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樓外樓。 “如今這倭寇是越來越猖狂了!”老將楊希恩一掌重重拍在方桌上,把面前的酒碗震得砰然作響。 “是呀,昨日聽幾個客官說起,福建沿海又有幾處村莊被搶掠燒毀,其中有個叫來島的更是惡毒,不但劫財,還專門劫掠美貌女子,運回倭國囚禁,供他們淫辱享樂。更有風聲說他們現在愈發狂妄,竟然潛入城內明搶暗綁,我們這些姑娘家的,也是擔驚受怕。” 答話的是一個酒樓侍女,名叫美華。她卻非普通侍女,而是人稱“天堂第一樓花”的美人。無數公子閑徒日日惠顧樓外樓,只是爲了能和美華共飲一杯,博美人一笑。可惜美華早已芳心有屬,卻是一個高鼻子藍眼睛的洋人,尤里安洛佩斯,自從他不畏艱險從高麗爲她取回了新羅的金冠,美華就一心一意只跟著這長毛白猴子了。 楊希恩抄起酒碗一飲而盡,雙目漲得通紅,切齒罵道:“真是無法無天了,當真不把我大明放在眼里。只要老夫有幾條船在,非叫這些倭鬼死無葬身之地! 美華再給老夫滿上!” “楊老將軍真是堪比當年黃忠,威猛無匹呀。不過酒氣傷身,您老也別氣壞了身子,還是給您上壺龍井吧。” 美華說著端過茶具來斟了兩杯,朝著坐在楊希恩對面的一個姑娘問道:“李家小姐,您有什麽應對之法嗎?” 這李家小姐正是李華梅。她約二十四五,生得是明豔照人,玲珑浮凸的嬌軀著一襲黑色的勁裝,更襯得肌膚白晢如雪。美華可算美女,但和李華梅一比,頓時光彩黯淡了許多。 李華梅秀眉微蹙,微微搖頭道:“本來這倭寇是蚊蠅之害,消滅他們還不是舉手之力,可朝廷實行海禁,片板不得入洋,戰艦盡數銷毀,將海防拱手送人,才使得倭人猖狂。” 她壓低聲音,眼神中更不經意流露出一股剛毅、果敢之氣,又道:“當年海禁令頒下時,我府暗地留下了幾條海船,如今海禁令有名無實,現在才能重作裝備,水手也在操練,不過要出戰還需時日。成大事者不爭一日之短長,楊老將軍請暫息怒。” 楊希恩臉色頓時轉爲恭敬,溫聲道:“小姐教訓得是。” 李華梅望了望天色,放下手中茶杯,說道:“時辰不早,老將軍,我們回府吧。前些日子派出去打探倭寇鐵甲船的弟兄今天應當回來了。聽說鐵甲船甚是厲害,我們當知己知彼,找出破敵之法來。”她輕盈優美地站起身來,美目一閃,“倭寇終會被消滅,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都要小心。” 她輕移蓮步,出樓而去,楊希恩如保镖般緊緊跟在她身后。 門口邊有一人半伏在一張方桌上,一身黑袍朝上直蓋到臉。他的目光從未離開過李華梅,灼熱的眼光不停地在她的俏臉、酥胸、纖腰和長腿上來回巡遊,當李華梅經過他身邊時他更是拼命吸氣,嗅吸她幽蘭般的體香。當看見楊希恩時,眼色就瞬時變得陰狠,宛如惡狼看見守護羊羔的猛犬。李華梅和楊希恩均是事在心頭,完全沒有注意這從旁射來的複雜眼光。 轉眼天色見晚,樓外樓到了關門的時辰。美華收拾一下,和掌櫃招呼一聲,出樓返家。走過一條僻靜的小巷時,突然面前閃出一條黑影。美華吃了一驚,倒退了兩步,才看清是一個一身黑衣的矮男人,一手拎著個酒壇,東倒西歪地攔在路中間。 美華早見慣了這類喝醉撒瘋的男人,嫌惡道:“快讓開,本姑娘要回家!” 那矮子搖晃著淫笑道:“花姑娘,還是跟我回家吧,大大的快活!”說著身體一晃,向美華逼了過來。 美華見他酒氣熏天,說話又是不干不淨不知所謂,顯然是個粗人,不願與他糾纏,低聲斥道:“住嘴,一個男人,整天就會喝酒,真是沒用。趕快讓開!” 那矮子卻又逼近一步,扔下酒壇子,張開雙臂攔在美華身前,嘴里依然胡言亂語:“花姑娘,抱一個!” 美華十分惱火,本不想與這個粗人計較,但見他如此無理,便決定給他一點教訓。她以前時常受登徒子騷擾,所以也曾和楊希恩學過幾招以爲防身,如今正是用來對付這醉酒矮子的時候了。 所以美華見他沖來,不避不閃,反而迎上前,對準他的塌鼻就是一拳打去。 滿以爲會敲他個滿臉開花,卻不料那矮子突然一掃蹒跚的爛醉模樣,側頭一閃躲過,接著如彈簧般直撲過來。而美華措手不及,被那矮子一下撲倒在地。那矮子借著月光一看,只見溫香暖玉正在自己的懷中掙紮,潔白嬌嫩的面容滿是羞怒,哈哈淫笑起來,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豐胸上大摸一把。 “快放開我,你這個醉鬼!”美華羞紅了臉,拼命掙紮著想要離開矮子的懷抱。但那矮子身子使勁,將她死死壓在地上。美華羞怒交加,掙紮間奮力揮拳朝那矮子砸去。誰知那矮子眼明手快,右手成爪,一把扣住了她的左手手腕,同時左手一把摟住她的纖腰,手腳一使勁,把她翻過身變成伏面朝地。 美華大驚,本能地大聲驚叫起來:“快放開我!救……嗚嗚嗚……”只吐出幾個字,櫻桃小口中就已經被塞進了一團絲綿之類的東西。她還沒反應過來,她的左手已經被強扭到背后按住。接著右手臂也落入敵手,被扭到了背后。 那矮子一手將少女的雙臂按在背上,另一手抽出繩索來,就來捆綁美華。美華拼命扭動掙紮,可是那矮子似有千斤之重,壓在美華身上絲毫不爲所動。他熟練地用繩索在她雙臂上纏綁,把她反綁起來。 只是片刻功夫,美華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連呼救都不可能了。這條小巷本就行人稀少,最近又傳倭寇之亂,更是無人經過。她求救無門,自救無路,櫻桃小口中吐出一聲沈悶的悲鳴,豐滿的乳房被緊緊地壓在冰冷的地面。 那矮子捆綁完畢,將壓在胯下的美華翻了個身仰天而臥。他看著美華那起伏的豐滿胸脯,已是淫欲難忍,伸手就開始撕扯她的外衣,舉手間,杭州第一樓花就被扒得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在淫徒的魔掌中無力地掙紮。 那矮子色眼望去,只見那單薄如絲的內衣下豐滿堅挺的玉乳已是近在咫尺,他淫欲更是高漲,伸出淫手直插入美華的內衣中,隔著紅綢肚兜摸捏她那豐滿圓潤的乳房,同時竟伸出舌頭去舔她的櫻唇。美華羞憤欲死,她左右搖頭拼命想要躲開那張臭嘴,卻是有心無力,從櫻唇到粉頸都被淫徒猥亵了個遍。 一陣輕薄之后,那矮子伸手扯下了美華的紅綢肚兜。“嗚嗚嗚……”美華頓時酥胸門戶大開,雪白的雙乳蹦跳出來,起伏間顯得更加性感誘人。 “喲西!”那矮子歡叫一聲,猶如禿鹫抓住了白兔般,雙爪猛伸,一把扣住美華的雙乳,大肆摸捏玩弄起來。 美華顫抖著,掙紮著,忍受著色狼對她敏感部位的肆意攻擊,晶瑩的淚水泉湧而出。“洛佩斯,對不起,我應該早把清白的身子交給你……”羞憤交集間,美華眼前一黑,頓時昏了過去。 那矮子略微一錯愕,停下手來冷笑道:“這麽快就不行的了?才開始哩!” 他抓起美華的紅綢肚兜放在鼻下用力一嗅,“花姑娘,你的只是開胃菜的干活,真正的大魚的,還在后面,哈哈哈哈! (二) 清晨。杭州李府。 李華梅正對著書桌出神,在她面前,攤開著一張鐵甲船的構造圖。她略微皺了皺秀眉,輕輕歎了口氣。 “不好了,不好了!”楊希恩人未到,聲音早已傳到。老將軍三步並兩步幾乎是奔進了李華梅的書房,一把將手里的東西塞給李華梅。李華梅定睛一看,竟是個女子的紅綢肚兜,反面還寫著幾行歪歪扭扭的字:“今天半夜,六合塔下碼頭。單個人來,不然美華沒頭。來島” “小姐,果然是這厮到了杭州!待老夫領上家將殺過去,叫他們個個沒頭! 氣死俺也!”楊希恩捶胸頓足,滿腔怒氣幾乎要掀了屋頂。 “不可。美華在他手上,硬來恐她有危險。再說,來島既然知道擄去美華,又送信來此,定然早有準備。”李華梅妙目一閃,檀口微張,深吸一口氣,道:“我且單身附會,看他能玩什麽花樣。” 楊希恩大口一張,雙眼瞪得和銅鈴相仿,雙手亂搖道:“萬萬不可,小姐萬不可孤身犯險。當年老爺交代過,叫老夫保護小姐……” 他話還沒說完,李華梅輕輕一笑,伸出柔荑握住楊希恩大手,溫聲道:“老將軍放心,我絕不會拿自己開玩笑。請如此這般……” 楊希恩聽過臉色稍緩,卻仍是擔心道:“小姐的計謀老夫素來佩服,不過這次風險甚大,小姐千萬小心啊!” 午夜。六合塔下。 月光甚好,照得錢塘江泛著粼粼波光,高大的六合塔卻是黑漆漆的有幾分瘆人。江邊泊著一條畫舫,燈火通明,有如白晝般。一條特別寬大的跳板搭在江岸上。 伴著一聲清脆的低咳,江邊轉出一位妙齡女郎,身著黑色勁裝,纖纖玉手提著一盞精致的燈籠,正是李華梅。 “李小姐果然守信用的干活,果然藝很高人膽也很大,呵呵。”畫舫艙門移開,一個矮子出現,翻著一雙色眼,神態卻是很禮貌,“在下就是來島,請多指教。” 李華梅略一皺眉,一股厭惡的情緒騰然而起,那是對虛僞的厭惡。她瞬間重回平靜,問道:“美華在哪里?” “果然開門就看見山,佩服佩服。美華小姐正在此處。”說著,來島拉過一個女子來,現身艙門口。那女子滿面淚水,手腳被反綁,嘴里堵著絲巾,全身一絲不挂,正是美華。 李華梅一眼望去,以她的定力也不由嬌軀一震,臉色瞬時紅如朝霞,又冰冷如霜,“你們就這樣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嗎?!” 原來美華的唇頰、雙乳、圓臀和大腿已遍布揉捏之痕,下體更是落紅片片,顯然已經飽受淩辱。更有甚者,一根綁繩故意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下纏勒而過,將她的雙臂和嬌軀捆成一團,另一根由前胸向下直勒過她的下身私處,再繞到背后系在手臂的綁繩上。這樣的捆綁方式幾乎就是對女子的殘害,難怪華梅要義憤填膺。 “李小姐誤會了,這在我們的國家是一門藝術,和茶道,花道一樣的好。” 李華梅心頭暗怒道:你們這群畜生,竟然拿女子的痛苦當藝術。她稍微平複了一下憤怒的心情,問道:“你想怎麽樣?放人吧。” “沒問題,李小姐的吩咐一定的照辦。不過我有個條件,就是想請小姐上船來談談我們的藝術,不知能否賞光?”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這樣直接的無賴要挾還是讓李華梅心里一怒。她若無其事地回答道:“也罷,我們就聊上兩句吧。” “小姐真是爽快,哈哈。現在我這邊就放人,你也同時走過來,不要耍花樣的干活。” 李華梅俏臉又是一寒,“美華這般模樣,如何能在街上行走?” “哼哼,李小姐大大的聰明,必定有辦法。我們的船很溫暖,小姐其實不用穿這麽多的,呵呵呵呵!” 如此厚顔無恥的“提醒”,簡直讓李華梅惡心得要嘔吐出來。她強忍憤怒,回答道:“如此也好。開始吧。” 兩位姑娘相對而進,美華艱難地走著,忍受著下體綁繩摩擦的刺激。到了中間,李華梅先拔出了美華嘴里的絲巾,接著就要伸手去解她身上的捆綁。 “小姐,我們開船的就要,請稍快點吧!”來島破鑼般的聲音傳來,李華梅冷哼一聲,只得罷手。 她轉過身背對來島,先脫下身上的黑色勁裝披在美華身上,又褪下長褲爲美華穿好,最后系上束腰的綢帶。這樣雖然美華依然行走不便,但已經看不出赤裸和受辱的模樣了。李華梅完成這些,悄悄在美華耳邊低語兩句,美華眼神一亮,一臉感激佩服和擔心之色。來島只看見美華的背影,卻沒看見她那複雜的眼神。 “請上船來吧。” “請遵守協定。” “哼哼,那是當然當然。小姐請。” 李華梅輕輕拍了一下美華的肩頭,繼續昂首悠然前行。她一身雪白的內衣,在月光下如同仙子般婀娜。眼看到了艙門口,來島突然微微一笑,語氣中充滿淫穢:“小姐請等一下,我們現在要將您綁起來,請把手背后。” “什麽,你不要欺人太甚!” “對不起,小姐武功高強,爲了大家安全起見,還是辛苦一下吧。” 李華梅轉頭看美華依然在跳板上踉跄前進,只得輕歎一聲,轉身將雙手伸到背后交叉,豐挺的酥胸愈發高聳。旁邊過來一個倭人將李華梅雙手反綁起來,卻僅此而已,並沒有把她捆綁得如同美華般淫穢不堪。 “好啦,請進吧。” 那邊美華終於走下了跳板,剛下江堤,一個黑色的布袋從天而降,將她全身套住。可憐的姑娘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就被拖走了。 “開船吧。”來島看跳板上幾個人影一閃,心滿意足地微笑道:“李小姐,我們還是來辦正事的吧。” “你想怎樣?” “之前我們說過的吧,我們來研究我國的藝術。小姐大大的好材料,藝術獻身的干活。讓在下爲小姐寬衣!” 李華梅這才清楚,之前來島沒有把她五花大綁,只是爲了扒她內衣褲可以容易點。她心中打定主意,只是冷笑一聲,並不掙紮。 來島見李華梅滿不在乎好似任君處置,頗有些詫異,但色心既起,便不念其他,他站在李華梅身后,雙手扯住她內衣領口,向兩邊扒開剝下。內衣被扒到了捆緊手腕的繩索處,接著內褲也被扯到腳邊。 李華梅感覺雙腿一涼,知道兩條晶瑩修長的大腿已經落入了歹徒們的視線之內,嬌軀不由一顫,臉上泛起紅霞,頓時滿船春色。一船倭寇色眼圓睜,都直勾勾地盯著那兩條雪白而極富彈性的大腿,貪婪地吞咽起口水來。 來島努力定了定神,將目光從她肉光致致的雙腿上移,卻是一陣劇烈興奮又一陣奇怪。只見李華梅上身裹著一件類似於馬甲或是背心的薄薄衣衫,卻比普通的馬甲或背心更長,前面護住肩部和胸腹,直至下身最隱私的三角部位,后面由背及臀,黑油油的閃著皮革的光亮,胸前還繡了一朵豔麗的牡丹。 那件黑色緊身衣將李華梅的玲珑曲線盡數勾勒,豐滿圓鼓的雙乳,平坦的小腹,纖細的柳腰和結實滾圓的臀部散發著無窮的成熟女郎的性感魅力。 看到這里,來島再也無法忍耐,大吼一聲猛撲上去,雙手朝著李華梅的酥胸飛抓而去。李華梅卻微微一笑,不僅不躲閃掙紮,反而挺胸上前,似乎歡迎惡徒的輕薄。來島稍覺不對,指尖已經觸及她的緊身衣。 “啊!!!!!八哥亞路!!!!啊!!!!痛死我啦!!!!!” 劇烈的慘叫聲中,來島飛快退回,比撲上來時更加敏捷,只見十指已是鮮血淋漓,“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花木蘭的緊身內衣! 這是一件李家的傳家之寶,卻是傳女不傳男。它能防刀槍暗箭,更有個特殊的功用,就是生滿尖刺,專門對付淫賊色狼。想當年花木蘭替父從軍,一個女孩子混迹於無數男子之中,天長日久難免不露馬腳。這件寶物卻能保護少女的玉體不受侵犯。更神奇的是,一經穿上,它就貼合得渾然一體,普通方法是無法把它剝下來的。 “來島先生太心急了吧。”李華梅盈盈一笑,藐視著咬牙切齒的來島。 此時的來島,手頭和心頭一起滴血,淫欲高漲卻是無處下口,下身醜陋地膨脹著,臉色也是醜陋之極,再也無法堆起虛僞的笑容。 “來人,把這女人給我放倒!” (三) 早已獸性大發的倭寇們聞聲而動,拿衣衫裹住雙手,直朝李華梅撲來。李華梅雙手反綁,雙腿卻是自由的,她閃過了一擁而上的幾個人,奮力將他們踢倒。 可是歹徒們早已被淫欲沖昏了頭腦,連疼痛也感覺不到,被踢倒了又跳起來重新撲來。 李華梅見歹人一齊沖上,突然一聲清叱,縱身上躍,白皙修長的右腿彈起,竟然在空中如車輪般舞動旋轉起來,仿佛一個晶瑩雪白的玉盤,甚是悅目。被她玉腿掃中的倭人卻欣賞不了這絕美的“飛燕旋舞腿法”,慘叫聲中被踢飛出去,猶如一袋袋土豆般重重砸在地上,頓時爬不起來。 看著華梅收腿將要落地,剩下的倭人們色膽一撐,又一波猛沖過來。李華梅不慌不忙,倒縱一步退到艙壁邊,凝玉般的左腿又擡了起來,瞬間連踢幾十腿,化成一片雪白的腿影。又一陣跌落慘叫聲不絕,剩下的倭人面對這“雪影踢”竟不敢再上。 “你們這幫飯桶!八嘎牙路!快上!”來島暴跳如雷,竟不顧手中刺痛,雙手抓起倒地的倭人,朝李華梅直抛過來。李華梅冷笑一聲,擡腿踢去,一聲長長慘叫,那倭人竟撞破窗棂,撲通一聲落入了錢塘江。來島忽然眼中淫光一閃,在懷中摸了一把,又抓起個倭人擲來。華梅一腳踢去,將倭人震開,他衣衫上忽然騰起一陣煙塵,罩住了華梅。 李華梅暗叫不好,急忙閉氣抽身,終是晚了一小步,吸入了少許白煙。她頓感手腳一陣酸麻無力,倚著艙壁慢慢軟倒。 “哈哈,李華梅,你雖然腿功厲害大大的,哪里有我這個酥嬌散有效,現在就乖乖的,我們來討論藝術!” 來島見奸計得售,大聲淫笑起來。他命令道:“把李小姐擡過來!”四個未受傷的倭人過去,分別抓住李華梅的手腳,將她的柔軟嬌軀仰天擡起,到船艙中間放下,將她兩條修長的大腿往兩邊拉開,還趁機在她圓潤光滑的大腿和手臂上揉捏了幾把。 “你們這群惡徒,必不得好死!”李華梅神智仍清醒卻手腳無力,只能聽憑倭人輕薄,擺弄成這個難堪的姿勢。 “哼哼,不要多說廢話了,還是讓我們來輕松一下吧!”來島走到李華梅雙腿之間伏下身來,伸出淫手就開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捏搓,享受充滿彈力的成熟肉感。 “快放開我!住手!!”李華梅努力地試圖擺脫猥亵她的來島。想起美華身上的玩弄淤痕也會出現在自己玉潔冰清的嬌軀上,她就無法想象。可是手腳竟像不屬於自己的一般,完全不聽使喚。她暗地調整呼吸,將迷藥的功效緩緩消除。 來島的淫虐欲望卻愈發高漲。從仰臥的李華梅的大腿之間望前看去,只見緊身衣下曲線浮凸,雙峰高聳,腰肢纖細,豐臀滾圓,大腿末端一條窄窄的黑帶護住少女最陰幽的洞穴,在雪白大腿的照耀下,分外誘人。 來島幾乎無法抑止自己的淫欲,下身已經極度膨脹。他淫叫一聲,用衣衫包起手掌,罩住李華梅的豐隆右乳,可剛欲朝下摸捏,鋒利的尖刺立刻破衣而出,再一次將來島紮得哇哇大叫。 他跳了起來,大聲道:“快把這破東西脫了!快!” “你作夢吧!” “李小姐,你的必須明白,這里誰是說話的人!”來島厲聲說著。 李華梅雖然剛剛遭受猥亵摸捏,依然雙手反綁背后,卻迅速從羞憤中擺脫出來,回複平靜悠然的高貴神色,“這里是明朝的地方,話也是人說的話,你不會明白的。” “八嘎!你!”來島欲火高燃,必須要找地方發泄了。望著李華梅那張帶著一絲嘲諷的櫻桃小嘴,猛然跳起站在她面前,解開褲子,那醜陋無比散著惡臭的肉棒頓時破障而出,如蛇頭般挺立。 “請李小姐換個姿勢!”來島話雖用請,卻是和他的手下說的。上來兩個倭寇扯著李華梅的雙臂把她拉起來,又使勁下壓,強迫她跪在來島的身前。李華梅雙目緊閉,將俏臉扭過一旁,不去理睬那根醜惡之源。 忽然她感到來島兩個大手扣住了她的頭,強扭朝著正面,接著那火熱的硬東西頂在了自己的櫻唇上,來島淫蕩的聲音從上傳下:“張開嘴,很好吃的,哦噫嘻。” 李華梅擡起頭,毫無畏懼地瞪著來島,一字一字冷聲道:“如果你敢把那根東西插進來,我保證它的長度會有損失。” 來島被李華梅氣勢一攝,有些虛了,色眼一翻,哈哈道:“小姐果然勇敢過人,在下佩服小姐不要性命的干活。不過不知道小姐要不要別人的性命呢?” 他手一揮,后艙拉過一團東西來,是一個大黑布袋子。“解開!”來島得意洋洋地指揮道,就等著看李華梅美目中流露出震驚和絕望的神情。 可是流露出此種驚愕神色的,卻是滿船的倭寇。袋里跳出來的,不是手腳被綁全身赤裸的美華,卻是個金發碧眼手執一根金屬鋼管的洋人。當那些倭鬼還沒回過神來,那洋人手中的鋼管已經對著來島發出一聲巨響。 “當!” “啊!” 一團煙霧中,來島被震得退后三步,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肩膀,指縫間的鮮血如瀑布般傾瀉而下。跪在地上的李華梅藥效早除,上身一得自由,頓時躍起,雙腿連環如閃電般狠命踢出。來島還不及防禦就已中著,可憐他那個小弟弟,出師未捷身先死,未曾被李華梅的銀牙咬作兩截,卻被她的玉腿踢成五段。他倒在地上,殺豬般慘叫著,雙手都不知該捂住肩膀還是命根。 那洋人正是美華的愛人尤里安洛佩斯,按照李華梅之安排躲在江堤邊,等美華下船當即調包。 巨變突起,老大被重創,滿船倭寇有如木雕泥塑般都呆在當場,竟不知該如何應對。倭人習慣服從,老大一倒便群龍無首。就在此時畫舫之后突然鑼鼓聲大作,殺喊聲四起,一條中國式帆船燈籠高挑,借著江流如風般趕來,船頭一位老將軍銀盔銀甲,手持一柄開山大砍刀,威風凜凜,正是楊希恩。 兩船追近,楊老將軍當先一步跨上畫舫,看見李華梅雙手反綁、衣不蔽體之狀,不禁怒火如山般沖起,大喝一聲:“給我殺,全部碎屍萬段,丟進錢塘江喂王八!”他的身后,李家家將個個全副武裝,潮水般湧入。他們對倭寇早已切齒痛恨,又看小姐遭此侮辱,更是雙眼早已血紅,即便楊希恩不喊,他們的刀下也不會容情。 倭寇猝不及防,剛才還欲逞淩辱淫欲,突然變成砧上魚肉,連逃命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看天色將亮,李華梅已經解去束縛換過衣衫,登上她的旗艦。堪堪倭寇將要殺盡,突然四五條小艇如飛而來,當先艇上一名軍官大聲指使道:“巡撫大人有命,即刻停止械斗,一並人等交衙門處置。違者當反賊處理!”接著,小艇上官兵徑上畫舫,竟似要接管局面。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楊希恩連喊三聲,將大刀刀柄猛力望地下一戳,畫舫船板頓時塌了一塊。 李華梅也是歎了口氣,低聲說道:“這畫舫本屬官府,官兵要來也是意料中事。只是不知那首惡授首了沒有?” 話音未落,倭人的死屍堆里爬出個矮子來,滿身血汙,一手捂肩一手捂陰,龇牙咧嘴的臉上居然擠出幾分得意,大叫道:“大大的好,大大的好!” 回到李府,家人搶著出來道:“不好了大小姐,剛才美華小姐在房里懸梁自盡!”衆人大驚,急忙沖進房里,只見美華面色慘白雙面緊閉,眼角淚痕漣漣,一口氣雖然緩過來了,卻因橫遭淩辱蹂躏,又白練加頸,身體極爲虛弱,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尤里安洛佩斯搶上一步,握住美華的嫩手,安慰道:“你不該就這樣離開我們,我很愛你。” 美華聽到愛人的聲音,努力睜開淚眼,淒慘道:“我已不是清白之軀,配不上公子。公子還是另尋愛侶吧。” “是我沒有照顧好你。你現在更加需要我們的愛,我不會放棄你的,反而會更努力保護你,不讓你再受傷害。等你好了,我們還是會結婚,還是會遊山玩水的。相信我。” 李華梅心下感動贊歎,拉衆人退出房間,留他們兩人共處。她輕輕帶上門,感歎道:“這世界之道真是無法捉摸,既造出這般有情有義的賢人,也造出倭寇般東西來。” “不錯,說倭寇豬狗不如,真是侮辱了豬狗!”楊希恩答話道。 一個月后,美華身體初愈,便來向李華梅和楊希恩辭行。尤里安洛佩斯甚重然諾,要攜她云遊中國。美華在杭州也再無甚挂念,與兩人依依惜別后,坐船逆錢塘江而上,奔京杭運河而去。 李華梅送別二人,心里卻仍記挂著破鐵甲船之法。那圖紙不甚清晰,細節也甚爲了了,使得李華梅又作出個重大決定,要親身赴倭人造鐵甲船的工廠一探究竟。楊希恩當然再次極力反對,權衡之下,二人決意扮作私販貨物的中國商人,爲避耳目只用一條商船,裝滿瓷器,起錨駛向倭國的大城大阪。 (四) 倭國大阪。 在這陌生的城市,一晃已經一個多月。李華梅和楊希恩在離碼頭很近的地方找了個鋪子銷售瓷器,一來碼頭附近本就是商人聚集的地方,中國商人也不少,不惹人注意,二來碼頭離船廠很近,窺視也比較方便。 這些天來李華梅每日的工作就是和楊希恩大搖大擺地從酒店到鋪子,她再偷偷溜去船廠。瓷器漸漸賣空,調查的事情也漸漸有了眉目。金銀是全球硬通貨,他們最新最大的成果,就是一塊鐵甲船上的裝甲鐵板,現在已經藏在了他們貨船的底艙夾層內,和一大堆同樣顔色的木板混在一起。今天他們就打算關張,返回親愛的故土。 “華小姐,木先生,你們回來啦!”兩人剛入酒店門口,一聲熱切的歡迎已經送到。 “是啊櫻子小姐,你好。” 李華梅微笑著答道,看著眼前身著一身粉紅色和服,面容也如粉紅色的櫻花般的可愛酒店侍女櫻子。她和楊希恩找了個包間,分別坐下。 “兩位的生意如何?一定很好吧!”櫻子親切地問道,同時送上了麥茶和毛巾。 “嗯,還不錯,幾乎都賣完了。明天我們就回去了。看,這套瓷器很精致,我是特意留給櫻子小姐的。” 櫻子注視著那套茶具,圓眼中突然光芒一閃,瞬間即滅。“是嗎?太好了。 謝謝您的關照了。我該怎樣回報您呢?” “我們是朋友,送禮物是理所當然的,不用說這麽見外的話。”李華梅挺喜歡這個勤快周到又親切的小女生,如果倭國都是這樣的人物,兩國也許還能成爲友邦,共同對付西洋人的大肆擴張。 “這麽說來,今天是兩位在這里的最后一頓晚餐了。您送給了我這麽貴重的禮物,我也應當讓您的最后一天過得愉快。”櫻子淺淺地笑著,從櫃台的底層取出一個酒瓶來。 “是嗎,有什麽驚喜嗎?”李華梅盈盈微笑著,並沒有仔細思索櫻子這兩個“最后”的話外之音。 “這是我們酒店珍藏的頂級清酒,只有有名望的人物才有資格享用。” “哈哈哈!太好了,快拿上來,老夫最愛這一口了!”李華梅還沒答話,楊希恩已經迫不及待了。 “老先生真是有口福呀。”櫻子雙手托起酒瓶,給兩人的酒杯中注滿,“請慢慢享用吧。” 李華梅端起酒杯,只見杯中清澈見底,泛著清清的綠光,不由贊歎道:“清酒果然名不虛傳。”她泯了一小口,只覺入口清甜,如飲甘泉,不禁再泯一口。 那邊廂楊希恩早已一飲而盡,櫻子正微笑著再斟。 三人又斟又飲,閑聊了一陣,李華梅突然覺得頭腦一陣發暈,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耳畔的櫻子聲音柔柔地道:“小姐你真的很美,難怪大人對你難以忘懷。” 櫻子把嘴湊到李華梅的耳邊,微笑著又道:“李華梅小姐,其實如果我們不是身處兩個敵對國家,我是很樂意和您這樣的美女姐姐作朋友。只可惜來島大人想要你,我也愛莫能助啦,請多多包涵。” “什麽,你是來島的手下……”李華梅越聽越感驚訝羞怒,可是頭暈卻一波又一波襲來,一波比一波更沈重。她漸漸失去了思考能力,終於失去了知覺。 恍惚中,李華梅的神智在一點點恢複,終於她睜開了那雙美目。首先進入眼簾的是天花板,熟悉的天花板。她依然身處在原來的酒店里,甚至依然是原來的包房。只是她不再坐在座位上,而是仰面朝天躺在放食物的矮餐桌上。 她下意識地想起身,卻驚慌地發現她的手腳已經被分開拉向餐桌四角,小腿和小臂分別綁在了餐桌的四個桌腿上。她的勁裝和內衣都已經被剝去隨便丟在一旁,嬌美的胴體只剩了那件黑色緊身衣。尚有寶衣護體,李華梅稍稍有了一絲安慰。她努力掙紮了一下,手腳依然牢牢被捆綁,絲毫沒有作用。 “華梅小姐,您醒啦!”櫻子的聲音依然那樣甜蜜親切,只是現在李華梅聽來只覺渾身汗毛倒豎,惡心異常。 “快放開我,你想把我怎麽樣!楊老將軍呢?”李華梅掙紮著道。 “果然是一鎮提督,自己都這樣危險了還關心別人,櫻子真是佩服華梅小姐您啊!”櫻子伏在桌邊,溫柔地笑著。“我川島櫻子還沒有這樣佩服一個敵人過呢!”她起身朝李華梅略略鞠躬,轉身到邊上的酒櫃里不知取什麽東西。“關於您的問題,第一個是不可能,第三個是解決了,這第二個嘛……” 川島櫻子轉過身對著李華梅,手里多了一個小木桶和一個小勺,“您馬上就知道了。” “這是什麽!” “別緊張,這是很普通的東西,比起您剛才喝的,普通得多了,呵呵。”櫻子用小勺在木桶里輕輕舀了一勺,輕巧地倒在李華梅的臉頰。 “這是……這是……”李華梅第一次感到緊張,甚至有些驚恐。 “就讓櫻子爲華梅小姐沐浴吧,用這最清純的泉水。” “啊!你……你怎會知道……”李華梅尤自強作鎮靜,心頭卻象被巨石重重砸了一下。 “哼哼,你以爲我國的情報收集員都是廢物嗎?當日來島大人返回,就派出了高手調查華梅小姐這件寶衣的來龍去脈。您來調查我們,我們也在調查您呢。 我們國家資源匮乏,領土狹小,當然要在情報上多下功夫,以求技術領先了。” 川島櫻子得意地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華梅小姐這件‘花木蘭的緊身內衣’,刀槍不入還布滿尖刺,果然是件寶物,但要解開它也很容易,就是清水!” 櫻子說著,開始一勺一勺將清水倒在李華梅的緊身衣上。李華梅不由嬌軀劇烈地一顫,那冰冷的泉水似乎直滲進她的心里凍結起來。不錯,花木蘭的緊身內衣,唯一的脫下方法,正是用清水浸泡。當年花木蘭從軍,去的皆是西北苦寒干旱之地,甚少清水,因此毫無春光泄漏之虞。可如今…… “不要!快停手!”李華梅驚叫著掙紮著,試圖抖去身上的泉水。但櫻子繼續一勺又一勺地澆上來,細心得仿佛在澆灌美麗的花朵。 慢慢的,那件濕潤的緊身衣開始起了變化。那些倒刺開始變軟服順,而在領口處漸漸出現一條細縫,露出李華梅的白雪般的胸部肌膚來,在黑色緊身衣的映襯下愈發耀眼。櫻子精神大振,一勺一勺對著這條裂縫直澆下去。只見那條細縫慢慢變寬變長,由頸及胸,由胸及腹,更朝下直伸展到這女郎下身三角禁區的末端。 “啊!不…不要這樣,住手!”李華梅羞恥地叫道。 那條裂縫卻絲毫沒有停步的意思。到達緊身衣的底部后,突然往兩邊一分,將緊身衣分成了前后兩片。原來就繃得緊緊的緊身衣頓時收縮,李華梅的腰部以下已經毫無遮掩。 “很有趣哦,最后我來幫一下吧!”櫻子放下木桶木勺,饒有趣味地抓住那兩片覆蓋在李華梅胸腹上的緊身衣,往上一扯,頓時將整件衣服完全扒離了李華梅的玉體。現在,李華梅已是身無寸縷,所有的私秘部位都以難堪的姿勢暴露於外。 那餐桌的設計甚爲陰毒,桌面在中間鼓起,不但使豐乳愈發顯得高聳挺拔,也墊高了她的圓臀,在雙腿叉開捆綁的姿勢下,下身秘穴更是門戶大開,竟是一副恭請插入的撩人姿態。 “華梅小姐,真是太美了,您就像一盤新鮮的生魚片那樣可口!” 川島櫻子來到李華梅的裸體前,伸出纖纖玉指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直滑上前,在她秘穴口打了個轉,然后在那濃密的陰毛黑森林中搔弄起來。 “不要,快住手!”李華梅一陣顫抖。 “真是太誘人了,華梅小姐。任何男人都會被你的肉體吸引的吧!”川島櫻子絲毫不理會李華梅的驚叫和哀求,她趴在華梅的胴體上,凝視著那對豐隆的乳房,隨著李華梅的掙紮而跳動。 “好豐滿啊,櫻子都有點嫉妒呢!”櫻子伏下身伸出柔軟的舌尖,在雙乳間來舔了一圈。 “不要這樣!你也是女人呀!”李華梅的俏眼中淚光閃爍,她只能扭動著嬌軀躲避。 “女人也是愛美的呀,您這樣的美女,誰會不愛呢。華梅小姐,您真的很香很甜呢。” 櫻子說著,柔軟的舌頭慢慢向下移去,經過腹部,到了秘穴口,突然探下頭去,用櫻桃小嘴對準了華梅的秘穴,啧啧吸吮起來,舌頭更是探了進去,仿佛接吻一般。 在混亂顫抖中,李華梅努力想保持一絲清明。她拼力忍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強烈刺激,問道:“你……是在……什麽時候……發現我們的?” “唔,你們來了十天左右了吧。碼頭經商販貨的全是男人,女人很少的,您這樣一個大美女,就像野草叢里的玫瑰,想要不留意您都很困難呢。唔,唔,好吃!”櫻子似乎在舔食冰激淩般,將李華梅的下體秘穴吸得哧溜作響,雙手更是抓住了她的雙乳捏摸玩弄。 李華梅暗暗后悔當初沒有想得周全,又問道:“那你……爲什麽……現在…才動手?……” “唔,第一,來島大人前些天不在大阪,今晨剛回。二來你們在這里,我們還不是隨時可以動手,也不急在一時。如果不是知道您就要回國,我們還可以等幾天的。”櫻子答完問題,又伏首下去了。 “你打算……把我們……的……船……怎樣……?” “華梅小姐,您的問題可真多啊。你們才是重要人物,一條中型商船,對我們根本不值一提。對了,華梅小姐,您可知道爲什麽我是有問必答嗎?”櫻子又一次展露出甜蜜的罂粟花式微笑。 李華梅知道那塊裝甲鐵板未被發覺,心頭正略微一寬,聽櫻子一問,頓時又一緊:“因爲你們根本就不打算讓我活著離開倭國了!” “華梅小姐果然冰雪聰明,難怪來島大人推薦讓您直接進入最高級慰安婦的名單。等一下您會有機會爲我國的最高層的大人們服務,這可是無上光榮啊!剛才,我只是爲您作個熱身罷了。”這個心如蛇蠍的美女再次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李華梅如墜冰窟。難怪這櫻子要把自己綁成這麽個模樣。眼看就要橫遭強奸和輪奸,她的嬌軀不由一陣驚恐地顫抖。無論李華梅平時可以多麽悠然鎮定和多智,在當下情況,她只是一個手腳被綁全身赤裸的美女,供淫徒發泄獸欲的美麗肉體。 “那些大人們都是有地位的人物,亂吵亂叫可不好。這樣吧,您的這件寶貝還是還給您吧。”櫻子說著,將那件黑色的緊身衣拾起來,揉成一團緊緊塞進了李華梅的嘴里。華梅的檀口溫暖濕潤,緊身衣的倒刺不會伸出,但她也只能發出嗚咽聲了。 “對了,來島大人還吩咐要送您一件禮物,以回報日前您在錢塘畫舫的玉腿所賜。請不要客氣,收下吧!”櫻子從櫃子里取出根長長圓木棒來,那木棒表面不知爲何有無數點點突起,頂端更膨起作球型。李華梅正在詫異這是做何用途,櫻子突然將它朝華梅下身一探,竟直插入她的秘穴中去,更邊插入邊旋轉。 李華梅那窄窄的處女秘穴突然被異物深深插入,無比劇烈的刺激瞬間沖入李華梅的大腦,她胴體頓時猛烈震顫,拼命扭動掙紮,手腳死死扯住捆綁住它們的繩索,驚恐的尖叫聲被口里的緊身衣變成陣陣嗚咽呻吟,卻絲毫不能減緩櫻子的動作,羞辱的淚水也再無法抑止。 “華梅小姐您真棒,竟然可以插入這麽深!”櫻子笑吟吟地捏著那幾乎要沒頂的木棒底端,又旋轉了幾下,惹得李華梅的成熟玉體再次劇烈顫抖,一對飽滿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如波浪般跳動。 “來島大人說,他雖然不能用真的肉棒來享受你,這個禮物卻能代表他的心意。好好享受吧,這是最后的一件東西了。”櫻子說著取出一個黑色的頭套來,套在李華梅的頭上,遮住了她的粉面和雙眼。“您要服侍的都是大人物,他們可不想被認出來。好啦,我的工作完成了,你就請耐心等待吧。”說著,櫻子拉開拉門,出去又把門給拉上了。 一片寂靜,空氣中只有李華梅自己的急促呼吸聲,和抵禦體內異物刺激的屈辱的呻吟聲。她眼前一片漆黑,不能行動,不能叫喊,連自殺都不能,什麽也不能做,只能無助地等待,等待著蹂躏淩辱的惡夢降臨。她想起了美華。 過了一陣,李華梅聽到門被拉開的聲音,兩個人走了進來,門又被拉上了。 接著,李華梅覺得下體一空,那根木棒被拔了出去。她無力地搖了搖美麗的頭,知道她的下體又會馬上被一根又一根真實的肉棒插入,掙紮反抗或是求饒都已是毫無用處,她的清白之軀就此難逃輪奸的命運。她將頭扭過一邊,羞憤屈辱的淚水如泉而湧。 忽然,李華梅覺得有冷森的劍氣閃過,接著手腳一松,竟是脫離綁繩重獲自由。她被捆得久了,手腳又酸又麻,還沒有力氣站起來,先舉手扯下頭套,拔出嘴里的緊身衣,長出了一口氣。 大悲大喜之余,李華梅舉目望去,只見川島櫻子被捆成一團縮在地上,嘴里也塞了東西,滿眼憤怒之色。她的面前,站著一個白衣少女,執劍指著櫻子,關切的目光朝李華梅看來。李華梅知道遇上了救兵,大喜之下才想起自己仍是全身赤裸,不禁紅潮滿面,急忙抓起地上的衣衫開始穿戴。 不多時穿戴整齊,定下神來對那白衣少女拱手道:“多謝女俠仗義搭救,使華梅得保清白之身,免遭惡人侮辱,感激不盡!” “唉,李家姐姐,你稱我叫女俠不是嚇到我了,我叫宋乙鳳,從朝鮮的京城來。” “多謝宋小姐了。這里十分危險,我們還是離開了再慢慢談吧!” “好啊,李家姐姐。只是這個惡女如何處置?” 李華梅怒視了捆綁倒地的川島櫻子一眼,道:“宋小姐有什麽主意嗎?” 宋乙鳳大眼一閃,咬牙道:“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李華梅頓時明白,看見地上那根曾經淩辱自己的木棒,感覺下身依然隱隱作痛,臉色一紅,咬牙點頭道:“就這麽辦。如此倭人也就不會疑心我們已經逃走了。” 蜷縮一旁的川島櫻子聽到這話,頓時面如死灰,眼光透出無比恐懼,身體篩糠似的抖動起來。她在來島手下服務多年,送過無數美女上桌,也親眼見過那些可憐姑娘的淒慘下場。面對兩張俏美卻寫滿憤怒和鄙視的面容,她竟然不再有任何力氣反抗,如玩偶般任憑擺弄。 當她那豐滿的赤裸圓臀貼上冰冷的桌面,眼前變得一片漆黑時,川島櫻子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的痙攣,黃白色的液體從兩腿間汩汩而出,與泉水和冷汗混作一團。(五) 不多時,兩個姑娘已經走在了前往碼頭的街道上。聞著清新空氣的芳香,李華梅猶如惡夢初醒,心中一片光明。她問道:“還要多謝宋小姐搭救之恩,宋小姐如何知道我們落難?” 宋乙鳳蹦蹦跳跳地回答道:“是我家文瑜將軍派我來的,也是打探鐵甲船的消息。我在酒店看見那惡女櫻子鬼鬼祟祟地進進出出,就知道有鬼啦!” “原來如此,宋小姐可知我家楊老將軍的下落?” “哈哈,他已經安然無恙啦,在船上等你呢。”宋乙鳳突然支吾道:“我看你們兩人都被迷倒,想想李家小姐一時不會有性命之憂,楊老將軍卻即刻就有危險,所以就先救了他再來救你的。” 李華梅不由俏臉一紅。宋乙鳳也知楊希恩對倭人無什利用價值,所以捉住了恐怕會立即處決,但來島擒到了她華梅,必然囚起來淩辱玩弄,不舍得讓她輕易便死。李華梅感激道:“這次多虧宋小姐和文瑜將軍了,不然我李家真是不堪設想。” “李家姐姐,不用客氣了,我們都是要對付倭人嘛。你的船就在前面,我走啦!” “宋小姐,請轉告文將軍,他這份救命之恩,我李家會記得。他日一定親上京城,登門拜謝。”李華梅眼眶一紅,握住宋乙鳳的手,又正色道:“也請轉告文將軍,鐵甲船十分厲害,千萬不可硬拼炮戰,一定要以智取勝。” “我記得啦。李家姐姐后會有期。”宋乙鳳揮揮手,甜甜一笑,轉身離去。 李華梅上船見到楊希恩,有如劫后重逢,分外唏噓。起錨聲中,中國式帆船揚帆離港。 “停船檢查!立即下錨!” 帆船剛出港不遠,一條日式小帆船從港內追來,帆槳並用,速度極快。船上一個男子作武士打扮,一身白衣,腰間挂一柄長長的武士刀,甚是威武。 “是來島那鬼追來了嗎?待老夫殺去!”楊希恩跳上甲板,怒目圓睜。 “應當不是,如果是來島,必定大隊出動,不會這樣一條船幾個人。看來來島還未發覺。”李華梅沈吟道。 “那小姐怎麽辦?” “停船吧。我們離港不遠,又是商船,船速不及炮艦,倘若港內炮艦大舉追來,必然無幸。最好能安全解決此事,不過萬一要動手,就不能放這小船回去通風報信。” 商船下錨,片刻間小船已到。跳板還未搭起,那倭國武士一蹬小船船舷,縱身一躍,已經上了商船甲板。 他身形威武,面容剛毅,神色卻甚恭敬,對李華梅鞠躬道:“對不起,耽誤您的行程了。在下行久,奉港監來島大人之命,檢查離港的中國船只。” 李華梅和楊希恩這才明白,爲什麽來島能把他們的行蹤摸得這麽清楚。倭國乃是海洋國家,海港爲重中之重,來島身居大阪港監,權力自然不小。 “既是法令,我們作商人的自當遵守。請便吧。”李華梅答道,邊以眼色暗示楊希恩先按兵不動。 “那就冒犯了。”行久又鞠了一躬,轉身命令剛上船的倭國水兵進入貨艙檢查,“檢查的時候要小心,不可損壞了貨物!”說著,他也下去貨艙開始檢查。 李華梅聽到這樣的命令,心中對眼前這英武的倭國武士有了一絲贊許。但是在杭州畫舫和大阪酒店的痛苦經曆,已經讓她切身體會了這個國家的虛僞,她很難再相信這個國家的任何人了。她低聲和楊希恩囑咐幾句,楊希恩雙眼放光,離開去作部署。她則帶著幾名家將中的好手,下艙去陪著行久在貨艙檢查。行久語氣十分恭敬客氣,工作卻是萬分認真仔細,每件貨物都要查過。 查到了最底層放木板的艙房,行久眼中忽然閃過懷疑的神色。“請問小姐,木材並非大阪特産,售價恐怕還要高過中國,您爲什麽要收購這麽多木板呢?” 李華梅早預料到會有此問,平靜地答道:“大人,這乃是櫻樹之木,我國罕有。櫻樹之木透著櫻花之香,正是用來作折扇的上等材料。我們商人怎麽會做虧本生意呢?” “嗯,也有道理。”聽了華梅的解釋,行久眼中懷疑稍減。他卻並未就此罷休,開始逐一檢查這些木板。 “小姐,楊將軍那邊都妥當了。”一個家將來到李華梅身后,低聲耳語道。 “很好,去吧。”李華梅微微一笑,已是成竹在胸。 “當!”木板間突然傳來一聲金屬撞擊,李華梅過去一看,只見行久面如寒霜,手里拿著一根木棍,停在一塊木板之前。 “這是什麽?!”行久拿木棍在木板上又敲擊了一下,金屬撞擊之聲再次傳出。 “這是來島棺材上的第一塊鐵版!”李華梅見事情敗露,俏臉一沈,抽出雙劍,嬌喝道:“動手!” 耳旁風聲一響,三名家將早已躍出,四人將行久圍在中間。行久氣定神閑,腰間東洋刀緩緩出鞘,一陣炫目的銀光閃過,刀刃上“村正”兩字清晰可辨。 “上!”四人各執兵刃,朝行久攻去。行久雙手握住村正長長的刀柄揮舞起來,宛如一個巨大的銀球,將自己全身罩住,竟似潑水不入。四人狂攻了幾十招卻始終無法突破他的防線。 李華梅知道現在仍是身處險境,不可耽擱,嬌喝一聲:“大家手上加力!” 家將們也知時間急迫,更是傾盡全力,幾乎不作防禦般突擊。 行久手上壓力一大,反而精神大振,大喝一聲,手上村正刀風愈發剛猛,以一敵四竟能反守爲攻,銀球漸漸擴大,慢慢將四人罩了進去。 四人大驚,只聽一聲慘叫,一名家將大腿中刀,翻身倒地,滾出圈外。又激戰了幾回合,又有一人小腿被拉出長長一條血口,頓時倒了下去。剩下的一人見同伴重創,心下一怯,慌亂間手中刀和村正刀鋒一碰,“當”的一聲,刀刃竟被村正斬成兩段,手腕更是劇震,再也握不住刀柄,兵器脫手而出,緊接著大腿一痛,站立不住,也倒下地去。 李華梅見三人紛紛受傷倒地,也不知生死如何,怒叱一聲,雙劍舞成兩道光圈,仗著身有寶衣護體,竟直朝銀球中心沖去。 流星追魂劍法! 行久見華梅一個姑娘在明處下風時竟仍如此果敢,心中也不由佩服。他喝了一聲,使出了最高絕技:櫻花舞! 光球忽然消失不見,李華梅身邊卻到處是他的身影,繞著她快速旋轉,刀鋒點點刺出,幻作櫻花片片。 華梅一陣目眩,竟不知敵人在何處,這流星劍法便使不下去,只得變招先作防護。行久一聲清喝,竟視她的防禦如無物,從劍影中直欺進來,轉刀柄在她左手手腕一敲,華梅左臂酸麻,手中利劍頓時落地。 正在此時,楊希恩下到貨艙,眼見家將受傷,華梅又身處險境,哪里還按耐得住,大吼一聲,金刀出鞘,撲上前如泰山壓頂般兜頭直劈下去,金色的刀光瞬間充溢船艙。行久不敢怠慢,雙手舉刀擋架,“當”一聲巨響,頓時火花濺出,兩人各退一步。 楊希恩見行久竟能擋住他這威猛無匹的一砍,也不由贊道:“好功夫!”揮刀又上。李華梅手持單劍亦複刺出,一老一少圍著行久,三人又是好一陣鏖戰。 又翻翻滾滾打了幾十招,李華梅忽然清嘯一聲:“老將軍,穿楊飛燕斬!” 楊希恩聞言突然雙腿一曲,李華梅上前一步,右腳在楊希恩大腿上一蹬,如一支利箭般直朝行久射來,手中劍直奔他的左胸。行久看得真切,舉刀擋架。哪知華梅腳尖在楊希恩刀背上一踢,在空中如燕子穿花般竟然轉到了右側,瞬間突破了行久的防禦圈,身姿美妙動人之極。眼看擦過他身邊,李華梅粉拳一擊,正中行久的后腦。行久身子一軟,倒了下去,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捆上了!” 雙手被綁的行久走上甲板,頓時被眼前情景嚇了一跳,只見他的部下個個被捆著手腳跪在地上,低頭伸頸,一副要接受處決的姿勢。他們的背后是一群橫眉怒目的家將,個個手執利刃。 行久歎口氣道:“罷了,我任你們處置,但請放過他們。”說著,他雙目一閉,竟引頸待戮。 滿船人聞言,都不由暗暗歎服,行久看重自己手下的性命,甚有義氣,不若來島之流的倭寇般狡詐殘忍。李華梅神色複雜,對行久道:“哼,我們要殺你來作什麽?只要你們不再來我國燒殺劫掠,我們就很高興了。我可不想汙了自己的船。”說著,她命令道,“放他們走!” 行久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手上捆綁已解。他對著華梅鞠了一躬,誠懇地道:“多謝小姐不殺之恩。剛才多有冒犯了。希望下次見面,我們不要再是敵人。” 在滿船的喝罵聲中,行久帶著他的部下回到小船,發現船帆全被撕毀,而船槳也只剩了四支,心知李華梅不讓他們趕回去報信,不禁苦笑幾聲,指揮著部下操槳,慢慢搖回大阪港。 “這行久倒是條好漢,下手也知好歹。那些家將只是受了些皮肉傷,並無大礙。唉。”楊希恩伸手一拍大腿,破天荒地贊了敵人一句,卻緊跟著長歎一聲。 “沒錯,卻不知這樣的人物怎會爲虎作伥。”李華梅也跟著輕歎一聲。“全速前進,返回杭州!” “華梅小姐,現在您一定舒服的大大吧。”大阪酒店里,來島哈哈淫笑著,一手握著眼前那赤裸女體的俏乳不停揉捏,一手握著木棒在秘穴里如活塞般猛烈抽插。“不過您的乳房好像比上次看到的時候小了一點,是不是您的寶衣也有隆乳的功能哇,哈哈哈!”他欣賞著那赤裸白皙卻已傷痕累累的美妙肉體,宛如欣賞一副佳作。 “嗯,這應該是小泉大人留下的,他最喜歡用蠟燭。”雙乳頂端一片蠟燭油漬,點點滴滴宛如梅花,觸手尚溫。 “唉,山本大人就是不知道惜香憐玉,竟然把華梅小姐的美腿打成這樣!” 來島放開乳房,手指下移,落到已是滿布鞭痕的如玉大腿,指尖沿著傷口直劃下去,那女體頓時一陣痛苦的巨顫。 來島又伸手在那女體下身抹了一把,一手粘濕滑潤,淫液多得竟能掬起。 “哈哈,宮本大人似乎是很久沒有發泄了,不過華梅小姐您也很強,被這麽多人干過了,依然能流出這麽多。咦,奇怪,怎麽田中大人沒有留下什麽?” 來島在那女體上仔細搜索,終於笑道:“原來在這里。田中大人就是胃口好啊!”他伸手在女體大腿內側摸去,摸到無數細小凹陷,竟然是牙印層層疊疊地排列堆積。 “華梅小姐,我們也算有緣。當初您把我打傷,使我無法再插入,不過您還是可以用您的小嘴補償,爲我吸吮,您看怎麽樣?哈哈哈哈!”說著,來島走到那被黑布蒙面的女子頭前,脫光了衣衫,露出滿身肉膘的黑毛身體來,下體處卻是一個黑色的肉瘤,和陰囊擠成一團。那肉瘤血管充盈,還上下一陣陣抖動著,頂端一個小口流出白色的粘液。 “現在大人們都離開了,我們也該見上一面了。我真的很想念小姐那絕世芳容呢!”來島說著,一把扯下那赤裸女子的頭罩,黑臭的陰囊已經觸到了那女子光滑的額頭。 “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來島大聲慘叫著跳起來。只見那女子面色淒慘,雙眼緊閉,塞在口中的絲絹早已被白沫浸透,容貌雖俏卻不是來島淫心所向的李家提督華梅,而是他的手下愛將川島櫻子! 來島急忙拉出櫻子口中的絲絹,還沒問話,眼光卻被那絲絹上幾個秀美的小字吸引過去:“作惡多端,必遭天譴。小心賊首,來日必取!-李華梅” 當大阪酒店亂成一鍋粥時,真正的李華梅正在返回杭州的途中,和楊老將軍研究著破解鐵甲船的方法。 一個問題突然跳進李華梅的腦海。 鐵甲船難道已經是世界上最強的軍艦了嗎? 或者說,倭寇的造船技巧已經是世界上最高了的嗎? 一個更大膽的探險計劃出現了。和它相比,大阪之旅只是剛跨出門檻而已。 但是,這個計劃必須更周詳和更安全。 (六) 又是兩個月過去了。李家商會的商船隊載著雜貨特産正在東海上破浪前行,由忻州返回杭州。 這些日子,李華梅將全部精力都投入商會之中,爲她的龐大的計劃作著資金積累。她的智慧和高超的經營之道,使得李家商會聲勢日隆,已經成爲大明幾個港口中最大的商會,一個分船隊也被建立起來了,在澳門和泉州間的航線擴充著實力。同時,五條巨型中國式帆船也已經在泉州船廠開始特別訂造。 華梅計算著,再過上三個月,準備工作就能大致就緒了。陽春三月,海面上西北風仍是甚緊,將船帆盡數鼓起,一路順風而下,李華梅的心情也如藍天碧海般舒暢。 遠遠的一只白鴿由東北方向飛來,朝著華梅的旗艦“飛燕”直落下來,停在艙頂。一名水手過去輕輕攏住了它,從它腳上解下一卷小絲巾來,恭敬地交給李華梅道:“大小姐,京城方面有消息來。” “很好,你下去吧。”李華梅微笑著答話,把絲巾展開。自從大阪一趟,李華梅反思教訓,決意在情報收集方面多下功夫。這白鴿就是在茫茫海上傳信的最佳工具了。 “來島率手下三支艦隊十五條炮艦攻擊京城,其中鐵甲船十條。文瑜和宋乙鳳各率五艦迎擊,雙方在仁川灣附近激烈炮戰。” 絲絹上字迹不多,李華梅看了卻是秀眉緊蹙:“不好,他們中了來島的詭計了!”文瑜在京城經營多年,京城早已是金壁湯池,如果能在來島進攻乏力時趁機反擊,來島必敗。可如今空城出擊,海上決戰,正中倭人詭計。文瑜和乙鳳怕是凶多吉少。華梅思慮片刻,命令道:“掉轉船頭,全速前進,馳援文將軍!” “啊,這這這…小姐…我們可是中型商船隊,只有區區幾門曲射炮而已…” 水手聽到這樣的命令,不由打了個突,朝楊希恩看去。 “小姐這樣安排自有道理,照做就是,看什麽!”楊希恩雙眼一瞪。 “對了,還有,把貨艙里的沈重貨物全部丟棄,只留桐油和木桶。”李華梅宛然一笑。水手們心中的疑懼雖依然未曾盡消,但他們對這位智謀超群的李大小姐絕對信任和尊敬,命令很快得以貫徹。 船隊在高速前進中度過了幾日,又一只信鴿帶來消息:“雙方激戰五晝夜,文瑜船隊四船盡數遭擊沈,旗艦重傷逃回京城。乙鳳船隊二艦沈沒,剩余三艦爲掩護文瑜撤退,強行登鐵甲艦與倭寇肉搏,寡不敵衆,全軍覆沒,宋乙鳳生死不明。來島艦隊損失五艦,四條鐵甲船受創,但十條鐵甲船無一沈沒。正緩慢返回長崎港。” 李華梅心中一痛,念起在大阪時乙鳳的救命之恩,玉手握拳,悲憤道:“絕不能放走了這群惡徒。轉舵東北,一定要追上他們!” ************ 在旗艦“大和丸”號鐵甲船的頂層甲板上,來島正志得意滿地看著他的手下們練習砍殺,而他們的訓練對象,竟然是朝鮮水師的俘虜。他們被排成一列綁在木樁上,猶如稻草人般被挑破肚皮、刺穿胸膛、砍下頭顱,滿地的鮮血直流下大海。慘叫聲,怒罵聲混著倭人的狂笑聲,構成一副地獄畫面。 來島的身后,一個白衣武士已是雙拳緊握臉色慘白渾身顫抖,終於忍不住躍到來島眼前,伏下身子道:“來島大人,如此殘殺沒有反抗力量的人,不是武士的精神。請您放過他們吧!” “哦,行久大人,哈哈。你多慮了。這些根本不是人,他們只是牲畜而已,不用對他們仁慈。” “可是……” 行久還待申辯,來島臉色一沈道:“請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講出逾越長官的話來!” “對不起!”行久已是滿臉鐵青,只得硬生生退回了。 來島似乎覺得自己口氣重了,又作和善狀道:“不要看他們了,我們來尋些快樂吧。”他伸手一揮,“押上來!” “是!”下層甲板推上一個身著白衣的美貌少女來,面容慘淡衣染血汙。她被反剪雙手五花大綁著,赫然正是宋乙鳳。 “快放開他們!你這個惡魔!”乙鳳看著她的手下一個個被當作靶子死狀極慘,一雙秀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哈哈,我的士兵正需要這樣的練習。宋小姐,你還是多考慮下自己吧。” 說著,來島臉色變得和豬肝相仿,“就是你當初在大阪破壞了我的好事吧!櫻子小姐可被你害得很慘呢!” “那是她罪有應得!只恨當初沒能把你殺了!” “哼哼,都落到這下場了還敢嘴硬,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來島淫笑著,伸右手探到乙鳳的左胸,隔著白色勁裝捏住了她的乳房,道:“嗯,很結實,果然是有功夫的,很有手感!” 宋乙鳳要害被侵,猛烈地晃動著身體掙紮,“住手,你們這群豬狗不如的東西!放開我!” “放開你?哈哈!你既然被我們擒住,還想指望我們放開你?不過你已經很厲害了,如果不是行久大人,我們真的很難捉到你呢!”說著,來島又將左手伸入姑娘的下身末端,隔著綢褲一把握住了她的陰私部位。宋乙鳳只覺得劇烈的刺激挾著刺痛從兩個敏感部位同時襲來,頓時嬌軀大震,拼命掙紮反抗。來島淫笑聲中,豎起中指,竟然連同綢褲的裆部,一起插入乙鳳的秘穴中去。 “住手!啊!快住手!”年輕俏美的女劍客掙紮著,躲閃逃避,卻是功效毫無。她只有十八歲,玉潔冰清的處女之軀還還從未被任何男人觸摸過,可現在,她竟然被反綁了手腳,在光天化日之下聽憑淩辱玩弄。 “好,我住手。不過你也應該讓我一步吧。我很好奇你這個小美人被扒光衣服是什麽樣子!”說話間,來島對著宋乙鳳上下其手,快速舞動起來,他對剝扯女人衣衫顯然已經很在行,轉眼間,宋乙鳳就已玉體橫陳一絲不挂了。 只見她身如滑脂凝玉,玲珑曲線優美流暢,雙乳不算豐碩卻依然圓鼓聳挺,粉色的乳峰異常可愛。腹肌勻稱光滑,處女三角地帶茸毛如草地般覆蓋。圓臀緊繃,長腿玉潤,整個人就如一件精致玉器般,雖稱不上性感肉質,卻散發出少女獨有的青春韻味。 來島淫笑道:“宋小姐的身材可真標致啊,還是處女吧!雖然不及大明的李華梅,不過也不差多少了!”說著,來島竟然伏過身去,一口貼在宋乙鳳隆起的俏乳上,又舔又吸,雙手也肆意地撫摸和抓捏她玉體的各個部位。宋乙鳳身受猥亵,再一次劇烈扭動掙紮起來,卻是毫無用處,嬌軀的顫抖和扭動反而更激起了來島的淫欲。 在宋乙鳳的年輕肉體上大肆享受一番之后,來島停下手來,淫笑道:“現在該讓大家見識一下了。把我的寶貝拉出來!” 艙房里拉出一匹木馬來,比普通馬兒略小,只是四腿如同桌椅般固定支撐。 馬背中間還有個小洞,里面黑乎乎的不知是什麽東西。 “這件寶貝是從一個西洋人手中買來的,可花了我不少錢。本來,這件寶貝是要在大阪給李華梅享用的,但你壞了我的好事。所以今日就輪到你。哈哈。” 來島獰笑著,在木馬左耳一扭,只見從馬背的洞中,竟然探出一個西洋武士木偶來,雕得精工細致,只是神色淫蕩不堪。來島在木馬右耳一扭,那武士木偶竟然開始如活塞般上下運動起來。 “那西洋人道,古時西方有一場攻城大戰,攻方屢攻不下,就佯作退兵,卻留下一匹巨大木馬,馬腹內滿藏軍士。守城者看敵人退去,便將木馬當戰利品拉回城內,不料半夜木馬內士兵發動,里應外合,終於城破。”來島似乎在講故事般,拍著那木馬的馬頭又道:“我這木馬也內藏軍士,不過他要攻的不是城市,卻是乙鳳小姐這樣的美女!”他哈哈大笑著,語氣中滿是淫虐意味。 宋乙鳳片刻間便明白了,頓時羞憤得滿臉通紅,玉體也是一陣不由自主的顫抖,聳挺的椒乳翻過一陣迷人波浪。 特洛伊的木馬! (七) “好了,將宋小姐擡上馬綁緊!”來島一扭木馬的右耳,那武士木偶停了下來,直挺挺地豎在馬背之上,甚是刺目。 幾個倭人淫笑著過來架起宋乙鳳,將那武士木偶對準她的秘穴,將她強摁到那木馬背上。 宋乙鳳驚叫著拼命反抗掙紮,但她雙手反綁,又是面對幾個男子的力量,抗爭根本無濟於事,她再怎麽扭動玉體,終被那淫惡的武士木偶插進了自己下身那窄小幽深的秘穴里。歹徒們將她那潔白的小腿用繩子緊緊地綁在木馬兩側,讓她不能跳下。這樣,宋乙鳳就被赤身裸體地固定在了木馬背上,這可憐的俏麗俠女緊咬著嘴唇,俏臉漲得通紅,抵禦著下體被插入的刺脹異感。 “你們這些混蛋,快殺了本姑娘!” “別急,很快小姐就會和你的手下在地獄相會了,不過在此之前,先讓我們好好來樂一樂吧,哈哈哈!” 一衆倭人見宋乙鳳這麽狼狽的被綁在了木馬上,都大聲淫笑起來,只有行久的面色越來越低沈。作爲一名武士,他無法容忍對少女如此獸性的淩辱。他終於忍受不住,正要發作,只聽桅杆頂的了望水手大叫道:“李華梅的船隊!西南方向!” 來島一驚,跳起來取出單筒望遠鏡朝那方向望去,不由得轉驚爲喜,回頭對綁在木馬上的宋乙鳳道:“宋小姐,你很快就不會寂寞了,因爲李華梅小姐馬上也會成爲我的俘虜,和你共同享受這匹木馬!” 宋乙鳳聽說李華梅來援,正自一喜,突然聽來島這樣狂妄自信的語氣,又不由一驚,嬌叱道:“李家姐姐本領高超,你們一定不得好死!” “是嗎?我倒想知道,她可以有什麽本領,竟然用二桅中國商船來對付我的鐵甲寶船!哈哈哈哈!” 來島狂笑著,伸手在木馬右耳上再度一擰,機械開始運轉,那武士木偶開始上上下下地在宋乙鳳的秘穴里抽插運動起來,侵犯羞辱著她的處女之體。 “啊……” 宋乙鳳頓時玉體劇震,一聲長長地驚叫。自己清白之身,竟慘遭如此淩虐,無比羞恥難受間,又聽說李華梅只帶商船以卵擊石,定也難逃被擒遭辱的命運,心下難過,絕望的淚水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同時,李華梅和楊希恩從望遠鏡里看到宋乙鳳橫遭蹂躏,也是心如刀絞,怒火中燒。在大阪時華梅親身遭遇過被異物插入下身秘穴的淫辱,那還僅僅是插入就不動而已,就已經讓華梅不堪折磨。而乙鳳現在卻要忍受不斷的抽插,還是當著敵人無數淫穢的眼神,更比華梅的經曆痛苦羞恥百倍。 “宋小姐,就讓你看看我怎樣把你的李家姐姐也抓來和你做伴吧!”來島狂笑一聲,指揮手下道:“全速沖上去,圍住敵艦,除了旗艦一律擊沈!” 他走到正在忍受下身抽插煎熬的宋乙鳳身邊,捏住了她的右側椒乳,當面團般揉搓著,淫笑道:“今天真幸運,能鏟除朝鮮文家,捉到這麽漂亮的花姑娘,李華梅又自己送上門來了,哈哈哈!”乙鳳扭動玉體躲避,下身秘穴內的沖撞卻因爲腰肢的搖擺愈發劇烈,她只能停止掙紮,緊閉秀目扭頭一邊,聽憑來島對她胴體的大肆玩弄。 李華梅強抑心中悲憤,仔細觀察倭寇艦隊的陣勢。只見倭寇十條鐵甲船作箭狀排列,箭頭三艦作品字形護衛著來島的旗艦,四條戰船在與文瑜作戰中重傷,以鐵鏈拴在另外兩船之后,位於陣末。由於拖著負傷船只,整個艦隊行動甚爲緩慢。華梅心念一轉,轉螓首對楊希恩道:“破敵之策有了!”當下娓娓道來。 楊希恩聽過大喜,摩拳道:“小姐果然聰慧過人,老夫佩服!快快下令安排吧!” 李華梅悲憤中勉力一笑,答道:“老將軍謬贊了,待會還要仰仗老將軍指揮炮擊。” “老夫定不辱使命!我當親自操炮,打他來島個腦袋開花!” 當下傳令下去,各船忙碌準備起來。 來島艦隊先鋒三艦連同旗艦轉過方向,離開拖船隊直朝李家船隊撲來,還未等目標進入射程就開始了炮擊,激起巨大水柱,耀武揚威不可一世。 堪堪進入射程,李家船隊忽然陣形散亂,各船四散逃開,李華梅旗艦飛燕號竟迎風直朝西北方向逃去。來島在旗艦上看得真切,哈哈大笑道:“果然還是識相怕死的。這些破船,怎經得起我鐵甲船兩炮!直追旗艦,千萬不可讓李華梅跑了!”四條鐵甲船變陣爲喇叭狀,徑直扣向飛燕號。 由於逆風而行,飛燕速度甚慢,反而鐵甲船依靠劃槳之力,慢慢追近,也與拖船隊越離越遠。 來島舉望遠鏡,看見飛燕號上水手正忙著把一個個木桶從貨艙里運出抛入大海,在海面上到處漂浮,不由哈哈大笑,對身陷魔掌的宋乙鳳道:“你的李姐姐也不過如此,現在減輕船只重量還有什麽用處!”雙手卻依然在她赤裸的玉體上摸捏玩弄,只當這俏美少女是他的玩具一般。乙鳳心中悲苦,轉頭強忍。 “不可炮擊,準備肉搏,一定要活捉李華梅!”來島又對身后行久下令道:“就麻煩你再出馬一次了,千萬不可傷了她,我可想念這個大美女很久了!”他淫手不停,說話連身都不轉,口吐穢語,還極爲傲慢無禮。行久鋼拳緊握,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也不答話,腦海中似乎在作著激烈的爭斗。 眼看進入射程,飛燕突然掉轉船頭,扯起滿帆,迎面而來。中國式帆船本爲江河航行設計,掉頭極快,又是順風,轉眼即至,竟然往鐵甲船的喇叭陣形中間直插進來。 鐵甲船突然見敵人已經欺至眼前,頓時手忙腳亂。慌忙間只聽飛燕號連珠炮響,那射出的炮彈卻不是普通鐵彈,而是點燃引線的木桶,作抛物線直往船帆而去,引線在空中燒盡,那木桶頓時化作一個火球,撞上了船帆,瞬間燃了起來,將主桅杆變成巨大的火柱。飛燕號炮聲不絕,一路飛駛而過,從鐵甲船陣的末端沖了出去,背后四條鐵甲船的船帆都已經在熊熊燃燒。 “快救火!不要慌亂!”大和丸上,來島大聲嘶叫著。可是桅杆船帆都是易燃之物,再加上風力助威,火勢根本無法抑止。 “不好了,主桅杆要倒啦!”只聽一陣嘎吱巨響,桅杆連著船帆像火牆一般倒了下來,不少倭人忙不及跳入海中逃避,也有人慘叫聲中被壓在火牆之下。好容易控制了火勢,來島一抹臉上的煙灰,暴跳如雷。原來他的四艦都是差不多同樣下場,桅杆船帆盡毀。海船無帆單靠劃槳,這四條沈重的鐵甲船頓時行動遲緩之極,猶如蝸牛在海上吃力爬行。 “來島大人,不好啦,快看我們的拖船!”來島尚未定神,遠處已是濃煙滾滾直沖云宵。他慌忙舉起望遠鏡,遠處的情景讓他目瞪口呆,望遠鏡脫手落地,鏡片摔得粉碎。原來那六條鐵甲船已經變成了六條火船,船上水手慌亂地四處奔走逃命,跳水求生者不計其數。李家那四條逃走的商船不知何時又聚了回來,圍著拖船隊一炮一炮發射著火球。 “哈哈哈!華梅姐姐……果…然厲害……哈哈!”宋乙鳳忍受著淫辱折磨,眼神卻滿是堅強和譏嘲。 來島惱羞成怒,雙手齊出,抓住乙鳳的雙乳用力一捏,乙鳳要害劇痛,忍不住叫出聲來。來島並不罷休,大叫道:“給我把她解下來捆在甲板上!大家輪流上,給我把她輪奸至死!” 宋乙鳳拼命掙紮,卻只能眼看著四個倭人沖了上來,擡臂抱腿,捧乳托臀地將她解下木馬又按倒在地。她雖然身懷武功,可是雙手雙腳都在男人因爲淫欲而更加暴力的掌握中,毫無脫身的可能。 倭人將她四肢往四個方向拉開,分別捆在了甲板上伸出的鐵環里。只見乙鳳玉體橫陳,俏美的雙乳因躺倒而變得微微隆起,卻依然可愛,頂端仿佛兩顆紅櫻桃般的乳峰,竟是異常誘人食欲。平滑的玉腹之下,柔柔茸毛半掩著粉紅色的秘穴,仙人洞口隨著軀體的起伏顫抖而微微一張一合,洞內的滑嫩秘肉混著香汗和粘液,被陽光一照,色彩斑斓,直叫人中指大動。 由於掙紮而香汗淋漓覆滿全身,乙鳳就如同剛出水的蘋果般,新鮮嬌嫩,熱力四射。她雙目通紅,珠淚盈盈,拼命搖著頭,滿頭的烏黑長發披散開來。 “快快殺了我,你們這群惡魔,我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哈哈,等一會兒享受了肉棒,你就真的不會舍得放過我們啦,哈哈哈!” 來島淫笑道,“按官階順序一個個來,我要好好欣賞這場好戲。可恨李華梅!” 他額頭青筋暴起。他那本來引以爲傲的巨棒,在杭州被李華梅踢斷,如今只剩了小指指節般長,淫欲雖在卻無法發泄,心理愈發變態淫惡。 倭人們強忍獸欲,眼巴巴地看著行久。來島以下,就以行久爲首了。來島這樣安排,是將宋乙鳳破處之權送給行久,自有籠絡他之意。 可惜他算盤打反了。 行久本來就已滿腔不忍,只是礙於武士道一貫的服從精神強行壓制。如今聽來島要如此虐待一個弱小女子,更要他當衆表演施暴,怒火終於噴薄而出。 他並不答話,靜靜地走到乙鳳身邊,右手按上刀柄。幾下銀光閃過,衆人還沒見行久拔刀,他刀已入鞘,只聽喀嚓一聲,那木馬竟被斬成四半,嘩啦一聲散落。而宋乙鳳身上綁繩盡斷,玉體卻毫發無傷。行久的外衣已在手中,將乙鳳從地上抱起,雙手一裹,將她玉體春光盡數保護起來。宋乙鳳依在行久懷中,伏在他溫暖厚實的胸膛上,一陣暈眩,身子一軟,幾乎要昏過去。 “小姐莫怕,有行久在!”短短八個字,擲地有聲,乙鳳聽在耳中如陽光沐體,直暖進心窩去,又是一陣暈眩。 “行久,你竟敢造反嗎!”來島又驚又怒,跳起來大叫道。 “來島,你已經完全違背了武士道精神。我不是造反,我只是追求真道!” 行久平靜地道,又低頭對懷中的宋乙鳳道:“小姐,如果您有力量,請扶住我的背。” 宋乙鳳知道在行久懷里,他動手不便,自然點頭,伏到他背上,雙臂緊緊勾住他的肩膀。一班倭人知道行久武功如神,竟不敢上前阻攔。 來島見此情景,心下更加惱怒,大叫道:“快給我上,拿住這兩個。誰拿住宋乙鳳,宋乙鳳就歸誰所有!” 看著宋乙鳳俏麗的面容,回想她健美誘人的裸體,衆人開始蠢蠢欲動,卻誰也不敢第一個動手。行久矗立人群之中,仿佛松柏臨風,一臉冷靜平和。 突然,幾聲巨大的爆炸聲從遠處響起,鐵甲船的彈藥庫被引燃,引起劇烈爆炸。滾滾濃煙中,鐵甲船開始一條條慢慢傾斜下沈,終於,六條船在海面消失不見,留下無數冒煙殘骸。李家五船整隊換作前進陣列,卻沒有正面對來島四艦而來,卻繞了個大圈,又轉回西北面上風頭去了。 “來島大人,李家船隊有旗語消息送來。” “念!” “這……”那了望官一遲疑。 “快說!”來島一陣不耐煩。 “是,是。李華梅說:‘立刻放人,饒你狗命!’” “什麽!八嘎!”來島醜臉扭曲成一團,暴跳如雷,“她能有什麽本領來對付我這鐵甲船!傳我命令,迎上去,準備炮擊!”船帆雖失,但堅船利炮仍在,來島仍是有恃無恐。他又轉頭命令道:“先圍住這兩人,不可讓他們跑了!” 雙方漸漸逼近,射程未達,李家船隊五船突然船炮齊鳴,幾發炮彈落在鐵甲船的前方海面,砸在隨浪漂浮的木桶上,“轟隆”一聲,木桶竟然爆裂開來,將海面點燃,引起一片火海。那火隨風勢燒到其他木桶,又連鎖反應般引起連串爆炸,火海迅速蔓延開來,直朝下風頭的來島艦隊燒去。 倭人大驚失色,掉頭都來不及,海面上的熊熊火焰已經將四條鐵甲船團團包圍,猛烈的火舌炙烤著鐵甲船的船壁。原來飛燕號剛才佯裝逃跑時丟下的無數木桶全都裝滿桐油,乃是李華梅故意布下的火海陷阱。鐵甲船船壁皆爲鐵鑄,傳熱極快,下層的劃槳室和炮室經火一烤,一會兒就滾燙地如同烤爐一般,里面的水手受不住熏烤,盡數逃往上層,船槳也都盡數燒毀。 慌亂間,雙方都進入了射程。鐵甲船的滾燙炮室早已空無一人,根本無一炮攻擊。而李家船隊五條船對準大和丸邊上的一條鐵甲船,一陣齊射打出幾十個桐油木桶來,砸在甲板上碎裂,桐油流滿一地。接著又一陣齊射,這次放的卻是火彈,那鐵甲船頓時濃煙四起,一片火光沖天,船上慘叫聲不絕。李家船隊如法施爲,又將另外兩條船點燃。 大和丸上,來島和他的手下門個個目瞪口呆,渾身顫抖,眼看著三條不可一世的精銳鐵甲船在濃煙和烈火中慢慢沈入海底。李家船隊轉過船舷,炮口對準大和丸,卻沒有立即射擊,一條同樣的旗語傳來:“立刻放人,饒你狗命!” (八) 十日后。朝鮮京城。 “這次多虧李小姐相救,乙鳳和京城百姓才得脫大難。感激不盡,感激不盡!”文瑜伏在團席上,宋乙鳳伏在他一側,兩人俯下身子深深一禮。 “趕快請起,這怎使得。區區小事而已,乙鳳在大阪於我家有大恩,這次只是稍盡薄力。”李華梅微笑答禮道。 “小姐真是過謙了。如今這京城上下、東洋內外,誰人不知大明李家小姐以五條商船,未傷一毫,大破倭寇十條鐵甲船,運籌有如神人。更兼愛惜朋友,重義守信,爲救乙鳳放走了仇敵,真英雄也!高山仰止!”文瑜說到激昂處,又是深深一禮。 李華梅微笑道:“這次也是運氣所致,不談也罷。來島鐵甲船盡沒,損失甚大。鐵甲船造價昂貴又工期甚長,兩三年內怕是無法回複元氣。不知文大人對未來有何打算嗎? 文瑜眼露蕭索之色,長歎一聲答道:“我國也有意效仿大明,鎖國禁海。又新遭此敗,艦隊破碎,來日恐難逃瓦解之命運。我已心灰意冷,已上書朝廷辭官歸田。以后恐無再與小姐相見之機了。” “什麽?文大人,萬萬不可呀,我朝鮮水師,本就只靠大人才能撐到現在,如今大人要走,這…”宋乙鳳心下感傷,撲到文瑜身邊,眼圈一紅便說不下去。 文瑜輕撫乙鳳秀發,柔聲道:“乙鳳莫哭,我意已決。”他和宋乙鳳共事多年,同甘共苦出生入死,早已情如兄妹。他正色道:“要拜托乙鳳一件事,就是要努力闖蕩鍛煉,以待將來,有機會可重振我朝鮮水師。責任重大,乙鳳不可輕待。”文瑜又朝李華梅拱手道:“還要拜托李小姐,替文瑜照顧乙鳳。她年幼曆淺但天資甚佳,多加磨練,將來必可成才。” 李華梅聽聞別離,也頗爲傷感,勉力一笑道:“文將軍放心。宋小姐和我乃是生死之交,我也很喜歡她呢。” 宋乙鳳也振作精神,擡頭笑道:“能和華梅小姐同船共事,是乙鳳榮幸。不知……”她突然俏臉一紅,語調也低柔了許多,支吾間問道:“不知……那倭國武士行久有何打算?” “行久與來島決裂,已經不能回歸倭國。他已答應助我,以后我們就要同舟共濟了。”華梅見乙鳳臉色忸怩,眉目含春,早已心知肚明,不禁暗暗好笑。宋乙鳳聽到這樣的回答,頓時神情一振,與華梅笑意盈盈的溫柔眼神一接,知她看穿自己心意,俏臉绯紅,低下頭去。 “李小姐,請借一步說話。”文瑜站起身來,領著華梅走到大廳后的一間小室。他取鑰匙打開一個小櫃,從里面鄭重其事地捧出一個精致木匣來。他打開木匣,里面是一截大約一尺長的銅棍,綠鏽斑斑,十分古老。文瑜見李華梅眼露詢問之色,答道:“這是我家傳之寶,名叫定海神針。祖訓曰得此物者得海權,得海權者得此物。” 他歎口氣又道:“傳說世有七海,每處海域皆有類似之物。倘有人能集聚七寶,當能縱橫七海而稱霸無雙,故此七寶又名曰霸者之證。在下雖有其一,但自知智拙力薄,非此等人物。但看小姐笑談間掃滅強虜,當世之上,若有人能得此七寶,非小姐莫屬。故將此寶物贈於小姐。” 李華梅纖手盈搖,推辭道:“將軍家傳之寶,華梅怎能奪愛。這傳言之說虛無缥缈,焉可信之。即便是真,華梅也無意於稱王稱霸,只求消滅倭寇,造福百姓,華梅意足也。” “非也,小姐不取,旁人就要取。此等寶物落入來島之類賊人之手,必是巨大禍患,但如小姐用之以造福七海鏟除奸惡,則七海之福。甯信其有,不信其無啊。” 華梅聽文瑜說得在理,心中一動。她拿起那根銅棍細細看去,只見上面花紋精致絕倫,雕的是海浪翻滾之景,還隱隱泛著神秘的藍綠色光芒,真和海面景色一般無二。 那銅棍一頭突起一頭凹入,在突起的一端,赫然雕著一個絕色美女,胴體赤裸手腳反綁伏在地上,圓臀高高翹起,豐乳壓在地面,一根棍子直插在她大腿之間。那美女要害被侵,卻是一臉享受癡迷之色。造型姿態雕得是鬼斧神工栩栩如生,宛如春宮圖一般。李華梅“啊”的一聲,如玉面容瞬間如晚霞般絢麗,豎起秀眉直朝文瑜看去。 文瑜也是面色窘迫,汗道:“在下也不知爲何,這神物上會有此等不堪的畫像,但祖訓從未提起,先父也是不知。請小姐萬勿誤會在下是淫亵之徒。” 華梅臉色稍緩道:“此物甚爲淫惡古怪,將軍還是及早毀之爲好。華梅不敢擅受,就此告辭了。”話畢拂袖而去。文瑜苦笑一聲,卻是無可奈何。 三個月后。泉州。 “華梅姐,我們都已經準備完畢,只等你下令出發。”宋乙鳳從外面一陣清風似的飄進李華梅的書房,卻只看見一個清秀的白面書生坐在那里看書,神情眉目間透著勃勃英氣。 宋乙鳳“啊”了一聲,仔細看去,卻是李華梅換了一身男裝,扮作英俊的書生模樣。只見她咳嗽一聲,裝模作樣繃起臉道:“小姐何事來尋本公子,你可知男女授受嗎?” 乙鳳噗哧一聲笑將出來,跳過去摟住華梅香肩道:“本小姐就是來輕薄公子的,你待怎樣?”伸手作勢就要去摸她酥胸。華梅也再繃不起臉色,兩女笑作一團。 笑了一陣,華梅拉著乙鳳的手,正色道:“我們女孩兒家在海上與衆多男子混雜,此次遠航又不知會有何危險經曆,換作男裝會方便很多,乙鳳要不要也換了?” “我才不要,我換了一定沒有華梅姐這般英俊好看。”乙鳳搖搖頭,又興奮又幸福地道:“我不怕,行久大哥會保護我!” “嗯,隨便你吧,小丫頭!”李華梅憐愛地看著這清純活潑的美麗少女,心里已經把她當作了妹妹一般。“你等一下。”她進內屋取了個綢布包裹來遞給宋乙鳳。宋乙鳳打開一看,赫然是那件黑色的花木蘭寶衣。 “這件寶衣你先拿著,記得遇到危險場合,一定要穿好。” 宋乙鳳又驚又喜道:“這怎麽可以,這可是你的家傳之寶呀!” 華梅白了她一眼,微笑道:“你我情同姐妹,再說我又沒說要送給你!” “哈哈,說得也是。那華梅姐你?” “放心,沒有淫徒會對我這個公子哥有興趣的。” “公子不用擔心,今后就由乙鳳來保護公子吧!” “嗯,你來保護我,行久大哥再來保護你!”兩女又笑作一團。 “對了,當初離開京城時,文將軍偷偷塞給我一件禮物要我轉交華梅姐,卻叮囑我一定要等滿三月之期,神神秘秘的不知搞什麽鬼。” 華梅秀眉一蹙道:“是不是個長條形的精致木匣?” “哎呀,人們說你華梅姐是神仙姐姐,真是名副其實呀!”乙鳳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忽閃忽閃的充滿驚訝。“我把它留在旗艦的提督室里了,您去了就會看到。” ************ 波濤洶湧的南海之上,五艘巨大的中國多桅帆船排成一列,威風凜凜地破浪南進。在領頭的旗艦“木蘭”的寬大艦首甲板上,宋乙鳳正興奮地指著不遠處一個林木蔥郁的碧綠小島,歡聲叫道:“行久大哥快來看,這些樹長得又高又有趣呢,只有樹頂才長葉子,葉子下面還有很多串青青黃黃的彎果子!” “宋小姐,那是香蕉樹,那些彎果子就是香蕉了。”行久微笑著答話。 “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以后一定要弄點來嘗嘗。” “香蕉很美味的,也是我國那霸的特産。” “哼,又是倭國。特産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們京城還出人參呢,香蕉能和人參比嗎?我不要香蕉了!” “……”看著乙鳳那因氣惱而泛著紅霞的嬌美神色,行久一呆,竟然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哈哈哈哈!”劍法高強玉樹臨風的行久,竟被一個小姑娘弄得沒了方向,看得楊希恩爽朗地哈哈大笑。 提督室里的李華梅就無法那麽開懷了。她正手托香腮,面帶難色地看著眼前木匣里那截似邪似神的銅棒,饒她華梅聰明多謀,現在也不知該怎樣處理了。那木匣邊上有一封書信攤開著: 不勝冒昧,再奉寶物。天以授之,必有深意,唯望小姐暫持,以候天機。萬不可棄之毀之,使文某愧對祖宗。不勝惶恐,再拜。 李華梅輕輕歎了口氣。文瑜叫乙鳳等三個月,現在才拿來給她,定是他已辭官不知去向,華梅就算想把東西送回京城,也找不著他人了。 她苦笑著搖搖頭,將書信放回匣中,合上匣蓋束之高閣。當她的柔柔指尖不經意劃過那截銅棒時,華梅忽然感覺一股異樣的暖流從下身騰起,將她的纖纖玉體燒得一陣滾燙。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