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某是廣東某船運公司的一名船員,今年已滿三十了,有著象父親那樣的高挑的身量,面皮又象母親和姐姐那樣白淨。 和大多數過著海上生活的船員一樣,他顯得堅韌倔強、沈默寡言。 可能是性格的緣故,再加上那種長期在外漂泊的職業特點,他的戀愛經曆總是已失敗而告終,至今仍是單身。 許父生前是一艘大型集裝箱貨輪的船長,曾去過世界各地,見多識廣,閱曆豐富,八年前因腦溢血突發去世。 許母已經退休好幾年了,她原是海員工會文工團的演員,年輕時的許母面容姣好,能歌善舞,是很多小夥子的追逐對象,可她偏偏看上了家境雖貧寒但有著西班牙水手風度的許父。 婚后生育一男一女,姐姐比弟弟大兩歲。 漁民和水手一生都在和大海抗爭,隨時有死亡威脅,他們對子嗣尤其是男孩的重視程度遠遠高於其他百姓。 許某在家里受到父母的格外寵愛,許父臨終前還曾給妻子交代,一定要照顧好這炷許家的香火。 后來,許父送女兒出國留學,現今其女已在那邊定居成婚。 許某按父親的要求進了集美航校學習輪機專業,畢業后繼承了乃父的事業。 許某所在的船隊主要跑東南亞航線。 海員不是每個人都能當的,沒有海上生活經曆的人無法想象連續航行時海員心中那種極端孤寂、煩悶、恐懼的心情,許父當年的船上就有一個船員受不住那種煎熬跳海自殺了。 海員又是最愛老婆的,只有海員對沒有女人的痛苦滋味體會最深,被海風刮傷的心需要老婆的撫慰。 每當高度緊張乏味的海上作業結束后,海員的身體和精神狀態都必須進行良好的放松調整,老婆的伺候比釣魚遊泳打獵管用得多。 再次出海時那些擁著嬌妻的船員精神飽滿地踏上碼頭,常引來許某等單身船員的一片豔羨目光。 許某是一個勤快能干的輪機班長,他不象有些年輕船員那樣喜歡偷懶,也不象有些單身船員那樣愛傳看色情影帶,更不會去找風情萬種的泰國阿妹。 公司領導對許某的表現很滿意,可領導哪知道許某心中的苦楚,許某同樣是有血有肉的人,心靈也需要安慰,欲望也需要釋放。 他喜歡用拼命工作來抵制心底的欲火,孤獨無聊時就偷偷看一看日記本中夾著的母親照片,回味小時候依偎在母親懷中的感覺,輪休時他盡量多在家陪伴母親,一邊講東南亞的見聞,一邊爲患有風濕的母親揉肩捶背。 今年六月,幾次爲已婚同伴換休的許某終於上岸了,他興沖沖地趕到了家,這一次可以連休三個月。 可就在這段日子里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已有近半年沒見面的母子團圓了,許母特別高興,她整日忙著爲兒子張羅海上吃不到的美食佳肴。 許母今年五十歲了,體態已顯臃腫,行動也不似年輕時敏捷了。 白白胖胖、樂樂呵呵的許母在別的小夥子眼中,已是一個慈眉善目受人尊敬的大媽了,可在具有病態心理的許某眼中,仍象少女一樣迷人。 那天中午臨時停電,空調罷工使屋子里蒸籠似的悶熱。 吃罷飯后,許母穿著短衫短褲坐在自己的床邊搖著扇子,兒子也坐在一旁。體胖怕熱的許母又把絲綢短衫的扣子也解開了,她年紀大了以后在兒女面前一向不太避諱。 那對雪白碩大的奶房一下子跳了出來,再加上渾圓厚實的腰身和大腿,由於許母的短褲很大。露出了半邊大而圓的屁股。這一切使許某難以自持。 他突然摟住了母親,把臉貼在雙乳之間。許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打算推開兒子。 熱血沸騰的許某並不肯松手,他把埋藏已久的要求說了出來,聽到這些話,許母立時羞愧難當,面紅耳赤,她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隨即打了兒子一記耳光。 許某松開了手,但仍繼續訴說心中的苦悶。並允吸著母親的乳房。許母的思緒變得很亂,她能理解兒子的苦悶:古人三十歲時已是兒女滿堂,自己的兒子也是而立之年,還是光棍一條;出海人對女人的企盼是無以倫比的,丈夫三十歲那年從海外歸家時如狼似虎,一回家就死命地干,一夜要搞五六次。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反正自己現在也是一大把年歲的人了。 又沒有了男人。讓兒子搞一下對兒子來說是一種幫助。想到這里,許母有些動搖,她不知如何是好。許某見母親低著頭不言語,覺得時機到了,他順勢將母親推翻在床上,立即去扒母親的褲衩。 由於是寬大的短褲,一下母親的肥大的陰戶和白晰的屁股便露了出來。 一想到在兒子面前裸露女性最后的隱私,又看見兒子那摸乳探陰的淫亵動作,許母感到一陣陣惡心酸楚,羞恥之情再度湧起,她奮力把許某從床上踢了下去,然后蜷起腿,捂著臉抽泣起來。許某有些害怕,說了幾句軟話后悄悄離開了。 下午許母出來,發現兒子不在,客廳里一地煙頭,內心酸甜苦辣不知是什麽滋味。 她仿佛看見兒子在低矮昏暗的輪機房中憋屈得難受發瘋,又仿佛看見兒子和泰國小姐做愛后得了愛滋病,她還想起了丈夫的臨終遺言。 天黑后許某才回來,母親準備好了晚飯一直在等他,他發覺母親已不生氣,放下心來。 吃飯時許某怯生生地向母親道歉,許母沒吱聲,過了一會,聽到她說:“晚上可以過來睡。”許某遲疑地望著母親,許母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麽表情。 許母是那種典型的中國婦女,恪守傳統,本分謹慎,她年輕時對自己丈夫的恩愛行爲都感到臉紅,如今偌大年紀卻要做這種天理難容之事,她覺得自己快瘋了,不願再多想,聽之任之吧。 她整理好了床鋪,慢慢脫下衣服。 許某沖完涼,小心翼翼地來到母親的房間,見母親已躺下了,他上床揭開了母親身上的毛巾被,那個他自幼熟悉、令他癡迷的軀體一絲未挂地展現在他面前。 許母盡管年過半百,但因年輕時注重保養。一雙乳房白而圓。屁股豐滿。 許某的欲火又被撩撥起來,男性的本能壓制住了良心,膽子也大了起來,他分開母親的大腿,看著兩腿中間的隆起和陰戶,然后伏下身去。 許母一直歪著頭,閉著眼,許某此時已徹底失去了理智,他一邊撫摸母親碩大無朋的乳峰,一邊輕摸著陰戶。由於生理的本能。羞愧的母親陰道里也漸漸有了愛液。這讓許某更興奮不已,陰莖更加壯大。直沖入母親的陰道。當最后一道防線被突破時,她感覺自己被扔進了地獄。 但許某面對豐乳肥屄的母親。已沒有了任何理智。一味地使勁抽插。許母畢竟守寡多年。久未過性生活。陰道內自然分泌出一些陰水。這讓兒子誤認爲母親也到了高潮。 他抱住母親肥大的屁股一陣猛攻,年事已高的許母一時難以受住這猛烈的刺激。輕喊著慢點。卻又讓兒子誤解爲叫床聲音。許母在這激烈的陰道磨擦中暫時忘記母子間的關系。不自覺地扭動了屁股。兒子更加興奮。 一陣猛射后,終於滿足地從母親身上跨了下來,望著天花板長出了一口氣,這時聽到母親平靜地說:“回去吧!”他知趣地回到了自己房間,沈沈睡去,可許母整夜未眠。 自那天起,罪惡感就緊緊跟隨著許某,他覺得對不起母親,更無顔面對九泉下的父親。 可一到晚上,他總是十分矛盾。一邊覺得自己無恥,但一想到母親白晰的乳房,豐碩的陰部,磨盤似的大屁股。又情不自禁地推開母親的房門,他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況象大煙鬼一樣難以自拔了。 許母幾乎夜夜不得安甯,年輕的兒子身強體壯,每次她都麻木地承受著,不去想更不去看身上正在發生的事,漸漸也就習慣成自然。許見母親已習慣,便也放開了心胸。原來對性知識一無所知的他漸漸懂得不能只顧自己享受。在一個晚上。他輕輕地吻遍了母親的全身,並親吻了陰戶,這讓許母這個傳統的老婦人在羞辱的同時生理上有了一種性交的感受。當許某的陰莖插入時,許母不自覺挺了她的屁股。在許某的不斷抽插下,母親開始了原始的呻吟。病態的許某又變換了幾種姿勢。他已徹頭徹尾地忘記在他身下這個女人是他的母親。在猛烈的交合中,許母暫時忘記自己,她腦子里努力想一些不著邊際的內容,任其在她的身上宣泄。不一會兒子一陣猛射,精液直流到了子宮。使她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她也強忍著不能呻吟。因爲許母有所呻吟。許某就更加興奮。不一會就又重新進入母親的身體。 二個月里,原本很健康的許母常感到萎靡不振,四肢無力,下身也有些不適。正趕上遠在加拿大的女兒回來探親,女兒看到母親的氣色很不好,女兒以爲母親病了,一晚她起來上洗手間。卻聽到了母親房里有交合的聲音。她認爲是母親找了男友。但一想今晚沒進來任何人。覺得不對。她透過門縫向內一望,只見母親裸露全身,一雙大乳不停地抖動。碩大的屁股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抱住。激烈地交合。由於是背面。她看不清男人的臉。怕讓母親發現自己偷看她做愛。只得回到房間。她認爲應該是母親找了男人,因年事已高不好意思說。第二晚,她沒有睡。想看看這個男人是誰。一直到十二多也沒見有人來。但母親的房里又有了交合聲音。她從門縫仔細看去。母親依舊一絲不挂。一個男人撫摸著她的大乳。陰莖已插入了陰道。依舊看不到男人的臉。但從身體看這個男人很年輕。一陣交合后,他們換了種姿勢。這下看清了這個男人。居然是弟弟。這讓她大吃一驚。看弟弟那醉生夢死的模樣,陰莖沖撞母親陰戶的怪音。她簡直要昏倒下去。不過她沒有大發雷霆,這位哥倫比亞大學的人類學博士深知這種現象發生的原因,她打算親自解決這個棘手問題。她首先陪母親去醫院檢查身體,診斷結果出來了:陰部略見紅腫充血,。看到結果,女兒的心快碎了,她既埋怨母親的荒唐糊塗,又憤恨弟弟的沒心沒肺。 緊接著她又和弟弟促膝長談,許某悔恨不已,他下決心終止這種顛倒乾坤的關系。女兒按照國外著作上的精神轉移療法,幫弟弟介紹了一位女朋友。 這個女子是一家花店的老板,比許某大五歲,成熟穩重,溫柔體貼,乳大臀肥。兩人很快就墜入愛河,開始許某在與女友做愛時,總想起身下的是母親。但女友的溫柔體帖,豐碩堅挺的大乳,緊巴巴的陰道。肥厚的臀部。使許某沈迷。許某現在已經擺脫了陰影,開始談婚論嫁了。 女兒又將母親接到加拿大,她希望異國的環境能使母親淡忘那段痛苦的往事。許母的身體在女兒的精心照料下康複了,她在國外過得很愉快,不過她仍時時牽挂著作海員的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