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會那麽柔順嗎?」霍北奔唇角的寒笑多了幾分森冷。「我所交代的一切,你都做得到?」「我會努力達成,只要能夠讓你開懷,只要能夠讓我自己配得上你。」水芙蓉仰著清豔的小臉,堅決地說道。 霍北奔黑眸中射出濃濃的鄙薄之意,揚聲質疑:「就算在我面前你是個女奴?」「女奴?」乍聽之下,水芙蓉以爲他只是開玩笑的。「你要我做什麽,我便做什麽,女奴也一樣。」「好。」霍北奔點了點頭,姿態極爲冷酷而無情。「從今以后,在衆人面前,你是公主:在我面前,你是我的女奴。」「啊?」水芙蓉沒想到他是說真的,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怎麽,不願意了?」輕蔑的質問從霍北奔口中傳出。 「沒有。」水芙蓉搖了搖頭,菱唇扯出攝人心魂的微笑。「我願意。」是的,爲自己心愛的人做什麽她都願意!就算她只是個女奴……只要他能夠滿意就好。 「很好。」霍北奔沒料到事情進行得如此順利。 本以爲她會端出公主的身分來拒絕他的要求,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乖巧地接受他所提出的條件!也許是她不知道即將發生在她身上的,是些什麽樣的酷刑吧! 他要讓她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將自己所承受的加倍奉還給她! 「相公現在有何要交代的嗎?」水芙蓉謹慎地問道。 若是它想要她的侍奉,她會做好的。 雖然她從未伺侯過人,但她會學,她——定會盡己所能做到他所交托的一切。 「有女奴稱自己的主子爲相公的嗎?」霍北奔出聲質疑她。 「那,要怎麽喚?」水芙蓉出聲詢問。 雖然她是心甘情願地詢問他,但心里納悶得緊。 爲什麽他會以如此冷情的態度對她? 可是……她已經答應他了,在兩人相處的時候,她是他的奴隸。 奴隸,是沒有資格問主子爲什麽的。 只好從婢女家仆那兒旁敲側擊了。 「你當了那麽多年的公主,該不會連這也不懂吧?」霍北奔唇造凝著譏諷的笑。「叫我主子!」「主子。」水芙蓉百依百順地喚道。「對不起,奴才笨拙。」霍北奔沒對她的道歉做出回應,只是閉上眼,以淡卻有力的聲音命令道:「服侍我。」「啥?」水芙蓉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你難道不知道新婚之夜該做些什麽?」霍北奔的魔掌突地襲向水芙蓉渾圓的右胸,惹得她失聲驚喘。 「啊……」水芙蓉被他突來的舉動給駭住,而后嗫嚅道:「我只知道要圓房……」但,他不是說要她當他的女奴嗎?怎麽現在又跟她提起新婚之夜該做的事了? 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讓人費解啊! 霍北奔看著她迷惘的神色,露出邪氣的笑容。「看來你對這事是半點知覺也沒有的。」既然是這樣,那洞房也就免了吧! 他要她戀上男歡女愛的滋味,讓青澀的她沈浸在其中無法自拔之后,開口求他要她之后,再狼狽地羞辱她作爲報複! 聽到霍北奔的話語,水芙蓉的嬌容浮漾上羞赧的微紅。 「奴婢確實不懂,請主子告訴奴婢,奴婢應該要怎麽做?」水芙蓉怯怯地開口求教。 「這事不是用說的,這事該用做的。」霍北奔摩挲著她高聳的胸,冷笑道: 「既然你求我,我便委屈一下,教你怎麽做吧。」「謝謝主子。」水芙蓉的唇邊露出感謝的笑。 霍北奔凝視著渾然不知他究竟要做些什麽的水芙蓉。 她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顔。嬌顔正如她的名般,宛若出水的芙蓉;在案上紅燭燃燒的光芒映照之下,一雙水靈靈的秋眸流光溢彩,雙頰透出粉色的紅暈,在鼎中缭繞的沈香中望去,更讓人心醉神馳。 這朵名喚芙蓉的花,他會親手折下! 「摘下鳳冠,解去你的衣物。」霍北奔不打算爲她服務。 恨她至極,他怎麽有可能親手爲她做些什所有對她做出的事,都是以恨爲名而實行水芙蓉依他的話做。她想要動手取下鳳冠,但鳳冠糾結住她烏亮的發絲,弄得她幾手慌亂,忙碌不已。 霍北奔就這樣冷眼注視著水芙蓉著急地解著自己的鳳冠,沒有出手幫助的意願。 沒有出聲責罵她,已經算是他的仁慈了! 「對不起。」水芙蓉費廠好大的勁兒才將鳳冠給摘了下來,她連聲道歉,爲自己的笨手笨腳對他賠不是。 霍北奔只是冷淡一笑,依首旁觀。 水芙蓉摘下鳳冠之后才想到還有衣物未解,爲了怕他動怒,她連忙迅速地除去自己的喜袍。 水芙蓉一除去外衣,裸露的嬌軀立刻映入霍北奔的眼簾之中。在燭火的映照之下,她雪嫩白皙的玉琢纖,細長粉嫩的大腿宛如美玉琢就,晶瑩剔透。 稀少的布料擋不住她那高聳的雪峰,半掩半露的酥胸讓霍北奔無法不屏息。 正當水芙蓉羞怯地想要將自已的肚兜也除下之時,霍北奔出聲說道:「慢著!」他的嗓聲因爲注視著她光滑柔軟的嬌軀而略顯沙啞。 水芙蓉素甲凝住,不知道他又要自己做些什麽。 在男子的面前脫去衣服,她從未做出這樣的事啊! 「我來幫你。」霍北奔的語聲中透出濃濃的欲望。 沒錯,他想要水芙蓉。 但是,他更想要水芙蓉在往后的時日里想要他。所以,今夜他會帶她領略個中滋味,卻又不給她……「幫我?」水芙蓉嬌顔更爲酡紅。他的意思,該不會是他想要幫她脫去衣物這……她想要問得更仔細,卻又不敢開口。「先爲我脫掉我的外衣。」霍北奔以吩咐的口氣說道。 「啥?」水芙蓉不明白他爲何已說要幫她,卻又要她幫他。 柔荑經輕地解著他的衣袍,她的纖纖素手是顫抖的。 頭一次爲一個男子寬衣哪!而且是爲她心儀許久的男子……他獨特的男性氣味讓她的芳心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很好。」霍北奔贊許似地在她爲自己除去外衣之后點了點頭,才又道:「怎麽不敢看我呢?」他存心想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樣。 「你……我……」將除下的衣服放置水芙蓉的視線還是不敢正對他。 男人光裸的身子……她不敢看挪! 「沒關系,等等你想不看也難。」霍北奔語畢,便將水芙蓉緊緊地摟擁在懷中。 「啊?」水芙蓉才在思索著他究竟想表達些什麽,就立刻被他擁人懷里,思緒因而呆愕住。 她柔軟的嬌軀,也因爲不習慣這樣親昵的接觸而緊繃著。 水芙蓉的身子是僵硬的,但是霍北奔不在意地隔著光滑柔細的布料撫摸著她的玉乳。 「啊……」水芙蓉因爲沒有這樣的經驗,驚喘出聲。 聽聞到她的喘息聲,邪惡的笑容在霍北奔的唇邊泛出。 震動刺激著她的玉峰,霍北奔直接捏住她蓓蕾上的花芯,邪氣地揉撚逗弄著。 水芙蓉在他邪情熾烈的挑逗之下,雙峰更爲挺立。 「啊……」她不斷嘤咛著,感覺自己渾身有著從未有過的燥熱以及火熱的騷動。 霍北奔聽聞到她的欲望之音,在她玉乳上揉捏磨蹭得更加起勁。 不適應的感覺讓水芙蓉不停地抖動掙扎著,但是想要配合霍北奔的心卻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唔……唔……」「從來沒見過還有主子需要取悅奴隸的:」霍北奔以冰冷的話語譏諷她。「你可滿意?」「啊……」水芙蓉閉上水眸,感覺出他話中的羞辱:不明白他爲什麽要這麽說,是她做得不夠好嗎? 「我……」想對他說封不起,水芙蓉卻感覺到自己被霍北奔從背后抱住。 嬌羞的她不禁將頭低垂下,這視線剛好落在自已玉峰頂上綻開的嬌豔玫瑰上。 羞赧的感覺讓水芙容的臉頰更爲暈紅燥熱,柔軟的胸脯也更加灼熱而硬挺起來。 「啊……啊呀……」爲什麽她會這樣? 水芙蓉不明了自己的身體變化,只是羞愧地別開自己的視線,不願再望見那讓她羞赧的一幕。 「別轉開頭,看你自己是多麽放浪!」霍北奔硬是不讓她如意,強迫她看著自己的激情。 「不要!」水芙蓉下意識地喊出聲來,卻又害怕惹他不悅地捂上了嫣紅菱唇。 霍北奔持續透過衣料把玩著水芙蓉渾圓飽滿的玉峰,意欲撩起她更深的欲火。 「啊……嗯……啊……」無法抑制脫口而出的吟叫,水芙蓉感覺到一股灼熱從乳頭開始延伸,蔓延直沖至她的下腹。 「饒是生澀的小東西,卻富有著蕩婦的本領哪!」霍北奔譏諷道。 讓她不知所措、莫名所以,便是他的用意!他會讓她進退兩難,承受身心無比的煎熬! 「唔…唔……啊……啊……」水芙蓉仍舊不明了他爲何會口出此言,只感覺到自己的心有著無比的痛楚,因爲他不喜歡她。「舒服嗎?」霍北奔的聲音因欲望而濃濁低啞。 「嗯……啊……」沈浸在一種莫名的歡偷里,水芙蓉點了點頭。 她的吟叫聲傳人霍北奔的耳中,讓霍北奔唇邊的邪笑更爲陰魅。 持續不斷地搓揉撫捏她的豐胸,霍北奔揚手一掀,讓挺立的花芯落人自己的視線之中。 「啊……」明了他看得到自己的身軀,水芙蓉顯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方面她感到羞怯而想遮掩,一方面又怕惹他動怒。 見水芙蓉無依失措的模樣,霍北奔邪魅一笑,繼續吊胃口似地隔著衣料摩挲著她的酥胸,就是不讓手直接觸碰到她的肌膚。 「呼……唔……」水芙蓉難耐地閉上迷蒙的雙眼,感覺渾身的火熱已經燃燒到一個她也不知名的地方。 「啊……唔……」躁動她擺動著嬌臀,水芙蓉聽到她的亵褲擦過他的內衫時所透出的摩擦聲。 「啊……」她直覺感到丟臉,不知自己爲何會如此淫蕩。 「你真敏感。」霍北奔的手終于扯下水芙蓉的肚兜,直接感受到她的水嫩肌膚,讓她有種暢快的滋味。 「嗯……」水芙蓉的神智已然混沌不清。 「你的雙乳真美,終于有地方能夠稍稍讓我滿意。」她的雙峰並不大,但是卻渾圓而極富彈性,花芯粉嫩而性感……讓他的欲火更加被撩撥,也更肆無忌憚地把玩著她的雪胸。 水芙蓉因扭動而香汗淋漓,不斷呻吟嬌嚷的她,唇邊因著他的話而露出了媚人的笑。 霍北奔一手圈擁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將她往他的身上更爲靠緊,讓她感受到他男性的硬挺。 「啊……」感受到這般親昵的接觸,水芙蓉不由得驚嚷出聲。 「你的腰真是細得可以……不知道我會不會一用力就折斷了它?」霍北奔輕笑著,魔掌由水芙蓉的豐胸下延至她不坦的小腹,而后滑入她的亵褲——「你的底褲都濕透了呢!」霍北奔低聲壞笑著。「真是個火熱奔放的小東西!」聽不出他是高興還是譏諷的水芙蓉,只能默默地點著頭,爲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怯。 她不自覺地想用手格擋開他的摸索,卻在行動到一半之時停住,害怕惹起他的怒火。 她想要討好他,卻又不知道怎麽樣才能夠讓他真正滿意。 彷佛要折磨死她似的,霍北奔故意慢條斯理地褪著她的亵褲。 底褲從她纖長的大腿滑過她的膝蓋,水芙蓉微微顫抖著,羞澀地不知如何是好。「你真是濕得可以,是不是很想要?」霍北奔輕輕撇唇低笑著,以低邪魅惑的聲音在她耳邊問道。 「嗯……」水芙蓉被他吐出的熱氣所誘惑,只能輕輕點著頭。 「看來你已經想得連話都沒有辦法說了!」將她玩弄于股掌之間,是他的報複之計!他一定要將她挑逗成一個徹徹底底的蕩婦,再狠狠羞辱她! 他的大掌複上她濃密茂盛的森林地帶,水芙蓉只能借著矯嚷扭動來尋求解脫。 「嗯……嗯……」「我的奴隸,張開你的腿。」他嗄聲命令道。 「啊……嗯……」順著霍北奔的話語,水芙蓉輕輕張開膝蓋,任霍北奔處置。 霍北奔的魔掌遊移到她花穴的人口,手指壓住她的嫩芽,邪情地揉弄撫玩著。 「啊……」水芙蓉只覺得自身愈來愈熾熱,愈來愈需要些什麽……「啊!你……」他究竟在做什麽? 霍北奔稍稍離開,吐露著傷人的話浯。「清純的小公主,你可知道那些妓院的妓女們就是這樣取悅男人的?不,應該說是被那些男人玩弄。你現在跟個妓女沒兩樣,你知道嗎?」換句話說,他現在就是在玩弄她。 「不……」聽了霍北奔的話語,想要他的真情摯愛的水芙蓉下意識地伸出手想將他推開。 她不是妓女!她只是個愛他至深的女子他爲何要這樣說她? 「要當我的奴隸,就得同時當我的妓女取悅霍北奔冷冷地笑了。「你后悔了嗎?」「不。」水芙蓉急忙搖頭表示自己的不悔。 霍北奔再次以唇舌挑逗誘惑著她粉嫩的花辮,享受舔舐吸吭著她的感覺,也享受著讓她痛苦的滋味。 她不要當妓女……她想要他愛她! 水芙蓉又伸出手想將霍北奔推開,但她嬌軀的敏感卻被他的唇舌掌控住,讓她不得不垂下無力的手腕。 「啊……唔……」嬌嫩的花辮被強力吸吮的感覺,讓水芙蓉忍不住嗚咽起來。 「鳴……」雖然是在哭泣,但是那舒暢的感覺卻一直撞擊著她的心房。 她的哭泣,讓他宣泄恨意的心更加狂吼。 「啊……啊……」一邊舔愛著她的穴口,他一邊試著再度將手指插人她的花道之中。 「啊——」水芙蓉全身被陣陣快意所沖擊,痙攣而弓起身子,順從身體的本能反應緊裹住他手指的入侵。 「你好濕哪!」從他殘酷譏諷的表情中,她深覺他以她爲辱。 她感覺到自身流出了更多的蜜液,連自己都詫異不已。「嗚……啊……不要……」不帶半點溫柔,霍北奔將手指硬擠入她那窄密的花穴之間,執意深入。 「不要……啊……」水芙蓉甩動著烏亮中閃著水光的秀發搖晃著頭。 「口中喊著不行,你的腰還是在擺動著,你這淫蕩的東西……」霍北奔奔諷嘲道。 語畢,他以沾滿她愛液的滑溜手指不斷地在她的花隙中進出,並以指腹揉搓轉動著嫩芽。 「啊……」水芙蓉發出了悲嗚。「這樣很能取悅我,你知道嗎?」沒錯,看她痛苦,便是他的快樂! 一聽到自己能夠取悅他,水芙蓉忘卻了痛楚,忘卻了羞耿,完完全全沈浸在他的撫弄之中。 霍北奔將手指持續往她幽密的穴道深入,水芙蓉幽道中的嫩壁緊縮抗拒著他入侵的手指,但是由穴道中滲出來的蜜液卻將他的手指引進更深處,達到她的花心。 「嗯……啊……」感覺到下半身完全的濕潤,以及那陌生的疼痛和熾熱,水芙蓉用手掩住自已的容顔。 「痛嗎?」他唇邊帶著冷笑。 水芙蓉狂亂地點頭。 「那我要出來喽!」他將手指抽出些許。 「啊!不……」水芙蓉的頭搖得慌亂,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廠,只想他的手指留在自己體內,輕攏慢撚著。 邪壞的笑容在霍北奔的唇畔揚起。「想要我更深入,是不是?」「是……」水芙蓉的頭點得厲害。 「等下次吧!」霍北奔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臉上帶著狂肆的笑意。「怎麽能夠讓你一次享受太多呢?你是奴隸啊!」全身火熱的水芙蓉納悶地望著邪魅的他,只覺得他的離開讓她的身心都遭受無比的痛楚。 「放心,爲了以后讓你服侍我,我還會慢假教你的!別那麽眷戀不舍地望著我!」水芙蓉凝視著他的水眸之中盈著霧氣。 「爲什麽你那麽討厭我……」她驚覺自己將心中的話說出,而要將口捂住時,已經太遲了。 「你很想知道?」霍北奔邪妄地笑道:「奴隸是沒有知道的權利的!別忘了你只是個奴隸。」「奴隸……」聽聞到他的話語,感受到他強烈不喜砍自的水芙蓉,芳心有如被鞭笞過一樣地疼痛:她想要再說些什麽,他卻已經邁步確升。 留她獨守這值千金卻被虛度的春宵夜。 本來只是想要給水芙蓉教訓,嘲諷譏笑她的,沒想到他自身的欲火竟然也被她撩撿得久久難滅! 從來沒有一名女子,能惹他如此在意,唯獨她! 她的身子很美。光滑柔美的肩部、搖曳生姿的雪峰、柔若無骨的腰肢、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光滑細嫩的膚觸,都讓他流連在她身上不忍離去。 而她含霧的秋眸,更是讓他望著望著就會忘了置身何處……「爺,您今夜好熱情。」身下傳來的媚笑聲,將霍北奔從神遊中拉回! 該死的!他居然還在想著她! 「敢情是我之前滿足不了你?」霍北奔似笑非笑的望著底下正欲火焚身的佳人。 爲什麽他腦中浮現的,淨是水芙蓉春情蕩漾的嬌顔? 「不是……」柳香蘭連忙搖頭。「只是爺許久沒有這樣對蘭兒了,讓前兒受寵若驚……」她嬌媚的眼瞳中盈滿了對他的崇拜和需求。「這話很動聽。」霍北奔閉起雙眸,試圖將不斷纏繞在他腦中的伊人倩影給趕走。 柳香蘭以爲那是霍北奔沈浸在欲望之中的表征,于是在細細的呻吟中,將她因欲望而顫動的身體,聚貼著霍北奔磨蹭。 「本來以爲今兒個是爺的洞房花燭夜,爺是不可能來找蘭兒的,沒想到……」柳香蘭的唇畔漾滿勾魂的媚笑。 「你比起她,可好得多了!」霍北奔說著違心之論。 事實上,他的腦里心中身體要的女人只有一個,名爲——水芙蓉。 爲什麽他會希望身下的女子是水芙蓉? 霍北奔不願再想,將自己因爲水芙蓉而激起的狂滿性欲全部發泄在柳香蘭蘭的身上。 並非柳香蘭的嬌軀不完美,事實上,軍妓出身的柳香蘭有著絕佳的身段,絕魑的勾人功夫。 可是,爲什麽他眼前所見的,全是水芙蓉那雙純情的眼?全是水芙蓉那青澀的嬌態? 如猛獸般的,他迅速地進行著欲望的過程。 他試圖借由品嘗柳香蘭那對豐胰傲人的雙峰、進攻她玲珑有致的嬌軀來道忘腦中的人不知他心中所想何事的柳香蘭暗自爲他的熱情而竊喜著,纏人的手臂抱緊了他,白皙的玉腿也高高跷著,攀上了他的腰部,並且不停地發出淫蕩的嬌吟、喘息聲。 霍北奔狂笑=聲,起興地跪起身子,並且擡高了柳香蘭的足,一邊挺著下肢,使盡全力又一次她深入她的體內,一邊粗暴抓揉她的乳房。 他體內的燥熱暫解,但是內心的煩悶卻更甚——一定是因爲他恨死她,所以才會淨是想著只要他能夠讓她得到痛不欲生的苦難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瘋狂了。 是的,一定是這樣! 不會再有別的原因的,不可能! 「公主。」陪嫁過來的貼身女婢青兒望見水芙蓉的神色,便知水芙蓉不甚對勁。 水芙蓉給了青兒一抹微笑。 「昨夜將軍待公主可好?」青兒開心地問著水芙蓉。 一夜未眠的水芙蓉,一聽到青兒的問話,嬌顔立刻變了顔色。「他對我很好……」怕青兒擔心的她說著謊話。 「對公主好的話,公主怎麽會是這模樣?」雖然兩人是主仆身分,但是青兒和水芙蓉情同姐妹,在私下說話時,水芙蓉總是讓青兒有話直說。 「這……」水芙蓉知道難以瞞過青兒,只淡淡地提道:「他似乎很討厭我,不知道是爲什麽。」「將軍討厭你?」青兒不敢置信地堿出聲來。 從小到大,公主都是人見人愛的,她可不相信有誰能第一眼見到公主就討厭她。 「是的,他討厭我。」水芙蓉痛苦地絞著手上的帕子。 她雖然猜不出他討厭她的原因,但是他不喜歡她的那股情緒,她感受得十分清楚而明白。 「會不會是公主誤會了?」青兒直覺不可能。「若是將軍他討厭你,怎麽可能跟皇上提出要迎娶你的要求?」「我也不知道。」水芙蓉搖著頭。「但是他討厭我是極爲千真萬確的事,不會有誤的。」「莫非將軍想要與皇上有親戚關系,好更穩固他的勢力?」青兒沈吟道。 「不可能,因爲沒那必要。」水芙蓉否絕掉青兒的臆測。「事實上父皇早在他要求迎娶我之前,就已經將軍權都交予他掌管了,他現在要對父皇不利其實是易如反掌。」「那……」青兒也想不出原因來。「該不會是他跟公主有什麽冤仇吧?」她亂猜道。 聽她一說,水芙蓉還真的思索起自已是否跟誰結過怨,「公主,你別亂想。」青兒差點沒掌起自個兒的嘴來。「公主對每個人都那麽好。怎麽有可能跟誰結過怨?況且公主之前壓根兒沒有跟將軍面對面說過話,哪來的機會結仇?」水莢蓉著實也想不出來自己與誰有過什麽爭執。 「可是……」水芙蓉咬著下唇,對于這種不被喜愛的感覺倍感難受。 尤其是被自己的心上人討厭,更是讓人痛苦的事! 「將軍昨夜究竟對公主做了什麽?」青兒想問個明白。 說不定是公主太在意將軍了,所以才誤會了將軍對公主的言行舉止。 水芙蓉想到昨夜的激情,俏顔=紅。 「他……」水芙蓉嗫嚅著。 她總不可能跟青兒說夫君要她當奴隸的事吧? 「你陪我出去晃晃好了,」水芙蓉歎了—口氣,「公主……」青兒原想追根究柢,但是在見到水芙蓉滿面的愁容之后,還是決定不這麽做。「嗯,我陪公主散心解悶兒。」「好美……」水芙蓉與青兒主仆兩人,晃著逛著,便逛進了一個園子,園里栽植著各式各樣的蘭花。 「不知道這兒是誰居住的院落?」青兒挑起眉來,「看來不可能是男人家的園子。」「不是男人家,那……」水芙蓉臉色悄然轉白。 便是女兒家了! 問題是,她記得霍北奔沒有姐妹啊,那這院落會是誰居住的? 「公主,你別亂想。」青兒知道自己方才的話又惹得水芙蓉心痛了。 「亂想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受……」「算了,沒關系。」水芙蓉微微一笑。「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我不能要求些什麽。」能嫁予他爲妻,更靠近他一些,就已經巳她的福分了啊! 可是,一想到可能還有別的女子在他的懷里,她的心就如同被針刺般深深痛楚著。 「公主!」青兒急急地喚著。「你就別自個兒鑽牛角尖了,也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嗎?」本來對男女之事還懵懵懂懂的她,經過昨夜之后,多少明了欲求是怎麽一回事。 就算她懂的遠不透徹,卻知道他之前一定還有別的女子……心,只要一想到有別的女人曾經與他十分親密地在一起過,就無法不産生痛楚! 「別想那麽多了。」青兒勸慰著水芙蓉:「公主,你看那兒有成群的蝴蝶呢!」她刻意想轉移水芙蓉的心思。 「青兒……」水芙蓉淡淡地笑了笑,爲青兒的貼心感到安慰。 但是,她現下無心賞蝶啊!她的一顆心全系在那個她抓不住的男子身上了……「公主。」青兒拉著水芙蓉,央求道:已經來了,就過去看看嘛!蝴蝶飛來飛去漂亮的。」「可是……」水芙蓉有些遲疑。 這不知是誰住的院落,這樣貿然闖入可能不太好,況且她是真的無心賞蝶……「別可是了啦,公主。」青兒不由分說地拉著水芙蓉跑。「我們過去那兒追蝶兒。」渾身虛弱的水芙蓉只能由著青兒了。 想要讓水芙蓉高興起來的青兒,拚命地逗著水芙蓉。 感受到青兒好意的水芙蓉,也不願見青兒失望,唇邊露出了淡雅的笑容,與她戲逐著。 兩人就這樣笑鬧著,直到冷冷的質問聲在兩人耳邊揚起。 「是誰有這樣大的脆量,任意闖進我的香前苑?」水芙蓉才想要解釋,青兒便搶先一步主子出聲。 「她是將軍剛迎娶進門的妻子,你說不夠格進你的香前苑?」青兒斜眼睨著柳香蘭。 這女人渾身散發妖媚的氣息,看來就非善類。 公主沒有將她請出將軍府,就已經對她很客氣了!柳香蘭仔細打量著水芙蓉。 「原來就是你啊!」輕蔑的笑容從她的唇畔揚起。 整夜與奔纏綿,她至今仍興奮得無法入眠。 偏偏奔早已在她身側沈沈睡去,讓她一人輾轉反側,剛好聽到陌生的聲音,便來此一瞧沒想到讓她瞧見了水芙蓉! 這可真是有意思極了! 打量著水芙蓉,柳香蘭唇邊的笑意更爲自得。 胸脯沒有她豐滿,面容也太稚澀,難怪奔會不願意跟水芙蓉度過洞房花燭夜! 相較之下,奔是應該選擇自己沒錯! 「你這是什麽意思?」青兒再度爲主子發言:「青兒。」水芙蓉示意青兒噤聲。 站在她面前的女子,應該就是這院落的主人吧? 瞧這女子體態豐腴、膚若凝脂、面如桃花,舉手投足之間皆帶著一股勾人的媚意,她就不得不自慚形穢。 「公主……」青兒輕嚷著。 怎麽能夠任由一個外人來欺負公主! 「什麽意思?」柳香蘭回答著青兒的問題。「是奔的夫人就很了不起嗎?奔真正在意的人是誰,你可知道?」「啊?」水芙蓉和青兒被柳香蘭這麽一問,登時愕然。 「你的意思是?」水芙蓉輕聲問道。 面前的女子喚她的相公爲奔……這樣親昵的喚法……「昨夜奔在哪里過夜,你可知道?」柳香蘭揚聲關道,嘴邊漾滿了得意和滿足的笑容。 他現在還睡臥在她的床上呢!若不是怕這兩人的追逐聲吵了奔的睡眠,她也不必離開他的身畔。 水芙蓉光是望著柳香蘭面容上的表情,就已經猜到大概。 她靜默著,不發一詞。 心,強烈地揪緊著,爲了自己的夫君在別的女子那里過夜,而且是在洞房花燭夜當晚。 「不是在你那兒過夜,所以你說不出話了,是吧?」柳香蘭唇畔的笑意更爲刺目。 「你這女人,不許你對公主不敬。」青兒望著水芙蓉黯然的模樣,忍無可忍地對柳香蘭說道。 她不允許別人欺負公主! 「公主?」柳香蘭哼笑廠聲。「口口聲聲說著公主,都嫁到將軍府來了,可不能繼續端著公主的架子,否則是會讓人看笑話的。」「你……」青兒氣得說不出話來。 「青兒。」水芙蓉出聲制止青兒。 「怎麽?」柳香蘭微微一笑。「我有說錯嗎?」「沒錯,是應該的。」水芙蓉點著頭。 「果然是公主比下人知禮。」柳香蘭冷嘲熱諷道。「不過有什麽樣的下人,跟主子是脫不了關系的,你可要多教教那不懂禮數的丫頭。」「你——」青兒的叫嚷又被水芙蓉給擋下來。 「可能就是你的奴才太過惹人厭,奔才不要你的。」柳香蘭語不留情地說道。 水芙蓉爲青兒說話:「這與她無關,是我自己不好……」「你想以可憐兮兮的模樣博取奔的喜愛嗎?」柳香蘭見著水芙蓉我見猶憐的樣子,內心就生起無明火。 「我……」水芙蓉支吾著。 如果能博取他的喜愛,那也就好了。問題是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麽讓他喜歡她……「那可能很難,」柳香蘭抿嘴一笑。「因爲奔喜歡的是像我這樣的女人,否則他現在就不會睡在我房里。」「現在……」水芙蓉聞言,本就血色盡失的容顔更爲慘白。 本來就已經猜測到夫君在柳香蘭這里過了一夜,如今得到柳香蘭的證實,她的心仿若被撕裂了般痛苦。 「是啊。」柳香蘭得意地笑道,「就是現在。」水芙蓉虛軟的身子在柳香蘭的刺激之下,顫巍巍地幾乎站不住。 「看你這般嬌弱的模樣,哪能滿足他的需要?」柳香蘭猶不放過水芙蓉,以勝利者的姿態繼續諷嘲著她。「我想一定是昨夜你沒有好好侍奉他,才會留不住他的…」昨夜與他的歡愛在水芙蓉的腦里一幕幕重現。是了,他說她青澀,又說她淫蕩,就是沒有滿意她的說法出現…而且他昨夜一開始要她侍奉他時,她也傻傻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難怪他會走。 是她太愚昧,連要怎麽照顧自己的相公都不會。 「要怎麽……」水芙蓉輕啓朱唇,羞愧地問道:「要怎麽侍奉他?」一心只想滿足霍北奔需要的水芙蓉,根本沒想到柳香蘭是否會拿她的問話再次譏諷她。 「這……」柳香蘭嬌媚地掩嘴而笑。「要我怎麽與你說呢?」,她歎氣似的搖搖頭。 「你真想知道?」沈冷的問句從她們身側冒了出來。 三人同時被這突然竄出的人聲給嚇了一跳。 沒錯,此人正是水芙蓉和柳香蘭話題圍繞的主角——霍北奔。 三種不同的叫喚聲同時傳人霍北奔的耳里。 「相公。」「爺。」「將軍。」「你真想知道?」霍北奔只手攬著水芙蓉的柳腰,另一手托高她的面頰,暗黑的睫眸冷韌著她。 「是。」水芙蓉怯怯地說道。 「真想知道的話,我讓蘭兒表現給你看吧。」霍北奔只姐讓水芙蓉痛不欲生。 柳香蘭聽到霍北奔的話語,唇邊綻出了妖媚的笑。「爺……這……」她假意羞澀。 「怎麽,你還害躁嗎?」霍北奔邪佞地望著柳香蘭。 「沒……」柳香蘭知道霍北奔惹不起,趕忙嬌笑道:「爺要蘭兒怎麽樣,蘭兒絕不敢違逆。」「那就表現給她看看吧。」霍北奔命令完柳香蘭之后,雙眸冷睇著水芙蓉。 「你就好好學著吧。」「至于你,」霍北奔望著青兒。「你先下去!」「公主……」青兒望著水芙蓉,總覺得不放心。 她是皇上禦賜給水芙蓉的婢女,只聽命于芙蓉。 「你先下去吧,青兒。」水芙蓉揮了揮手,示意青兒聽話。 青兒擔憂地望了水芙蓉一眼,在接觸到水芙蓉堅定的目光之后,無言地退下。 「爺。」柳香蘭偎進霍北奔的懷里。「讓蘭兒好好服侍您……」霍北奔健臂攬上柳香蘭的細腰,眸光仍是凝在水芙蓉的身上。 見到她的容顔白得難以人眼,他的內心就有莫名的快意! 「爺……」柳香蘭見霍北奔不專注,噘起紅唇嬌嗔道:「爺,蘭兒想要您的吻……」「想要我的吻嗎?」霍北奔狂放一笑。「便如了你的意。」他邪氣的將唇複上柳香蘭性感的绛唇,滑舌溜入柳香蘭的口中斂動撩撥著。 水芙蓉的心揪緊成一團。 霍北奔與柳香蘭唇舌交纏的姿態彷佛帶有蜜意濃情般。他昨夜可沒這樣對她……站在這個位置,她將兩人的姿態看得一清二楚。 她甚至還能夠看見柳香蘭的粉舌伸出來挑逗霍北奔的畫面……而那是她不會的……是她笨拙,才會得不到他的喜愛……瞥見水芙蓉痛楚的神色,霍北奔空著的一只手托隹柳香蘭的玉乳,隔著衣衫撩撫著柳香蘭。 「啊……爺……不要……」柳香蘭被霍北奔這麽一逗弄,敏感的身子又漲起了欲火,檀口不斷她發出嘤咛之聲。 「是不要還是要?」霍北奔邪笑地問著便中的柳香蘭,魔掌依舊肆虐著柳香蘭的嬌軀。 而他沈黑的跟眸,卻是直直定在水芙蓉的身上,未曾離開過。 「要……」柳香蘭啃咬著霍北奔的頸子,雙手也在霍北奔身上遊移,表現出她的需索。 「要嗎?」霍北奔低笑一聲,敞開柳香蘭的衣棠,以唇代手,咬嘴著柳香前的豈胸。 水芙蓉看著他的舌在她的胸上畫著圈圈,來回挑弄,感覺自己的身子愈來愈不穩……纖手撫住自己的頭,水芙蓉得努力撐著才能讓自己不倒下。 「你怎麽了?看不下去了嗎?」霍北奔察覺到她的異樣,冷聲質問,唇邊漾著邪侯的笑容。 他就是要見她不快樂的樣子! 「沒……有……」水英蓉虛弱地否認著,也不知自己說的究竟是沒,抑或是有了。 她想學著如何侍奉他,卻又看不下他與別的女子交纏相擁的畫畫……她好痛苦……有些姿態,是他們昨夜同有過的,有些……他卻沒這樣對侍她……「沒有的話,便好好看著!」霍北奔笑道:「這可是你自個兒說要學的,我和蘭兒表演給你看,是恩賜你!」水芙蓉勉力撐起搖搖欲墜的身子,繼續瞧著。 朦朦胧隴之間,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看見了些什麽……好像是霍北奔將大手伸至柳香蘭的兩股之間,撫觸著柳香蘭……嗯嗯啊啊的聲音直傳進她耳里,嗡嗡作響得讓她更加難受……眼前一黑,她登時什麽也望不見了……水英蓉雙腿=軟,再也支持不下去地昏了過去。 「嗯……啊……」正欲火高漲的柳香蘭,不斷地發出嬌吟聲。 霍北奔卻不顧柳香蘭的呻吟,冷哼了聲,趕在水芙蓉完全倒下之前抛開柳香蘭,將水芙蓉抱在懷里。 該死的,她居然昏倒了! 他還沒折磨夠她,她怎麽可以昏倒? 「爺……」柳香蘭欲求不滿地纏著霍北奔,嬌聲道:「別理她,蘭兒需要爺——」「結束了。」霍北奔冷著聲音說道。 方才的一切,他只是想讓水芙蓉見了痛楚而已。 誰知道自個兒說要看的她,會承受不住而倒下。 既然水芙蓉不識相地昏倒,他也就不需要再演下去了! 他得趕快讓她醒過來! 怎麽能夠讓她如此輕松她逃過一切? 他不會那麽輕易放過她的! 「奔……我愛你……」水芙蓉連在睡夢之中都不安穩。 「奔……我會好好學…」「奔……別丟下我……」她不斷呓語著,而這些夢呓全都落入了霍北奔的耳里。 霍北奔冷狠一笑。 爲了報父母之仇,他從很早之前就開始派人搜尋她的消息,知道她極愛聽聞他的消息,探知他的一舉一動。 宮中都傳著她對他有意的消息。 那時他就已經暗喜于她的癡愚,因爲若事實真是如此,他正巧能夠用來報複她。 而新婚之夜她的姿態,更讓他相信她的整顆心都系在他的身上,否則他不會進行得如此順利。 現下這麽一聽,他是更加肯定了! 洞悉了這一點,要讓她痛苦,簡直是易如反掌!他非得將她折騰得不成人樣才行! 「奔……愛我……」水芙蓉口中仍不斷傳出夢話,字字句句都興霍北奔有關。 邪情冷笑自霍北奔唇邊揚起。 看來他的計劃似乎奏效了。即便是在夢里,她都想要承歡于他……看來她是怎麽樣也沒有辦法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女子在他的愛弄撫摸之后,哪一個不乖乖臣服于他的身下?他就是要讓她膜拜他,再也離不開他! 而后他再狠狠地一腳踹開她!並且不讓她有與別人在一起的機會! 他要她求他、要她拜托他……要她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1 讓她死,實在是太便宜了她。 他要她活著,因爲活著才能感覺到痛! 「啊……不要……不要……」水芙蓉痛苦地掙扎著,似乎夢見了什麽讓她極爲難過之事。 「不要——」水芙蓉尖叫一聲,倏地睜開雙眼。 「奔……」像是溺水的人見到浮木就會拚命攀住一般,水芙蓉一睜開眼就往霍北奔的懷里靠去,以尋求溫暖慰藉。「怎麽,一醒來就要我?」霍北奔一開門就是刺人的言浯。 水關蓉愣了一下,才驚覺自己的舉動有可能會招致霍北奔的怒意,急忙避開。 「對不起,奴婢冒犯了……」她怯聲地說道。 她不知道要如何抓住他喜怒無常的心哪! 「你愈來愈懂得自個兒的地位了。」霍北奔唇瓣噙著邪笑。「你倒是學得挺快的。」水芙蓉被他這麽一說,刹那間不知要如何回話。 他可是在贊揚她? 話聽起來似乎是如此,可是他的姿態又讓人摸不著邊際……「剛剛睡著的時候說了那麽多的話,現下怎麽又不發一語了?」霍北奔捏著她的粉頰,止視著她盈滿無措的水眸。 「我……」水芙蓉呐呐的,不知該說些什麽才不算違逆他。 「剛剛我聽到你在睡夢里喊著愛我,那可是真的?」霍北奔邪魅地低笑著,將唇附在她耳邊輕問。 「是……真的……」水芙蓉唯恐他發怒,又增了一句。「奴婢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她低下螓首,內心絞痛地想到他說她配不上他的話語。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霍北奔冷冽地勾起唇來,笑道:「既然是這樣,我來看看你有沒有知人之明吧,你猜猜我現在要做什麽?」「奴婢不知……」水芙蓉仍是低垂著頭。 她要是能猜到他的心,就不會這樣苦了啊! 「我現在要好好地教訓你。」霍北奔宣布謎底。 「教訓!?」水芙蓉倒抽一口氣,膛大的美目中盈滿驚恐。 她犯了什麽錯誤嗎? 「我記得方才有個人說要學東西的,結果學著學著,自己就先昏死過去了,還讓我在旁邊服侍著,真讓我分不清楚究竟誰是主子,誰是奴隸啊!」霍北奔森冷陰沈的語聲,聽了讓人不寒而栗。 「對不起……」水芙蓉被他這麽一提醒,立刻憶起了自己在昏迷之前所發生的事。 「對不起有何用?」霍北奔冷然笑道。 「我……」水芙蓉咬緊了紅中泛白的唇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剛剛既然敢打斷我的好事,你就得負責賠我。」霍北奔冷冷一笑,又道: 「不,是陪我……」「啊?」水芙蓉聽不懂他的語意。 她從來未曾聽懂他的話過。她只知道自己的笨拙青澀讓他恨透了她,不願意讓她當他‥妻子。 那他爲什麽又要娶她? 是因爲之前在他想象中的她不是這般模樣嗎? 而言之,是她辜負了他的期望,是她對不起他……「侍寢!」霍北奔吐出這兩個字。 水芙蓉蓦她明白他要她做什麽。 他要她爲早上的事情負責,他要她取悅他! 「可是現下是大白天的……」水芙蓉不自覺地脫口而出,等到她驚覺說錯話時,爲時已晚。 「你已經昏睡一天了,你不知曉嗎?」霍北奔陰鸷的眸射出寒光。「更何況,就算是白天,我要你侍寢,你也不得拒絕!」1顔……「是。」水芙蓉點著頭。 她沒有資格愛他,也沒有資格拒絕他。 「那還不侍寢?」霍北奔催促著她。 「是……」水芙蓉乖順地點著頭,芳心跳得飛快。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會不會……自己究竟能不能讓他滿意……「你在那兒磨蹭個什麽勁兒?」霍北奔的語氣充滿了不耐。「我今兒個肯讓你這般服侍我,已經算你的榮幸了,你還這樣浪費我的時間?」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她床畔坐了那樣久,他就不得不憤怒! 該死的她,讓他等了這麽久! 「對不起……」水芙蓉顫抖著。 她總是在惹他生氣! 「對不起、對不起,你從頭到尾除了這三個字之外,還會說什麽?」霍北奔捏著她的芙頰,冷惡地凶道。 「我……」水芙蓉承受不了他的怒意,又開始支支吾吾。 「我今兒個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霍北奔邪暴道:「既然你想當個啞巴,我就讓你叫個夠!」「啊?」水芙蓉被霍北奔盛怒的樣子給嚇著,愕然她瞪大了盈盈秋波。 霍北奔的唇乘機覆上她駭然微啓的芳唇,粗暴她撬開她的貝齒,滑舌強硬地鑽入她的口中。 水芙蓉被他的動作給震愕,腦中飄浮而上的是他與柳香蘭唇舌相交的親匿畫面。 她心一倒,下意識地想閃躲。 霍北奔不讓她逃躲,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咬齧著她的菱唇,滑軟的舌溜人她的口中,品味著她軟香的內唇,觸挑著她的齒龈。 水芙蓉在他的唇舌挑逗之下逐漸迷亂,無助地承受著他的索取、他的侵入……她只覺得渾身散發出高熱,有著暈眩似的感覺,虛軟得只能攀附在他身上……「你的臉兒紅得跟火燒一樣了。」霍北奔在離開她的唇舌之后,凝望她酡紅的嬌顔,粗啞地說道。 沒想到她的舌是那樣柔軟,那樣好嘗!他從未享受過這樣讓他難忘的滋味! 是因爲她的青澀嗎? 之前的他,最不屑碰的就是稚嫩的女子,因爲那嘗起來最是索然無味,可是她偏偏不同! 「我……」水芙蓉氣喘籲籲、雙頰绯紅。 難怪柳香蘭要他吻她,因爲這吻的滋味,是會讓人沈淪于其中、無法自拔的啊! 若是他的吻能融有更多的溫柔和愛意,那該有多好……不,她不能妄想! 能這樣親近他,她就應該要心滿意足了啊! 「別總是一副澀氣的模樣!」霍北奔冷淡她說道。 若她不是這個樣子,他吻起她來,也許就不會如此悸動了吧? 「我……」水芙蓉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她也很想學柳香蘭那嬌媚的模樣來博得他的喜愛,可是她偏偏就是學不來……「你還真想當個啞巴嗎?」霍北奔邪氣地笑道:「不,我可不許!我說過會讓你叫個夠的!」不知心中的無明火從何而來,他粗暴的動手撕去她的衣物——水芙蓉震愕地望著衣不蔽體的自己,惶惶然她擡眸望向他后,又望著成爲殘片的衣料。 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她就已經身五十縷。 「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水芙蓉好不容易才尋回自己的聲音。「請你別動怒好嗎?」顧不得自己被剝個精光的嬌軀,她先試著撫平他的怒氣。 「你該不會又是要說對不起了吧?」霍北奔低邪笑道:「現在才說出那麽一長串話,太遲了!」他精亮的瞳眸審視著斜臥床上的水芙蓉,細覽著她一身白雪晶玉般的透亮肌膚;那豐滿高聳、有如鮮嫩花朵般的胸乳;平坦小腹上淺低的渦穴,連接著細柔卷曲的嫩草,沿著陡凸的圓丘嫩草愈密;修長勻稱的雙腿,緊緊夾著那神秘誘人的桃源仙境。 已經不是第一次瞧見她的胴體了,他卻比第一次更想要她! 腹部傳來灼熱的火焰,他不知道爲何光是這樣瞧著她,他就會有那麽濃烈的欲望! 他從未對任何一個女子有過這樣的感覺! 是因爲沒有嘗過她,所以他才會那麽渴望吧! 或許,碰過她之后,他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感覺了! 本來是想要再拖些時日才完全讓她知曉男女交歡的滋味,可是現在他決定提前摘下她這朵出水芙蓉! 就看她還能不能在往后的日子里再勾引出他的欲望! 念頭一定,他嘎聲道:「過來一些,別避我避得遠遠的。」水芙蓉怯怯地靠近了他一些,不敢再說些什麽。 事實上,她方才就已經離他離得相當之近了0 阿! 「我的過來一些指的不是這個廠霍北奔對于她的挪移感到相當地不滿意,健臂一勾,直接將她摟人懷里。 光裸著身子偎進他懷中,水芙蓉的酡紅雙頰被這樣親密的感覺汙染得更爲豔紅。 霍北奔只手由水芙蓉的后背環繞過她的右胸下緣,另一只手則開始揉擠搓捏著她的左乳。 「呵……嗯……」水芙蓉嬌顔紅似映晚霞,全身開始輕顫著,微微沁著汗珠的鼻翼隨著呼吸在扇動著。 「才教過你一次,你的反應就已經那麽快了,嗯?」霍北奔似笑非笑地說道。 水芙蓉還在思忖他的話,霍北奔的唇已含住了她左峰上那顆鮮嫩誘人的櫻桃。 「啊……」水芙蓉還在爲那與手的進攻不同的觸感驚愕時,霍北奔的舌就已緊接著唇加入肆虐她的行列之中。 霍北奔低首在她的左峰間,唇依附在她淳圓飽滿的瑩白玉胸上,以舌敵、或齒磨、或嘬噙猛吸的方式交錯著侵虐她嬌嫩的暈紅。 「啊呀……啊……啊……」水芙蓉被這濕潤而富有扭轉波動的狂肆糾纏弄得不停地扭動,右手緊壓著床輔,左手則緊攀著他的背,以尋求依靠。 「你愈來愈硬了。」霍北奔低邪一笑,感覺到她的蓓蕾在自己的愛撫之下已逐漸綻放。 「啊……啊……啊……」水芙蓉在他的啃咬之下,已經嬌喘連連地無法言語。 「喜歡我摸你嗎?」氣憤于水芙蓉總是少言的霍北奔這次決定要讓她多說些話。 「喜……」水芙蓉字不成句地嚷著。 「快說!」霍北奔左手捏揉撫弄著她的右乳,右手倏地緊貼著她的私密之處摩搓著。 「喜……啊……喜……」燥熱的水芙蓉試著將句子說得完整,卻還是極度破碎。 「說喜歡!」霍北奔無情地拉扯著她粉豔色的櫻桃,惡聲命令著。 「啊——」水芙蓉疼得叫出聲來。「喜歡……啊……啊……」她的吟叫聲又隨著霍北奔的唇舌和魔掌而連連出口。 「很好,你的話終于多了些。」霍北奔邪氣一笑,又道:「剛剛我只對這邊好,你這兒要不要我的吻?」他點了點她的右胸。 水芙蓉心癢難耐地點著頭,需索著他唇舌的滋潤。 「要的話就說你要我吻你!」霍北奔語華,唇舌又進攻嘴咬著她的左胸,引發她陣陣的嬌吟。 「我……」水芙蓉在他的咬啃滑弄之下,無助地搖甩著頭,她黑長烏亮的發也同時甩動著波光。 「不說嗎?」霍北奔作勢要將手上唇上的動作全部停止。 「請你……」水芙蓉——邊說著,一邊氣喘籲籲。「啊……請……你……吻……吻……我……」「吻哪里?」霍北奔存心要讓青澀的她想望需求,卻又對發出需要之聲感到難堪:「吻……」水芙蓉已經紅透了的芙頰彷佛燒起來般更加赤紅。 她不敢說……「又不是全然無經驗,你還在害羞些什麽?」霍北奔諷刺著她。「你要我吻你娜里?」他惡聲命令道。 「請……你……吻……我……」水芙蓉將破碎的句子說完之后,比了比自己的右胸。 「很好。」霍北奔的唇舌在她的兩胸間遊移,來來回回地舔吻吸吮著她的嬌豔。 「噴!」他彷佛正在品嘗美味一般地贊歎著她的滋味。 一股酥癢火辣的熱流,奔流在水芙蓉的嬌軀之內,在聽到他的嚷聲之后,她的激情媚態更爲顯露。 攢眉合眼、绛唇微啓、嬌喘莺啼、蓓蕾凸硬……她的嬌態更增添了霍北奔的欲望。 霍北奔右手的大拇指按揉壓複著水芙蓉兩股之間那柔嫩的禁地;中指順著她微微滲出的滑膩汁液,在她的花穴里輕輕地抽動起來。 「啊;…主子……唔……不要……嗯……啊……」水芙蓉高聲嬌吟著,已不知自己在嚷些什麽。 那些彙積在小腹下的熱潮,讓她全身如置火爐之中,卻又乏力地無法移轉半分。 尤其是在他的愛撫揉弄之下,她的下體彷佛被火焚一般,産生混著病苦的歡愉。 她的嬌嚷非但沒有讓霍北奔略略緩手,反而讓霍北奔更想要進一步地折磨蹂碗她。 將她纖绌勻長的左腿舉高提放在自己的肩上,霍北奔低頭吻住她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舌頭挑逗戲弄著她纖嫩的肌膚。 「嗯……不要……喔……好癢……啊……不要……」水芙蓉失魂似地嘤咛著。 他手上的動作再次展開,指頭往她緊密狹長的花穴中前進,深入觸及著令她爲之瘋狂的花恕。 「真的不要嗎?」霍北奔持續地在她的甬道之中翻擾勾動著,邪淫地笑問著她。 「不……」水芙蓉瘋狂地搖著頭,爲這欲仙欲死的滋味瘋狂著。 「是要還是不要?」霍北奔手指略加拖力地逼迫她說清楚,他就是想聽她欲望的聲音。 那嬌軟酥柔的聲音,聽來就讓人愉悅! 「要……」水芙蓉頻點著頭,神智靈魂早巳不屬于自已,跟著他狂熱起舞。 聽聞她的回答,霍北奔陰鸷地笑著,將置于她秘穴之中的手指抽出,再將她已分開的雙腿極大弧度地叉開,令她綻放得極爲嬌豔的花辮絨毫畢露、一覽無遺。 「你的小穴兒還挺美的!」霍北奔狠狠冷笑著,言語行動之間有種報複的快感。 「不要……這樣看……啊……」從小受了宮廷禮儀教導的水芙蓉很自然地以手遮臉。 這種含羞帶怯,卻又淫靡至極、挑人心魂的神態,更讓霍北奔覺得有施虐的快意。 霍北奔一邊強握住她的手,不讓她遮住她的秀顔,一邊將沾滿愛液的手,覆蓋在水芙蓉的花穴上塗抹著。 他湊近她火紅的臉頰,在她的耳邊邪氣低喃道:「怎麽,羞愧了嗎?你現在話總算多了些……」水芙蓉知道這是他對她的處罰,忍著滿漲的欲望,她顫不成聲地說道:「對不起……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會多說……」「你不敢了?你真學那麽快?」霍北奔薄唇露出諷刺的笑容,又道:「不過你淫蕩的魅事是真的學得挺快的,有從妓的本錢!」水芙蓉被他的話狠狠地刺傷。 做得不好,他嫌棄她;太過投入,他又說她淫蕩,究竟怎麽樣才能夠順他的意? 「我還沒想過要原諒你呢!」霍北奔惡毒地笑著。 既然她覺得那樣是羞恥,那他就讓她自個兒也隱隱約約能夠瞧見吧! 自身跪坐著,他將水芙蓉半抱在懷里,讓她螓首靠在他的胸腹之上,曲起並分開她纖長的大腿。 「看個仔細!」霍北奔一手按壓住她的頭,一手開始狂肆地在她的花穴之間揉弄著。 「啊……」水芙蓉依稀能夠見到自身的下體不斷地滲出濃漿,羞愧地要別過頭去,卻又被他箝制住,無法移動。 她直覺要將眼睛閉上……「別想閉上眼晴!不然我會找別的方法整冶你!」霍北奔搶先一步喝令她。 他終于知道自己著迷于她之處。「別這樣折磨我……」水芙蓉終于承受不住地喊出聲來。 她好痛苦……「別這樣折磨你?」霍北奔邪冷一笑。「我這樣對你,還算是厚待了你!不教教你,你怎麽會學乖?更何況,不正是你自個兒要學著怎麽服侍人的嗎?怎麽現在我要你服侍我,你又卻步了?想要我喜歡你,這樣怎麽成呢?」「我……」水芙蓉低垂下頭,咬緊下唇,下定決心,目不轉睛她看著他手指的動作,也看著自己的反應。 她得要突破自己,才能讓他喜砍。既然他想要她看,那……她還能怎麽辦? 只能看了! 「這才對呀。」霍北奔獎勵般地說道。「要是你之前也這般聽話不就好了?」他似誘哄般地說道。 「我……」水芙蓉努力地擠出話來。「我會聽話……」「你那兒好濕啊……」霍北奔將手指舉到她面前,讓她看著沾滿她愛液的手指。 水芙蓉滿頰羞紅地望著,卻不敢別過臉,也不敢閉上眼,怕他會再次動怒。 「很好。」霍北奔右手指再度肆虐著她的嫩穴,左手則狎戲著她胸前柔軟的圓團,撩轉揉弄出她的陣陣呻吟。 「啊……啊呀……」水芙蓉發現自己周身都渴望著他的撫觸。 她混著純稚的熱情撩撥著他的欲望,讓他的小腹也極其火熱,需要她來解他的火。 「求我。」霍北奔邪妄一笑,不但要她心甘情願地臣服于他,還要她主動提出對他的需要:「啊…」」水芙蓉在他的逗弄之下已經渾身綿軟,自個兒都不曉得自己究竟怎麽了。而他,要她求他什麽? 「說你想要我。」霍北奔的手指狠狠地在她的嫩穴之中前后挪動著,刺激著她敏感的內壁。 「我……」水芙蓉喘籲籲地發不出字句。 她真的很想要他……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他的什麽,只是想要更接近他……「說,說你想要我。」霍北奔強硬地逼著她。「要就,求我!」「我……」水芙蓉仍舊說不出話來。 「怎麽又不說話了呢?」霍北奔冷肆地瞅著她瞧。剛才不是就讓你看過了嗎? 明明已經是那樣迫不及待,都濕透廠,還要假裝矜持嗎?」水芙蓉的麗容羞紅成一片,心則揪成一團。 是的,她要他……而他要她開口,她如何能說不? 「求求你……我想要……」水芙蓉在他的揉搓逗弄之下高喊出聲。 「想要就幫我脫掉衣物!」霍北奔命令她道。 水芙蓉迅速地爲他寬衣,再度惹來他的讪笑。「很好,動作挺快的,看來你是真的很想要。」水芙蓉又是紅霞滿面,不敢正視他的身軀。 「別害臊了,你總歸是得看的!」霍北奔將水芙蓉抱起平放,而后將自身勃發的男性對準了她濕潤的柔軟,輕頂著穴口緩慢地磨動,意欲引起她的難耐。 倏地,他毫無預警地沈腰,將自己昂藏的硬挺抵進她濕軟狹緊的幽微花穴之中。 「啊……疼」…」水芙蓉疼痛地弓起身子來,緊緊攀附著他,指甲深陷進他的背中。 霍北奔因爲她的痛喊而定住了身子,遲疑一下,神情極爲複雜。 「我要你。」霍北奔粗喘道。 他已插入一半的昂揚,清楚地感到她花道里的溫潤,還有那種彷佛吸吮般的蠕動,讓他無法抑制內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和她融爲一體。 「啊……」感覺到他的男性深入自己的體中,水芙蓉痛苦難耐,痙攣似地抓緊他,承受著緊繃中帶著漸增的舒暢感。 她,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嗯……啊!」當自己的男性深埋入她的體中,霍北奔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是他與別的女子歡愛時,從未得到的感覺! 沒有思考太多,稍停片刻,讓她習慣體內有他的存在之后,他便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 「啊……嗯……」習慣了那種巨大異物侵入的疼痛感之后,水芙蓉開始能夠享受那種達到高峰的歡愉。 他的堅硬竄動在她花穴里,讓她覺得自身圓滿了起來,纖纖素手漸漸緊箍著霍北奔的肩,頸,內心需索著更激烈的動作,並且身不由己地扭腰擺臀動了起來。 霍北奔雙手使勁地捏住她雪嫩的豐胸,在她體內發狂地沖刺著。 水芙蓉搖擺而浮動的下身,讓霍北奔的抽送動作越來越起勁,也越來越猛烈。 而她,則從他的抽動沖進之中得到滿足。 反複的抽送動作,讓霍北奔積存的能量達到臨界點,激射出一股濃郁的熱流——兩人雙雙跌落在欲海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