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斜射進來,只見浴室裡兩具赤條條的身子正翻騰、激撞著,波光 粼粼、愛浪洶湧,似乎一切都靜止了,只剩靈與肉的完美融合。 麻三與小霞的身體正火辣地摩擦著,但麻三滿腦子想的,卻是陳純紅的身影。 小霞玲瓏的身子在大雞巴上抖動,於來回抽插、深入淺出的交合中,發出陣陣令 人銷魂的浪叫聲,微卷陰毛上沾滿了愛液,也被麻三撞擊得反復倒下又彈起。小 霞褐紅的大陰唇,隨著肉棒不斷地抽插,張張合合,嫩肉被帶出後又瞬間縮了進 去,隨著“咕嚕”的聲響又猛地被帶了出來,愛液沿著陰莖根部流下,把麻三的 “大熱狗”整個弄濕。 小霞胸前的兩隻乳房像逃出牢籠的鳥兒,隨著囈語聲翩翩起舞,乳頭不時地 被麻三給逮住,揉捏幾下後又繼續飛舞。麻三翻天覆地折騰著小霞,她就像一個 任人擺佈的玩偶,柔軟的觸感、醉人的淫叫,再加上麻三心裡想的陳純紅,終於 在一陣狂吼中,麻三用力挺進,原本就巨大的龜頭一下就膨脹了起來,不久,隨 著“滋滋”的聲響,射出好幾股火燙的精液,小霞這時猛吸氣,盡情地享受著這 分久違的歡愉。 “進哥,這回感覺你的火腿大了一圈呢!”躺在床上的小霞輕撫麻三的胸脯 說著。 麻三摸著小霞那對大大的奶子說道:“好幾天沒做愛了,你說能不大嗎?不 大就對不起你的小浪穴囉!” 小霞調皮地笑了笑,在麻三的臉上輕輕捏了一把,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哪還有假?要不是留給你,哪會有這麼多水啊!” “呵呵,瞧你說的,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清楚,都在裡面了呢!”小霞一邊說 著,一邊指了指下體那紅通通的小穴。 “你這個小壞蛋,竟然耍賴啊!” “呵呵,我就是要耍賴!” 麻三望著眼前早熟的小霞,心裡其實還挺高興的,有這麼好的嫩穴給自己操, 還有什麼好說嘴呢?現在,有誰知道自己重生前還是個沿街乞討的人啊? “進哥!在想什麼呢?對了,我聽說了一件事,你是醫生,說說看是不是真 有這回事?” 麻三看了看小霞,只見她起身托了托乳房,佯裝生氣道:“看看你,一點都 不愛惜人家,剛才把人家給揉疼了。” “我興奮的時候,難以自控嘛!你倒說說是什麼事啊?”麻三雙手托著腦袋, 望著她問道。 小霞把胸罩穿上後,笑道:“人家說男人的精液能美容,這事是真的嗎?” “你這小孩聽誰胡說,真是的!哪有這種事啊?又不是小說裡的狐狸精,吸 精就能還陽。精液是由精子和精漿組成,成年男性每次排出的精液量約為二到六 毫升,其中以上都是精漿,沒營養成分可言;而精漿主要是由前列腺液和精囊腺 液的混合物所組成,含有血漿中的所有成分,另外還含有蛋白質、前列腺素、激 素、緩衝鹽類和多種離子,如鉀、鈉、鈣、鎂和微量元素等,其實對美容沒什麼 助益。” “可是我有個同事,每次都不讓男人把精液射到她的體內,而是把精液存放 在一個玻璃瓶內,若是當天的就吃,吃剩的還拿來做面膜,你不知道,她那皮膚 白的跟兩層雞蛋皮似的。” 麻三一聽,覺得真是噁心,居然還有這種事,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怎麼了?難不成你也想吃?” “是啊!進哥,你就再委屈一下,我再給你做一次,順便讓我也吃點。” 此時,只見小霞馬上俯下身子,用手握住大雞巴後便吸了起來,剛剛做完愛 的麻三也還沒完全軟下,龜頭感覺到一陣急劇的刺激,大雞巴“颼”的一下子又 硬了起來,頓時把小霞的小嘴塞得滿滿的。 “好大!好大!”小霞邊說邊吸著。 麻三感覺又麻又癢,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快感,雖然以前也曾體驗過口交,但 從來沒有像小霞這般用心對待。這時,他感覺到整個龜頭被吸得變形,看樣子像 是非要把精液吸出來不可。小霞邊吸邊動,上上下下,速度也越來越快,麻三心 想:這個小霞可真不能小看,用嘴巴爽來爽去,頭也不暈,真是個猛女。 也不知是小霞用力過猛,還是心理作用,沒多久,麻三感覺到一陣快意,龜 頭在她的嘴裡猛烈顫動,射了。 然而這時小霞還不甘休,不停地吸著龜頭,麻三感覺精液好像被強大磁力給 吸引,就這麼流到了她的嘴裡。他覺得小霞就像是聊齋裡的狐狸精一樣,似乎要 把自己的元氣給吸幹,他感到害怕,於是用盡力氣把身子往後退,讓龜頭從她的 嘴裡拔了出來,這時雞巴還在射個不停。 “進哥,你幹嘛?”小霞說完後又咽了一口。 “沒事,射了不拔出來幹嘛呀!” “哎!進哥,別動!流出來了,這樣就浪費啦。”說著,小霞又趴了下去, 用柔軟的舌頭在龜頭處舔了一下,而後就像擠牙膏般,用手捋了雞巴好幾下,倒 是捋出不少精液,隨後雙手搓搓,在臉上塗塗抹抹。 “呵呵,感覺挺好的,就是味道不太好。” “你簡直瘋了!” 麻三平躺了下來,望著正在抹臉的小霞。 她雙手捂著臉,一聽到他說的話,露出兩隻眼睛,說道:“人家只是想試試 管不管用,也沒什麼呀!這跟平常打炮不也一樣嗎?而且還不會浪費呢!”說完 還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 只見她的臉上搓成了白色,麻三趕緊說道:“好了,快洗洗吧!不管用的。 我們得走啦,不然他們回家了,我們還得再攔車回家呢!” 小霞用手在臉上搓揉著,就像在敷面膜一樣,道:“不急,反正我們付錢了, 這麼早走還不是一樣得付那些錢。” 麻三管不了那麼多,走到浴室裡用清水洗了一遍,穿好衣服,道:“你不走, 那我走了。”麻三說著便開門準備走了小霞急忙走到浴室,迅速梳洗一番,出來 後看了床鋪一眼,道:“這裡要不要打掃一下啊?好髒喔!床上都濕了一大片。” 麻三哼了聲道:“不用管!他們這地方就是用來打炮的,不然誰沒事會來住 這。走吧。”兩人把門一關便下樓走到樓梯口時,麻三看見一位婦女,頓時叫了 聲:“老闆娘!” 這下可把坐在那看電視的婦女嚇了一跳,她擡頭看了看兩人,說道:“怎麼 了?” “你那上面太髒了,我們不住啦。退錢吧!” 婦女一聽,愣道:“什麼?嫌我們這裡髒?你這人是不是來搗亂的啊?我可 告訴你,想走,現在就給我滾,想要錢,門都沒有!”話剛說完,婦女便伸手按 住桌上的按鈕,表情也顯得更理直氣壯。 麻三一看,說道:“怎麼?想行兇不成?我可告訴你,在這城裡我有的是人, 黑、白兩道有誰不認識我,快點把錢拿來,不然……”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而且聽聲音不只一人,麻三感覺 不對勁,拉著小霞就往外跑。 小霞此時還陶醉在麻三那威武的樣子,突然被拉了出去,疑惑道:“進哥, 這是幹嘛?” 跑到門口,麻三停了下來,面不改色地對著門外沖過來的人說道:“先走啦。” 這幾位也沒認出麻三是誰,但瞧他樂呵呵地打招呼,也滿臉陪笑地說道: “走好,歡迎再來!” 這時,裡面的婦女忽然大喊:“你們這些傻子,他就是來鬧事的人啊!” 麻三一聽,便拉著小霞鑽進了小巷弄,一路上七彎八拐,走到哪裡連自己也 搞不清楚。此時,看見路旁有一位白鬍子的老翁,他便問道:“大爺,我們迷路 了,這裡是哪啊?” 老翁看了兩人一眼,說道:“哦!迷路啦?這地方的路很複雜,是萬人迷。 看樣子你們是想找房子吧?從這裡再往前走就是大路,若往其他巷子走的話,只 會更暈頭轉向,快去吧!” 麻三一聽,謝過了大爺,拉著小霞邊走邊說:“這老爺子真時髦,還知道我 們是要找房子,看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大色鬼。” “你們男人都一個樣!不過我覺得這地方的名字挺好聽,萬人迷,哈哈。” “嗯,不錯,萬人迷,真是讓人迷,要不是這位老爺子幫忙指路,我還真不 知道該怎麼出去呢!” 這時兩人終於看到遠處大道上人來人往,便暗自高興,心想:總算是出了龍 潭。 剛走出巷子,只見高樓林立,車輛川流不息。 “不對,進哥,這裡好面熟啊!” 麻三仔細一看,也覺得很面熟。 “快抓住他們!”背後忽然傳來婦女的喊叫聲,隨後鑽出了幾個人。 麻三一看,渾身嚇出了冷汗,哭笑不得地道:“我們怎麼又轉到這個招待所 啦?” 兩人不約而同地往前面跑去,而那幾個人在後頭窮追不捨,看樣子,不抓到 他們倆海扁一頓,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正當兩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時,恰巧前頭 來了一輛巡警車。 “進哥,壞了!員警來了。” 麻三的心裡也緊張,回頭說道:“你們幾個要是再過來,我就叫員警把你們 的招待所給封了。別以為沒人投訴你們,賣淫的罪可不輕哦!” 巡警車慢慢逼近,這幾個人都嚇得呆住,忙說道:“你這小子別亂說,我們 可是正正當當的招待所。” “員警,那裡有賣淫的。”麻三此時顧不了這麼多,心想:只有背水一戰了。 這幾個傢夥一看,認為那小子肯定被逼急了,便詢問帶頭男人的意見,那男 人只得心虛喊了一聲:“撤!”於是,幾個人慌慌張張地鑽進了巷子裡。 雖然麻三是為了保住性命才喊的,但員警一聽,也愣住了,心想:現在正是 嚴查的時候,居然有人光明正大的賣淫,便立刻將車開了過去。 這下小霞可嚇壞了,她從來沒有和員警正面接觸,嚇得喘不過氣來。 “進哥,都怪你,現在可把員警給招來了吧!” “別怕、別怕,我自有妙計。” 員警的車已經開到麻三面前,員警按了一下喇叭,說道:“你說哪裡有賣淫 的呀?” 麻三看了看周圍,聚集了不少圍觀的人,他連忙說道:“沒、沒有,我是說 買陰鈔,你看看這裡好多陰鈔啊,我正叫著我的朋友呢!” 接著麻三便沖著對面的店裡叫道:“喂,兄弟,快點來,這有賣陰的。” 這麼一說可把員警給氣壞了,大聲喝斥道:“真是的,沒事別亂喊。”邊說 邊開著車子想走。 麻三又沖著車裡喊了聲:“員警叔叔,請等一下!” 車上的員警一聽,說道:“我的天啊!你都多大歲數了,還管我叫叔叔,我 叫你叔叔還差不多。” “好,那你叫我吧!” 員警氣極了,拿起膠棒說道:“我說你是不是故意搗亂啊?告訴你,我沒那 個閒工夫。” 小霞看著員警氣得臉都綠了,偷偷笑了起來。 “不、不是,我還是叫你叔叔吧!員警叔叔,說實話,我們在這裡迷了路, 你能不能送我們一程,算是為人民服務呢?” 員警再氣,也得為人民服務。 這時圍觀的民眾尚未散去,車裡的兩名員警看了看彼此,其中一個說道: “現在可是我們表現的關鍵時刻,服務一下吧!說不定還能因此升職。” “好,就依你!” 兩人商量後,忙向麻三打招呼,說道:“好、好,能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 榮幸,上車吧!” 就這樣,麻三兩人坐著警車來到醫院,為感謝員警,麻三還買了冰棒給他們。 小霞下車便拉住麻三的手,麻三急忙拍開道:“別這樣拉拉扯扯的,讓人家 看笑話。” 他們進了醫院,只見幾個人正在急診室的走廊上等著。 鐵蛋更是急得在走廊上來回踱步。 眾人見麻三回來了,立刻說道:“要不你去問問,怎麼這麼久還沒出來?” 麻三正想說話,正巧急診室的門打開,樊美花被推了出來。還沒等全厚厚和 金鴿說話,醫生就搖著頭說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全厚厚馬上站了出來,說道:“我就是她的兒子,醫生,我媽她現在的情況 怎麼樣了?” “唉!你媽的情況不好,這樣好了,你們先辦住院手續,要是想進一步確認, 還要多觀察幾天。” 全厚厚一聽到要辦手續,頓時愣住,他明白家裡的錢都被爸跟那個女人卷走 了,哪還有錢繳手續費?就是手頭上這點零錢也不夠,正為難之際,病床上的樊 美花突然醒了,這下可把大家都給嚇了一跳。 “我什麼病都沒有,辦什麼住院手續。走,厚厚,我們回家去。”說著,她 掀開被子下了床,光著腳就往外走。“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那錢一分都不能少, 我們還得蓋房子呢!” 全厚厚一看,覺得不對勁,急忙追了上去,道:“媽,您去哪啊?您先住下 好嗎?我想辦法去借錢。” 在場的人都看傻了眼,只見樊美花笑了笑,摸著兒子的臉說道:“看看,把 你嚇到了吧!我都告訴你沒事了,我只是在考驗、考驗你對我的忠誠,你爸那個 沒良心的走了,我還有兒子,還有兒媳婦、外甥女。沒事了,走,我們回家去, 快秋收了,還讓你們受累。” 樊美花說話的樣子很正常,麻三看了看她,笑著說道:“好了,看來嬸子沒 事,走,回家去。” 全厚厚也覺得奇怪,媽媽明明瘋了,怎麼突然就清醒了? 但看她一點異狀都沒有,只好回家。 不過這時醫生說了一句話:“雖然現在看起來很正常,但情況有時是會變的, 我覺得你們還是讓她在醫院多待個幾天,觀察、觀察,不然出了什麼問題,就不 好治療了。” 話剛說完,樊美花接著說道:“你叨嘮個什麼勁,我大侄子全進不會比你們 懂得少,別在這裡裝模作樣,還不是惦記著我們家的錢,告訴你,牆上掛窗簾— —沒門!” 說完便拉著全厚厚、金鴿轉頭就走。 麻三被嬸子羞得不輕,心想:我就這點本事,哪敢跟人家比。好吧!好話就 收著。想罷,笑著跟在後頭。 回家途中,嬸子又說又笑,跟平常沒什麼兩樣,幾個人也就放心許多,到了 村東頭,麻三便下了車回到家中。 這時孔翠正在院子裡納鞋墊,旁邊還坐著一個人。 “姐夫,你回來了啊!可想死我了。”說著她就撲了過來。 孔翠樂道:“你這個妹妹真是的!” 麻三一看孔溪這個樣子,推了她一下,說道:“正經點,你姐在這呢!” 孔溪反駁道:“怎麼?我姐不在這,你就不正經了?” 這一問可把麻三弄得面紅耳赤,道:“你真是的,沒一點形象,這個樣子哪 個人敢娶你?” “沒人要就自己過囉,又不是沒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我這次來是還你東西的。” 孔翠一聽,愣了,扭頭問道:“你借了什麼?要是你敢借錢,我就跟媽說, 讓媽擰爛你的嘴,你這樣花錢如流水似的,哪個人能養得起呀!” 孔溪一聽,哼了聲道:“姐,別老這麼看我行不行。我才不會那麼沒志氣, 我早就不跟家裡拿錢啦,況且,有大把男人等著送錢給我花,我都不鳥他們呢! 這次是來還這個的……” 說著說著,孔溪從包包裡拿出一個塑膠袋遞給麻三,還沒等麻三接好,孔翠 便站了起來,一把給搶了過去。 “我倒要看看借什麼東西給你了。” 正要打開之際,孔溪想搶回去,但孔翠眼疾手快地躲開了。這時,一根假陽 具活脫脫地出現在孔翠面前。 孔翠的臉一下子脹紅,說道:“你可真是……我沒法說你了。”說完便把假 陽具給扔到地上。 孔翠正想走開,孔溪一把將姐姐抱住,說道:“姐,幹嘛呀?瞧你激動的, 這有什麼,又不是有人搶你老公,不就是個自慰器嗎?”孔翠扭過頭,指了指她 的腦門說道:“妹妹,你該讓我說什麼才好呢?就不能自重一點,讓別人看到多 丟人,還正大光明來還。真是的,你用過的,誰還能用啊?拿走吧!” 孔翠氣得坐了下來,繼續納起鞋底,面對這麼開放又厚顏無恥的妹妹,她簡 直無語了。 “對了!嬸子的病怎麼樣了?是什麼毛病?” 麻三急忙說道:“沒什麼毛病,檢查那麼久,也沒確診,最後竟然像沒事發 生,應該是受到刺激而已,現在沒事了。” “哦!也難怪,孫子死了,老公也找了情人,又把錢給拿走,發生在誰身上 都會氣瘋的。也不知道她哪輩子做了缺德事,全都讓她遇上了呢!” “有因必有果,誰知道呢?別說了,家裡的鋤頭呢?拿出來,我磨磨!”麻 三忽然想起村裡有人在坑邊的石頭上磨著鋤頭,覺得該為家裡做點事了。 “呵呵,姐夫,這回可稀罕了,還知道磨鋤頭。不錯、不錯,有長進。” “去你的!我什麼時候不知道幹活了,馬上就要過秋,我不弄,你弄?” “在柴房的牆上掛著,石頭也在地上,我們家那塊石頭可是塊好石頭。” “哈哈,能好到哪去,難不成能當饅頭吃?”孔翠哈哈大笑道。 “那倒不能,不過,要是哪天牙口不好使了,磨磨你的牙倒還可以。” 一晃眼,一日又將過去,日頭軟弱無力地垂下,樹影長長地倒映在鵝棚上, 兩隻鵝在門口踱著方步,雙眼呆滯,望著大門口。門口壁牆上的畫已斑斑駁駁, 顏色掉了不少,但依稀還能認得出一點輪廓,兩側則是兩簇蘭竹,高風亮節,隨 風搖擺,為整個院子增添不少藝術氣息。 一陣香味從被薰得發黑的廚房裡傳了出來,也傳到麻三的鼻腔裡,這時孔翠 也從裡面鑽了出來,連咳了幾聲。 “姐,這是什麼辣椒?嗆死了。” “朝天椒,這辣椒一般人都受不了,但你姐夫最喜歡。” 麻三一聽,會心笑了,心想:還是老婆好,自己喜歡什麼她最清楚了,他更 是被她高超的手藝給折服了。 “姐夫,便宜你這個臭男人,天天讓我姐伺候你,你晚上可得好好伺候我姐 啊!” 這時廚房裡傳來了斥?聲:“你這個傢夥沒大沒小,說那什麼話呀!” “姐,他不會做飯、不會做農活,只能在晚上好好伺候你啊,男人就這點可 以。以後我不要找姐夫這種的,我要找一個會做飯、會幹活,特別是晚上能把我 伺候舒服的男人,這樣我才不吃虧,天天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姐,看看你,天天 忙這、忙那,一天到晚忙個不停,就算有再好的興致,到了晚上也累到沒啦。女 人啊!就得好好享受男人給的愛,不然,虧大了。” “我讓你亂說……” 孔翠從裡頭追了出來。麻三透過窗戶看著她們姐妹倆在院子裡打鬧,四隻奶 子不停晃動著,其實心裡挺愉悅的,心想:女人就那麼回事,兩隻奶子一個坑, 晚上填填爽個幾下,這就是生活。 想想當女人也真夠累,同樣在田裡幹活,回到家裡還得做飯、洗衣,男人吃 了飯、放下碗,就閑著抽煙或躺在床上休息,女人還要洗碗。到了晚上,不管願 不願意,還得伺候男人,男人快活一時,女人要懷孕九個月,沒生孩子就懷疑自 己是不是有問題;懷上了,又怕孩子不健康,行動不便不說,心裡的壓力更是大 啊,一直到預產期都活在焦慮之中;萬一不是兒子的話,還要繼續生,生了再生, 一直生到有個帶把的…… 他似乎能理解孔翠為什麼不想這麼早生孩子了。 “吃飯了,老公。” 一聲嚷叫,將麻三自幻想拉回現實,道:“哦!來了、來了。” 說著麻三把書放好,起身往廚房走去。 “唉呀!今天這菜怎麼這麼香啊?” 孔翠一聽,笑著說道:“就你嘴貧。” “真的,真香,早就聞到了,剛才還差點被薰醉啦,你要不叫我,我真要在 夢裡頭吃了呢。” “姐夫,你呀!就嘴甜,別看我姐表面上沒什麼,心裡早開心得不像樣了。” “你這死丫頭,說什麼呢!”孔翠用筷子敲了她一下。 孔溪笑了笑,說道:“好,不說了,等一下我吃完飯就回去,你們倆好好的……” 孔溪一臉壞笑,似乎已明白了男女之間會發生的事。 “走?走去哪啊?現在都幾點了。我不放心,你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也有相當重要的事。” 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吃了起來。不一會兒,門外傳來摩托車聲響,孔溪一聽, 便把筷子放在一旁,跳了起來,說道:“姐、姐夫,我走啦,你們慢慢吃。”說 著就跑了出去。 孔翠大叫:“你穿那麼少會冷,快點把我那厚外套穿上。” 孔溪從過道裡露出頭,笑了笑,還做了個鬼臉,說道:“姐,你太老土啦, 這樣才性感嘛。等一會兒躺在他懷裡就不冷了,傻姐姐。”說完便沒了影子。 麻三聽著真不是滋味,心想:這個妹妹性格太開放了,真是看不慣。 吃完飯,兩個人便纏綿了一回,麻三懷裡抱著孔翠軟呼呼的身子聊起了天。 “你說說,你妹怎麼和你一點都不像啊?”麻三邊說,邊用手摸著她的咪咪, 下身的老二仍在嫩穴裡插著。 “呵呵,那你喜歡哪一種啊?”孔翠摸著麻三的手問道。 麻三用硬著的雞巴在孔翠身後又抽插了一下,說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喜 歡你這種,不花心、迷人,又這麼懂得床技,下身還那麼緊……” “滾……” 麻三一時興起,又把她壓在身下,如狗交配般抽插了起來。孔翠的兩瓣屁股 又白又嫩,大雞巴在她的陰道裡進進出出,麻三的兩隻手托著她的臀部用力捅著, 每插入一次都像電流直達全身般,興奮極了。 “翠,要是我到外面出差,你會不會想我呀?” 孔翠被插得忍不住呻吟著,斷斷續續地說道:。“會……我會……想念你的 大雞巴,插得我……花心都碎了……” 麻三聽著她顫抖的話語,更加用力了,斜三下、正三下,到處碰撞,道: “怎麼樣?現在深嗎?” “不深,要不換個姿勢吧?插得深深的、癢癢的才好。” 說著孔翠便平躺下來,抓起麻三的手按著自己大陰唇上端的小黃豆,麻三感 覺到原本小小的陰蒂一下脹了這麼大,還圓溜溜的,此時更變成深紅色。 他按了按,陰蒂到處亂跑,便伸出手指頭到處追逐,弄得床上的孔翠囈語不 斷,手指頭更是跟著大雞巴一起進到了陰道裡。這時,孔翠的淫水不停地流出來, 在與肉體撞擊的時候,濺得兩個屁股淫答答,搭配涼風徐徐吹來,感覺非常舒服。 麻三頓時拉起孔翠的一條腿搭在自個兒肩膀上,抱著她用力向前,捅到最深 處,感覺整個大肉棍子都塞了進去,兩人的陰毛相互交融,軟軟的,又癢滋滋的。 此時,孔翠用力緊縮陰道,麻三整個龜頭都被夾酥了,似乎馬上就要繳械投降, 便用盡全身力氣,開始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起來。 “啊!”麻三長嘯一聲,全部射了進去,夜已深了,聲音響入雲霄。 就在這時,大街上忽然傳來女人的哭泣聲,哭聲淒慘,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 然。 第二回夜半哭聲 就在麻三與孔翠做完愛時,猛地聽見大街上有哭聲,他不禁感到背脊發涼。 深更半夜的,誰在哭呢?是人還是鬼? “進,你想想是不是誰的祭日到了,忘了燒香?” 麻三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哪還知道誰的祭日,假裝想了半天,含糊地說道: “沒有,該燒的都燒了,是不是有兩口子在打架,天太黑又不敢回娘家,才在大 街上哭啊?” 麻三說著,但心裡也很害怕;孔翠更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屏息地聽著。 “別想那麼多了,什麼鬼啊神的,都是自己嚇自己,快睡吧,這幾天多休息, 還要秋收呢!” “哦!”孔翠應了一聲,雙手便捂住耳朵平躺了下去。 麻三瞥了她一眼,被子剛好蓋到孔翠的乳房,兩顆乳頭半露著,粉紅粉紅、 嫩嫩滑滑,越看越豐滿,顆大粒飽,真是迷人呀。 耳邊老是回蕩著那女人淒慘的哭聲,讓麻三感到心神不寧。雖然他不信鬼神, 但自己重生到全進身上,這又是什麼現象呢?難不成這世界真有種神秘力量,在 左右著人們?想到這裡,他也害怕了起來,原本暖呼呼的被子,突然變得冰涼。 月亮從雲朵裡鑽了出來,悄悄地把月光灑進窗內,麻三睜開眼,望瞭望,地 上出現了張牙舞爪的影子,儼然像是魔鬼的肢軀。他越看越害怕,慢慢地把身子 縮了起來。 孔翠當然也沒睡著,她越是捂住耳朵,就聽得越清楚,加上麻三在床上弄出 的聲響,讓她的心裡更加恐懼。 “呀!” 這一聲可把麻三給嚇了一跳,急忙問道:“幹嘛?嚇死人了!” 孔翠笑了笑,說道:“我怎麼聽這聲音越來越近,是不是來我們家了?” “你胡說些什麼,怎麼會朝我們家來呢?” 但麻三這時也覺得不對勁,他拉長脖子聆聽著,這腳步聲真是往自己家的方 向來盼! “是不是?你聽見沒有?就是往我們這來的呀。” 孔翠非常害怕,兩手抱著麻三,麻三也嚇得直咽唾沫。 “全進,你說你是不是偷偷掘了人家祖墳?” 孔翠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給氣壞了,他立起身子說道:“你才掘人家祖墳呢! 別亂說,小心厲鬼來我們家,把你撕個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孔翠嚇得兩隻手緊緊抱住麻三。 就在這時,大門猛地被敲了兩下,一個聲音道:“開門、開門!” 二人一聽,頓時傻眼,隨後門口的聲音大哭了起來,喊道:“開門、開門, 我找你們有事,要是你不給我說清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緊接著傳來大門像是被什麼東西亂抓的聲音,那人邊抓邊哭,麻三也覺得奇 怪,為什麼今天那兩隻忠心的鵝沒有反應呢?平常只要有一點動靜,它們就會 “嘎嘎”亂叫……可是,今天一切都安靜得令人詫異。 不一會兒,聲音沒有了,二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時睡時醒,他們只希望天 快點亮,好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這裡搗亂,難不成,真是上輩子做了什麼缺 德事,厲鬼找上門來? 就在這“鬼哭狼嚎”的聲音中,東方的天空漸漸露出魚肚白,雞鳴也叫了幾 聲,終於把太陽給喚了起來,這時陽光普照大地,一切都恢復了正常。聽到外面 有人說話和走動的聲音,二人這才起床,穿好衣服,想看看昨晚那個厲鬼還在不 在。 兩人一走出門口就見到兩隻大白鵝正在院子裡散步,看到主人起床了,一下 子就鑽到麻三的褲筒裡親熱了起來,孔翠則從門後的大糧缸抓了兩把玉米碎扔向 地板,兩隻鵝歡喜地跑了過去,不停地點著頭吃著。 孔翠推了麻三一把,說道:“老公,你去開門,看看是什麼東西。” 麻三心裡雖然怕,但又不能在老婆面前表現出來,他清了清嗓子,抖抖肩, 大步向門口走了過去。 剛走到大門口,一隻母雞直衝衝地往麻三的方向奔了過來,這下可把他給嚇 個半死,心想:不知道是不是母雞碰到不乾淨的東西,他也急忙跟著母雞跑了起 來,母雞一看主人沖著自己跑來,嚇到跑得更快了。麻三心裡害怕極了,一下子 就跑到孔翠的跟前。 孔翠看他嚇成這樣,便跑到堂屋內,把門拴了起來,回到床邊上靠著,眼睛 卻望著門口。 可是等了許久也沒見有何動靜,二人納悶極了。 孔翠問:“老公,你看到什麼了?這麼害怕。” 麻三什麼也沒看到,只是覺得有什麼不祥的東西在那。 “我也沒看到什麼,只是到那裡的時候,我們家那只大花雞拼了命鑽過來, 我也就跟著跑了起來,這雞平常很冷靜,不會有這種反應的,我想是遇到不乾淨 的東西,不是鬼就是什麼鬼狐、精怪的。” “你可真有意思,我們這只母雞養了五、六年,從我來的時候它就在,想賣 了幾次都沒抓到它,它見了買雞的都會跟看到鬼似的跑走。看看你,膽子比老鼠 還小。這回換我去看看,大白天的,絕對沒鬼。” 語畢後,她把門杠撤了,打開門栓,走了出去。 麻三雖然不想這麼丟臉,但見孔翠出去,只能躡手躡腳跟在孔翠後面。 還沒等孔翠走到,麻三便喊了聲:“小心!” 孔翠一看他叫成那樣,頓時嚇得跳了起來,便向四處張望,雙腿來回直跺了 好幾步,說道:“就知道你是騙我的,怎麼樣?沒事吧?都說再厲害的鬼,大白 天的也不敢出來。” 麻三這時卻樂得哈哈大笑,手指著孔翠的腳,說道:“真是笑死我了,你看 你的腳上都是屎。” 這一說可把孔翠氣壞了,她擡腳看了看,說道:“你怎麼不早說,這可是我 新做的鞋子,才穿沒兩回,唉呀!都是你。”說著她便在屋角處找了沙土,雙腳 來回搓著。 “沒事,鞋底沾到了又不是鞋面,怕什麼?” 孔翠也覺得有理,頓時往大門口走去,她笑著說道:“老公,我現在才知道 你也是個膽小鬼,哈哈。” 說完就拔掉門栓,剛想拉起門,覺得門很輕易地開了,隨後從門縫裡倒進了 一個人,這下可真把孔翠給嚇暈了,她沒看清楚是誰,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麻三這時也傻了,急忙跑了過來,一看,才明白原來這倒著的不是別人,正 是嬸子樊美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怎麼也沒想明白,本來想去找全厚厚, 但孔翠也嚇暈了,到底該先救誰呢? 這時大街上響起了叫喊聲,是金鴿和全厚厚的聲音:“媽,您在哪裡?別鬧 了,快點出來,別嚇著我們了。” 麻三一聽,急忙應道:“厚厚兄弟,快點過來,你媽在我們家門口呢!” 全厚厚一聽,跑了過來,不遠處的小霞也跑了過來,他們看上去似乎很累。 “我媽怎麼跑到你們家了,真是的,天亮時找不到我媽,可把我們嚇死了。” 金鴿沒說話,兩隻眼睛望向抱著孔翠的麻三,望得麻三很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她從昨晚就在我們家門口了,深更半夜哭啊鬧的,嚇得我們 一夜沒睡好。” 小霞望著麻三說:“進哥,別裝了,你一夜沒睡好才怪,看你那樣子睡得蠻 不錯嘛!” “去、去,別在這裡打岔。” 金鴿也說道:“我昨晚也聽到哭聲了,嚇得我也沒睡好,以為是哪裡出了喪 事呢!” “嗯,是啊!她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呢!”全厚厚邊說著,邊抱起了樊美花, 這時她動了一下,猛地一睜眼,可把金鴿嚇壞了,嚇得像是要把手都給塞進嘴巴 裡似的。 “你們怎麼把我擡到這裡?是不是嫌我老,不要我了,我、我不活了。” 樊美花失控般地大叫了起來,全厚厚三人趕緊勸阻說:“媽,您說的是哪兒 話,半夜來這裡幹什麼呀?把進哥都嚇壞了。我們找了一早上,以為您掉到後坑 裡呢!” “怎麼?是不是嫌我礙著你們了?我可告訴你,要是你不好好伺候我,我就 是化成厲鬼,也不放過你們。”語畢,便表現出張牙舞爪的樣子。 這時剛被麻三掐了人中而蘇醒過來的孔翠,看到嬸子這番齜牙咧嘴的模樣, 又給嚇暈了過去。 麻三邊掐著孔翠的人中,邊說道:“翠,你現在怎麼這麼脆弱,她是嬸子啊!” 樊美花這時好像突然神智清醒了,很正常地說道:“你看看這孩子真是的, 我的樣子有這麼嚇人嗎?” 說完話便從口袋裡拿出一面小鏡子,看了看,又吐了一口口水往臉上抹去, 想將額頭上的髒東西擦掉,小霞看了覺得真噁心。 “妗子,別這樣,噁心死了!” “你這個黃毛丫頭懂什麼,這最乾淨的水就是口水啦,這可是津液,問問大 侄子便知道,他可是醫生啊。” 樊美花將目光轉向麻三,還使了個眼色。 麻三為了少惹些麻煩,點點頭說道:“是,唾液是最乾淨的,只是量比較少, 不能用來洗臉、飲用什麼的。” 幾個人聽完頓時感到反胃,這是什麼話呀,大清早的,弄得大家跟暈車似的。 “唉呀,我的媽呀,可把我嚇死了。” 醒過來的孔翠失聲叫道,手不停地拍著胸脯,麻三看得很清楚,兩隻雪白的 奶子給這麼一拍,全都擠在一起,乳溝清晰可見。 “好了,那我們回去啦,真不好意思。” 全厚厚拉起樊美花直往回走,樊美花貌似正常的對著麻三說道:“大侄子, 不好意思,我這腦子不知鬧什麼……似乎發神經。” 金鴿、小霞也都跟著走了,躺在地上的孔翠站了起來,說道:“你說嬸子是 真傻還是假傻,真讓人琢磨不透。” “很難說,要是裝的,也不至於半夜就起來鬧騰吧!而且,她要鬧,為什麼 在我們家門口鬧啊?” “或許是因為我說了她老公的事。看來,在背後還是不能亂說別人壞話,不 然,後果不堪設想。” 麻三點了點頭說道:“說得好,書上說:”閉門靜坐常思已,閒談莫論他人 非。‘“ 二人間扯了一堆話後,終於安靜下來,吃了飯後又在院子裡聊天,麻三真不 明白,他跟孔翠的感情怎麼這麼好,總覺得有說不完的話。望著那豐滿的身子, 真是越看越漂亮;圓圓的臉蛋、杏仁眼、大胸脯、大屁股、小細腿,與城裡的女 人簡直相去不遠,硬是要說有缺點,就是欠打扮了。要是有錢,他要給老婆買點 營養品、化妝品,塗點胭脂、上點粉,不比死上千佳麗。 “老婆,你現在越看越漂亮。說說怎麼生得如此美麗?” “那還用說,要不然怎麼配得上你,我是基因好,我爸媽在村裡可是俊男美 女、模範夫妻呢!” 麻三呵呵地笑,拉著她的手,來回撫摸著,弄得她四處張望,生怕被別人看 了笑話,急忙說道:“別弄了,屋頂上孩子多。” 麻三也明白,但他們也習慣被看了,每回搞些曖昧動作,隔壁家的孩子總會 出現。 這回往上看了看,卻沒人。 “呵呵,現在孩子都在上學,不會有人的。” “嗯,那也不行,萬一有人來看病,也不好意思,躺著曬暖吧!”說完,孔 翠便仰過身子半躺在竹椅上,眯著眼睛享受陽光。 麻三則雙手抱頭,望著孔翠那精緻的身子發愣,心裡想著他們在床上激情的 模樣,靈活的小蠻腰、半露的酥胸、豐滿的臀部,還有那嫩紅的小穴,現在都被 衣服緊緊包住,從凸凹有致的身材,就能聯想到她那肉體之美。 “翠,你上回說到學剪裁的事怎麼樣了?” 孔翠眯著眼,輕啟朱唇說:“我也不知道,或許人家是想打發我吧!我也沒 抱多大希望,要是真的不行,就到城裡看看哪裡有培訓班,去學學也好,反正做 那個一般學幾個月就行了。我同學就有在做,聽說生意很好。” “呵呵,那就好,別像你那個同學孔利就行,我看她天天沒事幹,到處瞎逛。” 孔翠道:“她呀,是最舒服的一個,老公賺的錢她拿著,為人又霸道,以前 上學時就有點潑辣了,沒人敢惹她,我也是托她的福,不然,那時候的男同學壞 死了,被43人偷摸屁股是常有的事。” “你們那裡都是什麼人啊?這麼小就知道幹那事?” 麻三邊說,邊撇著嘴望向老婆的小蠻腰,心想:孔翠的屁股不知道有沒有被 別人摸過呢?心中油然而生一股醋意。 “別亂想,我以人格擔保,我的身子除了你沒人碰過。不過孔利就不一樣了, 她在學校裡不是一般人物,剛上初中,就喜歡上一個男孩,好像還把第一次給了 人家。” 麻三笑著說道:“這孔利真是夠開放。” “不是開放,她就是那樣的人,只要想到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據說還不 只這一個男生呢!她一有什麼事,都會說給我聽的。” “哈哈,那你有說什麼事給她聽嗎?” 孔翠搖搖頭道:“我喜歡把事情埋在心裡,誰也不說,不想讓人看笑話。” 這時幾隻雞在周圍覓食,悠閒地來回追逐,那只大花雞一下子從影壁牆的後 面鑽了出來,張著嘴叫著:“咯咯噠、咯咯噠。” 孔翠猛地把眼睛睜開,嘴角上揚,笑著起身,走到門後抓了一把糧食扔了過 去,大花雞一邊叫著,一邊在地上大吃了起來。 “這回這麼大方啊?”麻三看著孔翠滿臉的笑容說著。 孔翠說道:“你沒見這只大花雞生了雞蛋嗎?它是過來報喜的。” 說完,孔翠小碎步過去,伸手從影壁牆後面的雞窩裡掏了一顆雞蛋出來。 “你看,還暖和著哩!” 她遞給麻三,麻三拿在手裡像是拿了個暖手瓶似的,非常舒服。 “還是老婆觀察得仔細,我都沒看出來呢!” “你會看病人就行了,這些事不用你操心。”孔翠把雞蛋接了過來,走進屋 裡把蛋給存了起來。 下課鐘聲響起,大老遠就聽到孩子們的吵鬧聲。今天天氣晴朗,暖風徐徐, 病人倒是一個都沒有。麻三難得清閒,便眯著眼打起盹來了。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一陣噪雜的腳步聲。 “全醫生,快點來看看,孩子的頭都給打破了!” 這時一位老師用手捂住小男孩的頭跑了過來,後面還跟著另一個小男孩。受 傷的小男孩臉上流了不少血,看起來挺嚇人,麻三急忙讓孔翠閉上眼睛,孔翠也 知道自己怕血,馬上進到屋裡。 “怎麼搞成這樣?”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兩人就打了起來,好像是用磚頭打的,現在的孩子真 是太調皮了。” 麻三讓老師把手放開,發現一個三角形的傷口,血還不停地往外直冒。他看 到後也很心疼,這麼大的傷口,看來打的人相當用力。 他急忙拿剪刀先把孩子的頭髮剪掉,用酒精消毒、灑上藥粉後,再用紗布包 紮傷口,最後還用毛巾擦了擦孩子的臉,說道:“以後可不能這樣,萬一把人打 傻了,就把你送給別人養。” 一旁的孩子看到這個樣子,心裡也害怕極了,嘴裡不停地嚷著:“我再也不 打了,這都怪他老是欺負我,我才還手的。”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你為什麼在我身後貼王八,我要叫同學揍扁你。” 正當兩個小男孩爭得面紅耳赤時,老師向他們教育道:“同學之間要相互團 結,有什麼事可以找老師評理,不要靠武力解決,這樣你打我、我打你,什麼時 候才可以了結?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錯了改正仍然是個好孩子,懂嗎?互相道 個歉吧!” 兩個孩子也明白了自己的不是,彼此道了歉,就跟著老師走了。 看著孩子們的天真無邪,麻三會心的笑了,可是,這美好的時光再也找不到 了,他輕輕歎息著,正想要出去,門口又來了一個女人,這時孔翠也從屋裡走了 出來。 “薑銀,你來啦,老公的手好點沒?” 薑銀笑了笑,說道:“還沒有呢!那手現在好像又發炎了,正想讓全醫生到 我們家看看,他疼得都快走不動了。” “哦,好,那快點過去吧!他在藥房。” 薑銀又笑了笑,便掀起門簾進屋了。 其實麻三早就看到她,心裡興奮極了,一想到這麼久沒和薑銀有身體上的接 觸,心裡也緊張得要命,見她進來,便說道:“來了?” 薑銀低著頭,一副羞答答的樣子。 “怎麼了,有什麼事?”麻三雖然聽到孔翠和她的對話,但假裝不知情。 薑銀說:“我老公的手發炎了,麻煩你去看一下。” “哦。”看著姜銀為老公的傷勢這麼擔心,他心裡倒不是滋味,這麼好的女 人卻嫁給了全大頭那個沒思想、沒頭腦的男人。 他剛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打量薑銀。 她的身材比孔翠更苗條,雖然不是穿很好的衣服,但剛好合身,瞧那小小的 屁股、玲瓏的小腰、不大不小的乳房,以及垂下的兩縷青絲,看起來真是小鳥依 人。 啊!真是太美了,這樣乖巧的女孩不能與自己同床共枕,真是令人惋惜。 “哦,好,那我準備一下,就跟你過去。先坐吧!” 薑銀哪裡敢坐,立在那兒輕輕說道:“我站著就好。” 說話間,她輕輕地擡起頭望向忙碌的麻三,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喂……” 麻三好像聽到薑銀說話,便停下手邊的工作,回頭望瞭望她。她見麻三望向 自己,頓時低下頭來。 “你和我說話?” “哦,我是問你最近好嗎?”薑銀說話的聲音小到幾乎連自己都快聽不見。 麻三壞笑了一下,輕輕走了過來,薑銀好像有點害怕,往後退了一步。 “好,能看到你,我心裡非常高興。” 說著說著,麻三主動伸出手,想抓住她的手,薑銀立刻把手給藏到身後。 “別這樣,孔翠就在外面呢!” 麻三一看,老婆孔翠正在外面曬被子,還是小心點好。 “沒事,她不會介意。” 薑銀低頭掩嘴笑了一下,道:“呵呵,不介意才怪。快點拿藥吧!等一下我 老公又要追上來了,他對我很不放心。” 這話倒是真話,就因為薑銀長得太好看了,所以全大頭被工地的兄弟嘲笑, 害得他不能安心工作,更因此分心,從樓架上掉下來,弄傷了手。 “哦,好。你老公什麼時候要回工地啊?” “我也不知道,至少也要等手好了吧!” 她輕輕說著,眼睛卻不停地望著麻三,看來也是挺想他的。 麻三也明白,顧不得那麼多,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這舉動可把薑銀給嚇壞, 輕輕叫了一聲,馬上把他推開,說道:“別這樣,以後好嗎?現在……” “好、好,那你可要等我喔!要不今天晚上好嗎?” “晚上?” “是,晚上我們去山坡上的小涼亭。” 麻三猛然想到之前與老婆孔翠去過山坡上的小涼亭,那裡應該是個好地方, 現在天氣轉涼,幾乎沒人再去那裡聊天了。 “呵呵,到時候再說吧!” “好,那你等著,晚上我打暗號後就去那裡找我。” 姜銀望瞭望強勢的麻三,輕輕地點了頭。 麻三得到薑銀的允許,心裡激動極了,他這幾天真想吃一吃這年輕漂亮的薑 銀,與她做愛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還依稀記得那回做愛的情景,自己的大雞 巴都快爽掉了,而她那白嫩的皮膚,讓他真想囫圇地吃下…… 他冷不防地將薑銀抱起,並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薑銀不敢抱他,連氣都不敢呼一下,頓時把他推開,說道:“晚上好嗎?晚 上……” 薑銀說話的時候有些氣喘,看來只要再親幾口、摸幾下就要進入狀態了。麻 三剛想動作,門吱的一聲被推開,孔翠從外面進來,這可把薑銀給嚇壞了,她急 忙倒退了幾步,撞到竹椅後,便一屁股地坐下。 “呵呵,我長得真是太嚇人了,沒事吧?薑銀。” “沒、沒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麻三看薑銀有點心虛,連忙說道:“都是你開門的聲音那麼大,我的藥都差 點掉到地上了。” “你要是那麼膽小,就不會當醫生了,用針縫人家的皮都敢,這樣會被嚇著, 鬼才相信呢!” 麻三望著孔翠,又把目光落到薑銀的身上,只見她滿臉通紅,看上去好像對 不起誰似的,他隨即又說道:“看看你,說話聲音真大,把人家薑銀都嚇著了。” 孔翠笑道:“是,我本身嗓門大,不好意思。來,吃顆蘋果吧!” 她從櫃子裡拿出兩顆蘋果,遞了過來。薑銀怎麼也不肯吃,麻三也沒空,她 只好自己拿了一顆,吃了起來。 “走吧!讓你老公的手別亂動,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越急對病情越不 利。”。 麻三說著便走了出去,薑銀則跟在他的身後。 孔翠對著麻三的背影喊道:“快點回來,我等一下就要做飯了。” “放心,我換了藥就回來,難不成還等著讓人家請我吃飯啊!” 二人走了出去,孔翠愣在門口,望著薑銀的身影說道:“這女孩真漂亮,怎 麼會嫁給全大頭呢?要是我,怎麼也不嫁。她到現在還沒有孩子,是不行呢?還 是不想要?難不成跟我一樣,想輕鬆快活幾年?呵呵……” 麻三與薑銀並肩走著,順便感受她帶來的溫馨氣息。 “薑銀,你過得好嗎?”麻三一邊問著,一邊轉過頭看著她。 薑銀知道他在看,故意讓頭髮隨風揚起擋住臉頰,說道:“還行,反正家裡 的事永遠幹不完,其他也沒什麼。” “那全大頭沒欺負你吧?” 這可是麻三最關心的事,他就怕這個不是人的全大頭,每晚折磨這個嫩得快 要出水的薑銀,多好的身子啊!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她那不大不小的胸脯。 “怎麼叫欺負啊?” 薑銀反問了一句,這可把麻三給問傻了,他心想:我問的事你難道不明白嗎? 什麼叫欺負?不就是沒人性地跟你做愛?就像上次他在床底親眼目睹的那一幕。 第三回涼亭夜會 兩人邊走邊聊天,不一會兒就快到了,這時麻三拉了拉她,這可把她嚇壞了, 急忙甩開他的手,說道:“別這樣,讓全大頭看見,就完了。” 麻三笑了笑,說道:“瞧你說的,我又沒對你做什麼,怕什麼?” “那也不行,我走前面,你在後面跟著吧!”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意思,反正說好了晚上到小涼亭,又不急於一時。兩人就 這麼一前一後地走向薑銀家,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聲冷笑。 “回來了。”說話的語調陰陽怪氣,薑銀“哦”了一聲,停下腳步。 麻三一看,情況不對,還沒開口,就聽到全大頭點頭哈腰說道:“進哥,你 來了,呵呵,快請進,我家這倒楣娘兒們不懂事,怠慢了你,多多諒解。” “呵呵,看你說的,薑銀在我家可是一點時間都沒浪費,這路長不能怪她。 快走吧!讓我看看你的手傷好了沒有?” 全大頭笑了笑,說道:“還是進哥會說話,薑銀你還愣著幹什麼呀?快去倒 茶,就知道愣著。” 薑銀正想開口,全大頭一眼瞪了過去,薑銀沒吭聲,默默離開。 這時麻三在心裡臭?了全大頭一頓,和自己的老婆耍狠算什麼英雄好漢?連 狗熊都不如。 “來吧!” 全大頭又換了個笑臉,甜滋滋的。 麻三跟著他進到屋子裡,家裡看上去有些零亂,床上的被子、衣服亂七八糟 的堆著,看樣子,這傢夥是個不愛乾淨的人,堂屋裡放著吃飯的桌子,飯碗裡還 有沒吃完的剩菜。 只見全大頭一進門就拿起一塊饅頭沾著飯湯吃了起來,吃完一口又急忙伸手 從桌底摸出半瓶老白乾,笑了笑,嘴裡嚼著黏乎乎的饅頭說:“來喝兩口吧!這 是我從工地帶回來的,正宗衡水老白乾,窖藏的,可好喝了。來,都是家常菜, 吃兩口吧!” 麻三看著全大頭那髒兮兮的模樣,哪還有心情跟他喝酒吃菜,他說話的時候 還有唾沫星子亂飛,仔細看去,酒杯裡似乎還有喝酒時掉下去的饅頭碎屑在酒裡 打旋。 “不了,我剛吃過飯,再說了,我也喝不了酒,一喝就頭疼,而且疼起來沒 有十天半月的好不了。這馬上要秋收了,再幹不了活怎麼行。” 麻三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全大頭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進哥,就你還提 幹活,你自己說說,你什麼時候幹過活?別以為你的事我不知道,你除了看病的 技術好,其他的都不怎麼樣。” 這傢夥說話可不分輕重,麻三大概也明白這個全進以前是個什麼樣子了。 “以前是以前嘛!現在不一樣了,我老婆一個人忙裡忙外的,我心疼,就都 醒悟了,哈哈……” 全大頭也跟著笑了起來,望著正在配膏藥的麻三說道:“這麼說,我也要對 我老婆好一點,說實話,有時,想想她一個人在家也挺辛苦的,就是我這牛脾氣, 火一上來,什麼都不顧了,其實氣也就氣那一陣,但你說一個大老爺的,總不能 向一個臭娘兒們道歉吧!那多沒面子。” 正說著薑銀從外頭走了進來,全大頭一看,急忙夾了一片黃瓜,扔進嘴裡嚼 了嚼,又喝了一口酒,清清嗓子,說道:“你這回手腳挺俐落的,趕快先給進哥 端過去。” “哦。” 薑銀在外面也聽到全大頭說的話,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端起一杯清茶放 在麻三的面前。 麻三放下手裡的膏藥沖她笑了笑,說道:“謝謝你,自己怎不沖一杯?” “我不渴。”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全大頭罵道:“這個臭娘兒們真是的,我都快渴死了, 還不快點端過來!” 薑銀被他的大嗓門嚇了一跳,手裡的託盤差點掉了,急忙地把茶給端了過去。 “哦,給。” 全大頭端起茶杯,一仰頭便倒了一大口,剛一喝就噴了出來,大聲罵道: “你、你這女人安的是什麼心,是不是存心燙死我,好讓你改嫁?這麼燙怎麼喝? 倒楣娘兒們就是倒楣娘兒們。” 她急忙拉起椅子上變黑的毛巾,沾了沾門後的涼水遞給全大頭,全大頭急忙 拿起來捂在嘴上,疼得嗷傲叫。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想害死我,你說,是不是想改嫁了?我可告訴你, 只要我全大頭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放過你,你走到哪都要倒楣到哪。” “全大頭,別這樣,剛才還說呢?現在又開始發火了,一點都憋不住。再說 了,這茶要是不燙能泡開嗎?” 全大頭見麻三說得有理,便不做聲,又夾起一筷紅燒腐竹吃了起來。 沒多久,麻三把藥都配好了,叫道:“來,把你的手拿過來給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這才發現手又發炎了,上頭流著油乎乎的黃膿水,一碰還能看 見膿水在亂動,噁心得很。於是麻三拿起雙氧水幫他消毒,直到露出白裡透紅的 嫩肉後才放手,這可讓全大頭疼死了,但是他礙於面子,不肯叫,只得用那張大 嘴咬著剛才擦臉的布。 麻三覺得噁心極了,心想:真不知整潔,擦臉、擦手的手巾又塞到嘴巴裡, 這樣不生病才怪。 麻三把藥塗好後,捆了幾圈紗布並用繃帶纏好,便起身告辭。 “我去送送醫生。”薑銀低聲地說了一句,想趁這個機會跟麻三多相處一下。 全大頭一聽,急忙大叫了一聲:“這黑燈瞎火的,你去幹什麼?我去就行了, 我們男人的事以後少插手。回去把床上的東西整理整理,今天我要早點睡。” 說完又端起一杯酒飲了下去,看起來喝得十分過癮,麻三總算是明白點什麼, 在心中暗叫: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怪不得他這腦袋長得像被驢坐過一樣。 “不用送了,門口而已,還怕讓人搶劫了不成。薑銀你回去吧!” 薑銀擡起頭望瞭望麻三,說道:“那你自己走好哦,我就不送你了。” “嗯,好。” 還沒等二人多說一句話,全大頭就叫道:“薑銀,別磨蹭了,過來陪我喝兩 杯。” “我不喝酒的。” 全大頭又沖著麻三說道:“進哥,你回去吧,我讓我老婆陪我喝兩杯,助助 興,哈哈。”說著便拉起嬌滴滴的薑銀坐了下來。 麻三望瞭望薑銀,心裡有點不舍,心想:媽的!這麼好的姑娘嫁給你真是浪 費,你一點都不配。唉!但是有什麼辦法,畢竟人家是她的老公。 麻三心灰意冷地走了出去,心想:等下吃完飯後就好好伺候薑銀,想到這裡 他便快步走了起來,但身上的藥箱子卻像千斤大石頭般,每往前走一步都感覺沈 重。 剛走到小巷轉彎處,猛地聽到有人叫了一聲。他第一個想到的,是薑銀,是 不是全大頭又蠻橫的要對她做什麼? 他急匆匆地大步跑了回去,當他闖進了全大頭的家門時,才發現二人正喝著 酒,並沒有他想像的那種場面。 麻三突然闖入,倒把二人給嚇了一跳。 薑銀急忙把手撤回,站了起來,全大頭也看了看麻三,說道:“進哥,你這 是幹什麼,我倆還沒那什麼溫情永遠呢!你這叫的是什麼事啊??……真是的, 破壞氣氛!”說完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沒、沒那回事,我的手錶好像丟了,不知道有沒有掉在你家,真是對不起, 打擾了。” 全大頭猛地望瞭望他的手,說道:“你的手錶在手上不是嗎?” 麻三那時說的匆忙也沒多想,低頭一看,是,手錶明明在手腕上戴著。“呵 呵,不好意思,我戴錯手了,不好意思!”說著便退了出去。 薑銀看了看他那窘相,忍不住捂嘴笑了。 這時麻三相當後悔,直罵自己不爭氣,人家老婆你擔心什麼勁兒,自己只不 過是個匆匆過客。 麻三走回家中,這時孔翠剛做好一桌豐盛的飯菜,見麻三回來了,笑著說道 :“你真會挑時候,我剛做好菜你就回來了,你是屬狗的吧?” “哈哈,我的鼻子還沒這麼靈,只不過在全大頭家就聞到了。” 孔翠端著盛好水的臉盆走了過來,說道:“來,剛好有點熱水。”說著便把 毛巾放在旁邊。 麻三望著動作乾淨俐落的老婆,心裡感激不已。 “還是老婆好,把我當成孩子在帶了呢。” “呵呵,你們男人不就是個老小孩,一點都不知道要照顧自己。快點,洗好 了來吃飯。” 二人邊閒聊邊吃飯。孔翠不是個好事的女人,對自己的老公也是放一百二十 個心,但是麻三就不一樣了,他邊吃邊想著等下跟薑銀約會的事,所以吃起飯來 感覺特別的香。 姜銀其實是個很守家規的女人,但再好的女人也禁不起老公的不疼愛,得不 到溫暖的女人,心裡總渴望能得到一點點慰藉,此時,剛好麻三出現,再加上一 些安撫和關心,讓薑銀動了心,這點是全大頭這個粗人無法給予的。 她坐在全大頭的對面,看著眼前的這個丈夫開懷暢飲、大吃大喝,心裡總感 覺上天對她不公平,自己這麼服服貼貼地伺候,他卻不能給自己一點溫暖、一個 覺悟的擁抱,除了供她吃喝和晚上禽獸般的做愛外,始終感覺不到這種夫妻生活 有什麼樂趣可口。 他不在家時她就獨守空閨,在家更要好好地伺候他,無論如何都無法讓她感 受到幸福,哪怕只是一點點的歡樂。 “看什麼看?讓你喝,你又不喝。不然,吃根雞腿吧!再不吃可就沒了。” 說著全大頭用筷子夾起雞腿放在她的眼前,自己又撕了一塊雞皮,大口地吃了起 來,看起來似乎永遠都有好胃口。 “我不想吃,你吃吧!” “你可真是的,放著這麼好的雞腿不吃,有福不會享啊!吃雞腿補雞腿,看 看你瘦得跟只猴子一樣,壓在身上都不舒服了。” 薑銀無話可說了,望著他,真想吵一架。 “不吃就算了,酒也快沒了,去買一瓶吧!” 她看了看瓶子,剩得不多,但全大頭一瓶下肚,以他的酒量應該醉得差不多, 整個臉紅通通的,說話都有點不著邊際了。 “算了,別喝了,快秋收了,得準備、準備,你的手現在還發炎,也不能喝 太多酒。” “發炎怎麼了?不就是幾畝玉米嗎?幾下就收完了,這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女 人管,快去,還有個雞屁股沒吃完呢!”說著又拉了一塊雞皮吃了起來。 “快去,愣在那裡幹什麼?” “等一下我收拾完再去,你先喝家裡剩下的吧!”薑銀端著碗走了出來,她 想,全大頭喝完那瓶該差不多了。 出了院門,一陣風吹來,她覺得挺涼快,甚至有點寒意,她雙手抱胸向屋裡 走去。 打開鍋蓋舀了一碗玉米糊,又在櫃子裡找了半瓶酒,拎著走了過去,走到屋 裡遞給了全大頭,道:“這裡還有半瓶,再不喝就壞了。” “切,這酒怎麼會壞呢?越放越好喝。不行,這是我爸放的啦,不能喝,過 段時間,放久點,等過年時跟我爸一起喝。” “你不喝拉倒,外面這麼黑,我怕。” 全大頭看了看外面,罵了一句:“媽的,什麼鳥天氣,這麼快就黑成這樣了。” “好、好,那我先喝著,你去洗洗吧!等下早點睡覺,幫我把水給溫上。” 說著抿了一口,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看樣子是越喝越帶勁了。 姜銀知道全大頭讓自己洗澡準是又想幹那事了,她心裡雖然不想,但他是自 己的老公,有什麼辦法呢?想到這裡,她摸了摸下身,想起全進,現在都這麼晚 了,全進怎麼還沒來呢?會不會是忘記了? 想到這裡她邊燒水邊等著口哨聲,一直等到自己把水燒好了,全進還沒來, 算了,看來男人都是這樣,粗枝大葉的,不過不管怎麼想全進都比她老公強、比 他帥,比他會說話,反正什麼都比全大頭強。 薑銀走到外頭掐了兩朵月季花,回到屋裡,把花瓣一片片放在大木桶裡,慢 慢地將衣服褪下,白晰的肌膚在昏黃燈光下顯得模糊,流水般的曲線,就像美麗 動人的畫中美女般,兩隻白又大的素乳垂下,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倒映著。 這時,四周靜悄悄,只有廚房裡蛐蛐在玉米梗裡鑽來鑽去,不時唱上一段, 清晰的聲響卻把整個夜晚弄得更加寂靜。遠處還有狗吠、雞在樹枝上挪動的聲響, 以及孩童昏昏欲睡前的哭聲。 薑銀輕輕地浸入大木桶內,花瓣往水中四處飄散,溫熱的水氣包圍著她那像 玉一般的身子,淡淡的月季花香嫋嫋升起,整個房間似乎都充滿了香氣。她伸手 將水捧起,在身上淋著,並用手輕輕搓著身子,幻想著待會與全進見面的畫面, 臉上的笑容就像那月季花,羞澀通紅。 就在這時,窗口處忽然傳來尖銳的口哨聲,把木桶裡的薑銀嚇了一跳,她急 忙拿起放在旁邊的浴巾,蓋住肩膀,像是怕被別人偷窺似的。 她豎起耳朵想聽個清楚,以確定不是幻覺。這時又響起了幾聲口哨,薑銀急 忙地小聲說道:“進哥,是你嗎?” 外面吹口哨的不是別人,正是麻三,見裡面有反應,頓時應道:“是我,你 在廚房嗎?快點出來。” “哦,我在洗澡,等一下好嗎?” “好、好,我在這裡等著。快點哦!” 薑銀心裡激動極了,沒想到進哥可真是一個細心的男人,剛才還說人家粗枝 大葉呢! 她拿起浴巾迅速地把身子擦乾,換上乾淨的衣服,對著鏡子笑了笑,便往大 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屋裡傳來全大頭的叫?聲:“哪個龜孫吹口哨,都幾點 了。”之後他還說了些什麼,薑銀就聽不清楚了。 她看時間好像不允許,想著再找機會出去,所以還是先知會麻三一聲。剛走 到門口,麻三一把拉住她的手,在小手上親了一口,說道:“小銀子,你的手可 真香。” “呵呵,剛剛洗澡的時候,用了幾瓣月季花。”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你可真是一個有情調的女孩,嫁給他真是浪費了。” 薑銀聽了這話心裡開心極了,看了看麻三,雖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仍能想 象他那帥到掉渣的模樣,道:“對了,現在好像不行,全大頭還在那裡吃飯呢! 我沒辦法跟你出去。” “管他的,你就說去買東西。” “不行,他會發瘋似地到處找的。”姜銀非常全大頭的行為,急得不得了。 “他喜歡喝酒嗎?”這時麻三問了一句。 薑銀無奈地說道:“是,特別愛喝。每天都要喝上一、兩回。剛才還要我幫 他買酒,沒買還不願意呢!” 麻三一聽,拉著她的手說道:“那就好。來,你不是說他愛喝嗎?現在就給 他買瓶酒去,把他灌醉了就什麼事都沒了。” 薑銀笑了笑,說道:“呵呵,看你說的。那我去試試。”說著,她便往屋內 走去,見著心儀的人,心情自然高興了起來。走到屋子裡說道:“老公,你的酒 喝完了嗎?” 全大頭一聽薑銀叫自己老公,嘿嘿笑了,說道:“今天怎麼了?叫得這麼親, 是不是想我了?來,讓我親親。”說著就要把薑銀拉過去,邊拉還邊說:“老婆, 你今天可真香,怎麼弄的呀?” “別拉我,你不是說要喝酒嗎?我看你喝完了沒有?” “沒有,還有一點,不如我們倆先幹一炮再說吧!”說著便拉著姜銀,薑銀 洗得乾乾淨淨,就等著給麻三,哪裡能讓他這樣。 “呵呵,我先幫你買一瓶酒,一起喝兩杯,氣氛才好呀!” 全大頭一聽,可樂壞了,拉著她的手說道:“還是老婆說得對。好,趁著心 情好我再多喝一點,反正本來就已經喝多了。”他趁興又端起酒一飲而盡。 “你等著啊!”薑銀說完,便趁機跑了出去。這時門外的麻三已經等不及了, 一見她出來,頓時說道:“怎麼樣了?” “我現在就去給他買酒,看樣子他喝不了多少就會醉了。”剛說完,頓時又 撒嬌般地說道:“壞了、壞了。” “怎麼了?” “忘記帶錢了,你看這……” “那有什麼關係,我這裡有。”麻三急忙從口袋裡掏出錢,塞到薑銀的手裡, 姜銀也管不了那麼多,拿起來就跑去買酒。 這時全大頭已經把那半瓶酒都喝完了,一看薑銀又拿了一瓶,看著如花似玉 的她,全大頭心裡頭開心極了,便將兩個小酒杯倒得滿滿的,端了起來。 薑銀眼見這麼小的杯子要什麼時候才能將全大頭給灌醉,頓時從櫃子裡拿出 兩個大酒杯,說道:“來,老公,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在外面受累了,在家 裡想喝就多喝點,別委屈自己,來,幹一杯。” 全大頭感覺薑銀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對他這麼好,心頭一熱,和她乾杯後, 就一飲而盡。 “好、好,不委屈自己。” 薑銀也象徵性地沾了一下嘴唇,頓時咳個不停,不停用手拓著嘴巴,道: “好辣、好辣,喝不了了。” 全大頭笑得前俯後仰的。 “老公你幫我喝好嗎?我自己喝不了。” “好、好,我幫你喝,別說這麼一杯,就算是一瓶也沒問題。”說著便端起 她的酒杯一飲而盡。 薑銀看著他的動作心裡十分開心,心想:快點讓他喝醉,自己才好出去辦事。 想到這裡她又倒了兩杯讓全大頭喝了下去,白酒可不是啤酒,幾杯下肚後, 他感覺到火辣辣的,整個身子像是要燒了起來。 “老婆該你喝了,我這樣喝受不了的,你替我喝一杯。” “好,我喝一口,你喝一杯好不好?” 再勇猛的男人也抵不過女人的媚惑,這麼一說全大頭頓時點頭稱好。就這樣, 一杯接著一杯,不知不覺已喝掉大半瓶的酒,全大頭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這時早 已不省人事。 薑銀等不及,看了看牆上的鐘,怕麻三等得太久,她把杯子放在桌上後,說 道: “大頭,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看看你的水好了沒?等你洗好,我們就上床睡 覺。” 全大頭勉強睜開雙眼望著她,嘻皮笑臉地說道:“好、好,那你快點,等一 下你幫我洗更好。” “好,怎樣都行。”說著薑銀便起身往外走去。 剛走到院裡,就聽到裡面發出“嘰哩光當”的聲響,看樣子是全大頭碰到桌 上的碗筷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身後有人沖了過來,此時,入秋的夜 裡,北風也猛地刮了起來。 這風一吹,全大頭可受不了,他感覺酒勁一下子全沖向腦門,撲通一聲,便 往地上倒去,薑銀這時哪管得了他,關了大門便走了出去。麻三真是等急了,本 來他就沒穿外套,此時更凍得直打哆嗦。 “等急了吧?”薑銀這時倒覺得心裡挺暖和的。 “沒有,不過,你有這個本事真不容易,難為你了。”麻三說著,便拉起薑 銀的手往大街上走去。這時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看上去冷冷清清。 兩個人的影子被朦朧月光拉得長長的,像兩個怪人似的。 “分開走吧!人家看到了不好。” “怕什麼,現在都沒人了。” 麻三說著便去拉姜銀,薑銀半推半就地順從了。 “還是你的小手暖和,剛才,我的心都涼了,還以為你搞不定那個全大頭呢!” 薑銀一聽,呵呵一笑,說道:“看你說的,我有那麼差勁嗎?他是什麼脾氣 我是知道的,一喝酒就什麼都暈了。我讓他憋了幾天,現在又說些他愛聽的話, 他就喝下去了。剛才他走到院裡時,還倒在地上了呢。” “那你不怕他感冒?”麻三試探著問道。 薑銀笑了笑,說道:“感冒了,就去你那裡買藥,哈哈。” “有理、有理,還是薑銀對我好,等一下一定好好伺候你。” 兩人說笑著就往小涼亭的方向走去,這時從右邊的小巷裡搖搖晃晃地走出一 個人,正好碰上了二人。 這可把薑銀給嚇壞了,原本就怕黑的她一下躲到麻三的懷裡,麻三倒不是怕, 而是怕別人說閒話,畢竟二人幹的是偷偷摸摸的勾當。 “喲,我以為你們是誰呢?”一個老婆婆的聲音傳了過來。 “二奶奶,這麼晚還沒睡啊?” 二奶奶望瞭望麻三和薑銀,說道:“呵呵,老了,哪有那麼愛睡,剛才在老 懷家打了幾圈,正準備回家。你們是……你不是孔翠吧?” 薑銀呵呵笑了笑,說道:“不是,二奶奶,我是薑銀。我是來送全醫生的, 剛才讓您老人家給嚇著了,差點摔跤。” “沒事,就算倒在人家懷裡也沒事,奶奶不會亂說的,你就放心吧!” “唉呀,二奶奶,我不是那意思,反正……” 麻三急忙說道:“沒事、沒事,我們又沒做什麼事,怕什麼?再說了,二奶 奶才不會亂說。”說完,便對著二奶奶說道:“二奶奶,您就早點休息,我們走 了。” “好、好,多懂事的孩子啊!”說著,二奶奶走兩步又回頭望兩步地往家裡 趕去。 兩個人這回學乖了,便分開走著,過了十字路口,也沒見到人,但薑銀走在 後面,卻總感覺有人跟著,不時地往身後望去。 剛過十字路口沒多遠,薑銀便走上前去抓住麻三的手。麻三看了看,想說算 了,反正這個時候也沒什麼人了,若是有,自己再謊稱是幫人家複診的。 二人手拉著手,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小涼亭,這地方還真是有點涼,北風在這 裡顯得更具威力,“颼颼”的刮著,像是一把把的柳葉鋼刀,刮得肉疼。 “你冷嗎?”麻三扭過頭問道。 “冷。”雖然薑銀穿了兩件衣服,但她還是感覺有點冷。 再走一段路就到小涼亭了,要是以前,這裡別說有位子了,就是連走上去的 小臺階上都坐著許多嘰哩呱啦聊天的人,現在整個小土坡上則荒涼得像個亂葬崗, 風吹著樹葉,發出“哧啦、哧啦”的聲響,就像是怪物在低嘯…… 麻三把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給脫了下來,給薑銀披了上去。 “你冷嗎?”姜銀反問了麻三一句。 麻三心想:真是的,現在這種天氣,不穿衣服會不冷嗎?但心中激起佔有她 的欲火,讓他感覺不到冷。 “不冷。” 此時薑銀也把自己的衣扣解開,麻三一看,頓時愣了,問道:“你要幹嘛?” “來,用我的身子給你一點溫暖吧!”說完,薑銀便把扣子一顆顆解開。 借著時露時隱的月光,麻三看得很清楚,薑銀潤滑的身子一絲不掛,月光好 像在她的身子鋪了層銀子,看上去與她的名字非常符合。 於是,他將手放在薑銀那圓圓的乳房上…… 第四回瘋語風波 在月光的映照下,小山坡是迷人的,麻三抓起薑銀的乳房猛吸了幾口,淡淡 的體香讓他陶醉,但這裡並不是個做愛的好地方,他隨即抱起了她,來到涼亭, 小心地把外套放在地上,還來不及鋪好,兩人便撲倒在地上。兩隻不大不小的奶 子剛好合手,手上握著暖暖的乳房就像個暖水瓶,不但溫暖了他的手,更暖熱了 他的心。 他俯下身含著乳頭親了又親,弄得薑銀呻吟個不停,兩隻手忍不住摟住他的 腰,好讓那根粗大的東西塞進她的身體,把她的下身給暖熱。可是麻三很壞,把 她身上的衣物給脫個精光,用嘴巴在她全身上下親了一遍,這可把她給癢死了, 被激起的欲火就快要把她的身子給焚燒殆盡,但前奏卻還不停地進行著。 “小銀子,地上涼不涼?” 麻三這麼一說,讓薑銀再也管不了那麼多,急忙說道:“涼、涼,進哥,你 快點到下麵來吧!我快凍僵了。” 麻三一聽,心想:也是,這農曆八月的,正值秋季,地上肯定涼得很。 還沒等他想完,薑銀一把將他給翻了過來,他整個背接觸到地面,尖叫了一 聲,道:“唉呀,可涼死我了。” 薑銀呵呵笑了幾聲,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俐落地把麻三的褲子脫掉,雙手 忍不住先抓住這根熱狗上下撫摸,又冷不防地用嘴含住,這下可讓麻三感覺整個 身子都暖和了,她的小嘴就像一個溫暖的小洞,每進出一次都讓他感覺到酥麻。 這時姜銀的屁股正好對著麻三,麻三哪會放得過這個機會,便用雙手托著她 的屁股,張開嘴巴舔了起來。好嫩、好香,淡淡的月季花香彌漫在他的鼻腔處, 當他的舌頭進入鮮嫩的小穴時,才發現原來她的小穴裡早已溢滿了愛液,用舌頭 在陰唇周圍輕輕地劃著,就像是舌頭與每個G點的親密接觸。她的嫩穴一下下緊 縮著,嘴裡還不停地發出淫叫聲,兩人都沈浸在這種69式的快感中。 “進哥,進去嘛!下身好癢。” 麻三越是聽到她的哀求,就越是不想放過她,他故意把舌頭伸得更細長,一 下捅進了蜜穴裡,薑銀“啊”的一聲脆嗲,整個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兩隻咪咪 剛好夾住那根又熱又長的大雞巴。這次的接觸帶給麻三很大的衝擊,兩人的肌膚 輕輕擦過,這種刺激可是前所未見。 這時薑銀再也受不了了,她扭動著屁股往麻三的臉上用力蹭了起來,麻三的 舌頭在裡面故意亂攪起來,弄得她更加搖擺不已,感覺神魂顛倒,整個下身都不 聽使喚了。 薑銀總感覺自己身上的欲火無法發洩,她的手開始左右拉著,嘴巴不時地在 麻三的大雞巴上連親帶啃,弄得整個陰莖上都是口水。 “小銀子,再讓你嘗嘗好玩的。” 姜銀還沒完全從歡愉裡跳脫出來,只見麻三從旁邊的褲子裡掏出了一根自慰 器,推到中速,一下插進了她的陰道裡,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種玩意,只感覺 這根東西鑽進去後又涼又長,頭還在不停轉動著,讓她覺得身體裡好像有條小蟲 子在抓啊咬的,有種說不出的愉快。這種快感讓她嘗到甜頭,想看看麻三用的是 什麼東西,按感覺應該不是手指頭,麻三的手指頭她嘗過,沒有這般靈活。 正當她想往後看時,麻三一把抓住她的咪咪,左一下右一下,抓了起來,這 下讓薑銀整個身子都癱軟了,身子趴在麻三的下身不停抽搐著,忍不住浪叫著: “進哥,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好癢。” “呵呵,小銀子要不要再快點?哥哥的雞巴好癢,也幫我舔舔吧!” 這一席話提醒了薑銀,她頓時像一頭母獅撲了上來,含著麻三那根又大又熱 的雞巴親了幾口,將下身癢癢的感覺全都發洩在他身上。她的速度越來越快,弄 得麻三也有點受不了了,手裡拿著自慰器上上下下進出著她的陰道,薑銀像發了 瘋似的扭動著香臀。 麻三見薑銀下身的愛液“瀝瀝拉拉”地落在他的身上,涼涼的,看來應該差 不多了,頓時將身子往後一撤,舉起大雞巴一下給捅了進去,這下可把薑銀的小 嫩穴弄得熱呼呼,讓她感覺好極了。雖然心裡還惦記著那會轉動的東西,但還是 這根熱呼呼的雞巴有人情味,她專心地享受這難得的性愛,心裡想著和麻三一起 玩樂的情景,感覺幸福正包圍著自己。 麻三把她的屁股擡起,用盡全力插了進去,洞裡可真暖和,就像一個煤球爐 似的。 他越插水流得越多,水流得越多裡頭就越滑,他的大雞巴也憋得很,感覺整 個頭就要爆炸了,癢得受不了,姜銀兩邊的陰毛更被他快速抽動的動作給帶進洞 裡,拉著發脹的龜頭,真是痛並快樂著。 薑銀更是浪叫不已,她從來沒有在老公身上得到這種快感,整個身子都快飄 了起來,嘴裡不停叫著:“快點,用力插,妹妹快受不了了。” 麻三越聽心裡越癢,薑銀整個身子像條橡皮筋似的,越拉繃得越緊,越緊挺 入進出的速度越快。兩人這時都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薑銀更是整個身子都軟了 下來,任由麻三擺佈著。 “進哥,快點,我的高潮來了。快……” 說著薑銀整個臀部猛的夾緊了起來,脹得麻三那快崩潰的大雞巴被夾得受不 了,頓時衝刺了幾下,二人同時大叫了起來。 “啊……” 兩具白光光、赤裸裸的身子緊緊貼合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好像是從樹上掉下來的,麻三和薑銀差點嚇 死了,心想:現在這個時候會有誰呢?難不成兩人幹的事讓別人發現了? 薑銀急忙把衣服穿好,緊緊抱住麻三,麻三心裡也很緊張,心想:要是讓別 人發現可就完了,丟人不說,以後可真是無臉見鄉親父老,說不定全大頭還會找 自己拼命。 他越想越害怕,薑銀小聲說道:“我們沒有聽錯吧?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啊?” “不是吧?好像是從樹上掉下來的,聽起來重量可不小,不是人會是什麼呢?”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睜大眼睛向四周望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但此時 月亮也不爭氣,躲進了雲層後面,讓他什麼也看不清。 於是,他拉起薑銀的手,說道:“小銀子,這樣吧,我們快點回去。要真是 別人看到了我們之間的事,可就有口難辯。” 薑銀剛剛做完愛,還沒來得及回憶就得趕緊離開,心裡雖然很不舒服,但也 沒有辦法,便跟著麻三一起往山坡下走去。 至於他們剛剛聽到的那個聲響,是有個人恰巧路過,不過這人不是別人,正 是村裡壞得冒煙的鐵蛋。今天他喝得酩酊大醉,但麻三的聲音還是聽得挺清楚的。 當他經過小涼亭時,剛好聽到熟悉的聲音,應該是幹那事的聲音,便醉醺醺地走 了過來,瞧見麻三正用自慰器幫脫得精光的姜銀自慰時,可把他給樂壞了,一時 興起便爬到樹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但天公不作美,他看著、看著,月亮被 雲朵給擋住了,於是想靠近點看,二人這時剛剛高潮,還沒做好準備的鐵蛋一下 子從樹上掉了下來,這才出現了剛才那奇怪的聲音。 麻三兩人走在前面,鐵蛋跟在後面,隔著幾丈遠的距離,月黑風高的,好像 故意為麻三二人做掩護,直到分開的時候,月亮才探出頭來。麻三看看四周沒什 麼人,這才放下心來,反正要到家了,他不禁想坐下來好好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 讓山風吹掉身上淡淡的月季花香味,不然讓老婆嗅到就解釋不清了。 正在這時,麻三聽到不遠處有些聲音,便往身後望去,這一望頓時發現一張 黑不溜丟的臉就在他的腦袋後面,可把他嚇死了。 “嘿嘿。” 一聲冷笑,夾雜著一股酒氣,迎面撲來。 “你是誰啊?” 這時後面的這人,一下子跳了出來,說道:“全醫生,你的功夫不錯。我…… 我算是見識到了。嘿嘿……”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怎麼會是這個傢夥,糟糕,這傢夥可不是省油 的燈,萬一真把消息散佈出去,那可就不好辦了。 他只好笑著說道:“看你說什麼呀?什麼功夫了得,你喝多了吧?” “這你就猜錯了,我再喝個一、二斤都不成問題。我現在是想向你借個東西。” 說話間他有點站立不穩,在麻三面前來回晃蕩著。 “什麼東西啊?”麻三想套套看他知道了些什麼?好想出對策,不然自己就 吃大虧了。 “就是你插到人家身體裡的那個東西,嗡嗡響的那個,我雖然不是女人,但 是也能感覺到那東西轉著不錯。怎麼樣啊?” “哦,那麼說,我們剛才的事你都看到了?”麻三問著,兩隻眼直愣愣地望 著搖搖晃晃的鐵蛋。 “看到了、看到了,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是你老婆,對, 那是你老婆吧!哈哈,還挺配合的,白花花的看也看不清楚,反正,是挺好看的。”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心想:還好!只要你以為看到的是我老婆就好, 這樣一切就好說了。 想到這裡,麻三樂道:“鐵蛋,既然你也看到了,我就不瞞你說了,那個東 西確實是個好東西,不過那東西價格不菲,不能白送,要是你真的想要,還是得 稍微付點錢的。” 麻三說完便把手伸進口袋,作勢要拿東西出來。 鐵蛋一聽,拍著口袋說道:“看你說的,不就是錢嗎?那好說,我家最不缺 的就是錢。你說我老少都不用操心,錢正愁沒地方花呢!說吧,多少錢?” 麻三一看,心想:自己東西進了這麼多,也不光是為了自己用,就算要用也 用不了那麼多,不如自此打開銷路,讓大家都感受一下性愛的樂趣吧! “二十塊錢一個,你要是想要就拿去,要是不要,就算了。我還不想給你呢! 這村裡的女人都知道你可不是什麼好人,我還怕你用這個禍害更多的少婦呢!”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真是我,不過,我也沒你們想得那麼 壞,我也不是見了女人就上,沒什麼地方吸引我的,就是白給我,我也不上的。” 說著他掏出一支煙遞了過來。 麻三看那煙扁得跟四季豆似的,誰會想抽,頓時推了推,說道:“我不抽煙。 時間不早了,你要是現在想要的話,我就給你,要是想改天再過來也成,反正, 我家裡有貨。” “好、好,不過你可別賴帳。” “那可不一定哦!或許你今天看到了什麼,明天就不記得了。”麻三邊說邊 望著他那鼓鼓的錢包。 “好,那我先給你。”說完便拿出二十塊錢遞了過來。 這傢夥還真是有錢,居然這麼爽快。麻三急忙把口袋裡的自慰器拿出來,故 意在鐵蛋的衣服上擦了擦,說道:“這麼好的東西,讓你先感覺一下。” 鐵蛋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你這個醫生真是的,什麼都開玩笑,我可 不是同性戀,要插,你自己找男人插去。”說完便拿起手裡的自慰器往家裡走去, 邊走邊唱著:“我的情妹妹喲……你是否在想哥哥呀……” 麻三手裡拿著二十塊錢敲了敲門,叫道:“翠,翠開門啊!” 孔翠這時正害怕著,一聽到丈夫的聲音,頓時下了床,穿著睡衣就跑了出來。 拉開門看見麻三便抱了上去。 麻三沒想到老婆竟然做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頓時愣了。他怕孔翠會聞出什 麼味來,不敢去抱她。 孔翠抱著他哭了起來:“你說一會兒就回來的,怎麼這麼久?剛才可把我嚇 死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道:“怎麼了,什麼事又把你嚇死了?只要有我在, 不用怕,來了大鬼我抽他的筋,來了小鬼我砍他的頭……” 麻三的話逗得孔翠咯咯直笑。在他的胸前拍打著,說道:“看你說的,剛才, 有人來敲門,我以為又是那個瘋嬸子來了,剛走到門前就變成了鬼音,呼呼的隔 著門縫吹,還有紅絲巾在飄著,那不是鬼是什麼呀?” 說得麻三也感覺到背後涼絲絲的,正在這時,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麻三嚇得大叫一聲,這才發現後面站著矮矮的鐵蛋。 鐵蛋手裡正拎著一個東西,樂呵呵地說道:“醫生,不對,你剛才不是和孔 翠在小涼……” 小涼亭還沒說出來,麻三就朝著他的肚子踢了一腳,說道:“鬼,快跑。” 孔翠一聽是鬼,嚇得跟著麻三往家裡跑去;喝得醉醺醺的鐵蛋也是個膽小鬼, 一聽有鬼,也嚇得掉頭就跑,邊跑還邊喊著:“天靈靈,地靈靈,降妖除魔我最 靈。” 頓時,路上沒了動靜,麻三進了屋裡,才放下心來,心想:幸好把鐵蛋給嚇 跑,不然他非說漏嘴不可,後果就不堪設想。 回到家裡的孔翠把剛才聽到的聲音和麻三又說了一遍,麻三安慰著她說什麼 鬼啊魂的,都是自己嚇自己的,是不存在的事。 此時驚魂未定的孔翠抱著丈夫倒也沒覺察出什麼不對勁,二人迷迷濛濛地就 睡了過去。 正當二人還沒完全睡著的時候,聽到路上又有人哭了,聲音不像是嬸子,再 說了,厚厚也會好好看著母親,不可能再讓她出來嚇人。 這時哭聲越來越近,好像就在門口的樣子。麻三也聽得真真切切。現在他只 好打腫臉充胖子,手持著棍子就出了門,孔翠也穿著衣服跟了出來,說道:“要 是不行,就快跑,別弄到鬼上身了,那我可怎麼辦啊?” 麻三安慰她道:“放心,我陽氣重,沒事的。你進屋吧!” “不,我要和你生死與共。”孔翠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下定了決心。 麻三心裡也覺得奇怪,這村子最近怎麼老出現這種怪現象,動不動就鬧鬼, 弄得他們不得安寧。 他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門口傳來女人的慘叫聲。 “你不好好在家裡守著,跑出來丟人現眼,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麻三拉開門縫一看,月光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正被二麻子抓著頭髮往村 中的大街上走去,而這半夜哭鬧的人竟是二麻子買的那個老婆——風妹。真是稀 罕了,這女人為什麼總喜歡跑到自己家門口呢?麻三心裡好像總有個迷團解不開 似的。 不過這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剛才與薑銀做了一回,弄得全身疲憊,只管摟 著老婆昏昏睡去,而孔翠被人抱著,倒也睡得挺踏實。 一直到第二天,麻三猛地聞到一股香味,“颼”一下坐了起來,一碗濃濃的 雞蛋鹵面正擺在面前。 “該起床了,剛才有個病人,我說你出去了,等一下就回來。” “那多不好,人家看到我在家的話,會怎麼說我啊?” “怕什麼呢?那人不是別人,是全大頭,你不是不喜歡他嗎?” 麻三一聽,精神全來了,全大頭?他怎麼病了?他猛地想到昨晚他們使計把 全大頭灌醉之後,他還追到了院裡,薑銀從院裡出來的時候,也沒把他搬到床上 去,莫非他感冒了? “哦,那我有空再去他家看看。那人就是不知悔改,說什麼也不聽,不讓他 抽煙、喝酒,還是抽個痛快、喝個爛醉,沒救。” “呵呵,快吃吧!說不定等一下又會有人來了呢!” 麻三想想也是,趁著麵條還熱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老婆的手藝就是好, 邊吃邊看著孔翠,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起來,便扭著小屁股到廚房收拾東西了。 麻三剛放下碗,薑銀就來了,麻三一看,心裡“咯登”一下,以為出了什麼 事,剛想去拉她的手,卻見她身後出現了一個男人,鼻孔還塞了兩團面紙,看來 病得不輕。 “大頭,來了。” 全大頭用手摸著大大的腦袋,翻了翻眼說道:“是,又給你送錢來了。你這 小子可真好命,我們跑多遠財還求不來,你倒是讓我們自己送錢給你。”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唉,沒辦法,命運,誰讓你沒生到個好人家。認命 吧!不過你有這麼好的老婆,這一輩子該知足了。” 說著麻三看了看姜銀,薑銀羞得滿臉通紅,噘著小嘴,望著油嘴滑舌的麻三, 但是心裡歡喜極了,不管麻三說的是真是假,她都聽得心裡暖和。 “我那倒楣娘兒們,我看她知足還差不多,連我都伺候成這樣了,有什麼好 的,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到了七老八十還不蔫得跟老茄子似的。” 言語間全大頭沒有一點疼惜的樣子。薑銀被氣得在他的頭上狠狠打了一掌, 這一掌,可把剛剛從廚房裡出來的孔翠給逗樂了。 “喲,薑銀你還真狠,捨得啊?” 薑銀看了看如花似玉的孔翠,說道:“有什麼捨不得的,他就那德性,不懂 得疼惜人,不像你們家全進,把人伺候得好好的,不知道讓多少人羨慕。” 孔翠一聽,臉也紅了,說道:“你沒跟過他,你不知道,他的缺點一籮筐, 說都說不完呢!” 全大頭氣不過,搖著大腦袋說道:“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不對你們好,你們 能活到現在?不賺錢給你們,你們吃什麼?天天吃饅頭,不死才怪!在家裡舒舒 服服的多爽,卻沒伺候好我們,我看你們是太安逸了。讓你們去工地裡吃吃苦就 知道了。全進,別那麼多事了,沒事快給我打一針,這個頭,疼死了。” 麻三心想:全大頭真是個冤大頭,我去外面幹你老婆,把你扔到院裡,你不 感冒才怪。不過這種人,就該受到這種懲罰。 “來,我看看,你這病,一個沒好又加一個,我看這個秋收你是趕不上了。” 麻三故意說著。 全大頭說道:“那你幫我殺幾棵,我請你喝酒、吃狗肉。” “呵呵,我沒你那麼狠心,我從來不吃狗肉,倒是你那腿上的肉切下一點給 我還差不多,哈哈。” 全大頭一聽,伸出手在麻三的背上拍了一下,說道:“你這傢夥,說話還不 忘損人。不和你說了,快點幫我看看。” 姜銀望著幽默的麻三,心裡卻老想著昨晚的事,多麼美好的夜晚,多麼銷魂。 她又想起了那個頭會轉的自慰器,心裡便開始狂野起來,打算找個機會再找全進 享受一次那種感覺。 望著麻三熟練的針法,很快就打好針了,薑銀依依不捨地走了回去,臨出門 前,還深情地望了麻三一眼。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想法,但是孔翠還在身後,他不能有過多的反應,急忙低 下頭,拉起孔翠的手往院裡走去。 孔翠推了一下麻三,說道:“誒!那薑銀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是不是真對你 有意思啊?”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瞧你說的是什麼話呀?人家怎麼了嗎?讓你吃這股 子幹醋。” “我就是見她看你的眼神不對,我可告訴你,你不能移情別戀啊!” 麻三看著她說道:“看你說的,老婆這麼漂亮,我哪會移情別戀啊!你別出 軌就萬事大吉了。” “切。”說著兩人往院裡的竹椅走去。 這時外面傳來不少車聲,好像很多人似的。 麻三問道:“今天是不是趕集了?” “呵呵,現在都快中秋了,趕什麼集,現在應該是要回家的人都回來了吧! 村裡大部分的人都在同一個工地上啊!你這人真是的,淨裝糊塗。” 麻三知道自己哪裡是在裝糊塗,而是壓根不知道。 “哦,是,看來今年肯定是個好年。走,去看看。” “就是村子裡那百個人有什麼好看的呀?你這人,以前都不好交際,現在大 概也沒幾個人會理你。” “聽你說的。”說著兩人向外面走了出去。 “走吧,反正我也閑著沒事幹,跟著你出去逛逛吧!” 大白天的,十字路口上的人還真不少,來來往往、又說又笑,看起來都像家 裡有喜事似的。 “全進,又出來了,看你天天忙的。” 村裡的人都樂呵呵地看著他,有些是麻三認識的人,當然更多是不認識的人, 小孩們在大人的懷裡鑽來鑽去,好一副天倫之樂的畫面。 “呵呵,是,今天看大夥兒都從外面回來了,以為趕集呢!” “是啊,現在過秋了,不回來,家裡的重活,女人、孩子幹不動啊!” “叫叔叔,以後跟你叔叔學醫去,看看他們這小日子過得多舒坦,不愁吃、 不愁穿的。” 麻三心想:是的,像我這樣的痞醫可真舒服,不但不愁吃喝,還不愁女人, 哈哈。 他心裡樂得像開了花似的。 “二爺別給戴他高帽子了,再說兩句,他都要飛上天了。”孔翠說著,手挽 著麻三的手沒捨得分開。 二爺看了看,笑著說道:“哈哈,這人有能耐就不怕誇,誇誇他或許可以給 他更大的動力,說不定,將來他就成為我們這村的榜樣人物呢!” “是不是人物都無所謂,只要能保這一方平安,就知足了。” 不遠處,一群婦女們也在閒聊,一陣陣開懷大笑,看樣子說得最起勁的就是 鐵蛋他老婆,也不知在說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弄得幾個少婦們都低著頭,像密 謀什麼似的。 就在這時,從村子中間跑出了一個女人,披頭散髮、慌慌張張地往十字路口 跑來。 “看,這個全銀柱家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村裡的一個長輩說著。 二爺望瞭望,說道:“唉呀,這人,就得信命,我看這事也玄,一家子出了 那麼多事哪裡還不瘋?要我,早就氣到歸西了。” “二爺,你可別亂說,什麼話。” “哈哈,沒事、沒事,我這命硬,都到鬼門關那報到過幾次了,人家就是不 收我。” 正說著,只見樊美花邊跑邊喊了起來:“還我錢來,我看你往哪跑。我可告 訴你,你要不把錢給我,看我怎麼報復你。” 說著就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二爺,大聲哭了起來:“銀柱,你這個老不死的, 怎麼捨得丟下我,那天鐵蛋親我的事真是對不起你,現在只要你回來,錢全都給 那騷狐狸精好不好?算是給她的賠償,我們家還有厚厚,一家人好好過日子,行 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