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0-11 13:09 編輯 (序章) 本來在構思中是沒有這個序的,但是有些話又覺得不交待一下,不單以后會 引起網友們的誤會,自己也感到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所以就占用了些篇幅唠叨一 番。 個人從十四歲第一次接觸情色文學獻出了童子精之后,它就一直伴隨著我成 長,等到進入元元之后,就像入了大觀園般流連忘返。其中尤其偏愛改編的武俠 和曆史故事,諸多大師前輩如藍月、凡夫、路人、郭大俠、承飛、貓頭鷹、大姐 姐、智障男孩、蔺石……等等,給我啓迪良多,他們的著作讓我愛不釋手,捧讀 再三。 很可惜,由于各種不同的因素,有的退出了,有的久久沒能貼文,特別是改 編自金庸系列的部份,只有智障男孩和貓頭鷹兩位大師繼續出文,也許個人的耐 心不足,特別是在久等蔺石兄的《書劍后傳》不得之后,萌起了東施效颦之心, 將心目中最喜愛的人物——駱冰徹底的作一個情欲上的摧殘。 基本上,故事會隨著金庸原著的情節和個人亂七八糟的編排雙向進行,以駱 冰爲主加上其他人物,總共在十五章以上,一定會讓它有始有終(借用蔺石兄的 話,希望與他共勉)。 (第一章)養生息,俠女思淫欲 這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慶山和洪花會的九當 家、‘九命豹子’衛春華是從小玩到大的同鄉,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紅花會衆好 漢在大鬧總督府,救回文泰來之后,就暫時借住在這里避避風頭。 此刻,聚義廳里燭火通明,一個火爆的聲音說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們 折磨成這樣,十四弟也爲了救大家,燒得遍體鱗傷臉都燒壞了,我們如果不替他 們出口氣討個公道,還算是兄弟嗎?’說話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當章進。 鐵塔楊成協接口道:‘十弟說得不錯,我們避在這里已經五天了,再不有所 行動,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們紅花會是縮頭烏龜。’ 此時陳家洛望望坐在右手邊的無塵道長,后者正拈須微笑,看向下首正低頭 沈思的武諸葛,陳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計?這口氣我們是一定要出的。’ 武諸葛徐天宏緩緩站起身來開口道:‘總舵主,衆位哥哥,這件事就是你們 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現在我有一策,法不傳六耳,請大家圍攏來……’ ‘什麽!去妓院……’一個高亢的女聲,聽出來是鐵膽莊周大小姐所發。 ‘噓!噤聲!!’ *** *** *** *** 離聚義廳約莫三箭之遙的后院,在一片修竹籬簧中,錯落著三間精舍和一間 瓦房,合圍著一個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燈火輝煌,人聲頂 沸,這里就顯得出奇的安祥靜谥,除了斷續的蛙鳴和微風輕拂林梢的樹葉聲外, 不聞一絲雜音。 此時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暈的燈光和‘嘩啦’的水聲,屋內水汽迷漫, 一個大浴桶內正有一位少婦一手挽著盤在頭上的青絲,一手抓著水瓢往那豐挺高 聳的雙峰倒水。只見那頸白似雪膚若凝脂,微舉的雙手和側彎的嬌軀,使得背部 勾劃出深深的弧線;兩側腋下烏黑的細毛,或虬結或黏伏正不斷的滴下水珠;胸 前雙乳緊聳,中間深深的乳溝襯出兩顆紅滟滟微翹的乳頭,像是雪嶺上的雙梅讓 人垂涎欲滴。 突聞一聲動人的嬌喘,滿頭秀發似瀑布垂下,一副動人的嬌軀也慢慢滑入水 中,漸漸的連頭也沒入水里,青絲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輕輕的動蕩,時間好像 在這一刻靜止了,一切是那麽的詳和。 然后,在水聲‘嘩啦’里,一張吹彈得破、動人心弦的臉露出水面,女俠駱 冰嬌靥光滑細致、眉目如畫,清洗過后的肌膚微微泛紅,兩手橫張,擱在澡桶邊 緣,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寬,兩腳微踢,桶里的水漸起波瀾,水流滑過股下,烏黑 茂密的陰毛像一團水草漂搖,起伏有致。 駱冰自己看得不覺有點癡了,輕輕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陰毛,微痛中感到陰 道中開始興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覺,淫水也汨汨流出。當手指劃過陰唇,指尖碰 觸到陰核時,駱冰不由起了一陣顫抖,淫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動作越來越快,指 尖已輕壓著陰核在打轉。 此刻駱冰感到陰道壁逐漸開始蠕動,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便把自己的手指 插入陰道里快速地抽動,即使在水中,駱冰仍可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淫水四溢。 水溫已開始涼了,可是陰道和陰唇卻愈來愈火熱,雖然手指的動作已到極限,激 起的水花濺得滿臉都是,離那缥缈的感覺卻總是差那麽一點。 她眼睛里好像充滿了霧氣,迷離中腳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憶起 那是適才洗浴的絲瓜囊,不由一聲歡呼俯身撿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緊緊的 壓住陰核搓動。抓住桶緣的手指因用力過度而泛白,頭也因爲后仰的幅度太大使 得呼吸造成困難,這些駱冰都沒有感覺。 自從文泰來罹難以來,她已經太久沒有嘗過魚水之歡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 回來了,卻因爲傷重需要休養,眼看這兩天丈夫越來越有精神,塵封的淫欲像決 堤的洪水,已勢無可擋,也許再過一、兩天就可嘗到那巨陽貫體的快感,但是駱 冰現在正沈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 快了!還差那麽一點!陰道的蠕動,像真氣一般震動到五經八脈:‘大哥! ……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來插我……快!快!!喔……喔…… 要來了……’ 突然,一股濃烈的藥香和焦味充滿在空氣中,‘糟了!大哥的藥。’顧不得 著衣,駱冰赤裸裸的嬌軀帶著四下飛濺的水珠沖向隔間的廚房…… (第二章)興云雨,虎俠試隱憂 竈上一只藥罐蓋子已經被水汽沖開,藥泡沫正‘噗噗’的冒著,爐子上的火 也熄了一半,袅袅青煙中彌漫著濃濃藥味。駱冰一個箭步抓起藥罐往旁邊的竈上 一擱,再輕快的旋身一轉,胸前雪白雙丸跌蕩有致,門戶中開,雪膚粉臍,纖腰 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帶布滿漆黑細長的陰毛,豐臀寬廣圓潤,在昏黃的 燈火掩照下,彷似霧中谪仙。 只見她輕快的從靠門廚櫃內取出一只碗來,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 入藥罐內,再把藥罐擱回爐上,再微攏雙膝,俯下身來添加柴火,兩瓣肥厚的陰 唇半開微合,一撮細長的陰毛揪纏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會影響藥效。’挺起身來的駱冰喃喃自語道, ‘哎呀!’此時她才驚覺自己身無寸縷,飛快的,眼光一掃門窗,除了右邊的木 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剝落外,一切關得緊緊的,細聽外面,寂然無聲。雖說如此, 駱冰的頰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紅,趕緊掩胸遮腹的沖往澡間著衣。 門外十步之遙的假山石后,一個黑影幽幽地立著,動也不動。 聚義廳里的討論已經有了結果,只聽陳加洛道:‘衆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 的計劃,明日我們分批潛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傷重未愈,十哥,十三哥,這里 要勞煩你們多加照應了。’ 章進回道:‘總舵主那兒的話,自家兄弟應該的,請放心!’ 此時,徐天宏正要跨出門外,側里迎來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說道: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貪淫好色,人家說矮子滿肚子壞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 水……’ ‘放肆!绮兒!’周仲英一聲大喝。 ‘爹爹,怎麽啦!難道我說錯了?他……唉喲!’周绮的臉唰地脹得通紅, 一扭身飛快的跑了,留下身后群雄哄堂大笑。 駱冰端著藥碗,順著小徑輕快的走著,天上的月色很好,銀光透過精舍后面 山壁上的古松枝縫傾瀉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沒有回頭張望,不是嗎?沒 什麽好耽心的,從他們住進大寨,怪手仙猿就將后寨精舍劃爲禁區,好讓文泰來 和余魚同安心靜養,白天除了紅花會兄弟會來探視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 近的,入夜后更是絕無人迹,所以駱冰雖然曾經赤裸裸地在小屋里行動,心底下 她是不虞有人偷窺的,更何況一想到也許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嘗丈夫巨陽的滋味 時,胯間的淫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覺加快了腳步。 當經過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時,駱冰不覺頓下腳步,望了望左面小徑盡頭的房 子,螓首微搖,喃喃道:‘還是先給大哥喝了藥吧!’腳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來 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猶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還是一動不動的立著,好 像千百年來他就在那里。 文泰來靜靜地躺在床上,兩眼直睜睜的望著帳頂,兩手擱在腦后,小腹下好 像有一團火在燒著。五天了,外傷已好得差不多,兩天前當妻子脫得只剩亵衣替 自己洗滌時,雖然雙手還纏著藥布無法大施祿山之爪,但是透過寬松的肚兜,妻 子那挺聳的雙乳左右上下隨著手的移動不斷在眼前跳躍,那時候肚子里好像就有 一股火苗升起。曾經要求妻子脫光了讓自己欣賞,駱冰總是‘嗤’的一笑,點著 自己的額頭說道:‘傻哥哥!等養好了傷,隨你愛怎麽樣都行,那怕是……’說 時眼波流轉,又是一聲嗤笑,說不出的妩媚動人。 “看樣子今天……”正想著,‘吱’的一聲,駱冰推門進來:‘大哥在想什 麽呢?該吃藥了!’說時婷婷袅袅的走了進來,寬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著一縷, 雪白的乳房在彎身放藥時,從斜開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來虎的由床上跳到駱冰身后,攔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 地抓住一只乳房使勁的搓揉起來。駱冰‘嘤咛’一聲,右手往后攬住丈夫的頭斜 轉螓首,嘴巴已經被文泰來的大嘴蓋住。粗大的舌頭在嘴內攪動,自己的舌頭被 吸得發麻;胡髭又扎得觸動一根根的神經,酥麻的感覺傳至腹下,淫水不知何時 已經順著大腿流下;乳頭又紅又痛,快感卻是一波一波的襲向全身。 駱冰感到四肢發軟,轉身兩手圈向丈夫,文泰來趁勢抓起妻子兩腿往腰上一 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來越旺。 ‘大哥!門還沒關好!’駱冰突然一聲驚呼。 ‘別管它!不會有人……’文泰來含糊地應道。 夜更深了…… (第三章)眠淫根,欲海難起波 牙床上,駱冰玉體橫陳,一絲不挂,屈著一只白嫩嫩的腿兒,星眸朦胧的斜 睨著正喘呼呼解衣脫褲的丈夫。適才那一陣激烈的擁吻,兩人都似用盡了力氣, 駱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兩顆新剝雞頭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滿了甜蜜 幸福的感覺,可小腹下的空虛越來越盛,淫水正緩緩地流往會陰處,眼中丈夫的 動作開始顯得有些笨拙了。 文泰來一手甩開束縛,翻身就壓上駱冰的嬌軀,‘大哥,先把燈熄了!’駱 冰一聲嬌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輕點!’ 文泰來吐出口中死勁吸吮的奶頭,兩手各緊握住一個乳房,一收一放,看著 細白的肌肉由指縫中溢出,松開時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紅的乳暈因充血而變紅, 因擠壓而更形凸起,乳頭上布滿自己的口水硬挺翹立,好似上了蠟的雪中櫻桃。 腹內的火愈來愈勝,可是胯下的陽具卻仍如老僧入定,文泰來不期然腦中掠過一 絲陰影。 轉身掃過駱冰沒有一點贅肉的小腹,來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帶,陰阜高高聳 起,烏黑細長的陰毛布滿了整個洞口,大陰唇已經腫脹火熱,兩指微一剝開,透 明黏滑的淫水泉湧而出,將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濕滑黏膩,底下的被褥也濕了一大 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劍,一下就插入陰道快速抽插起來。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駱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乳頭時,已快活得直顫抖,兩手緊緊的扯住被 子,全身肌肉繃得緊直,子宮也一陣收縮,淫水像屙尿般傾泄而出,喉嚨里‘啯 啯’作響,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誤以爲自己淫蕩,早就叫出聲來。當文泰來的手指 猛的捅進陰道時,駱冰再也忍不住叫出聲來。 “大哥今天是怎麽了?怎麽用起手來?以前總是吃完奶后就用肉棒猛插自己 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沒有和我親熱,想玩久一點,太好了!”腦中剛升 起的一絲訝異,很快就煙消云散,駱冰繼續沈醉在肉欲的快感中。 突然,文泰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虎目如火,額頭汗水涔涔,直勾勾看著駱 冰,嗕嗕的說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幫我含含這里。’說完用手 一指胯下,臉卻脹得通紅。 要知道自從結缡以來,文泰來對這個貌若天仙的嬌妻疼愛有加百依百順,本 身又沈溺武學,對房事只知按本能發泄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進行,如今要從口 中說出如此淫穢的要求,只窘得一個好漢手足無措。 駱冰被文泰來突如其然的動作,從虛無忘我中一下拉回現實,猶自怔浺,蓦 地聽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紅了雙臉。略一遲疑,柔順的她緩緩屈身坐起,伏 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纖纖玉手撈起垂實如累的陽具,慢慢搓揉起來。 沒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驚人,沈甸甸的,但是有點冰涼。玩弄了一會, 駱冰張開小口,將軟垂的陽具塞入,舌頭笨拙的在口中攪動,兩只小手上下合圍 著陰囊,口涎延著嘴角滴下。 此時文泰來緩緩躺下身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聳動的秀發下蜿蜒而下,到了 臀部轟然而起,形成一個完美的圓弧,下面秘處一道細縫夾得緊緊的,兩瓣大陰 唇上陰毛雜沓,水迹痕然。手輕撫著柔膩的臀肉,文泰來已經沒有感覺了,思絮 飛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該死的張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腎羭穴上被重重的一 擊。完了!以后人生還有何樂趣可言?冰妹這麽年輕,我怎能害了她?! 胯下的駱冰還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東西又粗又硬,每每頂得 自己酸軟無力,子宮隱隱作痛,怎麽今天像條死蛇一樣?也許我嘴上的功夫不行 吧?唉!我真沒用,大哥忍了這許久,我都不能讓他高興。對了!也許大哥還沒 完全恢複,氣力不足,這東西雖然軟趴趴的,可也還蠻粗長的,還是把它放進去 吧!可是怎麽弄呢?大哥累了,我從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會不會 認爲我很淫蕩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況自己穴心子里火辣辣、空蕩 蕩,也急需有東西充塞一下。” 駱冰腦子里千回百轉,最后跪起身來,背著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著陽具, 一手兩指剝開陰唇,努力的要將它塞進去,淫水源源流出,一會兒就將雙手和陽 具弄得黏膩不堪。熊熊的欲火燒的駱冰耐心全無,急切間兩手四指交疊按住陽具 就往穴里塞,屁股往下一坐,就前后搖磨起來。 軟軟的男根像豬腸一樣滑開,此時的駱冰像瘋婆子一般肥臀急轉,手早就放 開了,粗糙的陰毛擠開陰唇,直接磨擦小陰唇和陰蒂,浪水急沖而出,陣陣的快 感如波浪般襲來。隨著一聲長長的叫聲,駱冰身體向上一直,再軟軟的趴向丈夫 的腿縫間喘息不止。 沈思中的文泰來被妻子瘋狂的舉動震得目瞪口開,久久不能自已…… (第四章)報深恩,女俠藥榻獻身 天色微明,山后的鳥兒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駱冰徐徐翻了個身,一 摸身旁杳無一人,蓦地睜開眼坐了起來,兩個豐乳也隨之搖蕩不止。慵懶的伸了 個腰,斜斜地倚向床頭,昨夜的纏綿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蕩 行爲,兩頰泛起一片紅暈,陰道璧仿佛又蠕動起來,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臉色 和淡淡說了聲‘大家都累了,睡吧!’駱冰就有滿腹的委屈,也隱隱有些憂心: “大哥昨天是怎麽了?是不是不喜歡我太主動?還是在怪我只圖自己快樂?嘻! 嘻!一定是這樣,嗯……那麽今天……” 一陣隱隱傳來的吆喝聲打斷了駱冰的沈思,哎呀!十四弟的早點,還得換藥 呢!跳下床來,隨手抓起床邊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顧不得沒有著底褲和亵衣,急 急忙走向另一頭的瓦房。 練功場的吆喝聲越來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開始。 看著猶自沈睡不醒的余魚同,渾身裹滿了層層的白布,駱冰還是感到一陣心 酸。剛到天目山寨時,怪手仙猿曾派了兩名伶俐的ㄚ環來服伺,是駱冰堅持要親 侍湯藥,衆人只當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來之德,也沒想到男女有別,況且江湖兒 女不拘小節,也就由她。文泰來更是極力贊成,就是有那覺得不妥之人,也閉口 不語。 每天早上駱冰總要熬上一鍋雞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輕輕的解開藥布,用干 淨的紗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這段時間 衆人怕擾她工作,也都不來吵她。駱冰靜靜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則衆家 兄弟輪番會來探視,偶爾余魚同會醒來,也是一語不發雙目含淚,大家只當他受 了什麽打擊,安慰幾句后離去。 這時候駱冰總是特別難過,只能輕輕的撫著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魚同總 是昏迷的時候多,呓語時翻來覆去都是‘我該死!’、‘我對不起大家’,有聽 到的也猜不透什麽意思。 今天駱冰像往日一般將金笛秀才輕輕的扶靠床頭,自己再斜坐在床緣,右手 攬著余魚同的頭,讓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這是駱冰試過能讓兩人最 舒適也最有效的姿勢,幾天來一直無事。 這時,駱冰感到交叉的雙腿好像將下體幾根陰毛擠進陰唇縫中,夾得隱隱作 癢,想將腿分開點,不想用力過度,右腿碰觸到余魚同的傷口。金笛秀才此時渾 渾噩噩好似在云端,幾個美麗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還有駱冰;張口欲 呼,駱冰已袅袅走來,嬌靥如花未語先笑,伸手將自己扶靠她腿上,無比的柔軟 舒適;正想開口詢問,突然一股劇痛傳來,一切倏忽消逝,呼喚不及,緩緩睜開 眼來。 入目的是一只纖纖玉手,端著一個磁花碗,再近點青花碎布掩蓋下,一片雪 白的肌膚隆然,嘴里正有東西,不辨滋味,不覺轉頭微微一動,一個魂牽夢萦的 聲音說道:‘十四弟你醒了,別動!當心觸到傷口,我放你下來。’接著一張宜 喜似嗔的玉臉靠了過來。那不是四嫂是誰?余魚同一下就癡了。 駱冰滿心歡喜的扶著余魚同緩緩躺下,嘴里輕快的說道:‘十四弟你醒來真 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擔心你呢!’也沒留意當她俯身動作時衣襟大敞。 余魚同耳邊聽著悅耳的聲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癡癡的隨著駱冰的俏臉移 動。突然,駱冰將他的頭往胸前一攬,伸手去將枕靠調好,無限的春光很自然盡 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兩個垂下的大乳並著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經人事的余魚 同,小腹下的童子雞登的一聲擡起頭來,一時間也忘了回話。 駱冰一縮手就看到余魚同的呆狀,臉唰的一下紅了,趕緊揪好衣襟,若無其 事的說道:‘十四弟今天覺得如何?肚子還餓不餓?是不是想再吃點?’ 余魚同讪讪的回道:‘多謝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餓,我在這里多久了?這 是什麽地方?好像曾聽到衆位哥哥的聲音……’ ‘噗嗤’一聲嬌笑,駱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剛醒過來就有這 麽多問題,讓我慢慢告訴你吧!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 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時候看似醒來,卻癡癡呆呆,真擔心死我了! 衆位哥哥都有來過,他們隨總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 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別說了!’余魚同打斷駱冰的話,接口道:‘我百死莫贖之身,那 天在鐵膽莊外亵渎了你……’ 駱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魚同的口,說道:‘別再說了!都已經過去。是我 福薄,此身已屬大哥,沒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 呢!’說完嫣然一笑。 余魚同在駱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時,鼻端聞到一股幽香,唇上軟軟的、滑滑 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覺伸出手來,抓住駱冰的柔夷輕輕地在唇上磨擦起來。 駱冰說完話看到他的癡樣,不由一陣嬌羞,手上傳來麻癢的感覺,刺激得小 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種,趕緊抽出玉手柔聲道:‘你該換藥了!’ 駱冰滿面通紅的輕解著藥布,心噗噗地亂跳,尤其當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時, 雖有一件寬松的內褲罩著,手腳仍不自覺的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抖。一擡眼,看到 余魚同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自己,不由羞的無地自容,嬌嗔道:‘不許看!’ 好不容易解開了全身的傷布,駱冰開始仔細的擦去結碣在傷口部位的藥塊, 再用棉布沾水抹拭,連著沒有受傷的地方也一並清洗著…… 余魚同悄悄睜開眼睛,看著駱冰像小妻子一般爲自己清洗身體,心里甜蜜蜜 的,恍如仍在夢中。有幾許發絲從鬓邊垂下,隨著動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 水珠,雙頰紅噗噗的,說不出有多妩媚;兩乳在衣內搖晃撐得衣服起伏不定,適 才不知何時軟垂的陽物又悄然挺立起來。 ‘不行!我不可以對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 能這麽下流!’余魚同的良心不斷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卻加快腳步 竄開來…… 駱冰已看到余魚同身體的變化,高高鼓起的底褲下,正是即將擦拭的部位, 成熟的少婦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麽。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該怎麽辦 呢?有了!駱冰輕聲的對余魚同說道:‘十四弟,你轉個身趴下好嗎?’天人交 戰中的余魚同聞言緩緩翻轉身去,駱冰暗籲一口氣,好像眼不見爲淨一般,接著 輕快的擦起后背來。 燙傷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長出嫩肉。此時只苦了個金笛秀才,硬 梆梆的大陽具壓在胯下,一點也不舒服。只見他不停地扭動著,駱冰見狀問道: ‘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魚同道:‘四嫂,這樣我很難過,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該淨理下身了。’駱冰應道,臉更紅了。說完轉身擰了一條 白淨的棉巾包著手,偏轉了臉,從褲腳伸進去開始抹拭。 透過薄薄的布質,粗糙的陰毛沙沙作響,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彈 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熱堅硬。駱冰逐漸沈入淫欲的迷思,幻想著正磨搓丈 夫雄偉粗壯的陽具,雖然她從未真正見過,身上早已點燃的火種漫延開來,淫水 緩緩流出,陰道肉壁蠕動起來,子宮也一張一縮作好了交合的準備…… 余魚同看著美麗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體,微側的臉,輪廓鮮明,美豔不可方 物,長長的睫毛初時不斷的閃動,漸漸的再也沒有合眼過,動作中的手不知何時 已緊緊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搖動。這時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這個美麗的少婦在 想什麽。 淫念戰勝了理智余魚同有了一個念頭,輕聲喚道:‘四嫂!四嫂!’ 駱冰從迷幻中醒來,轉頭兩眼直直的問道:‘什麽事?’ 余魚同道:‘也許太久沒有洗浴了,我胯下覺得好癢,你是否幫我把褲子解 了,用力搓它幾下?’ 此時,駱冰才發覺自己正緊緊的握住對方的男根,頓時羞不可抑,猛的縮手 轉身,聲音低不可聞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說些什麽!這些日來一直都是如此, 現在怎可作此無禮要求。’ 余魚同涎著臉道:‘若非癢無可耐,也不敢開口。四嫂,求求你了。’ 駱冰聞后不言不動,余魚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當余魚同以爲真的 生氣了,想要陪罪,卻見駱冰徐徐轉過身來,臉上好似經過一番掙扎有了決定, 神色莊嚴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這麽做,你莫要以爲我行爲隨 便。’說完卻又‘嗤’的一笑,接著說道:‘這次就依你,可別得寸進尺。’神 色變化之快,余魚同都來不及反應。 駱冰接著動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褲脫了下來,半閉著眼把布巾往高舉的陽物上 一蓋,雙手就胡亂搓了起來。余魚同不時地叫道:‘下面一點……左邊一點…… 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駱冰嬌喘噓噓,心 防漸漸放松,眼也睜開了。 觸目是那巍挺挺雄糾糾的陽具,有點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見,龜頭圓脹, 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體。駱冰充滿了好奇,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 東西,不覺湊近了眼,只聞到一股酸、腥、騷、臭,說不出的怪味,有點難聞又 令人迷戀。大大的龜頭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內,拿手翻開那層皮,用手指輕輕一碰 一劃,余魚同屁股猛的一擡,龜頭碰到駱冰的唇鼻,‘啊呀!’兩人都同時叫出 聲來,余魚同更是一陣顫抖。 駱冰問道:‘十四弟!你很難過嗎?’ 余魚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難受。’ 駱冰輕歎一口氣,說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屬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 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給了你吧!也算報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說完緩緩立起身 來,也不待答話,把身上衣裙都脫了,只見一具雪白完美的胴體顯露出來,蜂腰 凫臀,雪乳高聳。 余魚同幾曾見過如此動人的畫面,激動的哭出聲來,哽咽地道:‘四嫂!我 就是現在就死了也甘心!’ 駱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說什麽瘋話,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別動! 當心碰裂了傷口。’語畢,輕輕跨坐在余魚同小腹上。 火熱的陽具緊頂著豐滿的臀肉,粗硬的陰毛直接劄向兩片大陰唇,有幾根還 觸到突出的陰蒂,駱冰一個抖嗦,淫水泉湧而出。擡起屁股,一手抓住陽具輕壓 向前,緊貼著余魚同的肚皮,身體前俯,豐臀往下一落,‘吱’的一聲,陽具擠 開肥厚的陰唇,貼向陰道口和陰蒂,兩個肥奶垂下,駱冰就這樣緊壓著平伏的陽 具,開始前后磨動起來。 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勢,同時心底還存著一絲僥幸:“只要沒有 插入陰道內,不算是對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淫水,很快就弄濕了兩人的下體,陽具變成一根滑溜的圓棍。終 于,無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動中,‘噗吱’一聲,龜頭刺開陰唇、穿過陰 道,直接頂向子宮,‘啊!……啊……’瞬間的快感,讓兩人都叫出聲來。 余魚同只覺陽具一下進入一個溫暖的美穴,龜頭酸麻不已,精關一松,童子 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駱冰受那陽精強力的沖擊,子宮一收一放,浪水狂 噴而出,身體一下軟了下來。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貞節,忘 了這是什麽地方,更不會留意到窗牖下一個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 久了…… (第五章)挾奸情,矮駝子跪地求歡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駝子章進抱頭坐在大石上,兩眼布滿紅絲,眼角留有未 干的淚痕,下唇沁出血絲,嘴里喃喃的念道:‘爲什麽?爲什麽?四嫂爲什麽要 這麽做?她對得起四哥嗎?我該怎麽辦?要不要告訴十二郎?’一連串的問題折 磨著這個直性漢子。 自幼失怙、備受欺淩的他,只有駱冰愛他、護他、從不嫌他,心目中駱冰就 像他死去的母親、姊姊,更像高貴的女神;剛剛若不是在校場遇到文泰來,托他 轉告駱冰說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獵,也不會碰上這不堪入目的淫穢場面。駱冰那 雪白晃蕩的雙乳、高高翹起的圓臀、黑毛密布的陰戶、肉棒進出的淫穴……一樣 樣突然閃入腦際,好像坊間的密戲連環圖,不斷地刺激著他,內心的想法開始扭 曲。 這時候透過叢叢蔓草,駝子看到駱冰由精舍中出來,朝著瓦房走去。門扉一 下關上,他仍然呆呆的坐著,腦中紛亂如麻,不一會,縱身而起,朝山下飛掠而 去。 駱冰赤裸著身子,一腳踏在木凳上,一腳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從大澡 桶里瓢水,正在沖洗陰戶。從剝開的陰唇縫中,仍有黃白之物流下,于是兩指微 勾插入陰道掏摳起來。 陰道中似乎還留有交媾后的余韻,一遇外物侵入,又開始蠕動吸吮,快感也 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來,一忽兒又四指緊壓著陰唇,讓陰蒂由指縫中高 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時前的交合,好像饑漢只吃了一道點心,勾得 欲火更甚。 此時章駝子已到瓦房前,聽到里面的水聲趕緊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在 腦中浮起,頓時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眼珠一轉,飛身上了屋頂,一個起落已來 到屋子的另一頭,再一翻身兩腳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極度彎曲如球。 好駝子!顯出真功夫來了。只見他將頭緩緩探下,由牆壁頂緣的透氣口朝里 一望,立如五雷轟頂,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一個恍惚人往下直墜,不 等落地,雙足往牆壁一蹬,直飛外牆,再往下一點,已到牆外,一溜煙向山上竄 去。 屋內的駱冰聽到異響,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氣,匆匆穿好衣裳,開門飛身 上了屋頂,四下一陣張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尋而去…… 章進東轉西繞,跑到一處林木蓊郁之處,倚著一棵大樹直喘,等定下神來, 剛才那驚鴻一瞥,駱冰曼妙的胴體又浮上眼前,不覺退下褲子露出暴脹的陰莖, 自己套弄起來,嘴里喃喃自語:‘喔……四嫂快……我要……操破……你的騷屄 ……夾緊啊……用力……啊……啊……好四嫂……’ 突然一聲嬌喝:‘十弟!你在做什麽!’駱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 前的醜狀,立即背轉身去。 ‘啊呀!’章進正剛要高潮之際,被這一嚇,陽精當場縮回,陰莖也軟了一 半,見是駱冰到來,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幾步來到駱冰身后,雙手向前一圈一 抱,哀哀的說道:‘四嫂!你就當可憐可憐我,也給了我吧!’ 駱冰的心從看到章進粗大的陽具,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聽到章 進的話,更是驚駭莫名,用力一掙,轉身說道:‘十弟你瘋了!知道自己在說什 麽嗎?’ 章進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們害得我難過的不得了,可憐我 長這麽大,連女人的身體都沒看過。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向 外人說的,今天我求求你,讓我也嘗嘗滋味吧!’ 駱冰一聽,眼前立時浮上石雙英冷峻嚴刻的臉,紅花會的規距她是清楚的, 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面上神色陰晴不定。章進見駱冰不答話,以爲她默許了, 兩手重新用力一抱,頭埋向股間,順勢撩起裙擺,兩手伸入亂摸亂抓,喉頭‘啯 啯’作響,吼吼有聲。 駱冰看見他猴急癡迷的樣子,想起章進可憐的身世,女性母愛的天性油然興 起,輕撫他的頭,柔聲歎道:‘十弟!你先起來,這里不是適合的地方,四嫂許 了你,我們……’ 章進一聽駱冰答應了,歡喜若狂,恐她有變,哪容多說,一把就將駱冰掀翻 在地,粗魯的扯開衣襟,當兩個白嫩嫩的大乳彈跳出來的同時,已經一口咬上右 乳,亂啃亂舔起來,雙手更胡亂的扯著駱冰的下裳。 駱冰幾曾遭過如此暴虐的行徑,一嚇之后卻又升起異樣的快感,浪水一下就 湧了出來。雙手便悄悄的配合,解開衣裙,一具豐腴的肉體毫無保留的展現,章 進虎吼一聲,挺起陽具就往洞口猛頂猛撞,卻又不得其門而入。駱冰的陰戶被肉 棒頂得大陰唇隱隱作痛,只得伸手一帶,‘噗吱’一聲,粗熱的陰莖全軍覆沒, 駝子一下猛過一下的抽插起來。 他這才發現,美豔的四嫂不止身材誘人,小穴更是溫暖,浪水又多又滑,穴 肉也會收縮,插沒幾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來。駱冰本以已情 動,在猛烈的沖擊下,兩手漫無章法的抓著章進背上的駝峰,手指摳著突起的棱 節。 漸入佳境時,章進卻已了事,恨得她銀牙亂咬,突然,像憶起什麽似的,一 疊聲的叫道:‘十弟!快!快!扶著樹干趴下!’章進正在回味適才的快感,聽 駱冰口氣急促,趕緊依言趴好,駱冰兩手抓著樹干,騰身跨坐,陰縫對準駝峰上 的突起,上下挺動圓臀,兩片陰唇肉壓得扁扁的,陰蒂直接連續在棱節上磨擦, 浪水一波一波的噴出,順著駝峰流下。 高潮似巨浪掩至,駱冰再也忍不住激動的叫道:‘啊……啊……十弟……我 好……舒服……喔……不行了!’一聲長息,身體軟軟的趴在章進的駝背上。 章進初時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還以爲駱冰要懲處他,及至發現駱冰是利 用他背上的駝峰自慰時,心底反有一股釋然的感覺,好像爲自己剛才的行爲找到 合理的解釋:“原來平時端莊有節的四嫂,骨子里是這麽的淫蕩!” 而耳中傳來駱冰連絲帶扣的嬌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團熱呼呼、毛鬃鬃、軟綿 綿的嫩肉在磨擦,章駝子哪還忍受得住,胯下的陽物又立時暴脹起來,當駱冰的 身子最后癱軟下來時,忍不住開口道:‘四嫂!四嫂!’ ‘嗯∼∼’ ‘我還要再來一次。’ 駱冰聞言,翻躺在草地上無力回答,章進起身向前一挺而入。此時他已不急 燥,胯下雖是一下接過一下的抽插著,眼睛睛卻貪婪的、肆意侵略長嫂的肉體; 手口也不閑著,豐乳肥臀到處搓、捏、啃、咬。駱冰的情欲又被挑起,主動的挺 陰配合,浪聲也一聲高過一聲,幽寂的森林里回蕩著叔嫂通奸的淫穢聲…… ********************************************************************** 感歎一言: 一口氣趕了五章出來,有點力竭的感覺。寫到這里,整個故事的第一階段算 是結束了,作者的本意是想將駱冰由一個貞節的少婦轉變爲沈迷肉欲、人盡可夫 的蕩女人。一個女人(或說一個人吧!)行爲的改變絕非一朝一夕,所以,一開 始我盡力的著墨在駱冰的行爲、心理,甚至身軀器官的描寫,口氣、動作,也盡 量配合一個純潔少婦應有的態度。在第四章,尤其花了更長的篇幅來描述她首度 轉變、失身的情節。很可惜,礙于所學淺薄,整個變化仍然失之草率、容易。 不過,作者的本意,也只是想將本文作爲衆大師作品出現空窗期時的墊檔, 自娛(絕不敢說娛人)的東西也就將就將就啦! 接下來故事中的配角將陸續登場,不過,每章中駱冰仍會出現,一方面固然 因爲她是主角,更重要的,她是作者個人的最愛,談情色怎可一日無她?所以主 標題仍是以她爲主,不過床戲可能就要視情節的發展而定,畢竟,搞久了偶爾也 該讓她的屄休息一下,才不會失去新鮮感。有興趣的朋友一起來吧! (第六章)思貞節,鴛鴦刀燈下煩心 已是掌燈時分,文泰來尚未回房,駱冰兩手支頤坐在圓桌前,望著眼前的燈 花發呆,擔心丈夫探問行蹤的忐忑心情已經平複下來。一整個下午在后山上與章 進縱欲尋歡,插弄了數回,下陰還腫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給金笛秀才送飯時, 又是一陣糾纏,探陰索乳,撩得自己幾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脫身,幾十個 日子積壓下來的欲火,終于得到消解;現在腦子里,一下子是余魚同情意綿綿的 臉龐,一下子又是章進醜陋,卻讓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兒卻又想到自己對不起丈 夫,已是個不貞的女人。 “不是的!我這麽做是爲了報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麽可憐,我作嫂子 的是應該照顧他,我不是淫蕩!不!!不是的!” 各種不同的念頭紛沓而至,擾得駱冰心亂如麻,但最終她還是找了一個合理 的理由來爲自己一整天的行爲作開脫,雖然是那麽的牽強小徑上傳來了人聲,駱 冰出門迎去,只見一個女侍掌燈前導,怪手仙猿攙著步履不穩的文泰來,一步一 跌的走了過來,駱冰急著問道:‘大哥怎麽啦?’ 廖慶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幾杯,不礙事!’ 駱冰道:‘大哥喝酒從不過量,今天是怎麽啦!多謝廖寨主送他回來。’ 廖慶山回道:‘嫂子客氣了,武林上那個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與他 同桌共飲,別人還求不到呢!這該怪我,多勸了幾杯。’ 兩人說著,將文泰來扶到床上臥好,廖慶山說:‘今日已晚,嫂子早點安歇 吧,改日再與拙荊前來拜訪。’說完深深看了駱冰一眼,臨走還在駱冰高聳的胸 脯上肆意掃描一番。 眉頭深鎖的駱冰並沒有發覺,胡亂客套兩句后就趕緊回到丈夫身邊,文泰來 一身的酒味,氣息呼呼,雖然滿面通紅卻是雙眉緊擰,不時露出痛苦的神色,駱 冰愛憐的看著丈夫,心里隱隱覺得似乎那里不對,又摸不出頭緒,但是,她清楚 的知道,往昔夫妻恩愛的日子已起了變化。 廖慶山若有所思的踏步進房,一陣沁人心脾的蘭花香迎面撲來,窗前兩個茶 幾上,正擺著兩盆盛開的異種蘭花。夫人岑雪宜外號‘蘭花女俠’與他和紅花會 的衛春華,都是青梅竹馬的小同鄉,在浙西一帶頗有俠名,與怪手仙猿結缡后, 共創天目大寨,因爲愛蘭,武功又精通蘭花指,江湖上就贈她這個外號。 此時見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針線尚未起身,剛說得一句:‘你來啦!今日 怎麽……’就被廖慶山撲倒在錦榻上,櫻桃小嘴已爲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 仙猿三兩下把就將夫人剝得白赤條條,也不見有何前戲,挺起陽具就往陰穴里一 頂,前后聳動起來。 ‘啊!……好痛!山哥你輕點!’岑雪宜驟遭侵襲痛得珠淚滾滾而下,雙手 使勁的想要推開。 此時酒后欲興勃發再受到駱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慶山,緊緊的壓住夫人的嬌 軀,屁股像打樁似的狠狠的干著,嘴里說道:‘你這浪蹄子……還記得我的…… 大雞巴嗎?……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騷屄!’ 百抽之后,淫穴里開始流出蜜汁,底下的蘭花女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 撞擊,兩片陰唇肉翻進翻出,陰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癢,在淫水不斷流出后, 也配合的篩動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嗚嗚!嗯唷!嗯唷!’的浪叫起來。 喝完酒的廖慶山特別的持久,只見他翻身一個側躺,將岑雪宜一推,抓起一 只豐腴的大腿,往上一擡,粗硬的大雞巴由后面‘噗吱’一聲又頂進肥穴快速的 抽插,只美得蘭花女直喘氣,兩只大奶晃動不休。 再過數百抽之后,一股濃熱的陽精射進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宮一燙,張口叫 了聲:‘別……’就趕緊閉口。廖慶山‘哼!’的一聲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 留下滿臉委屈,惶恐的蘭花女,含著一眶淚水看著丈夫赤條條的走出門外…… (第七章)風云變,余秀才病中思淫 窗外,樹搖葉索風聲飒飒,該是天明時分,屋里卻仍很幽暗,余魚同從半夜 起風時即已醒來,兩眼空洞洞的向上望著,腦子里盡是駱冰的倩影,昨日的情節 還是那麽的鮮明,但是他仍然懷疑那是不是真的?輕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 才使他相信不是在夢中;平日心目中清麗端莊的四嫂,會與自己合體交歡,雖說 是爲了報恩,仍讓他覺得不可思議,駱冰那凹凸有致的嬌軀、溫潤濕熱的淫穴, 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時刹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陽物蠢蠢欲動,此刻 的金笛秀才,是多麽的盼望駱冰,渴想她那豐滿的肉體再次撫慰自己的小弟弟, 時間過得可真慢啊! 同一時間的文泰來,正癡癡的望著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經醒來很久了,酒后 口干舌燥,連灌了三大碗涼茶后,卻再怎麽也睡不著,看著駱冰微微卷曲的嬌軀 在薄絲被下展現出動人的曲線,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著象牙般的光 澤,滿頭青絲披散開來,襯著酡紅的雙頰,倍覺豔麗動人。想到自己機能受損雄 風不再,也不知道有無恢複的可能,心里就一陣陣的刺痛,披衣走出門外,迎著 冷勁的山風,直覺有一股仰天長嘯的沖動,胸口悶氣難舒,奔雷手拉開架勢,練 起拳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駱冰悠悠醒來,發覺門搖窗動,屋外傳來丈夫吐氣 開聲的打拳聲,行出前來輕聲換道:‘大哥起得早!你傷勢初愈,莫再傷著,肚 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文泰來洪聲答道:‘好一趟拳!練得我渾身舒暢,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 你了。先別急,待你梳洗完畢,我跟你到廚房隨便吃點什麽,看樣子要下雨了, 我得到前面問問廖大哥,可有需要幫忙之處。對了,十四弟的傷勢怎麽了?需不 需要再找個高明大夫?’ 駱冰聞得丈夫突然問起金笛秀才,臉一下紅了起來,垂首答道:‘外傷已經 大好,只是火毒未盡,人還有點昏迷。’說完臉更紅了,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爲何 要撒謊,是怕丈夫懷疑?還是…… 文泰來接著道:‘這樣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對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個什麽 的,我一輩子難安。冰妹辛苦你了!務必好生照顧。’ 駱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備好餐點我就過去。’ 爐子上的雞粥輕輕的冒著小泡,駱冰喃喃道:‘再過一下應該就可以了!’ 突然,門‘碰!’的一聲被打開來,駝子章進旋風般的沖進來,返手把門一 帶,雙手就要來摟駱冰。駱冰一閃身避了開來,說道:‘十弟!不要亂來!四哥 才剛走開。’ 章進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遠了才過來,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沒好 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點給我,我已經忍不住了。’ 說完,也不待答話,動手就來扯駱冰衣裳,駱冰一個不留神,已被他摟的死 緊。拉扯間一只雪白的大奶擠了出來,章進一口咬住,舌頭繞著乳暈打轉,一手 就往下陰掏去,駱冰兩手撐著駝子肩頭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 們不能對不起四哥……啊……不……’ 駝子頭也不擡,含糊地道:‘一件穢,兩件也是穢,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 很快活嗎?’說話間,一只手已直接緊貼駱冰小腹,穿過亵褲到達芳草密布的淫 洞口,那里早就濕淋淋一片,章進五指一攏,就待…… 突然,由遠而近傳來奔雷手的呼聲:‘十弟!十第!’嚇得淫興已動的兩人 趕緊分開,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來推門而入,看到章進,‘喔!’的一聲道:‘十弟原來你在這里,十 三弟說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這方向來,快!快!已經下大雨了,堡牆有點 不牢,我們快過去幫忙!’也不待章進答話,拖著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並沒有發現妻子钗橫發亂神色張惶。 駱冰冒著大雨,渾身濕透的沖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聲余魚同把門 打開,一疊聲的喚道:‘四嫂!快快進來,外面好大的雨呢!’ 駱冰詫異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經好啦?怎麽起床了呢?’邊說邊把一 個食盒往窗下的圓桌上一擱,一轉身,只見余魚同全身大部還裹著藥布,兩眼卻 直勾勾好像要噴出火來似的,盯著她的身體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頭,發現濕 透的衣裳緊貼在身軀上,曲線畢露,腳下已積了一灘水,不由單腳一跺,杏眼微 翻的嬌嗔道:‘賊眼忒兮的!盡瞧些不該看的東西!’ 余魚同‘啊啊’連聲的道:‘對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體是那不該看之物, 那我情願這雙眼燒瞎了,留它何用!’說完軀體一陣搖擺。 駱冰聽他說得情真,正覺感動,見狀忙過來相扶,關切的道:‘怎麽啦?可 是又不舒服?’說完扶著余魚同到一旁的太師椅坐下。 余魚同道:‘不礙事!也許躺的太久了,有點暈罷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 傷處又痛又癢,實在難過,說時緊挨著駱冰豐滿的嬌軀,磨磨蹭蹭,雖未真個已 夠銷魂。駱冰高興的道:‘那是新皮將長,看來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魚同說道:‘那……那你還來不來看我?’ 駱冰知道他在想什麽,歎口氣道:‘傻兄弟!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昨日是 我一時想岔了,休要……’ 余魚同‘唉呀!’一聲大叫,不讓駱冰再說下去,指著她的衣裳叫道:‘四 嫂,你都全濕了!趕快把它換了,別染上風寒!’ 駱冰擡眼四瞧,只見這屋內,也許久未住人,除了一張檀木大圓桌,兩把太 師椅和靠牆的大床外,就是在床邊臨時拼起的一張大板床,連個遮擋的屏風都沒 有,正在猶豫間,余魚同說道:‘四嫂!你上那邊床上將身子抹干了,先用床布 裹一下吧!’ 駱冰無奈,只得緩步走去,邊含羞地道:‘可不許你亂瞧!’說完卻又嗤的 一笑。 余魚同眼睛睜得老大,盯著美豔不可方物的義嫂輕解羅衫,雖是驚鴻一瞥, 駱冰很快的就竄上牙床,放下遮簾,但那粉溝雪股,萋萋芳草,還是令他口干舌 燥,陽物勃發,滿腦子淫思興起。 駱冰裹著一床白布,滿頭濕凝的秀發披散,粉頸如玉,酥胸半露,下身兩截 渾圓雪白的小腿,赤著雙腳,一手緊扣腰間,一手半掩前襟,緩步行來,羞人答 答的說道:‘十四弟!我暫時無法喂你吃食換藥了。’說完臉上紅云滿布。 余魚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際,聞言慌忙回道:‘不餓!不餓!四嫂,你……你 ……你坐。’ 駱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兩人都不敢對望,氣氛頓時有點尴尬。余魚同兩眼 一轉,計上心來,開始擠眉弄眼,咬牙切齒的扭動身體,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 蹭。 駱冰本低頭垂目,芳心亂跳,聽到異響,轉頭發現金笛秀才怪模怪樣,詫異 的道:‘十四弟!你怎麽了?’ 余魚同答道:‘好癢!好癢!好難受!’ 駱冰嬌臉一紅,知道他昨日的故計重施,偏轉頭不去理他。 余魚同見計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聲來。駱冰被他擾得心浮 氣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沒好氣的問道:‘哪里癢了?’余魚同也不理她,費勁 的開始脫去褲子,也虧得他,在這種情況下速度奇快,在駱冰尚未反應過來前, ‘登!’的一下,脹實堅硬的陽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擡起頭來。 駱冰見狀羞不可抑,正想轉身,余魚同顧不得觸痛傷口,一把抓住了駱冰的 手,死命地將它按住自己的陽具上,圍身的床巾‘唰!’的一聲掉了下來,‘哎 呀!’‘嘩!’兩人都驚叫出聲。 余魚同涎著臉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幫我去去火吧!’ 駱冰見勢已至此,只好輕歎一聲,蹲下身去,一手緊握住男根,另一手纖纖 五指開始在陰囊、小腹、大腿根搔扒起來。余魚同望著身下的義嫂嬌顔如花,豐 乳垂蕩,從深深的乳溝望去,小腹下烏黑一片,哪還忍受得住,陽具更加暴脹, 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動一動!’ 駱冰幾曾有過經驗,聞言握住陽具,開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撸動起來。 幾次以后漸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東西越來越脹、熱、 硬,包皮撸下時馬眼口一開一合,溢出晶瑩透亮的液體,牽引成絲。此時的駱冰 早已陰門濕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紅圓亮的龜頭,變成引人垂涎的 肉李,不覺探頭一口將它含住,舌頭一卷一舔的吸吮起來,美的金笛秀才‘喔! 喔!’直叫,屁股猛挺。 幾次之后駱冰也抓到竅門,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欲火越 來越炙,陰道一陣陣的抽搐,不覺探手下去摳挖起來。余魚同既舍不得放棄義嫂 吹蕭的美感,看到駱冰難過得肥臀直扭,心里有了計較,兩腳悄悄的一搓一蹭, 將靴子踢掉,伸出右腳,拿腳大拇趾往駱冰的淫穴一頂,延著花瓣裂縫括摩,有 時更突破陰唇直接擠入陰道,挑、壓、挺、蹭。 駱冰哪還受得住這種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聲長叫,吐出口中 陽具,騰身跨上太師椅的扶手,圓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聲,陽 具直沒到底。才剛套得數下,余魚同再也忍不住龜頭的麻癢,‘噗!’的射出陽 精來,只急得駱冰快掉出眼淚,口中‘咿咿!嗚嗚!’的亂叫,大屁股也猛搖, 只可惜欲火是越燒越旺,淫蕩的本質更是一分一分的顯露出來…… 窗外,風停雨歇,太陽又探出了笑臉。 (第八章)窺秘戲,俏駱冰春心思淫 山上的天氣變換難測,響午過后一掃豔陽,淅瀝瀝下起雨來。屋內的駱冰焦 燥的來回走動,時而坐下深思,時而輕咬貝齒,只覺滿胸的氣悶發不出來;早上 醒來發覺月滿鴻溝之后,就一直如此,不過,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來前幾日的 欲火難禁,是因爲月事要來,以前也曾經有過,那是文泰來隨已故的萬總舵主從 京城回來以后的事,記得自己曾經不顧羞恥的,主動用各種技巧手段去引誘,挑 逗丈夫來與自己交歡:“喔∼∼難怪前些日子老會想作那事兒,那麽我這是身不 由己喽!”駱冰似乎又找到一個更牽強的理由來爲自己的出軌辯解。 唉!已經兩天了,自從那天晚上文泰來知道余魚同已經清醒之后,就迫不及 待的跑去探視,這兩天更拉著章進和蔣四根,兄弟三人一盤桓就是一整天;一想 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駝子,恢複的速 度驚人,那回曾經有過一次,才剛射完精,陽具還沒有滑出自己陰道,半軟不硬 間只要抽插兩下,又立刻硬了起來。 想起章進的駱冰心里似乎也有一絲埋怨:當晚到澡間洗浴時,原以爲他會像 早上一樣跑來糾纏,自己或許會半推半就的與他奸弄個幾回,也好填填密處的空 虛,哪知道人影不見一個,最后只好借助絲瓜囊,胡亂泄出一回陰精了事。 精舍方向傳來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語聲,駱冰站起身來步出門外,在廊檐下 立住了腳步,腦子里想道:“還是不要過去的好,這兩天在金笛秀才屋里,余魚 同老是神不思屬,眼光盡是隨著自己的身子轉,章進更是兩眼暧昧,還不時的藉 著轉身,遞物等各種機會,碰碰自己的豐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還一指滑 過臀溝直抵蜜穴口,更過份的是,乘著自己要辦食,也借詞如廁,跟到廚房肆意 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卻解不了火,尤其難 過。” 駱冰望著廊檐外的雨幕,喃喃自語道:‘還是不去的好!這樣遲早會鬧出事 來,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 *** *** *** 牙床激烈的搖動著,震得遮簾上的纓絡甩擺跳動不已,蘭花女俠岑雪宜高翹 著肥大的圓臀,扯著枕頭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雞巴哥哥!你真狠!’ 的浪叫著,一根黝黑怪異的粗大陽具,由背后狠狠的在秘洞里進出,淫水濺得兩 人的大腿濕淋淋一片。 男人邊聳動著屁股邊說道:‘剛才跟你說的事,記住了沒有?一定要在紅花 會那群人回來之前辦妥,它紅花會我不懼它,只是人多礙事,你若聽話,事成之 后我帶你去看杰兒、惠兒。’ 岑雪宜此時剛在一次高潮下丟了精,渾身軟綿無力,聞言只是‘嗯∼嗯∼’ 的回應著。背后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擡起右手中指對準了蘭花女俠的菊 花蕾,‘突’的一聲直沒而入。 還沈醉在高潮余韻中的岑雪宜‘啊呀!’一聲長呼,雪雪呼痛起來,嘴里妮 聲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們來的第一天,就答應你要想辦法嗎?只 是一直沒有機會嘛!駱冰冰清玉潔,尋常又不四處走動,實在很難下手。’說完 眼睛眯成一線,檀口微開,陰道和肛門傳來陣陣的抽搐,已美得說不出話來。 男人抽插的動作不停,嘴里‘哼!’的一聲說道:‘那個浪蹄子,別人不知 道,這幾天她在干些什麽淫蕩事兒,我可了如指掌。’說完突然噤聲,對著岑雪 宜一打手勢,擡起她一條雪白的玉腿,使得陰門大開妙處畢露,然后挺起陽具, 賣弄似的挑、躜、研、磨起來。 駱冰看雨勢稍停,便緩步向著中庭走來。天目大寨分爲三進,前進除了聚義 廳、演武場外,圍著這兩處地方成ㄩ字形向著寨門,建有高高的兩層房舍,是弟 兄們歇宿的地方;中庭則是怪手仙猿夫婦和姬妾及幾個大頭目和他們的家屬所住 之地,占地最廣,四周花園、水池、涼亭,無所不包。 說來這廖慶山頗有俠名,一雙‘巨靈掌法’遠近馳名,加以輕功極佳,可在 山澗峭壁上縱躍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號,人也頗正派。只是不知因 何緣故,從三年前起,就廣蓄姬妾,夫人蘭花女俠也開始甚少露面。 且說駱冰來到廖氏夫婦屋外,剛一踏上回廊,就聽到一陣淫聲浪語傳來,她 是過來人,怎會不知內里在干些什麽?轉身調頭就走,腦中尋思道:“廖大哥他 們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這事來!”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何曾有過顧忌? 行沒兩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誘,在幾次欲行又止之后,一看四周靜悄悄的 一個人也沒有,便輕輕地走到窗下,就著窗牖的隙縫朝里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 也舍不得離開,腦中飛快的尋思道:“天啊!世間竟有如此奇怪的陽物?從不知 道男人的東西都不一樣,這幾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來長短粗細各有 不同。大哥的比起來已經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貼了什麽 在上面?又這麽粗,要是插進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 想著想著,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著經血弄得胯下的馬巾都濕透了。此時, 只聽到蘭花女俠長長的一聲呻吟,全身軟癱了下來,從洞口處可以見到,和陽具 緊貼看似密不透風之處,硬是擠出了源源的淫水,廖慶山‘啵!’的一聲拔出尚 未射精的陽具,滿含深意的向著窗戶方向抖了幾抖,伸手準備穿衣。 駱冰再也不敢逗留,轉身飛奔離去…… (第九章)負盟義,叔嫂背地偷歡 時間已經過午,文泰來等四兄弟仍然意興勃發的在高談闊論,蔣四根說到有 一次,和余魚同合力誅殺桐柏雙熊的往事,更是口沫橫飛,站起來比手劃腳,講 得活生活現:‘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腳將章大熊臨死擊來的銅槌踢開,奶奶的! 俺蔣四根還能站在這里和兄弟們說話嗎?十四弟!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這回你 又冒死救了四哥,。衆兄弟都好生敬佩。’ 余魚同聞言只是淡淡的一笑,文泰來看他意興闌珊的樣子,只當他是發現自 己俊俏的面容已毀,心里難過,不由溫聲說道:‘十四弟!聽說天山雪蓮有死肌 重生的效果,你爲我弄成這樣,等衆兄弟一回來,我一定禀明總舵主,到天山去 一趟,務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療。’ 其實金笛秀才的心里一方面在挂念駱冰,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但是他又認 爲那是因爲在傷病中的緣故;同樣的,駝子章進也是心神不屬,自從那天被奔雷 手打斷好事之后,這兩天又脫不開身,早已憋了滿身欲火,只覺得若再不發泄, 陽具就要爆裂開來。 文泰來轉身端茶時,看到章進坐立難安的樣子,疑問道:‘十弟,你又怎麽 啦?’ 章進道:‘四哥!五髒廟造反了!’ 蔣四根接著道:‘是啊!咦∼∼四嫂怎麽還沒來?’ 文泰來站起來說道:‘我回去瞧瞧!’ 章進跟著起身道:‘聽說寨里采了一些新鮮的筍子,我去討點來,再要個豬 肚,讓四嫂給大夥兒弄個筍尖肚片,我就在廚房幫四嫂把肚子給洗了,她作得快 點,十三弟!你在這里陪十四弟!’說罷和文泰來起身離去。 *** *** *** *** 房內的駱冰正嬌慵地趴在床枕上,下身夾著軟被,使得渾圓的屁股更加顯得 高聳,兩腳時而上下交疊,時而左右伸縮,不知放在哪處是好,臉頰紅撲撲的, 眼前盡是廖慶山那根怪異的陽具在打轉,秘處更是濕滑火熱的難受,回來已經淨 過一次下身了,現在似乎又一蹋糊塗,只覺渾身有說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 仙猿那含有深意的淫笑和誇張的動作,氣悶得想要大叫一番。 此時文泰來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嬌妻橫臥在床,面上暈紅一片,關心的道: ‘冰妹!你怎麽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駱冰翻身坐了起來,回道:‘沒什麽!大概是那事兒來了,有點難過罷了! 哎呀∼∼我都忘了時間了。’說完急急走出門外。 文泰來在身后道:‘十弟已去要些鮮筍肚子,再湊合著弄兩樣,大夥兒都餓 了,今日十四弟精神不錯,勞煩你再弄點酒來,大家高興高興。’ 急步中的駱冰含糊的應了聲,走得更急了…… 廚房中駱冰忙碌地張羅著,已經差不多了,還不見章進,初時還以爲他會到 廚房糾纏,心里頭既害怕又盼望。正在思量間,只見章駝子笑嘻嘻的提著一個籃 子,另一手抱著一昙酒,快步走了進來,急急將東西往竈上一擱,回身就來摟駱 冰,嘴里低嚷道:‘快!快!我們沒有很多時間了,就只脫了褲子吧!’ 正在一腔悶氣無處發的駱冰,聞言勃然大怒,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反手一 個大巴掌拍上章進的后腦勺,厲聲的道:‘該死的東西!你把我當成什麽啦!’ 駝子才驚覺自己說錯話了,看生氣中的義嫂別有一番風韻,更覺心癢難耐, 涎著臉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罰我。’邊說邊就來扯駱冰下 裳。 駱冰一手打開,余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來了!’ 章進只當她還在生氣,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駱冰一腳踢向駝子,兩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氣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進閃身一愣,苦著臉道:‘好四嫂!你叫我這樣怎麽出去見人?’邊說邊 已把褲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陽具,早已硬賬堅實,馬眼都流出口水來了。 駱冰哪料到他如此無賴,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圓圓的陽物,也不覺怦然心 動,軟聲的道:‘還是不行!我得將菜弄了!’ 章進笑嘻嘻的掀開籃子道:‘我早有準備,特地叫前面廚房備了兩樣菜,絕 不誤事!’說罷已摟住駱冰。 駱冰見再推搪不過,歎口氣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幫你去去火 吧!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章進見狀知她所言不假,也無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竈邊上,一手扯 開駱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著駱冰的手撸動自己的男根。駱冰雪白 的美乳,一只被章進揉捏擠弄,一只被含進嘴里,舌頭繞著乳暈打轉,乳尖已堅 硬如石,下身更是陰精直冒,兩腳猛打哆嗦,全身的淫欲器官都動了起來,面紅 氣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松開撸動陽具的手,兩臂向上一舉一掙,將上衣松至 腰部,袒著肥白的雙乳,頭一低將陽具含進嘴里,咋、吸、吮、舐上下含動,兩 手更抓著陰囊搓弄。 章進料不到端麗的義嫂會替自己含蕭吮棒,驚喜莫名,陣陣的快感直沖向腦 際,雙手不覺抱住駱冰的頭往下猛壓,嘴里‘啊∼∼啊∼∼’直叫。 駱冰被他大力一壓,口中的陽具直頂入喉蒂,‘嘔∼’的一聲,差點吐了出 來,松開口,一掌拍向男根,嬌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這麽用力!’ 章進陪笑道:‘對不住!好嫂子!實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 那我一定美上天去!’ 駱冰聞言,眼波流轉,無限嬌媚的低下頭,輕輕用貝齒咬住陰囊,再一放、 一含、一吸,舌頭再飛快的攪動。章進只感到一陣酸、麻、痛、癢,爽得兩腳亂 踢,彎下身撈住兩只大肥奶用力地擠捏。突然駱冰又吃上肉棍,上下套弄不休, 口涎流得章進的陰毛一片濕。 過得一會兒,章駝子龜頭一陣酸麻,陽精再也忍不住噴了出來。駱冰一點也 沒不知道他會突然射精,只感到口中一熱,一股腥臭黏粘的東西灌了滿嘴,有一 些已咽下腹去,一陣惡心,吐出口中的陽具,沖到水槽邊大嘔不止…… (第十章)慮嬌妻,奔雷手枕邊說義 文泰來手摟著趴在胸膛上的嬌妻,腦子里不斷的在思考掙扎,自從無意中在 席間瞄到金笛秀才看著駱冰大不相同的眼神,當時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懷疑是不 是看錯了?仔細的留意數回之后,他幾乎可以確信——義弟對自己的嬌妻,的確 懷有弟嫂之間不該有的情愫。 從那刻起,各種不同的念頭就在腦中翻滾不休:一邊是恩重如山,對自己有 救命之恩的結義兄弟,一邊是溫文美豔情深似海的嬌妻,該怎麽辦?自己這輩子 也許就已毀了,才二十六、七,風華正茂的駱冰,往后漫長的歲月如何度過?余 魚同的臉毀成這樣,可還有那家姑娘願意嫁他?如果…… 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種決定,輕聲問道:‘冰妹!你睡了嗎?’ 趴伏在丈夫寬廣壯闊胸膛上的駱冰,輕閉著雙眼,手指無意識的糾纏著虬結 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滿了幸福的甜蜜。已經許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今天大哥 也不知怎麽了?主動陪自己到澡間洗浴,一雙大手溫柔的在豐乳,肥臀間來回摩 索、搓柔,兩眼更是圓睜睜的在自己身體四處巡梭,本以爲他想干那事兒,還嬌 羞的掩著汙穢的私處,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幫他解決,哪知道文泰來聽了,不 置可否,站起來愛憐的幫自己沖水,笑笑說道:‘冰妹!你不舒服!身體要緊, 這事以后再說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體貼,駱冰心里升起一絲的愧疚,爲自己連日來的貪淫縱欲 感到羞恥,暗下決心道:“大哥對我這麽好,我不能再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了。” 此時聞言擡起頭來道:‘大哥有事嗎?我還沒睡,這樣抱著你就不說話也挺 舒服的。’ 文泰來接口道:‘冰妹!我覺得生人在世,也不過短短數十寒暑,大丈夫更 應該創一番事業,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紅花會在故于老舵主和現總舵主 率領下,總算也有了一點成績;爲夫念書不多,但是這“義氣”兩字是懂得的, 男人的義氣就像婦女的貞節一樣,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負義的男人和不守婦道的 女人有何面目茍生于世?人活著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義氣貞節相比, 又顯得那麽的微不足道:這次十四弟爲了救我,連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 子,只恨我奔雷手卻無法爲兄弟做些什麽;改日他如果開口跟我要求,什麽我都 會答應的,就是心愛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個什麽事,你一定要代我 好好照顧十四弟。好嗎?’ 駱冰靜靜聽丈夫娓娓道來,初時臉一陣紅一陣白,心‘噗通、噗通’的跳, 內心有愧的她,以爲文泰來知道了些什麽?后來好像聽他另有所指,不覺慌得坐 起身來,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麽啦?盡說些我不明白的話,你不會有 事的,你若有了什麽事兒,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來伸手將駱冰再攬回自己胸前,輕撫著她的秀發,歎口氣說道:‘傻ㄚ 頭!我是說如果,不用這麽緊張,你只要記得我今天所說的這番話就是。’心里 卻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錯了,難道我想如此嗎?” 駱冰伏在丈夫胸前,淚流滿面,心底一聲聲呐喊道:“現在起,我一定要作 一個貞潔的妻子!” 夫妻倆無聲中相擁睡去。 接著四天,駱冰寸步不離的傍著丈夫,恢複了昔日端莊有節的姿態,對余魚 同和章進不時抛來的癡迷、色欲眼光,視若無睹。 這日晚,她陪著文泰來在怪手仙猿夫婦房里,觀看兩個男人下棋,駱冰正有 一搭沒一搭的和岑雪宜聊著,看著蘭花女俠兩片紅唇一開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 她們夫婦交歡的情形,當時,岑雪宜私處細毛微茸的兩片大陰唇翻進翻出,像煞 了她現在說話的情形,不覺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慶山,一下又憶起他那根與衆不 同的陽物來。 后者也正好投來滿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駱冰趕緊端茶掩飾,擡頭望向岑雪宜 說道:‘廖嫂子!有點氣悶,可有興趣到花園里走走?’ ‘好哇!兩個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麽時候,咱們到荷塘邊吹吹風去,最近荷 花都開了,香得很!’蘭花女俠站起來答道。 此時廖慶山頭也不擡的說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說些什麽?!’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說道,和駱冰行出門去。 文泰來正自攢眉沈思,一點兒也不知道旁人在說些什麽。 兩個美豔的女俠在荷塘邊的小徑上走著,都是一般的體態風流,比較之下, 駱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豐滿而氣質更是典雅高貴無比。 駱冰默默的走著,心里不斷的在自責:“我是怎麽了?爲何又去想那肮髒事 兒?我已經發誓從此要潔身自愛,難道我的身體真的這麽淫蕩?” 岑雪宜看見駱冰心神不定的樣子,關心的問道:‘駱妹子!你可是有什麽心 事?能說出來讓我聽聽嗎?也許可以幫你。’ 駱冰腆然的道:‘也沒什麽事,在耽心總舵主他們已經去了半旬有余,不知 事情辦得如何罷了。’ 岑雪宜笑道:‘貴會人才濟濟,個個英雄,還有什麽辦不成的?這兩日也許 就有消息,哎啊!怎麽突然內急起來,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邊大石旁的 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說完急忙走了。 正當駱冰走到一個丈許高的大石前時,側面樹叢中突然竄出一條黑影,將她 攔腰一抱,耳邊傳來章進急聲道:‘四嫂!噤聲!是我!’說完飛身一掠,幾個 起縱已來到圍牆邊的一個樹叢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將駱冰撲倒在草地上,兩手分 襲前胸和小腹,大嘴向著頸部啃吮起來…… 駱冰驟遭侵襲,本能的就想反抗,聽是駝子的聲音,也就不敢張揚,等高聳 的乳房被一把握住,蜜處也有幾只手指隔著薄薄的衫褲在陰穴口摳挖,陷入花瓣 裂縫,直接磨擦到敏感的陰蒂突起,一陣哆嗦,淫水已滲濕了布料。 雖然快感連連,欲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駱冰,理智仍很清醒,兩手使勁 一推,一個大巴掌掴上章進的臉,‘啪!’的一聲,章駝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 的道:‘四嫂你怎麽啦?!’ 此時駱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聲的道:‘十弟!我們以后再不可以這 樣。以前算是四嫂不對,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錢,你找別的姑娘去吧!’ 章進料不到駱冰態度突然改變,看她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不由把心一橫, 獰聲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臉不認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騷浪模樣,裝 起烈婦來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們面前胡說了些什麽,可別怪我!明日午后 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來也可以,你該不會忘了那處銷魂處所吧?!’說完也 不待駱冰答話,轉身一掠而去。 駱冰料不到一向最聽她話的章進會說出這種話來,只覺眼中的駝子是那樣的 陌生,仿佛她從沒認識過這個人似的,她整個人都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