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秋,那是我還在濟南某家大型網吧里當主管的日子,充足而踏實,令我對未來充滿了期待。只是,在某一天夜晚,在我值班時在無人處的玩遊戲,身旁空無一人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滿臉抹著豔妝的小姑娘走到我旁邊,對我說:“哥哥,幫我沖張點卡吧。”我擡起來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又轉過頭繼續玩我的3C。 不料,她卻沒有離開,又重複了剛才的那句話,我有些生氣,卻又不忍發作。“沖多少?”我突然問,她說50,我很平靜地,面帶微笑地問她:“憑什麽……”得到的回答,卻令當時的我震驚地說不出話……“我用身體跟你換!” 我姓任,單名一個字微,任微,是一個網吧主管,過去是,現在也是。我要講的故事,便要從一個名字叫做“勁舞團”的遊戲開始。在當時,可以說是轟動了整個大江南北,凡是會玩的,不會玩的,進網吧都要上去玩兩把。 在當時最高記錄時,我深深記得,網吧里250台機器有超過150台在玩勁舞團。我很不喜歡這個遊戲,或許這只是個人喜好,不關遊戲內容。勁舞團的火爆引進了一種新的非西方文化藝術,人們將其稱之爲“非主流”。早期的非主流,並非像后期的那般瘋狂,他們只是習慣用異樣的文字,來表達自己的心情。這里的異樣文字並非后來的火星文,還只是端端正正的漢字。 非主流發展到了后期,在人數上形成了一定的規模,有相當大的一部份是在勁舞團這個遊戲里旦生的,隨著人數的急劇增加,各種各樣的新花式,層出不窮,火星文就是在這個階段里被挖掘的。 我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身高160左右的年輕女孩,淡黃色的長發輕輕披在肩上。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是那麽地平靜,平靜得出奇,平靜得匪夷所思,平靜得令我感到害怕。 我沒有說話,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喉嚨正在努力地吞著口水。突然間,我仿佛想起了什麽,我四處張望,發現沒人注意的時候,我才轉過頭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女孩。 我沒有說話,好像在等待著什麽。她靠近了一步,纖細的小腰露出了肚臍,輕輕地碰到了桌上,小聲的問了我一句:“好嗎?”我想拒絕,那是騙人的,但我又不敢答應。作爲一個成年人,對於這種極有可能是騙局的邀請,我絕對不會輕易答應。 “什麽時候?”我突然說了這樣的一句話,我嚇了一跳,因爲自己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小女孩說,你先給我沖,等一下我就跟你出去。我再看看她的身體,凹凸有致,雖然胸部有些小,但該長得還是長出來的,我考慮了一下,鬼使神差地點下了頭…… 我離開座位,走到第一吧台,用我身爲主管的特權命令收銀員拿出了一張價值50元的久遊點卡,然后回到座位。女孩坐在旁邊等我,我將點卡遞給她時,用懷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什麽時候。”她說,馬上。 說完,她也不經過我同意,搶過我的鍵盤,輸入了久遊沖值網站……沖值成功后,我看著她進入勁舞團的網頁商城,購買了幾件衣服,全部是買一個月的。然后,又打開勁舞團遊戲,將那些購買的服裝一一換上。 看到這一幕時,我才發覺,此時自己的額頭邊,又冒出了冷汗。我開始懷疑自己所做的決定是否是正確的,可能這不是她第一次用這樣的方式跟人換點卡,但如果是第一次的話,我的所作所爲,豈不是害了一個年輕的少女嗎?而且,她之前身上穿的,只是那種用金幣買的衣服,這令我更加不安。只是,在不安中,更多的是期待,今夜的期待。 全部弄好后,她率先走到網吧門口。我在吧台吩咐了一聲后,也跟了出來,她彎著腰,扭著頭看著我,吐了一個舌頭……我想直接帶她回我的住處,因爲我是自己租的房子,條件還好,比起一般的賓館也差不到哪里去,再加上一個人住,又在六樓,穩私方面完全到位。 走了幾步,她突然停了下來,我皺起眉頭,難道她想玩什麽花招,卻沒想到她說出了一句讓我無法拒絕的話:“哥哥,我一天沒吃飯了。”我慢慢走了過去,當時我的心情非常凝重,我甚至有種掏出200塊錢讓她回家去,但我更願意相信如果這麽做的話,這200塊錢肯定又變成了點卡。 我讓她跟著我,順著路燈,我朝著夜市的方向走去,幸運的是,那也是我住處的方向。我們在路上吃了點小吃,就是那種混合面,沙嗲面,她一連吃了三碗,即使在碗有點小的情況下,我也只能一次性吃兩碗。我心想,她果然是餓壞了,但緊接著想到的是,在這麽餓的情況下,還在從晚上八點等到深夜,再來找我。 就爲了幾件看不見的衣服?我無心多想,吃完東西,我帶著她走出夜市,順著公路走了幾百米,徑直轉彎走進一條小巷子,走了幾步上了一次漆黑的過道,在這期間,她緊緊地拉住了我的手,這令我有些不快。 她說她怕黑,我走進一個樓梯口,打開了感應燈后,她才松開了手。上了六樓,打開房間,我將她推到一邊去,然后回到門邊,將門反鎖死,轉過頭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突然發現,我太沖動了……她摔倒在地上,我連忙開燈,走過去將她扶了起來。她拍拍手腳,笑著對我說,我沒事。我看著她,說:“現在該怎麽辦……” 不知道是畫妝的原故,還是怎麽回事,我突然發現她的臉好像有點紅。我心一軟說,你去洗一下澡吧,把臉上的那麽妝也給洗掉。她點了點頭,然后一聲不吭到走近浴室。 我住處是一間大房間,里面帶浴室的那種。面積大概有45平方米左右,還算干淨,住進來的時候,我又自己買漆重新刷了一遍,住在里面,看起來像新的一樣。 大約半個小聲,她突然敲衛生間的門,我才想起里面沒浴巾,趕緊從衣櫥里拉出了一件,然后打開衛生室的門,遞給她。我的衛生室無法反鎖,這是我特意搞的,因爲是住在六樓,衛生間有一個窗子,爲了保持通風,窗子大部份時間我都開著,門可能被風吹撞上,及各種原因來說,還是不能反鎖的好。 她露出了半個腦袋,頭發還是濕的,從脖子上的皮膚看來,她要麽保養得很好,要麽非常年輕,當然,這也是能看得出來的。十分鍾后,她出來了,身上披著浴巾。只是令我無法想象的是,她……竟然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孩,臉蛋五官標致極了,有一種甜美,有一種水靈,有點像宋慧喬,但嘴巴和鼻子更具有中國美女的特色。 我今天晚上居然要跟這樣的女孩過夜,“我發達了!”我在內心中不斷的咆哮著,oh yeah,像個傻冒似的發瘋。她輕輕走出衛生室,如美人出浴一般,四處張望著,看到我站在門邊等她,不禁朝我笑了一聲,看什麽。 只是她這麽說,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她此心的表現,她在緊張,而且是非常緊張,我甚至可以聽得出她說出那三個字時的吃力,顫抖,臉蛋紅得像可以滴出血一般。 我默默無聲地走進衛生室,快速的脫衣服,快速地拿出了沐浴乳,感受著還殘忍在整個小空間里的女人香氣,這種香氣很淡,是一部份女人特有的天然體香,這種體香代表著輕松,代表著活力。 我快速沖洗,打破了原本的洗澡時間記錄,只花了僅僅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我結束了這漫長的沖刷,盡量我的靈魂,依然還在被不斷地沖洗著,希望它能更加地新一些。我走出浴室,只穿了一條三角褲,膨脹的部份使我看起來有些迫不及待,像野獸進食一般的沖動。 我快步走入那個女孩子,她又坐在床上,等待著我的侵略,就像是種受傷著的羚羊等待著獅子的啃噙一般。我輕輕掀開那包著羚羊上的毛皮,映入虹蟆的是兩團看似不大,卻形態美麗的肉團,兩顆櫻紅般的小點並沒有突出,好似兩朵沈睡中的芳蘭。 我將她柔小的身體放平,她的身體很輕,腰很細。放平后,原來的肉團消失了,不,應該不以另一種形態呈現在眼前。我吐出舌頭,突然含住…… 不料她卻躲進被子里,我也鑽了進去,只見到她輕喘的聲音:“哥哥,我們先接吻吧。”我一愣,這一愣,愣得出奇,我根本還來得及反應,我的嘴巴就不由自主的靠了上去,瘋狂的吸吻著她微微張開的小嘴。我忍不住抓住她的雙手,緊緊按在枕頭旁邊,乳動間,我發現她的雙腿已整個收縮在一起,下一步,我打開了她的雙腿。 我整個身體壓在她身上,脫掉外甲,我拔出了每個男人都有的一把利劍。她非常配合的張開了雙腿,這使我看到了她那誘人的私處。她的毛很少,卻很干淨,不像是剃過的那種。我用伸手摸了幾下,已經濕了,我挺起腰部,就像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一般,身后站著數萬個甲士,似乎在不停地喊著:“沖進去……沖進去……” 我不負衆望,腰部向前一挺時,突然被她用手擋住……我看向她,她滿臉委屈,眼角似是出現淚花,她看著我,聲音戰抖,像是害怕:“哥哥,溫柔點好嗎,我……第一次。”那一刻,我震驚了!! 我像是聽到了整個世界最可怕的話一樣,我像是在海中遇到鲨魚,又似是在野原中遭遇獅子群覓食,我更猶如受到驚嚇的小鳥,我整個身體往后一仰。我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內心中仿佛有著某個聲音在呐喊著,又好像有著某個聲音在反駁著,我知道,這分別是良知與沖動。 兩者正努力的沖突著,我一動不動地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直到良知戰勝了沖動,我才將身體別過一邊,將三角褲穿了起來。是的,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我不能害人。今天如果我把這個女孩給干了,那麽下次,下下次,一直到下下下下下下……次,她都會在因爲這種無聊的原因而跟別人上床,她有可能會變成雞,會變成一個失去一切的女人。所以,我不能這麽做,哪怕我是個…… “你回去吧。”我氣有些喘,我不敢看她,越是看到她臉上那種不知所謂的表情,我內心的罪惡心,越是深重。這就像是劇本寫好的對白一樣,她搖了搖頭說:“你給我沖了點卡,你不上我嗎?” 此時此刻,我的內心矛盾極了。如果我不干,以后別人肯定也會干的,與其讓別人干,不如讓我自己……但我又怕這個怕那個,這樣好看的女孩又難得。 “我不上你了,你回去吧。”我沒有再看她,走進浴室將她的那些衣服拿了出來,丟到床上。“是因爲我是處女嗎?”她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去找個人給我破了,再來陪你睡好了。”這句話就像是一條導火線一般,引燃我心中久久沒有爆發的怒火,我突然朝她大吼一聲:“你他媽就是個婊子!” 我不知道哪里來的火氣,一說出來,我就有些后悔了,那女孩就像傻了一樣,半晌時,終於從下床,開始穿衣服。我站在身邊,直到她穿好衣服,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我拉住了她,:“你去哪里?” 你管得著嗎,她說。我沒有放手,用力往回一拉,又把她拉回床上。“這麽晚出去,不怕被人……”她冷笑一聲,誰會?我想了一下,說我會!她看著我,一臉鄙視,你敢?我說,你以爲我不敢?她盯著我的眼睛半天,輕視著說:“你以爲你敢?” 可惜的是,她當時根本沒有辦法體會我當時的心情。她肯定是以爲如果我破她的處的話,就要對她負責,但其實是,我怕害了她,怕害了她以后的人生。 我並不了解她,不知道她是怎麽樣的一個女孩,至少在那一天夜里是這樣的。那天夜里,我們聊了許多,聊到了她的家庭,她遠在他鄉的父母,朋友,網友,以及遊戲里面的老公,我感到壓力很大。 作爲留下她的代價就是,我的電腦要借她玩一個通宵,她明天早上就會回到朋友那邊去住。第二天早晨我醒來,她依然在跳著勁舞,似乎連我起床她都沒有發現,直到我出門去上班……傍晚回到住處,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我又一次被震驚了,她居然還在玩勁舞…… 我知道她沒有吃飯,我掏出20塊錢,遞給她說:“去吃飯,多的當路費回去吧,不要再來網吧找我了,也不要說認識我。”她接過錢沒有說話,連遊戲都沒有關就破門而出。這不禁令我感到一陣空虛,這樣的好機不是天天都有的,算了,就當找一次小姐好了。 半個小時后,我剛洗完衣服,從陽台走進房間時,就吸到了敲門聲,很輕緩,我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我此時多麽希望是她忘記拿走了什麽東西,我打開房間。果然是她,她看著我說,我吃完飯了,然后把找下來的12塊還給了我。我其實心里非常激動,不知道爲什麽,我自己也不明白。 我說你不是回去了嗎?她說,我沒地方住,我說那你之前住哪里,她說住朋友家,我說那現在也可以回朋友那邊住。她說朋友交男朋友了,不方便。 我說她是不是打算一直住我這邊,她竟是點頭說,是的。我不想拒絕,真的。仔細分析,她應該是完全沈迷在那個虛擬的遊戲世界當中了,按照這樣的情況,她會一直沈迷下去,變得無法自拔。 連接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我每天早上出門都會給她留下10塊錢,晚上回家時也家幫她帶吃的回來,有時候是一起吃的。每次吃完飯,她都匆匆的回到電腦前,繼續玩她的遊戲。 十幾天后,具體多久我也忘記了。白天我突然在網吧里遇到她,她看到我匆匆忙忙就走了,我走到吧台去問,收銀員說她買了張點卡,我問是多少錢的,收銀員說是一百塊錢的。 當時我憤怒得追了出去,我太生氣了!!我給她的飯錢居然省下來買點卡,我一直追,追到我的住處底下依然她依然沒有停下腳步,最后我火氣沖沖地打開房間,她已經將那張點卡沖進遊戲了。 我走過去,一把抓住她那長長的橙色頭發,往床上一摔,我指著她:“你每天中午都沒吃?”她沒有說話,斜視著我,像是仇視一樣。“說話!!”我突然一吼,她說出了一句讓我感到很傷心的話:“是又怎麽樣!” 我呵了一聲,整個心涼去一半,我有些悲哀地對她說:“那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給你的吃飯錢,我並沒有義務養活你,但是我要養活的時候,你就要按照我的按排去吃飯??” 她說:“少在那邊JJYY,我會還你的!”我狠狠的喝了她一句:“你拿什麽還我,你有什麽可以不還我的?”“身體,不夠嗎?” “你給我滾!”我笑了,我的嘴唇在顫抖著:“你給我滾!!!”我朝她大罵,她沒有應我,向我走來,卻是將我身后的門緊緊關上,然后走在我身前,拉起了我買給她的短衣,整件脫了下來。褲子,內衣,內褲,脫得一干二淨,脫得一絲不挂,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手動地用我的手在她的胸口上磨蹭著…… 我一手甩開,她說,你沒種!我轉過頭,破門而出,下樓梯的時候,我很快,我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不知道爲什麽,這與我上次失戀的心情十分相似,我很痛苦,最終我坐在二樓,我哭了。作爲一個男人,我哭了,我甚至不明白自己在哭什麽,爲什麽要哭,但我被一個女人搞哭了,還是一個裸著全身的女人…… 五天后的傍晚,回到住處時,她已不在了。只用我的文檔在顯示器上留下了一行大字:“以后我不會再是處女了!”看到這句話后,我的腦子瞬間呆滯,我瞬間拔門而去。我想喊她,卻不知道她的名字,住在一起已經半個月了,每次都是互相喂喂的叫,都沒有告訴對方名字。 我快速下了樓梯向附近的網吧走去,逛了好幾家都沒有發現人,這半個月在一起的時間不算少,但真正相處的時間卻不多,我真不知道他會去哪里,我找了將近半個小時,心里慌得像是只溺水的小牛,就在我即將崩潰的那一瞬間,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在陽光賓館。”熟悉的聲音傳來,有點冷漠。我有些欣喜,又有些緊張。欣喜的是找到她了,緊張的是她說她在賓館。“你在那做什麽,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我不知道,我在床上,身上沒有穿衣服。”“什麽意思?”下一句,她的話就使我猶如從天堂,墜入了十八層地獄!“我剛和人做完……” 你怎麽可以那麽樣對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會痛苦嗎?你怎麽可以那麽樣對我??你怎麽可以那麽樣對我??我想對著手機不斷地大吼這句話,只是我沒有,我沈默了。手機里再次響起了她的聲音,“你快點來,我在317,你不來的話,我就光著身體走賓館,一直走,一直走……”說完,**就挂了。 我整個身體軟倒在地,落寞,絕望用在此刻我的心情表達一點也不爲過。我無神地朝著陽光賓館的路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很久,又感覺沒有多久,只是到我當達時,已經夜晚九點了。 我上了三樓,順著門牌號敲了敲7號房門,不久后,門開了,她果然光著衣服,看著她一絲無挂的模樣,我的眼淚再也沒有忍住,淌了下來。我蹲在門口,失聲痛哭,直到她將我拉進去,我的哭聲依然沒有停止…… 她將我的上衣脫下,用她那絲毫不成熟的胸中貼在我的背上,試圖撫摸我那傷痕累累的后背,只是傷口,卻因爲她身體的乳動,而變得更加的巨大…… “你喜歡我嗎,哥哥?”她突然問我,那帶著香氣的殘發在我的肩上飄揚著,我沒有回答。“你喜歡我,對吧。”她突然笑了:“哥哥,我騙你的,我根本沒有和別人上床。”這句話就讓我猶如迷失在大海中的落難者抓到的救命草一般,我瘋狂轉過頭:“你說什麽?”“我騙你的,哥哥,我只是想知道,你會不會來找我。” 我傻了,我看著她臉上得意的表情,我徹底的傻了。我再沒有半點的猶豫,將她按倒在床上。她的臉蛋馬上變得通紅,她看著我:“哥哥,我知道你是害怕我受傷對吧?”這種類似於勁舞團里的對白我並沒有適應,但大致的意思還是略懂一二,我點了點頭。她說:“哥哥,我不會受傷的,我心甘情願的。” 順著發尖,我們開始接吻。吻是溫柔的,我不知道她哪里學的,吻的頗有技巧,舌頭亂攪一通,舌頭靈活得像蛇一樣。我將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撫摸著她的胸口,食指拇指配合著揉捏著那兩朵櫻桃,她漸漸有反應,只是纖細的小腰卻死死的貼著我不斷強壯的下體,我伸手觸摸她的私處,她的腰立刻工了起來。 “把腿張開。”我溫柔地說,她點了點頭,雙腿微微張開,卻還是不夠。我用雙手扒得很開,幾乎到了她的極限,她並沒有難受的模樣,只是用嘴咬著自己的手指,似乎並不介意我用如此近的距離在觀察她的三角地帶。深紅色的溝壑,流淌了一絲不易發覺的暖流,我擺好姿勢,用下體在那陰帝上磨蹭了幾下,最后挺身而出,將劍刺入了敵穴。 她“啊”的一聲,整個腰部迅速擡起,同時臀部搖擺幾下,似乎在調整位置,我慢慢動了起來,她閉上了眼,臉上的表情顯示出了她真正忍受一段人生的初體驗。 我由漸而入深,每一次撞擊都比前一次要來得深,這是爲了打開那還沒被探索的區域,最后她終於慢慢習慣了,我才開始加快速度。她的表情十分豐富,時而用力咬牙齒,時而吐了下舌頭,感受像是各不相同。我的速度加快,“啪”“啪”的聲音終於傳來,而下體感受到一道液流自蛋蛋流下,我知道那代表著身下這個女孩的貞操。 但我依然無懼,我像個奮勇殺敵的將軍一樣,迅速的沖刺起來,她終於忍不住地叫了起來,“嗯……嗯”地叫著,聲音時而拉長,時而急促。 隨著我的撞擊,那不明顯的胸部也隨之震晃,我將身體貼了上去,用嘴吸住了她的舌頭,一邊感受著那舌頭的靈活,一邊感受著那臀部的柔軟。 我的速度越來越快,我不斷地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刺激著我自己的感官體系,試圖讓自己快速進入那最后的時刻,因爲我不想讓她太痛苦。卻不料她卻開口說,哥哥,慢一點,不要太早就射…… 那一夜過后,這個女孩在某個程度上,“名正言順”的成爲了我的女友。只是當時我並沒有想過我們會有怎麽樣的后來,我們究竟能走多久,但我單純的希望,她能快點長大,年僅十八歲的她,如果繼續沈迷在遊戲中的話,遲早會成爲我們之間將后之路的最大阻礙。 和她交往后,我強烈地感受到了經濟上的壓力。從那之后,她多次要求我幫她買點卡,幾次倒還好,后面都是一百一百的幫她沖,甚至有一次她獅子大開口要我幫她沖三百,我第一次拒絕的結果是,兩天沒有和我說話。 在最開始的兩個月里,我的大部份的工資都花在了她的點卡上面。刷喇叭,買衣服送人,更離譜的是,有一次她朋友在遊戲里結婚,她居然刷了將近三百塊錢的喇叭。 我簡直無法結接受這樣的結果,我花錢得到的卻只是來自於身體的應付,后來幾次和她上床給我的感受是,我是在和一具冰冷的女屍做愛。直到我們交往的第三個月,我迫於經濟壓力與其它方面的種種因素,我停止了幫她沖點卡這種愚蠢的行爲,我們也因此鬧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