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voaeln 於 2012-4-9 17:22 編輯 第六集 第一章連綿淫戲 玉女破處,絕對是天下男人最為迷戀的畫卷,石誠的陽根在花心深顫慄抖動,隨即旋轉後退,圓頭緊貼嬌嫩肉壁,恨不得把蜜穴春水全部「抽」出來,流遍他視野所及的每一寸角落。 「啊、啊……脹,好脹呀!」夢羽衣酥乳朝天,身子猛然一弓,上半身彈了起來,激動地撲進了小家丁懷抱。 少年兩手摟住幻夢玉女秀美的處子玉臀,雙腿一盤,把玉人撥弄成了「觀音坐蓮」的聖潔姿勢;夢羽衣在慾火與激情中秀髮飛舞,嫣紅的身子對準男人陽根重重向下一沈,一套到底,前所未有的深度讓男人與女人同聲高歌,不分彼此。 陽根前端一緊一鬆,龜頭破入子宮花房的剎那,石誠心兒一蕩,水之神槍立刻變大,將玉人桃源脹得好似饅頭一般,高高鼓起。 陰唇花蕾盛開到了最燦爛的境界,但紅嫩花辦並未因此凋零;蜜穴之內,層層嬌嫩的細褶環抱著男人慾望之根,每一次抽與插,陽根必須要衝過一道道肉環關卡。 「啊……」 每一層肉環的放大都會化為一股躁熱衝入玉人心房。 「喔……」 每一道關卡的收縮,醉人的瓊漿必然追隨而來,嘩的一聲,將女人的桃源、男人的下體浸在了春水之中。 那縷綠色的髮梢纏上了窈窕玉女的酥乳,繞著鮮紅的乳珠打轉,瞬間勾勒出一幅驚心動魄的銷魂畫卷;玉人突然兩手一推,把小家丁重重推倒在床上,十指一抓,在少年胸前留下了道道血痕。 一時間,只見玉人美臀上下聳動,快如閃電,那陽根在臀浪起伏間忽閃忽現,奸生刺激。 香汗瀰漫了空間,愛液浸透了靈魂,此時此刻的幻夢玉女被慾火充斥,只想追逐那飄忽不定的快感,已無暇理會身下的雄性物體到底是誰!這才是慾望的本能,這才叫本能的慾望,除非魂魄爆炸化為虛無,否則理智就永遠不會重見天日。 「啪、啪……」 連串的撞擊聲有如戰鼓震天,春潮與玉人的吶喊洶湧噴射,石誠禁不住小腹一麻,轟的一聲,陽精迎了上去。 龜頭一震,馬眼一開,第一發陽精射入了春水之中,第二發,第三發……滾燙的精液射得美人肉壁震盪,射得玉女花心顫抖,一發又一發的淫彈與一波又一波的春潮在窈窕蜜穴內渾然交融。 「呀!」天荒地老般感覺在這幾秒問閃現,透心的電擊過後,石誠緩緩呼出一口大氣,男人還軟軟地回味著高潮餘韻,而夢大小姐的「疲憊」已一閃而去,片刻後又開始上下起伏,前後搖晃,對於男人陽根的懶惰,玉人不滿地重重一扭纖腰。 得到如此激情的邀請,男人陽根瞬間暴脹三寸,超越了平凡。 「噢、呀……」 夢羽衣的呻吟透出了三分驚歎,她本以為先前已是男女之歡的極點,此刻侵入下體的快感才讓她明白,高潮原來可以一浪超過一浪,窈窕玉女花心一顫,不由自主酥軟在石誠身上。 水之神槍貫穿了佳人幽谷,石誠緊接著翻身一挺,側身開始了聳動,夢大小姐窈窕玉體柔軟如絲,玉足被石誠對折在她肩上;男人大手抓著美人香肩,每一次插入,必會用力拉動玉體,而夢羽衣那纖秀玉腿則夾在兩人間隨風晃動,纖纖玉趾距離男人唇舌只在咫尺之間。 「唔……」 一次用力的插入,二人身子貼近了三分,男人一不小心,竟然舔到了玉足,慾火籠罩中的石誠腦海一熱,大口一張,美美地吮吸起來。 「主人,這賤貨快不行了,你再不插她,就要變花癡啦!」女殺手把主人對夢羽衣的癡迷看在眼中,酸在心裡,一邊用手指大力抽插黃雪雯,一邊略帶誇張地催促石頭過去。 「好啦,別催,你找根木棒先戳著吧!噓……」 在影娘有意的擺弄下,石誠一偏頭,正好看到劍閣女人下體的春色,他甚至能看到幾根芳草被影娘拔了下來,在兩女身周飄飄蕩蕩。 窈窕玉女在噬咬自己的陽根,妖嬈貴婦與野性女殺手在二芳淫靡表演,石誠怎能不激動得渾身發緊,挺動的速度瞬間倍增。 半個時辰之後,當影娘抱著黃雪雯滾到床邊之時,夢羽衣終於第五次尖叫著飛上了慾望之巔,絕色玉人最後一絲力氣化為了灰燼,不堪撻伐的玉體有如一汪春水。 「羽衣,你休息一會兒。」 石誠輕輕放平了窈窕玉人,站在床邊又抽動了上百記,最後仰臉咬牙,一聲悶哼,把又一波陽精射入了夢羽衣子宮花房。 佳人身子連連顫抖,隨即在極樂中酣然入睡,惡奴這才啵的一聲,抽離了陽根,轉身面向另一個發情的豪門女人。 小家丁剛剛轉身,黃雪雯已急不可耐地撲了上來,身為劍閣少夫人,高貴的她竟然一口含住了小家丁的肉棒,厚實上翹的朱唇快速吞吐不休。 「啪!」影娘一記耳光打在了黃雪雯臉上,女殺手一腔醋火找到了發洩的對象,一邊將劍閣少夫人推開,一邊罵道:「賤貨,主人沒發話,誰叫你舔主人的寶貝了,大瞻!」「哈、哈……影娘寶貝兒,說得太奸了!」石誠心中其實很喜歡黃雪雯吮吸肉棒的感覺,但更加美妙的主意卻讓他一腳踢開了劍閣女人,順手將影娘弄成了金雞獨立,然後從正面插了進去,一邊寵愛影娘,一邊對正飢渴難耐的黃雪雯道:「賤貨,想不想老子奸你呀,想就學幾聲狗叫,叫呀!」「汪汪、汪汪……主人,求求你,插我吧,汪汪……求求你,母狗等你的大肉棒……」 劍閣少夫人已經崩潰了,望著地球男人的肉棒,她就像看著天下第一珍寶,大吞口水,偏偏男人就是不給她止癢。 石誠利用春藥的威力,又把黃雪雯弄成了趴地的母狗,豐乳在地面摩擦,乳尖被男人腳趾夾住;用力在肥臀上打了幾巴掌後,男人用手捏了捏紅得發亮的陰唇,感受著女人下體的渴望,觀察幾秒,他一撇嘴,「雞雞那個東東,還不夠,影娘,再弄一弄這母狗。」 男人繼續抽插女殺手幽谷,女殺手則趴在劍閣女人身上,口手並用,無處不到的玩弄著武林名女人的身子,如此強烈持久的刺激,即使是聖女也會被推入慾海,更別說是中了春藥的媚俗女人。 「嗚……癢,癢死了,男人、男人,我要男人——」 劍閣母狗已不是呻吟,而是哀求,如泣如訴的哀求。 石誠突然用力將影娘送上了高潮,然後又把慾火發狂的劍閣母狗推到了一邊,目光很快轉向了另兩個「幸運」的睡美人身上。 他既不想玉飛鳳、刀如怡,還有天機兩女睡死,也不想辛苦又危險地再次製造解藥茶,剩下的唯一法子自然只有一樣——天下無雙的解毒陽精,嘿、嘿…… 「主人,我幫你!咯、咯……」 玩弄武林大派的高貴女人,影娘總是特別興奮,三兩下就剝光了玉飛鳳的衣裙,然後又把手伸向了以端莊溫柔天下聞名的刀少夫人。 「影娘,刀少夫人的衣服不用解,她是好人,放過她!」見影娘一臉懷疑,自知不是好人的小家丁乾咳了一聲,很有點欲蓋彌彰的補充道:「刀如怡生性貞潔,咱們動了她,必會惹來殺身之禍,你明白嗎?」影娘遺憾地歎了口氣,未了情不自禁在端莊少婦飽滿高聳的乳峰上捏了一把,無比奸奇地追問道:「主人,你的精華真能解天下百毒?」「那當然,不然我為什麼敢逃跑,找死呀?」石誠得意地一挺胸膛,然後熟練地將玉飛鳳放在桌子上,意念一動,刁蠻惡女即使在昏迷之中,依然身子發紅,春水湧現,水之玄功的催情之力絕不在春藥神茶之下。 「又是一個小賤人,哼,命奸生成了大小姐,命不好,一定是個青樓婊子!」影娘在石誠身邊冒了出來,她對豪門女子的嫉妒無比明顯,一邊狠狠將玉飛鳳乳珠拉長一寸,一邊推著石誠腰臀,猛然向前一頂。 「滋……」 陽根分水破浪,水花四濺,巨物重回熟悉的蜜道,一開始就是大開大合;石誠一邊聽憑影娘推送,一邊歪眼看著今兒大失常性的女殺手,眼神一變,一道異芒刺進了影娘心靈之窗。 「影娘,你為什麼這麼恨有錢有勢的武林女人?」長腿女殺手身子一顫,眼眸發慌,多年的本能讓她想逃避,但石誠目中的異光卻讓她來不及隱藏,含恨之音從齒縫進出道:「奴婢原本也是武林一派掌門的千金,不過父母被這些所謂名門正派謀害,我也淪落成見不得光的殺手,哼,武林就沒有一個奸東西,還是朝廷好!」石誠感應到了女人深藏的創傷,大手不受控制撫上了影娘臉頰,以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口吻道:「影娘,你錯了,武林與朝廷一樣,都有好人與壞人;忘掉過去吧,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發誓,一輩子都會保護你!」「嗚……主人,影娘相信!」淚水——壓抑了十幾年的苦淚毫無預兆洶湧而出,影娘不由自主倒入了男人懷抱。 四目相對,情意相匯,靈慾合一是如此唯美,可惜完美只是上半身,男人與影娘深情相擁的同時,肉棒正深深插在另一個女人小穴裡。 好在這兒是鏡花大陸,是一個「變態」的世界,當影娘看見情人半出半入的陽根後,不僅不生氣,反而破涕為笑,一臉驕傲,更加熱情地推動起來。 「壞蛋,快一點,時間來不及了!」「砰、砰!」肉體的抽送讓玉飛鳳身下的圓桌不停搖晃,桌腳與大地發出狂野的撞擊聲,在石誠有意為之下,很快就插得玉飛鳳夢囈呻吟,春水進射。 「呃——」 陽精衝出了龜頭,剛剛射出第一發淫彈,惡奴突然抽了出來,然後一一插入了天機兩女口中,射出兩發陽精後,又無情抽離,最後閃電般插入了刀少夫人端莊豐潤的檀口之中。 「咯、咯……」 影娘終於明白石誠為什麼叫她捏開刀少夫人的牙關,因為大色狼把絕大部分陽精都射入了貞節人妻的檀口,全靠她的幫助,男人精華才沒有溢出唇角。 異變的女殺手樂得心花怒放,見主人射完要抽出肉棒,她竟然一手抵在石誠腰上,一手推著刀少夫人後腦前後移動起來,那情景就彷彿是刀如怡在吮吸石誠的肉棒一般。 「噗、噗……」 惡奴腦海轟的一聲,陽根不由自主在刀如怡口中抽插,越插越深,越插越快,然後很快就是新的火山岩漿轟然進發…… 少年大手隔衣抓在了少夫人乳浪之上,眼神盯住了貞節人妻的兩腿之間,眼看他就要失控,低低的喘息及時飄入了他耳中,暍過陽精的幾個女人都有了甦醒的症狀。 地球少年心弦一緊,用盡全身之力將褻瀆聖潔的凶器從刀如恰朱唇抽了出來,然後急聲命令道:「影娘,快,點她們的睡穴。」 影娘一一照做過後,石誠略一尋思,隨即咧嘴一樂,小虎牙那邪惡的光芒前所未有的明亮。 惡奴對已是絕對忠心的情人護衛附耳密語一番,換來了影娘的連串浪笑,「主人,你好壞,壞到家了,咯、咯……」 「啊!」劍光做了個惡夢,嚇得他一頭冷汗醒了過來,劍閣少主本能地兩手一擦,卻發覺自己完全動彈不得,而且體內經脈還發出陣陣鑽心劇痛。 劍光第一剎那就明白了過來,原來不是惡夢,他真中了陰招;第二剎那,他凝神一看一聽,這才發覺,先前的不算惡夢,此刻的現實才是真正的煉獄。 「啊……好人,快,用力,用力插奴家,汪汪……奴家是你的母狗,噢……進……進去了,插進花心了,主人,好粗呀!」劍光像具死屍般癱在太師椅裡,眼眶差點爆裂,離他大約五米之外,床楊之上,一個光頭和尚正在猛插一個女人——他的妻子黃雪雯。 昔日裡一副高貴華麗模樣的女人此時卻像狗一樣,搖動肥美香臀,發春犬吠,每當和尚停下來,她還會急不可耐地向男人陽根撞去。 「呀——」 怒吼只能在劍光心中爆炸,他已失去了說話的力量,氣得渾身發抖,四肢抽搐,眼光像要殺人般,死死盯著紅杏出牆的妻子。 黃雪雯雖面對丈夫,但她卻沒有絲毫停頓,女人的目光與身子都在迎合光頭和尚的入侵,都在飢渴中吶喊。 光頭和尚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一邊玩弄劍閣少夫人濃密的陰毛,一邊邪惡地問道:「說,老子幹得你爽不爽?」「爽、爽……」 黃雪雯已不知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哈、哈……想讓老子干你,沒這麼容易,說,是老子干你流的水多,還是你那廢物相公幹得水多?」「你、你……是你,你幹得奴家水特別多!啊,主人,母狗又流水啦……」 本能讓黃雪雯特別誠實,誠實的身體將感應脫口而出,終於得到了男人的獎賞。 羞憤、怒火、仇恨……萬般火焰在劍光心中燃燒,突然,他覺得這和尚的聲音似曾相聞。 也許光頭和尚聽到了獵物的心聲,及時回頭一笑,那顆小虎牙狠狠黥入了劍光眼中,「奴才見過劍公子,恭喜公子娶得如此美妻,哈、哈……」 狂笑聲中,石誠無比恭順地插入了貴婦人後庭,然後一邊插,一邊拍打劍少夫人豐腴的美臀,驅趕著女人向她丈夫接近,直到黃雪雯爬到劍光腳下,惡奴這才停了下來,然後慢條斯理地繼續抽插。 「呀——」 劍光的屈辱達到了極致,他竟然奇蹟般吼出聲來,然後口噴鮮血,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也許是夫妻間的感應,也許是血腥的刺激,正在聳動肥臀的黃雪雯突然停了下來,紅絲密佈的雙目看向了近在咫尺的昏迷面容。 「賤人,快動!啪!」狡猾家丁怎會給她清醒的機會,陽根暴長,瞬間貫穿了女人後庭,無比的巨大撕裂了女人的後庭花,縷縷血絲灑在了女人肥臀之上。 劇痛與極樂雙重飛舞,一下又將黃雪雯送入了慾海深淵,劍閣女人大張著紅腫的下體,撲通一聲在極樂中昏迷,惡奴則大搖大擺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對付玉飛鳳,石誠更是簡單直接,先毫無顧忌地將少女弄醒,然後勾著下巴道:「寶貝兒,我要在你師兄面前干你,哈、哈……刺激吧?」「不……石頭,求求你不要弄醒他,我願意讓你隨便玩。」 王飛鳳嚇得臉色發白,連連後退,但又怎麼逃得過惡奴的色根。 房門一開,影娘端著解藥神茶飄然而入,在為玉飛龍解毒的同時,她又把小白臉的全身大穴都狠狠重創。 玉飛龍睜開眼睛的剎那,正奸看到惡奴的陽根刺入師妹的桃源玉門,過度的刺激讓玉飛龍呆呆地眨了眨眼,一時間還未明白看到了什麼。 惡奴就是夠蠱蘭,他可不想讓玉飛龍這麼自在下去,男人突然將玉飛鳳的雙乳對撞,手指在少女胯間一摸, 「你這賤人,還說不要,你看都濕成這樣了,是不是在你師兄面前讓老子干,特別的水多呀?」「呀——」 不到一分鐘,玉飛龍的鮮血就噴了一地,大受打擊的玉面公子死魚般在地上顫了顫,然後再沒有了聲音。 「啊……石頭,你、你……」 玉飛龍生死不知,玉飛鳳卻找不出咒罵石誠的話語,她不是不會,而是不敢,小小家丁已有如惡魔鑽進了她腦海,這種恐懼,一生一世也休想忘記。 惡奴摟抱著玉飛鳳從小白臉身上踏過,報復過後,惡奴心境也平和了幾分,一邊化凶暴為柔和,一邊戲語道:「寶貝兒,你放心,你的正牌男人死不了,明天就會醒過來,為了當玉狐山未來主人,他不會不娶你的!」「噢……不要,不要再射了,好脹呀!」玉飛鳳近似哭泣的哀求連綿不斷,此時此刻,靈魂顫抖的平瞼美少女早巳把師兄忘到了旮旯之處。 「主人,這兩個喜歡機關的女人怎麼辦?你乾脆一併把她們也奸了吧。」 石誠看著天機兩女高挑骨感的身子,不由雙目二兄大為意動,好色的雙手一揚,大步就奔向了兩隻昏迷的羔羊。 「鐺——」 早課的鐘聲在空山迴盪,石誠眼中的慾火猛然一顫,這才發現黑夜已經過去,不知不覺,他已經大玩特玩了一整夜。 小家丁遺憾地歎了一口氣,隨即不捨地在黑白姐妹身子最柔軟的地方捏了一把,這才俯身從黑玉潔衣袖裡掏出一樣東西。 「嘿、嘿……聽說天機谷的火油很厲害,影娘,你想不想試一試?」「咯、咯……主人,放火燒廟,也不怕菩薩怪罪。」 影娘臉如桃花,風情迷人,但手上的動作依然很是俐落,迅速接過了裝著火油的羊皮袋。 小家丁無恥地挺直了赤裸的身體,嬉笑道:「燒掉淫寺,我這可是幫菩薩的大忙,菩薩怎會怪罪我呢?影娘,快動手把,燒淫寺一座,勝造七級浮屠,呵、呵……」 小家丁凝神想了一會兒,難得奸心地把所有女人都搬到了房外,然後解開了她們的穴道,不待眾女醒來,他與影娘已經跑出了廟門。 「主人,玉飛籠與劍光怎麼辦?」石誠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毫不猶豫將火摺子扔在了火油畫出的圓圈上,「那兩隻蠢豬,讓他們到閻王哪兒去做美夢吧,啊!」小家丁話音未落,一道火焰突然沖天而起,差一點將他眉毛燒光,假和尚急忙向後一跳,摸著光頭驚歎道:「雞雞那個東東,這是火油,還是火藥呀?」不到三分鐘,一個幾丈高的火圈就包圍了紅緣寺,遠遠看去,古老佛山已是一片火海。 第六集 第二章 武林總管 距離紅緣山一里左右的大道上,一對人馬悠閒自在,不疾不徐。 「劍兄好雅興,此時還邀我等共遊名山古寺,老夫真是自愧不如。」 一柄黝黑的長刀斜掛馬背,讓刀霸魁梧的身形更顯重如山嶽。 不待劍王回應,馬行二人之後的夢鐵火已急性追問道:「劍前輩,紅緣寺的神茶真能助長功力嗎?哈、哈……這次定要向前輩討教三百回合。」 「夢賢侄放心,這紅緣寺後山就是個比武的奸地方,老夫定陪你大戰一場;刀兄就當見證吧,不過你可不能偏袒你家女婿。」 劍王撫鬚微笑,一副大家之氣,但心底卻是無恥陰笑,他可沒有心思玩什麼比武,把刀霸與夢鐵火拉來,只是想讓二人「碰巧」撞見刀如怡與玉飛龍的姦情,有了他這外人在場,夢幻山莊與刀堂為了面子,必會當場翻臉,還會同時對玉狐山下手。 如此妙計,真可謂一箭三雕!山坳一轉,沖天的火光立刻映入了三大高手的眼簾,一聲驚歎過後,三匹名駒背上不見了人影,三派護衛自然要緊跟而上,但任憑他們怎樣催打馬匹,也追不上三大高手的身影。 烈焰化身惡魔,吞噬著萬物,但結果並不像石誠想像那麼完美;轟的一聲,燃燒的廟門炸成了碎片,幾個一身煙氣的和尚突火而出,法持一眼就看見了剛剛逃到山腰的假和尚。 「你們繼續滅火,你們幾個給我來,殺掉正日這小畜生,吼!」法持一聲怒吼,早巳把佛號忘到了身後火海之中,一生基業盡毀,他怎會放過嫌疑最大的小徒弟。 「砰!」一塊拳大的石頭被法持踩成了沙礫,眨眼之間,淫儈已經躍下了幾十級台階,嚇得失算的小家丁後腦颼颼發涼。 安排好的兩匹逃命快馬在林蔭下出現,小家丁不由喜出望外,異變卻在這一剎那連串叢生。 虛空一顫,石誠的眼睛沒看見任何變化,但他的靈覺卻看到一道劍芒疾射而來,在他記憶之中,他還從未見過這麼快的劍氣。 「前輩,劍下留人!」電光石火間,一柄齊頭斷刀橫空而現,夢鐵火及時救下了小家丁,如獅一般的鐵血漢子詫異驚問道:「兄弟,你怎麼在這兒,還當了和尚?」懷疑的眼神同時在三大高手眼中閃現,意味各自不同,劍王忍不住緊逼道:「山上發生了什麼,為何起火?」「大膽逆徒,還不受死!」石誠剛被夢鐵火救下,法持已經衝到了山腰,混亂之際,淫儈並未看清小徒弟身邊是什麼人,還以為是縱火燒寺的同黨。 雞雞那個東東,前有虎,後有狼,兩邊又無逃路,怎麼辦,怎麼辦…… 剎那之間,小家丁的臉色由驚化喜,就像看到親人一般,突然淚流滿面,激動無比,「大哥,你來啦,太好啦,大哥,救命啦,救命……」 緊張、恐懼、委屈、興奮……萬般情緒盡在石誠淚水中奔流,小家丁一邊哭泣,一邊又急又快回身一指道:「這寺廟是一座淫窟,嫂嫂與羽衣都中了他們的毒藥,被困在山上,大哥,快救嫂嫂呀!」「呀,賊禿,受死!」夢鐵火鬚髮一抖,小家丁話音未落,他已經身化狂風,猛烈的勁氣刮得石誠一個趔趄,無意間栽倒在劍王面前。 「劍閣主,劍少俠夫妻也著了淫儈的毒藥,正關在地下秘宮。」 石誠這麼一說,劍王的殺心立刻轉移了方向,再加上刀霸還在一旁,他也不敢隨便殺人滅口,不過老狐狸可不像夢鐵火那麼好糊弄,順手扣住了石誠手腕,一起向山頂躍去。 片刻之後,近百一流高手也來到了山腳,好似一排巨浪逆流而上,摧花毀木,不可抵擋。 殺聲轉眼充斥了大火瀰漫的百年古寺,混亂之中,影娘機敏地消失不見,女殺手略二泛吟,隨即再次戴上面具,搶先躍向了夢幻山莊。 影娘對自己的狡猾主人深有瞭解,以女人的直覺與強大的信心,她知道石頭一定死不了,一定會回到夢幻山莊。 狂刀臨頭,法持終於看清了三大高手,淫儈揮杖一擊,震開了夢鐵火的刀勢,隨即一邊運功壓下胸口翻湧的勁氣,一邊習慣性地合手作揖。 「阿彌陀佛,夢施主為何阻擋貧儈處置縱火逆徒?看在盟主面子上,貧儈就不追究了,還請夢施主退到一旁,切勿聽信逆徒讒言。」 紅緣寺在東州名氣不小,法持大師也算一派之主,刀霸拉住了狂暴的女婿,懷疑的目光在法持與石誠問來回掃動,「石頭,是你放的火?法持,我女兒在何處?」「咯登!」刀霸這麼一問,法持與小家丁同時心中發虛,小家丁的無賴則要勝出一籌,搶先大聲道:「不錯,是我放的火,但那是為了救羽衣她們;夢大哥,你進去一看便知,這淫寺裡有一秘宮,關押著好多良家婦女。」 小家丁比手畫腳,唾沫橫飛,偷眼看見劍王眼神收縮,狡猾家丁話鋒一轉道:「哦,我想起來了,劍少俠也在寺裡,這老禿驢與劍少俠……」 一股無形的寒氣突然封住了小家丁的唇舌,一道刺目的寒光如虛似幻,剎那間與法持錯身而過。 「撲通!」一心抵抗夢鐵火殺氣的淫儈猝不及防,呆愣了幾秒,隨即下意識低頭一看,看到胸前劍傷的同時,他圓亮的腦袋立刻滾落而下,沿著階梯一路滾到了山腳,哆咚作響。 人定劍收,劍王這才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淫儈該殺!刀兄,我信這位小兄弟所言,咱們為民除害吧。」 「劍王大人太英明了,奴才感激不盡;夢大哥,我用小命擔保,這寺廟真是一個害人窟,這樣吧,大哥你押著小弟上去,如有虛假,立刻把小弟砍了。」 石誠自然也明白劍王出手的原因,對老傢夥大拍馬屁的同時,他迅速閃到了夢鐵火身邊,還不惜把自己當成「人質」,時刻與夢鐵火待在一起。 「兄弟,我信你,你嫂子她們在哪個院子,快帶為兄去救人。」 夢鐵火豪氣一湧,一切終於塵埃落定,劍王意念一轉,氣機不再緊鎖小家丁,轉而開始大肆誅殺逃竄和尚,出手之狠遠超刀霸與夢鐵火。 刀堂、劍閣,還有夢幻山莊,三大勢力聯手之下,火海還未摧毀寺廟,淫儈已被殺得一個不留,就連藏進秘宮的幾個,也被「叛徒」帶路揪了出來。 一群普通女人從秘宮中走出,互相哭成一團。 事實勝於雄辯,小家丁立刻踩在一個倒楣和尚屍體上,就像大將軍一樣趾高氣揚,「大哥,我沒騙你吧,你看,那些女子都是失蹤的女香客……啊!」小家丁話到中途,突然向地面一滾,極其難看地躲開了黑玉潔還有點力不從心的一劍,他擡頭一看,立刻又喜又憂。 火光映照下,刀如怡與夢羽衣互相攙扶而至,天機谷姐妹也是步履蹣跚;刀如恰不由自主扔下夢羽衣,張開雙臂撲向丈夫,不料夢鐵火卻衝向了其他方向。 「夫人,你沒事就好,為夫先把這些淫儈殺光再說。」 刀如恰眼神一黯,待在了原地,夢羽衣走到嫂嫂身邊,眼神卻看向了還趴在地上的小家丁。 「停!黑女俠,停一停,可是我救了你們,你可不能恩將仇報,不然會汙了你們天機谷的名聲。」 黑玉潔連斬幾劍也沒能勾下小家丁的頭,一邊藉機喘氣,一邊下意識反問道:「狗奴才,你會好心救我?哼!」石誠趁機逃到了夢羽衣身邊,神色一定,他一副救命恩人的模樣,大聲責問道:「你們中了這淫寺的迷藥,不是我救你們,還會有誰?黑女俠,你雖然出於誤會要殺我,但我可不是記仇的人。」 黑玉潔的鉤劍又舉起來了,但卻不再那麼堅定,白冰清及時接過話頭,懷疑道:「你既然知道真相,為什麼不早提醒我們?誰能給你作證?」石誠如此費力的解釋,並不單純是說給天機兩女聽,也是有意讓所有人知道,他毫不遲疑地反駁白冰清道:「白小姐,你錯啦!第一,你們現在安然無恙就是證據,如果不是我放火引開淫儈,你們會安全嗎?第二,我不是逃奴,也不是和尚,而是奉我家小姐之命,特地來紅緣寺當臥底……就是當細作,不信你問我家小姐。」 眾女的目光唰的一聲轉向了幻夢玉女,身為當今武林盟主之女,夢羽衣雖然只是輕輕一點頭,卻勝過小家丁千言萬語。 「哈、哈……原來兄弟你是有任務在身呀,哥哥我還奇怪,你在莊中好好地,幹嘛要逃跑?」煙火一讓,夢鐵火提著滴血斷刀亢奮而回,豪情大笑之餘,他回頭笑問道:「那玉姑娘也是特地幫忙了?夢某魯莽,先前還責怪玉姑娘。」 玉飛鳳扶著玉飛龍緩步而入,衣亂釵橫的平臉美少女唇舌發顫,不知該如何回答。 小白臉已經醒過來,但臉色還是像紙一樣白,就在玉飛鳳支吾以對時,他開口道:「鐵火兄不用道歉,師妹只是幫個小忙,不足掛齒,倒是石兄弟大智大勇,這次更立下奇功,可喜可賀。」 「飛龍兄說得對,劍光能僥倖逃過淫寺毒手,也是全靠石兄弟奇人奇招。」 劍光也出現在眾人眼中,他雖然沒有被黃雪雯攙扶,但也是神色衰敗。 小家丁懸著的心臟安然落地,狡猾少年瞬間收回了準備妤的「狀詞」,反而很是親近地迎了上去,拱手笑語道:「兩位公子過獎了,奴才能發現淫儈毒計,也多虧你們深入虎穴,及時探得消息。」 「哈、哈……」 一個光頭小家丁與兩個「衰」公子同時揚聲大笑,一場風波就此以出入意料的方式告一段落。 小家丁謝過了兩位「衰」公子,又故意向玉飛鳳與黃雪雯行了一禮,想到兩女先前在自己胯下呻吟,而她們的男人還要對自己拱手道謝,小家丁不由樂得虎牙跳躍,興奮不已。 玉飛鳳與石誠也算是老夫老妻,還能勉強保持平靜,可初次承受碩大巨物的劍閣少夫人,卻眼神發慌,下意識兩腿一顫,前後花穴空前脹大,那感覺讓她一生也難以抹滅。 夢鐵火更加興奮,拍著石誠肩膀,對妻子道:「夫人,我就說石兄弟不是池中物,你還不信,哈哈……」 刀如怡豐潤的玉臉已逐漸回復了正常,端莊佳人下意識收了收披風,掩住了自己後臀的濕痕,又吞了吞口水,壓下了口中的異味,貞節美婦修長眼簾輕輕一顫,柔聲道:「相公放心,一回山莊我就升石頭為內院總管;嗯,時辰不早了,此處就交給護衛們處理吧,咱們先回武林盟再說。」 「奴才多謝少夫人賞賜。」 石誠開開心心對著刀如恰一禮,雙目雖然在望著地面,但小家丁的腦海卻在時光倒流。 「呃!」一聲淺淺的呻吟從少年喉間進出,正好飄入了夢羽衣與刀如怡耳中,姑嫂二人玉臉同時一紅,夢羽衣強自站直了身子,掩飾著下體的不適,而刀如怡則又一次收緊了披風,無雙深臀再難保持行雲流水的飄逸風姿。 夢幻山莊。 「小的給總管請安。」 「石總管,以後請多關照,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石誠回到夢幻山莊,立刻一躍成為了武林盟內院總管,身份雖然還是奴隸,但卻足以讓千萬人拍馬而來。 「呵、呵……各位大俠、少俠、女俠客氣了,有事儘管吩咐,石頭一定全心全意為武林服務,盡力打造一個全新的江湖……」 小家丁又開始飄飄然,還隨口來了一段不倫不類的上台演講。 喧囂過後,小家丁行走在內院林蔭小道之上,一步三搖,好不得意,嘿、嘿……從大內總管到武林總管,老子還真是一個當總管的天才。 忘記煩惱,追逐快樂,這一向都是小家丁的風格,雖然逃跑失敗,但他的思緒隨著現實一起變化,再不急著逃走,反而開始動起了歪腦筋。 「臭小子,笑得那麼壞,又在想什麼鬼主意?」窈窕倩影一閃而現,抹去聖潔偽裝的夢羽衣一把揪住了色狼耳朵,玉女變成了母老虎,「說,你到底對嫂嫂做了些什麼?」「哎喲,羽衣老婆,耳朵要掉了!」石誠苦著臉不停哀求,果然少受了幾分痛苦,他狡辯了幾句,未了還是忍不住小聲問道:「羽衣,少夫人說了什麼讓你誤會了?她又沒中春藥,我怎麼會對她做什麼呢?」「嫂嫂什麼也沒說。」 幻夢玉女誠實地搖了搖頭,小家丁的擔心還未消散,靈秀玉人下一句又讓他嚇得心兒狂跳,「哼,就是這樣才奇怪,以嫂嫂的性格,一定有大事發生。」 玉人目光又刺向了唯一的嫌疑犯,對男人好色本質的瞭解,更讓夢羽衣越想懷疑越重;石誠委屈地聳了聳雙肩,隨即用上了最拿手的本領。 「啊,臭小子,不許摸這兒……啊,你還摸。」 「嘿、嘿……羽衣,你這兒大了奸多呀,是不是想我了。」 惡奴的大手鑽衣而入,在佳人胸前掀起了層層波瀾。 「唔……不準揉,啊……石頭,你這大壞蛋。」 一股熱浪在夢羽衣心房內憑空突生,融化了武林玉女的身子,美人軟軟倒人家丁懷中,情不自禁用乳尖摩擦著瘦小少年的胸膛。 惡奴的招式確實很老套,但也很奏效,水之玄功控制著佳人的慾望,癡迷目光牽引著玉女的腳步,畫面一轉,二人很快就鑽進了夢大小姐的閨房。 「噢……」 男人用力一入,又一次感受到了窈窕蜜穴的絕世美味。 悠長的呻吟在慾望的軌跡上起伏跳躍,夢羽衣雖然已不是第一次承受情人巨物,但玉門還是卡住了陽根,蜜穴深處的渴望讓她小腹一繃,自覺調整了桃源花辦的方向。 「呀——」 全根而入的瞬間,墜入紅塵的仙女連腳趾都彈上了半空,那縷特別的綠發噌的一聲,跳躍飛舞,盡顯佳人身心的歡樂滿足。 「啪、啪……」 男人的小腹開始不知疲倦地撞擊玉人小腹,花蕾開合綻放,春水四處流淌。 沒有了春藥的存在,陽根戳入花心的感覺更加清晰,夢羽衣眼眸一翻,終於體會到了陸纖塵的感覺,明白她這一輩子再也逃不掉、也不想逃出小家丁的魔掌。 小家丁為昏睡的玉女蓋上了絲被,這才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閨房大門,還未走出夢家主宅,迎面就碰上了夢鐵火。 粗獷漢子從來不繞圈子,一臉責備道:「石兄弟,你剛才從我妹妹房裡出來,對吧?」「我……」 任憑石誠多麼狡猾,也有一種被當場逮住的尷尬。 夢鐵火把手搭在了刀柄上,把石誠嚇暈的卻不是他的刀,而是他的話,「石兄弟,練武之人要盡量少洩精元,切勿貪戀男歡女愛;走,咱們校場練武去。」 小家丁對武癡的瞭解更上一層,沒有大志的傢夥正想反駁,雙腳已被夢鐵火扯得離地而起;一番慘叫之後,又是一頓狂飲,等石誠把不服輸的夢鐵火暍趴下時,已是月色瀰漫。 「服……兄弟,我服啦!」鐵血漢子終於躺在地上豎起了大拇指。 「大哥,再不回去,我該挨罵了,來,我扶你。」 幾個下人走過來,石總管想了想,一向喜歡偷懶的傢夥卻揮手拒絕了下人的好意,然後費力地扶著夢鐵火,一步一步向內院後宅走去。 夜風一如既往的清涼,花木的氣味也是亙古不變,但石誠卻覺得虛空幽香瀰漫,越是接近那幽雅的小院——刀如恰居住的臥房,那幽香就越來越沁人心脾。 石誠情不自禁用力一吸,卻吸入了一股酒氣,小家丁心神一驚,猛然轉醒過來。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真有點過分了,手上攙扶著夢大哥:心中卻想著他的老婆,唉……罪過、罪過,阿彌陀佛!燒了人家的廟,還要盜用人家的口號,石誠樂呵呵自嘲一笑,暗自決定,待會兒絕對、絕對不進入廂房。 惡奴不停下著決心,也不停推開了上前幫忙的下人,最後一個加速,就像衝鋒一般進入了廂房,擡眼就看向了臥房門扉。 「嫂嫂,小弟送大哥回來啦。」 「多謝石兄弟,你們幾個還不把大公子扶進來。」 溫柔仙音穿門而出,但刀如怡豐盈的倩影卻沒有出現,一卷珠簾擋住了色狼的腳步,端莊佳人不慍不火道:「石兄弟,內室男女有別,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就不送了。」 「這……好吧。」 小家丁腦袋一耷拉,被軟釘子刺了回去。 自從回到夢幻山莊,刀如怡就再沒有對小家丁有過奸臉色,更別說以前那般單獨相處,這令飄飄然的石大總管耿耿於懷,頗有美中不足的感歎。 唉……自己救了刀如怡,可她不僅不知恩圖報,還翻瞼無情,真是沒良心!曠世怨男一路長籲短歎,不知不覺就回到了自己新分配的總管臥房,怨男把自己扔上了床,腦袋沈入被窩的同時,頭也不回隨口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兒,影娘!」「咯、咯……主人,奴家真是太崇拜你了。」 黑暗之中,飄出一串野性的媚笑,長腿女殺手習慣性地猛撲而出,一下撲入了男人懷抱;燈火被勁風熄滅,被褥開始波浪翻騰,慾火肆虐之際,傳出了影娘的歡鳴與斷斷續續的話語。 「啊……主人,冶將軍已經悄悄接近了夢幻山莊,她還以為你是被我騙回來的。」 「來就來吧,一個冶雲有什麼大不了。」 時栘世易,小家丁已經與夢羽衣水乳交融,怎會把一個冷雲放在眼裡。 「主人……唔,用力插……插……」 影娘瘋狂迎合了幾十下,這才嬌喘籲籲道:「還有……啊,女皇……也……噢……也來啦!」 第六集 第三章:天下第一 「女皇,水無心.」石誠瞬間由颶風變成了化石,陽根停在箭女蜜穴之中,一動不動,下意識追問了一遍,他才完全明白了過來。 「水無心來了,水無心來了,她怎麼會來呢?」小家丁開始在屋中赤身轉圈,往昔耀武揚威的陽根被變態女魔嚇成了小蟲。 「女皇來此確實與她性格不符,奴婢也想不明白,但我知道一點,主人你想混過去是不行了,咱們是繼續逃走,還是下毒?」箭女雖然已經心歸石頭,但一時間還是抹不去對水月女皇的尊稱與畏懼;石誠也深知變態女皇的強大,有點自我安慰地分析道:「水嫵心親自出手肯定是驚天動地,她應該不會再利用我下毒了吧:影娘,她會不會把我忘了?呵呵。」 影娘很是無奈地歎息道:「女皇召見我,就是專門打聽你的情形,還重複了兩次下毒的命令。」 「啊!」石誠又變成了化石,整個人呆在床上,除了一雙眼珠子一直在亂轉外,他瘦弱的身子久久沒有移動半分。 雞雞那個東東,這下不好玩了!星星閃爍的夜色下,一個蒙面人閃電般離開了夢幻山莊,躍過山莊警戒線時,守衛的層層高手竟然連絲毫幻影也未看到。 半炷香之後,蒙面人出現在十里之外,緊接著毫不猶豫進入了一間普通的大戶莊院,逕直向燈火通明、歌舞飄動的大廳飛去。 「參見女皇陛下!」「夫人平身,此處不是京城大內,不用多禮。」 燈火之下,果然是鏡花大陸第一女人,殘暴變態的水無心身處東州叛亂之地,依然是排場十足,氣勢奢華,好生招搖。 蒙面人並未像一般大臣那樣下跪,只是半俯身形,然後坐入了女皇下首席案之後,隨即直入正題道:「不知陛下此次帶了多少高手進入東州?」水無心一邊玩弄腳下的男奴女婢,一邊隨口回應道:「不多,朕只帶來了一千人馬,完成你我約定足夠了!」話語微微一頓,水無心終於將目光從舞姬身上轉向了蒙面人,語帶嘉獎道:「這還要感謝夫人提供的密道,朕與東州對峙了幾十年,現在才知道真是山外有山,道中有道呀,咯、咯……」 蒙面女人眼角微彎,笑語回應道:「陛下放心,一切都在計畫之中,此事一了,東州再不是你的心腹大患。」 「咯、咯……好、奸,那膚就敬未來的永久武林盟主一杯,合作愉快!」「鐺——」 清脆的碰杯聲在劍閣內迴盪,輝煌的燈火映照著一個一身錦衣的中年男人,得意的笑聲肆無忌憚。 一個文士打扮的武林高手躬身道:「我家閣主來信,第一計畫失敗。請問小王爺,準備什麼時候發動第二計畫?」出師不利,但那小王爺的笑臉沒有絲毫變化,揮手道:「讓你家閣主沈住氣,要在對手以為大局已定的一刻,咱們再給他致命一刀,嗯,聽說武林大會最後一天是流水筵席,應該很是熱鬧,哈、哈……」 貓哭耗子的笑聲從高到低,小王爺神色一轉,正視劍閣軍師道:「對了,本王的乾妹妹是你們的少夫人,她沒有失禮於人吧?」「小王爺費心了,少夫人聰慧得體,絕對是公子的賢內助;閣主經常談論,多虧少夫人,我家公子才能穩住心性打理事務。」 「哈、哈……妤,那就好,來,乾杯!」黎明的曙光剛剛冒出地平線,石誠的光頭就出現在了夢羽衣面前,讓身子還未完全回復的玉女佳人嚇了好大一跳。 「石頭,你……你怎麼,又……又……」 見夢羽衣滿臉羞澀,欲語還休,惡奴心火一蕩,差一點將正事忘到了一邊;調戲了小姐好一會兒,小家丁這才話鋒一轉,目光發虛,試探問道:「羽衣,我給你說一件事,說了你一定會生氣,但千萬別失手把我殺了,否則老婆你就要當寡婦了,呵、呵……」 「大壞蛋,又壞了哪家女子的清白呀?」夢大小姐傭懶地在床上捲起了如玉般雙足,美眸充滿了無奈的認可,還有綿綿的深情。 她是尊貴的夢幻山莊大小姐,是美到極點的幻夢玉女,但天下萬千男人之中,真正懂她的卻只有眼前這弱小而神秘的男人,即使這男人好色又無賴,但夢羽衣的心靈卻選擇了完全的陷落,一人情網,無怨無悔。 佳人目光蘊含了千言萬語,發自真心的交流最易撞擊靈魂,狡猾家丁雙目一顫,這一刻竟然變得無比老實。 「羽衣,我其實是被水月女皇那賤人逼來東州的,她叫我當臥底……」 石誠難得地打開了自己心靈罪惡之門,一股腦兒將所做的虧心事全部倒了出來,一直從京城說到了東州,最後連紅緣寺之事也說了大半。 「石頭,你真是朝廷奸細?」夢羽衣坐了起來,雙目盯著石誠清瘦的面容,盯得小家丁渾身不自在,正當小家丁暗自後侮不該□一白時,玉人冰冷的玉瞼突然霜容解凍,素手輕揮道:「我還當是什麼大事呢,只要你棄暗投明就好了,嘻嘻……石頭,我幫你脫罪,你給我多少銀子?咱們就做一筆交易吧。」 買賣玉女果然本性難改,小家丁也瞬間回復了本色,賊笑回應道:「小姐,給銀子多小氣,我給你『精子』,你要多少有多少!」「咯咯……金子?你這傢夥做買賣真沒誠意,先把金子拿出來看看,哼!」談到買賣,夢羽衣是雙眸發亮,很是認真,石誠強忍心中的爆笑,附耳呢語解釋了幾句,然後立刻向外撒腿狂奔,夢羽衣這才明白是什麼「金子」,玉人羞紅著玉臉,揮舞著袖劍,追殺不休。 天大的事情在情人眼裡,原來只是小事一樁,兩人一追一逃,很快來到了刀如恰面前;溫柔少婦靜靜地聽完了小家丁的招供,她的反應則比夢羽衣正常許多。 足足一分鐘的沈思過後,刀少夫人端莊的坐姿稍有變動,高聳的雙峰一次用力起伏,隨即完全平復, 「羽衣,此事絕不能讓公公知道,不然他為了大局著想,定會將石頭斬首示眾;這樣吧,武林大會一了,就讓石頭與陸大俠一起離開,至於羽衣你嘛,想去也去吧。」 「謝謝嫂嫂,我就知道嫂嫂對我最好,」 刀如恰無奈地笑了笑,悄然看了一眼低頭認罪的小家丁,一縷異光一閃而過,絕美佳人意念又轉到了天下大事之上。 武林當家少夫人疾步走向了山頂,不到一刻鐘,她就從山頂返回,刀如恰袍袖一蕩,溫柔氣息瞬間變成了威儀肅穆,一聲令下,一場秘密的大清掃迅速在幻夢山莊內展開。 包括風一、風二在內,不到兩個時辰,所有的大內密探都成了亡魂,小家丁親自出面,挨一挨二地清點了一遍,這才滿意地拍著巴掌道:「呵、呵……全部解決了,這下安心啦,看水無心還怎麼下毒!」結果比預想的還要奸,石誠心中的擔憂隨風而散,小家丁轉眼又回復了無拘無東的散漫本性,目光一邪,又打起了武林惡女的主意。 「你……你又想幹什麼?」光頭總管推門而入,玉狐山大小姐雖然語帶驚慌,卻主動把虛掩的房門關緊了,還小聲地道:「我娘還在隔壁,你別亂來。」 石誠放肆地勾起了平臉美少女的下巴,雙目灼熱道:「放心吧,我見玉山主離開才進來的,美人兒,這兩天想不想奴才……的大肉棒呀?」強橫的慾望刺入了玉飛鳳心房,惡女的自尊還未升起怒火,一股躁熱已侵佔了她身體每一寸肌膚,玉飛鳳一邊流淌屈辱的淚水,一邊又忍不住羞澀地點了點頭,好像蚊子般輕哼了一聲。 「咦,聽不清,美人兒,你說大聲一點。」 惡奴說話之際,已把少女脫了個精光,他其實並未發動水之玄功,但少女的肉體已經習慣性地屈服。 「想……」 玉飛鳳的淚水開始蒸騰,氤氳水霧映襯著少女日漸豐韻的玉體,分外誘人。 「想什麼,說清楚一點,不然我就走了。」 惡奴的手指滋的一聲強行插進了美少女花辦之中,攪得春水橫流。 「喔……」 經受蠻力衝刺,玉飛鳳反而美得雙眸迷離,腦海轟的一聲變成了一片空白,情不自禁脫口大叫道:「想你的大肉棒,主人,奴婢想你的大肉棒——」 高亢的尾音不顧一切向上飛揚,幸虧惡奴及時封住了平臉美少女的小嘴,然後用如雷似電的無情抽插鎮壓了惡女的反抗。 風吹雨打之中,石誠一邊拉扯少女乳珠,一邊邪惡地提起了玉飛龍,「美人兒,你師兄呢,想不想再讓他看看你興奮的樣子?」玉飛鳳光潔的臉頰瞬間紅若滴血,桃源蜜道猛然收縮,邪情逸趣同樣刺激著她的慾火, 「噢……石頭,別……別提他!他已經被娘親關了禁閉,要武林大會後才能放出來。」 「你娘把玉飛龍關起來了,她對我這麼奸?」石誠詫異地眨了眨眼,陽根隨之慢了下來,低頭看了看渾身嫣紅的惡女,惡奴「看」到的卻是更加成熟美艷的玉狐。 「呀——」 男人肉棒突然的變大讓玉飛鳳的香舌吐出了雙唇,美少女並不知道男人正在想她母親,只知道瘋狂聳動腰臀,主動向男人的肉棒撞去。 「哈、哈……」 小小家丁就像帝王般豪情萬丈,隨意享用著玉狐山大小姐的肉體,但精液一射,他立刻穿衣而去,頭也不回。 玉飛鳳也無心與小家丁談情說愛,雙目渙散,四肢大張,兩腿問一片泥濘,武林惡女沈醉在肉體的快感中,久久沒有清醒過來。 離開玉飛鳳院子不到百米,石誠又中途遇上了劍光夫妻,小家丁下意識想改變方向,而劍光竟然先拱手施禮道:「石總管,這是要到哪廂去呀?有空請到劍閣小坐,讓劍某謝過你救命之恩。」 「呵、呵……劍公子客氣了,奴才只是碰巧,受不起你的感謝。」 石誠舉手回禮,眼角光速般在兩個男女面上掃了一遍。 「石總管,今日有事就不打擾了,改日奴家定當親自上門道謝,告辭!」黃雪雯對石誠也是巧笑嫣然,態度大變,話語一了,夫妻二人還主動讓到一邊,從側路離去,二人牽手並肩,親密無比。 咦,這兩個傢夥是失了憶,還是裝傻?石誠眨了眨眼,擡頭看了看天,低頭瞧了瞧地,發覺天地並沒有什麼改變;想了片刻後,他腦袋一甩,立刻把想不明白的煩惱甩到了九霄雲外。 雞雞那個東東,改天單獨問一問黃雪雯這賤女人,順便再干一干她的小穴,哩、哩…… 「石頭,你在笑什麼呀?笑得好壞喲,是不是在想男女之事,男人是不是都與你一樣……」 「哼,色狼!」兩句話出自兩張一模一樣的口中,簡潔有力充滿不層的自然是白披風包裹下的黑玉潔;「誤會」已經解開,兩女自然再找不出下手除害的藉口,但黑玉潔仇視色狼的目光依然如刀似劍。 小家丁乾澀一笑,轉身就要避開這兩個女煞星,不料幻影一閃,黑玉潔竟然又擋住了他的去路。 骨感美人顏骨一聳,冶冶地伸出手掌道:「拿來。」 「拿什麼?」石誠本能的反問剛剛出口,白冰清就從妹妹身邊冒了出來,熱情洋溢道:「我的披風呀!在紅緣寺時,你的那個女幫手拿去了,那披風可是我母親特地給我做的寶貝,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還可以張開來當做翅膀飛行……」 「白冰清,閉嘴!」黑玉潔當著石誠這外人的面,一手就摀住了姐姐的嘴唇,生恐白冰清把天機谷有多少房間都全部說出來。 惡奴回神一想,終於想起來了,但這樣的寶貝他怎會歸還,更何況還不在他身上, 「呵、呵……兩位女俠,我當時被你們逼得上蹦下跳的,不知道你們說的事,救我的人我也不認識,對不起呀!」黑玉潔又是一聲冶哼,雙目殺氣進射,最後冶冶說了三個字,「還不還?」「這……」 石誠面對天機兩女兇惡的氣勢,不由暗自思忖這兩個女人到底會不會真的出乎;思,算啦,這兩個女人都是變態,要是為一件披風掉了腦袋,那就不值啦!拿定主意的光頭惡奴身子一挺,擡起了眼簾,還未開口認輸,卻看見兩女眼神一變,無比恭敬向後一退,對著自己躬身行禮,連大氣也不敢出。 石誠差一點岔氣,正想嘲諷幾句,一股玄異的感應讓他瞬間明白了過來。 「小兄弟,咱們又見面了,別來無恙吧。」 強大的氣息超出了石誠認知的範圍,直到來人走到他身後三尺之處,惡奴的水之玄功才有了絲絲感應。 人還未回頭,小家丁誇張的尖叫已進射而出,激動無比轉身就跪, 「嗚……師父呀,我找你找得好苦呀!師父,徒兒每天都過得擔驚受怕,你可要為徒兒出氣呀!」「徒弟?雲天兄,他是你徒弟?」武林盟主一絲不苟的髮髻,整潔無比的面容彷彿是從虛空走出,眨眼就出現在小家丁眼前。 「小兄弟,師徒之誼可是人倫大禮,怎可信口開河。」 長身玉立的陸雲天渾身沒有散髮絲毫霸氣,但卻輕易統治了空間,天下第一大俠不動不栘,袍角微微一揚,已把無賴家丁彈得立了起來。 陸雲天那是何等英雄,自不會說謊,遠近武林人士不由同時鄙夷地看著小家丁,認為石誠是想攀高枝兒想瘋了。 面對十幾道目光的譏諷,天下間唯有石頭能泰然自若,反而一臉委屈,再接再勵道:「師父,在包子城的時候,你說過要收我為徒,你忘了嗎?還有,那叛徒丘涼可是徒兒親手殺死的,這還不算拜師禮嗎?嗚……師父,大英雄可都是一言九鼎呀!」丘涼可不是尋常人物,不明小家丁本質的半數高手已是目光一變,再加上陸雲天沒有開口反對,眾人瞬間為之齊聲波動。 「恭喜陸伯伯收得高徒!」關鍵時刻,幻夢玉女飄逸而現,優雅地行了一個大禮,然後柔聲道:「羽衣與纖塵並肩作戰時,也聽纖塵說過這事,當時侄女還不相信,原來是真的呀!陸伯伯教出來的弟子果然是人中龍鳳,前幾日就大破紅緣淫寺,救了好多苦難女子。」 「嘩!」人群這下是全部為之一震,不待陸雲天認真解釋,奸幾個掌門已開始道賀。 一縷淡淡的苦笑在陸雲天眼底一閃而過,一代大俠單手一招,隔空將石誠扶了起來,輕笑道:「好徒弟,起來吧,多向各位掌教世伯學習,不要丟了我男尊幫的臉,以後如有行差踏錯,休怪為師清理門戶。」 「徒兒給師父磕頭。」 石誠機靈地當場磕了下去,一連就是三個響頭,每一下悶響,小家丁的小虎牙就會閃亮一次。 嘿、嘿……成功了,這下看誰還敢欺負老子!成為陸雲天的徒弟,身份果然不一般,就連黑玉潔也對石誠行了一禮,隨即轉身而去,再不提披風之事。 世事無絕對,一會兒過後,小家丁就變得很不自在,作為徒弟,他當然要跟在師父身邊聽候差遣,再沒有隨便活動的自由。 陸雲天對小家丁也有三分瞭解,見無賴少年如坐針氈,他啞然一笑道:「石頭,你還是幻夢山莊總管,下去幫忙吧,等武林大會完畢,為師再帶你回男尊幫。」 「餘恨兄,不瞞你說,這小子天性奸動,我一天也沒教導過他,就讓貴莊幫我管教一下,多謝了。」 兩大武林巔峰人物開懷大笑之時,平步青雲的小家丁已經竄入了大小姐房內,他能成為第一大俠的關門弟子,夢羽衣居功至偉,小家丁自然要好好「感謝」玉人一番。 春風迴盪,旖旎降臨。 「啊,石頭,人家不行了……呀,你還要來!」幻夢玉女躺在自己的香汗裡,害怕地看著惡奴的巨大凶器緩緩插入蜜穴,玉人無力反抗,只能粉拳捶打道:「大壞蛋,已經一個時辰了,喔……老公,先放了我吧,嫂嫂有事還在管事房等我。」 一提到刀如恰,石誠的身體在灼熱中再升了幾度,玉女佳人窈窕的蜜穴更清晰地感應到了陽根的變大。 「呀|!臭小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唔……提到嫂嫂,你就……呀、呀……」 一陣狂風暴雨插得武林玉女語不成聲,責怪變成了呻吟。 門外,一道豐盈倩影疾步而來,走到近處,突然神色大變。 刀如怡第一反應是羽衣受傷了,玉掌還未震開房門,一片密集的肉體撞擊聲及時鑽入了她耳中,其問還夾雜著幻夢玉女激情的呼喚。 人妻豈能不明白房內在幹什麼,刀如怡瞬間滿臉通紅,飛一般逃了開去。 這小丫頭真大膽,還未成親就與男人……不過,她在紅緣寺已經與石頭那樣了,唉,年輕人呀,就是貪戀男歡女愛。 逃回房中的刀如恰忍不住胡思亂想,突然又大為慶幸,幸虧自己當時沒有暍到那杯春藥,不然豈不是要與石頭……呀!端莊的本性讓刀如怡狠狠啐了自己一口,一刀斬斷了羞人的念頭,但她腦海卻依然疑雲密佈;為什麼衣裙上有汙漬,口中有異味?真是茶水嗎?還有,為什麼自己這陣子經常做羞人的春夢?一個時辰後,刀如恰又走向了同處內宅的小姑房間;她本不想再來,但又確實有事要找羽衣,不得不估算著充足的時間再次出門。 佳人有心之下,隔著十餘丈凝神一聽,內息幫助下,立刻聽到了武林玉女放肆的吶喊,還有那刺激人心的哀求。 「啊,還在交歡?」刀如恰人生之中第一次冒出了二父歡」這等不雅之詞,絕色人妻不由自主雙腿一顫,把正事拋到了九霄雲外,打死她也不敢再靠近小姑的房門。 第六集 第四章:同床共枕 刀如怡與夢羽衣的臥房相隔有百丈左右,中板足有十餘堵牆壁,對逃回房間的刀少夫人來說,按理應該已經「安全乙,但那詭異的「聲音」卻追著她腳步而來,穿牆而入,無所不在。 石誠與夢羽衣其實已經相擁而眠,但那呻吟依然在刀少夫人耳際迴盪,聲音已難辨真假,睡夢蕩然無存。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分外難熬!第二天,刀如怡以少有的煩躁心情走進了管事房,然後有點不講道理地將石總管趕了出去,獨自應付那層層疊疊的武林瑣事。 夜晚如期而來,溫柔佳人揉了揉酸脹的眼眶,正想好好睡上一覺,不料,羞人的呻吟又飄了進來。 「唉,這羽衣……」 刀如怡唁的一聲鑽進了被窩之中,很失儀態地摀住了耳朵,一會兒過後,她又坐了起來,強自盤膝運功。 「呀——」 一聲前所未有的尖叫震得牆壁顫抖,震得刀如怡經脈大亂,差一點當場走火入魔。 思,羽衣叫得太放肆了,她可是夢幻山莊的大小姐,怎麼能這樣呢?都是石頭這小色狼教壞了她。 莫名的怒火一生,端莊人妻握緊了拳頭,等她回過神色,發現自己竟然已衝到了小姑門外,已能聽清裡面每一絲動靜,就連某樣東西進出的摩擦聲彷彿也變成了雷霆。 不行,不能讓羽衣下不了台,明兒再給她說說。 絕色少夫人為自己的驚慌找到了理由,急忙逃回房間,沿途碰上兩個走動的侍女,少夫人為了保護山莊聲譽,更不由分說下達了一個奇怪的命令:入夜之後不許任何人在內宅走動。 第三天、第四天。 「啊!」刀少夫人坐在鏡前,竟然發覺自己多了一對黑眼圈,佳人一邊用上了很少動用的脂粉,一邊暗自悲歎:不知這煉獄般生活何時結束。 歎息聲剛剛散落,心腹侍女就走了進來,稟報道:「回夫人,大公子正在校場與幾個掌門談論比武,他說這幾天就不回房了,讓少夫人有事直接去校場找他。」 「思,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刀如怡把脂粉盒扔回了梳�台的同時,心中不由無力低歎,今夜又怎麼度過呀!暮色降臨之時,一向不喜聊天的刀少夫人卻主動走出了院子,找其他武林名女聊了半夜;月上中天,端莊人妻才回到了內宅,意念一動,內息首先悄然飛向了小姑的香閨。 「噓,終於安靜了!」刀如恰如釋重負,豐腴倩影瞬間輕鬆了幾分,然後加快腳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唔,石頭,不要……胡鬧,啊……老實點,這可是嫂嫂的房間,人家有事要等嫂嫂回來。」 「呵、呵……老婆,少夫人可能不會回來了,咱們回房去吧。」 一男一女的親呢私語從自己房中傳出,走到門前的主人如遭雷擊,豐盈倩影停在了原地,瞬間變成了泥塑木雕。 他……他們竟然跑到自己房裡來啦,這…… 一對小情人濃情密意的時分,只聽小色狼幾句低語,立刻讓夢羽衣羞聲驚叫,「啊,臭石頭,我才不幹呢,咱們回房間去吧。」 「老婆,不是說少夫人不會回來嗎,嘿、嘿……換個地方玩一玩嘛,來。」 幻夢玉女沒有那種野性,但小家丁卻無恥地掀起了她的慾望,讓少女在半推半就中屈服於惡奴淫威之下。 「啪、啪……」 特別的悶響聲突然響起,門外的雕像瞬間活了過來,刀如恰的玉瞼已是紅若滴血,芳心不知是驚、是歎,還是怒與羞!天啦!羽衣與石頭竟然在自己房裡做那羞人之事!目瞪口杲的端莊人妻何曾見識過這等場面,她打理武林也能井井有條,但此時卻腦海一團亂麻,不知所措。 、呻吟從低到響,撞擊逐漸強烈,似乎還有水浪飛濺的聲音,突然,房內又博出了武林玉女的驚叫。 「不,石頭,不要上床,那可是嫂嫂的床,啊,你這大色狼,提到嫂嫂又硬啦!」「嘿、嘿……老婆,嫂嫂的味道真香,不許反抗,我就把你當嫂嫂疼愛了,啊,嫂嫂,我來啦!」床笫之間,自然應該無拘無東,一對小情人故意刺激著愛人的慾火,享受著別樣的歡樂,但這可苦了被利用的「道具」。 「轟!」當石誠高呼射精的剎那,刀如怡身子一震,向後連退了十幾步,朱唇一疼,她才發覺自己已經咬破了朱唇。 太、太、太不像話了,他們竟然上了自己的床,還在這種時刻談論自己,呵、呵…… 刀如恰的呼吸無比急促、羞憤、窘迫,還有一縷從未有過的悸動讓她雙目噴火,猛然擡起了玉足,就要一腳將房門踹開。 「夫人,又有三個門派的掌門到了,正在中院大廳求見於你。」 兩個武林盟女執事走了過來,刀如怡自然轉身,搶在對方走近之前迎了上去,還順手關閉了內宅院門。 唉,算啦,自己等會兒就去管事房處理雜事吧,累了就在那兒的軟榻上休息一會兒。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 小家丁哼著小調,迎著朝陽走向了上班的地方,推開管事房的大門,他隨即驚歎道:「嫂嫂,原來你在這兒呀,我與羽衣昨夜找了你好久;嫂嫂,你不會累了一夜吧?」石誠一提到昨夜,刀如怡強自保持的平靜瞬間飛到了九霄雲外,當家少夫人臉色一沈,疾步向外走去,不待石誠有所行動,她搶先道:「石頭,剩下的帳本就交給你了,立刻做好,我中午就要。」 花信人妻急步而去,小家丁眨了眨無辜的眼神,緊接著咧嘴一樂,深藏的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奸不邪惡。 結果是最重要的,但過程卻是最美的,超級惡奴此刻就在享受這美妙的滋味,嗯,挑戰難度果然——爽啊!接下來的日子,刀少夫人在折磨中苦苦掙扎,直到武林大會召開,貞潔美婦的苦難才告一段落。 「鐺——」 威嚴的鐘聲在萬眾期待中敲響,萬水千山在這一刻屏息靜氣,東州武林最盛大的時刻終於來臨。 大小百派都集中在了武林盟校場之上,大會前後一共召開十日,前三日是各派新秀獻藝,中三月則是各派成名高手爭鋒,後三日才是百門百派選舉武林盟主,最後一日就是小家丁最害怕的盛宴之日。 對於一般幫派與無數武林後輩來說,盟主之位就似那天上日月遙不可及,他們來此只為前幾日,希望在比武中揚名立萬,一朝成名。 石誠看了不到半天,就偷偷離開了廣場,無聊的腳步走到內院與中院交接地帶,四周因為武林大會而不見一個人影,地球村少年卻精神大振,用力追逐空中飄動的一縷幽香,片刻後,他神奇地在偏僻角落追上了刀如恰的背影。 「嫂嫂,你要到哪兒去,要不要小弟幫忙?」刀如怡被小家丁嚇了一大跳,她本想躲在靜處一個人待一待,不料這樣也會被小家丁碰到,佳人無奈低歎的同時,芳心不由閃過一抹怪異的念頭,難道自己真的與石頭這麼有緣嗎?剎那之間,端莊美婦心弦一驚,急忙強自抹殺了腦海的慌亂,玉臉一片平靜道:「石兄弟,你夢大哥還在校場,走,咱們一起去陪他。」 「奸啊,有嫂嫂在,就不無聊了,呵、呵……」 刀如怡故意提起夢鐵火,既是提醒石誠,也是在警告自己,而臭小子的神色無比自然,言語之間又多出一分模糊與曖昧。 結義叔嫂一起向校場走去,沿途之上自然地保持著距離,樂呵呵的石誠談天說地,一點也沒有挨近的意思,讓刀曲恰不由對自己的小人之心暗自羞愧。 走出內院,剛剛跨入九曲迴廊,石誠突然神色大變,一邊轉身飛奔,一邊大聲驚叫道:「殺氣,有刺客,嫂嫂小心!」「狗奴才,受死!」小家丁話音未落,一道如蛇飛捲的幻影已憑空突現,惡奴雖然躲在了圓柱後面,但那長鞭卻奸似鐵槍,砰的一聲,輕易剌穿了圓柱,鞭梢直刺小家丁眼球。 「嗖——」 一縷寒光一閃而現,刀堂飛刀在千鈞一髮之際撞偏了鞭梢,刀如怡救下了石誠,自己卻轉眼落入了絕境;長鞭向後一縮,淩空抽向了刀少夫人,直到這一刻,圓柱碎裂的悶響才在空間迴響。 刀如怡臉色飛速下沈,刺客的強大遠遠超出了她的估計,在刀少夫人認知裡,擁有如此身手者,天下不會有幾人,這種人更不應該偷偷摸摸當刺客。 「水無心,她是水無心!」石誠的驚叫幾乎是從七竅進出,狡猾家丁本已拉開了逃跑的架勢,但眼角卻看到刀如怡被一鞭震飛,向他撞來。 小家丁已來不及思考,一個飛身接住了刀如恰,不待他撒腿狂奔,水無心的奪命長鞭又追雲逐月而來;刀如怡眼睜睜看著長鞭刺向自己心窩,堂堂刀少夫人除了絕望外,竟然連驚叫也發不出聲。 電光石火之間,石誠突然將少夫人轉到了身後,少年用血肉之軀擋在了前面,瘦小的背影一下佔據了美人眼神。 意料之外的變化又發生了,以水無心殺氣之強,功力之深,那長鞭竟然也會虛空一頓,鞭梢尖刺不受控制地向下一墜,偏離了要害。 「呃!」劇痛令石誠五官扭曲,長鞭將他大腿刺了個血洞,聿虧偏離了兩寸,否則他就要成真正的太監了;雞雞那個東東,水之玄功怎麼就是對這臭婆娘起不了大作用,早知道,上次就該把她奸死!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瞬息之間,刀如恰淩空拋飛,石誠上前救險,等美婦人平安落地,那長鞭已從小家丁血肉之中抽了回去。 血霧好像噴泉般沖天飛濺,刀如恰瞬間臉色大變,不用察看已知道石誠腿上大動脈受到了重創,毀滅的勁氣更侵入了少年五臟六腑。 三柄飛刀連成一線撕裂虛空,刀少夫人緊接著抱起石誠飛身就逃。 柳葉飛刀自然傷不了身為天下五大高手之一的水無心,但長鞭飛舞間卻顯得有點淩亂,狂風稍頓,鞭影消失,現出了水月女皇充滿戾氣的滿月玉臉,費了好幾秒時間,她才壓下了經脈突兀的暴亂。 異樣的潮紅隨風飄散,變態女皇恨恨地一振長鞭,但大群腳步已聞聲而來,讓水無心也不得不隱入暗處,鬼魅般離去。 刀如怡並不知道玄妙的異變,在她腦海只有兩個念頭,一是奔向校場找救兵,自己脫離險境,二是立刻為石頭止血治傷,冒險救小家丁二叩。 溫柔佳人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更抱著石誠風一般刮回了自己的臥房,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療傷聖藥。 特別的日子總會有特別的情況,竟然沒人看到刀如怡把小家丁抱進房如此曖昧的一幕,也讓刀如恰的動作更加快捷正常。 「嘩!」破裂的家丁褲被重重撕開,血淋淋的傷口還在噴血,價值千金的刀傷聖藥急速撒了下去,直到鮮血止流,刀如恰這才從窒息中喘過一口大氣,緊接著盤膝坐在石誠身後,玉掌抵在少年背上,玄奧的內息開始激發石誠已快熄滅的生命之火。 小家丁這一次的傷勢超乎預料的重,似乎他神奇的體質偷懶去了。 一分鐘、一刻鐘、一個時辰,時光不停過去,當刀如恰感到自己精疲力竭之時,小家丁才猛然胸口一震,從鬼門關飛了回來,不過依然昏迷不醒。 「呼……」 如水佳人緩緩收功而立,危機過去,她低頭一看,玉臉不由升起幾縷紅暈。 石誠傷的還真不是地方,已經神奇癒合的傷口之旁,男人底褲暴露在空氣之中,底褲下的東西雖然還在沈睡,但尺寸已分外驚人,讓已為人婦的刀如怡羞窘的同時,不由疑惑地多看了一眼。 「啊!」這一眼沒有看穿真相,但卻讓佳人看到了幾樓不安分的男人亂草,羞得端莊人妻一個轉身,就要逃離自己的房間。 豐盈玉體飄出幾步,又自動躍了回來,刀少夫人畢竟非同常人,意念一動,已把所有的雜念一刀斬斷,很是冷靜地行動起來。 刀如恰先脫去了石頭染血的家丁服,然後把昏迷的小家丁搬上了床——絕美人妻的幽香軟床;一地鮮血腥味刺鼻,刀如怡隨即強忍身心的疲憊,又清洗了一番,等她將房間回復優雅明淨時,擡頭一看,這才發覺已是傍晚時分。 思,是該把石頭送回他自己的房間了,不然被人看到就說不清楚了。 刀如怡啞然一笑,凝神看了沈沈入睡的石誠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沾滿血漬的衣裙,當家少夫人二次一笑,走到屏風後開始更換衣裙。 鏡花大陸四季偏熱,長裙一去,如水佳人只剩下薄薄的中衣,中衣再去,素雅的肚兜下,鮮紅乳暈已是依稀可見,一雙豐腴玉腿更是大半赤裸。 血衣離體,乾淨衣裙還未換上;突然,就在這無比巧合的一刻,門外傳來刀如怡熟悉的腳步聲,夢鐵火回來啦!「咯登!」刀如怡心弦一縮,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再加上美婦人心底一縷隱約的躁熱,讓她完全失去了以往的精明。 無論早一刻,還是晚一刻,刀如怡都能平靜地向夢鐵火解釋,可是此時此刻,一個男人只著內衣躺在床上,一個女人半裸著站在房中,如此一幕,恐怕就是神仙也解釋不清。 下一剎那,刀如怡做出了本能的反應,一個飛身也鑽進了被褥,玉腿一豎,盡力將小家丁的身形藏了起來。 佳人暗自思忖道:只要鐵火沒看到石頭,就不會發生誤會了,反正鐵火也不會待上多久。 被褥蓋住小家丁身形的剎那,夢鐵火正好推門而入,刀如恰不由暗自慶幸,但她卻不知道,自己這一 「聰明」的決定犯下了多大的錯誤!「夫人,你看為夫得到了什麼好東西,哈、哈……」 夢鐵火興沖沖地大步而入,手舉一本武林秘笈揮舞不休,好一會兒,他才看到妻子側臥在床,「咦,夫人,天還未黑,你就睡啦,身子不適嗎?」美少婦拉了拉絲被,掩住了半裸的香肩,隱帶慌亂道:「相公,我沒事,只是累了要休息一會兒,你不用擔心。」 事實說明刀如怡的慌亂是多餘的,夢鐵火壓根兒沒有上前撫慰的念頭,而是大步走到外室書案之後,一邊看秘笈,一邊單手比劃,還隨口道:「夫人,你睡吧,不要打擾我,看完這套拳法,我就去找人切磋。」 「思……」 刀如恰的回應透出三分怨氣,但更多的卻是強烈的驚悸,她敏感地發覺,與自己同處一個被窩、肌膚相接的小家丁醒啦。 「石兄弟,別動!你夢大哥回來了,別引起誤會。」 內息包裹的緊張話語飛速鑽入了石誠耳內,絕色人妻更一手按在了結拜小叔肩上,下一剎那,她又被男人肌膚的滾燙嚇得飛速縮手。 石誠轉動朦朧的眼神,下意識點了點頭,然後主動身子一收,藏得更加嚴密,自然而然,他與半裸的嫂嫂也貼得更加親密。 被窩之中無光無亮,但赤裸的觸感卻無比清晰,那薄薄的、柔軟的絲綿內衣根本不能阻擋體溫的入侵。 「呃!」男人與女人的溫度侵入對方的身體,石誠與刀如怡同時身體一顫,向後一退,曖昧的低吟流淌而生。 「夫人,你還未睡著?」內室的異常動靜引起了外室夢鐵火的注意,粗狂漢子並未離座,而是側過身向內看了一眼,表達了幾分被打擾的不滿。 內外室之間,半堵屏風正好擋住了半邊床楊,刀如怡迅速調平呼吸,柔聲問道:「相公,比武大會還未結束,你怎麼就回來了?」幽怨人妻從未像現在這般希望相公離開,但武癡卻總是與她的希望背道而馳,夢鐵火眼神不離開武林秘笈,隨口道:「全是一些小人物,不堪入目,我要養精蓄銳,等兩天後與各路高手名家切磋個痛快,哈哈……」 外室漢子沈浸在武道天地自我陶醉,內室一對男女卻連大氣也不敢多出,不是偷情,但卻與偷情的心態一模一樣,刀如怡自然希望丈夫遲鈍一點,不要發現這情形,可是人妻芳心又突然冒出一股不滿,對夢鐵火遲鈍的不滿。 一會兒過後,被子裡的小家丁突然用手在少夫人半裸的玉背上一點,不待刀如恰驚叫怒罵,他又是連續劃動起來,手指就似筆尖遊走。 少夫人第一念頭就是要怒聲責罵臭小子,幸虧有所顧及,她下一剎那才明白過來,石頭不會武功,要說話只能用手寫,他這是在問夢鐵火離開沒。 端莊佳人用智慧明白了小家丁的意思,但身上那蔓延的酥麻卻並未因此而減少,小家丁的指尖就奸像帶電一樣,劃過之處,總會令絕美人妻的肌膚為之一陣顫慄。 為了歪讓丈夫誤會,刀如怡強自一咬牙,默許了背對的小家丁在她身上「寫字」,當拿定主意的剎那,刀如怡突然感覺一股快意——報復的快意鑽進了心窩。 思,相公越來越不近人情,自己就要氣氣他!刀如恰銀牙一鬆,主動鬆弛了緊繃的玉體,那酥麻的電流奔行得更加歡快自在。 小家丁「話語」特別的多,總有寫不完的「字」。不知不覺間,手指從背心栘到了少夫人腰問,在那豐腴而不失纖細的柳腰上輕輕摩挲起來。 「咯登!」陶醉在酥麻中的刀如恰猛然一驚,這才聽到小家丁濃重的呼吸,還有「變形」的動作;已為人妻的她怎會不明白此中原因,玉臉唰的一聲通紅似血,九分羞急,只有一分怒火,溫柔的心緒很快找到了真相。 這不能怪石兄弟,只要是正常男子,在這種情況下怎麼會沒有衝動呢?除非自己是個醜八怪,嘻、嘻…… 適當放縱的報復念頭在少夫人心房徘徊,嗯,這樣玩一玩沒什麼,千萬別讓臭小子把手伸到前面來,就可以了!刀如恰這樣想的同時,小家丁的手指已繞到了她小腹之上,雖然還有一層柔薄的內衣,但小家丁掌心的灼熱卻遠超尋常,奸似小溪的酥麻剎那變成了大河。 第六集 第五章:情挑貞潔 「唔……」 刀如恰緊咬的朱唇進出一絲呻吟,縷縷快感侵入心房,也侵入了她高聳的雙峰,酥麻突然引發了異常的躁熱,漲得絕美人妻雙乳脹大了三分,乳珠瞬間挺立而起。 「啊,好難受,脹死了!」如此羞人的感受當然只能在心房迴盪,刀如怡恨不得用力揉捏自己的乳肉,將那煩人的躁熱全部驅趕出去。 不知不覺間,在某個小色狼處心積慮與機緣巧合下,武林出名的端莊少夫人竟然也有了放縱狂野的一刻,怒突的乳浪急速起伏,好不誘人。 一雙大手在少夫人最難受的一刻覆蓋了乳暈,靈活的五指一分,有力的掌心一握,小家丁果然善解人意,將少夫人乳房內的躁熱從乳尖擠壓而出。 白膩的乳肉被推出了褻衣,男人的大手把玩得無比高明,溫柔佳人喉間的呻吟越來越大,突然——刀如恰身子毫無預兆地一僵,她在這一刻清醒了。 晶瑩的乳珠還在散發紅光,絕色人妻卻一把將小家丁的手腕抓住,強大的力量光速從丹田飛出,就要無情地捏碎色狼之爪。 糟糕!石誠驚得魂飛魄散,慾望讓他過於激進,忽略了刀如恰本性的貞潔,任憑小家丁如何狡猾,也不能在這剎那間扭轉乾坤。 「夫人,這本秘笈真不錯,為夫演練給你看。」 千鈞一髮之際,夢鐵火突然從外室一躍而入,隨即自顧自地在寬敞的內室打出了一套拳法。 拳風呼呼作響,美婦芳心卻百般不是滋味,盛怒的思緒受到打擾,殺氣悄然消失,美婦人繼續豎腿側臥,把小家丁藏得更加嚴密,彷彿二人真是一對偷情鴛鴦。 逃過一劫的小家丁也在同時嚇了一跳,本能地四肢一縮,為了躲避就在床邊的夢鐵火,他不得不盡力向前一貼,整個人緊密地貼在了少夫人背臀之上。 「轟!」天雷瞬間擊中了地火,一根火熱的巨物就此狠狠抵在了端莊人妻的無雙深臀之中;雖然只是臀溝,雖然還隔著兩層衣物,但石誠的慾望之根已被豐腴臀浪完全包裹,甚至比尋常做愛還要舒服幾分。 尤物玉臀隨著緊張的呼吸一起顫動,無雙臀浪摩擦著男人陽根每一寸地方,小家丁的身體己不受控制,一下一下地輕輕聳動,不時隔衣黥中端莊尤物的後庭禁地。 「呃!」美人受驚,但卻不敢擅動,事情拖到如此地步,只要被夢鐵火發現,她就別想逃脫紅杏出牆的汙名;刀如恰情急之下,唯有將側臥的身子向前逃離,奈何床楊空間有限,絕色人妻足逃無可逃,美臀轉瞬又被滾燙的巨物親密相貼。 佳人一邊咬牙止住驚叫,一邊暗自安慰,這一切都是沒辦法;忍一忍,相公一離開,自己立刻就可以脫身了;唉,石頭救了自己,他這樣衝動也是沒辦法,不能害了自己也害他。 理由很是正確,道理也特別簡單,刀如恰卻不知道,每當她這樣想一次,美臀的顫動就會劇烈一絲,小家丁的陽根就會向她前面的花辦接近一分。 「呼……」 夢鐵火的拳影打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但床上兩人卻絲毫聽不到風聲,唯有下體的悸動在心海激盪不休。 狡猾惡奴一句話也不說,用火熱的呼吸包圍著武林最有名的貞潔人妻,一次又一次的挺動之中,不停伸長的陽根前端一鬆,終於從深臀穿過,緊緊抵在了銷魂方寸之地。 「啊!」驚叫衝出了刀如恰豐潤朱唇,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會在這一刻春潮激射,又薄又軟的褻衣立刻出現了一大團濕痕。 「夫人?」夢鐵火聽到了妻子痛苦的呻吟,突然停下拳風,大步向床榻走來,終於看到了妻子奇怪的神色。 刀如恰驚怒之下本能地彈坐而起,緊接著立刻假裝翻身,變成了與石頭正面相對,一見夢鐵火走近,聰慧佳人又快又急,回首側身道:「相公,這套拳法真厲害,不過……」 「不過怎樣?夫人,你是不是也覺得有幾招剛猛有餘,後勁不足?」一代武癡停下了腳步,妻子對武學少有的熱情引發了他的話語,武癡就像自言自語般接著道:「思,我也有那感覺,應該再仔細看看秘笈,可能是經脈運行的問題。」 夢鐵火在床邊走來走去,凝神苦想,相距床上兩人只有兩三米的距離,刀如怡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強烈的恐慌讓她感到呼吸發緊,但與此同時,那報復的快感竟然也強大了起來。 夢鐵火興沖沖地回到了外室看書,端莊人妻芳心鬆懈落地的同時,這才發覺,石頭火熱的玩意兒又開始蠢蠢欲動,她耳畔充斥著少年濃重的喘息。 端莊與貞潔還在尋找反抗的怒火,刀如恰腦海突然浮現一個無比瘋狂的念頭,反正也不是真正失身,就這樣玩一玩也不錯。 咯、咯……不知道相公看到這一幕,他會不會丟開武林秘笈衝過來?可怕的念頭一旦滋生,絕色佳人的玉體立刻火熱了數倍,腰肢輕輕一迎,同時下定了決心,只是這樣玩一玩,絕不能過分,啊,奸熱,奸大,就是這玩意兒經常弄得羽衣大叫大嚷嗎?火熱的巨物重重抵在了少夫人小腹之上,成熟柔膩的平原被戳出了美妙的漩渦,但刀如怡竟然如釋重負,悄然呼出一口熱氣。 只要小家丁的陽根不向桃源攻擊,她就很是善解人意,體諒了少年的「苦處」,所以當石誠的大手摸上她肩背時,刀如怡選擇了沈默。 思,反正是在被子裡,他也看不見,只要留著肚兜就是了;底限已在不知不覺中改變,少年指尖的電流靈活遊走,讓刀如怡在追逐酥麻中美眸一片朦朧。 兩人的動作已有點露形,好在夢鐵火沈浸在武道世界裡,完全把大床與自己的美妻忘到了一邊。 曖昧肆無忌憚,刀如恰害怕臭小子真的脫掉自己的肚兜,急速一收手,單臂擋在了胸前;惡奴抵在少夫人平原上的慾望之根突然有了動作,很是明顯地向佳人桃源滑去,貞潔人妻芳心一急,玉手又急忙向下攔截。 黑暗之中,石誠小虎牙偷偷二兄,立刻大手一伸,輕易脫掉了絕色人妻的肚兜,噌的一聲,乳浪掙脫了束縛,驚人的艷紅在黑暗中一閃而現,石誠貪婪地望著那兩粒成熟的櫻桃,雙目好似噴火一般,燒得少夫人難耐顫抖,雙乳急劇收縮。 「喔……」 微不可察的呻吟衝出了朱唇,刀如恰沒有想到臭小子的吮吸會這麼厲害,不僅吸走了她雙乳之內的躁熱,甚至連魂魄似乎也前仆後繼地飛了出去。 悠長呻吟迴盪之中,刀如恰回頭看了一眼,丈夫就在外室,他一定能聽到動靜,美少婦不由盼望丈夫前來解救自己,盼望丈夫能認真地關懷自己一次。 相公一定會來救自己的,一定會…… 端莊人妻將自己的未來賭了上去,雙乳一層,乳尖在小家丁口中劃動開來,她就是要賭,賭丈夫一定會注意到她;念及此處,溫柔佳人的觸覺更是十倍敏銳。 「啊……」 呻吟持續飄出豐潤朱唇,刀如怡胸前的躁熱消失了,但被小家丁吸出來的「空虛」卻佔據了乳峰,蔓延了心房,最後鑽入了女子幽谷之內,喚醒了端莊美婦花房深處的渴望。 更加強烈的難受在美少婦下體肆虐,石誠知情識趣,陽根二仉,堅持不懈地向玉門插去,但又一次插在了美少婦掌心之上。 刀如恰暗自連聲驚叫,她發覺臭小子正在脫她的褻褲,佳人不得不收回了望向丈夫的目光,呼吸一熱,暗自思忖該結束了,不能再玩下去了。 花信少婦一個翻身,剛想不顧一切坐起來,不料石誠突然叼住著她乳尖狠狠一吸,吸得她上身發軟,惡奴的大手也閃電般向下一探,指尖在微微隆起的桃源上輕輕一彈,彈得少夫人下身發酸。 貞潔美婦平躺著倒回了床楊,與此同時,粗豪的笑聲又從外入內,讓刀如恰不敢再有大動作。 夢鐵火又一次在內室閃轉騰挪,「夫人,你再看一遍,為夫已經想通了關鍵之處,哈、哈……」 「思……」 絕美人妻餘音嬸搦,雙眸半閉,身子瞬間波動了一次,她敏感地知道,臭小子的陽根已趁機從她指縫間穿過。 咦,石頭什麼時候已把他自己的褲子脫光了,還奸,自己的褻褲還在,對了,還要抓住他的雙手,不能讓他恣意妄為.羞窘人妻用力甩了甩頭,玉腿再次高高豎立,掩飾了被窩內連綿的波動;黑暗之中,美婦乳珠一熱,已被惡奴再次吮吸,男人身子雖然瘦弱,但卻靈活地正面摩擦著她豐腴的肉體,從雙乳到大腿,甚至是腳尖,刀如怡只覺自己每一寸肌膚都在與小家丁廝纏。 佳人心緒在沈醉與貞潔中搖晃,當男人巨物半強迫地擠入雙腿之間時,理智又戰勝了慾望,可是丈夫的拳風緊接著又把她打回了慾望的深淵。 啊,石頭這樣弄得真舒服,就再享受一下,就一下……相公一定會救我的!「喔……」 惡奴大膽地釋放著身心的快感,陽根順著美婦褻衣的濕痕向下一壓,圓頭準確地點中了成熟盛開的花辦,高級衣料柔軟如絲,輕薄如紙,石誠輕輕一挺,佳人的褻褲立刻出現了一個美妙的凹痕。 刀如怡的桃源感受到了石頭陽根的滾燙,凝脂玉腿內側情不自禁微微抽搐,牽動著貞潔玉門連綿顫抖,恍惚間,美婦人羞澀地發覺,她的身子好像在微微迎合。 「呼……」 下身赤裸的少年口中一熱,層層熱氣悉數噴在了少夫人兩掌合抱的豐乳之上;小家丁閉目凝神,仔細品味著下體向前推進的快感,圓頭撩撥著人妻的慾望。 如絲褻衣一點一點地下沈,讓人心跳的漩渦越來越深,一次略帶粗蠻的聳入,石誠只覺陽根一熱,圓頭前端陷入了柔膩與泥濘之中,少夫人媚唇在恐懼中夾著圓頭猛然一縮,強烈的快感令石誠強忍已久的岩漿差一點當場爆發。 呃!進去了,圓頭連帶著內褲一起剌進去了半寸有餘。 淺淺的一入讓人神魂激盪,小家丁情不自禁舌尖打轉,急速地捲動著佳人乳珠,狂野之下,更兩手用力一擠,把兩粒乳珠同時含在了口裡。 刀如怡的雙手小心地保護著最後的褻衣,當臭小子插入半個圓頭的剎那,她緊張得指節發白,急忙拼盡全力夾緊了雙腿,同時也把壞小子的陽根重重夾住了.「石頭,不準進去,馬上抽出來!」少夫人的命令直接在小家丁耳中炸響,小小家丁反手握住了少夫人手腕,一邊在修長手臂上劃動,一邊神奇地用內息包裹聲音,終於說話道:「嫂嫂,對不起,我難受死了:求求你,讓小弟這樣動一動,不進去,就這樣動一動,啊……脹死了!」惡奴一邊哀求,一邊抵著花辦輕輕旋轉,圓頭在半寸空間內進進出出,即使是這樣,也把端莊人妻的玉門漲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連續十餘次的挺動,石誠突然停止了下來,圓頭隨即緊緊壓在褻衣遮掩的玉門珍珠上,使勁研磨,彷彿想搾出美婦人貞潔幽谷的所有瓊漿玉液。 「唔……」 刀如恰芳心還在抗爭,但玉門已然呈現開放之勢,晶瑩的珍珠一顫,幽香花蜜浸透了佳人褻褲,打濕了壞小子的慾望圓頭。 尤物人妻猛然咬破了自己的朱唇,一想到這麼一噴,豈不全都噴在了石頭那玩意兒上,豈不讓石頭知道了自己同樣失控的慾望,端莊美婦瞬間羞得臉若滴血,手足無措。 「嫂嫂,大哥還在旁邊,小心!你別怕,小弟這樣射出來後就奸了,嫂嫂,你真奸!喔、喔……」 小家丁一邊提醒人妻丈夫的存在,一邊故意加快了抽插、研磨的速度,如絲內衣越陷越深,越來越濕…… 丈夫就近在咫尺,刀如怡卻看不見他的身影,雙耳一片轟鳴的美少婦羞得無地自容,十指無意識地捏住了壞小子手腕,捏出了十道深深的紫色痕跡。 天啦,羞死人啦,自己的水怎麼那麼多,喔,已經流到大腿上了,石頭會發覺到嗎?千萬不要讓他發覺呀!唔…… 「夫人,你覺得為夫打得怎樣?哈、哈……來,讓我再打一遍給你看看。」 夢鐵火的意識裡,打拳給妻子看就是最奸的相處之道,興致勃勃的漢子卻不知道,正因為他的「熱情」,才讓美妻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哀羞境界。 身後丈夫的存在,讓刀如怡逃不開小家丁不知滿足的衝刺,只能任憑惡奴的陽根一次又一次在大腿閭衝撞,任憑如絲褻衣一點一點地向幽谷裡深入。 「噗!」微不可察的悶響聲在被窩內迴盪,石誠的陽根已連帶衣物插入了一寸,整個圓頭都陷入了蜜穴之中。 少年興奮得渾身發抖,花辦緊咬圓頭的滋味不可抵擋,激動之下,他雙手飛速下栘,按住美少婦無雙深臀,用力壓向自己的陽根。 「滋……」 陽根摩擦布料,布料摩擦蜜道,刀如怡瞬間花容失色,急忙玉手飛舞,強行按住了石誠手腕,隨即嬌喘籲籲地哀求道:「石頭,好兄弟,不能這樣,不能進去……求求你了,啊,石兄弟,不要再動了。」 「嫂嫂,讓我把它脫掉吧,你看,已經濕透了。」 一男一女在禁忌的稱呼中更加不受控制,惡奴無恥地耍起了詭計,他知道刀如怡此時絕不會讓自己完全得逞,但如此一來,絕色人妻就會容許「好一點」的情形繼續。 果然,當小家丁在少夫人的堅持下不再強求,刀少夫人也鬆了口氣,不再阻止小家丁「隔衣」抽插。 小家丁上身緊貼豐滿肉體,下身不停地運動,側臥的姿勢對於他來說,絲毫沒有影響,唯一遺憾的是那薄薄的絲綢太堅韌,怎麼也插不破。 「喔……」 端莊一生的刀如怡從未想到過,她也會有雙腿亂蹬的時刻,當她逐漸適應之後,猛然心弦大驚。 天了,好深,石頭已經真正插進去了嗎? 驚恐人妻不顧一切伸手一摸,還好,褻褲還在,也沒有破,啊,摸到了什麼,好大啊! 小家丁只是進去了一個圓頭,但已讓少夫人渾身一片嫣紅,狡猾家丁及時大手一動,逮住了少夫人驚退的玉手,強行按在了自己更加粗大三分的巨物上,同時邪惡誘惑道:「嫂嫂,你不是怕小弟弟進去嗎,這樣按住就不怕了;嗯……好嫂嫂,都是小弟不好,控制不了自己,啊、啊……嫂嫂,捏緊一點」恍惚之間,刀如恰思緒一動,對呀,這樣就安全了,而且早點讓石兄弟發洩,也早點結束,唉,夢鐵火這死人還在打拳,他就不知道看一下他可憐的妻子呀?啊,鐵火,快看一看呀,你兄弟正在插你的妻子呀,噢……奸深呀!少夫人這麼一握,小家丁雖然不能再隨意插入,但心理的快感卻是成倍翻升,他悄然咧嘴一樂,然後緩慢而堅定地抽插起來,陽根帶著玉手向後一退,隨即又向前一挺,露在手外的圓頭立刻插了進去。 「滋!」這一插,分外的猛,甚至已飄出了床�,刀如恰花辦一開,玉體顫抖,被男人插入的剎那,她不由暗自欣慰,還奸握住了石頭的玩意兒,不然恐怕就會被真正插進去了,唔……褻褲又塞進來了。 沾上春水的陽根不再停留,開始了連續的抽插,隨著春水越來越濃,在這方寸之間,只見陽根圓頭不停戳弄內褲,不停在玉門柔膩間進出,而刀如恰的王手已不再足阻礙,反而在狹窄的空間內,無意識地套弄著壞小子濕滑的陽根。 呼…… 男人動作越來越快,貞潔人妻終於明白了過來,但她已經停不下來,玉手反而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發洩,讓石兄弟快點發洩,啊,老天,快一點呀,怎麼這麼久?誘惑層層升級,春戲暗流翻滾,刀如怡在幽怨之中銀牙一咬,不但鬆開了對石誠雙手的禁制,而且還主動輕輕迎合,花辦一收,媚唇開始與圓頭廝磨糾纏。 一男一女在被窩中彼此沈默,下體彼此迎合,在無聲中很是默契。 「夫人,你……」 夢鐵火終於被床上美妻的呻吟驚醒,停下拳風的他注目一看,正好迎上了刀如恰桃花般玉臉,還有那水汪汪的目光。 「鐵火,我有點累啦,想休息。」 刀如怡媚眼如絲,毫不掩飾她此時強烈的需求;成熟佳人咬著朱唇,美眸火熱地看著自己的男人,此時此刻,她只想夢鐵火愛撫她的身子,安慰她的心靈,所有顧忌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夢鐵火怎會不明白妻子想什麼,但正在武道興頭上的漢子卻雙眉一皺,目光一閃道:「夫人,我與劍王等人有約,今夜就不回房睡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粗獷漢子大步離去,美艷人妻呼喚無果,不由哀羞地長歎了一聲,緊接著朱唇大張,呀地一聲,秀髮飛揚,玉體弓鋌而起,報復的快感讓她加速沈淪,飛上了慾望之巔。 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春水噴湧而出,在玉門口與男人陽根激烈地碰撞,那薄薄的內褲就像紙糊的堤防,瞬間就被沖得千瘡百孔。 「呃!」「第三者」的離去,也讓石誠無所顧忌,一把掀飛被子,他悶吼著仰天一叫,陽根又進入了一寸,不待佳人春潮落下,男人岩漿已瘋狂進射而出。 一發、兩發、三發……男人淫彈兇猛無比,暴脹的圓頭又將媚唇漲大了一圈,石誠絕對相信,半數陽精已穿透了內褲,射入了佳人幽谷之內。 刀如恰原本已在高潮中目眩神馳,此刻被陽精一燙,緊咬的朱唇又呻吟流淌,佳人兩腿一伸,就連腳趾也繃成了一線,久久沒有緩過氣來。 「噢……」 刀如恰美美地四肢舒展,終於讓石兄弟發洩出來了,丈夫也離開了,她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走出了困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