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最近有什麼新片沒有?」「剛到一批,有幾張暴力虐待的,要不要試試?」「喲,有A片啊,拿幾張我看看。」阿僕正在選片,突然聲後有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並伴隨有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回頭一看,玉阿姨已經站在身後了。「這…我…我只是…」阿僕顯得無所適從。他手上的牒片上印著的色情圖片連大人看了都臉紅,可偏偏讓玉阿姨看見了。「害什麼羞啊。」玉阿姨拿過阿僕手上的牒看了看,「這幾片好看,阿姨特別推薦哦,我看過的。」她又在櫃台上翻了翻,抽出幾片塞給阿僕。對阿僕微笑了一下就出去了。被她這麼一笑,阿僕的臉更紅了。阿僕付了錢,揣著那幾片,出了店們,頭也不回就往家走。阿僕十六歲,高中一年級。面色白淨,戴著一副深度眼鏡,斯斯文文,是個標准的美少年。因工作原因,父母常年在國外,所以他長期過著獨立的生活。孤獨的生活使得他對性有著極度的渴望。但他對同齡的女生沒有絲毫興趣,而是向往那些成年女人,尤其是什麼都知道的少婦教他各種淫猥的行為,把他當成玩具,虐待他。所以只好每天靠手淫和看黃片來發洩。玉阿姨就住在阿僕家對面。三十多歲,是個寡婦,很久前死了丈夫,沒有兒女。她是一個美艷的少婦,有著一雙修長的美腿,一對巨乳在走路時會不停擺動,充滿了成熟的女人味。以至阿僕第一眼見到她就被她深深吸引,所以常常拿她當作手淫的對象。「真倒霉,明明是看准了沒人才進去租片的,她怎麼會出現的?」「哎呀…」當阿僕要穿過一條小巷的時候,身後傳來聲音。回頭看到玉阿姨的高跟鞋後跟卡在下水道鐵蓋的縫隙裡不能動。正光著一只腳,蹲下身,想把卡住的鞋後跟拉出來。阿僕看看周圍沒人,便上前去幫忙。「讓我來吧。」阿僕拿出手帕,平攤在阿姨的腳下。阿姨什麼也沒說,毫不猶豫的把腳放在手帕上。微風吹過,陣陣腳香迎面撲來。鞋跟卡得很緊,阿僕費了好大勁才將它拔了出來。一抬頭,玉阿姨早已抬腳准備好了。「我給您穿好。」阿僕就象她的僕人,把鞋恭恭敬敬地遞到她腳下。玉阿姨神情泰然地把腳伸進鞋裡,穿好後從阿僕鼻子下經過,在地上固定了一下,什麼也沒說就走了。等阿姨走遠,已經消失在巷口了,阿僕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阿姨那清香的腳氣,那穿鞋時一系列優雅的動作,讓阿僕深深陶醉。過了大約兩分鍾,阿僕才從夢幻中清醒過來。阿僕小心地把手帕拾起,摺好,放在口袋裡。回家的路上,阿僕一直用手帕捂著鼻子,生怕阿姨那高貴的腳氣流失掉一點。阿僕興奮地回到家,連飯也沒吃,迫不及待地將牒插進機子裡看。那幾片都是關於性虐待的,都是男人被虐待的場景,看地阿僕血脈噴張,情不自禁掏出陰莖,邊揉邊看,邊看邊幻想。幻想著屏幕上的女人就是阿姨,男人就是自己。幻想著阿姨像狗一樣對待自己,玩弄自己,折磨自己。幾片看下來,阿僕忙跑到廁所,繼續手淫,很快就進入高潮,噴射出大量精液。晚上阿僕正在寫作業的時候,電話鈴響了。一接電話,竟然是玉阿姨打來的。「阿僕嗎?片子看完了嗎?」「看完了。」「好看嗎?」「好看,謝謝阿姨。」「別叫阿姨,都把我叫老了,叫我姐姐。」「哦,姐姐。」「乖。」玉姐的聲音甜甜的,「剛才有沒有邊想我邊手淫啊?」「這…是的…」「射精了沒有?」「射了。」「這就好。我也是邊想你邊手淫的,我剛才流了好多水哦,現在還在流呢!」玉姐說著,聲音開始有些急促,不住地喘著氣,越說越淫蕩。聽著聽著,阿僕剛剛耷拉下去的陰莖有勃了起來。「你有做過愛嗎?」「還…還沒有呢。」「還是個處男啊?」姐姐在笑。「這…是啊…好丟臉。」「這太好了,姐姐可以做你的第一個女人嗎?」「這…這真的可以嗎?」阿僕簡直不敢相信。「當然啊,姐姐來給你開苞。」「太好了,姐姐什麼時候來?」「那我今晚8點到你那兒,等著姐姐哦。」「好的。」一想到終於可以做愛了,而且是和自己夢寐以求的玉姐,阿僕異常興奮。以前只是拿她當作手淫的對象,現在終於可以來真的了。現在6點了,還剩兩個小時,該准備一下了。阿僕洗了個澡,換上新內衣褲,還專程上街買了一套新床單鋪上,因為今晚玉姐高貴的玉體將躺在上面。然後便坐著焦急地等待玉姐的到來。晚8點准時,門鈴響了。那晚玉姐穿著一身黑色底胸緊身皮衣,挎著黑皮包,黑色皮質迷你裙,黑色魚網紋絲襪,黑色超高跟長筒皮靴,一直高到漆蓋。身材顯得細長完美。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高貴氣質,神聖而不可侵犯。任何人在她面前,感覺到的只有自己的卑賤,低下。說她是個真正的女王一點也不過分。沒等阿僕招呼,玉姐便自己進屋,坐到沙發上,將皮包放在桌上,像在自己家一樣隨便。「來,坐這兒。」玉姐示意阿僕坐在她旁邊。「有女朋友了嗎?」阿僕搖了搖頭。「不應該啊,像你這種年齡,正是大好青春。姐姐像你這麼大,早就不是處女了。跟姐姐說說為什麼。」「我…我喜歡像姐姐這種年齡的女人。」阿僕說了實話。「平常有沒有想姐姐。」「有。我手淫的時候都在想你。我還常夢到你呢!」「夢我,都夢些什麼?」「我常夢見姐姐教我做各種淫蕩的動作,我最喜歡的就是給你舔穴舔腳。」「是嗎?那今晚姐姐就讓你舔個夠。你知道嗎,姐姐可想你很久了。姐姐每天都幻想和你性交,我一天要手淫好幾次哦。姐姐最喜歡的就是你們這些純真的美少年處男了。」阿僕感到興奮,原來她是個內容己過濾狂,這正是自己所夢想的。「那咱們開始吧,你想跟姐姐怎麼玩?」「像錄象裡的那樣。」「怎麼,你喜歡被別人玩。」「是的。」「那很痛苦的。」「能被姐姐玩,再痛苦都是享受。」「說得好,這句話動聽。」玉姐聽了很高興,放聲大笑,「把衣服脫了,看看你有沒有資格被我玩。」阿僕忙把衣褲脫了個精光,讓自己健美的身體展現在玉姐的面前。這還是至阿僕懂事以來第一次讓一個女人看自己的裸體,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地用手將陰莖遮住。「把手拿開。」阿僕乖乖照辦。玉姐看到阿僕那碩大的陰莖感到很滿意,贊歎不已。阿僕領她進了自己房間。「躺在床上。」玉姐也開始解開上衣的鈕扣。房間內充滿成熟女人的芳香,使得阿僕感到頭昏目眩。還未的阿僕做好准備,玉姐已經將玉唇緊緊貼在阿僕的嘴上。第一次和一個成熟的女人有這麼近的接觸,阿僕還沒來得及仔細欣賞玉姐那天使臉,便已陶醉在芳香之中。阿僕只好閉上眼,任憑玉姐的擺布。玉姐的舌頭伸阿僕的嘴裡。貪婪的在阿僕的嘴裡舔遍每一個部位。同時,讓口水順著舌頭一點一點注入阿僕嘴裡。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女人的舌頭,又可以喝到玉姐的口水,阿僕覺得又柔軟又甜美,也用舌頭加以回應。一陣熱吻之後,玉姐抽出舌頭,靜靜地注視著阿僕。「這是你的初吻吧?舒服嗎?」「是的。」「想舔姐姐嗎?」「我…好想…」玉姐和阿僕換了位置,自己躺著,讓阿僕壓在自己身上。這樣,阿僕第一次看到玉姐性感的裸體。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對滾圓白皙的豐乳,看得阿僕不住地吞口水。「性感嗎?」「是…是的。」「別光看啊,用手摸啊,你不是想了很久了嗎?」阿僕伸出手,在乳房上輕輕撫摩,柔軟,有彈性,有著絲綢般順滑的觸感。「來吸吮吧。」玉姐把他的頭抱過去,像嬰兒吃奶似的把乳頭送入阿僕的嘴裡。阿僕先吸一下,然後用舌頭愛撫。甜美的體臭使阿僕陶醉。「啊…用力…」阿僕緊緊含住乳頭,用力吮吸,還不時用牙齒輕咬。「啊…好舒服…就這樣…」玉姐輕推阿僕的頭到另一個乳房上。不久,兩個乳房上以沾滿了口水。「來,舔這裡。」玉姐伸出雙臂,一把掄住阿僕的頭,夾在腋下。阿僕的鼻子塞在腋窩裡。腋窩是人最會流汗的地方,自然會留下汗臭,但阿僕覺得那裡有牛奶般的芬芳味道。伸出舌頭舔汗濕的地方,不覺得有特殊的味道。「啊…好…好舒服…就這樣…」阿僕的舌頭繼續向下移動,舔過平坦的小肚,再伸到肚臍轉動。玉姐似乎很喜歡被舔,絲毫沒有讓阿僕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到身上到處是口水的痕跡。「舒服嗎?」「恩。」「現在給姐姐舔腳,喜歡嗎?」「喜歡。」阿僕激動萬分,平常他最惦記的就是玉姐的美腿,光想象就能讓自己心潮澎湃,更別說用嘴舔了。「你先替我把鞋脫了。」「是。」阿僕爬下床,跪在地上,等待著玉姐的玉腳。「不要用手,用嘴來給我脫。」玉姐提出了條件。「這…」「你不是一直都想舔我的腳嗎?我的鞋上可有我的腳氣哦,不想聞嗎?」「是,我馬上給你脫。」不愧是玉姐高貴的腳,剛送到面前,透過皮靴便能隱約聞到陣陣腳香。阿僕輕輕叼住靴邊的拉鏈,一甩頭,將拉鏈拉了下來。再含住鞋跟,咬緊,用力一扯,靴子便順利地脫了下來。「真乖,喜歡姐姐的皮靴嗎?」「喜歡。」「那姐姐以後天天讓你給我脫鞋咯!」玉姐脫了絲襪,將腳趾塞進阿僕嘴。她似乎很喜歡全身被舔,腳趾在阿僕的嘴裡,怕癢似的扭動。玉姐的腳上沾了一些髒物,還有些異味,但阿僕絲毫不覺得髒,能這樣舔玉姐美麗的腳,這簡直是上天的恩賜。阿僕興奮得親吻著每一個腳趾,貪婪地舔遍每一個角落,將腳上的污垢絲毫不留地舔進嘴裡。「味道怎麼樣?」「好…真是美味。」「喜歡嗎?」「是的。」「果然,我就知道你喜歡舔我,所以我特地有一個星期沒洗腳,就是讓你今天舔個夠。你不僅要給我舔腳趾,呆會兒還得給我舔那裡。」這番話使阿僕心裡砰砰直跳,天,原來玉姐是早有‘預謀’,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雙腳都舔過後,沿著腿向上舔去,一點一點移向那神聖的地方。阿僕一頭鑽進迷你裙,透過一層薄布,聞到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那其實是尿騷臭味,只不過在阿僕眼裡,這以成為天下最香的氣味了。「別急,我讓你看清楚。」玉姐伸手到自己的三角褲,把三角褲的中心向旁邊拉開。出現柔軟的陰毛和濕潤的花瓣。阿僕緊張的吞下口水,瞪大眼睛。上面有發出黑色光澤的茂密陰毛,下面是淺紅色的陰唇,向左右分開。內部早已濕潤,陰戶口周邊黏著許多發白的黏液。陰戶口有如玫瑰花瓣,有復雜的璧紋,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太美了。」阿僕心裡陣陣贊歎,盡情享受著成熟女人陰部特有的香味。這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像牛奶發酵的味道,加上尿味等混合,使阿僕為之陶醉。阿僕把嘴靠在陰核,伸入舌頭,從表面逐漸插入內部,在陰道壁上緩緩地摩擦。舌頭越往深處越熱,越更加光滑濕潤,也越加甜美。「好…好舒服…就這樣…再用力…」陰道在舌頭的刺激下,不斷的溢出新鮮的蜜汁。阿僕的嘴裡和鼻尖很快的變濕淋淋了。「舔…還要舔…再用力…啊…」玉姐的呼吸開始急促,忘情地用力扯著阿僕的頭發。阿僕得到玉姐的指示,讓舌頭在洞裡放肆地創動,像蛇一樣扭動著。火熱的蜜汁像絕堤的洪水湧了出來,溢出了洞穴,順著大腿潺潺地往下流,不一會兒便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片。洪水過後,陰道深處分泌出白色的黏液,隨著蜜汁流進阿僕嘴裡,有些苦澀,也有些鹹,但阿僕毫不在意。只要是從玉姐身體裡出來的,無論什麼都是最珍寶。黏液在蜜汁和口水的混合下,不久便沒有了味道。「好…舒服…用力…」玉姐用柔軟的雙腿夾住阿僕的頭,激動的呻吟著。「啊…啊…好爽…啊…」阿僕就這樣重復的舔著,漸漸覺得下體在膨脹,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湧向這裡,一陣脹痛,好象體內有一股力量要外瀉。阿僕知道自己要射了,但是怕玉姐怪罪,一直忍著不讓它射。「好了…快…快插我…我受不了了…」玉姐終於下令讓阿僕插她。阿僕爬了起來,握住肉棒,擺好了姿勢就向洞口扎去。可就在這時,令人想不到的是發生了。就在肉棒將要插入的時候,阿僕只覺的下體快要爆炸一般,再也忍受不住了,白色的精液像炮彈一樣噴射出來,噴地玉姐滿肚子都是。射精後的肉棒頓時失去了生氣,耷拉了下去,沒辦法再做愛了。發生了這種時,阿僕一時不知所措。玉姐等了半天也不見阿僕行動,等發現阿僕已經射精了,頓時怒火沖霄,坐了起來,對准肉棒一巴掌拍了下去。將阿僕疼地抱住陰莖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他媽廢物,還沒插就射了,這麼長一條棒拿來裝飾啊!」「姐…姐姐…我平時手淫的時候真的可以來很久的,今天…」「算了。」玉姐平靜了一下,怒氣降了下來,「可能是你平時都是用手淫,今天讓你來真的,一時適應不了,以後慢慢鍛煉就好了。那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得走了。」「姐姐,今晚就在這裡陪我好嗎?」「不行,明天白天走讓人看見了不好,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這一時。」玉姐穿好了衣服,提了皮包走了。臨走時囑咐了一句:「我還會找你的,等我的電話。」 一星期後,玉姐又給阿僕打電話,這次是在玉姐家。有了上次的經驗,阿僕這個星期一直在苦練‘技藝’,每天手淫不下八次。為的就是下次和玉姐做愛是可以保持最長的時間,讓玉姐滿意。到了玉姐家,按了門鈴。玉姐立刻出來開門,玉姐領他進去。進入客廳,在沙發坐下,拿了瓶可樂給他。阿僕四處看了看,這裡似乎並不像阿僕想象地那麼整潔,屋裡顯得有些雜亂,好象好久沒整理過了。濕衣服,絲襪到處掛著。桌子堆著空易拉罐和幾件內褲。垃圾籃裡除了垃圾還有成堆用過的安全套。「看來我並不是姐姐唯一的男人。」阿僕想到這些,心裡有些難受,但是馬上就想通了,「像姐姐這麼高貴的女人,一個男人怎麼夠消遣呢?歷史上的女王不是都有很多男人。自己能做她的男人以是求之不得了。」「想姐姐了嗎?」阿僕點了點頭。「今天不會像上次那麼快就射吧?」「不會的,我練了很久了。」「我給你看個東西。」玉姐進了裡屋,不久就出來了,手裡拿著一樣東西,遞給了阿僕。阿僕接過來,是一本色情雜志。這種雜志是香港出版,內地上一般買不到,阿僕以前在一個朋友處借到過看過,沒想到玉姐竟然也有這種雜志。「你翻到二十八頁。」阿僕翻到那一頁,標題是‘大陸色情少婦’,接下去的幾頁是一個裸體的女人的彩照,在風騷地做各種動作。阿僕仔細一看,竟然是玉姐,下邊還清楚地印著她的名字,地址。沒錯,就是她。「姐姐,這…」「吃驚了吧,我一直都在給這本雜志投稿,可以賺很多稿費的。姐姐的身體美嗎?」「美。」「這麼美的身體不拿來讓人欣賞不是浪費了嗎?這樣既能讓男人欣賞我的裸體,又有錢賺,不是兩全其美嗎?我有好多朋友都在給這種雜志投稿,輕輕松松就能賺很多錢。」「你再翻到六十頁。」玉姐接著說。阿僕翻到那兒,還是玉姐的照片,只是多了一個男人,但臉上被做了馬賽克,給玉姐舔腳,舔穴。「知道他是誰嗎?」阿僕搖了搖頭。「就是你啊!」「這…」阿僕大吃一驚,說不出話來。「奇怪了吧,其實那天在你家,我的皮包裡有一部攝象機。所以那天我們做的事都被拍下來了。我已經把它寄給出版社了,他們還打算把它做成VCD。」「但是會被人看到的。」「怕什麼,這種雜志這兒是買不到的。我是因為有投稿,他們才給我寄幾本。再說,你的臉也被做了馬賽克,就算被人看到也認不出你啊。怎麼樣,姐姐是喜歡你才特別把你介紹給他們的。」「但是…」「就這麼辦了。這是你的稿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