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呼聲,幕清幽輕輕一笑。愛極了這個夢中相公的乖僻、另類。在他興奮地提出要來一個角色大反串的時候,她就清楚的了解到這男人是個腦子里藏匿了許多邪惡想法的老狐狸。 “嗯嗯……好緊……被我玩的舒服麽?”舌頭回旋的在皇甫玄紫的菊穴里進進出出,幕清幽呷了幾口旁邊的臀肉,在上面嘬出幾個大小不一的吻痕。 “嗚嗚……舒服……好人……”皇甫玄紫快意的扭動起風騷的圓臀,期待女人進一步進攻。 也許北堂墨說的沒錯,裝龍陽君裝的久了。他已經習慣了菊穴被人進入的性交方式。雖然純男性的心理讓他還是抗拒著其他男人的碰觸。但是現在,換做他心儀已久的女人來玩弄他的小穴這種滿足感讓他舒爽的恨不得就此死在她的懷里。 “你這浪蹄子還真心急……”幕清幽壞笑著將三根手指用力的插進男人洞開的菊穴,就著滑溜溜的唾液緩慢的抽插起來。 “哦哦……啊……你用了三根?!”當他感覺到后穴被撐開的舒服中帶著一絲疼痛,皇甫玄紫不解的回過頭來卻發現這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惡劣。竟然拿他的后庭當女人有彈性的陰道般莽撞的占有,也不顧他是不是承受得住。 “啪啪!啪啪!”聽到男人不滿的抗議,清脆的拍擊聲從幕清幽落在皇甫玄紫臀部的手掌下發出。她故意凶狠的又一個深深的插入,讓男人受不了的開始低泣。 “哎呦……冤家……輕點……” “輕點?”幕清幽挑眉。 他剛才玩她玩的這麽爽,爲什麽不想著要輕一點呢?她的乳頭差點被他咬下來,現在大好的報仇機會擺在眼前,她幕清幽怎麽可能就這樣放過他。 雖然明知是夢,但是女人已經玩的完全沈淪於此。夢中的相公會玩,好玩。美麗絕倫又邪惡的迷人,讓她有點舍不得清醒過來了。 這真是一個漫長又旖旎的春夢啊—— “騷貨!要不要我用三根手指干你的后面啊?”一邊起勁的問著,幕清幽一邊作勢將手指全部抽出。只用大麽指在他洞開的菊穴口不疼不癢的撫摸按壓著,就是不肯滿足他越演越烈的欲望。 “要!你快進來!冤家!”皇甫玄紫喘著又將屁股翹高了一點,期待著美人兒粗魯的對待。 她弄得他好舒服,舒服的讓他上了瘾,恐怕以后都離不開她的身體了。 “就知道你會這麽浪!”幕清幽抿起誘人的菱唇,藕臂摟住男人的腰肢。兩個絕色美人的冰肌玉骨淫蕩的交疊在一起。她整個柔軟的身子都向他后背上貼去,用自己的兩團乳房在上面磨人的擠壓畫圈,而后慢慢地向下移動。 “哦……冤家……冤家!”被她柔軟的兩團乳肉摩擦的心癢難耐,當硬挺的蓓蕾遊移到他的臀瓣時。幕清幽更是加大了扭動的幅度,故意用兩粒乳頭在他屁股上寫字塗鴉。 “啊嗯嗯!”皇甫玄紫全身緊繃的開始抽搐,再也無力叼住口中的發絲,任憑沾滿他口津的頭發粘在他的唇邊。 見他皮膚上表示亢奮的紅色越來越深,幕清幽看準了時機用四根手指並攏對準他的菊穴一個猛力貫入。 “嗯……不要!!”皇甫玄紫只感后庭蓦地被粗物撐開,里面的嫩肉蠕動著與女人柔韌指節相互摩擦。疼痛之中夾雜了難以言喻的快意,因爲這一次進入他私密的體內的不再是惡心的男人。 “喜歡嗎?相公……”玩弄著男人的菊花,幕清幽爲了加深他的快感更近一步的伸手拐至前方用指腹按摩他龍頭上的小孔,將他滲出的透明熱液在圓端的溝回上來回抹勻。 “再叫一聲,寶貝……”緊縮著甬道,皇甫玄紫抓著身下的床單,喘息的速度開始加快。 “相公……相公……相公!!”幕清幽甜甜的叫著,她發現自己並不討厭叫這個虛幻的男人如此親密的稱呼。反而還因爲能在夢中占有如此美麗的他而感到榮幸。 所以她賣力的一次比一次更狂野的抽動手指,在皇甫玄紫的后庭里勇猛的穿梭。讓他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淫蕩的流出。月牙眸也痛苦的眯起,抓著床單的手越握越緊…… “相公……舒不舒服?”靈活的手指不斷的撚著他的龍頭磨蹭按壓,逼得他忍不住昂首發出陣陣野獸般的低吼。 “哦哦……寶貝……寶貝!” 男人的喘息不斷加重,空氣中彌漫著歡愛的幽香。只聽“嘎”的一聲,男人陷入床單中的指甲終於受不住的折斷一根。皇甫玄紫狂吼一聲,后庭緊致的甬道吸附著幕清幽沁出汗水的手指有規律的收縮著終於達到了高潮…… 幕清幽眼疾手快的將男人酸軟的身子摟抱在懷中,讓他大汗淋漓的倚靠在自己胸前。玉手憐惜的撫摸著他的后腦帶給他高潮后的安慰。 “玩的開心麽,相公?”她溫柔的在皇甫玄紫的額上印下一吻,臉上的神色卻已是異常的蒼白。 他的需求解決了,然而她被媚藥勾起的欲火還在熊熊燃燒著。再多耽擱片刻恐怕她就要像當初的皇甫浮云那樣口吐白沫的發癡發癫了。 正在艱難的挑戰著內心的極限,懷中的男人卻攸的睜開了媚眼。他的指尖搭上了她的脈搏,而后迅速的一把反客爲主翻身壓上她的嬌軀。俊顔在眼前放大,她瞳孔渙散的意識到他的手指正往自己的私處探去…… “娘子,下面的事交給爲夫的就好。”嬌嗲的聲音在她耳邊幽幽的響起。 (0.62鮮幣)魔魅(限)92最難消受美人恩 最終回 被他溫柔的推倒在床榻上之后,幕清幽昏昏沈沈的覺得自己快要醉了。 此時的她身上揉滿了冷凍后的花瓣,破碎的汁液滲進瑩澈的肌膚,爲她染上一股馥郁的芳香。 皇甫玄紫愛撫著她的手掌好熱,而他在她身上揉弄的花瓣卻好冷。渾身時而像是被火燒,時而冷得如同泡在冰湖里。 他將她壓在身下,雙手遊走遍她的全身。兩人的鼻息里流竄著新鮮的玫瑰味,依蘭味,麝香味……全部都是催情的蠱惑味道。 幕清幽放縱自己阖眸,沈浸在這華麗的快感之中不省人事。耳邊只剩下他刻意噴灑的灼熱呼吸,還有那喑啞低沈的溫言軟語。 “小冤家,舒服麽……?”長指掰開粉色的陰戶,皇甫玄紫撈了一把碎蕊在她私處揉化。她的陰唇同真的花瓣摻雜在一起,竟分不清哪一個更豔麗,哪一個更嬌羞可人。 “舒服……嗯……”涼意在她的腿心散開,緊接著伸進來的是他溫熱的手指。修長的玉指從穴口慢悠悠的探入,而后輕抽慢插的勾轉里面的淫水將整個陰戶摸得濕濕的。 “喜歡我這樣插還是這樣插?”唇角邪氣的扯開嬌笑,皇甫玄紫一指並作兩指,從不同的角度插進柔軟的水穴,摳弄著里面的褶皺。他的長舌靠近她的菱唇,嘗不夠她的味道似的不斷舔舐柔軟的唇瓣。時不時跟著手指“滋滋”的頻率將舌頭侵入幕清幽的口中與她癡纏。 “不夠……還要……”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下腹部不受控制的積聚一股暖流。幕清幽不由自主的抱緊男人滑膩的肌膚,大腿在他腰間磨磨蹭蹭,碰觸著他的玉莖。急切的渴望他的進一步深入。 “相公……給我……給我……”幕清幽被媚藥掌控的大口嬌喘,軟嗲的浪吟一聲酥過一聲。眼見女人面色紅潤,雪膚不斷滲出濕熱的薄汗。縱使有涼花瓣幫她降火也壓抑不住她體內媚藥的火焰。 皇甫玄紫抿唇下了床,美顔上閃耀著邪惡的光芒。 他拉著她,誘哄著她。讓她將屁股高高撅起背對著他趴在床上。雙腿叉開任憑男人將在口中含過已經去掉棱角變得圓滑的冰珠用手指慢慢推入她火熱的小穴內。 冰涼的異物在幕清幽體內滾動,刺激了她生嫩的肉壁不斷收縮著想要將它擠壓出去。而始作俑者卻更加惡意的威脅著她說,如果掉了出來就要塞更多更大的冰珠進去。 “不……相公!”幕清幽咬著身下的床單,臀部受不了的左右擺動。在皇甫玄紫看來,這白晃晃屁股簡直就是在誘惑他來侵犯。 他喜歡這樣的她,任憑她是再聰明的女子。只要落在他的掌心里,也要臣服在他的智謀下搖著臀部等他來插! 他要這只小狐狸,因爲他自己就是一只寂寞了太久大的老狐狸…… “吸住了寶貝,就像你待會要吸住我一樣。”男人發出一聲期待的喟歎。 深吸一口氣,玉手一把又一把的接著將冰桶中的花瓣撈出揉擠在幕清幽的身上,抹出迤逦的紅痕。這力道拿捏得時輕時重,攏著她的雙峰慢慢趕壓。一面揉,一面還用自己的肉棒貼合在她的陰戶上被她兩片陰唇含著前后聳動。讓她流出的混著冰液的淫水順著穴口淋在他粉色的巨大棒身上。 皇甫家的兄弟個個在性器上都是天賦異禀。皇甫贏的陰莖異常粗大,堪比幕清幽的腳踝。每次含住他的欲望承受男人粗魯的進出時,幕清幽都有種甬道里的褶皺被完全拉平的痛感。 而這皇甫玄紫,雖然陰莖只是正常的嬰兒手臂粗細,比不上大哥的誇張。但是這一根漂亮的肉棒非但色澤豔麗,而且長度驚人。當他如現在這般磨蹭著女人的陰唇做著規律的前后運動時,他的龍頭竟次次越過幕清幽的肚臍,向胸乳的地方延伸而去。 “相公……化……化了……”感到甬道里的冰珠越變越小,最后全部化成水液涓涓的順著穴口流淌出去。幕清幽回過頭去求饒的望著身后的男人。 “是嘛,那我來檢查一下。”美人相公彎著月牙眸笑得煞是好看。只見他停下在穴外騎乘她的動作。將手指緩慢的插進幕清幽的水穴,蠕動著開始向外掏弄著融化掉的冰水。 “哦?真的化了。” “哦哦……相公……你掏得我好舒服……”感到體內的長指不斷的在甬道內擠壓、搗弄、彎曲、扣挖,發出“滋滋”“噗噗”的水聲,幕清幽的臀部越扭越浪。 “差不多了……”皇甫玄紫緊繃著妖顔,做爲男人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只見他迅速從桶中抓起一把冰塊毫不留情的全部塞入幕清幽已經洞開的粉色小穴里。緊接著將整整一桶碎冰加花瓣高高拎起全部傾倒在女人的嬌軀之上。 霎那間身上頭上全是水嗒嗒的涼物,四五塊冰也同時滑入窄小的甬道。幕清幽慌亂的尖叫一聲,還未來得及掙扎。一個滾燙的長物立刻抵住她的小穴狠狠的筆直貫入插得她瞬間達到了高潮。 “啊啊……嗯……不要……”女人的花心與男人的肉棒之間隔著逐漸消融的冰塊,皇甫玄紫的龍頭率先感到一陣冰涼。不理會她凍得瑟瑟發抖,他表情陰鸷的用力掌住她的臀開始大刀闊斧的抽插。 “你終於是我的了!”粉色的肉棒不斷進出洞開的妖穴,被水淋淋的肉穴貪婪的吞吐。高潮后痙攣的甬道緊緊吸附著粗長的陰莖,他的每一個搗入都發出巨大的“噗滋噗滋”聲。陰莖將融化掉的水液一波一波的擠出穴外,到最后只剩下涼溫尚存的小穴和肉棒膠合在一起做著規律的活塞運動。 “哦……哦哦……淫物……插死你!” 皇甫玄紫發瘋了一般緊箍著女人的屁股在她的小穴中不知滿足的做著瘋狂地律動,水液越搗越少。肉與肉之間緊貼著滑溜溜的淫水一次又一次的擦進,再一次又一次的擦出。 女人的身軀在屋內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不知是汗珠還是水珠在她肌膚上彙集到一起,向下流成幾股清泉。 每回龍頭一觸及到女人花心時,皇甫玄紫就趕緊左右擺動幾下才迅速后撤,然后在淺處繼續聳動。爲的是享受甬道深處的那張小嘴對他圓端上的小孔讓他腰椎酸麻的一陣生猛的舔舐,。 “啊……你的肉棒插的我好麻……”被身后的淫獸狂浪的擊搗著腿心,幕清幽感覺自己變成了藥罐。而醫生正用火熱的鐵杵一直一直的捅到底心壓碎葉片,還不住的用杵端碩大的研磨罐中的草藥。她忘情的迎合著男人的進入身體也前后晃動著,兩團乳房搖擺出誘人的乳波。 漸漸的,地上已經積聚了一大灘淫靡的水漬。 皇甫玄紫在床下,緊貼著床沿站立。爲了讓她適應自己的長度,每插入一次,他就讓自己的棒身多進入一分,盡量不一下插傷她。 干了她快半個時辰,他的分身仍然有一小截露在外面,連接著他光潔的下腹。他的大腿還沒有一次能緊貼到女人的臀肉。讓他十分渴望更親密的接觸。 “淫物……哦哦……我插……”皇甫玄紫咬著牙壓抑著想要插穿她的欲望。一直等到幕清幽被頂著子宮口的疼痛漸漸轉爲瘙癢難耐的空虛時。男人才決堤的大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力一個筆直貫入狠狠的頂開花心的窄縫,將整個龍頭都擠入到她的子宮內。才讓男女完整的結合發出巨大的拍打聲。 分身能完全進入女人的甬道讓皇甫玄紫更是興奮的快速擺動起腰部,次次盡根沒入窄小的水穴,像是要將她玩壞似的制造出滿屋響亮的“啪啪”聲。 “啊啊……相公……你會插壞我的……”幕清幽受不住的想要逃脫,卻被他殘忍的按住。 “……淫物……插死你……干死你!”皇甫玄紫半眯著月牙眸,口唇中盡是濃濁的熱氣。 “唔……不要了……太深了……”幕清幽失聲痛哭。 “你想動是不是……我讓你動個夠!” 他見她一直在掙扎,十分不悅的將她擠上了里塌。自己緊跟著跪上床榻頂著她的陰道一面做著小幅度的快速抽插一面伏在她的背上用手支撐著身體逼她在床上一面與他結合一面慢慢爬行。 “啪啪……啪啪……噗滋噗滋……”淫水隨著兩人的移動在床單上滴落成一條不規則的水迹,幕清幽像是狗一樣一邊被身后的男人抽插著一邊無力的背著男人四處爬走。高潮后的甬道又被插的飛上了巅峰,男人雪白的大腿有力的撞擊著她的臀肉。 “啊……嗯嗯…………” “插死你……插死你!” 媚藥讓她放浪的與男人不知羞恥的交媾。兩人一路爬一路此起彼伏的呻吟。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幕清幽雙膝完全酸軟,小穴也紅腫的失去了知覺。她的耳邊才響起皇甫玄紫激情的呐喊。 “我要射了冤家……我要射滿你的騷穴!” “啊恩恩!!” 男人的肉棒鼓脹著在她穴內緊促的抖了幾下,一股股沖力極強的熱液盡數猛射在幕清幽的身體內部。 “給我吸進去,一滴都不許流出來!”咬著她的耳朵,皇甫玄紫狠狠的說。 (0.54鮮幣)魔魅(限)93 人心多詐,不可視其表 “白紗衣,綠羅裙,奈何令我銷斷魂。今生一場荷花夢,來世還做護花人……” 清晨的第一縷微光照進玄紫樓,幕清幽下意識的用手遮住眼簾,耳畔卻傳來男人沙啞動聽的低喃。 桌上的殘燭早已在半夜就消耗殆盡,燭淚遍布桌面恰如其分的佐證了兩人昨晚縱欲無度的癡纏。 此時那件火紅色的輕紗睡袍正松垮的披在幕清幽的裸身上,而皇甫玄紫也滿面微笑的穿著一件男子的中衣側著身子躺在她的身邊。 修長的手指不厭其煩的在佳人如玉的肌膚上撫摸揉撚,皇甫玄紫撐著自己的頭顱,發現他已經愛極了這種在她身邊醒來的感覺。 “嗯……”全身酸軟的像是在醋缸里浸泡過,幕清幽勉強的將媚眼睜開一條細縫,卻正對上男人放大的俊顔。 這是夢這是夢這一定是夢! 攥緊了拳頭,幕清幽杏眼攸的睜得渾圓。 心怦怦的跳個不停,她在中毒昏過去的那一刻就已經想到醒來時可能會撞見讓她驚訝的事。誰下的毒?要謀害誰?這些問題如果她沒有死的話就都會有個交代。 但是她原本已經笃定了皇甫玄紫是龍陽君,所以千算萬算不會算出自己竟然是會在他的床上醒來。 他們做了什麽嗎? 猛地坐起身來,胸前卻一涼。薄如蟬翼的布料輕易的敞開,兩團渾圓的綿乳立刻彈入雙方的視線。她羞赧的連忙用手臂遮住乳房,卻不料男人只是淡淡的看著她。眸光中不帶一絲情欲,仿佛與她一樣,只是女子。 這樣的眼神,讓她稍稍安心了下來。他——到底還是有斷袖之好吧。 但是垂眸打量,無論是自己幾乎未著寸褛的裸身上布滿的大小不一的紅痕,還是皇甫玄紫瑩澈的肌膚上同樣遍布的青紫淤紅。這一切都證據確鑿的顯示出他們的關系已經非同一般。 男人很奸。 在玩弄了幕清幽整個晚上之后,便催眠她只許記得她“強奸”他的那些片段。所以,在此刻幕清幽著力想要搜尋前因后果的腦海中,彌漫的全部都是她張牙舞爪的欺淩皇甫玄紫的旖旎記憶。讓她懊惱的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一了百了。 春夢的安排一環扣一環,所謂反客爲主,卻是狐狸的一石二鳥之計。皇甫玄紫不僅制造場景滿足了自己的性幻想,還爲自己在佳人醒來之后設置了一個最好的脫罪說辭。 “我見你中毒倒在窗外,便抱你進來幫你解毒。熟料,解完毒后你就扯著我的衣袖不讓我走。而后……”說到這里,男人頓了一頓,玉手情不自禁拉緊了自己的衣襟。仿佛害怕她又獸性大發的撲了上來。 該死的! 幕清幽含恨的抿著紅唇,一定是當時她偷窺他看得太火熱,體內的媚藥又發作了。他實在太美,美得讓她觊觎。她會武功,而他看上去斯文柔弱,定是禁不住她的強索。 想起她熱切的舔吻男人菊穴的動作,想起自己用四根手指抽插著他的后庭。擡眼望著皇甫玄紫被咬得紅腫的嘴唇,幕清幽強迫著自己深呼吸,然后鎮定的問了一聲—— “我傷了你麽?” 聽到佳人的詢問,白嫩的面皮上蓦地一紅。皇甫玄紫輕咳一聲,淡然的眸色中掠過一絲害羞。緊接著卻用極其溫和好聽的聲音搖首安慰道,“不會,還好。” 再怎麽粗魯也還是女人,不會比他的那些情夫還要野蠻的。皇甫玄紫的表情如是說。 “抱歉……我……”不安的往他的身邊挪了挪,見他一副慘遭蹂躏的楚楚可憐模樣,愧疚感便更加嚴重了。 這一回的夜探玄紫樓可算得上是功德圓滿。 不僅肯定了他是真的龍陽君,還餓虎撲食的強上了自己的小叔……這荒唐事可要怎麽收尾才好。 一想到此處,幕清幽就感到頭部一陣劇痛。本想用指尖揉一揉酸脹的太陽穴,皇甫玄紫卻先她一步將玉指撫上了她的額頭。 “放心吧,大嫂。我知道你體內有和云兒一樣的媚藥之毒。我……我是不會怪你的。”男人的聲音很輕,溫暖的熱度從他不斷按壓的穴位傳來,讓幕清幽舒服的眯起了美眸。 一把握住他修長的手,幕清幽睇著他蕩起漣漪的月牙眸,情不自禁的感歎起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之余,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爲什麽你的窗戶紙上會有毒?”她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臉,表情很嚴肅。 這不是很奇怪嗎? 他既然能幫她解毒,就表示這毒多半是他下的。究竟是誰要經常偷窺他,逼得他不得不防? 男人看了她一眼,忽然掩唇低低的笑著。 “話說到這,玄紫不得不問一句,皇嫂又爲何穿著夜行衣趴在我這窗子外頭偷看我沐浴更衣呢?” 聽到這句話,幕清幽的鼻血又要往前腦上湧。因爲她想起了這男人用藥膏保養自己陰莖的畫面。那一根粉粉的……長長的……在他白皙的掌心揉啊揉啊…… 直覺的夾緊雙腿,不知道昨晚在她的侵犯之余他有沒有也借機將那一根棍子伸進自己的小穴里攪動一番呢。一想到那淫靡的畫面,幕清幽就再也坐不住了,她迅速的翻身下床,在地上找到自己的夜行衣手忙腳亂的往自己身上套。 她要遠離他,必須遠離他!誰知到再多待一會兒她會不會又整個人精神抖擻的撲了上去。 誰知這一切卻讓榻上男人的笑意更濃。 “皇嫂,現在是白天。你穿成這樣是怕別人都不知道你有飛天遁地的本事麽?” 說的對啊…… 幕清幽啞然。看了看外面逐漸變亮的天色,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衣服我有的是,皇嫂要是不嫌棄,讓本王幫你收拾一下可好?”妖孽沈寂了半晌,在她茫然無措之時適當的提出一個最佳的解決方案。商量的口吻沒有任何要挾的含義,卻已經擺明了她別無選擇。 也許,這就是皇甫玄紫厲害的地方。斷了你所有的后路,讓你只能聽他的。 “那就有勞王爺了。”幕清幽赧然颔首。 看著鏡中的自己,再瞅瞅身邊的皇甫玄紫。幕清幽真的被這個男人徹底的迷惑了。 初遇皇甫玄紫時,他是那麽的溫文淡漠,出塵的遺世獨立。是個清冷又與世無爭的男人。怎麽才一晃神的功夫,他卻又變得像現在這般妖媚蠱惑,完完全全是個風華絕代的美人兒。 眼見兩人的裝扮如出一轍,都是在腦后清雅的挽個侍女髻用翠玉簪斜斜的別住。剩余的長發沿著如削的肩膀全部撥至胸前,襯得小臉尤爲嬌俏可人。她身上一襲淡綠色的織錦勾邊羅裙,而他呢則用流蘇挂飾束著水袖飄搖的七彩霞衣。 兩人一樣的婀娜多姿,一樣的亭亭玉立。淡點櫻唇之余,皇甫玄紫還沾了冰藍色的顔料在兩人左眼角處各勾描了一朵誘人的桃花。當他們並肩出現在鏡中時,那畫面猶如一幅細致描繪的工筆神卷,傾國傾城之姿不分伯仲。 “好美——”幕清幽看得有些迷醉,情不自禁的喟然而談。 “是的,好美。”皇甫玄紫扶著佳人的肩膀站在她的身后應和,但他的贊歎卻只給予幕清幽一人。 如果這樣的美人兒到最后卻不是他的,那才叫真正的暴殄天物。皇甫玄紫微笑著勾唇。 “這是你教我的,讓我做我自己。”幫她整理好衣領,男人的手若有若無的滑過幕清幽的肩膀,看上去很友好。 “你……”幕清幽有些錯愕,沒想到他的改變竟與自己有關。 “我是龍陽君是我自己的事,本就不該在意他人的評論。”一雙白璧無瑕的臂膀輕輕地環住了幕清幽的身體,男人的雙瞳沒有欲火,只有濃濃的感激。 “皇嫂,謝謝你。” 被皇甫玄紫如此真誠的剖白,幕清幽反而覺得慚愧。人家真的拿她當好姐妹,即便被占了便宜也沒有任何抱怨。反倒是她,懷著小人之心來這里想要打探虛實。說到底,她的心機重真的很令人汗顔。 不知被人陰險的算計了,幕清幽轉過身來輕輕的坦白。 “我是因爲蓮妃才來的。”她握住了他的手。 (0.32鮮幣)魔魅(限)94 沈默的關懷 “哦?” 不著痕迹的反握住幕清幽的小手。聽著她娓娓道來前因后果的皇甫玄紫只是挑起一邊的秀眉,並不十分震驚。 “這麽說蓮妃對你說她喜歡我?”他輕咳了一聲,斂下眸光不動聲色。 心里卻在不悅那女人忒也歹毒。憑他的智謀輕易的看穿了蓮妃的心機,一方面她意欲陷害幕清幽成了嚼皇后舌根的妒婦,另一方面又引誘她來測探自己龍陽君的虛實。 “是的。”幕清幽輕輕點頭,瞅著皇甫玄紫的眼瞳卻有些疑惑。 “而且我也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龍陽君。” “那麽皇嫂現在可得出一個滿意的結論?”男人的美顔在幕清幽的眼前放大,帶著蘭香的溫熱呼吸吹拂至她的發間。皇甫玄紫將她拉近自己的懷中,半擁著與她對視。 “你是。”幕清幽非但沒有躲,反而學著男人的輕佻樣反過來將他的一绺青絲撩在手心把玩。 “爲什麽這麽肯定?”皇甫玄紫更進一步湊近,兩人的鼻尖相抵。嘴唇只差一點點就能膠合住了。而皇甫玄紫也很想很想就這樣吻上她的香唇。 “因爲我在清醒中望著你時,”幕清幽輕笑一聲,素手按上了自己的心口。 “這里的跳動不會加速。” 她說了謊。 也許是想掩藏對他美麗的觊觎,幕清幽並不打算將自己一見到他就想流鼻血的失態表露無遺。所以她告訴他,他妖美,也讓人想占有。但是卻不能讓她産生像女人對男人那樣的怦然心動。 “是呀,皇嫂可真是聰明。” 放開懷中的佳人,皇甫玄紫掩唇做出嬌態。卻沒有人留意到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愠怒。 這個小騙子,昨晚明明就摟著他的頸子信誓旦旦的說喜歡他當她的相公。哪知春夢一醒,就來個翻臉不認人。看他以后會不會輕易饒過她!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爲什麽在窗子上使毒了吧?”幕清幽眨著水眸,對他嫣然一笑。她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麽。 因爲有一件事,很微妙的提醒了她。 先前剛發現自己同皇甫玄紫發生了肉體關系時産生的驚訝和懊惱讓她一時之間迷了心智。現在靜下心來仔細想一想,皇甫玄紫這個人其實有很多古怪的地方。 原本她完全信任了他的話,以爲他的確是真正的龍陽。被自己誤打誤撞的強了身子,還反過來溫柔體貼的幫她解憂。但是百密總有一疏。 任何人聽到皇上的妃子喜歡自己這件事都會感到驚訝,又怎可能像他這般表現得云淡風輕?縱使再淡泊也不該對這種醜事如此無動於衷。他的平靜已經告訴了她,他顯然早已知道一切。 那麽他知道了什麽?知道蓮妃喜歡他,還是知道有人打著喜歡的幌子實際上卻隱藏了不可告人的陰謀? 忍住倒抽一口涼氣的沖動,幕清幽穩下心神,腦子飛速的轉動著。 她本來就蕙質蘭心,作爲連皇甫玄紫這只老狐狸都欣賞的女人當然不會任人玩弄於股掌之間。所以她著迷,她感興趣,她很好奇。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不過,現在思維既然亂了,那麽她就干脆來個順水推舟。聽聽他要怎麽說,又想讓自己看到什麽。 “因爲我一直都在被人監視。”皇甫玄紫摸摸鼻子,扯出一抹無奈的笑。 “被監視?”幕清幽皺眉,“怎麽回事?” “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皇甫玄紫睨著那一雙銳利的水瞳,心里越看就越是喜歡。看她這外表溫柔,內心精明的鬼精靈勁兒,就是他要的女人應有的模樣。 見幕清幽有心要查個明白,皇甫玄紫也不打算完全糊弄她。於是他用極淡的聲音,避重就輕的告訴她,自從他龍陽君的身份被揭示出來之后,就總有身份不明的人潛進玄紫樓偷窺他和情郎歡愛。到最后他終於不堪其擾,才想出在窗戶紙上放毒想要捉拿偷窺者的計謀。 “原來是這樣……”幕清幽恍然大悟。 “明白了?”皇甫玄紫無害的笑笑,“現在知道自己有多危險了吧?差點丟了小命。” “那你查出是誰在一直監視你嗎?”沈思片刻,幕清幽望著窗子上的紙洞不解的說。 “目前還毫無頭緒。”男人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這一次他不得不說謊。 煩擾了他這麽多年憑他的手腕怎麽會不知道是蓮妃在不依不饒。但是他卻堅持說不。 這一搖,意味著搖斷了幕清幽繼續刨根問底的線索。皇甫玄紫不想讓她知道太多,蓮妃已經盯上了她。這背后的陰謀太複雜,他不要她涉險。 更何況——他還沒有忘,這小女人目前還是胳膊肘往外拐的骁國小奸細。 所以他靈機一動,不著痕迹的岔開話題望向窗外的藍天。 “話說——再過三天就是云兒的大婚了。” (0.56鮮幣)魔魅(限)95 夜之涼風<小H> “啊……你你……你怎麽可以……” “孤王爲什麽不可以?” 聽到骁王的寢宮里傳出的女子的呻吟和男人的狎笑,司徒星兒一把抓住從里面捧著水果銀盤默默走出的隨侍,一張原本嬌俏可人的小臉上此時布滿的卻全是醜陋的嫉妒。 “今天爲大王侍寢的是哪個女人?”她攥著雪白的粉拳,咬牙切齒的問道。 “回禀星兒姑娘,是昨天抓住的來行刺大王的女刺客。”眼瞅著司徒星兒是最近魔夜風身邊最得寵的女人,隨侍也不敢怠慢,只得老老實實的回答她的問話。 “女刺客?”司徒星兒歪著頭想了一想,魔夜風被行刺的當會兒正巧她也在場。眼見那女子雖然身段窈窕,但是相貌卻是平平,不知是哪個地方吸引了大王的注意力。 “大王有沒有說爲什麽要臨幸她?”她不死心的追問。 “這……奴才就不知道了。但是大王好像很喜歡她女扮男裝的樣子。”侍者被她怨毒的怒光駭到,見司徒星兒愣住連忙找了個借口匆匆離去。 女扮男裝? 司徒星兒愕然,莫不是大王又想起了那個女人?聽聞那小蹄子最初接近大王時也是女扮男裝的。 汙濁的妒忌在她心里燃燒起蒸騰的火焰,她是知道幕清幽的。在大王身邊侍寢也有一段日子了,每次被他寵幸的時候她都要忍受自己的男人口中不斷叫著另一個女人名字的折磨。無論是好奇也好,遷怒也罷。她很快就打聽到了魔夜風與幕清幽之間的種種往事。明白這個一向不對女人言愛的骁王,獨獨只對幕清幽與衆不同。 司徒星兒沒見過幕清幽,卻不由自主的拿自己同她比較。 她自恃比她年輕,比她乖巧。更重要的是,她比幕清幽要順從的多。起碼自己是愛著骁王的,雖然這種愛里也摻雜了許多功利的成分。她就是想要當他的王妃,想征服這個卓爾不群的邪佞美男。 室內持續傳出的淫聲浪語,司徒星兒的嬌臉卻由開始的蒼白慢慢轉爲詭異的绯紅。得意的嫣然一笑,她望著寢宮里錯綜複雜的七彩帷幔漫不經心的挑起了一邊的眉毛。 她會做到的,用那個方法的話——一定能讓魔夜風完全聽從於她! 不知道有個女人正站在寢宮的外面懷著叵測的居心醞釀著不爲人知的陰謀。魔夜風仍然噙著一貫陰陽怪氣的邪笑,將指尖捏著的草莓用力推入身下女人的甬道。 “不……你不要……”只接觸過習武和做任務成長起來的女刺客哪里承受得住男人這樣邪惡的玩弄。向來高束的長發狼狽的披散在床褥之上,眼見自己已經赤裸的身體布滿了他的唾液和刺眼的吻痕,女人打從心底湧上一股被淩虐的羞恥感。 但是意外的,她的心中卻還隱隱泛著一種由女孩即將變爲女人的嬌羞……甚至還有那麽一點期待將被這個強大的男人占有。 “給我用你下面的小嘴吸緊了。”魔夜風趴在她的雙腿之間捧著她的臀用舌尖將草莓在甬道里頂的更深。 “你……不要……”身下被不軟不硬的異物侵入之感越來越強烈,草莓正不徐不緩的向她的花心滑去。想掙扎,大腿根卻被魔夜風牢牢的固定住。 男人滑膩的長舌不厭其煩的舔著她的穴口。被這種又麻又癢的快感折磨著,女刺客忍不住哭叫出聲。 “別怕。”看著女人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上的軟弱,魔夜風想起昨天她挺著劍向自己心口刺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樣堅毅執著,與此時簡直形成鮮明的對比。 俊美的五官上不由得浮現出輕慢的嘲諷。 “果然還是比不上她啊……”他喃喃的道。 心里眼里全部充斥上另外一個女人的影子,幕清幽的容顔在他腦海中逐漸清晰。 她離開的時間越久,他就越想她。思念像一張密不透風的蛛網,將他牢牢的困在其中不能自拔。他原以爲對一件東西厭倦的最好方法就是得到它。卻沒有想到,在得到了幕清幽一次又一次之后。他的身體竟然完全對她甜美的滋味著了迷,除了她以外再沒有任何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這真不知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 只有幕清幽這女人才會在被他死去活來的折騰過之后仍然用那種倔強不屈的眼光淩遲著他的強勢。只有她才敢面對他的掠奪還能保持從容的不卑不亢。 只有她—— 煩躁自己總是沒完沒了的想起幕清幽,魔夜風的口唇猛的覆上女刺客的穴口,抽著甬道里的空氣用力向外吸著已經深入到底的草莓。 壁肉蠕動著向外吐出已經被擠壓變了形的水果,慢慢地讓沾滿淫水的草莓滑入男人的口中。 “啊呀……呀!!”草莓出來時,女人抓緊身下的床單,一聲浪叫。 “給我吃下去,嘗嘗你自己的味道。”將果子貼住女刺客的菱唇霸道的喂入她的口中,魔夜風同時將她嬌軀摟抱在自己的胸前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從正下方將自己又大又硬的肉棒對準她的陰道猛力插入。 “啊嗯嗯嗯……嗯嗯……”一面被迫的咬嚼著口中混著淫水腥味的草莓碎肉,一面忍受著破身的疼痛。 女人嗚咽的呻吟著,被他的抽插撞擊得身體不斷的上下震動。 “啊啊……好深……” 一雙不算白皙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攀住魔夜風寬闊的背脊,撫摸著感受那一塊塊糾結的肌肉所給她帶來的被征服感。 他好帥,好強壯……汗珠順著發際緩緩的流下,模糊了視線卻無法忽視眼前那張薄唇挺鼻的俊顔。 “怎麽?被我干的傻了?”魔夜風輕笑一聲,更用力的進出水穴。 “啊……嗯嗯……” 他的那里也好野蠻,好霸道……又燙又大將她完全撐開。 “呃嗯!”又被他強力的一個頂入,花心口軟軟的張開一條窄縫迎接他龍頭的進入。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女刺客的頸間。他把她抱在懷中,狠狠的操著她,像一頭急需安慰的野獸不斷將自己堅硬的肉棒送入她的體內厮磨。 “啊……嗯嗯……呀……”女人受不了的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只覺男人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紫紅色的肉棒次次盡根沒入她的肉穴發出“噗滋噗滋”的淫靡聲響。 肉體與肉體之間激烈的撞擊讓碩大的陰莖牽連著她的甬道做著加速的活塞運動,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淫穴含著魔夜風的肉棒像一張小口一樣不斷的吞吐就是舍不得他完全離開。少女的情懷在這一刻隨著體內逐漸攀升的快感而朦胧的開啓…… 他同她這般親密,該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被他搗動的很是舒服,女刺客柔情萬分的閉上了雙眸陷入遐想之中。 若是不做刺客,跟了他,可好……? 這就是魔夜風的魅力,凡是被他上過的女人極鮮有不被他迷住然后死心塌地的又愛又怕的跟在他的身邊的。女人想同他親近,又怕他的嗜血。到最后骁王就像一個性感而神秘的傳說,成了別人夢中旖旎的惡魔。 只可惜,落花每每有意,流水卻往往無情。 “啪啪……啪啪……”隨著淫水的飛濺,男人的粗喘越來越重。 “啊!” 只聽仰天一聲低吼,絲緞般的黑發狂野的披散開來蓋住魔夜風古銅色的肌理。男人緊箍住女刺客的臀小幅度的迅速抽插了幾十下,之后蓦地將彈動的分身抽出將濁白的熱液激射在她的小腹上。 空氣里彌漫著誘人的麝香味,混著野獸氣息的薄汗布滿了他泛著金屬色澤的裸軀,狹長的黑眸看了已經累到在他身邊的女刺客一眼,唇角扯出陰狠的魅笑。 “你……” 望著剛剛才擁抱過自己的男人此時周身卻散發出一陣駭人的冷氣,女刺客被他瞪得心驚肉跳。 “來人——”魔夜風慵懶的眯著鳳眼用長指從放在床頭的水果里挑出一顆櫻桃放入唇中咀嚼。 “把她拖出去,頭砍下來包成禮物送回派她來的那人那里。” “是!大王。”侍衛不敢多等,雖然心下不忍卻還是冷血的扯著女刺客的頭發將她從他的床上扯下。 “不!!你不能!”女人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翻臉是如此的絕情。也許她忘了,魔夜風本就沒有感情。 敢刺殺他?那不是擺明了不想要性命。 聽著逐漸變小的女人的哭嚎,魔夜風沒耐性的翻了個身。 “真無趣啊——” (0.5鮮幣)魔魅(限)96 哈利路亞!! “你這是——”禦花園里傳來皇甫贏不悅的聲音。 公主大婚,所指的驸馬還是當朝赫赫有名的寒將軍北堂墨。今天設宴,八方小國皆來祝賀,朝里群臣也衣冠楚楚的前來等著喝這一杯喜酒。卻見身爲王爺的皇甫玄紫竟然穿著一身狐媚的女裝,頭绾侍女髻,斜插金步搖。其風情萬種並不亞於在場的任何女子。幾乎要將準新娘的風頭搶了去。皇甫贏覺得頭部隱隱作痛,只能將他叫到無人的地方想要問個明白。 “怎麽了?”皇甫玄紫眨著無辜的月牙眸,潔白的玉指羞怯的纏著自己的長發,嬌豔欲滴的紅唇嗫嚅著回答對方的問話。 見皇甫贏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心中卻笑得十分開懷。 他知道自己這個大哥最怕面對的就是他是龍陽君的事實。皇甫贏生性冷情,卻又十分傲慢。對皇家的禮節和名望看的非常重。以前他蓄著難看的胡須,勉強維系男子的表象。雖然與北堂墨暗通款曲,皇甫贏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現在,他公然的女裝亮相,分明是在挑釁他的威嚴。他很好奇這樣一來會將自己大哥激怒到何種地步。 而他,就是要他發怒。 “這太不成體統了。”皇甫贏一甩長袖,俊顔上有著不容置喙的嚴苛。 “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讓家族蒙羞。” “讓家族蒙羞?”皇甫玄紫嫣然一笑,“怎麽,我做回我自己本來的樣子就會讓家族蒙羞麽?”絲毫不將對方的顧忌放在眼里,皇甫玄紫還刻意擺弄著自己的纖纖玉指。讓火紅色的蔻丹指甲映入皇甫贏的眼中。 “玄紫,孤王就不信在整個麒麟國就找不出一個你喜歡的女子。你又何必一定要……要……” “斷袖是吧?”見他猶豫了一下說不出口,皇甫玄紫睨著美眸盈盈一笑替他說下去。 “是的。”皇甫贏歎了一口氣,轉過身去負著雙手背對著他。 “只要你願意喜歡女人,孤王可以不惜任何代價幫你得到她。”抛出這句話,算是皇甫贏極大的慷慨了。這就意味著一向公私分明的男人,爲了弟弟的幸福以及皇室的聲譽願意動用自己的權勢爲他開一次后門。 僅此一次,若真能做到了卻也是甘之如饴。 皇甫玄紫不喜紅妝愛清袖的事,是他一直以來隱隱作痛的內傷。雖然看不見,但是一到陰天下雨就痛的不得了。堂堂的王爺居然是斷袖?!這若是堂而皇之了那他麒麟國的威儀豈不是全被掃到地上。 “大哥說的可是真的?”咬著自己的指尖,皇甫玄紫看上去在思考。 “是真的。”皇甫贏心中一動,大喜自己的提議竟讓他有了反應,連忙趁熱打鐵的加上一句。 “無論是王宮貴胄還是重臣的女兒都沒有問題,就算是你看上的是他國的公主又怎麽樣?孤王也一樣有辦法讓你得到。”男人蓦地轉過身來,漂亮的五官上有著笃定的剛毅。 “那若是我看上一個女子,但是她已經嫁人了呢?”一陣微風吹過,將皇甫玄紫的柔絲吹了滿面。耳上的水晶墜飾晃動著發出叮咚之聲,他微斂著襟口,只露出半邊香肩。這誘人的姿態堪稱風華絕代。 皇甫贏有些看得癡了,俊臉上立刻浮現一抹可疑的潮紅,心中卻暗叫不妙。再這樣發展下去他的兄弟可真的要變成女人了,他一定要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 “不是問題。就算是去偷、去搶、去殺人,只要是你要的女人,孤王一定會爲你做主。”他忍住心里已經要將皇甫玄紫看成女人的沖動,像平常那樣以兄長的身份搭上他的肩膀繼續引誘。 “只要你願意喜歡女人,天下的女人就都是你的。” “是嘛……” 皇甫玄紫彎下月牙眸笑得煞是好看,然而這笑容中卻隱藏著一種皇甫贏所看不透的詭詐。 “那我就先謝過大哥了,你可一定要記牢今天所說的話。免得他日我想你要人時你又矢口否認。” “你放心,君無戲言。”皇甫贏倨傲的面對著他,卻見皇甫玄紫轉身向與宴廳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他狐疑的問。 “換衣服。”皇甫玄紫勾唇。 蓮妃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但是至少今天他要給大哥一次面子。 反正他能等。 等某一天一切塵埃落定之后,能親手將這礙眼的長指甲剪去…… 公主大婚,舉國同慶。 所有人都在爲她飲一杯喜酒,祝福她與驸馬永結同心,白頭到老。倒是她這個準新娘卻興致缺缺,一副無精打采的苦瓜樣。一張描繪精致的小臉上見不到半點陽光。 方才行禮時她偷瞄了蓋頭外面一眼,只見大哥氣宇軒昂,威坐高堂之上。俊臉上有著欣慰的笑容,像是完全開心終於給自己的妹妹找到了一個好歸宿。不了解他心里隱藏的愧疚感,皇甫浮云只覺得他會不會笑得太刺眼了一點? 再看二哥一身玄紫錦袍,臉上的胡子竟然也刮得一干二淨。眯著一雙月牙眸笑得那叫一個風流倜傥,把一干宮女迷得七葷八素的,只差沒撲上來齊聲喊他“好哥哥”。 笑!笑!笑! 抽死你們得了!她成婚有什麽好高興的。 你問浮云公主,你爲什麽不高興? 她準會瞪你一眼,恨不得把你整個人燒兩個窟窿。 高興? 你嫁給一個自己連面都沒見過的男人會不會高興?啊?將軍又怎麽樣?誰知到他是不是板寸頭,倭瓜臉,一身狐臭外加四肢短小。最后再加一個男人最要不得的性、無、能……哎喲喲…… 想到這,皇甫浮云萬分哀戚的抽著鼻子坐在新房的香榻上,望著這一床鴛鴦喜被她有種想放火的沖動。 幕絕成親了,她是知道的。 上次青兒不顧危險帶著印無憂的腰牌來錦云宮找她,她就明白自己是徹底的被這個外柔內剛的美麗女子給擊敗了。她自小在深宮里長大,刁蠻又任性,還被自己的親哥哥給強暴了。這樣不干不淨的一個軀體又怎麽配的上幕絕那樣癡情的好男人。 所以盡管內心苦澀,她還是維持著良好的風度微笑著祝福了他們。並且好心的將他們之間所有的誤會掰開揉碎的解釋給青兒聽,希望他們此后不再有風浪。 原本三角之戀就無一個圓滿的定數。成就了他人的幸福是必要犧牲自己的未來。但是她心甘情願的做這樣的犧牲。 眼見自己已要爲人妻,她吞著口中的苦水認命的從地上撿起剛才憤懑之中丟在地上的紅紗重新蓋在頭上。公主成婚不是兒戲,她不想讓皇甫贏難做。 罷了—— 安分的將自己擺成端莊的新嫁娘姿勢。皇甫浮云垂著長睫,在白皙的小臉上投下兩片陰影,殷紅的嘴唇顫抖的抿出一條勉強向上的弧度。如果注定沒有幸福的話,那她就不再爭取了…… 夫君若愛她的話,她就守著他敬著他平淡的過一輩子。如若不然,就憑她身爲麒麟國的地下刺客組織的統領,她也斷不會柔弱的任人宰割。夫妻之道原本就是你我互敬,恩愛與否要靠兩個人共同維持。 正自思量著,眼見窗外新月如鈎,喧鬧的氣氛漸漸散去。門外卻傳來男人重重的腳步聲,讓皇甫浮云心里一驚。 乖乖……是男人還是野獸啊,這麽粗魯?! 不知自己已然被新婚妻子鄙視了,喝的醉醺醺的北堂墨嘴里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踉踉跄跄的扛著一團不斷掙扎的重物向喜房的門前走來。 只見左耳上戴著銀環的男人潇灑的大腳一踹,結實的房門應聲而開。 “救命!”他肩上的“重物”一聲尖叫。 (0.86鮮幣)魔魅(限)97 不是冤家不聚頭 “不要叫了小寶貝兒~”男人揚起大掌暧昧的拍了肩上人兒的臀部幾下,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俊臉上除了微醺的潮紅以外,更多的是渴望縱欲的淫邪。 “待會兒你北堂哥哥準會讓你爽翻了天!” 男人說著腳下健步如飛,轉眼間已逼近床榻。 聽到腳步聲,心中雖然疑惑,皇甫浮云還是下意識的坐好,等著驸馬來掀蓋頭。卻不料床鋪咚得一聲凹陷,一團不知是什麽的“東西”滾在了她的旁邊。 “嗚嗚嗚嗚~~驸馬,你不能強奸我……”“東西”在床上爬了兩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差點弄髒了兩人的喜被。 強奸?! 浮云公主愕然,挑起一邊的秀眉。 怎麽回事?誰要強奸誰? “你放心,被我干過的女娃子沒有不贊歎老子的性能力的。到最后還不是跪著求我再上她一次。” 北堂墨托起“東西”的小下巴,細細的打量這個臉還沒有他巴掌大的小丫鬟,發現她其實也說不上有多漂亮。 但是剛才在來喜房的路上他一眼就相中了她。他北堂墨就是喜歡這種像小兔子一樣柔弱無骨的女人。越是毫無反擊之力,當被扒光了壓在床上擺弄的時候就越騷。騷的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操弄,讓她哭爹喊娘的浪叫。 “啧……我說你能不能擦擦鼻涕?這樣流了一臉老子怎麽跟你親嘴兒啊?” 眯著一雙醉眼,他有點惡心的看著小“東西”邋遢的臉,順手扯下皇甫浮云頭上的蓋頭,當作手絹粗魯的就往對方臉上抹去,根本沒留意到旁邊還坐著一個人。 沒了蓋頭擋住視線,皇甫浮云眼前一片光亮。但當她好奇的轉頭望向身邊時,卻氣的倒抽一口涼氣。 禽獸。 禽獸不如。 不僅不如禽獸,還是個白癡! 這穿著大紅喜袍行徑卻豬狗不如的魯男子不正是她的相公嗎!眼見新婚之夜這死男人非但不守夫妻之禮,同她說兩句相敬如賓的話。竟然還把宮女強擄進新房里意圖不軌,他到底還有沒有把她這個公主放在眼里啊! 看著自己的紅蓋頭此時抓在他黝黑的大手上沾滿了鼻涕就跟破布似的,皇甫浮云火冒三丈當下“騰”的一聲從床沿上跳起一腳照著他的屁股就踹了過去。 “你放肆!” “啊……你!” 誰知這男人雖然表面看上去喝的醉醺醺的,背后卻跟長了眼睛一樣。連頭都沒回一個只隨便一伸手,自己穿著金絲繡鞋的小腳便代替紅蓋頭落入他的指掌中。那髒兮兮的布料正好死不死的掉在他們的喜褥上。讓她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髒死了!怎麽睡? 不過——他好敏捷的身手! “喲……敢情這還有個人呐?坐那不動老子還以爲是燈柱!。” 懶洋洋的順著手中的蓮足向上看去,皇甫浮云愠怒的嬌顔完全映入北堂墨不羁的丹鳳眼中。他被皇甫玄紫威脅著娶了這個刁蠻公主本來就一肚子氣,這一次他是成心要給她一個下馬威,所以連和她說話的腔調都是愛答不理的。 啧……細細看來—— 身材不錯。 要胸部有胸部,要屁股有屁股,腰還那麽細,他一只手就能掐住了。 長得還真美。 白淨的瓜子臉,肌膚比雪黑不了多少。倔強的殷紅小口像一枚小巧的元寶一樣,此時正氣得耷拉著快成下玄月了。那雙眼睛還挺好看的,不大不小剛剛好的兩抹清泉。 只不過這脾氣嘛……就…… 看著皇甫浮云高揚的下颚,鼻尖快翹到天上去了,一雙美眸對他怒目而視。原本還有點驚豔的俊顔漸漸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這麽美的一個玉人兒竟然他媽的是個悍婦!可惜……真可惜…… 見新郎官盯著自己打量的眼神就像是她沒穿衣服似的,又色情又下流。皇甫浮云真想一拳給他印個黑輪。可回瞪過去,她又心虛了。 他好高……好強壯…… 自己才勉強到他的胃部而已,怕是她兩個玉樹臨風的哥哥都不及這死男人魁梧。 眼見皇室專用的裁縫特以爲他量身定做的儒雅的紅袍非但沒能爲他粗野的氣質做些修飾,反而讓鮮明的對比更襯托出狂放不羁的野性。 乖乖,皇甫浮云默默地在心里驚歎,怎麽會有這麽野的男人。 要說,他相貌還算英俊啦。不,其實是非常英俊才對。劍眉入鬓,鳳眼生威。高挺的鼻梁筆直筆直的,唇薄的快要沒有了,倒是一派俊美的風流樣。但無論是左耳上的銀環,還是右臉上猙獰的疤痕,都讓她這個新婚妻子望而卻步。 只見男人頂著一頭亮麗的微紅長發顔色像極了他國進貢來的葡萄酒。整個人更如一匹難馴的紅鬃寶馬,瞄一眼就知道不是什麽人都能騎的。 再看那一身比古銅色還要深的皮膚,和經風吹日曬征戰沙場而烙下的浪人氣息。分明就是個危險的蠻夫,渾身上下都如同一團洶湧的沙塵暴,隨時將他人吞噬。 天呀—— 這個人真的是她的夫君嗎?浮云謹慎的吞了一口口水。 被北堂墨的氣勢駭住,皇甫浮云對他産生了些許敬畏之心。但轉眼卻見對方品評過自己的容貌之后撇著嘴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的像吃到鼈,她心里的怒氣又冒了出來。 “你放開我的腳!”嬌縱的公主脾氣勢不可當。 “是你先踢過來的,還沒跟老子道歉呢。”男人劍眉一挑,手上握得更緊。 “你這個土匪在我的房間里居然想做這麽下作龌龊的事,還好意思讓我道歉?”哼!他惡人先告狀。沒風度,扣十分。 “我是土匪那你是誰?”北堂墨摸著自己光潔的下巴,“你難道不是我這個土匪的老婆麽?” “知道我是堂堂浮云公主你還敢在我的面前放肆!”浮云呵斥一聲,牙齒咬的嘎嘎作響。 這男人是故意的,她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心機險惡,扣十分。 “呵呵,”北堂墨蓦地的放開她的腳,嫌惡的神情就像是根本不想碰她似的,“誰稀罕啊。” “早就猜到你是個如此凶悍的惡婆娘,不過老子對潑辣的女人一向沒興趣。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還是找點樂子吧。”說著轉過頭不去看她,一雙色迷迷的丹鳳眼又直勾勾盯上了床榻上的小獵物。 “來,乖寶兒~讓爺親一口~”大手說著就往小“東西”的胸口上摸。 小“東西”看了半天戲,這才發現妖魔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身上了。連忙驚慌的閃躲著男人的狼爪,發出一陣陣慘呼,“公主!救救奴婢呀!驸馬……驸馬他……”嗚嗚嗚……驸馬他要強奸她啦。 “是你,小芋頭!”皇甫浮云這才看清被北堂墨強帶進來的“東西”竟然是她的貼身丫鬟。 造孽啊! 這丫頭今年才十三歲,今夜本來讓她在外面候著,等著看自己和驸馬在圓房之前是不是還有什麽需要。這下可好,是有需要,不過卻是驸馬這個淫魔一個人的需要。 “大膽!你給我放開她!”敢動她的人!不知死活,扣十分。 “放了她你伺候我啊?媽的,老子才不要嗆女人。”北堂墨白她一眼,繼續揉捏掌中的柔軟。 皇甫浮云肺都要氣炸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無賴。 眼見北堂墨完全不理睬自己,她也顧不上風度,一把拉住男人的長發將他束好的長馬尾扯得七零八落。只爲了阻止他在自己的地盤爲非作歹。 “嘶……會禿頂的!”他尖叫一聲,鐵臂一伸順手將皇甫浮云也一並帶上床,堅硬的如銅牆鐵壁般的身體立刻將她壓住。 “死女人,你給老子記住!” “小芋頭,快走!”趁著此刻北堂墨無暇分身,皇甫浮云連忙對小丫鬟使眼色。 “是……公主!”女孩子本來已經嚇呆了,這會兒聽到命令才如夢初醒,忙跌跌撞撞的下了床,頭也不回的向外奔去。 “把你弄髒的東西也一並帶走。”北堂墨滿不在乎的大手一揮將沾滿粘液的蓋頭一把從床上掃下,順帶著粗魯的連沾上鼻涕的被褥耶抛下床去。結實的大腿用力卷住皇甫浮云的嬌軀將她牢牢的固定在身下。女人芬芳的香氣不斷的躥入他的鼻息讓他早已蠢蠢欲動的下腹部脹得更大。 “你把我的玩具趕走了,看來也只能你來伺候我了。”望著她因爲剛才兩人的拉扯而微微敞開的衣襟,北堂墨睨著血脈偾張的眸子低下了頭。在她雪白的肩頭從右到左狠狠的刷舔了一口。完事了還咂咂嘴,似乎在品嘗她的味道。 嗯,真嫩。他贊不絕口。湊合用一晚,還是可以接受的。 “你滾開!大色狼別碰我!”皇甫浮云被他舔得一陣酥麻,雖然舒服卻也氣的吐血。 他才剛輕薄完別的女人,這樣一來弄得跟她是小芋頭的替身一樣。叫她怎麽忍得下! 望著他俊臉上的淫笑,皇甫浮云索性用上最后一招。她先是佯裝擡腿攻擊他的胯下,被北堂墨譏笑著以爲她就這麽點本事躲過之后貝齒卻攸的張開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讓他痛呼著主動將自己推開。 “真不安分!你這娘們兒怎麽這麽刁?” 望著迅速逃離的皇甫浮云,北堂墨捂著自己不斷滲出血珠的頸子不怒反笑,但是丹鳳眼中卻是明顯的不悅。 從來沒有女人敢這麽反抗她,算她狠!媽的,真嗆! 吃慣了逆來順受的素菜的男人,今兒個被皇甫浮云一激更是打定主意要開葷。 索性往床榻上一躺,北堂墨曲著長腿好整以暇的等著獵物跑得更遠。 就先讓她得意一會無妨,打仗的時候敵人騎著神駒跑到百里之外也一樣被他抓到砍下頭顱。這小女人憑那兩三步稱不上跑的“快走”又豈能飛出他的五指山? 哪知皇甫浮云非但不跑,反而倨傲的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在收到北堂墨不解的目光時,她冷笑一聲,素手抄起桌子上精致的白玉壺刹那間將壺里的酒盡數潑在北堂墨的身上,將他淋了個滿頭。 “我今天就跟你把話說清楚了,”砰的一聲放下酒壺,皇甫浮云正視著滿頭酒水的男子,公主的威儀盡顯。 “你我雖爲夫妻,但你舉止粗鄙,言辭淺陋,不合我皇甫浮云的意。從此往后你我只是挂名夫妻,井水不犯河水。” 她說的高傲,從眼神到語氣一字一句都透著:我、看、不、起、你!這五個大字。一心要同這莽夫劃清楚河漢界。卻不知,這正是北堂墨的死穴。 北堂墨是武夫出身,平生最佩服學問好的人,但也最討厭被人拿自己不識點墨當軟肋攻擊他。 最后一個敢當面諷刺他言行粗鄙的,現在恐怕墳頭上的草都已經長了三尺高。現在皇甫浮云親自來捋他的老虎須,相當於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卻還不自知。 “說完了?” 丹鳳眼里的眸光越來越冷,北堂墨五指作梳瞬間刷過一頭濕淋淋的長發。任糾結成绺的卷曲濕發披在腦后,看上去十分狂野。 嘴角噙著吊兒郎當的冷笑,他站起身來,緩慢的靠近站在桌邊的皇甫浮云。長發上滴滴答答順著緊繃的俊顔流淌下來的酒液被他浪蕩的伸舌勾進唇里。不出三步,人已在皇甫浮云眼前。 這強烈的氣場和壓迫感讓皇甫浮云本能的皺眉想逃開,卻被北堂墨一把拽住。 “你想干什麽?”她謹慎的瞪著他,卻見他慢悠悠的拎起另一個酒壺。 “給你回禮啊。”男人用嘴咬開壺蓋,大手一斜。 “啊!”冰涼的酒液順著皇甫浮云的頭頂直接澆下,女人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莽夫會用同樣的方法回報給她侮辱。 “你這混蛋!”生氣的抹著臉上的酒液,易碎的下巴卻被他狠狠的端起。 “女人,看樣子你很喜歡發號施令。”北堂墨收緊手指故意要掐疼她。不過看她身上濕淋淋的樣子倒還是蠻誘人的。 “好痛!你放手!”捶打著他的胸膛皇甫浮云卻挫敗的發現到最后只是疼了自己的手。 “很可惜你已經嫁給我了,在老子眼里只有炕頭上暖被窩的糟婆娘,沒什麽身嬌玉貴的爛公主。”他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臉,沒再弄痛她卻變成十足十的恐嚇。 “你說什麽?我是爛公主?”皇甫浮云一腳踩在他腳背上,可惜對他而言跟拍蒼蠅沒什麽區別。 “可能沒人告訴過你,”薄唇湊近她的櫻唇在上面濡濕的嘬出一吻,“我北堂墨的規矩就是……當我想要你的時候,你就得規規矩矩長著大腿讓我操。等我不要你了,你也得安安分分的看著我干別人。” “伺候好我讓我開心就是你的本分。”北堂墨側過頭,用鼻尖輕觸她的鼻尖。喉嚨地發出低嘎的刺耳笑聲。 “你休想!”皇甫浮云沒有想到這個夫君所提出的要求這樣惡劣,根本連一般的家庭都比不上。 他是什麽東西,敢這樣作踐女人! “娘子,那我就讓你體會體會爲夫的到底有多想!”一把將皇甫浮云打橫抱起,不顧她的掙扎北堂墨向床榻走去。讓那一片輕薄的遮掩瞬間滑落在美人兒的腰間。一對漂亮的凝脂綿乳,像兩個剛出爐的雪白饅頭,就這樣晃動著映入銅鏡當中,勾引著皇甫玄紫的視線。 克制的吐納幾下,男人的呼吸還是無法反抗的變得急促。 “只有你才襯得上我的美貌,本王要的就是你這樣的極品。” 紅唇從女人的肩部移動到鎖骨,皇甫玄紫將幕清幽身子翻過來,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住她的纖腰,另一手則溫柔緩慢的摸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從第一眼在玄紫樓見到幕清幽起,他就被她的美麗與清純所吸引。 她就像是一個沒心機的小動物,沒等他去捕捉,反而因貪戀花朵的美豔自己傻傻的送上門來。那個時候他拉住她的手防止她中毒,卻不料自己的指尖竟傳來一股酥人的電流,讓一貫冷靜的他也有些錯愕。 到最后,她沒有中毒,只是無辜的用那一雙誘人犯罪的水眸望著他。卻不知他反而中了她的“蠱”,被她豔絕群芳的美麗所迷惑…… 聰明如他,當然知道自己不該陷入這樣一段荒唐的感情里。爲了抑制這種朦胧的好感,皇甫玄紫刻意讓北堂墨派人去查幕清幽的底。想證明她與之前別國送來的那些女人一樣,徒有美麗的的外表,卻無深沈的內在,只是被送來當做男人的玩物。 卻不料資料到手,所見到的卻讓他如獲至寶般忍不住興奮的狂笑。 因爲她非但不蠢,反而慧黠多謀,心機極深! 思及當日的初遇,皇甫玄紫不禁莞爾連自己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都被她高超的演技所騙到,這女人真是對極了他的胃口。 在外她與他一樣的冰肌玉骨、豔色絕倫;在內又聰明絕頂,狡詐多變。從那一刻起,皇甫玄紫就要定了她。這輩子除了幕清幽,再無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 管她和其他男子曾經有過何種糾纏,即便對方是自己的兄弟,他皇甫玄紫也沒打算放手。 他要她,只是這種要需要時間。 他和她一樣美,卻自恃要比她聰明上幾分。幕清幽畢竟年紀尚輕,只要皇甫玄紫有了防備她就很難真正斗得過他。不然現在,她也不會被剝得半裸,差點丟掉小命,只能昏昏沈沈的窩在男人懷中不省人事。 如果說她的聰明可以稱作“慧”,那麽皇甫玄紫的才智分明就是“奸”。 他陰險,奸詐,難以捉摸,擅於隱藏而且極有耐心。他原本打算等自己已經醞釀多時的“大事”完成之后才擁有她的,但是今天,這只小狐狸卻懷著自己的鬼胎不走天堂路卻下得地獄來。 那可不能怪他要提前品嘗她的美味了—— 想到此處,皇甫玄紫勾唇一笑。對著鏡子將幕清幽擺成背對著自己便於讓他從鏡中觀看她被自己玩弄時的媚態的姿勢。 毫不客氣的張口含住她的耳珠,輕齧著口中柔嫩的質感,皇甫玄紫讓自己蔥根般的玉指邪惡的伸向其中一團飽滿的乳房。卻故意不觸碰她的乳峰,也跳過了粉色的乳暈。只是專注的按壓撥弄著那尚未蘇醒的乳頭。 而后親眼見著那可口的小果在自己的刺激下挺立變硬調皮的與他的指尖相互追逐嬉戲。 “你瞧,硬了。”呼著男性特有的粗嘎熱氣,盡管幕清幽看上去聽不見他的話語,皇甫玄紫還是自顧自的在她耳邊低喃出兩人親熱的細節。 因爲他心里明白,他會的東西還不只武功和煉蠱殺人這樣而已。 在他十八歲那年,醫聖見他出落得越來越美,也越來越陰邪。索性將自己收藏的一本最邪惡的醫書贈予他,讓他自己參悟研究。 那本醫書記載了醫理的最高境界,就是以催眠控制人的心智,讓對方的身體狀況,神智思維都跟著醫者的布局走。用得好的話可以將患有絕症的病人通過心理暗示催眠他的七經八脈讓其不藥自愈。但是如果用在邪惡的地方,那這種本事便是一種極高超的傀儡之術。會讓被催眠者完全被施術人所掌控。 此時,皇甫玄紫就想在幕清幽身上第一次試用這種妖術,讓兩人的性交達到前所未有的和諧。現在的幕清幽剛剛解毒,昏昏沈沈的毫無還價之力。正好可以任陰險的皇甫玄紫對她爲所欲爲。 見一個乳頭已經被他玩弄的紅豔豔的,俏生生的點綴在白嫩的乳房之上。皇甫玄紫的手指又遊移到了另外一邊動作。直到兩邊的乳頭都被他撚弄的硬起時,皇甫玄紫才開始將手掌弓成爪型,將兩團綿乳大力的抓在手中一邊揉搓一邊讓兩枚小果在他的掌心快速的摩挲滾動著。 “唔……嗯……”昏迷中的幕清幽似乎也感受到了這種強烈的刺激,半夢半醒之中發出嬌嗲的呻吟。 “小東西,舒服麽?”聽到她的淫叫,皇甫玄紫更是放肆的將乳房抓捏成不規則的形狀。飽滿的乳肉不時的被擠出他的指縫,留下一道道迎合他手指尺寸的紅痕。 “我知道你中了媚藥,離不開男人。”靠在她耳邊繼續低語,“但是你現在偷走了我的心,就要對我負責。”皇甫玄紫伸出長舌開始舔刷女人的耳廓,並將舌頭捅入她的耳內不斷搗動。 “你要記住,和你歡愛讓你最舒服的人只有我……”用十根手指的指腹輪流在她的兩個乳頭上輕輕的按摩一遍,男人有力的長腿勾住她的腳向兩邊對著鏡子敞開。 “嘶啦”一聲,皇甫玄紫騰出一只手來撕裂了她的亵褲,可憐的幕清幽在男人們這種野蠻的對待下不知損失過多少貼身衣物。 當女人迷人的私處完全的映入皇甫玄紫深邃的月牙眸之時,他也隨手褪去身上僅著的那件火紅色的睡袍。將自己赤裸的身軀緊貼在她的背脊之上,雙手從背后霸道的掌握著她的胸乳,跨間的肉棒也狠狠抵住她的臀縫。 兩人的身體像連體嬰一般緊密的黏貼在一起,皇甫玄紫發情的用自己的胸膛用力擠壓磨蹭著幕清幽滑膩的背部肌膚。一面配合著手上獬玩她乳房的動作,一面將脖頸與她相勾一同轉到側面色情的接著吻。 “啊……哦哦……嗯……” 男人的口中不斷發出類似痛苦的呻吟,他情不自禁的用大腿環住幕清幽的腰肢在上面磨磨蹭蹭的饑渴著需求。 “我好想玩你……玩你的小浪穴……玩你的大奶子……”腰間高高豎起的長物彈動著在她的臀縫間來回穿梭。 當皇甫玄紫感到一股熱液順著女人的股溝滴落到自己大腿上之時,他“哦”了一聲,興奮的睜開微阖的月牙眸,一把粗魯的掃落梳妝台上的所有物品。將女人向前用力的壓倒在冰涼的桌面上,自己也隨即跟了上去。大手把住她的兩片臀瓣向外扒開,露出已經沾滿盈盈露珠的粉色花瓣。 “這樣就濕了?你這個天生就適合被男人干的小淫物!”狎笑之中揉合了得意的亢奮,皇甫玄紫有心要做第一個引領她進入至高無上的性愛天堂的男人。他要和她好好的做,讓她在他的身下達到別人給不了的高潮。 一想到這美麗的尤物曾經有過其他的男人,皇甫玄紫心中就充滿嫉妒。既然無法成爲破她身的男人,那麽至少要成爲她死都忘不了的那一個! 他迅速的蹲下身去,將頭湊到幕清幽的兩腿之間,僅用長舌向上一挑就劃開了兩片保護著穴口的小陰唇。濕嗒嗒的嫩穴涓涓的流出香甜的淫水,被皇甫玄紫一滴都不放過的盡數嘬飲至喉中。 男人先是極有耐性的將美人兒的整個陰戶都蠕動著舔了一遍,緊接著他用兩根手指調整好角度斜插進幕清幽的水穴里,在淺處頂著那一塊與衆不同的嫩肉大力的抽插著,快意的將不斷分泌出的水液搗得四處飛濺。 在用手指聳弄女人小穴的同時,男人絕美的容顔湊近她的菊穴。就著口中殘留的她的體液用舌頭輕輕舔弄起來。時不時還將舌尖淺淺刺進緊密的穴口,在菊花瓣上旋轉著畫著圈。 “嗯……啊啊……”身下兩個小穴被皇甫玄紫邪佞的玩弄著,幕清幽禁不住的全身發抖。媚眼微微的睜開,身體清醒了大半。但是意識卻仍然在對方的掌控之中。 “叫出來,這是你的夢。”皇甫玄紫惡意的勾引著幕清幽身體內淫蕩的一面,“抛開你的羞恥盡情的享受我給予的快感,越浪我就越喜歡。”說著,手上又是重重的一個插入。這一次他開始轉動被嫩壁包容著的手指,在里面用回旋的方式攪動。還不時的曲起指節摳弄著里面的溝回,享受的聽著那一陣陣“滋滋”的水聲。 “啊……嗯嗯……好舒服……我還要!”真的就忘記了被玩弄的羞恥感,幕清幽現在只知道身體好熱好想要。一方面是媚藥徹底的發作了起來,另一方面卻是皇甫玄紫的技巧的確太過高超。輕易的就勾起她熊熊的欲火,讓她此時像個發浪的小獸一樣只想被欺負被占有。 “怎麽樣,我是最棒的,對不對?”離開了她的菊穴,皇甫玄紫將舌頭貼在幕清幽的陰蒂上,撥開外面的包皮直攻嬌嫩的陰核在上面舔弄著輕打。 “你是最棒的……我好麻……”幕清幽情不自禁的昂起頭,一頭美麗的青絲在空中甩出迷人的弧度。瑩澈的肌膚滲出燥熱的香汗,雖然身子趴在梳妝台上可以支撐重量。但是雙腿卻無力的顫抖起來,顯然已經酸軟的站不住了。 “嗯……真香……真好吃……”皇甫玄紫猶自捧著幕清幽的雪臀,用自己的舌頭和手指不斷的折磨著她的妖穴。 被他舔得渾身舒爽,只覺得體內那一個最癢的地方好似被騷到了卻還遠遠不夠。要更大更重的撞擊才能完全的撫慰到。 “快點……給我……” 聽到女人的請求,皇甫玄紫月牙眸一眯,緩慢的舔過自己口唇上沾滿的淫水。笑著退后,將幕清幽逐漸滑落的嬌軀接在懷中。 “要什麽?”男人漫不經心的吮著女人的紅唇,將她粘滿汗水的碎發拂到耳邊。 “我要你……要你……”幕清幽混混沌沌的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只覺得他好美好熟悉。卻認不得他到底是誰。 “你……你是誰?”當她酥軟的身子被他抱著平放在水床上時,幕清幽癡迷的擡起小手小心翼翼卻又好奇的撫摸著皇甫玄紫女子一般的容顔。 “我是誰?”皇甫玄紫看著她可愛的舉動故意又向前湊近了一些。順便將手掌放在她的胸前,慢慢地揉弄著一團綿乳。 “你是仙女嗎……?”被他的美貌所迷惑,幕清幽傻傻的笑起來。傾城的嬌顔此時綻放開來帶著誘人的酡紅,像雨后第一朵綻放的櫻花一般,讓皇甫玄紫也看得快要醉了。 “我美麽……?”手掌情不自禁的按住她在自己臉上不斷摸索的小手,皇甫玄紫慢慢壓上了她的身軀。 “美……你好美……”幕清幽覺得眼皮越來越重,她好想再多看這個“仙女”一眼。卻被他蠱惑的低沈嗓音低喃的好舒服,好想要也好想睡…… “睡吧……讓你的身體跟著我就好。”幫她將雙目合上,皇甫玄紫憐惜的伏在她耳邊輕輕地說,“記住……我是你睡夢中的良人。” “嗯……” “啊……嗯……”空氣里四處彌漫著蒸騰的熱氣和男女歡愛的麝香味兒。只見皇甫玄紫正跨坐在幕清幽的肩頭將自己的肉棒送入她翕張的小口中快速的抽插著。 “唔……嗯嗯……”被男人粗長的陰莖頂入,幕清幽只覺得這長物每一下都深入到自己的喉嚨當中,讓她有些作嘔。卻舍不得男人陽具所散發出的極好聞的蘭花味兒,仍然貪婪的賣力吸吮著,想要嘬飲他釋放出的精液。 明明兩個人就在真實而狂放的激烈歡愛著,但是被皇甫玄紫催眠后的幕清幽再睜開眼時就已下意識的認爲這一切都是在夢境中。而正猥亵自己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名正言順的相公。 也因爲是做夢,她比平時更勇敢,更放蕩,一心只想求得身體上的歡愉,迷得皇甫玄紫欲罷不能。 “啪啪……啪啪……”男人全身都泛著歡愛時才會産生的绯紅色,一雙玉手按在她的頭兩側。鮮紅的長指甲用力的陷進床榻之中,幾乎要將水床抓破。肉棒后面的兩個圓球不斷的隨著他的擺動用力的拍打在幕清幽的下颌上,發出淫靡的聲響。 “啊啊……冤家……冤家……”盡管皇甫玄紫的肉棒太長,只能勉強進入女人的口中三分之一。但是光是被她滑溜溜的小舌在龍頭處有規律的吸吮舔弄他就忍不住興奮的快要射了。眼見幕清幽雙手搓著他露在口外的棒身,吃他吃得津津有味。皇甫玄紫怕自己精關不守連忙從她口中抽出自己沾滿口津的分身。 “冤家……你要吸死相公我了!”翻倒在幕清幽的身邊大口大口的吸著氣,皇甫玄紫將幕清幽攬進懷里吮著她的紅唇懲罰性的咬了她一口。 “這就不行了?”幕清幽笑著閃躲他的再度啃咬,趴在皇甫玄紫身上呵他的癢。她快樂的捧住男人漂亮的臉“啾”的一聲在上面落下響亮的吻。 “相公你真美!”幕清幽覺得只要看著他,自己也變成了貪戀美色的大淫魔,恨不得將皇甫玄紫一口吃掉。這夢中的相公簡直就是神仙賜給她的珍寶讓她也能嘗到這種絕色的滋味。 “只可惜夢一醒,你就不見了。”惋惜的任由皇甫玄紫溫柔的抱著自己,幕清幽放松的枕在他的胸膛之上。 聽到幕清幽天真的話,皇甫玄紫全身一震。他輕輕地端起她的下巴,若有所思的凝視著她的美眸低聲說,“若不是夢你會想要我當你的相公嗎?” “想啊。”幕清幽含住他的手指,不加思索的回答道。 “你這麽美,既然送來給我我爲什麽不要呢?除了神樂哥哥以外,就數你最合我的意了。 口中的手指蓦地被抽回,皇甫玄紫坐起身來一把擒住懷中的而小東西,模樣有些陰冷的低語,“看樣子,我得讓你知道一下他的真面目……” “你說什麽相公?”幕清幽一雙藕臂熱情的環住男人的脖頸,不明所以的在他懷里蹭來蹭去。這個男人身上每個地方都有清雅的花香味,她可喜歡得緊。 “沒什麽。”皇甫玄紫勾魂的一笑,“來,冤家,給奴家躺好了!” 他徑自下了床,也不在意自己跨間火熱的長物。爲了延長和她的歡愛時間,他有必要讓自己先冷靜一下先同她玩點別的遊戲。 幕清幽不解的乖乖躺在水床之上,卻見皇甫玄紫從屏風后拎出一個芳香四溢的竹筒,里面裝滿了冰塊和沁涼的各色花瓣…… (0.28鮮幣)魔魅(限)90 最難消受美人恩1<高H> 這是什麽?”見皇甫玄紫帶著神秘的微笑將竹桶放在塌邊,幕清幽的心里有些惶惶然。他是好美,美的不食人間煙火。但是這種美會讓她覺得自己這位夢中的相公,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妖媚的陰險。 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閃耀著危險的光環,仿佛他的每個吐納每次勾唇都能殺人。她很懷疑,若是有人被他不幸盯上的話,是不是會瞬間就被啃得屍骨無存……那個人會不會就是她呢? 毛骨悚然。 他讓她切身的感受到什麽叫做毛骨悚然。 周身被一種陰險寒冷的氣息所萦繞,像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將她牢牢的捆綁在其中任人宰割。眼見對方漫不經心的用玉手從桶中拈出一小塊碎冰嬌笑著含入唇中,而后意味深長的望向她。被捕獵般的冷箭射中,幕清幽害怕的想要逃離,卻無奈於他修長的身型已經霸占住床沿讓她無入地之門。 “乖娃兒,到奴家的懷中來。”眼見美人相公朝她勾魂的抛了個魅眼,其眼波流轉風情萬種。幕清幽心里縱使一萬個惶恐,而身體卻禁不住這種蠱惑只好乖乖的手腳並用向前爬到他的懷中。 “嗯……真乖。”看見心愛的女人像動物一般赤裸著身體在他眼下爬行,男人的獸欲被輕易的挑起。他學著她的樣子跪趴在床上,絕美的容顔向右偏側用冰冷的嘴唇吮吻她濕熱的唇瓣。 “嗯唔唔……相公……涼……”被他哺喂著口中已經融化了的冰水,幕清幽心頭的燥熱轉爲舒適的沁涼。 “喜歡麽?”長舌不斷侵入芳香的小口,一個倒身與她成相反方向的躺在她的身下。兩人頭顱相對,皇甫玄紫從下方對準幕清幽的櫻唇開始恣意的蹂躏。 “嗯……喜歡……唔……”蘭舌被他勾引到唇外,在空氣中與他交纏不斷拉出銀色的絲線交換著彼此的口津。兩雙美眸凝視著對方的下巴,親眼見著紅色的熱舌像麻花一樣扭在一起。 “乖……去叼一塊冰給我。”男人重重嘬了一下她舌尖上的唾液,笑著說。 幕清幽依言轉身,從竹桶里撈了一塊碎冰咬在齒間喂給他。 “嗯……”皇甫玄紫接過涼冰,在口中含吮一會兒便開始在幕清幽仍然維持著跪趴姿勢的身下移動。 滑膩的背部肌膚貼著水床像蟒蛇一樣扭動著滑行,咬著冰塊的紅唇沿著幕清幽的鎖骨一路向后吮吻,最后停留在一只晃動著的綿乳上。他色情的將柔嫩的乳肉同冰塊一起咬在口中吸吮咀嚼,惹得幕清幽瑟縮著身子一陣浪叫。 “不!相公……好涼……”從乳頭上傳來的涼意和他長舌的糾纏讓女人受不住的撐離床榻想要將自己的乳尖從他口中拔出。 卻不料皇甫玄紫反而更惡意的將她像吃奶一樣吸得更緊,饅頭一樣的乳房在兩人的撕扯中由飽滿的圓形被拉成高聳的錐形。男人的牙齒仍然倔強的咬著她的乳頭讓幕清幽渾身不住的顫抖。 “相公……放過我……”女人敵不過他的力氣,只得軟下身子任他予取予求。嬌嫩的乳頭在他浸滿冰水的口中變涼變硬,時不時的被舌尖舔弄著前端。 雖然不能說話,皇甫玄紫的喉嚨中卻震動出緊繃的笑意。他吞下口中的冰水,更賣力的吸吮起殷紅的小果。大手也握住被冷落的另一團綿乳,用溫熱的掌心劃過顫動著的乳峰,還加上靈活的玉指捏撚拉扯乳頭的動作。就是有心要讓幕清幽感受一下乳房一邊熱一邊冷的磨人快感。 “唔……相公……”空氣中傳來女人痛苦的低泣聲,皇甫玄紫知道她已經是舒服的不行才會如此失控。 “乖……”愛不釋手的又輪流疼愛了幕清幽的兩個乳房好一會兒,直到口中的涼意消失殆盡,皇甫玄紫才戀戀不舍的吐出濕淋淋的乳頭,抱著她坐起身來。玉手還在不斷撫摸著她手感極好的彈性豐臀。眯著眼,男人忍不住要想象自己腹部待會兒一下又一下撞上去時的美妙觸感。 “你真是個好玩的小淫物。”手指在幕清幽的臀瓣上寵愛的捏了一把,皇甫玄紫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放在水床之上。 “現在,我們換過來玩。” (0.66鮮幣)魔魅(限)91最難消受美人恩2<高H、慎> 什麽,叫換過來玩? 幕清幽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躺在水床上好奇的瞅著自己這位狡猾的美人相公。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同自己玩什麽。但是皇甫玄紫作爲她性愛啓蒙的先生,不出片刻便身體力行的告訴了她他們要玩的遊戲是多麽的非同尋常! 涼夜還未過去一半,兩個人已經火熱的交纏許久。 熱情在交媾的煉獄中催化,形成蒸騰的情欲。男人?女人?性別已經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兩個人在這樣你追我跑的過程中盡享到了遊戲的樂趣。 “嗯……不要……不要強奸我!”在繞著整間屋子進行一場激烈的追逐之后,皇甫玄紫淚光閃閃的被幕清幽一把推倒在震顫的水床之上。雪白的大腿交疊在一起遮擋著胯間的肉棒,皇甫玄紫咬著紅潤的嘴唇不斷向角落里瑟縮,那一張俏臉上的無辜與恐懼卻適得其反的更加引人犯罪。 “求求你……好人……”眼見幕清幽化作饑渴的采花盜賊,雖然相對嬌小卻極具存在感的身形一步一步的向床沿逼近。皇甫玄紫更是忍不住開始低聲的抽泣,那一雙迷人的月牙眸氤氲著蒸騰的水霧。沙啞柔弱的男音帶著最后一絲希望向獵人請求饒恕。 “逃跑這種事情想都別想,今天我一定會讓你徹底的成爲我的人!”邪笑著撲上男人的嬌軀,幕清幽擒住他的手腕將皇甫玄紫拉入懷中拼命吮吻他的紅唇。爲了加強強迫意味她還故意咬破了他的下唇,一面貪婪的嘬吮著他與衆不同的涼血,一面用手指精準的掐住他兩個男性乳頭來回撚弄,逼他在她身下放浪的呻吟。 “嗚嗚……你好壞……”胸前傳來一陣酥麻的快感,皇甫玄紫身子漸漸變軟。他惶恐的被幕清幽死死壓在身下,兩人的私處相互貼合。女人的玉手緩慢的觸碰著他的肉棒,拿捏在手心不甚溫柔的撫摸著。讓他的欲望脹得更大更野,上下彈動著炫耀著自己不屈的能力。 這一切都是按照皇甫玄紫寫好的劇本上演的一出閨房春戲。 幕清幽知道在男人的性幻想當中,有很多是關於強奸女人的。因爲女人不願意,就更激發了男人的獸性,讓他們有征服感。但是這位美人相公的性幻想卻獨獨的與衆不同。在她被他像強迫著玩弄過雙乳之后,這男人竟然睇著一雙妩媚的月牙眸一本正經的要求她反過來強奸他一次。讓幕清幽著實的嚇了一跳。 沒過多久,男人誘人的身軀已經屈服的跪趴在水床之上,紅唇叼住自己的一绺青絲想要抑制過激的叫喊卻仍然從開合的唇角泄露出破碎的呻吟。皇甫玄紫像一只被逼到死角中的小兔子,委屈的翹起自己的臀部,任幕清幽跪在他的身后對他進行淩辱。 “冤家……那里不行!” 雪白的身子沾滿了香汗,隨著身后美人兒的動作不斷喘息著晃動。讓身下的軟榻也跟著淫穢的搖曳起來,使床上尋歡的兩個人宛如置身於輕舟之中。 “你以爲你還有權利說不麽?”女人口中含著冰塊,在皇甫玄紫的臀肉上來回遊移。讓冰涼的硬物不斷刺激著他,時不時的還用力的在他滑膩的臀肉上咬上一口,留下自己的痕迹。 “啊嗯……冤家……不要欺負我……”被她咬的好疼,皇甫玄紫忍不住哀戚的向前爬了爬,卻又被女人抓住腳踝惡狠狠的拖了回來。 “啪!”的一聲,女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打在男人的屁股上,懲罰他的妄想逃脫。 “敢跑!” “嗚嗚……嗚嗚……”小綿羊小聲的嗚咽起來。 涼涼的舌頭滑過他的菊穴,在那粉色的穴口來回的打著轉轉。像他剛才玩弄她時的那樣幕清幽將皇甫玄紫的兩片臀肉向兩邊用力掰開。然后將口中和著冰水的唾液吐在男人的菊穴上,將小舌一次又一次的刺進穴口模仿男女交歡的頻率快速的抽插著。 “啊啊……你要玩死奴家了……冤家!” 情欲之需將皇甫玄紫全身雪膚染上一片绯紅,先前凜冽的掠奪者姿態已經蕩然無存。現在的他月牙眸含羞帶嗔,嬌滴滴的等待著,任幕清幽用他教的色情方法玩弄著他的身體。 “唔唔……好人……不要強奸我……啊……”男人舒服的眯起了眸,口中卻猶自入戲的說著斷續的抗拒之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