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的母親 (全) 淩晨時分,庭院弄罩在一層淡淡的霧中,紫光衝開雲朵,照著白色別墅的巨大落地窗簾。 風兒調皮地掀開窗簾,露出一道寬縫,房子裡的氣氛優雅而溫馨,柴科夫斯基的小提琴曲正如山溪流水一樣緩緩四逸開。 在屋子的中央,擺放著一個精美的水床,更可人的是,一個裸體的女人正像溫婉的小貓般側臥在床頭。 她全身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體香,曲線玲瓏,如雪的肌膚,風韻迷人的臉蛋,活脫脫一個美人坯子。 她就是我的母親李如雨,中央電視台的當家花旦,生活欄目的節目主持人。 幾分鐘後,傳來了腳步聲,從衛生間裡走出一個男人,披著一件花格子睡衣,年紀不大。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根過濾嘴點燃,斜瞄了床上的裸體婦人一眼,深深吸了口,吐出一縷煙卷。 李如雨睜開朦朧的雙眼,纖細的玉手支起皓首,對男人甜甜的一笑,露出一口整齊而潔白的牙齒。想起作晚與愛郎那消魂的纏綿,她的體內依然癢癢的難受,當他進入她的時候,儘管是那麼的粗魯,把她甜蜜的花蕊弄的好生痛疼,可她還是願意原諒他,誰要自己需要那麼多啊。 李如雨不禁笑了起來,更加深情款款地注視著愛郎。 「平,過來,到床上來。」李如雨輕啟朱唇,神態十分的曖昧。 「寶貝,天快亮了。」叫平的年輕人坐到床沿,一雙眼睛貪婪地打量著優美的侗體。 「還想要嗎?」母親邊問,一雙手邊環住了年輕人的脖子,在他臉上吹氣。 平掐了母親臉蛋一眼,說:「我想要死你,寶貝,不過現在肚子有點餓,沒有充沛的精水灌溉你的小嘴。」 「你真壞,盡說些討厭的話,誰要你灌溉了。」說著母親撅起了小嘴。 平盯著母親紅潤的嘴唇,一絲難以覺察的奸笑掠過他的臉,他一下按住母親的雙肩,掀起睡衣,露出猙獰的下體,一字一句地說:「現在你不想要灌溉都不行了,怎麼樣,寶貝,要我親自動手還是自個乖乖張開嘴巴?」 「討厭,人家才不怕你的脅迫。」母親象徵似的掙扎了下,最終屈服在淫威之下,雙腿併攏,跪坐在小腿肚上,微張唇齒,含住了疲軟的玉莖,洋蔥般的手指把玩著肉蛋。 「好寶貝,你弄的爺好舒服,改明兒爺也要弄的你欲仙欲死。」平開心的呻吟著,玉莖慢慢變硬變長,母親吃的更加賣力,幾乎吞沒了整根玉莖,蛋蛋都搽到下巴了。 「出來吧,寶貝,爺知道你的厲害了,爺也要讓你嘗嘗爺的厲害。」平抽出濕漉漉的玉莖,馬口一條細絲,連住母親的玉唇,母親一把吸進嘴裡,添了添嘴唇,擡頭討好的看著自己的情郎。 「幹的好,寶貝,爺疼死你了,去匐在梳妝台上,爺要干你,要你像狗似的被爺操。」平大聲喊道。 「平,哦,應該叫爺……爺,你說要像狗一樣操妾,是真的嗎?」母親擡起水往往的大眼睛,妖冶地看著自己的情郎。 「快去!爺還騙你不成,否則爺一不高興,就要拿家法侍侯了。」 「那賤妾馬上就去,」母親爬起身:「爺,你快點,賤妾等不及了。」 母親以極其淫蕩的姿勢跪好在梳妝台邊,鏡子裡兩隻白兔似的乳房極有韻味地來回晃蕩,高聳的臀部像兩頂小氈包,再加上她嫵媚如仙女般的臉蛋,直惹的平獸性大發,在蜜壺裡使勁地抽插了百來回才射精。 「太爽快了,爺,我再也不離開你了。」事過後,母親小鳥依人靠在平的胸膛上喃喃自語。 大概8點鐘左右,早餐準備好了,菲傭按了母親臥室的鈴,不一會兒,衣著華貴的李如雨就和叫平的男子下了樓。母親的頭髮有點淩亂,卻更顯得有韻味,他們在餐桌的另一邊並排坐了下來。 「早安,媽媽。」我像往常一樣和她問好,自然隨便:「作晚睡的好嗎?」 「好兒子,昨晚媽媽很開心,謝謝你。」母親溫和地說著,看了看一旁的平。 「是的,我和你媽媽都很開心,」平對我歉意笑了笑:「你媽媽真棒,是我見過最好的女人了。」 「哦,那太好了。」我漫不經心地說,吃了口奶酪。 母親優雅地用完早點,推開椅子,站起來,大方地對我說:「你不建議我和平現在洗個澡,是嗎?昨晚他太辛苦了,我不想讓他那麼邋遢地去學校。」 「當然不,請便,媽媽,平。」我做了個OK的手勢:「我會等平一起去學校的。」 「平,我們去浴室吧,我幫你洗。」母親挽起平的手,走向浴室,回眸一笑。 「這段時間裡,我閒著無聊,就看起了當日的新聞,估計過了半個小時,他兩出來了,平已經是西裝革履,母親穿%B8y間繫著一條寬帶子,有飄逸的感覺。 「天天,謝謝你,別把這事跟你爸說,我和平是真心相愛的。」我臨走時,母親叫住我,用一種乞求的眼光凝視我,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無法下狠心。 「不會的,親愛的媽媽,我尊重你的選擇,而且這件事我也脫不了干戈。要我說,平太有福氣了,擁有媽媽這麼甜蜜的尤物做情人,我好羨慕啊。」我打心眼裡嫉妒平。 「就你愛貧嘴,該打。」母親拽緊粉拳,錘在我肩膀上,我哈哈一笑,走了。 平和我在同一個學校讀書,我們住在一個公寓,平常來往比較多,平為人還可以,只是性格太內向了,不太愛說話。 一個月前,是週末,母親在家裡開了個小PARTY,要我叫些同學去玩,我見平一個人挺孤單的,就讓他去了。 PARTY後,客人都走了,同學留在家離過夜,第二天回校。 後來不知怎麼的,平就跟母親好上了,並且很快越過了低線。我開始還不喜歡平和母親交往,怕他破壞我的家庭,多次找他交涉,結果都是無功而返。最後有一次,平把我找他的事告訴了母親,母親就站出來告訴我她是真心愛平的,希望我能諒解,我經不住母親的糾纏,就答應母親不把此事告訴父親。 母親也發誓,她以後會更愛我們這個家和父親,她和平也僅止於情人的關係,她不會離開我們的。 雖然知道母親和別的男人上床,我確實鬱悶了段時間,但母親態度堅定,我也沒辦法,這樣總比母親吵著離婚再和平結婚要強。父親一直就很疼愛他這個嬌妻,要是他知道母親幹了這碼子對不起他的事,說不定回出現什麼意外的事,因此母親和平雖然交往了一個多月,父親尚不知情,更何況,平是我的同學,他來我家,也是人之常情。 這個雙休日,平就是母親一起度過的。經過這檔事後,平的人似乎變了,比以前開放了好多,也喜歡說說笑笑,開一些玩笑,我和平的關係拉的更近了,這當然同母親的極力撮合有莫大關係。 小雪是我的女朋友,人生的溫柔可愛,有小家碧玉之風,特別那雙顧盼生輝的大眼睛,讓我一見她就陷進了情網。 我和小雪的關係非常親密,經常帶她去我家玩,父母都很喜歡她,是越看越喜歡的那種喜歡。 可自從母親和平好上後,我就很少帶小雪去我家了,有時候,她提出想去我家吃頓飯之類的要求,我只好以各種理由拒絕。小雪因此和我之間有了些疙瘩,她雖然不說,我還是能感覺出來。 週末又要來臨了,我們一家人要去泰國旅遊,我決定帶上小雪,一個向她賠禮道歉,二個也讓她更加堅定我對她的濃濃的愛。 我們玩的很開心,遊覽了許多名勝古跡,母親和小雪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沿途不知迎來了多少羨慕的目光。 母親優雅高貴,舉手投足都散發一股知識女性的氣質;小雪清純可人,宛如秋夜的滿月,爽心悅目。 夜晚,我們在曼谷的一家臨河的具有濃郁地方特色的賓館投宿,並且參加了賓館為遊客舉行的舞會, 母親和小雪自然成了女賓中的耀眼明珠。 我仔細數過,當晚共有25個男人邀請了母親跳舞,母親也很高興地一一接受;當然他們自然也不會放過小雪,只不過,小雪由於害羞,一直躲在我身邊,而我也不想讓別的男人對她摟摟抱抱。 母親和別的男人共舞的時候,父親一直面帶微笑,看不出有絲毫的不開心,看來父親的氣度也真夠大得。 12點後,大家都陸續回房,我們也離開了舞會。父母一間房,我和小雪一間房,兩間房挨在一塊。 小雪剛進了浴室。我一進們就和衣躺在床上,頭枕著手臂,想像小雪沐浴出來的動人樣子,心裡那個美啊。 我和小雪雖然早已一起睡過,卻沒有偷吃禁果,主要是小雪不肯,我也不好強人所難。 浴室的門「支啞」一聲開了,小雪穿著白色的睡衣出來了,一邊弄頭髮,神情非常自然。 也許她不知道我在偷看她,我不禁有點樂。女孩子的第六感看來還是挺靈的,不一會兒,小雪回過頭,一雙大眼睛故意讓我難堪地審視著我,也不說話,一支手依然在弄秀髮。 「小雪,幹嗎這樣瞪著我,就不怕我吃了你。」我強忍住笑。 「說話別不算話,今晚你要是不吃了我就是烏龜王八蛋。」小雪嘴巴翹的老高,一副視死如歸的就義尊容。 「好阿,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別喊痛。」我一個鯉魚翻身,撲上她,摟個正著,臭嘴巴就往她香甜的臉蛋上胡亂親。 小雪花枝亂顫,被我逗的咯咯笑起來,嘴巴上依然不服輸:「這算什麼,我才懶的搭理,烏龜,烏龜。」 我這下有點火了,突然抓住睡衣的下擺,一下子掀上去,小雪的整個玉門在燈光下暴露無遺。 小雪尖叫了一聲,極力擺脫我,蹦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實。 「你流氓,壞蛋……」小雪一臉委屈的樣子,我一時手足無措,只好更加溫柔的抱住了她。 「是我不好,打我,來打我。」我拿起她的粉手錘我的臉。 漸漸的小雪也就不鬧了,偎在我懷裡。 「小雪,你說爸爸媽媽現在正在幹什麼?」我故意逗她。 「明知故問,就你最壞。」小雪羞答答的說。 「那我們也來來模仿,好嗎?」我最喜歡看她這副羞答答的模樣:「怎麼,你不願意?」 小雪搖了搖頭,輕聲哼道:「嗯,天天,你輕點。」小雪說完,順從地躺下來。 我脫去她身上的睡衣,立馬露出了如大理石般散著幽藍光的聖潔處女體,我愛不釋手地撫玩了一通,然後用嘴巴輕咬了一遍,這才將集中力投注在那團桃花源上,肆意揩摸,直到裡面已經很濕潤,流出粘稠的液體。 「天天,你的花樣真多,都跟誰學的。」小雪有了反映:「不要停下,哦,天天。」 我慢慢插了進去,等小雪習慣了,陡地使出一個回馬槍,只刺她的花心,小雪終於放開矜持,放浪地叫起春來。 而就在隔壁的另一間房裡,父母也正在如火如荼地展開大戰。由於平日公務纏身,父親好久沒有像今晚這樣連續和母親交媾達一個多小時了,母親再一次體驗到了作為人妻的快樂,她是否忘記了她的情人了? 做完愛後,母親依然讓父親的小弟弟留在密壺裡,幸福滿足的躺在父親的身體上,懶洋洋得,一動都不想動。 度完假,我和小雪從泰國直接飛學校,父親送母親一到家,就去了公司。 我在校園的路上遇到了平。當時我正和小雪去她的公寓,平剛從食堂打飯回來,臉色不太好看,似乎病了。 「怎麼拉,臉色怪模怪樣的。」小雪盯著平的臉說。 「沒事,就有點感冒頭暈。」平吱吱唔唔,一副想躲開的神情。 「平,注意自己的身體,別加班加瘋了。」我關切地說。 「知道,你們。」平頓了頓,繼續說:「還有伯父伯母,玩的愉快嗎?」 「嗯,還不錯。我和小雪有點事要走了,呆會回公寓你我再長聊。」 「好吧,呆會見。」平提著飯先離開了。我一回到公寓,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平臉色蒼白,依在床墊上。 「還說沒事,都搞成這個樣子了。」我責怪他:「你一點也不會照顧自己。」平苦笑了下,沒說話。 「看醫生了嗎?醫生說啥了?」我邊收拾邊問他。 「沒有。」平似乎在沈思,好久才擠出一個字:「天,叫你媽媽來好嗎?」 我愣了,放下手中的活,盯著他暗淡的目光。 「你想她了?」 「是的,沒有一天不在想。」平歉意地笑笑,說:「對不起。」我聳了下肩,表示無所謂。 我在對面坐下來,掏出手機,撥通了母親臥室的電話。 母親可能在休息,電話裡的聲音有點不太清楚,我把平的狀況向她說了,並且把平希望她來的意思告訴了她,末了,母親對我說了聲謝謝,表示今晚趕到。 「平,你放心,媽媽今晚就來陪你。」 我關了手機,對平說:「我今晚去機場接她,你就呆在公寓等她來吧。 母親非常守時,8點一刻準時出現在機場。我吻了母親的臉,接過她手中的密碼箱,沈沈的。 「媽,你打算在這兒住很久嗎?」 「不,就一個星期。我們上車吧,到公寓再仔細說,我也很想馬上看到平。」 很快就道了我位於學子路的公寓。母子兩一前一後上了樓。母親和平一見面,就緊緊擁在一起,熱烈親吻對方,全然不顧第三者在場。我看他們還有繼續深入下去的意圖,就悄悄溜到自己的臥室,關門睡覺。 李如雨似乎覺察了這樣不太妥當,正要推開熱情似火的情郎,發現兒子已經溜走了,心想:兒子還真疼人,這下好了。 當即動手脫光自己和情郎的衣服,就在窗戶的上邊,纏綿悱惻起來。做完愛後,平的鼻子居然通了,臉色也健康了好多。 「要是每天都能幹你,那多好。」平把頭埋在李如雨的胸脯,喃喃說。 「傻瓜,我這幾天都會陪著你的,一步也不離開你,'李如雨夢囈般的說。 「真的嗎?一步也不離開我,你不管家裡的事了。」平摸著母親的鼻子。 「你看我的換洗衣服和日常用品都帶來了,是真的。」母親赤身裸體偎在平的懷裡,幸福地說。 「天呢,他到哪兒去了?」平突然問:「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傷害他?」 「才不會呢。他已經長大了,男女之間的事,早就明白了。」李如雨摩挲著愛郎的胸膛,不時親一口。 「可無論如何,你是她的媽媽。」 「可我更是一個女人。好了,別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我們的事要緊,天天沒事的。」母親再度投入到了激情中。再一次巫山雲雨後,母親和平都極度虛脫,在地板上睡了過去。 半夜我被一泡尿弄醒,去衛生間看到了這一幕。 母親和平的下體依然纏繞在一塊,地板和母親的大腿上殘留著兩個人的愛液,淫靡極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母親的裸體,一個完完全全女人的裸體,早已習慣用高雅的目光看待母親的我,一下子似乎難以接受,心嘣嘣直跳。 可能是自己看太久了,母親醒過來,看到了驚諤的我,接著掃視一眼自身,馬上意識到了局面的尷尬,急忙拿件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遮住了隱秘的地方。 我剛要來說話,母親用眼神示意我別吵醒平,並且站起來走到我身邊,伏在我耳邊,要我先回臥室。 我臉色緋紅地回到臥室,在床上翻來覆去,再也無法入睡。 李如雨叫醒了平去臥室睡覺,自己重新換上套衣服後,進了我的臥室。 「媽媽。」我趕忙翻身,坐了起來。 母親在床沿坐下,溫柔地看我,又恢復了往日熟悉的神態。 「天天,剛才那幕你看到了?」母親輕輕撫摩著我的臉,我低下頭,鼻子發出一聲怪異的聲音,算是承認。 過了好久,母親才接著說:「忘記它,天天,你能做到的。」我點了點頭。母親愉悅笑了起來,捧住我的臉,親了口。 「你不會恨媽媽吧?」母親問。我搖了搖頭。 「怎麼會呢,」我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媽媽,你別擔心,我不會把你和那些淫蕩的女人擺在一起,你和平真心相愛發生這種事再所難免的,只是我不該看這麼久,都是我的不對。」 「你真是媽媽的好兒子,媽媽沒有白疼你了。」母親情不自禁抱住了我,熱淚奪筐而出。 「可是,媽媽,這樣做我覺得太對不起爸爸了,有的時候我回覺得爸爸太可憐,他是一個好人。」我這樣說無疑又刺了媽媽一劍。 「是的,老周是個好人,我對不起他。」母親哽咽起來。 「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你怎麼會愛上平呢?」我問:「爸爸哪點比他差。」 「你爸爸,他在房事方面太溫柔,沒什麼激情,可媽媽又正值狼虎之年,想要更多的花樣,要了還想要。」母親說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這麼說,你不是真心喜歡平?」我關切地注視著母親的眼睛。 母親立刻反駁道:「我是真心愛平的,或許第一次只是出於情慾,現在卻是真心實意的,絕無半點虛言。」 我想了片刻,說道:「沒事了,媽媽。你走吧。」這次談話在我們母子間留下了小小的疙瘩,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弄成這樣,只是隱隱覺得雙方心裡都有點話沒說出來。 母親並沒如她所言在這兒住上一星期,第三天就急匆匆回去了,原因是父親多次來電話催促。 雖然我和母親編了個我生病她來照顧我的理由為母親此行搪塞,但父親堅持也要來看我,母親只好說病好了,用不著來了,下午就回去之類的話。這樣算起來,母親一共在我這兒呆了兩天半,三個晚上。 除了第一個晚上,我睡在公寓外,其他兩個晚上,我都在小雪的公寓睡,和她同居的另一個女孩這些天回家去了。 而且這些日子,我差不多不回公寓,小雪問起我原因,我就騙她說是因為平的女朋友來了,住幾天就走。 母親和平這兩天發生的事,相信不用說,你們也知道,只是為了應廣大色友的要求,我只好作詳細的描敘,另一個原因就是自己想把該文創造成色文的經典之作,以抵制現在色文市場粗製濫造的歪風,許多人的色文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毫無新意和構思,前篇一律,看多了簡直讓人吐血。 像許多其他情侶一樣,李如雨和平沈浸在蜜月般的幸福時光裡,不過太過頻繁的性交,也確實再沒什麼新鮮感,所以就賣來大量的錄像帶和書,模仿上面的細節做。 其中就有一塊受虐的帶子,裡面還涉及到吃愛人的肉。一片片割下來的大腿或者乳房上的生肉,被煮熟,然後津津有味地吃,剩餘的就拿去餵狗。 李如雨和平的這段戀情本來就不容世俗所容,稍沈迷慾海很容易就演變成一場悲劇,所以當兩人看到這快帶子時,都顯得非常亢奮。兒子這幾天對李如雨不理不睬,使她覺得自己就好像被家庭拋棄的蕩婦,這更促使了她的沈淪。 兩人對照帶子,變著花樣的玩,幾乎足不出戶,夜夜欲仙欲死。臨走前的那個晚上,母親終於耐不住平的一再要求,讓他剃光了自己的陰毛,而且還被綁在雜屋間裡,接受瘋狂的變態的性虐待。 在被綁住之前,母親已經被平灌腸導尿,用漂白劑清洗乾淨後,又畫了淡妝,加上母親兩天都沈迷慾海沒吃什麼東西,這樣一來,母親的肉體蒼白如剛刷過石灰的牆壁,完全如一具艷屍。 其實李如雨也是因為一時被性慾迷失了方向,才答應平允許他隨便怎樣虐待自己,於是平就挑出一塊錄像帶看,要模仿上面的情節虐待母親。 母親以前從來沒嘗試這種性愛,不禁淫心大動。於總是生活在別人尊重和讚賞的光圈的平泛裡,尋求一種被人打罵的全新體驗,就像電影《白日美人》的貴夫人,母親大概也是因為和平作愛能讓她變成一個十足的淫蛙才心滿意足和他交往,這剛好驗證了一句話:女人喜歡男人對她粗魯,看來母親在骨子裡也是一個有受虐傾向的女人。 十點一刻,母親就被平綁在了滿是剛管的狹小陰暗雜務間裡。平準備好了虐待母親的工具,熄了雜務間的燈,關上門,然後用了夜宵,上床休息,養精蓄銳,而母親卻被赤身裸體地綁在黑暗潮濕的房間裡,為的是更進一步消耗她的體力。 平醒來時,已經是深夜2點多了。他一躍而起,只穿了件裸露出巨大玉莖的短褲,迫不及待推開了雜務房的門。 母親輕聲在抽泣,平一愣,開了燈。 「平,我們不玩了,我快要死了。」母親的聲音氣若遊絲:「我的身體支撐不住了。」 「不,你行的,寶貝。」平按住母親的雙肩搖道:「你怎麼能放棄。」 「不,平,哦,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說話都不行了。」 看來母親說的確實是實話:「求求你,快放了我,我全身好痛好痛。」平後退了幾步,一下子坐到地上,瞪著母親蒼白的身軀,回想睡虐待她的法子,太刺激了,太誘惑了,他的心一陣痙攣,臉色發青。 「寶貝,對不起了。」平突然咬牙說:「你是我的奴隸,我想怎樣就怎樣,由不得你。」 「哦,平,你怎麼能這樣。」母親絕望地喊道:「難道你不愛我了嗎?」 「愛,愛死你了。」平捧住母親的臉:「我更愛你這個樣子,難道你不願意滿足我嗎?」 「可是,我實在不行了,這樣會搞死我的,你要我死嗎?平。」母親哭喪著臉。 「是的,我就是要你死,死。」平一字一句地說,掐住母親細細的脖子,眼看就要斷氣,平突然一下子鬆開手,抱住母親的腿痛苦流涕。 「平,我恨死你了。」母親也嚇的哭了起來:「你壞,壞蛋,你給我滾,滾。」 「原諒我,寶貝,原諒我,是我錯了,我該死。」平似乎良心發現,用力拍打頭。 平拿來了杯可樂和一些麵包,解開母親一支手,讓她吃東西。 「走開,別看我。」母親顯然還在生氣:「都解開,我要睡覺。」平溫馴的服從了命令。 躺在被臥裡,李如雨才感到多麼想睡覺。平進了臥室,站在床邊,不知如何是好。 李如雨「哼」了聲,側轉身,臉朝向另一邊。 「你要站一夜嗎?」母親不耐煩地說:「熄燈,我要睡覺。」 「平熄滅燈,脫去短褲,一聲不吭的上了床。兩個人的肉體就近在毫米,氣氛有點緊張。 李如雨上床的時候也是一絲不掛,現在她都覺得有點噁心,正當她要翻身下床時,一支大手一遍一遍撫摩起她的細腰,非常的柔和,簡直有種催眠的效果。 李如雨打消了下床的念頭,就讓他這樣摸桌。大手滑過腰身,開始觸摸豐滿的臀部。癢癢的,有點難受,李如雨屏住呼吸,閉上眼睛會心享受大手的細膩愛撫。大手摸了會兒臀肉,不太安分的伸向臀溝,扣弄著菊花蕾,李如雨真想大聲叫出來,渾身被電般抖動著。突然,一個手指刺進了菊花蕾,緊接著,又是一個手指,猛地,兩個手指同時用力刺向更深處。 李如雨全沒了睡意,代之的是茂密的慾望,終於再也按耐不住下體的快感,叫了出來。 這個時候,大手卻鳴鑼收兵,全身而退。李如雨叫了一聲,安靜下來,還在等待那隻手的下一輪攻城掠地,卻遲遲沒有下文,她稍微扭轉頭,藉著從窗戶射進來的微弱光線,瞄了眼身邊的平。 他正假裝睡的很香呢。李如雨又等了會兒,暴躁得跳起來,一把掀開被子,騎在平的身上。 「你跟我裝睡,我要你跟我裝睡,壞蛋,壞蛋。」粉拳像雨點般匝向平的胸膛。 平哈哈一笑,睜開眼睛,摟住李如雨:「這麼調皮,覺都不讓人睡。」說著手摸她好看的鼻子。 「壞蛋,就是不讓你睡。」 「好,我是大壞蛋一個,那我去打地鋪吧。」平說完裝著起身要下床。 李如雨抓住他的手:「不許走。」 「說我是壞蛋,又不肯讓我走,這是何道理。」平假裝無奈的樣子。 「人家不讓你走嘛。」李如雨說著,鑽到平的懷裡,摟緊他的脖子,撒起嬌來:「要了我,平,快要了我,人家受不了了。」 「好,叫爺,爺就依了你。」平乾脆就來段狠的。 「爺,爺爺,爺,好爺,快寵幸賤妾,賤妾要喝你的玉漿。」母親已經完全陷入了迷亂中。 「好,乖寶貝,跪在床沿。」平坐到床邊,母親在她兩腿間跪下來,一口把腥紅的玉莖納入嘴裡,吸添吹咬等百般技巧,無所不用其及。母親吹蕭的工夫一流,堪稱舉世無匹,平深切體會到了此女的厲害,下體快感如麻,一波勝過一波。 母親不但用小嘴,還用鼻子和臉蛋蹭蛋蛋和玉莖,如雪的美人臉蛋,紅潤香純的櫻桃小嘴與黑暗猙獰的玉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一視覺衝突,給人的罪惡感不亞於快感。母親邊吸著馬口的黏液,邊用秋水般的大眼睛望著情郎,含情脈脈也不過如此啊。 「平把母親的臉按向胯骨間,玉莖深深插入母親的喉嚨,一出一進地大力抽插,全身青筋一根根暴出。 「爺要射了,寶貝,再加把力,爺要全部射進你的胃裡。」 「爺,爺,你千萬別吝嗇,全部射進賤妾的嘴裡,賤妾會津津有味地吃給爺看。」母親憋的有點難受,使勁說出話來。 「寶貝,爺來了,啊……」就像礦泉水瓶子放水一樣,一大股白色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全部射進母親鼓鼓的嘴。 「爺,你的子子孫孫好多,好好吃。」 母親貪婪地仍含住玉莖,「咕咚咕咚」咽個不完,唇邊流出的一條條絲線,滴到她的乳房上。 「好吃你就多吃,寶貝,反正爺多的是。」平抽出濕漉漉的玉莖,母親還緊追不放。 「是。爺,還沒添乾淨,別弄髒了你的手。」母親跪在地上,像狗一樣追平,直到把玉莖添的乾乾淨淨。 「還有點子孫,寶貝,你說射你哪兒?」平握著粗硬的玉莖,笑問。 「原來爺還留有一手啊,爺喜歡射賤妾哪兒就射哪兒。」母親淫蕩地微笑著。 「爺要你自己說,爺要尊重你嗎。」平淫笑地盯著母親的臉蛋,母親一下子會意,傲起臉湊向平的下體,嫵媚地說:「那就請爺把子孫射在賤妾的臉上吧。」 平伸出手,溫柔地撫摩著母親甜蜜的臉蛋:「這麼好看的臉,弄髒了多可惜。」 「爺可惜賤妾的臉,這是賤妾的福氣,可是請爺還是不要憐香惜玉,快糟蹋賤妾吧。求你了,爺。」 母親拽著平大腿上的肉,懇求。 「那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一炮奶白色的液體飆到母親的眼睛和鼻子上,母親正要拿手來揩,被平叫住了。 「好看嗎,爺。」母親擡起頭,讓平看她的臉。 「嗯,寶貝,到鏡子邊,你自己看看。」 「賤妾不看,爺看了就行了。」母親細聲細雨地說。 「爺要你看,你就要看,賤貨!」平大發雷霆,狠命抽了母親一巴掌。母親雙眼直冒金星,強忍住眼淚,爬到鏡子邊。 「對不起,寶貝,別生氣。」平蹲下身,把母親摟入懷裡:「我火氣重了點。」 「賤妾死活都是爺的人,爺要打要罵,賤妾哪敢生爺的氣,只要爺開心就行了。」母親小貓似得哭道,一臉委屈的模樣。 「再哭就不美了,爺幫你擦淨。」平用手揩著母親臉上的精液和淚水,邪念從腦海一閃而過。 「你還聽爺的話嗎?」 「聽,我是爺的人,自然聽爺的話。」 「那笑下給爺看。」平親了一口母親的嘴,母親破涕一笑,不哭了。 「你說聽爺的話,那爺要綁你,你答應嗎?」平說。 「爺還想著用那個法子虐待賤妾?」母親詫異地睜大眼睛:「爺一點都不疼賤妾。」 「難道你自個不喜歡嗎?不錯,我就是想那樣虐待你!如雨,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平抓住母親的手,惡狠狠地問。 「爺,你幹嘛那麼凶,賤妾沒說不依你。」 「你就算不依也得依,今晚由不得你了。」平露出猙獰的奸笑。 「爺真霸道。」母親氣呼呼地說。 「天他媽,不霸道,怎麼做你的爺啊。」母親被重新綁在了陰暗潮濕的雜務間,手腳都被鎖上鏈子,成一個「大」字形分開,動彈不得。平熄滅燈管,蒙上面紗,然後用聚光燈暴光母親一絲不掛的裸體,全身每處肌膚都清晰可見。 平開始從頭至腳咬母親的肌膚,嘴巴過去的地方,有鮮紅的牙齒印記。母親的乳房和臀部,平光顧最久,該兩處彈性十足,啃起來非常舒服。最後的焦點當然是神秘的桃花源,女人身上最柔軟的肉。 平用大拇指和食指使勁往兩邊分開母親禁閉的大小陰唇,舌頭伸向裡面,牙齒輕輕噬咬著。不會兒,母親就有了發映,密汁流出來,全身輕輕地顫動,呼吸加重。平見時機成熟,順手拾起地上的兩片夾子,一左一右夾住了母親的大小陰唇。夾子的兩端連在一個自動裝置上,只要啟動開關,就會往兩頭收縮,分開兩片厚實的陰唇。 平將馬力開到最大,直到夾子把母親的陰唇分開碗口那麼寬,才罷手,這時走進一看,不用照小電筒,就可以清清楚楚窺見母親鮮紅的子宮。平仔細審視了番,再用鑷子夾住子宮壁,朝外面拉,於是母親的子宮裸露在潮濕的空氣裡。平嗅了嗅,然後在子宮上灑點水,添了起來。 母親開始還覺得痛的要命,想止住平,慢慢快感襲來,也就無所謂。平點燃蠟燭,火焰靠近母親的下體,母親本能地扭了扭,鐵鏈嘩嘩直響。平邊煨著母親的下體,邊把水灑在母親蒼白的肉體上,母親因此少受了點痛楚。 接著,平傾倒蠟燭,大滴大滴的蠟水,帶著滾燙的溫度,澆落在柔軟的肉上,然後凝固結咖。母親痛的流出淚來,面旁扭曲。平見母親的陰部基本佈滿了蠟液,就轉到臀部。 這一次,平雙管齊下,毫不憐惜,拚命熔化蠟燭,然後一下子全部到在臀蜂,沒多久,母親豐滿的臀部就被晶瑩的蠟汁覆蓋住,包括隱秘的菊花蕾和深深的臀溝。 這時的母親已是泣不成聲,然而,虐待還沒結束,精彩的更在後頭。 虐畢母親的陰部,平給母親打了針昏迷藥,找來透明的隔熱膠布,從臉蛋以下把母親一絲不掛的玉體封個結結實實,然後用一個大鍋盛半鍋水,把母親擺成翹臀傲首的姿勢放入水鍋中,再給鍋底加熱,謂之曰「清燉美人」。 讀者不要以為平真的要把母親燉熟,他們只是在玩一個不同於一般做愛的遊戲,兩人正在充分享受性變態帶來的快感,那種把性和死聯繫到一起的快感,絕對不亞於吸食鴉片上癮。水慢慢在升溫,開始冒白氣,平把一些花草瓣灑入鍋中,這些是作為調味料。調理一切後,平蓋上鍋蓋,只露出母親的頭,站在鍋邊邊給鍋底加火邊用玉莖插母親的性感小嘴。 過了段時間,鍋中開始散發誘人的肉香(這是因為平在水裡放了特別的東西),母親已經煮熟,平也在母親嘴裡完成了一次射精。母親熟透的美麗肉身被放到一個特製的大木盤中端上餐桌,只見母親雙膝跪著坐在腿上,下體因此顯得肉感十足,兩顆核桃般鮮紅的大乳房微微顫動,迷人的臉蛋流露出淫蕩的微笑,好像在說,快吃了我呀。 平欣賞著自己的藝術品,滿意坐下來,拿起刀叉愉悅地切下母親的兩顆乳房,放在面前的小盤子裡,沾上料理,然後津津有味地啃起來。吃完母親,平把殘骸放到冰箱中,留著第二天吃,然後洗個澡上床睡覺,這是天已快亮了。 第二天,母親從平的床上醒來,嫵媚地看著沈睡中的情郎,她那知道自己已經被當成美食被平吃了一次。 「壞蛋,昨完把我弄昏後都做了些什麼,快如實交代,」母親掐平的鼻子,讓他無法睡。「還不是幹你的騷逼,現在它應該爛了,」平說著,眼中露出一絲凶光。 母親回家後,雖然以各種理由拒絕和父親行房,卻在一次洗澡時,被父親突然心血來潮闖進浴室,發現了她的秘密。於是父母之間大戰打響了。 那晚父親打了母親後,母親一賭氣,跑出了家,一個星期沒有露面,也沒給我打電話,似乎在地球上消失了。父親也因為我幫著隱瞞此事,而痛斥了我頓,並且揚言不要我這個兒子,我理解父親的心情,所以並沒和他認真,只想等他冷靜後,再作詳細的解釋。 我以為父母之間無論如何都有二十年的感情了,吵吵鬧鬧後,還會和好如初,那知實際情況差的很。一個星期後,母親突然在我面前冒出來(是她打電話給平,平陪了她幾天然後一起來找我得),冷靜地對我說,她要和父親離婚,跟平在一起。我當時也不知說什麼好,只能乞求來天,希望父親別同意,然而事實難料,沒想到父親居然很快就答應了。 按照婚姻法的規定,離婚後父母雙方共同分割了他們的共同財產,由於父親公司中有部分股票無法動,就把原先全家住的別墅給了母親,這樣一來,母親一下子成了個擁有上憶個人資產的富婆。 如果母親和平結婚,那麼誰是最大的受益者,可想而知。算完這比帳,我的人都蒙了。要是父親再找個女人結婚,那麼我這個公子哥兒以後的日子就會過的不舒服了。真是流年不利,父親由於無法嚥下我和母親勾結起來欺騙他這口氣,不到一個月,就另找了個和小雪一樣年輕漂亮的女孩結了婚。 單從經濟利益的角度考慮,我成了母親和平這場遊戲最大的受害者。幸好母親和平及時安慰了我,說他們到時會從他們的財產中拿出一部分給我,我的心才稍覺的寬慰。父親結婚一個月後,母親和平在我原來那個家裡舉行了隆重的婚禮,我和小雪都參加了,小雪還做了母親的伴娘。本來母親和平還邀請我們在別墅了過一夜再走,被我婉言拒絕了。離開這個熟悉的家,熟悉的房間,我的心在抽泣,有點難捨難分。從婚禮回學校的路上,天空下起了毛毛細雨,就像我的心,黯淡無光。小雪一路上也不說話,只是默默靠在我肩膀上。 這一年,眼看就要過去,母親和平在一起生活也快三個月了。學校放寒假後,我一時不知去哪兒,因此就跟小雪去了她家。小雪父母都是知識分子,知書答禮,也樂意我和小雪交往。在小雪家呆了不到一個禮拜,母親那邊來了電話,說是給我和小雪買了棟別墅,作為送給我和小雪的結婚禮物,要我倆搬過去住。終於有了一套屬於自己的別墅,小雪打心裡高興,我們接到電話的第二天,就告辭小雪的父母,前往新家。 新家和原先的怡心別墅僅隔幾條街,傢俱和格調都佈置的非常讓人滿意,環境幽清,從二樓巨大落地窗的陽台還可以眺望不遠的松濤和湖泊。平攜母親和我倆參觀了整棟別墅後,一起去新華街剛開張的一家日本料理店慶祝。餐桌上氣氛融洽,大家吃的很開心,平和母親非常親密,隨和,酒席間不時打情罵俏,倒顯得我和小雪客客氣氣的。自從母親嫁給平後,我對母親的態度有了變化,以前我老是覺得母親高高在上,神秘不可褻瀆,現在更多是從一個女人的角度看待她。母親和平生活後,年輕了許多,加上母親一直擅長保養,四人聚集在一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們是倆對金童玉女呢。我們談笑風生,兩女早已不勝酒力,滿面紅光,母親眼波流動,勝似一潭秋水。出了店,母親和平就開車回府了,我和小雪也覺得很累,早早上了床。 李如雨浸在浴缸裡,週身塗滿了泡泡,一支玉手托高豐滿迷人的乳房,認真擦拭。平躺在浴室的椅子上,手中拿著盛滿紅酒的高腳杯,細細地品,瞇縫眼睛欣賞美人沐浴。母親故意擡起大理石般光潔修長的大腿,優雅地一遍一遍來回清洗,面上帶著醉人的微笑,恰似瑤池裡的嫦娥仙子。保證你看過一眼後,心驚肉跳,一輩子都難忘。平似乎見慣了母親的風騷,仍不為所動。 浴畢,母親跨出缸子,圍上一塊輕紗,款款走到平的跟前,雙膝跪下。「爺,賤妾要你的懲罰,」母親翕動雙唇,聲音婉轉。「爺今晚累了,只想安靜躺躺,」平淡淡說。「那賤妾給你按摩,」說著母親還跪在地上,小手捶平的腿。「賤貨,爺說的話你沒聽到嗎,」平揚手摑了母親一巴掌。母親被打地伏到地面,擡起委屈的臉,淚汪汪地看著平。「好,算爺怕你了,動不動就掉眼淚,」平拉起母親。母親扭轉頭,緊緊咬住雙唇,不哭出聲來。「來,小美人兒,給你爺吹簫,」 平說著掀開睡衣,裸露出猙獰的玉莖,母親瞥了一眼,咬牙說道:「賤妾不配,爺累了還是早點睡,爺的身子貴重,賤妾也想早點睡。」說完,賭氣似的出了浴室。平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臘月十九,我因為有點事找平和母親,就泥帶小雪,沒有事先通知他們,就去了怡心別墅,這也是自從母親和平結婚後我頭次單獨去看望他夫妻倆。那時天色已晚,我摁了鐵們的鈴,菲傭引我進了園子後,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來到客廳,裡面沒人。明明剛才菲傭說母親和平在會客廳得,我覺得納悶,隨處轉了轉。在父母以前臥室門口,我停下了腳步,睹物思人,想進去看看,碰巧房門沒鎖。我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母親和平放大的婚紗照,掛在水床的頭邊(那兒原來掛著父母的婚紗照)。照片中的母親面如桃花,平英俊瀟灑,倆人看起來幸福美滿,是一對挺般配的鴛鴦。 我掃視了屋子一眼,視線落在床上,腦海裡冒出父親,母親和平的相貌,他們並排躺在床頭,母親被夾在中間,先同父親交媾,然後把他晾到一旁,和小白臉進行幹材烈火似的纏綿。我拍了拍頭,從遐想中清醒過來,覺得無聊,在床沿坐下來,拉開面前的抽屜。 裡面有幾本相冊,想必是母親跟平的合影,便瀏覽起來。其中的一本,是母親的寫真集,有半裸也有正面全裸和局部特寫,藝術含量很高,只是還有幾副母親被性虐待的圖片,看起來不太和諧。 我一時看的慾火升騰,忙關上相冊,退出了房間。我又四處轉了轉,來到通向三樓的梯口,只見母親正被赤身裸體地吊著雙手鎖在樓梯的欄桿上。母親見到我,臉「唰」的一下子變緋紅。我慌地往後退去,背對母親。我已經猜出了母親正和平在作愛,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平就對我說過他喜歡虐待高貴的女人,只是平怎麼不見人影? 「天天,你來了,你有什麼事嗎?」母親結結巴巴地說。「是的,媽媽,我來找你和平有點事,」我依然背對著母親。「媽媽,快叫平把你的手解開吧。」「他出去了還沒回來,我一大清早就被他幫在這兒,」母親平靜地說,「鑰匙在他身上。天天,你去給媽媽拿件衣服遮羞。」我應了聲,找來平的襯衣,蓋住母親的玉體,母子間這才覺得不那麼難堪了。 我和母親相互凝視著對方,母親難為情地擠出一絲笑容,隊我說:「天天,別盯著我,好嗎?媽媽的手臂好酸,你幫媽媽搬張桌子來,媽媽想躺躺。」我般來一張長方形的桌子,連衣帶人抱起母親,小心翼翼地把母親的玉體橫盛在方桌上。「天天,謝謝你,你對媽媽真好,」母親在我臉上親了口,表示鼓勵,「天天,你就坐媽媽身旁陪媽媽說話。」我點了點頭,在母親的腰邊坐下,不太自然。襯衣下母親修長的一雙大腿,格外刺眼,我移開視線,腦海裡卻想起母親的藝術照,分外的誘人,不禁回頭盯著母親曲線玲瓏的身子。「天天,望哪兒看,」母親做裝生氣了,「看媽媽的眼睛,說話你找媽媽什麼事。」 我搓了搓手,說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想去歐文國際律師事物所工作,請媽媽幫忙介紹。」母親一直是社交之花,認識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包括歐文國際律師事務所的大律師歐文先生,以前聽父母說,他們和這位全球知名的大律師有一面之緣。 「天天,這事你還吞吞吐吐,和媽媽見外,我可是你的親生媽媽,哪有不幫之理。歐文先生對我的影響很好,這事沒問題。」母親認真地說。「太好了,謝謝你,媽媽,」我情不自禁地歡呼起來。「看你這孩子,這有什麼值得高興,」母親曲起一條腿,「天天,幫媽媽揉揉。」我「恩」了聲,給母親捶腿。「天天,揉揉,別捶,你捶的媽痛。」於是我調整好心態,輕輕揉起了母親的大腿。「天天,你的工夫真不錯,以後要多幫媽媽揉,算作孝敬媽媽,「母親迷著一雙眼睛,呼吸勻稱,在我手的力量下,像躺在湖面一樣,全身輕輕晃蕩。 「媽媽,平什麼時候來?」我問。「不知道,你打個電話催催他。」母親似乎睡著了。我給平的受機打了個電話。 半個小時侯後,平的車子抵達怡心別墅。看到我和母親這個樣子,平一下子全明白過來,向母親道了聲歉,解開了母親的手鐐。母親匆匆穿上平的襯衣,拉我到會客廳,親手沖了杯咖啡給我喝。 母親的身子還算比較豐韻,但平比她高出一個頭,這樣一來,白色襯衣掩體下母親的身體就顯得纖瘦多了。母親陪我坐的當兒,把原先鬆散的青絲紮了個髮髻,裸露出白白細細的脖子,性感簡直可以流道地面上來,看的都讓人發呆。母親給平泡了杯好茶,三人圍著坐,母親依在平的身邊。「媽媽,去換件衣服吧,別感冒了,」我處於禮貌故意繞彎子說。打心眼,我還是願意欣賞她白白細細的脖子和性感苗條的玉腿。「媽沒事,你又不是外人,就別見怪了。」母親微笑說。 「是啊,剛才你媽的全身你都看見了,跟小雪的身子沒啥差別,你就別見外了,你還是從她那兒出來的呢,」平呵呵地說。我被平逗得心癢癢,按捺不住偷瞧了母親大腿一眼,急忙收回視線,覺得自己對母親有這種想法,簡直太無恥了。「寶貝兒,你穿爺的襯衣,性感迷人,爺可疼死你了,以後要常穿,爺就喜歡你這身隨意的打扮,」平笑嘻嘻得。「貧嘴,當著天天的面,嘴巴乾淨點,」母親打掉平伸向她的手,一本正經地說。「你不信問你兒子,他其實也蠻喜歡你這身打扮,只礙於你是他媽,才不好意思說而已,」平一副樂不思蜀的樣子,「天,以後要小雪多穿給你看就是了,她可是我老婆,你別打什麼壞主意。」我一笑不置可否,母親卻當了真,回過頭問我。「真的嗎,天天,」母親拉住我的手,「媽媽這樣穿很好看,你也喜歡?如實告訴媽媽。」「是的,可是我沒別的想法,就覺得媽媽這樣穿特好看,你要相信我,」我窘態畢露,掙脫母親的手。 母親撲哧笑了出來,「天天,媽媽怎麼會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其實,就算你有別的念頭也不礙事,如雨可是一個非常可人的尤物,沒有男人看到她不動心得,」平一戀淫笑。「貧嘴,我打,」母親咯咯笑著坐入平的懷裡,揮舞著粉拳。平的手伸進襯衣,撫摩母親的乳房和大腿,一邊說,「天,你要看我和你媽媽的現場直播嗎?」「不好意思,打擾了二位作愛,我先迴避,」我看著母親的眼睛,放射出一股淫慾,心想母親也真行,說變就變。 「天天,媽媽現在不能陪你,媽媽好想做愛,你就隨便去別墅什麼地方轉轉,等平幹完媽,媽打你手機,媽被綁在那兒渴望一天了。」母親氣喘籲籲地說,騎在平的腿上,舌頭已經伸進了平的嘴裡,襯衣敞開,裸露出瘦削的香肩。「爺,咱們去臥室吧,求你了,」平正要插入母親體內,母親瞥見我還在,慌忙移開下體,說道。 「不,就在這兒,」平倔強地說,一下子插了進去,母親痛的叫了起來。「天天,別看了,快走開,」母親見求不動平,就扭頭轉向我。我早已經愣住了,被母親這麼一說,立即狼狽地起身下了樓。我手足無措來回走動,最後還是決定離開。 小雪剛和幾個朋友從超市採購歸來,一進屋,我就迫不及待地摟住她,不容分說撕光她的衣服,就在沙發上狠狠地幹。小雪也是幹材烈火,緊緊地配合我,我們從沙發滾到地板,又從地板滾到床上,最後滾到浴室,差不多持續了兩個小時,我才一炮命中小雪的花蕊,倆人同時達到了高潮。休息了下,我抱起小雪輕柔的身子,一步跨進浴缸。小雪溫柔地依偎著我,小臉蛋不斷摩挲我的下巴,我玩弄著她堅挺的乳房,大腿從她胯下穿過,膝蓋抵住花心。「你今天怎麼啦,從來沒見你這樣粗魯,」小雪甜蜜密地說。「我今天去平那兒了,」我抽出一跟過濾嘴,吸起來。接著我把今天的事都跟小雪說了,當聽到母親被綁住雙手吊在樓梯欄桿上時,小雪眼睛都睜大了,說什麼也不相信。 「平難道虐待你媽媽?性虐待,「小雪補充道。」他以前就跟我說他喜歡性虐待,還說這樣可以提高作愛的快感,「我說。」那麼你媽媽喜歡嗎?如果喜歡,那就不是平的錯了,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小雪看來非常善解人意。我瞪了她一眼,繼續說,「不錯,媽媽也喜歡平那樣對她,反正他倆一天也沒什麼事幹,只好在這方面多花心思。」小雪「咯咯」笑起來,「你還說平和你媽媽做愛時,你媽媽叫他爺,平的花樣真多。」我不知小雪在賣什麼關子,狠掐了把她的奶,說,「你喜歡以後我也虐待你,讓你叫我爺。」小雪痛地尖叫,使勁在我胸口捶了一拳,「你壞,把我弄的好痛,我可不像你媽,有那種不良嗜好。」我不耐煩地推開小雪的身子,「別你媽你媽的叫,她不是你媽嗎?」小雪又坐入我懷裡,撒嬌道:「知道錯了,認罪賠禮還不行嗎?」小雪眼珠骨碌一轉,繼續說,「不過叫你爺我還是可以考慮的。」我笑笑,「還考慮個屁,現在我就讓你叫。」我強行把小雪摁倒在浴缸上,讓她像狗一樣趴著,猛然刺入她的花蕊。「爺饒命,好痛,爺,爺,爺,」小雪上身趴在浴缸上,沈腰提臀,分開雙腿,誇張地叫春。我邊干她邊用力拍她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沒想到這小妮子居然欲仙欲死,不停地叫爺饒命,但只要我一緩下來,她就會催促用力。女人真不可思議啊,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第一次狂風暴雨般蹂隸小雪,只差沒把她綁起來幹。 日子在重複的動作裡反覆往返,新年很快就到了,我順利進了歐文國際律師事務所,農曆正月初一剛好又是我和小雪結婚一週年紀念日,所以那天別墅來了一些客人,我們舉行了小型的PARTY。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父親也偕同嬌妻參加了我們的PARTY。 父親好久沒和我聯繫了,這次他來我當然喜出望外。由於害怕父母見面造成不必要的尷尬,母親和平白天就沒來。父親似乎也不願意見到母親和平,匆匆看過我和小雪下午就回去了。送走小雪的父母,我們從機場回家,順便給母親和平打了個電話,約他們晚上來玩,吃日本壽司。 沒多久,樓下傳來汽車喇叭響,母親和平來了。母親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挽著平的膀子,步子輕盈地進了我家。我和小雪在門口迎見了他們。「雪兒,你這身白色的絨毛大衣挺般配的,好可愛,」母親拉著小雪的手,仔細打量著。平也色咪咪地看著小雪。「謝謝媽媽的誇獎,」小雪羞的低下頭。 「坐下再說吧,」我用一種主人的口吻十分得當的說。吩咐下人端上茶和咖啡,我們四人在裡面的豪華餐廳坐下來,屋裡然著紅紅的巨大蠟燭,溫心暖人。壽司店的總經理三本龍太郎先生早已在此恭候多時了,見母親和平到來,一一向他們鞠躬。 接著三本龍太郎給我們解說了日本壽司的來龍去脈和流程,完畢,他拍了拍巴掌,從隔壁的房間裡走出兩個披水裳的美麗女孩,後面跟著幾個廚子打扮的夥計,手裡端著個茶盤,裡面放了各種壽司。 兩個女孩臉上帶著職業的微笑,在廚子的幫助下,躺上餐桌,擺好造型,然後揭去身上的水裳,露出年輕曼妙的侗體。隨後就是在女孩身體各部位放各種保健食物,廚子們訓練有素,每一個動作都挑不出點毛病,這一切看起來就像一種藝術,把飲食文化和色情文化融合的藝術。 大家邊吃邊聊,開開興興,小雪開始還為在眾目睽睽下,佳女體身上的壽司而臉紅,在母親的帶動下,甚至發生和我們掙著吃身體某個部位的壽司,弄的大家都覺得好笑,完全破壞了氣氛。 母親舉止得體優雅,不愧是久經沙場的交際花,整個過程,她邊吃邊和我們娓娓而談,那風儀把在場的男人都迷住了,只有一個人列外,他就是平。 大家想像中,差不多要把母親當成盛壽司的女體了。平也覺察到了這些男人的心思,特別是三本龍太郎先生,表面上還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早已經被母親挑逗的整個心都飛了。 母親依然和小雪一唱一和,根本不在乎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平對母親眨了眨眼,母親會神,擡頭掃視了一煙周邊站立的廚子。「我去下洗手間,抱歉,」母親說完,出了餐廳。隨即,平也跟出去了。 「爺,有什麼事?」母親在走廊等到平,問他。「寶貝兒你今晚太迷人了,」平在母親臉上左右開工,「波波」親了兩口。「沒有吧,爺就為了這事,不至於吧,」母親被親的癢癢,咯咯笑著,「早給了爺啦,還怎麼候急。」「寶貝兒,這次你理解錯了爺的意思,今晚爺不想要你陪,爺要你去給那些廚子和三本龍太郎先生享受。」母親聽到這話,先是愣了愣,才大聲笑起來,「爺不會在開玩笑吧。」「這麼說你也不在乎,」平進一步問。「如果爺都不在乎,那賤妾在乎什麼,只要爺不怕以後被人取笑,賤妾就依你了,」母親看著平眼裡,似乎在嘲笑平。 「我知道你又在玩新的把戲,想從我被別人的蹂隸的痛苦中得到快感,而且是那些身份非常低微的人,因為得不到的東西一下子讓他們如願以嘗,這本身就夠回味的,」母親越說越覺得有被人拋棄的感覺,「你把我也太當你的性工具了。」平立即說,「誤會了,寶貝兒,我一直愛你尊重你,這才想虐待你,別的女人求我虐待我都不干呢。」母親破涕一笑,說,「怎麼個陪法,讓他們輪流奸我,還是一次一個干我?」「隨也別想插你的密壺,就算你以前的老公也不列外,」平叫道,「我只是想讓你裸裸身子,給他們看,好解他們的讒眼。「那好辦,我們這就回餐廳,我眾脫光自己,跳舞給他們看,」母親調皮地說。「寶貝兒,我要你做一晚盛壽司的女體。」 在眾目睽睽下,母親自然而優雅地脫光了衣服,馬上一雙雙色眼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勝似人間極品的玉體。母親允許大家參觀她被做成盛壽司的女體的全部流程,我和小雪也想看看母親美不勝收的身子。 在餐廳隔壁的房間裡,廚子們重新準備了各種壽司和一大鍋熱水,中央有一個特製的大木桶,木桶旁擺設了一假玻璃床,上面放滿了各種香料。廚子先給母親服食了他們自己發明的一種洗腸藥丸,食後十來分鐘就會引起排洩反映,而且服食人會覺得渾身乏力,但不會傷害她們的身體。 在這十來分鐘裡,為了滿足大家的要求,母親向在場的每個人展示她光潔豐韻的侗體,POSE擺的非常專業,贏得了陣陣喝彩。在音樂的節拍下,母親,小雪和兩個女模特對跳起歡快的天鵝湖,為了諧調,小雪在徵得我同意下,也拋開衣服的束縛,向大家展示她秀色可餐的玉體。 四個女人纖纖手指翻飛處,掀起如潮的乳浪臀波,看的心弛動盪,魂不守舍,她們盡情嬉戲,七仙女下凡,在碧波蕩漾的青山綠水中遊泳亦不過如斯。男人並住呼吸,聚精會神地盯著舞動的女體,仿似喝密糖,一個個臉上流露出貪婪的表情。 小雪的裸體,平一直以來都夢寐以求,這下讓他大開眼界,別的女人甚至他都當著不存在了,滿眼只有青春可人的小雪。那些廚子更不用說,而三本龍太郎先生早已放開學識和修養,手伸進了褲兜。 曲畢,小雪重新穿好衣服,自信地環視了一眼,羊羔般溫馴偎進我懷裡,小臉蛋紅紅的,可愛到了級點。溫軟的女體,讓我從翻飛的乳浪中醒轉,急忙揉了揉眼圈,早已曲終人散。 母親被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廚子帶入衛生間,在他的監視下排洩。幾分鐘後,老廚子扶著虛弱的母親走出衛生間。那些沒有陪母親如廁的廚子和他們的總經理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老廚子,能照顧大美人排洩,真真乃人間一大快事啊。 幾個廚子扶母親跨進木桶,母親蹲浸在熱氣騰騰的水裡,只露出半個香肩,人也精神多了。廚子們嚴格按順序往水裡加放各種花瓣,母親細細地給自己擦了半個小時,才站起身,裸露出堅挺的乳房和茂密的森林。 下一步母親要在冰冷的玻璃床上仰面躺下(冰冷的玻璃主要為了防止母親出汗),接受廚子們為她做更進一步地徹底清洗。廚子戴好乾淨雪白的連肉手套,等母親躺好,便開始在她身上塗抹香料。 不一會兒,母親的脖子,乳房,纖腰,大腿,陰毛處便沾滿了金黃色的液體。母親的陰毛非常茂盛,被修剪成三角形,一根根捲曲著,在雪白燈光的照耀下,上面的液珠一顆顆清晰可數。 在平的示意下,一個廚子雙手分開母親緊閉的大腿,成「人」字形,暴露出玉門,另一個廚子手上塗滿蜂蜜,伸進肉縫裡,慢慢地勻勻地擦。正面完畢,廚子們翻轉母親,向後身和豐滿的臀部發動攻勢。 廚子們的大手來回使勁搓母親兩快臀肉,直到肉色泛紅,再捏開肉片,暴露小小的菊花蕾。一個廚子伸中指插入,一邊撫摩深深的臀溝。接下來,廚子擰開噴水龍頭,用冷水噴母親乳房和陰部等全身的香料。這只是第一個回合。 這樣重複了三次,花去大概二個半鐘頭,工序才算完畢。母親身上散發一股自然的幽香,讓人心曠神怡,食慾倍增。後面就不用說了,總之大家吃了很長時間,到晚上2點多,廚子們和三本先生才依依不捨而去。 母親和平就在我這兒休息,我和小雪給她倆準備了間房,就在我和小雪臥室的走廊盡頭。 母親從餐桌上被小雪攙扶起來,還沒穿衣服,就夾我們中間,自由自在地聊天,開玩笑。我們也覺得很坦然,母親的肉體對我來說,也不那麼神秘了,我時不時隨意地瞟一眼母親的下體,態度非常自然。 母親知道我在看她,也樂意給我看。雖然已經很晚,四人全沒睡意,於是母親和平就嚷著要參觀我和小雪的臥室。我們開了瓶紅酒,邊喝邊漫不著邊地說些話。 小雪和母親面對面躺著,腿搭在母親的身上,右手玩弄母親的乳頭。兩女說著悄悄話,交流經驗,不時穿來會心的大笑。我和平坐在靠椅裡,品酒看美人,還不時說句。 一會兒,母親爬起身,看著我和平,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平會意,招母親過來。母親赤條條走到我們跟前,雙膝跪下,平扯開拉鏈,猙獰的老二一把彈出。「天,見諒,」平說著把母親往拉近,老二插入母親的嘴裡。 「請便,」我微笑說,仔細看著平粗大的玉莖在母親櫻桃的小嘴裡進進出出。為看的真切,小雪湊到我懷裡,表情十分怪異。為了便於我和小雪觀賞,平半躺下來,母親提臀沈腰,姿勢甚是淫蕩。 小雪如癡如醉地看著,不自覺把手伸到母親臀部,來回溫柔地摩挲。母親吐出玉莖,感激似的回眸看了一眼小雪,繼續她的工作。小雪做了個鬼臉,膽子更大,洋蔥般的纖纖玉手把母親雙腿分開更寬,小嘴對著肉縫吹氣。母親奇癢難忍,桃花源早已淫水霏霏,順著大腿流到地面,拉出一條條細絲。 我被弄的慾火升騰,玉莖把褲子高高撐起,簡直忍無可忍。小雪看到我的窘相,得意一笑,手指摳挖母親厚實的陰肉。「小雪,別在那兒玩了,」我用手握住愈來愈大的玉莖,「快來給我解決。」小雪故意裝做沒聽見,我一怒之下,把她拉過來,這小妮子卻「咯咯」笑起,嘴裡說,「給你吹,給你吹,還不行嗎?」小雪直挺挺地跪著,全神貫注地褪去我的褲子,先用嘴角研磨著巨大的龜頭,隨後連根一把吃入小嘴,「吧吧」地猛添起來。溫軟靈活的舌頭像海綿一樣纏住我的玉莖,舒服要死。唉,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兩女進行了一場驚世駭俗地吹簫大賽,誰也不想輸給對方,倒累壞了我和平的小弟弟。最終我抵不住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先平射了。小雪一點也不怕髒,將我的精液全部吞入喉嚨,「咕咚咕咚」大聲嚥著,吃完嘴裡的,又添乾淨我的小弟弟。 我想小雪從來不願意為我吞精,今兒怎麼了,小傢夥是不是變色了。小雪第一次吞精,果然沒多久,胃裡就傳來陣陣噁心感,她難受的要死,臉色泛青。「怎麼啦,小雪,」我抱起她,摸著她的臉,憐惜地問。「我反胃,我要吐,」小雪掙脫我,「我要去衛生間。」於是,我便沒攔她,由她去了。 我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母親身上,只見母親腮幫鼓鼓,面色通紅,呼吸急促,原來平正在給母親做深喉交。不大會,平抽出沾滿口水的玉莖,子子孫孫像奔騰的瀑布一樣急劇打在母親的臉旁和身子上。 母親淫靡地把精液揩滿全身,坐在地板上,手指插入肉縫,使勁扣挖。平站起身,莫名其妙地說了句,「天,你媽媽就交給你了,」然後出了臥室。聽到這話,母親擡起頭,討好似地看著我,活脫脫一個淫婦。 我知到母親現在慾火中燒,不滿足她是很難讓她恢復平靜的,但要我去幹她,卻萬萬不行。於是,儘管母親眼巴巴地看著我,求我給她,我都無動於衷,一心一意想等平來解決母親。 母親痛苦地在地板上翻滾,她知道我的心思,求我無望,也不再勉強我。最後母親在手淫的幫助下終於爆發了高潮,一種讓人心碎的高潮,攤在地板上,胸部一起一伏得。我穿好褲子,拿起小雪脫下的外套,跑過去蹲下,蓋住母親的身子。母親睜開幽藍的大眼睛,毫無表情地凝視著我,彷彿不認識我。 「你滾開,我不要見到你,」母親扭轉頭,看著一旁。「我,我,媽,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支吾著,心裡七上八下。「我不要你叫我媽,不許叫,」母親仍舊不看我。我手足無措地站起來,橫下心說,「媽,就算你恨我,我也不能對你幹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原諒我。」「我現在是平的老婆,不是你媽,你再叫我一聲媽,我就咬斷舌頭,」母親生氣地說。「好,好,我不叫,你千萬別折磨自己,」我趕忙表態,心裡那個味不好受。 「你起來到床上睡吧,地板冷,別著涼了,」我想一走了之,又擔心母親發脾氣,只好如此小心翼翼打破僵局。「不用你管,你去陪你的小雪吧,」母親哽咽起來,「我就算死在這兒也沒人理我。」我正要走,聽到母親的話,馬上知道不對勁,回身安慰她,「不是還有平嗎,等下我叫他來,也不知他幹什麼去了。」母親傷心哭起來,「他才不會來,他眼裡只有你的小雪,我就這麼賤嗎,你們都不要我。」我被母親說的心驚肉跳,急聲問,「難道平去找小雪了?」母親使勁點了點頭,咽聲道,「傻瓜,你才知道啊。」我揪住頭髮,急的像熱窩裡的螞蟻,「這怎麼可以,平怎麼可以干小雪,他這樣做太無恥了。」母親眼淚婆娑,哽咽道,「怎麼不可以,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不可以,平一開始就在打小雪的注意,我們都知道,就你不知道,傻瓜。」我不理母親,「不,我要去找他們,也許好來得及,小雪那麼愛我,怎麼願意被平干。」「你還是別去了,都這麼長時間了,我看他倆早已經幹起來了,」母親擦了擦眼淚,「以前我還不是很愛你爸爸,結果又如何,小雪雖然和你相愛,那經的起平的百般花樣,何況今晚又發生了這樣的事,這一開始就是平的陰謀。」我大喝一聲,「啪」地一下摑了母親一巴掌,「別提爸爸,你這個賤人,都是你的錯,我們一家才會弄成現在這個模樣。」母親似乎被我一掌打醒過來,反而不哭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我要去宰了這小子,」我厲聲質問母親。 母親一下子抱住我的腿,死死地不讓我去,哭喪著臉,「事件都已經發生了,你就看在媽媽的臉上放過他吧,你們一個是我兒子,一個是我丈夫,我怎麼能看你們打架,你要打要罵就沖媽來吧。「我被母親抱住腿往外面走了幾步,見實在擺脫不了,母親還死死偏袒平,更加氣急敗壞,」你不配做我媽,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就連妓女都不如,光有漂亮的外面,其實連畜生都比你好,看我今晚如何修理你。「母親垂下頭,傷心地說,「是的,我不配做你媽,我連妓女都不如,我甚至比不上一頭畜生。」母親重複著我的話,絕望地笑起來,抱住我的手也鬆開了,軟軟地攤在地上。 「可是,你難道就沒有錯嗎?你一直對我和平的事放縱。今晚你本可以不讓小雪跳舞,可你卻為了滿足一時的痛快而答應了,這才讓平有機可乘,」母親發出一聲冷笑,「你難就不打我身體的主意嗎?只是你的學識和修養不讓你做,你害怕世俗的壓力,這點平他比你們父子都強,只要他愛那個女人,他就不擇手段,雖然平性嗜好不良,但他對我那片真心,我卻時時刻刻能感受到,那像你父親,我跟他在一起,老有被遺忘的感覺,所以我才願意為平做一切。」 我一下子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這些話從母親嘴裡說出,眼前的女人變的愈來愈陌生。難道她就是那個疼我愛我的慈祥母親嗎?在她眼中,我和父親加起來也比不上一個和她相處不到兩年的平?這回輪到我絕望了,我一時萬念具灰,百感交集,也不想去找小雪了。或許小雪也非常樂意和平做愛,這一點真的假不了。我退回靠椅,一屁股坐下,呆呆地不說話。母親爬起身,穿上小雪的絨毛大衣,理了理淩亂的頭髮,咬緊嘴唇,側身對著我,也不說話。「你,你沒事吧,」母親不自然地問,動了動腿,好像要走。「沒事,」我木頭般地坐著機械地回答。「那我走了,」母親說完出了臥室,自始自終都沒看我。母親為何如此絕情,我心頭一酸,眼淚終於忍不住流出來,埋頭痛哭起來。 我坐了一夜,天亮時,房門外傳來腳步聲,是小雪。她看到我這樣子,嚇了一跳,關切地問道,「天天,你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又向床上看了一眼,」媽媽呢,她怎麼不在床上?」我覺醒過來,凝視著小雪的眼睛,低沈的問,「小雪,昨晚你跟誰睡啊?」小雪訝異地盯著我,「熊平呀,你不知道嗎?可我醒來時已經不見他人了,媽媽也不見了,他們去哪兒了?」我「哦」了聲,說:「你不用找了,他們回去了。」小雪也學我「哦」了聲,「回去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真是的。」「天天,你不舒服嗎,眼睛紅紅的,是不是昨晚一夜沒睡?」小雪摟住我的脖子,坐在我腿上,親呢地問。我「恩「了聲,」小雪,我想睡覺,你出去吧。「小雪笑著說,「你也不用那麼急啊,反正以後多的是時間,可別累壞了身子。正好我也沒睡夠,我陪你一塊睡。「小雪扶我上了床,躺好後,我問小雪,」小雪,你喜歡平干你是嗎?」小雪面紅耳赤,沒料到我會問這個問題,「對不起,天天,我愛的是你,我永遠都愛你,我的心是你的。」我迷迷糊糊地似答非答應了句。「天天,你睡吧,我小聲給你說平干我全過程,不過,你要也把我幹媽媽的全過程說給我聽,」小雪似乎很興奮,咬著我的耳朵說。我迷迷糊糊點了點頭。 小雪在盥洗事嘔吐的時候,平一臉微笑地走進來,從後面抱住了她。小雪也沒掙扎,仍由他摟住,也不說話。 平從小雪的後脖子擱著裙子一直吻到小雪的腳後跟,然後一把掀開了她的裙子,露出修長的玉腿。平撕爛小雪的內褲,雙手摟住小雪的下半身,使勁用臉和鼻子摩擦小雪可愛的臀部。小雪本已平息的慾火立馬燃燒起來,呼吸加重。 平把小雪脫光,拉著小雪的手來到馬桶旁,小雪一個踉蹌,跪在馬桶邊。平坐到馬桶上扯下褲子,玉莖傲頭挺胸,直逼小雪的臉蛋。小雪會意平的意圖,心「砰砰」跳起來。「寶貝兒,你知道怎麼做,」平揪住小雪的頭髮,把她的臉拉向下體。 小雪也不等平用力,臉湊向去,張開香唇,吞入玉莖。平解開小雪的髮結,小雪一頭如雲的秀髮,滿散開來,遮住了平的整個下體。吸了十來分鐘,平扯起小雪的頭髮,說,「寶貝兒,爺讓你爽。來,自己動手,對了,就這樣。寶貝兒,簡直比如雨都乖,爺疼死你了。」小雪站起身,分開雙腿,一支手握住堅硬的玉莖,一支手撐開陰唇,背對著平對準坐了下去,玉莖全根被花蕊吞沒。 小雪上下做作活塞運動,平親著她甜甜的臉蛋,雙手玩弄胸口的兩個勻稱的乳房,掐成各種形狀。「寶貝兒,是爺弄的你舒服,還是天啊?」平奸笑道。「爺,爺弄的我好舒服,我快成仙了,」小雪語無倫次。「你應該像你婆婆一樣自稱為「賤妾,」叫錯的話,爺會打你的小屁屁。」「是,爺,賤妾,賤妾讓爺打小屁屁,」小雪已經極度沈迷。 平「哈哈」一笑,說,「再賣力點,寶貝兒,爺要大便了。」「哦,爺,爺真會玩,以前天天就沒對我用個這招,」小雪說起我的名字,習慣性地改口稱自己為「我」。「寶貝兒,出錯了,」平淫笑著,眼裡露出凶光。「是,爺要打要罵,賤妾都依,」小雪承認錯誤,勇敢地說。 「什麼都依?」平重複了一下,「不後悔?」「爺怎麼不相信賤妾,賤妾就不值得爺相信嗎?」小雪急切說。「好寶貝兒,呆會等爺拉完,你幫爺舔淨屁眼,爺沒帶紙,」平用力抓揉小雪的乳房。小雪拒絕了。平扇了她一巴掌,惡狠狠地脅迫,「小賤人,你敢反悔?」小雪痛的哭起來,罵平,「你這個變態佬,你吃我的屎啊,不要臉,放開我。」平忙陪對不起,並說罷了罷了,小雪這才不鬧。 小雪講到這兒「咯咯」笑起來,說,「其實,平要是再堅強點,我可能會依了他。你不知道我當時多麼迷亂,一刻都不想離開平。」我覺得噁心極了,冷冷地看著小雪,問,「接下來呢,他又有什麼荒唐的要求?」小雪潤了潤喉,說,「接下來嗎,他把精液全部射入我的子宮,然後用冷水洗淨他的臭屁眼,抱著我回臥室了。「在臥室,他怎麼幹你?」我問。「還不是綁住我的雙手,讓我不能動彈,任他宰割,看來他也落俗套了,沒意思,」小雪似乎對這斷提不起興。我以前就用綁的方法干雪,看來小雪說的不假。 玩交換夫妻遊戲的三個月後,律師事務所工作繁忙起來,我要去英國辦理一個案子,得個把月才回來。把愛妻一個人撇在家裡,我心理隱隱覺得不妥。怕平再來找她,於是臨走前找了個理由把小雪送到她父母那,這才放心而去。 去英國不到一個星期,我和歐文先生正去法院的途中,接到了小雪的電話,一問才知道她前天已經從父母那兒回來了,現正住在平的家裡。我預感不妙,大聲質問她回來為什麼不事先打個電話給我,並要她馬上離開平。小雪委屈地說用得著這麼生氣嗎,離開平也可以,你馬上回來陪我,你不知道我好無聊寂寞。我頓時語塞。電話那邊傳來小雪的聲音:「天天,你別吃醋,等你回來,我和媽媽一起服侍你。」我還來不及罵她賤人,電話掛了。而此時的小雪,正和母親一樣,一絲不掛地泡在園子的水池裡,平穿著平底短褲,戴副墨鏡,舒舒服服地躺在太陽傘下的軟椅上。 小雪是昨天下午來怡心別墅的,三個月平有碰她的身子,一見面,平就撕光小雪的衣服,在園子的花圃裡狠狠幹了近三個鐘頭。隨後命令小雪和母親今後以姐妹相稱,兩女馴服地答應。 當晚,小雪,母親和平睡一張床,兩女輪流侍奉平,曲意奉迎,婉轉承歡,享盡魚水之歡。早上醒來,三人已經如膠似漆,彼此間陪感親切。母親和小雪盡情嬉戲,鶯聲笑語,像兩條美人魚在水中相互追著玩。 「爺,你快下來啊,」兩女同時喊道。「寶貝兒,爺疼你們,可是爺不會遊水,」平如實相告。「原來我們的爺是只旱鴨子,」小雪情不自禁笑說,「以後爺要是欺負雪兒,雪兒就躲到池子裡,氣死爺。」話還沒說完,人早已經前伏後仰大笑起來。母親遊到小雪身旁,摟住她的細腰,說,「雪兒妹妹,爺那麼疼你,怎麼捨得欺負你呢。」小雪扶著母親的香肩,裸露兩顆核桃般誘人的乳房,說,「如雨姐姐,昨晚爺如何欺負雪兒,你都看到了,怎麼幫爺說話,莫不成如雨姐姐怕了爺。」母親小嘴一揚,嗔道,「打死你這小妖女,爺疼賤妾還來不及,賤妾怎麼會怕爺。」 小雪被母親抓得花枝亂顫,纖腰在水裡扭來扭去,「如雨姐說要打死雪兒,卻為何摸起雪兒的屁股來?」母親鬆開手,嗔道,「你胡說,誰摸你的屁股了,不知羞恥。」小雪裝成一副色咪咪的樣子,靠近母親,故意大聲喊道,「那不成是雪兒摸了如雨姐雪白的大屁股?」她裝的那麼逼真,連岸上的平也被逗笑了。 母親意識這小妮子在嘴巴上佔了她的便宜,追過去要打小雪。小雪一個鯉魚滾,潛入水下,從母親身邊溜走,在池子邊冒出頭來,便迫不及待尖叫道,「爺,我在水下摸了一把如雨姐的大騷逼,那兒早已經濕漉漉的了。」平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雪兒,看來你撒謊還的向如雨學學,水下的身子當然是濕的。」小雪爬上岸,背對著平,在自己的搔逼摸了一把,轉身面對平,認真的說,「爺不信,嗅嗅雪兒的手,上面還有股腥味。」母親在池子裡說,「爺,你千萬別信小妖女的話,那腥味是她自個的,我剛才看見她在自己的騷逼上揩了把。」說著,走向岸來。 「寶貝兒,爺你都敢騙,」平眼露凶光,嚇她道。「爺,那家法侍侯小妖女,幫賤妾出這口氣,」母親見機趕快插嘴。「放心,寶貝兒,今天爺要好好修理一下她,」平說著,把雪兒摁在草地上,雪兒臉上露出淫蕩的微笑,對母親使了鬼臉。 「張開嘴,雪兒,」平一屁股坐在小雪的乳房上,玉莖早已經雄風不倒。「是,爺,」小雪乖順地吞入巨大的陽具,立馬貪婪吸起來,發出淫靡的響聲。「寶貝兒,你吹簫的工夫又有長進了,」平憐愛地摸著雪兒額頭的青絲,伏下身說。「真的嗎,爺,能服侍爺開心,雪兒好高興,」小雪邊說,大力聳動皓首,只見巨大的猙獰陰莖在小巧的嘴裡快速抽插,拉出一條條長長的唾液線,流到嘴角和下巴。 母親在一旁看到這一幕,頓覺噁心,忙掐住人中,才沒有暈倒。大概抽查了百來次,平摟起小雪的頭,把陰莖深深插入她的喉嚨。小雪被巨大的陰莖「嗆」住了氣,手本能地往外推平的大腿,大腿上的肌肉一陣痙攣。平「呀」的一聲,精液爆射,打在女孩柔軟的口腔裡。小雪急忙閉緊雙唇,「咕咚咕咚」大聲嚥下喉嚨,儘管如此,還是有部分精液溢出唇角。「如雨,」平看著母親。母親乖順地 平這才放開小雪的頭,在她身上躺下來。小雪處理完嘴唇的精液,坐起身,分開平的腿,討好地看了主人一眼,伸出舌頭,添著疲軟的陰莖。一會兒功夫,陰莖奇跡般又開始變硬變粗,把小雪的嘴撐的鼓起來。 小雪一口吐出猩紅的陰莖,看著馬口流出的一滴滴精液,驚訝地說,「爺真行。」說著瞟了一眼身邊的母親,撒嬌道,「爺,旁邊還有個人在沒事偷樂呢。」被小雪一說,平這才想起母親,說,「如雨,現在輪到你了。」母親有點不情願坐下來,攤開手腳,和小雪般躺下。 平正要像干小雪的嘴一樣干母親的嘴,被小雪拉住了,說,「爺,如雨姐似乎不太情願呢。」平問母親是否屬實,母親罵小雪道,「你這個小妖女,等下看我收拾你,」又對平說,「爺,你別信她的話,她以為只有她才樂意被爺插,快來干賤妾吧,賤妾的嘴想死了爺的雞巴。」平這才樂呵呵抱起母親的頭,把粗硬的陽具插入她的喉嚨,全力抽插起來。 小雪爬到母親身邊,表情怪異地看著陰莖在母親的嘴裡出出入入,一邊撫摩母親玉一般的身子。母親盛情地吃著陰莖,修長的玉腿微微曲起併攏,顯得肉實而性感,大腿間茂密的三角洲,散發一股誘人的體香。 小雪愉悅地盯著母親的生殖器,淫笑著蹲起身,纖纖玉手把母親大理石般光潔的雙腿扳成「一」字行,仔細觀察母親陰部的蠕動。一忽兒,蜜汁流出陰唇,聞著怪難受的,於是小雪連根抓了一把草,摀住母親的生殖器。 平在母親口裡大概抽插了幾百來此,脊樑一緊。小雪看在眼裡,嘴湊到平的耳朵上,不知說了句什麼話,平「呵呵」一笑,抽出滿是口水的陰莖。「如雨兒,快跪扒著,爺要采你的菊花蕾。」母親回過神,瞪著小雪,小雪故意扭轉頭看向別處。母親頭頂著草地,高高撅起雪白豐滿的臀部,玉門在午後的陽光下暴露無遺,姿勢淫蕩極了。 平繞到母親身後,並不急於干。母親以這種發情母狗般的姿態跪在兩個晚輩面前,而且還不能打動他們似的,不禁生出自卑的念頭,羞恥心像狼一樣啃噬著她的靈魂。「爺,快給妾,爺,」母親低聲下氣地求平,不自然地搖擺著豐滿的臀部。「爺,你看如雨姐害羞了,你就快依了她吧,」小雪直挺挺跪到母親屁股邊,大力分開母親的臀肉,菊花蕾裸露出小嘴,「爺,雪兒幫你分開了,快干爛它。〔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