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她站在那兒。 ��我一進奴隸市場,眼睛就定在她身上了。那天,市場上大概有二十個女奴隸 在展示,不得不承認,每個都是上等貨色,她們都很漂亮,有幾個確實很美麗。 而她,卻表現出一種獨特的氣質,特別有吸引力。 ��和別的姑娘一樣,她也是全身赤裸。她的手铐在背後,兩只腳上鎖著一副沈 重的鐵鐐--我暗暗對自己說,她那麽纖小的腳踝,那腳鐐太重了。她的脖子上 戴著一個黑色鐵項圈,項圈上的鏈子挂在頭頂上方的木梁上。因爲這條鏈子,她 不得不直直地站著,十分屈辱地等著可能的買主來察看自己--比市場里的其它 女孩更屈辱。 ��和那些女奴比起來,她還表現出其它不同。所有別的姑娘都是高大結實的, 她卻顯得嬌小,不到五英尺四,腰很細,看起來,男人的手都可以握住。其它都 是惹眼的金發碧眼女子,而她的頭發是光潔的栗色。在一堆曬得黑黑的乳房和大 腿中間,她的皮膚顯得病態的蒼白。透過皮膚,可以看見蜿蜒的藍色細線似的血 管。她的四肢是光潔的,很白,而鎖住它們的鐐铐卻表面暗黑粗糙,形成了強烈 的對比。 ��別的女孩以最優美、最性感的方式向她們未來的主人盡量表現自己,而她只 是簡單地靜靜站在角落里,眼睛固定在水泥地板上。幾束長長的鬈發越過她瘦削 的雙肩散落在胸前,好像要盡量遮蓋她裸露的乳房。 ��她不像別的姑娘,在奴隸市場被買被賣,已是那些姑娘的家常便飯。而她看 來很新鮮,她是那種一生中第一次有這種痛苦經曆的女孩。 ��我停在她面前。她微微擡頭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低了下去。我看見她光著 的兩只腳丫試圖後退想避開我,但她項圈上的鏈子把她牢牢定在那里。 ��“你叫什麽?”我問,用一個指頭擡起她的下巴。 ��“絲蒂芬妮┅┅先生。”她聲音微微發顫,不過極其甜美悅耳。同時,她極 力讓眼睛盯著地面,以避開我好奇的眼光。這使她看來很可愛。 ��“你姓什麽?” ��“這沒什麽關系,先生,”她說著,歎了口氣∶“一個奴隸女孩子用不著有 姓。” ��她可能剛開始當奴隸,但毫無疑問,她完全理解她的身份。 ��我用手指把她的頭發撥到邊上,把她的雙乳和一對柔軟粉紅的乳頭完全露出 來。她的乳房小而堅挺,在我手指的觸摸下輕輕地顫動。我想,她不會超過二十 歲。 ��“你多大啦?” ��“十八歲,先生。” ��我把她的雙乳握在掌心,開始輕輕愛撫它們。一陣輕微的顫動傳遍她全身, 身上的鐵鏈發出“叮當”的響聲。她的喉嚨發出暈厥的呻吟,我感到兩個粉紅色 的乳頭變硬,立了起來。 ��她閉上眼睛,顯然嚇壞了,但仍然喜歡我的摸弄。 ��我很滿意她的反應。我想,要是買了她,也許應該給她做乳頭穿刺。 ��“轉身。”我放開她的乳頭,命令她。 ��隨著鐵鏈的叮當聲,她慢慢轉動身體,在她小小的背部有幾條鞭痕。由於害 怕,她被铐著的雙手的手指互相摩擦著。 ��“你剛挨過鞭打?” ��“是的,先生。今天早上。” ��“爲什麽?” ��“我不知道,先生。真的。”她歎了一口氣,然後又小聲加上一句∶“但我 想,什麽時候女奴挨鞭子,總是她的錯,不管是什麽錯。” ��我微笑了,她很聰明可愛。 ��我仔細檢查她的兩只手,又擡起雙腳觀看她的腳底。一切表明,在第一道鎖 鏈鎖在她脖子上之前,她過的是一種沒有壓力的、舒適的生活。甚至在被迫赤腳 行走若干天或若干星期以後,像所有的女奴一樣,她的雙腳仍然令人驚異的柔嫩 和潔淨。 ��“你當奴隸多久了,絲蒂芬妮?”我問,把她轉過來,再次面對我。 ��“大概兩星期了,先生。” ��“以前是干什麽的?” ��“聖.朱麗娅學院的學生┅┅先生。” ��“你是學什麽的?” ��“是學英語的┅┅”她擡起頭,茫然凝視著鐵鏈和木梁上方的天空,可以看 見她眼里的淚花。 ��“你怎麽會成了女奴呢?”我産生了真正的好奇心。 ��“這個說起來就長了┅┅”短暫的猶豫之後,她答道。 ��我圍著她的裸體轉著,再一次全面檢查她。她嬌小的身體所顯出的青春和自 然之美,在她身上鐐铐的襯托下,顯得更突出,這些都非常讓我興奮。她身上沒 有永久的烙印∶只是右邊屁股上有一個褪色的藍色印章,上面是∶“E&L奴隸 行”。但她項圈上的銘文卻是另一個所有人∶“托尼.弗蘭克拉的財産”。 ��“斯蒂芬妮,”我告訴她∶“我想我打算買你。” ��“你會善待我嗎,先生?”她再一次擡起頭,並且第一次用雙眼迎著我的眼 睛。她的眼睛是棕色的,清澈透明,非常迷人。 ��“這個嗎,要看你表現如何。另外,我會讓你總是像現在這樣光著身子、戴 著鐐铐。而且,每周至少會鞭打你一次。還有,你喜不喜歡在乳頭上穿上一對乳 環?” ��“我能選擇嗎?” ��“當然不能,你這愚蠢的賤丫頭!”我大笑,輕輕拍著她的背。除了那些鞭 痕,她的皮膚柔軟光滑,摸起來很舒服。 ��“你的主人在哪兒?” ��這女奴還沒來得及答話,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我後面傳來∶“選得好,夥計! 她真是一塊好料,是不是?” ��我轉過來,面前是一個矮個男人,黑黑的,還有撇小黑胡子。他和氣地微笑 著,伸出右手說∶“我是托尼,她是不是一個真正的小寶貝兒?” ��“哦,是的,的確是。”握著他的手,我表示同意∶“市場上很久沒見過像 她這樣的了,從哪兒弄到的?” ��“從E&L那幫家夥的手里。那些老鸨!他們不知道怎麽用她。那天我去那 兒,他們把她吊在天花板上,她的手綁在後面,全身懸空。他們還把水泥塊綁在 她腳趾上。好家夥,看來他們要折斷她的胳膊,全毀了她才滿意似的。我到的時 候,他們把一對該死的大鳄魚夾子夾在她兩個乳頭上。他們還連上電線,一個家 夥電擊她的陰部,可憐的孩子抽動得像出水的魚。好家夥,你從來沒聽過一個妞 那樣叫過。” ��“老天爺!他們真的那樣弄你?”我轉向這奴隸女孩問道。 ��“是的,先生。”她簡短地回答。帶著記憶里的恐怖,她的聲音明顯發顫。 ��“他們干嗎這樣?”我問托尼,不能想像爲什麽要這麽殘酷地拷打這個甜甜 的、可憐的丫頭。 ��“後來知道是幾個大妓院要買她,他們想要她服服貼貼的,然後再賣給約翰 斯的妓院。該死的蠢貨!我告訴他們,這樣會把真正的水晶弄成玻璃的。我還告 訴他們,對她用刑,最多把她變成一條母狗,就像這些。”托尼指著拴在斯蒂芬 尼旁邊的金發碧眼的性感女子。 ��“真是。”我由衷地贊同。 ��“對!我第一眼就看出,這小女孩有些特別。上等材料∶你懂我的意思嗎? 她應該比別人得到更特殊的處理。” ��“我多給了點錢,就把她帶回來了。我親自訓練她。這不難。她真是個好姑 娘。對不對,心肝?” ��他轉向那奴隸女孩子,並開始用手背在她的一個乳頭上來回揉著。 ��“能不能問問,爲什麽你今天早上拿鞭子抽她?” ��“哦!沒什麽。對這些丫頭,你要過一段時間用一次鞭子。目的只是,確實 地讓她們明白自己的身份。”托尼對我眨眨眼,換了話題∶“那麽你想要她?” ��“是的。多少錢?” ��“馬上她要拍賣。我的底價是八個大的。” ��“八千?這底價相當高了,是不是?” ��托尼再朝我眨眨眼說∶“是。但她不像別的女奴,對嗎?” ��“也對。你帶著她的文件嗎?” ��“當然。” ��我剛開始看她的鑒定文書,一個響亮粗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好,好, 好,小母狗!我想我們會再次相逢的!” ��一轉身,我看見一個高高的大胡子站在斯蒂芬妮面前。她在他身影下嚇得縮 成一團,這裸體的女奴好像一下子變矮了。 ��“絲蒂芬妮.達特薇爾,對不對?”那男人繼續說∶“還記得我媽,你這小 母狗?” ��她顯然也認識他。她的臉白了,身體明顯在發抖。她轉著臉左右搜尋,似乎 在尋求幫助,徒勞地想掙脫鎖鏈從他身邊逃走。 ��“約翰遜先生!”托尼突然滿臉堆笑∶“你好嗎,約翰遜先生?你認識這丫 頭?” ��“小子,我當然認識這小母狗!”這男人再次大聲說。他的話帶著一股濃烈 的啤酒和煙草味∶“她是爲新地下鐵路工作的那些婊子里的一個。去年她幫助我 的幾個女奴逃跑了。我一直在找她,找遍了。知不知道!她在這兒,自由戰士自 己在奴隸市場等著被賣掉!棒極了,我喜歡!” ��“告訴你,母狗,”這男人轉向絲蒂芬妮∶“我已經把那幾個賤貨一個一個 都捉了回來,我給她們每個人上了一課,爲這,她們會永遠感謝你的。你的那個 朋友,詹妮弗.絲坦妮絲特,她也關在我的馬房里。我讓她知道什麽是活地獄, 我把她賣給了飛車幫。告訴你,事實上,她一點也不喜歡這樣。下一個就輪到你 了。” ��約翰遜突然用手指抓住這裸體姑娘的乳頭,重重地擰捏著。在極度的疼痛之 下,可憐的絲蒂芬妮搖著頭,發出尖叫。 ��“托尼,”他咆哮著∶“我要這只母狗,什麽價?” ��“約翰遜先生,”托尼猶豫地問∶“你不會買了以後立刻就殺了她吧,是不 是?” ��“當然不是!”約翰遜答道∶“不會殺她,死太便宜她了。我要她知道什麽 叫生不如死,我要她給其它賤人做一個好榜樣,她會很長時間地帶著枷板站在百 老彙。不過首先,我會關起門來用鞭子把她抽成碎片。好好看看這條鞭子,小母 狗!它會長期陪伴你的。” ��可憐的姑娘驚慌地瞥了一眼約翰遜手上的鞭子,眼中充滿了恐懼。這不是通 常那種專門設計的、用在女孩子柔嫩皮膚上的鞭子。它是生牛皮做的,很像牧童 趕牛的鞭子,只是稍短。這種鞭子要是用在一個姑娘光光的裸體上,是極端殘忍 的。 ��百老彙的枷板也是極其殘忍的刑具。此外,每天在成千的人面前光著身子讓 人看是一種極度的羞辱。一個被夾板鎖住脖子、手腕、腳腕的女孩,她全身重量 要不然在腳尖上,要不然就坐在腳枷銳利的 上,或被高位夾板弄傷脖子。這種 刑具的使用還不到三年,但每個上過夾板的姑娘的呻吟和淚水,仍然鮮明地留在 所有人的記憶里。 ��奴隸市場中心的鈴響了,拍賣也許馬上開始,男人們湧向拍賣區。我再次看 了一眼我決定買的女孩,轉身加入其它男人的行列。 ��“先生┅┅”這是絲蒂芬妮軟軟的聲音。 ��我轉過去,問她∶“是叫我嗎?” ��“是的,先生,”她渴求地望著我∶“你打算買我嗎?” ��“然後你就可以逃走?” ��“不,先生,請┅┅”她聲音變得十分熱切∶“我保證絕不從你身邊逃跑, 我保證!我會終生做你忠實的奴隸,我會做你想要的┅┅任何事。我會做飯,我 跳舞跳的很好--我學過肚皮舞,我還能給你演奏小提琴和曼陀林琴,我會很有 用處的。而且┅┅對我,你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什麽都行。只要你�意,你可 以拿鞭子打我,可以讓我像現在這樣戴著鐐铐,你可以穿我的乳頭--請吧,用 你喜歡的隨便什麽方式拷打折磨我。但請┅┅請買了我,先生。你要是不喜歡我 了,可以再把我賣掉。但現在┅┅現在別讓那野獸碰我,求求你?” ��淚水滾下她粉紅的面頰,這是一個我不能拒絕的請求。 ��我走到她身邊,用拇指擦去她臉上的眼淚。我雙手捧起她的臉,輕輕吻著她 的唇。“別擔心,”我告訴她∶“我盡力出比老約翰遜這家夥更高的價。我喜歡 你,寶貝。” ��“謝謝你,先生。” ��拍賣開始了,一小時內大約賣掉十個女奴,有些五六千,有的一萬、一萬一 千。一個女孩的長腿很美,胸部豐滿,讓她的主人掙到一萬五千八百元。 ��輪到絲蒂芬妮了。 ��她被拍賣人的助手帶到拍賣區。她項圈上的鐵鏈已經換成一條皮帶,皮帶握 在那人手里。拍賣人輕輕踢了踢她膝蓋後部,絲蒂芬妮跪了下來。他們要她坐在 自己的腳後跟上,助手踢了踢她的膝蓋,她分開腿露出自己的陰部。 ��她跪在那兒,一絲不挂,戴著鐐铐。她低著頭,腿大大張開,雙手仍然铐在 背後,真是一幅極美的女性屈從圖畫。很少有人能想像,僅僅兩周前,這可憐的 奴隸女孩子還坐在校舍里,這地區最有名的學院之一的舒適校舍里,也許還在寫 反奴隸制的詩呢。 ��對出價反映平淡。圍著拍賣區的男人大都是中年商人,他們甯�要一個充滿 魅力的金發女郎,而不要絲蒂芬妮這樣的知識女性,好像他們覺得她會給他們惹 來煩惱。價格超過一萬以後,就只剩下約翰遜和我了。競價很快就達到且超過兩 萬,每個人都很吃驚。 ��約翰遜顯然下了決心,要讓絲蒂芬妮的脖子上戴上他的鎖鏈,爲此,他�出 任何價。我出兩萬五以後,他叫出了兩萬八,拍賣區四周發出幾聲議論後,變得 寂靜無聲了。我能聽見兩邊的鐵鏈在叮當作響∶待售的女孩們都伸著脖子,等著 看結果。買一個女奴隸,甚至一個像絲蒂芬妮這樣出色的,兩萬八千元也是一個 發瘋的價格了。 ��“會不會聽你報兩萬八千五百?”拍賣人問我。 ��“是的。”我說。這已遠超出我能輕松支付的范圍,但我仍然下了決心。 ��“兩萬九!”約翰遜叫道。 ��我看了看光著身子跪在拍賣區的姑娘,只見一雙期待的眼睛。 ��“兩萬八千五百。”我對人群說。 ��“三萬!” ��“三萬零五百。” ��“三萬一!” ��“三萬一千五百。” ��靜了一陣子。對我的新價,約翰遜沒立即做出回應。拍賣區里,絲蒂芬妮閉 著眼睛,焦慮地咬著下唇。 ��“是否能聽見你出價三萬兩千?”拍賣人問約翰遜。 ��“不,”約翰遜回答∶“你聽到的是四萬。” ��人群議論四起。站在旁邊的一個男人大聲說∶“把那妞給他吧,年輕人!這 麽多錢我可以把我媽賣給你。” ��大家都笑了。 ��我失落地望著絲蒂芬妮,又看見了那雙已變得絕望的期待的眼睛。我快速計 算了一下我的經濟能力,確信我已失去了她。 ��“四--萬--售予這位先生!”拍賣人的嗓音抑制不住興奮。 ��更興奮的是托尼。我肯定,他仍不相信發生了什麽事∶他已從一個女孩身上 賺了四萬元,買她回來可能才區區四千元。 ��我見他和約翰遜在拍賣區談得熱火朝天,互相拍著肩膀。他幫約翰遜把可憐 的姑娘拖出來,他從絲蒂芬妮脖子和四肢解下鎖鏈,約翰遜立刻用一條長長的繩 子把她的雙手緊緊綁在背後。絲蒂芬妮試圖掙扎,但很容易地就被兩個男人制服 了。綁好以後,約翰遜把絲蒂芬妮踢倒在地,用他的鞭子抽了她幾鞭,痛得她叫 了起來並且跪著求他繞了她。他們把她拖進拍賣區後面的鐵匠作坊。很快,我聽 見她的尖叫傳出小作坊的木門。 ��我害了她。 ��絲蒂芬妮的尖叫持續了幾分鍾。她被拽出作坊時,看起來,她痛得不能走路 了。她被命令跪在公證人辦公室前面,然後約翰遜和托尼就進去了。 ��我走向她,她身體各處都在發抖,滿身是汗。隨著嗚咽肩膀在抽動。她斜靠 牆跪著,頭深深埋在胸前。繩子綁在她手腕上,又在手臂上綁了幾圈,綁得那麽 緊,以至於勒進她柔嫩的皮膚里。約翰遜的鞭子留在她背上和肩上的可怕鞭痕還 在流血。我見她的兩個乳頭也在流血。乳頭已被穿刺,銀色的乳頭環上連著一條 細細的鏈子。 ��在她右邊屁股上,我發現一個新的卵形烙印∶“S.S.約翰遜”,另外幾 個字殘忍地烙在靠右肩的背部∶“絲蒂芬妮.達特薇爾,新地下鐵路運動成員” 我能想像出,她光著身子在公共場所被展覽時,這些字會帶給她的可怕羞辱。 ��“絲蒂芬妮,”我不知怎麽安慰她∶“對不起。” ��“不,先生,”她嗚咽著說,沒有擡起她的頭∶“你已盡力了。我知道,一 開始就沒有希望∶我應該知道的。他想要得到我,而且,要買我,他什麽價都出 得起。謝謝你盡力幫助我,先生。你有恩於我,我永遠記住你。我會爲你禱告, 直到我死去。” ��“絲蒂芬妮,”我試圖去勸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照顧好你自己。盡量去 做。盡量取悅他、向他獻媚,順從他。也許過一陣他就不會太爲難你┅┅” ��“沒有用的,先生。”她打斷我,擡起了滿是淚的臉,絕望地搖著頭∶“沒 有用的。他下了決心要讓我下地獄,什麽他都會做出來的。我了解這頭野獸。” ��她仍然搖著頭,沈默了。 ��“好啦,夥計,還想著她哪?”約翰遜從辦公室出來了∶“好吧,等幾年後 吧。我不要她了,你就可以得到這小母狗。就是說,我清理了她的皮肉,你可以 得到骨頭。” ��他野蠻地大笑,抓住絲蒂芬妮乳頭上的細鏈子拉著她站了起來,無情地又罵 又踢。他又轉向我,口氣稍緩地說∶“真的,夥計,聽我一聲,別在女奴身上浪 費感情了。到處都有女奴隸,爲什麽不去另找一個?你出的價可以買五個了。一 眨眼你就會忘了這小婊子的。” ��也許他是對的。 ��我看著約翰遜帶著絲蒂芬尼離開人群,他拉著她乳頭環上的鏈子,這迫使她 走的樣子很怪。我又在奴隸市場轉了十到十五分鍾,看著仍在展覽的姑娘們,但 什麽也沒看見,什麽也沒聽見。 ��我決定離開。 ��我剛出市場又看見了絲蒂芬尼。現在她張開四肢,牢牢地綁在貨車車廂里, 胸部和大腿有新的鞭痕。她咬著嘴唇,默默忍受著極度的痛苦。一小群人聚在周 圍。 ��我到時貨車已開動了,但絲蒂芬尼仍有時間向我淒涼地微笑並說∶“再見, 先生。上帝保佑你。” ��“再見,絲蒂芬尼,”我心里答道∶“我要爲你禱告。” ��人群散了,留下我一個呆呆地站著,一個安全警衛好奇地看著我。身後,奴 隸市場的拍賣人在喇叭里宣告∶ ��“好消息,先生們!幾分鍾內我們要拍賣今天的另外兩個姑娘。令人難以置 信地美麗,貨真價實的大學生小妞┅┅” ��我跑步穿過馬路,一直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