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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國資委的故事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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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我裝著不知,嗅著清洗過散發幽香的下身,用舌尖挑開兩片陰唇,由下而上用舌身刮蕩起來,時而輕佻,時而探入,時而重吸,紅腫的陰唇間粉嫩的壁肉再度充血。



  「啊……啊……別……癢……痛……」避開痛的部位,我專攻癢地。



  「……啊……你想……玩……死我……」她不由自主地吞嚥著陰莖,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看她陰部情形再幹下去真不行了。我開始挑動正對鼻子的菊洞,用手指慢慢研磨著。



  「髒……別!別!」



  雪珍是個很乾淨的女人,也是很正統的女人,緊縮著菊洞不讓我的手指探入。



  我懷疑為什麼黃色電影上肛交的女人為什麼那麼快樂?估計是裝出來的吧。



  如果把我陰莖塞進去,她肛門豈不要四分五裂?毛片上好像還用潤滑劑的,今天沒有以後再說吧。



  她無奈地轉過身︰「小冤家,真想要,姐讓你肏……」



  蹲在身上扶住陰莖坐了下去,「啊……嘶……啊……」



  看她疼的淚花都泛出來,我著實心痛起來。連忙拔了出來。



  「雪珍姐,我們日子長著呢,不要了,你這樣我心裏難受。」話雖這樣說,挺立的陰莖卻難以疲軟下來。



  忍痛的她聽了這話流露出感動的眼神。



  「那你……」



  「你先走吧,回頭我發展手中運動,增強人民體質。」我開玩笑地說著晃晃自己的手。



  雪珍突然恢復69的姿勢,主動把豐腴肥大的屁股挺到我臉上。



  「小冤家,姐姐被你成了蕩婦了。」說完低頭含著陰莖上下吮吸起來。



  原來她想口交讓我射出來,她像只發春的小貓般乖巧地俯在我的肚子上,右手緊握著我的肉柱子,左手輕拂著睪丸。



  女人一旦放開了,都是做愛的天才。這次她的動作嫺熟了許多,也許是專注的緣故。看著陰莖充血的程度,她慢慢掌握了口交的技巧。



  含著龜頭套動起來,朱唇溫暖輕盈含弄著陰莖中根,緩上慢下,吞吞吐吐,香舌不斷的在我的龜頭和馬眼上挑撥,舌尖偶爾沿著龜頭稜來回劃圈攪動。



  「啊……嘶……」



  聽見我的痛聲,她知道是牙齒掛到肉了,用舌頭裹住陰莖再次吞噬著,然後順著龜頭一點點的向下親著,最後好奇地把我的睪丸含進嘴中,小手加快套動的速度。



  我這邊享受也不閑著,我的舌尖插入她的陰道裏裹動著,一邊舔吸陰唇間滲出的淫液,一面把小指輕輕抵入她的菊洞。



  這次她沒有拒絕。慢慢地我把小指換成中指在她的菊洞中撥動著。她的肛肉緊鎖著我的手指,渾身抖動,把陰部死死壓住我的頭,嘴緊緊吸住龜頭。



  在她淫液排出噴灑我滿臉的同時,陰莖抵住她喉嚨不容閃躲地射出一發發滾燙的子彈。



  瞇著眼睛,滿臉紅暈的雪珍性感的嘴唇還粘著一絲白色的精液,其他全部被吞嚥了下去。大口喘著氣的雪珍氣的掐著我。



  「壞蛋,差點噎死我。」



  「很補的,維生素E多,美容……」



  「怪怪的一股青草味,真的美容麼……」



  看我奸笑。



  「我也給你美美……」心知中招的雪珍用口堵住我的嘴唇深吻著,兩個平日裏正派莊重的機關幹部迷失了倫理的制約,暴露人類的野獸本能,變成了沈淪於肉慾之中的情獸。



  「真的走了,再不走就走不了啦。」雪珍戀戀不捨地說著。



  按下傳呼鍵,叫服務員把衣服送來,兩人在浴室又糾纏情迷地把對方的肉體洗淨。色情男女又披上帥哥美女的正經外衣。



  我讓雪珍先走,然後把服務員喊來,房間被搞的不成樣子,丟給她一百元小費叫她打掃,跟著下了樓。



  雪珍在底樓電梯口邊等著我︰「我先走了啊,回頭把發票開了,明天我給簽字報了。」



  趁旁邊沒人在我臉上閃電般啄了下,晃晃小手先走了。看她走得早沒有往日的亭亭玉立,我笑著去前臺付了帳。



十、



  第二天早上,我故意站在單位門口,她開著部裏配發的桑塔納2000過來了,依然是略咧著腿不自然地走了過來,我笑著想迎過去,她卻面無表情無視著我從身邊走過。



  回到辦公室我心裏有些鬱悶,也許是因為她怕旁邊有人看到的緣故吧。誰知道一上午即使倆人單獨一起時她也是那樣的冷若冰霜,彷彿昨天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真的有些生氣了,又不是真的做了於連,再說昨天的幾千塊咱本來就沒打算報銷,你不理我,好!我也不理會你。



  年輕男子的自尊本身就很強。我真的做到一連幾天不搭理她。處裏的制訂工作已經進入掃尾工作。下一步就是要分科室開展詳細的監管工作。



  一起分來的女同學何雯婕現在是建設廳某副廳長的準兒媳,沒事老和我嘀咕些小道消息。



  何雯婕長的很漂亮,清麗秀美的臉上不施粉黛,微翹的鼻尖略帶幾顆雀斑、水靈靈的眼睛、彎彎細細的眉毛、長而自然上卷的眼睫,還有白皙裏透著淡淡粉紅的嫩膚。



  據說分來就是她父母找副廳長幫的忙,後來被建設廳副廳長那個五短身材肥肥胖胖的兒子看中了。



  本來對她有些好感,工作上遇到難題我也經常幫助她。可這幾天爺的心情不好你還來嘀嘀咕咕的煩我,不是自找沒趣麼。



  不過她的消息也讓我有些想法。新組建的單位分科室,要從我們五個新人中提拔個當科長,老爸一輩子也沒混上的科局級在這裏一年多就能做到,真是無法想像。



  那天聽雪珍的口氣我似乎有些眉目,本想找她問下,可轉眼一想,咱不能因為個位置丟了自己的尊嚴啊。



  雖然也曾有過想讓雪珍幫忙的想法,可真那麼做真是違背自己做人的宗旨,男子漢大丈夫不靠天不靠地要靠自己,我這一年來工作哪樣不是最出色?哎,隨緣吧。



  禮拜四下午下班,站在省委門口公交站等車,另一班公交上下來個穿著普通的五十出頭的男子走到我身邊搭訕著。



  「小同志,省委機關在這吧。」



  本不想搭理他,可看他和藹可親的樣子,眉目像極了我的父親,年齡也相仿,估計是下面來上訪的。做個好事吧。



  「就在斜對面200米。」



  「謝謝啊﹗」



  看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我一把拉著他。



  「我陪你去吧。」不容回話,拎起他那舊皮箱把他帶到省委機關門口。



  「現在下班了啊,你要上訪?」



  「是﹗是啊﹗」



  「明天早上再來吧,對面巷子裏有家小旅社很乾淨價格也不高,你到那住吧。對了,信訪辦在那個樓進去就看見了……」



  「好謝謝啊,你是哪個單位的啊,明天進不去我就提你的名字啊。」



  「大叔,來反映問題的登記好就可以進去了,呵呵,不讓進的話我一個小嘍囉有什麼辦法啊。」



  我撓撓頭,有時還真有不讓進的呢,



  「這樣吧,實在不讓進你就說找國資委的方致遠。就說是我的叔叔吧﹗」



  「說定了啊,別明天說不認識我﹗」



  「放心吧,大叔。公交來了,我先走了。」



  坐上公交的我心裏突然產生了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但是沒多想。很快就忘卻了剛剛發生的一切。



  可剛剛發生的小故事卻讓我走向另一條人生之路。



十一、



  禮拜五上午那個陌生男子並沒有找我,估計是反映好問題走了,把桌上的文件迅速搞定,準備晚上坐末班車回縣城度週末,緩解下自己鬱悶的心情。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每週工作重點小節都要拿去讓雪珍簽字存檔,儘管避免和她單獨接觸,可公事還得去面對,再說對面的何雯婕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掐著點走進她的辦公室,見雪珍穿著一身黑色套裝別著我送她的胸飾坐在辦公桌前俯首簽閱著批文,交叉著的小腳上的黑色高跟鞋半褪著露出圓潤的腳跟。



  若不是和她鬧矛盾,我早上去把那可愛的小腳捧在心窩親個夠。現在,還是老老實實辦公事吧。



  聽到我進來的腳步聲,雪珍擡起頭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微微啟唇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



  我看了看手上的表,五點二十,還有十分鐘下班。故意站到她辦公桌對面。



  「主任,這是一周來的工作小節,第七頁和第九頁的會議紀要需要你的簽字……」



  「……哦……」



  「沒事我先走了,晚上我想回去一趟,明後天沒有需要加班的吧。」



  「能不能不回去?」



  「為什麼?」



  「關於你們幾個選拔的事,可能人事上要找你們分別談話。還需要你們開展互評……」



  「我的心情不太好,想回去過兩天,如果真有事麻煩主任安排在下禮拜吧,至於互評麼,組織上決定誰我堅決服從……」我夾帶著埋怨的口氣回答。



  「致遠,你自己的事要慎重。」



  這話一下擊到我的心底,我的目標,人生的未來、父母的期望……



  但年輕人倔強的個性和自尊卻不容我妥協。



  「有什麼慎重的,選誰不一樣?國資委少了我又不是轉不起來。大不了我辭職回去賣電器。」



  複雜的機關人事關係也許的確不適應我這個性格秉直的人在這裏生存,其實更主要的是年輕男人在情感上受到打擊而心灰意冷的緣故。



  我沒有一絲體會她的好意,轉身就準備走出去,轉身一霎那我感覺自己的眼圈紅了。



  「致遠,你給我站住﹗」雪珍甩掉來不及穿上的鞋子,赤腳跑到我身後,一下摟住我的腰死命地抓住胸部的肌肉,委屈地放聲哭泣起來。



  我默默地合上門,任憑她撕打著。



  「你……你……還是不是……男人?為什麼不能……主動……一點,我……只是……想讓……你……哄著……我,寵著……我……人家……是……個……女……孩子嘛,……嗚……嗚……」像個初入情淵的懷春少女哭訴起來。



  「我好怕……好怕……,我不怕王翼北那個混蛋!我怕我愛你愛得發狂,怕我總有一天會失去你,……嗚……嗚,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轉過身把她擁入懷中,那略施粉黛的俏臉梨花帶雨地貼在我寬闊的胸口,如雨的淚水打濕了衣衫。



  「那你為什麼不理我,你知不知道我心裏有多難受?」我甕聲甕氣地說。



  原來那晚雪珍回家想了半夜,我們年齡差距成為最大的鴻溝,這個淪入情網的女人心情極度矛盾,真心愛上了身邊的這個男人,可現實情況又不允許她能有著美好的未來。



  屈服與肉慾和情慾的她明知自己沈迷其中,也寧願焚身以火,但又不想被我輕視成一個放浪淫蕩的女人。



  明白她的心意,消除了兩人的誤會,我心情豁然開朗起來。



  「雪珍。我怎麼會瞧不起小心肝肉肉呢,在單位你連個笑臉都不給我,我還以為你不願意和我……」



  「我……不……理會你,心裏面有多難受你知道麼?真……希望你……能……來……哄哄我,誰知道你……真狠心,幾天都不理我……淅……淅……」



  「別哭了,我的小寶貝,再哭哥哥真心疼了哦﹗」。



  我捧住她的粉臉。用熱唇親去了點點珠淚,淡淡的胭脂香飄進鼻中,刺激腦部的神經,我的性慾開始有些衝動。



  「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好壞哦,不理人家,害的人家……天天魂不守舍的……」



  雪珍輕撅朱唇埋怨著。



  「讓哥好好親親……」我一下吻住了她的小嘴,雪珍微微張開嘴唇,任由舌尖探進去掃蕩著口腔內每一寸嫩肉,舌尖裹住她嬌小的香舌吸吮著津液,雪珍很苦悶的發出鼻聲,也用舌頭迎接纏繞,臉被憋的通紅。



  「啊……討厭……不要麼。外面有人啊﹗」



  「都下班了,誰有我們倆這麼敬業啊。」



  「別……別摸……了,衣服亂了我一會怎麼出去啊﹗」我麻利地扒掉她的上衣。



  黑色的蕾絲胸衣村托著雪白的肌膚,雪珍害羞地用手遮掩著,



  「還不好意思啊,老夫老妻了」



  「啊……」在大力揉搓和火熱激吻下,酥軟著癱靠著我的雪珍發出絲絲呻吟,小手不由自主地拉開我的褲子拉鏈,迅速把陰莖從裏面掏了出來套動著。



  我把她抱起放到辦公桌上,掀起擺裙,映入眼中的是幾乎透明的黑色蕾絲短褲,中間襠部洇出一小圈濕跡。



  穿黑色性感內衣誘惑我,這個可愛的小騷屄,幾天來還沒見她穿過黑色的內衣呢,雪珍撅起屁股配合著我脫去她的內褲。



  「好香啊……」



  看我嗅著她的小短褲,雪珍害羞的摀住臉,可兩腿卻環住我的腰部向自己的身體方向用力蜷起。我一面愛撫著魅惑人心的陰毛,一面用陰莖豎立著貼住陰部磨蹭著。



  雪珍焦急地拉著我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媚眼如絲,欲波蕩漾地暗示著進攻。



  溶化成濕淋淋的花蕊受到侵入的同時,龜冠和敏感的淫肉摩擦著產生的快感促使雪珍忍不住搖頭飛舞著秀髮,指甲陷入我的兩臂,沒有一絲在辦公室的顧慮,放聲叫了起來。



  「啊……不要動……雞巴……不要動……哦……」聲音響亮地迴盪在辦公室裏。



  雪珍抓起短褲塞進自己的嘴裏,用力咬合著,壓抑地發出嗚嗚的興奮聲。



  狹窄的陰道緊緊夾住陰莖,像火山爆發不停流出岩漿迎合著我的刺入,我舉起她的雙腿,隔著絲襪吮吸那繃緊的嫩白腳趾頭,腰部猛烈擺動,重複著把陰莖猛拉到洞口再緩緩注入。



  「嗚……嗚……」



  胸罩帶在激烈擺動下滑落到臂彎,兩隻豐滿的乳房露出來隨著抽插上下擺動著,雪珍握住晃動的乳房自己揉動起來,我雙手抓住撅起的屁股抱起她離開桌面。



  雪珍用手掛著我的脖子,豐腴的肉體附和在我身上,圓潤的大腿盤起緊夾住腰臀,兩隻小腳丫勾在一起,腳尖變得向上方用力翹起,我把她抱在半空,由下往上地繼續衝擊著。



  我拋動雪珍圓潤而性感的臀部,上起下落時的產生劇烈摩擦,讓嬌嫩的肉體嘗到巨大快感。雪珍的大腿猛地夾緊,身體後仰在空中,一股股淫水順著交媾的陰莖沿大腿向下滴落到地板上。



  看著咬著內褲鳳眼迷漓的雪珍雙手死死摟緊我,子宮壁肉開始一陣又一陣的強烈收縮,花蕊緊緊親合著龜頭。我知道她快高潮了。



  我把她抵在牆上,用強健的臂膀支住腿彎,雪珍的後身靠牆,手環住頸部,兩隻小腿掛在我肩上,腳趾緊髖在一起;兩人親密交融的唯有下身的陰部。



  怒吼著用堅硬的肉棒快速在包合的陰唇間進出著,在龜頭在猛烈撞擊子宮的霎那間我們一起達到高潮。



  在沙發上愛憐地輕撫著雪珍高潮後汗濕而更加滑膩的胴體同時,我輕微聽見門外遠去輕碎的腳步聲。



十二、



  我拎起耷拉在腳脖的褲子,走到窗前掀開窗簾的一角,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慌慌張張從門口跑了出去。



  沈迷在剛剛結束的極度快感所帶來的餘韻中的雪珍,詫異地欠起身︰「怎麼了,致遠?」



  「哦,沒什麼。」



  我心裏有點發慌,但是不能讓雪珍知道,裝作若無其事地轉身走到面前她,看著精液從陰唇間緩緩流出……



  「寶貝,再來一次?」



  「要死了,一會值班的來檢查看到怎麼辦。」從餘韻中清醒過來的雪珍有些留戀不捨地說。



  也是,已經有了麻煩別再節外生枝了,已經六點了。再過半小時門衛就進來查房鎖大門,那時被碰見可真完完了。



  「晚上我們去開個房,就跟你老公說加班吧。」



  「他昨天就帶隊出國考察去了。」



  「那更好,一起吃飯後去我家。」



  「不……好吧,還是到我家吧,萬一他打電話來﹗」



  兩人匆匆穿好衣服,一前一後走出單位大門,在雪珍去取車的時候,我接到這個人的電話。



  「方致遠,你可真有本事啊,怪不得這次提拔,雪珍一直鼎力支持你。原來為當官做鴨子換的啊﹗」



  「你在哪?」



  「我還以為是誰?躲起來一看,原來是你,她都快當你阿姨了,這種事也幹的出來,哈哈……」帶著不甘心和得意的笑聲從話筒傳過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



  既然她能打電話過來一定有她的目的,趁事態沒擴大我得趕緊收拾,否則一但鬧出來,前途斷送名譽掃地不說,雪珍可就被我害慘了。



  「怎麼樣,我還沒想好呢,我考慮要不要寫張大字報貼在單位大門口,讓大家看我們的新科長多麼的偉大。」



  「別。這樣吧。你到車站等我,什麼事都好說。」



  「我要你把名額讓給我。」



  「這好像不是我做主。即使我不幹,也未必會給你啊﹗」



  「我不管,你和你的老情人商量去,讓她把名單換成我,其他的事我來辦……」



  「好吧,我們見面再說。」



  我打雪珍的電話︰「雪珍,你先回家。我晚上遲些到。家裏有點事。」



  雪珍生氣的開車一溜煙從我身邊駛過。



  到了車站,何雯婕正站在那用嘲弄鄙視的目光看著我。



  「這樣吧,你和我去家裏一趟,把選拔幹部履歷表拿給你。」



  「好,爽快。怪不得問你什麼都不說,原來你早胸有成竹了,下午小明爸打電話,我還不相信,要不是去辦公室找她還不知道你們倆有這一齣……」



  哪裡有什麼履歷表,計程車上我在緊張思考著,我知道不論怎麼解釋她都不會相信,談崩了這種小人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在省委大院門口一旦她口無遮攔嚷嚷起來怎麼辦。



  媽的,老子幫她那麼多還害我,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上去清純的女孩子心腸這麼惡毒。也難怪,這次提拔意味著在將來都一直佔有著優勢,黨政機關就是這樣,往往錯過這次機會,以後上面沒位置你只有靠邊站等著。她拿住我的要害,可她的命門又是什麼?



  到了社區門口下車後,我和她無語的走上樓梯︰「以後只要你們幫我,我會為你們保守秘密的。要是騙我,哼,可別怪我翻臉﹗」



  兩人換鞋進了房間︰「你小子蠻有錢的啊,才工作一年就買這麼大的房子。要是我買房缺錢你可別裝窮不借啊……」她表露出俗不可耐的無賴相。



    「你坐下,我去臥室拿表給你。」



  進了臥室我關上門,怎麼辦?本來我打算和她解釋清楚事實,然後找雪珍做工作,可她簡直想勒索我。媽的,你不讓老子好過,老子讓你先死。



  她推開臥室門︰「你還磨蹭什麼﹗」



  該翻臉時就翻臉,豁出去就這麼辦了。



  看著我變得陰沈猙獰的臉一步步接近她,何雯婕開始後悔不該這麼輕易跟來了。



  「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問我?下午老子還想辭職呢,跟你怎麼說都不信,還要威脅我?」我的語調越來越高。



  「別……別……傷害我。我會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走……」



  堵在臥室門口的我已經怒火中燒︰「讓你出去?出去寫大字報?」



  「別……別……過來,我……我喊了啊……」



  「喊啊。你到我家裏來,還喊什麼﹗」



  「你……到……底……想幹什麼。讓我走……」



  「今天老子就幹你。媽的,叫你知道我是什麼人。」



  「來……」沒等叫出口,我一記耳光把她扇到在床上。



  掙紮著還想呼救的何雯婕被我騎在身下按住嘴巴。



  「別……放了我吧。別殺我……」



  沒經歷過場面的她被嚇呆了哭泣著說。殺你?老子才不犯傻呢。



  「別嚷嚷,再叫煩老子,就掐死你﹗」我嚇唬著她。



  跟父親學武術的幾個混黑社會的師兄閒聊時說過,對付惡人,只有比他還惡才能降住對手。今天我就做個比她還惡的惡人吧。



十三、



  我迅速解開米黃色西裝上的紐扣把她的外套脫了下來,只穿著一身肉色內衣的雯婕無力地用小手試圖遮擋暴露在我目光下的每一寸肌膚。



  兩座白皙的乳峰挺拔而精緻半隱半露在已經鬆垮的胸罩下,兩顆嬌小紅豔的乳頭猶如紅寶石般鑲嵌於玉峰的頂端。她的肩頭圓潤,腰身纖巧,腹部平坦緊繃著,深陷的肚臍極為性感,修長的大腿交錯著牢牢地夾緊著,使得陰部沒有露出,但臀部上的連褲襪卻隨著掙紮有些下褪。



  我一扯下無帶胸罩塞住她的嘴,剝下如絲緞一般光滑的連褲襪,她掙紮著阻擋我脫去那條窄小的花邊內褲。



  抄起身邊的連褲襪把她的雙手打結反綁起來,拎住她裸露在面前白皙晶瑩的雙腳分開緊夾的雙腿,延著她的腳踝和小腿向上摸去,撫過大腿內側柔和的弧線,抓住內褲向下褪去,陰部徹底地裸露在我的面前。



  儘管何雯婕比雪珍年輕十幾歲,兩人個頭都相仿,身材也類似。可就是缺少雪珍那無可抵禦地成熟女人獨有的魅力。一個是嬌媚大方,一個伶俐小巧。一個讓人愛到心扉,一個讓人恨之入骨。



  不停掙紮蠕動的肉體打亂我的比較。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雪白的臀部上多出了一道紅色的掌痕。她安靜了許多,嘴裏嗚嗚地叫著,眼裏流出屈辱的淚水。



  差點心軟放開她,我一直認為女人是讓人疼愛的,但想起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剛才居高臨下地口氣讓我的心硬起來。



  掰開她的雙腿,倒三角的陰毛淩亂不堪,兩片陰唇略略發黑,真奇怪為什麼年齡大的雪珍卻是那麼粉嫩,大概是雪珍不太愛好運動的緣故吧。



  我把手指探到那裏,輕輕的挖著,開始有些乾燥,慢慢地被淩辱的肉體還是屈服與肉體的本能。



  很快,我的手指就粘滿了她的黏液,分泌越來越多把陰唇邊的絨毛都打濕了。



  我把手指深入陰道粗魯地扣挖著積滿肉刺的敏感點,陰道不由自主地蠕動包圍我的手指。



  晚上和雪珍還有節目,我得抓緊時間。這個女人也犯不著和她搞什麼前戲。



  我跪在她兩腿間,翹起的龜頭慢慢牴觸到陰道口,雯婕拚命地晃動著屁股不想讓它插入,卻沒想到在擺動中龜頭侵入陰唇間。這可由不得你了。



  我緊抓住兩瓣屁股一掰,粗大的陰莖一下貫通狹窄的陰道內把她的下體撐得滿滿的。



  疼痛促使雯婕睜大雙眼,痛苦地擺動著腦袋。我狠狠地拽著她一雙玉乳,同時雙手有節奏地向內側擠壓著。那柔軟的雙乳頓時被揉捏成了各種形狀。



  猛烈地前後抽動著自己的陰莖,肉棒進出的速度逐漸加快,在本能性慾的支配下,雯婕早已停止了哭泣,兩眼茫然地不知道想些什麼,臉部泛起潮紅,牙齒緊咬著含住的胸罩,幾乎無法呼吸的痛苦和強烈的快感混在一起從鼻孔發出哼聲,手指用力抓著床單。



  「肏,你這個騷屄,被強姦還能有快感,真看不出來單位一本正經的小丫頭這麼淫蕩,早不是處女了吧,看你濕的,屄皮都這麼黑了。跟幾個男的搞過了?他們雞巴有沒有哥哥大?讓哥的大雞巴給你疏通疏通,以後讓帶綠帽的小明好走路……」



  無法抑制的快感和強烈的屈辱讓她流出痛苦的淚水。



  「哭什麼?你這是自找的,賤婢,不肏你難受吧。還跑來我家裏找著雞巴肏……」



  難以抗拒的流遍體內的愉悅讓她幾乎忘記了現在正被強姦的事實,左右的陰唇因充血膨脹起來,陰道內的壁肉收縮著吸吮著龜頭,整個下體發出了顫抖流出一股股白色的淫液。



  「我射在你這個騷貨的賤屄裏面,讓你爽個夠﹗」雯婕驚恐地擺著頭,用祈求的目光望著我。應該是受孕期。



  我可不能讓她逮到把柄,萬一拿不住她回頭去公安局一化驗精子,起碼十年!雪珍不恨死我才怪。



  扯開堵在她嘴裏的胸罩,我騎到她胸前,把陰莖塞了進去,繼續粗暴地插弄著。「給老子好好吸出來,不然整死你。要有一滴灑出來,我讓你光著身子上馬路。」



  她不敢不賣力地吸著。



  「媽的,這麼熟練,是不是常給李明吸啊,李副廳長的雞巴你吸過沒有啊?這麼想當官,給老王翼北八蛋搞幾次還不給你提個正處?」



  「嘔……嘔」她費力地喘息著,口水順著嘴邊流淌出來。



  「屄裏水多,這裏水也多,真是個天生做愛的騷貨。」



  我猛地抵住她的喉嚨把精子灌滿她的櫻唇。



  跳下床拿起床頭櫃上的數碼相機,對著全裸著仰臥在床上的何雯婕拍了起來,一絲不掛的玉體上滿是汗水,上身依舊被反綁著,兩條玉腿呈直角張開著,紅腫的陰部和雪白的臀部一片狼藉,嘴裏還殘留著我的精液。我特意搞了幾張特寫。



  「怎麼樣,舒服吧,瞧你享受的樣子,把嘴裏的全部嚥下去。」



  何雯婕屈辱地閉上眼睛,吞嚥著遺留在外面的精液。



  「告訴你,只要有一點關於我和雪珍的流言蜚語,後果麼,你是個聰明人。保證讓你父母都看見女兒淫蕩的玉照。最好你是閉上嘴,你做你的廳長兒媳,我過我的生活,我有什麼好處,不會虧待你。」



  對付這樣人,打了再給她顆糖吃。



  她茫然地點著頭。解開捆在手脖子上的絲襪,她費力地爬起來,穿著衣服。



  臨出門的時候,我甩給她一句話︰「小屄癢的時候再來找我。」



  她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登山的愛好救了我,好在家裏有裝備。收好相機和捆住她後打開的DV發現設定無聲的手機上有著雪珍7個未接來電。趕緊套上衣服出門趕去。



十四、



  雪珍的家在離我住處只有兩站路的另外一個高檔社區裏面。單位發東西我去送過幾次。是幾年前建的獨體別墅,很漂亮。據說裏面的裝修都是王翼北一手操辦的。現在這種房子國家早已下文不得建造了,再說就是讓建設咱也買不起。



  為了節省時間和體力,我搭計程車趕往。



  大學裏我養成兩個愛好。一是登山旅遊攝影二是看偵探推理小說。登山旅遊攝影鍛煉保持了我良好的身體提供強壯的體力去通宵達旦的工作,偵探推理小說則讓我大腦思路更加清晰有條理地看待問題正確判斷。這兩點都是搞財經的人必需的。



  晚上八點華燈初上,路上車水馬龍,儘管只有兩站路還是開了很長時間。趁著這段空閒我思考了一下,為什麼王翼北不住在省委大院裏面?他怎麼買的起這麼豪華的房子?為什麼高級領導會親自裝修房子而且連自己的老婆也不能進的書房?



  這些問題只能有一個答案:王翼北受賄,而且受賄的證據就在書房!



  沒等考慮下去,車開到社區門口。這個社區出租是不讓進的,除非房主打電話。



  我掏出手機撥打雪珍的電話,遲遲沒人接。



  司機大哥氣急敗壞地說︰「老闆,生意這麼好的時候,你起步價耽誤我這麼長時間。」



  我付錢下車,混在社區散步的人群中走進去。



  登記我是不會去的,王翼北這麼大領導住在這出國旅遊的時候,你晚上到他家,明天雪珍就要承受異樣的眼神了。



  好在天下保安都一樣嫌窮愛富,看我穿著得體,還和我打聲招呼︰「今天怎麼這麼晚回來啊……」



  「嗯,有點事耽誤了。」



  小跑到他家的門前,我按下了門鈴。



  「誰啊?」



  「我!」



  跑到門前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卻沒有開門。



  「你還來幹嗎?不願意來就別勉強自己﹗」



  「開門,好雪珍姐,乖雪珍姐。讓我進去給你解釋,我站門口像話麼?」



  門縫一閃我鑽了進去。



  穿著睡衣的雪珍撅著小嘴,生氣的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背對著不理睬我。



  看著一桌豐盛的晚宴紋絲未動,我著實餓了。



  「寶貝你還沒吃呀?」



  「菜都熱了兩遍,電話打七八遍也不接,我氣的洗了個澡,你再不來我就睡了。」



  「怪不得不接電話,原來去洗乾淨等我了。」



  噗嗤一聲她笑了︰「想的美,我恨不得讓你在外面站一夜。」



  「捨得麼。我站一夜你不心疼死?」



  「到哪去了,老實交待!」她靠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下,突然又變了色。



  「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有了別的女人就別來找我。」帶著醋意的說。



  原來她聞到我身上的女人味,早知道洗過再來了。



  這件事本來我不想告訴雪珍,可現在只要撒謊就會被她明察秋毫地識破,只能老實交待,但也不能全說。



  「還不都怪你!」我推卸責任地說。



  「怪我什麼?」她果然被轉移好奇地問。



  「能不能盛點飯讓我先吃,餓死了。一會我詳詳細細說給你。我今天差點坐牢。」



  雪珍要把菜拿去再熱下。



  「別忙活了,還溫和著呢,給我倒杯酒壓壓驚。」



  她拿了半斤裝的茅臺出來一分為二,我們邊喝邊說。



  「都怪你,下午叫聲被何雯婕聽見了,她趴著門外偷聽了半天。」



  雪珍的臉一下白了。



  「別怕,你聽我說完。啊……茅臺真香……」



  「快說吧,一會有你喝的。」她伸手扶住我的肩膀。



  「下午我們準備一起走的時候,她打個電話給我,想威脅你。我一想我是沒什麼光棍一個,你怎麼辦?就問她要什麼條件不說。錢我給,多少都行。誰知道她不僅要錢還想讓你提名選她。這丫真毒﹗」我把責任轉移她身上。



  「好說歹說她不幹,還說要寫大字報。我哄她到我朋友的茶館,讓我黑社會朋友威脅了她,總算擺平了。」



  「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她要敢吐露一個字罵人家就要她全家的命,還讓她打了五十萬的欠條。你放心吧,不會真找她要錢的。」



  我要是說幹了她拍了裸照,那就真是傻逼了。雪珍的性格起碼很長時間不會搭理我,今晚的良宵就OVER了。



  她蒼白的臉上恢復了紅暈,長長的喘了口氣。



  「你也是,幹嘛非選我。」



  「方致遠,把身子給了你是因為我愛你,作為領導提拔你是因為你工作表現出色。我不會把這兩者混為一談的,你的自信哪去了,把自己看成靠裙帶陞官的人那我成了什麼?」



  「說得也是,舉賢不避親啊。」



  「呸,誰和你是親啊﹗」



  「你不是我的小親親麼……」



  「要死了,誰叫你下午那麼幹人家,我能不叫麼?」



  雪珍忸怩地說道︰「辦公室裏幹那事,丟死人了﹗」



  「下次你把隔壁那間空辦公室打通,做休息室。我倆到裏面去外面就不知道了」



  「你個色鬼,就鬼點子多。」



  「我是不怕,還不是擔心你。真讓人知道了倒好,我敢和你結婚,你呢?」



  她臉上泛起愁雲︰「致遠,三年前我爸退休,我就想和他離婚獨身過一輩子。可我那不爭氣的妹妹在縣城的電信局當主管會計,出納偷公章挪用公款,王翼北叫人硬栽贓是我妹妹和出納合夥貪汙,他拿著我小妹妹的認罪書說離婚就把她抓進去判個十年八年的。我爸媽又高血壓,知道還不得死啊。再說那三十萬的贓款我妹妹沒拿一分哪有錢還。他哪裡把我當老婆看,不過是他仕途上的花瓶,怕離婚影響他的前程。再說了,我比你大這麼多,離婚我也不會嫁給你。一個小夥子娶了我在省委大院會被人當成笑柄,一輩子擡不起頭的。」



  「我不怕,大不了我離開這個單位,自己經商去。誰笑話我。」看著憂鬱的她我從心底感到難受。



  「不說了,有你這話,姐死也心滿意足了﹗」



十五、



  「我就不信王翼北能通天。」



  「他不是人,是一頭狼,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毀了我的一生。」



  南蠻子,北侉子,保定淨出狗腿子。這話自古就有。(河北保定的朋友不要誤會,這話原是褒義)古代幾朝皇帝都是用的保定人坐侍衛和貼身太監,因為保定人心細會安排生活。王翼北天生的秉性擅長溜鬚拍馬,加上工作上出點成績,官場上一直是不倒翁。何況這個人心胸狹窄,誰也不敢輕易得罪他。



  「你有沒有找過你妹妹那份檔案?」



  「估計在書房,他從不讓我進去,到家總是鬼鬼祟祟把自己反鎖在裏面。」



  「趁他不在家,進去找找看。」



  「上著鎖呢,進不去,再說被他知道了還得了?」



  「我找人把門鎖打開。」



  「行麼?萬一……?」



  「找一下看看,找不到什麼也不動不就行了?」



  我掏出電話尋找號碼撥了出去︰「阿智,有件事請你幫忙。」



  「大哥啊,什麼事?」



  「你現在在省城麼?」



  「我正在隊裏值班呢﹗」



  「那好,我有個表姐家裏書房門被鎖上,鑰匙找不到了,你找個開鎖的行家來把門開開……」



  「把鎖砸了就是。」



  「廢話,砸鎖還找你幹嗎?這事你一定要幫忙,辦好了把那把登山刀送給你。」



  「真的?哈哈別反悔啊。正巧我這抓個外地的開鎖行家,地址告訴我,一會就到。」



  「菜炒的真香,以後到我家去吧,這裏不太方便,我就可以天天吃到你做的美味。」



  「嗯,那你的鄰居還不是一樣會打聽。」





  「對面的房子是爸媽買來養老的,這是大門鑰匙給你一把。」她欣然拿著串到鑰匙環上。



  鄒家智一直垂涎我的那把絕版登山刀,沒等多一會就趕到了。後面跟著個套著手銬的猥瑣男子。



  看見雪珍,賊眼一亮。我把他扯到一邊低聲說到︰「這事任何人不能知道。」



  「放心吧大哥,是不是你馬子啊,真漂亮啊。」



  「少廢話,明天晚上到我家拿東西。」



  「好……」



  猥瑣男子熟練地掏出工具,一分鐘不到,就把門打開了。



  「能不能再配一把鑰匙?」



  男子擡頭看著阿智。



  「給他配一把,今天表現不錯,明天給你加餐。」



  不一會,一把鑰匙做了出來。我把口袋裏的中華煙扔給他一根,男子點著後貪婪地吸著。阿智伸手把大半包煙奪了過去。



  「晚上值班沒煙了,我走了。」



  送走他們後,兩人相對看著。



  「我進去找,你別進來。防止留下痕跡。」



  雪珍緊張地點點頭︰「小心點,千萬別讓他發現了。」



  書房不大,只有八九個平方,裏面東西也很簡單,一張書桌一個書櫥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牆上還掛了幅登山者攀爬高峰的油畫。桌子上堆滿了文件。



  正要拉開書桌的抽屜發現在上下兩個抽屜間居然用膠水粘了根頭髮在上面。我小心地打開抽屜,裏面只放了幾打嶄新的信紙。關上抽屜,用膠水再把頭髮原樣粘了上去。



  「好險,差點中了他的圈套。」翻了半天一無所獲,但感覺到哪裡不對勁。



  雪珍焦慮的問「找到了沒有?」我歎著氣搖搖頭,難道這裏真的沒有什麼秘密?哎,可惜我的那把當初在黑市上三百塊淘的進口登山刀……



  對了,我知道是哪裡不對勁了。轉身走到油畫前仔細端詳起來。登山的常識是最佳時間是早晨和上午,太陽應該是朝陽,可油畫上卻明明畫的是夕陽。



  把手按在夕陽的位置輕輕一按,「嗒」的一聲,旁邊書櫥的一個空檔打開,露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洞來。我手伸進去拿出幾個厚厚的筆記本和兩個信封。



  打開一個信封,裏面果然裝著雪珍說得她妹妹的材料,遞給外面焦急的雪珍,她雪殷然笑著坐在餐桌前看著。



  另一個信封裏面裝著十幾張不記名的大額存單,多數是外省的,面額都在幾十萬左右,我順手抽了兩張裝進口袋。又好奇地打開筆記本。



  翻開筆記本我心裏的欣喜轉變成了恐懼,裏面的內容足以讓我和雪珍遭到無數人的滅口。不僅詳細記錄了他的受賄,而且記錄著他向一些高層行賄的具體內容。我把存單放了回去,轉身走了出去。



  雪珍開始抵死不願意把證據放回去,後來我把利害關係說給她聽後,(我隱瞞了存單的秘密)臉色嚇得慘白。



  「你放心,過不了多久,我會把信封拿回來的。而且不讓王翼北懷疑到你的身上」雪珍不捨地把信封還給我。



  所有東西原封不動地放回去,我把門反鎖上。



十六、



  身上全是汗,我到浴室去洗了個澡。我怕雪珍等會萬一再嗅出交合的味道可就麻煩了。洗澡的時候腦海裏已經擬定了詳細縝密的計畫。



  赤裸強健的身體走出浴室,我像個丈夫坦然接受妻子服侍般站立在客廳讓雪珍體貼地幫我由上到下擦拭。



  雪珍彎腰蹲下用毛巾蘸去腿上的水珠時,陰莖觸碰到臉上,勾起她下午未能盡興的慾火。婦人的慾望之門一旦打開變得無法收拾,保守貞潔的她變得淫蕩主動起來。



  蹲跪在腿間的雪珍握住陰莖用香舌探入龜頭溝部舔弄著,時不時擡起頭用淫穢的眼神望著我,希望獲取我的嘉許。



  「啊,舒服,好爽。雪珍,你的音樂細胞越來越多了。」



  她有一絲不懂地看著我。



  「吹簫的技術越來越好唄。」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他讓我做我從來不肯,見了你個……冤家,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我在你眼裏……是不是個……蕩婦?」一邊扶起陰莖舔著根部一邊說。



  「啊……你要一輩子做我一個人的小蕩婦,浪心肝……」



  「恩……就讓你……一個肏……」她一手扶著陰莖一手探進自己內褲扣摸起來,很快就發出淫靡的哼唧聲。



  下午已經射了兩次,我並不急於發洩著自己的慾望。漫漫長夜屬於我們兩人,盡情享受著愛的歡暢吧。



  抱起她放在沙發上,蹲下來欣賞被掰開兩腿間的美景。從濃黑陰毛下的陰唇中溢出的愛液打濕黑色透明內褲間的薄薄黑紗,緊緊貼在陰部上,勾勒出美麗的線條。



  雪珍風騷地扭動屁股傳遞著無比淫蕩的訊息,「別看了,羞死人了。」



  「真美啊,雪珍,你的小屄象神秘的峽谷,又像盛開的鮮花。」



  從微微翹起的屁股上褪下內褲,我放在鼻下深嗅著。



  「髒……別聞了。」嘴裏這樣說,陰部卻向我挺起。



  被陰毛覆蓋著的三角區柔軟的隆起,淡紅色的陰蒂頭半隱半露,微微張開的陰唇間不停滲出著透明的瓊漿,順著會陰流淌到菊洞,菊洞緊張地閉合著。仔細的聞著混合著肥皂清香和女人體香的私處。



  我慢慢伸出舌頭,輕輕撥動那柔嫩的陰蒂讓它一點點漲大,緩緩向下滑落,挑開膨脹充血的兩片陰唇,鼻尖刺激著翹立的陰蒂頭,舌頭伸進陰道抽弄著,嘴唇緊貼上去吸吮著甜蜜的玉液,下巴上微微長出的鬍鬚刺激著她的菊洞。



  「喔!……我不行了……喔……天……哪……」



  雪珍一邊發出低沈的呻吟聲,一邊揉動自己兩隻豐滿白皙的乳房。兩腿戰慄著夾住我的頭部憋得我喘不過氣。陰唇顫動著下體呼啦呼啦地湧出一股股津液灌入我的口中,我知道她已經初潮了。



  「進來,……快……進來,救……我……癢……啊……」雪珍發出充滿色慾的聲音呼喚著我。



  龜頭敲打著陰蒂,根部在陰唇上摩擦著,陰囊撞擊著菊洞。雪珍帶著淫猥的表情嬬動著肥大的屁股找尋著龜頭。



  「快……進……來……啊。求……你……了……」



  我沈住氣繼續挑逗著她。



  「好……致……遠,別折磨……人家……」



  「叫我什麼?」



  「致遠……老……公……老……公。」



  「叫哥哥﹗」



  「哥……哥……進來啊……」



  「進哪啊?」



  「進……妹妹……屄裏……」



  「那我肏了啊……」



  「肏……我……親親……肏……我……」



  把她的雙腿抗在肩頭,大腿壓在胸前,我把龜頭緩緩抵進去灼熱的陰戶。



  「啊……啊……好熱……好硬……用力……用力……」



  文秋和何雯婕的陰道都遠遠遜色於雪珍。她們象花瓶開始進去時還感覺緊窄,再深入就有些鬆弛。雪珍的像個玻璃管那樣,從前至後都是那麼的緊湊。



  享受著陰道壁的褶皺和肉棒接觸時阻礙帶來的快感,被強烈的快感所吞蝕的她忘我地幾乎垂直角度擡起臀部讓陰莖達到最深處。



  「啊……啊……對……快……再快一點……啊……」



  肉棒感受到雪珍的肉壁達到高潮的連續痙攣,我克制住射精的強烈慾望,放緩抽插的速度。



  雪珍全是汗水的肉體癱軟在沙發上。我停下抽動,低下頭親吻著雪珍的櫻唇,雪珍主動伸出舌頭迎合我的攪動糾纏在一起。



  我把她抱在懷裏向臥室走去,每走一步,陰莖在陰道裏滑動抽搐一下。雪珍的小腳耷在空中劃出美麗的曲線敲擊著我的臀部。



十七、



  放到臥室的床上,我彎下腰,緊緊吸住了粉紅色的乳暈和蓓蕾,用舌頭在上面打著圈,翻起的陰唇中進進出出的陰莖仍然保持不緊不慢的頻率,等待著下一次高潮的叠起。



  「不行了,別……別……動了。饒……了我吧﹗」她翻起白眼,抽泣地告饒起來。



  其實我的體力也有些透支,可告饒聲讓我忘卻疲憊繼續強烈蹂躪起那嬌柔的花朵。



  「不……要,……我……要……死……了……」



  我翻轉她的身體,跪在後面雙手扶住臀部賣力地抽送著,後交的姿勢讓我每一次的重插都衝擊著最深處的花蕊。



  被拋至快感浪尖的雪珍的上身慵懶無力地伏在床上,拚命撅起那雪白的屁股享受性慾的狂潮。



  看著蝴蝶狀的小陰唇被沾滿白色愛液的陰莖帶進帶出,我開始亢奮起來,進行最後的摧殘。



  像母狗一樣跪在床上的雪珍感覺得到我要射精,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跳躍,瘋狂搖擺著屁股,隨著聲嘶力竭的低吼聲,精液激射而出,衝開了子宮口射到了最深處。



  雪珍發著蕩人心魄呻吟,品味著滾燙的精子沖刷子宮帶來的快感。



  飢渴的孤男寡女在漫漫長夜中一次次淪入愛的狂潮。



  浴室裏雪珍終於在央求下,強忍著痛苦把菊洞的處女地交給了我,看著粗大的陰莖撕裂著肌肉沾滿鮮血無情插動著,我知道自己終於徹底地佔有了這個美麗的婦人。



  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雪珍趴伏在我的胸膛上,摟著脖子幸福地看著我,聽見我肚子裏發出飢餓的聲音,嬌聲地說:「我去給小老公做飯去。」



  「不用吃了,吃你就飽了。」祿山之爪又伸了出去亂摸起來。



  「哎呀……別……弄……了。老公,你真……厲……害。搞死……老婆了。哎……呦……哎……哎呦,別弄了,人家是你的人啦,以後想什麼時候幹都隨著你,今天我們休息下,別傷了自己的身子骨。」



  雪珍擔心我的身體,很堅決地爬了起來,嘴裏發出嘶聲,「都怪你,非要幹人家的屁眼。害得人家一動就痛得受不了。」



  「痛?我看你後來還不是舒服得直叫喚。」



  說著撩人心扉的情話我們共進了午餐,下午雪珍忍著後面的不適和我去商場買了幾樣家用必需品後來到我的家中。



  摟著在廚房燒飯的雪珍挑逗她心神不定的時候,門鈴不合時宜地響起來。開門後家智闖了進來。



  「燒什麼,好香啊」



  我連忙一把拉他到客廳,家智在客廳高興把玩著我給他的刀說︰「哥,你膽子真大,領導都敢搞﹗」



  「家智,這事你可不能說出去,別敗壞人家名聲。」



  「看你說的,我的嘴你還不知道,以後有這樣好的介紹給我個。」



  「你不怕老婆知道?」



  「肏,非要讓她知道啊﹗」



  「我走了大嫂。」



  「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雪珍以女主人自居地挽留著他。三個人喝了斤白酒,餐桌上家智的一口一聲嫂子嫂子喊得雪珍很是開心,臉蛋紅撲撲的,笑顏如花。



  看著穿著我寬鬆的襯衫和彈力運動短褲在廚房清洗的雪珍,慾火又燃燒起來,抱起來走了春色無邊的臥室去。



十八、



  第二天一早單位裏忙的不可開交,在一個辦公室的何雯婕用怨恨的眼神看著談話回來春風得意的我,坐下來我點擊著筆記本裏存儲的照片通過內網發到她電腦上。



  看著自己淫穢的吞嚥精液的畫面,何雯婕羞愧地閉上眼睛。



  我走到她身後俯下身在耳邊輕語︰「雪珍已經同意把你作為副科報上去,這件事你怎麼謝啊?騷貨,看你吞的多美。」



  手順著後腰的裙縫伸進去猥褻著她的屁眼和陰部。



  倒不是真的想幹,只是想摧殘她的意志永遠讓她無法反抗。



  何雯婕扭動屁股顫巍巍地說︰「別……別……,求你了。我快結婚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目的確定了,我抽出濕噠噠的手指在她臉上揩拭著。



  「只要你聽話,照片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她連忙不叠地點著頭。



  轉身走進雪珍的辦公室關好門,按捺不住內心的狂喜,摟住她親了起來……



  「嗚……啊……。別鬧了,回家讓你親個夠,好老公,……別……摸……,被……人……聽見了。」



  想想也是,還正上著班呢,萬一有人來敲門,孤男寡女的傳言一下就會傳遍整個大樓。



  「你坐好,聽我說……」她理了理頭髮把辦公室門打開閃了點縫。



  「早上來主任還和我爭論要不要報你上去,說怕你太年輕沒有資歷。我和他吵了好一會。可他接個電話就同意了。沒多會組織上就來人要和你談話。真是奇怪!你在省城還有什麼關係?」她沒有居功,坦然地對我說著實情。



  「除了和你有關係,我哪裡還有什麼關係﹗」我站到門口看著外面走道說著。



  「中午不要在食堂吃了。請組織部的同志去外面吃飯,你去作陪。」



  「不好吧﹗」



  「你是主角,不去請客還有什麼意思?多認識幾個人對你今後有好處。」



  說的也是,機關提拔幹部就是這樣,有關係另當別論,兩個都沒關係的人報上去,上面肯定會選擇有印象的那個。雪珍是在我的前途考慮。



  「知道了,哎,本來想帶你一起去吃香辣蟹的……」



  「他還有幾天才回來,我這段時間住你那。有的是時間,你個饞貓。」她伸出玉指在我鼻子上刮了下。



  時間總是流逝的飛快,轉眼一個禮拜又過去了,王翼北從國外考察回來,雪珍不得不回到那個令她厭惡的家。



  禮拜三省直機關召開大會,怕開會的我坐在最後排,閑的無聊給雪珍發著幾個黃色短信。喧嘩的掌聲讓我擡起頭看著會議台。



  「現在給大家介紹下我們新到任的紀委書記,副省長方雲卿同志,大家歡迎。」



  我應付地鼓掌,覺得這個人怎麼這麼熟悉?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讓我帶路的老頭居然是副省長?哪有省級幹部不坐專車自己拎著破包擠公交的?



  王翼北沒去成中央,這個位置一直傳聞是他的,可現在既然換了人,他又會到什麼位置?



  「同志們,大家好。我叫方雲卿,是新來的紀委書記。很抱歉到今天才和大家見面。」



  原來他來省城已經兩個禮拜了,一直在各部委機關單位暗訪調查。



  在介紹自己之後,他傳達了中央新的有關反腐倡廉文件精神。然後宣讀了提拔幹部的任命。聽到我的名字,心裏無比激動。



  「祝這些同志在今後能夠更加努力,突破自我。在宣讀命令後,我想談一談自己的小小感受。



  在省城的兩個禮拜,我把所有的機關單位跑了一趟。才知道做個老百姓辦點事,真的很難。這恰恰反映了我們的機關作風鬆散,黨的作風建設可是黨的事業取得勝利的重要法寶之,我們黨領導的革命、建設、改革的每一步發展和每一個勝利,都是同加強黨的作風建設取得的成績分不開的。



  改革開放是讓我們國家富強人民生活水準提高了,可也讓我們一部分同志喪失拒腐防變的能力,解除反腐倡廉的思想武裝,最終滑入腐敗墮落的深淵。



  當然這是少數,可有絕大多數一部分同志滋生著小腐敗的念頭,當官不作為、拿錢不幹活,缺乏事業心、責任感,對工作推三阻四、不敢負責,辦事效率低,工作品質不高,致使“急件”拖成“慢件”,“易事”拖成“難事”。讓老百姓對我們的黨我們的政府產生了誤解,甚至產生對立情緒。



  要知道是人民群眾養活著你們,脫離了群眾你們什麼都不是!在暗訪中也有很多好的年輕人讓我很受感動,像信訪辦的劉玉禮同志,國資委的方致遠同志。



  這些年輕人為什麼能保持優秀的作風?是因為他們還很純潔沒有被不良的機關作風帶壞!我們就是要提拔這樣的幹部,多為老百姓辦事,為黨的建設辛勤付出的好幹部。我的話完了,謝謝大家」



  在鼓掌的同時感受到周圍同事紛紛注視我的目光,有羨慕,有嫉妒,有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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