪到了大肚子上面。 我一看,以為小舅媽回心轉,頓時大喜,卻不敢動,只是傻傻的看著。, 小舅媽瞥了我一眼,笑了笑,弓大把胸圍解了下來,露出了美麗的雙峰,轉過身子伸出藕臂,把我拉到她的懷裡,然後把峭立的乳頭送到了我的嘴邊。 原來是要安慰我啊。我沒說話,㜈嘴含住紫紅色腫脹的乳頭,貪婪的吮吸起來,甘垂的乳汁順勢流進了我的嘴裡。我一邊吃著小舅媽的奶,一邊用手指輕輕捏扯著小舅媽另一個乳頭。 小舅媽輕笑著我小孩子似的動作,眼裡充滿了愛意。 很快小舅媽的兩個乳房又空了,像上午一樣,我嘴裡含著最後一口奶水,然後去親小舅媽小舅媽笑了笑,然後配合的吻了過來,我把奶水渡給小舅媽,可是小舅媽卻頑皮的渡了回來,這樣好幾個來回,我們每人一半嚥了下去。 「小寶,你該回去了,不然素素要過來找你了。」熱吻後,小舅媽的胸部不停的起伏著,酥胸隨之晃動,霎是誘人。 「不要嘛,小舅媽卻理我,推開我的手,自顧自的戴上胸圍,拉好孕婦裙。 我無奈,只好放棄了,卻仍不放心的提醒道:「好嘛,那我明天再來,到時候小舅媽妳可不許,嗯,不許.......」其實我是想說,小舅媽妳明天也要今天這樣跟我親熱,卻不好意思直接說。 「知道啦,小舅媽是妳的了,好不好啊。」小舅媽笑道,然後幫我穿上了衣服。 「說話算數哦,不可以反悔。」我一臉認真的說道。 「好啦,不反悔,不早了,快回去吧。」小舅媽拉著我站了起來,催道。 到了房門口,我還是戀戀不捨,抱住小舅媽又吻了好久,走時還不忘把手伸進小舅媽的裙裡過了一把手癮。 「你這個壞小子。」小舅媽哭笑不得。 我又試探的問了問:「小舅媽,晚上我來妳這裡玩,好不好。」 「晚上不行,明天好不好。」小舅媽頓了頓,像是表明心跡般說道:「小舅媽保證不會再有昨晚那樣的事了,小寶相信小舅媽好嗎! 「嗯。」小舅媽都這樣說了,我當然不能再說什麼了,擺擺手便離開了。 我心情大好,一路哼哼的去往四舅媽那了。 「小表姐,我回來了。」沒看到四舅媽,只有小表姐一個人在廚房忙碌著。 「現在才回來,討厭,早點回來還可以幫人家。」小表姐不滿的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後嬌滴滴的埋怨道。 「我先去洗澡了,遊泳完還沒洗呢!」我說了一聲,然後準備上樓。 「你去遊泳了?」小表姐一副興緻昂然的樣子問我道。 「是啊,跟表哥他們一起去的。」我隨口答道。 「討厭啊,小寶,去遊泳都不叫上人家。」小表姐嘟著小嘴嗔道。 「我忘了嘛,下次一定叫妳。」言罷,我便跑上樓了。 洗完澡下樓,四舅媽已經回來了。 「四舅媽,我要在這裡多住幾天。」胡亂扒了幾口飯,我含糊不清的囔囔道。 「嗯?」四舅媽和小表姐同時轉過頭看我,小表姐的鳳眼一閃一閃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四舅媽則不置可否,只是打趣道:「難道四舅媽這裡飯好吃點?」 「嗯,小表姐做的飯菜最好吃了。」我朝著小表姐討好道,小表姐美麗的鳳眼眨了眨,小嘴嘟了起來,沒理我。 「小寶,這樣可不好,你其它舅媽會有意見的,明天還是回你外婆那去住吧。」四舅媽臉有異色,下了逐客令。 我心裡有點清楚四舅媽為什麼會這漾說,不過還是裝傻問道:「為什麼不好?」 「小寶,聽話,你這樣做,會讓四舅媽為難的。」四舅媽一臉難色的說道,還挺像那麼回事。 小表姐看了看四舅媽,眼神裡充滿疑問,顯然她搞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為難的。 「我不管,我喜歡小表姐,我要跟小表姐住在起。」我胡攪蠻纏的說道。 「臭小寶。」小表姐粉嫩的臉蛋倏的一下就泛上了一陣紅暈,輕聲嗔罵了一句,害羞的把頭低了下去。 四舅媽可沒理這麼多,堅持不讓我多住幾天。 實在沒辦法,我猶豫了一下,蠻橫的說道:「我要告訴外婆說妳要趕我走。」 四舅媽臉色變了變,最後一矵拿我沒辦法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鬼靈精,住吧,住吧,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了,好不好。」 「喔~!」我歡呼一聲,然後朝四舅媽臉上親了過去。 「哎呀,哎呀,嘴上還都是飯呢!髒死了,你個小鬼頭。」四舅媽伸手擦去了臉上的米飯,哭笑不得的說道。 小表姐看著我胡鬧,笑厴如花。我不懷好意的看了看她,準備也給她來一個偷襲。 小表姐警覺的站了起來,繃起小臉,皺了皺可愛的鼻子,瞪著鳳眼,舞著小拳頭嬌聲嚇唬道:「臭小寶,別過來,不然我揍你咯。」 我打了個哈哈,然後不甘心的坐了下去。 小表姐也隨著坐了下來,不過還是一臉的警愓。 「好了,好了,別鬧了,趕緊吃飯。」四舅媽笑了笑,插話道。 晚飯就在這快樂的氣氛下吃完了。 吃過晚飯,一時間也不知道幹什麼好。 「小表姐妳洗澡啊?」看到小表姐拿了身衣服往浴室進去,我色心又起。 「笨,當然洗澡啦。」小表姐站在浴室門口斜瞥了我一眼,一副你很笨的樣子。 「那我們一起洗吧。」我涎著臉一邊說,一邊往浴室裡面鑽。 「啊,你個大笨蛋,快出去,出去。」小表姐陣粉拳把我打了出來,又對我做了個鬼臉,手指在臉上劃了幾下說道:「羞羞,臭小寶不知羞~!」接著就「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我無可奈何的看了看緊閉的門,聽著裡面傳出來的「嘩嘩」水聲,不禁想到了昨晚,胯下的二弟立刻就舉旗緻敬了。 聽了一會,大感無趣,便看電視去了。 「小寶,我們去玩。」小表姐出現在門口,嬌呼道。 「好。」我應了聲,關掉電視就屁顛屁顛的跟出去了。 洗澡後的小表姐換了一身淡綠色的連衣裙,未乾的頭髮隨意的用一個粉色的髮夾綰在一邊,有如一朵出水芙蓉。 「小表姐去哪玩?祠堂嗎?」我問道。 「不要,我們去舊碼頭那裡玩。」小表姐歪著小腦袋想了想說道。 「可是那裡都沒人呢!」我猶豫道。 「沒人才好呢。」小表姐天真的說道:「人家最喜歡安靜了。」 是啊!沒人才好呢,我心裡開心的想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