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襪下的顫抖 「你在看什麽?這樣一點氣氛也沒有。」 「那你也跟我一起看,不就得了!」 「你是在跟我做愛,還是跟電視上的男人做愛?」丈夫緊抱著背,不高興的 說。 「如果我不看電視,我就會興奮不起來。」這句話使丈夫啞口無言以對。 這是一針見血的話。最近惠純不管丈夫怎麽對她,都興奮不起來,下體也不 會濕潤,真教人著急。 即使有了做愛的感覺,而且也分泌了愛液,但是,當丈夫的手指撫摸她的時 候,她反而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濕濡的愛液也漸漸幹涸了。 所以在做愛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色情錄影帶。這樣一邊做愛,一邊觀賞錄 影帶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不可思議的是,從電視的畫面裏頭,看到男女主角的性行爲非常露骨時,會 興奮得由花芯裏溢出愛液來。 譬如看到年輕男人的肉棒,好像被一條蛇吞噬一樣的在陰唇裏蠕動的鏡頭, 男人埋首吸吮女性花瓣的姿勢,或者是女性吸吮男人的肉棒的場面之時,自己就 會覺得心癢難搔,興奮起來,這時候,要借助丈夫的手,才會熱衷於做愛。 當然,對方是畫面上的男子,而不是丈夫。爲什麽會變成這樣,惠純也不清 楚,雖然如此,那並不表示她是在討厭丈夫。 在床上看著畫面,讓丈夫由背後抱著腰部插入,或是看著畫面,讓丈夫撫摸 乳房,然後慢慢的跟著畫面,同時進行做愛來引起興奮,並且要求丈夫,做畫面 上相同的事情。 如果畫面上是由背後插入,就學他一樣由背後插入,如果是騎馬式的,就跟 著做爲馬式的動作,而且視線盯著熒幕。這樣一來,就像是跟那個年輕男子在做 愛了。 當然,室內的燈光是熄滅的,只藉著影像管的光線來照明房間。 「每次看這種錄影帶,都看膩了,別再看了!」丈夫發牢騷的說。但是,如 果不看這個錄影帶,惠純的泉源就會幹涸了。 「可是……」在感到爲難的時候。 「你到底是在跟誰做愛?是畫面上那個年輕的男人嗎?是因爲他長得帥?結 實?還是他的下體比較粗壯?或是你嫌我小腹突出,頭頂微禿了呢?」他不高興 的說。 三十二歲的惠純與丈夫的年齡,相差了十歲。但是才四十初頭的丈夫,後腦 部份的頭發已經日漸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松松的。 惠純需要更年輕的男人,否則是引不起性欲來的。 不論男女,性欲是由視覺開始。除非是性饑渴的人,否則是不會向其他人求 歡的,即使是一對夫妻,也沒有例外。 無論如何,這一天對惠純來說,是一次絕妙的體驗。 天氣日漸寒冷,身穿大衣,搭著電車上班的惠純,看見站立身旁的男子,嚇 了一跳。 他的長相和惠純在錄影帶裏頭,所看到的男主角一模一樣。但是,除非他是 一個很有名的明星,否則,要將錄影帶裏頭的人物和現實相比,那是很困難的, 所以只以爲他們長得很像罷了。 本帖隱藏的內容惠純滿好奇心地側眼看他,不久,乘客越來越多,那個年輕人站到了她的背後,他的臀部正好頂住了惠純的腰。 透過電車的搖晃,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碰觸的部位。隔著大下的裙子, 她知道年輕人的下部,已經越來越熱,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色情錄影帶的畫面,手拉著吊環,隨著電車的搖晃,享受著 這種觸感的時候,那個男人伸過手來,開始撫摸她的臀部。 對於這種露骨的行爲,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轉身離開,但是車上的乘客太多, 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微微的扭動了一下腰部。 那個男人的手,接著也放開了。 短時間內沒有發生任何事,惠純爲了試試他的反應,於是又用臀部壓著他, 而他則用膝蓋頂住了她的臀部。 到底他想做什麽呢?惠純很想知道,於是采取觀望的態度。 男人的手突然伸到前面,並且伸入大衣裏面,惠純嚇了一跳,但是,由於車 內太擠,手失去了活動的自由。男人趁此機會,隔著上衣撫摸她的下體,惠純害 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動腰部,想要離開,此時電車到站停了一下,又上來了一批乘客,想跑 也跑不掉,惠純的身體懸在空中,被觸摸的下體,仿佛配合似的在移動著。 心跳的速度加劇。 以前也曾經受到過好幾次的性騷擾,但是像這樣單刀直入的行動,還是生平 頭一遭。 時間在狼狽中一刻一刻的過去,因爲太難爲情了,不敢高聲喊叫。 如果是在毫無防備下,突然而來的性騷擾,可能會嚇了一跳,而尖叫起來。 但是,因爲早已預知事情的發生,心裏也有準備,所以不敢叫,以致於身體越來 越熱,強忍住急促的呼吸。 這麽一來,男人更放心了,拉著惠純的手,摸著自己的下體。 惠純嚇了一跳,因爲她發現男人勃起的下體,已經從褲子裏取出來,讓她用 手直接的去握著。 「想幹什麽啦?」 惠純急忙將手縮回,但是還是被拉過去觸摸他。 幾次的縮手以後,惠純開始興奮起來,於是把自己重疊在錄影帶的畫面上, 握著他的下體。 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一時的調戲,女人大部份都有這種好奇心。 握著柔軟的陰莖,用手指撫摸它的前端,他突然激動起來,抱在腰部的手, 同時也加強了力量。接著,他從內衣裏開始把裙子卷起來。 惠純又再度感到爲難,他的手又摸到了下體。她的腿上是穿著褲襪的,他隔 著褲襪撫摸她,惠純突然感覺到一股令人震動的興奮。 周圍的人牆已不再令她感到羞恥,相反的,更刺激了她的感觀。 突然的,他加強了手上的握力,並且磨擦它的時候,他好像急著要把手從褲 襪外插進去。對於這種直接的觸摸,使她産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的手。 「啊!」 差一點發出聲音來的他,皺了皺眉頭,於是把手拿開了。 但是,不久那個男人發現,惠純並沒有表現出什麽不友善的態度,於是,他 又再度的把手伸了過來。 現在,因爲乘客的互相推擠,他們變成了面對面的站姿,這時候,惠純可以 清楚的看著對方的臉了。他長得五官端正,臉色稍微有點蒼白。 她馬上移開了視線,因爲對方的個子比她高,所以她覺得自己是被對方的視 線籠罩著。低下頭的同時,對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內,從正面來挑逗她。 他的東西在大衣下又活躍了起來,他把腰部緊緊的貼近她,想要把那個東西 插進褲襪中間。 可是褲襪真是一個奇妙的質料,從某一個角度來看,它可以讓女性有種完全 武裝的意識,同時它又薄得像一層皮膚,可以很鮮明的感覺到對方的觸摸。 雖然下面還有一條內褲,但是已經很敏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躍的陰莖的碰 觸,變得越來越熱了。也許是感受到了那個東西的震動,使得惠純也發出了蠕動 的訊息。這樣一來,他的手抱著腰部,隔著絲襪撫摸她的臀都,同時用力緊緊抱 著她。 在頭的上方,她發現對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突然,她的下體感覺到 一股熱潮,花辦也跟著震動起來。 也許男人與女人的微妙處,正是創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惠純的花芯,因 爲震動而呈恍惚狀態,使得惠純感到目炫。同時,一股熱熱的液體迸出在下體之 間,他的手抓著臀部,並且扭動著腰部。 她知道是射精了,散發出像栗花一樣的味道,惠純感到難爲情得臉都熱熱的 紅起來了。 那一天的經驗,給惠純帶來了從未有過的新鮮的興奮。 惠純在家裏未曾體會過的滋味,卻在電車裏嘗到了,之後,開始感覺到一種 無法抵抗的誘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動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蓋物,但是穿著牛仔褲或是西裝褲,效果要比裙子來得好。 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褲襪,裏面空無一物。 那天,惠純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騷擾。在電車裏的行動時間並不太 長,大約只有三十分鍾。比較不被其他乘客看見的地方,是靠近車門口的中央, 但是這裏移動的人較多,真的很擠的時候,連腳都踩不到地板。雖然不一定能按 照自己的意思行動,卻更加來得刺激。 利用大衣當遮蓋物,彼此拉下對方褲子的拉練,將男人的陰莖夾在大腿間, 透過薄薄的褲襪,讓它碰觸花瓣。 每天引誘不同的男人,惠純沈溺在這種快樂之中。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完整的性行爲,但是,三個男人當中就會有一個射精。 惠純整天聞著被精液弄髒的褲襪,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著色情錄影帶,和丈 夫做愛了。 「怎麽啦!你怎麽不再想看色情錄影帶了?」 「反正,都是那幾套,看都看膩!」 「就是說嘛!」 丈夫沒有起半點疑心,只是一味的愛著惠純的身體,由於對自己的性器沒有 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體貼的舔咬著惠純的陰部,就像是親吻愛人似的,用嘴巴 對著花瓣,吸吮著花芯,用這種方法吻著她的下體。 這種觸感,使惠純的粘膜引起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個時候,在惠純的腦海 裏呈現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觸的行爲。 同時,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著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 發出來的香水味,以及最後所噴出的,像栗花一樣味道的精液。並且,想像著現 在觸摸陰道粘膜,是那男人強而有力的雙手。 可是丈夫還是很高興,使得惠純變得更加病態,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時候, 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騷擾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會遇見什麽樣的男性,感到好奇而興奮。雖然已經成爲習性,然 而,每個早晨,感情是新鮮的。 最近,惠純會選擇對方,若是自己喜歡的男性,就會靠近他,向他挑逗。當 然,也有膽子較小的男性,但是,大體上來說都是樂於此道的。 「那個人不錯!」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標的男性之後,她走到那個男人的背後排隊, 隨他一起上車。 不久,就開始發動攻擊,從他的褲子內掏出陰莖來,放在手中握著。然後再 拉過他的手,放進自己的長褲內,彼此都很高興的在撫摸對方的私處,但是,這 個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車了。 原以爲可以從新宿,一直玩到東京的惠純,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 著那個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他的陰莖比以前所摸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來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 跟他上床做愛。 爲了想要再見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樣的時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但一連等了 兩、三班車,卻都沒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終沒有物色到對象,回到家以後,丈夫向她求 歡,她很不高興,所以對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體怎麽吃得消呢?」 「我們哪有每天做?」 惠純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所以,一不小心說溜了嘴。 大約三天後,在辦公室裏,她接到一通電話。 「你是林惠純小姐嗎?前天真抱歉。」是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哪一位?」 問對方的時候,那個男人說:「你已經忘了嗎?是那天早上,在電車中碰見 的那個人。說起來很意外,事實上我很早就認識你了,因爲我們每天在同一站上 車,同時又住得很近。」 手握著話筒,好像被潑了冷水似的。 惠純也知道對方是誰了,因爲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情,變成了習性,實在 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爲住在同一條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連我的家,我 的名字,甚至於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純卻一概不知。 「呃!你在說什麽,我聽不僅。」 「反正,就這樣分手是很遺憾的,我想今晚我們是不是能夠再見一次面,你 放心,那件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有一天我們彼此碰了面,感到尴尬,不如我 們以坦率的心情來相處,這樣對彼此來講,都比較好。」 這樣說起來,好像也蠻有道理的。 惠純說:「好,就這樣吧!」 接著,男人說明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挂完電話,惠純覺得自己回答的太輕率了,但是,想想對方也很有風度,所 以也就放心了。 如果對方是個態度惡劣的男人,以後或許會糾纏不清,所以,惠純很想了解 他的真正意圖是什麽。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這樣聰明的人,雖然,當時我嚇了一跳,因爲我不相 信會有這樣的事情,老實說,我實在是很興奮。」那個男人拿出一張名片,讓惠 純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設公司當課長,住址就在距離惠純家不到五百公尺的 地方,這麽一說,惠純就知道對方住在哪裏,是誰了,甚至於他的太太,惠純都 可以想起來她的長相了。 記得在這個區域的區民大會上見過兩、三次的面,是一個鄉下口音很濃厚的 一位剛強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從惠純做了職業婦女以後,也有許多人稱贊她是 一個智慧型的美女,現在這個中年男人,也同樣在贊美她。 因爲惠純戴上眼鏡,鼻梁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裝,非常好看,而且從她的 一舉一動中,可以看出職業婦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純不知道說什麽話好。 「女性因爲生理的關系,有時候是會有變化的,那個時候,一定是因著生理 的變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樣對你說明。」她紅著臉,在飯店的酒吧,喝著 加水的威士忌的時候,才做了說明。 「哪裏,哪裏,好像是我先對你性騷擾的,因爲平時我很尊敬你,但是,一 興奮起來,才會發生那種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釋,然後又說:「太太,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繼續做下去吧!自從那天以後,我已經成爲太太你的俘虜 了。」 惠純默默的聽著這個男人所說的話,他並不是一個壞人,而且有社會地位, 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個朋友。而且,惠純對他也有好感。 由於默許之後,開始了她的第一次紅杏出牆。 惠純在電車裏雖然做出了大膽的舉動,但是當那個男人問他說:「怎麽樣, 要不要先洗澡?」 聽到了這句話,她全身顫抖,她不敢在那個男人的面前脫光衣服。 換上了浴衣,留下了還在猶豫的惠純,李良平進入了浴室。是不是跟著進去 呢?直到男人洗好澡從浴室裏出來,惠純還很緊張的坐在椅子上。 從浴室裏出來的李良平,穿著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點吧!」好像理所當然似的,在催促著。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撫弄著腿上的手帕,惠純說。 老實說,從來沒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館去過,也不曾脫光了衣服一起洗 澡、一起上床,她很不習慣這種氣氛。 在電車裏,雖然做出那麽大膽的事情,但是,一旦來到旅館以後,好像變成 了一個處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裏,感到有點意外。 「反正我們已經到這裏來了,你又何必擔心呢?」李良平站起來,走到惠純 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說。 「可是,我從來沒有跟其他男人,到這種飯店裏來。」 「但是……」李良平想說什麽似的,但是沒有說出來。 他可能想說,你在電車裏都敢做那種事情吧! 「這樣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爲我住在你家附近的關系?」 「不,不是這樣的,雖然我在電車裏敢做……但,那並不是真的在做愛。」 像蚊子叫的聲音說。 「開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電車裏面能做的事情,這裏一樣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電車裏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脫光衣服,如果穿著褲襪也可以的話……」 「穿著褲襪做,你就願意嗎?」 「是的。」 事到如今,惠純不能再說謊了。雖然是老實的回答,但是惠純知道,自己的 話不合邏輯,相當難爲情的,顆顆的汗珠在額頭冒出。 「真的嗎?好吧!那我也願意。」李良平按照惠純的話,表現得很體貼。 「那要怎麽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脫衣服的話,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雖然穿著浴袍,但是底下卻是什麽都沒有穿,當浴袍的前面張開的時 候,可以看見黑黑的陰毛,和已經怒挺的小家夥。 但是李良平卻一點也不感到難爲情,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純抱起,放在 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純說:「把燈關掉吧!」 於是,房內的明亮度降下來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燈在亮著。 事實上,惠純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變成這樣。緊張得全身僵硬,以致於連 自己的呼吸聲音都聽見。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強壯的身體。但是,惠純 好像躺在診療台上,端端正正的姿勢,臉上,還戴著眼鏡。 這一天,惠純身上穿著毛線衣,下身配一條長褲。 「我的手可以伸進毛線衣裏面嗎?」 「不行,不行!」她連忙將兩手緊抱胸前,慌張的說。 「你不是願意穿著褲襪來做嗎?我現在要把你的褲子脫下來了!」 這是事前答應他的事,所以惠純默默的沒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褲子的拉練,然後再將緊緊的束在腰上的褲子,放松之 後,再慢慢的往下拉。 現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褲襪了,而褲襪底下,就像往常一樣,什麽都沒有 穿。在膚色的襪子下,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陰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 她的陰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線衣和絲襪。形狀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彈 性,長長的腿很結實。快要裂開來的絲襪,比什麽都沒有穿看起來更加富有挑逗 性,在微微的燈光下,發出了妖豔的光澤。 男人的手開始從膝蓋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撫摸,然後說:「讓我換模你的乳 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從毛衣上面來摸好了!」 他終於從毛衣上撫摸她的乳房,是一副形狀很美的乳房。但是,對於男人來 說,光這樣做是教人難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乳房之後,突然把身體移到她的 下半身,從兩腿之間開始,用舌頭舔噬。 雖然只是隔著褲襪舔,這也已經讓很興奮的惠純帶來了新鮮的刺激,但是, 惠純還是忍耐著。 接著,李良平把惠純的雙腿張開,再把她那暇紅的花瓣撥開,從褲襪上用舌 頭壓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陰蒂。 「啊……啊……啊!」惠純扭動著細腰。 男人的舌頭又從腿肚開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內側,然後又由大腿移向腹部, 接著移向大腿。 因爲褲襪下什麽都沒有穿,所以下體一濕,舌頭的動作更能刺激花瓣了。雖 然從花芯中液出了愛液,但是,她還是忍耐著。 李良平想讓惠純投降,所以不斷的向她發出攻擊。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 妙的,連惠純自己都無法理解。在擁擠的電車裏,可以大膽的做性騷擾的遊戲, 然而在旅館單獨相對的時候,竟然不敢脫光衣服,說不定這個男人會以爲在褲襪 裏頭,有很難看又很大的一個胎記。 但是,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會覺得背叛了她的丈夫,這種罪惡感,使她 一直忍耐著。然而,忍耐還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頭越來越用力的舔了,同時也用手不斷的在撫摸其周圍,自然的會使 女人的身體扭轉,連續地發出「啊……啊……」的聲音。再這樣持續下去的話, 可能會失去了羞恥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脫光。可是,惠純還是堅持著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頭以及手去撫摸也不會滿足的李良平,想要讓惠純去握著自己已經 怒張的陰莖,但是,惠純加以拒絕了。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自己會忍不住而 脫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絕的李良平,只有握著自己的陰莖,隔著褲襪直接的去愛撫。 從大腿上到大腿的內側,用陰莖撫摸。既熱又柔軟的觸感使花瓣顫動了。接著, 這花瓣用力被壓擠時,薄薄的褲襪好像會被弄破了似的,而陰莖幾乎要滑入花芯 裏去了。 事實上,他用了相當大的壓力來攻擊,然而褲襪是相當有彈性的,雖然龜頭 已經伸入了陰道裏面,但是,卻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這樣,開始扭動 起腰部。 每當碰觸到陰蒂或者是敏感的粘膜時,就會發出「啊……啊……」顫動的聲 音,惠純內心還希望李良平不要那麽沖動。因爲隔著一層褲襪,所以往往無法對 準目標,好像隔靴搔癢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來滑去。 「再用力一點,不是那個地方,再向下一點!」惠純忍不住脫口而出,並且 用力的抱住對方的臀部來幫助他。 「再下面一點嗎?」這個時候才知道沒有對準的李良平,又更換了另一個角 度,並且說:「那你也幹脆把這個東西脫掉吧!」 「不行,不行!」 「爲什麽?」 「我不能脫。」惠純也不知道爲什麽,反正她覺得這條褲襪對她來說,是很 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開始用自己的陰莖來磨擦。 花瓣已經完全濕透了,因爲穿了一件褲襪而感到安心,同時也收到了興奮的 效果。惠純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襪子被弄破而插進來了,該如何是好,但另 一方面,又期待著這種狀況的發生。 但是,現在的褲襪是相當堅韌的,他並沒有突破褲襪的能力。然而,濕潤的 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誘到深處去了,使惠純著急起來。 「啊!再用力一點,再下面一點,啊!」她發出了竭斯底裏的聲音。 「那你就把它脫下來吧!」 「不,不!」 「爲什麽?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決心似的說。 「如果能夠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嗎?」 「可以!」她終於這樣回答了,並且捏了對方的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是下了一大決心的點點頭,額頭冒著汗,一再的沖。強轫的褲 襪,每一次都把他的陰莖彈開。可是,這樣的動作,使得惠純的花芯更熱,也更 受到刺激。 「快一點,快一點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幹什麽呢?」 用力的抱著動作已經遲緩的男人時,産生了一種與剛才不同的感觸。然後帶 來了十分舒服的感覺,在充滿蜜液的花芯中喘息著。 「啊!」惠純忍不住的叫出聲音來,在彼此纖細粘膜的接觸當中,感到身魂 飄飄。 「啊……啊……啊……」她用力的抱著男人的臀部,男人此時已經是滿身大 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邊說邊叫著:「我要出來了!」 「你出來吧!」惠純也叫道。 這個時候,惠純才知道,在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褲襪的人。體會了這強而 有力的陰莖的觸感之後,她開始食髓知味了。 因爲李良平是鄰居,又跟他太太認識,所以惠純不能眼他交往過深。因此, 她只好開始在客滿的電車當中,尋找其他的男人。可是,她這次的目的很明顯, 她要找一個有突破褲襪能力的男人,所以,當她認爲這個男人具有這種能力的時 候,就約他到旅館去。 「先說好,要從褲襪上面來,如果突破了,就讓你那個,如果不能突破,就 不要埋怨別人。」話先說在前頭。 「來試試看吧!」 男人都興致勃勃的來挑戰。但是,大部份的人都無法如願以償,再沒有任何 一人,能像李良平那樣,擁有強而有力又重量級的陰莖了。 在知道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後,李良平就變成了一個很寶貴的人。每次跟 丈夫做愛的時候,總會想起李良平,並且對他那位太太,能夠常常享受強而有力 的陰莖,感到羨慕。 那天,很湊巧的在超級市場遇到李良平的太太。 「啊!好久不見!」惠純跟她打招呼。 「大概有一年不見了吧!我們到那邊餐館去喝杯茶吧!」惠純邀請李良平的 太太。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的時候,惠純說:「前幾天我碰見了你的先 生,聽說你們夫妻感情很要好,實在令人羨慕。」神秘兮兮的說。 「怎麽會有這種事?我現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真的嗎?」 「這是事實,我現在要找工作,你知不知道有什麽工作嗎?」 「噢!這……」惠純回答。 「這到底怎麽回事?」惠純問道。 「大概是個性不合吧!」 分居的原因可能是很微妙的。 「可是,你的丈夫蠻不錯呀!是不是和‘過與不及’這句諺語有關呢?」 雖然是隨便說說而已,但是,他的太太臉都紅起來了。 (啊!我說對了!)惠純在想。 「你怎麽知道呢?」以詫異的神色看著惠純。 「啊!沒有啊!只是從外表看起來人蠻不錯的。」連忙解釋說。 「這也很難講。」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很尴尬,李良平的太太也就先走了。 自己覺得好像受到了懷疑,到底那一對夫妻是怎麽搞的呢?那一天晚上就打 電話給雙方都認識的一位主婦,問問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啊!你不知道嗎?她的先生曾經在電車裏對其他的婦女做性騷擾,因此被 警察抓了去。你也知道,她是一個個性很要強的女性,所以不能原諒他。」 這個時候,惠純才知道,對方也跟自己一樣有同樣的嗜好。 第二天,惠純等著李良平一起上電車。 「聽說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那我就放心了。」 「你聽誰說的?」 「哦!沒有啦!」 並著肩說了幾句話以後,就如同陌生人了。 惠純一直等著對方先動手,可是,色狼李良平,卻好像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難道他改邪歸正了嗎?)心裏面一邊納悶,一邊從他背後看著他的舉動的 時候,原來,他的手插在前面一位比惠純還要年輕的一個大學女生的裙子裏面。 (啊!他竟然不理我!)惠純捏了他的手。 但是,李良平很凶的樣子對著惠純狠狠的看,而手仍然插在那個大學女生的 裙子裏面。這個長得很漂亮的大學女生,紅著臉扭動著腰部,她並沒有表示厭惡 的樣子,反而在享受著李良平的撫摸。 看到這個情形的惠純,全身都火熱了起來。 (那我也要如法炮制。) 嫉妒心驅使她貼近身旁的一位高中生,用膝蓋頂著對方的下體,隨著電車的 搖晃而加以磨擦。 滿臉都是青春痘的高中生,紅著他那被太陽曬黑的臉,很明顯的知道他的下 體勃起來了。 (再來!再來!) 身體緊緊的靠著,大膽的用手去撫摸他的下體,年輕人的身體稍微的收縮了 一下,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惠純把對方的褲子拉練拉下,伸手到褲內,取出年輕人已經勃起的陰莖,用 力的加以握著。 李良平發現了惠純的動作,以怵目的眼神看著。當惠純要把年輕人的東西放 進自己的褲內時,李良平的手竟然伸到自己的褲子裏面來。 (你想幹什麽?) 用疑惑的表情看著李良平的時候,他微笑了。但是,李良平的另外一只手, 仍然插在大學女生的裙子內,現在,他左右兩只手,都各握有一朵花了。 (我也會呢!) 惠純把李良平的褲子拉練拉下,緊緊的握著他的陰莖。左右兩只手都各握有 一支陰莖,引起從所未有的興奮,此刻,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色女了。 (沒有想到這個孩子……) 比李良平的陰莖還要硬,很想讓這個正在自己的手中喘氣的年輕人的東西, 試驗一下突破褲襪的事情,惠純興奮得全身顫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