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大奇送小黎回酒店。她是來榕州出差的,自然住酒店了,住在省文化廳附近的“豪景大酒店”。好久沒和小黎姐姐溫存了,大奇今天可要一解對這位美豔主播姐姐的相思之苦了。 一進入小黎的房間關好房門之後,大奇便急著要和小黎行那事。男人被女人笑罵“急色豬”。大奇才不理會她呢,他開心地解除起小黎身上最要緊的“武裝”來。 男人不急著脫光婦人。他讓女人雙手撐在床沿上,雙腿略爲分開但又筆直地站立著。這個姿勢除了把女人凸翹可愛的臀部盡情展示給了男人之外,那雙修長的美腿更是極爲性感的立在了男人的眼前——筆直筆直的,一點贅肉都沒有。婦人微微一笑照著男人的吩咐擺著這個相當性感的造型。她回過頭來笑著看看男人說道:“你又有新法子來整姐姐了啊?”男人伸手在婦人柔軟軟的屁股上略爲用力的一拍說了句:“別說話,等下有你叫的。”婦人抿嘴一笑便乖乖地把頭轉了回去用手撥了撥自己的秀發又一甩頭使所有的秀發都沿左肩自然垂下。同時,那颀長而雪白的脖子及時地顯露了出來。男人站在了婦人的正後方將她那淺藍色的半身裙用力向上掀起,婦人那隔著透明肉色絲襪的白色蕾絲粉紅色底褲立刻進入了男人的視線。男人先將婦人高至腰身的肉感絲襪輕輕褪至她的膝蓋處,就像春蔥剝皮一樣的灑脫。然後,男人就隔著那底褲開始輕揉起她那軟如棉花的俏臀來。男人時輕時重地揉著,婦人則輕快地呻吟著。她回過頭來用那秋波一樣的眼神凝視著男人嬌嬌地說道:“弟弟,好舒服哦!”男人呵呵一笑說了句:“怎麽?還沒進入就舒服了啊?”說完,他便又輕輕將婦人的底褲也退至膝蓋處。婦人那令男人著迷的“寶貝”便顯露了出來。由於此時男人將房間的燈光打得非常的明亮,他可以仔仔細細地欣賞那寶貝。他仔細看了許久之後便輕輕吻起那寶貝來。吻了一會,男人伸長自己的舌尖開始輕輕舔點起自己那朝思暮想的寶貝來。 “嗯……嗯……嗯……”婦人咬緊牙關撅起紅唇,那吐氣如蘭的小嘴發出如此銷魂的聲音,真不知她是享受還是忍受。男人挑逗婦人的功夫極佳,他時不時地輕輕拍起婦人那雪白又肉感極佳的臀部來。每拍一下,除了臀部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之外,婦人都會相當配合地從口中發出輕輕的“啊”的一聲。“嗯——啊——嗯——啊——”的讓男人聽了非常地自豪,因爲婦人相當的享受!他喜歡聽女主播用那美麗的小嘴以如此的方式輕唱著。男人不想脫光婦人來弄,他存心要婦人身著如此時尚的衣服讓自己慢慢地弄。早在今天第一眼見到婦人如此高貴的衣著打扮時,男人就打定主意今晚要婦人身著這身行頭來取悅自己。只要這樣,才對得起婦人對服侍的精心選擇和搭配。 男人輕輕伏在婦人的背後伸長手臂摸至婦人的胸前慢慢地一個一個地松開她的針織衫的漂亮紐扣。與此同時,婦人主動將頭往後一轉向男人索吻。男人自然輕輕吻著她那入火一樣的紅唇。他太愛婦人的這兩片性感紅唇了。婦人的小嘴之所以吸引人主要在於這兩片紅唇長得太嬌豔了。——不僅線條很美,色澤更是極佳。男人在松開婦人全部的針織衫紐扣後也沒有脫掉她的針織衫卻一下子便解除了婦人的白色蕾絲粉紅色紋胸。婦人的傲胸一下子便擺脫了束縛自然垂落了下來。男人用手細細地把玩著這對柔軟軟、香噴噴又滑膩膩的“白兔”來,它太酥滑太有彈性了。尤其當男人用手指輕輕對那“白兔”上的小“花生米”又撥又揸時,婦人又非常有節奏地輕輕吟唱起來。婦人是個專業的地地道道的播音員,音質尤佳,一吟唱起來讓男人産生一種飄飄然的感覺。總之,一個字——“爽”!今晚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如此美麗、如此乖巧又如此聽話的婦人。 男人坐在了床沿上,婦人挺直了腰板跪在了他正前方的紅地毯上。男人特意不摘下婦人的淺紫色特長圍巾。此刻的婦人外套敞開,那春色無邊的兩只“白兔”半遮半掩、若隱若現在漂亮的外套下。婦人自然無法欣賞自己的白兔了,她正殷勤地吐著小舌尖輕輕地舔著男人的風流物。她嘴角帶笑、眼神始終是深深地凝望著男人的,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 男人太愛自己生命中的這只“騷狐”了。他對騷狐斷斷續續地說道:“快……快……含……含進去啊!”騷狐動情一笑才輕啓朱唇含起男人那又大又長又直的風流物的小小頭部來。 “用舌……舌頭。”男人又命令婦人了。婦人相當順從地用舌尖或舔或點或轉地“伺候”著那風流物的頭部。“深……深一點……嘛!”男人顯然是鐵了心要充分地享受一把騷媚狐狸精的“狐嘴”了。騷狐笑了笑罵了句:“好大的行貨子,人家的嘴小又酸得要命,還怎麽深啊?” “少羅嗦!”大奇這時候不容婦人辯解了,他由坐改爲站在了婦人面前。他雙手按住婦人的可愛臻首,十指插進她那密集的秀發中,自己主動地拉動起那風流物來。“嗯……嗯……嗯……”婦人顯然一時間不能適應男人那風流物在自己嘴中進進出出的節奏。但她又不敢逃避男人對自己小嘴的深度進攻,只好把那對迷人的杏眼瞪得大大的,水汪汪的。男人太愛騷狐這張紅潤、柔軟、濕滑的小口了。他在主動拉了許久的風流物之後便大吼一聲盡情地在婦人的小口中揮灑了一次男人激情!或許是男人的激情釋放物過於猛烈了一些,婦人居然被沖擊得輕輕咳嗽了起來。男人趕緊將自己的身子抽離那口自己最愛的婦人的乖巧小嘴。婦人的紅唇及唇角在頃刻間就遍布了男人的激情釋放物,甚至連鼻尖上都沾了那麽一點點。她嬌喘著說道:“弟弟,你……你太強了!我幾乎要窒息了!”男人笑道:“不強,能做你的男人嗎?”他邊說邊將婦人連長筒靴都不脫就把她抱上了床。男人飛速地將自己脫個干干淨淨。他覺得婦人太美、太妖冶了,自己真是太愛她了。因爲他的“要命之物”才剛剛激情釋放過,但僅僅一會又雄起而躍躍欲試了。 男人今晚一心要讓女人身著全套衣服讓自己折騰,所以他又令婦人在床上擺個馬爬狀。婦人撒嬌道:“弟弟,你小黎姐姐的手臂,膝蓋都酸死了,放過我吧!換個別的姿勢,好不好?”男人畢竟心疼自己的女人只好笑著抱過床上厚厚的被褥,讓婦人伏在厚厚的被褥上。婦人感激地說了聲:“謝謝老公的體諒!”因爲這樣她可以手腳不用力氣而直接伏在被褥上了,而男人又可以繼續以自己想要的體位來盡情地騎乘婦人。 男人先是慢慢卷起婦人的半身裙,用手輕撫了她那臀縫間的“寶貝”好一會。再確定“寶貝”已經濕淋淋之後,男人便挺著那“雄威之物”快速而極爲準確地進入了婦人柔軟無骨的身子之中。在兩人身子結合的那一瞬間,婦人“啊”的長叫了一聲。她回過頭嬌媚地哀求男人道:“弟弟,輕……輕點,你……你的……好大……”大奇笑笑邊輕輕地在婦人背後騎乘起來。男人的腹部扇著婦人那柔軟、渾圓、俊俏的雪臀時不時地發出“啪啪啪”的肉碰之聲。漸漸地,男人加快了節奏。婦人也知趣地往後挺送著,但是她的口中卻是一刻也不曾停止哼唱。 大奇手扶著婦人的柔軟俏臀,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兩人結合之處那令人噴血的進進出出之勢。男人大呼“過瘾”不已。婦人在極樂之時,口中更是或“親親”或“弟弟”或“老公”地呼個不絕。那呼聲時長時短、時高時低、時斷時續真讓男人百聽不厭。 兩人激情的動作著。婦人突然張口要求男人來“開發”自個的後庭。男人一聽便愣住了。他停止了抽送瞪大眼睛看著婦人,又看看她那後庭。美是很美,如菊花蕾一般的可愛,上面還濕淋淋的。可自己畢竟沒這麽試過女人。他問婦人:“你試過?”婦人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嬌喘道:“你是我最愛的情郎,我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我要你舍不得離開我,愛我一輩子!” 不愧爲騷狐,永遠都是最騷的女人,必要時還會在心愛的男人面前作賤,男人喜歡!!!他抽出那濕淋淋的風流物,雙手掰開婦人的兩片雪臀將那風流物頂在了那可愛無比的菊花蕾上。男人輕輕地將自個的身子一挺,那風流物就像刀切黃油一般半個頭部硬是嵌入了婦人的菊花蕾中。“哦,輕……輕點,哥哥啊,這個不比前邊……有……有點疼啊!”婦人皺著眉頭,鼻尖上冒著細細的汗珠,滿臉通紅的看起來豔麗極了。男人只好暫時停住不動,良久,才試著略爲用力地將身子繼續往前一挺。“啊——”婦人幾乎是要苦出聲來了,臀部顫抖著。婦人反手摸了一下大奇的風流物。男人生怕傷著了她,忙問:“你真是自作自受,要不要緊?”婦人閉著眼睛搖了搖頭。男人心疼起婦人來,畢竟是自己最鍾愛的女人之一,哪里狠得下心如此折騰這麽一個嬌滴滴的美豔尤物。她的菊花蕾太小了,而自己的風流物卻是那樣的粗挺,現在還只是進去一個頭部就疼成這樣,要是往後深入豈不要折殺婦人?他剛想推出,不料婦人卻嬌滴滴地說道:“親親,老公,不要管我,使……再使勁!”男人說道:“你以前也沒試過,算了,算了!”說罷,正要全身而退。 “不,不,弟弟,姐姐求……求你了,我沒……沒事的。”婦人開始哀求男人了。男人一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其實,那風流物的一整個頭部已經深深嵌入了婦人那緊得不能再緊的後庭中,男人心想婦人的痛苦也差不多到頭了。想到如此境地,男人便使勁全身力氣把自己的臀部往前一挺。 “啊喲——”婦人又尖叫起來,連額上都冒出了細細的汗珠。男人問她:“怎麽了?不要緊吧?受不了我就退了?”男人用手摸了摸才發現自己只剩那風流物的附屬兩物還尚在菊花蕾外,其余整支風流物均已深入“敵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