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遇安大娘,幼童識虐 明末,大將袁崇煥被女真族設計所殺,其子袁承志年幼為袁崇煥舊部山宗保護,袁承志誓報父仇,但山宗無人堪為其師,華山未入門弟子崔秋山雖然傳給袁承志一套伏虎拳,但是突遇強敵襲擊,崔秋山拚死保護袁承志脫離險境,卻身中劇毒,性命難保。 幸遇一武功高強的啞巴救出危難中的崔秋山和袁承志,帶二人來到山中。 山腰中有三間茅屋,啞巴徑向茅屋跑去。 快要到時,屋前一人迎了過來,走到臨近,原來是個二十多歲,身材曲線玲瓏,苗條修長的少婦。 她向啞巴點了點頭,見到崔袁兩人,似感訝異,和啞巴打了幾個手勢,領著他們進屋。 啞巴咧嘴傻笑,笑中頗為曖昧。 那少婦臉上一紅,叫道:「小慧,快拿茶壺茶碗來。 一個女孩的聲音在隔房應了一聲,提了一把粗茶壺和幾隻碗過來,怔怔的望著崔袁兩人,一對圓圓的眼珠骨溜溜的轉動,甚是靈活。 袁承志見那少婦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潤,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靈秀。 那少婦向袁承志道:「這孩子,你叫什麼名字?怎麼遇上他的?」袁承志知她是啞巴的朋友,於是毫不隱瞞的簡略說了。 那少婦立刻替崔秋山解毒,而後才向袁承志一笑,說道:「不妨事了。」打手勢叫啞巴把崔秋山抱入內堂休息。 那少婦收拾藥箱,對袁承志道:「我姓安,你叫我安嬸嬸好啦。 這是我女兒,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這裡。」袁承志點點頭。 安大娘隨即下廚做面。 袁承志吃過後,疲累了一天一夜,再也支援不住,便伏在桌上睡著了。 半夜,袁承志尿急醒來,發現自己已經睡在床上。 他起身來到屋外,卻聽的隔壁茅屋傳來女子輕微的呻吟聲。 袁承志少年好奇,忍不住掩身過去看個究竟,待到透過茅屋的門縫向內一看,不由頓時面紅耳赤:安嬸嬸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一雙玉腕被反綁在一起。 一根麻繩穿過安嬸嬸反綁在背後的手腕,將安嬸嬸倒吊在房樑上。 啞巴也是赤身美麗,正在手持皮鞭,不停地抽打著她。 安嬸嬸的嘴上咬著一根木棍,木棍兩端各有一個鐵環。 分別有麻繩穿過,綁在安嬸嬸的腦後。 呻吟聲就是透過木棍傳出,但是安嬸嬸的臉上卻不見痛楚之色,反有滿足之意。 袁承志雖然年幼,卻頗有俠義之心,當下就想衝進屋去。 但轉念一想啞巴乃是俠義之人,該不會做如此不恥之事,其中必有原因。 而且真的是啞巴在做無恥勾當,即使自己衝進去,也不是啞巴的對手。 袁承志在山宗庇護下,終日受那些將領們謀定而動的薰陶,做事自然比同齡兒童老成。 於是袁承志強抑心頭狂跳,繼續觀看下去。 這才注意到:安嬸嬸全身肌膚潔白如玉,雖然已經生有一女,身上毫無贅肉,一雙玉乳豐實,乳頭顏色粉紅誘人。 臀部略豐。 此刻安嬸嬸的一頭烏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半面皎好面目,更見嬌艷,與來時袁承志見到的端莊、大方又有不同。 啞巴鞭打了一陣,停下手來。 解下了安嬸嬸嘴上的木棍。 安嬸嬸嬌喘一陣後,用滿足的聲音說道:「看不出你還真懂疼人,下手恰到好處。」啞巴咧嘴傻傻憨笑,愛惜的摸著安嬸嬸身上剛剛被他鞭打的地方,俯身親吻上去。 安嬸嬸嘻嘻笑出聲來:「你的鬍子弄得人家好癢!」袁承志此刻終於明白:啞巴和安嬸嬸是自願的。 他自然不懂兩人是在偷情,袁承志覺得該走了,但是強烈的好奇心卻把他留在原地。 此刻,啞巴已經搬了一把木凳坐在安嬸嬸面前,兩條粗腿把安嬸嬸的身體擋住,伸出粗大的手,撥開遮住安嬸嬸秀美面龐的頭髮,安嬸嬸呼吸急促,美目含羞,甚是嫵媚。 她張開紅紅的櫻唇把啞巴下邊挺立許久雄體深深地含了進去…… 袁承志伏身悄悄離開。 回到住處,他才發現:自己下面早已起了變化。 他躺在床上,眼前儘是安嬸嬸潔白如玉的身體和含羞帶嗔的面目,幾經翻轉,終於睡去。 ---------------------------------------------- 次晨醒來,小慧帶袁承志去洗漱完畢,去見安嬸嬸。 看到安嬸嬸依然是粗衣布裙,正坐在桌邊,一雙美目含笑看著袁承志。 袁承志一見安嬸嬸,立刻想到昨夜情景,不禁一陣臉熱心跳。 但是他不善言辭,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幸好安嬸嬸先開了口:「好孩子,昨夜睡得好嗎?」袁承志慚愧地「嗯」了一聲。 安嬸嬸微微一笑「那就好,崔叔叔已被啞巴帶走了,你暫時住在我這,崔叔叔的傷好了,就來看你。」袁承志心裡有鬼,不敢多說。 嘴上唯唯。 安大娘心中納悶:這孩子怎麼不像崔秋山所說機靈過人,倒像個木頭。 當下也不多說,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來,每日自行練武。 袁承志從小沒了父母,山宗的人雖然對他照顧周到,但這些叱吒風雲的大將,照料孩子總不如何在行。 現下安大娘對他如慈母般照顧,親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這時候所過的,可說是他生平最溫馨的日子了。 但是袁承志每次看到安嬸嬸,都要努力擺脫安嬸嬸玉體反吊,纖毫畢現的樣子,眼光頗不自然。 一連幾日,安大娘終於看出端倪。 這夜,安大娘先哄小慧睡去,獨身來到袁承志的住處。 袁承志正要熄燈安息,見安嬸嬸獨自進來,更是不知所措,急忙要起身,慌亂中,卻讓被單牽扯,又倒在床上。 安大娘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隨即坐在床邊,柔聲問到:「孩子,別起來了。 在這兒住著有什麼不習慣的嗎?」袁承志不敢看安嬸嬸,慌忙回答:「好,很好……」他不明安嬸嬸的來意,所以心中惴惴不安安。 安大娘心中頗覺奇怪:這孩子和小慧在一起就沒事,怎麼一見我如此無情。 「孩子,你到底是怎麼了?」 「安嬸嬸,我……我沒事。」袁承志小臉通紅,他不安地擡起頭,恰好看到安嬸嬸胸前突起,頓時想起安嬸嬸如玉雙乳,粉紅的乳頭,他的臉更紅了,眼睛卻不停地在安大娘的胸口掃來掃去。 安大娘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得體之處,心中不解。 「你這是怎麼了,孩子?」 袁承志依然沈浸在想像當中,喃喃道:「安嬸嬸,你真好看。」安大娘一愣,她知道自己貌美,可是聽一個男童稱讚還是第一次。 安大娘心中竊喜,忍不住問道:「嬸嬸那兒好看啊?」袁承志不假思索:「奶子和乳頭……」 「啪」不等袁承志說完,就挨了一個耳光。 安大娘又氣又羞,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袁承志小小年紀竟敢用如此下流的話來調戲她。 她粉面生寒,恨不能立刻將袁承志立斃掌下。 袁承志被安大娘一掌打醒,頓覺不妙,但是一時又無言以對,捂著小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他這一哭,讓安大娘心中猛醒:他還是個小孩子,怎麼會調戲自己,莫非…… 於是她盡量定下心,平靜地問道:「孩子,你、你怎麼……知道的?」她本想問:「你怎麼知道嬸嬸那兩處好看呢?」但此話怎麼說的出口。 但是此刻這等事情又怎能不問清楚。即便是此言一出,安大娘還是羞紅了俏臉。 袁承志不擅說謊,一邊哭,一邊膽怯地答道:「我、我、我看見的。」安大娘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她顧不得害羞,急忙追問:「什麼時候?」 「我來這的第一個晚上。」安大娘頓時明白了為什麼袁承只一見她就不自然,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和啞巴的舉動竟被袁承志看去。 「你為什麼要去看?」 「我起夜……」於是袁承志將那晚前後經過都說了。 安大娘心裡稍安。暗罵啞巴猴急,不肯聽自己的去點了袁承志的穴道。 事已至此,只能設法補救。 於是柔聲對袁承志道:「孩子,不怪你。啞巴叔叔在幫助嬸嬸練一種特殊的功夫,必須如此。」袁承志見安嬸嬸不生氣了,又如此一說,方才安下心來,也就不再哭了。 安大娘歉然地輕撫袁承志左臉,蚊聲說道:「嬸嬸對不住你,不過此事千萬不可告訴別人!對你小慧妹妹也不可提起。好嗎?」語氣如同懇求。 袁承志自小由在山宗庇護下,從來沒有人給他講過男女之事,不懂其中奧妙,聽得安嬸嬸如此說,不由心中釋然。 當即承諾:絕不對他人提及。 安嬸嬸似鬆了一口氣,再次提醒袁承志道:「萬不可對他人提起,特別不能讓小慧妹妹知道。」袁承志不解地看著安嬸嬸,茫然地答應了。 安大娘心神稍定:「好孩子,快些歇息吧,嬸嬸走了。」說完,就要起身離去。 袁承志突然問道:「嬸嬸,我能幫你練那功夫嗎?」安大娘玉面盡紅,看這袁承志一臉真誠,眸子裡一片期待的樣子,心中一動,隨即心中暗笑:「總不成讓一個十歲男童……」 當下說:「好孩子,你還小,長大以後……」 又覺此話不妥,真的是令自己羞得無地自容,於是急忙說:「快睡吧,孩子。」急忙起身離去。留下不明就裡的袁承志不提。 回到自己房中,安大娘脫衣就寢,但那裡睡得著。 與袁承志一番對話,早已令她旖念暗生。她猶豫再三,終於忍不住起身,點了身邊女兒的睡穴,又來到袁承志的房中。 袁承志雖然熄了燈,卻還沒有睡著,他呆呆地看著窗前的月光,還在思量:啞巴和安嬸嬸練的是什麼功夫,要裸衣相對?正在胡思亂想間,屋內無聲進來一人,潛近床邊。 不等袁承志開口,來人忙"噓"一聲:「孩子,是我。」袁承志聽出是安嬸嬸,心中不知是驚是喜,雖然他不明白安嬸嬸為什麼會去而復反,卻也知道,並非前來閒談。 安嬸嬸坐在袁承志床邊,玉手撫在袁承志的臉上,自己卻臉頰發燙,芳心鹿撞。 片刻後,才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問道:「承志,願意幫助嬸嬸練功嗎?」袁承志自然願意,於是按照安嬸嬸的交代,袁承志開始助其練功。 首先脫掉安嬸嬸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絲不剩。 袁承志年幼,無法爬上房梁,這吊也只好勉了。 袁承志突發奇想,他問過安嬸嬸後,就把安嬸嬸手腳解開,把安嬸嬸按倒在他平時讀書的方桌上,把安嬸嬸手腳用麻繩拴住,在桌子底下把麻繩連在一起。 安嬸嬸不停地叫袁承志用力拉緊。 有幾次安嬸嬸疼的叫出聲來,袁承志不敢用力,倒是安嬸嬸連說不妨,愈緊愈好。 於是袁承志不再有所顧忌,使出全力。好不容易綁好,這才按照安嬸嬸的吩咐,給嬸嬸兩片櫻唇中間,綁上木棒。 然後就拿起嬸嬸帶來的皮鞭,使出吃奶力氣,沒命的朝嬸嬸的如玉肌膚上,狠狠抽去,直到袁承志大汗淋漓,手軟筋麻。 這回安大娘可吃盡了苦頭,她原本以為袁承志不過十歲幼童,力氣不夠。所以告訴袁承志:一定要用盡全力抽打,而且一定要到他打不動為止。 但是袁承志自幼習武,力氣早就超過普通男童,開始安大娘還挺得主,才過一半,就已經被袁承志打得疼痛難當,本要出言喝止,怎奈木棒封口。只得拚命發出呻吟,以期袁承志聽到停手。 但卻忘了她曾交待:「嬸嬸越是叫疼,工夫便進境越快。」所以她越是大聲呻吟,袁承志越是用力。終於疼痛難忍,淚水順美目滾落,直到袁承志停手,眼淚兀自不停。 袁承志略微喘息片刻,才上前解下安嬸嬸口中木棒,這才看到安嬸嬸淚流滿面。不由大驚。 安大娘亦是喘息不停,過了半晌,才幽幽地說道:「承志,你快把嬸嬸打死了。」 袁承志大是不解,不是嬸嬸吩咐我這樣做的嗎?安大娘暗自歎息,袁承志一個十歲孩童,懂得什麼。 心中不由幽怨頓生,本待令袁承志解開自己手腳,卻感到袁承志的小手摸在她的身上,同時俯身,用他柔軟的小舌頭,舔試安嬸嬸身上的鞭痕,讓安大娘好不舒服。 安大娘本欲詢問袁承志如何懂得如此做,轉念一想,他曾偷看啞巴與自己「練功」,自然模仿的惟妙惟肖。 很快,袁承志就連摸帶舔在安嬸嬸的一雙玉乳之上,安嬸嬸的身體一陣顫抖。 袁承志以為又弄疼了安嬸嬸,急忙縮手停舌。 卻聽安嬸嬸說:「承志,不妨事,你用力吧。」袁承志這才繼續用手抓住安嬸嬸的雙乳,一面用力抓著,一面不停地舔著安嬸嬸的乳頭。 他這才發現:嬸嬸的乳頭很硬,玉乳抓在手中,頗有彈性,用力抓捏,好不舒服。 「嬸嬸」 「嗯……」安大娘聲音似非常舒服。 「你的、你的這個摸著真好玩。」袁承志小孩心性,找不到別的說辭。 「那你就多玩一會吧。」安大娘說完,臉如火燒。 幸喜屋內光線不明,不曾讓袁承志看到。 其實袁承志畢竟還是孩子,即使看到了,也不會明白什麼。 隨著袁承志的把玩、親吻安大娘雙乳的節奏,她的櫻唇中不停吐出醉人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袁承志才戀戀不捨地從安大娘身上爬下來,解開了把安大娘反綁在桌子上的麻繩。 安大娘讓袁承志把自己用麻繩再次雙臂反剪,五花大綁。 這才讓袁承志坐在床邊,自己跪在袁承志面前,低頭將袁承志那雖然細小,但也筆挺多時的雄體含入櫻唇之間。 不停地用粉舌舔試,袁承志覺得舒服之極,忍不住學著啞巴樣子,用小手摸在安嬸嬸如絲如緞的長髮上。 良久,袁承志覺得丹田一股熱氣湧出,下面有不出不快的感覺,他本能的用雙手抱住安嬸嬸的頭,下體用力抵住安嬸嬸的臉。 從未有過的暢快之感傳遍全身,但下體卻什麼也沒有放出。 他也變得氣喘起來,著實痛快。 安大娘自然知道:承志年齡還小,不到能人事之際,但是也十分滿足。 袁承志年齡雖小,卻不乏男人陽剛,而且還略知憐香惜玉,當真難得。 於是站起身來,挨著袁承志坐下,忍不住在袁承志的臉上吻了一下,說:「承志,以後私下裡,叫我姐姐好嗎?」儘是相求口吻,袁承志當下同意了。 安大娘大喜:「好弟弟,摟著姐姐躺下好嗎?」袁承志把五花大綁的嬸嬸緊緊摟住,兩人躺下。 袁承志的右手委實不老實的又摸上安大娘的玉乳。 安大娘心中暗笑:原來小孩也是如此,男人都喜歡女人的這裡。 袁承志終究是小孩,不知不覺,沈沈睡去,直到天明。 袁承志被安大娘弄醒時,天已大亮,她央求袁承志解開綁繩,便起身離去。 不一會,自有小慧過來招呼他。 從此每隔幾日,安大娘自來求袁承志綁她練功,兩人便姐弟相稱。 袁承志經常突發奇想,變著花樣幫助安姐姐練功。 每次他提出的新鮮花樣,安姐姐從不反對,反而非常順從。 甚至有一次袁承志提出到屋外樹林中,安大娘也欣然同意,結果是袁承志把安大娘綁在樹上,扯光衣服,結結實實地鞭打一頓。 不過這次袁承志沒有給安姐姐嘴綁上木棒,而是把安姐姐的底褲扯爛,塞進姐姐嘴裡…… 小慧發現母親好像特別依從袁哥哥,但聽母親說:袁哥哥從小沒有父母,應該好好關心他。 小慧終究是孩子,再說她也喜歡大哥哥,也不去追究那許多。 就這樣,如此過了十多天。 第二回 怒殺鷹犬,母女脫險 這一日,袁承志練功完畢,準備回屋。 忽然看到一隻野兔從面前竄過,於是他心中一動:何不打只野兔回去嘗嘗。 所以拾起一塊石頭,追了下去。追出老遠,才投石擊中野兔,袁承志大喜,拎著野兔興沖沖地奔回茅屋。 來到屋前,卻不見小慧母女。他正要出聲招呼,忽覺不對:洗衣盆打翻在地,安嬸嬸洗了一半的衣服扔了一地。 小慧平時所用長劍也扔在一邊。可見有事發生。 他頓時警覺,在山宗多年,養成了袁承志遇事沈著的習慣,他天資聰明,此刻立即體現出來。 他悄悄拾起小慧的長劍,躡手躡腳走近茅屋。 恰好茅屋中傳來一個陌生男人聲音:「小丫頭,你要不聽話我就殺了你媽媽!」袁承志一驚,急忙伏身,緩緩爬到窗下,慢慢矮起身子。 窗戶沒有關,他順著窗戶向內望去,不由地頓時血脈賁張:安嬸嬸又是一絲不掛,手腳反縛。 一根麻繩使安嬸嬸玉體俯地懸空,嘴裡含著一個身著灰衣的男人的雄體。 此人後背斜對著門戶,嘴裡嗯呀不停。安嬸嬸嘴邊還掛著些許白色液體,一雙美目流著屈辱的淚水。 小慧妹妹滿面恐懼地站在安嬸嬸身後,一邊哭,一邊抓住安嬸嬸被迫分開的玉腿,用粉嫩的小舌舔著安嬸嬸下體。 這難道又是安嬸嬸在練功嗎?袁承志暗忖:安嬸嬸不是說練功之事不能讓小慧知道,怎麼……袁承志腦子一片混亂。 突然,一個淫褻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賤貨,你嘴上功夫端的了得,看來你不寂寞呀。我又硬了,嘿嘿……」 袁承志不知道此人來歷,但僅僅憑此就可以斷定這不是好人,即然安嬸嬸都失手被擒,更不用說自己了。 他要救人就得等待時機。 原來,此人來自錦衣衛,名叫胡老三。他是安大娘丈夫的下屬,覬覦安大娘的美色非只一天,但礙於同僚面子,始終不敢有所行動。 此次啞巴為救崔秋山和袁承志,殺了幾個官差,胡老三正好在附近,所以就接手此案。 十幾天的明查暗訪,終於給他找到了此地。他好大喜功,沒有告訴任何人,獨自一人闖了過來。其實他的武功本不如安大娘,卻被他先制伏了小慧,這才逼得安大娘束手就擒。 在袁承志趕回之前,他已經在安大娘嘴裡射了一回,並逼著安大娘吞嚥下去。 安大娘儘管羞怒難當,但是經不起胡老三用小慧做要脅,只好忍辱吞下。 胡老三一邊以小慧作為要脅,逼迫安大娘接受他的種種侮辱,同時,還不停地用汙言穢語羞辱安大娘。 安大娘為了保全女兒,不僅要忍受胡老三對她肉體上的侮辱,還要按照胡老三的意思,說出比肉體上侮辱還要令人屈辱的話。 現在,胡老三又開口了:「賤貨,又要讓大爺我教你不成?嘿嘿?」淫褻的成分不問可知。 安大娘吐出了胡老三雄體,含淚顫聲道:「胡大爺,求你可憐我,成全了我吧……」說完,已經淚流滿面。 胡老三對安大娘話不滿意:「嘿嘿,賤貨如此健忘,我胡老三可要對不住了!」說完,那起皮鞭,走到小慧身邊,惡狠狠地抽了下去。 小慧的慘叫聲、哭聲立刻傳來。 安大娘立刻哭叫道:「住手,胡大爺,求你停手。我聽話就是……啊!」 胡老三輪起皮鞭自下而上,皮鞭抽在安大娘得玉乳上,安大娘也疼的叫出聲來。 「賤貨!」胡老三罵道:「說呀!」安大娘的臉因羞憤而變得通紅,淚水泉湧。 顫抖著說道:「胡大爺,上、上了我這個賤貨吧……」說到這裡,已泣不成聲。 「既然你這麼求我,我就成全了你這個賤貨吧。」 胡老三得意地推動安大娘吊在半空、手腳反縛的玉體,讓安大娘面對依舊哭泣的女兒小慧,自己抓住安大娘堅實的玉腿,挺著自己剛剛硬起來下體,插進安大娘的體內。 安大娘銀牙緊咬,屈辱的淚水再次泉湧。 但是隨著胡老三抽插,她的體內也漸漸有了變化: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心跳越來越快,不知不覺中,她忽然聽到一個女人發出的滿足地呻吟聲。 這才發現就是自己。她當真又羞又急,急忙忍住。 但是身體偏偏不爭氣,她的玉體竟然顫抖起來,呻吟聲再次衝出櫻唇。 胡老三一邊不停用力抽插著,一邊冷笑道:「嘿嘿,賤貨,當真是賤貨。」安大娘羞得咬住了下唇,直到下唇被自己咬出血來。 但是片刻功夫,就再也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胡老三一面狂笑,一面用力抽插…… 正在他得意忘形之際,忽然覺得背後寒風襲來,他大驚失色,沒有料到會有人暗算於他,待要躲避,袁承志含恨出手,盡出全力,胡老三哪裡躲得開,只聽嚓地一聲,一柄長劍透體而過,胡老三全身一挺,丹田力散,硦啷倒地而亡。 同時小慧哭叫道:「袁哥哥,你可來了。」安大娘想到自己的醜態被袁承志看到,羞急之下,立刻昏暈過去,人事不醒。 袁承志和小慧大驚,以為安大娘已經去世,兩人急忙把安大娘解下,擡到床上。 用被單將安大娘裸露的玉體遮蓋,這才放聲大哭。 沒有多久,安大娘緩緩醒來,歇息片刻,穿好衣服,起身看見胡老三的裸屍,羞憤交加,上前抽出屍體上的長劍,向胡老三的屍體沒頭沒腦地亂劈一通,直到把胡老三的屍體剁的稀爛,方才停手。 三人收拾屋子,把胡老三四分五裂的屍身弄出屋子等等不必一一細說。 當天晚上,啞巴下山,比劃著告訴安大娘:自己要帶袁承志回山。 安大娘大喜之餘,拉著袁承志,走到內室,並排坐在床沿上,說道:「承志,我一見你就很喜歡,就當你是我的……今天你不顧性命救了我和小慧,我更加永遠忘不了你。今晚我要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去。你跟著啞伯伯去。」 袁承志道:「不,我和你一起去。」 安大娘微笑道:「我也捨不得你啊。我要啞伯伯帶你到一個人那裡。他是你崔叔叔的記名師父。你崔叔叔只跟他學了兩個月武藝,就這般了得。這位老前輩的武功天下無雙,我要你去跟他學。」袁承志聽得悠然神往。 安大娘道:「他平生只收過兩個真正的徒弟,那都是許多年前的事了,只怕他未必肯再收徒弟。不過你資質好,心地又善良,我想他一定喜歡。啞伯伯是他僕人,我請他帶你去求他。你好好去吧。要是他真的不肯收你,啞伯伯會把你送回到我這裡。」袁承志點點頭。 安大娘又叮囑道:「這位老前輩脾氣很古怪,你不聽話,他固然不喜歡,太聽話了,他又嫌你太笨,沒骨氣,只好碰你的緣法吧。」 從腕上脫下一隻金絲鐲子來,給他戴在臂上,輕輕一捏,金絲鐲子已經收小,不再落下,含淚笑道:「等你武功學好,成為大孩子時,別忘記安嬸嬸和小慧妹子!」 袁承志道:「我永遠不會忘記。要是那位老前輩肯收我,安嬸嬸你有空時,就帶小慧妹妹來瞧瞧我。」安大娘眼圈一紅,說道:「好的,我會時時記著你。」 安大娘寫了一封信,交給啞巴轉呈他主人。 四人出門,分道而別。 袁承志與安大娘及小慧雖然相處並無多日,但母女二人待他極為親切,昨日還是袁承志將她們從胡老三的淫威下救出,分別時均感戀戀不捨。 特別是安大娘,與袁承志數度「練功」,更是難捨難分。 但是安大娘知道:如若袁承志能被那位前輩收為徒弟,前途不可限量,也只能收起兒女情,和袁承志、啞巴分道揚鑣而去,袁承志卻偷偷留下和安大娘練功時用過的皮鞭。 第三回 華山學藝,巧得寶圖 袁承志和啞巴不一日來到華山,安大娘所說前輩就是江湖上人稱「神劍仙猿」的華山派掌門穆人清。 穆人清一來念袁承志是忠良之後,二來見袁承志資質甚佳,就收袁承志為第三個徒弟。 將一身威震江湖的本事盡數傳與袁承志。 第三年,穆人清好友鐵劍門掌門木桑道長上山訪友,見袁承志孺子可教,便將鐵劍門的本事十之七八係數傳與袁承志。 一日,木桑道長無意間,看到袁承志收藏的皮鞭,追問下,袁承志坦然相告。 穆桑道長聽後呵呵大笑,然後告訴袁承志:鐵劍門武功屬道家門派,其中還有一門學問,便是男女合汲雙休之術。 木桑道長知道袁承志的師傅為人正直不阿,因此傳此術時,要袁承志保密,並說:「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 學得此術後,袁承志方解當年安大娘要自己幫其練功的真正用義,隨著年齡增長,袁承志思念安大娘之心日切。 其間,袁承志無意間收伏兩隻大猩猩,大威、小乖。 袁承志和兩隻猩猩終日在山上玩耍,卻發現一個山洞,竟是當年一代怪傑金蛇郎君的埋骨處。 金蛇郎君原名夏雪宜,只是江湖上只知金蛇郎君,夏雪宜卻默默無名。 他在洞中留下當年成名兵器金蛇劍、暗器金蛇錐、金蛇郎君的武功秘笈《金蛇秘笈》以及一張藏寶圖。 最令袁承志吃驚的,是和這藏寶圖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套春宮秘笈,似和安大娘所喜相同,而且非常詳盡。 還有一條和袁承志收藏相同的一條皮鞭。 袁承志在《金蛇秘笈》的第一頁看到:「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竟和木桑道長所言一字不差。 木桑道長看了金蛇郎君的遺物後,只重複了「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言畢飄然而去。 袁承志一人獨得三家至高無上的武學。 至此袁承志已在華山習武十載,從一個小孩童長成大人。 時值闖王勢力大盛,穆人清與闖王頗有淵源,先行帶啞巴下山助闖王去了,要袁承志內力「混元功」小成後,到闖王大營中去找他。 待袁承志混元功小成,帶著金蛇郎君留給他的全部東西和安大娘練功的皮鞭下山。 他畢竟學了金蛇郎君的全部武功,按照金蛇郎君的遺言,他就是金蛇郎君的唯一傳人。 他隻身到闖王大營。尋師不遇,卻結識了李巖和紅娘子夫婦。 袁承志除了心儀李巖的儒雅風範外,對紅娘子的美貌印象頗深。 紅娘子除了貌美如花外,還有一股不讓鬚眉的勃勃英氣,是一般女子所不具備的。 紅娘子一襲紅衣,剛健婀娜。 見到紅娘子,袁承志不由又想起美麗的姐姐安大娘和安小慧。 也不知她們身在何處,袁承志倒是十年當中經常想起她們,特別是「姐姐」安大娘,他早就渴望能夠和安大娘再次練功了。 一連三日,袁承志與李巖相談甚歡。 第四日上,袁承志準備告辭,李巖十分喜愛袁承志,便提出與袁承志結為異姓兄弟。 袁承志道:「早有此意,不敢請爾。」二人立刻對天盟誓,八拜為交。 紅娘子也很高興,上來祝賀二人。 她正好要去接應軍餉,順便替李巖送拜弟上路。 來到大路口,紅娘子問道:「袁兄弟,你準備那邊走?」袁承志本來也沒有目的,此刻只好說:「我要去江南找師傅,卻不知道師傅確實所在。」紅娘子聞聽,商量道:「那你不如跟我一道,我去接應的人也是從江南回來,也許他們能夠知道你師傅的消息。」袁承志大喜,隨紅娘子向南而去。 路過一座小鎮,袁承志買了一套書生服裝換上。 紅娘子大讚,只是問道袁承志為何要如此打扮,袁承志笑而不語。 原來袁承志心儀結義大哥儒雅風度,暗生模仿之意,卻怕大嫂笑話自己附庸風雅,所以不肯直言。 一路上,二人各自講述了身世。 袁承志乃將門之後,自不必多說。 紅娘子原本跑馬賣解出身,因喜穿紅衣,江湖上人稱紅娘子。 兩人均是自小無家,自然相惜。 當晚,二人投宿在一家客棧,用過晚飯,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第四回 義救紅娘,初試鋒芒 袁承志從睡夢中醒來時,只覺得腦子昏昏沈沈,待要擡手撫額,不由大吃一驚:自己被繩子緊緊捆著,身上僅穿貼身衣服。 定睛打量周圍,是一間小房,自己已經不知身在何處。 卻聽見隔壁傳來人聲。 袁承志凝神細聽:「大哥,這回我們在錦衣衛可要抖了,抓住這個女賊,可是大功一件。」 另一個接道:「那還用說,幸好兄弟你眼尖,認出女賊,不然我們就要把著兩個叛賊放過了。 不過這回我們可以把這無人知曉的破房子賣了,再尋一個更好的去處。」袁承志明白了:是落在錦衣衛的手裡了。 只聽先前那人道:「大哥,這女賊還真他媽不錯。咱們再給她吃一丸怎麼樣?」 後一個曖昧地笑道:「嘿嘿,兄弟,你又來勁兒了?大哥這逍遙丹可得來不易呀,而且胡老四還要走了一半,你就不能給大哥多留一粒?」 先前那人道:「大哥,別那麼小氣,小弟這次還是讓你先上,這總行了吧。」 後一個淫蕩地大笑起來:「行,衝你這句話,我就再捨一粒吧,誰讓咱們兄弟艷福不淺呢!哈哈哈!」 袁承志暗叫不好,急忙運功掙斷繩索,不料繩子很結實,袁承志著實非了些氣力,方才脫縛。 他走到門口,輕輕一推房門,房門居然應手而開。 袁承志暗幸,潛身來到隔壁房間窗前,捅破窗紙,向內觀看。只見燭光下,紅娘子身無寸縷,面色蒼白,頭髮散亂。鳳目含羞,淚光漣漣,櫻口中吊著一根木棒。 雙臂被繩子緊緊反綁在背後,雙腳也被綁在一起。被兩個一絲不掛男人抱在懷中,一人雙手正用力捏著紅娘子豐滿、尖挺的玉乳,另一人則抱住紅娘子兩條玉腿,一雙手在把玩紅娘子白嫩的玉足。 袁承志大喝一聲:「住手!」隨即破窗而入,雙掌向二人同時攻去。 裡面三人大吃一驚,兩個錦衣衛都沒有想到這少年這麼快就能醒來,也不信他有這麼好的身手。 二人急忙起身舉手相迎。 袁承志的雙掌居然繞過二人招架的手臂,砰砰兩聲,兩個錦衣衛均口中鮮血狂噴,倒地身亡。 袁承志立意取二人性命,因此上來就是十二成功力,而且用的是金蛇郎君的武功招式,兩個錦衣衛那裡能識,所以立刻送命。 這兩個人本是錦衣衛的追蹤好手,他們昨天在路上看見紅娘子和袁承志,二人一個紅衣美婦,一個少年書生,錦衣衛的兩人原本並沒有在意。 其中一個因紅娘子美貌,不由多看了幾眼。 居然認出紅衣女子正是朝廷懸賞捉拿的紅娘子,二人貪功,不願告訴地方官府,但是忌憚紅娘子武功,故暗中尾隨二人。 紅娘子和袁承志只顧聊天,加之對方是追蹤高手,所以沒有發現二人。 對方見二人投宿後,老二便提出了用悶香這個可以不驚動人的方法。兩個錦衣衛果然得手。 不過這也是袁承志江湖經驗不夠豐富,警覺不夠。否則以他現在的功力,對方根本沒有得手的機會。 兩個錦衣衛得手後,把袁承志二人轉移到此處。這裡是兩個錦衣衛落腳之處,為了行動方便,故此處並無他人。 因見袁承志年輕,又是書生打扮。所以毫不在意,只把袁承志用繩子捆住,沒有制住袁承志的穴道,甚至連門都懶得鎖,所以死的不明不白。 袁承志急忙解開紅娘子身上的繩子,拿過一件大漢的長衫,給紅娘子披上。 自己也披上一件,這才替紅娘子解開腳腕上的綁繩。 紅娘子的腳雖然是天足,但生的小巧、秀氣之極,兼之白皙,袁承志心說:難怪剛才那廝抱住不放。 此念一出,袁承志立刻臉上熱辣辣的,暗罵自己無恥,怎麼可以對嫂子有此念頭。 紅娘子自己拿下口中木棒。袁承志這才看清:木棒兩端釘有牛皮帶子,帶子上有鐵搭扣。 原來木棒是靠牛皮帶上的鐵搭扣固定的。紅娘子本是豪爽之人,拿得起,放得下。反倒是顯得比袁承志瀟灑。 紅娘子坐在床上歇息片刻,主動開口: 「袁兄弟,幸虧你及時趕到,才不讓我免除再受賊字的侮辱。大恩不言謝,嫂子就不多說了。」紅娘子爽快的說道。 「哪裡,都是我沒用,害得嫂子吃了許多苦頭。」袁承志誠實地說道。 「袁兄弟,快別這麼說,這怎麼能怪你呢,都是我太過大意。不過現在姐姐……」紅娘子略一沈吟,接道:「你進來之前,他們逼我吃了一粒丸藥,你可知道是什麼?」 袁承志聽兩個錦衣衛的對話,也能猜到個大概,但是他不好意思對紅娘子說出來。 只得說:「小弟不知。」 「他們給我吃的乃是及其歹毒的藥物,叫逍遙丹。女人吃下後很快就會、就會發作。」紅娘子說完,恨恨地看了一眼倒地而亡二個錦衣衛。 「那我趕快給你找解藥。」袁承志一聽,以為逍遙丹是毒藥,原來自己猜錯了。 急忙去翻動二人留下的東西。 「不用找了,沒有解藥。」紅娘子說完,歎了一口氣。 袁承志大急:「那怎麼辦?」 紅娘子看著袁承志,忽然歎了一口氣:「沒什麼,這是天意。你趕快把姐姐手腳綁起來,一定不要吝惜嫂子,要綁緊些。藥性就要發作了。」說著,紅娘子的臉紅了起來,呼吸也急促起來。 袁承志不解,沒有動手。 這回是紅娘子著急了,咬牙道:「快動手呀,不然就來不及了。一定要綁緊些。快!」 袁承志不明就裡,但見紅娘子如此催促,只好拿起繩子,熟練地把紅娘子手腳反綁在一起。 綁完之後,幾乎把持不住自己,幾次都想出手去摸紅娘子的玉足。 紅娘子的呼吸越來越急,健壯婀娜的軀體強烈的顫抖起來,接著便張開櫻唇,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玉面通紅。 袁承志見狀大駭,急叫道:「嫂子,你怎麼了?你會死嗎?」 紅娘子咬牙鎮定了自己一下,滿面痛苦道:「放心,我死不了,只是我的武功完了。」 袁承志急道:「嫂子,你既然對這藥這麼清楚,該知解救方法。」 紅娘子極力壓制著藥力的作用:「我……我知道。」 「那你快告訴我,快告訴我。我一定幫你。」袁承志催道。 紅娘子極其費力的說道:「不行啊。此藥發作後,除非一時三刻內和男人交合,不然全身功力盡失,行同廢……啊、啊、……」不等說完,紅娘子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大聲呻吟出來。 身體倒在床上,扭動不停。似乎要掙脫綁繩。幸好袁承志捆綁的技術嫻熟,不然當真會被紅娘子掙脫開來。 袁承志此刻正在天人交戰,矛盾萬分。 現在能夠解救紅娘子的人只有自己,但是自己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和嫂子……他本俠義之人,又焉能見危不救,何況對方還是他的嫂子。 這可當真急壞了袁承志,他在屋內疾行不止,如熱鍋螞蟻。 床上的紅娘子滾動中,衣襟散開,玉體陳現。呻吟聲不絕於耳,幾近瘋狂。 袁承志突然想起木桑道長和金蛇郎君說過話:「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再看紅娘子在床上翻滾不停,立刻除去自己衣服,跳上床去。 顧不上解開捆綁紅娘子手腳的繩子,一把扯開那已不能遮住紅娘子玉體的罩衣,一手按住還在翻滾的紅娘子,另一支手扶住挺起多時雄體,對準紅娘子已經濕潤多時的下陰,用力插了進去。 紅娘子立刻以身相就,曲意迎合。 袁承志用上了木桑道長所授陰陽合汲雙修術,他沒有料到第一次使用此術竟是和自己的嫂子。 於是二人在床上你來我往,紅娘子的嘶喊變成滿足的呻吟,嘴裡不停地叫著「承志」。 袁承志初試雲雨,如果不是仗著木桑道長所授道家鎖陽術,早就敗下陣來。 他直到感覺紅娘子的玉體猛烈痙攣起來,這才解鎖出精。 紅娘子發出一串極其滿足的呻吟,嬌軀癱軟在袁承志身子下面,軟綿綿的不動了。 袁承志這才起身離開紅娘子的身體,剛剛離開,就聽紅娘子叫道:「承志,」袁承志剛才是為救人,始終沒敢看紅娘子,現在聞聲低頭一看,不由呆了:紅娘子兩頰一抹酡紅,鳳目半睜,一臉慵倦,嬌艷明麗,哪裡還是那個叱吒疆場,不讓鬚眉的女英豪! 「你又救了姐姐。」紅娘子的聲音溫柔極了。 「嫂子,小弟我……」袁承志不知道如何開口,一時語塞。 「叫我姐姐好嗎?。」紅娘子柔聲說道。 「是,姐姐。」袁承志答道。 「該給姐姐把繩子解開了吧。」紅娘子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嗔怪地看這袁承志,似怨似責。 袁承志暗罵自己糊塗,急忙扶起嬌慵無力的紅娘子,正要解開繩子,卻忽然想起了安大娘。 每次練功完畢,安大娘從來都是綁繩在身,讓袁承志摟著她的。 想起安大娘,袁承志柔情頓起。他更捨不得解開紅娘子,他喜歡看紅娘子被綁著的樣子,這樣子更像安大娘。 於是靠牆坐好,把手足都綁在一起的紅娘子摟在懷裡。 「怎麼,不給姐姐鬆綁嗎?」紅娘子溫順地靠在袁承志堅實胸膛上,滿足地看著袁承志。 「我喜歡看姐姐被綁著的樣子。」袁承志老實地說道。 紅娘子不解,卻沒有多問:「既然承志你喜歡,姐姐就依你。」說完,直起身子,在袁承志臉上印了一吻,然後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一樣紅了臉,把頭藏進袁承志懷裡。 袁承志受紅娘子的感染,忍不住伸手摸在紅娘子豐滿的玉乳上,這才發現:紅娘子的玉乳不僅豐滿,還很堅實。 兩人都不再說話,紅娘子享受著袁承志帶給她的奇特感受。 良久,紅娘子才開口:「承志,你真厲害。 居然能把姐姐『折騰』的腰酸腿酥,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你小小年紀,怎麼能有如此本事。」 袁承志畢竟臉嫩,聽見紅娘子有此一問,不由有些臉紅:「姐姐,這是師傅教的……」隨即把十年學藝的經過大致講給紅娘子聽。 紅娘子聽的目瞪口呆,聽完之後,突然又問:「那你捆人的手段怎麼也這麼棒,也是你師傅教的?」 袁承志大窘,臉更紅了:「不是師傅,是嬸嬸……」 此言一出,頓決不妥,怎奈話已出口,他又不擅說謊,只好將和安大娘如何練功的事告訴紅娘子,只是未提啞巴,還有胡老三侮辱安大娘母女一事。 紅娘子歎道:「承志,你的經歷真是不凡,將來你一定會不凡的作為。」語氣中,竟是充滿讚賞。 袁承志本來害怕紅娘子不喜他和安大娘之事,紅娘子的胸襟卻令他不得不佩服。 他忽然想起紅娘子居然對錦衣衛二人所用藥物十分清楚,仍不住開口問道:「姐姐,你怎會對那兩人所用的藥物那麼清楚?」 紅娘子神色一黯,目光中充滿仇恨,隨即又歎了一口氣:「承志,你要不提,我本不想說,現在……」 袁承志明白她不願提及此事,急忙道:「姐姐,那就不用講了。」 紅娘子忽然嫣然一笑,把嬌軀又往袁承志懷中靠緊些,全不顧此舉給她帶來的困苦,這才說道:「承志,你把安嬸嬸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我有什麼不能對你說的。」接著就把事情地原委對袁承志詳細道來。 錦衣衛二人把紅娘子和袁承志帶到此地,把袁承志扔在小屋後,就把紅娘子扛到大屋放在床上,用冷水澆醒。 紅娘子醒來時,已經是手足均被反綁。 北方女人習慣裸睡,紅娘子本來就身無寸縷,是用被單裹著給扛來的,此刻身上除了繩子,自然是寸縷皆無。 二人強迫紅娘子服下逍遙丹後,告訴紅娘子:如果一時三刻內,不和男人交合,紅娘子就會武功喪失,變成廢人。 紅娘子一聽,就想嚼舌自盡,但是二人用口銜塞住紅娘子的嘴。 袁承志從床上拿起釘有皮帶的木棒:「就是這個?」紅娘子紅著臉點點頭。 待藥性發作,二人輪流姦淫紅娘子。姦淫之後,二人還不停地猥褻、輕薄紅娘子。紅娘子當真是生不如死。 沒有多久,二人對紅娘子又起淫心,恰好是袁承志脫困之際,以後的事情自不必再說。 袁承志看到床上客棧的被單,忽然想起二人衣物還在客棧,特別是金蛇郎君的遺物,於是起身穿上衣服。 紅娘子見狀,柔聲問道:「承志,你要做什麼?」 「我去客棧把我們的東西拿回來。」說完就要走。 紅娘子大急:「等等,先把我放開呀,而且還讓這兩個死混蛋和我在一起呀!」語氣中充滿責怪之意。 袁承志暗罵自己粗心,急忙要解開紅娘子的綁繩。忽然心中一動,想起一個壞主意。 他只是解開把紅娘子手足綁在一起的那根繩子,然後就找來一根最長的麻繩,繞過房梁垂下。 紅娘子不知袁承志的用意,但是看到他臉上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心知不妙。 果然,袁承志把紅娘子手腕和長繩拴在一起,然後拉著繩子把紅娘子吊了起來。 紅娘子開始嘴裡還笑矃著,等到雙臂在背後被拉起,人也漸漸升到空中,直到玉足離開床板,袁承志才停手。 紅娘子再也笑不出來了,肩肘出又酸又疼,全身的重量都懸在雙臂上。 她哀求著袁承志:「承志,放下我,饒了姐姐吧。」 袁承志卻拿起了口銜,起身抱住紅娘子,給了紅娘子一個臉熱心跳的長吻,隨即就把口銜給紅娘子戴好,壞笑道:「我即刻返回。」 然後就用被單把兩條屍體裹住,飄然而去,把紅娘子一個人留在屋內。 紅娘子又氣又羞,她只能在心裡暗罵小冤家「狠心」,居然敢用錦衣衛的東西對付她,但是想起袁承志出色的床第功夫,不由旖念又生。 這小冤家一個人,比那兩個錦衣衛加在一起還棒。 啊,心中暗叫:自己怎麼可以拿那兩個畜生和袁承志相比!不由大羞,玉面紅霞飛起。 正在想著小冤家,袁承志就進來了。 紅娘子心中有鬼,不由鳳目緊閉,玉面更紅。 「姐姐,你怎麼了?」袁承志看出紅娘子臉色有變,不解地問道。 紅娘子沒法說話,只好搖搖頭,表示沒事。 袁承志也知道不會有異,隨即跳上床。 紅娘子看清了,袁承志手裡拿了兩個曬衣服用的竹夾,雖然不知道袁承志用來做什麼,但是看到袁承志臉上又是那副壞笑就知道沒有好事。 果然,袁承志用手不停地撫摸她的玉乳,等到她的乳頭硬起來了,袁承志委實不客氣地把夾子夾在她的乳頭上。 紅娘子疼的嬌軀亂顫,嘴裡忍不住呻吟了兩聲。 袁承志又在紅娘子的香腮上親了一下,這才再次轉身離去。 紅娘子真的被這個機變百出的弟弟弄得神魂顛倒了,她腦子裡一片混亂,實在搞不清袁承志究竟還有多少花招,不禁又想起袁承志在床第的種種,就是丈夫李巖也比不上袁承志。 想起李巖,紅娘子心中不由一緊,這可如何向丈夫交待!紅娘子不由頓時心亂如麻,一時出了神…… 袁承志果然沒有用多久就回來了,他一回來,就立刻恢復了紅娘子的自由,卻把口銜收進懷中。 他讓紅娘子躺下,坐在紅娘子身邊。不停地給紅娘子輕輕揉搓手腕、腳腕。還加倍小心地撫摸紅娘子的乳頭。 紅娘子在袁承志回來之前,本來想好。袁承志和自己合歡是迫不得已,可一不可二。 但是一見到袁承志,自己的決心就動搖了,再讓袁承志這麼憐香惜玉一番,如何還能下得了決心!但是此事終究是塊心病,不說清楚,兩人日後如何面對李巖。 不過紅娘子終究是豪爽之人,做事自有不同於他人之處。她想清楚了,自然就有了計較。 她按住袁承志還在自己玉乳上輕柔的手,柔聲道:「承志,抱著我。」 袁承志依言把紅娘子抱在懷中。 紅娘子緩緩道:「我剛才獨自一人,想到了你李大哥……」 此言一出,袁承志登時如披冰雪,對懷中的紅娘子,不知是放下還是繼續抱著。 紅娘子展顏一笑:「承志,無需如此。你怎樣對待姐姐,姐姐都喜歡。這也是緣分。我們江湖人不必拘於小節,你李大哥曾經教過我:『大節不顧細謹,大理不辭小讓』你讀過書,應該知道此言。」 一番話說得袁承志立刻想起:「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他頓開毛塞,心中開朗許多。 高興地摟緊懷中玉人,忘情地親吻起來。 紅娘子心結一解,也頓覺輕鬆,伸開玉臂抱住袁承志,熱烈地回吻。 待到二人漸漸心靜,紅娘子已覺疲倦不堪,竟在袁承志懷中睡去。 袁承志小心地把紅娘子放在床上,自己盤膝坐在一旁,寧心斂神,運功入定。 第二天紅娘子醒來,袁承志已經穿戴整齊,坐在自己身邊。 紅娘子起來穿衣,惟獨不見了自己的貼身肚兜。 正在翻找,卻見袁承志拿在手裡,對自己歪頭壞笑。 紅娘子羞紅了臉,伸手去搶,卻被袁承志抓住玉腕。 一把就把紅娘子拉入懷中,用繩子把紅娘子手腳綁住。紅娘子羞急,卻也無奈。 袁承志租了一輛馬車帶步,用棉被將紅娘子裹住,抱入車內,二人繼續趕路。 在車中盡情享受紅娘子的如玉肌膚。 夜晚投宿,也是袁承志把紅娘子抱入房間。 這才肯放開紅娘子,待紅娘子洗梳一番後,立刻又被袁承志五花大綁起來,不過這回用的是袁承志特意買來的紅綢帶。 袁承志將飯菜親自端入房間,親手喂紅娘子吃飯。 紅娘子百般懇求袁承志鬆開綢帶,袁承志就是不肯,還說姐姐這個樣子最美,他怎麼也看不夠。 紅娘子拗不過他,只好任他胡為。 飯畢,袁承志自來與紅娘子再度雲雨,紅娘子一夜被捆綁著不提。 第三日傍晚,二人來到一座小鎮,正是與接應軍餉地方。 袁承志不得不把綢帶解開了,讓紅娘子穿好衣服,肚兜當然沒有交給紅娘子,紅娘子知道他不會交還,也只好作罷。 袁承志跟隨紅娘子來到鎮外一所農舍,農舍內只有一對老年夫婦,見到紅娘子,格外親切。 紅娘子沒有向他們介紹袁承志,只說是自己的一起了。 那對老年夫婦也不多問,安排二人吃過晚飯,就分別引導二人前去安歇。 袁承志心裡想著紅娘子,那裡睡得著,但是不知道那老年夫婦的身份,不敢造次。 他見窗外月光如水,便起身來到農舍外,拔出金蛇劍,施展起金蛇劍法。 舞到酣處,忽聽身邊有人柔聲讚道:「好劍,好劍法!」袁承志急忙收功,發現身邊多了一人,看身影,已經知道是紅娘子。 袁承志停手望去,果然是紅娘子,身著一襲紅衣,只是長髮沒有盤起,披散肩頭,嬌俏地看著袁承志。 袁承志看得呆了,脫口讚道:「姐姐,你更好看了。」 紅娘子俏臉一紅,含羞道:「承志,隨我來。」說完向農舍後面走去。 袁承志收起金蛇劍,隨紅娘子來到農舍後面上山的一個山洞中。 山洞中點著火把,被照得通明。山洞有一人多高,二人相視片刻,紅娘子嚶嚀一聲便撲進袁承志懷中。 四片滾燙的嘴唇膠合一處,二人均是情不自禁。袁承志隨即連撕帶扯,把紅娘子的衣服扒光。紅娘子嬌喘不已,任憑袁承志妄為。 他粗暴地把紅娘子俯身按倒在地,騎著紅娘子的後腰,用力地把紅娘子如玉皓腕扭到背後。 紅娘子手臂酸痛,忍不住叫出聲來,同時嬌軀顫抖。 她已經完全習慣袁承志的粗暴,而且每次都會讓她發自內心的激動,儘管今天袁承志倍加粗暴,她也聽之任之。 聽到紅娘子叫出聲來,袁承志非但沒有粗暴稍減,反而更加用力。 他用紅綢帶綁緊了紅娘子的手腕後,退下自己的布襪,就要塞進紅娘子的口中。 紅娘子終於開口想求了:「弟弟,今天不堵姐姐的嘴好嗎?」袁承志武斷地嫩聲道:「不行!」說完,就用力把襪子塞進紅娘子的嘴裡,並且還用綢帶勒進紅娘子的雙唇之間,在紅娘子腦後綁緊。 這才拖起紅娘子,用力按著紅娘子的香肩強迫紅娘子跪在地上。 用綢帶壓住紅娘子玉乳下部,連同紅娘子的玉臂纏繞幾匝,按倒紅娘子,用膝蓋頂住紅娘子如玉的後背,用盡全力把綢帶拉緊,這才打扣。 緊接著,袁承志又在紅娘子玉乳的上部毫不走樣地綁上一條綢帶,拖起紅娘子,讓紅娘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紅娘子玉乳被兩根緊勒入肉的綢帶夾著,格外突出。隨著紅娘子已經轉急的鼻息,起伏不停。 紅娘子心中極想讓袁承志愛撫一番,甚至想讓袁承志親吻她有些發脹的玉乳。 可惜她的櫻唇被袁承志的臭襪子封住,可恨的小機靈鬼,竟然還用綢帶綁住。心念及此,臉上現出似怨似恨的樣子,真是風情萬種,可惜袁承志沒有看到。 他正在抱著紅娘子盈盈一握的腳踝,把它們緊緊綁在一起後,愛惜地撫摸紅娘子完美的玉足。 紅娘子從小賣藝為生,所以是天足。多年的江湖奔波和軍旅生涯,都沒有損毀紅娘子的天生麗質,也沒有讓這雙欺霜賽雪的玲瓏玉足上,留下任何瑕疵。 袁承志不停地吻著,撫摸著,想起了安大娘完美的玉體。 直到紅娘子嬌軀扭動,牽動了玉足,袁承志才意識到:眼前的玉人是紅姐姐,這才把紅娘子抱在懷裡。 那雙有魔力的手開始撫摸紅娘子賽過羊脂玉的軀體。 紅娘子在袁承志的撫摸下,嬌軀火燙。 袁承志扳起紅娘子的嬌軀,令她在地上跪好,拽住捆綁紅娘子的綢帶,從懷中掏出一條皮鞭,紅娘子立刻明白會發生什麼了。 現在想不同意也來不及了,她咬緊牙關,哀怨地看了袁承志一眼,鳳目緩緩閉上。 隨著「啪」的一聲,皮鞭落在紅娘子突出的玉乳上。紅娘子全身一陣痙攣,嘴裡「唔」了一聲。 第二鞭抽在紅娘子如玉的後背上,第三鞭抽在紅娘子玩美的玉足之上……袁承只就這樣不斷更換著地方,不停地抽打著紅娘子。 紅娘子開始還是淚水緩流,十幾鞭過後,已經淚如泉湧…… 袁承志終於停下手來,他只給紅娘子解開了綁在嘴上的綢帶,拿出了紅娘子櫻唇間的襪子。 紅娘子一邊嬌喘著,一邊委屈地嚶嚶哭著。 袁承志脫掉自己的衣服,把粗壯硬挺的雄體毫不客氣地送進了紅娘子剛剛有了空間的嘴裡。 一邊緩緩抽送著,一邊撫摸著紅娘子的長髮,嘴裡還不時地指導紅娘子該怎樣做。 儘管紅娘子週身被鞭打的疼痛還沒有消失,但是袁承志這突來的行動讓紅娘子且羞且怕,但被袁承志這種新奇的方式刺激地全身微微顫抖。 袁承志經過兩夜的練習,鎖陽功使用起來已經得心應手。 他不疾不徐,不停地教導紅娘子,直到紅娘子能夠嫻熟地配合他的抽送。 這才解鎖,把元陽噴入紅娘子的嘴中。 紅娘子乖巧地把嘴裡元陽全部嚥下,然後按照袁承志所授,繼續吞吐著袁承志雄體,直到袁承志的雄體再次充盈在紅娘子的櫻唇之間…… 袁承志推倒紅娘子,俯身上去。 紅娘子早就等待這一刻了,於是紅娘子嬌媚的聲音充滿山洞…… 袁承志滿足地離開紅娘子的玉體,紅娘子嬌軀又是酥軟無力。 她喘息著,嘴裡不停地喃喃叫著:「承志--承志--……」 袁承志挨著紅娘子躺下,紅娘子扭動著還被緊緊捆綁著的玉體,努力靠向袁承志。 袁承志伸臂把紅娘子摟在懷中,開始把玩紅娘子的玉乳。 紅娘子知道自己又要被綁到天亮了,竟在袁承志的愛撫下,滿足地睡去…… 從此一連三日,二人每晚都來山洞相會,袁承志花樣百出,每次都令紅娘子難以自己。 袁承志則是越來越得心應手,這方面功夫也堪稱高手。 第四天早起後,紅娘子告訴袁承志:今天送軍餉的人就要到了。 想到即將分手,二人都有些傷感。 紅娘子到底是豪爽之人,片刻傷感後,對袁承志柔聲說道:「承志,不用難過。 一切都是緣分,我們的緣分只到這裡,古人云:『莫道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只是不知道那家女子能有福遇上你。」說道最後一句,風姿綽綽地嫣然一笑, 袁承志聽得紅娘子的話,不由慚愧,自己一個昂藏男兒居然還不如女流拿得起放得下!待聽到追後一句,卻不禁兩頰有些發燒,十分尷尬,一是不知如何開口。 日過正午,紅娘子顯得有些焦急了。 及到黃昏,仍不見送軍餉的人到來。 當晚,二人怕護送軍餉的人到來,故沒有休息。 直到天色朦朧,也沒有等來該來的人。紅娘子認為一定是出了事情,決定親自南下查詢。 袁承志自然不能讓紅娘子獨自一人涉險,堅決要求和紅娘子一同南下。 紅娘子一來也不捨與袁承志分手,二來知道袁承志武功高強,當有借助。於是二人略作小憩,向南迎去。 一連向南趕了幾日,都沒有遇到運送軍餉之人。 倒是姐弟二人有了更多的親熱機會,每夜袁承志以道家合汲與苗疆春樂之術,和紅娘子共用人間極樂。 姐姐在床第之間,對弟弟為命是從,從不敢有絲毫違背之處。只是對袁承志的鞭打還不能完全適應,不時會因此而泣。 這一日,紅娘子和袁承志在一家飯館打尖,遇上了幾個龍遊幫的幫眾,聽得他們在議論龍遊幫最近失風,到手的幾千兩黃金又被人搶走。 紅娘自一聽,立刻暗示袁承志動手。 袁承志露了一手上乘武功,將幾人鎮住。然後由紅娘子發問,很快就問清楚了。 原來押運軍餉的原有三人。龍遊幫雖然盯上了,但卻沒有機會下手。後不知何故,其中一人竟自己帶了黃金單獨而去。龍遊幫仗著人多,強行搶奪。 那人不敵,且戰且退,龍遊幫眼見得手,半路卻殺出衢州溫家堡的人,殺散了龍遊幫的人。但也趁機將黃金搶走。 紅娘子、袁承志問明了經過,立刻到碼頭租了一條船,晝夜不停地趕往衢州溫家。 一連數日,二人在船上多有不便,不過相擁長吻罷了。 第三日,船已到達衢州,二人上岸後,按照紅娘子的辦法:先禮後兵。 二人做江湖人打扮,找到溫家堡,報名拜訪。不過紅娘子用的是假名。 溫家堡的人倒是以禮相待,待派人試探了袁承志的武功後,見袁承志內功深厚,招式精奇,顯然出自名家,不願和她們姐弟結仇。 便提出按江湖規矩歸還黃金,也就是要袁承志和紅娘子擺上幾桌酒席,請來當地的武林朋友做和,才能奉上黃金。 紅娘子久歷江湖,自然答應。但是溫老四不死心,要考究袁承只得暗器功夫,這自然難不倒袁承志,但是接暗器的手法卻是金蛇郎君的。 溫家態度立刻大變,只同意給三天時間,任由她們前來盜取黃金。 過了三天,溫家就要向袁承志追問金蛇郎君的下落。並告訴袁承志:溫家和金蛇郎君的仇不共戴天。然後就不客氣的送客了。 袁承志和紅娘子出了溫家堡,在附近農民家借宿。 等到二更天,姐弟二人雙雙換了夜行服,來到溫家。 直奔大廳,飛身上房,揭瓦一看,只見一堆金條擺在大廳中間,一共有四人把守。 紅娘子出計放火,二人尋到馬棚。 一把火起,溫家登時大亂。 待二人回到大廳,那四人果然走了。 二人大喜,搶入大廳,袁承志和紅娘子走到大廳中間,袁承志上前去取黃金。 紅娘子急喊一聲「且慢!」,伸手拉住袁承志。 但已太晚,袁承志腳下一軟,他借助紅娘子一拉之力,身體騰起。 紅娘子卻向翻板直跌過去,袁承志伸手去拉,已經不及。 待袁承志落到實處,紅娘子已經落在翻板下面,翻板合攏。 同時周圍埋伏的人也殺了出來,袁承志以雙掌對敵,沒有多久已落下風。袁承志無奈,只得拔出金蛇劍。向砍來的兵器一揮,對方兵器均被砍斷。 溫家人大叫:「金蛇劍!」登時無人敢湊到近前。 袁承志大喜,仗金蛇劍殺出重圍,向黑暗中竄去。溫家人失去了袁承志的蹤影,亂哄哄地四處搜尋。 袁承志黑暗中不辯東西,正六神無主時,聽得有人在叫:「少俠,這邊來。」袁承志定睛望去,見一年輕女子在黑暗中向自己招手,對方顯無惡意,袁承志向那女子奔去。 走到近前,淡淡香風襲人,令人心醉。 這才看出是一個身著淡黃衣裙的女孩,約麼十七、八歲,秀眉鳳目,玉頰櫻唇。 看到袁承志手中的金蛇劍,不由一愣。 隨即對袁承志說:「少俠隨我來?」袁承志略一遲疑,跟著黃衣少女而去。 黃衣少女帶他走進一座花廳。 一進花廳,醉人香氣更濃。 花廳內坐著一位白衣美婦。 那女孩告訴袁承志:自己叫溫青青,那中年美婦是她母親。 袁承志心道:「母女果然有些相像。」 當下一拱手:「後輩袁承志,見過……」意識不知如何稱呼那白衣美婦。 那白衣美婦一見袁承志手中的金蛇劍,嬌軀一顫。 隨即強抑震驚,斂衽一禮:「少俠客氣了,賤妾溫儀。」 原來溫儀聽說今天來了一個少年,身金蛇郎君武功,晚上會來盜取黃金,聽到大廳傳來喊殺聲,發現有人向這邊潛來,便特遣溫青青地將袁承志引到此處,想詢問金蛇郎君的下落。 袁承志一聽溫儀二字,猛然想起藏寶圖上所書「得寶之人,務請赴浙江衢州石樑,尋訪女子溫儀,贈以黃金十萬兩」之言。 於是急忙取出藏寶圖,交給溫儀,將如何發現金蛇郎君遺物的經過盡實講了。 溫儀咋聞凶訊,登時昏了過去。 二人急忙將其救醒。 溫青青的母親聽說袁承志已成為金蛇郎君傳人,便將當年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袁承志和溫青青。 原來溫、夏兩家是世仇,而溫青青的母親溫儀偏偏和仇人夏雪宜相愛,懷上了青青。 夏雪宜武藝高強,卻中了溫家的暗算,武功盡失。 但是金蛇郎君卻知道一個大秘密,也就是袁承志在秘笈中發現的藏寶圖。 溫家人覬覦寶藏,沒有殺害金蛇郎君,最終被金蛇郎君逃脫,不知所終。 溫青青生下來就沒有見過父親,何況父親還是溫家仇人,故母女二人在家中盡遭白眼。 溫儀說完往事,兀自流淚不止。 袁承志這才明白:為什麼溫儀見到金蛇劍立刻驚呆,為什麼白天溫家人能認出金蛇郎君的武功,而且立刻凶相畢露。 袁承志既知溫儀母女是金蛇郎君的妻子和後人,當即將金蛇郎君的遺物全部取出:溫儀睹物思人,不由大慟,淚水浸濕了衣裳。 當看到短鞭時,白衣婦人原本蒼白的臉不由紅了一下,青青也微現扭捏只態。 卻沒有說什麼。 顯然知道短鞭的用途。 袁承志既然師金蛇郎君的傳人,自然稱呼溫儀師母:「夏師母,這些都是夏大俠的遺物,今天正好完璧歸趙。晚輩姐姐陷在堡內,晚輩這就要去尋找,以期營救。」 溫儀悲痛稍斂,正容道:「袁少俠,先夫蒙你安葬,賤妾這相先謝過了。」說完,斂衽一禮。 袁承志忙說:「不敢。」 「袁少俠,先夫之物還是由你暫保。溫家與夏家世仇不說,單是這張藏寶圖,我母女二人便無力保全,如果給我們,說不定還有性命之憂。」 袁承志當然懂得懷壁其罪的道理。 溫儀接著道:「令姐我負責代為解救,少俠放心。」 「師母可有把握?」袁承志知道紅娘子的身份非同小可。 一旦暴露,麻煩就大了。 溫儀微微一笑:「袁少俠放心,我和青青都是自小在堡內長大,所有的機關都難不住我們,但是帶著袁少俠,難保不分心。不過你要給我一件表記,以防令姐不信任我。」 袁承志一想有理,卻一時想不起來有什麼可以拿給紅娘子看。袁承志心中一動,猶豫再三,終於拿出了紅娘子的肚兜。 溫儀和青青都是玉面盡紅,溫儀心中納悶:怎麼弟弟收著姐姐的貼身物?卻不好多問。 隨即說:「好了,賤妾明白了,定不負所托。」 說完收下肚兜,讓袁承志收起金蛇郎君的遺物,並讓溫青青和袁承志一同出溫家堡,並交代袁承志:「不要再回原來的住處,那地方肯定會被溫家人找到的。青青知道去處。」 溫青青聽母親一說,俏臉立刻羞紅。 急忙說:「娘,怎麼可以……」溫儀也是玉面微紅,擺手止住青青。 「他是你父親的傳人,那些他自然明白。別忘了好好向袁大哥討教。」說完,玉面羞紅更盛,急忙讓溫青青跟袁承志一同出堡。 第五回 紅顏淫劫,俠士除惡 二人卻不知溫家見袁承志會用金蛇郎君的武功,立刻派人暗中監視溫儀母女。 今天輪到溫老二,他在袁承志到來之前,就埋伏在花廳屋頂,把母女二人和袁承志的談話一字不漏地聽在耳中,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袁承志的對手,所以一直不敢造次。 等到袁承志攜青青離去,這才現身制服溫儀,把溫儀綁好。 逼迫溫儀下跪在地上,一面等待溫老大,一面逼迫溫儀用櫻唇含住他的雄體,同時用言語極盡羞辱溫儀。 等溫老大來了,溫老二毫不在意,一邊繼續侮辱著溫儀,一邊向老大講述偷聽到的內容。 溫老大聽完溫老二的㟲說,冷面寒聲道:「堂妹,你們母女放走仇人,還想放走仇人的同夥?」 說完一頓:「堂妹,只要你告訴姓袁的小子到底去了那裡,等我們奪到藏寶圖,就放了你。如果能找到寶藏,還可以分給你們母女一份。否則……」 溫儀知道:如果袁承志也落在溫家人手中,自己和袁承志的姐姐當真難逃生天。只要他們找不到袁承志,看來還不會加害她。 於是她索性鳳目緊閉,不管溫老大說什麼,都是一言不發。 溫老大見狀,勃然大怒,心裡暗罵:「賤人,要不是想要藏寶圖,今天就把你這賤人和仇人的姐姐宰了。 他強按怒氣:「堂妹,那可就別怪為兄不講情面,老二,把這個賤人戴上口銜,押入石牢刑房。」說完,跟著眾人來到石牢刑房。 到了石牢,溫老大命人把同樣五花大綁,帶著口銜的紅娘子帶了出來。 溫儀看到紅娘子,不由一楞:袁承志的姐姐生的如此美貌,怎地和袁承志毫不相像?隨即二人就被推入刑房。 溫老大命人除去二人的口銜,令二人跪在地上。 溫老大聽說眼前一身紅衣的女子是袁承志的姐姐,不由把對金蛇郎君的舊恨發洩到紅娘子身上了。 他命人把紅娘子綁在刑樁上。 立刻有兩個彪形大漢上來,打開反綁紅娘子的鎖鏈,把紅娘子推靠在一個十字木樁上。 把紅娘子的雙臂一字展開,用木樁上的鐵鏈先鎖住紅娘子的雪白如玉的手腕,然後鎖住肩頭。 這大半夜的折騰,紅娘子的衣襟早開,此刻被鐵鏈勒住香肩,立刻一片雪白的酥胸暴露。 接著,把紅娘子的手肘也用鐵鏈鎖住。最後取下紅娘子的頭飾,紅娘子長髮披散下來。 溫老大命人剝去紅娘子全身衣裳。 紅娘子頓時玉體一絲不掛,纖毫畢露。紅娘子羞憤難當,只得鳳目緊閉,依然對溫老大不理不睬。 溫老大大怒,令人用蘸水皮鞭用力拷打。卻只聞皮鞭的抽打聲。 紅娘子雖然在袁承志的鞭下數度哭泣,但是此刻她既不喊叫,更不會哭泣。 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直到被毒打的昏死過去…… 娘子被冷水澆醒,溫老大嘿嘿冷笑,令人用鵝毛輕掃紅娘子的腳心。 立刻有兩個人上前,把紅娘子如玉的小腿扳起,用鐵鏈反鎖在柱子上,每人各拿一片鵝毛,在紅娘子的腳心來回輕掃。 紅娘子起先還咬牙任住,沒有多久便全身用力扭動,手足被鐵鏈捆綁住處,如玉肌膚均被磨破,大聲狂笑起來,直到氣竭,再度昏死過去。 溫老大和溫老大看著毫無生氣的紅娘子,想出了更惡毒的辦法。 命人把紅娘子再次用冷水澆醒,在紅娘子的陰部抹上香油,牽來一條狗,那狗聞到香油味道,立刻上前,對著紅娘子的下陰舔個不停。 紅娘子頓時玉面羞紅,大罵狗官無恥。 但是沒有多久就罵不出來了,舔在下陰那熱乎乎的狗舌張滿倒刺,讓紅娘子又麻、又疼、又癢。 紅娘子玉牙咬碎也忍不住玉體內熱浪沖湧,一時嬌喘不止,香汗淋漓。 被汗水浸濕的一縷長髮緊貼玉頰,一雙玉腿不停地張合。溫老大走到紅娘子身邊,每人抓住紅娘子的一隻酥乳,盡情玩弄。 溫老大淫笑道:「嘿嘿,想不到女賊的奶子這麼棒,這麼結實。 溫大哥,看這女賊的乳頭都硬了,真是尤物啊,哈哈哈哈……」溫老二含混地應和著,但是早就心癢難撓了。 但是他不敢和溫老大爭先。 溫老大解衣寬帶,把早就發硬的雄體送入紅娘子門戶大開的下陰之中。 紅娘子的眼淚終於泉湧而出,心中默念:承志,快來救我…… 紅娘子被溫老大、溫老二以及打手們輪姦,幾次昏死過去,又被冷水澆醒。直到奄奄一息,溫家兄弟才留下紅娘子獨自在刑樁上默泣。 把目標轉向溫儀。無非是拷問袁承志的下落。 溫老二上來就要給溫儀動用大刑,掌管牢房的是溫家老五,在溫家,只有他和溫儀從小交情頗深,十幾年來,要不是他從中照顧,溫儀母女在溫家哪裡還有錦衣玉食。 現在溫老二親自向他發令,他自然不敢不聽,但他又怎麼對溫儀下得了手。 他把二哥拉到一旁,他對溫老二說不必如此著急,溫家堡大刑,非死即殘。 尋找袁承志,還要著落在溫儀身上,如果一個不小心,把人弄死了,那可不合算。 溫老二倒是覺得老五一向考慮周全,也沒有堅持,卻說:「老五,我知道你還把那賤人當作妹妹,你說的雖然有理,但是也不能讓這個賤人太舒服了。 來呀,把這個賤人的衣服給扒光,用竹篾子給我狠狠地打,看她能堅持多久!」溫老五知道:他也只能做到這些了。 於是吩咐解開溫儀的綁繩,除去嘴上的口銜。 然後對溫儀說道:「儀妹,我看還是你自己動手吧。」溫儀知道多說無益,她含淚看著默泣的紅娘子,暗道:對不起了姐姐,我自己也……於是解開了自己的衣襟。 溫青青帶著袁承志,來到城外一所普通的農家小院。 院門上著鎖,青青打開門鎖,二人進入。 院內佈置整齊,種了許多花木。 走進屋內,青青點上燈。 袁承志發現和溫儀母女所居佈置相仿,十分雅致。而且傢俱上沒有塵土,看來平時常有人來。 花廳內隱隱能夠聞到在母女二人身上散出的醉人香氣,心中不由旖念頓生。 母女二人都是美若天仙,不過好像溫儀更顯柔弱,而青青似乎有些倔強。 青青一進此屋,頓時臉生紅暈,人好像也軟了。 袁承志看了好生納悶。青青猶豫再三,方執燈引袁承志進入臥室,袁承志見臥室陳設華麗講究。 「袁大哥,」青青點上臥室的燈,俏臉更紅,拉開一扇櫃門,原來櫃門後面是一間密室,引袁承志走進。 等到青青點燃了燈燭,袁承志大吃一驚:密室中間立有木樁,木樁上穿著鐵鏈、麻繩還有皮帶。 密室頂端還有幾根長繩、鐵索垂下。 還有一個尺高圓台,分為上下兩層,上面一層可以轉動。 竟如一間刑室,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 青青蚊聲道:「你是我爹爹的傳人,對這些應有高論,還請大哥賜教。」說完,玉頸粉紅,風目含羞,竟不敢擡眼看著袁承志。 青青自懂事以來,只和母親在此玩耍過,今天第一次面對男人,心中砰砰亂跳,不知道袁大哥會把自己怎麼樣。 袁承志暗叫慚愧,自己這個金蛇郎君的傳人,在這方面僅用過床第之術,其他還不及研習。 今天可以算是大開眼界。 他驚喜地看著一件件東西,立刻拿出金蛇秘笈,一一對照,當真是妙不可言。 他也明白:溫儀肯讓青青帶自己老到此處,自然是把青青完全交付於他。 面前佳人如玉,面色如霞。 他也頗覺有些把持不住,但他畢竟是正派之人。 與紅娘子好合乃是為救紅娘子性命開始的,此刻要他主動對青青「非禮」,他如何能夠!青青螓首低垂,粉頸微露,惴惴不安地俏立一旁。 見袁承志沒有動靜,心中惱怒:難道要我求你動手不成!忽然心生一計,含羞開口道:「袁大哥,我從小到大,總是聽母親說:父親功夫如何了得。 但我從未見過,不如我們兩個對打,你用我父親的武功,讓我見識一下。」袁承志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切磋武功總比對青青用強容易。 他當下同意了。他原本要到院中比劃,但青青堅持在密室內。 說又不是打架,只是對練。袁承志同意了。兩人便在屋內你來我往過起招來。 袁承志見青青施展的溫家武功也是招式精奇,只是火候不足,而且招式中,有很多破綻。 那裡比得上金蛇郎君的武功精深!不過十幾招,青青便被袁承志擊中,這還是袁承志存心相讓。 青青被擊中後,立足不穩,踉蹌著向一側倒去。袁承志急忙伸手相扶,青青順勢撲進袁承志懷中,一把抱住袁承志。 袁承志突然軟玉溫香在抱,更加把持不住,終於忍不住把青青按倒在床上,給青青寬衣解帶…… 溫儀此刻鳳目緊閉,一件一件脫下衣裙。 只剩下肚兜時,老五說了聲:「夠了。」隨即讓人把溫儀玉腕擰到背後,用垂下的鐵鏈鎖住,把鐵鏈拉起,直到溫儀的玉足離地,倒吊起來。 接著,竹片落在溫儀身上的抽打聲和溫儀的慘叫聲充滿牢房……溫儀儘管疼痛難禁,竟然也能咬牙挺住,不肯說出袁承志的去向。 溫老大和溫老二也有些吃驚,沒想到平時溫儀一向柔順有加,不想骨頭竟這般硬。 他們自然不知道:溫儀母女在外時,經常玩當年金蛇郎君和溫儀玩過的遊戲:母女輪流把對方吊綁起來,用皮鞭抽打,雖然沒有像現在打的這麼重。 和紅娘子相比,這一夜溫儀要幸運多了。畢竟有溫老五照顧,且行刑之人也是堡內親戚。 雖然吃了些苦頭,卻還不曾被姦汙。直到天快亮了,老大、老二累了,才命令就這樣吊著她們,就帶人離去。 溫老五讓人給她們的傷處上了藥,卻不敢放溫儀下來。 青青和袁承志動手時,本來就是要讓袁承志對自己有所行動,但是袁承志真的把她按住,她本能地又開始反抗。 她用力扭動著身軀,閃避著袁承志解衣之手。 袁承志從未遇上過在反抗的女子,但是他此刻慾念一起,那裡還能停手。 他把青青的雙臂扭到背後,終於解開拉開了青青的衣襟,雙手抓住,順勢向後一拉。 青青的上衣就被拉了下來。 他又故技重施,脫下了青青的內衣,青青上身只剩下鵝黃色的絲綢胸衣,如玉的臂膀完全暴露在外。 立刻,這雙美麗的臂膀被袁承志無情地扭到青青背後。青青還在竭力掙紮,但是力量已經大不如前,嬌軀已經香汗淋漓。 當袁承志用綢帶將青青五花大綁起來後,青青的掙紮停止了。她玉體柔若無骨般地趴在床上,任憑袁承志褪去鞋襪,長裙,底褲。 袁承志第一次看到妙齡少女的玉體,當真和安大娘、紅娘子不同。 後者身體豐滿,肌膚光潔。 而青青的玉體瘦削堅實,肌膚晶瑩如玉。 待袁承志扳起青青,解掉青青的胸衣。少女嬌俏的玉乳呈現面前:挺挺地盈盈一握,俏皮地上翹。乳頭如同兩顆鮮亮的櫻桃,鑲在兩塊羊脂玉上。 兩行羞奮的淚水,珍珠般由鳳目淌出。櫻唇微啟,吐氣如蘭。一雙玉腿緊緊併攏,一雙玉足壓在堅削的臀部下面。 袁承志忍不住吻在青青的櫻唇上,兩舌相遇,青青的身體猶如電擊,劇烈地抖動起來。 待到袁承志吻其雙乳,撫其全身,青青均在極度暈眩中,身如火燒,心如鹿撞,當真是銷魂已極,不知身在何處。 直到袁承志雄體入身,青青才被初度雲雨的痛楚刺醒,隨著袁承志身體的起伏,青青旋又轉入眩暈,身登極樂,不知身在何處……袁承志既知青青首次交合,不敢太過用力,也不敢歷時過久。 交合完畢,青青果然落紅點點。 竟在袁承志懷中睡去。 袁承志此刻發覺天已發亮,仍不見溫儀、紅娘子前來,感覺大是不妙。 他害怕驚醒沈睡的青青,不敢解開綢帶。 只得懷抱佳人,不覺入定。 一直等到天光大亮,青青兀自熟睡不醒,袁承志忍心將青青喚醒。 青青醒來,不見母親,也知事情不妙。 本欲同袁承志一同出門打探,無奈嬌軀酥軟,四肢乏力,下體仍疼痛不已。只好央袁承志解開綢帶,自己在家等候。 袁承志急忙換做書生打扮,將金蛇劍藏入長衫,到溫家堡附近打探。 恰好看到紅娘子曾經告訴他的聯絡暗記。他大喜過望,急忙按照暗記指示,來到一家客棧。 順利聯絡上了三人,這一見更是喜上加喜:三人中,一個是袁承志的大師兄,江湖人稱「銅筆鐵算盤」的黃真,第二個是袁承志華山功夫的啟萌人崔秋山,第三個是崔秋山的侄子,黃真的徒弟崔烯敏。 四人見面,各種㟲說不必多提。 最後由老謀深算的黃真提出計策,袁承志三人聽了,均皆佩服。 銅筆鐵算盤可不是白叫的,除了武功精湛,為人老到,遇事考慮周密,更精通五行八卦,機關埋伏。 他們三人之所以晚來了幾天,是為了收服龍遊幫。 現在龍遊幫正好成了幫手。 他派崔秋山去聯絡龍遊幫前來配合行動。 天亮之後,青青的兩個表哥來到牢中替換溫老五。 溫老五雖然不願,卻也不敢違抗溫老大的命令。交接後,便走了。 二人來到刑室,首先把鎖在刑樁上的紅娘子解下,同溫儀那般反吊起來,卻沒有讓紅娘子玉足離地。然後把身上只有肚兜的溫儀放下。溫儀懇求二人讓她穿上衣服,二人卻只讓溫儀玉足沾地。 這才一邊脫衣一邊逼問袁承志的藏身處,同時兩人扯掉溫儀的肚兜,四隻大手在溫儀玉體上遍摸起來,任何地方都不放過。 溫儀又羞又急,卻無它法。只能任憑他們輕薄自己。 兩人追問再三,溫儀任其侮辱,自不肯說。 二人一個從身後抱住溫儀的腰,另一個抓住溫儀的頭髮,把溫儀的頭向下按去。 一個把雄體塞進溫儀的嘴中,另一個從後面塞入溫儀的下陰。 直到元陽盡出。逼著溫儀吞掉嘴中的元陽。就這樣反覆折磨溫儀,直到溫儀昏死過去。 二人又用同樣的方法強姦紅娘子,直到疲倦不堪,方才給二女戴上口銜,罷手離去。 袁承志匆忙告別三人,回到青青農舍。 屋內青青一身男裝,正在緩度方步。 見到袁承志回來,心中好生高興。 撲進袁承志懷中:「袁大哥,我這樣好看嗎?」袁承志老實地說:「好看。」青青更高興了。 摟住袁承志的脖子:「那你好好親親我。」 袁承志也心喜青青,立刻抱住青青的嬌軀,忘情一吻。 青青也將嬌軀向袁承志身上緊貼上去,這一用力,下體突然一疼,青青立刻叫出聲來。 袁承志嚇了一跳,忙問青青怎麼回事。 青青含嗔帶嬌地看著袁承志,俏臉一紅:「還不是你做的好事。」說完,又閉上鳳目,仰起螓首,把紅紅的櫻唇送上。 袁承志憐惜中帶有歉意地吻著青青,然後告訴青青黃真的計劃,青青不顧嬌軀無力,也要前去。 袁承志百般勸阻無效,無奈中,袁承志只得又掏出了綢帶…… 袁承志來到客棧,黃真等人已整裝待發。見到袁承志,忙又將方案重複一遍,見天色已經二更,眾人依計而去。 就在黃真等人準備破襲溫家堡的同時,溫家堡又來了一對「姐妹」討要黃金。 「姐妹」二人均是粗衣布裙,青帕包頭。偏偏生的肌膚勝雪,花容月貌,也不通報姓名,只是討要李闖王軍餉。 溫家五老大凜:原來劫得的黃金是李闖的軍餉,李闖可不是可以隨便開罪的,可是現在騎虎難下,只得打起精神應敵。 「姐妹」二人雖然武藝不凡,終寡不敵眾,失手被擒。 白天強姦溫儀、紅娘子的兩個小輩貪戀美色,請纓審問,帶著五花大綁,櫻口含銜的「姐妹」二人來到地牢。 青青的兩個表哥把「姐妹」二人剝的一絲不掛,將姐妹二人背靠背吊起,用鐵鏈將「姐妹」二人的纖腰鎖在一起。 把倒吊在鐵鏈上的溫儀、紅娘子放下來,用鐵鏈把手腳反鎖。讓溫、紅二人跪在地上,除去口銜,二惡少把雄體塞進溫、紅二人的櫻口中。四隻手不停地玩弄「姐妹」二人的滑膩的玉乳和修長的大腿。 待到元陽將出,二惡少故意把元陽噴在溫儀、紅娘子的玉面上,令二人的粉舌對舔,直到元陽一滴不剩,迫溫、紅二婦強嚥入腹,稍有遲疑,便抄起竹篾子抽打溫、紅二婦的玉乳和下體。 被吊在一起的「姐妹」原本就被二惡少羞辱的無地自容,在二惡少的玩弄下,已覺生不如死;如今見此情景,更是羞懼於心,珠淚滾滾。 跪在地上的溫儀和紅娘子所受屈辱自不在「姐妹」之下,淚如泉湧,銀牙緊咬。 她們相信袁承志一定會來拯救二人,一旦脫縛,定要殺掉施暴之人,以雪屈辱。 二惡少沒有殲辱「姐妹」二人,自是不肯罷手,於是溫儀和紅娘子不得不再度櫻口含陽。 直到二惡少雄體再起,每人抓住兩條雪白的大腿,用力分開,同時將雄體送入「姐妹」二人的體內。 隨後二人你進我出,好生快樂。 被強暴的那對「姐妹」身體相連,適才被玩弄時,均為被對方感受到肉體顫抖而羞恨難當;此際,雄陽入體,嬌軀震顫,玉體火熱,更覺羞辱之極。 怎奈身體偏偏狂顫不已,無法抑制。待到元陽入體,「姐妹」二人嬌軀早就酥軟滾燙。 如不是口銜封口,「姐妹」二人早就鶯聲大做。 妹妹原本處女,待二惡少姦淫完畢,立刻落紅點點。其中姦淫「姐姐」的惡少為沒有能先享受到處女大為懊悔。 二人均是心有不甘,於是跪在地上的溫儀、紅娘子三度受辱,以櫻口含陽,直到二惡少雄陽再起,調換「姐妹」,再施姦淫。 也是二惡少惡貫滿盈:二人興頭正盛之際,袁承志一襲夜行打扮,手持金蛇劍,闖入牢中。 見得此景,怒從心起,當下也不顧武林規矩,手起劍落。 二惡少聽得背後門聲響起,頭也不轉,正待喝罵,兩顆人頭已經落下。 袁承志急忙放開四女,四女脫困之後,也不顧玉體無遮之羞,同時抓住金蛇劍,將二惡少的屍體砍為肉泥,隨即四人抱住袁承志,放聲大哭。 袁承志尷尬以極,雖是軟玉溫香環繞,他卻一動也不敢動,生恐失禮。 直到四人發洩多時,心下稍平,這才發覺居然在赤身美麗抱著一個少年,同時嚶嚀,推開袁承志,尋衣遮體。 袁承志想笑,卻不敢,急忙回頭。 剛才四人一時激憤,受辱之餘,合力劍剁惡少屍身,此刻均感穿衣無力,僅能勉強抓住衣衫,擋在羞處,手臂瑟瑟抖動,不能自己。 紅娘子本豪邁之人,雖也羞態難抑,自不似其她三女扭捏。 見袁承志還在背向四人,招呼道:「承志,不必扭捏了,過來給我等穿上衣衫。」袁承志紅著黑臉,心跳如鼓,轉身過來,手足無措地給四人一一穿衣,其間難免肌膚相觸,袁承志不由心猿意馬。 溫儀和「姐妹」二人均低垂粉頸,待袁承志把自家衣裙套上,紅著臉自行扣上。 紅娘子的衣衫除袁承志交給溫儀的肚兜外,均難以遮體,索性只穿肚兜。 卻死也不肯披上溫家惡少的長衫。 到了此刻,袁承志心神稍定,這才向「姐妹」二人仔細看去,這一看,不由驚叫出聲:「安嬸嬸!」那「姐妹」聽到袁承志一叫,也頓時驚呆:擡頭看著眼前陌生的黑臉少年。 那「姐姐」正是袁承志日思夜想的安大娘,旁邊的妹妹,袁承志猜也猜出:那機靈的妹妹安小慧!那「姐妹」果然就是安大娘和安小慧母女。 原來運送軍餉的原本是黃真、崔烯敏、安小慧三人。崔烯敏暗戀小慧多時,但他為人莽撞,心胸又窄,小慧不喜。 這次三人同行,有黃真坐鎮,軍餉自是萬無一失。 背著黃真,崔烯敏卻總在小慧面前吹噓自己是華山大師兄首徒,如何英雄了得,有他在,強人早就息聲斂跡。 起先小慧礙於黃真的面子,虛與委蛇。崔烯敏竟然自以為小慧認同,更加狂妄。言語間好像師傅也不如他,此行如果沒有他,黃金定失。 小慧忍不住出言諷刺挖苦,崔烯敏氣量狹小,反唇相譏,說倒要看看小慧離開他,如何能夠將黃金安全送到闖王大營。 小慧也是年輕氣盛,竟趁黃真疏忽,獨自帶著黃金上路,才致使黃金被溫家所劫。 小慧自知事情嚴重,怎奈自己人單勢孤,難以從溫家討回黃金,卻也沒臉去見黃真和崔烯敏。無奈中,只好找到母親安大娘幫忙。 安大娘聽後雖然氣惱,但是丟失了軍餉也不是鬧著玩的。所以立刻隨小慧趕到溫家堡,以期盜回黃金,替小慧將功補過。 誰想溫家堡機關重重,母女就擒,落得雙雙受辱。 安大娘已經年近四十,天生麗質不說,內功精湛,所以看起來倒像小慧的姐姐。 唯一不同就是體態比之小慧更加豐滿。現被袁承志認出,安大娘和安小慧自是羞喜交集,原因自不必說。 溫儀不知道袁承志和安大娘母女的交情,紅娘子卻一清二楚,急忙讓袁承志引見。 這一說,溫儀和紅娘子也才知道:原來二人是母女,而不是姐妹。 而溫儀和安氏母女才知道:眼前剛健婀娜的美婦竟是大名鼎鼎的紅娘子!五人身處險地,閒話少敘,袁承志拿來二惡少的兵刃,交給安大娘和安小慧,金蛇劍交給溫儀,自己扶著受折磨最重的紅娘子,找一塊布幔給紅娘子裹住嬌軀,五人緩緩走出地牢。 出了地牢,這才看到:溫家堡四面火起,不見人影,只有大廳方向喊殺不斷。 紅娘子只有布幔裹體,無法見人,溫儀帶五人來到溫儀母女住處,所幸不曾著火。 待紅娘子換上溫儀的衣裙,一行人這才來到大廳。 大廳中,溫家五老布起無行陣,困住黃真和崔秋山叔侄。 龍遊幫眾與溫家武士兀自打鬥不休。這一路,紅娘子已將這兩天四人所受羞辱告知袁承志。袁承志含恨出手,自是恨辣無比。 溫家五老均能認出:袁承志所使儘是金蛇郎君的武功,心中早已膽寒。片刻間,溫家人與袁承志交手的,非死既殘。 在黃真的指點下,袁承志依靠金蛇郎君的武功,大破五行陣。將溫家五老武功均被袁承志廢掉,盡數擒住。 到了此刻,溫家人才知道:那紅衣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紅娘子!均覺此番事難善了。 眾人齊要殺掉溫家五老。溫老五提出願貢獻出家產,但求留下他們性命。 溫家歷代為盜,財產自是不計其數。 紅娘子雖以大局為重,忍辱同意了。但要袁承志將老大、老二處以宮刑。 溫儀天性善良,不管怎樣,她也是溫家人,當下也沒有說什麼。 安大娘母女見侮辱自己的人早已被亂劍分屍,也就沒有多言。於是溫家人將歷年積累財寶的秘密藏處一一說出,何止黃金萬兩。 黃真等人帶領龍遊幫眾押著「軍餉」回闖王大營。 臨行前,黃真告訴袁承志:師傅穆人清在南京,並將地址給他。 紅娘子說她傷重,不能遠行,留下養傷。 黃真見袁承志武功高強,為人穩重,再者其餘四人亦是武藝不凡,也不多言,眾人這才分手不提。 袁承志找了一輛大車,將溫儀、紅娘子及安大娘母女送往溫儀母女的農舍。 回到農舍,天已大亮。 他趕忙放開青青,顧不得男女之嫌,與青青給四人洗浴、上藥,換上貼身衣服。 四人雖然害羞,但是剛剛遭受折磨、侮辱,四肢乏力,精神委頓,也只得讓他二人動手。 青青為了做事方便,也褪去外衣,只穿貼身內衣。 溫儀見此光景,再看青青容光煥發,雙頰紅艷,一臉倦慵,手臂上勒痕隱約可見。 心知女兒和袁承志已大功告成,心中喜怨交加。 所喜袁承志忠厚老實,武功出眾,青青一生有托;怨的是自己無緣再與袁承志一試金蛇郎君的真傳,而且知道紅娘子和袁承志並非一般姐弟,不由暗自神傷。 安大娘心說:自己命中真的要赤身美麗見承志了,自己已是半老徐娘,自不在乎和袁承志的名分,但是叫小慧如何面對她的袁大哥?小慧對袁承志的印像原本深刻,此次又被袁承志相救,以身相許之念頓生,只是自己童身已破,袁大哥會要我嗎?紅娘子好生納悶:承志一副憨厚老實相,怎麼偏偏要和女人攪在一起?而且總是出現在自己最難堪的時候!眼見那個青青也和承志關係非同一般,看來承志注定是「學有所用」了。 想到這裡心中也覺好笑,嘴角笑暈微露。 青青斜倚在母親身邊,心中愁絲難解:她雖然來不及多問,但是紅娘子和袁大哥的關係是不問而知的。 安氏母女也顯然和袁大哥關係非淺。 自從委身袁大哥,便覺一刻也離不開。更喜被袁大哥用綢帶纏身,讓袁大哥恣意而為。可是現在……不覺想出了神,伏床而臥,不覺睡去。 其餘四女也是滿懷心事,不覺睡去。 袁承志這才退出,獨自在花廳運功打坐不提。 第六回 五女相伴,姐妹母女 直到傍晚,五女才依次醒來。 昏暗中,五人醒來後,起身相視片刻,同時想到:袁承志呢?一時都覺心事被她人看穿,同時嚶了一聲,五張俏臉皆紅。 袁承志聽得裡面有聲音,急忙舉燈進來,見五人螓首低垂,玉頰駝紅,除了紅娘子嘴唇尚顯血色不足,其餘四人均明艷動人,不由看得呆了,一時也忘了說話。 五人擡頭,看到袁承志呆頭鵝般傻里傻氣的站在門口,癡癡地看著五人,見自己都是只有貼身內衣,同時「啊」了一聲,不覺雙頰火燒,急忙提起被單,擋在身上。 卻又想起:自己的身子都給袁承志看過,還在乎這些。 終忍不住,一齊掩口暗笑起來。 袁承志剛要轉身,紅娘子柔聲開口了:「承志,什麼時候了?」 「天快黑了。」袁承志汕汕答道。 「難怪,我有些餓了。」紅娘子暗中活動身子,除了身子有些發軟,傷口有些疼痛,倒還能動。 於是掀開被單,就要起身。 袁承志大窘,急忙說:「我去弄些吃的。」說完,狼狽而去。 紅娘子好生感歎:承志是真君子!可惜自己和李巖…… 這時溫儀說話了:「紅將軍,我……」 紅娘子急忙阻道:「別這麼叫我,我們還是姐妹相稱吧。」溫儀急道:「小女子怎配。」紅娘子心中一動:倒不如這樣。 主意已定,開口道:「溫大嫂……」 溫儀忙說:「不敢,先夫姓夏,我和青青早應該姓『夏』了。」 紅娘子改口道:「夏大嫂、安大嫂,還有兩位妹妹,我們緣分不淺,不如今後都姐妹相稱。」 四人聽了都楞了,夏儀、安大娘均想:我們和你姐妹相稱倒還罷了,如果我們的女兒也這樣,那我們的女兒啟不成了我們的妹妹了? 紅娘子明白夏、安兩位母親心中所慮,展顏一笑,有些臉紅道:「我知道二位大嫂心中所想,可是、可是我們都是因為承志才認識的,而且我們四人的身體都被、都被承志看見過,」說道這裡,紅娘子略微一頓,「就是那位青青妹妹恐怕也和承志有過肌膚之親吧?」說道這裡,包括紅娘子在內,五人的臉又都紅了。 每人都是心如鹿撞,頰如火燒。還是紅娘子豪爽,當下將自己和袁承志的交往源源本本講了出來。眾女聽了,對紅娘子更有敬意。 安大娘受紅娘子感染,也將自己事源源本本講了出來: 原來安大娘的師傅叫楚大刀,在江湖上頗有威名。收了男、女徒弟各一。男的教安清劍,女的就是現在的安大娘。 安清劍本是安大娘的師哥,楚大刀後來見他們藝成後,情投意合,便做主讓二人結成夫婦。 十年前,生下女兒安小慧。本來安清劍也是俠義中人,而且悟性極高,武功頗有青出於藍之勢。 忽一日,安清劍不知從那裡得到一本春宮圖,各種姿勢,包括捆綁、吊打等等。 開始他也只是好奇,偷偷與安大娘照著春宮圖臥房取樂。 安大娘開始極力反對,終拗不過丈夫苦苦相求。 一來二去,二人變成習慣。 安大娘也覺得其中樂趣無窮。 這本無傷大雅。但是後來安清劍結識一班官府中人,逐漸貪戀富貴。 一年前,安氏夫婦的師傅楚大刀暗中協助義軍,安劍清竟然將師傅出賣,投靠了錦衣衛。 楚大刀死後,其妻、女為給楚大刀報仇,摸入錦衣衛行刺,不幸被執。在被錦衣衛侮辱多日後,覓的機會,雙雙自盡。 安大娘雖然懷疑師門不幸與丈夫有關,卻苦無證據。恰好丈夫手下胡老三覬覦安大娘美貌,一日在安府被安大娘灌醉,說出實情。 安大娘羞於丈夫恥行,便帶著小慧離家出走。 遭到錦衣衛的追殺,危急時為一世外高人所救,輾轉來到那山中,一來避禍,二來為義軍充當聯絡。 安大娘本來與丈夫感情篤深,深喜床第之樂。 住在到那山中,安大娘頗感寂寞。 啞巴為人忠厚,常與安大娘來往,又兼不能開口說話,因此安大娘選中啞巴聊以解味,但也只限於肌膚相親。 但啞巴終是粗俗之人,不解風情。那比得上袁承志人小鬼大,機變百出。 誰料那日胡老三殺出,竟當著女兒面,將安大娘百般侮辱。幸被袁承志所救。後來袁承志上華山學藝,自己也只能和小慧偷試遊戲,聊以解味。 夏儀也將她的往事講了,也告訴大家:袁承志是她先夫的徒弟。包括她和青青在此建房遊戲,也都說了。青青也紅著臉把自己和袁大哥的事說了。 安小慧心中悵然,自己和袁大哥卻沒有那些淵源。但是袁大哥曾和自己青梅竹馬,倒也交情非淺。 紅娘子見大家說完,不由樂了:「原來我們和承志都有這麼深的淵源,看來真是緣分。 看來我們真的應該姐妹相稱,在一起陪著承志,也就免去尷尬了。」眾人一想不錯:承志和紅娘子是姐弟,大家姐妹相稱,和承志在一起也就「名正言順」了。 於是每個人都報了年齡:紅娘子最大、夏儀次之,接下來自然是安大娘,青青比小慧小一歲,排在最後。 五人都高興起來,青青、小慧終是孩子,立刻對夏儀、安大娘姐姐、姐姐的亂叫起來,夏儀和安大娘覺得又新鮮又刺激,想到以後可以大家毫無顧忌的和袁承志在一起,不覺心中狂跳不已。 同時感激紅娘子給大家想出這個好主意,四人齊聲對紅娘子敬道:「大姐。」 恰好袁承志回來招呼大家吃飯,見五人仍在床上,短衣小褂,在叫紅娘子大姐,不由再次變成呆頭鵝。 紅娘子委實不客氣地受了這聲大姐,看到袁承志又傻站在門口,招手道:「承志,快進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袁承志見紅娘子招呼,猶豫著走到床邊。 紅娘子伸手把袁承志拉了上去,讓他挨著自己坐下,這才告訴他:她們五人已經姐妹相稱了。 袁承志看著滿臉羞紅,低頭甜笑的其她四女,方知此言不虛,心中也是歡喜。 忍不住摟住紅娘子,在紅娘子臉上香了一下。 紅娘子含羞責道:「毛手毛腳,現在要給每個姐妹都要……」說完,紅著臉笑了。 袁承志有些膽怯地看著眾女,四人都不敢擡眼看他,但都含羞帶笑的垂著頭,一動不動。 紅娘子催促道:「趕快呀,傻瓜!」袁承志這才壯起膽子,按紅娘子的話去做了。 除了青青擡手打了袁承志一下後,才讓袁承志香了面孔,其餘三人都老老實實地順從了。 紅娘子為弟弟做了一件大事,心中格外高興,但此刻卻正顏道:「承志,你可要記住:今後我們姐妹你一個也不許欺負,否則我這個大姐可要找你算帳的。」袁承志忙說不敢。 紅娘子這才回眸轉笑:「那麼你可記住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袁哥了。」 說完,看了其她四女一眼,四女會意,五人齊聲膩叫道:「袁哥-」膩的袁承志差點掉下床去…… 用過晚飯,袁承志也只穿貼身內衣,攜五女來到密室。 給五人講解夏儀和青青收藏的妙用,同時也將木桑道長所傳合汲雙修的方法傳授給五女。 五女聽的臉紅心跳,芳心大動。 但是袁承志卻說除了五妹,其她四人今天皆不適於參習。 四人聽了,心中明朗,自不敢多言。 但五妹青青卻說這樣不公平,還是等到大家身體復原,一起參習。 眾人都很感動,只有紅娘子促狹地說道:「嘻嘻,五妹當真是好妹妹。 不過我和袁哥在一起時,每次他完事後都不肯解開我的綁繩,還說如何好看,袁哥,能不能讓我們大家今天都見識一下?」五女一聽,都說同意。 夏儀和小慧從沒有見識過袁承志的綁技,更要先被綁為快。 袁承志無奈,只得答應。說著拿出了紅綢帶。 夏儀說小慧是妹,所以讓袁承志先從小慧開始。 小慧逐件除去自家的衣裳,她初次主動在男人面前美麗,雖然心裡願意,但還是十分害羞。待肚兜離體,立刻鳳目緊閉,玉頰通紅。 袁承志這才把紅綢帶向小慧玉體纏了上去:他動作雖然輕柔緩慢,可是勒緊綢帶時,卻不曾有絲毫放鬆。 沒有多久,小慧的身體就被綢帶勒緊,手足均不能移動了。 小慧被綁的氣喘籲籲,卻忍不住含羞道:「袁哥,你綁的真棒,太舒服了。」說完忍不住看了安大娘一眼,似說比安大娘技藝高出許多。 安大娘見小慧這般看過來,以為小慧想起十年前,自己就讓袁承志捆綁過的事情,不由立刻羞的用雙手摀住玉面,心中狂跳不已。 袁承志心中暗笑:「安姐姐真的不像小慧的母親,倒像姐姐。」 他把綁好的小慧放在一個可以旋轉的圓台上,這本是用來施鞭所用,此刻小慧跪在上面,隨著圓台轉動,正好能夠讓大家看清各個位置的綢帶。 見小慧上體是五花大綁,只是在玉乳上下多走了兩道,把小慧微翹玉乳勒的加倍突出。腰間和下體前後也有綢帶緊勒。這裡面,只有紅娘子對捆綁一無所知,其她四女都不陌生,自然知道這般捆綁的妙用。 但是當紅娘子看到勒住小慧下體的綢帶在背後和小慧的手腕相連,立刻明白了。 俏臉不禁通紅,暗罵承志不學好。但是卻終於明白:為什麼袁承志一但綁上自己,就再也不願解開。 被綁上的女人確實別有一番動人心魄的美。同時發現自己身體在蠢蠢欲動,恨不能這些綢帶都綁在自己身上。 看看其她三女,皆目色朦朧,一臉渴望。袁承志見大家都看明白,而且都很喜歡自己捆綁之術,心中著實得意。 心說這不過是彫蟲小技,真正的還沒有開始呢。 不由看了安大娘一眼。安大娘剛才羞紅的臉紅暈尚未褪近,見承志在看她,不由紅暈再生,更勝從前。 袁承志看的心中一熱,頗覺旖念難抑。急忙低頭,幸好所學道家之術尚能攝斂心神。 看看剩下的紅綢帶,已經不足再縛一人。只好去解小慧身上的綢帶。 小慧見袁承志要解綁在自己身上的綢帶,自然不依。 袁承志忙解說綢帶不夠,旁邊夏儀羞笑道:「袁哥,不必難為四妹。」說完,起身取來幾捆拇指粗細的彩色絲繩。 袁承志大喜,他知道絲繩最好,不僅捆綁結實,而且柔軟光滑,不傷肌膚。 但絲繩缺了麻繩之糙,縛於肌膚之上,磨蹭之感自不比麻繩。 不過這也因人而異,因時而異。 袁承志以同樣手法用絲繩將二妹夏儀縛好,不知怎地,就是覺得夏儀比小慧更顯美質,而且不時向紅娘子、安大娘望去,心中想像二人被捆綁模樣,暗自比較,頗有難分軒宥之感。 紅娘子、安大娘感到袁承志的目光不停地在二人身上掃過,不由嬌軀酥軟,玉頰火燒。 袁哥的目光彷彿帶有魔力,讓二人心動如潮,難以抑制。 恨不能讓袁哥立即將自己綁上。 尤其安大娘,與承志十年未曾謀面,心潮湧動日積月累,早如臨崩大堤。 可恨承志偏說今日不可參習合汲雙修之功,叫自己情何以堪!難道吊綁鞭打之刑也不可施?袁承志自不知紅娘子、安大娘心中的諸多想法,他把小慧從圓台上扶下。 夏儀自己走到圓台邊,讓袁承志把她抱上圓台。 圓台轉動,眾女欣賞著夏儀的美態。 大家都覺得夏儀被縛之美,勝於小慧。 難道是繩綁勝於帶纏?小慧也有同樣的感覺,央求袁承志把綢帶換做絲繩。 袁承志吃她軟磨硬泡不過,只好將小慧重新綁過。 小慧滿意了,但是袁承志心中還是覺得夏儀緊縛之美更勝小慧。 其餘三女見夏儀、小慧一臉滿足、歡喜,自然不依,不管袁承志說什麼,也要袁承志一視同仁。 袁承志無奈,只好將餘下三女用絲繩一一綁上,待五人都是一般模樣後,繞是袁承志頗有定力,也不禁眼花繚亂,雄心大動。 所幸袁承志尚牢記:除五妹青青可以行房外,其餘四姝今夜均皆不宜,只好強運混元功,以定心性。 五姝此際春心蕩漾,哪裡還顧得上袁承志的告戒,均要求今夜修習合汲術。 萬般無奈,袁承志只允許五姝修習口含之術,於是五女輪流跪在袁承志面前,含住袁承志的雄體,在袁承志的指導下,服侍袁承志……也不知過了多久,袁承志才解開精關,讓五女分享元陽。 五女都是意猶未盡,不肯就此作罷。 袁承志無奈中,靈機一動,將五女玉體敏感處所縛絲繩連在一起,同時將五人的玉足和手腕綁在一起。 這才取過兩根短鞭,一條是金蛇郎君所遺,另一根乃是他從安大娘處偷走的,按照金蛇郎君《春宮秘笈》所授方法,左右開弓,讓皮鞭盡數打在五女敏感處。 一時間,密室內玉體翻陳,嬌啼不斷。 沒有多久,除安大娘外,其餘四姝均淚眼婆娑,哀告不已。 袁承志心中有氣,心想不給眾女一點顏色,總是由著眾女任性,這袁哥啟不成了虛名,今夜倒要讓眾女知道「袁哥」的手段!一念及此,手下毫不放鬆。 眾女被袁承志打的燕鳴鶯啼,身上卻不見傷痕。 一來這兩根皮鞭均來自苗疆,質地特殊;二來袁承志內功精湛,更得益於《春宮秘笈》上所載施力方法之妙,運功用力恰到好處;不然眾女早就鞭痕遍及玉體。 紅娘子第一個哭求袁哥饒過,緊接著夏儀、青青、小慧也紛紛流淚告饒;只有安大娘極為受用,咬牙忍痛。 直到袁承志看到安大娘也香汗淋漓,這才住手。 眾女均感筋疲力盡,紅娘子明白:承志今夜有施威之意!豪邁如紅娘子也同樣認同:合歡之事需服從男人,不可再百般任性。 稍事喘息,掙紮牽動眾女跪起,滿含委屈哭道:「袁哥見諒,我等姊妹今後再不敢任性了,多謝袁哥今夜教訓!」 安大娘、夏儀服侍男人並非一日,自然也明白袁承志今夜所為用意,只是害羞,不像紅娘子這般爽快,能夠當眾說出,此刻見紅娘子說出,急忙含羞帶淚附和道:「袁哥教訓,稍不敢忘。」 見青青、小慧還兀自哭泣,急忙分別勸道:「你二人還不趕快謝過袁哥教訓!」 小慧自小和母親相依為命,自然不違母命,急忙按照母親的話說了。 青青本待不說,但見四女目光都盯著自己,袁哥看自己的目光也頗有些嚴厲,心中雖然無限委屈,卻也只得像四人一樣含淚說道:「謝袁哥教訓。」見袁哥臉色轉和,這才放心。 袁承志見青青委屈的樣子,不由心中憐惜:畢竟五妹是把處子之身交給自己的。 於是把五妹與四人相連的絲繩解開,給其她四人全部戴上口銜,抱著身上依舊緊綁絲繩的青青,逕直來到臥室,把青青放在床上。 只解開了青青下陰處的絲繩,青青自然明白袁哥要做什麼,不由鳳目緊閉,玉頰通紅,芳心亂跳。 不過袁哥對自己畢竟和其她姐妹不同,青青心中喜悅自不必說。只是想求袁哥把四位姐姐的綁繩放開,卻不敢開口。 袁承志運起神功,依照《春宮秘笈》所載,開始在青青嬌嫩、雪白的侗體上撫摸。 袁哥的愛撫自然讓青青受用無比,但是為了合歡已經多餘了,青青在袁哥的鞭打下,和其她姐妹一樣,情慾早熾。 袁哥的撫摸令青青神智再度陷入極度暈眩之中,在身如火燒中,領略袁承志的兩家合歡之秘…… 次日清晨,青青醒來,看見袁承志已經起身,正坐在自己身邊打坐。 她本來想讓袁哥給自己解開束縛,猛然想起昨夜的事情,本能地想擡腕掩口,手臂一動,早將身邊打坐的袁承志驚動。 袁承志睜開虎目,青青急忙說道:「袁哥,我不是故意亂動,只是我還不習慣被綁著睡覺,所以才……」 還未說完,櫻口已被袁承志摀住:「不必多說,五妹。就是為了讓你多睡一會,我才沒有叫你。我們早該起身了。」說完,放開手,俯身在青青櫻唇上輕輕一吻。 這才解開反綁青青手臂的絲繩。」剩下的自己解開吧。然後去把你的姐姐們放開。」說完,袁承志緩緩閉上虎目,繼續默運玄功。 青青手軟筋麻,嬌軀無力。待解開綁在雙乳上下和腳腕上的絲繩,玉體上已有香汗沁出。 她勉力起身,剛剛套上肚兜,正要繼續穿衣,忽然心中一動,怯生生地試探道:「袁哥,我、我能穿上衣服嗎?」 袁承志略一沈吟:「好吧,趕快去吧。」 青青擡頭,見袁承志眼皮不擡,依舊打坐,急忙應道:「是,袁哥。」說完穿戴整齊,提力下床,走進密室。 密室中四姝早醒,不見袁承志傳話,自是不敢吵鬧。 見青青進來,玉頰酡紅未散,舉止嬌慵無力,心中好生羨慕。 待青青解開眾女束縛,眾女穿戴整齊,當即不顧手軟筋麻,五人相扶,走出密室。 袁承志看到五位如花似玉的姐妹,心中大喜,依次摟住美人,給了每個姐妹一個足以使她們軟倒的長吻。 然後眾女開始梳妝打扮。紅娘子多年未用脂粉這類東西,今日薄施脂粉,淡掃娥眉,當真是美艷動人。 安氏姐妹自離開安清劍,始終布衣荊釵,現在換上夏儀姐妹的綢衣,更是美不勝收。 夏氏姐妹更不用說,天生麗質,與另三位姐妹難分軒至。 五人梳妝完畢,相視一看,不由均心儀相許。 隨後共同襝衽來到袁承志面前,齊聲拜道:「袁哥。」袁承志看著面前佳麗,當真有眼花繚亂的感覺。 心中滿意,從此開始傳授五女道家合汲雙修之法,同時輔以金蛇郎君留下的《春宮秘笈》。 在夏氏姐妹的密室中,一連數日,自然是皆大歡喜。 但是惟有紅娘子日漸不樂。 她身上僅為皮肉之傷,留下本是不捨與袁承志分別,但她畢竟是李巖之妻,分別乃是遲早之事,特別結識另外四位姐妹之後,分別之語更是難以出口。 五位姐妹中,袁承志最重紅娘子的意見,也對紅娘子最為關心。 紅娘子臉現不愉,目露幽怨自然瞞不過袁承志,這夜,與眾女嬉戲已罷,袁承志留下被吊在一起的夏、安兩對「姊妹」,單獨把被反綁著的紅娘子牽出密室。 眾女對此雖已已經習以為常,但是每夜被袁承志單獨帶出的那人,總會含羞帶怯。 二人來到臥室,不等袁承志吩咐,紅娘子已經跪在袁承志腳邊。 娥眉低垂,含羞張啟櫻唇,向袁承志的雄體伸去。不料還未觸到袁承志,就被袁承志一把拉起,用房樑上垂下的繩子拴住紅娘子的被反綁著的手腕。 紅娘子知道:承志又要鞭打自己了。 她早已經習慣在合歡時對袁承志百依百順,便柔順其意。 果然,袁承志將拴住紅娘子手腕的繩子拉緊,然後皮鞭就抽在紅娘子如玉的軀體上:「姐姐,何事煩惱?」 「啊……輕點,袁哥,啊……我、我啊……我得回……啊、回大營了。啊……輕點好嗎,袁哥?」紅娘子艱難地說完這些,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一來袁哥今天下手頗重,二來眼見分離在即,縱使豪邁如紅娘子,也難免傷感。 袁承志聽了,不覺一楞,隨即明白:「這是早晚的事情!」 手下並未稍停,嘴上只說了一句:「明天送你!」說完,一言不發。 這一頓鞭打是自袁承志與紅娘子相愛以來,下手最重的,且未用口銜封住紅娘子的櫻唇。 紅娘子呼痛告饒之聲,密室中被吊著的四姐妹清晰可聞,盡皆駭然,均不懂今夜袁承志為何對大姐如此粗暴!平素袁哥可是最疼大姐的呀! 紅娘子呼痛的聲音終於停止了,接著就是紅娘子如同蕩婦浪娃般的呻吟、叫喊。 聽的姐妹四人心旌搖動,心中暗恨袁哥偏心。 清晨,當紅娘子一絲不掛,拖著疲憊的蓮步,走進密室,放下眾姐妹,與眾姐妹鄭重告別時,姐妹們才終於明白袁哥昨夜對大姐下手格外重、對紅娘子特別偏心的緣故。 眾人亦是依依不捨,但也明白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