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已經28歲了,在一所郊區高中任教,因爲職業關系我還未婚,父母爲我的婚事發愁,半年前在市內買了一套80平米的房子爲我一個人住(不想做房奴就養個閨女!),我只是周末才回去一次。巧的是我樓下大套住著一對夫妻,女的是我高中同學孟湘,當年的班花,八九年不見,已是人妻的她體態妖娆,成熟妩媚,第一次在小區見到她,驚豔得我說不出話來,特別是我從她身邊走過時,偶得的一抹幽香,如同一屢絲縧系與我的心房,令我魂牽夢繞。 交談中,我了解到她的老公是她的大學同學,作醫藥推銷員,經常兩三個星期不在家,三年前結的婚,買了房還買了車,都打在她的名下,我說她老公可真愛她,她總是笑笑。我也見過兩次他的老公,只是打聲招呼而已。我對他沒什麽好感,經常想:藥價那麽高都是你們和無良醫生鬧得,掙了那麽多還整天在外跑,漂亮老婆也不守著,有問題啊……再想想,有錢真TM好!這可能是中國人固有的仇富心理吧。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孟湘的老公果然有了問題。 四月三十號下午,因爲五一放假我回到了小區,在樓下遇見了孟湘,她正在從車上搬東西。我打趣道:“單位好了就是不一樣啊,要不要幫忙?” “好啊,我正犯愁呢,你回來的正好。這箱水果幫忙擡上吧。”她捋捋眉梢旁的頭發,笑道。 “怎麽不見你老公,不在家嗎?好一陣子沒見了。” 她猶豫了一下:“他……他忙,不回來了。” 我聽著不對勁,知趣的換了其它的話題。她在三樓住,不算高,可是東西不少,又跑了兩趟才辦完,我已經出汗了。作爲回報她請我屋里坐,雖然是鄰居和同學我還沒進過她家,欣然同意了。進了門,她換下外套,彎腰脫去皮鞋換拖鞋,我從她針織衣領口看到了她細白的乳溝和粉色胸罩,真是一幅旖旎美景,特別是她緊繃的短裙勾勒出的滾圓臀部,讓我的下半身血壓突然增高。 她直起身時我還沒回過神來,不知是剛才彎腰的原因,還是她看到我的眼睛不轉圈的緣故——我想是后者多些,她微紅著臉瞅了我一眼:“隨便坐吧,我給你洗個蘋果。” “喔。”我尴尬的回答,坐到客廳的長沙發上,不由自主的看著她背面優美的線條。 她拿著水果盤過來,坐在我側旁的沙發上,我才注意到她黑色絲襪包裹的秀美小腿和雙足,絲襪是細細的漁網一樣的,她的膝蓋小,襯得小腿肚又高又圓,腿脖處又細了下來,她的腳不大,估計有我的手長,好想捏一下。她一邊削蘋果一邊和我唠家常,問我爲什麽還不結婚,有女朋友嗎,我也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調侃是她沒給我這個書呆子機會,我發現她總是有意不提他老公。 爲了再次出現尴尬局面,我說想看看她的房間裝修,在主臥室我發現床頭牆上有一個釘子但是沒挂相片,只留下了相框的痕迹,房間好像長時間沒人住的感覺。另一個臥房好像是孟湘的閨房,房間的牆壁上有一張她的全身照,我駐足細細的觀看,指著照片:“這間房子因爲有了她是裝修最好的了。真漂亮,怎麽沒見過你穿過這身衣服?” “兩年前照的,人和衣服都舊了。”她黯然道。 我看著她:“羅丹說過‘每一個女人最美的時間只有兩個月’,可我看來你的美不是兩個月,而是兩年,十年,而且還會繼續美麗下去。” 她咯咯的笑著:“你很會哄女孩開心,說說騙過多少女孩子了?” “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很木的,在愛情上不會表達,不然早就不是單身了,我只說心里話,也沒必要掩飾。”我認真的說。 她看著我,我的臉漸漸的紅了,我在問自己,剛才的話不像是平常的我說的。她似乎在確定什麽:“你十年前就暗戀我?” “我……是,啊不是,那個……”我額頭冒汗,又回到了笨嘴拙舌的自己。 “呵呵……”她花枝招展的笑道:“我相信你說的,你很木,不過會哄女孩子。吃蘋果吧,人總會變得不是嗎?回客廳吧。”她漸漸斂起面部的笑容,靜靜的說。 我聽出她話里有話,但又不便多問:“我先洗洗手。”洗手間我沒有發現一件男士用品。 從洗手間出來,她看看我的手,說:“怎麽不擦手?” “哦,只有一條毛巾,是你專用的,我涼一涼就好。” “沒關系,用吧,最好把你的臉也洗洗。” 洗手間里,我趁機深深地嗅著毛巾上孟湘特有的體香,這種味道使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變得敏銳,我已經能聽到自己重重的心跳,這是一種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是原始的欲望嗎? 再次回到沙發上,看著孟湘遞給我的蘋果:“再削一個吧,我一個客人自己吃,不太好,也讓我爲你服務一次。”說著話,我從她手中接過水果刀。 “不必了,我吃不完一個的。”她滿懷深意的看著我。 接過蘋果,我把它切成兩半,遞了過去,笑著說:“這樣分開好了。” 看著半個蘋果,她突然淚水汪汪,淚水奪眶而出。這個變化讓我不知所措:“你怎麽了?你不高興嗎,我們不分了好嗎?”分個蘋果能讓女人哭成這樣,我終於相信女人是水做的了。 “分”蘋果?我腦海中一閃而過,似乎是因爲——我試探著問她:“你是不是和他……” 她擡起紅紅的眼睛說:“你看出來了,我們要……離婚了。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什麽?”我裝作急切,心中竊喜:“爲什麽?” “他的工作,你知道的,爲了生意,客戶需要那種服務他就提供,有時他也參與,有天晚上就被警察抓了。我們結束了,他已經不在這里了。”她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從臉頰滾落。 我想起已經兩個月沒有見到那個混蛋了,一個月前孟湘有兩周情緒很低落。我趁機雙手捧著她的臉,擦去她的淚水,開導她說:“既然這樣,他就不值得你再愛,更不值得你去傷心,與其丟不下不如重新尋找。看著你傷心我心里也很難過。” 猛然間,孟湘撲入我的懷里劇烈抽泣起來。我摟著她,用手輕輕地拍打她的肩背,臉貼著她的秀發,嗅著她的發香,感覺她在我懷里呼吸間的熱氣,奇怪的是我的心是如此的平靜,我希望這種感覺永遠持續下去。幾分鍾后,她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就要結束了嗎,我的情緒變得緊張起來,不由自主的收緊了臂彎。 “聽到了嗎?”她擡起頭問我。 “什麽?心跳嗎?”她的問題讓我似乎抓住了什麽。 “嗯,越來越快了。”夠然不出我所料。 “那是因爲我怕失去你。”我俯下身,向她的唇吻去,沒有拒絕。 當兩唇緊貼時,我感覺到她從臉頰滑落到唇角的淚,用舌尖輕舔,與她的舌尖觸碰,一股電流使我們感到顫抖,“我要你快樂。”我輕輕的說,緊緊的擁著她。 一切來得是那麽的自然,她一邊向我索吻一邊把我推靠在沙發的扶手,跨坐在我腰間,我的雙手在她腰上臀上隔著衣服時輕時重地揉捏,感覺到微痛的她,蛾眉輕蹙,發出了咿呀之聲。我們把手相互深入對方衣衫摸索著,她的腰肢不斷擺動,似乎在尋求更大的刺激,光滑的肌膚在我的手中溜過,我們的鼻尖滲出細汗,呼吸變得沈重。 我們拉扯彼此的衣衫,分不清身上的衣服是被誰剝掉的,我只知道她的胸罩被我拽斷了扣環。現在的我和她都只剩內褲,而她已經被我壓在沙發前的玻璃茶幾上,我擡起身子,看著她感覺如同一條美人魚,她會變成海浪上的泡沫嗎?她會碎掉嗎?我發誓:我不會讓這發生。似乎感受到我的內心,她的眼神更加熱切。 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線了,該怎麽辦,突然我想起了一部電影(終結者I)中的台詞,對就這麽辦。我彎下腰用嘴咬著和她胸罩同色的內褲,慢慢的向下滑去,一股混合了薰衣草、汗水、檀香或是麝香的味道通過我的嗅細胞直沖大腦皮層,令我幾乎不能自己。我的鼻息掃過她的肚臍,小腹,溫柔鄉,感覺到微熱的她口鼻之間發出攝魂的呢喃。她微擡臀部,配合我的行動,鄉間的蔥蔥也泛出了露珠。我強忍著欲火,直到褪下她的內褲,在她的面前,把內褲放在鼻尖,深深地嗅著她的氣息,再次吻向她……感受著她的急迫,我們終於合爲一體了。 擔心茶幾承受不了兩個人的體重,我單膝跪在幾旁,雙手扶著她的腰胯,調整角度進出著。她的秀發鋪散在桌面上,微閉雙眼,面色微紅,嬌羞不堪,胸腹隨著呼吸起伏,右手緊扣茶幾邊緣,左手抓住我的右臂,微微弓腰,和著我的節奏輕搖軀體,如同一朵盛開的水仙禦風搖擺。我的左手時而在她的酥胸上揉捏,時而在她的腹股上滑過,時而在她的芳草見挑逗。 “啊……不……我們到床上吧……啊……”毫無反抗余地的她嬌喘道。 這種體位太過消耗體力,我低首讓她的手臂攀上我的脖頸,趁勢托起她的嬌軀,我並沒有如他所願,而是向后坐入沙發。對面而擁的我們唇舌相互糾纏,直到無法呼吸才分開雙唇,她似乎抛去了剛才的羞澀更加主動,聳動著腰肢,一雙玉峰幻化出奇異的波浪。我右手托握她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撚著乳頭,口含著另一個,用舌頭和上排牙齒添撥刮磨著,左手則在她的臀肉上用力捏著。四重刺激下的她,貝齒緊咬下唇,臻首后仰,身體泛起绯紅,十指抓撓著我的背部肌膚,感受著一波高過一波的刺激,鼻腔中壓抑著“嗯,呢”之音……終於堅持不了多久的她,手扶我的肩膀,張開檀口,一聲悠長,“啊……”的一聲,顫抖著身體達到了高潮。而我則感到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肌肉,不禁“呃……”的一聲應和著她。 云雨初歇,意更濃。 撫摸著趴伏在我胸膛上她的發膚,我知道節目還要繼續。徐緩的節湊,急驟的節拍在不斷的摩擦和沖撞中我們彼此配合,從茶幾到沙發,再到床上,梳妝台,我不知疲倦的把她抱來抱去,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汗水相互交融,背后的抓痕被汗水浸得隱隱發痛,使我不得不轉移注意力,更加迅猛,而得到的是更甜蜜的痛。汗水也使得軀體更加滑溜,身體的感官更加的敏銳,即使用手滑過乳房和兩肋,也能使她發出銷魂的呻吟。 半小時后,當我在一陣急速的聳動中把精華射入孟湘體內,已經幾度高潮的她只有陣陣嬌喘。我側躺在她身邊一手輕撫她濕漉漉的秀發和后背,一手輕撚她的乳頭,調整著呼吸。 她突然再次抽泣起來:“抱緊我。” 緊緊的把她攬入懷中,看著她我心中的愛意陡然劇增,一句“我愛你!”還沒說出,孟湘眨著眼睛看著我說:“你幾天沒洗澡了?” “兩天。”我如實回答,不知所以。 “髒死了,下次要洗澡。不過你這種味道我喜歡。”她的小舌在我胸膛添了一下,狡黠的一笑。 我心中一蕩,摟得更緊了,注視著她嘴角挂笑沈沈睡去。 我又何嘗不是呢!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