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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國資委的故事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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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被我摟住的曉琳呆住了,雙手張開身體僵硬。在我的手伸進內褲撫摸著她的陰部時才回過神來,想抗拒又不好意思喊叫,只能用柔弱無力的手抵在我赤裸的胸膛上試圖擡高自己的身體掙脫我。



  「別……別……是我……啊﹗」



  我當然知道是你,我的陰莖可不認識啊,酒性燃起的肉慾猛烈燒灼著,不容她反抗再次把她摟在懷裏把她的乳房死死抵住。



  「致遠……別……摸……我有……丈夫……啊﹗」



  沒丈夫我還不搞你了,少婦就是這點好,幹了就幹了,沒什麼責任要付的。



  強烈感到插入陰唇間的手指在自己體內轉動著,曉琳頭一下亂了,想言辭拒絕又難以啟齒,人家剛幫了你就翻臉麼?不拒絕?自己對不起丈夫的啊。



  性格本就是溫婉柔順的她一時難以取捨,也許他酒喝多了摸兩下就會熟睡,她自欺欺人地想著。



  現在想拒絕都已經遲了,整個身體被我甩在床上。



  曉琳閉上眼睛無力地說著︰「別……別……衣服……會皺……了﹗」



  扯去她的上衣,褪起白色的蕾絲胸罩,抓住了那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乳房揉搓起來,伸出舌尖含住了略黑的大乳頭狠狠地吸弄著。



  她緊閉的雙腿已然悄悄分開,任憑我的手指在陰道內攪動,手掌附在陰唇上部狂亂地磨蹭著。她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摟住了我的頸部,把兩團急促起伏的乳峰緊貼在我的臉上,乳頭漸漸硬起成棗核狀。



  褪下白色的小三角內褲,看著中部星星點點淡黃的汙垢,腥臊味更讓我陰莖勃起。把套裙掀起覆蓋著起伏的腹部,分開兩條白嫩的大腿,只見根部一團淡黑微卷的陰毛嬌羞地掩蓋著誘人的股溝正潺潺地流著玉液。



  挺起陰莖向下身壓下去,覺察到巨大龜頭分開陰唇正慢慢擠進玉溝,曉琳從混亂的思緒中清醒過來,拚命地左右搖擺著下體,竭力向後仰起優美赤紅的頸部。



  想擺脫插入的陰莖,誰知道這樣一來本就嬌挺怒聳的豐滿乳房更加向上翹起,整根陰莖亦因擺動而深入進她溫暖狹窄的陰道中。



  「不……」



  羞辱的悲鳴更刺激著我的淫慾,讓那本就堅硬的肉棒更加炙熱地觸動那紅嫩的壁肉。



  「老……公……我……對……不……起……你。」



  她失神地告白著,也許在後悔晚上跟我來到這裏,可過一會就會在慾望的洪流中把她的丈夫遺忘。



  酒精麻痺著神經,感覺不到抽插的快感,只有更加狂野地抽動,一次次到底的撞擊一點點粉碎著她的貞潔。



  「啊……啊……哦……哦……哦……哦﹗」



  下體焚起的慾火促使她從喉部發出壓抑的低吟。細汗涔涔,雙頰緋紅的曉琳把翹在我頸部的小腳緊緊交錯著,尖尖的高跟鞋跟戳著我的背部,痛讓我清醒,體會到在陰莖抽動下陰道的顫抖,感受著做愛的絕美滋味。



  我抓住她兩隻晃動的乳房,弓起身大幅度地抽插起來。滑落到腰際的雙腿交錯糾纏,踢落高跟鞋的赤裸小腳緊繃著愜意地翹起一根根腳趾。



  「啊……啊……啊……癢……癢……」



  害羞的她把手指塞進嘴裏緊咬著,眼睛失神地睜著,接著用一隻手摀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叫聲。



  我依然機械地做著活塞運動,不停提高自己的運轉速度,終於她雙手抓住我的兩隻胳膊,縱慾的大聲叫起來。



  「老公……老公……肏……我……肏……我……快點……用……力……我被……肏……死……了……大……真……大……粗……我……喜歡……死……了﹗」



  淫詞亂語刺激著我,在陰莖頭被噴灑的同時我射出了精液。



  伏在床上的她還在失神地抽搐著,精液慢慢地從陰唇間流出。



  她的電話響了起來,「曉琳,怎麼還不回來」



  「啊……我……和幾個……同學在……一起,喝多了……」



  「我去接你」她老公急切地說。



  「別,我……和她們一起,回頭在她們家……睡了,你晚上一個人在家鎖好門吧﹗」她唯唯諾諾地答應著。



  「哦﹗」



  「致遠……你……毀……了……我……我是……個……淫婦了﹗」



  晚上我瘋狂地幹著這個高中夢寐以求的小女人,不斷的換著她從沒體驗的姿勢動作,一次次掀起她的高潮。



  這就是她付出的代價!



二十九、



  第二天中午在酒席上故意讓她坐在身邊,推杯換盞間不忘把自己的手伸進她裙底揉捏著,一股股熱流順著大腿流注進高跟鞋裏。



  吃過飯藉口送她回家把車開到郊外又幹了她一回。放棄自我的她已經被幹的死去活來,失魂落魄,嘴裏含著精液昏睡在車裏直到我把她送回家。



  兩天沒我消息的爸媽以為我生氣回了省城,老兩口正在激烈爭吵著。見我回來媽媽趕緊去廚房做了幾個我最愛吃的菜。



  晚上家裏餐桌上一家人默默無語地吃著飯。



  「我吃好了,爸,媽明天早上我就走了,後天就要上班,回去得準備準備。」



  「嗯,這兩天跑哪去了?」



  「沒什麼和同學一起散散心,順便找趙縣長幫同學調動了工作。」



  「也不說一聲,害得我罵你媽半天,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被她氣走了。」



  「對不起,我沒和你們打招呼。」媽一句話不說在廚房洗著碗,估計還在生我的氣。



  一早起床洗漱完畢,老爸在院裏打著太極,媽在客廳裏給我大包小包的準備著。



  「媽,別忙了,省城什麼都有。」



  「這是我醃的鹹菜,這是我做的辣椒醬,你從小就愛吃,省城能買到?」



  看著母親頭上已白了一半的頭髮,我懷著歉意地摟住她︰「媽。別氣了﹗」



  「致遠,媽昨天晚上想了一夜,你老爸的話不是沒道理,兒子現在已經是展翅飛揚的雄鷹了,可我還總覺得你是媽媽胳肢窩下的小雞子。你年輕不懂,女的更年期來的快顯老,找個大點的知道疼你,可就怕以後你會後悔,那是你再想找就難了」



  臨開車時,媽還不捨地拽著車門︰「你要是真的喜歡她。我也沒……意見,過年帶她回來吧﹗」



  開進省城我先回了趟家,把東西卸下來,然後把車還給出租公司。然後用手機發個空白短信給雪珍。



  很快電話就回了過來,是個外地的手機號碼。



  「喂?」



  「我。這是妹妹的電話。」



  「我回來了,東西在我家,你什麼時候來拿?」



  「明天開他的追悼會,現在家裏人多很亂。回頭見面再說吧!」



  「你別太難過,注意身體小心孩子啊﹗」



  「你個大頭鬼﹗」她噗嗤一下笑了起來,可能旁邊來人了,匆匆掛了電話。



  何雯婕和老公去新婚旅遊,雪珍又不能過來。我無聊極了,只好打電話約哥幾個晚上喝酒,把自己灌醉搞多。



  第二天一早司機老張在樓下按著喇叭,穿件深色西服下了樓。昨天晚上李剛非要喝二鍋頭,搞的今天頭還昏沈沈的。



  殯儀館裏人山人海,省委的小車基本上都到齊了,我站在車旁看著這貌似葬禮實則聚會的大Party,有見面帶著笑容握手寒暄的,有的則兩人躲在角落交頭接耳著說著什麼,多數人紮堆在一起嘀嘀咕咕談論著王翼北的死。



  人們的表情也是多種多樣,有的慶倖,有的惋惜,有的感歎。



  雪珍穿著黑套裝面部沒有一絲表情,王翼北的女兒一看就知道是個古惑女,頭染的黃黃的,叼著根煙,彷彿死的不是他老爸,只有王翼北年邁的老母親痛哭流涕幾次昏死過去。



  方書記也站在不遠處陰沈著臉看著這一切,我連忙過去打了招呼。



  「方書記,你好。」



  「小方,放假沒出去玩啊。」



  「沒,我值完班就回老家去陪爸媽過了幾天。」



  「嗯,不錯,年輕人中你這樣知道孝敬父母的不多了,看王翼北的女兒,像什麼樣子?」這話我可不敢搭腔。



  「我前幾天和你說得事想了沒有?好好考慮一下,明天下午到我辦公室。」



  「知道了。」看著儀式即將開始,我們也走了過去。



  向遺體告別時我沒有看王翼北一眼,畢竟心裏還是有點虛。看著高高的煙筒裏冒出一縷青煙,我心裏的石頭才徹底落下地。



  人啊,真沒意思,他在地球上的一切就這樣消失了,生前的榮華富貴都化成這縷青煙被風吹散。



三十、



  「進來。」



  我走進方書記的辦公室,規矩地坐在沙發上。



  站在窗前的方書記背著手,依然遠眺著外面的景色。



  「致遠啊,考慮的怎麼樣?」



  「方書記,我昨天考慮一夜,調過來跟你幹我是求之不得,但我有我的想法?」



  「哦?說來聽聽。」



  「我還年輕,資歷閱歷都比較淺,情面又禳。不是很適合這份工作。再說,國資委工作從開始就參與進來,很多地方也需要我。而且以後國有企業拍賣改制是越來越多,經濟犯罪也會隨之增加。我在國資委同樣能發現問題,及時向你彙報。」



  「你說得有些道理,但我為什麼急於把你調來,是希望你們幾個年輕人能有個良好的工作環境,不會被外面的大染缸玷汙了。」



  「方叔叔,正因為如此我更需要在外面歷練,如果我抗拒不了誘惑被腐蝕,更說明自己不配擔任這個崗位了。」



  「哎,我第一眼見到就喜歡你這孩子,善良忠厚,是你的優點同樣也是你的缺點。你說得的確不錯,可是你不知道現在的局勢。真正的暗訪其實走訪幾個單位花上兩天就能大致瞭解整個全局。知道為什麼我會暗訪兩個禮拜麼?」



  我不敢接話打斷他的思緒。



  「中央的政策是英明偉大的,可一傳達到下面全變了味,我來就是要查處一大批屍位素饕的領導幹部!提拔一批兢兢業業的年輕同志。可是沒想到,掌握的線索一下子就斷了,幾個月的辛苦付諸東流,現在一切又將重頭查起。」



  「王翼北的死你看見沒有,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慶倖啊!」



  因為對我的信任他把心事傾訴了出來,看著幾月前還是滿頭烏髮的方叔叔現在已夾雜半頭的銀絲,想起同樣在衰老的父親,兩個人同樣辛苦的付出,只不過一個為了國家,一個為了兒子。



  衝動下我差點說出筆記本的事情,可說出去自己又怎麼收場,還是吞下了到嘴邊的話。



  「也是,在任何崗位上都能為國家效力為人民服務,希望你能夠堅守自己的防線,工作中發現問題及時直接向我彙報。有什麼想法隨時隨地都能來這裏和我談談。」



  出門後遇見劉玉禮,兩人閒聊了一會,從對話中得知方年輕時因辦理案件被報復,一家三口上街被壞人用車把妻子兒子全撞死了,自己昏迷了三天三夜,此後方書記再也沒結婚成了個工作狂,如果他兒子還活著的話也應該和我們差不多大了。



  對王翼北的事情看我知道了劉也沒隱瞞我,其實在那天晚上我走後不一會王翼北就進了家門。



  結果連續兩天王翼北沒出來,監視的紀檢幹部覺得反常請示方書記以抓小偷的名義報警,由公安部門撬開門,才發現王翼北倒在書房門口已死去兩天了。



  屍檢報告是心臟病發作自然死亡。唯一的疑點是牆上有個暗箱裏面什麼都沒有,唯一的解釋只能是王翼北自己毀滅了證據或者就是被人取走罪證,而取走罪證的嫌疑人只能是那些受賄人。



  「現在什麼證據都沒了,王翼北也死了,我們這幾個月算是白忙活了。老頭子天天忙到夜裏兩三點,上面壓力又大。虧好你沒聽老頭子話調過來,這單位權力是大可人受罪,一蹲點就是二個月,老婆是什麼味兒都忘了。」



  「先熬著吧,方叔叔對你很信任,等熬出頭就好了。」



  「這案子忙出頭緒還好,忙不出來大家都有麻煩,上面一些人天天說我們無端懷疑高級幹部,王翼北又是我們本系統的人,親信自然不少,你說我們夾在中間難不難受。」



  我露著理解的苦笑連忙告辭。



三十一、



  晚上還沒進門就聞到菜香味,我的小雪珍回來了!



  輕手輕腳地跑到廚房,沒人?鍋裏正燉著老母雞湯,臥室也沒人,和我捉迷藏?



  我脫去了外衣只穿著平角短褲走到衛生間外面,聽見裏面馬桶沖刷聲,連忙躲在門旁。



  雪珍提著裙子走出門,被我一把摟住。



  「想死我了﹗」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嘴唇就貼住她的櫻唇親了起來。



  她抗拒著我無力地掙紮著擺動頭部。



  「我……嗚……嗚……」



  舌頭趁她張開嘴說話時靈活地鑽了進去,挑逗起那柔軟的小舌頭,在齒間遊蕩著,吞吐她玉頰內的香津。



  手自然不會閑著,伸進寬鬆的T恤下嫺熟地解開胸罩,揉動起兩隻豐滿的乳房。幾天不見乳房似乎大了些,可能是懷孕的緣故吧。



  抱起她赤裸的胸膛緊貼著那雙碩大的乳房,托起她的屁股向臥室走去,隨著步伐的邁進,陰莖隔著褲頭磨蹭著陰部,剛剛小便過的她內褲間還有些濕潤。



  被舌頭塞的滿滿的她焦急地甕動著鼻腔換著氣,手抵在胸上要把我推開。內褲褪至腳踝把倆人一起絆倒在床上她被死死壓在身下,麻利地用手褪下她的內褲,大腿插在她試圖夾緊的雙腿間向外分開,陰唇間還殘留著小便後的滴滴尿液閃閃晶亮,繼續強吻著她拱起身體瞄準方向慢慢放下把陰莖抵住陰唇間緩緩推進。



  我不敢讓她張口說話,一說到孩子我就沒戲了,小心一點應該沒問題。



  陰莖插入的瞬間感覺她身體猛的抖了下,小騷老婆,看來你也守不住了。



  香舌開始帶著一絲拒意回絕著我,慢慢地也舒展開如蛇般交錯纏繞在一起,不知是氣喘還是激動,臉紅如桃花。鼻尖泌出幾滴細細的汗珠。掀起T恤捲至胸上,一隻手把住乳圈時輕時重的揉推著指尖捏住乳頭搓弄起來。



  她的陰道開始濕潤,兩片陰唇也微開微合地包住抽動中的陰莖。



  「我……不……嗚……嗚……」



  我把枕邊的內褲塞進她的嘴兒裏,提起雙腿讓她下體懸空,自己蹲著馬步讓陰莖在裏面上下穿梭。



  看到自己的陰部被男人巨大的肉棒撐得飽滿,陰唇邊紅嫩的肉瓣隨著抽動帶進帶出地煽動著,拔出的陰莖中根粘滿自己分泌的愛液,羞愧和肉慾同時刺激著她的性神經把快感傳遍全身的每個角落。



  拔出陰莖把黏糊的精液射在起伏的小腹和陰毛上,我倒在她身邊充滿愛意地看著癱軟抽搐的她,什麼時候她右耳垂的黑痣變到了左邊?



  她慢慢抽出嘴裏的粉色內褲︰「我……不……是……雪珍。」



  我一下坐了起來。



  「我是……她的……妹妹……沈雪殷。」



  我把自己的小姨子幹了。連忙穿上褲子我跑出臥室,坐在沙發上顫抖著點了根煙。



  雪殷走出臥室到衛生間拿毛巾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擦拭乾淨,穿好衣服站在面前看著我。



  有條地縫我都能鑽進去,我把頭低到兩腿間,忍不住想笑,真他媽的尷尬。擡起頭望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對不起,我肏錯了。」……這話怎麼說出口,怎麼道歉呢?



  四目相對,她也害羞地低下了頭︰



  「你和雪珍長的真象﹗」



  「我們……是孿生姐妹﹗」



  「實在……對不起啊。」



  怪只怪雪珍只說自己有妹妹,要是早說孿生的,我也不會這樣大意。



  「你也不是有意的。」這話明顯有原諒我的語氣了。



  「姐和我說了你幫忙的事,謝謝你了﹗」



  「你姐還說什麼?」



  我想即使雪珍不說,她現在也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姐姐說你是多麼穩重的男人,可我看你就是個冒失鬼﹗」她嘴角還是帶出一絲笑意。



  就在這時門開了,雪珍走了進來︰「幫我拿雙拖鞋啊,死丫頭,老是穿人家的﹗」



  我忙不叠地跑過去又拿出雙厚底的拖鞋給雪珍換上。雪殷笑意盈盈地看我忙活著。



  當著雪殷的面,雪珍沒好意思和我親熱,否則一定會聞到我身上的異味,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腳有點酸,幫我揉揉﹗」



  她還是忍不住撒起嬌來,我把略有浮腫的小腳捧起來輕輕揉著。



  「你們倆等會再親熱吧,準備開飯了。」



  「我去洗洗,下午機關打掃衛生,髒死了﹗」我趕緊藉故跑到衛生間沖了一下。



三十二、



  清炒西藍花,韭菜炒小蝦,番茄炒蛋,茶樹菇燒肉還有一盆老母雞湯。色香味俱全。這麼好的菜得喝兩杯,我拿出瓶紅酒來,雪珍一口不肯喝,和雪殷對半分了。



  三人默默無語地吃了起來,雪珍哪裡知道剛發生的故事,還以為我們不熟悉比較尷尬,就主動挑起話題活躍氣氛。



  「致遠,小雪殷菜做的怎麼樣?比我做的好吃吧﹗」



  「嗯,味道不錯,挺好吃的。」



  「那說明我的廚藝不如她了﹗」靠,怎麼回答都得罪人。



  「你做的也很好啊,不過工作忙時間一長不經常燒而已,都很好吃。」



  雪殷看雪珍滿意的笑起來,一語雙關地借用廣告詞說︰「是啊,好吃點,好吃點,好吃你就多吃點﹗」



  我臉立馬紅起來,這丫頭長得和她姐一模一樣,性格可是大相逕庭,趕緊匆忙扒了幾口︰「我吃好了。」



  雪殷在廚房刷著碗,我到臥室從床頭櫃裏把信封拿給坐在沙發上的雪珍。



  「你怎麼沒燒了它啊﹗」



  「不是想讓你看下麼?」



  「小雪殷,你來?看看是不是這個?」



  雪殷在圍裙上擦著手走了過來。



  「姐,就這個。」



  「把它燒了吧,姐被你害慘了,不然早和那個混蛋一刀兩斷,還至於到今天?」



  雪殷紅著眼圈,委屈的說︰「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還不是被陷害了,每天想到這事心神不定的,生怕哪天被抓起來。」



  「你還不謝謝致遠?」



  「已經……謝……過……了!」



  生怕她再說出下午以身相謝,我趕緊打岔︰「都是自家人,還用得著客氣什麼﹗」



  「小丫頭,從小就什麼事都和我爭,恨得我牙發癢。真遇到事,哎,還是自己的妹妹,總不能為了自己把她往火坑裏推。現在好了,終於自由了。」



  「他女兒我那天看怎麼無所謂的樣子。」



  「她啊,原來我真喜歡這孩子,可王翼北重男輕女,從小就丟給他媽帶,老年人誰不溺愛孩子啊,什麼都由著她,時間一長就成了個小流氓,二十歲不到都流產兩次了。這不,下午還在家吵著和我分家產。」



  「他媽挺可憐的啊﹗」



  「老太太是個好人。」



  「那你準備怎麼辦?晚上還回去麼?」我色迷迷地揉著她的小腳,在腳心輕撓著。



  「癢死人了,那個家我以前就不想回去,現在更別提了,總覺得屋裏臭哄哄的。」



  「那你搬過來住吧﹗」



  「你說呢,你要我和孩子到哪裡去?」我這不是廢話麼!



  「沒別的意思,我是怕你嫌棄這地方小,一百二的商住房比不了你那別野﹗」



  「哪也不去,我就賴這了,你趕也趕不走我」她撒嬌地摟著我,撅著小嘴親了我一下。



  「啃,啃」雪殷冒了出來。



  「姐,我不當電燈泡。回屋睡覺了﹗」她溜進客房去了。



  躺在床上的兩人有節制地親熱著,激情過後,我撫摸著她微微隆起的肚皮,好奇地趴在上面聽著。



  「當他是妖怪啊,還沒三個月就能聽到心跳?」舔嚥著嘴角精液的雪珍拉著我的耳朵。



  「這兩天我可能是累的,心裏有點煩亂,腿也腫腳發脹,明天上午我去醫院檢查下」



  「我陪你去。」她是高齡產婦,得注意身體。



  我把那晚發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說給她聽,簡直把自己描述成碟中諜的克魯斯。



  雪珍崇拜的看著我,在她心裏我就是個大英雄。



  「這是王翼北貪汙的錢,給你存了定期的。」



  看到二百萬的定期存單,雪珍驚呼起來︰「你怎麼敢拿這錢,我們退回去吧!怪不得他們老是問我些怪怪的問題。」



  「你不會是懷孕把頭腦燒壞了吧。退回去?你到紀檢會說的清楚麼?王翼北貪汙幾百萬,都送上面了,誰知道你除了這兩百萬還有多少?我也想丟下來,敢麼?」



  「日記本要是被紀委的人拿去。就是算你清白放你出來,上面那些人還不殺了你?」



  雪珍臉都嚇白了,言聽計從地任憑我安排。



三十三、



  上午一大早我開車帶著雪珍姐妹倆去了醫院。雪殷有個六歲的孩子,她有經驗。知道會到哪個科室檢查。



  誰知道VIP卡真的很頂用,專門有個護士陪著雪珍到各科室檢查,壓根不用我們倆插手。我和雪殷只需要坐在貴賓廳等候就可以了。



  「姐可真舒服,懷孕都這麼享福。」雪殷帶著羨慕的語氣說著。



  「哪裡像我,一個人撅著肚子跑來跑去,還要排隊交錢排隊檢查。」



  「你老公呢?」



  「離婚了,和我單位同事就是害我的那個狐狸精搞一起,偷我的鑰匙把公章偷去蓋了一本空白現金支票。現在在勞改隊裏蹲著呢﹗」雪殷咬牙切齒地說道。



  她老公原來也是電信局的。



  「不會吧,你這麼漂亮他還找情婦?那女的應該算天仙了﹗」雪殷雖然細看沒雪珍那麼媚態嬌姿,可畢竟面容在那放著。



  「他說我不夠風騷,整天在家帶孩子不出去玩,沒情趣……」



  「孩子呢?」



  「判他家了,他爸他媽把我當仇人!不說了……」



  我細細打量著她,讓她來服侍雪珍倒是不錯。



  「看什麼呢,昨天讓你佔便宜了,今天還想糊塗心事?」



  我忙擺著手︰「不敢,不敢。」



  「你好像在電信局吧。」



  「嗯,現在分家我到移動了。」



  雪殷在她老家縣城的移動公司當會計。



  「想不想到省城來啊?正好陪陪你姐姐。」



  「我們不好請長假的。」



  「請什麼長假?我的意思你願不願意調來省城?」



  「怎麼不想啊,原來叫姐姐幫忙,她又不肯求王翼北那王八蛋。」



  「那你叫你姐姐求我啊?」



  「你……」



  她怪異的看著我,心想你還是我姐姐的下屬呢,吹牛吧。



  我笑了笑,沒在多說。用擔憂的眼神往裏面檢查室望著。



  「你姐都三十八了,我真擔心她身體撐不住。」



  「三十八?誰說的?」



  「檔案上寫的啊﹗」



  「怪了,我們倆孿生姊妹,她就比我大5分鐘,我今年週歲三十一,她怎麼三十八。」



  我的頭被搞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雪珍笑吟吟著走了出來,坐在身邊挽住我的胳膊,「聊什麼呢,這麼投機。」



  「你幹嗎騙我?」



  看著我責怪的眼神,她納悶著道︰「我沒騙你什麼啊」



  「你不是說三十八歲麼?怎麼現在變小了七歲,害我還為你高齡產婦擔憂。」



  「你一直沒問過我這個問題啊」



  「那……履歷表上的年齡……」



  原來王翼北霸佔雪珍的時候,雪珍才二十一歲。為了兩人年齡不至於懸殊太大,王翼北先把她檔案調到山區的一個貧困縣,在那改了年齡搞個正科的職務,又調到地區提成副處,最後把她調回省城搖身一變成了正處級的幹部。現在來說是不可思議,在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交接的年代王翼北操辦這個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的確沒問過雪珍,一直認為她比我大十四歲,只不過年輕保養的好而已。



  雪珍本打算對我說,又想考驗我對她的愛情故意隱瞞我,直到今天被她妹妹戳穿了。



  儘管心裏狂喜,嘴裏還不依不饒地埋怨著她。原來我一直擔憂的就是這方面。



  十四歲的年齡差距不是中國人所能接受的,雖然我愛她,可想到這問題時也總是迴避。現在儘管大七歲,還是符合了母親能接納的底線。



  回到家裏她摟著我不停地哄我,而我則裝成氣憤無比的樣子享受著女人的柔情!



  「對了,小妹今天和我說你能幫她調到省城,能辦到麼?」



  「應該有點把握。」



  「那你就幫她調上來,我也有個照應。」



  「我是這樣想的,可又想到她也是一獨身女人來了住在一起怕不方便。」



  「把對面的房子給她住不就行了?我這段時間不上班,一個人在家裏急的慌。再說了她畢竟生過孩子的有經驗,你幫她調上來,我在家裏多有面子啊。好老公,你就答應我嘛!」



  「知道了,老婆。明天就去找人,成不成不一定啊﹗」



  國資委最大好處就是政策精神傳達的比較早,利用這個資訊炒股基本上是穩賺不貼的。幾個哥們沒事就找我打探消息,這幾年我也讓他們賺了不少。



  我抄起電話打給李剛︰「李主任嗎﹗」



  「喲,老大啊,你又糟踐我了不是。又有什麼好消息了?哪個企業要重組了?」



  「你他媽的就知道這事,我找你有別的事呢?」



  「什麼事說吧?」



  「你嫂子的妹妹想調到省城來,你幫忙活動活動,該花錢花錢。」



  「花什麼錢啊,我老爸是一把手還要花錢,咱哥倆誰跟誰啊。這樣吧,明天上午十點來我辦公室,我帶你找老頭子。」



  放下電話轉身對雪珍淫邪的笑著︰「事辦得差不多了,你怎麼謝我?」



  「謝你個屁,睡覺!醫生說了三個月內忌這個,還就十來天你忍忍吧。」



三十四



  反正這一周都沒什麼大事,我帶著雪殷把工作調動的事情忙好了。調到省移動公司的倉庫幹會計,這是個輕快活。發貨有保管員,只要每月花幾天把帳做做,平時點個卯就沒事了。



  這小子還真給我架勢了,晚上叫李剛請他們部門領導吃個飯。



  他眼一瞪︰「你叫我請他們吃飯?他們是我下屬!沒搞錯吧」



  「還是安排下好,知道這關係以後不是能照顧照顧麼?你嫂子要生的時候還得她去忙忙呢」



  「你膽子忒大,把上級肚子都搞大了,看你怎麼收場」



  「我打算和她結婚!



  「你還記不記得那次我們一起去九華山的事。」



  「那老師太的話你也信?」



  「當時我去求和文秋的姻緣,她說我們是兩個枝頭的鳥,我又問工作的事,她說我會有貴人相助,那人是我一輩子的福星。再問她以後的姻緣,她捏著三個手指說我命硬,必須女的比我大方能得子。現在看來真是神了。」



  「也是,算我也挺準的,什麼時候辦事?我們去鬧鬧。」



  「不打算在省城辦,回老家去。在省城辦事影響不好。」



  「那我們就過去,忘了通知我們你以後就別見面了。」



  「想得美,你別忘了到時候把你老爸的淩志車開著。」



  「成,大概什麼時候?」



  「就年底左右,再過過就出懷了。」



  晚上和他們的領導喝了起來,李剛坐我旁邊,這小子本著臉官架十足,幾個人點頭哈腰敬著他酒。



  「雪殷是省裏面領導的親戚,平時報表做好就行了,考勤麼,你們安排一下。」



  「李主任,你放心。明天來報到,以後只要她有事說聲就成。」



  一個倉庫三個會計,整個就是吃閒飯的崗位。飯後李剛把單也簽了。



  看我一分錢沒花就把事辦成了,雪殷坐在車上崇拜地看著我︰「你可真有本事!」



  「我啊,本事還大著呢。你怎麼謝謝我啊﹗」



  「我回去問問雪珍再謝你﹗」



  「別,千萬別啊。上次我可不是有意的,誰叫你們長的那麼像。雪珍知道了還不得氣瘋了﹗」



  「我就是要氣她,誰叫她命這麼好!」



  看我心繫著雪珍,她故意把手伸到我的褲襠拉開拉鏈,把陰莖掏了出來手在上面套動起來。



  酒本來就喝多的我被她一挑逗馬上豎起旗桿。



  「別……雪殷……你姐……」



  「別哾了……」



  變速桿被下彎的乳溝一下抵到空擋,發動機發出嗡嗡的空轉聲,還好後面沒車。連忙掛上檔位把車開到路邊停了下來。



  「雪殷,別鬧了。我愛你姐姐,上次真的是無意的,我請你原諒。讓你姐姐知道這事,你們姊妹會永遠決裂的。你想雪珍為了你受多大委屈。我知道你們倆從小就愛爭,可這不是能爭的事。」



  嘴上這麼說,心裏還是想她繼續吮吸下去。



  「方致遠!我恨你,我知道姐為我們家的犧牲。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嗎?天天看見你們卿卿我我的,我又怎麼想。」



  我是個女人,難道不能有感情?我不會和姐姐爭你,永遠不會!!」



  久曠的女人被我上次點燃了慾火,加上這次幫她調動工作,更是對我有了好感。



  看著她摟住肩膀哭泣的樣子,我把手放在她背部安慰地輕撫著。



  「我是真的很愛你的姐姐,我把所有的感情都給了她。除了性我給不了你任何東西。我們在一起開放的只有破滅之花,短暫的美麗之後會傷及我們每一個人。謝謝你的愛!」



  實在不敢再這樣呆下去,怕我把持不住自己。掛上檔開著車,兩人一路無語回到家。



  在臥室聽胎兒音樂的雪珍聽見開門聲,連忙跑了出來撲進我的懷裏。



  「看你一身酒氣,趕緊洗洗去。」



  「雪殷啊,都安排好了沒。」



  「嗯,姐夫給忙的不錯。你得好好謝謝他。」雪珍的臉上露出欣然的笑容。



  「不忙?他敢?你眼怎麼紅了?」



  「開車窗蟲子飛眼裏了,姐沒事我去洗下眼。」



  臥室的床上,她低聲問我︰「今天到底怎麼了?雪殷好像不高興的樣子。」



  畢竟是孿生雙胞胎,她能感覺的到雪殷的情緒不穩定。



  我不想瞞著她把今晚的事說了一遍。



  「也許我們沒考慮到她這點,怪我……」雪珍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別在問她什麼了,這事到此結束。」看她往客房走去,我對她低聲喊道。



  「我自己妹妹性格我知道,過去和她聊會。」



  姊妹倆不知道嘀嘀咕咕到幾點,沒等她上床我早已呼呼大睡。



三十五、



  早上雪殷哼著歌做著早飯,看她若無其事的樣子,我簡直不相信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看雪珍她也不理我。只有往嘴裏拚命扒著蛋炒飯。



  上班的路上我問雪珍︰「你昨天晚上和她說些什麼?」



  「說什麼?娥皇女英二女共伺一夫。」



  「別逗了。」



  「我沒逗你啊﹗」我沒理會她,一心開著車。



  在辦公室我拿起電話打給母親。



  「兒子,明天周未是不是要回來啊?」



  「不是,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啊?」



  「我女朋友懷孕了。」



  「啊?……」



  「我想在年底把婚事辦了,再過倆個月就出懷了,要麼就只有流產了。」



  「哎……你能不能把她帶給我們看看啊﹗」



  「好,明天中午趕回去吃飯。」



  轉身走進她的辦公室︰「雪珍,沒什麼事吧」



  「嗯……」



  「陪我去買件衣服。」



  所以說單位同事不能戀愛就是這個道理,沒事老黏糊誰還把心思用工作上?



  到了廣場我們先轉了轉男裝店後,順便把她拉進卡地亞專賣店。



  「來看看有什麼好的首飾。」



  「這個戒指不錯啊。」



  「當然不錯了你看價格啊,一萬八呢。」



  「這個呢,你覺得哪個漂亮?」



  「還是這個好,樣式永遠不會落伍」



  「拿給我看下好麼?」



  營業員瞥眼看我一下,愛理不理地說︰「那個是二萬八千多的」



  「我叫你拿你就拿,哪裡那麼多的廢話啊﹗」



  營業經理看我有些發火連忙跑過來︰「先生,對不起,你要哪款樣式啊」



  「就這款︰」雪珍戴在手上試著,正好合適。



  「就是有點太貴了。」她褪下戒指準備交還經理。



  我拿了過來,單膝跪在雪珍面前︰「嫁給我吧﹗」



  雪珍臉紅了起來,嘴邊含著笑,眼角滲出幸福的淚珠。所有的營業員都鼓起掌來。戴上戒指的手把我拉了起來,依偎在我懷裏深情地和我吻著。



  「你好壞,為什麼不和人家說,讓人家有個準備麼﹗」



  「我以為你不想嫁給我啊﹗」



  「想的美,我啊,就是根籐纏定你這個大樹了!」



  回到單位,我寫了兩份單位證明,在她的抽屜裏拿出公章蓋了大印。哪有心思工作,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急匆匆兩人往家趕。



  雪殷已經在家裏燒好了菜,為了緩和之間的關係,我故意多找她聊著。



  「今天上班怎麼樣?」



  「哪有什麼事情,都在打著毛衣聊著家常。對了姐,我明天去買點毛線也給你織一件吧」



  「好啊,織件大點的。對了雪殷,明天我和致遠要回他家一趟,你一個在家少做點飯啊」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禮拜天晚上」



  「哦,那晚上回不回來吃啊?我好準備」



  「沒定,臨回家前電話你」



  臥室的床上我壓抑著性慾,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看著胎教書的雪珍拿下帶著的耳機,癡情地看著我。



  「你個饞鬼,又想什麼心思啊﹗」



  「沒啊,我現在是少林寺住持,在練童子功呢﹗」



  「我們做個遊戲吧」



  「……?」



  我望著她,這麼大人還做什麼遊戲啊?



  「很好玩的﹗」



  雪珍轉身用脫在枕邊的胸罩蒙上我的眼睛,用長桶絲襪把我的手綁在床頭。



  「你搞什麼鬼啊,還做SM啊,我可沒被虐的傾向啊﹗」



  「我現在在你胸口寫字,你猜猜看,猜對了有獎勵啊﹗」她的小手指在我胸膛劃了起來,搞得我癢癢的。



  「天……長……地……久,永……不……分……離……沈……雪珍……我……愛……你。」



  「老公……我也是。」



  她俯在我耳邊說著,把嘴唇貼在我的嘴上輕吻著,吐氣如蘭的香舌一點點伸進我的口腔,一寸寸地舔舐著,我的舌也配合著攪在一起,互相吞吸著彼此的津液。



  手伸進我的內褲握著陰莖用拇指在龜頭邊緣刮蕩著套動起來。



  「老婆,別弄了。注意身體,幾天我還是能堅持的。」



  我看過網站上知識介紹,孕婦在前三個月是絕對禁忌性愛的,即使不插入陰道,同樣會因為女方興奮引起宮縮導致流產。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肉體還是希望她能繼續下去。



  她不理會我的反對,擡起上身,脫去了衣服,跨坐到身體上方,用手扶住陰莖慢慢向下坐去。



  原來以為黃帶上蒙眼捆手只是噱頭,現在才知道它真正的妙處。正因為失去眼睛的視覺和手指的觸覺,身體本能產生了對未知的恐懼感,造成了與身體任何接觸的感覺都較以往更加細膩,更加強烈,更加刺激!



  兩片濕透的陰唇搭在龜頭上向下滑去引導著陰莖向上面突破著壁肉的包圍,直至到陰唇外皮包住陰莖根部,陰道口緊箍著底處為止。



  她輕輕前後晃動著身軀,插入陰道的陰莖隨之搖曳與壁肉一起共舞,劃起陣陣水波,順著肉棒流出,濕漉漉地澆灑在陰部。



  兩手一前一後撫摸著我的胸膛和陰囊,時而撫弄著堅硬胸肌上的乳頭,時而拿捏扯動著緊縮的陰囊。



  夾緊陰莖的肉瓣在淫水的潤滑下慢慢放鬆,開始由前後改為上下運動著。身體向下的壓力和席夢思向上的彈力作用下,肉棒開始磨蹭起上下起伏的肉壁,龜頭邊沿挑動肉壁的皺褶,突破一層又衝向下一層。



  她開始嗚咽著加速起伏的速度,每次坐下龜頭都能感覺到子宮口邊沿的厚壁,壓成九十度的陰莖根部受到衝擊略有痛楚卻更快樂。雙手俯在我頭兩旁身體開始前傾把屁股擡高便於我主動出擊,啪啪的水聲響徹臥室。



  「我不……行……了。」龜頭感到嘩啦啦的熱流澆灌著,暴起的陰莖一張一縮地把精液排放出去。



  在她癱軟在我身上,豐滿的乳房抵在胸膛時。我喘著氣略帶憤怒地說︰「雪珍,這是為什麼?」



三十六、



  儘管被蒙蔽了視覺,陰莖還是能體會到兩人身體的微弱差別。生過孩子的陰道口寬大許多,內壁也略有些鬆弛,再說雪珍是個溫順婉柔的女人,做愛時總是害羞地任憑我挑逗情慾變得慢慢興奮,屬於被動型。怎麼可能今天這麼淫蕩地主動來控制著節奏?



  所以在插入的一霎就知道她不是雪珍,但我卻不想揭穿真相,樂於從中享受樂趣發洩著壓抑的慾火。現在做完了,開始裝著無辜的樣子責問她。



  「姐到我那邊睡了。你可真厲害,插得人家差點死了過去,怪不得姐那麼清高的女人會死心塌地的愛上你。」



  原來雪珍昨天晚上主動請求雪殷越俎代庖,替代她讓我發洩慾火。



  「致遠年輕力壯,性慾又強,我現在懷孕醫生再三交待要注意,第一次很容易出問題。姐姐求你了,萬一他憋急了在外面沾花惹草染上什麼病不是更麻煩……」



  雪珍的確是個通情達理的知識女性。委婉地處理問題,既照顧自己的老公又兼顧著自己的妹妹。還讓她覺得在幫姐姐的忙。



  雪殷解開我身上的束縛,笑吟吟地看著我。



  「真嫉妒姐姐,有這麼好的人愛著她。」



  「現在不也在愛著你麼?」



  我按下頭讓她用口清理陰莖上的殘液,在吞噬中再度慢慢勃起。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奪回主動權的我把下體一沈,陰莖就攢入依然濕淋淋的陰道中暢意地活動起來,在她下體中再次爆射出滾燙粘稠的精液後,雪殷已慵懶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嘴裏發著沈迷於快感中的低吟,我爬起床走進隔壁的房間。



  雪珍裝成熟睡的樣子背對著站在門口的我,肩膀卻在微微抽動著。坐在身邊把她身體翻轉過來。



「你個小傻瓜,我愛的是你!不是像你的雪殷。」



  如果不是她懷孕,我的確不會和雪殷發生關係,外表上雪殷熱情開朗,雪珍則穩重端莊,可在高潮叠起的做愛中姊妹倆基本上一個樣。哪有人會在自己餐桌上擺出兩盤涼拌黃瓜呢?



  愛情對於女人來說是嫉妒自私的,儘管旁邊是自己的丈夫和妹妹,儘管自己一手策劃這一切。雪珍還是感覺委屈難過。



  聽我這樣說,撲到懷裏哭了起來。



  我把她抱起來︰「別哭了,寶貝!情緒不好可影響咱兒子的身體啊﹗」



  破涕而笑的她捶打著我︰「想得美,你就知道是兒子啊﹗」



  「你快回去陪雪殷兒吧,她的心裏也不好受呢﹗」



  「你們兩個我一起陪!」



  晨練養成的生物鐘讓我睜開眼睛,左邊雪珍緊摟著我的胸膛伏在懷中,右邊的雪殷蜷在腋下手還依然握住軟軟的肉棒。



  我的微微一動驚醒了熟睡著的姊妹倆,兩人目光對視都害羞地笑了起來。



  「起來洗洗準備出發了,雪殷反正禮拜天不用上班,一起陪你姐姐去我老家吧﹗」



  開著車的我看著坐在後座的姊妹倆親熱地交頭接耳拉著家常,被冷落的我無奈地苦笑著。



  現在通了高速,以前四個小時的路程現在節省了一半時間,十點多鐘車就駛到家門口。母親早已站在門口焦急地等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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