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中學情事 第01章 想不想吃一口 透過明淨光亮的玻璃,望著成都幕色中的萬家燈火,李星把煙頭掐掉,著身子下了床去沖洗汗水涔涔的身子。小麗散亂的幾縷青絲調皮地隨著她均勻的呼吸,在她高挺的鼻樑邊起伏,蓮藕般的手臂臃懶地搭在被子上,一臉滿足的笑意。李星忍不住伏子輕輕地啄了口她明淨的額頭,幸福地進了洗澡間。 微微閉上眼睛,溫水的撫摩,他覺得自己又恢復了體力和精氣,腦子裡又浮現了小麗的婉轉承迎和無度的索取,眼前卻是蘇飛燕那怨艾的眼神,思緒飄出了房間,飄出了窗外,飄出了這頹廢的都市,飄到了那遙遠的山村…… 巍巍的山巒,鬱鬱的田野。 農人歡愉爽朗的談笑,奔走於田間地頭。 還有那時而的幾聲雞鳴犬吠,構成了八十年代末期,改革春風拂到的西部大地原景。 大水牛難得空閒一刻的農忙季節,此時終於可以有氣無力地甩著尾巴,驅趕著那群毫無憫恤之情的吸血牛蒼蠅,掩映在青山綠水之間嘗嘗可口的青草。好半晌才挪動一下疲憊的腳步,驀然甩頭,脖子上幾隻已經吸的漲鼓鼓的牛蒼蠅才不甘不願地拍打著沉重的翅膀飛走。終於有一隻最為貪婪的,被牛角頂死了,一小灘自己的血流淌在大水牛的脖子間。 英語課本怎麼也翻不動,這是李星最為弱勢的一科。馬上初中就要畢業了,隨著中考的臨近,李星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到了這科目上,卻是收效甚微。他以為自己是天生的對外語不開竅的傢伙。 「小星,你是要考中師還是中專?」 旁邊放牛的同伴素容嬸子問他。素容最近生了二胎,如願是個兒子。此時三個多月大的小傢伙正舒服地躺在母親的懷抱裡,津津有味地吸著母親的乳汁。 李星艱難地把目光從嬸子那只白嫩的大nai子上移開,愁容爬上臉,歎了口氣:「我想上高中,去縣裡重高。」 「有志氣,男子漢就該這樣子。」 素容挺了一下有點酸麻的腰,瞟了眼眼前這個漂亮的半大男人,把目光再次投到山下河溝邊正和梁桂芳調笑的自家男人,「狐狸精,賤男人。」 她恨恨地說。 李星也早就看到了,梁桂芳是李星的本家嫂子,公認的美人,據說作風不太好,也許是自家男人在外地工作的原因吧。李星剛才還奇怪素容嬸子怎麼就沒有一點生氣,聽見她怨氣十足的低罵,扭過頭去看她,眼睛卻落到了那只漲勃勃的大NAI子上,沒想到上面還有顆下黑痣,更沒想到的是,黑痣上居然有根寸長的黑毛。 這給了他莫大的刺激。 素容早就發現了,這時候才突然逮住小侄子的眼光,似笑非笑地問:「想不想吃一口,你弟弟吃不完漲的慌呢?」 李星沒想到嬸子早就察覺了,更不會想到會得到這樣熱情的邀請,臉更紅了,爬起來想走。 「咯咯,跟你老子一樣膽小鬼。」 素容笑道。 說我就罷了,譏笑父親就是不容許的。李星憤怒地挪過去,掀起嬸子的衣襟,立刻跳出另一隻更飽漲的NAI子,埋下頭去叼住那紫黑色如桑葚一樣的RT,一股濃濃的奶腥味直衝鼻腔,他嗆了。素容沒把他的頭按住,他掙脫了跑到一邊去猛咳。然後把牛趕到好遠的地方,等到他坐下,又咳了一嗓子。看見嬸子抱著兒子趕著牛笑嘻嘻地跟過來,他連忙起身牽著牛跑了。 疲憊的大水牛「哞」地一聲叫,發洩自己的不滿。 回家後,李星看父親的眼色充滿了許多敬佩。 晚上他做了一個旖旎的夢,把髒了。沒敢給母親去洗,自己洗了。他想母親一定也猜到了,但母親並沒有流露出一點什麼,讓他感激不已。 星期天下午,他背上背簍和堂兄李林一路去鎮上上學。背簍裡裝的是米和鹹菜,還有衣服和書本。 堂兄大他半歲,卻從小學一年級就一直同班,現在住校了,還同蓋一條被子。 還是談王芬。 「你們親嘴了沒有,肯定親了。」 李林直視他的眼睛。 李星扭頭不看他:「沒你想的那麼齷齪,只拉了幾次手。」 「她不讓你親?」 「不曉得。」 「她追你的,你親她肯定可以,不然你跟她說不幹了。」 李星望著雄赳赳的堂兄,一臉鄙視:「你根本不懂愛情。」 「就你懂,嘴都不敢親還男人呢?」 李星急了:「你不要賭我,這周我就親她。」 「哼,」 李林鼻子表達不屑,「耶,看,你的初戀。」 李星其實也看見了,小學班主任的女兒,同村同學蘇小麗。 小麗比王芬高挑一些,卻少了王芬那樣出身城鎮的氣質,而小麗卻有清新的鄉土味。李星永遠忘不了的就是小學畢業的時候去班主任家拿錄取通知書,高挑的小麗穿著格子長裙的樣子,實在好看。弄得他整個暑假都魂不守舍,當知道她在另一邊中學上了後,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覺。實在受不了煎熬,偷偷寫了封信讓小麗生產隊的蘇雲送過去。結果石沉大海。而蘇雲這個大嘴巴,搞的人皆盡知。李星直歎遇人不淑。 看到曾經的夢中順著小道將要和自己相匯了,李星發現自己口乾舌躁。李林卻不開竅並不放緩步子,但他快步到和匯合的路口大石頭上歇了下來,大聲地招呼和小麗同行的蘇云:「蘇雲,快點我們等你!」 這才是兄弟嘛。 小麗沒有說話逕自走了,甚至連看都沒看李星一眼。李星無比失落。 第02章 不准罵我流氓 「啥,蘇飛燕被高三二班的江軍……」 李林從床上跳起來。 正在掃蓆子上灰塵的李星也停下來了。 蘇雲把裝著鹹菜的罐頭盒子打開聞了一下:「小華看到的。上周學校缺水,她和張寧去山上的井裡打水,看見江軍把飛燕按在紅薯溝裡頭……」 李星繼續掃灰塵。都是漂亮惹的禍。蘇飛燕和蘇雲,蘇小麗他們都是蘇家山的。前幾年村裡大量的種蘑菇,所以請了個外地的蘑菇技術員來指導,就住在蘇飛燕家。蘇飛燕的父親是個木訥的人,而她母親卻很有幾分姿色,自然地就傳出了緋聞,後來她母親又懷孕生了個兒子,更為緋聞加了個註解,開朗而早熟的蘇飛燕從此變的沉默寡言。 蘇飛燕是李星從幼兒園開始就同班的,一直和李星走的很近。只是到了三年級的時候,被高年級的同學嘲笑,李星才斷然和她拉開距離的。李星永遠記得小學五年級的時候,蘇飛燕把她自己第二排的課桌硬要跟自己的第三排拉齊時的情景,那時候自己覺得是莫大的恥辱,憤怒地踢了她一腳。 那一腳以後,兩人就再也沒有講過一句話,但李星經常都可以感覺到她偷偷看過來的眼神,就是現在初中都快畢業了也是如此。 李星後悔過,覺得那眼神是一個妻子對丈夫不離不棄的信號。情竇初開的他知道了那叫愛情,就像現在自己經常偷偷地注視王芬一樣,心下軟軟的,同時一遍遍地幻想兩個人的將來…… 「她這周不來讀書了。」 蘇雲最後說。 沉默。 星期三他看見蘇飛燕來上學了,他安慰了不少,投去鼓勵的眼神後,得到的是她由衷的一笑,李星又有點擔心了。痛恨自己擔心的竟然會是江軍的拳頭。 兩周多沒有機會和將欲遠行的王芬單獨相處了。想起早上在廁所門口遇到的時候,王芬眨巴著一天比一天怨艾的眼神,問李星「你究竟要不要親啊,月底我就要走了」甜甜地笑起來。 王芬一開始追求李星是讓堂哥李林帶的紙條:李星,我有兩個姐姐,卻沒有一個哥哥,你願意做我結拜的哥哥嗎? 字跡歪歪斜斜,理由陳詞濫調,完全和她清秀的形象不配。這年代,傳紙條都是愛慕的信號,李星可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一舉一動都在眾人的觀察之中,可不敢授人以柄耽誤了大好前程。所以回話:要中考了,我們不要耽擱了前程。多年後和王芬談起這句話,李星簡直無地自容。 王芬可是學校裡有名的尖嗓子,富家小姐,一天一件衣服地換,看得整個學校眼花繚亂,再加上她喳喳呼呼敢想敢做的性格,自己如果一和她搭上邊,豈不是要搞的滿城風雨麼?這是自己所不可接受的,要是換個低調一點的,倒是可以試試。 可接下來的一個月,王芬一改以往的高調,變的沉默寡言、鬱鬱寡歡,愁容滿面,矜持淑女了,這讓李星相當的自責:拒絕她究竟是對還是錯啊? 在一次勞動課上,李星和王芬被分到了一組,心懷愧疚的李星趁此機會表示了自己的歉意:「王芬,上次拒絕你是我不對,向你道歉,希望不會耽擱你的學習。」 王芬埋頭拔著地上的草淡淡地說:「沒什麼,你的學習要緊啊。」 李星更慚愧了,柔聲道:「我還是做你哥哥吧。」 「真的?」 王芬一下子就站起來了,一臉笑容,眼睛都笑彎了,李星分明看到她眼中閃過的一絲狡黠,還有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汗香。 「笑什麼,魂不守舍的,你有沒有聽我講?」 廖老師瞪著大眼睛望著李星。 廖瓊師專英語系畢業分到學校才三年,是這所鄉鎮初級中學唯一的大學生。她人長的也白白嫩嫩,就是嘴巴大,脾氣暴。一個男生用小鏡子放在鞋尖上伸到她裙子下面察看她內KU的顏色,被她一高跟鞋連鏡子帶腳趾頭都踩破了。 李星連忙收了笑容:「廖老師,我突然想起了個笑話才笑的。」 廖瓊啪地合上書:「那你是沒聽我講羅,加班加點熬更作夜,你卻在想笑話?」 聲音漸漸大了。 李星紅了臉抓了抓頭髮,不敢吱聲。 廖瓊忽然換了平和的口氣站起身:「你跟我來洗個頭,看你一抓頭皮屑唰唰地掉難受。」 李星乖乖地跟了去。 學校單身教師宿舍都是在一排平房裡,而廖瓊分來的時候就連平房也安排不下了,只好在實驗樓二樓給她開闢了一個單間,倒是帶了個小盥洗間,可以燒水洗澡,李星還給她搬過煤球呢。 廖瓊叫李星把衣領自己翻好,在盥洗池(化學實驗用的)裡放了水,又提了瓶開水沖進去,試了試水溫讓李星過去,卻看見李星張著嘴巴望著衣架上自己掛著的胸ZHAO發呆,立刻火冒。 可李星十四五歲半大的人了,一時之間廖瓊倒想不出怎麼治他,只莫名其妙地罵了句:「還看,你MA沒有啊?」 話出口才覺得很不符合一個文化人的身份,況且還是為人師表呢。 然而李星的回答更絕了:「我媽不穿這個。」 純真地指著白色的說。 廖瓊倒氣極而笑了:「你個小色狼。」 話出口又是那樣彆扭。乾脆一把扯下的奶ZHAO往就近的被子裡一塞。這畢竟是八十年代末,這樣的東西當然是很少見的了,就連她也都不敢公然掛到外邊去晾曬的。 李星怕把老師的真火惹出來,收了純真的笑,老實地把頭伸到盥洗池上面去,卻不動手。 廖老師突然一陣莫名的心軟,這樣聰明又漂亮的學生,自己倒不會真正把他歸為色狼一族的,正處在求知旺盛的階段,可以諒解。於是不由自主地走過去,卻狠聲說:「腦殼再低下去點。」 澆起一把水淋到李星頭上,突然她心中一陣慌亂地悸動,手都抖了起來。 「廖老師,怎麼停住了?」 李星閉著眼睛甕聲甕氣地問。 啪,李星後腦勺上挨了一下。 「我眼睛進沙子了。」 廖瓊掩飾心中的慌亂。 將李星的頭髮都弄濕了後,她擠出幾滴蜂花洗髮液朝李星頭上一抹,打破沉默尷尬的氣氛她問:「你剛才想到的是啥笑話,給我也聽聽?」 李星有心使壞:「你真要聽啊,不准罵我流氓哈?」 第03章 玻璃試管的妙用 「就曉得你不學好,那你就不要講了。」 廖瓊滑膩膩地扯了一下李星的耳朵。 這下不得了了,感受著年輕女老師的撫摩,本來就已經醉醺醺的小李星,耳朵這樣敏感的地方再來這麼一下子,小李星一下子蹦了起來。他苦悶啊,只求快點結束這旖旎的洗頭,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那個啥,這一輩子恐怕就完了。 「廖老師,你,你不要捏我耳朵了好吧?」 李星哀求。 「偏就捏。」 廖瓊完全不知道她這是在玩火,還以為找到了李星的弱點就是最好的懲罰。 懲罰,當然是懲罰。最近對男女之事搞的神魂顛倒的李星已經不是一個菜鳥雛兒了,他頂著滿頭的泡沫突然站直身子,當然肩膀是微微向著左邊老師的XIONG部的。 沒有尖叫,也沒有怒斥,只有沉默,還有兩個人的顫慄。也許,還有濃重的喘息聲。 李星抬起雙手不住地抹開眼睛上的泡沫,廖瓊也的眸光也沒有離開李星的眼睛:「你是故意的。」 她的聲音是那樣平靜。 「啥,什麼是故意的?」 李星畢竟有些害怕了。 「有膽量你再來一次。」 老師的聲音冷冰冰。 我最恨的就是有人敢賭我!李星在英語老師的眼睜睜中,抬手緩緩地握住了她的左胸,老師一動也沒有動,只是嫩白的臉更白了。 啪! 耳光,當然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泡沫橫飛。沒有語言。 李星微微側了一下火辣辣的臉,又抬起了左手,還是緩緩地握住了老師的右胸。 啪! 耳光,當然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泡沫橫飛。沒有語言。 「老師,你左邊比右邊大。」 李星說著趕緊縮回手抹了把眼睛上的泡沫,閃電般地又握上去了。 效果當然是出乎意料的好。兩個人都笑起來了。但李星很快就捂著褲襠蹲了下去,然後倒在了地上,慘痛地嗷嗷直叫。 廖瓊不知道自己剛才都幹了些什麼,望了眼上的泡沫,也不去擦,似乎都感覺到溫熱的水浸到了裡面粉紅的尖端上了,剮了眼地上幾乎快要休克了的學生,終於背轉了身,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了出來,她撲到了床上,摀住被子,放聲大哭起來。 鑽心的痛讓李星很擔心自己是不是廢了,想努力掙扎起來,可惜胯間傳來的撕裂感,讓他不得不又倒下去,開始悔恨起來,沙啞的聲音說:「廖老師對不起,我是流氓。」 其實痛哭是很難堅持長久的,又尤其是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所以十分鐘後,廖老師就哭不出來了,儘管自己發動每一根悲傷的神經也不可以,她努力無果只好放棄了,生活總得繼續。 她當著背後李星的面,脫了外衣,又背過手去解胸衣的扣子,也許是第一次當著男人解吧,當然李星算不得真正的男人,她好一會都沒有解開,突然想到自己的學生會不會認為這是自己的暗示呢,臉紅了一下,胸衣一鬆,解開了。忽然有點失落。 低頭看了下自己胸前殷紅小巧的兩粒,不禁用手托住左右比較了一下,果然是大小不一。心裡忽然一甜,想就這樣坦蕩蕩地轉過身去,終於還是沒有勇氣。從被子裡掀出乾淨的NAI罩,一邊欣賞自己,一邊穿戴好,又將枕頭邊的體恤套上,這才轉過身來。不禁大怒,大步走過去,氣呼呼地踢了一腳在李星腰上,他居然趴在地上沒有看?這麼久?我這麼大的聲響? 李星確實沒有看,他的眼睛裡終於進了洗髮水,自己又站不起來去沖洗,只好趴在地上揉。要是知道自己這一腳吃的多麼冤枉,他會氣瘋的。 當李星走後,廖瓊飛快地洗漱完畢,躺到床上去。衣服也不脫,直接將褲子丟到床尾,將手在NEI褲的襠部抹了一把,入手處一片溺濕。她的心差點飛出了胸膛。她閉了眼睛,將自己舒服地躺好,眼前出現了李星那英俊的面孔。 她覺得自己耳朵發燙,猜到自己一定面紅耳赤了,但現在這裡沒有了別人,於是他毫無顧忌地將右手伸進了黑色的小NEI褲,爬過那稀疏卻扎手的茅草地,食指按在了那早就挺立的肉芽上,廖瓊一陣哆嗦,感覺到一股涓涓細流,滾燙地流出了那未經人事的幽孔。 她不禁在喉嚨裡發出了一絲貓一樣的呻吟,不行,這樣下去不行了! 她果斷地翻身跳下了床,拉開書桌抽屜,在一堆書籍之間,靜靜地躺著一隻透明的試管,刻度分明的玻璃試管,直徑為八毫米。 廖瓊的心臟幾乎不能承載沸騰血液的負荷了,大小不對稱的一陣陣漲痛,似乎是在催促著自己,鼓勵著自己。她顫抖著手,終於握住了那只玻璃妙物。 一物在手,她似乎也就堅定了決心,迅速地倒了點熱水,將試管浸泡一番後,便擰著微熱的試管,再次躺到床上去。她深吸了口氣,將試管放進胸ZHAO裡保溫,才褪掉已經被洪水浸泡透了的小NEI褲,拿到眼前一看,粘稠的液體亮晶晶的一片,裡面還躺著一根黑亮捲曲的毛。她湊到鼻子下面一聞,一絲淡淡的腥味中,漂浮著尿液的馥香。是的,是馥香。 第04章 黑漆馬烏的地方 那還是她小時候,同父母一起同睡一床。夜間父親起床撒尿,就在臥室的角落裡,有一隻尿桶。那強健有力的水柱,射在桶壁上的聲音至盡難以忘記。更難以忘記的,還是父親那經久不息的掃射,震盪出了桶裡積蓄的自己的,母親的,父親的混合排泄物的味道,刺鼻,攝魂,醒腦,提神,也撥動了小廖瓊那富有無限想像力的春情,儘管那時候她才9歲多。 想到這裡,廖瓊感覺到又有一股粘稠的液體從身體裡湧了出來,無法再克制了,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廖瓊豁出去了,她將胸口兩團小白兔之間夾著的試管取了出來,將那圓滑的一頭抵在了自己的幽孔上。 進,還是不進?廖瓊手心裡滲出了汗水。 李星那調皮的面孔又浮現在了自己眼前,他那漂亮的大眼睛裡的嬉笑,不失時機地又撥弄了一下她的心尖:「啊——」 廖老師曲起了兩條白生生的,一道鑽心的撕痛,從那剛才還奇癢難奈的妙處傳遍全身,但她勇敢地硬是沒有抽出試管來,就讓它停留在幽孔中。 該死的李星,老師遲早一天會讓你欲哭無「淚」處女老師在心裡異常「狠毒」地咒罵她的學生。 第二天,英語課上,一切照常。李星死死地盯著廖瓊的眼睛看,廖瓊終於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刻轉身朝黑板,臉紅了。居然沒有恨? 這一眼,李星像被撩撥了某根神經,下面居然晃悠悠地抬頭了,擔心終於消除,大歎自己的生命力如此旺盛。上廁所的時候仔細一看,一隻蛋是紫色的。嚇了一跳,據說那是生產和儲藏生命種子的寶庫啊。焦慮惶惶了一天。 星期五晚自習時間是全校看電影的時間,王芬早早就吃了飯(她是通室生,不住校,家住學校後面的街上)來到學校,和大趙靈靈搬了三張凳子在操場上佔好了位置,其中一個就是李星的。 王芬看得出來很高興,緊挨著李星,把手上的瓜子遞給過來。 看到一半的時候,王芬忽然小聲說:「今天你可要送我了,媽打麻將去了。」 李星聽了這話,突然感覺到下面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一陣高興。估計是廖老師腳下留情了。 電影放完了,李星也不知道講的什麼內容,只知道名字叫《巍巍崑崙》迫不及待地跟了王芬往她家而去。 「要不要刷牙?」 李星問。 王芬已經媚眼生花了,嘟噥一句:「又沒有你的牙刷,難道用我的?」 「也可以啊,」 突然他死死地盯著王芬的小虎牙,「還不情願呢,你虎牙上還有你吃的花生皮呢。」 王芬連忙閉了嘴,拉他到衛生間去刷牙。 「好了該你了。」 王芬把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遞過來,卻看見李星正好奇地盯著自己掛在衛生間裡的小抹胸看,「趕緊點,一會有的看的啊。」 李星才收回目光,訕訕地刷牙。 等他跑到王芬的臥室,見她還坐在床邊,問她:「你還沒有脫啊?」 王芬盯住他的眼睛,有點害怕地問:「不是親嗎,你還想做啥?」 「我,我想看看,」 李星誘惑道,「只看一眼。」 王芬想了想,摸了下滾燙的臉,商量道:「你隔著裙子摸一下吧?」 眼睛突然滑到李星的襠部,驚的摀住了嘴。 李星微微欠身,用手按了一下,走到王芬面前:「敢摸不?」 王芬下了個決心,突然伸手打了一下。「有骨頭。」 她說。 李星有了計較:「先親嘴吧。」 說完也坐在床邊上。沒防備,卻被王芬翻身壓在了下面,小嘴就遞了上來。 她的嘴唇怎麼會是冷的呢,不是叫熱吻嗎?突然感覺到她的舌頭在撬他的牙齒,想想便順從了她,嗡的一聲響在李星的腦袋裡炸開來,他覺得有點昏眩…… 怎麼這麼難看啊?李星好半天才眨了下眼睛,站起身來。 王芬等了半天,卻毫無動靜,合上舉得已經有點麻木的雙腿,把羞閉上的眼睛睜開,卻看見一臉失望的李星光著屁股往門口走了,褪到腳脖子上的褲子就像重刑犯的腳鐐一樣,使的他只能像只企鵝一樣挪動,樣子極其的滑稽古怪。 王芬忍住笑,從床上坐起來,套上鞋,把內KU和裙子一一提起來。 雖然從《生理衛生》課本和二叔的《家庭醫生》上早就知道了女人下面應該是這樣的,但以一個實物的形式真正展現在自己眼前了,自己怎麼覺得這麼彆扭呢?太令人失望了,《浪蕩小公子》上說不是粉紅粉紅的麼? 「李星你給我站住!」 王芬見李星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又羞又氣,跟上去一把將李星推了個趔趄,「你說你哪點不滿意了,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這算是什麼啊?」 李星站穩身子,轉過身來,體恤剛好蓋過了那雄赳赳關鍵的地方,王芬幾乎都感覺不到裡面還有什麼東西了。 李星也似乎覺得不妥,提起褲子納納說道:「王芬,你們下面是不是都這樣啊?」 王芬的臉立刻就紅了,羞羞地說:「當然不一樣了,可都是差不多的呀。」 李星一陣頭皮發麻,好半天才說:「王芬,你能不能把下面剃了?」 王芬似乎沒聽清楚:「啥?」 「黑漆馬烏的,看起來很髒的樣子,不好看。」 王芬這才回過神來,擰了把李星的,嗲道:「我怎麼剃呀,又看不見,要剃你剃。」 說到後面聲音幾乎聽不見了。 「對了,還有小便的樣子,是不是你們動情了的時候都要撒尿啊?」 李星又問。 「哪有啊?」 王芬迷糊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怎麼連這個都不曉得啊,那叫,那叫……愛YE。一想這個事的時候就要出來這個……」 第05章 用手指頭試一下 「啊?」 居然還有這麼多李星不知道的性學知識,他感到有點失敗,看來女人的身體還有許多值得挖掘的東西啊。 「糟了,媽回來了。」 王芬拉起李星就直奔後門。 李星回到學校,蹲到廁所最裡面那個格格上,想著剛才看到的內容,自己解決了一次。剛提著褲子站起來,聽見隔壁有兩個女生說著話來上廁所,居然還是本班的,其中一個還有一對全學校最大的胸,比高中班的都大,李星側耳分辨了一下,那個撒尿聲音特大的不正就是她麼?她撒完了還放了個屁。李星覺得下面又硬了,蹲下又來了一次。 李星學會這門技術還是在初一那年的暑假。父親愛看書,李星也愛看書。有一天在父親的抽屜裡發現了一本《湛江文學》的雜誌,趁父親去鄰居家幫工的那天,偷了出來藏到閣樓上看。一翻之下,他簡直如獲至寶奉為聖經。就那封面就夠吸引人的了,兩個女人幾乎是赤LUO著身子,只有兩塊絲巾遮住他最想看的部位,還若隱若現,難怪父親會藏到抽屜裡。 雖然沒有男女之事的詳細具體描寫,往往都將女的推倒,然後聳動就是省略號了,但他下面卻硬的厲害,渾身熱的不行,乾脆脫了短褲,赫然發現紫紅色的頂端那豎著的小口上冒出了一大滴晶瑩的露珠,用手一粘,還能拉出好長的線都不斷。李星以為那就是所謂的精YE,仔細一看,卻並不能看見小蝌蚪一樣的傢伙。 他實在硬的受不了了,恨不能用個什麼東西捶打它,搓揉它,讓它趴下去。又似乎它有種要一往無前的衝擊力,於是李星便要阻止它,用手握住它往後拉,往復幾下,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停止了,背脊上一涼,從坐骨神經那裡竄起一波無比舒爽的暖流,一下子擴散到全身,直到五臟六腑、七筋八骸,坐著的自己一下子站了起來,努力地挺前了胯部,骨盆處猛一收縮,一股白線從頂端飛了出去,足了兩米多遠,還沒回過神來,又一收縮,比第一道更遠的白線像水槍一樣射到了牆壁上,連續十幾下,才結束。李星渾身的緊繃才鬆弛下來,渾身舒麻,那裡失去了知覺,漸漸垂了下去…… 當時還以為一項讓男人取得極品快樂的技術被自己發明了,只有自己會,沒幾天就在二叔的《家庭醫生》上看到了「手YIN」這個詞彙,看那似是而非的描述,聰明絕頂的李星知道了那並不是自己的發明,全世界的男人都會的技術,不禁有些失望。 第二天晚上,下了晚自習正考慮還要不要去補習英語,看見王芬站在教學樓樓梯外面的大白楊樹下面望著他。 出了校門,看見前面的王芬朝右邊的山上走。觀察了一下沒有人注意,他快步跟了上去。 「今天我媽把手續都辦好了,後天我就走了。」 王芬在一叢草叢後邊投進李星的懷抱。 李星突然生起一陣酸楚,嗓子哽咽的厲害,說不出話,只緊緊地摟住懷中纖弱的姑娘,感受她的濃情和不捨。 「你會想我嗎?你會給我寫信嗎?」 王芬呢喃著。 「你的小虎牙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李星深情款款地說,好佩服自己這句話的詩情畫意,瓊瑤阿姨也不過如此吧。 「只是留在記憶中嗎?」 王芬太起頭來挑出了毛病。 李星越發地愛這只調皮火辣的小綿羊了,只有緊緊地吻住她的唇才能表達自己的感情。突然他感覺到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硬邦邦的兄弟,四唇分開,她氣喘吁吁:「星哥,我想給你,今天。」 說著把他的手引到她的裙子腰口。 李星發現自己的身體有點發軟,心跳的很厲害:「你不是說他太大了,你裝不下嗎?」 王芬撲進李星懷裡,嬌羞地說:「我在家查過了,世界上就沒有容納不下的,小孩是怎麼生出來的呀?笨!」 「那,我們是不是就找一個地方開始呢?」 話出口,李星才覺得自己多麼像一頭種豬。 這句話實在是大煞風景,王芬都皺了皺彎彎的眉頭,極其厭惡的表情,畢竟留給她的機會不多了,她也懶得批評心上人了,拉著李星的手就往更高處爬。 「兩個小仔仔在幹啥子?」 上面一個扛了支鳥槍的當頭棒喝。 兩人落荒而逃,終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勉強地尋了處隱蔽的地方,王芬就從書包裡拿出了一塊布鋪在地上,躺了上去。 李星感歎於女人的細心,刷地就脫了褲子,結果套在腳踝上害他直接就朝王芬撲下去了。 「耶,你自己剃了啊?」 李星藉著月光問王芬。 王芬連忙合上雙腿:「用剪刀對著鏡子剪的,就是扎人,我走路都難受。」 過程相當的艱苦,因為頭大,儘管已經很潤滑了,總是滑來溜去不得其門而入,王芬那微微露出來的兩片微黑色的嫩肉上面早就塗滿了液體,在月光中已經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模樣的東西,泛出糜的光輝。 撞到那只有一毫米長的毛根上,扎的李星低聲呼痛。 王芬建議:「你先用指頭試一下看怎麼樣?」 膩滑的液體越來越多,李星只好照辦,忽然聞到一股鹹鹹的、還帶著一絲尿騷味,李星皺眉,但性趣不減,隨著軟軟的如小嘴一般柔嫩的包裹,王芬突然抬起屁股猛烈掙扎叫痛。 李星連忙把中指取出來一看,月光下也能看到亮晶晶中夾著淡紅色的血液,抹一把她下面,攤手一看,黑紅一片,赫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又連忙跳起來,草根捅到屁股上了。 李星說什麼也不敢試了,自己赫的軟了不說,居然有點感覺到那被老師踢成紫色的蛋隱隱作痛了。連忙催促已經顫抖著的王芬收場。 第06章 墳堆裡的嫂子 躺在宿舍的通鋪上,李星實在睡不著,想想把李林的頭拉進被窩,蒙著頭兩人小聲議論。 「哥,你見過女人下面沒有,我說的是真正的?」 「黃色錄像算不算?」 「啊,你啥時候看過的,都不跟我說?」 「我不敢跟你說啊,怕你跟我爸告啊。上個月你不是感冒我送你回村嗎,那天晚上我回來路過街上,見錄像廳還在放,我就進去了。」 「這麼久你都不跟我說,我啥都跟你說呢,怎麼我們都沒有看到過呢?」 「人家是要很晚了才放的,放完一部都快十二點了,我翻牆進來的呢。」 「什麼都看的見?」 「嗯,」 李林頓一會兒,大約是在回味,「我還想看。」 「那,那……」 李星急切問道,「女人下面是不是黑漆漆一片啊,好髒?」 「你咋曉得的,你看過王芬的了?」 李林聽出了堂弟的話外之音,不過也不在意了,有點痛苦,「可能是錄像帶老了吧,看的不大清楚,你曉得不,哥哥現在一看到女的就想到她們如果脫了衣服都那個樣子,再好看的女的都不好看了……」 沉默了。兩兄弟各懷心事慢慢的也就睡著了。 星期六李星放假回了家。 自己家比較窮,負擔自己和弟弟讀書已經很不容易了。弟弟讓姑姑帶到縣城上初一,學費和生活費可不是筆小數目。所以家裡沒買電視機,又不好意思上別家去看,天一黑就只能看看書,或者睡覺。 書實在是看不進去,躺在床上又睡不著,開著燈望著蚊帳頂發呆.母親剛擦洗了身子,穿著件汗衫進來了:「開著燈你還睡得著啊?」 透過蚊帳,李星在母親那碩大XIONG部瞟了一下,一股罪惡感升騰起來,連忙閉了眼。 啪嗒,燈關了。 啪嗒,燈又開了,母親走到床邊關切地問:「有蚊子嗎?」 「沒有,」 李星聽著耳邊忽隱忽現的蚊子嗡鳴聲說,「媽你勞累一天早點睡吧。」 「嗯,」 母親朝門口走,突然停下來,「你三姑想讓你上高中,別考中師中專了,你舅舅也是這個意思,你是啥想法?」 三姑是縣衛生局辦公室主任,唯一的舅舅是縣委計委主任。 「家裡沒那麼多錢供我讀啊。」 李星呻吟。 「這個你不要擔心,你讀到哪裡我們就送到哪裡,你看你姑姑舅舅他們現在工作多好啊,他們也都答應幫我們。」 李星忽地坐起來,大學夢是自己小學四年級開始看瓊瑤小說就做起了的。再說王芬就算考不中專,他父親肯定也要出錢讓她讀的,自己起碼要上個大學才能鎮的住她嘛。 星期天早上,李星在家做好了早飯,便去田里父母。他們天沒亮就去田里了,到了十點鐘太陽辣了田里就去不得了,容易中暑。 走過那個小墳崗,心裡有點毛。他從小就怕鬼,雖然課本上都說世界上根本沒有鬼神,但又有幾個人不怕鬼神呢? 突然一隻野雞從墳堆裡咯咯叫著撲騰著翅膀飛跑了,李星背上的毛毛汗都出來了,心有餘悸地朝野雞飛起的那邊望了一眼,更是毛骨悚然。 一個披著長髮的白衣服女鬼背著身站起來了,李星汗毛豎起,卻邁不開腿,嗓子也啞了叫不出聲。這不就是標準的傳說中的女鬼形象麼?李星心裡叫著我命恐怕就擱在今天早上了。 不對,那女鬼怎麼露著一張大白屁股,還在提褲子? 「是小星啊,」 女鬼轉過身說話了,「你偷看嫂子小便呢?」 「啊?是桂芳姐啊,」 李星轉危為安舒了口氣,說話也利索了,「這墳堆裡突然飛出只野雞嚇了我一跳,加上你突然冒起來,我還以為是女鬼呢,哎呀,嚇死我了。」 說完拍。回過神來,卻開始惋惜剛才怎麼沒有注意觀察那白屁股啊,梁桂芳是自己本家堂哥李江的老婆,可是公認的大美人呢。 又猛地醒悟,我咋就不怕面對她呢,還想再看她的大白屁股?不止,自己還想看她全身上下。心下開朗,昨晚不敢面對母親的陰雲一掃而空。不知道桂芳嫂子下面是不是也那樣亂糟糟的? 「還以為我們高才生喜歡偷看嫂子小便呢,咯咯,」 桂芳整理好衣襟從半人深的茅草中走出來,直勾勾地盯著李星,意味深長地小聲問,「小星你還發啥愣,是不是還想看嫂子小便啊?」 李星被嚇住了,望著眼前跟花兒一樣嬌艷的王芬也不遜色的本家嫂子,不知道究竟是該搖頭還是點頭。 「咯咯咯咯,傻小子,還是個雛兒。」 桂芳笑著從李星身邊擦著肩膀走過,順手在李星褲襠上撈了一把,「還曉得抬頭了呢,咯咯咯咯……」 扭著大屁股走了。 挑釁,CHI裸裸的挑釁!李星恨恨地朝本家嫂子的背影望了眼,嚥了口唾沫:遲早有一天要把你全看光! 但,這個理想是不是太低了點呢? 五月底,王芬終於走了。她父親是綿竹酒廠設備科科長,她的戶口也跟她兩個姐姐一起遷到了綿竹,所以她要到那邊是考試。 「一定要想我哦,一定要給我寫信哦。」 她走的時候一再叮囑李星。 信兩周後才寄出去,還修改增加了三次,因為王芬的信在這兩周中都來了兩封。 李星覺得自己是幸福的人,以為王芬到了花花世界會把自己這個土包子忘掉的,沒想到她這麼情意深重。 畢業考試李星考的並不好,只比縣重高錄取線高了八分。 王芬也上了一所冶金中專。 李林成績一塌糊塗,初中畢業證倒是勉強拿到了。一到手就去深圳打工了。 蘇飛燕沒考上中專,決定復讀一年。 第07章 我很想 而蘇小麗上了中師。 暑假裡,王芬沒有回來,倒寄了幾張照片。李星自以為藏的深,但他高中畢業的時候,母親才說出來,全家人都看過,還有兩個嬸嬸。他已經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了。 在自己的鄉鎮上,他是風雲人物,大家關注的焦點,老師眼中的尖子。但他一到縣裡上高中,李星很快就失去了優越感,變的有點落落寡歡了。 每週末可以去舅舅家或者三姑家吃飯,每一個月末便和弟弟乘車回家。生活費也增加到了三十元,幾乎平均一天一元,另外有十塊錢的車費。 他自卑了,懷念初中的生活。一學期下來,雖然大多數女同學都對他客客氣氣,卻也有少數幾個縣城長大的根本就沒和他說過一句話。雖然李星從心底裡也瞧不起她們,大多都還沒他初中的同學長的好看,倒是和男生都能打成一片。 李星覺得在縣城最大的好處就是觀摩到了無數的,東方的,西方的,男人和男人的,女人和女人的,三P的,群交的,獸交的三五個同學蹲在錄像廳的角落裡,可以高聲要求老闆娘換片,「要激烈點的」是叫得最多的。有一次他們還看見了鳳凰寺的一個和尚正襟危坐在最前排,嘴裡啃著椒鹽大餅,緊緊地夾著腿目不斜視。 漸漸地李星也就看厭了,翻來覆去就那樣,心底很想實際操作一次。可惜根本就沒有對象。 王芬還是保證一個月兩封信,居然有問到他有沒有去看黃色錄像。李星當然否認了,結果王芬回信譏笑道「我懷疑你不正常」她說她都看過了,在女同學的家裡。還說有兩個男生要追求他,問他怎麼辦。 李星氣憤了,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聽梁果他們上中專的說,中專學校裡太瘋狂了,就連醜的都不敢看的女生都有男朋友,更是經常的事了。李星害怕了,以王芬那樣癲狂的性格,看著身邊出雙入對的能忍得住嗎?跟我炫耀有人追了還不止一個,明擺著自己沒辦法啊。他回信說「你自己看著辦」寄出去後就後悔了。 他失戀了。傷痛了好久,把王芬的照片隨身攜帶,還想寫封道歉的信,終於還是忍住了。他是個高傲的人。 初戀就這樣完了,李星曾經無數次的憧憬也化作了漫天飛花消散了。他懂得了愛情的過程是美妙的,結局,如果愛情發展到了結局這個階段的時候,愛情又是那樣殘酷。 他學會了吸煙,喝酒,檯球技術也是罕遇敵手的,也是學校足球隊的中場靈魂,甚至後來貝克漢姆那腳揚名天下的吊射,他在93年就預演了一次。 成績倒是馬馬乎乎,雖然班主任知道他根本就沒用多少心思在學習上,但他還是在高二分科的時候,以文科班第三的成績如願免了一學期的學費,那可是一百八十大元啊。 雖然文科班就是瘟(四川話就是差的意思)科班,但三個文科班就把整個年級二分之一的女生都收羅了進來,最漂亮的兩個也不能倖免。倒是讓有些自卑的文科班男生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李星沒他們那樣的豬哥相,身為高二一班的班長,他不屑於主動出擊,高大英俊的本錢自然有人投懷送抱。但一學期下來,他就有點按捺不住了,因為企圖投懷的幾乎都是歪瓜爛棗,唯一稱得上美女的,還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儘管他父親是副縣長,李星也婉言謝絕了。 副縣長女兒楊波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一天宿舍裡來了兩個高年級搞體育的傢伙,雖然大家都認識,熟歸熟,受人所托忠人於事,李星還是挨了一腳一耳光。他憤怒了,好久沒打過架了,也不懂散打的套路,直接就憑蠻力將兩個傢伙摔倒在地上,並且塞到床下面,才開始猛踢。 後果就是爆發了一場農村和城市兩大勢力之間的較量。卻在學校保衛科和派出所的聯合偵破之下,扼殺在了搖籃裡。李星還記了大過。直到他高考之前因為成績尚好才被取消。 他卻沒有記恨那個罪魁禍首楊波,因為一個偶然又怪異的機會之下,他做了她的裙下過客。 高考時,李星應舅母的要求住到了舅舅家。舅母專門請了假,買了好多高營養的補品在家專門照顧李星三天。李星心裡暗暗發誓,以後自己一定要好好報答舅母。 李星發現忘掉了帶最近的模擬政治試卷,只好回學校去拿。 下了樓,剛走出縣委家屬大院,李星突然聽見一個聲音:「李星,你怎麼在這裡啊?」 他不用望都知道是楊波,也不回答繼續走自己的路。 哪知道楊波追了上來,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把那張嬌好的臉探到李星面前:「我有話跟你說,跟我來。」 已經三年沒有被這樣鮮嫩的女孩子相親的李星內心幾乎就沒有掙扎,就跟著楊波乖乖地走了。已經充盈到了最佳狀態,他覺得自己走路都有點彆扭了。碰上這個妖精,能想到純潔高尚的事情嗎?李星心裡並不愧疚。 到了大院後面的花園裡,兩個人才站定。月光中小李星坦白地通過鼓脹的襠部表示自己很配合。楊波這個老手也不廢話,直接就一把握住了,小嘴裡只輕輕地吐了三個字「我很想」 第08章 班長,你好厲害 語言當然是多餘的了,李星根本不用自己動手,皮帶就被解開了,當它蹦出來的時候,見過大世面的楊大千金還是愣了下,很騷地仰頭望了眼忐忑的李星,蹲下去用鼻子聞了一下,李星慶幸剛才自己洗了澡的。 讓李星很感意外的是楊波如獲至寶,毫不含糊地就用她的小嘴叼住了,他看見她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李星推開她的頭,把她拉起身來,立刻伸手從她的衣襟下擺裡探了進去,推開她的直接抓住了她左邊那隻大饅頭,一顆小小的硬點讓李星簡直要瘋狂了。 楊波很滿意,配合地不解扣子就從頭上把衣服脫了,已經被李星掀開的白色下邊緣的兩顆暗紫色的RT展露了出來,站立在兩隻白嫩嫩、漲勃勃、顫巍巍的山丘頂端,像一雙勾魂攝魄的媚眼直勾勾地盯著李星.李星用力搓揉她的兩團肉,才想起自己還沒看見過王芬的呢。 他期待地問:「是不是你見過最大的?」 「嗯,比你長比你粗的都有,就是沒你這麼大的GUI頭。」 被肯定,李星一陣驕傲,但一個女人跟你談別的男人的羞人器官,多少讓他覺得有些怪異,又有些沮喪,只好化作無窮的力量來折磨她了。他低下頭開始用力地她,想要她求饒喊痛,沒想到她直接命令道:「啊……好漲,咬她……」 李星腦子裡嗡的一聲,覺得自己的鼻血都快要湧出來了,他卻也不能太用力咬,試探著合了一下牙齒,傳來的歡愉的聲音雖然並不大,但李星可以感受到她壓抑得很辛苦:「對……再用力點……啊……絲……」 她慌亂地把李星空著一右手引導到自己的腰間,當到自己的皮帶扣上:「下面……下面好癢……」 李星遵命,對著月光他看真切了,順利地把她的白色長褲褪到了腳邊,紅色的小NEI褲,還鑲嵌了一朵白色的小花,李星顧不得欣賞了,粗暴地就那最後的遮羞布拉了下去,一大片黑茸茸的茅草堆在她兩腿間的三角地帶。奇怪的是李星居然沒有了骯髒難看的感覺,卻是那樣的撩撥,那樣的美麗。 「你怎麼還沒出水啊?」 「我天生就……沒水……但是裡面還是……滑的……不要停……啊……」 儘管楊波這已經是第N次了,還是架不住李星的大,絲絲地抽著涼氣,握著他的大頭上下來回摩擦數次,憋住一口氣鼓勵道:「再來……用力挺……哦……啊……」 李星覺得自己快要飛了,兩腿戰抖著亡命地衝刺,有緊張,更多的是激動。女人那柔軟火熱的地方真是一個妙器,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造物主賦予了女人這樣的好東西,慶幸男人有這樣的妙處可以享用。 「啊……咬我的RT……再快點……」 楊波請求著,就在李星再一次咬住她的那一刻,楊波突然挺直了身子,繃成了彎弓狀,嘴吧裡「霍霍」地叫了兩聲,就像斷氣前那一剎那,連連了幾下,連李星的那東西都抖掉出來了。肩膀上傳來了楊波死命抓捏的疼痛,李星才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原來這就是女人的高CHAO,還以為真弄死人了呢。 大約過了一分鐘,楊波才坐起來,親了李星一口在下巴:「班長,你好厲害!」 李星聽到「班長」二字,突然有種變態的刺激,本來擔心出人命了而有些軟化的武器又高昂起了頭,楊波感覺到了,又抹了口唾沫:「班長,別的人這麼長時間早射了,我好喜歡你的大龜TOU……哎呀,輕點,我剛才高了一次的……」 很長時間嗎?也就十幾分鐘吧,廣告上不是說一兩個小時嗎?被稱讚,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對男人都是一劑催化劑。 癲狂狀態的李星終於感覺到那熟悉又期待的時刻快到了,突然醒覺,可不能留下後患,學裡就在那最後關頭抽了出來,對準楊波白羊一般的肚皮就發射了。 穿好衣服,楊波想和李星接吻,李星終於沒同意。 「李星,你是我永遠的老班長。」 楊波和李星分手的時候說。 李星哭笑不得。該值得慶幸還是悲哀呢? 高考結束了,李星完全沒有大多數同學那樣的患得患失神神叨叨,收拾了衣服被子就趕去車站準備回家。 買好了車票,還要等車一個多小時,他從車上又下來,出了車站,買了一盒四元錢的煙,剛抽出一支,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那聲音是那樣遙遠的熟悉。回過身去找,並沒有看到。 「李星,我在這吶。」 他屁股後面的一輛暗紅色夏利車裡伸出一個陌生的腦袋。儘管三年不見,儘管三年來也偶爾想起過,李星還是不敢相認。 蘇飛燕已經改頭換面。僅僅一個上半身就是那樣珠光寶氣,燙卷的長髮桀驁不遜地倚在她頭肩之上,左邊耳朵上一個大大的綠色的耳墜探出頭髮半邊,明顯經過雕琢的眉眼卻看不出失去天然的低俗,的臉配上紅唇,是那樣的艷麗分明。打開車門出來站在李星面前笑。 說真的,李星一直認為飛燕很漂亮,只要她不笑。因為她一笑,就把她本來巧奪天工搭配得天衣無縫的鼻眼拉移了本來的位置。 飛燕用一支胳臂支著下巴,盯著李星的眼睛說:「我只復讀了半學期就去廣州了,我沒文化,做工太苦,有一個香港老闆包了我。」 一點也不像是在說自己不光彩的事,儘管語氣有些消沉。 李星沒想到她這樣直率坦白。其實關於她的事自己確實聽到過的,曾經有的那麼一點旖旎的想法也就早打消了。但真切地聽到她從自己的嘴巴裡說出來,不知是佩服她的勇氣還是自己美好願望的落空,他把目光移到了她纖細修長的手指上。 「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飛燕還是盯著他的眼睛。 李星不置可否,掃了眼她的眼睛,擠出點笑容,說了句自以為很得體合適的話:「各人都有自己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利。」 最後,飛燕怔怔地打量了他一會兒才說:「我現在離開了那個香港人,在成都開了個超市。我弄了他很多錢,我覺得只有錢能帶給我安慰,我付出太多了。你曉得嗎,除了了我爸,你是我唯一願意見的人。我曾經多次路過縣城,都去過你學校。」 第09章 我怕要出事哦 李星沉默了,原來她對自己的感情竟然可以到這樣的地步,而自己卻在記憶裡漸漸地淡忘她。也許這就是那種叫忠貞不愈的愛情吧。其實,僅僅只是愛情嗎?可能已經超出了愛情的範疇了。 沉默。 李星歎了口氣,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知道此時飛燕還沉浸在往事的回憶中,對眼前現實一時間的難以接受,或者說是對她自己曾經心目中忠貞的東西變的出乎預料的抵制吧。他岔開話題問:「你這次回家會呆幾天的吧?」 「不,我每次都不會超過一個小時,我爸爸肝炎又犯了,你知道我媽就指望我出錢,可我不想錢經過她手。」 她說完都有點吃驚,儘管李星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已經變了樣,但自己對他不設防,就像對親人,一個永遠值得信賴的朋友。想到這裡,她心下軟軟的,溫柔地望向眼前這個大男孩,他曾經是自己多少夢想的主角。 堂兄李林來信說他現在已經當上了一個台灣外資企業的主管,月工資有兩千了,這給了李星很大的刺激。李林在所有人的眼中都只是個蠢笨搗蛋的傢伙,自己卻是所有親戚鄰居眼中當然的希望。兩千塊錢,也許在飛燕這樣的人眼中完全不值一提,卻是父母半年的收入了。 而自己要比過李林,高考成績無疑是最好提取信心的東西。他很後悔自己當初對待高考的態度。 成績還是無情地出來了,他考的當然不理想,只高了一本錄取線一分,要是自己再負責任一點,以及那不及格的英語成績能再好一點,相信上自己的第一自願復旦都不是沒希望的。 他很輕鬆地接受了大表姐的邀請,去她江油玩。就是李白同志的第二故鄉,海燈法師也是那裡的名人。 大表姐是李星大姨媽的大女兒,高中畢業經舅舅的關係去了市軍分區招待所作了服務員,遇上了現在的表姐夫。表姐夫的父親在改革開放之初還是個石匠,憑著精明的腦袋,抓住了開放的好機遇,成了江油市第一批成功的「攬子」(包建設工程的老闆)是如今赫赫有名的億萬富翁。 這個大表姐和李星的關係非常好,親姐弟可能也不過如此。表姐說,她家裡窮,那時候舅舅還在讀大學,是小姨媽(李星的母親)周濟她們家,衣服,米糧,錢源源不斷的支持,她才能上完高中的。李星記得小時候父親承包了生產隊的米糧加工房,那時候算是比較殷實的。 表姐一米七三的身材,加上一對明亮的大眼睛和嬌好的臉蛋,成功地俘獲了表姐夫的心。表姐夫其貌不揚,卻是很塌實的人。 到了八月二十號,也沒有從班主任那裡得到通被錄取的消息。 這天中午,李星躺在空曠而又亮麗堂皇的客廳裡看電視,表姐午覺睡好後出來了。李星正在目不轉睛地看球賽,對於表姐來到自己身邊,他也沒察覺。 「小星,要不要去球場踢球啊,我幫你去聯繫一下?」 李星一聽,將目光從電視機屏幕上移開,隨意地望了眼表姐:「還是算了吧,今年夏天太熱……」 他說不下去了,目光停留在了半傾了上身站在他面前的表姐的前胸,衣襟因為前傾,那裡面白晃晃的兩團肥丘被XIONG罩兜出了一道深不見底的肉溝展現在了李星眼前。 李星覺得自己鼻孔發燙,一道電流傳遍全身,彙集到了男根處,那東西立刻充盈鼓脹起來。他連忙坐起來,以掩飾自己的「出格」表姐是什麼人,自己的無意走光,被表弟逮了個正著,而引發的連鎖反應,都盡收了她眼底。為了消除李星的尷尬,她並沒有立刻糾正自己的姿勢,只是稍微直立了體,若無其事地繼續問道:「你不是身體很好嗎,還怕熱啊,看來你就是個富貴命呢。」 儘管表姐為緊迫的氣氛,作出了不懈的努力,但李星這個雛哪裡理解表姐的苦心啊。他侷促不安的目光四下裡亂瞄,始終無法甩掉眼前表姐那白生生的胸肉,最後他無奈地甩甩頭,而褲襠裡那兄弟在狹小的褲子裡更不安分了,儘管李星竭力地壓抑,甚至想鞭策它,但它就是和李星志不同,道不合地作對,就是李星前傾了身體,那傢伙仍舊能把純棉的短褲頂起一隻帳篷來。 這下,紙包不住火了。李星情急之下,居然本能地就雙手猛地撲到那帳篷上,用力地按了下去。但他畢竟不是二百五,立刻醒悟了自己做了件傻事,驚恐地抬眼望向表姐,似乎想申辯:大姐,表弟我真的不想這樣啊,一切都是它的錯! 這下,儘管表姐老成持重,也沒有絕招能掩蓋這個尷尬的事實了。她捂著嘴,忍住笑,將修長的身體半轉了過去,終於還是沒有能壓抑住,哈哈大笑起來。 李星簡直無地自容,飛快地起身跑了,但他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卻毫無目的地選擇進了衛生間,趕緊關了門,恨不得手起刀落,將下面這個吃裡扒外的傢伙卡嚓了。 但讓他驚慌的事情繼續發生了,門外突然響起了表姐的聲音:「小星,你是不是躲進去解決『襠』前問題了啊,哈哈哈,次數多了要傷身體的喲,呵呵呵……」 李星聽見衛生間的門混亂地響了幾下,應該是表姐笑的站不住身子,撲在門上捂肚子吧。 李星老羞成怒,「惡狠狠」地回了句:「大姐,老弟我都這樣了,你還刺激我,我怕要出事的喲?」 「呵呵,你威脅你老姐啊?」 表姐也不甘示弱,「當心你姐夫回來剪了你哦,哈哈……」 李星氣的直想撞牆,更大膽了:「只要你不說,姐夫如何曉得呢?」 他沒想到自己這句話的威力如此之強,直接雷的囂張的表姐無語了。 門裡門外兩個表姐弟沉默了,李星都簡直不敢想像如何能再開門面對疼愛自己的表姐了。 第10章 大姐,你確定 好一陣,也許只有幾秒鐘吧,門外一個輕輕的聲音:「小星,開門。」 那樣無力,又那樣催情。 李星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他顫抖著問了句:「大姐,你確定?」 表姐沒有正面回答,只用手指輕輕地抓撓著門板。 門開了,兩個人都不敢正視對方,但都選擇了對方身上耐看的地方,眼睛一眨也不眨。 李星選擇的是表姐的前胸,雖然幾乎啥都看不出,但那白色衣服裡面分紅的XIONG罩的輪廓還是清晰可見的,引得他無限遐想。 表姐的目光當然是他重新又振作起來的帳篷了。她的手背在背後關上了門,將自己的身體無力地靠在了門板上,一動也不動。 但李星看的出她渾身的顫慄。 表姐面無表情地說話了:「小星,就一次,只一次,好嗎?」 她抬起長長的睫毛,望著李星,似乎是在哀求,又似乎是在談判。 當表弟隔著衣服,輕輕地、憐惜地握住了表姐兩隻碩大胸房的時候,兩個人都禁不住一陣哆嗦。衛生間裡粗重的呼吸聲,清晰地交錯著烘托氣氛。 表姐咬著嘴唇,閉上了眼睛,但一聲微小而又悠遠的呻吟,宣告了她嘗試表弟的決心。 當一切的遮羞布都去除完畢時,兩具泛著紅光的立刻緊緊地粘貼在了一起,四隻狂熱的手,相互在對方的軀體上探索,兩人都不約而同地伸手到對方的股肉上抓捏起來,用力地。 畢竟是同樣的血脈傳承,嗜好也是一樣。 「親我,親我耳朵……」 表姐開始指導小表弟,她有義務和責任,為了表弟的成長,更是為了自己內心的滿足…… 同樣地,艱苦而又卓絕的前戲十分短暫,是因為李星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了。在表姐一再的叮囑「小星,溫柔點,太大啦」時,李星還是粗暴地就進去了,他對表姐聲聲的痛呼置若罔聞,狠狠地衝擊。一雙大手,死死地抓捏著表姐高聳的兩半圓月,在那清晰的指甲印之間的幽谷裡,濺出了點點白色泡沫……啪啪啪…… 終於踏進了川大的校門,李星既興奮期待,又有些沮喪。 他學的是建築學專業。川大建築系是八八年才建立的,不要說國外牛比的哈佛劍橋了,就是和國內動輒幾十年的專業歷史來比,川大建築系簡直就是個襁褓中的嬰兒。但這些都並不能妨礙他立刻就要將全身心投入到神聖的大學學習中去。、一周軍訓後,終於開始了文化課的學習。 很快李星失望了。本來抱有極高期待的女同學問題,就讓他落到了低谷。班上三十九個男生,只配給了七個女生,六個東施,唯一真正稱得上西施的,還是基本上連班上男生都不正眼看的公主,她就是蒲陽。後來李星才知道,蒲陽的父親是金牛區區長的千金。 李星很榮幸地擔任了班上的紀律委員,因為一次蒲陽的曠課,他很認真地問她:「你說我要不要如實地告訴老師呢?」 既然是商量的語氣,蒲陽倒是正眼看著他:「假設我要你別告狀,你是不是提跟我談戀愛的要求了呢?」 李星在旁邊幾個放肆大笑的牲口的注視下,灰溜溜地滾回到了最後一排。 坐在學校不遠處的雲天飯店雅間裡,飛燕笑吟吟地問他:「是不是緣分?」 飛燕在成都的超市居然就在川大東門口。 「你說呢?」 這麼敏感的話題,李星不敢貿然回答,把球踢了回去。 「你說呢?」 飛燕說完,兩人都笑了。 李星心裡暖烘烘的。她一直都很聰明,經過那麼多坎坷和世事的鍛煉,她更多了些對人情世故的游刃有餘,已經不是自己這個還在校園裡彷徨的小男生所能比擬的了。 飛燕一直都笑的,不時拿她的丹鳳眼看李星。她問他:「你曉不曉得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啥時候?」 李星當然知道她的這個問題有所指,但挖空心思也只能記得是幼兒園。 飛燕搖頭,讓他再想。 「我說出來吧,」 知道將李星不能拉回到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記憶了,飛燕說,「我五歲的時候,跟爸爸去外婆家,路過你家的責任地,看見你在玉米地裡打滾哭鬧,用玉米桿抽你屁股,咯咯……」 她開懷大笑起來。 「曾經有一個我想一輩子依靠的人,」 飛燕盯著手上的煙,「而我卻沒有辦法珍惜。我並不是沒有努力過,但人世間有太多東西都是個人無法抗爭的,我太勢單力薄了,沒有可以求助的人,也沒有人願意幫助我,我開始隨波諑流,甚至主動去作踐自己,想在糜爛的生活中苟延殘喘一天是一天,但當某一天我顧鏡自憐的時候,發現自己頭上居然有了一根白髮。想到不久後自己就要……」 「好了,」 李星奪了她手上的香煙摁滅了,望著她的眼睛說,「老是沉浸在痛苦的回憶中會生皺紋的,一根白頭髮就可以痛擊你,當你發現眼角的皺紋的時候,你還有生活下去的勇氣嗎,恩?」 「那……」 飛燕仔細地望著他的臉,伸手想捧住,終於還是猶豫著放棄了,「我聽你的?」 「肉麻!」 李星大笑起來,不等飛燕的小拳頭打到自己身上,他就站起身來說,「好了,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李星順利進入了系足球隊,要進行一個月的磨合練習,有意減少了給飛燕打電話的頻率。他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原因,飛燕說的對,他是個大男子主義者。他甚至在想,如果飛燕表現出難以割捨的願望,他就和她談一場真正的戀愛,不管家鄉甚至父母的另眼相看了。自己是新時代的大學生,那些封建陳舊的思想不該有的,雖然他知道要很大的勇氣和無數的抗爭,前提是飛燕的願望有多大。 第二卷 大學情事 第11章 難道不先關上門 「啥時去你家裡看看?」 李星試探著問飛燕。 飛燕望著他,笑說:「不怕我吃了你啊?」 「我也不敢呢,怕你家竄出來一個男人剪了我,哈哈。」 飛燕臉一下白了,把手上還沒吃完的紅薯直接丟進了垃圾筒,轉身就走。 李星震動,沒有去追。真說中了?所以接下來的十幾天,李星都沒有打飛燕的手機。他覺得自己似乎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了,自己可是個純情的少男。 他心裡一直有一個疑問:曾經做二NAI的人,年輕貌美孤身一人混跡於成都這樣的大都市,能少得了男人嗎?就算是她不想,見了腥的貓可惦記著呢,還能獨善其身? 想到這裡,他心裡有點刀割一樣的痛,就像當初和王芬斷了關係時一樣,而現在自己心裡只有更痛。看來自己的閱歷確實還太淺了。 他悶頭練球,盡量把自己全身心都投入到足球中去,以期忘掉這本不該有的情愫。 足球場邊永遠都不會少了女生的尖叫,李星除了出眾的球技外,還有健碩的身材,漂亮的臉蛋,更成了女生們關注的焦點。 就這樣,一個叫方方的女孩子走進了李星是生活。這個姓方名方的女孩子比李星高一級,同一個專業,因為他父親是個建築承包商,所以她選擇這個專業說的通。 「其實我並不喜歡這個專業,我的理想是當個獸醫,」 她將雙手放在並不怎麼明顯的胸前,瞇著眼睛一副嚮往的樣子,「《怪醫杜力德》你看過嗎,雖然我並不奢望有他那樣能和動物說話的本領,但看著病怏怏的小動物躺在自己的懷裡,然後被自己妙手回春,從此對自己亦步亦趨、言聽計從,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李星看著眼前這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瘦弱嬌小的身材,配上那張不寬闊卻有著一雙特大號眼睛的臉,而且那眼睛望著你忽閃忽閃的,怎麼都叫人我見猶憐。李星也就是被她這雙眼睛迷上的。 讓李星欣喜若狂的是,方方他們認識的第二週末,就邀請李星去他九眼橋的出租屋。 進了方方的小窩,立刻有一陣女子的幽香飄進李星的鼻孔,他隨便一看,就是方方的小床,身上立刻獸血沸騰起來。 「難道不先關上門?」 方方把自己飛上小床。 李星心裡突然生出許多難名狀的失望,望著她那似笑非笑的大眼睛,李星剛才還為可能要在這個小屋發生的事情內疚慚愧,現在倒反而有種被的感覺。 這倒也減輕了李星的不安,他猶豫著關上門,來到小床邊,並不坐下去,仔細地打量起床上的小不點來。他怎麼也不能把眼前這個我見猶憐的女孩子,同床上這個已經一副任君採擷的女子等同起來。好半天,他才在心裡憋出一句:人不可貌像,世事難料啊! 忽然心底有些厭惡,這床不知道已經有多少入幕之賓了,自己又是第多少個呢?突然想起楊波,自己的第一次不都是給了那個公共汽車了的麼?豁然開朗,臉上浮起YD的笑。 他速度地脫了體恤,正準備解皮帶,床上半天靜靜不動的方方說話了:「如果你解開,也許你會得逞,那麼你永遠也就不要有再來的機會了。」 反差太大,李星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支吾著問道:「再來的機會,很珍貴嗎?」 方方不看他,把自己舒服地擺在床上,望著樓頂說:「人家說男人都一個樣,我以為你肯定與眾不同,呵呵,還是匹長了尾巴的狼啊。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畢竟是我勾引了你,就當是勾引的代價了。」 說完大眼睛一眨,眼角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下來。 這是第一個在自己面前流眼淚的女孩子,就連王芬都沒有過。眼淚是女人對付男人的利器,一點都不會錯。李星傻了,足足在床前呆了五分鐘,都沒有想明白眼前這個女孩子的心思。 最後他訕笑道:「誤會,這是個大誤會,你這屋子太小了,天太熱,所以我就把衣服脫了,呵呵。」 「那皮帶呢?」 方方問。 「這個,飯吃多了,皮帶緊了要鬆一鬆,這個解釋還能過關啊?」 「勉勉強強,」 方方回過臉來望著她,有些笑意,「衣服穿起來吧,我就跟你接吻。」 李星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立刻跳起來:「啥?還是不要了,我心臟受不了的。」 「我跟你講個故事吧,」 方方坐起來,擦了下眼角已經開始乾涸的淚水,「我媽媽是典型的賢妻良母,理想中的爸爸也絕對是個善夫慈父,但我居然有一次親眼看到了他跟一個女人在床上。你看我現在是不是有點神經質,我心理真的有問題了,所以我出來租房子。」 李星徹底服了。很紳士地穿好體恤,還別說,這小屋子裡,氣氛又是這樣曖昧,他真的很熱,衣服一穿上背上就有汗水滲出。他只好隨手拿起方方小桌上的一本書扇起來。忽然感覺不對頭,把手上這本厚厚的書封面一看,血一下就湧上了腦袋。 他只看到了擁抱的一男一女,就被反應過來的方方槍了過去。這封面他再也熟悉不過了,高中的時候就翻看了不下十次,名字叫《當代艷情小說集》李星愣愣地望著已經把書塞進被子的方方。 「有啥好看的,你不是沒看過。」 方方瞪他一眼。 「你怎麼曉得的?」 「哇,你真看過?」 方方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心裡的惶恐減少了許多。 「我給你背一段吧,」 李星清清嗓子,「雲哥哥,你可要愛惜妹妹哦,人家那裡好小的,你……你的那麼大,妹妹怕吃不消呢……」 他停下來,一本正經地望著眼前這個已經石化了的獸醫。 「繼續。」 獸醫妹妹鼓勵他。 第12章 你從此陽痿 「……」 李星也裝不下去了,獸血開始沸騰,臉紅了,但心底有個聲音老是在鼓惑他繼續下去,光明就在眼前了,「於是李天雲將他那根碩大的玉杵湊近師妹的早已經濕淋淋的桃源花洞口,輕輕捻磨,紫紅色的龜……TOU上沾滿了師妹的玉液,他知道師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於是屁股用力一頂,哧溜一聲……」 「啊……」 方方一下子站了起來。 「對,」 李星不失時機地接著說,「他師妹也是這樣叫的,呵呵呵呵……」 方方不接話頭,只跑過去沖水瓶裡倒了一杯水,端起來就喝:「啊……」 她立刻吐了出來,用她的小手扇著嘴巴。 李星連忙跟過去問:「沒燙傷吧,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他見屋子角落裡有一個洗漱用的水池,拿起旁邊的一隻塑料盆放了水,再把開水杯放進去冰著。然後才走到木立的方方面前說:「你看你,衣服都濕了,你換一件吧,我去門外。」 說完就要轉身走。預料中地,自己被方方從背後抱住了,結結實實的那種。李星兩兄弟也立了正。 李星自認為是個壞蛋,盡量讓自己顯得那樣自然,那樣體貼。剛才方方流眼淚是時候讓他豁然開朗:只有純粹性需要的女人才喜歡猴急的男人。他承認,自己對這個方方性需要大於喜歡,所以他也就沒有多少負疚感。 方方兩隻並不大的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背上,他深呼了口氣,道貌岸然地說:「方方同學,不要這樣子,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我為我剛才的舉動道歉。」 方方並沒有說話,緩緩地松靠了手,望著轉過頭的李星,大眼睛一眨不眨。 李星心裡卻在無恥地埋怨:究竟要怎麼樣嘛,你可要發句話塞。 所以他說:「好了吧,看你心情不好,那你先休息,我就走了。」 轉身欲走。 方方終於開口了:「你的下半身出賣了你。」 李星差點栽倒,低頭一看,自己的牛仔褲前面高高頂起一個小山包,連忙欠了欠身,訕笑道:「你錯了,它本來就這麼大,真的。好了,我走了。」 再不走,不知道要被這個神經質的女人羞辱成什麼樣子呢。 但方方的一句話,差點讓他直接化身為餓狼。 「那讓我看看。」 方方說這話的時候居然是那樣的平靜。 李星心裡一陣發寒,她那樣怪異的眼光,莫不是要把自己剪了吧。連忙摀住小山包後退一步:「還是不要了,不早了,我走了。」 轉身欲逃。 「不是男人。」 方方譏笑道,話剛說完,她就見到了男人。 李星以最快的速度,對著方方把牛仔褲連帶都褪到了膝蓋處,一臉憤怒地望著她:「你看我是不是男人。」 方方說不出話來,只死死地盯著那條同樣憤怒的「獨眼龍」李星以為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獸醫一定會花容失色掩嘴暈倒,但他失望了,而且膽戰心驚起來。因為方方驚奇地朝他一步步走近,偏著腦袋仔細地打量兀自晃悠著的兄弟,甚至還伸出的小手扶著主幹,左右搖了兩下:「你確定沒有骨頭?」 李星幾乎暈倒,不過那柔嫩的小手扶住的感覺真的很好,完全忘記了方方那詭異的目光,瞇著眼睛蕩地遐想起來,回答說:「有也只是軟骨。」 那小手將整個莖桿都死命抬起來壓到李星小腹上,用一個小指頭撥弄了幾下下面的子彈袋:「好難看,可是又是多麼神奇啊,我能玩玩嗎?」 李星再也受不了了,但他聽著方方雖然話說的輕鬆平靜,但小臉還是紅雲密佈,並非她嘴巴上表現的那麼輕巧,於是忍住衝動問:「你想怎麼玩?」 「這樣,」 方方開始前後擼動小李星,包PI隨著她的動作前後翻動,「你說它覺得舒服嗎?」 李星快要抓狂了,這個要命的小妖精。說她是個中老手,瞧她對它的好奇又不像;說她是裝純情,但話又說的是那樣天真。 「哇,這是什麼?」 方方已經緋紅了臉,用小指頭粘了點馬眼裡流出的透明液體伸到李星眼前,興奮地問,「這就是傳說中的精YE?你太菜了,這樣兩下就出來了……」 看見李星一臉的鄙視,她住了嘴,「難道不是?我記得好像要是射出來的對吧,而且它也還沒軟下來,還硬邦邦的,對了,你有沒有量過你龜……頭的直徑啊,這麼大!我這有尺……」 李星快要瘋了,粗暴地提起自己的褲子,繫好皮帶,想想還是說了句話:「我對你無語了我,哎……」 歎了口氣就要走。 「咯咯……」 方方笑起來,簡直花枝亂顫,捂著自己的胸口,伸住手指著已經快要崩潰的李星說,「男人的東西又醜又好玩,太逗了……」 李星真想回轉身把這個囂張的女人就地正法了,卻又怕她突然淒涼地流出眼淚。而且自己已經被她整的沒了脾氣,要是正在猛烈衝刺的時候,她突然掙扎著要起身說「糟了,我還忘了牙膏沒了呢」那自己沒吐血而亡的話,從此不舉那是逃不了的了。 要是宿舍那群牲口知道了自己今晚的糗事,自己簡直就不要活了,沒想到自己這個宿舍裡唯一的男人,今天被玩弄的簡直就像個雛。 看見李星把手搭到了門把手上了,方方才提醒他:「你就這樣走了,難道現在不難受嗎?」 李星不敢回頭,燃起了點希望:「我可怕人大叫,坐牢可不是我嚮往的。」 說完又假惺惺地要轉動門把手。 「假,」 方方一針見血,跑到他身邊,探著腦袋盯著他的眼睛,「你發誓,你說你現在如果想和我方方做……愛的話,你從此陽痿。」 第13章 剩下的工作就是推倒 都被逼到這個份上了,是個男人都得雄起了,李星一把將眼前這個可惡的小妖精摟住,就銜住了她的小嘴。說真的,李星已經有三年多沒有接吻了,當真正的吻開始的時候,懷中的小羊羔雖然極力掙扎,甚至還雙手亂舞拍打他的臉,但她卻沒有搖擺腦袋讓自己的唇離開李星,冰冷的嘴唇緊閉著,讓李星的舌頭不得一絲前進。 於是他等方方適應了這濕熱以後,卻鬆開了她,忍住心中熊熊的烈火又去開門。 有些站立不穩的方方突然怯怯地拉住他的手弱弱地說:「我還想要。」 已經把方方壓在床上了的李星終於撬開了方方的嘴巴,但她的小舌頭卻無措地企圖把李星趕出去。李星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身下的小羊羔渾身都戰慄著,緊繃著四肢緊閉了眼,眼角兩顆大大的淚珠滑了出來。 他剛想起身,卻被方方抱緊了,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唇,呢喃地說:「對不起,我不懂,你要教會我……」 身為人師的李星是盡職盡責的,並沒有猴急地就把她剝成白羊,很藝術地教會她舌頭如何嬉戲打鬧。 「星,」 方方別開嘴趁換氣的時候小聲說,「我覺得我下面流了好多東西出來……」 「正常的,」 李星很老師地說,「那叫YIN水,證明你動情了,已經準備好接納某個大條的東西了,嘿嘿。」 「可是我覺得都濕透了啊,會著涼的。」 李星差點一口氣調不上來。 「咯咯咯咯,」 方方笑的很天真,「星,你說我調不調皮啊?」 李星根本就無語,把手伸進她的上衣裡面,順著細嫩光滑的肚皮,從肚臍緩緩地伸到她胸口,握住她左邊不大的小肉包。 方方調皮不起來了,喉嚨裡咕嚕一聲後,鼻孔裡就猛烈地喘粗氣了。 雖然方方口中一直呢喃著「不要,不要」但李星自作聰明地認為她是在說反話,因為她那像發春的母貓一樣的聲音飄蕩在自己的耳朵邊,明顯不是鳴金收兵的信號,簡直就是擊鼓前進的號角。就算是他兇猛地掀起她的衣服,她還配合地抬起了身子。 李星埋頭在方方的上半身忙碌的時候,方方嗚咽著:「星,你曉得不,我就是去車站迎接你們的自願者中的一個,啊……你輕點吸,她們說會把奶……奶頭吸大了很難看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特別是你的大眼睛,又黑又亮,簡直就像無孔不入的金剛鑽,探進了我的心,啊……右邊你也要照顧啊,不要猛力吸,輕輕地舔好麼……對,嗚嗚……沒想到男人還這麼有用處,咯咯……你弄癢我了……我就一直關注你,可你個傢伙就從來沒注意到我,恨死你了……內……好濕,都到屁……屁股上去了……」 雖然李星被支配著,但他很震驚於方方情話的,如果她不是在裝純情,那麼她就是百年難遇的天生的娃WA蕩婦了,男人的剋星,倒真的克「星」了。他很激動,自己能遇到這麼一個天生極品,福分。所以他很賣力地在她不大,卻白嫩可口的兩隻紅櫻桃上辛勤地工作,直到自己下面硬挺的都有些酸痛了,才極其虛偽地問:「我可以揭開你的褲子嗎?」 方方擰一下他的耳朵:「好粗魯,你們男人真是牲口,一點也沒我浪漫。」 李星有點汗顏,只怪自己訓練無素,看來以後要多加練習勤奮鑽研了。極力克制住自己的衝動,靈機一動,極其藝術地用嘴巴一路親吻下去,在她深深的肚臍眼上打了幾個轉,汗味,不過此時已經成了催情劑了。 方方的髖部一陣狂放地頂送,無力地說:「星,不好了,你看看我褲襠,我覺得有一股東西猛流出來了……」 聽見這話,李星一陣暈眩,浪蕩的死妖精,你要我命啊?低頭去看,鼻血差點就噴湧了出來,方方那淡蘭色的牛仔褲的襠部,居然真的浸出了指頭那麼大一點水跡,而且在越來越擴展。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毫不猶豫地一口啃了上去,帶著一絲淡淡的尿騷味,猛地鼻子一痛,眼冒金星,他捂著鼻子仰起頭退開了。 床上的那只無助的小綿羊還在有節律地顫動,猛烈地篩動著身體,絞著兩隻硬邦邦的大TUI,喉嚨裡「呃呃……」 地癲狂地叫著。嬌小的身軀終於在好幾秒鐘的後慢慢地蜷成了一團,還偶爾一個痙LUAN。 李星一邊揩著被她恥骨頂出來的眼淚,一面驚愕地望著她,鼻孔下面一絲淡紅色的血跡都沒發現,當他感覺有一點液體流出鼻孔的時候,方方才悠然睜開眼睛,望著他甜甜地笑。 「謝謝你,這是不是就叫GAO潮?」 她眨著特大號的眼睛問。 李星完全不解風情,只暴躁地問:「紙巾,有沒有紙巾,我的鼻血?」 方方哧哧地笑著,臃懶地翻身起來,拿了紙巾給他處理好。然後她就很大方地在李星面前脫了褲子,手裡拿著白色的小湊到鼻子上嗅嗅,調皮地皺了眉頭告訴李星:「騷味兒好大哦,咯咯……」 而李星又是一個激靈,木然地望著她白脂一樣的下半身,那幽谷之處那叢黑草居然沒有一絲捲曲,像是被梳子梳理好的一樣,馴服地趴在那幽蘭之谷處,沒有一絲雜亂,乾淨,有條理。 剩下的工作就是推倒。方方很順從,甚至自己動手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溫婉地躺在李星的身下。 第14章 看你會不會又癢又爽 李星沒有再去查看方方的桃源幽洞,他怕破壞了自己的美好心情。如果入眼處一片凌亂黝黑,他怕自己會落荒而逃。 方方明顯很緊張,只一再地請求「輕點,慢點」就閉了眼睛等待那撕心裂肺的一刻。李星有了一次經驗,也研究了不少這方面的書籍,雖然早已經迫不及待,卻還是異常小心地把雞蛋般大小的頭部,在那早已經水如泉湧的一片柔嫩的地方捻磨了幾下,便用力一挺。 方方沒有叫出聲,只是指甲幾乎都陷進了李星背上的皮膚,縮成蝦米狀,流出許多眼淚,雙腿緊緊地夾著李星的屁股。 李星只有半個頭鑽探進去了,眼淚沒有勾起他的憐惜,反倒那滑膩溫暖的包裹讓他毫不猶豫地繼續猛頂,一分一分地進去了,方方嬌小的身子完全攀附在了李星身上,抽風一樣顫抖,小臉煞白,李星都能聽見她牙齒磕碰出的聲音,是那樣殘忍,又那樣不可遏止。 方方終於還是在迸出聲音的那以剎那張嘴咬在李星的肩頭,雙手用力地怕打著他的背脊,啪啪啪響亮的聲音,讓李星有了個錯覺,宛若處拍擊的節奏。他往後退了一點,那嫩肉包裹的快感再次激起了原始的,儘管每進去一分都是那樣艱難,他還是殘酷地一插到了底,不作絲毫停留,開始了前後往復的活塞運動。完全顧不了身下梨花帶雨般痛哭出聲的小白羊。 「嗚……你好狠心,你好自私……嗚……」 兩隻小手掌左右地拍打他已經汗水涔涔的臉。 這更刺激了李星的爆發,一次比一次更猛地衝擊,閉了眼,甩著頭,向那極樂的高峰攀登。 方方一切反抗和掙扎都毫無用處,她突然抱住李星的頭吻住了他的嘴,死命地糾纏他的舌頭,期望減輕傳來的痛楚。 李星知道一句話:一痛,二麻,三癢,四爽。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但他現在正在努力實驗求證。 當他在千鈞一髮的一刻拔出來,朝著方方癱軟的羊脂般白嫩的胸腹發射的時候,才看見自己那雄壯偉岸的玉杵上,白色泡沫中參雜了許多血絲,連忙低頭一看,方方那一片凌亂的之處更是一灘紅白相間的副產品。 方方大張著的雙腿可能是麻木了,好一陣合不上,胸腹甚至鼻子、額頭上都有那乳白色的穢物。 李星走出方方小窩後,便開始失落。方方居然會是第一次,這是自己很驚訝的。那以後自己要不要對她負責任呢?嬌小的身體,調皮的性格,也許還有那殷實的家庭,這都是吸引自己的地方,但是她那古怪的性格,李星一陣猶豫。 他又想到了剛才的激情,那金科玉律「一痛,二麻,三癢,四爽」並沒有在方方身上應驗,她有的只是痛,直到麻木,想起她哀怨地問自己「讓我拿根□面杖來連續不斷地捅你屁YAN二十分鐘,看你會不會又癢又爽」心裡便一陣內疚。看來自己還是技術不到家啊,路還很長,其修遠也。 他一路思索著,為什麼自己不能把他插到飛,反而用嘴巴才隔著褲子一碰就會有那麼大的效力。本來想親口問方方的,看著她疲憊的小臉,不忍心。改天吧,他想。 李星在九眼橋頭要橫穿馬路時,被車撞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雪白的床上,一股濃濃的藥味讓他明白了自己在醫院,入眼是自己半吊著的左腿,沉沉的,那是石膏。病房裡的護士立刻通知了醫生。 病房裡來了三個人,一個醫生,一個警察,他的目光最後落到了一個女人身上。 這是怎樣的一個女人?以李星對女人面容的研究,她不會低於三十歲。也許她吸引李星的不是她的美麗,更多的是一種氣質。儘管那一張並不年輕的臉仍舊風韻不減,但她抄著雙臂淡定地望著李星的悠然自若,更讓李星幾乎停止了呼吸。這是個見過大風浪的女人,可以游刃有餘地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棘手的事可以讓她無措,她可以談笑間迎刃而解。 高挑的身材,相信一定不會低於一米七,配著那一頭飄逸燙的微卷的長髮,可以輕易地擊中任何一個男人的心房。在李星的心目中,除了李嘉欣,不會再有一個女人能與她媲美了。 「你好,我叫許苗,」 許苗用手梳理了一下披肩的頭髮說淡定自若,「就是昨天晚上撞傷你的車主。我為昨天的事故向你誠懇道歉,如果你有什麼要求請你在劉警官介紹完情況後跟我提出,好吧?」 臉上掛著淡淡的倦容。 李星其實已經明白了,很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沒有想到責任和賠償問題,反而擔心的是自己的受傷給眼前這個女人帶來了多少麻煩。至少現在看她的精神狀態,是一夜沒睡什麼覺的了。 警察介紹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原來李星並沒有什麼責任,因為他剛邁了一隻腳到白線之內,而許苗是酒後駕車,根據現場輪胎剎車後的痕跡可以知道,就算李星不出現在那個地方,許苗的「標誌」也會衝出馬路,反而是李星的出現讓她在恍惚中及時剎車了。 李星沒有提什麼要求,甚至還抱歉說自己也有責任。 於是許苗便主動說可以聯繫李星的家人,商量賠償事宜,並表示絕不逃避責任。 當李星宿舍那群牲口下午被許苗接來看他的時候,他才知道昨天晚上飛燕去了他們宿舍。李星很內疚,要是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破了一個處女,不知道會有何反應。 李星在醫院躺了一周,就堅決要求回學校了。他也沒有通知父母,甚至表姐也不知道。 飛燕每天必來看他,許苗每天不定時地也要來一趟,兩個女人一直都沒有碰到面。李星莫名其妙地為之高興祈禱,希望兩個人永遠都不要對面。但他顯然沒有得逞。 出院那天,飛燕主動來接他,而許苗也來了,陪同她的還有她的丈夫。不過那個男人只隨便問了幾句李星的傷勢如何了,就站到一邊不停地接電話,打電話。 第15章 不給小弟弟擦嗎 許苗笑嘻嘻地問飛燕是不是李星的女朋友,李星淡淡地回答說是「同學兼老鄉」許苗不相信地看著李星的眼睛,李星連忙選擇了飛燕的車回學校,於是許苗留了一個電話號碼給李星,表示會去看他的。上車後李星就把那電話號碼揉成一團丟出了窗外。一邊為自己害臊,一邊埋怨許苗為什麼一定要擊破自己的幻想。 回到學校等飛燕走了,王軍軍幾個牲口才告訴李星,那個大眼睛又來了,就在樓下面。這幾天李星告訴他們千萬不要透漏自己是醫院,就說自己家裡有急事請假回家了。哪知道方方完全不相信那幾個牲口的回答,每天必來探察一番。最後一次,也幾是昨天,居然當著幾個牲口的面哭了。幾個牲口猜到事情一定是大條的,想套出點什麼爆炸新聞,可惜方方什麼都沒說又走了,表示還要來。 「我……還是先不要見她了,你們想辦法吧。」 李星縮在江風的床上。 「是不是已經和她OOXX了,現在想始亂終棄?」 幾雙狼眼死盯著他。 李星被他們看的發毛,心虛地耍賴:「反正我暫時不見,你們不幫我的話,我就跳樓。」 李星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現在不想見方方,也許是關係到要負責任的問題吧。他也沒想到方方會這麼在乎,以為她只是一時「性趣」自己還可能是受害者呢。 幾隻牲口暫時想來套不到他的話,才告訴他不用擔心,因為方方這一周來每天都登記要上男生樓,現在管理員老李已經懷疑她的動機和目的了,堅決不同意她再這樣頻繁地出入於色狼集中營。老李,其實心底是想為這個女柔弱的女孩子好的。 飛燕天天來,倒不一定上樓來,只是或親手,或在飯店打包,給李星帶來了很多營養膳食,雞,鴨,鵝,魚,山珍,海味,儘管李星也客氣地讓她別來了,但另外那五個牲口替李星把「話」傳到等在樓下的飛燕。 「李星他說今天嗓子有點乾燥……」 「哎呀,李星昨天吃了獐子肉,嫌太膩了,想吃點清淡的,比如……」 「……」 飛燕都笑納了,按時給他送過來。 當飛燕又一次出現在他宿舍的時候,李星真想跟她說,你別再給那幾個牲口忙乎了,其實我只嘗到了十分之一不到呢,都進了他們的肚子,終於還是沒說出口。 自從那次十幾天的冷淡過後,兩人之間似乎有了些莫名的疙瘩,不再自然,也不再流暢。總會有好多的沉默,和歎氣。 當許苗來的時候,李星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是一種對許苗氣質的嚮往?還是對她已經嫁為人婦的惋惜?或者說是相見恨晚、生不逢時? 許苗是第一進到他的宿舍,上一次接江風他們時並沒有上來。 環視了一下因為飛燕的時常光顧而顯得整潔的宿舍,許苗笑了,望著窗台上的幾盆花草,她在李星跟前的一張凳子上坐下來,皺一下眉頭笑問:「怎麼,看你的表情似乎不歡迎大姐來看你嘛?」 李星心更痛了,卻「嘿嘿嘿嘿……」 地笑起來打馬虎眼。 許苗好看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明悟,又細又長的手指輕輕地按李星的傷腿一邊問他:「怎麼樣,還很痛嗎?」 「不了,我都可以自己上廁所了,呵呵。」 李星突然想開了,有這樣一個朋友,像大姐一樣關心自己,自己也是大有收穫的,只要她能時常出現在自己的視界裡,也是一道賞心悅目的風景。 「嗚,」 許苗又習慣性地皺了下鼻子,「但是你卻好久沒有洗澡了對吧,一股酸味。」 「雖然你的鼻子很好看,但那並不能說明它沒有問題,」 李星嗅嗅自己的衣服,「我自己都聞不出來嘛。」 許苗很快地笑了一下,從包裡掏出一把小刀說:「那不正好說明我不但撞傷了你的腿,連鼻子可能都沒有倖免呢——吃蘋果還是梨?」 李星明顯地感覺到她並不願意和自己開玩笑,有些許失落,倒是豁然開朗起來,事不可為,何必自己一定要存那不可能的幻想呢?於是說:「梨子吧,我喜歡它水多,一般都不酸。」 「為什麼學建築的?」 她一邊削著梨問他。 「因為我考的不好,被調配來的,不過我現在已經喜歡上了。小心哦,不要削到手了,老弟我會很內疚的,哈哈。」 「看不出你這個小鬼頭還會關心人的嘛,」 許苗說著停了下來,抬頭望著他問,「你是不是很像你母親?」 對許苗這樣的猜測李星一點也不意外:「從哪裡看出來的,相貌?」 李星很不爭氣地瞟了眼許苗因為低頭削蘋果而露出的一片雪白的胸膛,雖然什麼都沒看到,卻已經讓他歎為觀止了。連忙移開目光收斂心神。自己知道在這樣一個精明聰慧的女子面前耍花招是很不明智的。 果然許苗好像頭頂上長了眼睛一樣,對李星齷齪的行經明察秋毫,微微正了正身體,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紅暈:「憑你的眼睛,只有女人才能有這麼一雙眼睛——拿著,你手乾淨不?」 李星為了掩飾自己的惶惑,一把把光溜溜的梨抓了過來就啃:「小時候大家都說我生了一對桃花眼,長大了會壞事的,哈哈。」 自顧大嚼著梨笑起來,沒防到太過的甜汁包不住流了出來。 「嘖嘖……」 許苗露出極其厭惡的表情,從包裡掏出一張濕巾遞給他,「你還是小孩子啊,看你這副吃相。」 李星並不去接,讒笑道:「大姐削的梨香啊,不給小弟弟擦嗎?」 第16章 老師家的小蘿莉 許苗把濕紙巾丟到他手上,徉裝生氣板起臉嚴肅地說:「以後可不要跟我開玩笑了,要不我就不來看你了。」 李星臉上的笑容突然凝結了。許苗回過頭望向宿舍門口,一個嬌小的大眼睛女生呆在門口。 方方給許苗一個甜甜的笑,就跑到李星面前,望了眼他還裹著紗布的腿,眼淚就要流出來了,哽咽著問他:「就因為這個躲著我啊,你好沒良心的傢伙,傷的嚴重嗎?」 看著許苗的背影不見了,李星才收回目光,卻看見眼前這個小美人一臉狐疑地望著自己。 「她真是你親大姐?」 「不是,就是她撞傷我的,你瘦了。」 李星說完自己都覺得太過虛偽,他哪裡看得出來瘦不瘦。 但這虛偽的話效果卻是立竿見影,本來是要興師問罪的方方,見到李星傷的居然下不了床,現在還說出這麼溫柔體貼的話來,自己一周來所有的委屈和苦痛都煙消雲散了。 看著方方慇勤地跑進跑出給他洗衣服,倒開水,削水果,李星明白了一個真理:女人是要靠哄的! 他心裡已經開始把和方方的未來提到了議事日程上來了,有這樣一個癡情的女子愛著自己,何必還要這山望著那山高呢?生活是來享受的,不是找罪受的。 他打定了主意,於是看著方方的眼光溫柔了起來,不可避免地和王芬做了一番比較,極其武斷地得出結論:幸好當年和王芬分手了,眼前這個才是自己的最終歸宿。 飛燕來了,把許苗送的那些東西一一看過去,才說:「說真的,她是我見過的氣質最高貴脫俗的幾個女人之一,可惜人家比你大多了,還嫁人了,是不是很遺憾?」 說完捂著嘴巴咕咕地笑了,是那樣的嬌艷,又是那樣的忘情。 「你今天有點不正常哦,讓我摸摸的額頭,看有沒有發燒的跡象?」 李星伸出手。 飛燕老實地把額頭探過來,完全是心無旁騖的神色,反倒讓李星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手掌顫抖了,作賊心就虛,他以為借這樣的親密接觸一定會收穫不可估量的好處,但飛燕看著他認真地問:「有沒有發燒?昨天晚上和幾個朋友喝了點啤酒,還真可能受了點風呢。」 鬱悶。李星鬱悶著,安心地和時常來看他的方方趁著大家迴避的機會,在她身上大肆搜刮一番,用手把她挑撥到飛,而她也投桃報李,用她的芊芊玉手,把他弄噴,但堅決不用她小巧鮮紅的嘴巴。卻承諾等他徹底好了後一定讓他如願。 飛燕也隔三岔五地燉了湯給他送來,卻不再討論敏感話題。虧得宿舍那五個牲口得到了好處,倒也出了不少力,硬是就在兩個多月的日子裡沒有讓飛燕和方方碰上面。 許苗也來,一共有四次,最後一次硬丟下了兩千元錢,說是李星真要她賠償的話,兩千的十倍也不止。再說,有這麼個高大英俊的弟弟也是個不小的收穫啊。李星見她把話都說到這個分上了,便不再對這個女神一樣的大姐抱任何幻想了。 她真的是個絕頂智慧的女人,李星這樣評價。哪知道宿舍裡那幾頭牲口也是慧眼識明珠的貨。 當他的腿完全能蹦能跳的時候,大學第一個期末考試也開始了。他落下了太多課程,幸好在養傷的那段時候,百無聊賴倒也看了不少筆記。又加上平時和大多數老師的關係還算融洽,老師們也知道他受傷後有一個多月不能下地,在他臨近考試的時候探了下各科老師的口風,大多都有放他的意思,除了英語。 眾所周知,他的英語實在是爛,從開始學英語的那一天起,他的精力差不多都有一半的時間用在了這門該死的外語上,但他有生以來就從來沒有考及格過一次。大學英語對他來說無疑更是天書了,而英語老師居然會是個頑固不化的老頭。據說他當年學的是俄語,後來自學英語居然也能混到副教授,可想這廝的語言領悟能力了。 沒有辦法,李星只能死皮賴臉地拖了班長,提了四百多塊錢的中老年人營養補品上門拜訪了。當兩人出來後,班長楊雄對他豎起大拇指:「你小子狡猾,是不是偵察到老章不在家才來的?」 「那是自然,要是他在家,還不把我那些東西丟出來,直接告訴我重修了嗎?只要他家老太婆笑地收了東西,還怕他鐵石心腸麼,嘿嘿。」 「哎,沒想到啊沒想到……嘖嘖。」 班長撮著手,一副無限神往的蕩樣子。 李星望著他酒瓶底樣的高度近視眼鏡,活像一隻癩蛤蟆的尊相,揶揄道:「切,是不是看中老章孫女了?我鄙視你,人家有沒有十五歲啊,你這是犯罪!」 他義正詞嚴。 「靠,想想也是犯罪啊?」 班長不屑道,「美好的東西就是養眼,想我時刻牢記著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一班之長,也不禁為其沉魚落雁之美貌所陶醉,極品啊,真乃極品小蘿莉也!」 不得不說那庸懶地躺在沙發上的小姑娘,絕對是人間極品,但李星自認為心靈是無比純潔的。不過,他回去躺床上,眼前不自覺地還是浮現出了那小姑娘笑臉。 當時,李星和班長滿臉堆著笑,手裡提著禮品,被師母讓進客廳,入眼處便是一張長長的暗紅色沙發,其上斜躺著一具修長的,哦不,胴TI。儘管那上衣褲齊整,之所以說是胴TI,便是那小姑娘似乎剛洗了澡,披散了長髮,只穿了一身緊身的褲,甚至襪子都沒有套。 第17章 老師的邀請 微微隆起的小XIONG,裡面一對小荷才露尖尖腳的小葡萄,被衣服完整地勾勒了出來,展現在李星兩人眼前。李星當時明顯從眼睛的餘光中看見班長急忙扶了扶眼鏡…… 當然的,師娘似乎有過經驗,收了禮品,自然不忘問李星的名字。李星當然很清晰地說清楚了自己是木子李,星光燦爛的星,還不忘訕笑著說:「呵呵,師娘啊,學生的外語成績實在是無臉見人啦,如果重修能過的話,我當然刻苦學習,努力爭取重修這樣的磨練機會的了,但我實在是毫無信心啊,要是我這次能考到十五分話的,我一定就不麻煩章老師了……」 「撲哧——」 那小姑娘聽到這裡,立刻笑紅了臉。還捂著嘴,伸出那纖纖玉手,遙指著李星嘲笑道,「瞎貓去碰死老鼠,也不會只得十五分吧,你……咯咯……不光是成績爛,運氣也這麼背啊,哈哈……」 李星在床上翻一個身,右手伸到了被子最深處,那小姑娘笑起來的時候,纖細的小腹的顫動,讓小李星生機勃勃了,還她那藏在薄薄後面的兩隻小點,隨著她的笑聲,划動著她的胸衣…… 讓他鬱悶的是,英語考後的第二天,一群牲口還在宿舍準備最後一門的時候,白髮蒼蒼的老章提著李星送去的東西一步一步地登上了他們的四樓,進了他們的宿舍,語重心長地拉著李星的手說:「同學啊,感謝你去看望我老人家。昨天晚上我連夜看了你的卷子,反覆查看,最多也只能給你十三分,如果我讓你及格,老人家我心裡愧疚不塌實啊,那是對你不負責任啊。這樣吧,下學期你重修的時候來我老人家家裡,給你開小灶補習你看如何?」 章老頭走後,一群牲口笑的肚子都痛了,一個個躺在床上打滾。李星面紅耳赤無地自容,不過,內心某根弦似乎被觸動了:去他家裡開小灶?哼哼哼……他一把抹掉嘴角的口水:章老頭,既然你不仁,也就別怪我李星無義啦! 考試一結束,李星便想和方方發洩發洩自己的不滿,但方方的父親正好這一天在成都辦完事,於是父女倆便一起回家了。 李星渾身無名之火幾欲爆棚。而飛燕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於新店開張的事,她又在武侯祠那邊開了一個新店,一定要在春節前開張,所以李星回家前她就不來給他送行了。 當天晚上,他正在收拾行李,準備第二天一早就回家,許苗來了。 她請李星吃飯,說是餞行。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許苗說:「既然你表姐他們家是做工程的,我現在有一個市政工程要發包,就是不曉得他們資質夠不夠,要不你問一下?」 用許苗的手機給表姐先通了個氣,然後還給許苗讓她跟表姐夫直接談。 李星這才知道許苗丈夫是市政建設局的,而許苗組建了個公司,主要承包市政建設工程。 表姐夫決定明天就趕過來先進行資質確認,再對那座大橋的承包進行預算。 最後李星想再留一天,好聯絡聯絡這個工程兩方的關係,替表姐也出點力什麼的,許苗說留可以,但一定不要參與到其中來,如果兩方有分歧的話,都說不了狠話,能主動發包這個工程就是給李星面子了。 「你現在還是個毛頭小學生,但生意上的事,畢竟你瞭解的還不多,」 出了飯店,許苗對李星說,「等以後有機會大姐會帶你見識的,相信你表姐可能也不希望你參與的,你問問她就曉得了。」 當她送李星回校的時候,經過一個手機專賣店問他:「要不要個手機,大姐送你,不過話費要自己付的哦?」 李星連忙搖頭,開玩笑,我用的還是大姐幫補的生活費呢。 許苗笑了,給他買了部摩托羅拉,連帶手機卡,先給他充了五百元,說要節省著用,希望春節的時候給他打電話還是通的。 李星很感動,又有些莫名的汗顏。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回報她們。 他第二天就乘上了回家的客車,直達他所在的縣城。 天是陰沉沉的他坐在車上正在玩新手機,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叫他的名字,一抬頭,看見車門口剛提了大包小包上來的一個女人,廖瓊!初中英語老師。李星立刻想起「左邊比右邊大」眼睛立刻就落到了廖老師的胸前,可惜穿著厚厚的羽絨服。 他記得聽誰說過廖瓊是在前年結的婚,丈夫是鎮上糧站的。 車到了鎮上,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和老師說再見,廖瓊裂開大嘴,用她的大眼睛剜了一眼李星:「看老師大包小包的,都不替老師送回家啊?」 儘管天氣已經很冷了,但李星立刻就像喝了一大口烈酒一樣渾身燥熱起來,認真的研究了一下老師那眼睛一剜的深意,確定那是飽含熱情的邀請。二話不說,擰起老師的兩大包包裹,讓老師甩著空手,一路向她家而去。 一路上,李星倒沒有色急地表示出什麼,只問了一句「師公不來接你啊」老師隨口答道:「他還在城裡開會呢,年終了總是大會小會不斷,還要三天才回得來。」 說完瞟一眼李星。 他當然接收到了這個信號,心下更是澎湃起來,故作坦然地說:「那我要嘗嘗老師的廚藝羅,今天我還餓著肚子呢?」 直到吃飯的時候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看到穿著緊身線衣的老師喝著湯笑的望著自己,李星的忍耐到了極限,卻也不敢立刻推倒,他把那雙桃花眼眨了眨,迎著老師的目光然後慢慢地把眼睛投到了老師凸起的胸前。 第18章 潮吹了? 「看啥子,小色鬼,還想像當年那樣欺負你老師啊?」 「嘿嘿,就怕老師還像當年那樣踢得人家……一隻……蛋……蛋烏青了好久呢?」 簡直是無恥,亂倫常啊,他檢討自己。 「咯咯,」 老師捂著嘴笑起來,大概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嘴巴的缺陷吧,「你不試一下又怎麼曉得老師會再踢你呢?」 那眼睛裡的激情燃燒得連李星手中的筷子都拿不住了。 「老師,你為啥這時候還要自稱老師啊,搞的學生我熱血奮湧簡直受不了了?」 「那你又為啥還一直要自稱學生呢,刺激吧?」 她一口含住李星的下嘴唇,就開始吮XI。 李星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接吻的第三個人居然會是自己的授業恩師。這種怪異的刺激讓他近於癲狂地揉捏她那仍舊大小不一的兩隻XIONG乳,恨不得能從裡面擠出奶SHUI來。 老師明顯感覺到鑽心的疼痛,但她咬著嘴唇硬是就挺住了。彷彿自己的學生永遠在自己的心目中都是那個沒長大的孩子,自己要寬容他的無知,有義務指導他在人生的路上行的端走的正,包括在愛護照顧女人這個項目上。 這樣怪異不知廉恥的想法弄的她更旺了,母愛充塞著自己的心房,涓涓細流浸濕了她的KU襠,她很難受,很想知道身上這個還在勤奮探索的孩子都懂了些啥,自己有義務糾正和引導他走上「正途」於是她在喉嚨裡呻吟一聲後提醒他:「孩子,老師濕透了……」 這個乖孩子聽話地就小心翼翼地褪去了她的褲子,一下子自己都聞到了房間裡充滿了YIN靡的味道,忍不住自己伸手到下面那火辣辣的洞口抹了一把,觸手處一片汪洋,幻覺中那張貪吃的小嘴還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她忘掉了自己身為老師的職責,翻身起來,狠狠地抓住現在還一身整齊的學生的衣襟,拖到戰台上,三下五除二,把他拔了個精光。 當那根紫色雄壯的傢伙蹦出來的時候,老師還是嚇了一跳。自己並不知道這根頭大如斗的東西究竟有多少妙用,但自己那口子的東西是絕對無法給自己這樣震撼的。不像自家那根那樣長,常常都能頂到自己的ZI宮口,讓自己疼痛。想著自己那張小嘴裡面並不幽深的通道不痛不癢的摩擦,眼前這根是否能彌補自己還沒得到過的全新感受呢? 她克制住自己立刻撲上去,把它吞進身體裡的衝動,珍愛地輕輕觸摸了一下,大蘑菇一樣的傢伙只微微地搖晃了一下,兀自挺立不倒。她要暈過去了,怕自己還來不及享用自己就要暈厥過去,她雙手緊緊地握住這朵可愛的蘑菇,滾燙立刻傳遍了她的全身,一股酸酸的洪流又從那張小嘴裡奮湧而出,屁股下面已經有了絲絲涼意,她像發情的母獅一樣,低吼了一聲,啊嗚一口銜住了這個調皮的傢伙,淡淡的腥味一下衝進了自己的喉嚨…… 李星此時簡直就是欲仙欲死,從來沒有過的激情蕩漾在自己心間,忽然從內心深處明悟:是不是自己更喜歡比自己大的女子呢,而且還希望是比自己更主動的?和方方之間雖然也相得益彰如膠似漆,卻沒有許苗和身上的老師這樣,能給自己靈魂更深處迸發的激情。突然堅硬如鐵的玉杵一緊,立刻又被一股滾燙的熾熱所包裹。睜眼一看,披頭散髮的老師已經背著身騎在了自己腰間,吞沒了自己。 他突然一個激靈,這種姿勢真***YIN蕩。老師光光的背脊就展現在自己眼前,銜著自己玉杵的大白屁股就在自己眼前起落,次次到底,槍槍通天。白色的YIN液塗滿了整根青筋暴露的玉杵,和它周圍茂密的茅草。他坐起來,從後面伸過手去,一手抓住一隻晃蕩的奶ZI。 「小哥哥,你躺下去,姐姐不要停……」 老師的話一出口,李星就差點噴射了,師生亂情居然能搞成這樣旖旎的景況出來?大長見識了。 他實在被這個為人師表的英語老師搞的神魂顛倒了,一把將她「取」下來,翻身壓上去,就一捅到底。 寒冷的冬季,兩具纏綿的直殺的天昏地暗。 「讓……開……我要射……啊……」 老師雙手抓住床單,奮力挺起了屁股。 李星還在辛勤地耕耘,突然一股溫熱的水柱從兩人膠合的地方噴射了出來,一愣神間,自己的胸腹上全被射的濕漉漉的,連忙拔出退開,簡直一下幾乎要癱軟在地。 只見老師那一片狼籍的黑草地之間,一股水柱還在不斷射出,老師聲嘶力竭地拍打著床,大張著的雙腿奮力地一蹬一蹬,大白屁股不住地挺動……潮吹了? 第19章 又見初戀 (各位,前面很多章節都被修改了,加入了強悍的佐料,千萬要去回顧一下,不然情節脫節,而且會錯失「廖老師用試管」和「表姐的投降」啊,反正我是負責任通告了的哈,不看別怪我!呵呵)走在漆黑的馬路上,李星手裡拿著老師給的電筒,高一步矮一步地朝家的方向走著。腦子裡還忘不了剛才那新鮮的一幕。時居然會撒尿,不,是射尿。沒想到老師竟然是這樣一個到家的女人,人,真的是不能貌相啊。 回到家後趕緊給手機充電。手機被他一路玩,早就沒電了。剛開機,電話就打進來了。 「到家了吧?」 是許苗。 「要不怎麼說是緣分呢,我電用完了剛充了點電開機,你就打過來了,嘿嘿。」 「那是,要不再撞你幾次,緣分就更有說服力啊,哈哈……」 看見身邊父母一臉驚愕地望著自己用手機,李星有點不好意思,示意一會給他們解釋。於是便問許苗和大姐夫他們談得怎麼樣了。許苗說,他表姐夫是個沉穩老實的人,儘管還沒有接過這麼大,又是成都的地標工程,還是讓交給他去做了。年後就正式開工。 李星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結果許苗徉裝生氣了說:「怎麼,他們是你的親人,我就不是了?你也應該祝賀我找到了一家放心的公司啊。」 他連忙陪不是,還假惺惺地邀請她來他們山村度年假,她說她們要回自貢老家過年,以後有機會一定去云云。 掛了電話,李星費了好一番唇舌才給父母解釋清楚,這個高級玩意兒自己沒有掏一分錢,才安撫了他們。不過,一堆什麼節省點,注意保護好的話是免不了的。 幫著父母置辦年貨,又同弟弟一起去看望了一下外公外婆,新年終於來了。 但現在已經不比他小時候,為了一件新衣服而又如願以嘗地得到了,那個年就會過的很愜意。而現在自己也算是長大了,再也沒有了童心童趣,再說同齡的幾個玩伴都在外面打工沒有回來,李星這個年過的是很不愜意的了。 大年初四,他和春節才從深圳回來的小叔叔去鎮上買禮品,小叔叔只比李星大四歲,剛剛介紹了一個女朋友,是隔壁鎮上的,要去拜訪准岳父家了。 很巧,他碰上了三年多未曾見面的王芬。她是和她二姐在街上玩。 當時場面有點尷尬,李星是這樣認為的,但王芬好像並沒有這樣的感覺。她一眼看見了李星,而李星早就老遠聽她那尖銳的聲音就看見她了的,此時正偏著頭望著側面的商場,他當然是裝的。 「李星,裝著沒看見我哈。」 王芬一下子就揭露了他,卻很友好地拍了他一下肩頭。 「你,耶,是你喲,啥時候回來的?」 李星恍然大悟的樣子,連忙扭頭去望小叔叔,哪知道小叔叔正和王芬的二姐說著話呢,原來他們兩個也是同學。 王芬相當曖昧地擰了一把他的手臂:「沒想到你現在越來越奸詐了,怎麼,人長高了,也變的更帥了,就忘了初戀啦?」 李星查點摔倒。知道她很火辣,卻不知道她現在這麼火辣了。瞟了眼叔叔和她二姐,李星壓低聲音:「小點聲,你想讓全鎮的人都曉得啊?」 「咯咯,」 王芬拉著他的手問她二姐,「這就是李星,是不是很帥啊?」 李星自以為都是見過大風浪的人了,現在卻搞的像個小媳婦似的,羞紅了臉對她二姐傻傻一笑,想掙脫她的手,但是沒成功。 「咋了,還想跑啊?」 王芬一腳踢在他腿上說,「以前你是我的,現在也是我的,難道現在有女朋友了?」 這算什麼邏輯,大家心知肚明的三年沒聯繫,早就吹了,現在看我人又高了,而已帥了,又想吃回頭草啊?可我現在左右應接不暇,哪裡還閒工夫和你隔的那麼遠的談什麼愛情喲。所以他臉色也變了:「你能不能小點聲啊我的姑奶奶,再說那也是以前的事了,不提也罷,想必這麼些年你也不會是孤家寡人的啊。」 沒有回答,只有哀怨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他很是不安起來,莫不是這兩年受到什麼刺激腦袋有問題了吧? 「小星那你們兩個說說話,我先去買東西了,一會場口上去找你吧。」 叔叔走了。 她二姐也說先回家了,臨走給李星一個「不要辜負我妹妹心意」的眼神。 李星是欲哭無淚啊,只好拉著她到了派出所前面的一棵大樹下面,這裡人少。 「中專你已畢業了吧,現在在啥單位上班?」 「班你個頭,我也在成都呢?」 「啥?」 他差點叫出一聲「冤家路窄」來,「你不是在綿竹嗎,跑到成都去幹啥?」 李星才知道王芬中專畢業後,通過他父親的關係到了綿竹一個金礦上工作,被送到成都理工學院(成都地質學院的前身)讀大專,也是去年才入學的。因為這三年之間她唯一留在家的母親也過去綿竹了,都不曾回過老家來,所以李星也就不知道這些情況了。 「我也是才曉得你在川大的,正準備哪裡去你家問你地址呢,今天就碰上了,看來你還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王芬囂張地笑了。 而李星此時卻望著遠處呆了,等王芬順著他眼睛去看時,什麼都沒看見,於是質問:「剛才是不是看見美女了,你何必捨近求遠呢?」 說完咕咕地笑。 李星確實看見熟人了,卻並不一定算是美女,如果一定要在床上來評價的話,那當然是不折不扣的「美女」她就是恩師廖瓊。不過廖瓊遠遠地望見他們倆,就進了人群不見了。 (各位,前面很多章節都被修改了,加入了強悍的佐料,千萬要去回顧一下,不然情節脫節,而且會錯失「廖老師用試管」和「表姐的投降」啊,反正我是負責任通告了的哈,不看別怪我!呵呵) 第20章 表姐又一次投降 李星被迫給了她在學校的地址,鬱悶地過完了年。初十便收拾好行裝起程了,因為飛燕春節回了趟家,「順便」路過他家,「正好」看見他在家,就知道了他的電話號碼,於是便在成都通知他早點去玩幾天。 李星一想起當時飛燕上了車走後父母的神色,就心兒巴涼巴涼的,看來飛燕一家在村子裡的名聲還真不是蓋的。 他專門去了趟大表姐家,表姐夫處二就去了成都。大姐把他的生活費漲到了一個月八百。這在九十年代後期也是很了不得的巨款了——對於那時候的大學生來說。跟他說,要是生意上有他這樣的一次「中介」關係的話,少不了幾萬才得得到的。李星沒想到中介費還這麼昂貴,倒是粗略地估計了一下,表姐家這個工程如果順利的話,何止幾萬的十倍呢? 所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但關於許苗送的手機的事,倒是頗費了好些口舌,卻也沒有解釋清楚。不是不清楚,而是表姐太狡猾了。她怎麼可能輕易地相信呢,卻也不說什麼敏感的話,只是平淡的一句「做任何事,自己多長個心眼」聽大姐的忠告之時,李星是直勾勾看著表姐的,覺得下腹一陣陣滾燙的熱流洶湧。大姐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卻微微紅了臉把她一歲多的小兒子抱在懷裡,並不說話。 李星一陣汗顏,但自己心底雖然有那事的想法,卻很明白自己幾乎沒有不倫的羞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並不是高尚的人,可眼前這個少婦熟女給自己的純粹的肉YU之愛,還有心疼表姐常年的孤守空房的寂寞。 作為她疼愛的表弟,李星有義務和責任排解表姐的孤寂,於是他問:「大姐,作為一個長期得不到丈夫疼愛的妻子,你們都是如何過來的呢?」 他見表姐立刻很窘迫,連忙加上一句,「大姐,弟弟只是好奇。」 大姐親一口在自己兒子的白嫩的臉上,才接口道:「女人一定要男人在身邊才能活嗎,呵呵,大姐有自己的辦法……」 可能是覺得實在無以啟齒吧,她突然打住了。 「會是什麼辦法呢?」 李星裝模作樣地撓撓頭,很虔誠地追問,「是不是有稱心的替代……品啊?」 表姐可能是被表弟說中了羞事,踢他一腳在屁股上:「好啦,你猜對了好吧,女人沒有你們男人照樣活的滋潤,哼……」 說完,俏皮地給他一個白眼。 李星體內的火騰地燃燒一起,他真想一把抱住消魂攝魄的表姐,卻又怕弄哭小外侄,於是他也毫不示弱地一巴掌拍在表姐高翹的屁股上。 啪,表姐的臉立刻紅了,緋紅著臉笑罵道:「你就不怕坤坤都把你這個表叔欺負他媽媽的動作記到心裡啊,當心他長大了撬表嬸嬸,咯咯……」 她放肆地笑起來,就連她懷中的坤坤都跟著母親展顏傻笑,似乎是在說:對是,坤坤以後的理想就是要撬表叔的老婆。 李星才不生氣呢,但他已經是半狼狀態了,為了自己的目的,他還是徉裝發怒地指著坤坤嚇唬道:「小色狼,敢撬你表嬸,看表叔不剪了你的小雞JI。」 「不怕他,表叔嚇唬你的,有媽媽保護你呢,」 表姐的臉還緋紅著,她似乎猶不盡興,深深地直視著李星挑釁說,「媽媽會卡嚓了表叔的大雞JI,哼!」 可愛地聳了聳鼻子。 李星只覺得鼻孔一陣滾燙,齜著獠牙,一把抓住了表姐的臀肉,大肆揉捏起來。 表姐的臉色越來越紅,呼吸也急促粗重起來,但就是不投降,還高傲地蔑視著李星,其意明顯:你這點小把戲,在姐姐我眼裡,一點也不湊效。 於是李星豁出去了,跟上去一步,緊貼到表姐背上,將自己鼓脹的襠部頂到她彈性十足的翹臀上,並左右上下扭動著自己的腰,舉著擎天玉柱畫圈圈。 讓李星十分挫敗的是,表姐一邊遭受著李星的,還神定氣閒地對坤坤說:「坤坤,羞表叔,他是個壞蛋,哦——」 她赫了一跳,艱難地扭過頭去一看,李星右手正抓著他那紫紅色的大蘑菇,在自己的裡蹭,似乎還看見了那腫脹的頂端上,已經有一滴透明的露珠,蹭到了她的牛仔褲上了。 「小星,不要……」 表姐告饒,「不是說好只一次的嗎,嗯……你不守……信用……哎呀……」 李星並不說話,將自己的大蘑菇塞在她的溝渠裡,兩隻手從她腋下伸過去,準確地握住了她的兩隻鼓脹的肉團。 表姐渾身都在顫抖著,眼睛裡已經浮現出了狐媚的眼波,她扭過頭去,閉了眼,將兩片紅唇展現到李星嘴邊:「小星,這是最後一次,你保證。」 李星才不承諾呢,他張嘴一口含住了表姐冰冷的下唇,吮XI起來,貪婪地。挺動髖部,胡亂地闖擊著表姐的翹臀。雙手中的肉團被他捏揉的大變形。 表姐在一秒鐘的驚異後,開始回吻李星,吱吱的聲音充塞了整個客廳。 正在忘情纏綿嚼舌的李星,突然前額被表姐懷中的坤坤「看不過眼」舉著小拳頭打了一下。 於是,表姐對兒子說:「坤坤乖,媽媽要上廁所了,你在這裡玩玩好嗎?」 衛生間裡,兩具又一次糾纏在了一起。 「把姐姐抱起來……」 表姐要求道。 於是李星聽話地將一百七十二公分的表姐提到了腰際,但那結合處卻沒有脫出,粗大的玉杵還在那火熱妙器裡衝闖,搗騰。李星忘情地叼著表姐右邊的大乳,還能吸出絲絲乳汁…… 第21章 抱住人家想做啥子 李星見到飛燕的時候,看的出她很高興,穿著一件淡紅色的大衣,腰間緊束,配上一雙長統皮靴,更顯得幹練精神,尤其是把她那美好的身材勾勒的活靈活現。李星忍住了和他開玩笑的衝動,說要請她吃飯。 飛燕疑惑地問:「怎麼,同學,過年收了大量壓歲錢啊?」 李星氣苦,壓歲錢他確實還在收,架不住親戚一口一個「孩子,你還在讀書用錢,我們就還得給嘛」但大多都只是五十,一百,根本發不了財的:「你以為我請你吃什麼大餐啊,在蘇老闆面前打腫臉充胖子,我何必呢我?走吧,總之也不寒蟬了你的。」 坐著飛燕的車,到了上次回家前和許苗來吃的那家酸菜魚館。 「早知道你請我來吃酸菜魚,還不如去我武侯祠店旁邊那家,味道真的不錯,下次我請你。」 飛燕停好車,甜甜地對李星說。 李星吞了口唾沫,過了個年,飛燕似乎對自己更多了幾分曖昧的熱情,這麼早叫我到成都,她該不是想要把那啥事搞定吧。一想到這裡,他趕緊夾著雙腿欠著腰走路了,也連忙把目光從飛燕那因為趴進車廂裡取包而高翹著的滾圓的屁股上扭開,深深地吸了口氣,把已經飛奔的熱血冷靜下來。 「咯咯,」 關上車門的飛燕不合時宜地輕笑了聲,拿眼睛剜了他一眼,微紅著臉用包捶了他一下手臂,「看你緊張的,走吧,我餓了。」 聽著她新媳婦一樣艾怨的聲音,李星心裡一陣幸福,但很快又苦悶起來,想起了父母的眼睛。 「你知道吧,王芬也在成都?」 菜上來之前,兩個在包廂中閒聊的時候,飛燕突然問。 但李星看見她似乎是隨口一問,但她神色有意無意地顯露出一絲緊張還是沒有逃過李星的觀察,也許她根本就沒有想迴避呢? 「我曉得,你碰到她啦?我也是在初四上街的時候碰上她的。」 李星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和語氣都顯得隨意,但自己都感覺得到有那麼一些緊張,看來還沒有修煉到家啊。 「高興吧?連初四都記得這麼清楚,呵呵。」 飛燕說,卻笑的那麼空洞。 李星一陣汗顏,女人真是種可怕的動物,自己擔心的「緊張問題」她不介意,倒摳出了自己忽略的時間問題,但這卻挑起了他有些微醺的神經,大膽地問:「你……是不是嫉妒了?」 飛燕明顯沒想到他會這麼一問,粉臉立刻紅了,飛快地望了他一眼:「嫉妒你個大頭鬼,你以為你是個香噴噴啊,世界上的女人都要圍著你轉?」 覺得自己的語氣還不夠解脫自己的臉紅,「憤怒」地在桌下踢了他一腳。 抓住了敵人的弱點的成就感,讓李星熱血又沸騰起來,他突然探過身子,一把抱住了奇香無比的飛燕,就去尋她的嘴唇。飛燕措手不及,愣了一秒鐘,眼看李星就要親到自己的嘴唇了,她卻還在給與不給之間掙扎,當她終於做出了決定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打開了,做賊心虛的男人首先飛快地放開了自己的獵物,正襟危坐,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當服務員還在門口遲疑究竟該不該進來的時候,飛燕卻靜靜地還偏著身子坐著,她忘了剛才自己做出的究竟是什麼決定了,給,還是不給呢?她恨那個鹵莽的服務員,讓她忘掉了自己的決定。 無疑酸菜魚是好吃的,因為兩個人便再也沒有說話,都專心地致力於消滅酸菜魚的鬥爭中去了,難以自拔。第一次做這種偷吻的賊,被抓了現行,明顯神經過敏,李星安慰自己,再偷眼看飛燕,正好對方溫熱的眼光投過來,兩個心懷鬼胎的傢伙都立刻扭開了目光,繼續與酸菜魚奮戰。 5141然後兩個人都一齊開始後悔:要是剛才自己能再多堅持兩秒鐘呢,是不是接下來就可以嘗到對方嘴巴裡酸菜魚的味道了? 最後兩個人都一起否定了這種荒誕的可能,因為自己一方堅持沒用,對方沒有毅力和膽量堅持下去啊。 不過,這樣心照不宣的沉默氛圍,越是濃烈,倒越是兩人期待的。 看誰能把沉默進行到底! 「喲——絲……」 飛燕捂著嘴巴,做出的痛苦表情明顯是被魚刺卡了的表示,楚楚可憐地望著李星。 李星也心領神會,立刻就關切地問:「卡了,真的?」 噹噹噹跑到包廂門口開了門,朝外叫了聲「服務員,來份韭菜炒蛋,快點」然後跑回來,抓起桌上的醋壺叫飛燕仰頭,張嘴。 看著眼前紅艷艷的嘴唇,李星忍住了啄上去的衝動,對著那紅嫩嫩的小舌頭,他灌了好幾滴醋進去,叫她嚥下去。飛燕看起來是痛苦的,噙著淚水,艱難地嚥下了酸醋——蕩分割——————————————「我一直沒有想到,你還會體貼照顧人。」 車上,飛燕專注地盯著路面對李星說。 「那是,我心思謹密,你不是第一天才曉得的吧?」 「咯咯,說你胖你還就真喘了上了。」 「我們現在去哪?」 「跟我走就是了,聽我安排,反正不會把你賣了。」 這時候手機響了,飛燕條件反射要去掏手機,卻見李星拿著款新的手機在接了。 「喂,哦,是張哥(大表姐夫)啊,你現在在哪兒?……哦,不了,我已經吃過了……今天坐了半天的車,有點累,我明天去找你吧……啊,她也在啊,還是不了,你們談正事吧,我去了又參不上言……」 「嘖嘖,看你現在這副派頭,真像個小款爺了,本小姐是你車伕。」 說完,發現李星有點不悅,又問,「生氣啦,不能開玩笑的嗎?」 「呵呵,繼續開,我都不曉得生氣是啥東西,很好吃嗎?」 「可我曉得,」 飛燕不看他,「你說,你先在包間抱住人家你想做啥子,恩?」 第22章 車廂裡的春色1 「這……這個問題還能有別的答案嗎?」 「難道只有唯一的答案?」 李星納悶了:「那你說,都能做些啥?」 飛燕不答,此時已經到了楊家巷一帶,她將車停到了路邊熄了火,探過上身,抱住了溫馴的李星。被一股香風迷醉的時候,車廂裡「啪」的一聲,他也沒有動,但臉上火辣辣地痛,那是飛燕摑的。然後自己的耳垂直接就被一張小嘴給咬住,隱隱傳來疼痛。最後自己的頭髮也被揪住了,大好頭顱不得不跟著後仰。 當這一切都過去了的時候,飛燕明顯喘著氣說話了:「在我的理解裡,抱住一個人,至少能做的都有這些。」 「小姐,」 李星憋了半天才說,「你變態啊?」 黑暗中,飛燕並沒有接話頭,而是平息了一下心情,重開了一個話題:「今天我想跟你商量個事,願意聽不?」 「只要不損害民族大義,不危害人類健康,不殺人放火,偷蒙拐騙……」 「我打算把你們學校那間店讓你打理,有興趣嗎?」 「啥,你說啥?」 可惜在黑暗中李星並不能看見她的表情,「有理由嗎?」 「我一直認為,你一向都是聰明的。」 但飛燕的語氣卻是那樣平淡,「你說你願不願意就是了?」 「幫你經營?」 「自負盈虧,承包。」 「難道……現在效益不好?」 李星終於還是沒有問出那店是不是已經入不敷出了吧。 「李星!」 飛燕聲音高了,「你太讓人失望了,我蘇飛燕是想害你的人嗎,是會把虧損嫁禍給你的人嗎,你以為你現在是大款啊,值得我算計?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沒想到你的心已經這麼陰暗了……」 「我說錯了,對不起,」 李星連忙賠笑,「可我還是不明白,你把一個經營良好的賺錢機器無償地給我,可你是個商人啊?難道……」 他心裡咯登一聲。然後聽見了飛燕的一聲抽泣。 「當我六歲的時候,我們在幼兒園同班了,你爭強好勝,是孩子王,我喜歡你不服輸的性格,記得三年級的時候,你小叔叔上初中去了,五年級的何林霸佔著乒乓台不讓人玩,全校的學生都敢怒不敢言,你不服氣了,和他打了一架,儘管你的個子和力氣都差了太多,你的右手食指就是那次錯位了的,你知道嗎,你被他壓在地上,卻始終沒有流出一滴淚水,而我,卻躲在遠遠的地方哭了……五年級的時候,蘇老師開會去了,利鵑在課堂上罵我媽的,你卻制止她說『媽的,要罵下課罵,我們還要做作業呢』,快畢業的時候……」 李星堵住了她的嘴,良久。 「給。」 飛燕遞給他一個小東西。 黑暗中他一捏,小小方方的包裝,他的心差點跳了出來:「氣球(諸位當然明白那就是套套的意思了吧)」 「你去死吧,是口香糖,」 飛燕還是忍不住笑起來,「你嘴巴裡是酸菜魚和煙味的混合味道,噁心死了……」 「嘿嘿,你是意思就是說,我們還要繼續了?」 飛燕突然問:「李星,你就不嫌我髒嗎?」 李星如被潑了一盆大糞,一句話也不說,拉開車門就要下車。這時候什麼話都是多餘的,只有以更為激進的行動才能表達自己的不滿。 當然,他被拉住了,還被堵上嘴。而且讓他很困惑的是,飛燕居然從那方向盤下面脫身出來,整個人都騎到了李星身上,但兩人的嘴唇卻一刻也沒有分開過。 難為你了,飛燕。李星在心裡說,他認為大冬天的穿的太多,儘管兩人已經密不可分了,但毫無肉感,中間隔著的那好幾層保暖裝備,這個時候顯得是那麼的多餘,於是他想解開。在解開之前,他認真合計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把手伸進去,進行一番探索和發掘,只有當她欲罷不能的時候,解開,推倒,那啥,才能水到渠成。 他為自己的無恥算計感到相當的羞愧和極度的鄙視,為飛燕對自己的忠貞愛情感到不值,替她難過,但他是手還是毫不猶豫地、利索地從她大衣的下擺裡伸了進去。 無疑,飛燕的衣服裡面是熱乎的,幽香的,充滿誘惑的,也是不設防的。他的手勢如破竹,便到達了飛燕的肚子上,他才發現還隔著衣物,於是他再接再厲,從毛衣下面,拉出了她塞在褲子裡的純棉,溫度更高了,他好幾秒鐘不敢把自己罪惡的手探到她光滑的肚皮上。飛燕對他的冒險完全是一副聽之任之的態度,而且還開始舔他的耳垂以資鼓勵。 她都這樣了,我還這樣,是不是太小心了被她看不起了?李星覺得自己太不上路了,好勝之心大盛,他果斷地將手貼到了她肚皮上,兩個人都同時產生了顫抖的反應,然後飛燕似乎被抽了筋一般,整個身體軟搭在了李星身上。 這下李星有點悶氣的感覺了,好不容易才把鼻孔從她肩頭露出來,又發現自己的罪惡之手被她的身體抵著,一動也動不了了。副駕駛座的空間太狹小了,他有種施展不開的苦悶,但這些都是難不倒他的,他憑著強悍的身體素質,挺起腰來,想把飛燕無骨的身體暫時放到旁邊的方向盤上以做調整,然後再大展身手。 計劃是完美的,結果卻是意外的。 就是那一聲急促的電話鈴響。 「我恨手機!」 李星叫出來,無奈地接電話,「喂,哦,許大姐啊……啊,啊,我已經躺在宿舍的床上了……啊,是嗎?現在?……學校門口,不是吧?真的?……可是……但……」 他覺得自己冒汗了,「王軍軍感冒正發燒呢?」 他的被飛燕掐了一下,不禁按捺不住在黑暗中也把手探了過去,來而不往非君子也。 「……是啊是啊,要不,你還能進來嗎,我們還是原先那宿舍啊……哦,真的嗎……反正我這幾天都有空,要不我明天給你電話吧……太滑了……」 他連忙把手從飛燕的手手抽出來,又是一股冷汗,「……呵呵,是軍軍的藥掉了,太滑了嘛,哈哈……好的好的,那我明天給你電話哈,回去小心開車……曉得曉得,拜拜。」 他把手機往駕駛台上一放,叫囂起來,「繼續繼續。」 (請加剛建的群78054415,大家一起奔向性福的小康) 第23章 車廂裡的春色2 「真沒想到啊,這麼會撒謊。」 飛燕抵抗著他的手。 「難道跟她實話說跟你在郊外那啥?」 李星很壞。 「為什麼不可以呢?」 「你……同學那麼多年,我也沒想到你原來骨子裡是這麼強悍啊。」 「該不是你對你的許大姐懷有不可告人的企圖吧?」 李星被踩了尾巴一樣立刻分辨:「你,你這是啥話……」 「滴」兩個人立刻禁聲了,一齊看著駕駛台上的手機,閃過一道藍光,滅了。 「居然沒掛機!」 兩人齊聲叫起來。 欲HUO就在這一聲驚叫後,雙雙撲滅了。 「怎麼辦?」 兩人又齊聲問道。可見兩人體內的熊熊烈火似乎已經有了死灰復燃的跡象。 「你是不是內KU濕了?」 李星傻愣愣地冒出一句。 飛燕一時被雷住了,當她醒悟過來後,雙手劈頭蓋臉地招呼起李星這頭毫無風情的狼來:「你就不能隱晦一點嗎,非要說這麼明白,看你就是頭豬……」 李星嬉笑著逮住了她的手,將他拉進自己的懷裡,一把樓住,就伸出他向理想進軍的手,再次從背後拉起了飛燕的衣服,探進了裡,在那光滑溫熱的上摩挲起來:「珍兒,如果還有一個男人能在你面前,裝出純潔可愛來,我李星甘願被他爆菊花……」 飛燕半醉半醒間一愣,將頭從李星肩頭上抬起:「啥叫爆菊花?」 「嘿嘿……」 李星蕩笑著不答,將手死命地插進了飛燕的褲YAO,緊貼著她那柔嫩的,到達了那肥膩的臀肉上,儘管飛燕竭力地掙扎扭動,但又哪裡是已經化為狼型的李星的對手呢。 「你就欺負我……」 飛燕低低地伏在李星肩頭抗議。與其說是抗議,倒不如說是勉勵更為恰當。 李星一聽這話,身體裡的狼血颼颼地飆,猛一用裡,手掌就撫到了那兩瓣圓月之上了。飛燕渾身一震,卻不逃離李星的魔掌,反而更緊貼了他的胸膛,甚至還微微起身,以便李星的手能順利到達那期待的地方:「你……還沒跟我說啥……叫爆菊花呢……哦……輕點嘛你……」 她被李星夾在胸前的手,也朝李星的襠部探去,而且隔著褲子很準確地就抓住了那根燒火棍,她便開始吃吃地笑起來。 李星被她笑的沒了脾氣,只好批評道:「你究竟想不想曉得啥叫爆菊花啊,專業一點行不行?」 說完將中指摸索到飛燕那撅起來的菊花處。 「恩……這裡……就是菊花?」 飛燕果然聰明,說著手上一用力。 當然李星並不感覺到痛,反而有種恰倒好處的舒爽。心想飛燕畢竟是多年的多來人了,火候和手法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啊。 他在她因為坐著的緣故,而有些微微突出的菊花上揉了幾下,不想可能幅度比較大,指尖越過了菊花,伸到了那桃源洞邊了,觸手處一片膩滑。 他叫起來,興奮地叫起來:「嘿嘿,摸到了,你水好多啊珍兒……」 但他的手因為姿勢的原因,再也不能前進一分了,就在那洞口徘徊,搗騰。 飛燕身體最脆弱,最敏感,最致命的地方被李星撩撥著,她如何能再坐的住:「星,我們開始做吧,我要……」 說著開始動手解李星的皮帶。 電話響了,這該死的電話響了,不是李星的,而是飛燕的。 兩人回到川大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飛燕一路跟李星交代經營超市中的細節,包括進貨,定價,資金的回籠週期,甚至經營中的損益等,都一一跟李星教授,最後分別的時候飛燕說:「反正前一個月超市還在我手裡,我都會過來跟你盤點每天的帳目,遇到的問題我也都會和你談的,你也不用太緊張這個店,學業還是要緊,不必花太多精力和時間在這上面,希望這只是你小試牛刀的開始……」 然後她的小嘴便被堵上了,李星把「謝謝你」三個字渡進她心裡去。 然後飛燕掉了車頭,就朝人民醫院趕,她的一個朋友酗酒過量,進醫院了。 看著那暗紅色的小夏利掉頭開走了,李星也只好朝校門走去。是不是做夢啊,每個月只給她交2000塊,她究竟是什麼意圖呢?想到意圖兩個字,李星一陣愧疚,這是不是就叫人財兩得呢?他不免想起父母的臉色。 回到宿舍,他猶豫著是不是要給許苗打個電話,先前兩人那些對話是不是都落入了她的耳朵了,那麼她該會有什麼想法呢,要不要打個電話試探一下?想著就要撥號碼,突然想到人家是有家庭的人了,有丈夫,有孩子……孩子?沒聽她提起過哪怕一次啊。 第二天,李星睡了個大懶覺,春節在家每天都起的早早的,母親說新的一年開始了,不能一開年就懶惰樣,對這一年都不好不利的。 當他起床的時候,一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趕緊收拾一番就出去吃午飯。剛下了樓迎面碰上一師兄,也是系足球隊的,他叫王海,是守門員。 「新年好,給師兄你拜年了,有沒有紅包啊,你怎麼也來這麼早?」 李星給他一拳。 「紅包個頭,我家都沒回,還靠你救濟呢,」 王海梳著個大背頭,一身西裝周武正王的,「對了,開校後一周,生物系要和我們來一場,這次沒問題了吧?」 (覺得本書YD的,投票收藏支持哈,覺得還不到位的,書評或者加群探討,西樓一定滿足你們的大小胃口,哈哈!幫我沖榜吧,狼們! 第24章 蒲氏姐妹花1 同志們啊,幫我在日點擊榜上,把《絕色少婦》頂下來吧,我們兩個翻來覆去在第一上溜躂,不頂我,我就頂你們菊花羅,哈哈! 兩人一同往校門口走,李星滿口答應下來,等兩人分手的時候,他才想起現在自己要多花點時間到超市上去了,以後比賽多了的話,免不了要集訓,看來自己心愛的足球事業恐怕要夭折了。 吃完了快餐,他給表姐夫張哥打了個電話,說想去他的工地見習一天,便跑到公交車站去等車,要轉兩趟的。 春節沒過,街上人很多,擠公車的人也很多,李星很禮貌很風度地謙讓,結果到自己上車的時候,門被關上了,只聽得那售票員叫了聲「下趟吧」那悶罐車便掙扎著走了,李星無比懊惱。看來美德的發揚也要有選擇性的啊,否則就成了瓜娃子了。 「瘸子,去哪裡啊?」 李星聽見一個似曾熟悉的聲音,也不太在意,因為他假裝不經意地四顧了一下,沒發現自己認識的人,除了站台前面停下了輛標誌。他很瀟灑地擺了個自認為很拉風的造型,繼續等公交。 「李星,你聾啦?」 這次李星逮到了聲音的來源,就是面前這輛標誌裡發出來的。蒲陽? 「沒聾,你們把車停在這裡是不對滴。」 他彎下腰朝裡面調笑。 副駕駛上坐著的蒲陽一個口香糖包裝紙砸到他臉上:「去死,要不要順帶把你捎上,去哪裡啊?」 李星望了眼那握著方向盤的女子:「我去交大那邊的沙河公園呢,難道你們也順路?」 「那你上不上車啊?」 蒲陽把車窗玻璃關了上了。 李星連忙拉開車後門,把自己投了進去:「嘿嘿,不用買票吧?對了,沙河不就是你的地盤嗎,怎麼,還沒開校你們跑這麼來做啥?」 「沒想到你話這麼多,腿好啦,不瘸啦?」 「呵呵,其實我也沒想到你還是這麼熱心的人呢,在學校你那副嘴臉簡直就是每個男生要要追你的樣子,實在是……」 「再廢話把你丟下去哦,」 蒲陽轉過頭來瞪著他,然後臉色一變,笑道,「今天仔細看一下,你還真長的人模狗樣的嘛。這麼早來學校幹嗎你?」 丟給他一隻口香糖。 李星連忙接住,以手代梳,抓了抓頭髮,騷比地說:「人長的美了,都有免費車接送,實在是社會之怪現狀也,嘿嘿,別丟,在家無聊早點來看是不是能碰到艷遇罷了,沒想到……」 那一直沒說話的駕駛員美女咯咯地笑了聲。 「這位姐姐是……」 「你想幹啥,你眼光實在是差。」 「難道是你姐姐?不是吧,我看你們長的也不是很像嘛。」 他把口香糖塞嘴巴裡猛嚼起來,從駕駛台上的後視鏡裡,他看見蒲陽的姐姐一直笑著,只是沒逮到她朝自己望。那比蒲陽還大一號的眼睛盯過來,該是怎樣的一種攝人魂魄呢? 手機響了,是表姐夫打來的,問到了哪裡了。李星說很快就要到了,坐著同學的順路車呢,他突然想到蒲陽的老子不是金牛區的老大麼,姐夫的工地現在在他的底盤上,是不是可以…… 於是他便跟蒲陽說了,是否能關照一下,蒲陽指著她姐姐說:「我懂個啥,你問我姐吧,她是區規劃辦的。」 蒲陽的姐姐開口了:「照顧算不上,倒可以給些方便,雖然那橋是市政府的工程,但畢竟在金牛區,土石方和材料這些的處理,你姐夫少不了要跟我們打交道的。」 「先說有啥好處?」 蒲陽的臉色明顯興奮了許多。 「我李星,男,芳齡十八,身高178厘米,體重74千克,姿色……」 李星沒說完,便被蒲陽一盒抽紙丟到臉上了。 「去死嘛,真沒想到你原來這麼無恥……」 但李星明顯看的出來她並不是真怒,倒是對那後視鏡裡那張笑靨溫婉的臉吸引住了,當發現李星毫不避諱的注視後,微微的臉紅更舔了幾多嫵媚。 我是不是很好色呢?李星和蒲氏姐妹見到表姐夫張哥的時候,他一直在想。 張哥沒想到自己這個花架子表弟還有這麼大的能耐,喜出望外,立刻表示晚上設宴款待一下蒲氏姐妹,最好能把她們規劃辦的主任請到。 他們在談的時候,李星跑到一邊看著還才開工的工地,給許苗打了個電話,他也知道這社會上許多關係網都是串聯出來的,許苗也很高興,表示晚上一定要來見見金牛區區長的女兒。許苗並沒有一絲異樣,於是李星便推論昨晚和飛燕的對話,她並沒有竊聽到。 寒風中,李星望著高樓林立的都市,意氣風發,準備振臂高呼一聲,肩頭被人一拍,轉臉見是蒲陽。 「小子,你想學狼嚎啊?」 「我在等月亮出來,現在不好變身化狼,嘿嘿。」 「一學期我好像跟你說過幾句話來著?」 蒲陽作努力回憶狀。 李星也作沉思狀,然後一拍:「我想起來了,三句,一定只有三句……」 「你有沒有追我的想法?」 蒲陽打斷他,笑嘻嘻地望著他的眼睛。 李星居然沒有意外,更沒有慌亂:「當然啦,這麼如花像玉的美人擺在面前……」 「我有男朋友了。」 蒲陽笑起來。 第25章 蒲氏姐妹花2 雖然李星剛才沒有激動,但現在絕對有失望的表情。他明明知道自己和蒲陽有太多的不相配,就算是追她,自己也不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可能也就是虛榮心,佔有慾和成就感在作祟,但聽聞她直白地說已經有了意中人,一時間他還是很有挫敗感的。 「你不是耍我麼?」 李星難掩臉上的失落,也許還有些不滿,「難道我看起來像是瓜娃子?」 「我又沒有嫁人。」 蒲陽隨手撿起一顆石頭丟到河裡,蕩起圈圈漣漪。 李星抱起一大塊土坯丟到那漣漪旁邊,「彭」水花四濺,他說:「我喜歡成人之美,不喜歡橫刀奪愛。」 蒲陽認真地望著李星,想說什麼,終於說不出來,這時候她姐姐叫她該走了。她臨走給了李星深深而複雜的一眼。 李星愣愣地望著蒲氏姐妹花就要聯袂而去,突然像發現了一大寶藏一樣,跳起來就追。衝著那兩隻滾圓碩大的屁股,他一路猛嚥著口水。那整齊化一左右扭動的圓月,緊緊地包在牛仔褲裡,李星都替她們捏把汗:可千萬別破襠而出啊,可千萬別便宜那些無恥的色狼啊…… 要在以前還是個處的時候,他絕對不會留意美女的後臀的。但自從嘗了幾次鮮以後,才深深地感覺到,兩瓣肥大滾圓的半月,之於性AI的珍貴。雙手把握上去揉捏,恨不得能擰出水來,卻竭盡全力也無法撼動其牛皮糖樣的豐厚;後插式時,看著那一的臀肉,被自己的猛力衝撞著,蕩漾開去的YIN糜;女騎式時,那豐膩的肉感啪啪地砸在自己玉杵上的套弄,蝕骨銷魂…… 「兩位,等等……絲——」 話沒說完,一包口水流了出來,趕緊雙手去擦。然後臊紅了的臉像張候屁股一樣,尷尬地杵在地上不動了。 蒲陽姐姐對李星的醜態盡收眼底,白脂般水嫩的粉臉上立刻飛起了紅霞,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儘是嗲怪地「橫」了李星一眼,便礙難地扭開了臉,不知道去想什麼去了。 而蒲陽對李星幾乎已經化身為狼的實質,卻不是很理解,她畢竟是個雛。見李星還傻愣愣地望著自己的姐姐不轉眼,惱怒地虛踢一腳,嬌叱道:「看啥呢你還,氣喘吁吁地跟上來,有屁趕緊放,姑奶奶急著找廁所上呢。」 強悍,絕對強悍!李星正焚身,差點鼻血就狂湧而出。 蒲陽的話一完,她姐姐都熬不住掐了一把在她腰上,又更為礙難地背轉了身,那兩瓣要命的圓月呼地跳進了李星的眼簾。 要死了,我要死了,我遲早要被你們姓蒲的害死! 小李星已經硬挺如鋼,幸好它是以下垂的姿勢蜷在NEI褲裡面的,而大李星今天也正好穿了條比較寬大的褲子,否則這臉一定就要丟到這流沙河裡去了。於是他趕緊說話:「蒲……對了,蒲陽,你姐姐叫啥名字啊,我都不曉得如何稱呼了,嘿嘿。」 蒲陽此時終於顯示出了她精明的一面,狐疑地望了眼李星,又若有所悟地望了眼姐姐的背影,才豁然開朗地喝問:「哼,小子,你想幹嗎,我姐的男朋友可是警察哦,如果你想對我姐有絲毫的不軌念頭,當心我姐夫敲掉你的小——腦——袋!」 蒲陽說完惡狠狠地瞟了眼李星某處,似乎沒有看清楚狀況,又回眼去看,終於有所發現。只見她立刻騰地紅了臉,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用手指頭虛空點著已經羞愧得要生要死的李星,半晌說不出話來。 蒲陽姐姐聽了妹妹的話,差點被雷的吐血而逃,大聲罵著「你個死妮子……」 轉過身來就要打妹妹,見妹妹幾乎石化了,卻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她又見李星似乎很尷尬侷促,於是很歉意地幫李星解圍:「李星是吧,我叫蒲月,你叫我蒲姐就可以了。別和蒲陽一般見識,她嬌寵慣了的……」 見李星又像方纔那樣望著自己,她把話頭掐斷了,拉上妹妹想逃走。 李星連忙說:「月亮的月是吧?呵呵,蒲……姐,我之所以追你們姐妹,就是想請你對我表姐夫的工程多多關照一下,他是個老實人,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的幫助的,行嗎?」 蒲月爽朗地承諾道:「當然了,我剛才和你姐夫談過了,其實他的工程,沒有人故意刁難的話,就是幫他了的,呵呵,一句話的事,你放心吧。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去拉蒲陽,而蒲陽還愣著,不可置信地望著李星。 李星做賊心虛,哪裡敢去望蒲陽,而是望著蒲月朱紅的嘴唇笑道:「那就再次謝謝你了,我想我李星也沒啥可值得來回報你的了,最多也就是幫蒲陽補習一下英語罷了,呵呵。」 這個牛皮大王李星的英語成績,估計就算不是全川大最臭的,也絕對臭冠建築系。而蒲陽同學卻是以英語擅長。 蒲月當然不知道這些內幕,但對內幕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蒲陽也並不反駁李星,現在她終於緩過氣來了,也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詞彙來送給李星:「流——氓。」 氣呼呼地當先邁著大步走了,幾步之後,連忙放成碎步,還小心翼翼地微曲了腰。哦,尿急。 望著蒲氏姐妹上了車,直到車拖著一道塵幕跑遠了,李星才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才發現自己抬不動腿了:這絕色雙姝,不但生得一張神似鍾楚紅的臉,身材也如此相近,蜂腰肥臀這個詞幾乎都難以準確描繪出她們的妙曼身姿。 第26章 劉秘書長的冬裙下面1 他一下午都在疑慮:那麼細的腰,是如何和那麼肥大高聳的屁股銜接的呀?這是個身理學術問題,一定要以嚴謹的科學觀來看待。既然要嚴謹,自然是要秉承偉人的「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來驗證了…… 恩,驗證。一定要「驗(貨)」 了再「正(法)」 這麼好的條子,不能暴殄天物嘛! 天擦黑的時候,李星告別了表姐夫,婉拒了晚上的宴會,出了工地準備打的回學校。雖然參加晚上的宴會,可以再會蒲氏姐妹和許苗,但他突然人品爆發,要回去好好檢討一下自己的惡劣行徑了。 他在心底吶喊和掙扎:我可是個純潔高尚的孩子啊,可不能被這骯髒ROU欲的世界所玷污了。 我被玷污了也是社會的責任,他想。 到了工地外面等了好一會,都不見有出租車出現,他便想放棄了,甩著火腿去公車站。 嘎!一輛紅旗停在了他前面。當李星從車旁邊走過時,紅旗的後車窗搖了下來,一個中年眼鏡女子將頭伸出來朝李星問道:「請問,你是不是在校大學生啊?」 這女子雖然並不漂亮,甚至說很平凡,但一臉沉穩脫俗的氣質還是給了李星不少好感。尤其是她一探出頭,朝李星襲來的一縷香水味,是那樣熟悉,和許苗身上那醉人的芳香如出一轍。這是聰明能幹的女人的味道,李星是這樣認為的。 於是他深吸了口氣,將那浸人心脾的香味恨不得全吸進肚子,卻很禮貌靦腆地回答道:「是的,川大建築系的,請問有啥事嗎?」 這時,前車窗也搖下來了,一張清新的少女臉龐展現出來,尤其是那長長的睫毛,配上那明亮清澈的眼睛,簡直就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啊。 少女開了車門出來,站在李星面前,微笑著對李星說:「這是我們市政府辦公室劉瓊劉秘書長,我是她秘書兼司機,叫陸利,我們年紀差不多吧,你叫我小陸好了,請問同學怎麼稱呼啊?」 李星一聽嚇了一跳,省會城市的秘書長,什麼人物啊。現在卻停下車來,找我有事,會是啥事呢? 「叫我小李好了,我叫李星,木子李,星光燦爛的星,領導好!」 李星故做風趣地說道,「不曉得……不知道找到我這個小學生,有啥事呀?」 他本來想加點普通話的表達方式進去,結果搞的不倫不類,十分汗顏。 「是這樣的,嗯,小陸,不如我們帶李同學去吃頓便飯,一邊聊吧?」 劉瓊秘書長如是說。 但李星坐在劉秘書長身邊時,那股味道更浸人腦髓了。他沉浸於這個中年婦女的馥香覆蓋之中,專注地聆聽眼鏡人妻的目的。 原來秘書長剛剛從一個縣上回來,半路知道了省委有一個精神,就是要瞭解當代大學生,又尤其是成都市的各所大學在校生的現狀,包括瞭解大學生對在校的師資力量,教學狀況,食宿條件,甚至還涉及到大學生談戀愛的問題,等方方面面的實際情況,作一個調研。而劉秘書長正是這個調研的領頭人。 如果直接去各大高校,不一定能得到第一手的、盡可能真實的情況。而現在各高校也還未開校。所以劉瓊秘書長就有了暗尋一個大學生,自己當面先取得一點信息,以便對這次的調研搞個綱領什麼的出來,形成調研的指導思想。 而李星很幸運地被她逮住了。 聽完劉瓊的話,李星已經把身邊這個雖然年近四十,卻還風韻猶存的大領導言行舉止都看在了眼裡。劉瓊能走到現在這個位置,當然不是僅僅靠的是運氣,還在於她做事的方式方法獨到上。 幹練,聰明,氣質,內斂,口才極佳,身材勻稱,牙齒很好,皮膚很白。 但我們李星是純潔的,他收集到這些關於劉瓊的信息資料,完全是一個人的本能反應。畢竟他現在的每一個觀點,都成了關係到本省幾十萬天之嬌子的切身利益的是非言論了,所以他很狡猾地先只是禮貌地朝秘書長大人笑了笑,作思慮、小心翼翼、禍從口出狀,然後奸詐地建議:「還是等吃飯的時候,我再談自己的觀點好吧,我笨嘴拙舌的,怕言不達意,甚至歪曲事實,誇大不足之處,忽略值得肯定的地方,嘿嘿,所以讓我先組織一下語言如何?」 兩個女人都笑了,聽她們發自內心的笑聲,李星心裡甭提多高興和自得了:奶NAI的,這麼大一個官都被我遇到了,這麼大的官還不是應付起來游刃有餘啊,我實在是沒有愧對祖國這麼多年來對我的教育和栽培啊,嗯,一定要將她們的電話套出來。 想到這裡,電話就響了,是許苗:「啊,是許大姐啊……恩恩,是啊,不是打的,而是坐的專車……哈哈,說出來怕嚇你一跳啊……」 見劉瓊趕緊給他打手勢,示意不要說出她的身份,於是李星「正經」起來,「是總書記同時的專車,呵呵……開玩笑的,是打的出租車……今晚我就不去了,你們談高興一點……」 他掛了電話,劉秘書長就立刻問:「現在手機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算不算是奢侈品呢……啊……」 李星的手機掉車裡,哪裡不跑,偏偏跑到了劉大秘書長的冬裙下面去了,而李星這個混蛋完全不懂忌諱,直接就埋頭伸手到那冬裙下面去掏…… 第27章 劉秘書長的冬裙下面2 劉瓊突兀的低呼就是被他給「掏」出來的,因為她的左腳踝被李星抓了一把,儘管李星如針蟄一樣,迅速地就鬆了他的魔爪,但劉瓊本能地還是叫出了聲,一絲從未有過的刺激傳遍了全身,讓她久旱的身體緊崩了起來,腦子幾乎一片混沌。 「對,對不起秘書長,」 李星的腦子也是一片空白,身邊這個熟的不能再透了的女人,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說句良心話,李星也沒那個賊膽敢於吃她的豆腐,這完全是個意外,所以他的聲音顫抖的厲害,「你,你能幫我把手機找……出來嗎?」 他背上冒著汗,趕緊坐正了身子。 畢竟是見過大風浪的女強人,劉瓊迅速鎮定下來,扶了扶眼鏡,雖然心尖上那道舒麻的感覺還未消褪乾淨,但她至少表面上已經讓李星無法捉摸到她剛才的悸動了:「呵,你這孩子,是不是很緊張啊,呵呵,秘書長也是人啊,不要害怕,放鬆點……」 話說到這個地方,她自己也說不下去了,怎麼這話聽起來就那麼彆扭呢? 劉瓊身居高位以來,第一次語無倫次了。她很機敏地掐住了自己的話頭,微微俯下自己的上身,伸手到自己的裙子下面去摸索李星的手機。 前面駕車的陸利,雖然一直沒說話,但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從後視鏡裡,她也把秘書長的尷尬事都看了個大概,這時正泯著嘴,嘴角浮起一絲促狹的笑。突然,她又從後視鏡裡看見了一張煞白的臉,嚇了一跳,那是李星的。這個闖了禍的孩子,一下子失去了他先前油腔滑調的本色,立刻安靜了。但他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卻毫無生色地在後視鏡裡逮住了陸利嘴角的笑意。 陸利當然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女生,她若無其事地在後視鏡裡朝李星笑道:「呵呵,小李,看你緊張的,我們劉秘書長又沒有怪你,這不是在幫你撿手機嗎?看把你嚇成這樣,咯咯……」 「哎呀,找到了,」 劉瓊如大功告成般直起腰來,坐正了身子,不自禁地挺了挺胸,又立刻很謹慎地瞟了眼身邊正襟危坐的李星,「小李呀,手機不錯嘛,給。」 她把手機遞給李星,李星這一陣一句話都不敢說,但看見這倆人很快就把尷尬消除了,似乎啥都沒發生一樣,感歎於這些官場上人的長袖舞風,泰山壓於頂而色不變的氣質,歎口氣去接手機。 壞了!這個冒失鬼又越界了。他一下握住了劉瓊的手。不是說他是故意,交接手機難免不會有接觸,但他卻是整個大手包住了人家的小手。 雖然劉瓊反應很快,也很自然地就把手抽走了,但一波漣漪還是在車廂裡瀰漫蕩漾開來。一時氣氛相當怪異。 還是陸利機靈,發現後座上沒了聲息,便開口問劉秘書長是不是隨便找家飯館吃。 劉瓊當然應允了,她不會給一個陌生的大學生一個腐敗的印象,雖然她並不「腐敗」進了一家川菜館,兩個女人都迅速地進了洗手間,留下李星點菜。 李星還在為剛才自己的鹵莽懊悔呢,雖然劉瓊的腳踝和手上的溫暖還久久地盤桓在他腦子裡,一個異樣的刺激弄的他週身奇癢難忍,但他還是不敢對她們有什麼不良企圖。 在這個平常的飯館裡,劉瓊秘書長的身份沒有被認出來。當兩人出來後,李星的眼睛直了,一個叫「驚艷」的詞語冒到腦子裡,純潔的人不禁開始浮想連連了。 說老實話,對於一個中年婦女來說,劉瓊的身材還算是養眼的了。至少該凸該翹的地方還風光猶在,更難得的是她顯然精於保養之道,也善於把握符合她身份和年齡的適度裝扮,再配上她的高雅氣質,對李星這個閱人並不多的血性男兒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她的身份,她的年齡,讓李星立刻規劃出了一攬子別樣冒險刺激的獵艷計劃。 攀結上劉瓊,對自己的前程一定會是裨益良多的,甚至還能蔭護自己身邊的人。 當然,我們李星同學本性是純潔的。他也想好了,如果人家堅決反對,他也是不會強求滴。有所謂「道也有道」嘛。 於是他立刻開始實施他的計劃,對著兩個剛才在洗手間一定梳妝過一番,洗去風塵的女人直了眼睛,直到她們都流露出了一絲鄙夷和不滿後,才偽裝純潔地紅了臉,納納不知說什麼。這是他無恥的極限了,目前他還是不敢太過火的。 劉瓊秘書長顯然對於李星小年輕的色相,有些憤怒,但更多的還是欣慰。李星無疑是個漂亮的小男生,有相貌,也有身材,學識腦筋都還過的去。而自己雖然身居高位,畢竟歲月不饒人,和身邊這個正值如花似玉年齡的陸利比起來,競爭力當然不在一個檔次。 但這個漂亮的小男生,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卻比陸利多多了,難道他對自己這樣徐娘半老的女人有特別的嗜好?戀母情結? 第28章 再戰方方 當然,這樣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她不會天真到認為李星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子,那目光裡除了純真,還有那對男女之事懵懂的明悟。 兩人坐下後,李星的眼睛還在她們身上留連。 劉瓊說話了:「呵呵,小李,有女朋友了吧?你放心,這個已經不是當代大學生忌諱的話題了,恐怕你也知道,教委對此事的態度吧?」 「不支持,不反對,是吧?」 李星相當靦腆,「說真的,我沒有女朋友,當然,不是我找不到,而是難以選擇啊,嘿嘿。」 「亂花漸欲迷人眼?」 劉瓊也笑了,「呵呵,菜點好了吧?」 「沒有呢,我哪會點菜啊,這樣的地方,我還沒來過呢?」 李星老實承認。 他的話讓兩人都微微詫異,在她們的理解裡,用得起手機的大學生,家境應該都不會太差的,陸利問道:「你不是成都人?你們學校應該還沒有開校吧,不要說你是在勤工檢學哦?」 這一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分別的時候,看得出大家都很滿意。不知道劉瓊和陸利臉上那真摯欣慰的笑容裡都包含了什麼,但李星滿意的是,他很輕易地就要到了她們的手機號碼,還是私人號碼,非繁忙的工作號碼。 他回到了學校,關了手機,把自己沉重地丟在床上,冷靜地分析和回味今天發生的事。一是飛燕的超市,二是蒲氏姐妹,三是劉瓊以及她的秘書,所有這一切,都和女人有關,難道自己真應了那句話:命犯桃花? 第二天他又睡了個懶覺,才遊蕩到了飛燕超市,收銀小姑娘小芳一看見他,就笑了:「飛燕姐昨晚等了你一晚上,給你打了好多電話呢。」 李星撒謊說是喝醉了,才剛醒呢。但小姑娘立刻把鼻子湊他身邊聞:「你說謊話,真喝醉了你現在身上一定就還有酒味道,你騙不了我,要曉得我爸爸就是個酒鬼,哈哈。」 李星大汗,這都什麼世道啊,個個都比猴子還精了。但見小姑娘如花的笑顏,他倒又愣了一刻。然後在心底罵了自己數遍:靠,現在一見到女人就發傻,獸血洶湧,長此以往,真要牡丹花下死,去做風流鬼了。 荷爾蒙分泌過多。他這樣想,找個機會要去醫院看看,可醫院是天使的天堂啊! 他被戳穿了,也不狡辯,給飛燕打了個電話道歉。飛燕居然也沒有追問他昨晚失約的原因,說她還有事,晚上過來,他可以先在店裡熟悉一下,不懂的可以問小芳,還有另外兩個營業員,一個男的叫仇高山,女的叫劉平平。 大概飛燕也跟他們透露了一點李星將要接管超市的事吧,三個人都很配合,甚至還多了些以前他過來時不曾有的尊重和敬畏。李星很感慨,也很感謝飛燕,原來發現自己對當老闆,對一呼百應是這樣的著迷和嚮往,是飛燕成就了他,但他心中卻有說不出的苦楚,矛盾。 看看時間還早,他便回了學校換了衣服到足球場上踢了兩個小時的足球,回到宿舍居然累的不行。看來腿傷了後自己減少了太多的運動量,體能下降的太厲害了,不知道以後更多的心思放到超市上以後,身體是不是會退化到自己難以接受的地步。 魚和熊掌真不能兼得也。世間沒有完美的事,只有看各人的選擇罷了。 接下來幾天,他都老老實實按時到超市去和飛燕匯合,但飛燕每次時間都很緊迫的樣子,給他傳授經營管理經都不停地接電話,李星也沒聽出來什麼端倪,大約猜到她可能在和什麼人合作做別的生意。李星也沒問,自己畢竟不是她的什麼人,而自己還有意識地迴避關心她的事,他知道自己這樣是無良的,愧對飛燕的,可自己就是不能坦然給予她更多的關心和熱情。 元宵節那天學校開校了,方方放下行禮就跑到了李星的宿舍,拉上他就朝街上跑,買了很多東西,主要是吃的,回到她在九眼橋的租住房,先把李星按在床頭一陣熱吻。當李星按捺不住翻身把她壓住的時候,她又拚命反抗,說先吃飯洗澡。 「跟你說,在那事上,女人更喜歡溫柔的和情話,而不是你們男人喜歡的上來插RU,然後一陣猛捅,發洩完就熄火。哪怕一個擁抱,一個親吻,一句愛戀的話語,都能把女人融化了的……」 吃著東西,方方坐在李星懷中諄諄教誨。 李星大受教益,一邊虛心地受教,一邊羞愧汗顏,在方方的嘴巴裡,男人和還有什麼兩樣?虧得他是個力求上進的孩子,當兩人相擁而臥的時候,他努力克制自己盡量忍住,半個小時過去了,也不搗黃龍,就算是小李星站起來,又軟下去,反覆三四次了,自己都還慢慢地在她胸上兩點交換著吮XI,而她下面的主戰場根本就不去騷擾。 儘管方方自己也對自己的小頗有微詞,但看著李星樂此不疲,也很欣慰,感動。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他還在那裡工作,而別的大片領地他看都不看,就顯得有些怪異了。於是方方檢討了一下自己,想起先前對他的批評和指責,豁然開朗,決定再次開解他,因為不但她別的領地有身理的需要,更是心理的渴求:「星,小妹妹也要你照顧的啊?」 第29章 王芬來了 「嗚,」 李星抬起頭來,臉上浮出奸詐的笑,卻又大惑不解,「小妹妹?我不正在照顧你嗎小妹妹?」 「苯!」 方方忽然感覺有點冷了,畢竟是大冬天的,「小妹妹,小弟弟……」 「啊?」 李星跳下床,指著,「原來還有這種說法?你看小弟弟哪裡小了?」 「噁心,醜陋!」 方方厭惡地望著他下面,突然爬起來,伸出小手就來抓。 李星靈巧地就躲開了,十分認真地說:「聽你先前那一席話,我是受益非淺啊,所以我決定以後不上去就捅,而是充分尊重你的要求,你說要我做啥我才做啥……」 「壞!」 方方忽然很大膽地劈開雙腿,指著自己下面的一片汪洋,「這樣了,連鬼都明白你該做什麼了啊?」 又在李星鼻血快要噴出來的一剎那合了雙腿,蓋上被子。 「你這樣會把床單弄濕的。」 李星好心提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鑽了進去,同時順手抽了幾張紙巾,在她下面擦了一下,往地上丟去,啪嗒,直線下墜,「我懷疑不下於二兩重量……哎喲,你不能輕點啊,這可是我吃飯的傢伙呢……」 在方方的稍一皺眉中,他順利地進去了,便趴在她身上不動了,弓著身子,細心地親吻她的小嘴,逗弄她的小舌頭,騷擾她的小耳垂,甚至鼻樑,頸脖子,肩胛骨,鎖骨窩,就是不動腰。就是他自己都快忍不住了的時候,方方動了,很輕易地就把他顛覆了下來,騎在他腰上,馳騁,她宣佈:她先所說的話統統作廢。 不要說,雖然方方升格為女人才幾個月,而李星也只是第二次來她小窩,但不能不說方方是個學以致用的人。她可不是簡單地在李星身上挺動蜂腰前後蠕動,而是高起高落地砸,甚至那岩漿都飛濺到了李星胸口上了。 只見李星那桿並不是很長,卻是很粗壯的暗黑色玉棍,實實在在地每次都被方方小巧的甜嘴所吞吐,盡根到底,又幾乎吐了個乾淨。害的她身下的李星異常擔心:千萬不要完全抽出來了啊,否則可有被折斷的危險喲! 越是擔心的事,卻越容易發生。也許是方方對於短距離的衝刺,不足以讓她遏止骨子裡的欲HUO,非得高抬高坐,一次比一次更高,終於那YIN糜的結合處分離了,再落下時,失去了準頭,又正好頂在那朵小菊花上。 要是換了一個尖端較小的,以方方此時的蠻橫,估計也就進去了。但李星的本錢是如此之大,於是幾乎慘劇就發生了。 兩人同時驚叫起來,李星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將還在發愣的方方推到了一邊,保住了他的命根子。碩大的頭上,白色的粘稠物塗滿了玉莖,就連莖根處的雜草叢也是一踏糊塗,粘連在了一起。 李星一邊心有餘悸地撿掉一根粘在冠溝位置的卷毛,也不知道是誰脫落掉的,一邊起身抽出一把紙巾,將自己武器上的糨糊擦掉:「我說,過了個春節,你一下就變的這樣瘋狂了,受啥刺激了,還是和哪個練習過了?」 話一說完,他就後悔了,因為方方小臉煞白,顯然李星的話深深地傷害了她。 李星異常鬱悶地來到飛燕超市。他簡直對方方不可理喻了,儘管他一再向她道歉,但她還是把他趕了出來,而且是淚水漣漣。她是不是神經不正常,還是自己這話確實過火了? 小芳說飛燕剛走。李星沒心腸地問了句,她為什麼都不打個電話呢,但小芳沒回答。 李星看了一下今天的營業額,又到倉庫瞄了一眼,便回學校了,和那群宿舍的牲口打撲克到熄燈。 第二天便開始上課了,李星見到蒲陽的時候,毫無異樣地笑著「哈羅」打招呼,蒲陽卻飛起一腳朝他踢來:「別惹我,我男朋友對我很好的。」 在全班一陣哄笑聲中他回到最後的座位。 下午沒課,他打聽好了章老頭上課的教室,早早地就到了占好座位,裝模作樣地翻開書看起來。結果搞的那個班來上課的學生還以為走錯了教室,一再確認後才進來。李星笑著給他們一個笑,紅著臉解釋自己要重修,但以自己的智商,恐怕一萬年都過不了,所以只是給章老頭一個好印象,以期他到期末放一馬的。眾皆理解,於是打成一片。 章老頭來上課的時候,果然一眼就發現了他,笑吟吟地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也不說話,便開始上課。李星心裡一陣狂喜,看來期末過關是大有可能了啊。我一定要努力,努力把裝模作樣進行到底!還有那個惹得人心癢難止的小蘿莉。 他想:我是不是太了點呢?但他馬上安慰自己,見了那樣還不動心的男人,是男人嗎? 臉上的紅潮還沒有褪盡的時候,手機突然叫了起來。火燒屁股一樣,他跳起來掏出手機就關機。對著一臉憤怒的章老頭點頭哈腰:「老師,對不起,你繼續。」 怏怏坐下,恨死那個不看時候打電話的人,卻不知道是哪個。 終於兩節課下了,回去宿舍的路上他又開機,不兩秒,又響了,居然是王芬,質問他為什麼不接電話,還敢關機。李星本來該更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是在課堂上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是發不出火,是不敢呢? 王芬說她們明天才上課,今天要過來瞧瞧,李星當然一再婉言謝絕,最後王芬火了:「李星,我告訴你,當年不是我的錯,是因為我爸爸發現了……」 李星突然心裡暖暖的,立刻表示自己可以過去她們學校和她相會。王芬這才笑了,說不用,想來川大看看,尤其是他的宿舍,反正她已經在出發的路上了,大概半個小時後就能到達。 第30章 噴了,噴啥了? 李星火速回到宿舍,一群牲口居然一個都不見,不是沒課嗎?他也顧不了了,開始收拾宿舍。***,才開校一天就搞成狗窩了,當他好不容易一陣上竄下跳搞得還算是人住的地方時,電話響了,王芬到了學校門口了。 他見到她,她的第一句話就是:「那個飛燕超市就是蘇飛燕的吧?」 李星做賊心虛一驚,突然想到她們兩個春節時碰到過的,早就有底了,這才緩了口氣,很隨意地點了下頭,連忙催她快到他宿舍,而且還莫名其妙地加了句「他們都不在」話一出口自己都感到很猥瑣。 但王芬明察秋毫,一句話就點出:「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怕看見?」 李星從心底裡佩服她,佩服女人的觀察和敏感,直覺。 「你咋這麼說呢?」 他雙手一攤,「要是真有,我還會來接你嗎,你還信不過我?」 心想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不由的雙肩一塌。 王芬笑了:「看你比竇娥還冤的樣子,就算是裝的,我也饒你了。」 一下挽住他的胳臂,然後頗有深意地問他,「你聲明宿舍裡沒人,是不是打著壞主意?」 李星連忙要對天發誓,她才拖上他走:「人家主要是怕自己忍不住便宜了你……」 李星心裡很幸福,畢竟這是自己的初戀對象,相信任何一個男女對自己的初戀都會有一生的牽掛,不是說,一個浪子,一個處處留香的人可能忘掉他的大部分,但初戀卻會是他永遠的記憶嗎。況且現在李星和能和王芬再續前緣,對他來說,實在是老天對自己太不公平了——這麼眷顧。 他心裡軟軟的,兩人到了他宿舍,果然,王芬立刻用腳勾關上了門,就抱住了他,索吻。再次吻上初戀的嘴唇,兩個人的體溫都迅速升高,卻也都努力控制的發展,儘管都把雙手在對方身上探索撫摩,但都只是限於在衣服之外。 好半晌,兩個人才克制著分開坐到床上,喘著粗氣望著對方,眼睛裡儘是濕氣,臉上都蕩漾著粉紅的酡暈。 「我好濕……」 王芬媚眼如絲。 李星幾乎都要跳起來了,哆嗦著說:「你……你還是……不要說這個了,我怕忍不住。」 「咯咯,」 王芬軟軟地笑了,「從家裡出發的時候,我又剃了,現在已經變的好多好硬了,都長到後面去了……」 李星捂著鼻子半仰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才是自己生命中的客星,又找到了那曾經的理想,也許自己可以隨意徘徊在方方和飛燕之間,幾乎沒有責任感和歉疚之心,只是自己從來沒把她們當著自己最終的目標吧。但現在和王芬又重新燃起了火花,她們兩個怎麼辦?那,也許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麼和王芬保持這樣魚水之歡的相得益彰。 他立刻表示不相信,眼見為實嘛。 王芬當然知道他都打的啥主意了,而她自己也經不住這樣的誘惑,因為她說:「好啊,你的也要給我看看,不曉得這麼多年了,它有沒有長大?」 說著就放下包包,去門邊確定門有沒有關嚴,還問李星「他們都啥時候回來呀,時間充裕不」李星的褲子已經脫了一半了,畢竟氣候還沒有轉暖,天氣還很冷,但他努力克服這點小困難,他一迭地說:「沒事的,就算是他們回來了,我也不開門的,嘿嘿,你快點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不要揮霍了。」 王芬呼吸明顯急促起來,開始動手脫鞋子:「衣服要不要脫啊,還是算了吧,麻煩。」 一腳將鞋子踢飛。 還是那麼強悍。李星心底感歎著,直接一下子把內KU拉到了膝蓋上,兄弟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嚇的王芬都停了下來,嘴巴張了個大「O」實在不敢相信的樣子。 她單手提著褲腰:「我靠,比裡外國人的都大啊,你是怎麼做到的?我記得那時候就已經很恐怖了,幾年後又長胖了,它會不會一直長下去啊?」 說著用空著的手來握。 李星大方地讓她的細長的手指握住了,剛好合攏。她又冰冷開始轉暖的手一觸及到小李星,它哆嗦了一下,又如初了。 王芬倒抽了口涼氣,緊緊了手指,那莖桿上的血管如蚯蚓般印在她的手掌心上,實質的感受撞擊著她的靈魂,感覺到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她的聲音顫抖著:「以……以前就……進不去,現在那……更不是要……撐破了啊?」 有點語無倫次了。 「嘿嘿,」 李星沒心沒肝地笑起來,隔著王芬的衣服,一把抓住她的右胸,「你不是早就曉得,這世界上就沒有容納不下男人的女人麼?難道……」 他正經地問,「你看那麼多H片裡,那些黃毛子的……真沒我的大?」 這是關係到男人自尊心和傲慢本錢的事,他很在意的。 「但……那畢竟是在電影裡啊,」 王芬乾脆鬆了提褲子的手,雙手都顫抖著來「丈量」小李星,「就沒見過這麼奇怪的,這完全就是把鎯頭嘛,比雞蛋都差不多了,怪胎!」 她下了個結論,然後去捏那兩隻肉袋裡的輪子,實在是彈藥充足的樣子,「我靠,把你這裡整個地切割下來過稱的話,估計有兩斤,哎呀……你輕點呀,你的手好冰……」 李星已經將右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直接伸進了她的胸ZHAO,準確地捏住了那隻小突起,捻搓著,硬硬的,挺挺的。 王芬立刻急切地要求:「你摸摸,你快摸摸我下面,我噴了……」 李星一個激靈,自己都有了射的衝動了,趕緊問:「噴了,噴啥了?」 說著響應王芬的號召,那只靈巧的手掉轉方向,急轉而下,從她鬆垮垮的褲腰裡伸進去…… 第31章 軟腳蝦 觸手處一片平坦,光滑,然後就是撞手的毛根,像剛剃過鬍鬚的下巴。李星抑制住狂跳的心臟,很粗魯地就到達了目的地。他一個激靈,迅速把手從那水潭裡「撈」出來,展現在兩人眼前的李星的手是啥樣子的呢? 晶瑩粘稠一大把,甚至還有一大滴剔透的露珠,拉出長長一根絲線,墜出一指長,在兩人眼前晃悠蕩漾著。 「你,這麼多?」 李星的神色是相當驚訝的,難以置信的。 王芬已經媚眼如絲了,突然將他的鹹濕的手拍到他臉上,然後撅著屁股跑開一步大笑起來。 那是一股和著尿SAO味的液體,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刺鼻的味道,有提神醒腦之功效。李星並沒有表現出厭惡的神情,反而想伸出舌頭去舔嘗一下,但,外面走廊上響起了奔跑的腳步聲,很快到了門前。 砰砰砰! 「我靠哦,哪個牲口在裡面,開門!」 好事泡湯了,李星恨透了。但他和王芬也只有無奈地急忙收拾了一番,才雄赳赳地摟著嬌羞難堪的王芬開了門,一句話不說,揚長而去。 看的打攪了他好事那牲口陸義目瞪口呆,陸義見他們快轉角下樓了,終於忍不住大吼一聲:「猩猩,你小子可別是把我的床當戰場的啊!」 李星聽完這話已經轉過角了,他跳回了一步大聲回應:「我靠,我們神經病啊,把你上鋪當戰場,你腦子秀豆啦?」 他話音一落,趕緊逃跑。 因為此時走廊上從各宿舍裡都探出了數十顆頭顱來,眼睜睜地望著他,然後是一陣暴笑。 「你太DANG太邪惡了。」 兩人下了樓,王芬拍一下他的屁股,氣急敗壞。 「嘿嘿,一般化而已。」 李星將她的腰緊了緊,「現在我們是不是要去尋找一個戰場呢?」 王芬一聽,更是臉紅脖子粗了,用她的包包狠狠地砸在他的襠上,看著他痛苦地捂著那裡笑道:「你趕緊給我回去呢,要不你寢室的人都以為你又來了一火,我以後還要不要見他們啊?」 到了飛燕超市門口,李星故意這麼跟王芬說:「要不要進去轉一圈?」 「飛燕她在嗎現在?」 「我怎麼曉得,你以為我常去啊?」 李星很無辜地說,但心裡卻猛然生出很多怪異的感覺,很清晰,那就是鄙視自己。 終於還是沒去,王芬說她怕見到飛燕,但沒說原因。 李星很豪邁地給王芬買了條圍巾,還想給她買頂線帽的,因為這年頭很流行,王芬堅決不允許,卻給他買了塊手錶,雷達的,一千多。李星很幸福,吃了飯,堅決打了個的送她回學校,兩人依偎著坐在的士後座上,盡情地接吻,完全無視司機的偷看。 但王芬沒允許他送她回宿舍,體貼地說,這麼遠,他還要回去,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於是兩人在寒風中說了許多毫無鹽味的廢話,這才依依不捨地分別。 的士開出去老遠了,他還看見她站在她們學校門口朝自己揮手,李星突然發現自己流出了眼淚…… 他讓的士直接開到了學校門口,下了車給飛燕打電話:「珍兒……我想跟你說對不起……」 「呵呵,沒什麼,今天我也忙沒過去呢,給你打電話你關機了。」 她那邊很吵。 「我,想說的是……」 他聽見那邊靜了,估計是飛燕到了個沒人的地方或房間吧,但他就是說不出口。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聽著對方的呼吸。 「明天我也來不了,我的英語要重修,你知道的。」 他星感覺到自己臉上有了細密的汗珠了。 「就這個?」 飛燕不傻。 「那你還以為有啥啊?」 他自己也知道這樣的氣氛中撒謊,很不道德。 「好吧,如果真沒有別的什麼事就好,後天你有空吧,去我家裡坐坐?」 飛燕的口氣明顯輕鬆了許多。 前,接了個方方的電話,問他要不要過去。他慷慨地批評她,這麼晚了去幹啥,我們青年男女應該以學習為重云云,氣的方方發狠說他不去找她,她決不來主動找他了。 躺在床上,李星這晚失眠了,後半夜迷迷糊糊中居然夢見了小麗。 這週末,要和生物系的足球賽,系隊隊長跑到他宿舍來確定他是否真的能參加,說王海告訴他李星已經痊癒了,完全沒問題了,他有點不信。 李星有點受到傷害,半開玩笑地問:「是不是有更好的人選了,怕傷我面子啊?直說好了,免得拖你們後腿就不好了。」 隊長一腳把他踹到了地上,丟下一句「明天開始下午課後集訓」就走了。 第二天下午,他重新穿上了自己心愛的德國隊的隊服出現在了操場上,沒想到別的人都穿著系隊的隊服,把他一頓臭罵。 教練是分管建築系體育課的李老師,他是前鋒出身的,就他現在四十多歲年紀的水平,和李星們跑了近兩個鐘頭,居然也能屹立不倒,不得不讓人佩服。 解散的時候,李老師叫住李星,要他多練練體能,他今天明顯有些吃力。搞的李星很是羞愧,技術可以說他不好,居然體能被別人看不起,就是他難以接受的了。暗下決心明天早上開始晨跑了。 他愣愣杵在原地下決心的時候,身邊一聲鄙視的「哼」連忙扭頭,居然是蒲陽,她一臉的不屑:「就你這只軟腳蝦,還是發揚精神讓別人上吧,別丟了我們的臉,我們整個班,甚至整個國家、民族都會為你臉紅的。」 第32章 性慾強弱也可以從房間的佈置看出來的 (人家說,色男都生女兒,不知道有沒有科學依據,反正在我身上應驗了,哇嗚……不准糗我! 李星連忙四周察看,確實沒有發現方方,才聳肩笑著道:「哼,軟腳蝦,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把你提起來舉十個上下臉不紅氣不喘。」 蒲陽臉紅了,丟下句「臭流氓」拉起她身邊一個李星不認識的女生走了。李星盯著她緊繃牛仔褲裡滾圓的翹屁股入了神,配上那雙長腿的勻稱,可能也只有許苗能和她一比了吧。可惡,去年居然沒有注意她上圍的發育狀況。要是,她胸襟也偉大的話,那是不是真不能便宜了別人呢?這是個問題。 等到他回到宿舍,才想起來沒問蒲陽,她個偽球迷是否還能分辨出足球和籃球的大小來,下次。 澡堂實在太擠了,他居然都能感覺到腰間等地方有毛茸茸地物體在碰觸了,相當感歎。等他洗好了頭,睜開眼睛,下了一跳。眼前一個白白淨淨的傢伙,居然盯著自己的身體在看,那眼睛裡露出的竟然是一樣的火焰,最讓他心驚膽戰的還是那傢伙居然昂然挺立。 於是他回到宿舍連忙給王芬打電話,述說了自己被目奸的情景。王芬在那頭笑的幾乎岔了氣,說他是紅顏禍水禍國殃民,造成社會混亂的基本因素,道德淪喪的始作俑者…… 儘管她的語氣調侃,但內容可謂是尖酸刻薄到了極致,但李星很賤地認為,這正是自己骨子裡喜歡的,還想承認自己其實就是個受虐狂。然後王芬便叫他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接電話,他站到走廊盡頭的欄杆邊,聽王芬說,她濕了。她說她現在只要一聽到他的聲音,就保持著濕潤,就想和他共赴巫山去一番。 李星急噪不安地踢著欄杆,試探著建議,這週末怎麼樣,她卻退縮了,還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他就是經不住引誘,遲早要對她始亂終棄云云。李星啞口無言,很想爭辯說,像她這樣引誘鼓惑,是個男人都無法控制的啊。 自己遲早要得前列腺炎症。在《家庭醫生》上他知道了,男人經常高度得不到緩解的話,會得病的。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周全的計劃。打定主意,晚上反正不用去超市,去圖書館,不,去書店找到這個權威的文章,拿給她看,不信她……哼啊哼啊,他聳肩狂笑起來。要是能找到女人得不到滿足,會很影響皮膚容顏的證據就好了,他鍥而不捨地暢想。 第二天下午,系隊進行了一場主力和替補之間的對抗賽。在一陣陣女生的尖叫和吶喊聲中,場上二十二頭牲口都像吃飽了春藥一樣,賣力地表演,李星更是興奮異常,他這個中場比前鋒射門的次數還多,一般都不傳球,自己帶了就朝門口沖,被封死了就射,無論遠近。因為他清楚地聽見了場邊蒲陽的嗓門「下課下課,那個10號下課,他踢的是最爛的」立刻引來幾個女生的斥責,然後就是蒲陽得意的怪笑。 在呵斥了太獨而完全失去水準的李星後,教練李老師直奔蒲陽一頓臭罵:「你,你不就是他班上的嗎,你做啥子這樣說他啊,是不是被他甩啦?」 惹來一陣哄笑,搞的場上的牲口些都自動停了下來跟著笑,用眼睛詢問臉紅紅的李星,這是不是真的? 李星氣急敗壞,帶了球十分卑鄙地就朝替補門口沖,等到人家回過神來,他已經直面守門員了,在全場的怒罵聲中,他射了,偏了,一個地道的高射炮。在全場的哄笑聲中,他被雙方的隊員追打。 蒲陽又來勁了:「軟腳蝦,你丟死人啦,哈哈哈,那麼近你都射不進去,回家抱娃兒吧你,哈哈哈……」 李星簡直無顏再對江東父老,毫不紳士地就衝到她面前,卻看到她一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李星只好沒脾氣地又跑回去,正好截住替補前鋒帶球朝主力門前衝。李星用出了吃奶的勁頭,發揮了他速度的優勢,追上去,一個漂亮的滑鏟,把球勾住了,非常連貫地站起身來,帶了球就跑。 居然讓他過了三個人,勢不可擋地又到了替補門前,守門員不得已只能衝上來堵截了。李星也看到了自己的一個前鋒從左邊已經包抄到位了,自己傳過去他就是單刀,而且是除了網窩就再也沒有阻攔的單刀。在全場熱烈的吼叫聲中,他選擇了自己射門。 說實話,經過八十多米的全力衝刺,他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況且他現在的體能早就不如當年了,他射了,選擇的是穿襠球。 他大吼一聲,沒有推射,而是用出了最後一絲爆發力怒射了一記地滾球。襠是穿了,守門員也一屁股坐了下去,但還是沒攔住皮球,皮球從他的雙腿之間過去了,但卻是打在了他的腳後跟上,稍稍變了線,飛速地滾向了球門,而且是側旋著滾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擦著立柱——出了邊線。 「哈哈哈……」 那是蒲陽幸災樂禍的聲音,響徹操場。 李星再也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幽怨地望著蒲陽把她的大拇指朝下。 當李星進了飛燕的家門後,不自主地把這個兩室一廳的家轉了個遍,最後站在主臥室中間。 「看你的樣子,還以為你是驅鬼的神棍呢,怎麼樣,找到鬼沒有?」 飛燕放好包,脫了外套進來問他。 李星盯著她的眼睛:「人家說,從一個獨居女人家裡的佈置,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的性格,興趣愛好,生活方式,飲食習慣,生命歷程,甚至……的強弱。」 然後走出房間到了客廳,屁股上挨了一腳。 第33章 你喜歡多毛的 「那你都看到了啥?」 「別的倒沒看出來啥,但是你的一定不強。」 李星說這話的時候,評判自己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加流氓。 「算你說對了,我不喜歡那事,」 飛燕把一杯熱茶遞給他,「你也應該曉得原因的。」 說完小心地吹著自己手上的茶,看李星。 「難道……」 李星盡量讓自己保持風度和坦然,「初中那事……是真的?」 飛燕苦笑著:「原來真的是全校都曉得了。」 然後她把自己靠在沙發背上,望著頂上的燈,幽幽問道,「我想曉得你當初得到這個消息時,是怎麼想的?」 「忘了,真的,忘了。」 李星想也不想就這樣回答,又站起身來,走到陽台上,對著外邊萬家燈火舒展了一下雙臂,「珍兒,過去的事情畢竟過去了,就像每個人一生中,誰能保證他就能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和所做的事都敢坦誠地公開出來,讓大家評定對與錯一樣,人都有不可告人,或者避諱忌諱的東西,就比如現在,」 他轉過身來把自己靠在陽台的欄杆上,對著還窩在沙發裡的飛燕,「我進門之前,想立刻跟你,但是進門之後,突然對你的經歷和生活特別來了興趣,想瞭解你這個人,而不再有其他別的念頭了,至少現在。」 飛燕放下手中的茶杯,轉臉認真地望著他:「那麼瞭解我的是否旺盛,也是其中之一?」 「那純粹就是個玩笑。」 李星說出這話,不敢面對飛燕的眼睛了,埋著頭走進去,重新坐到她對面,但看見飛燕的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他。 他擠出一絲尷尬的笑:「我曉得,我的撒謊太淺顯了,以你現在的眼光,要揭穿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我也曉得你留了很多面子給我,但……」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飛燕的大眼睛裡泛起了淚光。 「不用你管。」 飛燕堅決地推開李星,站起身來站到陽台上。 等她再走進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沒有了淚痕,給李星一個笑:「見到王芬了吧?」 李星老實地點頭。 「和方方上了床了吧?」 「是的。」 李星根本就不敢看她了,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就是一隻被拔了羊皮的狼,丟在大街上,準備接受眾人的屠宰。 「不要懷疑我,是方方自己跟我流露出來的,」 飛燕歎了口氣,「也許你生來就不是屬於哪一個女人,是大家的。」 李星無言以對。 「可是還是有,像我這樣傻的女人要把你緊拽著不放,明知道抓住的你並不是全部的你,但只要能分得一杯羹也是心滿意足了,呵呵。」 李星掏出一支香煙點上,猛吸,他根本就沒有去看一眼飛燕的勇氣。裸被拔光了衣服的感覺,原來是這樣難堪。 「李星,我認識你多少年了?」 飛燕不等他回答,「十五年了,你有不服輸的性格,有劫富濟貧的理想,有孝敬父母的孝心,也有左擁右抱的齷齪念頭。不過,不是你的錯,男人都這樣,只是很多人沒有你這樣先天的條件,一副好皮囊,加上你左右逢源的運氣和機遇。其實很多女人也有你這樣的想法,只是我沒有。」 李星仍舊說不出話來。 「請你不要認為我今天是要故意鄙屑你的,其實在我把超市給你之前就想跟你這樣談一次。真的,儘管我把你看的很透,但是無法否認我仍然愛著你,起碼直到以後相當長一段時間我都無法擺脫你對我的迷惑。我怨過很多人很多事,唯一沒有怨過你。這麼幾年,我見過的人和事太多了,人沒有完人,就像你剛才說的,人都有不可告的一面,不能為人所知曉的陰暗,所以你在我心中和眼睛裡還是那樣迷人。」 李星捏著煙蒂到陽台上丟到樓下。 「我本來已經打算不說這些給你的了,」 飛燕從後面抱住了他,開始抽泣,「可是我覺得憋屈,因為我不守婦道的媽,因為我沒有本事的爸,因為那個毀了我一生的,因為錢而做了他的麥雜碎,因為所有看不起我的人,因為……嗚嗚……我……這……一生……不能和我最……愛的人……在一起……」 李星的嗓子開始哽咽,感覺到飛燕抱自己的雙臂慢慢鬆開了,撲通一聲響,他轉過身,飛燕已經倒在陽台上,蜷成一團,痛哭無以復加…… 李星靜靜地望著泡在浴缸裡的飛燕,回憶和飛燕第一眼後的點點滴滴,她真的很可憐,要是換了自己,現在還會像她這樣保持心態追求真愛麼?也許,已經破罐子破摔冷酷無情六親不認了吧。至少現在自己和她的那個共同的村子,是不怎麼承認她的了。 更遺憾的是,自己從她今晚的一番哭陳後,才知道自己一直是在乎她的。雖然也憎恨自己沒有珍惜她,但自問自己還是無法與她共度一生的,不是因為王芬的再回首,更不會是因為方方,而是,而是,她的過去。自己也知道自己還有這樣傳統陳舊的思想是不對的,但自己就是辦不到不顧一切地和她歡笑,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所以他痛恨自己,痛恨自己不是那種勇於選擇真愛的人。 也許,根本上是自己道德有問題,他想。 「怎麼,不幫我擦擦身子,怕我吃了你,還是怕你自己吃了我?」 飛燕皺著眉頭問發愣的李星。 說真的,儘管李星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但心理上卻顧慮重重。不是飛燕不漂亮,反而她是很漂亮那種;也不是飛燕身材不好,其實除了她的胸微微有些側偏,不是很,其餘的都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也絕對無多餘脂肪。 不過李星在聽了飛燕這樣挑釁的話後,認真地問了句:「珍兒,你天生沒毛?」 飛燕趕緊將一大團泡泡堆到若隱若現的關鍵處,緋紅了臉:「你喜歡多毛的?」 飛燕直勾勾地望著他的眼睛問。 第34章 許苗的秘密 李星將他的手向浴缸裡探去,一邊怪不好意思地說:「不過看你那漲勃勃的,像粉蒸玉米糕……」 外面電話響了。 「我靠!」 李星和飛燕一起急匆匆下樓的時候,他吼了聲。 飛燕戲謔地摸了把他的襠,咯咯笑著跑了。她的一個朋友有急事叫她過去。 第二天李星沒有課。 早上他去晨跑了,確實要鍛煉一體,不過並不是為了蒲陽的譏笑,倒是在晨跑的時候想起了一下她。 當他從食堂買了早餐回宿舍的路上,碰上了方方。他讒著臉剛想打個招呼,沒想到方方對他視而不見,擦身而過了。李星半天才回過神來。也好,反正現在自己被兩個女人搞的都焦頭爛額了,少一個少一事。他就這樣卑劣地盤算。 他吃了早飯,便打算到超市去真正地呆一天,看看一天的營業額都是怎麼出來的。畢竟不在一行,不懂一行,現在既然自己打定主意了,應承飛燕的成全之意,還是要當一回事。 他剛出了校門,一輛小車在自己前面停下了。恍惚中他直覺蹊蹺,便定睛一看,茶色車窗裡前排的兩個人似乎在擁抱。釋然了,學校裡傳說中被大款包著的女生不少,他只是想看看這個女生有幾分姿色,畢竟被包的必要硬指標還是臉蛋和身材的。 他逡巡著慢悠悠地走過去,可惜等到他都越過了車,那女生還沒下車。他暗罵一對狗男女,不知道收斂。聽見後面關車門的聲音,他還是禁不住回頭看一眼,他差點把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下車的居然是個男生,而且,而且還那麼眼熟。他突然打了個寒戰,目奸自己的那個死變態啊那是! 暗歎晦氣,朝地上吐了口口水,朝飛燕超市急急趕過去。那輛車從李星身邊掉了頭朝街上開去,他立刻呆住了,那觀後鏡裡的人,可是自己曾經的假想敵的。 李星突然很激動,很興奮,掏出手機就撥許苗的電話。 「喂,小星啊……怎麼想起給大姐打電話了……沒呢,還在床上……昨晚有人請酒……咯咯,小鬼頭開大姐玩笑呢……給大姐打電話有事嗎……可以可以,沒說不可以……今天沒課啊,那你怎麼安排的,你是不會去圖書館看書的了……嘿嘿,還不瞭解你啊,你大姐是什麼人……啊,今天啊?我想想,好吧,我下午有空,去接你還是……要不你先透露一點……真的很重要?好吧,那下午準時見哈,嗯,拜拜!」 李星掛了電話又後悔了。 下午他準時到了約定地點,結果許苗已經早一步到了。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奶白色的呢子大衣,更把她修長挺拔的身材突顯無遺。她還是那樣優雅的笑,真像個大姐姐一樣拍在李星的肩膀,一起走進茶座裡。儘管李星心裡不情願被她這樣一個動作就把兩人姐弟一樣的關係擺明了,但他心裡還是很幸福的。 李星堅決要求要一個雅座包間,甚至說他可以請客。 許苗用她能透徹心扉的眼睛,看了李星一秒鐘,然後要了個包間。當兩人被服務員領著到了包間門口時,李星看到門上玻璃以下貼著個「秋」字,不免同情地望了眼表情自若的許苗。心道:幸虧不是一個冬字。 「大姐,今天我看見姐夫了。」 李星說,聲音輕的連自己都幾乎沒聽見。 埋頭整理大衣的她明顯身子一震,卻還是若無其事地隨口問道:「哦,是嗎,在哪裡啊?」 一件事情被確認了,李星沒有興奮,反而心情沉重。他沒有回答許苗的問題,卻用手指敲著桌面。 好半晌許苗才又問:「你都看見了什麼?」 猶豫一陣,李星才說:「在我們學校門口,他送一個學生來上課,」 去盯許苗的眼睛,但是許苗躲開了,「是個男生。」 許苗居然淡然給他一個淺笑:「很震驚是吧?我已經習慣了。」 「可是你……」 李星很激動,想站起來替她鳴不平。 許苗打斷了他:「在我的眼中,他是一個病人,只是一個病人而已。」 抬頭望著天花板,深吸了口氣,然後和盤托出。 因為李星當初在醫院的時候對許苗生出過企圖,所以對她的老公懷有莫名其妙的恨意,對他的那長相能娶到許苗,為許苗感到萬分的可惜和不值。後來想想,以許苗那樣出色的奇女子,能嫁給他,他一定也有幾把刷子的。再說,達到許苗這樣境界的女人,恐怕已經早就超脫了貌相而嫁的等級了吧。 但讓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是,許苗所嫁的人竟然現在喜歡上了男人。 那是十年前了,許苗考上了西南財大,學的是企業管理專業。那時候的許苗丈夫任勇也是財大學生,高許苗兩屆,是校學生會的主席,確實是個各方面能力出眾的傢伙,還差一年畢業,就有成都市甚至四川省的幾個政府部門看中了。那還是八十年代末期。 許苗這樣的女生放在哪裡都是閃光的,儘管是八十年代末,那時候大學校園的談戀愛還和現在差的太遠,但她還是收到了不少愛情的表白,主要都是信件。許苗不可能是那種很快就淪陷的女人,她知道自己難以逃脫被死纏爛打的境況,一學期後,不堪抵抗的她就選擇了學生會主席任勇。 任勇不帥,甚至其貌不揚,但是他的深度讓許苗佩服。尤其是在她加入了學生會以後,任勇所表現出來的魅力讓她更有了貼身的體會。接受了他的愛情,也斷絕了別人的妄想,她清淨了,也清醒了許多,她知道任勇的前途不可限量,更明白他對自己的愛,很快她便沉浸到了未來幸福的憧憬中去了。那時候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最幸運的女人,就算任勇一畢業就選擇了進入省建設局,聚少離多的日子,許苗也能感受到任勇對自己的愛,專一的愛。 但許苗是個有自己思想的女人,一再地拒絕了任勇的性要求,就算是兩個人有時候不得不睡在一起,她也沒有讓他攻破她最後的防線。因為她知道,那道屏障對女人的重要,已經不僅僅是的範疇了,更是一個籌碼。 第35章 姐姐收你入後宮 「你不要以為每個女人都像你看的小說電影那樣,情定終身就,」 許苗怨艾地望著一臉輕鬆的李星訓斥道,「那些被蠱惑失去了立場的女子,大多都是作者、導演的意YIN罷了,說的好聽點,這些女子都是一見鍾情的主,為愛情勇於奉獻一切;說的直接一點就是,她們都是花癡,見到俊男金男就雌伏於地;現實一點地說,就是作者、導演安排出來取悅讀者、觀眾的犧牲品,貶低了女性,成就了你們臭男人。也許,你們這個年代不同了,更便宜了你們男的吧。」 她眼圈紅紅,也不理會李星的驚詫,然後繼續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許苗四年後嫁給任勇的新婚之夜,噩夢開始了。也許是許苗再一次在他展露出他偏小的東西後,許苗有一絲嘲笑吧,他無法進入,而且越急越軟,最後就根本抬不起頭。驕傲自負的任勇氣急敗壞之下,用手指代替了自己的不能人道,在許苗的眼淚中他自己也哭了。 李星想笑,但他也知道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不道德的,又尤其是自己的許大姐。於是他一邊聽著許苗異常痛苦地回憶往事,一邊在心裡幻想用手指安慰許苗的情景,但總是不得法。許大姐是喜歡那種手勢呢?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嘗試了許多方法,甚至……」 許苗捧著茶杯不看李星,「用……MOUTH。」 她很快很低地藏在英語裡說出這個詞彙,但李星還是呱呱笑了兩聲,被許苗拍了一耳光。她哪裡知道李星早就為她想出了這個方法啊。 李星沒有躲開那一耳光,雖然是很輕的警告,但看到許苗痛苦的表情,連忙收斂了,不該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試想自己也不舉了的話,是否還有勇氣生存下去啊? 「暴殄天物啊!」 李星仰天長歎。 許苗沒理他。 「大姐,老弟說句公道話,姐夫的事應該……應該怪你。」 「我會不曉得嗎?所以這麼多年努力都沒有結果的情況下,我仍舊沒有離開他。」 許苗剜他一眼,「我之所以給你把這麼難堪的事講的這麼詳細,果然就讓我看出了你個齷齪的嘴臉。」 「那麼以後呢,就這樣一輩子?」 李星莫名地生出一絲興奮,甚至下面都開始蠢蠢欲動了。許苗尖刻的評論,反而給了他異樣的刺激。 「他跟我說,不反對我找。」 許苗很坦然地說出來,便開始喝茶。 李星差點跳起來,想立刻就問出自己關心的問題「那你找了沒有,你看小弟我怎麼樣」但許苗很快就給了他沉重的打擊:「呵,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早就知道了,」 許苗裝著十分鄙夷地望了他一眼,「你大姐已經有了,還不止一個,哈哈,哈哈哈……」 李星徹底焉了,這樣出色出眾的女人要找個入幕之賓,那還不是一個眼神就能搞定的事?他的心涼了,有些錐痛,不是自己不能如願以嘗的苦痛,更多的還是大姐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嫉妒,失望這樣的情緒操控著他的表情,他猛地掏出香煙點了,深深地吸了幾口。 許苗很認真地望著他的一句一動,笑吟吟地又問他:「還當我是大姐嗎?」 李星終於擠出一絲笑臉,很生氣地反問:「幹嗎這麼問,你不想要我這個小弟了?」 「那你剛才……」 許苗問了半句話。 「我剛才怎麼了,」 李星很「奇怪」「我剛才是不是很生氣的樣子?」 許苗笑而不答。 「我是替你不值啊,你幹嗎要找,難道你不想要個孩子嗎,你完全可以養個孩子,要曉得一個女人一生沒有一個兒女,那麼這個人生就的殘缺的,不完整的,難道不是嗎?」 許苗吹著杯中漂浮的茶葉,很久也不說話。 李星掐滅了煙蒂,很鄭重地說:「老實說吧,剛才我是很失望,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被你的氣質吸引了。嘿嘿,你也知道,是個男人都會被你吸引的,我,當然也是……」 「你頂多只算是個男孩子。」 許苗插了一句。 李星本想耍橫,說我哪裡還是個孩子,要不給你看看男人的證據? 但他放棄了,他繼續說:「當現在我曉得了你們的情況之後,我很同情你,更同情你的丈夫,你們兩個人對對方的寬宏大度更讓我感到欽佩,我是說真心的,不要這樣看著我。能有你這樣一個大姐,我已經很滿足了,再有別的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那我就是有點得隴望蜀貪心不足了。好了,就按你說的,我還是個孩子,以大姐你經見過的世面,小弟我就安心地做個小弟吧,所謂知足常樂,對吧?」 許苗眨巴了一下她的大眼睛,很是懷疑:「你不是在給大姐用什麼心計吧?你最好趁早打消了,我不會被你這番話感動的,更不會給你哪怕一絲一毫的機會的。如果讓你存了點什麼希望,那麼最後會給你更大的失望,明白嗎?大姐真的是一片好心,不想害你。」 這話也太尖刻了些,李星自尊心多少有點受傷害,越是這樣,李星性格裡的好強越發地強盛了:「呵呵,我明白的,如果你說到這樣我還存了什麼壞心思,豈不是說明我只是個用下半身考慮事情的了?好了好了,我也不想被扣上頂不倫之戀的帽子。」 「不倫之戀?」 許苗望著他。 「笨!」 李星毫不客氣,「既然我們是姐弟,如果還發生什麼男女情事,那不是不倫是什麼?」 「哈哈,有志氣,不過,」 許苗先笑起來,「呵呵,要是哪天大姐認為你長大了要收你入宮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36章 老鄉兼(奸)同學 「真要有那一天,你都老了,滿臉皺紋下垂,你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的,那時候我風華正茂……」 李星沒有說完,手上便被掐了一下。 「那個蘇飛燕,你和她上了幾次床?以前我相信你們沒有,但經過這半年,不相信你們都是純潔的。」 許苗像個八婆一樣擠眉弄眼地問李星。 李星被突然襲擊,有點侷促:「哪……哪有的事,」 看許苗明顯不信,他舉起手指,「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她其實很可憐的。」 他想把飛燕的事情說出來,想想飛燕肯定不會同意他這麼做的,於是作罷。 「年輕貌美,遠離家鄉,有這份產業,你又這麼說,可以想見她經過的路,其實很多女人都可憐,你大姐我也可憐的,不是嗎?」 許苗說,不過立刻又不正經了,賊兮兮地又問,「方方如果也逃脫了你的魔掌的話,打死我也不信了?」 李星紅著臉,拍著桌子叫道:「是又怎麼樣,我還怕承認了不成?難道這個你也要管麼?」 「不管不管,那能說說第一次的過程嗎,咯咯咯咯?」 許苗厚顏無恥地笑彎了腰。 李星正要老羞成怒地反擊:「對了,大姐,我問你一句,姐夫的究竟有多小你要笑他,那麼究竟又要多大尺寸的,你才中意呢?」 說完忽閃著他那對大眼睛,很傻很天真模樣。 許苗泯著笑,不敢看他,將頭扭到一邊去四顧,確定沒有人注意,才猶豫著很隱蔽地曲了四指,只餘一根小邊指豎起,見李星將嘴巴張成了大「O」迅速地手了邊指,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腳。 李星才不會喊痛呢:「還有一個問題沒回答啊?」 許苗也有點招架不住了,恨恨地低聲訓道:「反正就你那小胡蘿蔔,絕對不在大姐我眼裡,哼哼。」 說完將自己舒服地靠到椅子上,那雙勾魂攝魄的眸子戲謔地望著李星,促狹地笑。 李星也哼哼聳肩奸笑,將自己的右手腕拍了拍,並圈了左手拇指和食指,在右手腕處比了比,又豎起兩隻食指,平行地拉伸,用眼睛望了望自己的襠處,兩根手指停在了虛空中,距離大約是十三四厘米,然後甩了一下頭,傲氣地冷笑。 許苗看他比畫了一陣,終於明白他是在向自己炫耀他的本錢了後,騰地紅了臉,但立刻表示自己的不相信:「切,你就吹。」 不過,李星還從她眼睛裡逮住了那一閃而過的驚喜。 李星心裡雄性的某樣東西被狠狠地觸動了,他半笑不笑地問:「大姐,老實說,你有沒有幻想過……和老弟我……共赴巫山的美妙事?」 也許是多年的心魔,一朝得以吐露,心情開朗了不少;又也許,眼前這個弟弟並不惹人討厭;又也許,她在惋惜什麼…… 許苗的手機響了。 接了電話後,她一看表,已經快兩個小時了,說抱歉有事要走了。 她讓李星自己打的,李星賴皮說要報銷李星自己坐公交車回到學校,想想又去超市看了眼,便回校換了衣服去了操場。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比賽在下午兩點開始。 陸續地人都來了,沒有分成主替兩方進行對抗賽,主要是進行了一下戰術安排,合練了一下。 陣形是最普通的四四二,只是中場按菱形站位。因為李星這個中場大腦的進攻太強,所以他頂到兩個前鋒後面,教練李老師還暗示他可以左右漂浮,不一定要堅守位置。但考慮到他的體能,所以要求其他中後場的球員必須要以防守為主,主要的攻城拔寨的任務就是李星和高明,姚軍兩個前鋒。 「李星,你記住了,我給了你這麼大的信任,讓我失望了的話,你就打替補去吧。進球不是你的首要任務,傳出好球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準備起來晨跑的李星心裡打起鼓來,因為經過昨天的晨跑,居然發現自己睡了一覺後,身體有點酸痛。這就是太久沒有經過高強度鍛煉的表現,於是他趕緊又去跑圈,不過不敢加量了,只慢跑了無圈就回去了,否則下午的比賽就要泡湯的。 他死拉硬拽著老鄉王軍軍給自己按摩,許諾一頓豐盛的午飯。畢竟王軍軍也是足球愛好者,為系隊出點力做點貢獻的覺悟還是有一點的,但他還是嘟噥著問李星:「你的方方呢,去她的小屋給你按摩,比我哪裡只好十倍啊,肯定讓你欲仙欲死的啊?」 「別提了,少廢話,我和她吹了。」 「不是吧,你們才開始啊,是不是她發現了你和飛燕老闆不可告人的勾當?我說你也不對,腳踩兩隻船,我們還一個也沒有呢,是不是可以考慮轉讓一個呢?」 「去死,我和飛燕真的只是純潔的老鄉兼同學……」 「是啊是啊,老鄉奸——同學……」 李星的手機響了,是方方。 「李星,你真是不來找我啦,我在我屋裡等你一上午了呢,沒想到你真的這麼絕情!」 「哪有啊,我下午要球賽,我現在正在宿舍讓軍軍給按摩呢,要不,中午一起吃飯?」 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幹嗎還要請她吃飯啊,慢慢地斷了豈不是挺好的,明天還要去王芬那裡呢。 「不去,除非你來請我!」 請你個頭,嬌都不會撒,我不是可以來個順水推舟了麼?他想著便說道:「真的不行啊,現在我的體能差的不行,晨跑了一下就累的抬不了腿,不信你下午可以來看我比賽的,肯定跑不了全場。」 「你以為我真的喜歡看球賽啊,還不是都是為了去釣你的,咯咯……」 第37章 射的好早 要是不久的以前,他肯定會覺得方方說的話溫馨倍至,但今日已經不同往時,反而有點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氣憤,於是他很乾脆地回答:「昨天早上碰上你,看都不看我一眼,反正你要來便來,不來拉倒!」 掛了電話,佩服自己果斷。 然而,正在李星像頭被按摩爽了的豬一樣哼哼的時候,宿舍門被踢開了。 「李星,你這個混蛋,始亂終棄啊你?」 方方衝到他床邊,在他身上又打又捶。 頓時宿舍一片雞飛狗跳,兩個躺床上看書的傢伙立刻跑了出去,就連王軍軍也迴避了。 李星慌了,知道她不正常,卻不知道她這麼生猛。慌亂中逮住她的雙手,按到床上,還驚魂未定,方方又罵開了:「你想幹嗎,又想搞強JIAN啊?」 宿舍門還沒關呢,走廊上還有許多人呢,李星氣的直跳,放了她的雙手,又不能說「誰誰還說不定呢」只好坐到對面床上喘氣,看著自己的被子衣服,和床上的書飛了一地,心裡直感歎,我都遇上的是什麼人哦。 他完全不為自己想甩掉方方而有一絲內疚。看著已經痛苦流涕的方方,李星沒有一點同情,只默默地收拾地上自己的東西,完了問坐在凳子上的方方:「渴了吧,要不要喝點水?」 望了眼門口探頭探腦的人,過去把門關上了。 「你,真的要和我分手?」 方方靜靜地問。 李星沒說話,給她倒開水。方方站起來,衝到他面前,他沒躲開,被方方抓住了手臂,他哎呀一聲跳開了,水杯掉到了地上,開水濺到兩人的腳上。 李星只穿著襪子套著拖鞋,燙的哇哇直叫。但方方似乎不受影響,只追著李星問:「真的要分手,真的要分手嗎?」 李星恐懼地開了門,把水瓶遞給外面的一個兄弟,才又關上門,大吼道:「你看看,你都看看你來做了些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我有病來著?」 方方也吼起來。 李星絕望了,看著比自己還理直氣壯的方方,他連忙扶住她的胳臂,溫言道:「好了好了,不分了,你先冷靜好不好,冷靜下來再說?」 「你當我三歲小姑娘啊,能被你騙到?」 「好好好,你四歲了,不騙你了。來來來,坐下說吧。」 等到方方好不容易走了,李星已經累的趴床上了,而心,更累。 吃了飯,披掛上陣,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興奮,讓他興致勃勃地在宿舍一群牲口的簇擁中來到球場。居然看見蒲陽這個掃把星嚴陣以待,搬了個凳子坐在中線邊,腳邊擺了幾瓶水,手裡還舉著張小旗子。看見李星們來了,以超分貝的聲音尖叫起來:「快看啊,軟腳蝦來啦!」 李星差點栽倒。真想以一周的飯為代價,請王軍軍等幾個牲口去把她強JIAN了。 離比賽還有半個小時,李星已經在一大群人圍著的圈圈裡汗流浹背了,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戰戰發抖了。 當比賽在一聲哨響後正式開始的時候,李星對著對方開的球就沖,看得兩個前鋒高明和姚軍傻眼了。其實邊邊上的李指導也傻眼了,就蒲陽還在叫「等下你就軟了」引得旁人大是側目,直呼這個漂亮妹妹生猛。蒲陽哪管旁人眼光,擰開一瓶水就灌。 還真不說,對方也被李星的拚命嚇了一跳,那個高達一米九的前鋒就腳下一滑,回傳球太淺了,被李星追上,帶著就朝人家門前衝,他依稀聽見蒲陽的聲音「好!衝啊,你們還死站著幹啥」高明和姚軍早就反應過來了,在本系拉拉隊的掌聲中,拍馬殺了上去接應,對方半場立刻兵荒馬亂風聲鵲起。 要說李星現在的體能是不怎麼樣了,但他有速度,帶球的技術那是一流的,雖然顛球不太在行。對方一個戴眼鏡的中場橫衝了過來,那速度讓李星心裡也一驚。對方倒地就是一個勾鏟,戴眼鏡也能進系隊的果然不是蓋的。幸好李星在眼睛餘光中看見了對方的眼鏡,心知本事一定不凡,提早來了一個橫撥躲開了,但自己的腳尖還是被掛了一下。 剛開場,李星無論體能,速度和意識都保持在高端,被絆了,也只是一個趔趄,終於還是沒倒,在衝上來阻截的一個中衛的大腳解圍前,他又觸到了皮球,然後皮球就粘在他腳上衝對方門前跑了。但同時他也看到了三個人一齊朝自己擁來,一個中場兩個後衛,後面還跟著好幾雙腳跑動的聲音。 這個時候他聽見了李指導在邊上的叫聲「橫傳高明啊」但李星來不及察看高明的位置了,他只抬頭望了眼對方守門員的位置,抬腳一個吊射,撮了個完美的弧線,皮球飛了一半路程了,都還在門框以外,但李星知道皮球是側旋的,已經不得不出擊的守門員站的很靠前,現在卻飛速地後退。 果然,皮球在靠近門柱的時候,急速下降,直掛立柱上角。但守門員是個很高的傢伙,高人一般都手臂很長,他竭盡全力來了個仰跳,手套沾到皮球了,皮球也變線了,彭,打在了兩根網柱的交接初,在李星的心臟都懸到了嗓門口的時候,皮球被彈到了地上,砸起了白色的石灰粉門線,又一跳,完全落在了網窩裡。 嘩嘩嘩!全場掌聲雷動! 李星跳了起來,然後就沒落到地上,被跟上來的幾個傢伙拋到了空中。他很想轉臉去看邊上蒲陽的表情,但是總不能如願。 第38章 蒲陽站出來了 後來根據技術統計,開場十三秒,李星的這粒進球刷新了校最快進球記錄。 重新開球的時候,李星終於能找到蒲陽的位置了,他居然看見蒲陽遠遠地紅著臉朝他豎著大拇指。 李星經過剛才那十幾秒的高強度運動,再加上進球的喜悅,發現自己呼吸相當的急促,好一陣都恢復不了平靜,暗叫不好,恐怕自己最多就能堅持半場。於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力爭幫助本隊再努力進一個球,一個球的優勢是相當不安全的。 但是現在自己成了對方的重點關照對象了,一得球就是兩個人上來逼搶,而且出腳十分果斷凶狠,搞的他生怕自己斷腿,自己可是才休息了幾個月呢。所以他慌忙中傳球幾次出現了失誤,幸好都被後面七個只安心防守的傢伙頂住了。 「軟腳蝦,你是前鋒啊?」 李星一個激靈,連忙看場上站位,靠,就自己一個本隊的人站的和人家四個後衛一條線上,高明和姚軍兩個正印前鋒都在和人家搶皮球呢。想想反而不動了,一是節省體力,二是可以牽制人家幾個人,畢竟剛才自己很生猛的嘛。 正想著,高明搶到了球已經過了中線,他一看身邊這幾個人,連忙扯邊,高明被逼的沒辦法了,只聽見在右邊有人叫傳,一抬頭看見了李星,氣的不打一處。好你個小子,中場早跑到自己前面去了,不過也一腳把球送了過去。 李星大叫一聲「好,都快趕上我了」一個停球把球卸到草地上,人家的左邊衛也趕到了,李星不等他出腳,一扭身,皮球給了後衛一個穿襠,等人家來拉他都來不及了,他已經帶了球跑出了一步。 嘩!又是熱烈的掌聲。甚至還有人高聲叫著「10號,再來一個」李星這個人來風大受鼓舞,直接斜帶著球就殺向球門。畢竟他是橫向帶球,等他殺到大邊緣,人家六七個人也拍馬趕了回來,而且還有兩個衝過來協助防他的中衛。沒有辦法了,只能傳球,雖然他很是不捨,還是撮了個過頂球,皮球劃著弧線落到了直搗龍門的高明頭上。 高明身邊此時也有兩個餓對方球員,他毫不懈怠,等球落下還在半空中,就是一腳大力抽射。連擠過兩人衝向球門的李星,都感覺到耳膜在震動,感歎這小子的腿部力量確實驚人。他只看見皮球像出膛的炮彈一樣飛向了守門員,高明這小子射的太正了,他想。直覺驅使他直接朝守門員衝去。 守門員見這球的力道太大,不敢接,只能將它拍到地上再撲。但又看見李星這個殺神到了跟前,可能是由於緊張,於是便慌亂了,出了點小差錯。他拍了球,自己的身體居然朝後一仰,想退守。李星相信這守門員一定是吃錯了藥,要不就是自己人的臥底。他也管不了那麼多,機會稍縱就會失去,他出腳了,橫向一撥。醒悟過來的守門員再撲上來的時候,李星已經面對空門了。 嘩!如雷的掌聲! 李星側著身,眼看著懊惱的守門員反身朝他抓來,他又輕輕地把腳下的球撥了一點,就是不朝門裡踢。守門員鞭長莫及,趴在地上盯著李星,眼裡全是殺人的怒火。當李星看見又有兩個人衝上來的時候,不得不把羞答答的皮球推進網窩。 他剛想慶祝,就有兩股大力撞到了自己身上,感覺到自己離地飛了起來,瞬間反應過來:是自己故意羞辱了人家,人家冒火了。 ***,技不如人還耍橫,李星情急之下飛在半空中伸手抓住了一個傢伙的手腕,在自己倒進網窩的時候,硬生生將對方拉到了自己身下墊背。 在跌落到人家身上後,他還是很理智地飛快站了起來,還想伸手去拉地上那個倒霉的傢伙。還沒等他拉到人家的手,自己就被剛才撞自己的另一個一臉橫肉的傢伙推了一把,同時李星還看見守門員也站起來衝到自己跟前推自己。 靠,一對三要吃虧了。李星腦子裡只閃過這個念頭,全場的轟鬧聲也管不了了,一把抓住一臉橫肉那傢伙的手腕,飛起就是一腳,踢中對方胸口,那人直接就大退幾步倒在了地上。然後低頭躲過守門員揮來的一拳,一個直拳轟到他的肚子上,看著守門員蹲下的時候,自己也被早先躺地上那傢伙抱住腿拉倒了。他可是不吃虧的人,倒下的時候,同時曲起手臂,手肘對著那傢伙的臉就去了。 當自己的手肘都在痛的同時,他當然聽見了一聲怪叫,莫不是把人家的鼻樑搞斷了吧? 這時候高明等人也趕到了,但還是沒有人家人多,畢竟在人家半場。高明是好好先生,還想和人家講理,結果被推了幾把後,也火了,拳大腳踢起來。 李星還沒爬起來,臉上中了一腳,立刻眼冒金星,眼淚和鼻涕一下就流了下來。模糊中,他像頭髮瘋的公牛一樣,看準了踢他的人,不管胸口又中了兩拳,像個打不死的金剛,擠到那踢冷腳的傢伙面前,一把擰住人家的頭髮,對準他的臉和鼻子就是三拳,當自己又被放倒的時候,他也看見那傢伙緩緩地癱在了地上。 他抱住頭,蜷在地上,身上不知道挨了幾腳,但卻沒感覺到痛。他也很想站起來,憑著自己強悍的身體還擊,但眼淚止不住地流,根本不敢站起來挨。 突然他感覺到一個軟軟的身體覆蓋了自己,耳邊聽見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哪個再敢打他一下,我保證殺他全家!」 當李星被扶站起來後,他緊緊地握著蒲陽冰冷的小手,眼淚還止不住地流。 第39章 你剛才都碰我哪裡了 校醫務室裡。 豬頭一樣的李星只是左臉腫了,身上有好幾處淤血。高明就比他慘多了,一顆門牙鬆動了,醫生說估計保不住了,要拔掉重鑲。而且他的一根小指頭斷了,要花點錢的。蒲陽站到他跟前拍著保證,高明的醫藥費她包了。高明終於笑了,卻笑的齜牙咧嘴。 很可惜,對方的人雖然受傷的有六個,但都是輕傷,內臟骨骼啥的都是完好無損。 首先是李指導點著李星的鼻子一頓臭罵:「你個小子,也太過分了,直接射進去不就行了,非要調戲人家,你們還笑,怎麼不斷了你小子一隻腳才好……」 然後一群人都笑起來。當然是故意的,因為對方的一群人都在走道的另一邊苦著臉,恨恨地盯著他們。 但有一個傢伙,穿的西裝筆挺的在生物系那邊詢問了一陣,李星看見那幾個鼻青臉腫的傢伙朝自己指指點點,然後就見那個西服朋友過來。 說老實話,他長的也很英俊,舉止也很大方,彬彬有禮地來到李星面前:「朋友,借一步說話,我保證,只是談話。」 李老師剛要站出來制止,李星抬手示意沒事:「其實你該叫同學,不要搞的像一樣。」 「哈哈,有趣,我交你這個朋友,走吧,這邊。」 西裝朋友笑的很自然,也很有氣度。 蒲陽要跟過來,李星看也不看,一把將她推開,觸手處軟綿綿的。他才回頭一看,蒲陽吃驚地大睜著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他的手。李星望望自己的手,再望望蒲陽的胸,恍然大悟,又十分後悔:這次最親密的接觸也太短暫了吧。 建築系十幾頭牲口中,起碼有三五頭牲口都看見了李星的鹹豬蹄那幕,但都知道蒲陽的生猛,沒敢做聲。只剩下失魂落魄的蒲陽,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回不過神來。 她終於還是醒悟過來了,於是跳腳大聲一吼:「死李星,你剛才都碰我哪裡了?」 已經走了幾步的李星悠然回頭道:「難道你真要讓這裡每一個人都知道我對你施展了擠那啥龍爪手不成?」 蒲陽熄火了,不過牙齒咬的嘎嘎響。 醫務室最裡面的角落裡,西裝朋友小聲問:「同學,你準備怎麼善後?」 「啊?哦,等處理好後,把你們那邊的醫藥費報給我吧,我也會把醫藥費報給你的。」 李星一本正經。 「呵呵,」 西裝朋友很友好地拍了下李星的肩膀,「你真的太幽默了,我該理解成是你傲慢呢,還是真的不懂啊?」 李星望了眼自己被拍過的肩頭,冷冷地盯著西裝的眼睛說:「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也才是一年級的新生,你不自報家門證明你是個風雲人物,以為大家都認識你。可惜,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你想要怎麼善後,給我劃個子丑寅卯出來,我保證讓你滿意。如果我們這些人中,有任何一個遭受了不明不白的損失,我就只找你,懂了不?」 說話的聲音有點大,牽扯了臉上的腫塊有點痛,而且這個時候經過冷靜下來的身體各處也很痛。 西裝明顯被他這番鏗鏘的話鎮住了,不過還是保持了風度,又問:「你這麼大口氣,一定是有所依仗了,都是什麼後台說出來,免得傷了和氣?」 李星正要開口說自己只是窮山溝裡的窮娃娃來插科打諢,蒲陽過來了,擋在李星前面,比西裝更小的聲音問:「同學,你聽說過金牛區的蒲扇不?」 那西裝很瀟灑地搖頭,輕蔑地問:「還有嗎?」 蒲陽直接拉了李星就走,一邊說:「這樣的小嘍囉還跟他囉嗦個啥,連他名字也別問了,二哥今天晚上翻了整個川大也會把他弄出來的。」 李星屁顛屁顛跟在蒲陽背後,感受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樂呵呵地問:「你哥哥是耍社團的啊,這麼拽?」 怎麼感覺都有點被女人保護的窩囊。回頭望了眼已經在掏手機的西裝朋友。 李老師拉住李星就問:「搞啥,還曉得我是這裡唯一的老師不,要不是今天是週末,現在已經有大批大領導在場了,都不賣我一個面子。我先說哈,不要搞出事來了,我也脫不了干係的。」 「放心啦教練,」 蒲陽說,「對了,生物系一個老師都沒有?」 「沒有,」 隊長現在明顯穿著短球服有點冷了,紫著嘴唇說,「我問他們隊長了,他們是自發來打比賽的。李星,畢竟你今天都點過分,要不,給他們道個謙,我看下周我們的處分是免不了的了,我只有半學期就要畢業了呢?」 「是啊,」 高明也過來了,齜牙咧嘴,「你知道兄弟我是沒怕過他們的,否則也不會受傷最慘重了,老哥我也要畢業了的,受個處分檔案就不好弄了啊?」 「可是……」 蒲陽說話了,「就算李星道歉,處分免的了嗎?」 然後大家一齊把目光投向這裡的最高長官,李老師。 然後商量了一下,李老師把雙方的隊員都召集到一起,大聲問:「先問,有不怕受處分的嗎?」 都沒出聲。 「我盡量爭取免了你們的處分,但是你們必須要給我保證,這件事就這樣算了。當然李星今天有些過分,但生物系你們也太衝動先動了手,而且高明的傷勢還這麼重,估計要花幾千的醫藥費,所以也就扯平了,生物系你們認為怎麼樣?」 第40章 牲口們來幫我數錢 生物系十幾個人,還有他們的系學生會主席正好也在,開始商量。一個人直接把他們叫到一邊,當然就是那個剛打完電話的西裝朋友了。嘀咕了好一陣,那個主席和球隊的隊長走回來說,他們同意李老師的建議,還可以考慮支付高明的醫藥費的一半。畢竟他們是學生,都不寬裕,一半也要十幾個人湊。 李老師還想徵詢一個高明的意見,高明忙不迭地點頭,好像他是最大利益的獲得者一樣。 然後生物系的就走了。李星他們便開始討論送高明去醫院手術的事。川大望江醫院最近,但手外科不怎麼行,蒲陽又出風頭了:「就望江醫院吧,我記得我爸爸有一個同學在裡面是個副院長,再說我還承諾了一半的醫藥費呢……」 當李星要走出醫務室的時候,那個西裝朋友跑過來叫住了李星,然後大伙都望著西裝。 西裝很尷尬,但終於還是鼓起了勇氣:「朋……同學,剛才冒昧了點,還請大量。」 李星望了眼拽的二五八萬的蒲陽,問西裝:「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啊?」 「張衡,就是那個發明地動儀的,呵呵。」 大家一陣轟笑,李星在這轟笑聲中和張衡握了手。 路上蒲陽打了三個電話,她當區長的老子才抽空接了一個。蒲陽撒了好幾個嬌,才把面子挽回來,讓她父親跟醫院院長之流的聯絡一下感情。立刻跳起來「耶」了一聲。 到了醫院安排好以後,高明的手術要等到第二天做。正好高明的女朋友來了,李星他們立刻見到了一幕「眼淚汪汪皆因君」的感人場面,受不了,都趕緊出來了。李老師居然突然提出該慶祝一下,然後大家都把眼睛轉向李星。李星一咬牙,雄赳赳地領著眾人殺向飯館。 出租車上蒲陽和李星擠在一起,她小聲問:「錢夠不?」 「對了,你喜歡足球?」 李星反問。 「是……是啊,否則我來看什麼?」 蒲陽不管前面回頭來看的李老師,「你以為你很帥啊?」 「哼!」 前面李老師不屑地哼了一聲。 蒲陽還沒反應,李星倒有些臉紅了。 蒲陽問李老師:「李教練,你真認為軟腳蝦很帥?」 司機側目了,仔細把李星看了一遍。 「我再聽你說我軟腳蝦,真得讓你見識一下了,信不信?」 「你不要耍流氓哈,我有男朋友了的。」 李老師又無言地望了眼蒲陽。 吃著火鍋的時候,李星才想起該到飛燕的超市去了。看這光景是不行的了,連忙到外邊去給飛燕打電話。 「啊,你又不去了?幸好我還沒出發呢。」 「今天我球賽進了兩個球,所以我請客……」 「是嗎?足球是要好多人踢的吧,你錢還夠不夠啊?」 李星一陣感動:「謝謝你珍兒,夠的。真的很抱歉,但你放心,我一定把超市搞好,不讓你失望。」 「那就好,你去吃吧,不要讓人家等,不要喝酒,當心安全……」 剛坐下,手機又響了,是王芬:「星星,明天你啥時過來?」 李星又站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今天我踢了場比賽,還打架了,臉很腫,估計上不了街呢。」 「啊?傷的不重吧?明天我過去看你。」 李星又是一陣感動:「不用了吧,天這麼冷,你多睡一會,下周還是我去看你吧。」 「你真好,真的不重?還是借口要陪別的女朋友?」 「你……那我明天還是過去讓你看看吧,免得你污蔑我。」 「算了,信你,開玩笑的嘛,那我問你,你想我不?」 「不想我還是人麼?想的你整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這還是輕的……」 「重的是啥程度呢,該不是……咯咯咯咯……」 「你個小妖精,真想把你吃了。」 「硬了是吧,咯咯……跟你說,我早就濕了呢,呵呵……」 掛了電話,一轉身,嚇了一跳,蒲陽卻若無其事地擦身而過,跑到露天街上,仰頭抬手,嘴裡疑惑地嘀咕:「哪裡在下雨呢,還想騙我,李老師看不出來還這樣欺負我們小女生啊。」 說完就衝了進去,尋李老師的麻煩。 李星驚魂不定,看她那樣子似乎真是湊巧路過自己身邊的。也不敢質問,回去坐下,居然鍋裡正好空了,在下菜。嚷起來,說他們都不給自己留一點。 直到他回到學校,擦著消炎藥水的時候,才想起,蒲陽當時怎麼沒有尋騙說下雨了的李老師的晦氣呢。 星期天早上,宿舍裡的牲口們早早就聽見了一個要死不活的聲音在呻吟。李星坐在床上,手裡拿著只鏡子,望著鏡子裡越發腫大的臉,還有渾身的疼痛,慘叫連連。正在牲口們一致呵斥的時候,門響了。 李星罵了聲「這麼早是哪個王八蛋找死啊」見大家都窩在被子裡,只好自己去開了門。居然是張衡。 張衡拉他到走廊上,塞給他一個報紙包著的長方形磚頭,嘴巴上說:「昨天冒昧,這點東西不成敬意,希望交上你這個朋友。」 李星才反應過來,感情這報紙裡頭裹著的是人民幣啊,他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你太客氣了,要不,晚上吃頓飯?」 張衡一愣,連忙點頭,馬上約好時間,並要寫下手機號碼,李星很拽地說:「你記一下吧,三五……」 到了樓下,張衡很鬱悶:靠,昨天還跟我裝蒜,原來是個行裡的老手了,錢送了還不行,還要敲詐一頓飯,要不要去星級的呢?這是個問題。更大的問題是,他是不是以後就當我是個肥羊天天宰啊?***,我又得編一個謊話問媽媽要了,這次該是什麼理由啊。干,去問那幫沒用的傢伙幫我想。 要說敲詐飯,確實是冤枉了李星,他只想這麼明白事理的地動儀發明家,自己怎麼也要請他吃頓飯的,不過要先看看他這報紙裡的誠意有多大了。等張衡一走,他進了宿舍趕緊反鎖了門,招呼大家:「牲口們,起床起床,來幫我數錢……」 第41章 像個大棒槌 靠,八千!李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真實的鈔票擺在自己面前,他一時間回不過神來。那幾個牲口穿著也忘了冷,一個個吸著鼻涕看著李星。 不是說高明的手術只要四千多點嗎?李星大方地抽出五張,很瀟灑地分發給那五個幫忙數錢的牲口作為勞務費。然後就要給蒲陽打電話,因為她昨晚連夜趕回家裡要錢去了。 但他的電話先響了。 「軟腳蝦,你起床了沒有啊?我都在路上了,啥,錢多的是?好了好了,先到醫院再說吧,十點鐘的手術呢……」 他也很豪氣地打了的,一個起步價就到了望江醫院。等他趕到病房,蒲陽,隊長,姚軍等人已經到了。 和就要上手術台的高明開了幾句玩笑,李星把蒲陽叫到走廊上:「昨天那個西裝張衡給我送錢了。」 他很鎮定。 「多少?」 蒲陽果然不出所料,一下子就關心數目。 「恩……五千。」 李星一點也不愧疚,算上昨晚的火鍋和那五百的勞務費,自己只賺了兩千。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給我。」 蒲陽立刻來拉他夾克的拉練,因為她也看見李星夾克裡面鼓鼓的一包,「你曉得我昨晚回家要錢好辛苦,都要問我為啥要這麼多錢,還是二哥好……」 給她不就露餡了麼?李星真恨自己事先沒有剛才這麼聰明,堅決抱住不鬆手。開玩笑,被發現撒謊事小,揭露到本質的道德問題事情可就大條了:「別急啊,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一定會給你的啊,不然我也不告訴你的了嘛。在醫院這麼神聖的地方搶錢多不好了,對你光輝的形象有著不可估量的惡劣影響的。」 果然,最後這句話管用,蒲陽鬆了手,轉臉對病房門口幾個探頭探腦的傢伙不屑地分辨說:「你們不要誤會哈,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他也有珍兒,小妖精啥的……」 「你……」 李星氣急敗壞,指著眼前這個,「居然偷聽我打電話,還美其名曰是去求證有沒有下雨,你品行實在太惡劣了,我看不起你,鄙視你……」 「嘎嘎,」 蒲陽聳肩笑道,「本小姐就是偷聽,你能咋的,讓我給逮住了你這只超級大騙子,不知道騙取了多少無知少女……耶,你不要跑死軟腳蝦,肯定是縱慾過度才軟腳的……」 眾人一陣惡寒。 李星摔脫了她抓來的手,狼狽逃竄進了病房。高明的女朋友正握著高明的手在鼓勵他,一定要勇敢,不能哭…… 在高明手術的時候,李星瞅著個空子進了廁所,準備數2500塊出來另外放好,突然背後似乎有鞋子著地的聲音,有個人躡手躡腳地進來了。他毛骨悚然,男廁所裡該不是有死變態吧,我這臉蛋和身段…… 他突地轉身,嚇了一跳,居然是蒲陽。 「你想怎麼樣,我要叫人的啊?」 李星趕緊摀住胸口。 「嘿嘿,」 蒲陽聳肩奸笑,那厚衣服裡兩團肉球隱約隨著她的抖動,在裡面翻出洶湧波濤,她渾然不覺李星的眼睛都直了,還異常YD地道,「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滴,我看,你還是從了吧,哼啊哼啊……」 一邊捏著手指節,朝李星逼過去。 李星口水都出來了,也不掩飾襠部已經搭起的帳篷:「來吧,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憫我,COMEON,BABY!」 「卡的個頭,死色狼!」 蒲陽飛起一腳,踢向他雄赳赳的地方,小臉紅通通的。 李星敏捷地閃過,認真地撫慰那受驚的地方:「靠,你這麼狠心?我一生的性福差點就壞在你腳上了。」 「你惡不噁心啊?」 蒲陽背轉了身,實在看不慣李星輕輕地撫慰那高聳的地方的樣子,「像個大棒槌。」 她跑了。 李星氣的差點追上去拉她回來,焚身,剛要準備和自己的「五姑娘」奮鬥一番,蒲陽又在外面叫了:「還不出來,你在做啥子啊,哈哈……」 李星沒辦法,只好委屈二弟了,勸慰它:「你放心,她的小妹妹遲早是你盤中餐的。」 然後分出2500塊錢出來,出來了廁所,主動拉開蒲陽的包包,連帶報紙一起塞了進去,在她耳邊說:「你個妖精,總有一天會讓你見識一番本大爺的厲害。」 蒲陽不以為然,笑的象只小花貓:「嘿嘿,剛剛癟下去的包包又鼓了起來,心情真的大大的好啊。同志們,我宣佈,中午我請客。」 手術異常地成功,因為有上頭關照,所以也沒有給他用什麼亂七八糟的藥物,說只需要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蒲陽塞了一把東西到李星的褲袋裡,李星差點跳起來罵流氓,看見蒲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刻反應過來,也不說話,就吃飯。那幾個牲口也心照不宣地互相望了幾眼,便一齊埋頭吃飯。 「我們是清白的,他是只大色狼,只能騙到無知少女,我怎麼可能上他的當,再說我也有個十分痛愛我的男朋友……」 「是的是的,吃飯吃飯。」 牲口們幾乎異口同聲。 「呵呵,呵呵……哎呀,你幹嗎打我?」 傻笑的李星頭上挨了一筷子頭。 因為晚上有周前會,蒲陽也就不回家了,一同回到學校。 第42章 下半身做人行事的雄性動物 「軟腳蝦,我問……」 「MYGOD!」 李星幾乎跳起來,「我說小姐,你憑啥天天叫我軟腳蝦啊,我啥時候又軟過了,難道你真的要我證明給你看麼?如果是這樣,你直接告訴我好了,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完醉翁之意地望望下面又開始蠢蠢欲動的地方。 蒲陽紅了臉,不過又毫不示弱地瞥了眼他挺動的髖部,不屑地道:「不過是個小蠶蛹,也敢登大雅之堂,自己不怕丟人現眼,我還替你害臊呢,切!」 說完邁著方步前去。 李星傻了,直溜溜地望著她左右扭動的圓翹屁屁,吞著口水,銀牙咬的嘎嘎響:我的神啊,摸你屁股的計劃,一定要盡快提到議事日程上來,可不能眼睜睜地放任這樣大好的機會白白溜走了。 他原地跳了幾下,將那相當躁動的二弟抖順趟了,但那裡還有一卷她塞進去的人民幣,有點不舒暢。才憋著一口氣追上去,眼睛不離蒲陽那透著紅潤的脖子:「我說,陽陽,你說我弟弟是蠶蛹也好,蚯蚓也好,我都不跟你計較了,因為我堅信,臆測和羞辱永遠都掩蓋不了事實真相的。不過,有個問題偶實在是想問一下,不然我想我離瘋掉也不遠也,咻——」 吸了口口水。 蒲陽這個悍女蔑視了他一眼,繼續扭著屁屁:「是不是齷齪的念頭?那我就勸你盡早打消,寧願看著你瘋掉,我也不會讓你如願的。」 「這……」 李星有點吃不準蒲陽的態度,試探著問道,「其實我完全是學術性的討論,你大可用專業的眼光來看待我問的問題的。」 蒲陽一聽,站住了,兩隻圓規一樣漸細又緊繃的健美長腿杵在李星眼前,在那兩條圓滾滾的交叉處,一道平緩的斜坡,一直向上,直到沒入了衣襟之內。她這條牛仔褲幾乎就完全是按照她的身材製作的一般,沒有哪怕是一平方毫米的多餘布料。 李星迅速地把目光硬生生地移到她臉上,鼻孔發燙,他趕緊微仰起頭,生怕碧血奮湧而出。 但他的舉止顯然讓蒲陽生氣了:「我靠,你牛啊,面對這般完美的身材,你居然視若無睹?你不是經常盯著人家的屁屁狂瞄的嗎,恩?裝老實了你還……」 說著就要踢他飛腿了。 「息怒,息怒我的大小姐,」 李星被整的幾乎都沒脾氣了,然後很認真地辯解:「你啥時又曉得我盯著你屁股看了,雖然你的屁股十分的好看,可我也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一代啊,禮儀廉恥四個字還是牢記心中的,也是我做人行事的準則之一,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我靠,」 蒲陽怒不可遏,「上次在你表姐夫的工地,你不但看著我的小屁屁流口水,連我姐姐的也大飽眼福,你欺負我純潔不懂事,可我姐是那麼好蒙的麼,我說你是有賊心做,卻沒賊膽承認,是不是男人啊你,難怪長了顆小蠶蛹。」 哇,原來蒲月還把這事和她妹妹交流啊?看不出她知書達理斯斯文文的,居然傳授小姑娘如何防色狼呢。 李星想到這裡,對蒲月也多了一份心思,不過他也知道那簡直就是鏡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及的。但想像一下,兩姐妹橫呈,共事於我,那豈不是太便宜我了,不好,鼻血。 他揉揉鼻子,尷尬地笑笑:「有所謂『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屬於全人類的』,你要有這樣無私榮光的思想才對啊。跑題了,再說我的問題……」 他見蒲陽被自己的這番胡謅逗笑了,那兩隻淺淺的小酒窩一裂,紅唇之間兩排白玉般整齊又晶瑩剔透的貝齒露了出來,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眼角似乎還有那麼一絲春意。 這樣青春靚麗的蒲陽,還是李星第一次注意觀察。他顯然呆了,呼吸為維艱。一直以來,她給全班的都是冷酷不可接近的帶刺玫瑰形象,大家都知道和她完全沒戲,所以也都自動地忽略了她。現在李星是慶幸的,慶幸自己有機會這樣近距離逮到她美麗無雙的笑顏,還有那一絲欲拒還迎的暗示。究竟是不是暗示呢? 李星激動了,因為女人而激動的男人,又尤其是覺得這女人對自己可能有意思的男人的激動,往往就是衝動。他抖索著問:「陽陽,昨天我無意之間摸了你的小,雖然我沒啥感覺,但我想你也許會……」 他看見蒲陽的笑顏漸漸晴轉多雲了,那黑眸子裡射出了攝人的光芒,他趕緊住了嘴。 出乎他意料的是,蒲陽並沒有要他小命的舉動,只是咬牙切齒目無表情:「李星,你太讓人失望了,便宜佔盡還要奚落別人,完全不曉得自知之明四個字的含義,整個就是用下半身做人行事的雄性動物,我不認識你這個人。」 她走了,屁股還是那樣扭著的,得體又不失風華,而不顯做作,但背影略帶那麼一些落寞,蕭索。 李星看著蒲陽決絕地離開,想追上去,但自己卻是那樣的無力,動不了腿。是羞愧,是內疚,是唐突了佳人,是認同了她尖刻的評定,還是因為自卑感在作祟? 也許都不是,也許都是吧,他回到宿舍掏出褲袋裡蒲陽塞給自己的錢,一千,他的心被觸動了,抽搐著……瞎子也看的出她在進攻啊,但自己就這樣輕易地傷害了她。原以為她只是個毫無心地的大家千金,其實她有思想,有深度,而且深不可測,至少具有自己的思想覺悟跟不上的厚重內涵…… 飛燕,她可能是自己心中永遠的痛了。其實真要毫無條件地選擇,她必定是第一位的,知根知底,風雨十八年不變。而且她能為自己付出的最多,已經把自己看成了她一個夢的終結者,半生的期盼,任誰一個男人都是夢寐以求的。但自己始終無法忽略她的過去,是因為自己有幾個選擇的原因嗎? 第43章 我會不會是第二個離開你的人 (有血有肉的故事,我們熟悉的人物才能更圓潤。請大家理解。 王芬,初戀,豪邁大膽,一想到她,李星就熱血沸騰。初戀對每一個人都是彌足珍貴的,而她更是熱情如火,隨時隨地都可以點燃一堆冰塊。但是,李星有點抓不住她的感覺,總是有點飄渺。可以像牛皮糖一樣粘住你死不會撒手,又可能如一陣清風一樣瞬間消失不見。就像跳蚤,對,跳蚤,因為你身上有鮮美可口的血液,它粘在你身上猛吸,等你要把它逮住的時候,它便一蹦,找不到影子了。自己身上的血液對她來說,永遠都是鮮美可口的嗎? 方方,絕對是不能再拖下去了,她是個病人。要是個殘腳掰手,從道義上講李星還是在不得已的情況要對他負責任的,畢竟自己是人家第一的男人,家世也不錯。但,她這樣病法,確實是很難讓一個正常的人接受的,熱情似火以後便可以竭嘶底裡,她可以安靜地培育一棵蘭花草,頃刻間也可以把蘭花草連帶花盆都摔壞。危險,李星現在只感覺到危險。但,如何擺脫她才是自己最棘手的事情,只怪自己當初精蟲上腦,沒有調查就發言,後果真的很嚴重啊! 他渾身酸痛,想睡著午覺,卻怎麼也睡不著。三個以上的性格各異的美女環繞在自己周圍,試問哪個男人夢想的不是這麼一天?但自己哪裡有一點快樂可言?是不是自己在玩火啊,據說後面還有半句話,叫自焚。還有一個成語叫作繭自縛的。 終於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電話又響了,是誰呢? 是方方。方方出奇的平靜,她說她正在飛燕超市,希望他能過去一下,有事跟他說。 李星沒敢問飛燕是不是也在,就火燒屁股一樣趕了過去。一路精神恍惚,覺得天昏地暗,世界末日已到。他不敢想像方方失去理智後的樣子,也不敢想像飛燕悲痛失望時的神情,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具行屍走肉,沒有生氣和思想軀殼。 遊魂一般到了超市,卻看見方方正坐在收銀台邊和小芳說著話,不時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時而又開懷大笑。俗話說,最平靜中都孕育著暴風驟雨,李星深信不疑。但還是不得不走進去,因為她們都看見他了。李星忽略了一個人,一直站在超市門口的中年男人。 「飛燕老闆一會就到,你先坐坐吧。」 方方隨口招呼他。 李星幾乎魂飛魄散,雖然他預見到會少不了飛燕的到場,但真成了事實後,卻是這樣絕望。李星一直自以為精明靈巧,但面對眼前將要發生的事情,卻束手無策了。他陰沉了臉,實在是因為毫無可樂之理,他走到方方身邊,小聲商量:「方方,我們到外邊去吧,我有幾句話想問一下你,可以吧?」 他覺得自己幾近奴顏婢膝了,心裡的悔恨和懊惱直擊的他感覺到了無生趣。 「有必要嗎?」 方方忽閃著大眼睛,似乎在察看他臉上還沒消退的烏青。 原本美麗清澈的眼睛,現在李星只覺得那是魔鬼夢魘,他苦笑著,目光無神,僵硬地站到超市門口,漠然望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他們的說笑,勾肩搭背,行色匆匆,此時已經完全入不了李星的眼睛,他只感到天空昏沉沉的,陰雨來臨前的低壓空氣,讓他幾乎要窒息。 他突然一陣顫慄,感覺到身上冷汗涔涔,因為他生起了殺人滅口的念頭。方方明顯是不想讓自己活了,我何必又要讓她這樣生呢?與其她這樣病態的女人活在世上殘害別人,不如犧牲自己以換取人間的太平。他驀地地轉身,盯著還和小芳聊的投機的方方,原來方方頂著人類的軀殼,卻是只白骨精,她盯著小芳的喉嚨,正要伺機下口…… 「李星,李星!」 李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抱住飛燕,眼淚止不住地流。他好傷心,他好痛苦,想號啕大哭一場,想挖出良心告訴方方,他對不起她,不該鹵莽地得到她的,但他和她確實不合適,他願意在今後的人生路上用別的補償來讓她原諒,但他真的無法和她再在一起了…… 「李星,你怎麼啦?」 是方方在搖晃他的手臂,那大眼睛還是那樣清澈見底,「你幹嗎哭了?快放開飛燕老闆吧,你看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李星張著淚眼掃視一偏周圍,好幾個人都看著他們。他有點醒悟了,剛才自己是想過去掐死方方這個害人的白骨精的時候,飛燕進來了。 離超市不遠處的茶座裡,方方終於說完了,但李星卻淡然地投過窗戶玻璃望著街上的路人,什麼話也不說。而窗戶外那個方方的父親,正在那裡接電話。 飛燕叫了他一聲,他才回轉頭來,傻傻地在飛燕和方方兩人臉上來回掃視。 「方方要回家了,你怎麼想的啊?」 飛燕問他,她眼中有太多疑問,但無法當方方不存在,問不出口。 「可能……可能我再也見不到你了,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方方盯著他的眼睛。 李星漠然地搖搖頭,又突然抓住方方的手:「方方,我對不起你的地方,請你一定要諒解,當我是吧。可是,你一定要治好病啊?」 「我知道,」 方方用力地點頭,眼裡噙著淚水,小手搭到李星手背上,但李星像被蜜蜂蟄了一下一樣抽開了,「每當我冷靜下來以後,就對自己發病時的所作所為痛不欲生,但是我現在都還不想承認自己就是精神病人。其實我早就想通了我爸爸背叛媽媽的原因,現在我不可遏止地恨上了媽媽,是她遺傳給了我這病,可我又可憐她,更可憐……」 望著方方安靜地躺在她父親的車裡,李星最後看了她一眼。精神抑製藥物的效力果然夠大,此時方方小巧的嘴角邊已經流下了漣漣的涎水。方方的父親自始至終都沒有跟李星說過一句話,最後給他們招了一下手,就駕車走了,離開成都,逃離了李星。 李星和飛燕默默地回到超市,然後不約而同地進了倉庫。 「為啥她要叫上你?」 「為啥她要叫上我?」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問對方,這樣的默契並沒有讓兩人笑起來,反而更陷入了深深的苦思裡,似乎兩個人都隱約明白了方方的用意,互望了一眼,各歎了口氣。還是飛燕禁不住先開了口:「我會不會是第二個離開你的人?」 第44章 不要企圖跟我套近乎 李星聽了這話,心裡一震,並不回頭,只一拳輕輕地擊在一大袋洗衣粉編製袋上:「珍兒,如果讓我選擇一生,我更願意是你。」 飛燕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李星,把臉貼在他後頸上,深吸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味道,喃喃道:「我不會阻止你去愛別人的,只希望你把這大學的四年給我,好嗎?」 「……這樣對你公平嗎?」 「只要你不委屈。」 「可……」 李星轉過身來,捧著飛燕的臉,「以後呢,珍兒,以後你的路怎麼走,你想過了嗎?」 飛燕踮起腳,在李星唇邊親了一下:「我不想管以後,女人一生能真正被疼愛四年,就是幸福了……」 晚上周前會後,班主任把李星叫到教室外去,詢問了他昨天球賽的情況。李星幾乎是原本地把當時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他。班主任顯然是對當時的情況有所瞭解的,對李星的坦白交代也很滿意,只是讓他先準備一份檢討書,以備不時之需。李星連忙表示自己年輕衝動,做事沒想到後果,請老師幫忙克制云云,班主任笑笑說,盡量幫他去上面說說。 下課後,李星望了眼前排的蒲陽,正好她轉臉望來,兩人都很快扭開了眼睛。李星出了教室,故意不和寢室那幾個牲口一起走。 果然,蒲陽跟上來了。她望了眼李星,李星人畜無害地回了眼,然後兩人之間瀰漫著一絲讓人心顫的默契,不需要言語,隨著人流亦步亦趨地下著樓梯。有時候,因為人多擁擠,使得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緊挨在了一起,但都盡量在保持恰當的距離。也許,這樣的契合和溫馨來之不易,都小心翼翼地珍惜著。 李星有時候簡直就是擁著蒲陽令人心顫的嬌軀,但他沒有一絲,儘是那一腔純淨的溫柔。他甚至擔心在這樣擁擠的樓梯上,蒲陽會遭受宵小之徒的猥瑣。於是他憑藉著自己強大的體魄,將周圍的人都排開,尤其是男生,將蒲陽換到靠樓梯扶手的一邊,小心地護衛著。 出了教學樓,兩人還是不用說話,散漫地移動著步子,朝球場上走去。 終於還是蒲陽開口了,她溫婉地他情況嚴不嚴重。 李星說應該不會太離譜,畢竟咱們的班主任是系黨委副書記嘛,而且自己的認錯態度也很好。問她要不要去吃消夜,他要請那個冤大頭張衡吃飯。 哪知道蒲陽懶懶地說:「你不要企圖跟我套近乎,我有男朋友的,他對我很好。」 然後就走了,步履蹣跚。 是不是大姨媽來了,這個德行?李星惡毒地想。也好,還以為她對自己有意思呢,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想想也是的,自己這個山溝裡的黑鴨子,對白天鵝起什麼盜心呢。 望著蒲陽隱入黑暗,張衡的電話就來了。 就李星和張衡兩個人,出了校門,張衡招手就要打的,李星攔住了,說幹嗎要去太遠的地方,就近吃一點好了啊,消夜而已嘛,再說自己豬頭一樣的臉,還是少拋頭露面的好。 張衡說哪裡能行,怎麼都要家像樣的地方才算有賠罪的誠意。李星豁然開朗,感情張衡還要請客,說不定心裡正在暗罵自己裝腔作勢吧。連忙誠懇地說,這個消夜自己請的,而且一會還有事,要吃大餐改天。 於是張衡跟著他將信將疑地找了家學校附近的小飯店吃了。原來張衡家世也不是凡人,他父親是個生意人,常年在外,比如台灣香港日本這些周遍國家和地區都是很熟的,家裡就他和母親兩個人。他從小少管教,但人卻是很聰明,雖然趕時髦加入了一個欺行霸市的小團伙,卻也考上了大學,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 李星不喝酒,但他的酒量是很大的,高中畢業的時候,幾個要好的同學中的一個正好生日,那次他喝了大概一斤的白酒,然後還和一個自稱酒量最大的一個打了兩個小時的檯球。結果那傢伙開始還行,後來就用球桿屁股打球了,成了畢業之時的一個大笑話。但那以後他就不怎麼喝了,因為就那唯一一次的海量飲酒,雖然自己沒有倒下,但那滋味確實不好受。 張衡可能是比較能喝的吧,苦勸李星陪他一下。兩人算是不打不相識吧,至少張衡是把李星引以為朋友了。李星想想便直接說:「這樣吧,我們把酒直接分成兩份,喝完了我還有事去辦呢,行吧?」 張衡以為他是唬自己的,也就豪氣地同意了。三口幹掉後,張衡連忙打電話叫同學來接自己,望著面不改色的李星,恍惚地朝他豎大拇指:「李星,還是你厲害,下次不敢了……」 等張衡讓他同學接走了,李星才到超市,飛燕立刻拉他上車了。 飛燕的家裡,李星躺在浴缸裡半天不想動。這應該是自己夢寐以求的事啊,但現在自己卻心裡多了許多旁騖,亂七八糟地想起了王芬,楊波,廖瓊,小麗,方方,蒲陽,甚至許苗,有的是紅顏知己,有的純粹是裸的性,還有的只能算是朋友吧。但自己現在卻不可抑制地想起了她們…… 他突然一個激靈,既然答應了飛燕,就不要太敷衍了,她很敏感的一個人。於是他三下五除二擦乾了身子,來到飛燕的香閨。飛燕還在看電視,見他終於進來了,並沒有一點責怪他太慢的意思,只是在橘紅的燈光裡,眉眼如絲地望著他。 李星很緊張,侷促不安地走到她面前,感覺自己像個初出閣的小媳婦,等待新郎官那雷霆一擊的震撼。 第45章 左右開弓 「不願意嗎?」 「不,不是,緊張,嘿嘿……」 「怕我把你吃了?」 「我怕你吃不消。是不是……該讓我上來了,有點冷?」 「真的?不是該很熱的嗎?」 飛燕朝裡面挪了挪,給他讓出一個位置來。雖然她穿著睡袍,但一挪動身子,領口露出的一片膩白,還是讓李星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個反應,飛燕很滿意,立刻把她的眼睛滑到了他新睡褲上,然後呱呱地笑起來。 李星暗罵兄弟不爭氣,一個虎躍,把飛燕撲住了。但飛燕左躲右閃,就是不讓他逮住自己的紅唇,還撓他的癢。兩人滾成一團。 突然李星不動了,連叫「投降了,饒命吧」原來飛燕準確地抓住了他。飛燕也嬉笑不出來了,遲疑地要去拉下李星的褲子,因為她手中的東西給她的震撼和奇異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有這般造型的物件? 看見飛燕那樣的反應,作為一個男人,李星是自豪的。好東西是要拿出來大家欣賞的,所以他也就沒阻攔她。 飛燕小心翼翼地先拉開了他的睡褲,看著眼前那奶白色所包裹的一大團物件,不敢動手了。緊張,遲疑地望著一臉得色的李星,呼吸急促,不敢稍動。 「是不是要我自己動手?」 李星半跪在她面前。 飛燕呼地坐起來,一把將他推倒,撲到他四仰八叉的身上,叼住他的嘴唇就粗暴地,將他的舌頭引蛇出洞來,再好一陣戲弄,腳下還兩個腳趾頭夾著他的睡褲腰向下扯,一直向下,不住滑動的膝蓋頂在他擎天一柱上摩擦。 李星算是大長見識了,兩兄弟都被飛燕撩撥得亢奮不已。當他的睡褲終於在自己的配合之下徹底離開了自己的時候,繃得直直的兩條之間,飛燕那光滑柔嫩的一隻小腿遊走上下,飛燕剛剛叼住他左邊胸上那一點,兩隻手指才捻住他右邊那一點的時候,李星這個雛怎麼也忍耐不住了。低吼一聲,翻身將自尋滅亡的飛燕壓到了身下。 飛燕一點也不示弱,兩條白嫩的從睡袍下擺裡剝落出來,絞纏在李星的腰間,把自己半懸掛在李星身上。 他也粗暴地扯開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鬆開了腰帶的睡袍,直接丟到了床外,他只覺得鼻孔裡燙的厲害,「嗷」他用嘴巴扯掉了飛燕潔白上那最後的障礙,兩隻白晃晃、巍顫顫的肉球跳了出來,那頂端的兩點紫紅色的桑葚巍巍挺立,似乎是在跟他示威。雖然那兩尊肉團並不是那樣完美,甚至形態也有些耷拉,但給李星的仍舊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嗷——」 他再次發出狼一樣的嚎叫,先是一陣擠捏,當飛燕在疼痛中將欲陷入癲狂的瞬間,他扯掉了她的布料,甚至都沒有留意那小褲褲情趣的造型,就給他丟到了還在播著的電視機上。 豐膩交匯的妙處是那樣的光潔,幾乎毫無瑕疵,可以從那漲勃勃的小丘上看到那條幽蘭之谷,像張豎著的小讒嘴,正吐著白亮剔透的涎口水,泛著一片春情的光芒…… 珍兒這只傳說中才可見的白虎,李星有幸遇到了,並且有機會親自征服,所以他忐忑起來。顫抖著伸出手指去撩那緊閉著的雙腿之間,一根亮晶晶的絲線拉了起來,李星發現自己的二弟被飛燕握住了,她試探著一緊一鬆地測量它的粗壯。 「星,我從來就沒想到你的有這麼大……」 飛燕躁動地挺起上身來親李星厚實的後臀,那隻小手開始擼動起來,那樣笨拙,又那樣嫻熟。 「珍兒,怕嗎?」 李星極力控制著心跳,但毫無用處,自己幾乎就被歡欣鼓舞的小弟左右了思維。他突然想起裡的造型,半轉身,將左腿跨到飛燕另一側,做成了69的姿勢…… 同一時間,許苗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她頻繁地換著台,但始終沒有一個台是中意的,也許是她的心緒不寧,她乾脆關了電視,將因為側著身體壓得有點酸麻的右腿伸直。一條緊繃健美的長腿從長睡袍的開口處展露了出來,還是那樣,那樣心魄。許苗望著自己的美腿笑了,那樣淒美,那樣心酸。 她眼前浮現出幾個人來,最後定格在了小老弟李星那壞笑著的臉上。許苗又笑了,突然,她一陣心悸,似乎有什麼事發生了,她說不清楚,但隱隱覺得是關於李星這個壞小子的。她坐起身來,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手機,熟練地將李星的號碼輸出來,但她的手指停在撥號鍵上,始終無法按下去。最後她又一次慘然地笑了,無力地將手機放了回去。 她將右手抬起來,手指修長,然後重新躺到沙發上,右手習慣地從睡袍上襟裡伸進去,覆蓋到自己的左RU之上,那一顆嬌小可愛的蓓LEI緩緩挺立。 許苗眼前又浮現出了李星壞壞的笑,許苗也笑了,曖昧地笑了,她舒服地閉了眼睛,全身心沉浸到的海洋裡。兩根靈巧的手指,熟練地夾住了那顆微微發漲的顆粒,開始輕捏,慢搓…… 她像蛇一樣絞著雙腿,靈魂深處那不可遏止的之潮開始向她湧來,她顫抖著將左手探進雙腿之間,摩挲著自己的內側,一道閃電一樣的海浪撲面而來,猛烈而又實在,酥麻一直傳遍全身,一股洪流衝破了閘門,流出幽門,浸潤著淒淒芳草,濕透自己分紅色的小KU褲,溫熱液體透過那薄薄的布料粘到了手指上。 她知道自己那兩片分紅的肉唇已經翕開了,就像自己在鏡子裡看到的那樣,充盈著的血液,半透明的,漲勃勃的,對著李星笑…… 第46章 69式的刺激 她實在不知道此時李星該是啥表情,驚詫?厭惡?瞪眼?還是流鼻血?許苗說不準,也許他會迅速地脫掉那該死的褲子,揮舞著他赤紅的軍棍直搗黃龍吧? 「大姐,老實說,你有沒有幻想過和老弟我共赴巫山的美妙事」想到這樣,許苗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飛出來了,臉上火辣辣地一直到耳根,脖子,雙RU,沿著光滑白潔的胸腹,如潮水一般湧到平坦的下腹,劃過圓潤的肚臍,衝向漆黑茂密的森林,到達那突起如豌豆一樣的肉芽。然後那肉芽開始突突地跳動,許苗開始痙LUAN,有節律地抽搐著地身軀,一道,兩道,三道粘稠透明的之流,從那滾燙的孔洞裡奮湧而出…… 第二天一早,李星被飛燕送到校門口的時候,他又想起了許苗的老公任勇。同樣送男人上學,只不過任勇是那樣的與眾不同。 他笑著下車的時候,飛燕還朝他早已遍體鱗傷的某處瞄了一眼,直到疲憊地進了教室,李星還在想:難道她長期未被灌溉,一經雨露便枯木逢春,吐枝展芽了?今晚還敢去麼,豈不是要搾的自己骨頭渣子都剩不了? 他幾乎是最後一個進教室的,正好看到蒲陽身邊的空位置,便一屁股坐了上去,努力地跟著大家喊了聲「老師好」蒲陽冷淡地望了他一眼警告道:「坐這裡是啥意思,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他對我很好……」 鬱悶得李星差點起身遠遁。 看著李星百無聊奈地在筆記本上練字,蒲陽鼻子裡哧了好幾聲,李星都不吭聲,只拿眼睛在自己和她的筆記本上對比。蒲陽那慘不忍睹的字跡直看的李星為她急。 李星的字有現在這樣的成就,完全得益於姑姑的刺激。一個女流之輩都能飛出那麼飄渺的好字,作為一個男人,豈能輸了她?於是他搜尋了幾本字帖,最後確定走龐中華的路子。憑著他堅忍不拔的努力,居然在初中三年裡,練就了一手得獎的鋼筆字,一掃背了好幾年「鋼叉大字」的陰魘。 蒲陽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知不在一個檔次,根本就不鳥他的囂張,仍舊「龍飛鳳舞」地作自己的筆記。在李星打了一個隱忍不住的哈欠後,她揶揄道:「是珍兒,還是小妖精啊?」 李星被說中了,臉很不爭氣地紅起來,剛要猥瑣地調戲兩句,只聽見她鄭重地說:「請你不要用那樣齷齪的眼神褻瀆一個已經有男朋友的妙齡女子,況且她男朋友還對她無比的好……」 一口鮮血差點從李星喉嚨裡噴出來…… 星期六一早,李星就騷比地打扮了一番,準備去見王芬了。正好趕在飛燕說她這兩天比較忙的當兒,雖然答應了飛燕把自己這大學的四年都給她,但並不妨礙自己瞅空子,和初戀再續前緣。儘管飛燕是無比的敏感,李星也為自己腳踏兩條船毫無愧疚之心。 方方的主動撤離,讓李星覺得是老天開眼了,眷顧著自己這個天生注定當一世情聖的奇才。也許更主要是還是經不住王芬時不時來上那麼兩句「我濕了」的刺激吧,望了幾眼還窩在被窩裡無事可做的牲口些,他神清氣爽地就要出門了。 「呱呱,呱呱……」 他的手機響了,在雲裡霧裡神遊太虛的眾牲口的一致討伐下,他脫門而出,在走廊上叫了起來:「喂,哪個喲,啊?張哥啊,啥,大姐要到成都啦,好好好,我馬上出發,哎呀,不……」 但已經是忙音了。 想想明天也可以去看王芬的,大表姐來了,自然不能不去會面,但她自己怎麼就不給我這個親愛的表弟通知呢? 他於是就給王芬打了個傳呼,準備跟他解釋一下。一直走到校門口,王芬都沒有回電話來,他想再呼一次,又作罷。 李星想想自己這一周前三天都在飛燕家和她惡補這麼多年積蓄的,貪戀著被窩裡的美好。尤其是在談到對方小時候的一茬茬事情的時候,兩人都倍感激情難抑,再接再厲。 他開始撥表姐的電話了,剛撥到1369的時候,肛MEN括約肌一陣緊收,二弟騰地就抬頭了。和飛燕的69式實在是刺激,他愣在原地不動了,又趕緊找個石台階坐下來,掩飾自己某處的突兀。 當那夜李星架成男上女下的69式後,飛燕立刻張開一直緊閉著的雙腿,翹起來一下子就夾住了李星的脖子,一股MI騷味立刻湧進了李星的鼻孔,他也不覺得脖子生痛了,艱難地、試探著地伸出舌頭,粘了一點那透明的還不斷湧出的愛的液體,一股怪異的腥味考驗了自己的味蕾,一下子他的舌頭都變的異常硬了。 而恰在這個時候,飛燕也叼住了他的赤霞仙杵,頂端被她溫熱所環繞包裹,還有她牙齒劃過冠狀溝的輕微的疼痛,不過馬眼立刻遇到了一條軟軟小舌的舔拂,酸麻從那莖端一直從玉竿上傳到小腹,他雙腿差點支持不住,整個身體幾乎就要趴伏到她身上了。 飛燕吐出了碩大無旁的傢伙,開始咳嗽:「咳咳,這麼粗大的傢伙,你都是如何練成的呀?」 她一邊咳嗽,一邊用她的手指撥弄著兩隻子彈袋,像搓健身球一樣,在手掌心中滾動。 李星想到這裡,覺得褲子裡已經酸漲的難受了,剛要站起來,又想起飛燕那靈巧的小舌搗弄自己後庭的殘忍,李星立刻「痛苦」地復又坐下來。一會就要和大表姐見面了,是不是還可以和她重複一下和飛燕這幾天練就的新招式呢? 第47章 大姐,你真的不痛嗎 表姐的電話撥通了,但好久才接,而且是表姐夫張哥的聲音。約好碰頭的地點,李星迫不及待地打了出租車過去。剛上車,電話響了,還以為是王芬的,準備解釋,結果是飛燕,問他去不去她家,她去買點好東西給他褒大補湯。 和飛燕共赴後的第四天,李星就免為其難草草收場,再不敢死而後已了。她能抽空給自己來個十全大補湯,自己又倍感溫情,又是自責。 但飛燕在聽到李星的解釋後,不無酸酸地說:「那你去吧,我在家睡覺。怎麼說他們也是你的親人,你應該去的嘛。」 李星雖然歉意,但聽到飛燕這樣說,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他有點怪她不理解自己,卻忽略了自己本來也是要去王芬那裡的。他也懶得問她不是說很忙嗎,怎麼現在要在家睡覺了。 他坐在的士上,一直在思考,這兩個女人為什麼就不理解自己。一個不回電話,一個說出那樣酸溜溜的話來,讓自己徒生煩惱。 當他見到表姐她們的時候,臉上還寫著「我心情不好」的字樣。大表姐明察秋毫,問他:「怎麼,身體不舒服還是……哎呀,你臉上怎麼了的,打架啦?」 雖然和自己這個表弟跨越了倫理的軌道,但血肉相連的親情總是那樣濃厚,儘管她開始有些面拙。 李星的眼淚一下就出來了。自己臉上的腫已經消了,只是還有一點點淤青,自己對著鏡子不注意都看不到的,但現在表姐看到了,還是親人好啊。他心裡的鬱悶在表姐關懷倍至的一句話後,不可抑制地崩潰了。 他抬袖子抹掉了眼淚,開解表姐道:「沒有,大姐,我有點想家了。臉上是我洗澡滑倒磕了的。」 「呵呵,離開才一個月還不到,既然現在這麼想了,幹嗎提前來成都啊?」 李星傻笑。 中午吃了午飯,張哥便去了工地。李星有時抱有時背著小侄子坤坤,跟著大表姐大街小巷地逛商場。 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有曖昧的話語,也沒有更為親暱的動作,只有心有靈犀的眼神,為對方挑選衣服鞋子,並且把對方的評價作為第一參考。時不時面含的對視,在一番大採購後,將兩人的身體和心理都調整到了承受的極限。 於是李星肩頭上橫豎掛滿了大包小包,懷裡還抱著睡著了的小坤,和表姐一齊停在了開設鐘點房的賓館前,都從對方飛著火苗的眼睛裡看見了迫不及待。沒有誰建議,也沒有誰請求,進了房間,將小坤放到雙人間的另一張床上,表姐投進了表弟的懷抱。 仍舊沒有語言,但都嫻熟地找到了對方的嘴唇和舌頭,四隻奮勇探索的手,都伸進了對方的衣服之內,各自尋找那此時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領地,一番盡情的搓揉、抓掐後,兩人同時開始胡亂撕扯起對方的衣物來。 表姐直接揭開了表弟的皮帶,嗚咽著拉下了他的褲子,雙手猛地逮住了那根紫紅的棍子,她渾身顫慄起來:「小星,給我,給大姐……」 她撩起自己的長裙,迅速地將自己的襯褲脫掉,雙臂攀在了李星脖子上一用力,兩條健美的長腿盤起來掛在了李表弟的腰上。 李星不防大姐有這樣新穎威猛的招數,身上突然掛上這麼一個人,差點把他掀翻在地,但他堅強地站穩了。然後自己晃蕩蕩的玉杵碰到了表姐那柔軟的地方,還有些毛毛草草的輕拂,如微風拂面,又如小貓的舌頭輕舔,但玉杵只在玉門關外左右上下碰擦,半晌不得其門而入,反倒將兩人的火苗再添了幾滴燃油,熊熊燃燒起來。 李星還在感歎自己的功能的強勁,飛燕連續幾天都沒有壓搾乾淨,又被表姐挖掘出了自己的最大的潛能的時候,表姐開始胡亂地舔咬他的耳垂和頸脖子了。 李星無法再任由兩件活生生的器物自己找尋目標了,他將摟抱著表姐豐臀的右手抽出來,扶住玉杵,朝她那濕淋淋的玉門挺刺。 「不,不,讓我自己來……」 表姐低沉地嘶吼著,開始扭動豐臀,調整姿勢,讓自己那柔軟火熱的地方向表弟可愛的器物湊近,一片膩滑的小嘴終於親吻到了那碩大的蘑菇頭,兩人都是渾身一麻,那高等動物所特有的交融感油然而生,一秒鐘的醞釀,一秒鐘的遲疑,猶如一萬年的期待。 刺進去,扎進去,捅進去! 親吻它,咬住它,吞沒它! 融合的那一剎那,表姐瘋狂了。她用力次捶打著表弟的肩頭,抓扯表弟的頭髮,一邊聳動渾圓高翹的大白□,她哭了,一邊哭一邊數落表弟:「……小星……都是你,是你害的大姐成了現在這樣的……蕩FU……YIN娃,姐姐好多次夢裡……驚醒……好怕你姐夫曉得了……可——你也動啊,不要怕姐姐受不了,姐姐……就是要你用力——所以姐姐禁不住借看你姐夫的借口……真的是來看你的呀……小星,你說我們有停止的那一天麼?」 但她根本不給表弟回答的機會,把一隻因為上衣翻捲而袒露出來的胸RU塞進了表弟嘴巴裡。 她要的是威猛,力量,耐力,持久的衝刺! 「大姐,你真的不痛嗎?」 李星狠狠地刺殺了幾槍後,停下來問淚水漣漣的表姐。 表姐飛揚著長髮用力搖頭,從表弟腰上跳了下來,立刻背轉身,雙手撐到床沿上,兩條豐盈的支撐的兩半皎潔半月展露在李星面前,那半月之間幽暗的峽谷裡,雜草蔭蔭,溪水漣漣,一道粉紅的小孔,因為剛剛脫離巨棍的充塞,還沒有完全閉合,孔道裡面鮮嫩的肉芽幾乎都清晰可見。 表姐流著淚水,回轉臉來望著表弟:「小星,來呀,姐姐是離不開你了,嗚嗚……」 她篩動著圓臀,幾絲光亮的涎水被她甩離了幽門,她再次哭了。 第48章 被壓扁也是一種享受 李星扶著雄赳赳粘滿了白色糨糊的紫紅色巨炮,再次滿足了表姐空虛的膣道……他也哭了…… 當他回到學校,一交把自己摔到床上時,表姐那痛哭的面容還久久地縈繞在他腦海裡,癲狂的顫抖,語無倫次的嗚咽,還有依依的離別…… 李星將自己的臉藏進被子裡,淚水還在奮湧而出。他愛表姐,除了親情,還有愛情,但這是不倫的,為世人不齒的。他的心揪痛的厲害,為什麼兩情相悅,卻只能偷偷摸摸,而不能朝朝暮暮…… 當宿舍那群牲口三三兩兩地回到宿舍後,首先就是把李星床上的大包小袋一一拆開,從衣服到襪子都不放過,逐一檢驗,然後發表一大通評論,將東西丟還給他。那幾袋吃的東西自然都進了他們肚子。 李星也沒精力管他們了,自己也曾經是他們這群強盜中的一員。看看將要吃晚飯了,正要請人幫他帶一份,手機響了。 「李星,你想死啊,給我搞始亂終棄啊?」 王芬的聲音。 「我給打傳呼,你怎麼不回啊,害的我在你們學校門口……」 這樣的謊言信手拈來。 「你還給我撒謊了,你現在在哪,趕快的給我滾過來,我就在學校門對面的茶館!」 說完直接掛了。 李星也把手機呼地丟到了被子上,嘴巴裡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老子不是看在你經常濕的份上,鳥你個卵」然後眼睛一瞪,對著幾個一齊注視他的牲口吼道:「看啥看,沒見過去約會的人都這麼大脾氣嗎?」 又抓起被子上的手機就朝門外沖。 不出所料,和王芬一起坐著喝茶的有三個女生,桌上瓜果一片狼跡。原來是王芬的呼機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摔壞了,所以她便領著幾個相好的到學校對面的茶莊裡等他。從早上九點一直等到現在天都擦黑了,都不見李星出現。別人也勸她打個電話問問,她就偏不,還說李星被她牢牢地控制在手掌心中,他不敢翻天的。 終於大家的肚子都餓了,她才不得不怒氣喧天地打電話給他。現在見女伴們對李星的身材和相貌都讚不絕口,她才轉怒為喜,親熱地挽上李星的手臂,殺向飯館,連李星為什麼沒來都不追究了。 李星自然不知道這麼多內幕,但見她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還是有疑心的,見王芬在這麼多人面前給他面子,他一高興就脫口說出「你們儘管點菜,算我遲到賠情道歉了」但他很快就後悔不迭。 那三個窮形盡相的女子,生龍活虎地搶著菜單,嘩嘩嘩地點出了一大串菜名。李星聽著那希奇古怪的名字,就知道價格不扉,緊張地盤算著自己的銀兩。看著那幾個豪邁的女俠對每樣菜都是淺嘗即止,李星的心都在滴血。 尤其是那個最胖的,居然矜持地抬了一下眼鏡,對王芬說:「你這麼纖小,我擔心你會被他壓扁吧?」 李星傻了。這麼刺激的話他當然喜歡聽,但在自己的女朋友身邊是絕對不能接口繼續葷話的,所以臉一紅,埋頭大啃骨頭,示意自己什麼都沒聽見。 「哈哈,有些時候被壓扁也是一種享受啊,哈哈……」 王芬和那群女俠就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李星冷汗直冒,這都是啥學校啊,整一群女色魔。很是替這學校的男同胞捏了把汗,真是乾坤倒置,天理何在啊! 李星表現好好的,既不搭腔,也不附和浪笑,一本正經地吃菜喝湯。這都是自己的銀兩啊,可不能全糟蹋了。等他結帳的時候,沒有感覺到嘩嘩的大票票出去的心痛,倒是肚子漲的不行。 很默契的,那三個女俠很滿意地就先走了,剩下王芬意亂情迷地對李星說了聲:「今天,你就不回去了吧,這麼遠……」 聽到這樣露骨的話,要是在兩個小時前,李星也會獸血沸騰,但現在,他沒有一點的反應。他很懷念當年初中的時候,可以為王芬一個熱切的眼神高興幾天。現在愛情已經發展到了高級階段了,一個眼神,一個熱吻,甚至兩具靈魂的交融,都已經不再是奢望了,而他卻開始懷念當年那青澀的朦朧的愛戀。難道任何事情到極至的境界,都渴望回歸到起初? 「哼,我就曉得你變心了,你自己回去吧,別來找我了。」 王芬說完就快步走了。 李星望著她漸漸消失的背影,忽然有點後悔,其實自己想跟她說「我現在只想和你散散步」的,但她已經走遠了。 李星心裡有說不出的傷感,無法名狀的悲痛。換了以前,他會為自己同時擁有幾個紅顏知己而沾沾自喜,還會藉以炫耀世人,但現在他卻有點苦不堪言的錯覺,也許是方方的事給自己的刺激還未消退吧,是不是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或者說是太薄情寡意? 今天本已是很累,無論身心,但他還是決定一路走回去。三個小時,或者五個小時?他說不清楚,反正就不緊不慢地沿著二環路朝川大的方向走,還不時停下來看沿途的風光夜景,吸上一根香煙,感受這這兩千多年前的蜀國都城,在20世紀末的繁榮。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也許才只有一個小時吧,李星便沒有了閒情逸致,兩條腿向灌了鉛一樣沉重起來。 他掏出手機,在飛燕的號碼上猶豫了好一陣,終於還是撥了過去。那邊傳來一陣喧囂。 「星,是你啊,有啥事嗎?」 「你在哪裡啊,這麼吵,都聽不清你說話?」 「朋友家裡,一個宴會,快要結束了,你有事嗎?」 「恩……沒有,那你玩吧,我也要睡覺了。」 「你騙我,我聽見了汽車喇叭的聲音,你在哪裡?」 「外面,馬上就要到學校了,才和表姐他們分手。」 「早點休息,這幾天你也很累的,咯咯……好了,不說了,對了,明天來嗎?」 「明天啊,我想想,好吧,有大補湯沒有,嘿嘿?」 「喝死你……」 第49章 小傢伙真聰明 他的心情好了起來。王芬說不要再去找她,好吧,就不去了,好好給飛燕四年,哦不,只有三年多了。 他還沒有把手機放回袋子裡,又響了。 「許大姐?還沒休息嗎?」 「呵呵,週末了,你想我這樣的人能這麼早休息嗎?耶,你在外面啊?」 「嗯,才和小鬧翻了,一個人散散心,嘿嘿……」 「方方啊?還是別的哪個?」 「你不認識的,對了,你好像在車裡吧,找老弟我,有話訓示啊?」 「你在哪裡,看離我有多遠,能不能送送你啊?」 李星立刻神經繃緊了。說真的,他對許苗已經不抱希望了,人要知足,他也在最近才明白的,幾個女人搞的他疲憊不堪,終於讓他知道了女人並不一定是多多益善,最重要的是真,還有,還有那個純,相得益彰魚水之歡的互補才是有益身心的,所以他剛才也毫不忌諱地就說出了自己和小鬧番了。 但現在許苗突然顯得主動,雖然自己明知道她的婚姻不幸福,甚至簡直就是地獄般的淒慘,可還是不願意相信她會對自己有那種別樣的情愫,無法控制地,自己內心卻硬要向那方面去想。 「我啊,好像,哦對了,在成華公園了,你呢?」 「咯咯咯咯……」 那邊只傳來許苗的笑聲。 「你不要說你正在我屁股後面哈?」 「咯咯,不過也差不多了……」 李星鑽進許苗的車第一句話就是:「大姐,所謂緣分,這算不算呢?」 「是什麼緣,又是什麼分呢?」 許苗撇他一眼。 「嘿嘿,你不要這樣看人家嘛,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哎呀……」 他的頭在一個急剎車後撞到了擋風玻璃上。 許苗又緩緩開動了,卻抑制不住笑得花枝亂顫。 「你又喝酒了,不好,你還是停下來吧,我可還沒娶老婆呢。」 李星想去拉她方向盤上的手。被許苗機靈地閃過,並拍了一下在他的手背上。 「你放心好了,今天是我心情好。酒也是喝了的,不到一兩,有個笨蛋一再地替我擋了,呵呵。」 「你怎麼能說人家是笨蛋呢?」 李星十分「嚴肅」「大姐你這樣的絕色又惠中的女子,有哪個男人扛的住不獻慇勤啊,這是對美好事物嚮往的真情體現,你可不要視一切男人為狼一樣的人啊。」 許苗又撇了他一眼,不屑道:「看不出一個小毛頭,對鑒賞一道也這麼有水準,所謂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曉得其中又是怎麼回事呢你說?要不要喝杯咖啡?」 她放緩了車速,望了眼前面上島咖啡的燈光牌。 「說老實話,我還沒有進過咖啡廳,這個『處女喝』就給你了吧。」 李星說完連忙躲閃。 可惜許苗完全無視他的無禮。 兩人靠窗而坐,讓以為要包間的李星有點失望。喝咖啡,他都照著許苗做,生怕錯了丟人現眼。 「其實,你不用都跟著我學的,喝咖啡而已,濃一點,甜一點或者苦一點,燙一點或者涼一些,各人愛好不同因人而異,包括做很多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都是,並不一定人云亦云,主要是自己的喜好,」 許苗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萬家燈火,「當然也得適度地照顧週遭人群的感受,畢竟人都是社會性的動物。」 「果然是訓話來的,呵呵,」 李星連挖了兩大勺砂糖進自己的杯子裡,「不要驚訝,如你所說,我試試自己究竟是啥喜好。」 許苗無奈地望著他,那眼神和神態,估計李星要是個三歲小兒的話,她一定是愛憐地拍拍他的頭,再捏捏小臉蛋,口中稱讚說「小傢伙真聰明,都曉得舉一反三了,長大了可不得了」「看來你不是喜歡太甜的了。」 許苗望著喝了一口咖啡便皺緊了眉頭的李星,呱呱笑起來,後來連嘴巴也不捂了。看的李星一陣心顫。 「喂,小子,」 許苗突然惡狠狠地盯著他,「大家都知道你大姐魅力無窮,你也不要做出這樣直白坦然的色迷迷樣子來強調啊,怎麼說,你在大姐眼中都只是個小屁孩的。」 「對了大姐,」 李星相當虔誠地虛心求教,「你口中的小——屁孩是怎麼界定的啊?」 許苗一愣,想想問道:「真要我說出來?」 頭伸過來低聲說,眼裡還有揶揄的神色。 李星有個不詳的預感,連忙說:「那還是不用了,不外乎是什麼『身體還沒有長開』,嗯……『毛都沒有長齊』這種解釋了。」 他話一說完就後悔不迭,以為許苗一定會勃然大怒拂袖而去了,但許苗只是稍稍紅了臉,並不生氣,還幽雅地點了點頭:「雖然從你嘴裡出來的話都這麼粗俗刺耳,不過也說到點上了,」 她然後認真地望著李星,「你就不問我今天突然打電話給你的原因嗎?」 「這不,你不是主動要交代了的嗎?」 李星又喝了口咖啡,一樣地皺緊了眉頭。 「好吧,算你智慧超群,」 許苗重新望向窗外,臉上恢復了平靜,卻多了幾許猶豫,「我當你是信任的人,所以徵詢一下你的意見。」 李星靜靜地望著她,等她繼續信任自己。 「有一個人,他很優秀,至少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也包括我。」 許苗望著他的眼睛。 李星突然有點莫名的衝動。 這都沒逃過許苗的觀察,但她還是悠悠道來:「他離婚了,因為我。」 李星突然鬆弛了下來,為自己的緊張和衝動汗顏。其實他猜測的可能中,就包括了這極端的一種,但不幸料中了,心裡又是那樣難受。須臾之間,才發現自己無能為力,只能站到弟弟,或者說一個被值得信任的人的位置上,幫眼前這個大姐分憂解難,儘管自己幾乎毫無能力。 「我很矛盾,是不是也要離婚,為他?」 許苗專注地望著李星的眼睛,幾乎讓李星都有了錯覺:我,可以幫助她做出這個決定? 第50章 想想我們會有個什麼樣的寶寶 「你剛才不是訓示我,做任何事首先是個人自己的喜好嗎?」 李星不敢和她對視,扭開眼睛。 「那些大而無當的話,只是指導思想,因事論事的時候,人都是感性動物。」 許苗平靜了下來,便泯了口咖啡,「我一直喜歡苦一點的,今天看來要加點糖了,你幫我吧。」 李星當然樂於效勞,但當他拿著勺子的時候,卻停滯了,豁然開朗起來:「大姐,我不曉得你究竟是要多少糖才會覺得合適,所以,老弟我也可能對不住你的信任了。也許,」 他重新和一直眼睛就沒有離開他的許苗對視上,「你找我來,不是為了能給你出謀劃策,幫你下一個決心,而是只想舒緩一下你的心情吧?」 許苗眼裡有了一絲笑意。 「要是我沒有說錯的話,你可能已經有了決定,只是想多一個人能提供你改變決定,或者堅定決心的理由,對嗎?」 李星試著挖了半勺砂糖,用眼睛詢問許苗是否合適,許苗只盯著他並置可否,於是李星便乾脆挖了一滿勺直接放進她的杯子,「也許現在要特甜的東西,才能喚起你的味覺——你是不是心裡還沒有確定離是不離,只是此時被我一語點醒了你這個夢中人,才發現決定早在自己的心中?」 許苗仍舊不說話,卻立刻端起自己的咖啡,攪了幾下,很不幽雅地幾口就喝光了,放下杯子,用紙巾擦擦嘴:「我收回我先前說的話,李星,你長大了,不是小屁孩了。」 接著如釋重負地把自己穩穩當當地坐舒服了才接著說,「對,我其實早有決定了,被你點醒後才知道,自己是不會離婚的。任勇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只怪當年自己太……不知深淺了,世界上很多病都是心理誘因造成的。大姐我固然不幸,他的不幸卻遠勝於我,可以說我的不幸的自討的,而他,才是最不幸的人……」 李星見許苗眼睛裡隱隱有淚光,但她還是給了李星一個淺笑,說:「方纔我終於發現,自己其實是喜歡更甜一些的咖啡,謝謝你讓我知道了自己的喜好。你知道嗎?」 她微微紅了臉,把臉伸到李星面前,「先前要是你不是在成華公園,或者別的沒有『緣分』的地方的話,我就去他那裡了。」 「第一次?」 李星脫口而出,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這一刻,許苗身上的幽香讓他沒有克制自己,放縱了自己的喜好。 許苗也不把臉收回去,只細細地打量他的眼睛,鼻子,嘴巴,最後又回到眼睛上,似乎對著李星瞳仁裡的自己在說話:「要是姐姐要個……寶寶的話,你……願意幫我嗎?」 李星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耳朵上,滾燙,火熱的耳朵幾乎要扇動起來,來確認剛才自己究竟有沒有聽錯。他貪婪地呼吸許苗身上散發出的成熟的味道,那是可以讓任何一個雄性動物都無法抗拒的一劑催「情」之香,可以顛覆人倫綱常的靈丹。但李星並沒有哪怕一絲的性YU情YU念頭,出奇地用上半身地思考問題。 他想緊緊把眼前這張臉擁進自己的懷抱,感受她內心無助的掙扎,和對自由和理想苦苦追求的哀怨,於是他輕輕問了句:「為什麼是我?」 「因為,我在你的眼睛裡才看得清自己。」 許苗的眼睛裡,那李星堅毅漂亮的臉立刻變的異常柔和了。 李星抬起雙手,想捧住眼前這張無暇的絕色,終於還是放棄了,只用右手輕輕地、緩緩地幫許苗捋了捋她因為上身前傾,額頭上掉下來的一縷青絲:「我也從你眼睛裡看見了自己,可惜那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而且他居然也有廉恥之心,自知之明,也怕褻瀆了你這樣純淨無暇的女神。」 聽了李星的話,許苗猶如情竇初開的少女,彎了彎蛾眉,專注地盯著李星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似乎想看到他心裡去,流到他血液中,淺淺地給了李星一個恫徹心扉的媚笑:「想想我們會有怎麼樣一個寶寶?」 要命了! 李星突然調皮道:「沒有經驗啊,我怕我會有失誤哦。」 「撲哧——」 許苗終於收回了自己的臉,「死去吧你。」 她還是紅了臉,「那要不要先練練啊?」 又醒悟過來,似乎自己身為姐姐的人,和眼前這個並不討厭的小傢伙說的也太多了。 見李星熱情洋溢的臉,許苗心道:犯了個錯誤。於是她從包裡拿出手機,開了機。很快就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她看了眼李星就接了:「……我臨時有事,今天就不去了……以後,以後也不去了……我知道對你可能有點殘忍……」 李星聽的有點揪心,於是起身去了洗手間。他解決了問題,還在裡面抽了根煙,也不知道自己都想到了些什麼,反正腦子裡很亂。又掏出煙準備點上的時候,手機響了。他心裡突地一跳,首先想到的就是飛燕那淒苦的眼睛。不是飛燕,卻是許苗。 李星再次坐下時,許苗盯著他的眼睛:「我還以為你找沒人的地方哭去了呢。」 這話裡的曖昧不言而喻,她自己也感覺到有些臉上發燙。很奇怪自己今天晚上幾乎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少女時代。 「哼,」 李星十分硬漢,「就算哭,眼淚也只會往心裡流的。」 和許苗對視。 許苗抵擋不住,扭開眼睛,坐臥不安,慌亂中一看手錶,居然已經十點過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第51章 難道你想殺了他 「回哪裡?」 李星不假思索地問,見許苗明顯地有些詫異,連忙打了個哈哈,「當然是我的狗窩了,呵呵……」 坐到車上,許苗好一陣都沒動,也不看李星,就在黑暗中靜坐著。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還是許苗先打破了沉默:「我以為你會想……KISSME呢……」 話沒說話,便打火發動了車子,為自己躲藏到英語裡的那個詞彙感到心跳。 「早想了,想的都渾身沒力氣了,」 李星接口說,「只是怕你咬掉我的舌頭。」 這個「舌頭」兩個字一出口,車廂裡立刻暖意昂然。兩個都幾乎能聽到對方的心跳了,對方的呼吸猶如和自己的和成了一道重奏曲,引動著心房的搏動。 但兩個人還是沒動。李星先說話了:「你說,我把嘴巴伸過來,你會給我一耳光嗎?」 「撲哧,那你為什麼不先伸過來試試?」 「哦。」 李星照辦了。 啪!雖然不是很響,還有發動機的聲音掩蓋了一些,但這個耳光也不輕。李星感覺到有點痛,但勾引出了他的一面野性。許苗的指節很長,很細,這是他早就觀察好的了。曾經無數次幻想著這雙手要是被自己握住,那樣自己會是怎樣的幸福。現在她的手終於和自己來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雖然不光彩,但那夾帶著香風的手還是讓自己獸血沸騰起來。他姿勢艱難地挺起上身,很地朝許苗撲。 許苗小聲笑著撐住了他:「我想先談——戀愛。」 李星僵住了。他幾乎暈眩起來,只有眼前這個女人能想得出這樣絕妙的招數,這比她現在就橫陳在自己面前,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是的,她才是妖精,吃人不吐骨頭的老妖精。他突然很沮喪,立刻想到了一個幾乎讓他發狂的現實問題:這樣人間的極品或許會和自己水乳交融,但卻不會以自己光明正大的妻子的身份出現。 他緩緩地坐回到座位上,心涼到了極點。突然身邊一個異動,還沒等他弄明白,左臉上感覺到了一個濕熱的唇,然後如蜻蜓點水一樣又飛開了。黑暗中,他愣愣地望向剛剛坐正的許苗,她小聲說:「這是給你聽我話的獎勵。」 然後她放下了手剎,車子緩緩動了起來。 李星站在學校門口,久久地望著許苗車子消失的方向。他想大哭一場。 初戀現在已經大變了味,和當年那個調皮可愛的小姑娘完全成了兩個人,自己可以棄之如草芥了。 飛燕貴重猛烈的愛,自己在幸福的同時也有點不堪重負。 只有和許苗剛剛發生的愛,是那樣讓自己激奮難安,又無法捕捉透徹。自己的心現在就被緊緊地揪著,患得患失…… 他在回宿舍的路上,心懷歉意地給飛燕打了個電話,可是沒有接。也許她在洗澡吧,他這樣想。 果然他還沒有回到宿舍飛燕就打回來了,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飛燕告訴了他一個足夠震驚的消息:她知道江軍在成都。 江軍?李星都幾乎快忘掉這個名字了,只是從飛燕那低沉哀傷的聲音裡,聽出她的痛恨,才想起江軍就是奪取飛燕的那個人。 李星有個不詳的預感。他折轉到學校門口,打了的去了飛燕家。 剛出浴的飛燕像隻貓一樣蜷縮在被窩裡,一臉疲倦地望著李星。李星把鑰匙放到她電視機旁邊(飛燕給了李星一把她家的鑰匙)才看見飛燕的眼淚早已經流了出來,伸著雙手讓他抱抱。 李星飛快地脫掉外面的褲子,進了她溫暖的被窩,將她緊緊地摟到懷裡。飛燕由嗚咽轉為了放聲大哭,卻是把臉深深地埋在李星的胸膛上。 李星只是說著「不要緊,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這樣毫無鹽味的話,輕撫著她的後背。 飛燕說她的一個女性朋友最近結識了一個男人,他是混社團的,中山幫,以凶狠著稱,最近也當上了XX街區的頭頭,恰好飛燕的朋友是那裡開美容院的,因為出了點事,找到了江軍擺平了,於是便和他好上了。 今天晚上本來飛燕那個朋友叫小春的,要讓飛燕過去聚聚,介紹江軍給她認識。幸好飛燕下午月事來了,肚子痛便沒有去。但小春還是在電話裡告訴了飛燕她認識的那個男人的名字。飛燕一聽,連忙問他的長相。 還在小春喋喋不休介紹的時候,飛燕就掛了電話。把自己深深地浸泡進了水裡,她又想起了自己人生中最黑暗的那一天,只有把自己一遍遍地清洗,才可以洗刷去自己身上的污點,和不乾淨。 「這麼多年,我一直想忘掉這個人,但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才明白,他的影子竟然比你還更難讓我忘記,」 飛燕仰起臉來,任李星給他擦拭眼淚,「我想迴避他,前年我剛從外面回去的時候,暗暗打探過,據說他去了上海,我想我的人生再也和他產生不了瓜葛了,可誰知道啊……」 李星很苦澀,再次抱緊了飛燕。這是個人間的悲劇,她是個最為不幸的女人,但現在自己除了抱緊她,居然一點也幫不上她。自問除了殺人放火,自己願意為飛燕做任何事,不光是愛情,更多的可能是報答她,給她不幸的人生以美好,以憧憬,讓她能更好地生活下去。但現在江軍如個鬼魅一樣又出現在了她的生活裡,她已經千瘡百孔的心該何以堪?而現在她除了希望有人站出來幫她從上消滅江軍,可能也不再需要別的幫助了,但,這是自己能做到的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但李星還是要試著努力,努力讓她恢復平靜,告訴她,至少她現在還有個人在她身邊,在她床上,而這個人就是她生命中的另一個重要的組成:「珍兒,別哭了,你說要我怎麼辦吧?」 他惡狠狠地說。突然一個激靈,這是我所想的嗎,我怎麼就說出這樣的話了? 飛燕也猛地抬起了頭,撩開自己散亂下來的長髮,熱切的眼睛愣愣地注視著他:「星,難道你想幫我殺了他?」 她輕飄飄地說出來。 第52章 你闖紅燈了 李星居然毫不猶豫地點了頭。他自己也亂了,這不是自己想要做的,自己只要想勸勸她,實在不行她可以再換一個城市,重新再來的。任何事情太過激,傷害的不只是自己,還有旁人。飛燕問的時候,他本來是要解釋自己說錯了話的,但是卻點了頭,堅定地點了頭。他不知道這叫什麼,只覺得此時自己已經不屬於自己,大腦已經管不住自己的行為和語言了。 飛燕挺起身子來,捧著他的頭,認真地親吻他,一邊流著眼淚,後來把他的頭按到自己的漲痛的胸前,她有太多東西要發洩了,太多東西充斥在自己身體裡,左衝右突,她很難受…… 「我要……」 她說。 李星就給了她。當飛燕將他那百折不撓的紅霞仙杵,拉近她汩汩流淌著AI液和血水混合物的膣道時,李星有些哽咽。自己絕對不是飛燕洩慾的工具,而是她愛的唯一歸屬,無助時唯一能停靠和躲藏的港灣。 他盡量小心地衝刺,但莖竿上鮮紅的血絲還是刺激得他難以掌控力道,他深一下淺一下地亂搗,眼看著飛燕眼角流出的淚水,卻還緊緊地夾住他的腰身,將她自己懸掛在李星身上,忘情地親吻他的額頭,鼻子,眼睛,嘴唇…… 「痛嗎,要不要輕點?」 李星終於停了下來,他也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了,但內心的卻還那樣強烈。 飛燕流著淚水使勁搖頭,放開了攀著他脖子的雙臂:「我每次月事都很難受的,可現在有你了,我就想珍惜和你的每分每秒,星,我是不是索求過度啊?」 她說話的時候,刻意收縮了幾下。 還停留在飛燕身體裡的小李星,立刻感受到了飛燕小妹妹的緊縮收放,幾乎都要被她擠出體外來了。李星連忙挺動一下:「珍兒,你給我的太多了。」 飛燕甜甜地笑了:「累了吧,讓我來好嗎?」 當兩人苦笑著揭床單的時候,飛燕手上沾著了自己身體裡的血液,嗲叫一聲說:「你闖紅燈了,不怕罰款啊?」 李星看她在折騰完後,心情似乎也開朗了,便打趣說:「是交警蠱惑我闖的,怕啥,你說是不,尊敬的人民交通警察MM?」 飛燕羞紅了臉,加上本來就沒有褪去的紅潮,更顯得似一隻熟透了的紅蘋果,她一下將被單罩到李星頭上,李星一聲尖叫,只覺得臉上有濕潤一片…… 兩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李星才先起了床,弄了點早餐吃。飛燕還在床上,蜷縮成一團,她肚子很痛。 李星以為是昨晚兩人太過放縱了的原因,飛燕說不是,她的大姨媽每次都弄的她痛不欲生。 然後李星便要去菜場買菜,飛燕說不必了,買點回來就是了,給了他一百塊。李星拒絕了,有點生氣地出去了。其實自己現在還沒有開始賺錢,飛燕的舉動是合情合理的,但自己就是還無法接受。似乎自己就是被包養的小白臉一樣難受,但,事實上,那超市的問題存在,自己多少也算是包養一族了。 下了樓,他剛把手機掏出來,準備給許苗打個電話,但許苗打過來了:「我以為你會先給我打呢,還是我……」 李星心裡一暖,打斷她:「如果我說我正準備給你打過去,你信是不信?」 「信,」 那邊的聲音很輕柔,「因為你接的太快了,我說的對吧?」 「大……」 李星有點彆扭了,「我該如何稱呼你了呢現在?」 「你自己考慮,給你三次機會,看你能不能說出我最想聽的?」 「第一個,嗯……苗苗。」 李星渾身一寒。 「撲哧……惡不噁心啦,我十八歲小姑娘啊?」 「是有點噁心……」 李星老實承認,卻仍舊被打斷了。 「你敢說我的名字噁心!」 「不是不是,」 李星連忙討饒,心想你這嗲法,還不算是十八歲小姑娘的做派啊,「是我這個噁心的人的叫法噁心,你的名字是世界上再好沒有的了,比西施貂禪不曉得好了多少倍呢,嘿嘿。」 「花言巧語,你以為我是十八歲小姑娘啊,哄我,門都沒有。第二次機會。」 李星有點要流汗了:「早知道你已經十九歲了,我就不該哄你了。」 「咯咯,算你識相。」 「叫你苗姑娘好不好,哈哈。」 「你說呢?」 「不好,那叫苗兒,唔……不好……」 「我就要叫苗兒。」 李星差點把手機沒拿住,女人,都是種什麼人啊? 兩個人親親我我地說著廢話,李星已經到了飛燕樓下不遠處的飯館。兩個人幾乎同時問對方「你在哪裡啊?」 許苗沒先回答,李星只好說在外面,和同學逛街買足球。 「那你同學都聽見你說話了,是你宿舍的吧,知道是我不,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許苗一連串的問題。 「回來?你在哪裡?」 李星嚇了一跳,又一陣驚喜。 「我馬上就到川大了,你在哪裡,不如去接你?」 「今天你很空嗎?」 李星問。 「怎麼,希望我很忙,不願意見我啊?」 許苗開始徉裝生氣了。 這麼聰明智慧的女人,在愛的面前也是這樣專橫,霸道……幼稚。李星突然有點失望,但也連忙說:「還要一會兒,剛要到體育用品店呢,是不是找了個好地方談戀愛啊?」 「小鬼頭,你以為人家像你一樣猴急啊,」 許苗笑罵,「我路過川大,順便看你起床了沒有,一起吃個午飯,你以為我專門來找你的啊,那只有改天了。」 第53章 你男朋友很硬? 李星鬆了口氣,剛才自己都在想給飛燕打好午飯,自己趕緊過去見許苗呢,但還是不死心:「苗兒,我趕緊回去,一起吃午飯吧,我想我一定能吃五碗的。」 「不要叫這個名字,你不覺得肉麻啊?還是叫大姐吧。你還是先買東西,我隨便去見一個朋友。那個蘇飛燕,她,還好嗎?」 許苗盡量把聲音放得平緩,但李星還是聽出了她話裡的猜疑,不禁有些自豪。 「她啊?」 李星腦子裡飛快地轉動,「好像要去上海還是廣州,還說要把超市讓我照看一段時間呢。」 他覺得自己這個謊言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呵呵,好啊,你也可以鍛煉鍛煉……」 晚上回到學校,宿舍裡的牲口們都一致聲討李星,說他整一個花花公子,一周有五天晚上都見不到他人,都不知道他去哪裡鬼混了,要他老實交代。李星打了一陣哈哈,掩飾過去,便和他們一起去參加周前會。 到了教室,牲口們一個都不願意跟他一起坐,他生氣一個人坐到了第一排。在上課鈴響之前,系足球隊的隊長找進來了,說校隊看中了他,讓他去先打個替補,因為有兩個中場好手馬上就要畢業了,他大有可為,前途一片光明。 蒲陽本來早早地就來到了教室,坐在中間。她認識隊長,於是跑來跟李星坐了。聽見隊長說完,她捂著嘴望著李星咕咕直笑。 李星老臉一紅,對隊長說:「你都看到了吧,我當替補會被人笑話的。再說了,要我去也要有點誠意啊,你來拉什麼皮條呢?」 隊長一拳擂在他肩膀上:「靠,整個週末就沒看見你人,人家找了你兩趟,都要放棄你了,我來當說客,你還怪我?皮條客?誰拉你啊,你值幾個錢?」 說完躲過李星的一腳。 李星轉頭去望了幾眼正坐在一堆的幾個牲口,他們都拿白眼看他,似乎是在說:我們就不把你手機好告訴他們,你能把我們怎麼樣? 李星歎了口氣,才對隊長說:「不去了,真的,我現在懶的很,體能差的不得了,要是系隊需要幫忙什麼的,我還可以考慮,校隊就免談了。」 說完拿眼睛藐視身邊的蒲陽。 蒲陽狠狠地瞪他一眼:「拽什麼拽,軟腳蝦,我沒說錯吧,現在老實承認了?」 隊長來回看了他們兩個幾眼,朝李星豎了下大拇指,就走了。 「我警告你哈,再說我軟腳蝦,當心我把你就地正法了,讓你曉得我究竟是不是軟的!」 「流氓!」 蒲陽在桌子下面踢他一腳,「當心我叫我男朋友打你。」 「喂,」 李星賊兮兮地望望周圍,探過頭去,小聲問,「你男朋友……很硬?」 蒲陽怔怔地望了他五秒鐘,騰地紅了臉,一本厚厚的書敲到了李星頭上,然後收了書回到先前的座位上去了。 李星摸著頭,眼睛跟著她的背影到了座位上,看見她立刻把臉趴到課桌上了,才發現幾乎全班的人都望著他。 他很想說自己是無辜的,是她先一再地說自己軟,還在自己面前一再地提她的男朋友是如何的對她好,自己才誠懇地問她的男朋友是不是很硬,結果自己就挨了一個爆頭。他知道這樣說是沒有用的,只是自己確實委屈啊,所以也幽怨地望了大家一眼,把頭趴到桌子上去了。 他趁機開始想心事。王芬真的和她就再見?今天一天沒給她聯繫,到現在自己還安然無恙,要是以她前段時間的性子,自己哪裡能安身的了。他有個私心,這樣也好,反正現在自己應付飛燕和許苗已經很是手忙腳亂了,再過些日子,可能就要使出分身法來了。自己也很苦的啊…… 「病啦,病了就回去休息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班主任走進來了。他敲著李星的桌面,把李星弄「醒」了。 然後李星茫然地點了下頭,就回去休息了。出教室的時候,他聽見身後有太多聲音了:切——活該你們羨慕,嫉妒。他想回頭朝裡面扳個可愛的鬼臉,正看到班主任也朝他望,他連忙「頭痛的厲害」的樣子,扶著走廊上的牆壁溜之大吉。 一個人躺在床上,他突然覺得很孤獨,開始譴責起自己來:這樣的日子就是自己的人生嗎…… 但他很快就陷入了深度的睡眠,無牽無掛,無思無絮……整整一個夜晚。 第二天很早他就醒了,立刻浮現腦海的又是飛燕,王芬,許苗幾個,他深深地吸了口起,到操場上跑步。 初春的早上,還在夜幕中,操場上很多人,但只聽的見啪啪啪的腳步聲,李星也加入了進去。一周堅持下來,他感覺到身體似乎已經有恢復如初的跡象了,很感欣慰。 每天晚上,他基本上都去超市打一圈,飛燕不知道在忙什麼,李星只見到她兩次,都是匆匆而去。李星忍住了沒有問她,但還是隱隱猜到可能是關於江軍的。他知道自己的懦弱的,這個時候沒有勇氣和膽量站出來,替飛燕解除煩惱。 儘管他將自己和飛燕換位思考,得出的結論仍舊是自己的真心及不上飛燕的十分之一,他還是無動於衷。他不是個冷血的人,所以他沉默寡言了。 王芬真的沒有再和他聯繫了,他感到一絲被戲耍的憤怒,但一周過去後,他也想開了。這又算是分手了一次吧,卻一點也沒有當年的悲痛,是自己長大了,還是王芬已經不重要,自己有更多的選擇?他說不清楚。 他給許苗打過一次電話,恰逢她在忙,匆匆掛了電話,然後就是再也沒有聯繫。他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 第54章 你還是叫我大姐吧 但這一周,他輕鬆了許多,星期六還披掛上陣,代表系隊和成大的一支足球隊來了場友誼賽。他發揮得一般,終場前有一腳助攻,和客隊握手言和了。但他還是有點失落,當時他沒想明白,直到他回到宿舍才有點醒悟:在場邊沒看到蒲陽。週末她該是回家了吧。 這天晚上,飛燕也到了超市,她沒有匆匆而去,而是再次詳細地把超市的所有經營情況都和李星交流了一遍,兩人便回到了飛燕的家。用了大約三個多小時,擬訂了一份合約,兩人都鄭重地簽了字。 李星手裡拿著協約,眼睛一直緊緊地盯著最後一款:若甲方發生傷病,而未作出合約主體財產歸屬指定,和約主體作為饋贈歸乙方全權接受。 飛燕遞一杯水給李星,她也知道李星一直在關注那自己自做主張硬加上去的一條,期望李星能說句什麼話,但李星把合約放好,接過茶杯放到茶几上,把她緊緊地擁進懷裡。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相擁,良久,誰也不說話,似乎都已經看到了對方心裡去,任何文字語言上的表達都是多餘的了。 最後還是李星先開了口:「珍兒,我不管你這幾天都在忙什麼,我也不管你怎麼對待自己,只請你履行你的諾言,四年,少一天都不行的。」 飛燕沒有回答,只是把頭一直往李星胸口上擠,恨不能擠進他的心裡去。 趁飛燕經過一番熱烈的肉搏沉沉睡去的時候,李星穿上衣服到了客廳的陽台上,撥了蒲陽的電話。但兩次都沒有接。他抽完了一根煙,正要回屋,蒲陽打過來了:「找我啥事啊,人家跟男朋友在一起呢,我已經跟他說你欺負我了?」 李星一聽這話,心上有點錐痛,但還是直奔主題:「我想請你幫個忙好嗎?」 「發生啥事了?」 蒲陽的聲音有點緊張,快速地問,然後又似乎掩飾什麼加了句,「該不是把珍兒的肚子弄大了收不了場吧,咯咯?」 李星沒心情開玩笑,然後他便把江軍的事告訴了蒲陽,看她的二哥能不能出面趕他出成都。 蒲陽卻問他:「那個江軍當年傷害的就是你的珍兒嗎?」 「不……不是我的珍兒,她是我同村的,」 李星絞盡腦汁,「其實她很可憐的……」 便把飛燕的很多情況都告訴了蒲陽,以期能得到她的同情。 「沒想到你身上的故事還蠻精彩的,她的經歷還真的曲折,好吧,我要先問問我哥……」 「請你盡快給我個信好吧,我想她可能在向極端的方向發展了……我不想發生什麼意外,你知道嗎?」 「這才像個男人,」 蒲陽說,「要是你對我也這麼用心的話,說不定你也有機會的呢,不過我有男朋友了,他對我很好……」 「行了行了,我曉得,」 李星心情舒展了一些,「你不要老是在我面前說『我真傻,我單知道不該在雪地裡……』」「去死!」 蒲陽笑了,聲音一如她從來的那樣好聽,「我不是祥林嫂,但我真的有男朋友了,他對我……別掛啊,哈哈哈……」 第二天上午,飛燕說有事,早早地起床走了。李星連忙給蒲陽打電話,蒲陽好一陣才接了:「電話費不是錢啊,這麼早就吵我,好不容易睡次懶覺?」 「嘿嘿,不好意思,我急啊,昨天給你說的事……」 「我二哥還不曉得在哪裡呢,據說昨晚喝多了,估計現在還在睡覺吧,」 蒲陽打了個哈欠,不過立刻說話也利索了,「你放心啦,他如果能搞的定,我一定求他啦,要曉得,他最疼我這個乖巧伶俐,美麗無雙的妹妹啦……」 李星心開始癢癢的了,於是試探著問道:「不曉得你乖巧伶俐在哪點的?」 「我……你又耍流氓哈,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他對……呵呵呵呵……」 李星鬱悶地掛了電話,又在床上窩了一陣,剛要起床的時候,突然心念一動,撥了許苗的電話,許苗倒是很快接了:「嘿嘿,終於想到給大姐打電話了啦?」 「這不是想你嗎,這周很忙,我想你也比較忙,你看今天是不是有空,能見面嗎?」 「不行了,我今天還要見兩個重量級的人物,對了小星,」 許苗可能在猶豫,但還是說出來了,「那天……我心情不好,所以……說了些讓你誤會的話,你還是叫我大姐吧,好嗎?」 「誤會?」 李星被重重地擊了個正著,「是不是……你答應那個人了?」 「與別人無關,真的,小星,」 許苗很認真地說,「你覺得我們如果有點什麼,是不是有點怪異啊?我想了好幾天,與其有個毫無結果的恩……戀愛,還是姐弟的,還不如給你一個恰當的空間去發展。你會有好姑娘的,而我只是個老女人了,我不想耽擱你,不管你相不相信,大姐說的是心裡話,我們還是作正常的姐姐和弟弟吧好嗎?」 李星提著電話想了一會,坦然道:「好吧,我理解你,我也不想失去你這麼優秀的一個大姐,還是撿來的,呵呵。」 「是被撞來的好不好,對了,你姐夫的工程做的不錯,昨天檢驗一了一下,各項指標都不錯……所以我打算和他長期合作,也謝謝你。」 掛了電話,許苗無力地將自己深深地窩進椅子裡,閉了眼,腦子裡儘是李星調皮的壞笑,還有那雙精彩的大眼睛…… 李星百無聊奈地回到學校,去操場上踢球,他實在不敢靜下來,太多的事讓他心煩意亂。出了一身汗,然後洗了澡,在回宿舍的路上,他碰到了章教授,就是把他英語給掛了的那位。 見章老師給他笑,李星不禁一陣莫名的興奮。當然他不是喜歡章老頭,而是想到他家裡那位波斯貓一樣光潔明淨的小蘿莉了,那小小的RU頭划動薄薄胸衣的畫面立刻跳進腦海。 「章老師好,您這是去幹嗎呢,有學生我效力的地方嗎,嘿嘿?」 李星一臉諂媚的笑。 第55章 當心哥哥打你屁股 章老頭顯然對李星影響深刻:「呵呵,就散散步,怎麼最近沒看到你來旁聽了呢?」 「是這樣的,章老師,」 李星鄭重地說,「您老不是說願意讓我到您家去開小灶嗎,這不,我正在惡補基礎知識呢,準備今晚就去叨擾你呢,不曉得您老還……」 「好好好,」 章教授一連讚了三個好字,「來吧,準時八點,補課一個小時。成績不好不要緊,關鍵是態度……」 李星提前一個小時,在宿舍裡很是躊躇滿志地打扮了一番,認真地猜度了一番當今小女生的審美觀,然後才提著幾斤蘋果上路了。 到了章教授的樓下,電話響了,居然是劉瓊秘書長的秘書兼司機陸利,他眼前立刻出現了陸利那微微有些鷹勾的鼻子。 陸利是代劉瓊打的電話,說事劉秘書長希望他能在星期三去市政府參加會議,就是作為學生代表列席「當代大學生現狀調查報告工作部署會」「有沒有紀念品拿啊?」 李星笑道。 「咯咯,」 那邊傳來陸利有些乾脆的笑聲,「老實說沒有,不過如果你向秘書長要求的話,我想一定會滿足你的……」 李星更壞了:「要是我要求過分的話,會不會打屁股啊,哈哈……」 「那你可以盡量試一試,呵呵,我想打……屁股可能不會,但罰站是少不了的了,呵呵……」 約好時間,地點,陸利說她會來接他的,然後兩人才收了線。 李星開始YY:罰站?是罰我站呢,還是罰弟弟站喲……我實在是太壞了。 突然背上被人拍了一下,轉身一看,一個小姑娘笑著跑開了,站在一丈開外還有一個小蘿莉。章教授的孫女。 李星的心突突地狂跳起來:「你叫啥名字?你爺爺在家嗎?」 「十三分,哈哈哈哈……」 小蘿莉捂著小嘴笑的前俯後仰,和她同伴互相拍肩大笑。 李星雖然老羞成怒,但也不至於就下不了台,也許這樣的融洽氛圍正是他所希望的呢。望著兩隻小羊羔那緊繃繃的細腿,他咕嚕吞了口唾沫,然後惡狠狠地道:「再笑,當心哥哥打你屁股!」 不是很明亮的教工樓下,狼性的李星嗓子干的不行。但對面兩個小姑娘,實在無法看的真切,他急的哦。 「切,嚇唬誰呢?」 小蘿莉挺了挺胸,叉著腰,「剛才還不是被我們偷襲了,也沒見你能耐呀,咯咯……」 李星忽然有點失望,自己為之而興奮躁動的小蘿莉,卻原來是個毫不懂風情的小女孩,這,還是自己下不了手的。 他想到這裡,朝另外一個一直不做聲,只含笑羞澀地望著他的小姑娘望了一眼,說了句「小屁孩一個,不跟你們說了,我去找你爺爺補課呢,這學期,起碼也要拿個三十一才像話啊」就擰著蘋果往樓上跑。 兩個小姑娘也跟了上來,但李星從良了,不再招惹她們。 章教授已經恭候了好一會了,他是個嚴謹的人,早已經將基本資料類的書籍擺好在了飯廳桌上,甚至還替李星這個開小灶的學生準備好了一杯清茶。 小蘿莉拉著她同伴還笑嘻嘻地要來圍觀,被她爺爺章老頭呵斥進了她自己的房間。章教授跟進去,佈置了一番功課才出來。 李星連忙收了他肆虐著未關嚴的門縫裡春色的,略顯癡呆的眼神,趕緊正襟危坐,但內心卻狂跳不止。因為他剛才無意之間,居然逮到了小蘿莉在她爺爺轉身出房間的時候,將手中的外套丟床上,迅速地撩起線衣下擺,要從頭上脫下來,但,線衣帶起了她貼身的粉紅棉,一直到了她腋窩下,於是,一件極短的白色小抹胸躍然於李星的眼簾裡。 小李星呼地就醒轉了過來,不安分地在下面開始蠢蠢欲動。但李星顧不得了,伸長了脖子,等待那小抹胸也連帶被小蘿莉拉起來。果然,在小蘿莉一陣用力的撕扯罩在頭上的線衣的時候,小抹胸漸漸一分一分地向上攀升,攀升。 就在李星的小心肝都跳到嗓子上來了,側面看起來,小蘿莉那兩團微微隆起的雪白肉團開始露出了三分之一有多的時候,李星看見一隻手探到了那就要脫穎而出的胸前,一把拉住了還在繼續攀升的小抹胸,及時地攔截住了那催人血噴的兩小點。 李星那個急啊,但已經無法挽救了,這電光石火之間,章教授的身子出現在了門口。李星收斂身心,開始聽課,但眼前總是漂忽著那微微隆起的兩塊小肉團,遺憾之餘,他開始對那個壞了他好事的羞澀小姑娘多了幾分期望。等下,一定要細細打量一番…… 「李星同學,你似乎心不在焉啊?」 章教授敲著桌子。 李星啥人,他立刻急中生智:「老師,請您再淺顯一點好嗎?學生我……實在是程度太低了點啊……」 章教授苦笑。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關鍵是我們的李星同學的心根本就不在英語上,早飛進了那小蘿莉的小閨房,和那兩隻小綿羊共處一室去了。 不得不離開了,儘管往後這樣的日子可以很長久的,但李星還是很捨不得這樣就離開。他依依不捨地和章教授侃了一會兒,見章教授一連端了三次茶杯卻不喝茶,猛然醒悟這叫「端茶送客」朝那微微掩上的閨房望了一眼,他起身告別。 他作了最後的努力,將要出門的時候,他高聲道謝:「多謝教授不辭辛勞,學生感激不盡,回去後定當勵精圖治……」 「行啦行啦,」 章教授受不了他,「我看你這水平和我家小巒都比不了,實在是……哎。」 老教授都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形容這個學生的外語短路了。 就在此時,客廳的光線一亮,那小閨房打開了,出來兩個半大的丫頭。 李星立刻呆了。 第56章 小蘿莉更衣 小蘿莉在這樣柔和的燈光下,那張絕色的臉蛋增添了幾分狐媚,妖艷,又是那樣純淨。她只批著一件毛線的粉紅披肩,一尺有餘的烏黑飄逸的長髮隨意地批在肩頭,垂到前胸。薄薄的粉紅純棉,緊貼在她柔若無骨的身上,胸前微微隆起的地方,和那僅僅一握的蜂腰對比著刺激李星的眼球。尤其是那兩隻修長的長腿交叉處,菱角分明地勾勒出三角地帶的神秘…… 李星突然發現小蘿莉的眼神,居然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還微微挺了挺小荷才露尖尖腳的胸PU。李星像被抓了現場的偷窺賊一樣,騰地紅了臉,連忙扭開目光,他一下子又呆了。 小蘿莉身邊那穿著束腰太空服的羞澀小姑娘,紅紅的臉,小小的嘴,飛快地瞟了眼直著眼睛的李星,便對章教授說:「爺爺,我也要回去了。」 然後脆生生地朝衛生間喊了聲「奶奶,走啦」更紅了臉和小蘿莉意味深長地對視了一眼,便朝李星身邊跑過來。那緊繃在牛仔褲裡纖細的腿腳,蹦蹦跳跳,彈力十足。 章教授是老實人,對此間微妙的氣氛一點也不覺察,還負責任地關照道:「李星,林寧家是三號樓的,你順路送一下林寧好吧。」 李星忘了回答,連忙用眼睛去詢問林寧。 已經來到李星跟前的林寧,敵突然一改剛才羞澀的姿態,背著手,仰頭調皮地望著李星的眼睛質問道:「十三分,怎麼,不願意啊?」 刺激,異樣的刺激!李星渾身被一個激靈搞的獸血立刻洶湧起來,望著眼前這個齊耳短髮的精靈,他難得地羞愧了:我居然對這樣天真爛漫的花朵起了之心,吾不是人也! 刺激一般都是接踵而來的,站在自己香閨門前的小蘿莉突然又火上澆油:「十三分,一定要安全送到家——哦。」 在終於回過神來的章教授的呵斥之下,兩個小丫頭連忙各奔東西。 章教授很歉意地朝李星笑笑,然後鄭重地道:「我也只是無意中透露了你十三分的成績的,莫怪。重要的是,希望你能知恥而後勇,腦子笨不要緊,關鍵是個態度……」 李星丟盔棄甲落荒而逃,直到下了四樓,他跟在一路笑的像偷到小雞的黃鼠狼一樣的林寧屁股後面,一聲也不好意思吭。我李星腦子笨麼?可在這樣權威的老學者金口一開後,似乎也就定性了。 他欲哭無淚啊。 「十三分,你叫李星是吧?」 林寧恢復了她文靜羞澀的一面,背著手,一顛一顛地走在李星前面,還不時回轉身背著走路,昏暗的路燈下,她嬌小健美的半大小身體,更顯出了幾分朦朧的誘惑之美,「我不叫你十三分了,是章巒讓我這麼叫你的,咯咯咯……」 她還是不能忍住笑。 「林寧是吧,你們上幾年級啦?」 李星不想在那個問題上糾纏,問出一個自己最關心的話題。 「你猜。」 她退回來和李星並肩走,並偏了頭望了眼李星,就像多年的熟人。 「三年級?」 李星當然開玩笑了,見林寧如此自若地和自己相處,他心下暖暖的,似乎林寧幻化作了自己的妹妹一般親近。 「當我小孩子呢?」 林寧雙腳併攏,朝前一跳,意料中的,她落地後搖搖欲倒。 李星當然及時地扶住了她,很純潔地,沒有藉機佔便宜,拉住了她的手臂。小丫頭身上居然散發出一陣淡淡的幽香,如初春早季的花蕾的芬芳。 哪知道林寧並不立刻站直身體,賴在李星手裡,黑暗中一雙明亮的眼睛望著李星,突然問:「你有女朋友了吧?」 李星沒有立刻回答,只用力將她提直了身體,等她站穩了才問:「林寧,你十三歲有了嗎?」 「十三分有了,咯咯……」 她見李星暴跳著就要來抓自己,趕緊撒下一路銀鈴般的笑聲跑了。 李星並沒有去追,只憨笑著看著她緊繃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當年和王芬也就在這個年齡吧。 手機響了,是蒲陽,他這才想起拜託蒲陽的事來。 蒲陽首先就是把他一頓臭罵,才說她已經到了學校,問李星是不是要請她吃飯。 李星一聽這話,還不就是事情搞的差不多了?連忙一口答應。 等李星接好電話,才發現跑到前面去的林寧還在路邊等著他。 此時她正望著一對學生情侶從她跟前走過,望見李星將手機放回褲袋裡,她笑問:「我要你的手機號碼行嗎?」 李星從她純淨明媚的眼睛裡,看到了一些信任,便說:「好吧,但你可別沒事亂打哦,費用很貴的,呵呵……」 看著林寧一路念叨著自己的手機號碼走進3號教工樓,李星突然覺得自己的內心十分溫馨,一種羽翼,能給予自己關愛的人以保護的成就感。 在他一路小跑著衝向校門口去見蒲陽的路上,他還在為自己先前那的思想愧疚。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一個?」 在見面後一起往校門口走的時候,蒲陽首先出了這個老套的問題。 「先聽壞消息吧,好的留在後面。」 「從你選擇的問題可以看出,你是個不專一的人,喜新厭舊,始亂終棄。」 蒲陽說。 「這是啥邏輯,哪個混蛋的理論?」 李星幾乎要暴跳起來,不過心裡卻是服氣得很,自己不就正是這樣的人嗎? 「你管哪個的理論,反正我算是把你看透了。」 「好好好,我承認好了吧,你先把壞消息告訴我,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 「壞消息就是,對方要錢才離開成都,」 「多少錢?」 「三十萬。」 蒲陽很平靜地報出這個數目來。 李星當即就跳了起來:「那他去搶好了。」 說完就啞火了。 「好消息不聽啦?」 蒲陽偏頭看他。 「該不是你幫我給吧?」 李星愁眉苦臉地開了個玩笑。 「要是我幫你出了的話,你怎麼報答我?」 「真的?」 李星本來是無心之言,見蒲陽的口氣似乎並不是開玩笑。但他畢竟不是小孩子,蒲陽怎麼可能會替他出這麼多錢,一定是她哥以強勢壓對方了,或者就直接是威脅了江軍本人。 「不要高興得太早了,說出你願意付出的代價吧。」 這時候兩人正好走過飛燕超市,她朝裡面張望著,問李星,「就是那個收銀小妞?雖然水靈,但也很普通嘛。」 第57章 秘書長的茶水 奶?」 「姑奶奶?我有那麼老嗎?」 蒲陽不高興了。 但李星看她一臉的輕鬆,心下也明白了許多,但還是裝出焦急的樣子,苦著臉賠不是:「你哪裡老了,只不過是我對你的尊稱嘛,你對我的關照就像奶奶對自己的孫子一樣,說真的,我對你的景仰猶如……」 「少噁心了,」 蒲陽臉都紅未了,拉了拉衣領,「先說,今天請我吃什麼?」 「長輩在上,還不是你一句話,我就是賣身也得給你操辦啊。」 「哎,」 蒲陽很惋惜地望著他,「看來你用情不專還只是初級劣根,骨子裡的溜鬚拍馬阿諛奉承簡直就是要讓人作嘔。」 說著還作出要嘔吐的樣子。 肯德基裡,李星已是春風滿面,不住地請示蒲陽,需要點什麼,儘管吩咐,無不照辦。因為蒲陽已經告訴他,她二哥「蒲扇」就在去年還疏通了關係幫過江軍現在的老大,所以現在是人家還人情的時候了。江軍現在已經離開了成都,究竟是以什麼的方式離開了,是人家內部的事,就是蒲扇也不知道。 吃了肯德基出來,天色已經不早了,於是兩人又同路回校,回宿舍拿了書去開周前會。幾乎是很默契地,兩個人都早早地到了教室,一個人還沒有。 李星自然地就要跟蒲陽坐到一起,結果蒲陽很礙難地讓他還是坐前一排好了。李星心裡暖暖地,見蒲陽紅著臉拒絕,也就乖乖地照辦了。一時間兩人都沉默無語了,氣氛相當的怪異,曖昧。 「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 李星詭秘地望了望前後兩道門。 蒲陽見他那作賊的樣子,似乎是怕他問出什麼過分的話來,趕緊說:「你不要耍流氓哈,我警告你。」 李星立刻相當冤枉地反問:「看你說的,啥叫耍流氓,我是耍流氓的人嗎?」 「如果連你都不是,就沒有人耍流氓了。」 蒲陽哈哈大笑。 李星做出一個怪可愛的表情,表示不可理喻,然後一本正經地問:「你多次幫我,難道你男朋友都不曉得啊,他會不會吃醋呢?」 「恩……會嗎?」 蒲陽有一絲慌亂,卻很快鎮定下來,做出很奇怪的表情,「難道還會有人懷疑我能跟你——這樣的人不清不白嗎?」 李星氣苦,卻毫無辦法。 「咳咳,早啊,你們!」 班長進來了,不陰不陽地望著他們兩個,一屁股坐到李星身邊,「早戀可不好啊。」 「拜託你成熟一點好不好,我們都成人了,法律上我們都是可以獨立負刑事責任的人了,還早戀呢。」 李星說。 啪,他背上挨了蒲陽一書:「你先要撇清一個事實,這裡根本就沒有早戀晚戀的。」 李星和班長都一齊直愣愣地望著蒲陽。 周前會後,李星第二節可不上了,溜出來,到超市去等飛燕。 晚上九點過去了,飛燕才匆匆趕來,立刻招集店裡的三個人開了個小會。她首先感謝大家一直以來工作的兢兢業業,盡職盡責,肯定了大家的工作,然後才宣佈這個店以後就屬於李星了,希望大家能繼續跟著李星把超市進行下去。 因為近段時間以來,大家都對李星接手超市有了心理準備,所以飛燕的宣佈後,都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意外,分別表示能繼續跟著李星。 李星雖然平時油嘴滑舌慣了,但現在卻有些緊張起來。他在飛燕鼓勵的眼光中開始發言了:「現在和大家已經很熟了,那些一板一眼的話我也就不說了,怎麼說我也還是個學生,一句話,你們以前怎麼幹的,現在也怎麼幹就行了。實在有不好決定的事,打我電話,而且我基本上每天都會過來的。如果我確實是在上課的話,你們可以先徵詢一下飛燕的意見,可以吧?」 他簡直說不下去了,所以把話頭轉到飛燕身上。 飛燕當然點頭同意的。 「對了,」 李星又想到一點,「如果你們有什麼個人要求要跟我提的話,隨時都可以,比如漲工資啊什麼的,呵呵……」 星期三,他逃課了。 當他在校門口上了陸利的車後,才想起上午還有章教授的課。 到了市政府第三會議室後,會議還沒有召開。陸利讓他坐到會議室邊上的一張椅子上,還給他泡了一杯茶,便讓他稍等。 會議是由劉瓊主持的,與會的還來了一位分管教育的副市長。會議的主旨就是希望這次的當代大學生狀況調查能盡量以事實說話,並且以不公開的形式進行等等。 直到三個小時的會議結束,李星一句話都沒能說,早先打好的腹稿都化作了劉瓊介紹他的時候,他的一個微笑點頭。 他十分鬱悶地衝進了衛生間,釋放三個小時憋著的尿。他發誓,自己絕對不會進政府機關工作,這樣枯燥無趣的工作不出一年就會把他給悶死的。 電話響了,是陸利,問他去哪裡了,怎麼一散會就不見了人影,劉秘書長在辦公室等他呢。 劉瓊在會上的表現,還是很讓李星欽佩的,至少自己現在是做不到她那樣的游刃有餘,而在一群大男人中間,她顯得是那樣的突兀,那樣的出眾和靚麗。 當李星被陸利領著進了劉瓊的辦公室後,一番寒暄後,她就到了外間,關上了門。 劉瓊只是很禮貌地、適合身份和地位地望了他幾眼,然後端了杯茶饒過大辦公桌來到李星跟前,笑問道:「小陸告訴我說,你希望得到紀念品?」 李星儘管心裡正在YY眼前這個女強人,但也不敢太隨意和放肆,他連忙站起來。突兀的舉動,太近了,居然將毫無防備的劉瓊逼的退了一步,手中的茶水顛了出來。 第58章 秘書長夾腿 劉瓊因為有一雙勻稱的腿,所以她習慣穿套裝,小西服帶齊膝中裙。今天穿的是淡灰色裙子,配著灰黑色的長統襪。 茶水不可避免地撒到了她的裙子前襟上,讓她急切間驚呼了一聲。 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的外間,陸利正在看報表。頂頭上司的驚呼聲當然沒有逃過她的耳朵,她立刻站了起來,側而傾聽,似乎有李星一迭的告罪聲音。陸利嘴角微微一扯,又坐下了,面含笑意搖了搖頭。 灰色的裙子沾上水後,是一片明顯的濕痕跡。 儘管李星為自己的冒失,說了不少道歉的話,但劉瓊似乎並不在意,轉身保持著幽雅,藏到了她辦公桌後面坐下,一切尷尬都遮住了。但她心裡是不平靜的:眼前這個漂亮的小伙子摸過自己的小腿,逮過自己的手,現在又潑了自己茶水,不是人為難道是天意? 看李星侷促不安的神色,劉難瓊原諒了他,大方地笑道:「小李,坐吧,沒事,你的毛手毛腳,我已經習慣了。」 說完率先笑起來,直到李星也擠出傻笑,她才接著說:「說吧,你想要什麼紀念品,耽誤了你學習,應當補償一下的,呵呵。」 氣氛緩和了,李星重新坐下,鎮定以後,發揮也就正常了:「秘書長,你日理萬機之下,還親自花時間接待小李,黨的好幹部如此親民的好形象,這就是最好的紀念品呀。」 「貧嘴。」 劉瓊難得地微紅了臉,眼角的魚尾紋也悄悄爬上久經歲月的臉龐,卻並不顯出她的蒼老,反而增添了幾分真實的韻味。她精明的眼睛在李星臉上飄忽不定,「這樣吧,我送你兩張譚詠麟成都演唱會的票,位置很好,和你女朋友一起去看看吧,如何?」 說真的,李星雖然也喜歡一些影視歌明星,但不至於到成迷的地步,更不消說去那鬧哄哄一片混亂的演唱會現場了。不過他心裡已經有了送票的對象,於是千恩萬謝地拿了票。劉瓊很小心地沒有讓李星逮住她的手,但在李星坐回椅子後,她似乎又有些失落,同時,身上某處也起了一絲變化。 她慌亂了,心緒開始不寧起來,將兩腿合併攏後,那感覺卻異常強烈起來,似乎面頰也開始燙熱。 李星揣好門票,抬眼望去,居然發現尊敬的劉秘書長大人,面紅耳赤惴惴不安手腳無措的樣子,一時思想短路了:難道她給票是假意的,而自己卻當真了? 劉瓊無法原諒自己突如其來的春潮,瞟了眼傻愣愣的李星,站起身來,背著身走到身後的書架前,開始假意找資料,一邊問李星,家是哪裡,家人有哪些人等等。 當李星終於走出她辦公室後,劉瓊立刻回到椅子上,癱軟無力,臀下冰冷一片。她異常羞愧地將手指從裙子下面伸進去一探,膩滑濕潤。這是從來沒有過的,這麼多,就是她年輕的時候,也絕對不似這般洶湧。 難道自己隨著地位的增升,對少年人更迷戀了? 她身邊太多高級男同僚,都或多或少有情FU或者作風不檢點,但自己身為女人,這一個禁忌一直都沒敢衝破。細細想來,當李星這個漂亮健碩又幽默風趣的青年出現在自己面前後,她的工作和生活開始輕快起來了,難道自己一直強壓在內心深處的某種冒險精神,現在突然被這個青年撥弄了一下,決堤了? 不行,絕對不行,自己的仕途還一片光明,而自己又是一個熱中於權利的女人,絕對不能因為一個英俊的大學生而毀於一旦。她抓起桌上的手機,找到李星的號碼,但努力再三,還是沒能按下刪除確定鍵,她頹然軟倒在椅子靠背上,輕輕地顫慄起來…… 這天晚上,李星下了自習,正在超市盤帳的時候,林寧打來了電話。他猶豫著,終於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燥熱,回到學校,在校園足球場上見到了林寧和小蘿莉章巒。他把兩張譚詠粼演唱會的門票給了她們。 「以後,我們叫你大哥好不好?」 林寧緊拽著門票,羞澀地問李星。 還沒等李星開口,小蘿莉說話了:「我不叫,要叫你一個人叫。」 然後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懷疑地望著李星,「你可要當心,這個人可不是好人呢,你平時不是精靈的嗎,一張門票就把你俘虜了?」 李星氣急敗壞:「票還我!」 「才不呢,送出來的東西還有收回去的道理啊?」 章巒輕快地朝後跳開,嬌瘦細長的身子,像條美女蛇一樣扭動一下,就躲開了李星虛空的一抓。 她的韌性如此強大? 李星的思想立刻不純潔了,飛了好遠,直到口水都快出來了,才趕緊回答眼巴巴望著他的林寧的問題:「還是不要了吧,說老實話,我可是有壞心思的,嘿嘿。」 「才不信你呢?」 林寧作了個可愛的鬼臉,「大凡標榜自己是壞人的,其實都是心地善良的人,至少算是有賊心沒賊膽之輩而已。」 李星驚詫於這樣年紀的小姑娘就有這樣的見解了,於是拚命要將心中不純潔的思想剔除,卻怎麼也辦不到。 於是他拗不過自己的思想,決定勉為其難制定一個「雙飛燕養成計劃」一個內斂羞怯,一個大膽妖媚,大被同眠之時,該是如何的冰火二重天的極品享受啊! 「林寧,你看啊,」 小蘿莉走近了李星,「你看他這副嘴臉,不曉得正在心裡想啥齷齪事呢,我看你是羊入虎口不自知啦。」 李星沒想到這小蘿莉的觀察力是如此的深邃透徹,倒少了自己假惺惺裝老實人了,於是「惡毒」地借題發揮:「都說啥呢,對你們這樣身體都還沒有長開的小孩子,我能有啥齷齪念頭?我對兒童可沒興趣。」 說完用眼睛在兩人身上瞟來瞟去。 第59章 難受死你 林寧泯著嘴,微笑著不說話,眼睛卻抵擋不住大哥別有用心的巡視,微微紅了臉,扭頭望著小蘿莉。 小蘿莉當然也不是吃素的,見他眼睛不住地搜刮她倆的胸、腿,立刻明白他的「險惡」用心了。但她就是不服氣,明知道上當也不在乎,摸著自己緊繃滾圓的和渾圓挺翹的小屁股,挺了挺胸,大眼睛放射出和她年齡不相稱的媚光,挑釁道:「你瞧瞧,你都瞧瞧,不怕你苟活了近二十年,這樣魔鬼的身材你見過了幾個呢?是不是熱血開始沸騰了,鼻孔發燙了,心跳加快了,口水要流了,某……處……哈哈哈……」 隨著小蘿莉要命的盤點,李星管不住二弟,它應和著小蘿莉的詰問,點著頭翻身站了起來,讒著臉對著無法抗拒的小蘿莉嚥著口水。 李星見兩個小丫頭的眼睛都一齊望過來,連忙醒悟,趕緊微微欠身以掩飾那不爭氣的帳篷丟人現眼。不過他沒有失去理智,也很鬱悶地問:「章巒,我們年歲相差無幾,可你們現在怎麼和我們那時卻有天壤之別啦,我估計你們的心理年齡都不小於我們了吧?」 見小蘿莉對他的腰部以下指指點點,又湊到林寧耳邊去小聲嘀咕,然後兩人都呱呱地笑起來。 對這兩個才十四歲上初中二真年級的小丫頭,李星儘管有些齷齪的、迫不及待的念想,但他還是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的。但「雙飛燕養成計劃」也不能等到瓜熟蒂落才去採擷的,一定要有一個合適的契機,曖昧的氛圍,才可以去珍惜這天賜的良機。 接下來,他隔三岔五地接到她們的電話,請她們吃點零食,買點小禮物送送,也不急於求成,倒是道貌岸然地以大哥的身份自居,還因為和飛燕在一起的原因,脫不開身,於是婉拒了她們幾次約會,以表明自己的心地純潔,對她們是愛護,而不是本著覬覦之心的愛戀。 效果當然是好的,再見時,就連小蘿莉看他的眼神,都不全是戲謔、嘲笑了,漸漸地生出了些迷惘的幽思。林寧更是可以偷偷地長時間觀察他,那恬靜的眼睛裡總是閃著精光和笑意。尤其是喜歡安靜地看著章巒總是和李星找茬。 李星總是時不時來一句故意奚落章巒的話,而章巒當然不依不饒了,奮起反擊。甚至有一個陽春三月的星期天,三人在府河邊遊玩的時候,章巒被李星的一句「你就是沒林寧發育得好」給氣壞了,硬要叫李星用手去握握,看究竟是她倆哪個的大。 望著一向安靜乖巧的林寧都挺了挺胸,任君評判的樣子,李星激動的幾乎咬破了嘴唇。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他哪裡敢呀,心裡滴著血呻吟道:「你們當我什麼人呢,啊?再說我如果真欺負了你們,我還是人嗎我,你們也太看低我了吧?」 他做出的是很嚴肅的樣子,見那兩人都愣了,還不忘加了句:「以後玩笑可別開過頭了哦,讓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們那……啥啥啥呢。」 「是吧?」 林寧拍一下在章巒手臂上,「我說玩過頭了吧,我認的大哥可不是你想像的那種人呢。」 說完,眼神感激地望著衣冠的李星。 李星心尖上的血狂噴,那羞愧,玩弄心計對付兩個涉世未深小姑娘的無恥,幾乎讓他當場要坦白自己的計劃了。 章巒兀是不信,突然指著不能言語的李星的襠部對林寧說:「看,只有你才相信他的花言巧語。」 隨著她的指頭,李星和林寧都一齊望去,牛仔褲拉鏈的地方高出旁邊一大截,明顯一大團物件正不安分地在裡面掙扎。 林寧本就粉紅的臉,更是紅透到了耳根後。她立刻轉了身,用腳蹬章巒,還敏感地觀察周圍稀稀落落遊人的反應。 李星情急之下,反倒鎮定了,他咳嗽一聲凜然道:「有啥奇怪的,它本來就這樣,我也沒有法子的。」 用眼睛輕蔑地注視章巒。 章巒更強悍了,緋紅著臉揶揄道:「得了吧你,你問問你妹妹好了,你那地方平時都啥狀況,以為我們沒有觀察過啊,哎呀……你個死林寧害臊了……」 她被幾乎無地自容的林寧掐了一下。 天,你快黑下來吧,我要化狼啦! 李星忍住一口鮮血:「切,就算是它有反應了,那也太正常了。試想我一個青春年少,血氣方剛的小伙子,被你們兩個這樣漂亮的女孩子逗弄,不反應的話,只能說明我有病呢。」 見章巒又紅著臉望了眼他二弟的居所,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那你說,你現在還能保持平常心態,身體一點反應也沒有,哼?」 說完,眼神變的YIN蕩起來。 「不跟你們說了。」 林寧終於熬不住了,小跑著去了前面。 小蘿莉承受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大,她媚笑著走近李星,毫不示弱地輕聲道:「反應了又怎麼樣,你能吃了我呀,難受死你,哈哈……」 帶著一股處女的嫩嫩幽香,跑上去追林寧了。 李星望著妖精一樣跑掉的章巒,久久說不出話來,最後猛地吸了口險些就要掉地上的口水,也樂呵呵地追上去。 王芬再也沒聯繫了,儘管李星做出無所謂的樣子,但他心裡的痛楚只有自己知道。自己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而如今的她也可能好不了哪裡去,可李星就是懷念和她初中時愛戀時的那種朦朧美。其實,拒絕一個主動要跟你的女孩子,實在是天理不容的。所以李星也有幾次想去主動找她,無奈身邊如今鶯鶯燕燕好幾個,實在沒時間。 第60章 我那個來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開始淡忘她的時候,接到了她的電話,是從德陽打過來的。原來她的工作單位,也就是保送她來念大專的金礦改制了。對於像她這樣的保送人員,新的股份制公司扯皮,不想認帳,從年初一直討論到五月一日勞動節,都沒有一個定論,於是王芬聽從了其父親的意見,休學回去,先到礦上上班,一邊準備函授或者成人教育文憑。 「幹嗎不先告訴我呢,我還以為你從此又不理我了呢?」 李星天高皇帝遠,說話也大可以溫情起來,將自己先置於受傷的弱勢地位。 「李星,我問你,你……」 王芬在那邊似乎認真起來,「真的愛過我嗎?」 李星一愣,可不敢貿然回答,其實他自己也給不出答案的:「呵呵,怎麼啦,你們女生都愛關心這個問題……」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不迭。果然王芬逮住了關鍵:「你真有別的女朋友了?呵,你放心,我不會吃醋的,也沒有資格吃醋了。也許我們本來就是兩條永遠無法相交的平行線吧,只是離的很近,可以隔岸相望,卻看的見摸不著……」 「王芬,你不要誤會,」 李題星急切道,「出什麼事了嗎?工作,還是家人?」 王芬猶豫了一下才開口:「我處了個朋友。」 然後等李星的反應。 李星沒反應,心尖的刺痛並沒有讓他失去方寸,沉默了幾秒鐘:「多久了,他對你怎麼樣,好嗎?」 李星的沉默顯然是王芬期望的,又聽見他關心自己,雖然並沒有痛哭嘶吼,但那柔柔的溫情溢於言表。她感覺到自己的眼眶濕潤了,哽咽著說:「其實,這麼些人我也處過幾個的,是我對不起你,但,始終只有你能在我心目中長在。我知道你喜歡我的狂野,卻不喜歡我的不定性。我骨子裡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我知道,這是本性,所以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會和你共度一生,對不起……」 接完電話後,李星坐在超市的角落裡,長達一個多小時硬是一動也沒有動。店裡三個職員也不敢去打攪他,他們心目中一向嬉皮笑臉隨和的小李老闆,突然之間似乎長大了幾歲。當他站起身來後,走到小芳的收銀台前,對緊張的小芳說:「小芳,今天你們下班後,一起去吃點消夜吧,我就不陪你們了。五一節當然不能放假了,不過領雙倍工資,這個,」 他從衣袋裡掏出三個紅包來,放到收銀台上,「是你們的獎金,辛苦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出了超市,他給飛燕打了個電話。飛燕昨天就去上海了,作為中介,她介紹了一批北川山茶給上海的一個客戶,估計要好幾天才能回來的。 剛掛了電話,張衡又打過來了,他說今晚生日,請他賞光過去慶賀一下。李星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自從上次的事後,兩人隔三岔五的有電話聯繫,還一起去唱了次卡拉OK。李星經受住了誘惑,終於還是沒有和張衡同流合污,但在包間裡看著身邊沙發角落裡的張衡,摟著個出台小姐胡搞瞎摸的,頗有些後悔。 他正想著如何給張衡的母親買禮品,一個讓他半晌不敢接的電話來了,是劉瓊。 「李星小李……嗎?」 劉瓊本人的聲音,估計是她想加上「同學」兩個字的,不知道啥原因省去了,「現在接電話方便吧?」 李星腿都有點軟了,難道有啥秘密的事要談?列席了次高級會議,難道自己就成了省內所有高校的內奸了? 「你沒有回家啊,呵呵,不知道你五一節有沒有空啊?」 劉瓊秘書長此時居然有了些汗水滲出背心,「是這樣的,」 她幾乎說不下去了,「我和小陸五一節要去眉山,想照些照片,所以……問問你,有沒有空閒?」 劉瓊說到這裡,覺得手掌中已經濕淋淋的了。她不自覺地夾住了腿,一道觸電一樣的舒麻從小腹擴散開來。她有點想大哭一場的衝動,是沉淪還是墮落? 約好五月二號,兩人都心照不宣、急急地掛了電話。 劉瓊開始後悔了,自己這樣勉強的說辭,任誰都會胡思亂想,而這個李星,絕對是個鬼精的人。也許,藏在不言而喻中的情事,更具韻味吧,她想。卻不知道自己這個人老珠黃之年的女人,這個李星會不會退縮…… 李星當然不會退縮了,但卻不敢肯定劉瓊的準確意圖,所以不敢造次。對自己表面上的魅力,他還是很清楚的,但作為一個位高權重的省府市秘書長,要找小白臉還能輪的上自己? 說真的,李星一方面對劉瓊保養極好的身材,和她那渾身散發的精明強勢氣質所傾倒,但更主要的還是看中了她手中的權利。從接受飛燕超市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自己的前路的走向,劉瓊四十左右的年輕,仕途還一片坦蕩,終有一天,她會成為自己商途上的極大助力的。 放下劉瓊的事,他挖空心思開始為張衡母親的生日禮物犯愁。一個丈夫常年不在身邊的中年婦女,一個孝順卻不甚省心的兒子的母親,該送什麼好呢? 李星擰著禮品,看看時間還早,便給大表姐打電話。可惜始終沒接,剛把手機放回衣袋,小蘿莉章巒的電話來了。 她說:「十三分,我好想出去玩啊,天氣這麼好,我最喜歡爬山了,可惜啊。」 章巒的父母都在國外闖,她和她爺爺奶奶生活了快三年了,隔代的祖孫,時代又發展如此之快,正值青叛逆春期,可想她平時的鬱悶了。李星也猜得到她大膽的蘿莉性格也該是這樣形成的,於是他笑問:「為啥可惜啊,約上三五個同學,去爬唄。」 蘿莉一句話直接砸過來:「我那個來了啊,腰酸腿疼,怎麼爬呀?」 李星嚥了口口水,沙啞著嗓子,明知故問:「腰酸腿疼?啥子來了把你嚇成這樣?」 第61章 兄弟的母親 「死十三分,死十三點,」 小蘿莉在那邊生氣了,大聲尖叫起來,「我猶豫了一個中午,才好心好意把這樣震撼的秘密隱私告訴你,你居然給我裝瘋賣傻,我恨死你啦!」 李星雖然鼓膜遭受著強烈的刺激,但還是相當感動的。小蘿莉雖然一直都和他不對卯的姿態,憑著他多她幾年的閱歷,還是早就能感覺得出她對自己的依戀。和那樣刻板老古董的爺爺生活,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父輩兄長,缺少適當異性關懷的青春期少女,將自己作為可以隨意笑鬧的朋友和兄長,這份信任是難能可貴的,也是值得珍惜的。 他立刻為自己的齷齪伎倆道歉:「對不起,章巒,我發誓,再也不開你這樣的玩笑了。雖然你一直都叫我十三分,現在甚至叫成十三點了,我都不怪你,也樂於接受,但我一直都是以你大哥哥一樣的身份自居的,就像對林寧妹子一樣,我不忍心傷害你們,儘管你們兩個都是那樣的美貌漂亮,聰明活潑,我都沒有對你們動過手腳是吧?」 他說出的是事實,雖然並不是他的真心話,但此時他的心靈絕對是純潔的:「這樣吧,明天是假期的第一天,既然你身體不舒服,你說吧,要大哥怎麼做,才能消除你對我的憤怒,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大哥也會想辦法幫你摘下來的。」 「真的呀?」 小蘿莉的口氣是淡淡的,聽得出,她是被李星的一番表白給說服了。 「說吧,要什麼,只要不要等大哥我殺人放火,做出傷天害理的、違背道德仁義的事,我都……」 「咯咯,」 小蘿莉聽著李星大義凜然的一番糖衣炮彈,笑了,「哎喲,我肚子痛,十三分……哥哥,我恨我是個女孩子,自從前年來了這東西後,每個月我都有一次生不如死的痛苦。可林寧她們就跟沒事一樣,我嫉妒她們。」 李星坐到河邊樹陰下,和章巒聊家常一樣,褒了近半個小時的電話粥,直到他手機沒電了。 他隨身都是帶著電池的,換了電池,猶豫了一下,沒有再打過去。章巒是在家裡打的電話,她爺爺奶奶去花鳥市場了,所以能和李星無話不談。 他起身提了禮品朝張衡家裡進發。 讓李星意外的是,出來小區外面接他的張衡告訴他,今晚就請了他一個人。因為他的那些個狐朋狗友,顯然是不待見的貨色,而他和李星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有點知己的感覺了。 嫁給他父親前,是川劇團的。這些年他父親發了後,她就更是深居簡出,除了時不時去玩票外,都沒有什麼社交,所以沒有要好的朋友。這次四十一歲生日,都是張衡提議辦一下的,一個作人兒女的心意而已,她母親不喜歡隆重。 見到張衡母親周雲那一刻,李星幾乎都呆了。四十一歲,還生養了孩子的母親居然保養得如此年輕,比之劉瓊更有過之而無不及。也許劉瓊畢竟從政一道,常年操勞吧,周雲基本上是無所事事,加上她在川劇團演戲的,練就了一身武藝經常操練的緣故吧,李星就看見客廳的牆上,懸掛著一柄健身長劍。 周雲可能是因為兒子要帶朋友來的原因吧,特意穿了件正式的暗紅色旗袍,這也就把她完美的身材暴露無遺了,正宗的S形熟女。而且胸前的偉大,可是李星只有在西方女人裡才能找得出來的,但那腰身又是那樣的盈盈可握。後臀和髖部出奇的圓大,以至於她每走一步,李星都擔心她的旗袍側面的開襟會被繃破線。五月成都的天氣已經很暖和了,所以周雲的長腿上,並沒有穿絲襪,而旗袍只僅僅蓋住了膝蓋,完美的小腿完全露了出來,根本就不似一個中年女人的腿。 李星極快地就把周雲渾身上下看了個大概,這就已經讓他歎為觀止了。他硬生生地將目光從周雲那一絲驚慌的眼睛上扭開,但腦海裡還漂浮著她薄施淡妝的嬌好臉龐。他把手上的禮物遞給臉頰已經有些坨紅的周云:「阿姨,祝你生日快樂,青春常駐,一年更比一年輕!」 周雲連忙接住,但手指被李星碰了一下,她渾身一顫,有些語無倫次道:「你來就是了啊,謝謝小李,還送什麼東西呢,來來,進來吧。」 周雲擰著禮品,當先朝客廳的沙發走去,挺直的腰,肥大的臀,中國古代女性特有的碎步,這一切都讓李星口乾舌糙。 張衡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但他並沒有因為李星的失禮而不快,倒碰了一下仍舊呆立的李星胳臂,似笑非笑地望了李星一眼:「傻站著幹嗎,走吧,嘗嘗我媽泡的茶香不香?」 李星怎麼都覺得張衡那眼睛裡閃爍著一道怪異的神色,又實在一時間領悟不出來。 吃飯的時候,他的觀察讓他突然渾身一震:不會吧,難道他們母子之間…… 因為張衡替周雲夾了一樣菜到她碗裡:「吃吧,媽,這是你最喜歡的大蘑菇,難為你熬了這麼久。」 他家的蘑菇湯,不是切片,而是整個地放進烏骨雞湯裡熬,李星以為是自己孤陋寡聞,所以並沒有覺得詫異。 倒是周雲聽了兒子的話後,突地紅了臉,嗲望了兒子一眼,又瞟向李星,但李星正在若無其事地狂刨米飯,便用筷子都飛快地打了一下兒子的手背。 但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李星這個有心人的觀察,他只是震撼之餘,無法理清楚自己的思維了,更不知道如何坦然面對他們母子的公然調情。 但越是不想面對,往往事情的發展由不得你不去面對。李星就是這樣。 他悶頭吃菜,被魚刺卡了。其實他從來沒卡過的,但今天老天爺偏要考驗他。 「媽,你帶他去廚房,給他喝點醋吧。」 張衡說。 日哦,不可以把醋倒出來嗎? 李星苦於不能說話,愣愣地望著張衡。 (有書友說激情的營造,更能具有煽動性和挑弄力,西樓同感! 第62章 小李,明天有空嗎 張衡聳了聳肩,埋頭吃飯。 周雲當然不是傻的,對李星的反應何嘗沒猜到幾分?她臉色有些黯然,但還是起身扭身進了廚房:「小李,你坐著吧,我去。」 當她妙曼的背影消失後,張衡突然一臉肅然,拍了下李星的肩頭嘀咕道:「我媽她……很可憐……」 便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李星聽的雲裡霧裡,恍惚中還是猜到了一些,心下開釋了不少。 張衡送李星出來時,他憂鬱地告訴李星,他媽周雲近年得了一個怪病,病根就是看見了兒子晨勃時的,那時候張衡才初中畢業。當時母子倆都很尷尬,他連忙拉被子蓋起來,但周雲卻逕自走到了他的床邊坐下,流著淚水告訴兒子,他長大了,有些事情應該告訴他了。他並不是他父親的親生子,當時她和他父親結婚時,已經有了身孕,他父親有些小錢,但卻沒有生育能力。他的親生父親是劇團的團長,可以算是迷JIAN了她的,而他父親又是團長的朋友,當時周雲是要報警的,於是團長找到張衡現在的父親張越,希望幫忙。 沒想到張越略一考慮,就說總他願意娶周雲,並且保證一生對她好。於是周雲考慮到就算是將團長繩之以法,自己的名聲前途也就到了盡頭,所以她嫁給了不能人道的張越。 從張衡五歲的時候起,張越就很少回這個家了,其原因不言而喻,但卻在物質上給了他們母子最大限度的滿足。但周雲一個身理正常的女人,僅能從物質上滿足的嗎?不過她並沒有對不起張越,而是以自己的方式度過的。 張衡說:「說真的,聽完她那樣難以啟齒的坦白後,作兒子的很無奈。她幾乎沒有朋友,丈夫也幾乎等於不存在,她的人生就只有我這個兒子。她把一切都想給我,」 望了眼驚愕的李星,他笑了,「不是你想像那樣的,我們母子可以無話不說,但絕對沒有亂來。你知道嗎,我媽她的怪病,是……」 他還真有些說不出口,「是通過借助於視覺和聽覺的性刺激,而達到滿足自己的需要的,她可能已經不需要真正的了。」 李星突然在路燈下,看見了張衡眼眶裡有淚光在閃。這是怎樣的一種遭遇?李星難以想像,更為作人兒女的張衡感到……無奈。他說不出什麼話來安慰他。兩人默默地走出小區,點了兩根煙。 「李星,」 張衡在路邊停了下來,「我想你該知道我的目的了,你願意嗎,幫我母親?」 這,是多麼怪異的一件事啊,雖然李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從一個同學,朋友的嘴裡說出「請你滿足我母親的欲求吧」是多麼荒唐,荒誕加無稽啊。 「為啥是我?」 李星問出這句話,覺得渾身是那樣的不自在,甚至手腳都冰冷了。 「還用問嗎?」 張衡苦笑,「英俊,高大,結實,聰明,幽默,我要是個女孩子,都會被你迷住的,重要的是,我媽就喜歡這樣的。其實,你只需要陪陪她,說說話,聊聊天,不需要你做其他更多,甚至用電話就行了。」 見李星沉默不語,張衡繼續說道:「我母親是偉大慈祥的,她愛我甚過她自己,我也愛她,孝敬她。別看我做了許多不堪的事,但若有人對她不利,我一定會拚命的。你可以說這是對畸形的母子,但我們活在自己的空間裡,不危害社會,自得其樂,我們並不覺得有多少不妥,只要我們願意,我們能收放自如,我們快樂,別人沒有權利干涉的。當然,現在除了你。」 李星顯然被說服了。他是垂涎周雲,她的身材,她的容貌,甚至她所表現出來的賢惠,另類的偉大和與世隔絕的孤苦,都讓他躍躍欲試,其實世間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新奇古怪的事,只是沒有太多人熟知瞭解揭露罷了,是的,只要人家快樂,不影響別人,有啥可非議的呢? 「你不怕……」 李星還是決定說出來,「我和你母親……恩,真的有了什麼逾越的事嗎?」 張衡又苦笑了:「不要讓我知道,當然,我也絕對不會主動留心的。」 李星坐在出租車上回學校,還無法相信自己今天的遭遇。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我這都是怎樣的一個人生了?他也學張衡一樣苦笑,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抒發一個人心中難以為外人道的苦悶吧。 下了出租車,站在學校門口,望著不遠處飛燕的超市,他撥了周雲的手機。 好半晌,周雲都沒有接。就在他要掛掉的時候,通了。 兩邊都是好一陣沉默,終於還是周雲先開口了:「小李嗎?」 聲音很低,似乎還有點顫抖。 李星立刻想到周雲肯定先就知道了自己的號碼:「嗯,阿姨……我……」 他實在不知道如何說話了。 「我……是不是很……無恥?」 「不不不,阿姨,」 李星出汗了,卻怎麼也找不出合適的語言來安慰開解她,「你這是心理問題,也算是一種疾病吧,病人……是無罪的。」 他為自己的急中生智而汗顏,這樣高深的理由都給他想到了。 「你真會說話。」 周雲的聲音是輕輕的,聽得出來開懷了不少。 兩人間的尷尬也因此消融了不少。 「呵呵,阿姨,你有治療咨詢過嗎,長此以往可不行的啊。」 「小李,阿姨我是不是可笑?」 「沒有沒有,人,誰沒有些蹊蹺事,也正是如此,才顯得人生啊。」 「真會說,小李,明天,你有空嗎?」 周雲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氣發出的邀請。 第63章 小蘿莉的毛片觀 李星剛要說有,才想起還要陪章巒去新華書店呢。他支吾道:「我要陪一個小姑娘去買書,你看……」 「反正我沒事,我能去嗎?」 約好見面地點後,李星收了線,渾身開始燥熱起來。一個小蘿莉,一個丰韻熟婦,在藝術的店堂——新華書店…… 他朝超市走過去,一邊撥了許苗的電話。許苗很快接了,聽得出她還是很高興的。 「還以為你忘了大姐了呢,怎麼今天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放假了吧,準備怎麼玩啊,回家嗎?」 一連串的問題,搞的李星很感動。 她說她這幾天要去一趟山西次,最後問李星:「這段時間,過的還好吧?」 李星聽出她似乎話裡有話,但看見超市裡,收銀台邊有情況,於是答了句:「還好,大姐,我這裡有點事,過後打給你吧,希望你一路順風!」 收銀台前,小芳正在和兩個小青年爭辯,見李星來了,她眼淚立刻掉了下來。仇高山和劉平平在一邊也竭力辯解著。 「老闆?你就是老闆?」 其中一個板寸頭的青年斜眼望著李星,大概是見李星雖然年輕,卻比他們都高了半個頭的原因吧,雖然口氣不怎麼客氣,但面色和態度好了不少。 「呵呵,不可以嗎?」 李星一邊聽著劉平平的解說,一邊安慰小芳別哭。 原來是這兩個青年來買香煙,拿了一張一百元的,買一盒嬌子,要找八十五元。但小芳摸出他們的錢是假的,表示不賣。但兩青年已經把煙拆開了,並且還在超市裡就點了吸起來。因為超市並沒有驗鈔機,所以兩個青年根本不怵,還說是小芳換了他們的錢賴帳。 李星聽完後,又望了眼周圍已經有幾個客人在圍觀了,略一思索便對他們說:「這樣吧,既然你們說是收銀員換了你們的錢,我們也沒有證據表明不是她換的,我們做生意,求的是和氣生財,決不能冤枉你們顧客,那就報警吧,相信警察起碼能從指紋上來判定的。」 說著就掏出手機,要開始撥號。 兩個青年對視一眼,雙雙將煙頭丟超市地上,在李星面前站好身子,冷笑著說:「呵呵,既然老闆是做生意要和氣,我們就不在這裡鬧了,我們到外面談談好嗎?」 「呵呵,你們想的真周到,謝謝了。」 然後他示意劉平平安撫一下小芳,就跟著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出了超市。 三人都到對街的路燈下,李星自己掏了支煙點上,沉聲問道:「叫啥名字?」 也不看他們。 兩個青年都是小混混,但往往越小的混混,有所謂初生牛犢不畏虎,他們認為李星的裝B是嚇唬他們的,於是板寸頭開口了:「喲,這麼囂張的……」 「給老子閉嘴!」 李星將煙頭直接砸到他臉上,「老子根本就不想搭理你們兩坨,媽的,毛長齊了沒有,到老子店裡找事,滾!」 兩人顯然被李星不問青紅皂白就臭罵給搞懵了,另一個長髮的壯著膽子說話了:「我們是……」 「是你MA個頭,我呸!」 一口口水就過去了,「再不給老子滾,老子叫你們爬著出成都!」 望著兩個傢伙終於飛奔而去,李星抹了把汗。這叫先聲奪人,氣勢上佔了先機,偉人不是說過:要在戰術上重視敵人,戰略上藐視敵人。 超市就三個人,從早上九點,一直到晚上十點,他們的工作時間太長,看來是有必要兩班制了。 上一個月,他接手以後的淨利潤居然有近兩萬,實在不用太摳了。 剛進校門,居然碰到了林寧,和她父親拉著手出去。 林寧也看見他了,但只是羞澀地望了他一眼,並不說話就擦身而過。李星突然有點失落,雖然自己並不是他什麼人,但對面卻不能說話,多少讓他有點感悟自己身份的尷尬,就像是賊一樣,而且是偷心的賊。 第二天一早,一向陰雲密佈的成都平原上空,碧空萬里無雲。是個好天氣。 李星起的很早,他先是將昨晚起草的招工啟事拿到打字店去打印,結果找了好幾家,都關著門。章巒的電話來了,於是他便決定再推遲一天。 在學校門口和章巒匯合,李星眼前一亮。 章巒今天穿著一條淺藍色的馬褲,露出竹筍一樣白潔光滑的小腿,更將她那本就十分惹火的圓窄小屁股,包裹緊勒得滾圓挺翹。 這個小妖精,看見李星那副豬哥相,越發調皮了。抬著嫩藕一般的手臂,將她粉紅色的體恤拉離了腰際,在衣服和褲腰之間露出一道粉白,小巧的肚臍在李星眼前一閃即沒,看的李星食指大動。 「咯咯,十三分哥哥,又扯旗了吧,咯咯……」 李星大吃一驚:「扯旗?你居然看過港台書,真知道這是啥意思?」 但眼睛卻對她平滑的小腹探察。 「切,有啥奇怪的?」 小蘿莉不屑地給他翻了個白眼,「就是也經常觀摩,說不定我們看到的,你也不一定看過呢,嘿嘿。」 她突然湊近李星的耳朵,「對了,你看過的最刺激的是啥類型?」 李星是徹底被「震服」了,但也想在這方面被一個小蘿莉鄙視,於是拋出重鎊炸彈:「獸JIAO,比如搞雞,被馬、狗搞,還有魚,黃……鱔……」 他漸漸賣弄不下去了,因為小蘿莉一臉不屑,於是他豁出去了,「喝尿吃屎你見過嗎?用你們下面那個開啤酒瓶蓋你見過嗎?把頭伸進你們下面,你見過嗎……」 小蘿莉一臉興奮,拉著他的手臂打斷他,熱切地問道:「好啊好啊,你都是在哪裡看到的,錄像帶還是光碟,借給我好不好,啊?」 救命似的搖他的手臂,甚至那微微突出的小胸也快頂上來了。 李星扯旗了,嚴重地扯旗。他完全沒想到小蘿莉居然有這樣的嗜好,太詫異了:「想看啊?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著,將色迷迷的眼睛逡巡至她朱紅的嘴唇。 (下一章,新華書店裡的。 第64章 新華書店的高潮1 「不是吧?」 小蘿莉幾乎跳起來,緋紅了臉,「你忍心啊,我還這麼小?」 「切,你當我啥人了?」 李星也跳起來,「我只是想讓你看在我陪你度假的分上,回來後給我按摩一下罷了,你思想真不純潔。」 他做出痛心疾首的樣子。 「你當我三歲啊?」 小蘿莉才不相信他呢,「早知道你沒安好心,也就只有林寧這個花癡才信任你,想我聰明一世,也糊塗一時,冷不防就差點讓你這頭大色狼鑽了空子……」 「哇,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呀?」 李星指天對地,「天地良心,你個小姑娘,明目張膽地問我要,是個男人都會噴鼻血的,虧得我抵抗力強,你居然惡人先告狀,我情——何以堪啦,天!」 「這……」 小蘿莉也意識到自己不對了,柳下惠坐懷不亂,也只能說明他有病,但眼前這個發育正常的青年,還骨骼清奇,精力旺盛,被自己這樣逗弄,不想入非非那他也是有病了,於是她熄了火,臉上紅潮還沒褪盡,堆著諂媚的笑,又來拉李星的手臂,「十三分哥哥,息怒啊,恕小妹我以小人之心,度了你君子如海的大腹,這廂先陪個不是了。」 李星執拗地甩開她的手,氣群呼呼地道:「承受不起,我是個大色狼,最好離我遠點。」 「哎呀,見外了不是?」 小蘿莉死皮賴臉地搶到了他的胳臂,「看人家身上不方便的分上,你也不該這樣擺臉色的嘛。大不了……」 李星立刻來了精神,直白白地望著欲言又止的小蘿莉,等待下文。 「哈哈哈……」 小蘿莉笑彎了腰,又立刻捂著小肚子作痛苦狀,「一試就現原形了不是,哎喲,我都感覺到又出了好多……」 「不是吧?」 李星連忙關切地問,「我看你兩手空空,啥都沒帶,該不會漏出來沒的補救物品吧?」 「你給我買。」 小蘿莉不容置疑地道,微欠著身子,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毫不羞澀地望著李星。 李星呆了:這,是不是說明小蘿莉已經把這樣的責任和義務交到自己手了了呢? 「不願意啊?我找別人去。」 小蘿莉聳了一下鼻子。 打的往青羊宮那邊的新華書店去的路上,兩人坐在後坐上。小蘿莉居然將頭輕輕地靠在李星的肩膀上,輕捂著小腹,小聲問:「你說那個阿姨,真是你同學的媽?」 微抬頭,懷疑的眼光望著李星,密切地注視他的反應。 李星百煉成鋼,一絲痕跡都沒給她逮到:「我同學是個調皮蛋,陪***時間又少,而我長的又和他神似,加上乖巧聽話,於是他媽媽可能就把對兒子愛轉移到我身上來了吧。哎,其實陪陪老人,有時候也是一種享受,看到長輩因為自己的孝順而笑容滿面,也是很有成就感的……」 他沒注意到小蘿莉聽著他的胡扯,將頭穩穩地放在了他肩頭上,身子也挪近了他緊挨著了。 見到周雲的時候,不但李星被驚呆了,小蘿莉也由衷地讚歎。 她今天梳了一個中年婦人典型髮型,黑亮而濃密的頭髮,盤在頭頂上,留出三寸來長的髮梢偏左側下垂,薄施淡妝,輕描眼線。上身穿了一件高領長袖的淡綠色緊身體恤,外罩一件純粹裝飾用的烏黑色小月褂,兩隻圓滾鼓脹的胸RU將小月褂撐開,搖搖欲墜。一條奶白色百折長裙,只露出腳踝,將她本來就修長的身材,更添了幾分玉樹臨風。腳上是一雙純黑色布面中跟涼鞋,露出三隻腳趾頭。整個一派婉約氣質婦人裝扮,引得旁人側目不已。 「阿姨,你好漂亮啊……」 小蘿莉章巒抱著周雲的手臂,走進新華書店,一邊和周雲親熱地說著話,將李星丟在身後無人問津。 李星自得其樂,最好不要有人打攪才好呢。跟在一老一少兩個絕色女子身後,飽餐秀色,YY不止。他在研究女人的成長歷程,但這樣的少女和這樣年紀的婦人,還是一片空白,但現在她們兩個似乎正是可以彌補科研課題的空白了。他很慶幸,也很幸福。 到了三樓中學資料書區,小蘿莉很體貼李星,說讓他們兩個隨便轉轉,自己要找的書,他們沒興趣,而已提不出建議,離去之前,還隱晦地朝李星眨了下眼睛。 周雲和李星還是都一齊領略到了那一弊的含義,雙雙侷促地道別。 「現在的孩子早熟的可怕。」 李星和周雲朝旁邊的閱讀區走去,他打破尷尬。 「是啊,小姑娘懂的可多了,」 周雲也放鬆起來,「想我們那時候,哎,和男孩子說話也還害羞呢。」 跟著李星,周雲坐到了書店靠落地窗的座位上。那一排都沒人,因為有外面陽光的照射,雖然不是很辣,但對於看書的人來說,已經很刺眼了。 但這對於李星來說,無疑是個好去處。李星當先坐下了,周雲站在跟前,猶豫了一下,不敢看李星,微紅了臉,緊挨著他坐了,不過還是刻意保持了一點距離。但這距離哪裡是那麼好拉開的呢?清一色的塑料坐椅都是用方鋼固定了,座位之間本來就幾乎沒有間隙,那麼對於人高馬大的李星和出奇豐MAN的周雲來說,根本就手肘相接了。 兩人都聽得見對方的呼吸聲音,粗重而急促。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從座下的椅子上傳來,一時間,急迫的情YU開始蔓延開來。 「阿姨,我,叫你阿姨行吧?」 李星主動了。 「嗯,就這樣叫吧,我喜歡聽……」 周雲說到後來,聲音低的幾不可聞了。 李星的荷爾蒙狂烈地分泌,刺激得他不得不幾次調整坐姿,以便褲子裡的兄弟能伸展開來。周雲似乎也挪動了一下,難道她已經濕了? 「阿姨,你需要我怎麼做呢?」 「恩……」 周雲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她伸出手,將李星的手從手背上握住,的相親,似乎就標誌著兩人已經逾越了那道天塹一樣的鴻溝。 (下一章,和小蘿莉在男廁所裡演繹(激情小蘿莉) 第65章 新華書店的高潮2之激情小蘿莉 「小李,你……過嗎?」 周雲的聲音真的很小,但她恰好地掌握到李星能夠聽見。 「嗯。」 李星為了消除自己的不適,把周雲的手拿過來,放在了自己的上,「在這裡,你……行嗎?」 「叫我阿姨,」 周雲要求道,「可以的,我曾經在麥當勞高……潮過的。」 李星吃了一驚:「你是怎麼做到的呢?那麼多人。」 也許是漸入佳境了吧,周雲也大膽起來,將頭靠到李星肩頭上,讓兩人之間的挨靠更為緊密,也遮住身後人的目光:「我可以握住你的……」 她將手移到李星鼓脹的襠上。 既然她都做了,李星也就不性用回答了,一個異常荒的刺激,讓他蹬了一下自己的左腿。 周雲小心翼翼抖抖索索地試探著探察出李星褲DANG裡那條火蛇的躺姿,被牛仔褲壓迫著的它,將那碩大的頭顱靠在李星上的。被她輕巧地摸索著,李星差點叫出來。在這樣光天化日之下,他被刺激得雙腿顫抖著,銀牙咬的嘎嘎響。 終於周雲從褲子外面逮住了火蛇,開始輕捻慢壓,一邊閉了眼睛呢喃著:「小寶貝,你好大,阿姨好喜歡……真想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 李星感覺到這個阿姨的身體漸漸沉重起來,幾乎就在他身上蹭擦了。她頭上的髮絲,在李星的耳垂邊輕掃,掃的李星渾身獸血翻滾。但他不能做什麼,雙手撐在椅子邊,盡力讓她手中那條火蛇更舒服一起,除此以外,他乾著急也沒辦法了。 「小李,阿姨濕了,濕透了……」 她繼續呢喃,沉浸在自己恍惚的欲仙欲死的世界裡不能自拔,「真想讓你看看阿姨濕淋淋的水簾洞,委屈你了,一定,一定要找個時間,就在我家吧,你來,哦……也讓阿姨看看你燒火棒的雄偉……巨大……」 她開始劇烈地顫慄,呼吸也急劇攀升,整個身體幾乎都依靠在了李星身上,但她還不滿足,還激烈地張合著自己百折裙裡的雙腿,最後猛地合攏,一陣痙LUAN,劇烈的痙LUAN,便無力地依靠在了李星身上不動了,只餘下粗重而又滿足的呼吸…… 這樣也行?李星不敢相信,幾乎都忘了自己還YU火正焚著身呢,警惕地朝身後張望,立刻做賊一樣站起身來,將還飛在天上沒有落地的周雲幾乎摔下座位來。 小蘿莉懷裡抱著幾本書,正靠在一個書架上,兩頰明顯坨紅著兩朵紅雲,就如打著腮紅一般。見李星朝她望來,慌亂地轉身就隱入了書架之中。 李星臊的不行,被小蘿莉撞見了艷事,大是羞愧。然而渾身的欲HUO又正熊熊燃燒著,不得解脫。 「去吧,我就不等你們了。」 周雲也站了起來,眉眼如絲,用手指比了個打電話的動作,將小提包朝手彎裡一掛,「謝謝你,我要回去換……」 走了。 李星目送著她搖曳的身姿從電梯上下去了,才朝章巒隱去的方向追去。寬闊的書店樓面上,李星還是很容易就看見了小蘿莉的身影。她如一隻彩蝶,飛舞在書架和書攤之間,不時回頭張望。當她終於看見了李星追來的身影後,燦爛一笑,立刻加了速,朝西面的洗手間跑去。 李星只好守在洗手間邊,惶恐又期待地徘徊。 這新華書店的樓層洗手間外面,都豎立著一張大屏風,男女都從其兩側進去,然後再在盥洗間裡分了兩道門,當然就是男女有別了。 李星腦子裡亂哄哄的,又氣又想笑:這周雲還真是享受,也不管別人是否有需要,只顧滿足自己。 現在他已是精CHONG盈腦,卻毫無辦法。他突然心裡一顫,難道不可以和五姑娘重溫舊情麼?自從和飛燕在一起了後,他就遠離了五姑娘。 想到就做。他轉身隱入了屏風後面,望了眼女廁所半掩的門,那裡面的小蘿莉此時該在換「尿不濕」吧…… 他搖了下頭,趕緊把這綺麗的幻想拋開,閃身進了男廁所。男廁所裡一字排開三個大便小間,都是用隔門封起來的,這,正是和五姑娘相會的最佳地頭啊。三個門都半掩著,表示這男廁所裡沒有別人了。 他剛要鑽進最裡面一間,眼睛餘光裡看見門口一道人影一閃,赫然是小蘿莉進來了。還在李星目瞪口呆中,她旋風般地當先閃了進去,懷裡抱著書,泯著小嘴,將背靠著隔板上,直勾勾地望著傻愣愣的李星。直到她急得跺了一下腳,李星才回過神來,慌忙鑽進去,反手拉上門別上。 小蘿莉還是將書緊緊地抱在懷裡,一副我只帶眼睛來看的表情。靜謐狹小的空間裡,她的聲音還必須配合嘴型才能看出來:「你和你同學的媽媽偷情。」 是個陳述句。 李星為了盡量開脫自己的罪行,辯解道:「說出來你不會相信的,是我同學請我來陪他媽媽的。他媽媽有病。」 小蘿莉當然不信了,癟了下小嘴:「你這頭色狼的話,三歲小孩都騙了不了。」 「可如果你是三十歲的大人的話,你就會相信的,」 李星也將背靠在門上,但兩人之間說話的口氣,還是能噴到對方鼻孔裡去,「她是個性心理病態的女人,根本就不喜歡……而是需要合適的氣氛和語言,就能滿足的女人。」 「切,我看你現在扯旗的厲害,」 她瞟了眼李星的襠部,「這麼讓你難受的事,你還會幹麼,騙鬼吧。」 李星很想說:你這樣跑到我們男人展露私人器官的地方來,還要追問我是否是個色狼,這也太過分了吧。 但他當然不會這麼說,而是繼續為自己辯解:「今天我也是第一次和她……恩恩,而且我跟你早說過了,我本來就這麼大,不要瞎猜好不好?」 與其說是辯解,倒不如說是誘惑。 「雖然我知道被你算計,我還是要眼見為實,求證一下的,脫褲子。」 小蘿莉當然不是一般的強悍。 (下章大概內容和標題就不用介紹了吧,嘿嘿) 第66章 激情小蘿莉2 逼人太甚!不過,李星很喜歡。 他盯著小蘿莉的眼睛,解開了皮帶,又慢慢地鬆開了牛仔褲上的扣子,將手放在了拉鏈上。 小蘿莉似乎也被這荒謬的氣氛所感染,或者說她也被這即將見到的東西勾引了魂魄,所以她並不和李星對視,關注著他的動作。小上的書本跟著她粗重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眼睛一眨不眨,雙腿似乎也開始顫抖起來。 李星當然是趁熱打鐵了,毅然拉下了拉鏈,灰色「拳王」四角內KU前面一個巨大的山包,從拉鏈裡奮勇而出。 同一時刻,小蘿莉倒抽了口涼氣。神情極為嚴肅地望了李星一眼,便將注意力都轉移到他弟弟那裡去了。她遲疑著伸出右手,張開五指,朝那小山包伸去。 李星被這異樣的刺激弄的頭黨暈眼花,見小蘿莉的手就要碰到那裡了,條件反射地一個激靈,二弟立刻伸了個懶腰。 這把小蘿莉可嚇了一跳,迅速地縮回手去捂嘴巴,驚恐地望著李星,將一嗓子尖叫捂回了肚子。然後拍拍自己的胸上的書,瞪一眼促狹笑著的李星,抬手就是一拍,正中那還在內KU裡晃動的傢伙,便得意地笑起來。 李星又氣又想笑,一不做二不休,就要拉下內KU,把二弟放出來了。 小蘿莉連忙舉手示意慢來。她把書塞到李星手上,微傾了上身,開始仔細考察起李星的私人物品。只見她先搓了一下雙手,然後便伸出雙手去捕捉那還在不住搖晃擺動的燒火棒。 李星差點吐出一口鮮血來,這算什麼? 小蘿莉全神貫注,以專業的精神,一把隔著內KU準確地就逮住了那顆大蘑菇,似乎怕它暴起傷人,完全不知輕重地緊緊捏住,修長的手指堪堪能握個滿手,左手又迅捷地逮住了它的莖竿,抓泥鰍一樣,死死地拽著。 李星渾身的獸血,是循環往復,在週身走了個遍,最後都湧向那被捉住的器件。 小蘿莉才握實了,不想手裡這根燒火棒突然暴漲,硬將她緊握的手指撐開了一分。她毫不示弱,敵強我更強,使出吃奶的勁頭都燒火棒搏鬥起來,不亦樂乎。 「我的小姑奶奶喲,你輕點啊,你以為它……」 「噓——」 小蘿莉連脖子都緋紅了,突然鬆開手,也不拉下他的內KU,就從褲腰處伸進去了,「你毛毛真多。」 她一邊說著,探過森林,握住了莖竿,緩緩地順著堅硬的肉乾向上,握住了蘑菇頭:「十三分,你毛毛蟲長的好怪異哦。」 她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左手便拉開了他的內KU,一片漆黑雜亂的森林之中,一根紫紅色的參天大樹,正對著小蘿莉流著口水。其上青筋爆起,蜿蜒如蚯蚓。 李星以為她會厭惡地罵句「這東西好醜陋」結果小蘿莉嚥了口口水,極其興奮地說:「這傢伙怪模怪樣的,怎麼和我裡看的不同啊?」 「哪裡不同了?」 李星說這話自然目的昭然。 「人家都是根部粗,前面細,你怎麼反的呢?」 小蘿莉認真地問,那呼吸的急促,和眼裡蕩漾的水意,看的李星心曠神怡。 「這樣不好嗎?」 「像個棒槌,我估計很難有幾個人能受得了?」 她說著,伸手開始撫摩那兩隻子彈袋。 李星突然伸手到小蘿莉臉上,卻不敢動彈。小蘿莉有些害怕,於有些期待,她怔怔地望著李星,手上摩挲的動作沒停,卻變的機械起來,她問:「十三分,你有過幾個女人了?」 那聲音異常的緊張,嘴裡淡淡的香味撲進李星的鼻孔。 李星想沉醉在這裡算了,卻心裡一絲不捨,和道德的譴責之內疚,讓自己實在不敢,也怕邁出那一步。但是他很快答道:「兩個。」 「我不會是你第三個女人的。」 小蘿莉縮回了手,將李星手中的書本奪了回去。雙眼開始顫動,小鼻子抽搐起來。 李星傻了,他沒想到小蘿莉居然有這樣的反應。他尷尬地拉起內KU,繫好皮帶,轉身要開門。 但小蘿莉從後面抱住了他:「不許你走,就不讓你走……」 緊緊地貼在他背上。 「我,不想傷害你。」 李星這話完全不是斬釘截鐵,突然他感覺到耳朵後面一道熱氣噴來,接著便是濕漉漉的唇肉吻上了脖子,有些忘情。 李星只有那一秒鐘的遲疑,從她手中重新奪回書來,以便她動作靈活自如。 他反轉身,立刻捧住了小蘿莉絕美的臉,那長長的睫毛居然還濕濕的,好幾根分別沾在一起。小蘿莉此時渾身滾燙了,她盡力踮起腳來,抱住李星的脖子,夠著了李星的嘴唇,她冰涼的嘴唇微閉著,完全忘掉了書本和電影電視上教授的技巧。 李星義不容辭地給予引導。他先是張大了嘴巴,將小蘿莉的小嘴都含進去,再伸展舌頭去磕碰她那兩片涼涼的唇肉。 「恩……」 小蘿莉似乎被點拔了,喉嚨裡含混不清地發出悶聲,張開了嘴唇,讓李星那條強健有力,又溫柔靈巧的舌頭伸進來,和著厚重男人氣息的口水,澆灌在小蘿莉丁香小舌的味蕾上,她立刻被點燃了。 她開始奮起抵抗,和入侵的舌頭作「殊死」搏鬥,直到將它趕回它原來的地方,不想原來它只是誘敵深入,一但她的丁香小舌進了它的地盤,它的主人掐準時機,一口便將中計的敵人含住了。 小蘿莉的處女之舌,被李星津津有味地舔嘗著,不時還用舌頭挑撥著,跟著它朝最激情的地方奔去。直到小蘿莉再次悶哼著,雙手撐著他的肩膀,將自己不堪戲弄的舌頭縮回來,她覺得自己的小舌都快被李星吸進喉嚨了。 小蘿莉幾乎站不穩身子,癱軟在李星懷裡,大口地喘著氣,牙齒咯咯著響。對於李星的大手,在她後背上的有節律地撫摩,她終於舒緩了一些極度的緊張和激情,才緩緩抬起濕潤的眼睛,迷離地望著李星菱角分明的臉呢喃道:「哥,我好難受……」 說著兩顆豆大的眼淚滑落了下來。 (下一章,不用預告了吧,嘿嘿) 第67章 激情小蘿莉3 李星有些慌亂了,趕緊低頭將她那還未落地的淚水都吸進嘴裡,又連忙吻上她的眼睛。 激情又被點燃。 小蘿莉再次找到他的嘴唇,對接上,學著李星剛才的技巧,現炒現賣,開始對李星的進攻。她還發揚光大和自我創新,將李星的粗舌頭狠狠地吮XI折騰一番後,滑開嘴唇,小巧膩滑的舌頭,舔到了李星的下巴上,臉頰邊,又盡量拉下他的頭,含住他的耳垂…… 李星徹底崩潰了,他將空著右手從小蘿莉背後的體恤下擺裡伸了進去,在她那光滑,稚嫩,又毫無一絲贅肉的背脊上探索,摩挲著,極快地到達了她那件極短的抹胸後襟上。這個還沒長成的小姑娘,發育狀況還不足以用文胸來兜著,於是就用著超短的汗衫替代了。 正在李星的手無處著落的時候,小蘿莉放開了他的脖子,紅著嘴唇,認真地看著李星。然後似下了一個決定,一把抓住李星的大手,直愣愣地望著李星的眼睛,緩緩地將他的手按向自己的小。就在挨上她體恤的時候,她長舒了口氣,閉上了眼睛。然後便是一道牆一樣的力量壓在了她柔嫩的右胸上,她感覺得到那道牆的顫慄,有些欣慰,但更大的滿足感如潮水一樣朝她湧來,她站立不穩,就要後倒。 李星趕緊用拿著書本的左手產將她攔腰抱住,右手開始彎曲五指,小心翼翼地抓捏這剛剛才初具雛形的小肉團。隔著兩層衣衫,他的掌心都能感覺到那顆挺立的豆粒…… 「唔——哥,用點力……」 小蘿莉的心臟跳動的頻率之高,震的李星生怕她休克了。 儘管小蘿莉的胸肉還這樣幼小,李星都有些不忍心,但既然她要求,他還是稍稍加了點揉捏的力量。立刻一絲浸人心魄的貓叫似的聲音,從小蘿莉靈魂深處發了出來,她雙手開始在李星頭臉上胡亂摩挲…… 在經過好一陣考慮之後,李星還是將小蘿莉的體恤撩了起來,曾經無意間偷窺到的風景依舊,似乎還因為現在這樣近距離的觀摩,更添了幾多誘惑的白潔。 見李星撩著她的衣服,半晌沒了動靜,小蘿莉自尊心作祟,以為是他不滿意自己還未發育整齊的身體,賭氣似的問他:「你喜歡大胸,看不起我的小饅頭?」 李星的一句回答,立刻將她融化了。李星說:「我真不忍心褻瀆你這完美無暇的聖潔身體。」 小蘿莉心顫著,既感動,又興奮,一把撩起自己的體恤到腋下,挺著胸,又把那最後一塊不料也揭了起來,立刻,她看見李星的眼珠子紅了。 這是怎樣的兩座青澀少女的胸肉啊!兩尊圓圓的、雞蛋白一樣柔嫩的胸肉,從那光潔無暇的胸膛上突出出來,分別在那突起的圓肉正中央,卓然挺立著一顆嫣紅的紅豆,紅豆以下,指甲蓋大小的粉紅色乳YUN上,依稀還可以看的清稀疏的柔軟汗毛,一圈微小的顆粒,均勻地排布在紅豆的周圍,拱衛著象徵至高無上的處女尊嚴。 李星狠狠地吞嚥著滔滔不絕的口水,不用手,直接俯子去,張嘴伸出濕滑靈動的舌頭,舔上了圓肉的邊緣,小蘿莉的立刻顫抖起來,她看見自己的可愛的小紅豆微微一挺,更為堅硬了。她感覺到正流淌著鮮血的秘處,一股洪流,像春蠶吐絲一樣,正汩汩地連綿不絕地分泌著愛的液體,和著那靈魂深處的激情,一起從珍貴而又無人問津的火熱的小孔裡吐露出來…… 她人生的頂點似乎就在這一刻來臨,她知道自己將一個無法兌現的寄托,交給了正埋在自己胸膛上忙碌的男人,然而自己竟然無所顧忌,好好地珍惜此刻,才是自己最為關心的事。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珍愛自己上天賦予的絕佳天然條件的女子,絕對不會輕易地對任何一個男人就範,因為從小早熟的她,已經看透了每一個垂涎自己美色的臭男人,所以她可以放任自己追尋諸如的刺激,而不會輕易地被男人誘惑,更不用床第之上的來滿足自己,盡量將一個完整無暇的自己交託給一個可靠的、英俊的、強壯的、智慧的、細心的、善良的……男人。 但是她沒想到,一個完全不可靠的男人現在正在開墾自己的處女地,珍藏的初吻,小乳珠,都第一次向這個男人開放了,而且還是自己心甘情願的,甚至是主動的…… 「這裡,這裡呀……」 章巒無法原諒李星只將他那無所不能的舌頭,總是繞過那巍巍顫慄的渴望的紅豆,只對它周圍那光滑白潔的軟肉攻擊,完全不理解體諒紅豆的需要。這讓她幾乎要發狂,內心那一點點積聚加累的火焰,越來越熊旺了…… 所以她踮起腳來,挺著胸,急切地要將那嫣紅的顆粒塞進李星的嘴裡,但每次李星都躲開了,而就在那一躲開的瞬間,小蘿莉那挺硬的紅豆每每擦著了他的舌頭,或者嘴唇,甚至鼻尖,她的心才能落一次地,但接著又被提升了起來,高懸在胸腔裡,上不上,下不下,她要瘋了,她急的淚水都開始花眼了…… 她再也不管了,強忍著淚水滑落的衝動,雙手用出了自己最後的力氣,將他的可惡的嘴唇,終於準確地按在了乾渴難忍的地方,她舒出了一口氣,在李星貪婪地來回吮XI著兩顆漸漸歡快起來的紅豆的時候,淚水終於滑落了下來,靈魂深處那道積聚了良久的閃電,劃亮了她的胸腔,腦海,靈識……她癱軟了…… 這個人是魔鬼!我要割掉他的嘴巴和舌頭,將它們醃製起來,只供自己一個人享用…… 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被李星橫抱著,衣服已經被他拉好,正一臉溫柔地望著她笑。 章巒突然很害羞,將小臉藏進了李星的胸口,用小拳頭輕擂他的肩膀,輕聲嘀咕:「你是世界上最壞的臭人……」 第68章 秘書長和她的秘書1 兩人吃肯德基的時候,很沉默,但臉上都洋溢著煥發的陽光。這個時候,一切言語都是多餘的,不夠的只是那徜徉在兩人之間的溫馨情愫…… 李星的電話突然響了,是超市裡小芳打來的。 給章巒叫了輛出租車,硬塞給她一百元,然後李星心急火燎地另坐了輛車回去。在車上,他給蒲陽打了電話,很幸運的是,蒲陽很快就接了。 昨晚那兩個小混混,今天約了十幾個人去店裡搗亂了,將貨架上的東西推了一地,等小芳他們反應過來,那些人全都迅速地逃了,從不同的方向消失在了人流中。 蒲陽很義氣地答應跟她哥哥說,末了不忘提醒李星:「我說軟腳蝦,出事了你就想得到姑奶奶我,掙了錢怎麼也該孝敬孝敬啊,不說奔馳寶馬,一件像樣的衣服總可以吧。人靠衣裝馬靠鞍,雖然我長的如花似玉,並不需要這些虛偽的外衣來裝扮,可你們這些俗人還是很在意的嘛……」 李星立刻打斷她:「報上你路的三圍來,我送你鑲金的情趣一套。」 「死軟腳蝦,你以為你送了我就不敢穿啊?」 蒲陽嘿嘿奸笑,「明天,哦不,後天,你帶我去買,看不把你的鼻血流乾淨,哼啊哼啊……」 當李星趕回超市時,警察早已經來了。但也只能做了筆錄,現場拍了幾張照片就走了,讓李星等候消息,同時如果有線索,不要忘了提供,以期早日結案。 直到晚上李星躺在了床上,回味著和小蘿莉不該發生的艷事,漸漸要進入夢鄉的時候,蒲陽的電話來了,說已經找出了那伙小混混,完全沒有後台,問李星想要如何處理。 李星說當然是賠償啦,不光要賠償財物損失,還要掏精神損失費,就兩萬吧。 蒲陽笑了:「你得了吧,要這麼多錢,對於一群混跡於菜市遊戲廳的小混混來說實在是太多了,難道你要逼人家去偷去搶啊,你這叫逼人為賊知道不?」 「可我要給你買情趣啊,難道你不想穿的更漂亮一些?」 「軟腳蝦,你又耍流氓哈,情趣再漂亮能穿出來炫耀嗎?」 蒲陽氣急敗壞。 「別人不能看,我和你這麼熟了,也不可以瞻仰一下啊?」 「去死,我叫我男朋友……」 蒲陽無奈地合上翻蓋,恨恨地想:現在我一說到虛無縹緲的男朋友,他就不耐煩,難道吃醋了?哼,我就是要繼續氣他,讓他知道我對他的好,只有我才是真心幫助他的…… 一大早,李星的電話又響了,氣得三個沒有回家的牲口一頓臭罵。 李星連忙收拾一番,就朝學校東大門跑。劉瓊今天並沒有坐她的配車奧迪,而是一輛標誌。當李星坐進去的時候,眼前立刻出現一份早餐。李星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女人緣的福氣。 陸利的一句話,讓李星立刻感覺到今天將是YD的一天了。 陸利在中後視鏡看著李星的眼睛說:「小李真幸福,秘書長大人還沒有給我這個跟了她兩年多的手下買過早餐呢,你果然是魅力非常啊。」 這話在嚴密的車廂裡是那樣的突兀,車廂裡的氣氛立刻凝滯了,開始瀰漫出MI的味道來。 李星嘴巴裡咬著一隻小籠包,半晌才弄明白陸利的話中之意,因為陸利扭頭給了他一個調皮的眨眼。 劉瓊並沒有呵斥陸利,臉紅紅地望了李星一眼,便朝車窗外看。 李星這才注意到劉秘書長今天的打扮。齊肩的頭髮蓬鬆在頭上,應該抹了些保濕嘖哩水,蘆薈裝的,因為李星熟悉這味道,和許苗的一樣。的耳垂探出濃密的頭髮,顯得那樣嬌美。長長的頸脖子,有些鬆弛,卻在其上點綴著一隻雞心黃金項鏈,以使人忽略其實際年齡。一件白色束腰長袖襯衫,讓她多了幾分幹練。是一條黑色的寬大直統褲,腳上一雙金色高根涼鞋。 整個一身平凡中見氣質,氣質中一道含而不露的誘惑力發散開來,讓李星從心底裡服氣:高官就是不一樣。 李星需要消化陸利那句突兀的話,於是埋頭悶聲吃早餐。在他吞最後一個小籠包的時候,劉瓊打破了沉悶的氣氛:「小李,後悔嗎?」 李星瞪大了眼睛望著劉瓊:這話怎麼男女倒置了? 劉瓊突然將手放到他的上輕拍一下:「我,也喜歡女人。」 變態,又一個性變態! 李星一下子將嘴裡的包子嚥了下去,遲疑著接過劉瓊遞過來的紙巾擦了下嘴巴立刻反問:「領導,那麼……小李能有啥作為呢?」 「拍照,給我們拍照。」 劉瓊說這話的時候,和後視鏡裡陸利的眼神曖昧地交流起來。 李星再次愕然。這麼直率,這麼坦白,這麼露骨,說心底話,李星是後悔了,他沒料到高高在上,氣質儼然的劉秘書長原來如此淺薄,YD,一點情趣都沒有,就好比嫖KE,完全不搞點花頭前戲什麼的,上去就捅,捅完丟下幾張皺巴巴的鈔票就走人。 拜託,大家都是文化人,不要說吟詩作對附庸風雅,起碼也該溫婉迎送一番才進入正題的嘛。就是周雲都懂得羞澀地臉紅呢。 他哪裡又知道此時的劉瓊和陸利心中的苦悶呢? 是的,四年前,劉瓊還是市委宣傳部部長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也開始喜歡女人了。但她不敢表露,也沒有表露的機會。直到她兩年前當上了秘書長,可以親自挑選自己的秘書了的時候,機緣來了。在自己的寬大的辦公室裡面試陸利的時候,問到她「你的婚姻觀」陸利猶豫了好幾秒,便大膽地說出了這樣的話:「我這一輩子是沒有婚姻了,因為我是同XING戀,對男人反感……」 但劉瓊也不拒絕男人,儘管自己的男人人到中年,功能急劇下降,但她還是能壓搾出他的所有潛力。所以她是雙性戀者。 她會讓此時驚愕的小男生消除顧慮的,她想。 免 第69章 秘書長和她的秘書2 標誌並沒有駛離市區,而是到了一處居民區。劉瓊和陸利都是戴著寬大的墨鏡下車的,李星理解,名人都需要掩人耳目,尤其是秘密行動,不想為人所知的時候。 一室一廳的小套房裡,李星望著沙發上互相依偎著兩個女人,我久久不能說出一句合適的話來。她們都把所有告訴了他,但李星只斜斜地坐在她們對面的單人沙發上,不做聲。窗簾是拉上了的,客廳裡亮著水晶燈,這是一套裝潢的很有格調的小窩,也應該是她們兩人經常幽會的小窩吧,李星想。 他道了聲:「我,去下洗手間。」 然後躲在洗手間裡跟自己做思想鬥爭,理智告訴他,這是筆不虧的買賣。 他正要開門出去,聽見了一陽雙腳步聲停在了門外。劉瓊的聲音:「小李,如果……你後悔了,我們不勉強你,但請你不要將這樣的事洩露出去,好嗎?」 這是以退為進,李星很明白。他突然開朗:以劉瓊的智商和情商,今天的表現可謂是劣拙了,但這也是她的精明之處。遮遮掩掩不是她的風格,長期身居高位,使她慣有地養成了支使別人的通病,也是讓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年輕毫無資本抗拒的理由。 既然想通此節,李星便打開門,笑吟吟地對牽著手的兩個女人說:「你們是要先洗澡呢,還在現在就開始,我準備好了?」 兩個女人是分別進去洗澡的,第一個是陸利。 在唯一的臥室裡,開著粉紅色的壁燈。李星和劉瓊都規矩地坐在床邊,兩人之間有一尺的距離。劉瓊說:「小利她真的不喜歡男人,希望你能理解。」 李星突然很大膽地捉住了劉秘書長的手,握在手心:「放心,我的任務是拍照,你們盡興就好了,不用管我,我懂得厲害關係。」 劉瓊的聲音忽然有些柔軟,眼神開始迷離起來,她難以覺察地夾了下雙腿:「你聰明,懂得進退,這也是我敢於找你的原因。」 說完,突然站起身來,捧住了李星的頭,嘴唇印在了他的額頭上。 果然是女強人,就是做這事也霸道、主動,喜歡駕馭別人。 李星可不想只做一個玩偶一樣的玩物,既然自己想開了,當然力求能反駕馭,制約劉瓊。否則自己也會被棄之如草芥。 他順手隔著衣服,握住了劉瓊的兩隻不大的胸,開始揉捏。劉瓊似乎有些吃驚,但情YU已經控制了她,她喉嚨裡一聲低吟,便將李星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胸RU之間,摩挲他的頭髮,嘴裡開始呢喃:「小李……你有過……不止一個……女人了吧……」 李星以行動來回答。他一躬身,將劉瓊橫抱了起來,然後轉身,將她丟在了床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等一下,」 摔在床墊上的劉瓊,頭腦有些暈乎,但她還是出聲制止了李星,「先洗澡,我有潔癖……」 在衛生間門外聽見了劉瓊的驚歎聲,陸利氣呼呼地回到臥室,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一包東西,然後打開來,一一擺放在寬大的床上,要是李星在這裡的話,一眼就能認出來:哇塞,你們要學東洋小矮子拍啊? 陸利估摸著他們兩個一時半刻是不會出來了,便躺到床上,拉開睡袍,一具光溜溜的胴TI肉YU橫陳。她的兩隻手毫不做作地就找尋到了自己的目標,胸RU,下YIN。 右手五指伸開,先是分別揉按了幾下兩尊半球,然後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右邊那顆紫色的桑葚輕捻。她的RU頭天生顏色比較深,乳YUN面積也比較大,甚至及不上劉瓊一個中年婦人的,這也是她比較自卑的地方。 微閉上眼睛,感覺到身體已經接受了她的呼喚,開始甦醒,手指的力量便漸漸開始加大,那顆桑葚慢慢地挺立起來,她喉嚨裡一聲低吟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裡,開始顫抖…… 左手將下面那叢稀薄的草叢整理了一下,直接用中指和食指按在了那顆小紅豆上,她抽搐了一下。接著便將兩根手指劃過那兩片柔嫩的小舌,抵達桃源洞口,水還沒有出來。 她換了一隻胸RU搓揉,左手繼續覆蓋在整個下YIN之上抓捏,雙腿開始扭曲,屁股輕抬,酥麻迅速傳遍全身,微涼的空氣中,她的身體開始發熱發燙,當一道滾燙的細流淌出桃源洞口後,她迅速地接住了,撩起來,塗滿了整個下YIN,甚至連那稀蘇的草叢也有份,膩滑的YIN門打開了,愛YE源源不斷,都被她一滴不剩地再利用了…… 從正對著大床的大鏡子裡能看到,那顆已經探出折肉的紅豆,閃著亮光,巍然挺立在毛叢裡,下面兩片暗紅的小舌已經分開,露出鮮艷的生命之門,甚至那向日葵一樣緊收著的菊花後門之上,也沾染著MI的水光…… 一切就緒了,她掙扎著酥軟的身子,將一根按摩棒拿過來,按下按鈕,震動開始了。她的心跳的厲害,但身體的渴望更甚。她先是將按摩棒分別照顧了一番兩隻高挺的胸RU,將自己靈魂抬舉到了半空中,才急迫地將那孜孜不倦震動著的按摩棒頂端放在了那顆突兀的紅豆上,她拱起了後臀,將自己最敏感、最羞澀、最消魂的地方盡力地挺向天花板,挺向那盞從來不用的吊燈…… 她已經覺得自己的身體快斷為兩段了,但神奇的按摩棒還沒有將自己那欲仙欲死的一刻誘發出來,她叫出了聲,她吶喊,吶喊那生命之光來眷顧她…… 洗手間裡,李星的衣服是被劉瓊脫掉的,在最後那塊布料揭開之前,李星已經將她的上身脫了個精光。裡面很白,白的發亮,甚至那兩隻已經開始乾癟生皺的RU房都是晃眼睛的。小巧的兩隻RU房安靜地掛在她的前胸,基座上甚至能看見肋骨。她很瘦。 但兩顆中年婦女的RU頭,卻是鮮艷的,完全看不出她是個哺過乳的母親。觸手還是那樣柔軟光滑,這讓李星有些慶幸,和預料中的不堪入目,他是喜出望外。 第70章 秘書長和她的秘書3 於是他幸喜地握住了它們,小心翼翼地。 「我喜歡溫柔一些……」 劉瓊此時的眼角魚尾紋都成了美麗的點綴,她半睜著眼睛,摸索著將手伸進了李星最神秘處,她渾身一震,李星也能感覺得到,他已經習慣於女人的震驚了。他很自豪。 劉瓊說不清楚是震驚,還是歡喜,還是恐懼害怕,她反正就以最快的速度揭開了那最後的遮羞布,一根巍然挺立的巨炮跳了出來,一動也不動,正對著自己的小腹示威。 第一次,劉瓊秘書長嘗試了KOU交,叼住男人的生命之根,那樣充盈,那樣實在。但她沒有經驗,卻能從李星的反應中學會摸索,學會取悅他。只一分鐘之後,她便嫻熟起來,儘管那碩大的頭充塞在自己嘴裡,讓自己的舌頭幾乎難以靈活挑撩,她還是讓李星這個年輕人求饒了。 「領導行啦,快射啦!」 李星將劉秘書長拉了起來,將她唇邊的一根捲曲黑毛拿掉,不脫下她的褲子,就伸手進去了。 草叢也不是很茂盛,那下面同也沒有水流,卻是炙熱異常。尤其是那兩片唇肉,十分碩大,李星估計它們平時都是被捲折在褲子裡面的。 「你的YIN唇好肥大……」 李星將口氣吹進劉瓊的耳朵裡。 劉瓊怕癢縮了下脖子,反問道:「喜歡嗎?」 「可是沒水。」 李星感覺到她在自己脫褲子了,便將一雙大手伸到她後面去,左右一齊覆蓋在那兩瓣臀肉上抓捏,用力地。 「哦……輕點……溫柔一些,我不喜歡粗暴的……」 劉瓊一鬆手,寬大的直筒褲就掉到了腳邊,接著她便將NEI褲拉到了膝蓋上,雙腿張著,想將李星的燒火棍夾住,試了幾下都沒有成功,反而搞的李星叫痛了,他比之她來,實在是太高了點。 「先洗吧,小利恐怕等不及了……」 劉瓊說。 兩人裹著浴巾來到臥室,陸利還大張著雙腿,將自己的生命之門朝空中挺動,「吱吱」的震動棒還在她手中呼叫…… 兩人的出現,將慾求不滿的陸利驚醒了。她迅速地合上了睡袍,慌亂地關按摩棒。 李星望著床上一排器具,目瞪口呆:我不是跑到拍攝現場來了吧? 陸利看的出來,確實不喜歡男人。但關於性的東西,她還是有興趣的。坐在床邊,兩具CHI裸的在一起,就在自己身邊,陸利剛剛被撲滅的情YU又被點燃了。儘管她恐懼男人的陽WU,但看見那只碩大的頭在劉瓊塗滿了潤滑劑的地方磨蹭了好久,才勉強擠進去,她幾乎有一個錯覺,那東西是塞進了自己的身體,於是她和劉瓊一起,爆發出一聲歡愉的呻吟,而且比劉瓊更為暢快。 的兩人都停了下來,望著滿眼春情的旁觀者。 陸利感覺到身上那被一刺的錯覺過去了,才跳下床慌亂地說:「我去廁所……」 床上的兩人沒有出聲挽留,繼續自己的工作。但李星的有些減退了,畢竟一個人到中年,一個正值青春,自己也不是偏好熟婦的人,所以他激情下降了不少。但他還是盡量不讓身下的劉瓊看出來,賣力地搗騰,並裝出激情澎湃的樣子,低聲吼叫起來,完全不管劉瓊的抗議「輕點些」將她那兩團肉球擠捏變形…… 劉瓊讓他下來,她自己來操控。對著仍舊挺立如柱的鋼筋鐵杵,劉瓊用手分開自己兩片肥大的肉唇,湊了上去。儘管她那裡飢渴難耐,但她那裡是乾燥的。天生少水,到了中年後,這口井甚至就乾枯了。她抹了一大口唾沫,敷在那口枯井沿上,才得以讓身下這尊巨炮直入井底。 劉瓊輕輕地動了幾下,臉上洋溢起滿足的笑意來,但李星不滿足於這樣的小敲小打,奮力地挺動腰桿,幾乎將輕巧的劉瓊顛簸下來,看的剛進門的陸利一聲驚呼。 從她這個角度,正好看到那之處的境況。實話說,這麼大的人了,她也看過,甚至圖片,但這樣真切地近距離觀察,而且是這樣兩個她認識的人,熟悉的人,別樣的刺激還是又如期地點燃了她心中的那團火,似乎那尊將秘書長的花徑充塞得欲破的巨炮,也對她產生了吸引力,的蜜汁也隱隱有爆發的跡象了。 她趕緊搖搖頭,企圖甩掉這不該有的念頭,卻沒能如願,反而情不自禁地朝那奮戰的兩人走近,那條被秘書長的膣道吞吐著的粗壯棒槌,以及那棒槌底下飽漲的兩隻蛋,都吸引著她。突然,李星怒吼了一聲,翻身坐了起來,一把將慢磨緩捻的劉瓊攔腰環抱住,箍著她朝自己衝撞起來,啪啪啪的聲音,在房間裡顯的那樣突然,那樣和諧。 陸利恍然間,和從劉瓊肩頭上露出腦袋的李星對視上了,兩人都不禁一愣,但李星並不稍停,似乎還更用力了。秘書長摟著李星的脖子,嘴巴裡已經開始了略顯痛苦的嘶叫。但李星完全不想顧忌她的痛楚,含笑望著愣在那裡的陸利。 陸利突然臉燒了起來:這個壞蛋,一定是以我為假想敵,藉著秘書長的身體衝殺呢。 想到這裡,陸利雙腿一軟,一股滑膩的液體衝出了體外,順著,像螞蟻一樣朝下面爬…… 陸利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她想起了自己八歲的時候,一個鄰居叫劉大頭的,是個鰥夫。經常用糖果引誘她到他屋裡,便當著她的面,掏出他那條醜陋的毛蟲手YIN,有時候還要摸摸她的身體。但她堅決反對,劉大頭也就不強迫摸她了,但卻經常把那骯髒的鼻涕射到她身上,第一次因為她驚訝,居然射進了她的嘴巴。但她從來沒敢跟父母說這事,因為劉大頭威脅說,如果她告訴了別人,他就殺她全家。 直到有一天,劉大頭暴亡了,是被拖拉機碾死的,陸利看見一堆臭烘烘的屎尿裡,他那根醜陋的毛毛蟲也斷成了兩截,她噁心地吐了,從此那淒慘而又陰魂不散的幕伴隨著她懂事。知曉了男女之事後,才發現自己對那東西已經早已恐懼了…… 第71章 秘書長和她的秘書4(下接3P) 但現在,李星身上的這條,又喚起了她作為一個女人最原始的渴求,那本來就是屬於女人的,而自己身上最寶貴之處,也天生就屬於被那條東西刺穿的配件。然而,他那條又實在是太粗了…… 突然她聽見劉瓊本來痛楚的聲音變了個調,而且還情不自禁地喊了聲「用力——」 就抱住李星的頭開始舔咬。 這光景,讓兩個隔岸相望的人都很是吃驚。 YIN靡,實在是太YIN靡了。李星很慚愧:自己一個很有前途的在校大學生,被情YU收買了,還沉浸於這樣YIN靡的場景裡難以自拔。要是表姐,飛燕,許苗大姐,王芬,蒲陽知道了自己這樣的淪落,該是如何的傷心失望啊。 但懷中這個已經漸漸被征服的女人,將是自己將來前路上的強力支助。忽然,他覺得自己很悲哀,出賣的是自己的色相和,換取美好前程,這和情夫有何本質區別呢? 他眼裡開始流露出幾許悲涼戰,卻被欲HUO焚身之前,還保持著那麼一絲清明的陸利看到了。陸利忽然有些同病相憐的同情,她猶豫著爬上了床,大睜著眼睛將嘴唇朝李星伸過去,焊接上了。 陸利雙手撐在李星的毛腿上,異樣的刺激使的她漸漸不能自持,不能滿足於只是舌吻,她也想和這個自己第一次親吻的男人水乳交融,她開始嫉妒還坐在李星身上漸入佳境的秘書長,劉瓊總算沒有徹底迷失自己,將自己完全徹底地融入到癲狂之中去,散亂的髮絲之間,她看見了李星和陸利正在進行的勾當,這不但沒有讓她感到不快,兩女共事一男,反而刺激得她潛藏在內心深處從來不敢想像的YIN靡,擴散開來,深入五臟六腑,然後迅猛地彙集到自己那最心愛、最牽掛、最無助的地方,從來沒有過的飄飛的昏眩鋪天蓋地地朝她迎面襲來,她抗爭著,卻無濟於事,於是她只好屈服於身體裡靈魂的召喚而去了…… 看著突然癱軟在李星身上的劉瓊,李星和陸利都立刻意識到出來什麼問題。 「你居然讓她高了,你居然讓她高了?」 陸利似乎自言自語,又似乎在難以置信地尋求李星給她滿意的答案。 「難道你不能讓她高嗎?」 李星色迷迷的眼睛直盯著陸利的眸子。 陸利搖頭,承認自己不能做到。突然她的眸子裡好強之光大盛,死死地盯著李星,似乎在做一個巨大的決定一般。 「呵呵,」 李星笑了,將已經失去知覺的劉瓊從自己身上「取」下來,放在身邊,拉過被單蓋住她極度滿足後雪白的身體,然後捧住陸利的臉問,「那麼她有沒有讓你飛過呢?」 「我自己也能飛,」 李星的話,讓陸利在這一刻做出了決定,所以她也就無所顧慮了,一把推倒李星,跨過他仍舊高聳的玉柱,騎到他脖子上,咬牙切齒地道,「誰先飛,誰是孬種!」 然後她左手一拉,絲綢睡袍立刻從她那柔弱無骨的雙肩上滑落下去,堆在李星身上,一具完美無暇的胴TI呈現在李星眼前。 這樣的一對,是李星從來沒見過的,雖然有大大的乳YUN和紫色的RU尖,體積也不是很大,但卻是尖端向上挺翹的,形狀之完美,之動人,之極品,讓李星立刻感覺到嗓子發乾,他才注意到騎在他脖子上的陸利那潔白而發出聖潔光芒的身體,已經完全屬於自己了,至少在此刻,他可以任意支配,享用。 突然,他感覺到頸脖子上,又特別是喉結的地方,有些液體在流淌。艱難地將眼睛從她那兩隻燈籠上滑下來,肚臍下是一叢軟脬脬的黑毛,就在自己的鼻子面前。他渾身一震,那自己脖子上的,一股溫熱中帶了些鹹濕氣息鑽進他的鼻孔,心腔,那豈不就是……他一把抱住陸利的豐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沒留意到陸利亢奮的呻吟中,眼裡飄過一絲得意。他當然管不了這麼多了,因為陸利已經捏住了他剛挺如鐵的玉杵,儘管她似乎還有些害怕地手顫,但她那兩條蛇一樣的光滑雙腿,已經絞纏住了他的股□,並盡力將他朝她貼緊,再緊,直到毫無空隙。 李星是亢奮的,極度亢奮。單知道女同XING戀一輩子很難再能喜歡上男人,單知道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卻不想自己現在卻壓住了一個性取向偏差的女人,而這個女人不但任君採擷,而且還有要採擷君卿的趨勢。 陸利無疑在迷失自己,一朝消除了對男人的恐懼,還親手握住了那條造成自己半生痛苦的孽根,它並不是那樣猙獰了,還和自己的身體一樣,火熱中蘊涵著沖天的渴望,她艱難地擼動了兩下那滾燙似烙鐵的傢伙,命令身上這個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的人:「搞我!」 「對,搞她……」 身邊突然出現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把兩人嚇了一跳。一齊望去,當然是劉瓊了。劉秘書長此時還癱軟在被單下面,無力地伸出手來,撫上陸利的胸RU,雙眼裡強自支持著閃出壞壞的笑:「小星,你要溫柔一點,小利是第一……」 「不!」 陸利吼出聲來,想要掙扎著抬起自己的身體,卻無功而退。 似乎所有的文學和電影上,只有那句話更能振奮每一個情YU男女的心,那就是:「大力點,用力——搞我!」 她癲狂地撕扯著身邊的床單,瘋狂地甩著頭髮,翻飛的雙腿將床墊拍打的砰砰直響。 癲狂,瘋狂,這些字眼和狀態,是永恆的激情頂點的象徵,更能帶動所有發情的動物一起奔向那靈魂期待的頂峰。 劉瓊自己揭開了被單,掙扎起疲軟的身子,橫身擠進兩人之間,貪婪霸道地撲到陸利胸上,含住了她左邊已經硬如核桃的RU頭,立刻發出吮XI的咋吧咋吧的聲音;左手一把抓住她右邊的胸RU發力搓揉起來…… (不用提醒了,大家都應該知道接下來該進行的節目了吧。哎,好幾章了,實在太YD了,哈哈) 第72章 秘書長和她是秘書5 陸利喉嚨裡立刻嗷嗷地發出狼一樣的嚎叫,在兩人的壓迫下掙扎,翻騰,雙手亂抓,幾乎失去意識地扯了把劉瓊的頭髮。 劉瓊慘叫一聲,但與其說是慘叫,倒不如說是極度高亢的XING興奮的發洩,一迭地叫著:「小星星,搞她,搞死這個小SAO貨,她的嫩B癢呢……」 李星感動的想大哭一場:想我李星一介窮書生,何德何能啊,使得一群女子和我「肝膽相照」、「榮辱與共」哪怕是我精盡人亡,也難以報答她們之萬一啊! 他滿懷著對陸利的報答之情,也不用手,直接用腰調整好鑽頭的準星,抵在了陸利那已經水流成河的。他停住了,有些不忍,有些捨不得,這一槍下去,一朵無暇的完璧便將破裂成昭了。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此時癲狂的陸利在李星抬起身體後,嘴裡仍舊嗷嗷叫著,頓感輕鬆地肆意挺動搖擺髖部,膩滑異常的桃源小孔在她的無意識之下,吞沒了李星架好了的炮口。 「啊……」 陸利一聲驚呼,塊身子本能地退縮,企圖遠離那尊刺痛了她的巨炮。 但李星哪裡能輕易讓她逃脫。既然是她主動送上來的,自己也就減少了內疚,被那圈膩滑的嫩肉所包裹的舒爽使得他乘勝追擊,意圖直搗黃龍府,同飲慶功酒。 劉瓊完全不體諒下屬,此時她已經徹底地脫掉了虛偽、高高在上的外衣,化為了一隻為虎作倀的騷狐狸,獰笑著死死按在陸利那兩隻新剝雞頭上,伸嘴吻住了陸利又企圖再嘶吼的嗓子,她立刻感覺到自己脆弱的脖子,被正經受著劇痛的陸利給緊緊箍住了,陸利香甜的丁香小舌一往無前地伸了進來。 從太多書上,別的女人的口中知道,陸利預感到這一刻的疼痛,但私密處的撕裂,還是超出了她的想像,完全沒有剛才自己期待的那樣美妙,更無法想像劉瓊被這根巨炮填充、倒騰的快感,她有些失望,有些後悔,後悔自己有嘗試的勇氣,卻幾乎失去了繼續的信心。 這一刻,她變成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被男人所疼愛的女人,可以正常享受男人愛汁所澆灌的寶貝……再忍忍,再等等,她這樣鼓勵自己。那根堅硬滾燙的鐵杵開始在自己的小XUE裡來回抽動了,每移動一分一毫,都是那樣的痛徹心扉,牽扯著她身上的每一根痛覺神經。 天啦,「搞我」真不該這樣輕易出口啊! 她貪婪地吮XI著劉瓊的舌頭,吞嚥著她的唾液,回味著和秘書長共赴的每一次,以減輕源源不斷傳來的痛楚,並伸出手指頭,滑過劉瓊緊繃的後臀,游過她那兩瓣明月之間的溝壑,到達了周圍長著絨毛的穴口,中指進去了,劉瓊的身體一顫;食指也進去了,秘書長嘴裡的舌頭不動了;無名指也進去了,秘書長開始扭動她的身體…… 漸漸地,陸利麻木了,她有節律地挖掏著秘書長密處的手指也酸麻了,只有些被撞擊的聲響,卻再無知覺。眼角滑下一串淚水,做女人原來是這樣辛苦…… 機械的活塞運動還在繼續! 李星看見了身下自己正在耕耘的女人眼角的清淚,她似乎放棄了尋求真理的,他有了失敗感。不能這樣只顧著糟蹋別人,自尊心使得他必須要有所行動了。 他探手逮住劉瓊懸垂著的胸RU,朝她擺擺頭,示意她暫時停一下,然後在劉瓊轉移到自己身後以後,他將身體完全覆蓋到陸利身上。的完全相親,立刻讓陸利有了感覺和反應,她呆滯的目光閃爍了一下,認真地打量起這個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來。 大大的眼睛,充滿著對自己的憐惜,英挺的鼻樑和那張的嘴唇,都是自己喜歡的……下面開始有感覺了,感覺到一根仍舊硬挺巨大的火熱充塞在裡面,一動也不動。蜜道最裡面似乎一緊,有些溫柔的液體開始分泌,流淌…… 李星感覺到她的反應了,開始細心地舔吻起陸利的胸RU來,一隻一隻地交換著照顧,那上面還有劉瓊留下的唾液味道,此時已經散發出異樣的氣味,但他津津有味地舔嘗著,因為身後的秘書長,正在用她那靈巧的舌頭,舔嘗著自己的後庭,然後一直朝下,開始一個一個地含住自己的子彈袋……將心比心啊! 「你,動一動看看……」 開始扭動身體的陸利忽然有些羞澀地要求李星,說完將臉摀住。 她的身體甦醒了!難道真讓我應驗了「一痛,二麻,三癢,四爽」的真理? 他一激動,脫口而出:「衝啊!」 猛一挺腰,將身後辛勤工作的劉秘書長給一屁股頂翻在了床上,然後就是陸利的一聲舒暢的「哦……」 「先輕點……」 陸利要求說。 衝鋒號一吹響,房間裡劈劈啪啪的聲音便不絕於耳,八十多下以後,李星死死地按住妄想翻身的陸利,就要發射了,突然想起陸利的話「誰先飛,誰孬種」來,連忙拔了出來,一把拉過劉瓊,按趴在床上,提著濕漉漉的大炮,在她那已經乾涸的洞口磨蹭兩下,一捅到底。 這就是所謂的3P吧? 李星是打出租車回學校的。整個下午,他都把自己躺在床上,愣愣地望著天花板不說話。寢室裡幾個牲口見他死了一般,開始還很是關心地問候了一陣,但他就是什麼話也不說,急的他們都要把他架起來送醫院了,他才又生龍活虎地跳下了床,大手一揮:「走,他MA的,今天我撿到錢了,吃大餐去!」 以李星的海量,他喝醉了。在醉之前,他怕自己會說酒話,於是又大口地罐了一大杯,徹底將自己撂倒,不省人事。 當他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三點多了。昏昏沉沉地來到超市打了一圈,跟他們幾個說自己要招一個收銀員,將營業時間再放長一點,兩個人搭班。小芳立刻說她有一個同租的朋友,也是老家的同學,剛從一個大超市辭了職,因為距離上班的地方太遠了的原因。 (下一章銜接性的,不怎麼YD,西樓會在群裡共享) 第73章 柳飛飛的加盟 李星也就省了去打印招工啟事,讓她同學來試試。小芳立刻打了個傳呼,她同學很快回了電話,說馬上就出發來這裡。 趁這個時間,李星給還在上海的飛燕打了個電話,她說她還要耽擱兩天,估計四天大假過了才能回來。兩人又說了幾句不足為外人道的話後,就收了線。 當小芳這個叫柳飛飛的同學站到李星眼前後,李星當時有點失態。高挑的身材,惹火的輪廓,但眼睛裡卻流露出的是散漫的光。他沒有多問什麼,讓她寫份簡歷,先跟著小芳熟悉幾天,然後酌情錄用與否。 一周後,柳飛飛成了正式員工。一年後,飛燕和人合夥開了個貨運公司,開是的成都到上海這條線,她問李星要不要參點股,畢竟她們一上項,流動資金還差些。 李星的超市經營的也很平穩。這樣規模的超市,地段也不錯,幾乎就是對學生的專賣。加上柳飛飛的加盟,狼們絡繹不絕,營業額明顯上升,李星可無法特意給她「美貌」津貼,也不好私下裡給她獎金,倒難住了他。 幸虧飛燕聽了後,親自出面外來到超市,以數據說話,說明柳飛飛之於超市的貢獻,給予了1000元獎金。有特殊貢獻的,當然要獎勵,也是調動員工積極性的手段。但她所佔據的是先天條件,並不是發揮主觀能動性的貢獻,所以李星為了平衡,私下裡又給了每人,包括柳飛飛五百元的激勵獎。並不明說是否每人都有,但他們肯定不會互相透底的,除了小芳和飛飛,但她們兩個是同學,所以李星也不擔心。這也是許苗的主意。既表達了自己作為一個老闆的心意,也激勵了員工。 一年下來,李星的帳戶上居然也有了近二十萬的積蓄。他沒有什麼開支,目前也沒有向家裡透露,甚至大表姐也沒告訴。不過,他倒是跟舅母透露了一點點。 他想起當初舅母對自己的關照,而且舅母有風濕性關節炎,實在無法上班了,便從銀行內退了下來。她還只有四十一歲,沒有達到國家女公務員四十五歲退休的年齡,而且表弟也實在不太聽話,讓她操了不少心。所以李星跟她講了自己和人合夥搞了個小超市,目的是讓舅母放心,自己以後應該有能力對表弟關照的。舅母很高興,李星也覺得自己對親人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幫助,很欣慰。 這種蔭及親人的成就感,很讓他動力十足。於是他便拿出十萬參股了飛燕的物流公司,得到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很幸運的是,「紅燕」物流公司的生意在經過了三個月的籌措和初營後,到了第六個月,就已經有點忙不過來了。成都一邊是飛燕打理,上海那邊是她朋友李小紅打理。兩個漂亮的女人,公關能力相當的強勁,基本上攬的都是大宗貨運單子,散單根本不接。就算是這樣,運輸車輛也經常超載,而且來回從來就沒有過空廂。雖然因為超載被罰了不少款,但比之賺到的利潤,簡直就是十牛一毛。年底李星都分到了三十一萬多的紅利。 當飛燕在元旦燭光晚餐上告訴李星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立刻被魚刺卡到了。但今天這個消息實在是讓他震驚,以至於沒有來得及猛嚼就下嚥,不卡才怪。 飛燕連忙拿來醋,還讓酒店送上一份抄韭菜,但李星還是痛苦得無法繼續燭光晚餐了,兩人只好到醫院處理。 他開始愁苦了,無論是上課還是吃飯,他都在想飛燕那句話:「你看,你還有沒有必要再繼續上學呢?現在超市就不說了,物流這一塊,我們兩人女人實在是忙的夠戧,要不,你休學出來幫我們吧?」 李星一直受瓊瑤阿姨的書的影響,只有在大學的生活中,才有精彩人生。但他的第一個學期就基本上領略了大學精彩生活的全部。 這接下來的兩年中,他老實了許多。王芬在結婚之前特意來了趟成都,期望能真正和他來一次魚水之歡。賓館裡,李星死不脫衣服,他不是不想,這幾年中,和劉瓊陸利鬼混,深深地刺激了他,他想把自己的初戀珍藏起來,留些最純潔的回憶。王芬走了,帶走了他一切純淨的思緒。 飛燕的是那種不和李星在一起便罷,在一起必定是一夜三次的女人,就是月事期間,也不會放過李星的。他曾經很鬱悶地問飛燕:「我看你工作很累的樣子,怎麼一到床上就消停不下來了呢?」 飛燕的回答讓李星無話可說:「每和你多過一天,就離你離開近了一天,我想珍惜也不行了?」 說完便捉住小李星,又開始挑撥。 許苗還是和李星時不時見上一面,以大姐的身份。兩千年世紀之交前,表姐夫的工程提前竣工。無論是工程質量,還是工程進度,都很讓主管單位很滿意,於是在慶功宴上,主管單位和許苗立刻簽了一份標的更大的新工程合同。表姐也出席了宴會的,她立刻興奮地躲到洗手間給李星通報了這個好消息。她幾乎是哽咽著對表弟說的:「小星,大姐實在沒有想到你是大姐的幸運星啊,好好學習,等一畢業就來幫你姐夫吧,讓他也有時間陪陪大姐我啊……」 李星苦笑,我還在猶豫是不是要繼續學業呢,就算畢業了,估計也很難利用自己的專業了吧,不過他不敢這樣掃大姐的興:「呵呵,大姐你放心好了,過了年,我就給你找個優秀的幫手先過去幫姐夫,不要忘了,我認識一個師兄剛好要研究生畢業了,他是個很實在的人……」 李星說的是系裡一個讀研究生的王光師兄,他是在李星的超市認識的。那天李星沒課,便在超市裡幫忙盤庫,王光來買牙膏,和從倉庫匆匆跑出來的李星撞了個滿懷。李星強壯的身體立刻把瘦小的王光撞了個揚八叉,還搞倒了一個貨架。王光的後腦勺也磕出了血。於是李星全權負責了。 第74章 哥不是好人,很壞 一來二去,兩人便熟悉了起來。王光是湖南人,家住農村,還有一個弟弟也在上大學,可以說已經是家貧四壁了。他之所以不顧家裡的困難景況還要繼續研究生,為的就是一朝畢業了,更高的學歷可以得到更多的回報,給家人更多的關照。這時候的李星已經很有錢了,他也看中了王光的塌實,所以那時候他就為表姐夫拉攏人才了。他考慮了兩天,辦了張銀行卡,存了五千塊錢,交給了王光,說:「拿著吧,就當我借你的,如果真要算利息的話,我也不介意。」 王光確實需要錢,又見李星性格也開朗,交上這樣的朋友當然值了,於是便收下了銀行卡,說如果李星以後有什麼要他幫忙的,儘管告訴他。雪中送炭往往能讓人銘記一生。 當王光畢業前夕,李星跟他說了是否可以去幫表姐夫是時候,王光猶豫再三,還是同意了。畢竟王光這樣的學歷,已經有幾個政府單位找過他了,就包括兩個設計院。 李星很感動,也覺得自己這樣有點強人所難:「你放心好了,目前我還有點關係,其實師弟也是給你一個選擇的路。設計院這些地方肯定很穩定,也可能會更輕鬆,但我給你的是以後走自己開公司當老闆的路。我表姐夫現在已經贏得了聲譽,可以預見,他將會有更多的工程自己做不過來。一來你可以先實習以積累經驗,二來,我會在適當的時候請他給你做自己工程的機會……」 畢竟李星現在和蒲陽的關係很鐵,而蒲陽的背境不是誰都可以沾光的。如果王光真的可以值得信賴,自己會考慮請蒲陽幫忙的。 蒲陽和李星還是那樣,在旁旁人看來,兩個人肯定有古怪,但他們確實是清白的。雖然蒲陽把她的男朋友一直掛在嘴邊,但李星一再地激她,說要見見,她總是推脫,甚至她男朋友是做什麼的,長什麼樣都不告訴李星。但她卻並不拒絕和李星混在一塊,還時不時地趁沒課的時候,偷偷去李星的超市搜刮些用的上的東西,讓小芳記在李星帳上。 和周雲還在繼續,但他終於還是沒有去她家。他有個顧慮,那畢竟是朋友的家。周雲現在開朗了許多,也一次次想努力嘗試和李星來一次真正的交HUAN,但都沒有成功。 他再也沒有和小蘿莉進行逾越道德的勾當了。小蘿莉經過那次廁所嘗試以後,似乎突然長大了,她也經常約李星出去玩,但談人生理想的時候居多,還有就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只接吻。李星尊重她,所謂小蘿莉的養成,是需要耐心的嘛。 但隨著章巒的日漸長大,出落得更加水靈妖嬈,他開始思考,是否該繼續和她這樣下去了,因為林寧一天下午給他打了個電話,說她一個人在家裡,肚子很痛。 他去了。開了門後,就捂著肚子躺回床上的林寧是憔悴的。李星要送她去醫院,或者打電話叫救護車,但林寧阻止了他。望著他看了一會兒,林寧的臉紅潤起來,羞澀是她表情的招牌,但她突然大膽對李星說:「哥,你把手放到我肚子上吧,我覺得小腹的地方好涼。」 李星知道現在的自己,以自己三年前的眼光來看,可以算得上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了。劉瓊已經當上了市政府分管宣傳的副市長,還兼著黨委秘書長的職務,二十六歲的陸利已經當上了市委辦公室的副主任。但和她們一直糾纏不休的齷齪事,是自己難以原諒自己的痛,但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或者說已經迷戀上了和她們的同床共枕大被同眠。 所以,對於床上這個清純的小姑娘的要求,他感到很心痛,這是林寧對他的信任,也許還有愛戀吧。他坐在床邊沒有動,也說不出什麼得體的話來指出林寧不該這樣。 林寧臉上有許多失望,但她問出了一句讓李星羞愧的話:「哥,是不是我沒有章巒漂亮,還是沒有章巒可愛?」 從林寧眼中的渴望,李星知道林寧已經猜到了些什麼,他不敢肯定,和稀泥地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呢,你們都可愛,一樣地像妹妹般愛護你們……」 林寧打斷了他:「不,假的,你沒有吻過她嗎?為啥就不能吻我呢?而我只是想你的手捂捂我肚子啊……」 一滴晶瑩的淚水滑落眼角。 李星心裡劇震,他有些手腳無措,然後乾脆啥也不想了,一切世俗的倫理道德都統統拋開,他想留下此刻的珍貴。於是他低下頭,吻在了林寧的眼角,那裡還在源源不斷地流淌著林寧的傷心。 一切女人都一樣,情到濃處,都會從內心不自禁發出歡娛的呻吟,當然也包括這個剛初中畢業的小姑娘。 「恩……」 林寧掙扎著一把摟住了李星的脖子,對接上了他的嘴唇。 兩片本來冰涼的嘴唇,很快便在李星的調教之下,火熱起來,舌頭也絞纏在了一起……僅限於熱吻。 良久以後,林寧滿意地緋紅著臉,將頭放在斜坐在床頭的李星的上,她問:「哥,除了我和章巒,你還有女朋友吧?」 問得是那樣輕鬆,自然。 但這話聽在李星的耳朵裡,無疑是個無法迴避的現實問題,棘手問題。四年後,真能乾脆地離開飛燕嗎?一個章巒已經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再加上一個林寧,社會允許?道德允許? 「林寧,哥不是個好人,很壞,」 李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氣,「哥還有不止一個,甚至是位高權重中年婦女的,有時候被子裡會躺上兩個女人,哈哈,」 他淒涼地笑,似乎覺得眼圈已經開始濕潤,「林寧,你和章巒都是好姑娘,還太小,社會上太多事是你們無法相信和接受的……」 「不一定,」 林寧有些艱難地坐了起來,將頭靠在李星手膀子上,一邊捉住他的手,撩開被子,隔著睡衣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一邊幽幽說道,「我接受,章巒也接受,我們都願意做你的小……」 第75章 星,我想要個孩子 她感覺到李星放在她小腹上的手猛地一震,她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星哥,你人長的真帥,心地也好,大學就有了那麼多社會關係,還有一家超市,我們都相信你等不到畢業,恐怕就是百萬富翁了。你不要急啊,聽我慢慢說啊。我們並不小了,大城市裡長大的孩子都早熟,所以我們也很現實。只要你疼我們,愛我們,等我們身體再長大一點,我們就把什麼都給你,說不定,也等不到那一天……你知道嗎,章巒她爸媽離婚了,是她媽媽提出來的,跟了一個黑人……所以,看到她父母的事,我們都想到了很多,也想的很遠……」 「你知道嗎星哥,」 林寧如道家常,「我爸爸外面也有人了,媽媽和他鬥爭了幾年,沒有辦法,媽媽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也找了個,就是這學校的外教……」 林寧說了許多,讓李星比較系統地明白了她和章巒兩個人都有辛酸的家庭,產生了她們現在這樣共事一人的想法,並不是突兀的,是有理由和根源的。 李星不置可否,沒有給她一個明確的答覆和承諾。儘管他已經見識到了社會比較陰暗的一面的,但太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平常事,還是讓他難以接受,怕於接受。他只緊緊地將手捂在林寧漸漸溫暖起來的小腹上,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當林寧又捉住他的手揭開睡衣下擺伸進去的時候,李星針蟄似的縮了回來,惹得林寧咯咯直笑。 她本來冰涼的小腹,現在已陣經滾燙了。 李星也覺得荒YIN的自己,在這個小姑娘面前,就像個初哥了,但他喜歡這樣的感覺,也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但林寧並沒有打算就完,她在床上跪了起來,對著李星的眼睛,慢慢撩起了自己的睡衣,裡面是真空的,和章巒一樣,兩隻雪白的新剝雞頭展現在了他眼前,其上那兩粒,一點也不輸於章巒。就其體積的大小,似乎還比章巒那個小妖精的更為壯大。對了,第一次看見章巒的,那已經是一年前了。 「星哥,喜歡嗎?」 一向羞澀的林寧今天是豁出去了,在給李星道出了她所有的秘密和打算後,似乎已經將他視為了自己終身的依托,遲早的事,她想。 見自己的「男人」發直的眼睛,不斷吞嚥口水而上下移動的喉結,林寧有些得意。放下衣服,然後她站起了身,就在床上,慢慢地,滿臉通紅地拉下了自己的睡褲,一條黃色的小三角褲完全地展現在了李星眼前,僅僅一尺的距離。 他看見了從那平滑的小腹下面,小內KU的邊緣和雪白的根部交界的地方,皮膚漸漸顯得深的小山丘一側,有一根捲曲的黑毛稍露了出來。定睛再看,薄薄的黃色的三角褲裡,幾乎全是一片黝黑,但在那襠的頂部,因為林寧的緊張,緊夾著而形成的皺折上,似乎有一些膩濕的水跡。 他禁不住顫聲問道:「妹,你是不是小便了?」 林寧風快地拉起睡褲,嗲叫著不依不饒地撲到李星身上:「你壞,你還不知道那是啥嗎,故意羞人家……」 李星喘著粗氣將她攔腰抱住,將大手大張開,伸到林寧的胸前威脅道:「要不要試試哥哥的擠——奶龍爪手?」 林寧狡猾地一笑,一挺小胸:「粗魯,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擠出……奶來啊?」 「估計不行,我想如果用嘴巴吸——的話……」 他明顯感覺到懷中的林寧渾身一顫。 就在李星將要化狼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是章巒:「星哥,快點出來,她爸爸回來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 「章巒怎麼知道我在你這裡?」 李星跳起來不忘問了聲林寧。 林寧嫣然一笑:「她在放哨啊……」 九九年寒假一放,李星回了趟家。偷偷給了母親兩萬元錢,說是自己抽獎抽到的。但母親哪裡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堅決要他說老實話,問他是不是不好好學習,搞偷蒙拐騙的事情了。李星招架不住,只好承認和人合夥開了個超市。不過自己沒有出錢投資,而是人家沒有精力照看經營,是自己在幫人家打理,所以兩年下來,給了他三萬塊錢作為報酬。還信誓旦旦地表示,如果他們不信,可以跟他到成都去看看。 母親收下了,說弟弟現在復讀,成績提高了不少,留給他考上大學時用吧。 李星本來想給弟弟也塞點錢的,終於放棄了。他是過來人,知道現在給弟弟太寬鬆的環境,少了壓力的話,對他並沒有太多好處。 李星在家裡呆了三天,看望了外公外婆,還有二姨,又到縣城姑姑和舅舅天分別呆了一天,便去成都過春節了。 千禧年的除夕,他和飛燕單獨過的。還有半年,和飛燕的四年約定就將到期,但誰也沒有主動說這件事。李星對飛燕的感情很複雜,他簡直都搞不清自己究竟是愛她的,還是感激她的了。 但飛燕從來不和他說嚴肅的話題,吃飯,做AI,工作,她都就事談事。李星好多次都想問她:「珍兒,難道你就這樣過一輩子嗎,是不是該找個人一起過啊?」 但這樣的話李星始終出不了口。 「星,我想要個孩子。」 除夕守夜過了十二點,飛燕躺在李星懷裡說。 春節聯歡晚會還有半個小時,李星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聽見飛燕說話,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你說啥,看見個孩子,在哪裡?」 過了好一陣,似乎意識到飛燕沉默了,他才把眼睛從電視機屏幕上轉到飛燕臉上來。 飛燕大眼睛剜他一眼,把嘴巴嘟得老高。 李星才想起她的問題來,連忙哄:「乖乖,你剛才說啥,我是不是聽錯了?不過說實話,你生氣的樣子是最美麗的,你曉得我這個人難得說一次老實話的,嘿嘿……」 飛燕並不笑,抬起身子,把雙臂攀在他脖子上,認真地問:「李星同學,珍兒對你如何,我要你說老實話,不要儘是感激之類的。」 第76章 廚房大戰 李星有點支吾了,不過心上也柔了起來,彷彿兩人是多年的夫妻般:「你不讓我說感激,我也還得說。珍兒,可能神仙也想不到我們會有今天,能走到這一步,完全是你的功勞,我李星托你的福,也許讓時光再從來的話,我們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妻。但是,你知道的,真不是我嫌棄你什麼,你對我來說,就是那天上的星星,那樣美麗,卻又遙不可及。而是一些世俗的偏見,我知道我以此為借口,是虛榮,是私心,可我不得不為我父母考慮。我不敢在好兒子和好丈夫之間選擇,所以我只能在未做丈夫之前作決定。珍兒,這是我對不起你的……」 飛燕摀住了他的嘴巴,並沒有飽含熱淚什麼的,只是仔細地打量著他臉上的一切,最後落在他的大眼睛上,然後吻住了他的嘴。當李星的手伸進她的睡衣,握住了她半垂著的右胸的時候,她急促地喘著氣說:「它們吧,星,我想要個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李星撥弄小櫻桃的手指停下來了,他愣愣地望著飛燕:我是不是長的很像配種的種馬種豬啊,怎麼許苗和飛燕都會生出這樣的念頭來?要是我真遂了她們的願,我豈不是成了處處留種的郎當壞人了?如果真有一天,我也可以競選市長什麼的,一群小孩子跑過來都叫我爸爸,那…… 「不願意?我就曉得。」 飛燕見李星眼睛一眨都不眨,於是翻身背朝他躺了下去。 「不是……哎,我的意思是……你轉過來看著我好吧?」 李星將手插進她的腋下伸過去,一把握住她的柔軟的胸,將她試圖翻過面來。 飛燕只緊緊把他的手按在自邊己的胸上,甚至輕輕揉著,就是不轉身,最後還將他的手拿到她唇邊親吻起來,李星很輕易地就從她嘴角的濕漉漉中,發現了她無聲的眼淚。 「來吧,我們先播種。」 李星說。他一點沒有被逼的委屈,只覺得這似乎是自己的責任,因為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別的一個男人,有資格和飛燕生個孩子,所以他責無旁貸。他是個男人,有義務滋潤自己的女人,更有義務圓女人作一個偉大母親的夢。 飛燕她有權利要求他這麼做,因為她們來到這個世界上,是要做一回母親的,否則,她的生命將不完整。 她,飛燕,一生已經留下了太多遺憾了! 當李星輕而易舉地刺進飛燕潮濕的身體時,她說:「不是今天,我們都喝酒了,我要一個健康可愛的寶寶……」 李星感覺得出來,這個除夕夜的飛燕,更是脫胎換骨了,搾取得李星幾乎要舉手投降了,尤其是在每次噴射的時候。但稍事休整後,在飛燕百般的之下,他又欲罷不能,重整旗鼓,直搗黃龍…… 五次,還是六次,甚至是七次?兩個人都記不清楚了,大年初一,兩個睡到十點鐘才起床,都圍著圍裙在廚房裡忙碌,一直對造愛的次數爭論著。李星堅信是七次,飛燕只記得五次,甚至還說也許僅僅只有四次。 於是氣憤的李星將她抱了起來,放到灶台上,從她的冬裙裡拉下她的,指著她已經有些紅腫的妙器,很專業地說:「這般光景,沒有七八次利器的衝撞,是絕對達不到如此境地的,哎呀呀……」 他驚恐地望著媚眼如絲的飛燕,因為她那裡又有亮晶晶的水滯滲出來了。 李星只覺得兄弟正在努力地試圖抬頭挺胸,然而有心無力,陣陣酸痛傳遍了李星全身,他戰戰津津地問飛燕:「珍兒,你千萬不要說是因為我,你才這麼強的?」 飛燕抓起一把勺子說:「以前我很討厭這事,根本就不想,甚至恐懼,和你好了後就這樣了。」 她滑下灶台來,用勺子要去敲李星的二弟,被李星敏捷地閃開了。 她哈哈大笑:「真的,我一想到你就濕,我還打電話咨詢過,說是我天生強,我也沒辦法啊。」 說完,就試圖在廚房狹小的空間裡堵住李星,她拿掉已經到了腳踝上的,抹了一把,手上透明的液體拉出絲絮來。 李星絕望了,二弟完全不理解體諒他,頂起了個,向逼過來的飛燕諂媚地點頭示好!李星在飛燕喉嚨裡故意弄出來的「恩……啊……」 聲中,取過一把菜刀,就要向出賣自己的二弟削去。 飛燕呱呱直笑,輕輕地甩動著勺子,觀看李星如何自宮。當李星氣勢洶洶地把二弟亮出來時,他終於還是丟開了菜刀,順應兄弟的要求把飛燕抱住了。 兩人似乎都被在廚房的這個場地刺激了,欲罷不能。李星將飛燕舉到灶台上,飛燕立刻把屁股旁邊的煤氣灶推開,騰出戰場。同時李星將她的上身毛衣都推了上去,飛燕真空的跳了出來,兩粒暗紅的櫻桃早已經挺立,雄赳赳地望著李星。 雖然是大冷天,但廚房裡洋溢著的是溫暖的氣息,和糜的味道。李星從來沒有過的激情澎湃,用力地揪捏著那兩隻白嫩嫩、漲勃勃的肉球,直到飛燕扭捏翻騰起來,才張嘴「啊嗚」一口選擇了右邊那隻,舌頭靈巧地撥弄起來…… 飛燕緊緊地抱著李星的頭,甚至抓著他的頭髮壓抑自己…… 彭!外面一聲響亮的爆竹。飛燕也「呀」地叫起來,因為李星在那一聲爆竹響時,牙齒一挫,咬痛了她。李星連忙要抬頭觀察是不是咬傷了,但飛燕兩隻小腿已經架到了他肩膀上,冬裙一下子褪到了她腰間,一片汪洋就在李星眼前,似乎還有只豎著的小嘴朝他翕張著…… 在李星進去的那一剎那,飛燕一挺腰,手上摜倒了一瓶辣醬,只是這已經轉移不了兩具火熱靈魂的注意了,實打實的衝擊和迎合,灶台上漸漸匯出一道溪流,飛燕飽漲豐膩的美臀就浸泡在裡面。隨著越來越猛烈的衝撞,飛燕飄搖攀升在極樂的路上,那一汪泛著泡沫的溪水飛濺,飯勺,鍋鏟,碗碟皆不能避免…… 第77章 薄命紅顏 越來越密集,越來越大力的衝擊,讓飛燕在將後腦勺撞牆的那一刻,到達了飛翔的極樂……而李星卻還在半路上躊躇滿志。久戰之下,一切都會麻木不仁的,何況嬌貴頑皮的小弟弟呢。所以李星儘管感覺到自己有頭重腳輕的症狀了,卻無法將自己送達頂峰。 易位再戰,李星穩穩地扶著飛燕渾圓高翹的後臀,飛燕扶著灶台,而那一汪溫熱的愛YE就在她的眼前,甚至還飄渺著濃烈的味道,於是飛燕不再是被動的了。她撐著灶台,狠狠地回擊李星,狹小的廚房裡奏鳴著新年的歡歌…… 吃過午飯,李星終於無法再堅持了,老實地躺進被臥裡養精蓄銳,在飛燕接那個電話的時候,他在想:真懷疑飛燕的目的是要搾枯自己,廢了自己,如此下去,鐵人也會垮的了。不過想想,還是老實檢討是自己沒有經受住誘惑,是不是自己也屬於強悍的那一類呢? 飛燕的手機響了,收拾鍋碗的飛燕懶悠悠地擦著手晃進來,電話接著接著,她就到了客廳,然後是她放聲大哭。 李星聽的懂,電話是她母親打來的,說的事情是她父親住院了,很嚴重。 這個時候,是飛燕最需要有房人依靠和安慰的時刻,但飛燕拒絕了李星要與她一同回去的要求。她一個人回去了,雖然她身為一個女子,但她並不柔弱,堅強的連李星也無法再堅持。目送她平靜地走進駕駛室,關了車門,然後自然地發動了引擎,緩緩地,她就走了,永遠地走了。 那一天,成都的天空仍舊是灰濛濛的,古都一片冷清。儘管是大年初一,千禧之年的第一天,二十一世紀開了個不好的頭。 當李星接到飛燕電話的時候,是個男人的聲音,那是個警察…… 深夜裡,他趕到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淚,以為自己的淚腺都乾枯了,但在警察執意要他確認面目全非的飛燕的時候,他又放聲大哭起來,他知道自己一生也不可能再有這樣的悲痛了…… 他堅決抱著飛燕的骨灰盒,回到了和她共同出生、成長的那個小山村,沒有讓飛燕的母親觸摸一下飛燕的亡魂。她母親不顧所有人的勸告,告訴了他病重的丈夫,於是他父親掙扎了幾下,就趕緊去追趕自己的女兒去了。可能他們父女能互相照顧吧,泉下相依為命…… 出奇的是,父母並沒有責怪李星哪怕一句,所有村人奇怪的表情和竊竊私語,他們二老都忍了下來,李星枯澀的心更沉痛了。 幸好,堂兄李林回家過春節,他幫李星一起,將飛燕和她父親的葬禮辦了,甚至小麗和蘇雲也來了。同學操辦同學的喪事,村人的閒言碎語也少了。 飛燕父女下葬後的第三天,李星正要和飛燕母親講飛燕在成都的遺產問題,不想她母親倒先跟他開口了,還有那個蘑菇技術員。 她問:「李星,珍兒他們父女兩個就這樣去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往後這日子怎麼過啊?你還曉得珍兒她在成都還留了多少錢啊,我們母子就靠它過了喲……」 說完抹眼淚。 李星正眼很是望了蘑菇技術員一陣,直到他扭開目光,才回答說:「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她有一套房子,還有兩家超市,去年還和人合開了個物流公司,現金存款數目等,具體價值多少,我不曉得。你們也收拾一下吧,一起去成都接收,保證你們孤兒寡母不會過苦日子的。」 他簡直看不下去飛燕母親那精光閃閃的眼睛,更有那蘑菇技術員漸漸發紅的臉,說完就走了。 他要先回家一趟。 讓他大為吃驚的是,飛燕母親居然提了個小包袱,拉著她七歲的兒子,就和蘑菇技術員跟上李星了,直到李星回到家裡,他們寸步不離。 李星也不說什麼。母親給她們每人燒了碗雞蛋,看她們都開始吃了,才把李星拉到另一間屋。 李星想分辨幾句,但母親先坐到床頭開始垂淚了:「你長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啥該做啥不該的,你也做了。往後你可要給我們爭氣啊,不要再這樣給我們娘老子臉上抹黑了……」 李星靜靜地站著,聽母親哭訴完。他實在沒話講出口,但又看母親恨鐵不成鋼的傷心,又覺得憋屈。可這憋屈是不能發洩的,無可奈何,他跟著母親流出了眼淚。 生者無法太平,逝者可又甘心? 李星和飛燕母親他們出發前,他給飛燕物流公司上海的合夥人李小紅打了電話。李小紅震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然後就是哭泣。 當他們到了成都後,李小紅也幾乎同時到了。李星和李小紅不是很熟,只見過兩次面,但他們畢竟是合夥人,先流了一陣淚,便到了飛燕的家裡。 一進門,飛燕母親和蘑菇技術員臉上的笑容立刻落到了李小紅的眼裡。她望望李星,李星鐵青著臉,咬著牙一個人走到了陽台上。李小紅跟了出來。 她背靠在陽台上,望著裡面兩個大人穿梭於幾個房間,發出由衷的亢奮的聲音,問李星:「她真是飛燕的親媽?」 李星不置可否,只說,那男人可能很快就要成為她的新丈夫了。 「不會就是飛燕說的那個蘑菇技術員吧?」 李小紅吃驚地問。 李星也吃驚了,飛燕把這事也告訴她了?於是他便點了點頭,突然心頭一痛,眼淚禁不住又流了出來。 「飛燕有遺囑。」 李小紅小聲說,「前年她就立了,就是在你幫她把那個叫什麼……」 李星沒有幫她說出來,她說的一定是江軍。 見李星並不接話,她繼續說:「你幫她把那個她最痛恨的人趕出成都之前,你知道嗎,當初她要買兇做掉江軍的,誰知道,她……」 飛燕果然有遺囑,受益人只有兩個:飛燕父親和李星。……如果我遭遇不測,生命終結以後,我名下所以遺產的一半歸我苦命的父親蘇德光,另一半贈於我愛的人李星…… 第78章 後事 當律師剛讀完飛燕的醫囑,飛燕母親就叫了起來,不過很快就被蘑菇技術員拉住了。因為他一直和飛燕母親保持著關係,他妻子已經在去年和他離了婚。據小麗和蘇雲說,飛燕父親的病重,很大程度上是他們兩個的苟且之事發展到飛燕家裡來了加重的。 蘑菇技術員畢竟是有文化的人,知道遺囑的法律效力。他跟飛燕母親耳語了幾句,稍稍安慰了下她,便請李星借一步說話。 李星實在不想跟他廢話的,他甚至都沒打算接受飛燕的饋贈。但飛燕母親的行徑實在讓他為飛燕悲哀,所以他正猶豫著。見蘑菇技術員想單獨跟他說話,也想知道這個在村子裡臭名昭著的傢伙究竟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 律師樓會客室裡,李星遞給蘑菇技術員一根煙。兩人點上了火,蘑菇技術員說話了:「小星啊,你究竟跟飛燕……」 「你無權問這個。」 李星幾乎就要火了。 「我曉得,我曉得……」 「遺囑上寫的清清楚楚的,你還有啥話要說?難道你懷疑遺囑的真實性?」 「沒有沒有,你也看到了,飛燕她媽沒文化,見飛燕的遺產憑空給了外人一半,她想不通的啊……」 「哼!」 李星豁地站起來,冷笑道,「我是個外人,那麼你又是啥,你真夠無恥的,居然還有臉跟我說這個?」 蘑菇技術員被一個後生這樣罵,總歸不好受的。雖然他早已經將臉面丟的不知道哪裡去了,但想到數目巨大的白花花的銀子,他還是忍住了:「我只是代她母親跟你商量一下,看你能不能只得個一二十萬就行了。畢竟你還年輕,又是大學生,而他們孤兒寡母的……」 李星氣的差點就飛過一拳去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他雖然氣的七竅生煙了,但腦子並不糊塗。他指著蘑菇技術員的嘴臉:「你不要逼我,你馬上再去告訴你那個姘頭,你們兩個再這樣給我鬧的話,我可以讓你們一個子兒也得不到,你信是不信?」 蘑菇技術員一愣,他還真有點懷疑遺囑可以作假了。不過他沒說出來,只是試探著問:「你有啥辦法不讓我們得到飛燕的遺產,難道你想謀害我們?」 李星一聽這話,真有了殺人的衝動了。他終於知道世上難纏的人是什麼樣的了,就是無恥到完全不計較別人一切看法和輿論的人,就是眼前這個把一代大學生搞的要瘋狂的人。他終於氣急而笑了,把嘴巴湊過去:「我對你是無可奈何了,那我就告訴你吧。一,我可以告飛燕她媽謀殺罪,謀殺了飛燕遺產受益人。你該曉得飛燕父親的主治醫生,也嚴重告誡過她母親,絕對不能把飛燕去世的消息告訴他的吧?」 他立刻看到了無恥之極的人,臉色刷地就白了,他不打算放過他:「二,我會請求法院讓你和飛燕她弟弟做親子鑒定,將你這個姦夫揭露出來,再讓村裡的人作證,這些年你們姦夫婦都是如何折磨她父親的,你們就是蓄謀已久的謀殺……」 「行了!」 蘑菇技術員一聲吼,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趕緊在蒼白的臉上堆起笑容,「小星啊,這就不必了,一半就一半吧……」 「那還廢話個鬼啊,滾!」 李星把臉伸到他面前狠狠地吼道。其實第二條,他根本沒證據,不過是詐一下。沒想到所有人的猜測還真是沒錯,飛燕這個弟弟還就真是蘑菇技術員的種,他更替飛燕難過了。現在他才真正明白飛燕短暫的一生,卻一路都是血和淚…… 然後便是找評估師來評估飛燕的遺產。三天後結果才出來,包括飛燕銀行帳戶上的四十八萬,飛燕的遺產共計有兩百三十四萬多。 蘑菇技術員和飛燕母親找到李星,說他們只要錢,看是不是不用分割財產,李星將這些都頂下來? 飛燕摔下三十米山溝的汽車幾乎報銷了,只處理了五千塊,還都在她的喪事上都充掉了。 李星徵求了一下已經回到上海的李小紅的意見,決定把飛燕在物流公司的股份都買下來。房子李星實在不想處理的,畢竟現在成都的房價一天一漲。但他實在沒有足夠的現錢,於是他猶豫再三後找到了許苗。 在許苗的辦公室裡,當許苗看到房子的產權人是飛燕後,深深地望了李星好幾秒鐘。不過就在李星準備放棄的時候,許苗同意以評估價六十六萬買了下來,還問李星需不需要現錢。因為李星已經告訴了她,飛燕還有兩個超市,他不忍心都賣了變現,因為那都是細水常流,穩賺不賠的。 李星看到現錢已經夠把飛燕母親打發走了,便說不必了。 「你還打算繼續讀書嗎?」 許苗問他。 李星說:「其實我的學業也只剩下最後半學期了,這半學期基本上都是實習時間,所以不存在讀不讀書的問題。這畢竟是飛燕留下來的產業,我不想輕易地就放棄了……」 說到這裡,他有些哽咽了。背轉身去擦淚水。 他突然感覺到一陣香風飄進鼻孔,睜眼看時,眼前是許苗遞過來的紙巾。他沒有去接,卻又轉過身一把抱住許苗,緊緊地摟到自己懷裡,傷心地痛哭起來。尤其是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感受到飛燕對自己的愛,而她又真正地走了,一句話都沒有留給他…… 許苗的雙手伸展著,猶豫了好一陣,才環住李星的腰,輕輕地有節律地撫摩著他,感受他發自內心靈魂深處的傷痛…… 大約五分鐘,也許是十分鐘,李星決絕地收拾了眼淚,放開許苗。但許苗的雙臂還纏在他腰上,以至於李星退開的時候,許苗悴不及防,又撲進了他懷裡,前額「匡」一聲磕在李星下巴上。 兩人都極快地望向對方的眼睛,保持著極其微妙的距離,移不開目光了。 許苗還是那麼讓人銷魂,儘管在飛燕逝去才幾天,李星還是控制不住這樣想著。 第79章 騰飛的開始 他沒有覺得自己對不住飛燕,他只知道眼前這是個人間,是美好的事物,是讓每一個人欣賞的,無論男女。 她的眼睛還是那麼大,也許只有大眼睛的女子,才是李星心目中美貌的第一要素吧,他在她的大眼睛裡看見了自己,甚至從她眼睛裡的自己的眼睛裡,看見了許苗。那個許苗面容上有些許期待,些許怨艾,些許責怪,些許……愛戀。 李星不自覺地抬起右手,想輕輕地撫摩她已經失去青春,卻更煥發著無邊魅力的臉頰。但他突然害怕還沒有走遠的飛燕看見,看見她所摯愛的人,在她屍骨未寒之際就移情別戀了。他將顫抖的手停在了她嘴唇邊,那兩片微微翕著的似火紅唇,似乎只揉蠕了一下,李星卻聽見了許苗的囈語:「飛燕和你的四年之約,她是第一個告訴我的,所以我放棄了你……」 然後李星的手被許苗抓住,貼到了她臉頰上,輕輕地,重重地,撫摩。還有她長長的睫毛緩緩地扇了一下,兩顆豆大的淚水,從她略有魚尾紋的眼角滾落下來,其中一顆砸到了李星的手指上,也砸中了他的心房。 許苗竭力地壓抑著她無處訴說的委屈,有如蚊吶:「可大姐我現在已經三十一了,寶寶卻還不見蹤影……」 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顆顆都砸在李星的心上,有如大珠小珠落玉盤…… 李星泥塑木雕般,不能動彈有,但他的目光卻轉到了許苗高挺的鼻樑兩旁,那裡若隱若現的雀斑,昭示著她已經跨過了如夢風華的年齡。精明的她是傻的,傻的許苗是精明的,並不忠貞的李星,是幸運的。 李星突然被剛猛的感情所惑慟,淚如雨下,無力站立。他覺得自己可以死去了,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自己都擁有了,可以去追隨一生遺憾的飛燕去了……他嗚咽著嗓子,蒼白了臉,漸漸委頓到地上。 許苗支撐不住他強壯而又虛弱的身體,跟隨著他坐到了地板了,將他淚雨滂沱的臉緊緊地摟進自己博大的胸懷,讓勃發的生命之源,給這個幾近垂死的男人以溫暖,以幸福,以鼓勵…… 在銀行裡,當著飛燕的母親和蘑菇技術員,以及飛燕遺囑的執行律師,李星將一百二十萬人民幣,存進了以飛燕母親名字為帳號的戶頭,收起簽了雙方姓名的公正書,摔頭而去。 他之所以多給了她們近三萬元,是要封住她們的嘴巴。因為李星並不想村裡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並以保留起訴他們的權利,警告她們必須守信用。並且要她們保證:每年必須回村裡給飛燕父女上墳燒紙錢。他知道,蘑菇技術員是縣城的破落戶,她們肯定也不會再回小山村去過了。 畢竟是一百多萬錢,她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數目,現在真的到了她們手上,所以她們已經不再對別的東西感興趣了。不過,李星在走出銀行貴賓室的時候,從那光潔的鐵門上,還是看到了飛燕母親捂著臉,痛哭流涕了。 也許,畢竟飛燕是從她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團肉的原因吧,李星想。但這已不關他的事了,現在終於從這對狗男女身邊解脫出來,他替飛燕高興:自己終於還是辦妥了她的身後事。 再過兩天,就要開學了。王芬提前到了成都,給李星打了電話,說要去杜甫草堂玩一天。但李星已和許苗約好了,要去峨眉山替飛燕上香祈福。但現在擺在他面前的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那就是紅燕物流公司,成都這邊的業務。 飛燕走了,這邊沒有了主心骨,雖然她有一個得力的助手叫王小娥的,但李星和她並不熟悉,所以也打算找她談談的。 晚上,他考慮了一下,問許苗有沒有時間,陪他和王小娥談一下,畢竟李星沒有操作一個公司業務的經驗,而且現在怎麼說也是王小娥的老闆了。 許苗很爽快地就答應了。然後兩人先將公司的大體情況交流了一下,再咨詢了上海的李小紅。李小紅佔著紅燕公司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以前是第一大股東。但現在李星有了飛燕的百分之四十,加上自己的百分之十五,成了第一大股東。 但根據飛燕當初和李小紅的協議,公司大的調整,包括人事,業務和經營等,必須要她們兩人同意才能生效。雖然現在李星入主紅燕,但也是經過李小紅同意才能如願的,不然她可以根據約定拍賣飛燕的股份。所以李星也就作出高姿態,讓李小紅做了執行董事長的位置。 李小紅經過和李星關于飛燕後事處理的兩天接觸,覺得李星並不是小肚雞腸的人,而且還很大方,所以也就同意了李星的計劃。而且她畢竟和王小娥有很多接觸,熟人配合起來也更容易一些。 一家規格不低的酒店,李星,許苗,還有王小娥坐定在一個包廂。 大家先對飛燕的不幸寒暄一了一陣,然後李星就把自己和許苗商議好的方案說了出來:他聘請王小娥為紅燕物流公司成都經理,基本年薪為五萬,並且按業績享受三個點分紅的基本點,就是說分紅會依照業績的幾個淨利潤等級而遞增。分別是淨利潤八十萬,分紅三個點;一百萬,三點五;一百三十萬,四個點…… 這比飛燕給王小娥的待遇提高了不少,王小娥這個精明能幹的小姑娘沒有拒絕的理由,表示一定會把公司看成是自己的事業,對李星的馬上要到公司學習經營的要求,也表示全力配合,知無不言。李星一激動,立刻表示,半個月後,給王小娥配輛車,方便她的工作,也是給公司裝潢門面。 王小娥也激動了,但畢竟她雖然和李星年紀相差無幾,但在商場上混的時間比李星長,所以她對李星的大方保持著謹慎的樂觀,說自己還沒有駕照,並表示車的事先不用急,看看她的貢獻再議不遲。 第80章 許苗投降1 許苗也笑道:「這不是問題嘛,不是還有一個月嗎,你可以抽空報名學駕駛,當然這就更加辛苦你了。」 把已經醉醺醺的王小娥送上的士,許苗立刻攀著了李星的肩膀,整個身體都依到了李星身上。但李星也好不到哪裡去,連忙一把攬住許苗的腰才穩住身體,腳下蹌踉,嘴巴裡含混不清地問道:「現在我們到哪裡去呀?」 其實李星的酒量現在還保持在一斤上下,雖然他一向不怎麼喝,但王小娥經常出入於飯局酒席,而且她本來就是酒店大堂經理出身的,早就修煉的一斤不醉了。但今天晚上大家高興,加上李星這個老闆一衝動,就叫了四瓶白酒。再加上許苗一再地要李星幫她,結果四瓶白酒,起碼有一斤七八兩進了李星的肚子,王小娥也不少於一斤半,許苗當然也不會少了。 許苗一口酒氣噴到李星的臉上:「今天……晚上……你就陪姐姐……好……嗎……哇……」 她撒開李星,就蹲到地上吐了。 李星本來就有點服不住了,被她這樣一勾引,也趕緊蹲下,吐得是酣暢淋漓…… 李星終於悠悠醒來。頭痛的太厲害,加上口乾舌燥,翻身就下了床要找水喝。但還是行動不利索,被被子掛了一下,撲通一聲掉到地上,額頭碰到旁邊一張床的床沿,鼻子面前還有一隻腳。 他顧不得痛了,摔摔頭,眨眨眼睛,確實是一隻腳,一隻女人的腳,確切地說是許苗伸在被子外面的一隻腳,還套著一隻脫了一半的襪子。但現在似乎許苗並沒有醒,她長長的頭髮伸出被子,從枕頭上垂到床外邊來了。 李星輕輕地站起身來,環視一下屋子,這是賓館,一個雙人套間。他連忙抬腕看時間,已經早上九點過了。他望了眼還趴在床上的許苗,輕輕地轉到她側面向著的右邊,然後蹲下來,仔細打量睡夢中的大姐。 她鬆開的烏黑頭髮有那麼幾縷遮著了她的面孔,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安靜得像隻貓。頭髮之間有一隻眼睛的長睫毛突然微微一抖,李星嚇了一跳,本能地就站起來想跑。但許苗並沒有動,於是他又蹲下來,還伸手將她的頭髮撂起來,以便看清楚她的臉。彎彎而又剛挺的眉毛,長而翹的睫毛,微微勾勒過的眼線,挺直的鼻樑,淡紅色的嘴,還有那嘴角兩撇淡淡的絨毛。 原來大姐也張鬍子的呢,自己怎麼一直都忽略了?李星想笑,但突然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再一次盯著許苗的臉觀察,並沒有什麼不對啊。也許是她的睫毛又抖動了幾下吧,可她並沒有要醒的跡象啊。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再定睛一看,趕緊赤著腳就要跑開。因為他看見了許苗的臉頰突然紅了,而且越來越紅。 李星的心突突直跳,倒站定了,又蹲下來,舔了舔嘴唇,就湊過去要親許苗:我看你裝睡。 就在李星的嘴唇要挨上許苗鼻子的時候,許苗一扭頭,臉朝左邊了。她的長髮甩過來,都打在李星的臉上,李星一個激靈站了起來。然後他咳嗽一聲:「該起床啦,太陽都曬屁股了。」 許苗並無聲息。 「那你再睡會吧,我先洗個澡。」 他說,便開始脫衣服。 突然許苗的電話響了,李星看見許苗不再繼續裝下去了,一翻身起來,從包裡掏出電話,隨便剜了李星一眼,便開始接電話。但李星怎麼都覺得許苗這一眼風情萬種。 「啊,我在朋友家呢……昨晚喝多了,就睡這裡了……不是喝多了點嗎……好吧,那你去吧,要多久?三周?哦,那你多帶點衣服,注意不要受涼了……好吧,曉得的,嗯,再見。」 許苗若無其事地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掀開被子。 李星一驚,以為會大飽眼福了,但事實上許苗只脫了外套睡的,最多也就是玲瓏的修長身材便宜了李星。她見李星呆立在床頭,儘管無光暴露,她還是連忙又摀住被子,笑罵道:「小色鬼,不是去洗澡的嗎,有啥看的?」 李星舔了下乾澀的嘴唇,才意猶未盡地說:「就大姐你這裹的嚴嚴實實的,已經都讓弟弟我幾乎把持不住了,不曉得真的坦城相對的時候,我是不是要吐血半升了?」 許苗以手代梳,整理著散亂的頭髮,並不看李星,卻在李星的貪婪目光裡紅了臉:「快去洗吧,我渾身都是酒味兒,我也要洗一下的。」 李星趕緊接口道:「不如我們……」 許苗不等他說完,一隻枕頭就給他丟過來了。 「少廢話,趕緊去,大不了我回去再洗。」 她不敢看李星,倒翻看起自己的包包來。 李星接著枕頭,正想趁熱打鐵調笑一把,見許苗十分謹慎,並不給他可乘之機,便怏怏地脫了線衣,準備脫牛仔褲,想想作罷,故意做出正人君子模樣,垂頭喪氣地進了衛生間。 等他一進了衛生間,許苗就如虛脫了一樣,軟倒在床上。不可思議地摸摸自己的臉頰,燙的厲害。然後揭開被子,審視起自己的身體來。還是那樣渾圓飽漲,但她自己也知道已經有些微微下垂了,和兩年前的自己比起來,已經不可同日而語。那時候,自己是可以和衛生間這個弟弟燃起第二春愛情的啊。 她不是沒有怨艾過飛燕的請求,但那時候自己以年長好幾歲,去和正值青春年華的飛燕爭搶李星,是她無論如何無法放下的痛,也無論如何做不出的。原以為,放開李星後,自己可以和那個為自己離婚的男人共譜愛的戀曲,然而自己失望了。是李星的青春不自覺地吸引了自己,還是自己力圖要挽回青春時的遺憾呢?自己說不清。 現在飛燕已去,那留給李星的不僅是傷痛,給自己的也更多的是惋惜和同情。自己無法再怨艾飛燕了,甚至還完全不嫌棄飛燕留下來的,已經磨練得老練圓滑的李星。 第81章 許苗的投降2 現在這個李星,也許已經和當年那個懵懂的李星判如兩人了,但他身上卻又生出了一種自己無法抗拒的魅力,不是成熟,也不是處變不驚,而是能對愛有所負擔的魅力吧…… 她無法再繼續想下去了,因為衛生間裡蓮蓬頭裡的洗澡水已經嘩啦啦開著了。許苗心裡一震,眼睛不自覺地朝衛生間的門望去,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那裡面實實在在地有一個精壯的男人,正赤身地在沖洗著自己。那透明溫熱的水珠正淋過他結實的身體,瀑布一樣地滑落,滑落,滑落到明淨的臉上,長長的脖子上,寬闊的雙肩上,還有那鼓脹的胸肌,厚實的背部,腹部的三角肌,那……許苗不可抑制地夾緊了雙腿,自己的生命之源似乎打開了,像一個飢餓的嬰兒,張開了嗷嗷待哺的小嘴,就連一嘴的涎水都流了出來…… 許苗痛恨著自己,鄙視著自己,「為老不尊」但她卻無法遏止自己心底發出了一絲貓一樣的叫喚,把自己深深地藏進被子裡,趴在床上,將自己鼓脹的緊緊地壓到床上…… 當李星濕漉漉的頭伸出衛生間的門框的時候,他看見許苗大姐正坐在床邊,背對著他在大口喝水。她嘴裡含著開水,含混不清地問李星:「水溫還行吧?」 李星已經穿戴整齊,用毛巾揩著頭髮,一邊走過來,一邊回答說:「還好,不過你估計要熱度再開大一點,我反正是合適的了。」 一屁股坐到許苗身邊,調皮地朝許苗肩頭嗅了一下,厭惡地說:「哎呀,你身上好大的酒味,去吧,我都受不了了。」 許苗揚著手,最終還是沒有水在李星身上找到合適的地方於以擂擊,飛快地起身,進了衛生間。反鎖上門,許苗有點犯難了:她想小便。 但她很清楚,自己要是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裡小便的話,那聲音一定會讓外間那個小色狼聽的清清楚楚的。但她小便的聲音一向很響亮,據一個姐妹說,那是腎功能良好的表現,自己還為自己的身體功能強健暗自得意了一陣,但現在,她又為自己的優勢窘迫了。 而人往往就是這樣的,必須的事越不想做,反而越緊迫。許苗就領會到這句話是真理了。沒有辦法地,她躊躇著解開了褲子,將自己圓翹的後臀坐到了馬桶上,就要試著放鬆小腹,不防一道洶湧的氣流無法控制地先小便一步從後面衝了出來,在更為狹小的馬桶裡驚起一聲迴旋剛猛的聲響。許苗連死的心都有了,今天這臉是糗大了。 更為可氣的是,外間那個混蛋居然應聲放肆地大笑起來,估計是笑痛了肚子,還在床上打滾。儘管許苗八面玲瓏,長袖舞風,此時也是無計可施。但突然她也想通了,既然最難過的一關也過來了,還怕他能跳窗而出啊。於是豁出去了,放開閘門,嘩啦啦地傾瀉起穢水來。外間安靜了。 許苗現在只想手上有把牛角尖刀,辦完立刻出去,手起刀落,閹了那條不折不扣的色狼。但此時她還得忍受,釋放的快感很快襲來,才發現自己噴出,不,射出的水柱是那樣的猛烈強勁,已經有許多細雨般的水珠濺到了自己的豐臀和幽門之上…… 許苗緊張的心情一刻也沒有放鬆,密切地關注外面那隻小色狼的動向,突然,她看見了自己褪到膝蓋的小褲褲上溺濕一片,才想起剛才自己在床上的萬般情火難奈的情景。聽見外面沒動靜,她用手指輕輕蘸了點那沾液,拉出好長一段絲線,突然她想哭。多少個夜裡,她都是這樣過來的,多少個年月讓自己養成了以酒精打發時光的習慣,多少次幻想自己完美無暇的身體上有人來開墾,多少滴辛酸的淚水都倒流回了自己的心房…… 許苗直到沖洗乾淨自己的身體,都沉浸在無盡的悲憤之中。她將無法再穿的塞進垃圾簍,穿好衣服就出來了。讓她微微失望的是,李星居然趴在她剛才睡過的床上睡著了,鼻子下面就是自己枕過的枕頭。許苗毫無由來地笑了,她用毛巾擦著頭髮,學李星先前那樣蹲到他臉前面,細細地打量李星。好久。 許苗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酸,她站起來,將被子輕輕地拉到李星背上,像他妻子那樣。又像個慈愛的母親,幫他細心地押好被子。才款寬地坐在床邊,靜靜地聽著李星均勻而又舒緩的呼吸。 突然,李星一骨碌翻身起來了,懵懂地叫了聲「哎呀」待他看清楚眼前坐著的許苗,正含笑望著他時,他納納地笑了:「幾點啦,我們要不要出去吃飯了?」 「是不是做夢了?」 許苗淡淡地問他,「夢見的是飛燕吧?喝水不?」 說著把床頭櫃上的開水遞給李星。 李星不接,卻神色不安,長出了口氣說:「不喝。是的,我夢見她了,大姐,我不該夢見她麼?」 他重新無力地倒下去,將雙手枕在頭下面。 許苗自己喝了口水,才愛憐地望著李星說:「如果你這麼快就忘了她,也就太過分了。世上總是有這麼多值得人遺憾的事啊……」 她將杯子放回床頭櫃上,從包裡掏出把梳子,起身走到擺電視機的書桌前,對著電視機旁邊的大鏡子開始梳頭。她立刻覺得自己的這個舉動,似乎是有意做給李星看的,至少李星現在該是這麼認為的。她想放棄,終於還是開始梳理頭發來。 從大鏡子裡,許苗看見躺在床上的李星並沒有看她,她有些矛盾的失望。她知道此時剛剛在夢裡和飛燕相會過的李星,應該回味和飛燕陰陽兩相隔的短暫美好,但自己卻壓抑不住地嫉妒,羨慕,委屈,無奈。 她默不做聲地梳理好頭髮,剛要轉身,卻看見李星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正直愣愣地從後面望著自己,她悴不及防,倉促地綻放出笑容,又立刻覺得不妥,趕緊離開那讓自己尷尬對視的鏡子:「走吧,我們出去吃飯吧,餓了吧現在?」 第82章 許苗的投降3 「嗯,」 李星面色平和地坐起來,突然對走到他跟前的許苗說,「大姐,你剛才在裡面……好響。」 他以為許苗要大發雷霆,於是說完就趕緊從床的另一邊跳下了床。 許苗意料之外地被刺激,立刻亂了方寸,當然地要伸手來抓李星。 李星好後悔,不逃跑被她抓上才是大有可為的啊。但現在許苗畢竟有那麼一下的錯愕,當然逮不到李星了,於是她女子天性的嗲態被發掘了出來,撒嬌地坐到床上,緋紅了臉背對著李星,自然地蹦出一句:「你就欺負我。」 此話一出,房間裡安靜了,安靜的有些怪異。 李星是詫異,驚異於許苗女孩子般的純真情懷流露,那樣自然,那樣讓人心醉,那樣,親切,消魂。親切得李星都不敢相信,這是大姐口中說出來的話。消魂得讓自己立刻每個細胞都充滿了…… 但許苗卻不這麼想,她安靜娘了,安靜地落寞了。三十一歲的老女人了,在這個比自己小九歲的弟弟面前,不知廉恥地展露小女兒情懷,這樣不合時宜,這樣,噁心。自己一向是舉止得體恰當的,幾乎無可挑剔,但已經好多次在這個弟弟面前失了神,丟了臉。尤其是在他紅顏知己新逝不久,自己就開始「挑弄」她的未亡人,太惡俗了。 「大姐,對不起,我錯了,」 李星儘管自己心裡一片躍躍欲試,但也很快從許苗的神情中猜到了她的顧忌,於是試探著坐到她身邊,「我,不該偷聽的。」 許苗黯然地臉轉過來,盯著李星的眼睛問:「小星,大姐是不是不知廉恥的女人,我覺得自己好無恥。」 說完紅了眼圈。 李星心中劇震,臉上擠出笑容,展開雙臂要攬許苗進懷。但許苗執拗地拒絕了,嘴唇顫抖著追問:「你說呢,大姐都快沒臉見人了……」 說完長睫毛一扇,兩顆豆大的淚珠滑了出來,她主動把臉埋到了李星肩頭上,垂著雙臂哭了,暢快地傾瀉自己心中不為人知的傷悲…… 李星輕輕地拍打著許苗的背脊,鼓足勇氣,緩緩道來:「大姐,我愛你,我一直都愛著你,和飛燕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是愛著你的,一直沒有動搖。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不可褻瀆的女神,不能侵犯的女神,小星一直只敢遠觀,橫垣在我們之間有太多的世俗,太多的阻隔,你就像那銀河那邊的織女,而我只是這邊放牛的董永了,億萬光年的距離……」 李星感覺到臉頰上,從脖子上開始延伸來的一路濕潤,到了嘴唇邊,卻躊躇不前了。粗重滾燙的呼吸撲在自己臉上,鑽進衣領,又癢又香。 他不遲疑了,一切都已經到位,該對大姐有所補償了。他吻上了許苗的唇,期待已久的親密接觸終於實現了,等待了兩年多的激情,在這一刻,在這個旅館裡上演了。 許苗流出了淚水,很生澀,很被動地接受了李星舌頭的攻擊,但幸福徜徉在她心裡,她願意,願意接受李星這個小弟弟的愛。 推倒,李星將大姐推倒在床上,緊緊地壓在她身上,盡量用自己堅實的胸壓在她高漲的胸RU之上,猶如又兩隻大水袋承載著自己的身體,他忘情了,溫柔的進攻變的猛烈起來。 許苗感覺到李星身體的沉重,但這樣實在的感覺她很喜歡,多少次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幻想著能有一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但這是個奢望。現在實現了,她雖然呼吸為艱,還是壓制著自己的情YU,等待李星這個小弟弟更為猛烈的招數。 她感覺到了,一條實在的硬武器低在了自己的神秘處,雖然隔著褲子,她還是異常興奮,就像一個初歷人事的小姑娘一樣,既害怕,又羞澀,更期待,期待那條硬武器刺進自己荒蕪的水田。她感覺有一絲熟悉的液體流出了體外…… 沒有語言,但肢體的行動,代表了一切出聲的文字,兩個人都忘掉了一切,只記得自己此時此刻需要索取,需要發洩,需要滿足。 在李星的引導下,許苗找回了自己久違的熱吻,就像一個久枯的水井一樣,噴發後的井水絕對是出奇的甘甜。她大口地吞嚥著李星的口水,那是愛的結晶。 兩具身體都快了爆炸了,李星吻上了許苗的眉頭,眼角,那裡的魚尾紋讓他心裡狂顫,他細心地吮吻,吻去她多年的辛酸。然後是耳垂,脖子…… 感覺到李星的一雙大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許苗終於禁不住爆發出了一聲徹底的呻吟。 「哦……」 她自己都為自己極度亢奮的一聲呻吟而害羞,但卻又是那樣期盼他能更用力一些。自己成熟的身體需要的不是溫柔,而是粗暴的開墾,她奮力挺起了腰,然後在李星的重壓之下,又無力地落到床上。一次次地,她樂此不疲,也只有這樣力的對捍,才能真切地感受到此刻的激情是真實的。 「大姐,你的奶ZI真大。」 李星望著許苗的大眼睛這樣。他早已經不是初出道的小男生了,這麼些年的歷練,早已經讓他懂得了如何取悅女人,如何猜到她們的心思,如何她們。 「這麼粗俗,」 許苗像個小姑娘一樣責怪李星,但話一出口,才覺得李星這句粗俗的話擊中了自己內心深處潛藏著的渴望,又一股猛烈的液體流出了體外,於是她說,「我喜歡,我喜歡你說粗魯的話……」 然後不敢看李星,閉上了眼睛等帶更為粗魯的文字從身上這個男人嘴裡噴出來。 「大姐,我很早就想……吃你的奶奶了,你餵我好嗎?」 「這……」 許苗立刻睜開了眼睛,被李星得難以自禁的她快要瘋狂了,一把抓住自己的毛衣下擺就朝上提,「來吧,姐姐餵你奶奶……」 第83章 許苗的投降4 當一對碩大無旁的奶ZI彈出衣襟後,在許苗那毫無贅肉的胸膛上擺動出一浪乳波時,李星呆了。這碩大的胸乳是他平生僅見,還包裹在黑色的胸ZHAO裡,就已經讓李星想到了一個詞,一個他從來沒有試過的技術——RU交。 看著李星的豬哥樣,許苗很安慰,自己並不老,至少李星的真實反應表明了他被自己迷住了:「嚇著了吧?」 她有些得意。 「嘿嘿,等下看誰嚇誰……」 他一雙擠奶龍爪手分別抓住了那兩隻圓滾滾的肉球,開始搓擠,可怎麼都有些無力感:因為他的手也是夠大的了,但卻握不住,甚至覆蓋不了。 「不先解開罩罩啊,你個急猴子……」 但許苗被壓著,無法自己解。 崩,肩帶斷裂的聲音。 李星直接提著兩隻像倒扣的何飯碗一樣的罩杯,用力扯,那鬆緊的肩帶被提得老高後,終於還是無法抗拒他的力量,被扯斷了。立刻兩隻雪白的巨乳滾了出來,卻並不像大多巨乳那樣耷拉在胸上,仍舊保持著它的形狀挺立如舊。 「大姐,」 李星眼睛發直,喘著粗氣,「你的奶ZI萬中無一,極品,啊嗚……」 他一口就叼了上去,猛力地吮XI,另一隻也抓住另一邊那只圓球死命地捏。他完全忘記了使用技巧。 等許苗忍著痛,將毛衣從頭上取下來後,正伏在她胸上忙碌的李星又呆了,毛,腋毛,一大叢。李星曾經是喜歡光潔的,但現在久經沙場後,發現女人如果該長毛的地方沒有毛的話,他會少了不少刺激。就好比一個漂亮的女人,萬眾矚目,單獨面對你的時候放一個屁,這不是大倒胃口,而是一種視你為貼己的表現。 他撐住許苗的胳臂,認真地欣賞起她的腋毛來,根根漆黑如針。 在許苗意識到李星的舉動後,忸怩著要遮起來:「這有啥好看的,羞人呢?」 「對了大姐,人家好像都是剃了的,尤其是在夏天,你怎麼還留著啊,是不是自己也覺得刺激呢?」 「恩……」 許苗低聲承認,「多毛是原始的象徵,而原始的野性更能調動……我的……」 兩個字她還是沒好意思說出來,但李星當然瞭解。 「那你下面是不是更多呢?」 李星說著就把大手隔著褲子覆蓋到她神秘的地方。 許苗一哆嗦,胸前兩隻碩大的肉球泛起一陣波浪:「那看了不就曉得了?」 說動就動,李星跳下床來,拉下了她的長褲,他本來想留條內KU讓那激動人心的一刻緩緩到來的,但許苗因為先前的事,已經將髒了的內KU丟了,所以直接就是一大片漆黑的森林出現了。 許苗緊緊地夾著豐膩的,整個三角地帶都被一大叢蓬鬆而濃密的油亮黑色所覆蓋。 「大姐,你……」 李星喘著粗氣。 「別問了,以後告訴你。」 許苗實在難以開口說出自己的內KU的去向,「我沒有不穿內KU的嗜好……」 當李星死命分開許苗以後,一直延伸到後庭菊花的黑色捲曲的毛毛,幾乎已經被晶瑩剔透的液體全粘在了一起,中間一道豎著的小嘴還不斷地在吐著泡泡,以黑色為底色的神秘地帶,讓中間點綴的那一道暗紅的縫隙構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 迫不及待地,李星趴在她雙腿之間,扒開那叢茂密的森林,根根毛毛之間,一道道水的絲線拉的老長,兩片早已經腫脹的肉唇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粉紅的嫩肉,唇線的交界處,一顆小指頭般大小的光亮突起,撐開皮肉,閃著耀眼的光…… 李星有點想哭,在他進入許苗身體的那一刻,他知道了她這一刻才真正成為了女人,是自己開發的。 痛得不住哆嗦的許苗流出了眼淚,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渾身痙LUAN,這是只有未曾開包的女子才有的現狀。儘管許苗經不住漫長的歲月,自己用手指頭為自己開過,但在李星堅硬巨大的衝刺之下,她還是留出了鮮血。雖然不多,和著那粘稠的液體,更是不易覺察,但這也讓兩個久該蒙面的各自感慨萬千。 在李星開始衝刺的時候,許苗也開始忘情地親吻李星,她也是要借助嘴唇上的激情來抵消傳來的疼痛,實在不行了,她開始求饒:「星,你輕點吧,痛啊……」 「放心吧寶寶,再等一會,你就會求我大力點了……」 李星知道邊做邊說話的秒用,既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更可以做調QING之用。 「才不會呢……」 許苗拍他的屁股,響亮的聲音刺激的李星猛捅了幾下,「哦……」 「是不是不再痛了?」 「恩……哦……」 許苗不好意思正面回答,但開始酸麻的感覺還是如李星所說的如約而至,她開始期待李星能等大力點了,修長的雙腿不自覺地夾住了李星的腰。 但李星不動了,只專心地親吻搓揉她的胸。儘管許苗在嗓子裡還是恩恩啊啊地響著,但還是禁不住開始扭動豐臀,以期能喚起李星的注意。 李星忍住笑,就是不為所動,專心專心致志地研究她的RU頭。 終於許苗憤怒了,她當然不會求李星的了,一個翻身,將笨重的李星掀翻在床,然後晃蕩著兩隻大NAI子,撲到他身上:「你個壞坯子……」 「我哪裡壞了,你可要說清楚呀?」 李星笑起來。 許苗才懶得和他鬥嘴呢,但看到李星那高聳的棒槌,倒抽了口涼氣。先前李星掏出來後,她就死閉著眼睛不看,現在真實的落入了眼簾,才知道剛才塞在自己那麼狹小空間裡的燒火棍居然是這個樣子的,還這麼粗壯。那上面還粘著幾根不知道是誰的卷毛,根部那叢黑毛都幾乎粘在了一起,那是自己身體裡的液體,她知道。 這麼多? 「你太狠心了,這麼大的東西還亡命地捅我,等下我拿根東西也捅捅你……」 許苗說著比畫了一下手指頭,重新躺下,「你不行啦?」 第84章 許苗的投降5 是個男人都不能聽得這話,但李星是個男人,他聽了這話後輕蔑地道:「你說不行就不行吧,你說行也不行,我忍的住,嘿嘿。」 許苗一腳蹬在那根旗桿上:「有你這樣的人嗎你說,不來算了,絕對不求你,哼!」 然後她徉裝去拿頭邊的衣物。 李星這才連忙賠笑:「紅顏一怒百媚生,備鞍,上馬!」 許苗側身躲閃:「有本事你愛強JIAN我,咯咯……」 李星一愣:大姐還喜歡這個調調? 他以為許苗只是開玩笑借坡下驢的,卻沒有想到許苗真的反抗,就連他一連叼住幾下的乳TOU都給她忍痛掙開了。所以李星也不客氣了,首先逮住了她兩隻手腕,左手一齊按住,再將身體壓在她身上,把右手伸進她的神秘地帶摳撓。 許苗終於還是抵抗減弱了,李星趁此機會,將身體放進了她微微張開的雙腿中間,挺著槍就刺。此時的許苗似乎很享受抵抗的樂趣,擺動豐臀不讓他準確進入,李星使壞,將槍頭扶到她菊花上一蹭,就猛力一頂。 「錯了,地方錯了!」 許苗驚叫起來。 李星才不管呢,多少年了,他還從來沒有試過後庭花,所有的女人都恐懼於他的巨大,今天他想把許苗大姐前後都一起辦了,讓他做個真正的女人。 菊花上早已經被她大量的液體所沾染,而她那豐厚的後臀肉更是那樣富有彈性,緊繃繃的,這極大地刺激著李星的,他不管許苗一再地提醒,奮力再頂。 「啊……出去,快出去,痛啊……」 許苗劇烈地顫抖,眼淚汪汪。 李星終於還是憐惜大姐,儘管十分的捨不得退出來,他將退出來的槍頭又向她水汪汪的穴道上放。 「不要,髒啊……你太壞了,我算是認清你了……」 許苗流著淚水,將被鬆開了的雙手在他肩頭臉上亂打一通。 但李星還是進去了,一陣猛烈的衝擊後,許苗的哭聲變成了嗚咽,然後開始像只八爪魚一樣攀附在了他身上,但嘴裡還是不依不饒:「沒想到兩年多,飛燕就把你調教成了這樣一個壞蛋,早知如此,我可不會答應她了……」 一個小時後,兩人坐在飯店裡。 「大姐,你真確定你是要孩子?」 「有了最好。」 許苗瞪他一眼,因為她後庭被開墾了,現在只能半側著屁股坐在椅子上。 他這奇怪彆扭的動作,惹得李星又想起了她菊花周圍那一圈黑毛:「那姐夫那裡你如何交代?」 「他不會反對的,他也想要一個……這麼些年,他的壓力也很大……」 李星在射之前想要拔出來,但許苗緊緊地箍著他說:「就裡面,我要孩子……」 事後還在屁股下面墊了枕頭,躺了好一陣,才穿了衣服退房的。JDRXMK「那……」 李星探過頭去賊兮兮地問,「你現在裡面是真空裝,有沒有把我的兒子女兒些都洩露出來啊,哎呀……」 桌下腿上挨了一腳,不過心上是甜的。 一個月後,許苗的月事沒有如期到來。聽到這個消息,李星忽然很茫然,說不上激動,更無將為人父的喜悅,倒有種偷人妻佔人婦的無恥羞愧。讓他更沒想到的是,許苗的老公任勇給他打了電話,約他見面。 這個會面,場面相當的尷尬,兩個男人都盡量避免對視,但該說的話,該解決的問題還是要談的。 任勇先開提的正事:「其實,三年前你被她撞傷了,我就有這個預感。但直到今年才發生,我……」 他可能想說意外之類的話,終究難以說出口。 李星自然是無話可接了,再次遞上一根香煙,並將火機伸過去幫任勇點上。 任勇飛快的望了李星一眼,將臉朝向茶樓的落地窗外:「我想先聽聽你的打算。」 李星沒想到他先把問題推給了自己,自己確實沒有具體考慮過。許苗是說她不會主動提出離婚的,更沒有逼李星與她結婚的打算,她要的是孩子。曾經這句話讓李星有點傷心,自己不就成了播種機? 許苗才解釋說,她是不想背上老牛吃嫩草的罵名,再說,李星身邊美女如雲,而事業又蒸蒸日上,根本不會稀罕她一朵昨日黃花的。她有個孩子是心滿意足了。 李星當然明白她的這些心思和考慮,但自己雖然有些生氣,真要說和許苗結婚組建家庭,他還是沒有心理準備的,也從來沒有這樣的計劃。不是許苗配不上他,反而是他能娶到許苗這樣的女子是莫大的榮幸。但正如她所說,自己身邊美女如雲,可真正細數起來,誰還有和自己共度一生的可能呢?章巒,林寧?還是周雲,劉瓊,陸利,陸利倒有可能,但自己真能接受她曾經的往事嗎?周雲和劉瓊更不可能了,年紀一大把不說,而人家都是有家庭的,無一絲可能。 章巒和林寧?這是自己心中牽掛的痛。兩個小孩子,一直和自己保持那樣曖昧的,超出倫理道德底線的事,自己的良心總不時地受著煎熬,總覺得自己好比,不擇手段誘惑了兩個小姑娘。雖然她們如今都信誓旦旦地保證將來是屬於他。 第85章 周雲還不過關 任勇並不看他,望著自己眼前的茶杯:「許苗,她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人,是我命不好。說真的,和你見面我本該有羞辱之感的,但對你這樣的一個年輕人,我實在生不了氣,但都只是因為許苗,我準備調走了,最遲年底,會去眉山當縣長,許苗……還有你們的孩子,就都留下吧。我不離婚,你知道,從政之人有了離婚記錄是個致命的硬傷,你能理解吧?」 終於,妊娠三個多月的許苗經不住李星的一再哀求,和他見面了。此時也是2000年六月份了,在李星買的一套兩居室家裡,他撫摩著許苗還一點不明顯的肚子,淚如雨下。 只在李星畢業前夕實習期間的三個多月裡,紅燕物流就給他帶來了一百多萬的毛利潤,相對來說,兩間超市平均每月的兩三萬已經是毛毛雨了。 他對自己突然擁有這麼多錢,有些茫然,覺得這有點像做夢,不是真的一般。可能會在某天一覺醒來,一切都煙消雲散。於是他把這些錢都盡量安排掉,手上就留幾萬的現錢。比如買了這套八十多萬的房子,處在好地段,均價一萬多,這在21世紀初期的成都,是難以想像的了,屬於高級住宅。 公司買了兩輛車,一輛標誌,一輛麵包。標誌先給王小娥開了,王小娥自然客氣了,李星說等到自己有了駕照再說,也暫時不把車子的所有權提明。麵包主要是用來跑腿的。請了一個司機,叫周明君,一個退伍的小伙子,人很機靈響快,不過有時候有點偷懶。在李星猶豫再三後,給他漲了工資,他倒也是老實了。 周雲終於還是沒有過那道坎剛,面對了李星挺立如柱的東西,她膽怯了,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儘管那裡也是一片汪洋:「小星,我怕,我實在是怕啊……」 她開始哭起來。 李星沒有辦法。這並不是他的提議,周雲早在兩年前就一再地提出了,但他私下裡專門請教過專家,專家告訴他,一個女人這樣的情況比男人更難以矯正。因為從心理學和物理學上來說,男人和女人就好比是矛和盾的關係。 矛象徵著男人,盾自然是女人了。矛也象徵著進攻,盾的作用是抵禦,進攻的一方永遠佔據著先機,並控制著戰鬥的慘烈程度。而防禦的一方永遠只有盡量減少傷害,但傷害或大或小,總是難以避免的。而人在長成以後,對矛和盾的關係是實質性的瞭解,也從心理上接受了它們之間的攻與被攻關係,所以女人在拒絕此事的時候,隨著年月的增加,會更根深蒂固難以磨滅。 周雲就屬於這樣的情況。在她受傷害的那次,也是她人生的第一次,無論是從身理上還是心理上,男人都給了她極其惡劣的印象,而這個印象在她二十多的人生中,沒有人刻意地幫助她化解,任其越來越深刻,在改變了她自己的滿足方式的同時,也將男人器具徹底排除出了自己的「體外」儘管她還不時是可以依靠男人器具激發自己的激情,但那已經完全是精神上的。 所以李星慎重地等到新世紀,才準備在她那惹火的身體上開始實驗,沒想到還是白費力了。橫呈,卻只能看,不能用,那滋味別提有多鬱悶了。 周雲這身材,絕對是同齡的劉瓊無法比擬的,和許苗那極品的身材也有得一拼的本錢。要是她再年輕幾歲,消除掉小腹上那微微堆起的贅肉,那真就是一個許苗的翻版。 李星長歎一口氣,就要提了褲子收場。 「小星,對不起。」 周雲坐起身來,一對晃悠悠的乳FANG有點微微下垂了,「我,我用嘴……給你……弄出來吧……」 李星有點猶豫,但他並不是謙謙君子,以為羞澀,而是真的有點礙難,似乎有點逼良為娼的嫌疑了。 見李星提著褲子忸忸怩怩,人生虛長了二十歲的周雲哪裡會不明白他的心思。當下也不徵求他的意見了,一把拉著了他的皮帶,將他拖坐到了床上,便去吻他的嘴。 接吻這一樣事情,在他們之間倒是經常發生的。但李性從心底拒絕這事,他和劉瓊就從來沒這樣幹過,對周雲他也是敷衍。現在既然周雲主動要給他口活,他也就勉為其難了。 實話說,周雲還是知道李星反對接吻的,但她現在喜歡上了這件事,再說自己馬上要做出犧牲了,也就不管李星是怎麼樣的了。 周雲光著身子,將李星按在床上,騎到他身上,將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用手,或者用嘴揭開,然後從他脖子上,一路往下,胸膛,肚腹,那片茂密的毛叢,閉著眼睛終於銜住那根紫色金箍棒。 並沒有她想像的那樣噁心,雖然她憋著氣,也踮著舌頭,但那會隨意調整軟硬的如意金箍棒還是讓她漸漸放鬆了警惕和戒備,吞吐起來。 李星舒坦地享受著這個熟婦的侍侯,挺動,將金箍棒盡力朝她喉嚨裡塞…… 第86章 周雲過關了 「你的小嘴嗎?」 「不是,是……下面……」 周雲說到這裡,鬆了雙手,不勝羞澀。 「下面哪裡?」 「你壞的啊……」 周雲急了,抹了一把愛YE塗到他手臂上。 「你不說,我還真不曉得呢,說說吧,究竟是哪裡?」 李星不依不饒。 「我的毛B。」 李星的鼻血查點就湧出來了,周雲也這麼強悍? 他也不好再繼續為難周雲阿姨了,退子,舉著巨物,開始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捻磨,將那裡的液體充分攪勻,在周雲有些走神的時候,插進去了。 沒有預想中的驚叫,也沒有預料中的疼痛,周雲的毛B接受了李星,儘管有那麼一些緊,但因為潤滑充分,進出自如。 而那巨大頭冠,在裡面刮擦,帶出大量的液體,流過豐臀,在涼席上,匯聚出一汪水潭。 李星在回家的路上感歎:任誰一個女人,在她原始的被激發出來後,那威力都是巨大的。張衡兄,對不住啦。 在超市門口,李星匯合了章巒和林寧,卻不想被出來上廁所的柳飛飛看見了。她臉上奇怪的笑,搞的李星很是狼狽,趕緊招了輛出租車跑路。 李星坐前面,可不想在車上和她們兩個有什麼過分過火的話,以免讓司機笑話和鄙視:殘害小花朵的社會罪人。 他忽然發現自己現在似乎在刻意迴避些什麼東西了,比如形象。雖然自己做了夠多的讓人發指的齷齪事了,自己有時候在夢中也能驚醒出汗。但自己知道自己的路已經很快就要走上不平凡,公眾形象這個詞彙漸漸地深入了自己的腦海。而前路究竟是啥樣子的呢? 見李星一路上不怎麼說話,還有點敷衍的辭藻,兩個小蘿莉也乖巧,只交頭接耳秘密計劃著,這讓李星很欣慰,也很期待。他之所以要在周雲身上發洩出來,就是為了不要在兩個小蘿莉面前丟臉:早洩。 這是關係到自己榮譽的事,也是一個男人本能的反應。 到了家裡,兩個小蘿莉倒不立即開始虐待他,都每個房間轉轉,不時給出評價。 這時候,李星弟弟打電話來了。他現在在上海上大學二年級了,李星一力承擔其所有費用。開始一年的生活費每月都保持在500元,但今年增加到八百元已經不夠了。李星想到自己也用過八百元,但自己的人生怎麼能拿來和弟弟做比較呢? 上海的生活水平高,物價更是冠絕大陸,李星也知道:「老實說說看,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雖然也有一副好皮囊,但人比較內向,不善言辭。人家追他有可能,但他把握機會的能力是不能和自己媲美的。 「沒有,真的沒有,有……一個,但是我還沒有答應,」 弟弟這樣說,「就算是有,我也絕對不會在這上面多用多少錢的,而是我現在對電子專業感興趣了,要不少資料。現在學校的網絡還沒有連接外網,所以我要去網吧查……」 「行行行,錢不是問題,哥是關心你用到了哪裡,你不要在意哈,」 聽弟弟的口吻,李星忽然很感觸,弟弟除了感激自己外,不能就說是真欠了自己什麼,自己只是代替了父母的角色,從某種角度來說,是應該的,自己不能搞的弟弟對自己害怕,兄弟之情會生裂痕的。自己也知道弟弟從小就愛搞弄收音機錄音機什麼的,他現在學的是機電專業,能用心地搞電子,而他也是自己認為最適宜做研究和技術型人才的,正合了他的性格,「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電話,她叫李小紅,是我的合作夥伴,她在上海,你可以去找她……」 當他掛了電話,左右手臂立刻被挽上了,當然是章巒和林寧了。 「幹嗎,你們想幹嗎,我要叫的了……」 李星獸血開始沸騰,他以為大戲就要上演了呢。 「切,你思想骯髒。」 章巒掐他的臂肉。 「俗不可耐。」 林寧也跟著數落他。 「嘿嘿,我這不是在打電話嗎,你們這麼突然一出現,怪嚇人的,口不擇言也是情有可原的啊。」 說著用兩隻手臂有意無意地去蹭她們的小麵包。 兩個小蘿莉焉有不覺察的?雙雙臉紅了起來,對視一眼,一齊出手,兩隻雪白纖細的手接踵抓住了他的大蘑菇。 「啊……輕點啊,要命了……」 李星被抓住了關鍵,立刻老實求饒,曲了身子,一動也不敢動,「你們兩個小姑奶奶喲,這可不止是我的性福問題啊,你們也……哎喲……」 從她們不知輕重的手法來看,李星真懷疑她們兩個是來替天行道的。 「老實了吧?」 章巒強悍一點,「我們只是聽你和你弟弟說話,充滿了溫情,準備重新認識評估你一下,你還不算是個只知道欺負我們女同胞的色狼,哪知道還不等我們誇讚你,你就原形畢露了,太讓我們失望了。」 「就是啊,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還企圖佔我們便宜,說,該當何罪?」 林寧這兩年和李星更為熟悉了,也漸漸…… 第87章 上面有沒有牙齒印 「嘎嘎,你就給我們裝,要死要活的樣子,是不是等下要給我們出些難題,以好多方位地滿足你的要求啊?」 章巒稱之為蘿莉,那絕對是名副其實的。 「你……我懶得跟你說了。」 李星被看穿了,連忙將臉朝沙發裡面藏起來。 「哎呀,別不好意思啦,」 章巒一屁股坐到他身邊,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我們今天就是送貨上門的,你還惺惺作態,要不,我們先走了?」 「別,人家是真的痛嘛,」 李星本色顯露,一把抓住章巒白嫩的小手,滿臉堆笑,「我是在擔心,等下被你們蹂躪的兄弟,恐怕會不爭氣啊?」 這話是夠露骨的了,章巒倒沒有什麼,林寧是羞的滿臉通紅。儘管她今天就是來奉獻的,但這樣直白的對話,完全沒有一點詩情畫意,還是很讓她的小心肝震撼的了。 「恐怕是拈花惹草多了,現情在力不從心,找個借口,想先給我們一個無能的托詞吧?」 章巒果然大膽,「我老實告訴你,今天我們並不是來送菜的,而是來擠奶的,別想多了。快點給我們檢查一下,上面有沒有牙齒印!」 「我靠,」 李星翻身坐了起來,一臉義憤地問,「你們不是說……現在反悔了?」 「我們說什麼了,恩?」 章巒一點也不示弱,但臉上就明白地寫著「我們就是耍你又怎麼樣」反而理直氣壯,叉著小蠻腰,「你思想不純潔,就知道往那裡去想,再說,你忍心嗎你,我們兩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這麼嬌艷,這麼幼小,你有沒有同情心啊你?」 這話說的李星大是羞愧,但明知道她說的是反話,故意刁難,李星也找不出理由來反駁。可他畢竟多吃了幾年飯,當即嘿嘿笑道:「嘿嘿,算我狼子野心好吧,我精蟲上腦,現在我決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爭取黨和你們的寬大處理,讓我能在今後的人生路上走的端走的正,現在,請問兩位女同胞,我們接下來做什麼,睡午覺?」 聽李星如此說,兩個小蘿莉都呱呱笑了,章巒給林寧使了個眼色。 林寧有點不願意,跺了下腳,就藉故上廁所去了。 「沒義氣,沒膽量,雛。」 章巒朝林寧的背影笑罵,然後起身走到另一邊的沙發上,將她們帶來的書包擰過來,拉開拉練,從裡面取出一隻大信封,遞給莫名其妙的李星:「去,把你的影碟機開了,將這裡面的兩張光碟都放一放,今天我們要認真地研究一下電影,過了,你寫點觀後感吧。」 一臉正經。 李星接過裝著碟片的大信封,見章巒一臉嚴肅,本以為裡面該是H片的,但現在沒有把握了,她不是就喜歡看這東西的嗎? 他猶豫著打開信封,抖出碟片,一看封面,就笑了:「你個小丫頭,又是到哪裡去淘來的,你不就不能改改性,看看美國大片嗎?」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能把我咋的?」 章巒一腳飛過來,「你還不快去,要等等到太陽落山啊,到時候更有沒氣力的借口了。」 李星實在是被她給震服了,當然這也是他喜歡做的事,飛快地就跑到電視櫃前,開了電源,一頓忙碌,退到沙發上,擠到章巒身邊,開始看碟了。 畫面一跳,就是一根黑色的把棒槌顯現了出來,把李星都嚇了一跳:這還是人的嗎,少說也有尺多長啊? 此時林寧磨蹭著正好從衛生間裡出來,電視屏幕上的畫面把她嚇的驚叫一聲,呆在原地捂了小嘴不動了。 章巒望了幾眼兩個被震撼了的男女,十分鄙視地切了一聲:「切,沒見過世面。」 李星一聽這話,簡直就想把這個牛皮烘烘的蘿莉給就地正法了,才能消了心頭之恨。但接下來的畫面更讓他目瞪口呆了。 那尺長的大棒槌居然插進了一個白人浪婦的身體,一直到了根部。那女人雖然口中慘叫了一聲,但面對著鏡頭的臉卻是那樣享受。 「靠,這豈不是到了她子宮了,她還能笑?」 李星頗有研究地問道。 「靠,是有點噁心恐怖,」 章巒也重新調整了一下坐姿,「去,快進吧,我都覺得有點痛了,——林寧,你還有沒有氣啊,有氣的話就坐過來吧,傻站著怕你暈倒。」 李星飛快地跑過去按快進鍵,哪知道後面更噁心人,居然有人把黃鱔,魚,蛇也往裡面塞。另類,太另類,這不是正常人所能接受承受得了的。在三個人的一致要求下,換片了。 這次,更絕了,居然是玩喝尿吃大便的。關了電視後,三個人面如土色,半晌沒有人能開腔。 突然章巒跳了起來:「媽媽的,那死小販騙慘我了,不要讓我看見他,否則我要打110報警了,讓他坐個十年八年牢的……」 李星也終於緩過勁來了,無力地問了聲:「你都是如何跟他買片的啊?」 「我說我要刺激的,不是一般的那些普通貨,」 章巒又眉飛色舞起來,「那傢伙色迷迷地望著我問,是不是激烈的。 第88章 直奔主題? (靠,我本來是要解放很多章的,但一點擊「下架」章節就消失了,免費章節裡也看不見了。哎,實在是沒辦法啊,抱歉大家了,請理解則個。 李星剛才被那噁心的場面搞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了,現在章巒主動撲來投懷,一絲的東西立刻被點燃,他邪笑著說:「幹嗎一定要看那些不現實的東西,我們可以現場來一段的嘛,何必捨近求遠呢?」 「這……」 章巒摸著他的臉,笑地說,「那你先脫褲子吧。」 「這……」 李星有點怕上當,朝遠處的林寧望了一眼,林寧連忙低頭整理衣襟,於是李星再次望向懷裡的章巒,將右手試探著伸向她的小乳豬,「一開始就脫,是不是有點太直奔主題了?要不,我們互相給對方脫吧?」 章巒並不躲閃他的鹹豬蹄,反還挺了挺胸:「你有幾隻手啊?一隻手只准脫一個人。林寧,你個死丫頭,不是說要趁早賣給他爭取名分的嗎,還不過來,坐那麼遠裝啥處啊?」 「哼,我本來就是處。」 林難寧回了一句,卻並不過來,「哪像你,一點經驗也沒有,還裝的像個人妻熟婦一樣,等下看你出洋相。」 笑的比西瓜還甜。 「你個死妮子,」 章巒從李星身上爬起來,張牙舞爪地就要過去,「牙尖嘴利的,十三點,上,我幫你先把她給處理了。」 林寧連忙說:「星哥才不會幫你欺負我呢,是吧星哥?」 說著也站了起來,擺好架勢準備應敵。 李星樂呵呵地坐著揉著褲襠:其人之樂也! 「好,你不幫我的哈,看我把你的小美人給辦了,你就哭去吧。」 章巒朝李星恨恨地說,然後就跑過去了。 一番勢均力敵的搏鬥過後,漸漸地強悍的章巒佔據了上方,把林寧按在了沙發上開始肆意地揉起了她的胸。林寧抵擋了幾下,實在不躲不開,就只好也抓住章巒的胸揉捏起來。 李星因為視角不好,蹬蹬蹬地跑過去,站在她們旁邊大飽眼福。 「靠,便宜了這個色狼。」 章巒停了下來。 「我們該一直對外的啊。」 林寧也說。 然後兩個興趣高昂的小蘿莉結成了同盟,撮著手朝他逼來。 李星嘴都笑歪了:「嘿嘿,COMEON,BABY!」 當兩人飛快地共進退,捏著小拳頭衝到他面前的時候,他也不躲閃,直接一低身,雙臂一合,將兩人攔腰抱了起來,轉身朝主臥室奔去:「一龍雙鳳,耶!」 兩個小丫頭見事也至此,便不再反抗,卻都開始擔心起來:這一刻就真的要到了,會性福嗎?但又很期待。 將兩人放到大床上後,李星久久地站在兩個安靜的小蘿莉面前一動也不動。此時他的感慨實在是太多了,但又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來表達自己的感情。 章巒和林寧互相握著手,都很羞澀地低了頭,將雙腿夾的緊緊的,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某樣不可失去的東西一般。 「星哥,」 林寧先說話了,聲音很低,但在安靜的房間裡,還是那樣清晰,「有一句話,林寧想說,我怕過了此刻,你不會銘刻到心的。」 李星知道一定是處女臨紅前的交代,他也無話可說,只餘感動。於是蹲子,把她們絞在一起的四隻手握進自己的大手裡。 「星哥,希望你能一輩子珍惜我們,無論疾病,風雨,都請記得林寧今天跟你說的這話,你能做到嗎?」 一雙淚光閃閃的眼睛直視著李星。 李星心頭一慟,使勁地握緊了她們的手,鄭重地點頭。 「我要你發誓,重複林寧的話。」 章巒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聲音悲切,完全和剛才的形象判若兩人。 「我李星今天對著上天發誓:無論疾病,風雨,我都牢牢記住你們今天的話,一輩子珍惜你們兩個,如有違背,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李星的眼睛也開始紅了起來,在他誓言一完,兩個纖弱的淚人兒一齊撲進他的懷裡,將他撲了個仰八叉。 首先是章巒的小甜嘴,和她那靈巧的丁,佔據了李星發了誓言的嘴。章巒是瘋狂的,她不顧李星還有林寧的一分,霸道地騎在了地上的李星身上,吮吻著他的唇,他的舌,鹹鹹的眼淚流進了李星的嘴裡,心裡。 李星甚至感覺到她裙子裡面最頂端的部位,不斷地在他的小腹上來回摩擦,讓兩人接觸的部位火熱起來。突然,他還感覺到有一個纖細柔膩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是真切的肉肉接觸。什麼時候自己的褲子被脫開了,自己居然不知道? 是林寧,被好朋友兼好「姐妹」霸佔了男人的林寧,實在無地可留戀,於是她大膽地別開生面,第一次主動脫了李星的褲子。雖然他這件東西,自己已經是N次見識了,但只有這一次,更讓她砰然心動,那樣粗壯,那樣可愛,還冒出了一顆晶瑩的小露珠在頂端。她有點想吮吻的衝動,於是在旁邊章巒激情的帶動下,她張開了櫻桃小嘴,湊了上去…… 「我們吧。」 章巒突然從李星身上站了起來,然後就呆住了。 在李星和章巒的眼睜睜中,看見了平時最為羞澀的林寧,居然張著小嘴就要含住那支鬥志昂揚的金箍棒了。但突然在兩人的眼光中頓住了,無所適從地扶著那支金箍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林寧,」 第89章 這和她以往和李星的接吻不同,以前是愛,而今天是性。就這個區別,讓她立刻渾身火熱起來,充滿期待地回吻李星,希望能把他所有的潛力都發掘出來,以好在即將發生的妙事上,給她最深刻而又美好的回憶…… 李星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一邊吻著林寧,一邊伸出大手去,抓住了林寧身後那兩瓣彈性十足的半月,不住地抓捏,擠壓,直到懷裡這個小美人再也支持不住,徹底癱軟…… 而李星身後的章巒就更強悍了,她在學著李星的動作,用她那絕世無雙的手,抓捏李星厚實的臀瓣,實在太厚實了,有些難以掌握的失敗感,於是她便從壯實的腰間伸過手去,握住了李星前面與地面平行的,套弄起來…… 這樣的刺激,讓李星禁不住低吼了一聲,盡力地挺動腰身,將那根再也不能有一絲膨脹的朝癱軟的林寧身上抵、戳。 「我們去吧。」 章巒再次提醒。 李星用行動答覆了她,抱住實林寧的豐臀,將她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一起撲倒到床上,龐大笨重的身軀,將林寧壓的直喘,溫熱的氣流噴在李星的脖子上,這無疑更是一副催化劑,他想脫掉礙事的衣服,但章巒攀登到了他背上,將那兩隻還並不是很大的胸緊緊地壓在他背上,上下摩擦。 這是一隻妖精! 李星再次吻上了林寧的唇,林寧也再次勉力地回吻他,抱住他的頭脖子,緊緊地。 不能再耽擱了,是時候了。 李星將林寧的體恤推了上去,雪白的肚子上,有兩隻倒扣的白色碗杯,那是李星上次送給林寧的胸ZHAO,她今天特意穿過來,讓李星感受她對他的愛戀的。 李星有點捨不得立即推開她的胸ZHAO,但章巒壞事。在李星背上百無聊賴的她,見兩人不爽快利落,一伸手,就揭開了林寧上身最後的遮羞布,並且大肆調笑:「靠,你們兩個真不爽快,不曉得我還涼在一邊的嗎,有沒有公德心啊?」 「你個死丫頭,太壞了,」 林寧遭到突襲,連忙用雙手去遮胸,「星哥,我們先把她給辦了吧?」 「說的是。」 李星一仰手臂,倒圈過去,就把章巒給圈進了自己的懷抱,死死地壓在她身上。 「兩個人侍侯本小姐,求之不得,嘿嘿……」 章巒立刻將雙腿纏上了李星的腰,手上還抓著李星的二弟呢。 林寧一聽這話,火了,砧板上的肉了,還這麼囂張? 她乾脆將脖子上的體恤脫掉,想想連根本失去了意義的胸ZHAO也一併取了下來,就赤著光潔溜溜的上身撲到章巒身上,想擠開李星,讓她一個人來搞定。 不想,稍稍一讓開身子的李星還沒有回過神來,林寧就嚶嚀一聲中招了:章巒正緊緊地抱著林寧的身子,嘴裡叼著林寧右邊的小乳豬,咂吧咂吧呢。 「你……嗚……輕點啊……你吸奶牛呢……」 林寧終於無力地又癱軟了下去,將整個上半身趴在了章巒臉上。 「唔……」 章巒被林寧蓋住了臉,憋了氣,奮力將林寧推開,大口喘著氣,但臉上色迷迷地對李星說,「十三點,快上啊,好香,嘖嘖……」 林寧側身躺在章巒身邊,媚目春意盎然,用手捂著胸口,也跟著大口喘氣。 李星吞了口口水說:「我也不能冷落了你這個小心肝啊……」 不又分說,先將章巒已經很零落的衣服從她裙腰裡抽了出來,一把推了上去,同樣地,雪白的上身戴了一隻李星送的真絲胸ZHAO,不過是紅色的。她當時說要和林寧的陽春白雪分別開來,因為她有火一樣的熱情。 果然,章巒是比林寧更充滿火熱,她一腳蹬住就要趴上去的李星肚子,在他的遲疑中,自己按住了自己的兩隻小乳豬,隔著罩杯開始慢慢地揉,眼睛裡是火辣辣的熱情,丁香小舌還舔著自己的嘴唇,一副極盡的媚態,看得旁邊的林寧也不禁嚥了口口水。 林寧見李星突然跳了一下的金箍棒,知道他是被章巒給再次挑起了無邊的。她不服氣了,在好友面前自己不能太輸了氣勢,儘管自己的羞澀也是一絕,但那是在人面前表現的,而在床上,男人需要的是蕩婦。 林寧搶在李星前面,再次翻身夾到了他們兩人中間,握著自己的小淑乳,將那顆嬌艷欲滴的NAI頭放到了章巒嘴邊,等章巒笑嘻嘻地抬嘴來叼的時候,林寧靈巧地拿開了,讓章巒撲了個空。林寧同時還以其人之道,還治了其人之身,將章巒的胸ZHAO揭開了,兩尊圓圓的乳FANG跳了出來,和林寧胸前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嘿嘿,自卑了吧,看誰的美?」 章巒任由林寧不服氣地搓揉她的胸,臉上紅潮越來越明顯,但她嘴巴上一點也不饒人。 「星哥,你評評,究竟是哪個的美?」 林寧一轉身,躺在章巒身邊,讓鼻血洶湧的李星當裁判。 「比就比,還輸了你不成?」 章巒坐起身來,將上身的一切衣物都除去,瀟灑地扔到床下面去了,重新和林寧躺成一排,「十三點,我曉得你只喜歡林寧這個假害羞的白骨精,如果你不公正的話,當心我剪了你!」 「啊……這……一定一定,」 李星假裝嚴肅起來,還是不好意思地將要和他一起當評委的兄弟扶了扶,「這個美胸的名堂呢,是有些講究的……」 他無恥地硬擠到兩人中間跪在床上,搓了搓手,「首先呢,就是形狀了,我們先從章妹妹的說起……」 兩個小蘿莉見他煞有介事地當起了評委,都忍不住撲哧一口笑起來,胸前兩團失去了束縛的小玉兔活蹦亂跳起來,一片碧波蕩漾。 「諸位請看,」 李星用手一指,章巒不禁一縮,雙胸被她的手臂夾的微微高漲了一分,「此奶白中泛紅,呈正圓形,尤其是兩點小蜜棗,處於正圓正中的最頂端,但……」 第90章 先一步成了你星哥的女人 「但什麼啊,你敢說句不是,我跟你急!」 章巒一把就抓住了他的龍頭。 「你名目張膽地作弊,太無恥了。」 林寧不滿起來。 「啥叫作弊?」 章巒甜聲問道,「你想吸十三點的大槌我還沒計較呢。」 這話也夠粗的。 「林妹妹,別急,有哥哥在呢,」 李星被章巒抓著龍頭,也毫不示弱,「難道你還信不過哥哥嗎?哥哥一定會秉公評判的,你放心好了。嗯,這個章妹妹,你是不是該把你的玉手拿開了呢?你抓著又不動一動,作弊也不是你這樣的嘛……哎喲,我的姑奶奶呢,你當這是甘蔗啊?」 「看不出你傢伙不是色急的人嘛,到現在了還穩的住。」 章巒說著,攀住李星的脖子,將左邊那顆小蜜棗送到他嘴邊,「含住它,吸,哦……」 送開了李星的脖子倒回了床上,雙眼媚光如絲起來。 因為李星並沒有含住她的小類蜜棗,而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一道電流立刻傳遍了章巒全身,她無力地倒了下去。 李星跟蹤而至,在她那小蜜棗的周圍打轉,就是不照顧她一再遞上來的蜜棗,這讓章巒有了要瘋的憤怒。蘿莉的瘋狂,當然是山崩地裂的,她奮力將雙腿勾起來,一下子夾住李星的脖子,張開的裙子收縮到了她的腰際,和她胸ZHAO成套的顯現在了李星鼻子面前,紅色的中間,有那麼一劃顏色深暗。 李星猶豫了一下,托住她的後臀,嘴巴吻了上去,一股帶著鹹味的芳香衝進鼻孔,他也瘋狂了…… 「哦……」 強悍如章巒,也只能在喉嚨裡叫了,再也調侃不起來。蛇一樣扭著小蠻腰,將根部最神秘的地方用力朝李星臉上頂。 林寧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一道蜜汁洶湧出了體外,她夾了夾腿,想想趁他們兩人沒有注意,伸身進去,裡面已是一片汪洋。不舒服,她脫了掉,看見自己白色的真絲中間,膩稠一團,她立刻將之丟出了床外,立刻被密切觀察的李星撲住了。 因為此時感覺有一層布匹隔靴搔癢,會越來越癢,她踢開了李星,自己動手三下五除二,脫掉了,望著紅色中央的液體,她又惡作劇了,將它套到了李星頭上。 而李星此時的嘴巴,正吻到林寧那神秘的小草叢間,就要到達那幽幽的峽谷之間了。被章巒套上了她的,而那中間那縷布料正好在他的鼻子上,濃重的味道,鹹的,甜的,腥的…… 他一把扯掉,勇猛地將舌頭頂在了林寧那草叢中的小突起上。形如男人器具的小突起,現在在明亮的燈光下,突出嫩肉之間,像顆增生的肉芽,泛著水光。 「星哥……」 林寧無力地叫了聲,摸著李星埋在她胯間的頭臉,哭了,但嗚咽聲剛叫出來,就被章巒堵進了嘴裡。 林寧已經處於半瘋狂狀態了,但章巒的嘴和唇,她還是立刻分辨出來了:我竟然和章巒接吻了?她是我的好姐妹啊?不過,味道還是不錯的。 她瞪大了眼睛,和章巒對視著親吻,較了勁地要把對方的舌頭吸過去。 但章巒顯然不是好相與的,眼看就抵擋不住林寧的吸功了,於是將兩隻手都撫上了林寧的小乳豬搓揉。而李星粗大的舌頭又在林寧最神秘的地方攪和,上下被攻擊,林寧潰敗了,一敗塗地。舌頭被吸走了,胸也被摸了,三角地帶氾濫成災…… 「林寧,哥想要……你怕嗎?」 李星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一聽這話,林寧眼淚就出來了:「嗯,星哥,你可要記得你先前的誓言啊……」 李星一聽這話,心情就沉重起來,章巒也望向他。雖然她們兩個都上高中一年級了,但總歸是未成年人,自己這可是在犯罪呢。 兩個蘿莉見李星躊躇著半晌不動作,知道他還是不忍心。 「星哥,對不起啊,我真的很怕……嗚……」 林寧終於還是哭出來了。 章巒也不好再搗亂了,但她突然下了一個決心:「十三點,來吧,我給你,哦不是,是我要你。」 說完就拉了李星的火頭軍牽向自己的蓬門。 李星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半推半就地趴到了義無返顧的章巒身上。不用看,憑經驗,他的火頭軍就自己找到了那妙處。 「慢!」 章巒小起伏的厲害,突然叫停,「十三點,嗚嗚……你可真要記得你先前發的誓啊……」 「只要我人在,我的命都是你們的——」 李星吼道,同時他一往無前地刺進了章巒的身體。 「啊——出去啊,出去啊,你個壞蛋……」 章巒彎成了一張弓,兩是小拳頭不住地錘打李星的頭臉,當真正反應過來,有些事已經無法改變,有些東西已永遠失去了的時候,她抱住了李星的頭,瘋狂地吻著他的鼻子,眼睛,嘴唇,「不要動,你動我就殺了你……」 事實上,李星衝進去的那一剎那就沒動了,從玉杵被窄窄的那道縫穴夾住的感覺中,他就知道自己是不能動的了。沒有潤滑的話,他是進不去的,有了潤滑,但那道阻攔他都沒有感覺到,就直接殺進了黃龍府。 「嗚嗚……章巒,你是什麼感覺啊,快告訴我啊,我怕……」 林寧在一邊哭問章巒。 「不要再叫我章巒了,叫我姐姐。」 章巒的面色有些猙獰。 「為什麼呀?」 林寧被她弄糊塗了,「我比你大一個多月的啊?」 「因為我先一步成了你星哥的女人,嗚……」 章巒終於還是哭了,女人這個字眼終於還是讓她一時無法接受,張嘴一口咬在了李星的肩上,用出了她渾身的力氣。 李星沒有動,更沒有叫痛,默默地咬牙承受了。其實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死一條命也不為過的,他緊緊地抱住幾乎失去了理智的章巒,突然想起了飛燕。自己得到了章巒的處子之身,章巒可以咬還自己。而飛燕呢,為什麼付出了那麼多,得到了什麼? 第91章 只會引誘女孩子 李星將子彈統統地發射到了章巒身上,甚至章巒臉上都有。他也沒有看到章巒蒼白的舌頭捲出小嘴,將嘴角那一滴奶白色的液體舔進了嘴裡,面上露出的一絲冷笑。 李星說了一句「對不起章巒,我心情突然不好」然後就細心又體貼地替章巒收拾好了身子,穿好了衣服,卻將那粘著白沫和血液的紙巾小心地收了起來,鎖進了屋角的櫃子裡。 章巒只是漠然地望著他做了這些事,最後閉上眼睛,將臉深深地藏進林寧的懷裡,無聲地抽泣。 李星對林寧說:「林寧,下次吧,等你長大以後吧,哥哥不想這樣了。」 在林寧扶著章巒進出租車的那一剎那,李星背轉身,流出了淚水:我這是怎樣的一個人生啊? 李星知道自己傷得章巒很深兩,他也知道章巒不會是林寧般好相與的,他選擇了沉默,逆來順受。在以後兩年的時間裡,他滿足了章巒任何一個要求,甚至給她一個高三學生買了輛別克,儘管章巒將這車一直擺在李星的公司,誰也不能去動。她高考一結束,就去考駕照了。駕照一拿到,就拉上李星陪她去兜風。 她給李星提了很多野蠻的要求,有時候就簡直是蠻橫不講理,但李星從來不說一句怨言,都以笑臉相迎。有時候她也會要求李星一連和她在床上纏鬥三五個回合,不讓他離開,不讓他接電話,不讓他處理公司裡的要務。李星也滿足她,絕對不說一句批評的話。 在章巒去北京上大學的那天,她終於埋在李星的懷裡哭了,但什麼話也不說,然後就叼著李星的吮吻,直到李星發射。車,她其實只開了半個多月,就把鑰匙交給了李星:「替我保管,你做的很好。」 然後頭也不回地上了飛機。 林寧也去上海上大學了,臨走前,她想把自己給李星。 李星拒絕了,他一把將林寧摟進懷裡,哭了:「林寧,哥好累。」 林寧也哭了,她知道章巒將自己的這個心上人,準備托付一生的人報復得夠狠,一切她都看在眼裡。但她說不上話,她也永遠記得當年章巒第一次後,她跟她說的話:「原以為他是個憐香惜玉的好男人,原以為他會用心地體貼我的第一次,原以為他是個在我看透了身邊所有人中唯一的好男人,可他粗暴地擊碎了我的夢……」 林寧也走了,她說她永遠不變。李星沒有說話,只對著天雙掌合十:我記得我的誓言。 2000年七月,李星畢業了,完成了四年大學生涯,正式開始了自己拚搏江湖的人生。 寢室裡的同學,他一個也沒有用,都介紹給了許苗和表姐夫,讓他們去選擇。 任勇早於預計,去了眉山當縣長,許苗如約留了下來。但李星和她都沒有主動說住到一起,八月份到來的時候,許苗的身孕就是五個多月了,這時候的她肚子已經很明顯了。於是她搬離了她以前和任勇一起住的小區,在城市的另一邊買了套房子,沒有讓李星出錢,但最後室內的裝修,還是李星搶過去了。 「就算不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們的孩子。」 李星和許苗牽著手,走在林蔭道上。 「小星,你說,我們的孩子會像誰?」 許苗問他。 「無論像誰,都是萬中無一的極品,嘿嘿。」 「哼,最好不要像你,只會引誘女孩子,把人家的肚子搞大……」 「耶,你不要這麼說啊,我可是要告你譭謗的喲……哎呀,跟你說了,大肚子了不能踢腿的,尤其是不能踢孩子他爹的屁股啊。」 「就踢你屁股,因為我就覺得你身上只有這一個地方。」 「哼哼,大棒槌不嗎?」 「醜八怪,噁心死了。」 「那你每次還叼著不放……哎呀……」 「你要死啦,不怕別人聽見,也要當心小寶寶聽見了啊……」 但一聲手機響打斷了許苗的說話,是章巒,她要李星給她買支棒冰去家裡。 蒲陽畢業後,在成都市第二建築公司鍛煉,當了一名現場施工員。一個美麗動人的嬌滴滴小女子,整天戴著個安全帽,穿著施工服,在工地上轉悠,這讓去看她的李星很感觸。 原以為蒲陽是個嬌氣的小女生,現在他得改觀了。看著她臉上從安全帽裡流出來的香汗,李星遞給她幾片紙巾,但蒲陽先一步一抬袖子就擦掉了:「怎麼樣,軟腳蝦,看我的造型還行吧?」 「你……父親來看過你沒有?」 李星問。 「沒來過,不過讓姐姐來了幾次,」 蒲陽一臉無所謂,「走吧,你來看我,我很高興,不枉我當年那樣照顧你,去給我買點水喝吧,工資低,還要美容化妝品的,不夠用啊,呵呵。」 「你準備在工地上干幾年?」 李星問她。 「我覺得能出師了就出來,」 蒲陽猛罐了幾口李星給他的純淨水,「畢竟身為一個美麗的姑娘,容貌是女子天生關愛的東西嘛,哈哈,對了,飛燕的事我也是才曉得的,你當初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說到飛燕,李星又是一陣難過:「她走的太匆忙,一句話也沒留下,我不想把她的事說出來讓大家同情,她是個要強的女子,要的是讚美。」 蒲陽望著李星認真地說出這番話,半晌兩人都不開口了。 「對了,你男朋友捨得讓你這樣日曬夜露嗎?」 李星先開口了。 「我想他一定支持我的。」 蒲陽有點心神不寧。 「你想……」 李星似懂非懂地望著蒲陽。 蒲陽反應過來了:「嘿嘿,他都是聽我的,就是他反對也不敢說出來的啊,是吧?所以我也不曉得他究竟是反對還是支持嘛。」 李星古怪地望著她,另起一個話題:「你不向你家裡要錢了,真的自食其力還過的去嗎?」 「怎麼,你想支援啊?」 蒲陽的大眼睛明晃晃地望著他。 「假如你男朋友反對的話,而你又怕惹上我的話,就當我沒說,哈哈。」 李星笑的比哭還難看。 第92章 女將軍1 他動了,又慢到快,最後瘋狂起來,完全不顧章巒已經幾乎休克地嘶吼,在他的每一次撞擊之下,都是盡力咬著牙承受的,李星沒有看見她眼中滾滾淚水裡的迷茫和失望…… 「軟腳蝦,你心事很重?」 蒲陽朝工地上看了眼,又直愣愣地望著李星。 「自尋的,不說這個了,」 李星說,「你出師後,準備做什麼,還是自己有大計劃?」 「沒有,說真的沒有,」 蒲陽又喝了口水,一抬粗糙的工作服袖子擦了嘴巴,「我就是想親歷親為地做好一件事,從小到大,哥哥姐姐為我做了太多的事,就沒有一件是自己喜歡的,當然除了我選擇專業哈,現在又能自己上工地來圓我的夢。然後,我想一定能找到一份設計的工作,打打下手也行,找個好老公,嗯,當然我現在的男朋友也不錯,是第一選擇。」 李星剛要說話,電話響了,是章巒:「星哥,我要吃酸菜魚……」 這以後,李星和蒲陽一直都河保持著聯繫,但都不怎麼互相過問對方的私事。蒲陽還來找李星贊助了一萬,她買了輛小奇瑞。她不再向家裡伸手要錢了,就連她二哥要給她,她也不接了。 蒲陽的二哥蒲善,就是在整個成都市的黑道上都有名氣的「蒲扇」對自己這個妹妹是相當好的了。因為只有蒲陽還和他有話說,他父母早就基本跟他斷了關係,而一個哥哥蒲良在金牛區財政局當科長,和大妹妹蒲月都不怎麼和他來往的。因為他畢竟是涉黑團伙性質,家人都是政府部門,當然會盡量和他撇清關係的了。 「小陽,是不是你也嫌哥的錢是黑的了?」 蒲善問他。 「哥,我說句話你別生氣,」 蒲陽認真地說,「其實你也曉得爸爸在那個位置,也不乾淨的,而大哥現在好像也……我知道你就是想退出來,但你是辦不到了的,所以,我怕啊,怕有一天你們一個個真的……還有兩個妹妹給你們送衣送食是不是?」 為人子女和妹妹的,說出這樣的話,可謂也是純粹真心了。蒲善深深地望著妹妹,心裡有了主意。 蒲善不知道怎麼知道了李星的手機號碼,和他見面了。 蒲善是個很英俊的人,和蒲陽有幾分神似。他是一個人來的,提了一個旅行包。沒有多餘的話,直接跟李星說:「這包裡的錢,是我給小陽的。當我某天出事後,你代我轉交給她。你相信我就算是出了事,也有能力監督你是如何照顧她的,對嗎?」 李星望著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蒲善,從他見面後才取下墨鏡的眼睛裡看到了暴斂的陰唳,讓人不寒而慄。對蒲陽好,李星沒有理由拒絕,答應了一個作奸犯科兄長的托付。 2000年底,劉瓊當選為成都市市長,李星受劉瓊私人邀請,以陸利男朋友的身份參加了她的就職典禮。 典禮後,晚上是各界為劉瓊市長舉行的一個私人宴會,李星也參加了。劉瓊帶著陸利和李星,將李星介紹給各界頭面人士,並將他印好的精美名片廣發下去,這讓李星很感動。 自己不光是個女高官的洩慾工具,也是她上心的人了。使他本來想要同劉瓊斷了這段荒唐關係的念頭,在宴會結束時打消了。 宴會上,畢竟劉瓊是主角,自己這個偏門子在跟她走了一圈後,便自覺地遠離了劉瓊的包圍圈。入席前,他一個人假裝端了一杯雞尾酒,走到酒店大廳的角落裡,坐到一張沙發上,遠遠地觀察劉瓊是如何展示她風姿的。 突然身邊一個聲音響起,一個女中音:「李先生,你好!」 李星扭頭一看,一個一身戎裝的中年女子也端著杯淡黃色的雞尾酒,正對他淡淡地笑著。 李星連忙站起身來,自己怎麼剛才沒有注意到這樣亮麗丰韻的一個軍人啊。軍隊對於一般平頭老百姓來說,都是充滿神秘的,也是大多數人嚮往的地方。那麼一身軍裝的女軍官,當然讓人肅然起敬了。 李星不太清楚軍隊肩章和軍銜的關係,所以他開起了玩笑,這只是個私人聚會,大可不必太嚴肅:「女將軍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讓我為你效勞的嗎?」 「呵呵,」 中年女子笑起來,的臉上立刻出現兩個小酒窩,襯著她筆挺的軍服,顯得更是笑顏如花,又充滿誘惑,「沒想到李先生對軍銜也是這麼瞭解,真算是見多識廣了。」 李星吃了一驚:「難道……我面前的真是一位將軍?天啦,我不是在做夢吧?」 「呵呵,小聲點,沒什麼奇怪的,」 女將軍示意李星也一起坐下來,然後自我介紹道,「我任職於成都軍區後勤部,軍銜少將,我姓韓,單名一個柳字,也是上半年才晉陞的。今天我是隨我丈夫過來的,他在警備司令部任文職。」 李星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傻愣愣地對著韓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直到韓柳受不了他的坦白的直視,紅著臉說:「李先生,你這樣,呵呵,是很不禮貌的啊。」 李星才連忙坐正身子,不過調皮之心也上來了。他見這個女將軍人也是挺和氣的,完全沒有將軍的盛氣凌人:「請問韓將軍,能不能幫我弄幾輛坦克出來玩玩啊,價錢好商量的,呵呵,哈哈……」 韓柳也笑了,兩隻酒窩更明顯了:「實在不好意思,坦克飛機,這些都是裝備部管的,你想要幾隻雞蛋,我倒是可以給你帶出來,不過價錢不菲哦,咯咯……」 說笑話的女將軍,讓李星看的呆了。也許是因為劉瓊的原因吧,他居然想到了一個詞:ZHI服誘HUO。而且是一名女將軍的誘惑。 他連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幾乎要將杯子裡的裝飾小菜花都吃了。這讓韓柳將軍笑的更歡了,以至於李星都開始懷疑起對方將軍的身份了:我們國家每個將軍都這樣輕鬆愜意,對人毫不設防的話,家國危矣! 「李先生,很風趣,」 韓柳輕泯了一口雞尾酒,然後鄭重地對李星說,「我是想代表軍區跟你談一筆生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第93章 女將軍2 李星心裡一動,也正經起來,連忙恭敬地問:「不知道韓將軍是談哪方面的,要知道我只是個開超市,搞物流的生意人啊,對了,物流,難道將軍是從我的名片上動了念頭的?」 韓柳笑著點頭道:「是的,李先生果然是個機靈的生意人,我正是看了你的名片來跟你談的。而且,你能勞駕堂堂一個市長給你做宣傳拉生意,可見你一定有不簡單的手腕,這也是我看中你的重要原因。」 一聽這話,李星心裡有鬼,不禁臉燒的發燙:我有屁的手腕,不過是有張臉蛋和一桿不倒金槍罷了。 他似乎從韓柳頗帶深意的眼神中看見自己被剝的赤條條了,連忙接著話題問:「承蒙將軍看的起,但有解放軍召喚,身為一個熱血男兒,當義不容辭,就是虧本生意,也在所不惜啊。」 「呵呵,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韓柳見李星一副要拋頭顱撒熱血的裝腔作勢,又不禁笑了起來,給李星展現美好的酒窩,「和軍隊做生意,當然不可能有大賺特賺的暴利,不過穩賺不賠是一定的。軍區現在還有一批必須採購於上海的物資正在洽談,但簽字最遲就明年初了,因為我們把價格壓的很低,所以對方還價不包運送,於是,你的名片到了我手上,現在我就坐到了你面前,咯咯。」 (註:我國軍隊後勤物資的總配備,由國家按計劃調撥供應配額,改為面向市場採購的改革方案,是在2001年出台的,但在這之前,已經在幾個軍區試點了。 李星被韓柳的幽默也搞笑了,不過腦筋一轉,問出了關鍵的問題:「你們的這批物資只是一棒子生意……」 「哦,不不不,」 韓柳立刻打斷了他,「不好意思,沒跟你說清楚,應該說是一種後勤物資,內地生產的質量不穩定,達不到軍隊的要求,只有上海和北京有三家公司達標,雖然這對你來說,是個長期的生意。我當然知道你的物流車隊的組集與聯繫,是需要時間和成本的,自然不可能一錘子買賣麻煩你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只要你的公司能力合乎了標準,至少三年之內,你都可以是我們的合作夥伴。」 李星很激動,在他問出了軍區平均每月的消耗量後,鼻血都要激動出來了,這筆穩定的生意,幾乎就相當於自己現在業務量的一半啊。只要還在猶豫的,那肯定就是豬腦子了。 他沒想到通過劉瓊可以結識到這樣一個美麗大方的女將軍,更沒想到女將軍和他會這樣投契,最沒想到的是這個女將軍還是他的財神。 他忍住了跳起來歡呼的衝動,緊緊地握著韓柳的手,半晌說不出話來。直到韓柳低聲提醒:「小李,一個沉穩的生意人,是不會如此緊握了一個女士的手忘記了鬆開的哦。」 李星連忙鬆開,開了個玩笑:「除非這個女士是名將軍,而且是美麗和氣的女將軍了,呵呵。」 在他說完這話後,似乎看到韓柳臉上飛起了紅霞,還嗲怪地望了他一眼,半扭開頭不說話了。 但宴席開始以後,李星被陸利拉到了另一桌,他很是遺憾。但卻故意找了一個遙遙對著韓柳的坐位,但可惜韓柳坐在她丈夫身邊完全沒注意到不遠處有一雙眼睛在窺視她。 韓柳的丈夫一眼看上去,絕對有軍人才具有的威嚴嚴肅氣質,筆挺地坐在座位上,雖然因為年紀有些發福了,但一絲不苟的做派,還是看的李星暗暗佩服。 陸利也沒有資格和劉瓊坐一起,所以她和李星的交流機會就多了。席間她附耳對李星說:「秘書長……哦不,應該叫劉市長了,叫我通知你,今天晚上她要你。」 李星正為韓將軍沒有和他心靈相通而懊惱失望呢,一聽這話,一種欲求得不到滿足的綺念浮上心上,在桌子下面摸到了陸利的根部:「我現在就想要你。」 陸利被李星的大手隔著兩層褲子都摸的喘氣粗重起來:「我也想,可現在哪裡有機會啊?」 李星也不說話,拉起陸利就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在他站起身的那一剎那,看見韓柳終於朝他望來了,還淡然一笑,這讓李星心裡的那道火更旺了。 在兩人兩邊巡視了一遍後,確定只有女洗手間才有機會,於是兩個趁亂偷腥的男女迅速地溜了進去,然後衝進最裡面的那道格子,關上門。 陸利不等李星動手,就直接蹲了下去,解開了李星的褲子,當那條直挺挺的傢伙跳出來的時候,她長噓了口氣,吞了口唾沫就含住動了起來。 李星和她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在一起了,兩人都是一日不見如隔了三年的興奮。他按著她的頭,用力地將她朝自己身上撞,火熱處一道道酥麻暢快的感覺猛烈地湧進腦海,他閉上了眼睛,但卻出現了一個模糊的面龐,一身戎裝,漸漸清晰了,居然是韓柳? 一道異樣的刺激洪流滾滾而來,被陸利悉心照顧的巨物更粗大了,李星開始挺動髖部,對著陸利的小嘴開始衝擊,搗騰,腦海裡韓柳的戎裝漸漸褪去,一具潔白又不失誘惑的身體出現,他喉嚨裡幾乎要叫出聲來…… 突然,外面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兩人立刻抨住呼吸停了動作。 一個人首先進來了,居然一個格子一個格子地推開門檢查起來,李星和韓柳對視一眼,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聽著那腳步聲就要走到最後的這間來了,李星連忙按在陸利的肩頭,雙腳踩到了馬桶蓋上。陸利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圖,和大多賓館酒店洗手間的格局一樣,因為便間下面都有一指高的空隙騰空的,以利於穢氣的排放。 陸利也立刻坐到了馬桶蓋上,徉裝坐便。 就在那道腳步聲走到最後這間外面時,突然女洗手間門口一個女聲說道:「小丁,別那麼緊張,沒事的。」 韓柳?這聲音李星怎麼會分辨不出來? 他正在疑惑,她的到來是否和自己有關的時候,那個叫小丁的說話了:「首長,請體諒,保護您的人身安全是我們的職責啊。」 李星豁然開朗:一個將軍當然有身手不凡的警衛員了,但自己剛才怎麼沒見到,難道是便衣? 那小丁盡忠職守,硬就敲了門,也不說話。 「請問有事嗎,我還沒完呢?」 陸利說話了。 「對不起了,您繼續。」 外面小丁遲疑了一下,才回答道,然後就對韓柳道,「首長,請。」 輕快又矯健的步子到了衛生間的門口。 李星只聽得韓柳一聲歎息:「哎,小丁啊,你每次都這樣嚴謹,我上個洗手間都難啦,呵呵。」 李星聽見韓柳的腳步聲逕自朝最後這格走來,最後停在了門外。 裡面的兩人都很是緊張,突然坐著的陸利感覺到耳朵一癢,扭頭看時,李星那本來已經因為緊張有些耷拉的傢伙,又栩栩如生了。她疑惑地望了李星一樣,半蹲著的李星給她一個深厚的笑。 第94章 女將軍3 從門下邊的鏤空中,兩人甚至可以看見門外那雙清晰的皮鞋了,但那雙皮鞋久久不動。 陸利又感覺到耳邊那根雄壯的傢伙抖了一下,但因為門外的「首長」她無法問出李星此時的所想,更無法猜透奧秘。對了,她記起來了,在席前她看見過李星在大廳的角落裡和一個穿軍裝的女士談了一會,難道…… 外面那雙鞋在原地跺了一下,動步了,拉開了緊挨著的門進去鎖上了。然後沒有了響聲。 另一邊的李星兩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如果有異動,如果外面門口那兩個警衛員疑有對所保護的首長不利的話,說不定兩人小命不保。 但李星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因為他現在的姿勢實在是艱難啊,雖然心裡YY韓將軍,可關係到生命的事,他還是知道孰輕孰重的。他現在只求韓柳無論大號還是小號,趕緊搞定出去,自己兩人還有未竟的事業要努力呢。 終於韓柳那邊廂傳來瞭解皮第帶的聲音,這又讓李星的傢伙充盈起來,當然沒有逃過陸利的覺察了。陸利轉過頭來,對著尷尬的李星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就近一口含住了他的龍頭,輕輕地套弄起來。 此情此境,場面和氣氛的YD也只有當事人感觸最難以忘懷了。陸利本來就是個女「同志」對隔壁「首長」終於蹲了下去,並傳來「哧哧」的放水聲音也激動起來,她的一隻手慢慢地伸進了自己的褲腰,進去了,直接探過那片茅草地,按在了那小小的肉突起上,揉捏起來。 李星是痛苦的,雖然他毫不拒絕陸利的盡心服務,但關係到小命的大是大非的問題,他還是相當清醒的,但又苦於無可奈何,只得咬緊了牙關硬挺。 突然,一聲清脆的聲音在隔壁響起,並餘音繞樑久久不散。 這聲脆響,讓李星想起了和許苗的第一次那天,許苗那豐膩雪白的身體又浮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他感覺到龍頭上一痛一涼,低頭一看,陸利已經鬆開了他的龍頭,正閉了眼睛雙頰緋紅,咬著牙,肩頭快速地運動,才發現陸利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對自己安慰了。 隔壁的放水聲音停了,韓柳那有些急切的聲音響起:「小楊小丁,你們都站遠一點吧,我不習慣。」 「是。」 李星聽見兩個女子的聲音異口同聲地答應了一聲,漸漸走遠了。他也鬆了口氣,但正是這一口氣,讓他自己也感覺到特別的突兀。 果然,寂靜的洗手間裡一聲長吁,一定會是那樣的清晰,韓柳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先生,你該可以出去了。」 雖然聲音很輕,但對于于李星兩人來說,無疑是平地炸雷,就是正值緊要關頭的陸利也是一身冷汗。 李星慌忙回應道:「韓……將軍,我……實在……」 「不必解釋了,還不快走?」 韓柳此時的急迫都從語氣中顯露了出來。 李星也急的實在不知道如何辦了,但他知道自己這一光棍地走了,那麼後果無論如何,都不會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他急了,所以他做出了一件永生想起來都後怕的事。 他再次蹬上馬桶蓋,雙手抓住隔板頂,一用力,一個引體向上,探出半個頭說道:「將軍,請聽我解釋,我絕對無惡意。」 他再一用力,也不管後果了,直接翻身上了隔板,只見眼前一團白花花的豐臀,他已經落到了隔壁地上,就站在蹲坐在馬桶上的韓柳面前。 韓柳畢竟是名將軍,她在經過飛速的思索後,沒有叫出聲來,望著急切的李星,把張大了的嘴巴合上了:「你先轉過身去。」 李星總算是清醒了一點,發熱的頭腦接受了命令,乖乖地轉了身,但就在他一轉身間,本來就只是胡亂繫了一下的皮帶鬆開了,褲子掉到了腳背上。 他的反應可謂是神速,沒有先顧褲子,而是憑著直覺扭過上半身,一掌先是摀住了韓柳驚嚇後要本能地呼喊的嘴:「將軍,事急從權,還請你理解。」 他覺得自己背上的汗水滾滾而下,這可是在玩命啊。但事情總是那麼多巧合。 韓柳在出聲要叫的那一剎那也反應了過來,此時此景是不能叫的,她急了,伸手胡亂地朝前一抓,為的是懊惱自己的不明智。幸好李星摀住了她的嘴,她感歎於李星的速度,又立刻感歎於李星的堅硬了,因為她伸出去的手正好抓住了一支碩壯的火熱棍型物體。 在這樣奇妙詭異的時刻,空氣凝滯了,所以的一切動作都停了下來,保持著原狀,重要的是,韓柳將軍沒有鬆手。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這是不對的,也是不應該的,但她就是沒有鬆手。無論多少年後,有人要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都無法回答的。 李星的思想並不純潔,但他絕對沒有要猥瑣女將軍的意思,更沒有那個膽量和勇氣,最多只是YY。但在他真正明白目前的情況後,思想發生了改變,思維也活躍起來:既然她都這樣我了,我是不是可以如何她呢? 他不趕貿然行動,試探著直愣愣地望著韓柳的眼睛。她的眼睛裡很明淨,也很清澈,可以說此時的韓將軍幾乎失去了正常的思維,她自己也不知道眼前的狀況,所以在她的嘴唇被李星放開後,也毫無反應。又在李星的臉越來越大,自己的嘴唇上有了點感覺後,一條敏捷溫柔的舌頭已經撬開了她的嘴唇。 她恢復了思維,她開始了反抗,但她的反抗無疑是助紂為虐。她無力地推動了胳臂,就是那只握著某樣火熱條狀物的手,所以解釋為是她在幫李星同志打飛機也是可以的。 李星當然收到了這個信號,他一邊竭力地挑開了韓柳的唇,一邊將一隻手從領口伸進了將軍的胸衣。裡面是暖和的,也是博大的。他盡力地伸進去,因為他突然領悟到:征服一個並不溫馴的女人,那就是首先要攻克她的要地,讓她認為「已經這樣了,還在乎別的嗎」 第95章 女將軍4 他的手在那兩座大山之間猶豫徘徊,是左邊呢還是右邊? 但韓柳將軍醒來了,她掙脫了已經陷落的嘴唇:「到此為止吧,啊?」 她幾乎是在哀求,眼裡已經有淚光在閃爍了,以至於讓她忘了鬆掉某根東西。 李星並不是嬉皮笑臉,很嚴肅。他的手就放在將軍的胸衣裡不動,但放下面那根東西動了一下,提醒將軍:樹欲靜,而風它不止啊! 提醒是有效果的,韓柳將軍被蜂蟄一樣放開了手,並縮了回去。但她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那條傲然挺立的傢伙,一動也不動了。突然,她飛快地眨了一下眼睛,兩顆豆大的淚珠滑了下來,她重新握住了那根東西,並盡力抬頭尋到了李星的嘴唇,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滾滾而下。 李星也不遲疑,迅速握住了愛她的右胸,並拈住了那顆挺立的棗子,輕輕地研磨揉捏,還一跨步雙腿叉在了坐著的韓柳兩腿雙側,用心地吮吻她的唇瓣。 突然他意識到時間不允許他耽擱,他抽出手,從韓柳雙肩上伸過去,抓住了她袒露在外面的兩瓣臀肉:這可是將軍的後臀啊! 他忍不住了,鬆開了唇,一把將韓柳抱了起來,熱情地吻吸掉了她臉上的淚水,用手扶住,朝她的小腹探去,一叢茂密的森林擋住了它。 韓柳的淚水又出來了,她像作出了某個重大決定一樣,突然一轉身,雙手撐在了馬桶邊沿,一張雪白的後臀交給了李星,和他堅硬的部件。 李星很感動,這一切都是他意料之外的,他如獲至寶,半蹲,用力地吻在了她豐厚的臀瓣上,伸出舌頭熱情地遊走,他感覺自己有淚水在湧動。 行了,在韓柳湊過來的臀瓣上,他吸出了一個紅紅的唇印後,他扶著早就急不可耐的東西尋找到了它喜歡的地方,那裡很柔和,時間不多了,他挺腰,但疼痛傳來。 韓柳先他一步,抹了把唾沫,反手塗在了那毛哈哈地地方,並向上翹了翹臀,一道黝黑的裂縫出現在了李星的視線中,他進去了,韓柳有一聲低沉的壓抑的呻吟,李星也聽見了隔壁陸利的聲音:「你就是有艷福。」 充滿著羨慕,還有嫉妒。 韓柳裡面並不乾燥,倒有深不見底的柔嫩。李星趴在她後背上,雙手從她的戎裝下擺裡伸了進去,握住了那兩團肥大的肉球揉捏,緩慢地挺動髖部,他不敢有太大的聲音。 從劉瓊和周雲那裡,他知道這樣溫柔的刺殺,很難將一個中年婦女帶到快樂的頂峰,但時間和地點不對,他也沒有多餘的手段,只期望靠這樣充滿愛心的撫摩她敏感的地方,讓她盡量得到歡愉。 但他錯了。 這是什麼地方?酒店女洗手間,隔壁還有一個旁聽者。 這是什麼場合?外面有一批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新任女市長,還包括韓柳警備司令部的丈夫在內。 他是什麼樣的人?比韓柳小了近二十歲的英武強壯小青年,而且是第一次會面。…… 這一切,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難道不是最足以刺激得發狂的條件嗎? 所以韓柳哭了,在李星只挺動了不到一百下的時候,她突然篩糠一樣打起了擺子,然後哭了…… 還在李星以為是自己的功勞而沾沾自喜的時候,韓柳將軍站直了身子,一臉淚水轉過身來,踮起腳,捧住他的臉,深深地吻了他一口,然後很抱歉地說:「對不起,今天就這樣了吧,好嗎?」 李星很快回過神來,點頭道:「嗯,我的好將軍。」 這聲將軍,叫的韓柳蒼白的臉一紅,她隨手打了一下他還硬挺如舊的傢伙,很羞澀地啐了口:「委屈它了。」 讓李星惶惶不安了五天,韓柳將軍的電話才打到他的手機上,當時他在公司裡和王小娥商量擴充車隊的事。他並不是為了韓柳的生意而準備的,而是經過劉瓊那晚的介紹後,不少成都商界的頭面人物都派人來和他接洽了:我們也要給點生意你做,一定要給我們一個面子。 但王小娥是謹慎的,她並不主張急速地擴充業務,現在這新近找上來的生意,都是劉瓊的面子,當然她不知道了。而此時李星也不好給她明說,正準備說他和新上任的女市長有些淵源的時候,韓柳的電話來了。 但他並不知道是韓柳的電話,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韓柳的聯繫方式,他當然也不敢去打探了。他還以為韓柳那晚後,便後悔了,所以不和他再聯繫,生意當然也無從談起了。 當他接通了電話,只「喂,你好」說出口,一個聲音直接告訴他:「我就在你公司附近的天源茶樓,你馬上過來談合同吧。」 就掛了。 坐在茶樓的包間裡,李星望著對面一身便服正襟危坐的韓柳,韓柳白臉一紅,對身邊坐著的另一位軍人說:「廖少尉,具體你跟李先生談吧。」 這個廖少尉是個軍校出身的文職軍官,他很熱情,更不會刁難李星了,所以合約的框架很快就談定了,只差元旦後雙方正式簽約。 李星不時滿含深意和感激的眼光去看旁邊的韓柳,但每次兩人目光一碰觸,韓柳就扭開,不過眼角的笑意和春情還是掩飾不住的,這讓李星幾次都沒跟上廖少尉說話的節奏。 李星要做東請他們吃頓飯,但韓柳說:「現在就不用了,等到簽約那一天吧。」 「韓將軍明天晚上要去北京開會,可能要到元旦的時候才能回來,所以我們就趁這個時間把和你的合作敲定,所以李老闆你可真該感謝一下我們將軍的啊,哈哈。」 廖少尉如是說。 李星又望向韓柳,韓柳也不說話,眼睛望向別處。 李星回到公司,估摸著韓柳他們已經回到軍區了,才撥了她的電話。 好一陣,韓柳都沒有接,就在李星準備掛了發短信的時候,電話通了。 第96章 女將軍5 「是不是在想壞事了?」 韓柳將軍第一句話就這樣直白地問他。 李星聽的出來,她應該是在一個房間裡,甚至都有回聲:「是啊,我想端掉你們軍區,哈哈……」 「你是想端掉軍區的女兵吧?」 那邊韓柳這樣開放地調笑,讓李星多了樣刺激。 「理想是這樣的,但心有餘而力不逮啊,要不,請將軍幫忙?」 李星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去關上辦公室的門。 「我能幫你什麼忙,我又沒你那厲害的東西……」 「我哪有厲害的東西啊,你文說說看?」 他一臉笑,伸手搭在門把手上,不想突然被另一隻白淨的手按住了。他猛一抬頭,王小娥! 王小娥臉上有兩坨紅暈,另一隻手放在她唇邊,示意李星不好管她,繼續自己的電話。然後她擠了進來,反手將門鎖上了。 「沒有,你沒有厲害的東西,小蠶蛹一隻,咯咯……」 韓柳估計是在她的將軍辦公室裡,才會如此放肆地笑。 李星見王小娥這樣的架勢,有些明白了,但自己畢竟是她的老闆啊,平時大家都客客氣氣,並無有越雷池的跡象嘛。她現在這樣搞自己一個突然襲擊,擺明了是知道自己正在通艷情電話,而趁虛而入的。 但,如此更有妙不可言的新奇刺激搞的他渾身迅速熱了起來,他一邊看著王小娥的動作,一邊接著跟韓柳將軍調QING:「小蠶蛹麼,我的將軍呢,你是口吃饅頭心沒計數吧,那天是誰先投降的,還讓我們的小蠶蛹哽住了脖子,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你真的很壞,不准說那天的事,你是個強JIAN犯,咯咯……你知道嗎,我隨身是配槍的,當時我真有一槍斃了你的想法,怕不怕?」 望著王小娥突然將一隻手捂在了他的襠部,李星一個激靈,差點叫出聲來:「哦——感謝將軍不殺之恩,卻不想到反被我給槍斃了是吧,哈哈……」 他一邊笑著,一邊遲疑著摟住了貼身上來的王小娥,在她並不是很高翹的臀股上用力地捏了一把,將王小娥查點捏出聲。 王小娥緋紅著臉,古怪地笑了一下,便伸出舌頭來報復了。她踮起腳,將頂在李星的胸口,舌頭伸的老長,舔到了李星的脖子上,一隻手卻還緊緊地握著他已經很堅硬的東西捏揉著。 太刺激了! 「你還說?」 韓柳徉怒,「你可算是這世界上最大膽的人了,和你小在酒店衛生間偷QING,被我發現了,居然還『殺』我滅口,你是不是經常這樣幹?」 「哪有?」 李星簡直快受不了了,他一邊將手竭力從王小娥的領口伸進去,一面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你知道我從小的理想是什麼嗎?是當軍人,但這個理想這一生恐怕是實現不了了。但當你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你絕美的氣質,完美的身材,和你那身筆挺的軍裝當時就擊潰了我的心房。實話告訴你吧我的將軍,當時就是因為只能看著你,卻不能得到你,這樣的無限哀傷無處發洩,我才拉上我的小去衛生間的……」 他實在是說不下去了,因為王小娥的舌頭舔在了他的耳垂上,他的耳垂是最敏感的,是荷爾蒙分泌的開關。開關被打開了,他本能地挺直了腰,將自己那根已經筆挺的鋼棍用力地頂在了王小娥的腹部。但手始終進不了她的衣領。 「真的?」 聽得出來韓柳有點懷疑,不過是喜悅的懷疑。女人都這樣的,就是女將軍也不例外。 「還,還有假嗎?」 李星說這話的時候,被王小娥推著朝沙發那邊退去,「我和你分桌而坐時,我就一直朝你張望,期望你能哪怕朝我看一眼,我也就滿足了。但你就是沒看我,我情緒低落,心裡疼痛,那感覺你一個將軍是不明白的……」 說到這裡,李星已經被王小娥推坐到了沙發上。她雙腿分開,將褲子向上提了提,就叉坐到了她老闆的雙腿上,開始解自己上衣的口子。 李星手裡拿著電話,那邊是一個不久前才降伏的女將軍,多年嚴肅嚴謹的軍旅生涯,被自己一朝投進了一顆炸彈,現在是春情蕩漾。 而眼前的腿上,坐著自己的得力下屬,員工,她正在毫無言語地自己,自己並不知道她的目的,卻坦然地在接受。 這是怎樣的一個人生啊? 所以他跟韓柳說那番話的時候,是有感而發的,從內心深處迸發的□情,毫無世俗的雜質。於是他喉嚨有些哽咽了。 「也許,我現在明白了,」 喊柳的聲音有些激動,是那種平靜的激動,平靜中孕育著如洪爆發的激動,「李先……小李……小——星,明天我就要走了,要不……我想再看看你……」 李星望著王小娥那被白色胸ZHAO兜著的兩團白肉,突然伸手一把扯掉了那白色的遮蓋物,一對玉兔跳了出來,粉紅的兩隻小眼睛,直愣愣地望著他,是,是戲謔,是嘲弄,嘲弄他此時還傻傻地望著它們,而不動手來征服它們。 李星忽然奸笑起來:「要帶槍嗎?」 他伸手握住了那右邊的一隻兔子,軟軟的,上面還有清晰的血管紋路。 他這雙手抓過的兔子太多了,但這次是新的,甚至從來沒想過要捉的,所以他很激動。任由王小娥很主動地解開了他的皮帶。 但王小娥卻做了一件讓他好一陣都沒想通的事情。她居然張著嘴,很緩慢又無聲地說了四個字:你們繼續! 為什麼要繼續?難道她喜歡我一邊和另一個人調情,一邊和她做事? 不管怎麼樣,李星照辦了,將本來就要結束的電話內容延長了。 「你又不正經了。槍不要帶,只帶尊大炮來就行了,要彈藥充足……咯咯……」 韓柳在那邊放肆地笑起來。 「我想問你件事,你能告訴我嗎?」 李星故意延長,看王小娥能搞出什麼花樣來。新鮮的事物,總是那麼吸引人的。 「你問吧,只要不是國家軍事機密,呵呵。」 「我想問,你現在濕了沒有?」 李星問出這話的時候,王小娥很可愛地做了個表示厭惡的表情,用手指頭點了一下他的鼻子。李星笑著也指了指王小娥的下面,意思是問你濕了沒有呢? 「你……」 韓柳將軍完全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沉沒了一下,反問道,「我有見過我濕嗎?」 李星這才想起那天她都是靠口水才進去的,都是王小娥惹的禍,讓他失去了正常思維。也不尷尬:「我還以為是那天你緊張不出水的呢,難道你就沒出過水?」 王小娥此時已站起身來,皮帶一解,但並不將褲子拉下去,伸手進去一撈,展現到李星面前。 只見她手上一片水汪汪,居然還沾著根掉了的毛。於是李星伸手撿起來,一根透明的絲線拉的老長,還帶著一絲異味,遞還給她。惹的王小娥嗲羞地猛地伸手進他的褲子裡,逮住了那根滾燙的巨物,小嘴張大了,眼睛也瞪大了,她似乎極其地不相信,拉著李星起來,拉下了他所以的褲子,不防一隻棒槌掙脫束縛,一下子彈了起來,正好打在了她的下巴上。 (新書《少婦殺手》已經上傳,敬請關注) 第97章 女將軍6 「嗯,我從來就沒有,哎呀,不跟你說這個了,你就是想讓人家難為情,壞死了……」 可能韓柳也覺得自己一把年紀了,還說這樣小兒女的矯情話,會讓對面的李星反感吧,所以立刻加了句,「那我問你,到現在為止,你究竟有多少個女人了,說老實話,我會判斷的哦……」 這時候,王小娥的頭被李星按住了,比著她的嘴向他的巨物龍頭靠去,他要她先用小嘴。 王小娥似乎有些不願意,愣愣地盯著他的巨炮,一點點靠近,在她抬眼望了眼一臉激情的老闆後,抓住了他的巨物嗅了嗅,才試著張開嘴去吸。 看著王小娥被塞的滿滿鼓脹的嘴,李星忍不住了,挺了一下髖,龍頭幾乎塞進了王小娥的喉嚨。壞了! 王小娥還沒把這根巨物吐出張來,就被嗆的猛烈地咳嗽起來。儘管她已經竭力克制了,聲音還是傳到了韓柳耳朵裡。 電話兩邊的三個人都緊張了。 「你,你那麼有個女人?」 韓柳聽的出來很慌張,「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先別掛,我在看電影啊!」 李星也急了,虧的他急中生智,「剛才我把聲音開的很小,因為,因為一想到那天的情景,現在又跟你說話,我就忍不住放了張……那種片子……你不能笑我哈,不然可丟臉了。」 「真是這樣?」 韓柳的聲音明顯平和了不少,「那你把聲音再開大一點我聽聽?」 「我的將軍啊,我是在我辦公室裡呢,你想讓我名譽掃地啊?」 李星哀求道,但王小娥又捉弄地含住了他,舌頭在那碩大的蘑菇頭上舔繞,這使得李星異常煎熬。 「呵呵,那就算了,能告訴我你看的是什麼內容嗎?」 「內容啊,我怎麼描述呢……」 李星突然看見王小娥朝他比畫,很快明白過來,她是要他把兩人這時候做的事情描述給韓柳。 刺激,新穎,太有創意啦! 李星朝王小娥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的得力員工——兼性夥伴! 「現在是一個極其美艷的女子,露出了一對嬌小白嫩的乳FANG,正蹲在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面前,小嘴含著他粗大的JI吧,在忘情地吮XI……」 「這麼粗俗,什麼,什麼雞——吧都說出來了,不准用這樣的詞。」 韓柳以為她在李星面前還真是令行禁止的將軍呢。 「我的將軍,你現在是不是該把你的手放進去了呢,哈哈……」 「去你的,我從來不,才沒你那麼飢餓沒定力呢,咯咯……」 韓柳此時幾乎完全放開了。 「啊,不好,似乎那個英俊健壯的男人受不了了,他要將那女子拉起來……」 李星這樣說著,用眼神示意王小娥照做。 王小娥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笑:老闆,你太有才了。 李星重新坐到了沙發上,拍拍自己的,王小娥乖乖地坐了上去。 李星大急,對著手機繼續說:「呵呵,那女子似乎沒搞明白男人的意思,她褲子都不脫就把劈開了腿,男人那個氣啊,哈哈……」 王小娥被他說的禁不住一記粉拳擂在他胸口,想想還不解恨,一耳光扇在了雄赳赳的龍頭上,龍頭左右搖擺了幾下,就不動了。看的王小娥捂著嘴雙肩劇烈抖動,她是在忍笑。 李星有點惱羞,一把抓住站起來的王小娥的褲腰就往下拔。王小娥想抵抗,終於衣了他,當一小片布料呈現在李星眼前的時候,他繼續描述:「那女子被男人粗暴地拔掉了長褲,一條情趣出現在了他眼前,他眼珠子都瞪大了,望著從那條根本遮不住風光的邊緣伸出了許多黑亮的YIN毛……」 「你,你,不是讓你別說這樣粗……俗嗎?」 韓柳的聲音有些言不由衷了。 莫非,她聽了剛才自己的話,將自己的手伸進去了? 李星不敢肯定,但自己眼前的事情還是需要立刻解決的,於是他把自己的動作描述出來:「男人顯然是很想要了,但他並不急,而是伸出手去愛憐地撫摩女子那神秘的三角區,先是將手指探到女子最下面一抹,展開一看,哇,好多水,都浸出了她的……」 第98章 女將軍7 「那……女人……有沒有叫啊?」 韓柳有點試探地問,從話裡就聽得出她的緊張和不安。 「叫?當然叫了……」 「那我怎麼……沒聽見啊?」 韓柳將軍立刻問。 李星一愣,立刻反應過來:「我不是把聲音關小了嗎,這是在我的辦公室裡,你想讓我名譽掃地?」 但他眼睛卻望著王小娥下面件那漆黑的一片,除了有些露珠,啥都看不到。或者只能說正中間那道縫隙顏色更顯得深一些罷了。於是他招手示意王小娥上馬雖然王小娥和老闆在這樣的景況下偷QING,感覺是異常的刺激,但李星對她的漠視,還是讓她很失落的。不過她沒有違背老闆的意思,臉上也顯示出自己的迫不及待,跨到他身上,扶著那根茅草中豎立的大蘑菇,一手分開自己茂密的森林,湊到口上,一研磨,就坐了下去。 「哦……」 王小娥情不自禁的呻吟,立刻被李星的大手被捂進了喉嚨。 「聽見了吧?」 李星連忙加了句。 「嗯,你是不是湊近了讓我聽的?」 韓柳又問,似乎變的饒有興致起來。 「嗯,當然了,那你現在有沒有那……」 李星伸手抓住了王小娥的一隻胸,肆意搓揉起來,突然伸手到她的腋窩裡一拔,手中立刻出現兩根黑色捲曲的毛毛。 這讓王小娥異常的羞澀,卻毫無辦法,只能抬起豐臀,猛地坐下去,以此來懲罰身下這個壞蛋老闆。 「沒有!」 那邊的韓柳明白了李星話的意思,立刻肯定地打斷他,並極力否認自己有了反應,「好了,我不跟你說了,一會你下班後,給我打電話吧……」 說完她就想匆匆掛電話,李星哪裡會輕易饒過她:「晚上,我要不要帶點啥東西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齜牙咧嘴,因為王小娥已經開始在他身上馳騁起來,一對並不是很大的圓乳,隨著她的飛縱,泛起一道起伏的乳波。她抱著李星的脖子,還見縫插針地在他臉上,鼻子上,下巴上舔吻著,十足一隻讒嘴的波斯貓。 「要!」 韓柳不知道怎麼被李星給撩撥的「火」起了,「帶尊大炮來,彈藥要充足,否則,本將軍的手槍打爛你的屁YAN!」 李星聽見這話,情急之下將腰猛挺了一下,讓保持節奏的王小娥突然遭受猛烈的痛擊,一聲充滿欲WANG的呻吟脫口而出。 李星也嚇了一跳,幸好手機裡已經傳來了「嘟嘟」的聲音,韓柳被自己的話也嚇了一跳,掛了電話。確定韓將軍已經被她自己給羞住了,李星立刻拋開手機,雙手摟住王小娥的豐臀,一用力,站了起來。 王小娥掛在李星身上,但那「你中有我,我在你中」的地方卻還親密地相連著,這給了她全新的刺激,禁不住抬了一個屁股,又合上去,同樣啪的一聲,卻還有一種別樣的感受傳遍全身,差點鬆手掉了下來。 「原來你果然不老實,小紅姐還說你是正人君子呢。」 王小娥直到這時,才可以和老闆,這個自己傾慕已久,今天才得嘗所願的傢伙共度,直到被他「刺」穿了,也才有說話的機會。 「小紅?李小紅?」 李星心裡咯登一聲,難道我上海那邊的合夥人還和王小娥討論過這樣的話題,一種吃著碗裡,想著鍋裡的怪異刺激使得他提著王小娥狠狠地衝刺了幾十下,硬是沒有給王小娥一點回答的機會。 王小娥粉臉塗紅,所有的激情都被李星這幾十下實在的倒騰給激發出來了,只覺得渾身酥軟無力,雙手一鬆,就從他身上要往後倒。 李星順勢將她上半身丟到沙發上,眼前卻全是李小紅那個嚴肅的嘴臉,一連一百多下的猛抽狠插,終於讓王小娥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幾乎暈過去了。但身體還在抽搐中,而李老闆的進攻卻一直沒停下來…… 李星老闆最終沒有發射,是因為王小娥暈厥了過去,經過一番「急救」醒來後,他已經軟了,於是便放棄了。因為他同時想到了晚上還有一道大餐,生怕韓柳將軍發現他彈藥不充足的端倪,可不好交代了。 他很佩服自己了,現在的自己居然能做到收發由心的境界,但有一個更為他關注的問題,他還想從王小娥口中知道。 「難怪她一直沒有結婚的打算呢,原來是這樣的。」 李星點上一根香煙,望著王小娥軟弱無力地在穿衣服。當她把最後一片嫩白遮起來時,他又有點後悔,幾乎想再來一次,真正地給她一炮。但放棄了,因為他聽見王小娥講了李小紅的故事。 李小紅,本來是飛燕在上海認識的並結交的姐妹,都是做出身的。那年兩人一說到自食其力,都不約而同想到了做件什麼樣的生意。畢竟女人都是吃青春飯的,一朝紅顏老去,還能指望男人來為自己買單嗎? 於是,經過半年的考察,兩人合夥開起了「紅燕物流公司」也是李星現在接手的金礦。 但李小紅之所以會做別人的,上初中時被其生身父親強JIAN了是一個重要原因:傷痛一直存在著,並在影響她的一生。 難怪她一向為人處世都較為冷酷,人情淡漠。李星很感慨:她有這樣的經歷,比之飛燕來,其內心受到的傷害只有過之而無不及了。兩個倍受現實所摧殘的苦命女人所奮鬥拚搏的成就,現在讓自己一個花花公子坐享其成。 他猛吸一口煙,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實在太多了,但好處落到自己頭上,那輕鬆和愜意是旁人難以體會的,其辛酸也不是旁人能理解的。 他掐滅煙頭,給許苗打電話。 「小苗苗他娘,今晚我要過去,有沒有半張床留給小苗苗他爹啊?」 「現在想起他娘來了,是不是在外邊花天酒地煩了,來我這裡回歸清貧呢?」 第99章女將軍8(精彩的慪心瀝血章節開始了) 「他娘,田地天地良心,我實在是有些傷感的事,想要找人說說,而你是唯一的聽眾。」 李星對開了門,站在門口神情有些黯然的王小娥笑了一笑。看著王小娥轉身走了出去,並拉上了門,他才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待薄了王小娥。 「咯咯……」 許苗的聲音似乎很高興,「你這甜蜜的話,要說給一百個人,保證一百個人都會感動的。哎,女人就怕遇到你這樣的男人啊,可惜……哎……咯咯……」 「可惜什麼,難道在苗苗他爹在他娘的心目中就是這形象啊?」 「喲,生氣啦?還他爹呢,就這點肚量,叫他娘以後怎麼跟他說呀,哈哈,過來吧,我也想你了。」 李星還等著許苗繼續多說點愛動情的話呢,但那邊是一陣沉沒。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實在是冷落了她,周旋於一群鶯鶯燕燕中,很少過去,就是電話也很少,儘管有章巒這個復仇者常常讓自己不得安寧,這不都是自己惹出來的麼? 一直到五點下班的時候,他都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面,一步也沒有挪,心裡想的太多了。從自己和王芬的初戀開始,廖老師,大表姐,飛燕……自己的人生之路,居然走成了這樣,沒有人逼自己,自己也不愧疚,但,這是自己曾經夢想的人生麼?不是! 路,還得繼續走下去,他撥通了韓柳的電話。 李星出辦公室的時候,王小娥抱著一疊文件在走廊裡等著他,眉目和神情之中,完全看不到先前兩人有過一場不為人所知的大戰,這讓李星有些歉意,卻又很感激。他當然也不會做出曖昧的樣子,直接如常的態度問她:「還有工作嗎?今天的工作已經完結,我不支持加班的。」 「軍區的單子,我們必須要準備了,」 王小娥隨他一邊往外走,「不管怎麼說,既然接了,你做老闆的一定要把這個單子接穩,最好不要做到一半後,出現什麼意外跑單。」 「這個我曉得,」 李星一邊和幾個員工打著招呼說再見,一邊又神秘地對身邊的王小娥小聲說,「你不見我這就是去討好的嗎,你放心,你老闆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絕對不會和錢過不去的。」 王小娥聽他這麼說,似乎也勾起了曖昧的回憶,十分可愛地瞪他一眼:「」辛苦你了。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李星說完,想拍一巴掌到她的後臀上,但被早有預料的王小娥不動聲色地躲開了。 「我談了個男朋友。」 王小娥似乎是輕飄飄地說出這句話。 兩人已經在下台階了,這讓李星一遲疑,差點摔了一交,但他只是禮貌地問:「啥時候的事,這麼隱秘今天才說呢?」 「我準備跟他結婚了,婚後我不想再對不起他,所以……」 王小娥飛快地望了李星一眼,臉上飛起了紅霞。 「是不是早有這打算?」 李星和她一起走向停車坪,「是便宜我呢,還是有別的意思在裡面?」 「我不知道。」 王小娥似乎有點賭氣,快步走向自己的車。 李星見公司門口還有幾個員工,又不好拉住王小娥,也快步跟上去:「我……有讓你傷心的地方嗎?你告訴我,我是個粗枝大葉的人。」 王小娥開了車門,一矮身坐了進去:「沒有,如果……有的話,也是你對我太好了,老闆對員工太好了。」 說完,王小娥關上了車門,發動了車子。 李星舉手想敲車窗,終於還是放棄了,讓開路,讓王小娥倒了車,出了公司大門。望著一路開的飛快的王小娥,李星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我希望我們是好朋友,作為好朋友,我希望你能理智,合作愉快。 駕著別克,李星朝青羊宮而去,他和韓柳約在那裡見面的。 韓柳穿的是便裝,一條直筒褲將她修長的身材塑造的更顯眼了,一件短腰的小西服,勾勒出她的細腰,豐臀和鼓脹的前胸。軍人的站姿是昂首挺胸,筆直如杉,一絲不苟。 李星遠遠地望了她一陣,才吞了口唾沫,朝她走近。故意躲著她的視線,饒高她背後,久久地注視她小巧滾圓的屁股,和她後背上隱隱可見的胸衣肩帶。這是一個女人,中年婦女,少將軍銜,一個女兒的母親,卻渾身充滿著的丰韻。 李星站在她身後,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幾乎要沉醉了。 「你……」 軍人的敏感和警覺,讓韓柳發現了李星已經站在了她身後,轉過身來,她去下肩上的小包包,微紅了臉,作勢要甩他幾下子,卻流露出動人的神韻,看的李星呆了。 見這個小自己十幾歲的俊美男人對著自己一個婦人目不轉睛,韓柳心下百感交集,是自己還沒有老對年輕人還有吸引力,還是因為自己的身份特殊讓他有了征服的成就感呢? 但就他充滿性和春情的眼神,拋開別的世俗因素外,絕對是讓自己感動的,似乎又讓自己找到了少女時代的回憶,那時候自己還紮著兩條長長的辮子嚷著要參軍,卻又捨不得那兩條長辮…… 一種煥發的青春在韓柳將軍心中升起,她嬌嗲道:「別做出這樣一副色迷迷的樣子,我還有兩個警衛員在暗中保護我呢。」 「啊?」 李星醒轉過來了,「那……我們還要不要……那個……恩……」 「那個什麼呀?憋死你……」 韓柳緋紅了臉轉身領頭就走,卻忍不住捂嘴笑起來。又突然想到李星一定在身後盯著自己的後臀看,滿足感油然而生,身體已經開始漸漸地起了變化。 兩人吃的是火鍋,而且兩人都不約而同選擇了「鴛鴦火鍋」氣氛和曖昧的情調就是從這一刻正式開始的。吃到一半的時候,李星探過頭去,異常色急地問韓柳:「我已經飽了,你呢,要不……」 韓柳一聽這話,立刻被燙了,用手扇著嘴巴,十分小聲地瞪著他說:「你腦子裡就盡想那些事,你遲早要死在牡丹花底下。」 「嘿嘿,我強壯!」 他舉起雙臂,做了個健美的動作,惹的韓柳的臉更紅了,眼睛裡也開始漂浮起動人的神采來。 「對了,你的警衛員可靠嗎?」 「她們是職責就是我的安全,只要不是涉及國家安全,她們什麼也不會說的……」 韓柳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已經異常的嬌媚了,突然作怪地問李星,「是不是硬了?」 「沒有。」 李星飛快地回答,但突然感覺到有樣東西在桌子底下碰了一下自己的膝蓋。一個猜測出現在腦海中,他不動聲色地張開了雙腿,以讓那一隻軟軟的腳伸進來。 對面的韓柳沒有敢看李星,雙肘放在桌面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脫了鞋子穿著絲襪的腳在李星的配合之下,伸進了他那潛藏著一條巨龍的港灣裡。心快跳出來了。似乎她從眼睛的餘光裡感覺到對面的李星將身子朝前湊了湊,腳尖立刻被一件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這讓還沒有心理準備好的韓柳渾身一顫,似乎下面那張小嘴也微微張開了,正吐著暖烘烘的熱氣…… 「有點怕了吧?」 李星奸笑起來,雙腿一夾,將韓柳的小腿夾住了。 韓柳抽了一下,沒有成功,她便放棄了。突然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刺激,讓她豁出去了,幸福是要自己主動去追求的!她活動著腳尖,在那尊硬邦邦的物件上摩挲著,將那本來就堅硬的東西挑撥的幾乎要漲破他的褲子跑出來。這讓韓柳一陣得意,禁不住要挑釁的目光去望李星。 哪知道李星用唇語說話:我想! 當韓柳真正弄明白他的唇語後,一陣大羞,卻又一陣莫名的興奮,興奮得她回敬了一句唇語:就不給你日。 李星幾乎要抬起桌子,掀掉火鍋將這個完全被自己挑弄得欲生欲死的女將軍正法了。但他想還要享受一番這樣不凡刺激,於是唇語答道:我還要的屁YAN。 卻看見對面的韓柳猛地蹬了一腳,胯下一痛,但卻不是真痛,而是一種痛並快樂著。 我也要的屁YAN。韓柳回敬他,同時眼中嬌艷的神采更甚了。 你用啥東西日呢,嘿嘿。李星得意地揶揄她。 哪知道韓柳用手比了一把手槍,嚇的李星一恍惚鬆了腿,惹的韓柳呱呱直笑…… 到對面賓館登記的時候,李星問韓柳:「你的警衛員呢,在哪裡,我怎麼沒發現啊?」 韓柳問:「你是不是想把她們都要一起弄上你的床?」 「嘿嘿,想是這樣想的,嘿嘿,但給我十個豹子膽,我也不敢……」 「你求我!」 韓柳停下來直勾勾地望著李星,臉上是微笑。 「這……」 李星的心裡火一樣熱騰起來,望著韓柳,猜不透她的心思,恐怕這是個考驗吧,可能性最大。 第100章 將軍和她的警衛員們1 估計韓柳的心思,李星不敢輕易應話,但她的提議實在是太值得期待和嚮往了,於是他眼珠子一轉:「人家都是黃花大閨女,你可別拿人家的清白來開玩笑啊。」 「你打的啥主意,別以為我不曉得……恩……」 兩人進了電梯,韓柳這話剛出口,嘴巴就被李星給堵上,還有一隻大手遊走在她豐厚的後臀肉上,就像一道帶電的電棒一樣,將電流瞬間傳便了焊柳全身。 韓柳畢竟沒有經過太多這樣「偷」的場面,不敢放開,好不容易掙脫了李星的擁吻,慌亂地整理頭髮和衣襟:「你就不能等進了房間啊?我真有點懷疑你就看中了性。」 見韓柳有些微怒,李星歉意地拉住她的手:「性,是愛的昇華。也許你要說和那些小姐一樣,同樣有性,但又有多少愛呢。但你可以從我的一個眼神,一句細小的話語,一個動作上看到我對你究竟有沒有愛的成分在裡面。是的,我不是個忠貞不愉的傢伙,甚至有些濫情,就像段譽的便宜老子段正淳一樣,我對和我有關係的女子,沒有一個不是真心的,你可以自己判斷。」 他說完這通話,韓柳的目光也柔和了起來,讓他攬著自己的腰,甚至都無視賓館三樓走廊上側目的客人,一進了房間,韓柳主動地摟住了李星:「你不要生氣,我也是情急之下才那樣說的。我不知道你對別的女子怎麼樣,但我從你的眼神裡看的出,你對我是真的有……愛情,但我沒有奢望你能為我付出多少,畢竟有那麼多的現實橫垣在我們之間,我只希望你能在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給我多一些愛的感受。小星,我已經老了,就算你心裡在笑我老牛吃嫩草我也不在乎了,哪怕你是裝的,請不要在我的覺察中暴露出來,因為對於一個即將衰敗的女人來說,心裡渴望青春的欲WANG永遠是不會變的,謝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也謝謝你那天在賓館的洗手間裡對我……下手了。能得到你這麼優秀年輕人垂青的老女人並不多,所以我有些得意,也找到了些自信。」 她說完,將頭深深地埋進李六星的懷裡,用力地呼吸他身上的味道。 李星讓她緊擁著,雙手有節奏地輕拍她的背,這番入情入理又至性至真的話,使的他在感動的同時,少了許多負罪感。 「星,日我吧,我想要了……」 李星眼淚都差點就出來了。這是什麼人說的話?一個將軍啊,一個高高在上,以前自己只能仰望的女人,對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請求,是個男人都得感動。 他緊緊地摟著韓柳,直到她喘不過氣來,開始在他懷裡掙扎了,他才鬆開雙臂,但又立刻銜住了她的嘴唇,忘情地吮XI起來。 一個中年婦女的激情被點燃後,是絕對難以撲滅的。韓柳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硬是將李星推到了床邊,按到了床上,雙腿兩踢,鞋子飛了,然後便跟上去,騎跨在了李星身上。 她對李星上身的衣服完全無視,直接解開了他的皮帶,連帶底褲一起都拉了下來,一根紫紅色粗壯的蘑菇彈了出來,然後有力地搖晃了幾下,就一柱朝天傲然四顧巋然不動了。 韓柳愣愣地望著這傢伙,遲疑了片刻,顫聲問李星:「才過幾天,它……是不是又長大了些?」 「嘿嘿,它見到我們的女將軍很激動,所以要變身應戰了啊。」 此時韓柳已經握住了這根火熱滾燙的傢伙,她有意想要將它按倒到他小腹上去,卻沒有如願,就差那麼一寸的距離,死不臥倒。這使得我們的韓柳將軍驚歎不已。 「不信制服不了它!」 韓將軍傲氣出來了,飛眼望了李星一下,舔著嘴唇伏下去,遲疑了一下,就張開嘴巴含住了這碩壯的傢伙。 她顯然沒有一點經驗,用牙齒咬了一下,嚇的李星飛快地坐了起來,將她的嘴巴取下來:「不是這樣的……」 他扶著粘了韓柳口水的大蘑菇,一把將韓柳按倒在床上,吻住了她是嘴,一隻手伸進她的衣服,卻冰的韓柳掙扎著逃開了:「開空調,你的手好冷……」 空調運轉的時候,韓柳讓李星先進了浴室裡。 他在溫熱的水蓬頭下面盡情淋浴,將渾身每個毛孔都舒張開來,突然聽見了外面開門的聲音,他側耳傾聽,卻什麼也聽不見了。 等他圍了條浴巾出來的時候,床前站著三個人,除了韓柳將軍,還有兩個精神的女孩,長相普通,有些侷促,都一齊望著他。 他嚇的立刻想返回浴室,這使得韓柳撲哧一聲笑了:「還以為你多大的膽呢,不過是嘴巴上的硬漢,行動的矮子,咯咯……」 那兩個女孩也泯嘴笑了起來,又覺得不妥,又都一齊背轉了身。 難道真把她兩個警衛員叫來了? 「這……她們……我……」 李星很想表現出大將風範,但現實使的他有些膽怯了。 韓柳走過來,拉住他的手,把他牽到床邊:「有些話我就不跟你說了,有些事也不需要說明,你只要表現出一個真男人的面目就行,記住她們的名字,丁玲,楊雪。」 「嘿嘿,兩位好!」 李星鎮定了。 小丁和小楊並不回頭,互相挽著手背對著他不說話。 韓柳示意他主動一點,但李星順勢抱住了她,跟她激情地熱吻起來…… MI,太他娘的MI了! 當兩人喘著粗氣分開嘴時,看見旁邊的兩個女孩子都面對著他們微紅著臉。 「我去洗個澡,你和她們說說話,」 韓柳就像個老鴇,又對她的警衛員說,「你們不要饒過他。」 聽著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李星腰間圍著浴巾,很不自在:「如果你們覺得……哎呀……」 他被兩個身手敏捷的女孩子拋到了床上,還沒坐起來,雙手就被一邊一個人按死了,猶如兩把鐵鉗緊緊地鎖住了手腕。 左右望望兩個笑顏如花的女孩子,李星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用出渾身的力氣想要抽出手來,但卻是徒勞。靈機一動:「兩位,如果真不識相的話,我可要用絕招了哦。」 望著他一臉的壞笑,相對嬌小的小丁手上一用力:「千萬不要客氣,李大老闆!」 李星只覺得手腕上一陣鑽心的痛傳來,很是感歎將軍的警衛員就是不一般啊! 他不死心,當然更不可能輕易認輸了,計上心頭,腰上一挺,雙腿反捲過來,再雙腿一張,將要分別朝兩女的脖子上掄去。 「找死!」 兩女一齊嬌叱,分別高抬腿,搭在了他的毛腿上,用力一壓。 妄想鹹魚翻身的李星又四平八穩地呈「太」字型被按在了床上,他卻嘿嘿奸笑起來。 果然,兩女驚叫一聲就放了他,從床兩側跳了下去,背轉了身。 因為此時的李老闆浴巾已經翻捲,那一尊巨炮拉開了炮衣,正威風凜凜地槍指蒼穹!他乾脆一把拉掉浴巾,坦白地赤條條來赤條條去,選擇了嬌小可愛的小丁下手。 他飛快地一滾,到了床邊小丁身後,一把將她攔腰抱住,摔到了床上,翻身騎到她身上,那尊巨炮就架在她的胸口之上,又去按她的雙手。 小丁有點任他宰割的意思,雙手捂著眼睛說話了:「你不要得意,就是真的五個你也不是我對手……」 「那你為什麼不反抗呢?」 他勝利沖昏了頭,立刻意識到這話太不給人家臉面了,趕緊溫柔地加了句,「我知道你對我好,謝謝你了小丁丁!」 他說完,就俯子去吻小丁的唇。有些冰冷,也無動於衷。他不氣餒,很溫柔地熱切地舔吻起來,雙手抱著她的脖子摩挲起來,漸漸地小丁有了反應,身子開始扭動,喉嚨裡也開始哼唧,但雙手卻不知道如何擺放了。 李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人,他握住她的有些粗糙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巨炮上。閉著眼睛的小丁感覺到了手中是啥東西後,稍一遲疑就握住了:「還有楊雪呢……」 她不滿道,手上卻不閒著,開始前後擼動起來,感覺到手中的東西似乎變粗了,她睜開了眼睛,入眼是只獨眼龍,還依稀有一顆晶瑩粘稠的露珠。 她飛快地又閉上了眼睛:「楊雪楊姐,你就看著人家欺負我啊?」 「你那麼享受,哪裡像被欺負的樣子,嘻嘻……」 楊雪在床邊說。 嘻嘻,你還嘻嘻了?李星臉上掛著DANG的笑容朝楊雪望去,沒想到得到的是一個白眼:「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你來呀,嘿嘿嘿嘿……」 他把目光落到她胸上。 果然,楊雪被激「怒」了,飛身撲了上來,一下就把李星從丁玲身上掀了下來,兩個女子又把他給呈太字型按住了,丁玲笑起來:「誰叫你惹道我們的母老虎了,哈哈……」 第101章 將軍和她的警衛員們2 李星臉上表情就是:我不怕母老虎,越母越好,哈哈哈哈! 兩女何嘗不明白他的意思?雙雙對視一眼,一人抓住了他的炮管,一人握住了他的兩隻炮輪,搓揉起來,臉上的紅霞越顯得嬌艷迷人了。使得李星有了個錯覺:以她們的手法和技巧,完全是經過專業培訓的嘛,難道我國也和當年的蘇聯一樣,搞「燕子」特訓? 「兩位,能不能放開我的手啊,我不掌握主動很難受的,再說你們就這樣折磨下去,我遲早要爆掉,哦……MAGOD……」 「想爆是那麼容易的嗎?」 韓柳出來了,圍了只浴巾,一副女將軍出浴圖躍然眼前。 也許韓柳在兩名警衛員眼前暴露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好意思,但兩個丫頭似乎也猜到了將軍的心理,一起動手拉下了她的浴巾,一個雪白的身體呈現在房間裡,是那樣扎眼,那的惹火。 李星像頭撅牛一樣掙脫了兩女女的束縛,一躍而起,抱住慌忙掩胸的韓柳就滾到了床上。他首先含住了韓將軍的胸乳,兩隻大手在她身上遊走摩挲,直到把韓將軍挑撥的像條扭曲的蛇一樣了,才趴到她身上,準備直搗黃龍。 韓柳大概是被兩個警衛員看著讓李星在她身上倒騰,面子放不下,馬上就要最原始的合體了,更是羞澀:「小丁,你們……別光看著啊……」 李星也醒悟過來,左右手一邊拉著一個,狠狠地親上她們的嘴,然後將巨炮架在韓柳的洞門口研磨,開始解起她們兩個的衣服來。 當又有兩具赤條條的肉TI呈現出來的時候,李星用力一挺,隨著韓柳一聲悶哼,她被刺穿了。 李星一邊用力地挺動腰,雙手撫上了丁玲和楊雪的後臀,在菊花處撫摩一陣後,直接蓋在了她們的小洞口。楊雪也是沒水的人,但丁玲卻是水流洶湧。 齊人之福也! 李星槍槍到底,房間裡啪啪的聲音一直不斷,將大張著雙腿的韓柳推擊的一片乳波蕩漾,但她卻還硬是忍住沒有大叫出聲,不過喉嚨裡強忍著的叫聲,將她憋的臉紅。她不敢看兩個警衛員,默默地承受著李星的狠命撞擊。 其實她喜歡這樣有力的衝擊,人到了這樣的年紀,已經不再迷戀溫柔的撫摩,纏綿的親吻,慢進慢出的優柔寡斷,而是期盼明槍執杖的大刀闊斧,這是李星從劉瓊身上體驗到的,還有周雲。尤其是周雲,儘管她一生的床第之愛加起來都不超過二十次,但在第七八次的時候,就主動要求李星「大力些」了。 想到這裡,李星將兩根手指分別插進了撅著後臀的兩女身體裡,換來的是齊聲的呻吟。這就是少女和婦女的區別所在。 李星三管齊下,在兩個少女的叫聲帶動和感召下,韓柳也開始釋放自己的快樂了,一出聲,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但見他們三人都無嘲笑的意思,而且都在享受著自己的愉悅,她放開了,就數她的聲音最大。 兩女見在空調的暖氣之中,李星和韓柳身上都出了汗,於是心有靈犀地左右纏到了李星身上,並將他推倒。韓柳實在是有些乏了,但她卻並不認輸,搶在了丁玲之前,騎到了李星身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就開始晃蕩起來。這,她也不是很在行的。 李星在一片白嫩中,隨手一抓,都是胸乳入手,隨手一摸,都是膩滑白嫩,帝王享受也! 韓柳在五分鐘之內,就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一邊休息了。 當丁玲和楊雪一番推讓後,丁玲上馬了。對於李星的巨龍,她很吃力,緊緊地挽著楊雪的手臂,忍住那起初的疼痛,才將巨龍吞沒了一半,就再也不能下沉了。 「小姑娘,知道厲害了吧,咯咯……」 韓柳在一邊笑了起來。 「首長……」 丁玲害羞地嗲叫一聲,卻望見李星促狹的笑,自尊心和不服輸的性格讓她猛力地坐了下去,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丁玲眼淚出來了,渾身索索發抖,曲著的雙腿打著擺子。 李星翻身將他放在了床上,細細地親吻她的唇,她的鼻子,下巴,脖子,耳垂,胸乳,甚至,膝蓋,以及那黝黑的芳草地,直到李星的舌尖頂在了她那顆紅豆芽上了,已經被挑撥的雲裡霧裡了的丁玲才猛地伸直了雙腿,有節律地抖動起來。李星甚至在她閉合雙腿之前,看見她那(被屏遮了,不好意思只能修改)節律地張合著! 高CHAO! 李星一陣得意,丁玲被自己的舌頭弄到了高CHAO! 這使得身邊躺著的韓柳看的也雙眼冒火,猛地抓了李星的手,就朝自己的裡塞。 楊雪是隻母老虎,儘管進去的時候她沒有吭一聲,但從她緊緊地握著李星的手腕,可以知道她是在超常地接受她能力範圍之外的事物了。直到李星動了起來,她才叫了一聲,猶如猛虎下山,然後就死死地和李星對視起來。 兩人都不認輸,更不可能求饒,一個默默地耕耘,一個默默的承受,只有那不斷的肉與肉撞擊的聲音,傳進了身邊躺著兩個女人耳朵裡。她們都在關注這場戰鬥,究竟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兩百多下了,李星還沒有征服楊雪,他乾脆左右一個,將韓柳和丁玲都摟到懷中,不住的親吻撫摩她們,也不稍停一刻對楊雪的攻擊,而且加快了速度。他也有些快要喪氣了,不停的攻擊,一下更比一下猛,但楊雪就死咬著牙半聲也不吭。 戰鬥還在繼續,兩人的接觸處全是白色的泡沫了,將兩人叢生的雜草都糾纏到了一起,卻仍舊沒有一方偃旗息鼓…… 李星的腰酸了,腦子也開始恍惚了,但看見楊雪那緋紅的臉頰上浮現的淡淡笑意,他就告戒自己一定要爭氣…… 不行,一定要換策略。他趴到了楊雪身上,一口就叼住了她幾乎透明的耳垂,用舌頭舔,感覺到身下的人開始悶哼了一聲,他知道計策得當了。他乘勝追擊,將舌頭伸進了她的耳孔裡卷攪…… 楊雪的雙手猛地抱住了李星,雙腿也翹起來,夾住了他的後臀,嘴巴奮力扭過來找尋到他的嘴,忘情地吮XI起來…… 成功! 李星再捉住她的一對胸乳,柔和適度地搓揉,拼了最後的力量和耐心,猛烈地衝擊起來! 啪啪啪…… 「嗚……啊……啊……」 楊雪死死地抱住了李星,健美的雙腿夾緊了他。 但李星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終點就在前面! 「啊……」 楊雪猛烈地點著頭,暈厥前咬住了李星的肩頭…… 李星不動了,他堅持到了最後,汗流浹背,體味著身下這個倔強的女人的高CHAO餘韻,那被他的巨炮轟擊了不下千下的肉道,猛烈地箍緊了他的炮管,越來越緊…… 望了眼翻著白眼,鬆開了他的楊雪躺在床上氣若游絲,李強忍住沒有發射。當他抽出來的時候,似乎自己的武器還被死死地銜著,拉的老長才彈了出來。 床單上一片狼籍,在那朵嬌艷盛開的花朵裡,甚至緩緩地流出了淡黃色的液體,晶瑩剔透,從那一片白色的泡沫中滲透到床單上。 清醒著的三個人,都愣愣地望著這奇怪的體液,然後面面相覷。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YIN精?」 丁玲突然說。 「我看看你有沒有?」 李星猛地撲道了丁玲。 「不行啊,你擦擦吧……」 丁玲用手擋在自己的幽門上,翹起一個指頭指著他巨炮上的粘稠白沫。 「你不是沒潤滑液嗎,這不正好?」 李星說著就用大蘑菇去戳她的手。 「你有口水啊,這麼壞,首長,你教訓一下他吧,咯咯……」 韓柳立刻徉裝訓斥道:「小丁,不要叫什麼首長了,難……難為情的……」 「那該叫你啥?」 李星偏頭問她。 丁玲代為答道:「在這裡叫大姐,行嗎首長——哎呀,你這個偷腥的賊。輕點啊,我不是雪姐啊……」 啪! 李星幾乎拔出劍來:「我的將軍,原來你喜歡這一套?」 韓柳笑著看看自己的手掌, 第102章 將軍和她的警衛員們3 李星開始在不勝嬌羞的丁玲身上鑽研起來,無論一草一木都不放過,幾乎舔遍了她的全身,最後才回到那最敏感的地方,在那顆可愛的肉芽上只需輕輕地研磨幾下,丁玲就「哦哦」叫著到了極樂的頂峰,甚至一腳將李星蹬坐到了床上。 他也不生氣,這是本事,將一個身手非凡的將軍警衛員三兩下就送到了她想去的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辦的到的。他很得意。 最後一個了,將軍,女將軍韓柳也知道該輪到自己了,幾緊張又期待,她說:「讓我來吧,我學學,你一定很累了……」 「你確定你能制服我,我的將軍?」 李星乖乖地躺平了,就在丁玲和楊雪之間。 「混蛋,你竟然敢蔑視將軍,該死的!」 韓柳真像一個將軍訓斥不開竅的小兵了,然後自己先笑了,揮手打了一下李星那擎天一柱,才騎了上去,抹了一把口水在她的幽門之上,扶著大蘑菇朝自己的幽門湊。 她一點不憐惜李星同志,狠這狠地飛坐起來,動作也像模像樣了,雙手撐著李星的胸肌,圓白的後臀忽上忽下,接連不斷的撞擊聲,讓身邊躺著的兩個小丫頭從極樂中甦醒了過來,如心有靈犀一樣,紛紛跪到床上,撫摩激戰中的兩人,不時親吻他們的身體,給他們的激戰添加佐料…… 韓柳又累了,要收場了,李星再次趴到她身上,刺進她的身體,飛速地運動起來,又將她反轉身,趴到床上,用力地揪了幾下她的臀肉,才將蘑菇放到那幽谷之處,突然他想起了什麼。 他用手指當著兩個小丫頭的面,指著韓柳將軍的後TING小菊花,微微一笑。嚇的兩個小丫頭驚愕的捂上了嘴:難道你真的要爆將軍的菊花? 李星用行動回答了。一將一口口水滴到那菊花之上,雙手撐住韓柳的後背,才將那碩大的蘑菇放到那可愛的菊花上:「我的將軍,李上尉要爆的屁YAN了!」 韓柳果然掙扎著要翻身:「不准啊,小丁小楊保護我!」 但丁玲和楊雪都遲疑著沒有動,她們也想看看將軍被開了菊花的後果,新奇! 過程是艱苦的,後果是嚴重的,韓柳出血了,而李星卻只擠進了半個頭。 他放棄了,溫柔地陪了許多好話,並承諾下不為例才將韓柳勸解好。 但當李星指著自己還栩栩如生的巨炮問「它怎麼辦」的時候,三女都面面相覷起來。 嬌小的丁玲遲疑了一下,握住巨炮說:「我試試吧……」 她張開小嘴,湊了上去,儘管那上面粘染了許多「骯髒」的東西,她沒有嫌棄,含住了,將她的小嘴塞的滿滿的。但她還是動了,並用小手握著主幹套弄。 不能不說一個女人上心了一件事後,會是巴心巴肝的盡心盡力。丁玲的技巧一定是有過練習的,李星想。 「我也要!」 楊雪見丁玲將李星舔的舒暢得直哼哼了,感念他對自己的付出的努力,不願意讓丁玲一個人專美。 楊雪的舌功不說是一流,但她是將軍的警衛員啊,而且是那樣不服輸的性格,那樣高傲,這都是李星想起來就振奮的事。他哼哼的聲音更大了,還不住地挺動髖部,雖然腰有些酸,他卻不願意讓這樣的美好白白流失。 就在李星禁不住按住了楊雪的頭的時候,韓柳急切地說話了:「留給我把小楊……」 韓柳先用嘴巴舔了一會,才握著自己的一對白淨的胸乳夾住了李星的巨炮,開始上下摩挲…… 「哦……我的將軍,謝謝你……你可知道這一招叫什麼嗎?」 「雙奶夾GUN!」 三女齊聲回答道,然後又一起笑出了聲…… 「啊……」 李星突然坐了起來,左右一個將丁玲和楊雪的頭摟過來,並到韓柳一起,然後飛速地握住自己的猙獰的巨炮飛快地套弄起來…… 三女都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卻沒有一個退縮,還仰著臉,望著雙眼赤紅的李星,等待他雨露的飛撒…… 「啊……」 李星發出了他平生最高亢的一吼,一股濃稠的白色子彈發射了,首當其衝的是韓陸將軍的嘴巴。 強烈有力的射擊, 第103章 兄弟家裡兩個阿姨1 縱YU傷身啊,李星在回家的路上才第一次深深地體會到這句話的深意。這番大戰,實在是持久熱烈,而自己也太好面子了,為了征服一個桀驁的楊雪,可是下足了血本。 坐在駕駛座上,甚至都感覺到雙腿在顫抖,電話響了,是周雲。李星猶豫了一下接了:「阿姨……」 「小星啊,呵呵,沒想到是我吧?」 周雲的聲音很歡快。 「我存了你的電話號碼的啊,怎麼會不曉得是你呢?我激動的都差點撞車了呢,哈哈……」 「小壞蛋,又調戲阿姨,當心我咬你哦,咯咯……」 「好久沒讓阿姨你咬了,小千李星都隨時期盼著阿姨你的召喚呢,是不是今天張衡不在家,阿姨又思春了啊,哈哈……」 「你再這麼說,阿姨可要懲罰你了……」 「COMEONBABY!懲罰我吧,求你了阿姨……」 「哼,」 周雲準備懲罰了,「阿姨就是思春了,還春潮氾濫呢……」 「氾濫成啥樣了,快告訴我聽聽呢?」 李星聽到這裡,疲軟的傢伙又蠢蠢欲動了,真是佩服自己的能量,難道自己現在迷戀上了上了年紀了的女人了? 「就不告訴你,反正我有辦法解決的,哦……」 周雲在電話那頭異常誘惑地呻吟了一聲。 「不是吧,阿姨,你是用手還是用□面杖啊,哈哈……」 「小星是個大壞蛋,你才用□面杖呢,要死了,呵呵……」 「我用□面杖?拼刺刀啊我,哈哈……」 「哼,下次我一定準備一隻□面杖,用來捅你後面,嘿嘿……」 「阿姨你好歹毒啊,還是留著□面杖自己用吧,你不是嫌我的肉□面杖短了嗎,哈哈……」 「短是短,可它是有溫度的啊,熱轆轆的才舒服啊……小星,你現在在哪裡啊?」 「怎麼,阿姨想要了?」 「不想!」 「那就好,我一個人回家了……」 「你就是這麼壞的,硬要人家說出來,我詛咒你的棒棒開花,哈哈……」 「你就想它開花,是不是開朵花在上面,你會更爽啊,哈哈……」 「恩……也是哈,要是真開朵花,不曉得會是啥感覺呢,要不要開花?阿姨準備把小刀?」 李星突然聽見似乎電話那邊還有另外一個人的笑聲,雖然及時摀住了嘴巴,但他的直覺是沒有錯的:「阿姨,我發現了你一個秘密。」 「啥……啥秘密,我還有啥秘密,你別開玩笑來詐我。」 周雲顯然有點緊張。 「你喜歡女人。」 「瞎說,」 周雲聽李星這麼說,鬆了口氣,「你才喜歡男人呢,哈哈,互相爆——菊——花,哈哈……」 聽清楚了,李星確實聽見了周雲身邊有響動,一個隱忍的非常的笑聲遠遠傳來。 「阿姨,說吧,你身邊現在還有誰?」 「哪……哪有,你瞎猜呢。」 「呵呵,請不要懷疑我的聽力,要不,我跟張衡說說,讓他趕快回去看看?」 「你個小壞蛋,告訴你吧,但先說好,不准激動。」 「激動?我幹嗎要激動,你在家裡藏了個不曉得啥來歷不明的人,我會激動嗎,該叫嫉妒吧?」 「你……真嫉妒啊,要是我家裡藏個野男人的話?」 周雲的聲音變的溫柔起來。 「哼,我一定發動群眾,將他五花大綁遊街示眾,還要割下他的東西去餵狗!」 「要是是個女人呢?」 「你真喜歡女……」 說到這裡李星停住了,聯繫到她說的「不要激動」「難道……阿姨,你能明白告訴我嗎,你今天打電話給我究竟是啥意思?」 說到這裡,他已經有些神情高亢了。 「給你拉個皮條……哎呀……你個死女人,手這麼重,放手呢……痛啊……」 李星密切地注意聽到的情況,現在周雲身上某處重要部位,一定被另一個女人拽著了,他的手離開了方向盤,在襠部按了按:「阿姨……阿姨……」 好一陣,周雲才接著說:「說吧,要不要過來,人家等不及要走了,還害羞著呢哈哈……」 然後李星又聽見那邊一陣打鬧。他看看手錶,現在已經九點了,說好要去看許苗和她肚子裡的孩子的,抓緊時間吧:「既然人家害羞,要不,我就不過去了,我怕嚇著人家啊……」 「膽小鬼,怕我吃了你啊,哈哈……」 這是一個陌生的聲音,一個充滿欲和求的聲音,一個常年得不到滿足的女人的聲音。 李星判斷的很準確,當一個穿著黃色羽絨服的長頭髮白淨婦人站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呆了。這麼極品的一個女人,怎麼會淪落到無人問津的地步的? 這個女人叫黃衫,是周雲當年川劇團裡的同伴,是個武旦,就是扮演會使槍弄棒、精通武藝的婦女。而周雲當年是閨門旦,在川劇舞台上扮演妙齡女郎。階級地位、生活環境和個性特徵文化教養的不同分為「大家閨秀」和「小家碧玉」兩種。周雲常扮大家閨秀。 抱著大家心知肚明的目的見面,一時間三個人都有些尷尬。還是周雲在中間調和了,但她的話一出口,就搞的氣氛異常的緊張和YIN靡:「是先說一會話溝通一下,還是現在就去洗澡?」 黃衫鬧了個大紅臉,卻也不做選擇,只飛眼瞟了下這裡唯一的男人李星。 李星確實想先溝通一下的,但時間緊迫,他站起來振臂叫道:「我先洗澡。」 說完在兩個女人的笑聲中跑進了浴室。 他故意沒有別門,所以在他剛淋濕了身子的時候,周雲進來了,還拖著極「不情願」的黃衫。浴室夠大,也不顯得擁擠。 李星本來第一次赤誠相見,立刻將關鍵的地方捂起來,儘管他的手很大,但還是有些毛毛草草的露了出來,更顯得欲蓋彌彰若隱若現,使得浴室直接變成了戰場。 周雲非快地就將自己脫了個精光,而黃衫還背著身站在門後面。 「你個丫頭,先前急吼吼的說都濕潤了,現在卻裝起純潔女人來了,小星,看你的了!」 周雲站到水蓬頭下面,一具潔白無暇的身體立刻被一層水霧披上了朦朧的青紗。 李星也不做作,卻不好意思先去逗弄黃衫女士,而是直接把挺立如柱的傢伙頂在了周雲微有贅肉的小腹上,雙手捏住她已經變硬變挺的兩隻暗黑色RU頭輕輕地揉捏起來,很快,兩聲勾魂攝魄的呻吟便從周雲的嘴巴裡傳了出來…… 這聲音,就如一顆投進平靜湖面的小石子,在浴室裡盪開了一圈圈漣漪,漸漸將門背後的黃衫圈進了微波裡,她扭過頭來嗲怪地笑罵周云:「你真是個,沒有男人的時候都不曉得你怎麼忍受的?」 說完,又轉過頭去。 這說詞的意味,三個人都懂,不過是意圖將尷尬盡量消除,她黃衫女士也想加入了。 周雲雙手握著李星粗壯的傢伙用力地擼動著:「哈哈,我不裝,我想要我就說,用行動表示,你是不是濕透了,在那裡說風涼話,要,你就進來,難道真要小星來拉你啊?」 第104章 兄弟家的倆個阿姨2(一段川劇台詞,哈哈) 周雲雙手握著李星粗壯的傢伙用力地擼動著:「哈哈,我不裝,我想要我就說,用行動表示,你是不是濕透了,在那裡說風涼話,要,你就進來,難道真要小星來拉你啊?」 李星有點尷尬,畢竟是和黃衫的第一次見面,但如果自己不主動一點,叫人家一個女人主動,似乎有些說不過去。於是他猶豫了一下,赤條條地從水霧中走出來,朝黃衫走過去。 「黃……黃阿姨,」 李星汗水都出來了,這彆扭的,「既然來了,是不是……」 黃衫卻望著他巍然搖晃的玉柱摀住了嘴巴,但一雙眼睛卻一眨也不眨。 時間耽擱不起,他走到黃衫跟前,一把抱住了她的頭,吻上了她的眼睛。 黃衫還有點矜持,但只兩秒習鐘,她就鬆開了捂嘴巴的手,踮起腳抱住了李星,尋找他的嘴唇。 到了這個地步,李星也不客氣了,順利地拉開了她衣服的拉鏈,幫她一件件地脫去了衣服…… 武旦的身材就是不一樣啊! 當一具白花花的身體完全展現在了李星面前的時候,他倒抽了一口涼氣。他也不細細欣賞了,將她橫著抱起來,走進了水霧中。 「幾十歲的人了,身材還保持的這麼好,我摸一把看看……」 周雲雙手飛快地就逮住了黃衫的胸。女人對女人的身體需要是最清楚的,她的搓揉立刻讓黃衫嬌喘起來,儘管水流很快就淋濕了她全身,她也毫不在乎亢奮地了起來…… 讓李星十分高興的是,黃衫沒有拒絕他後……庭開花的建議。在溫熱水流的沖刷中,李星進去了,但幾乎動彈不了。 「好漲……」 黃衫被周雲扶著,艱難地吐著這兩個字,渾身緊繃起來,那裡更緊了。 李星實在不忍心,於是退了出來。可能黃衫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給他來了個高難度的動作。她將一隻腿高翹起來。搭到了李星的肩頭,一把抓住李星的東西就朝自己那充分張開的地方湊。 從來沒試過的,在水流中,撞擊聲音很大很響,很熱烈,看的旁邊的周雲羨慕不已。而今她已經做不到這樣的高翹腿了,但更讓周雲嫉妒的是,黃衫居然能做到雙手撐在地上,雙腿搭在李星肩頭,讓李星反抱著進行。 李星今天已經經過了兩次大戰了,耐力絕對是行的,但體力有些不支了。但第一次和黃衫這個婦人,他不想輸了面子,咬牙堅持著,在周雲的眼裡看來,就好像是李星今天出奇的興奮,在黃衫身上用出了他全部的激情一般,這讓周雲很是不服。 近二十分鐘後,換周雲了。她使出了渾身解數,先是來了個雙奶夾GUN,然後瘋狂地叼著李星的玉杵吮XI套弄,還將兩隻蛋深深地吞進嘴裡攪和…… 「小星,我也想試試後面……」 她對李星說。 李星是苦不堪言啊,所有的行動都是需要自己出力用力的,自己又不是專業人員,腰部力量早已經到了枯竭的時候,現在周雲仍舊不想減輕他的負擔體諒他。 「阿姨,我先說好啊,我進去了就不出來了的……」 周雲遲疑了一下,望著手上這根巨無霸有些害怕。但迎著李星熱切的目光,她鄭重地點了點頭:「還是先搞我的小B吧,讓我舒服一下?」 「你這麼說,是不是後面很痛苦呢,你叫我如何忍心啊?」 「只要你高興,來吧,用力點,年輕人啊」周雲說完,就做了個狗趴式,撅著肥白的豐臀左右搖晃起來,也不顧忌黃衫朝她眨眼睛羞她了,「搞我的小B!」 說的時候,還得意地朝黃衫回敬一個挑釁的目光和鬼臉。 「你個SAO女人,以前都不告訴我,有這麼好一個小愛人今天才說出來,我要你舌頭OOOOO我,」 黃衫說著就挺著腰,將她那叢毛茸茸的地方用雙手扳開,一片紅潤的花朵湊到趴著的周雲臉前。 李星一捅到底後,突然看見黃衫這動作,立刻忘記了疲勞,猛插了幾下,伸手向前,一把抓住了黃衫肥滾滾的胸,用力地捏,直到黃衫叫了起來:「阿姨痛啊,小星,這裡你就輕一些呢,XXXXXX,你個SAO女人舌頭還真厲害,捅進去,你捅進去看看……」 周雲被李星猛力一頂,差點撲倒在了浴室的地面上,卻將黃衫撞倒了。 黃衫豈是那麼容易倒下去的嗎?她上身後仰,立即倒伸雙手先一步撐在了身後的地上,張開的雙腿穩住了自己的身子,就如在地上憑空搭建了一具拱橋一樣。 大開眼界了! 「老娘服了你了……」 周雲撐著濕淋淋的水流地面,承受著李星猛烈的進攻,對著黃衫敞開的雙腿之間驚歎,「也不怕把你這副老骨頭折斷了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兩根手指,對著黃衫大張的幽門捅了進去,然後飛速地搗騰起來。 「XXXXXXXXX,」 黃衫的叫聲被周雲密集的搗騰分割成了快速的顫音,她瘋狂了,「死女人,再,再加一根手指頭,太空了,捅深點,XXXXXXXXX」周雲被黃衫感染了,她索性用四根手指並成一排,伸進了黃衫那彈性十足的無底洞裡:「小星看見了沒有,阿姨們這年紀的,要的就是一個猛,就是粗暴!」 「喂不飽的SAO阿姨些,我……」 李星幾乎是有氣無力了,「要捅爛你們的(此地被屏遮了N多字)」黃衫躺到了水面上,大口地喘著氣:「你個死女人,太狠了,搞的我X痛死了,指甲那麼長。看我來怎麼O你的……」 黃衫爬了起來,首先抓住了周雲垂在身下蕩漾的兩隻奶,然後吻住了周雲的嘴。 「唔……」 周雲有點不習慣,扭開了嘴巴,「要死了啊你,呸呸呸,老娘今天讓你給親了。」 「哈哈……我還被你這個SAO女人給XXXX了呢,不行,我也要XXXXX你。」 黃衫說完,再狠狠地捏了把周雲的胸,才膝行兩步,一巴掌拍在周雲正受攻擊的屁股上,伸眼看見李星的粗東西在周雲的(此地被屏遮了N多字),伸手抵住李星,將他的XXXX拔出來,張嘴就叼住了。 「死女人,你比裡是味道是酸的,」 黃衫說完,又叼住了,來了一個深喉,不想被李星按住她的頭,猛衝了一陣,她感覺到嘴巴裡的東西似乎又硬了一些,然後自己下面有東西塞進去,是種怪異的感覺,連忙奮力吐出李星的東西,扶著它塞進周雲那叢黑毛裡面,低頭一看,大叫起來,「死女人,SAO女人,你把啥東西給我塞進去了啊?」 「你自己猜,哈……」 周雲差點被李星最猛烈的一衝,頂翻在了地面上。 黃衫立刻半蹲著,伸手在自己下面輕輕地撫摩了一下,再用力收腹,氣沉丹田,一用力,一件十分滑膩的白色東西從自己的蜜道裡跑了出來,撿起來一看,驚喜又哭笑不得:「你竟然用香皂來X我,虧你想的出來,不過真的很爽,尤其是出來的那一下,嘿嘿,讓你也來試一試?」 黃衫將剛從自己身體裡拉出來的香皂放到周雲的後TINGXXXX花上,接著水抹了幾把,立刻將周雲的後門XXXXX花塗的滑膩了,才伸了根手指上去,很順利地插了進去:「原來這裡真的很緊呢,難怪男人們都喜歡這裡。小星是吧?」 「不曉得,我還真沒有充分享受過你們女人XXXXX的滋味呢。」 「哪個讓你的XXXXX這麼粗的,還長那麼大一個頭,XXXXX都有點裝不下了,屁X能有幾個女人受的了的?」 黃衫說著又加了根手指頭進周雲的後門,用川劇的唱腔唱了起來,「聽呀——我的妹妹呀——哥哥今日——要為你開XXXX喲——當當嘖——」 李星撲哧一口笑了出來。 「我的君呀——妹妹的蓬門——那個朝君開呀——當當嘖——」 周雲輕笑著附和起來,那嗓子絕對又比黃衫的清脆悅耳的多了,畢竟這是她的長項和專業啊,「我的君呀——你不能只顧癡笑——不插XXXX哦——當當嘖——哈哈……」 李星笑的人都快軟了,不過新奇的刺激讓他已經快失去知覺的XXXXX硬挺了不少。 「當當那個嘖嘖嘖——」 黃衫又接口了,但兩根指頭不停地在周雲滑膩的後門中進進出出一刻也不停歇,「妹耶——哥哥爽爽耶——」 「哥哥的XXXXX插我的XXX,XXX上還癢癢酥喲,你咋停著還不動呢,再動動我就爽……」 周雲突然篩糠一樣趴到了地上,她還掙扎著繼續唱道,「妹妹飛呀飛,渾身融垮垮了耶——」 「少囉嗦,後門還沒進呢,要不我替你一會?」 黃衫雖然這樣說,但身子已經懸掛到了李星身上,她居然還能自己挺動腰部,掌握自己的敏感和快樂。 李星算是終於知道了中年女人的厲害了,要是今天沒有和王小娥的大戰,沒有和韓柳三女纏綿的話,現在可能早已發射了。心裡慶幸一會到了許苗家,她可是個大肚子了,自己可以不用交差,否則的話,自己今天這條小命是要丟在女人身上了。 他算算時候,已經又猛烈地鞭策了黃衫好幾分鐘了,打算將自己不多的精華都發射進周雲的後門。後門對他來說,實在太珍貴了。 但黃衫吊在他身上,嘴巴裡死命地叫著,瘋狂地甩著頭,就是不鬆手。李星將她的屁股放到盥洗台上,然後將她反轉身來,對著鏡子從後面進入。看著鏡子裡自己的放浪樣子,黃衫終於挺不住了,大叫著:「快……再快點,要來了……來……了……」 李星把軟綿綿的黃衫放下來,長舒了口氣,發現自己的下面幾乎是已經毫無知覺了,就算是進入周雲緊窄的後門,也很難說自己就能發射。 不管了,他攔腰抱起已經快緩和過來的周雲,見她的後門上還有許多香皂泡沫,該是相當潤滑的了。被這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折磨到現在,他已沒有再決戰的信心了,速戰速決! 第105 兄弟家的兩個阿姨3 (被封書期間,這章被刪減了許多精彩的,如果解封後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加群索要,實屬無奈啊,抱歉)去許苗家的路上,他顫抖著腳踩油門,車子行駛的一點也不穩當,想著周雲那鮮紅的後門裡流出的白色濃稠的自己的菁華,又滴進黃衫的嘴巴裡,他覺得下面又在躍躍欲試了。 靠,現在的自己簡直就成了一台耕耘女人的機器,替慾求不滿的婦女們止癢的工具了,既有紅顏多多的幸福感,還有些鬱鬱寡歡的挫敗感。 許苗現在已經八個多月了,肚子很大,李星要給她找個保姆,但她就是不願意,說自己能照顧自己的。等臨盆前的一個月,她會把她媽媽叫過來照顧的。 李星耳朵貼在她高高的肚子上,聽她肚子裡自己孩子的動靜,卻好幾分鐘都沒有反應。 「是不是我面目猙獰,兒子樹不願意理睬我呀?」 李星將手放在許苗的肚子上撫摩著開玩笑。 許苗按住了他的手,不許他動,微紅了臉:「才不是呢,因為他爸爸是個大色狼,成天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不來看他,他生氣了。」 「嘿嘿,我不是忙嗎?」 李星攬住她的肩膀,望著許苗臉上因為妊娠反應而長出來的一些雀斑,心疼地吻了她一下左臉頰,「我剛才還在陪客戶吃飯呢?」 「你騙鬼啊,你身上酒味兒都沒有一點,陪客戶你哪次不喝酒的?」 許苗輕易地就揭穿了他的謊言,然後一把按在他的襠上,「一點動靜都沒有,是不是和哪個女人又大戰了三百回合才來的?」 李星心想:可不是哪一個人女人喲,N多呢,你孩子他爹可辛苦了。 這話當然是不能說出來的,他忽然有了個衝動,於是握住許苗的手認真地望著她的眼睛說:「大姐,離婚吧,我娶你。」 許苗聽了他的話後,掙脫了手,點他一下嘴唇:「不是跟你說了多次了嗎,這個話題不要再提了,現在不是很好嗎?你有你的自由,孩子以後也會讓他認你這個當爹的,幹嗎非要娶人家呢?」 「可你就打算這樣過一輩子?和丈夫分居,和孩子的爹苟且……」 許苗輕輕一耳光扇在他臉上:「啥叫苟且?說的這麼難聽,大不了你以後別來找我就是了,我能保證不去找你的,也絕對不耽擱你和你的姐姐妹妹的胡三胡四……」 「我錯了,哦不,是我說錯了,對不起他娘,嘿嘿,」 李星霸道地捧住她的臉,吻上了她的嘴唇。 第106章 孕婦許苗(宮縮的狀態) 許苗輕輕一耳光扇在他臉上:「啥叫苟且?說的這麼難聽,大不了你以後別來找我就是了,我能保證不去找你的,也絕對不耽擱你和你的姐姐妹妹的胡三胡四……」 「我錯了,哦不,是我說錯了,對不起他娘,嘿嘿,」 李星霸道地捧住她的臉,吻上了她的嘴唇。 許苗以為他只是蜻蜓點水一吻,不想李星將舌頭伸過來了,連忙閃開:「你想幹嗎呀,兒子在裡面看著呢,也不嫌羞?」 「怕啥,我進去給他打個招呼嘛,問他是不是吃的好,睡的香……」 「咯咯,」 許苗被他露骨的話逗的眼睛裡也是春色洋溢了,也調皮起來,「才不是進去好心問候呢,以後兒子出來了,一定會向媽媽訴苦說:媽媽,怎麼我在你肚子裡睡的好好的,一個光頭和尚闖進來,二話不說就朝我吐口水,噁心死了,這個無禮的和尚是誰啊,我要殺了他,咯咯……」 她一邊說著,一邊艱難地挪共動大肚子,躲閃李星朝她胸口上的進攻。 「大姐,嫁給我吧,我真的愛你。」 李星雖然雙手在許苗胸口上撫摩,但眼睛裡流露的是火一樣的真誠。丰韻婦人的許苗現在越來越開朗了,也越來越調皮了,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體現的是無限的活力和年輕,並不是醫生所告誡自己的那樣:孕婦的妊娠反應,往往使得她們性格偏向偏激,易怒,做丈夫的最好多遷就…… 「別傻了,」 許苗將李星的手捉住,按在自己越發鼓脹的胸上,也深情地望著李星,然後將頭靠到他的肩頭,「當你娶一個只比你母親小十歲,比你姑姑小一歲的媳婦回去,不要說你的家人了,別人會怎麼想你,你親人怎麼跟別人解釋呢?你也不小了,多為親人他們考慮一些吧。我知道你很……愛大姐,大姐也真想嫁給你這樣的一個年輕英俊,聰明能幹的小丈夫,可我們畢竟生活在世俗裡……」 一滴眼淚滴在了許苗臉上,和她流出來的淚水混合在了一起。 李星緊緊地抱著許苗現在臃腫的身子,親著她的額頭,渾身顫慄著:「苗姐,你得答應我,就像現在這樣,我們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只要沒有我們熟悉的旁人在邊上,我就是你的丈夫,你就是我最愛的妻子,好嗎?」 說完這話,他感覺到懷中的許苗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許苗抬起臉來,出神地望著李星堅定而又溫柔的臉,用力地點了點頭,突然緋紅了臉說:「老公,我想要……」 李星是第一次聽到許苗這樣直白的索取,以為今天被幾場大戰已經壓搾的燈枯油盡了的身子,卻立刻有了強烈的反應,這可是孕婦呢。 他帶著興奮,卻又顧忌地問她:「不是不可以的嗎,容易流產啊?」 許苗的手伸到了他的褲子襠部,按住了他不老實的傢伙,嗲怪地瞪了他一眼,臉更紅了,甚至耳朵和脖子都跟著紅了起來,喘者粗氣一邊解著他的皮帶,一邊「開導」他:「只要你溫柔一點,不要壓我肚子,只有最後一個月才是危險容易流產的,再說,人家第一次求你,你忍心拒絕嗎,我的親親小老公……」 說到後來,她的聲音已經幾乎聽不見了,卻低著頭,從解開的褲子裡掏出他的小弟兄來拍了一下,嘻嘻笑道:「你先去洗個澡,我,你的親親大老婆在……床上……等你……」 李星還不放心,將她的臉扳起來對著自己問:「你確定你真的要?是身體還是心理?別生氣,我是擔心你和孩子嘛。」 許苗點點頭說:「我知道,所以你是個好丈夫,也會是個好父親的,孩子他娘現在心理需求,身體也譏渴……」 她拉著他的手,從自己孕婦裝的大褲子腰上伸進去,到達了羞處,感覺到他的手一掏後,才嬌羞地問:「是吧,老婆的身體不會說謊的吧?」 李星手裡一片膩濕,大是感慨:今天是怎麼了?得力手下自告奮勇,女將軍帶著兩個嚴格訓練的警衛員也撒歡了,兩個人QI熟FU更是飛揚跋扈,就連一向內斂含蓄的孕婦也瘋狂起來。自己一個現代人,真正享受著古代帝王將相的艷福生活,福也?苦差? 他也不能說自己今天已經長時間地洗了兩次超強鴛鴦澡了,象徵性地跑進浴室,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淋濕了,趕緊擦乾身子殺到許苗的臥室。 空調開著,暖烘烘的。昏暗的橘紅色壁燈,將整個臥室撒滿了曖昧溫馨的氣味和絲絲入懷的大戰前的寧靜。影碟機裡的CD播放著民族樂器舒緩而又甜蜜的音樂,給床上只有一層薄紗覆蓋的許苗,增添了許多神秘,給了李星太多期待…… 他要充分享受今晚和許苗大姐的天倫之樂,所以也不急於一時。慢慢地走到床頭,先低下頭,輕輕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一吻,才紳士地問道:「女王,臣下能為您效勞嗎?」 「李公公,本皇近日身子燥的慌,可有良醫可調理?」 許苗忍住笑,春情滿眼地望著李星。 李星皺了一下眉頭申辯提醒道:「我親愛的陛下,看來您身子燥的實在是太厲害了,居然連臣下是李將軍看成了李公公那不能人道的死太監。要說陛下的身子,微臣倒也有些法子,替陛下分憂的……」 他說著臉上蕩漾起虔誠而又YIN蕩的光芒來。 許苗卻嚴厲道:「李愛卿,請對本王尊重些,難道你也想成為一個無法人道的死太監嗎?」 「微臣不敢,」 李星連忙肅容半跪在床前,「微臣只是想調節一下臉部肌肉,其實這也是調理陛子的妙藥良方之一啊,嘿嘿……」 「撲哧……」 許苗笑起來,庸懶地伸展了下手臂,又撫摩著自己的大肚子說,「哎,不知道皇兒在裡面可好啊?李愛卿可有法子,既能把朕的身子調理好,又能進去看看皇兒吃的可好,睡的可香呢,恩——」 「微臣就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李星振振有辭說完,便站了起來,朝腰間一拉,浴巾掉到了地上,指著那晃悠悠的東西自豪地說,「陛下請看,此乃靈丹妙藥也,保證藥到病除絕無後患,使您青春常駐永褒天顏,嘿嘿……」 他說完就再不耽擱了,輕盈地跳上了床,白紗下面許苗的身子幾乎一覽無餘,胸肥實高聳,兩隻因為妊娠反應而變成暗黑色的蜜棗,將白紗頂起了兩顆突起,在那原滾滾的肚子上,一根黑線貫穿了肚臍,上至乳下,下端延伸進了那叢茂密的森林…… 許苗還嬌羞地一手按在胸前,一手去掩蓋那下端的三角地帶,卻哪裡藏的住呢? 「陛下,請不要惺惺作態了吧,微臣還等著給您妙手回春呢。」 李星貪婪地注視著這身懷八甲的孕婦身子,雙手揚在空中,這裡比比,那裡畫畫,似乎真不知道究竟該從哪裡下手一樣,其狀極其的卑鄙YIN蕩! 「李愛卿,本皇的身子是不是已經病入膏肓,難以入目了啊,咯咯……」 許苗乾脆抬起雙手,逮住李星的手,朝自己高挺的腹部撫摩上去,「你摸摸,皇兒是不是在裡面踢小腳呀?」 裡星一把揭開許苗身上的白紗,低下頭去,側著耳朵貼到許苗的肚子上,完全一個珍愛兒女的父親形象,一隻手卻不老實地探進了那一大片的裡…… 實話說,自從知道自己懷有身孕後,許苗就再也沒有讓李星碰過她了。不要說自己多年才經人事,而遇到的又是李星這樣年輕強壯技術日臻完美的人,就是自己的身體其實也時時渴望讓李星來澆灌雨露,但為了孩子,為了自己一生的夢,她忍住了。 到了現在這大肚子的狀態了,剛才又聽了李星那樣動情的話,她決定不要讓自己太壓抑,太小心,人生不就是要圖個快樂嗎?苦短的人生,自己風華最茂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可不能在新近得到自己所想要的孩子後,太疏遠了孩子他爹。 一般女人生完孩子後,身體都會走樣,自己當然是個愛美的人,自然會努力恢復,但卻說母親會在兩三年間,將自己的愛大部分和孩子分享,她怕自己也會這樣,所以趁孩子還沒出生的時候,多給李星一點「甜頭」她當然是個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都是明察秋毫的高手。憑直覺,李星這樣出色的男人,絕對不會只有她許苗一個,這也是她堅決不答應李星「嫁給我吧」的重要理由之一。但今晚他那樣動情,身體是不會說假話的,她很高興。儘管知道李星不會是個守身如玉的男人,但自己現在這樣身材完全變形的狀態下,他也躍躍欲試,所以許苗感動。女人一感動,就算是再聰明的女人,常常也會被情感所左右。 不是一句話這樣說的嗎:女人是感情動物,男人是情感動物。 又曰:女人是上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畜生。 「哈哈……」 許苗將手指都插進李星埋在自己胸膛上的腦袋的頭髮裡面去,突然笑起來,「我失算了……」 李星正在忙碌,聞言抬起頭來,疑惑地問她:「何出此言?」 「老實跟我說,你們男人是不是對孕婦有一種特別的衝動?」 「這……」 李星似乎被抓住了把柄一樣,支吾一聲,「無稽之談……」 然後又埋下頭去細心照料起許苗的身體來。 「老實回答呢,」 許苗不依不饒,「歐美的小電影不是有孕婦這項特別的節目嗎?認真回答我呢,不然,餓你肚子!」 李星又抬起頭來,舔了下嘴唇上流出來的口水,不屑道:「不曉得最餓的是哪個,你不是自欺欺人嗎,哈哈……」 「才不是呢,」 許苗被李星一下子抓住了自己的弱點,有點惱羞,她可是個性格強悍的人,寧願吃虧,也絕對不低頭的,「我還有手呢,哈哈……」 「我也有手。」 李星回敬她,突然異常興奮起來,建議道,「要不,我們都自己用手試試,誰先成功,誰就是勝利者?」 「你,你真變TAI,哼,那我們都用手好了。」 許苗似乎也被李星的建議提起了一種特別的興趣,不過可不能饒了李星,「誰輸了誰就是孩子的娘!」 「你,你也太無恥了點吧?輸贏都是我吃虧。」 許苗嘿嘿笑了起來:「那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 說著,就當先伸手到自己敏感的地方準備比賽開始了,其狀極盡。 李星摸了摸自己的兄弟,突然問:「對了,我們到達快樂的頂峰是有明顯標誌性反應的,可你們,可以作假的呀,怎麼判斷呢?」 許苗一聽李星這話,突然臉緋紅了起來,見李星赤紅了眼睛望著她,等她的回答,更羞怯了,摀住了自己的臉低聲說:「我……如果到了,會,會宮縮的……」 「那又怎麼樣,我也看不見?」 李星不解道,實在不明白許苗為什麼這樣難以啟齒。 「你……個笨疙瘩,」 許苗伸手打了下他兄弟,「孩子現在不是就在ZI宮裡面嗎,要是我宮縮了,不就能明顯看得到肚子變形了嗎,蠢蛋老豆,咯咯……不准笑我!」 李星的眼睛裡幾乎都要噴出火來了,實在忍不住還是笑了:「哈哈,我親親好老婆,這段時間不讓老公碰你,原來自己解決過啊,難怪這麼害羞難為情的,哈哈,說,多少次?」 「不理你了……」 許苗被李星直白地揭露出來,徉裝生氣,翻側了身子,背對著他,「你就嘲笑我好了,反正我們孤兒寡母的沒人疼……」 哎,女人都是撒嬌的天才,就算是許苗這樣聰惠的女子也不能免俗啊! 李星自有一套對付的法寶,他也半側身躺下來,從背後抱住許苗,將那直挺的地方對著許苗那兩瓣肥美的月亮,輕輕摩擦起來,一隻手從她身上探過去,捉住她鼓脹的胸,拈著那顆挺立的蜜棗輕輕地揉捏:「別生氣呀我的寶貝,老公這不就來疼你了嗎?只要有我一天在這世上,我承諾絕對不虧待你們母子的,你們就是我的半條生命……」 「呱呱……」 許苗笑起來,抓住李星揉捏自己的手,緊緊地按在那軟綿綿的肉團上,「還不進去呀,妹妹叫你了呢……」 李星一聽這話,當然不廢話了,摸一把許苗撅起來的地方,毛茸茸中一片膩濕,於是扶著自己艦艇的東西湊了過去,還想在龍門口逗留一下,不想許苗伸過手來扶著對準,再一撅後TUN,居然就滑進去了…… 兩人不再說話,都盡量深切地體會這孕中的,身體無間的親密接觸,加上雙方在那慢推輕抽之中,盡情地享受愛情最甜蜜的境界。除了音樂還在繼續,就只有兩個人粗重又刻意壓制的喘息聲了…… 「星……」 許苗實在忍不住了要說話了,她必須跟李星說話,才能真正深刻地感受到,那鑲嵌在自己身體裡的火熱,是身後這個男人身體的一部分,「姐姐憋的慌,你是不是也有……不能大起大落的酣暢淋漓啊……」 「別擔心,我很享受這樣的靜謐,和你這樣恬靜地共奔極樂,是我的夢,一直都在追尋的夢……」 李星還是保持溫柔的動作。 「可……我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啊……」 許苗在李星懷裡艱難地扭動著,「要不,我平躺吧,你站床邊好嗎,我想看著你動?」 「好吧,我也想看著我親親老婆的樣子,呵呵……」 再次連接,李星站在了床下面,卻不能和許苗更多的接觸了,在許苗一再地請求可以再用力一些的情況下,他加快了頻率,也加深了撞擊,突然他在許苗一聲壓抑又艱苦的低吟中,看見了一個奇怪的現象:許苗的肚子漸漸收縮變形,似乎都一道大力將她的肚子朝中間擠壓一樣,高高地隆了起來,本來圓滑的肚子,從肚臍的地方頂起來了一個包。 (下一章:英國外教) 第107章 孕婦許苗2(宮縮的狀態) 「李愛卿,本皇的身子是不是已經病入膏肓,難以入目了啊,咯咯……」 許苗乾脆抬起雙手,逮住李星的手,朝自己高挺的腹部撫摩上去,「你摸摸,皇兒是不是在裡面踢小腳呀?」 裡星一把揭開許苗身上的白紗,低下頭去,側著耳朵貼到許苗的肚子上,完全一個珍愛兒女的父親形象,一隻手卻不老實地探進了那一大片的裡…… 實話說,自從知道自己懷有身孕後,許苗就再也沒有讓李星碰過她了。不要說自己多年才經人事,而遇到的又是李星這樣年輕強壯技術日臻完美的人,就是自己的身體其實也時時渴望讓李星來澆灌雨露,但為了孩子,為了自己一生的夢,她忍住了。 到了現在這大肚子的狀態了,剛才又聽了李星那樣動情的話,她決定不要讓自己太壓抑,太小心,人生不就是要圖個快樂嗎?苦短的人生,自己風華最茂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可不能在新近得到自己所想要的孩子後,太疏遠了孩子他爹。 一般女人生完孩子後,身體經都會走樣,自己當然是個愛美的人,自然會努力恢復,但卻說母親會在兩三年間,將自己的愛大部分和孩子分享,她怕自己也會這樣,所以趁孩子還沒出生的時候,多給李星一點「甜頭」她當然是個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都是明察秋毫的高手。憑直覺,李星這樣出色的男人,絕對不會只有她許苗一個,這也是她堅決不答應李星「嫁給我吧」的重要理由之一。但今晚他那樣動情,身體是不會說假話的,她很高興。儘管知道李星不會是個守身如玉的男人,但自己現在這樣身材完全變形的狀態下,他也躍躍欲試,所以許苗感動。女人一感動,就算是再聰明的女人,常常也會被情感所左右。 不是一句話這樣說的嗎:女人是感情動物,男人是情感動物。 又曰:女人是上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畜生。 「哈哈……」 許苗將手指都插進李星埋在自己胸膛上的腦袋的頭髮裡面去,突然笑起來,「我失算了……」 李星正在忙碌,聞言抬起頭來,疑惑地問她:「何出此言?」 「老實跟我說,你們男人是不是對孕婦有一種特別的衝動?」 「這……」 李星似乎被抓住了把柄一樣,支吾一聲,「無稽之談……」 然後又埋下頭去細心照料起許苗的身體來。 「老實回答呢,」 許苗不依不饒,「歐美的小電影不是有孕婦這項特別的節目嗎?認真回答我呢,不然,餓你肚子!」 李星又抬起頭來,舔了下嘴唇上流出來的口水,不屑道:「不曉得最餓的是哪個,你不是自欺欺人嗎,哈哈……」 「才不是呢,」 許苗被李星一下子抓住了自己的弱點,有點惱羞,她可是個性格強悍的人,寧願吃虧,也絕對不低頭的,「我還有手呢,哈哈……」 「我也有手。」 李星回敬她,突然異常興奮起來,建議道,「要不,我們都自己用手試試,誰先成功,誰就是勝利者?」 「你,你真變TAI,哼,那我們都用手好了。」 許苗似乎也被李星的建議提起了一種特別的興趣,不過可不能饒了李星,「誰輸了誰就是孩子的娘!」 「你,你也太無恥了點吧?輸贏都是我吃虧。」 許苗嘿嘿笑了起來:「那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 說著,就當先伸手到自己敏感的地方準備比賽開始了,其狀極盡。 李星摸了摸自己的兄弟,突然問:「對了,我們到達快樂的頂峰是有明顯標誌性反應的,可你們,可以作假的呀,怎麼判斷呢?」 許苗一聽李星這話,突然臉緋紅了起來,見李星赤紅了眼睛望著她,等她的回答,更羞怯了,摀住了自己的臉低聲說:「我……如果到了,會,會宮縮的……」 「那又怎麼樣,我也看不見?」 李星不解道,實在不明白許苗為什麼這樣難以啟齒。 「你……個笨疙瘩,」 許苗伸手打了下他兄弟,「孩子現在不是就在ZI宮裡面嗎,要是我宮縮了,不就能明顯看得到肚子變形了嗎,蠢蛋老豆,咯咯……不准笑我!」 李星的眼睛裡幾乎都要噴出火來了,實在忍不住還是笑了:「哈哈,我親親好老婆,這段時間不讓老公碰你,原來自己解決過啊,難怪這麼害羞難為情的,哈哈,說,多少次?」 「不理你了……」 許苗被李星直白地揭露出來,徉裝生氣,翻側了身子,背對著他,「你就嘲笑我好了,反正我們孤兒寡母的沒人疼……」 哎,女人都是撒嬌的天才,就算是許苗這樣聰惠的女子也不能免俗啊! 李星自有一套對付的法寶,他也半側身躺下來,從背後抱住許苗,將那直挺的地方對著許苗那兩瓣肥美的月亮,輕輕摩擦起來,一隻手從她身上探過去,捉住她鼓脹的胸,拈著那顆挺立的蜜棗輕輕地揉捏:「別生氣呀我的寶貝,老公這不就來疼你了嗎?只要有我一天在這世上,我承諾絕對不虧待你們母子的,你們就是我的半條生命……」 「呱呱……」 許苗笑起來,抓住李星揉捏自己的手,緊緊地按在那軟綿綿的肉團上,「還不進去呀,妹妹叫你了呢……」 李星一聽這話,當然不廢話了,摸一把許苗撅起來的地方,毛茸茸中一片膩濕,於是扶著自己艦艇的東西湊了過去,還想在龍門口逗留一下,不想許苗伸過手來扶著對準,再一撅後TUN,居然就滑進去了…… 兩人不再說話,都盡量深切地體會這孕中的,身體無間的親密接觸,加上雙方在那慢推輕抽之中,盡情地享受愛情最甜蜜的境界。除了音樂還在繼續,就只有兩個人粗重又刻意壓制的喘息聲了…… 「星……」 許苗實在忍不住了要說話了,她必須跟李星說話,才能真正深刻地感受到,那鑲嵌在自己身體裡的火熱,是身後這個男人身體的一部分,「姐姐憋的慌,你是不是也有……不能大起大落的酣暢淋漓啊……」 「別擔心,我很享受這樣的靜謐,和你這樣恬靜地共奔極樂,是我的夢,一直都在追尋的夢……」 李星還是保持溫柔的動作。 「可……我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啊……」 許苗在李星懷裡艱難地扭動著,「要不,我平躺吧,你站床邊好嗎,我想看著你動?」 「好吧,我也想看著我親親老婆的樣子,呵呵……」 再次連接,李星站在了床下面,卻不能和許苗更多的接觸了,在許苗一再地請求可以再用力一些的情況下,他加快了頻率,也加深了撞擊,突然他在許苗一聲壓抑又艱苦的低吟中,看見了一個奇怪的現象:許苗的肚子漸漸收縮變形,似乎都一道大力將她的肚子朝中間擠壓一樣,高高地隆了起來,本來圓滑的肚子,從肚臍的地方頂起來了一個包。 (下一章:英國外教) 第108章 外教美女文森特·露絲 「到——了!」 許苗閉著眼睛,抬起了屁股,然後猛地丟到床上,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抽搐,那隆起的肚子越來越小,也越來越高了,許苗臉上露出了疼痛的表情,但臉色卻是紅潤滿足的…… 李星好奇地望著許苗的反應,覺得自己被包裹的地方就像被一張貪婪的小嘴吮XI著一樣,要攝取自己的的菁華……突然渾身一麻,一道電流從尾椎處擴散開來,他也到了…… 事後兩人相擁著,互相親吻一下,許苗甜舔的笑容裡儘是滿意:「小老公,看見了吧,是不是很神奇?」 「你還說呢,是不是經常這樣在家折磨我兒子的,老實交代?」 李星用手在她背上摩挲著,以使許苗能平靜下來。 「你就壞,盡撿羞人的說…亮…」 許苗抓住他的命根子捏…… 韓柳去了北京開會,但每天都要求李星給她電話。這個新近嘗到偷情之樂的女將軍很迷戀李星跟她在電話中纏綿了,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被王小娥又撞見了一次。不過她只是坐在一邊,並不打算上去幫李星再來一次真人秀的演出以供李星和將軍娛樂。 不過,卻在李星刻意的電話下,王小娥終於還在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裡。沒有高亢的叫喚,也沒有用工具之類的替代品,王小娥居然輕易地就飛了,在李星辦公室的沙發上,臨走望著沙發邊緣一灘濕膩,王小娥給了李星一個神情的舌WEN,在他手上寫下一句話:新婚之夜,我要你! 噹噹噹,三個大歎號。 帶著這樣的刺激期待,他去了川大。因為他從陸利提供給他的信息中,知道了川大一個女外教的兄弟,是出名的建築行業大師。他擁有一個龐大的建築公司,而崛起只用了八年。 因為李星也要搞建築了,他想涉獵建築行業的一個重要理由是,蒲陽有這樣的願望。自己現在靠著物流公司,和兩間超市,已經積累了不少財富,但都躺在銀行裡。他要讓它更快地衍生出更多的財富來。說真的,他不是個太喜歡金錢的人,或者說他不是個對金錢貪婪執著的人。 但王小娥的一句話深深地觸動了他:當你對財富不抱追求了的時候,那麼你剩下的精力就是去獵YAN了。 自己不是個憂國憂民的人,也不是個大慈善家,男人除了金錢,權利,那麼就剩下美女了。他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揣著大把鈔票,去各種場所揮霍荒YIN的人。 酒色財氣,自己注重財。 這天,成都上空照例是陰沉沉的,但李星的心卻是熱的。因為陸利意味深長地告訴他,這個女外教是個大美女。李星很奇怪自己在校的時候,怎麼從來就沒見過,也沒聽說過呢。 陸利告訴他,是這學期才來的。他恍然大悟,也浮想連連…… 果然是個「大」美女。文森特-露絲只比李星矮了那麼兩三公分,據李星估計,絕對比自己質量大。因為那冬裙下露出一雙腿就比自己的粗,還不算她胸前兩尊偉大的,幾乎要將她的毛線衣都撐裂開的大西瓜了,再加上西方白種女人那超寬闊的髖腰和厚實高,大,圓,挺的屁股,就李星一百四十八斤的身體,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但露絲小姐整體看起來絕對不顯得臃腫,甚至說肥胖不成體統,而是相當的勻稱,當然除了那對超大的大西瓜。 就比如打網球的達拉芙,庫爾尼科娃,把李星放到她們面前去,同樣是個瘦弱的東亞病夫形象。又比如那些打排球的姑娘,哪個不是將李星提起來扔的人,所以李星在最初的驚懼之後,漸漸地也就適應和接受了她的高大。 不但如此,他還想起了陸利的眼神,和她提醒的話語:據說,西方女人都很隨便…… 讓李星喜出望外的是,露絲小姐真如陸利說的,她懂漢語,雖然咬字並不清晰,甚至還常將主語,謂語,賓語這些打亂了讓李星自己組合,但只要她不逼他說英語就好。自己的英語至今沒過級呢。 李星要請露絲出去吃飯,但露絲說這裡的西餐做的很不地道,要吃地道的西餐,非得像模像樣的餐館和酒店不可,她不願意讓李星花那錢。 她說:「據說你們中國的男人們,都能做很多菜好吃,不如你帶我去你家裡吃,你親自做,怎麼樣?」 說老實話,李星的家裡鍋碗瓢盆樣樣齊全,自己卻沒做過幾次飯菜。但對於露絲的提議,他是舉四條腿贊成的。 坐在李星的車上,露絲就簡單地告訴他,他所要希望她幫助聯繫的建築大鱷並不是自己的親兄弟,而是自己的堂兄,平時因為大家都忙,聯繫也不多。這次露絲不遠萬里來中國任教,那個叫斯蒂文的堂兄倒來相送了,說他一直就想來遙遠的東方,親自見識一下東方文明,希望堂妹能先在這邊踩好點,他過來之時心裡也有個數。 這讓李星大是吃驚,原以為歐美那些多金的老闆們,要去世界各地,哪怕是南極都是家常便飯,卻因為工作忙,和東方又沒有生意和業務往來,連東方古老的文明古國中國都沒來一趟,這太不可思議了。 看看現在的中國人,哪個不是以去過香港,日本,英國,美國為榮的?這就是思想覺悟上的差距啊,李星很感慨,嗅著露絲身上那股淡淡的膻味問她:「露絲小姐,你不遠萬里,嗯,千里迢迢,嗯,你來中國,」 他生怕露絲那半罐子的漢語水平聽不懂自己的成語,「是因為什麼樣的目的,或者說理想、追求呢?」 露絲可愛地偏著頭,喃喃自語地將李星的話前言不搭後語地複述起來。 李星頭都大了,連忙言簡意賅地問:「你就回答我,你為什麼來中國吧?」 露絲爽朗地笑起來,還聳聳肩笑著回答:「因為我在我們國家的大學裡的一個同學是中國人,她經常和我們爭論,她的國家是文明的,不是我們印象中的那樣,缺少法律,不是法……治,是人治,公民缺少人權……所以,我想親自看看,Seeingingisbelieving.就像你們說的眼——見——為——實,咯咯……」 她為自己能這樣通順地說完這一段話感到高興和驕傲:「我的中文漢語,也是這個同學教的,說的還好吧?咯咯……」 「Verygood!」李星朝她豎起大拇指,嘿嘿奸笑起來。 「謝——謝!哈哈……」 露絲笑的很歡快。 露絲硬要跟李星去菜場,李星沒辦法。但迎接著一路狼人羨慕的眼光,他又很虛榮地自豪起來,故意跟露絲走的很近,有幾次還假意地拉她一把,以躲避行人或者自行車,趁機感受了下英國外教露絲小姐手臂上的肉是不是也很多。結果是讓他很滿意的,並不是臃腫的女子,他喜歡。 第109章 外教美女文森特·露絲2 做飯的時候,露絲全程觀摩,還興味盎然地脫了外套,挽了袖子跟著李星有樣學樣。 但李星這個混蛋,一心撲在今晚是否可以一親洋妞芳唇上去了。十分近距離地和露絲相處,很有幾樣讓他躊躇著,沒有試探著進一步行動。 一是,這露絲身上有種怪味,一種非東方人的味道,一般稱作羊騷味的。這恐怕是白種人特有的味道了吧。一開始,李星難以接受,所以敬而遠之,盡量地與她保持恰當距離。 二是,這露絲挽了袖子後,那手臂上清晰可見的汗毛,比自己的還黑還長,而且毛孔也很粗大,遠看比東方女人還白潔的羊脂般皮膚,近看卻讓人大失所望。還有她鼻樑兩邊,清晰地看的見顆顆雀斑,三是,露絲脫了外套後,那對豪乳顯得更為突出了,李星在禁不住感官刺激的情況下,故意用手肘和背部去碰觸了幾次,但露絲似乎毫無察覺,也根本沒有異樣,這使他開始索然無味起來。有些事情是要大家配合,才有樂趣的。顯然露絲小姐不配合,他也就漸漸消磨著自己的興奮勁頭。 吃飯的時候,李星同志已經臉對這個看起來相當火辣的洋妞徹底失去了征服的YU望。盡著地主之宜,為露絲小姐開了紅酒。 「Cheers。」 李星提著杯子朝露絲手中的杯子碰去。 但露絲小姐飆出她生硬的漢語來:「李先生,我知道你們中國人有個禮儀叫作交杯酒的,教我學學好嗎?」 李星的某根神經似乎突然被觸動了,他緊緊地盯著露絲的眼睛問:「露絲小姐,難道你真不明白,這交杯酒在中國人的風俗習慣裡是什麼意思嗎?」 「我當然知道,」 露絲一點不避諱李星的直視,大方地說,「一般都是結婚的時候,新郎和新娘之間進行的,意思是表示百年好合,對嗎?」 「那你還要跟我學?這交杯酒也不是很難的,不過是個增加氣氛的虛儀式罷了。」 「因為我還沒有試過,李先生也沒有結婚,所以應該也沒有試過,就讓我們兩個跨越太平洋的男女來第一次吧,怎麼樣?」 露絲小姐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一直都望著李星的。 李星知道這是西方人的尊重別人,但他卻被看的不好意思了,扭開眼睛說:「露絲小姐,這交杯酒一喝,就意味著我們成了夫妻,正如你們西方人的生老病死一生不變喲?」 「哈哈哈,只要李先生希望這樣,也是可以的啊,哈哈哈……」 露絲笑的很激烈,使得她一對大西瓜一樣的胸蹦跳個不停。 李星不禁呆了,納納地說:「露絲小姐,我們東方都很含蓄,但今天既然有緣分和你共進晚餐,我不得不把握這個機會,對你進行讚美了。」 露絲聽他這樣說,調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整出一句成語來:「洗耳恭聽了。」 「露絲小……姐,你的身材真的很美。」 李星說這話的時候,覺得嘴皮發乾了。 「難道我的臉蛋就不美了嗎?」 「當然臉蛋也是GOOD!不過我關心的是身材,哈哈哈……」 他覺得自己的狼尾巴開始展露出來了。 「所以你故意碰了我的胸幾次,是嗎李先生?」 露絲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睛裡是嘲弄的笑。 「啊?」 一股血液迅猛地衝進了他的腦袋,覺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這……露絲小姐,無憑無據,你可不要毀壞我光輝的形象啊?」 「無憑無據?光輝?這些是什麼意思?」 露絲聽中文畢竟還是很吃力的,「好啦好啦,李先生,你否認了,我就不說了,我們還是先來喝交杯酒吧,好不好?」 隔著餐桌,李星將端著杯子的手臂繞過露絲的手臂,這麼近距離,在紅酒淡淡的香味中,和著露絲身上的味道,就衍生成了一種催化劑,甚至是迷藥之類的催QING軟化人意志的東西,他突然升騰起了一個衝動,就是他先前消失了的衝動。 他的嘴巴距離露絲小姐的紅唇只有三公分不到:「露絲小姐,你想好了,交杯酒一喝,我就要吻了。」 「呵呵,」 露絲笑起來,「你們中國人是不是都認為我們很隨便的呢?」 「嘿嘿,大概是吧,那麼露絲小姐認為我們錯了嗎?」 「不全對,」 露絲突然抬起手來,在李星的驚愕中,在他的嘴唇上抹過去,「我只跟我喜歡的人,但現在還沒有遇到幾個,李先生認為你是我喜歡的類型嗎?」 「如果你說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的話,那麼我就要告你XING騷擾我了,哈哈……」 「我喜歡征服男人,李先生顯然不是個願意被征服的男人啊。」 「那麼我們可以互相征服嘛,其實,我也不是很難征服的,露絲小姐認為呢?」 「那還不趕快喝了交杯酒,吃好飯開始?」 露絲摸著他的臉說。 但李星哪裡忍的住,酒不喝先吻上了露絲的唇。 露絲一點也不躲避,倒將他的頭朝自己面前拉,熱烈地回應他。在接吻一項上,李星很快成了手下敗將。露絲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直叼著他的嘴巴,大肆地侵入,甚至將他的舌頭都快要吸進她的喉嚨裡去。 這時候他一點也嫌棄露絲身上的異味了,乾脆放下酒杯,雙手就朝露絲的胸上襲去。終於抓到了,完全不是他能「掌握」的,自己的手簡直就像伸進了無底的大海中,對著張著血盆大口的鯊魚,根本沒有還擊的機會。 露絲終於在李星氣急敗壞的死命抓捏中鬆開了他的嘴,抹了一把嘴唇,一雙金色的眼睛裡簡直是就跳騰的火焰:「李先生,你的接吻技術並不怎麼樣啊,哈哈,我幾乎就沒有什麼感覺呢……」 「我這雙手呢?」 李星不甘示弱。 「NONONO,太粗暴了,只能讓人痛,一點也沒有情YU的念頭,呵呵……」 露絲在李星的眼睜睜中給他示範了一下如何摸XIONG。 她一隻手還端著酒杯,頭半低著,一頭金色的頭髮半垂下來,遮住了她把部分的臉,增添了無盡的狂野。一雙眼睛卻飽含挑釁的意味望著李星,那只空著的手抓住自己的左胸,隔著毛線衣輕輕地試探性地揉了揉,然後鬆開,伸著一根食指,在那尖端的地方劃著小圓圈,一條粉紅色的舌頭伸出嘴巴,貓一樣舔著自己的紅唇…… 「OH,MYGOD……」 露絲發出了李星當年在小錄像廳裡,聽的耳朵聲繭的那句台詞。 他覺得自己就像周星馳電影《少林足球》中的,師兄弟歸位時背後「騰」地升起了火焰光環,發嗲地叫了聲:「OH,COMEONBABY!」 他說完就要繞過餐桌過去和露絲小姐穿越重洋相會了。 「NO,NO,NO,」 露絲將那根逼得自己叫喚的指頭放到唇邊,左右搖晃,示意李先生別急,她提起桌上李星的杯子遞給他說,「交杯酒是一定要喝的,不然不合法的夫妻,怎麼可以做夫妻間才能做的事呢,對吧,我的李先生?」 外國人就是這麼多禮節。李星無奈,接過酒杯和露絲小姐喝了交杯酒,就急著放下杯子,要去談「正事」但不防露絲直接一把隔著桌子抱住了他的脖子,將嘴唇往他嘴上湊,嗓子裡「唔唔」地叫著。 李星飛快地明白過來,她嘴巴裡的酒還沒有下肚呢,要和自己一起分享。 外國人就是這麼奇思怪想。他很聽從地接上了露絲的唇,露絲將自己閉著嘴唇嘟起,塞進他的嘴巴。李星連忙含住,或者說是包裹住,以使那酒水不要洩漏出來。 和著露絲唾液的紅酒進來了李星的嘴巴裡,好大一口。他居然一點也不覺得噁心難以接受了,一隻手急切地摸上了露絲偉大的胸,同時將自己口中的酒和唾液又度回露絲的嘴裡。 露絲睜大了眼睛,比了一個大拇指給李星看:你真上路,學以致用,好學生! 酒和唾液就這樣在兩人的嘴裡跑來跑去,兩條異常興奮的舌頭也打鬧嬉戲不斷,玩的不亦樂乎…… 第110章 外教文森特·露絲小姐3(完) 當李星的手揭開露絲的毛衣伸進去的時候,露絲逮住了他的手:「BABY,吃飯先,我餓了。」 吃飯的時候,李星問露絲:「BABY,在我們的國家,我是第一個和你接吻的人嗎?」 露絲還在和不聽話的筷子作鬥爭,聽了他的問題後,嫣然一笑,作了個砍李星頭顱的動作:「你的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然後兩個人都很默契地很快吃完飯,李星完全等不及露絲對他的廚藝品評了,牽了她的手往臥室而去。 露絲堅決地要求她要先洗澡了,李星也要洗。愛衛生,當然無可厚非了,於是李星的手搭在露絲那可以說過分厚實圓大的後TUN上,一起進了浴室。 還在等熱水的時候,兩人都替對方脫去了衣服,露絲抱住了李星索吻。 「等等先,我還沒看清楚啊!」 李星盡力要推開露絲,他想讓自己再對露絲身無片縷的身體近距離仔細地觀摩一番。 但露絲顯然不聽他的話,一邊啄著他的唇,問他說:「作為一個東方人,你的Penis算是很大的了吧?」 她一隻伸下去握住又掂量了一下。 李星很自豪地問:「嘿嘿,我沒有和太多的別人比較過,不過,我在一些小電影上看你們西方男人的,我還是很自卑的。」 露絲笑起來:「BABY,那些人都是選出來的,並不是我們西方人的都是大號,不過,總體來說,似乎要比東方人的強壯一些吧,咯咯……」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李星朝水蓬頭下面推,嘴唇再次和李星焊接…… 「露……露絲BABY,你們ML之前,這工作是必須做的嗎?」 「唔……」 蹲在他身前的露絲抬起頭來,嘻嘻一笑,「因為我喜歡你的造型,我,這個詞用的對嗎?」 然後就叼住認真地工作起來,和李星所觀摩的所有小電影中的一樣,露絲的動作的瘋狂的,也很粗野,不過,李星要的就是這樣的激烈。但露絲的技術也實在是太到家了點,弄的李星有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要發射了。他推開露絲的頭,也不說話,將露絲的身體往上拉了拉,將自己的東西放到她那兩隻特大好的大西瓜之間。 露絲一下子就明白了,對他呵呵一笑,用雙手左右抓住自己的大西瓜,夾住李星,李星立刻被淹沒了。她一便動作,一邊問直愣愣望著這惹火的場面的李星:「BABY,舒服嗎?」 「OH,MYGOD!」 李星用讚美來回答,齜牙咧嘴,完全是一副不堪「折磨」的表情,惹的露絲更賣力了。 她有些戲謔地笑說:「BABY,我看你是要投降了,你們東方男人太容易征服了,咯咯……」 李星的愛國主義思想突然被激發,維護東方男人強悍的自尊心使得他咬牙堅持,用說話來分散些自己的主意力:「露絲……」 「你叫我的中文名吧,我叫武——則——天……」 「What?」 李星差點就發射了,半退一步,將自己脫離了她那驚人的兩大團白生生的肉團之間,「武則天?我的女皇陛下,你把人家的小心肝兒都嚇出來了,你該不是糊弄我的吧?」 「要不,你叫我慈禧太后也好啊……」 露絲站起身來,托起一隻大西瓜,稍一低頭,眼睛還望著李星,就伸出舌頭舔到了自己的那顆小小的紅色突起。 這白種人不但胸大,露絲的RU暈也大,比許苗她們的至少大了一倍有多,但那RT卻是極其的不相稱的小,而且顏色也不似許苗她們的深,而是可愛的粉紅色,小巧玲瓏。 聽著露絲那極其不地道的漢語,望著露絲那露骨的挑DOU,李星衝上來,托住她的另一邊和她一起分享,卻沒想到自己的舌頭才剛碰上,露絲就一震,一把將他的臉按在了自己的肉脯之上,仰起了頭,自然地冒出了句母語:「Gentle……」 李星聽不懂,以為是要自己大力些呢,便賣力地舔起來,而且是硬挺了舌頭的將她那小小的RT頂進了她軟綿綿的肉脯中…… 「咯咯,BABY,你的英語水平實在太差啦,我是要你溫柔一點,慢慢地開始用力……」 李星也不為自己的錯誤理解汗顏了,換了只繼續猛烈地進攻起來…… 露絲突然雙手一用力,將他朝地上按去,李星攀附在她身上嘴唇劃過她的肚腹,還在她的肚臍上留戀了一下,惹的露絲高亢地吼了一聲,還是將他的頭按到了她想要李星為他服務的地方去,便翹起一條腿搭在了李星的肩頭。 讓我給她KJ?李星有點猶豫,但又不好拒絕,國際友人都沒有嫌棄自己,還主動那樣了,自己怎麼好失了主人翁的熱情呢? 他試探著聞了聞,幸好在熱水的洗刷下,那裡已經沒有什麼味道了。不過似乎幾天沒剃過的三角地帶,那毛根又長了點出來,像鬍子一樣紮著自己的臉,這使李星反倒有了別樣的刺激,他拖延時間,抬頭問露絲:「BABY,你這樣的毛髮,也是金黃色的嗎?」 「為什麼,你要問這個問題呢?」 露絲將腰挺了一下,那因為光禿禿的地方,一顆明顯可見的突起頂在了李星的鼻子上。 李星明顯感覺到露絲一個囉嗦。這個國際友人一定很猛,很強大。李星不免有些憂心忡忡,自己丟人事小,可自己肩頭上可擔負著整個東方男人在露絲心目中的形象和地位啊。 他快速地伸出舌頭頂了一下那只突起,在露絲又一個囉嗦到來的時候問她:「BABY,黑人怎麼樣?」 「太長了——」 露絲也飛快地回答,再次將他的頭緊按在了自己那渴望的地方。 聽了這話,李星心裡有點酸味,靠,我堂堂一個中華男兒,居然排在了黑人後面,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於是他使出渾身解數進攻露絲那越來越高昂的突起,漸漸地一顆明亮幾乎剔透的肉芽掙扎著矗立在了李星眼前,一碰,露絲就顫抖,而且伴隨著高亢幾乎掀翻屋頂的吼叫…… 李星突然發現異樣,再蹲下去一看,露絲居然從身後伸了一隻手到自己的峽谷處,兩根長長的手指在掏弄自己…… 李星突然想到了一個詞:後TING。哈哈,老外不是普遍流行此道嗎? 想到這樣,他來勁了,站起身來:「BABY,在這裡,還是無臥室床上啊?」 露絲根本不回答他,又蹲了下去,捉住他就叼住,一隻手繞過他的腰,伸到他的後面,在他的後門上撫摩起來。 李星嚇了一跳:爆我? 不過一道電流從那地方傳來的時候,他的驚恐變成了陣陣顫抖。露絲靈巧的手指在他的後門上劃著劃著,就和著熱水朝裡面擠了。 奇怪的是李星完全不反抗,還微微張開了雙腿,以使她的手指能順利進去。怪異,詭異得很! 李星難以控制自己了,按住露絲的頭,就朝自己身體上猛烈地撞,他的意識有些淡漠了,忘記了要為東方男人揚威了,他需要發射,因為身體裡面一中從來沒有過的激情要他這做,不然他要爆炸了…… 露絲的頭被撞的越猛,她的手指的動作也越激烈,甚至又並了一根手指想要捅進去。、不行了,李星無法忍受了,他拉起露絲來,一口就吻上了她,猛烈地用盡全力地吸她性GAN的嘴唇,靈巧的丁香小舌,甚至兩人的牙齒都勾合在了一起…… 而露絲的手還在下面握著他動作,突然她翹起了一條腿半掛在他的腰上,引導著李星朝她最渴望的地方湊過去,先在她那突起上狠狠地磨了一陣,在她禁不住脫離李星的嘴又高亢地吼叫的同時,讓李星進入了…… 然後她雙手抱住李星的脖子,雙腿都盤在了李星腰上。 李星差點摔倒,趔趄兩步走到了水蓬頭之外才站穩,危險中孕育的是崇高的理想,和對人性最原始YU望的追求。不用李星動作,露絲就十分有節律地自己動起來,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深遠,伴隨著激揚的啪啪撞擊聲,還有露絲那帶著哭腔的嘶吼…… 抱著露絲那巨如磨盤的後TUN,李星緊緊地抓捏著,狠不的將手指都陷進她的TUN肉裡,自己第一次吼了起來。似乎只有壓制或者蓋過露絲衝鋒的吼叫聲,才會保住自己被攻克的危險,才能漳顯自己的強悍和不屈…… 無意間,他的手指碰到了露絲的後門,一絲報復的念頭升騰起來,他毫不猶豫地伸了進去。 「OH,MYGOD!MYGOD!ILOVEYOU,XING!」 露絲深深地吻住了李星…… 這樣的姿勢,李星儘管激情難奈,卻是不容易輕易發射投降的。在經過了長達十分鐘之久的激戰後,露絲可能也知道這個東方男人要承載自己的體重,已經到了能力的極限了。她可不想這樣就玩殘了他,於是跳了下來,鑽進水蓬頭下面,讓那溫熱的水流沖刷一下自己身上的汗水和疲勞,便迅速折彎了身子,將一張碩大的後TUN交給了李星,雙手撐在了地磚上:「BABY,COMEON,BABY,COMEON,COMEON!」 這是個只有具有良好身體素質和柔韌性的人才能做出的動作,李星是歎為觀止。 看見露絲一邊急切地叫著自己,一面用一隻手探到她自己,兩根手指夾住了那顆碩大的突起,左右撕扯,那聲音似乎已經近似臨死前的掙扎了,聽的李星每個毛孔都充滿了YU望和進攻的衝動! 他撲了上去,並不先進入,而是趴在露絲那白如羊脂的身體上,緊緊地抱住,深深地吸了口氣,探手抓住了她那懸吊的兩大團倒吊鐘,肆意地抓捏,直到露絲忍著痛吼叫了,他才一槍到底。 露絲從頭至尾,都是吼叫不斷,而且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和力氣,幾乎比李星還猛地回擊他,迎合他。 在李星自己都覺得自己被回擊的小腹有些疼痛的了時候,他提槍頂在了她的後門上。不想自己還沒有動作,露絲叫喚了起來:「Youtoounderstoodme,ohye!」這句話李星倒是很懂的,「你太瞭解我了,哈哈」儘管露絲小姐長於此道,但李星的進入過程還是很艱難的,這更使得露絲在痛苦中激發了從未有過的,就算是她自己的同胞或者非洲黑皮膚的國際友人都沒有給她過的嘗試,她要感謝李星這個東方男人。 於是她在李星倒騰了十幾下以後,突然站了起來,將他的雙手都牽過去,放在了她飽漲的胸上,母語最能表達她的需求:「Theefforthumiliatesthem!」 李星不懂了,但從露絲這樣狂野的嘶吼聲中,他還是猜出了她的意思:用力欺凌它們! 他當然用力了,自己停了下來,任由露絲自己掌握需求。被一個狂放的西方女子猛烈地回擊,而且是她的後門,使李星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還以為自己一生中,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經歷了呢,是露絲給了他,拯救了自己的遺憾。 投桃報李,他騰出一隻手,伸到她的下面,捏住了她的突起,和那下面軟軟(此處省略好幾個字)甚至伸出兩根,不,三根手指去照顧她的另一個(此處省略好幾個字)…… 當露絲脫離他的身體,迅速地轉身蹲下,將他才從她後門裡脫離出來的猙獰的東西毫不嫌棄地含住時,李星又想哭了:這是怎麼樣一種大無畏的國際友誼啊!露絲,中國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但他卻被露絲推倒了,露絲坐了上來,抱住他的頭,深情地親吻他:「Youhavebeentoogood,isIhaveseenmostformidableman!」 李星承受著露絲的高上高下,毫無廉恥地問:「BABY,剛才你是在稱讚我嗎?」 「你太棒了,是我所見過的最強大的男人!」 露絲用中文很艱難地說出來,停住了高來高去,但卻在他身上前後左右大幅度地研磨起來…… 「你也是我見過最瘋狂,最大膽,最直率,最棒的女人!」 李星抓著她的胸回敬道。 「謝謝你的稱讚!」 露絲用行動來回報他…… 然而,露絲終於還是投降了,她沒能在有效的戰鬥之中擊敗李星同志,自己就再也不能堅持了。 李星自己也搞不懂,自己明顯是從未有過的激情,怎麼就始終不發射。 不過看著露絲不遺餘力地再次用胸和嘴,他發射了。讓他再次感動的是,露絲猶豫了一下,就全吞了下去,看的李星自己都達了個寒戰。 出來後,露絲一直是纏著李星的,身體一刻也不離開和他的親密接觸,搞的李星又有了那念頭,他奸笑著問:「BABY,不怕再被我征服一次嗎?」 「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就是這個意思嗎?咯咯……」 李星直接無語。再次的戰鬥,是在他的床上打響的。寬鬆的炮台,悠揚的輕音樂,卻沒有浴室那裡那樣隔音了。儘管李星害怕隔壁聽了去,但他還是忍不住露絲那樣狂野的挑釁。他想看看露絲究竟還有多少新穎的招試沒有使出來。 第111章 今天無論如何我要你 儘管李星害怕隔壁聽了去,但他還是忍不住露絲那樣狂野的挑釁。他想看看露絲究竟還有多少新穎的招試沒有使出來。 露絲問他:「你有很多吧,你這麼棒?」 說話這時候,她趴在李星身上,像只八爪魚,和李星的頭,手,腳在一起。 但李星卻從她身上聞到了比較濃烈的西方人的味道。要是改在以前,或者說露絲進入家門之前,他肯定退避三舍的了。但現在,似乎那刺鼻的怪味,都成了催化劑,一點點地注射進他的身體,迷幻了他的神經。 他對她的大西瓜愛不釋手,草捏的露絲嬌喘微微,甚至對她的肩頭上那雪白皮膚中的點點雀斑都毫不在意了,親吻著,吸舔著。這使露絲很激動,也很感動,在他身上也就使出了渾身解數,以報答他的國際友誼。 對露絲的問話,李星是被露絲用兩隻大西瓜覆蓋著臉回答的:「露絲BABY,你能問出這麼有深度的問題,你該是經驗很老道的了,你的猜測應該不錯的,嘿嘿……」 露絲強悍地朝前爬,直到把她的三角地帶頂在了李星臉上才停下:「我喜歡跟有經驗的男人ML……」 李星聽到這話,有些酸意,這恐怕就是男人的獨佔欲吧。自己這是不好的,也是不夠人情味的,但有幾個男人難擺脫呢。 自己是個開明的現代人,他想,不如及時行樂,把那些傳統的,要不得的落後思想都拋開吧。於是深吸一口氣,認真地在露絲那裡工作起來。他原以為西方女人都是沒水的,但今天他見識到了,滴滴答答,猶如開了洩洪閘,突然一個詭異的念頭在他心中生成,他奮力掀翻露絲。 一巴掌拍在她肥大的屁股上,YIN笑著問:「BABY,如何才能把你插到撒NIAO呢?」 「WHAT?」 露絲沒聽明白,笑嘻嘻地打開他又去捅她後門的手指。 等李星給她解釋了一遍後,露絲死捏著他的RT說:「BABY,讓我怎麼說你呢,就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 李星忙問要具有如何的本事才行。露絲又給你解釋了一陣,於是兩人各懷心思工作起來。 露絲是反坐在李星身上的,身體後仰,一隻手撐在床上,瘋狂地起落,另一隻手按在自己那三角區的小突起上猛烈地搓揉,隨著她高亢的叫著,李星也奮力往上頂,次次到底…… 突然露絲站了起來,兩隻手都按在她敏感的地方猛力地搓,轉過身來對著李星,一道有力的水柱從那方才遭受狂攻的地方射了出來,李星嚇了一跳,連忙撐著身體後退,但還是遲了…… 噠噠噠,那水柱射在了他的胸口上,水花四濺…… 事後,李星望著一床的狼籍,又無奈地拍著露絲的屁股,實在不忍心呵斥這個國際友人,乾脆一把又伸進她那捅不爛的地方,表示自己的憤怒…… 露絲用心幫助李星聯繫上了她的堂兄,得到了那個前輩的指點,便開始籌劃他的建築公司來。 韓柳回來那天,許苗見紅了,必須馬上剖腹產,所以李星沒有去會韓柳,而是全程陪護許苗在醫院裡。 讓李星沒想到的是,蒲陽來了。雖然最近和她籌劃建築公司的事,經常在一起,但他實在不知道蒲陽是怎麼找來的。既然她找來了,李星也就不解釋了,但蒲陽臉上的複雜表情還是都看在了他的眼裡。 蒲陽現在已經失去了她在學校裡的天真爛漫,變的成熟了許多。而且皮膚也微微黝黑了,但丰韻不減,更增添了幾多現代女人的魅力。李星從她身上看到了第二個許苗的影子。 靜靜地坐在李星身邊,等待著產房的消息。蒲陽不時望一眼李星,似乎在重新認識自己這個好朋友。她長呼了一口氣後,一隻手隨意地搭在了李星的上問他:「什麼時候開始的?」 「十個月前。」 李星盯著蒲陽搭在自己腿上的手回答說。那是一雙五指修長的手,勻稱,光滑,富有朝氣和思想,「她丈夫沒有生育,甚至……」 他望一眼蒲陽,蒲陽正好望著他。他繼續說:「他不能人道。」 「所以,你就當是做好事了?」 蒲陽盯著他的眼睛,沒有一絲諧謔嘲笑的意思。 「我愛她。」 李星扭開眼睛,「一開始,是敬服她,後來是感謝她,再後來是同情,然後……」 「我明白,」 蒲陽收回了手,查看著自己的一雙手說,「如果我是個男人的話,也會愛上她的,所以你不用跟我解釋了,我理解你。可是……」 蒲陽說不下去了,倔強地站了起來,背對著李星一直朝產房門口跺過去,似乎突然下了決心,折轉過來,遠遠地望著李星,臉上掛著淚水,她也不擦拭,只盯著李星的眼睛。 李星慌亂地扭開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扭眼去看她,蒲陽還是那樣望著他。他坐不住了,站起身來,低著頭走到蒲陽身邊,也不抬頭看她,停了下來問:「什麼時候開始的?」 蒲陽雙手插在褲袋裡,無力地靠在李星身上,痛苦地說:「我自己也不知道。」 說望眼淚刷刷地下落,她也不掩飾,甚至渾身的顫抖也不隱藏。 「你男朋友提出的,還是你提出的?」 李星心裡有點發酸,覺得自己的眼圈也紅了。 「你真還以為我有男朋友?還是你從來沒在乎過我的借口?」 蒲陽靠在他身上一動也不動。 「我不想破壞別人的好事,尤其是對我的朋友,既然你口口聲聲的說你有男朋友了,我更不願意讓一個幫過我很多的朋友左右為難。如果我沒在乎你的話,建築公司是為哪個開的呢?」 「嗚……」 蒲陽嗓子裡的嗚咽引得走廊上很多人側目而視了,但她不在乎,她已經錯過了許多美好的機會了,再不把握現在的機會,她會後悔終身的,「可你從來就不說喜歡我啊,我等,我等了四年多……嗚—」 她哭的很傷心,想將自己多年來壓抑在心頭的憋屈和激情都釋放出來,但李星現在還能說什麼,嗅著蒲陽身上熟悉的幽香,一顆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他飛快地抬手擦掉了,覺得自己的嗓子很哽,心裡堵著一口氣,卻無處發洩。收拾一下心情,抬頭望著手術室幾個字,他的聲音很低:「等我兒子出來了吧,等他出來再說好嗎?」 「你會娶許苗?」 和盤托出後的眼淚,似乎讓蒲陽一吐為快了,她掏出紙巾一邊擦著眼淚鼻涕。 「她是孩子的媽。」 李星這樣說,「而且,我還有不少女人。」 但他的目的並沒有達到,蒲陽似乎早就知道,或者說猜的到:「我不是傻的,飛燕走了後,我就知道你不會寂寞,」 她站到李星眼前,睫毛上還掛著淚水,「我希望你告訴我,那些女人都是你逢場作戲。」 李星認真地望著蒲陽的眼睛,她嬌好的臉蛋,和那眼睛裡洗去塵埃芊華後的明淨:「蒲陽,你看錯人了。」 「可你當年為什麼,摸人家的……這裡呢?」 蒲陽低眉望向自己的胸口。 李星記起來了,那還是踢足球打架那次,在校義務室無意間推上了她胸口的,沒想到蒲陽直到現在還耿耿於懷。他淡然一笑:「我不是故意的,你也該知道,要是故意的話,那你肯定還忘不了了——好了,今天就說到這裡吧,你覺得許大姐在裡面手術生孩子,她孩子的爹在跟一個最好的朋友談……愛情之類的事,合適嗎?」 女兒,一個六斤半的女兒,那眉眼完全就是個袖珍版的李星。話說女像父,兒像母,這話還真不假。 「長大了一定是個美人坯子,而且像她爸爸那樣好勾三搭四的。」 蒲陽抱著還皺巴巴的嬰兒笑說。 許苗頭上包了張毛巾,臉上露出甜甜的幸福的笑,瞪一眼聽了蒲陽話後尷尬的李星說:「我就是擔心呢,這可如何是好?呵呵……」 等蒲陽走了,許苗似笑非笑地望著孩子她爸說:「不如你娶了小蒲吧,我估計她是等了你好幾年的了。」 李星只顧笑地望著熟睡的女兒不回答。 「我來跟她說吧,也要一個人管住你了,免得再在外面惹多了風流債。你放心,我支持你,不會讓你為難的……」 但事情卻並不按許苗的思路去發展,當許苗一周後回到家裡,她母親也來照顧她時,蒲陽跟著李星到了她家。許苗支開所有人,單獨把自己的意思告訴了蒲陽,蒲陽卻欲言又止。 許苗握著蒲陽的手,歎了口氣,真誠地說:「小蒲,你可能覺得這很怪異和不可思議,但大姐我除了和他有這個孩子,以後我絕對不會影響你們的生活的。你說我無恥也好,說我為難你也罷,但我真的是誠心的。你就當他是我借種的工具好了,一個女人一生,沒有個自己的骨肉,那種遺憾是你現在無法理解的……」 但蒲陽卻好生安慰許苗說,她暫時不打算個人的事,先等把建築公司搞起來了再說,她絕對沒有對許苗有任何其他看法或者腹誹的意思,請她放心云云…… 三年後,章巒和林寧也都畢業了。章巒去了廣州,林寧回到了成都。但李星和蒲陽的事卻還那樣擺著的。 女兒許星星三歲多了,一直和她母親許苗住在一起,也知道李星就是她父親,不過和李星比較生疏。不是李星沒經常看她,而是李星極少和她媽媽住在一起,經常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李星忙啊,兩間超市他轉手了,換成了現金,以支持他的「星陽建築」因為有許苗的社會關係,他的星陽建築生意不愁,從小打小鬧開始,漸漸地發展到了可以同時開工三個上億工程的工地了。 表姐夫的建築隊,一開始幫襯李星,後來成了李星「星陽」旗下的第一建築隊,同時當初自己介紹給表姐夫的王光師兄,組建帶領一批人成立了第二建築隊,蒲陽身兼著星陽總經理的職務,同時兼帶第三建築。 林寧在李星的極力說服下,到了他的紅燕物流,跟副總經理王小娥學習物流的管理。先前小芳和柳飛飛等超市的老員工被李星暫時分散找了幾家大型超市,比如家樂福,渥爾瑪等,讓她們再多見識一下國際大公司的運營。 他還是要繼續搞超市的,只等時機一成熟。 零四年春節,上海某大型國有企業主管的弟弟李辰,以及老家父母都來成都過年。 父母本來被李星也接過來過了一段時間,但卻不適應都市的生活,又回到了老家。今年李星說什麼要他們留在成都自己身邊了。但父母商量了一下,希望大兒子能給他們在老家縣城買套小房子,和李星舅舅姑姑他們互相照應就行了。 無奈,李星只好同意。 初一一早,林寧給李星打了個電話,她說她要去紅燕物流公司拿樣文件,希望李星能去給他開下門。 儘管李星知道有看門留守的員工,但他還是去了,有些話,需要和這個矢志不移的妹妹說「清楚」但當他前腳剛走,蒲陽來他家了。然後瘋瘋火火地又追李星去了。 「要不要給你哥打個電話,說蒲陽在找他?」 母親問李辰。 李辰壞笑著說:「不要了,我們在家等好消息吧?」 李辰的妻子黃鶯也笑起來,她是個高挑的東北女子,一頭長髮讓李星都很羨慕,而她火暴潑辣直爽的性格,是這個家裡的空氣調節劑,大家都讚賞李辰有福氣。 再說在川大外面,李星接到了林寧。林寧現在越發的成熟多姿了,小巧的身型,配上她陶瓷一樣的臉蛋,加上她今天船了件奶白色的中長大衣,宛如一朵白淨純潔的白玫瑰,看的李星喉結猛動。 「今天無論如何我要你。」 林寧一坐進車,就對李星攤牌。 第112章 蒲陽也要加入? 再說在川大外面,李星接到了林寧。林寧現在越發的成熟多姿了,小巧的身型,配上她陶瓷一樣的臉蛋,加上她今天船了件奶白色的中長大衣,宛如一朵白淨純潔的白玫瑰,看的李星喉結猛動。 (PS:索要合集,請加Q群78054415)「今天無論如何我要你。」 林寧一坐進車,就對李星攤牌。 「好妹子,你這算什麼話,好像哥哥我已經是你盤中餐掌中肉了一樣,這還需要從長計議的啊。」 李星苦著臉,但這話顯然不是很老實。 林寧看起來很凝重:「哥,亮是不是不想娶我了?」 李星也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許苗已經逼了他近三年,要他跟蒲陽把話說清楚,是娶還是不娶,早做個了斷,再尋一個結婚。否則她就不讓女兒認他了。 但蒲陽和他這三年中的相處中,儘管工作很忙很累,她都咬牙堅持下來了,因為在建築上,蒲陽比他精通的多,他又毫無實際經驗,所以也就比他更用了很多心思在公司上面。 她對他的心思,他也完全明白,但他從骨子裡知道自己不會是個好丈夫,不會是個專一的人。正因為蒲陽的情義深重,他不想和她結婚後再鬧到離的地步,那麼還不如不結。所以他從開始的偷偷摸摸和周雲,黃衫,韓柳,劉瓊,陸利,王小娥等地下情,發展到了半公開的地上情,蒲陽沒有親眼看到,起碼也是猜到了個七八分的,他為的就是讓她明白:看到了吧,我的五花八門,還大多中年婦女,你還能接受我? 但,其實他心中越來越對蒲陽多了真情感,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何況蒲陽和他多少年的知己了。但一提到結婚兩個字,他就難過。 現在林寧又提,他一陣心悸:這畢竟是二十一世紀的新中國,法制的社會,自己也無意犯那重婚罪,章巒還沒有開口啊。她這些年也不怎麼管他的行止,但每次一回到成都,他就成了她的跟班,隨叫隨到,對她的諸多無理取鬧也笑臉相迎,百般討好。甚至有一次林寧當著她的面,哭著求她饒了李星,但章巒只丟下一句話「你可以把承諾收回去」就走了。李星還是跟上去賠禮道歉…… 不是林寧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比章巒低了,但世間人類往往最讓人煩心的不是最重要的那個,而是最生事端的那個,章巒就是最生事端的那個了。 所以林寧的這個問題,李星實在不好回答。他保持沉默,但用一隻手抓住了林寧的手,握在手中。 「哥,我知道你還忌憚著章巒,其實她早就原諒你了,只是她怕面對你,所以去了廣州。你不必怕什麼,我和她所指的和你結婚,只是個儀式,女孩子一生要的是有個好男人,而不真是婚姻,所以真正註冊的人是誰,我們並不關心,關心的是你和別的人結婚了,心中還有沒有我們的位置……」 李星簡直不敢相信林寧這番話了,試想哪個男人不願意自己的都抱有這樣的思想:不在乎名分,而在乎我想你的時候,你是否也在想我。 他很想說林寧你這樣的思想是要不得的,我會很愧疚的,但他就是開不了口。一種私心和左擁右抱卻沒一個紅顏為之不滿的腐朽思想佔據了上方,於是他停下車來,認真地親吻了林寧說:「林寧,哥遇到你是萬世修來的福分。」 「其實還有章巒。」 林寧說,用手指畫著他的嘴唇,眉眼如絲,「我想在你辦公室把自己給你,我已經濕透了……」 李星駕著車,扶著方向盤,而林寧卻抓住他的「搖柄」一直到了紅燕物流。 空調嗚嗚地響著,辦公室裡一片溫暖,還有兩具光溜溜的身體熾熱地相擁在一起。 林寧現在已經成長為一隻熟透了的蘋果,說是蘋果,是因為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部分,都能讓人輕易地聯繫到圓潤的紅富士蘋果上去。明眉潔齒的臉蛋是標籤,在這冬季裡粉白的臉蛋上,卻雙頰透紅,圓而大的眼睛裡飄著火焰;粉白的脖子已經被李星親出了好幾塊透紅的唇印,那兩隻更想紅蘋果的玉兔,不是很大,但無論是形狀還是手感,都無可挑剔,尤其是那點綴其上的兩顆暗紅色的櫻桃,晶瑩剔透,使得李星久久地留戀其上,百舔萬吸不厭,直到它們硬挺如棗核…… 光潔膩滑的肚子,還有那小巧可愛的肚臍,無一不是李星的最愛,及至那修剪得整齊的草坪,散發出一種浸人心脾的幽香…… 「好妹妹,這是誰幫你修剪整理的,男是還是女的啊?」 李星嘴巴上掛著口水抬起頭來問林寧。 「你猜。」 林寧的眼神看的李星丟魄銷魂。 「反正不是我,是誰啊,告訴哥哥?」 李星伸出長長的舌頭來示威。 「笨!還能有誰我會讓她幫我修整啊?」 「難道是……章巒那廝?」 李星靈光一閃脫口而出。 「咯咯……章巒那廝,哈哈,我一定要跟她說,讓她回來剪了你……」 林寧忽然翹起雙腿來,夾住了李星的脖子,「我也要你對那廝那樣對我,不准偷奸耍滑!」 「遵命!一定用心!」 李星埋在林寧雙腿之間,對那花兒一樣的美妙處用心地照顧,直到林寧像蛇一樣扭了起來。 「哥,難怪,章巒說……她說……你一定不只三五個,呀,每次都讓她飛,飛的高高的……」 林寧抓住李星的頭髮撕扯起來,嘴巴裡含混不清…… 「可她每次事後都冷冰冰的樣子,好像十分不滿足呢。」 李星不滿地說。 「咯咯,她不是放不下面子嗎?」 林寧猛地抬頭身子,又重重地丟到沙發上,鬆開了李星的脖子,抓著他的頭髮朝自己身上拉,「來呀,可以了……」 五年前半途而廢的事情,五年後的大年初一完成了。林寧將自己整個小巧玲瓏的身子掛在李星身上,咬著他的耳垂,感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漸漸浮上心頭的酥麻餘韻,久久地不說話…… 在李星開始挺動以後,林寧眼淚下來了:「哥,我真正成了你的人了。我還記得當年章巒說的話,她先一步成了我的嫂子,我現在想告訴她,我終於成了她真正的姐妹了,嗚……五年啊,我等了五年……」 咚咚,門被敲了兩下,就在李星要氣急敗壞地吼問是誰時,外面一個聲音輕輕地,但卻清晰地透過厚厚的門傳了進來。 「蒲陽,開門吧,我要進來。」 李星腦袋嗡地一聲就響了,不知所措起來。 「哥,去開門吧,別穿衣服掩飾了。」 林寧平靜地說。 李星瞪大了眼睛,手中抓著衣服褲子停了下來:「為什麼?」 「她如果認我這個妹妹,我就認她做嫂子。」 林寧起身拿過她的大衣簡單地蓋在自己身上。 「快點吧,不用害羞了,我都明白的。」 蒲陽在外面這樣說。 李星天人交戰了幾秒鐘,又審視了一下自己此時的不堪,昂首闊步地去開了門。 第113章 雙姝戰李星1 李星天人交戰了幾秒鐘,又審視了一下自己此時的不堪,昂首闊步地去開了門。 但真地將手搭在了把手上轉動時,他又礙難起來,這實在是不成體統。不但是自己兩人放浪形骸,而且也是不尊重蒲陽了。正要重新鎖上回來穿戴,門猛地被推開了。 他本能地用雙手摀住關鍵地方,但哪裡又捂的完全,被蒲陽看見了。蒲陽竟然不是很驚訝,背手關了門,並不看他那裡,只是朝沙發上簡單蓋著衣服的林寧望著。 林寧自然是不好意思和蒲陽對視了,只用眼睛望著窗簾問:「蒲姐姐見笑了。」 蒲陽從李星身邊擠過去,坐的到林寧身邊微笑著說:「我哪裡有資格笑你,是你們的自由,老李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呵呵,林寧身材多好啊……」 說著就伸手笑嘻嘻地去揭林寧的蓋在身上的衣服。 林寧連忙死死地抓住:「蒲姐你別這樣啊……」 蒲陽也就饒了林寧,轉臉對李星說:「你這個大年過的好愜意喲,羨慕死人了。好了,」 她站起身來,「你們繼續吧,已經打攪了你們盡興了,不好意思。」 說完猛地低了頭就朝門口走去。 李星突然看見林寧朝他擼嘴,也就一把抱住了蒲陽,只是不說話。 蒲陽也就任由他抱住,站在那裡啥話也不說,讓眼淚滾滾而下。 林寧從沙發上下來,赤著腳從後面抱住了蒲陽,將臉放在她的肩頭,幽幽說道:「蒲姐,我們都曉得你一直喜歡星哥,我們無意跟你爭星哥,但我們和他有約在先,我們不要名分,只求你能容的下我們就好了。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以接受,但我們又捨不得他……」 蒲陽傷心地用雙手摀住臉嗚咽著問:「你們,你們還有誰啊,是那個章巒?不不不,既然你們已經早有了約定,我不過是個外人,一個姥姥不疼,李星不愛的外人罷了,我不相信除了他李星,我蒲陽找不到一個愛我的人……」 「我,我愛你呀!」 李星歎口氣,將下巴擱到蒲陽的頭頂上。怎麼都覺得這狀況實在是太荒唐無稽了。 「鬼才信你。」 蒲陽掙扎著要走。 林寧死死地抱住她,也哭了:「蒲姐,你這一走算什麼啊?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難以接受這樣怪異的情景,可我和章巒早知道有這一天了。我們本來想等你們結婚後,才試探著讓你接受的,可,可今天讓你撞見了,也就把話說明白最好,我真的是跟星哥這是第一次啊……」 「是啊,那年沒有成功……」 李星話一出口,就想狠狠地扇自己的一個耳光,光腳背上立刻傳來疼痛,原來是蒲陽的高跟鞋踩住了他。 這無言的懲罰,給了他希望,他在林寧鼓勵的眼光中,吻住了蒲陽的唇。 蒲陽不防他來這樣死皮賴臉的一招,雙手揚在他身後不知道該怎麼辦,兼之身後林寧將她抱的死死的還蠱惑她:「蒲姐,這屋子裡這麼暖和,你還穿這麼多,不如我幫你脫兩件吧……」 被自己喜歡了幾年的人吻住了嘴唇,蒲陽按理是該高興的,也是應該發自內心的願意接受,但恰恰這屋子裡還有另一個他親密的女子,而這個女子猶如他的幫兇,還要自己也在這裡奉獻給他,她有一股無名之火要爆發:為什麼這個拈花惹草的壞蛋就這樣招人喜愛,為什麼自己就要便宜他呢? 她生氣了,扭不開嘴,卻死閉著嘴不讓李星的舌頭攻陷自己,雙手啪啪啪地在他背上狠命地亂打亂拍,想把自己的所有委屈和辛酸都發洩出來。 李星就怕蒲陽木然不反應,任由自己在她身上為所欲為。既然她知道反抗和還擊,那他就有希望了。他一把將蒲陽橫抱起來,走到沙發前,把她放進沙發,便伏到她身上,死死地壓住她,近距離地望著她的眼睛說:「蒲陽,我不是個好男人,也不會是個好丈夫,我是個花心男人。也許你要說我是在找借口,沒有現在這份家業,我可能會循規蹈矩追求你。可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句話真有它的道理,所以我算是個意志力薄弱的人。所以我以前儘管喜歡你,知道你不會接受我這樣生活方式的,便不去招惹你。 這三年來,你也看到了,我有好幾個固定的,你說我是飢不擇食也好,說我根本就是一個YIN棍也罷,但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找一個你理想中的愛人結婚生子。可你就是無動於衷,你知道嗎,我們都不小了,你比我還大半歲,我天天看著你沉浸在繁重的工作中,日漸揮霍著青春,我很心痛,卻又不敢碰惹你,怕不能給你想要的生活。 所以,今天既然被你碰上了,我也就開誠佈公,我愛你,我想娶你,但我不會丟下許苗,林寧和章巒的,那麼你願意嗎?」 被李星壓住的蒲陽不能動彈,但強烈地起伏著,眼淚陣陣滾下,哭的很傷心。被自己的愛的人求婚,該是怎麼的幸福,可他卻是帶著幾個女人甚至連孩子都有了的,來娶自己,又是怎麼的諷刺和讓人心寒…… 「你放開我,讓我好生哭一會兒,嗚……」 蒲陽哭的梨花帶雨,等李星聽話地站起了身,望了眼他那醜陋的大東西,蒲陽蜷縮成一團,臉朝沙發裡放聲大哭起來…… 兩個赤條條的男女對視一眼,也都心情沉重起來,不過卻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便各懷心事,各自找衣服穿起來。 但蒲陽背上似乎長了眼睛一樣,她說:「你們幹嗎穿,繼續你們的,就當我不存在,嗚……」 林寧首先撲哧一口笑了起來,跑到長沙發邊蹲下來問:「姐姐,那你可別偷看哦?」 「去,有啥好看的,不就是依依呀呀麼,吃吃……」 蒲陽說到這裡不禁自姑笑了起來,也許又覺得不合適宜,又強迫自己哭,卻哪裡還哭的出來,乾脆翻身坐了起來,臉騰地紅了,「你們做,我看,我倒要看這傢伙有多大的能耐,搞三妻四妾,遲早死在女人身上!」 她雙手飛快地擦著臉上的眼淚,狠狠地瞪了李星一眼。 李星的才穿了半邊,那根東西聽了蒲陽的話正在抬頭,李星居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躬著身子嘿嘿一笑:「沒有金剛鑽,哪敢攬瓷器活啊,嘿嘿……」 「姐,他可真正不要臉皮哈。」 林寧坐到蒲陽身邊這樣說。 蒲陽望了眼林寧那胸前的兩隻玉兔兒,鼻子裡哼了聲:「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大過年的不在家好好呆著,偏蕩漾了,跑來這裡胡混,羞不羞呀你。」 「姐姐,」 林寧眼圈忽然紅了,「家裡也只有我一個人,爺爺奶奶回自貢老家了,媽媽也去打麻將去了……」 說完抱著胸就要開始哭了。 蒲陽連忙問:「那你爸爸呢?」 「早離婚了。」 李星一把將扔到辦公桌上,就晃蕩著大東西走過來。 「滾,醜陋的大棒槌,」 蒲陽可能覺得剛才自己還世界末日一樣,現在倒神氣活現了,有點讓心轉不過彎來吧,轉臉去安慰林寧,「林寧,不好意思,我不曉得,要不,把這個大棒槌獎勵給你吧,哈哈……」 「先要給做大的啊,星哥,來,我幫你!」 林寧破涕為笑,一把就撲倒了蒲陽,雙手很粗獷地按在了蒲陽的兩隻胸上抓捏起來。 「你個小妮子,反了你,」 蒲陽竭力掙扎,但當李星將那大東西在她眼前晃蕩的時候,她閉了眼睛停止了掙扎,「不行,你們先要給我示範。」 「那你睜開眼睛啊。」 林寧說,然後一把抓住了李星,湊上來聞了聞,臉上做出厭惡的怪相,「唔,味兒好怪。」 「這不就是你自己的味道嗎?」 李星笑說,就挺腰往她臉上送。 當蒲陽聽見咋巴咋巴的聲音時,睜開眼睛,林寧果然在自己眼前咋巴李星那隻大棒槌,她立刻氣喘起來,待又要害羞閉眼睛的時候,林寧和李星一齊動手開始解她的衣服了。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給了蒲陽太多太強烈的衝擊了,她憋住沒有反抗,默默地任他們兩個怎麼弄。 「姐姐,你的身材真好!」 林寧望著只還有三點關鍵地方還沒了揭開的蒲陽,由衷地讚道。 蒲陽也大膽了,斜瞪了李星一眼說:「可有些傢伙還就視若無睹呢,現在倒流口水了,哼!」 李星吞了口唾沫讒著臉分辨:「以前我是沒看見裡面啊,誰知道不是傷疤連篇的,要是你早讓我看,我哪裡會等到今天?」 他說完便要去解她的胸ZHAO扣子,蒲陽立刻坐了起來,一腳蹬來:「求婚先!」 李星看見她猛地坐起來,那一對粉紅色胸ZHAO幾乎都包裹不住的粉RU晃蕩起來,雪白的直到下腹都絕對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平坦的小腹上那一隻肚臍,絕對是他所見過的最美妙的一個,堪比那T型台上走貓步的模特,像一張豎著的小眼睛,直愣愣地盯著自己。又在她踢來一腳的時候,大張的雙腿間,那粉紅的小褲褲底部,似乎還有一劃深色的濕痕…… 他猛地撲上去,嘴裡飛快地說:「嫁給我吧,小心肝!」 準確地被蒲陽急忙收回的腿夾住了腰,然後他環住蒲陽纖細的腰,吻住了她的紅唇。 「你……強JIAN犯……」 蒲陽後面的話被李星堵在嘴裡,她猶豫了一下,便讓李星的舌頭長驅直入了,這一刻,蒲陽又流下了眼淚,反緊緊地抱住了這個讓人無可奈何的冤家,雙腿夾住他的腰,狠狠地回應著他…… 李星以從來未有的激動,認真而又瘋狂地照顧著蒲陽冰清玉潔的身子,每一寸地方都不輕易放過,他要讓蒲陽真切地感受自己對她的愛…… 林寧調皮地替李星揭開了蒲陽的胸ZHAO,當那圓圓的完美的胸RU跳出來的時候,和李星一起長長地歎了口氣…… 第114章 蒲陽大姐的容情 林寧調皮地替李星揭開了蒲陽的胸ZHAO,當那圓圓的完美的胸RU跳出來的時候,和李星一起長長地歎了口氣…… 李星顫抖著手朝蒲陽的左胸伸去的同時問蒲陽:「我記得當年抓的時候,比這小多了啊,怎麼現在如此嚇人了呢?」 「那是你沒注意感覺罷了。」 蒲陽怎麼都覺得被兩個人這樣望著,很不習慣,也從來沒想到會有今天,心下有些悲傷,又見李星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樣一男兩女,甚至更多女子,他也是坦然面對的樣子,一時對自己的命運感到惋惜起來,又緩緩流下了淚水。 李星見她又落淚了,心軟了,不忍心這樣挑撥她,留戀地望了眼她胸口上那顆嫣紅的櫻桃,替她蓋了起來說:「蒲陽,難為你了,我的話仍算數,不如你先回去吧。」 蒲陽認真地望著李星,憋出花一個笑來:「讓我在這裡先看看吧。」 林寧吃吃笑起來:「可別笑妹妹哦,如果你願意,可以隨時加入的……」 經過蒲陽的這番打斷,李星和林寧的興趣都下降了不少。但被一個人看著,多少也有種難得的被偷KUI的刺激,所以火焰很快便被點燃起來。又都想在蒲陽面前表現自己的技術或者如何賣力,兩人的前XI比較長,而且叫喚的聲音也不大加以掩飾,讓旁邊的蒲陽聽的仔細…… 當蒲陽在李星兩人故意將那最羞人的地方對著她進入的時候,蒲陽夾緊了雙腿,又連忙拿一隻沙發坐墊墊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否則一會兒兩人看見自己身下一灘水的話,還不羞死人了6姿勢用了很多。因為李星畢竟高大強壯,而林寧是嬌小型的,做很多動作相對來說便是很簡單容易的。 但看著李星那海大的東西,能在林寧那嬌小的身體裡進出自如,這讓蒲陽好生不解,於是她死死地盯在那交接的地方,想看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寧把蒲陽的的密切觀察看的仔細,她突然在一聲大叫後問蒲陽:「姐姐,實在忍不住了,我把星哥讓給你吧,咯咯……」 「別擔心,她自己還有手指頭呢。」 李星猛插了幾下笑說。 「去死!」 蒲陽將一個坐墊朝李星砸過來,又不服氣地說,「是啊,我有手怎麼的,總比你那個醜陋的東西好多了……」 「怎麼個好法?」 淋寧和李星同時問她,相當的關心這個問題。 「兩個不要臉皮的東西,」 蒲陽實在是被他們臊的不行了,飛快地穿起衣服來,「你們別得意,等我回去學兩招後,把你個死傢伙弄癱!」 說完還跑過來,在林寧那雪白的後TUN上打了一巴掌,不想嚇的李星不留神,一下子退了出來,幾星白色的泡沫飛了起來,正好濺到蒲陽臉上。 她一聲驚叫,就要抬手去擦,被李星一把摟住腰抱過去,就朝她紅唇去親來。 蒲陽已經打定主意了,今天一定不會給李星的,她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一個更刺激的地方辦了他,看他還會如此張狂不。所以她敏捷地伸手頂住了李星的嘴,又是一巴掌打在李星的臀肉上:「叫你YIN蕩……」 然後飛快地跳到一邊:「你們繼續,我走了先!」 提了大衣和包包,就去開門。 李星哪裡肯依,跑過去一把攔腰抱住,雙手就隔著厚厚的衣服,在她的胸上搓揉起來,嘴巴也頂在她的後脖子上舔吻著,也抵在她的後臀上動作…… 蒲陽喉嚨裡終於發出了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吟,在投降與不投降間說:「今天,放了我吧……」 「給個理由?」 李星的手伸進了她的褲腰。 蒲陽連忙蹲子,不讓李星得逞:「我還不適應,等我們兩個人單獨的時候,我給你,好嗎?別揉了,難過……」 「可我現在就難過啊,我等了多少年了,能讓你這樣走嗎?」 李星將她扶起來,一臉的真誠和神情。 「我給你親一下,」 蒲陽突然顫抖著抓住了李星,那上面還有林寧身體裡出來的液體,滑膩著,似乎還能感覺到它上面的如蚯蚓一樣的血管,以及火熱的滾燙,她發現自己再不決斷一點,可能就不想走了,於是猛地低下頭去,張開自己乾渴的厲害的嘴,一口含住了,卻馬上吐出來,站起身主動吻住李星,一滴眼淚又下來了,才一把推開李星說,「讓我走吧,我總是你的人,你也必是我的人的……」 「恨我嗎?」 李星又要上去抱她。 蒲陽搖著頭,飛灑著淚水:「也許一進來的時候有,現在我也不知道了,可我真的還不能適應這樣子。是的,我很想,我也一直都想,能有一天和你水乳交融,把你我所有的激情都奉獻出來,可今天不行,讓我走吧……」 林寧跑過來:「蒲姐,是因為我嗎?那我可以走的……」 她的淚水也滾了出來。 蒲陽上前一步,替林寧拭掉淚水:「我早知道可能有你們,但沒想到你們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能把名分讓給我。這些年我也見的多了,有錢有權的人,哪個不是妻妾成群,這時代就這樣了,我們怪不得誰,能有緣分和你們做姐妹,以後能和睦相處最好,我也沒的說了,好了,別哭了,也別計較什麼了,如果還當我是大姐,那你們繼續吧,我只是還不習慣,」 淚水汪汪,又踮起腳親了口愣愣的李星,「你真有本事,別讓我們傷心就更好了,」 她突然破涕為笑,撥一下李星因為感慨而垂下去的東西,「不中用的,就焉了啊?咯咯,走了。」 蒲陽開了門,閃身出去,又用力地關上了,走廊裡傳來她高跟皮靴的聲音,漸漸遠去下了樓梯。 「星哥,我們是不是有點荒唐?」 林寧抱住李星。 李星不能回答,只親吻著她的頭髮。 「我們畢竟比不的她,想的多,考慮的遠,有她當大姐,我服。星哥,除了苗姐,蒲姐,我和章巒,你別再加人了好吧?」 「嗯!」 李星乾脆地答道,一把將林寧抱起來,盤在自己腰上,深深地吻住她的小嘴,漸漸地兩人的反應又熱烈起來,再次繼續剛才未競的事業…… 這次在李星進入的時候,兩人完全拋開了世俗的顧慮,兼之有蒲陽得體又大方的承諾,兩人都激情四溢,一個猛烈地撞擊,一個奮力地回應,一時間,辦公室裡春意盎然,撞擊聲,嘶叫聲,聲聲入耳…… 在那關鍵的時候,李星狂吼一聲,就要發射進林寧的妙處。林寧感應到李星來了,飛快地抽身,然後蹲在他前面說:「星哥,我要嘗嘗味道……」 便張著嫣紅的紅唇,眉眼如絲地望著那支滑膛槍…… 這樣貼心的愛,讓李星驚愕一時,有激動萬分,也不矯情造作了,扶住槍,抵在林寧的小嘴上,將自己最菁華的子彈,都一股更比一股猛,一股更比一股濃地發射到了林寧嬌媚的嘴臉上…… 第115章 弟妹很大膽 這樣貼心的愛,讓李星驚愕一時,有激動萬分,也不矯情造作了,扶住槍,抵在林寧的小嘴上,將自己最菁華的子彈,都一股更比一股猛,一股更比一股濃地發射到了林寧嬌媚的嘴臉上…… 當李星回到家的時候,只有弟妹黃鶯一個人,便問她怎麼回事。 高大的黃鶯穿的很隨便,甚至外褲都沒穿一條,一身上下都只是一套線衣褲,更把她的身材勾勒的火辣辣的。 她橫躺在沙發上看電影,恰巧居然看《泰坦尼克號》的碟片,在悠揚的音樂聲中,她沒有回答李星的問題,倒反笑問:「大哥,今天是不是上演了一齣好戲啊,咯咯……」 笑的花枝亂顫,乳波蕩漾。話李星再怎麼渾,也不敢打弟媳婦的主意,連忙扭開眼睛,微紅了臉說:「不知道你這話是從何說起,我一概不曉得。還看這老片子,當年你沒看過啊?」 見李星臉上不自然,黃鶯似乎來了精神,益發的不依不饒了,坐起身來冒了句:「有沒有上演雙英戰呂布啊,哈哈……」 李星被說中了,也可以說不完全正確,一邊脫了外套,朝自己的房間,也是父母現在住的房間(他這幾天是睡客廳的)走去:「我只知道有個三英戰呂布,何來雙英戰呂布啊?」 當他進了臥室的門後,黃鶯在外面大聲笑說:「就是林寧和蒲陽戰大哥啊,哈哈……」 笑的不可方物,要是李星此時在她跟前的話,一定羞不自勝了。 所以他也是很「憤怒」的,胡亂把外套朝床上一丟,等父母回來收拾,便跑到客廳裡來,羞紅著臉問:「不會吧,誰告訴你的,該不是爸媽都曉得了吧?」 「哇,原來還是真的啊!」 黃鶯跳了起來,似乎比中了六合彩還興奮,兩步跑到李星跟前,一把就把他攔腰抱住了,並一用力抱離了地面,口中大聲說,「有錢人就是爽啊,三妻四妾的,還能玩一龍二鳳,大哥可真本事喲……」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李星急了,素來知道北方人豪爽,但豪爽成這樣也太讓人一時間難於接受了點吧,況且自己這口吻,簡直就像是被一個好色之凳徒子輕薄了的女子一般,慌亂和嗲急溢於言表。 最重要的是,自己被弟媳婦這樣對面抱著,才放了炮的自己,現在又槍上膛了,硬邦邦地頂在弟媳婦那緊綁綁的肚臍上,好生尷尬啊。 但黃鶯似乎毫不知覺,也不忌諱,猶如多年的至交知己一般,硬是將李星原地轉了一圈後才放下來,意猶未盡又十分警惕地說:「大哥,放過李辰吧,我不讓他跟你混了,我可不想以後自己成家裡的黃臉婆,他在外面叮叮噹噹地養群二房三房四房的。」 李星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佝僂著身子跑到沙發邊坐了下來:「黃鶯同志啊,以後你可得收斂一些啦,讓爸媽或者李辰看到了,可就麻煩了。你們東北人也真,那啥,忒熱情了點吧,我可是……」 黃鶯又跑過來挨著他坐下,竟然還攀著他的肩膀,口中熱乎乎的氣都吐在李星避之不了的脖子上:「沒這麼嚴重吧,你們南方人也忒循規蹈矩了點吧,親戚之間,又大家都是年輕人,這樣才顯得隨意親熱啊。該不是弟妹比不上你那些甜蜜蜜,你才嫌棄著這樣說的吧?」 李星的手臂讓黃鶯那漲鼓鼓的胸頂著,極其的不自然,又朝邊上挪了挪:「好了好了,我承你情了,怕了你,可我在上海入關的辦事處都已經註冊了啊,你們先前答應了的,這個時候說扯伙,也太不地道了點喲。再說,你們兩個又不用分開,都一齊幫我經營一下,親兄弟的,我更放心,何況我一時間又去哪裡找你這麼有經驗的人才呢?」 「好了好了,大哥你有理,這可也是你答應了的,讓我們兩個在一起的,以後那上海辦事處都招男員工,」 黃鶯跟著李星又挪了挪,仍舊把她那不可方物的豐胸頂在李星的手臂上,「你以為你弟弟是老實人啊,經常跟我出去還盡朝漂亮姑娘看呢?」 「這多正常,」 李星是如坐針氈,「有幾個男人不朝美女看的。李辰什麼個性,我當哥的還不曉得啊,你放心好了……」 「他老實個頭啊,」 黃鶯臉更紅了,擺出有說服力的證據來,「我跟他做那事的好多新姿勢,都是他要求的,有的高難度,現在想起來,我都還怕呢……」 「好好好,打住,」 李星是真怕了,他擺脫弟妹的「糾纏」站起來,「你們那些事別跟我說,還是告訴我他們去哪裡了吧,不告訴也行,我打個電話問一聲就是了。」 「你弟弟帶他們去挑選禮物去了,我身上有點不舒服,才沒去的,況且廚房裡還熬著湯呢。」 黃鶯又把自己舒服地橫躺在了沙發上。 「什麼禮物,送誰的?」 李星望向黃鶯,但見黃鶯翹了一條的在沙發靠背上,那緊繃的襠部一條小縫隙都明顯可見了,連忙扭開眼睛去看電影,但恰好又正播著溫斯萊特著上身,斜躺著讓迪卡普裡奧畫像,和著那經典的音樂,實在是太讓人性味高漲。 雖然是藝術,但又有幾個人真的看的到藝術,而不是直白的性挑釁呢?李星又連忙故作坦然地扭開眼睛,這一連竄的動作都看在了黃鶯的眼睛裡,逗的她又哈哈大笑起來:「以為大哥是情場老手了,這會兒在弟妹面前倒裝的像個童子一樣,好笑,實在是好笑啊!」 李星咬牙切齒,朝黃鶯舞了舞拳頭,意思是說: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弟妹的份上,我早把你給拿下了,還讓你在這裡給我得兒當的? 黃鶯卻給了他的嫵媚的笑,又呵呵地問:「大哥,你喜歡的,還是消瘦的啊?就溫斯萊特那身材,你覺得怎麼樣?」 「無可奉告!」 李星是真的不想和弟妹發生啥事出來,「哦,對了,初四初五就是爸和媽的生日了,我還差點忘了呢——呀,廚房,快……」 他跳起來,朝廚房跑去,黃鶯也驚叫著跟了跑來。熬的烏雞湯已經從砂罐裡溢出了一些,湯水灑在火焰上,發出哧哧的聲音,伴隨著一道青煙飄起。 李星的第一個動作是關天然氣,然後隨手抓起一張帕子裹著,擰開了砂罐蓋,屋子裡的香味更濃烈了。 「大哥,還是你的耳朵尖啊,呵呵,謝謝了,要不等李辰回來,還不罵我多笨呢,連湯也看不住。」 黃鶯從李星身後擠過去拿抹布。 「還說呢,你剛才都幹嗎去了?」 李行放下蓋子隨口問道,禁不住還是偷眼去看黃鶯的後TUN,那兩瓣豐碩的TUN肉將線褲繃的緊緊的,中間一道明顯的溝渠,至下便是兩條碩壯的…… 黃鶯取了帕子,把李星直接擠開,一邊小心地擦著溢出來的湯,一邊笑說:「我剛才就只顧去和溫斯萊特比胸去了,哪裡聽的見廚房的聲音啊,嘿嘿。」 第116章 刷牙偷腥兩不誤(偷的意趣) 黃鶯取了帕子,把李星直接擠開,一邊小心地擦著溢出來的湯,一邊笑說:「我剛才就只顧去和溫斯萊特比胸去了,哪裡聽的見廚房的聲音啊,嘿嘿。」 李星一口鮮血差點吐了出來,不過還是反問了一句:「那比出來了沒有,是不是很自卑啊?」 黃鶯扭過臉來,幾乎兩人就鼻子挨鼻子了:「自卑不自卑,大哥有興趣評定麼?」 近在咫尺的紅唇,吐氣蘭香,和那勾魂攝魄的媚眼,讓李星幾乎把持不住。他也不立刻逃走,直勾勾地盯著黃鶯的眼睛和嘴唇,覺得自己的嗓子干的厲害,但終於還是敗下陣來。 他扭頭出了廚房了,丟下句志:「別讓我逮住了機會。」 黃鶯追出來,站在廚房門口笑問:「不如春暖花開時?」 「太久,等不起,何如夜靜闌干時?」 李星一邊在臥室裡取著衣服,「我去看你小侄女,明天就讓她們娘兒倆搬過來住段時間。」 黃鶯在客廳裡追上李星,抱住他,在他嘴唇上蜻蜓點了一下水,然後又一路帶著銀玲一樣歡快的笑聲跑回廚房。 李星望著結實的弟妹背影進了廚房,才摸了一下嘴唇,猶有溫熱在上面。 李星一出門就給弟弟李辰打了個電話,問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要不要他去接。李辰說不用了,他們還要一會,一會打的回去。末了他笑問:「今天有沒有被逮住啊?哈哈……」 「你小子小聲點,讓爸媽聽見了,又得挨頓批,你是不是就很高興了啊?」 「我曉得,不會讓你這些糗事曝光的,不過大哥啊,你真該想想了,選一個吧,不然我今年真不等你,要小孩了。」 「不曉得我早有女兒了嗎?你們儘管生好了。」 「可許星不姓李啊,媽還為這事剛才跟我說了一陣呢。說自己的孫子要見上一面都難,這大過年的,正是閤家團圓的時候,她們卻只能在家想孫子……」 「好了好了,我曉得了,明天我就讓她們娘兒倆過來過幾天——你都給爸媽買的啥啊,說來聽聽,我怕買重了?」 「他們當真明天要來?」 「我這不就是過去請嗎?」 「那不跟你說了,我去給小侄女買禮物去了……」 掛了電話,李星鑽進車裡,久久不發動。閤家團圓?是啊,我眼巴巴地把父母弟弟接來過年,卻自己的女兒都不能團聚,不但傷了父母的心,也許還冷了許苗的心呢。自己朝三暮四的,也該有個頭了吧。但自己現在很多地方還要仰仗劉瓊,韓柳他們,是說斷就能斷了的嗎?難道是自己一開始的路就走錯了? 猛地想起,飛燕今天的忌日,自己幾乎忘掉了。難道真是塵歸塵,土歸土,留給了自己這樣的基業,自己已經忘記了她對自己的真情了? 他立刻發動了車子,首先要給飛燕買點忌品,然後懺悔…… 等他到了許苗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許苗得到他要去的消息後,就開始準備,當李星一進門的時候,三歲多的女兒許星就撲了上來。 「爸爸,我要跟你去看奶奶!」 小許星被父親抱在懷裡,首先摸著李星的臉說。 李星望了眼站在客廳中央,絞著手,甜笑著望著他的許苗,幾步跑過去,一把將她摟進懷裡,用嘴巴蹭著許苗那芬芳的頭髮,眼淚就撲撲地掉。 「爸爸,你怎麼哭了?」 許星很乖巧地替父親擦著眼淚。 李星在許苗耳朵邊泣不成聲地說:「苗姐,你替我教出了個好女兒,謝謝你……」 讓許星啊客廳玩著李星買過去的一大堆玩具,李星卻在臥房裡摟著許苗把今天和蒲陽林寧達成的默契講了出來。 完了他說:「大姐,我們一起住吧,我買套大房子,蒲陽是我登記的妻子,但你是大老婆,她們都得聽你的。」 他立刻感覺到許苗渾身一震,她扭開了眼睛,從李星懷裡站了起來,在房間裡慢慢踱步。 其實,有哪個女人願意和別人分享男人的呢,何況是當今二十一世紀的社會了?許苗儘管堅決不跟李星結婚,但內心怎麼不希望他一直把她當著唯一的妻子來對待呢?就算是她一直竭力撮合李星和蒲陽,但真得知李星要娶蒲陽了,心裡那一直隱藏著的自卑便開始氾濫了…… 「要是我能在讀書的時候就遇到你該多好啊!」 許苗重新坐到李星懷裡,將頭靠在他的肩頭上,抓著李星的手說,「可惜你的苗姐現在已經徐娘半老了,已經沒有了和她們爭寵的資格和勇氣了。呵呵,你說的,我再考慮一下吧,不過你首先要想道我們星星,她在那樣的環境裡成長,利於健康嗎?」 李星回到家裡,夜裡躺在客廳的沙發,一直想著這個問題,女兒才三歲多,她當然現在還不明白事理,無法從大人的作為上看到她身份的尷尬,但五年後,十年後呢? 現在不光是許星,以後蒲陽,林寧和章巒都養育了孩子後呢…… 直到天濛濛亮,他都不能入睡,突然聽見客房的門開了,然後聽見弟弟李辰迷糊的聲音:「你小聲點啊,別只顧替媽做頓早飯邀功,反而吵醒了他們,那就是過大於功了……」 「就你在吵,睡你的覺吧你。」 是黃鶯的聲音。 李星連忙抬手腕一看,夜光表上才五點半。自己一夜沒合眼,還是先瞇會吧。剛打定主意,才一翻身朝沙發裡面,就聽見黃鶯的躡手躡腳的聲音來到了自己身後,嚇了一跳。 「大哥,夜靜闌干時啦。」 黃鶯幾乎就的頂在他耳朵上說的,一支手還伸進了他的被子裡面來胡亂摸。 「快住手啊,這樣找死啊他們都在?」 李星說出這話,就聽的出自己並不是那麼堅決了,深恨自己立場不堅定,剛才還在為許苗幾個的未來焦心呢,現在面對弟妹的騷擾,又動了。 黃鶯總算是抓住了李星襠下的硬挺了,嘻嘻笑道:「趴灰,就是要人多才好玩呢——大哥,你嘴上軟,可下面硬啊,它出賣了你哦。」 李星大是羞愧,連忙求饒:「好了好了,你不怕,我怕啊,要是被發現了,可如何是好,一家不就散了麼?」 「一切我自有主張,你都聽我的就行了。」 黃鶯大肆抓捏了兩把,「這麼大?摸的弟妹都濕了,我先去噓噓,你穿衣服來衛生間吧。」 黃鶯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與其說是親,倒不如說是舔了一下,猶如春天的貓兒一般,鼻子裡「唔」了一聲,就朝衛生間的方向去了。 李星被搞的心跳意亂,坐起身來,一咬牙,飛快地穿上了衣服。等他躊躇滿志地來到衛生間的門口,半掩著門裡,正對著是張大鏡子,能清晰地看見黃鶯從門背後的馬桶上站了起來,褲子也不提,露著一片油亮的黑毛,在鏡子裡對著他笑。 他害怕了,猶豫著不敢進去,因為背後就是門對門的父母和弟弟的臥室,一有點風吹草動,他們出來就能逮個正著。卻又忍不住朝鏡子裡看去,黃鶯嘟著嘴,正在用紙巾擦著,一隻手朝他勾手指。 終究是戰勝了理智,他閃身進去了,立刻被黃鶯抱住:「摸我的小妹妹……」 她說著就拉李星的手按在自己那叢茂盛的草坪上。李星緊張的要死,但手還是很聽話地就一把摸了下去,觸手處柔嫩一片…… 只聽的黃鶯在他耳邊說:「你帶了牙膏牙刷去廚房刷牙洗臉,我做早餐,明白了?」 高,實在是高啊! 李星也不貪戀她的妙了,便開始準備。 黃鶯又在他腰裡摩挲了一陣,提了褲子擠了牙膏刷牙。李星正要拿了擠了牙膏的牙刷出去到廚房等候,又被黃鶯逮住了手,按在了她漲勃勃的胸上,含糊不清地要求:「揉揉……」 李星的心都要跳出嗓門了,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一邊乾脆從她毛線衣的下襟裡伸了進去,貼著她光滑的皮膚,直上胸口,靠,居然沒戴胸ZHAO,兩大團,絕對不比溫斯萊特的小,當然地就一把抓住,揉捏起來。在一片光滑中,還有顆硬硬的顆粒,碰著自己的手指,他立刻火冒,捻住了,就擠…… 黃鶯的神情就怪異的多了,李星冰冷的手貼在她身上,那樣難受,但卻在大肆搓揉自己的敏感的地方,又是那樣的舒坦和刺激,所以她臉上是難受並快樂著的表情,嘴裡飛著牙膏的泡沫:「出來了,又出來了……」 「啥出來了?」 李星單手在她胸上摩挲著,從鏡子裡就看見猶如一隻老鼠鑽進了黃鶯的胸前,在那裡亂蹦一樣,而弟妹雪白的臉頰上,卻飛起了兩坨紅雲,媚眼裡春情氾濫,帶著一嘴的泡沫大口地喘著氣…… 黃鶯很馬虎地刷完牙,也適應了李星手的溫度,提了個要求:「大哥,你撒尿我看看?」 李星望著黃鶯那一臉的調皮,倒增添了幾多YD的趣味,便站到馬桶邊,拉了褲子準備放水。無奈,硬著的東西,哪裡撒的出來,而黃鶯禁不住還伸手來扶著,吃驚得很:「大哥,怎麼這麼大個頭啊?」 李星哪裡能給他解釋,只奮力地憋氣用力要撒出一點呢。可黃鶯禁不住愛不釋手地套弄撫摩,讓他更了,更是別想撒了:「你先放手啊,這樣我怎麼撒的出來?」 「哦,可你這真的大啊?」 黃鶯裝著很天真地說,又憋著笑,其樣子很是乖巧。 「怕了就算了。」 李星說。 「不嘛,我就是要試試,人家都好濕了,耶,出來了,好有力哦!」 李星終於還是放出了水來,簡直就似一道利箭,射了出來,看的黃鶯捂著胸口,大口地喘著氣:「要是射在人家裡面,肯定小妹妹都給你射穿了,呵呵……」 只要一放出來,那麼後面也就順利了。但李星實在汗顏,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如此荒唐情況下的放水,何其荒謬啊。 「我去了,你快來啊。」 黃鶯走時還不忘抓了一把。 第117章 和弟妹一起做早餐 「我去了,你快來啊。」 黃鶯走時還不忘抓了一把。 聽著廚房裡傳來隱約的鍋盆聲音,李星知道黃鶯是在做早餐了。她怎麼就是自己的弟妹呢?要是這身份換一下該多好啊。 不想了,都到了這程度,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提了牙刷,在兩間臥室的門上貼耳聽了一會,父母房裡隱約有鼾聲,弟弟房裡也是鼾聲大作。這傢伙,現在養胖了。 他再不疑心了,風風火火地來到廚房,黃鶯剛把稀飯熬上,見他來了,臉上立刻春情蕩漾,說不出的溫婉嫵媚。 「摸摸奶奶。」 黃鶯出口就年這樣強悍霸道,「漲死了。」 李星哪裡聽得這話,直接從後面抱住她,一隻後就伸進了她衣服裡,逮住了那一大坨抓捏起來,覺得那顆硬硬的棗子撞手,便讓黃鶯跟他面對面,直接掀起毛衣,一對碩大無旁的肉球幾乎是滾了出來,還在那裡晃悠悠。兩隻挺立的小葡萄坐立在那高峰之顛,RUYUN很大,看起來就像是一對大熊貓的眼睛一樣,瞪著李星,似乎在問:「他大伯,你要幹啥?」 「啊嗚……」 李星用自己粗暴的行為給予了回答,左手抓捏一隻,另一隻被他一口就咬住了…… 「輕點咬……」 黃鶯雙手抱住李星的頭摩挲起來,半閉了眼睛,「大哥,弟媳婦的好吃麼?」 李星聞言抬起頭來,面色不好:「你這樣說,我很內疚,不如算了吧……」 「咯咯,大哥原來還是這麼敏感的人呢,好啦好啦,我不該這麼說,該是我垂涎大哥勾引大哥的。」 黃鶯說完在李星的鼻子上親了一下,又找到他的嘴唇就伸出舌頭來舔。 「我還沒刷牙呢……」 李星的話還沒完就被黃鶯堵上了嘴,隆重的呼吸,兩個偷腥的男女,便在廚房裡緊擁著互相吮XI起對方來,那架勢,恨不得將對方都吸進自己身體裡去才心甘。 三隻手都又在對方身上探索,找尋自己最感興趣的地方。 李星一隻手還拿著牙刷,只能一隻手狠抓了幾把黃鶯的胸後,就峰迴路轉伸進了黃鶯的鬆緊褲腰,先是在那叢濃密的草叢上逗留了一下,心裡作怪,拈住三五根毛毛,輕輕一拔。 黃鶯的兩是手藏在李星的褲子裡,正從後面抓住他的後TUN搓揉抓捏呢,被李星在她羞處拔毛,痛的差點叫出聲來,也不說話,就壞笑著將手指滑進了李星的後溝裡面,按在那緊閉的後門上摳撓。 其實李星最敏感不是男人的雄偉之物,倒正就是這放HUI物的地方。哪裡吃的住黃鶯摳弄,緊緊地夾了後TUN,就連黃鶯的手指都被他給夾住了:「你就是想從那地方掏東西出來給我們吃啊?」 「咯咯,大哥,有沒有試過被人家爆後面啊?」 黃鶯居然這樣問。 李星簡直慌神了:「怎麼這麼問啊?你大哥可是真正的只喜歡女人的……」 「我知道啊,我是說你爆人家女子後面,她們沒爆你後面嗎?這樣才公平啊。」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說我被哪個男人爆了呢。這麼說,你爆李辰了?」 李星一想到真那樣的話,他小子還在我面前拽,要是有機會嘲笑他該多好啊,嘿嘿。想到這裡,他要伸手到黃鶯後面去,但黃鶯後TUN抵在灶台上,硬是不讓過來使他得逞。於是他只好又回到黃鶯下滿,一片冰涼,顯然是出水很多了…… 黃鶯說:「我用打火機爆了他的,要不我也給大哥爆一次?」 李星聽了駭然,他可不喜歡這樣的方式:「你用啥給我爆,該不是勺柄吧?還是不要了,除非你用舌頭?」 他的手已經摸上了那一大片雜草叢生的妙處(因為文章中要絕對避免器官的描寫,所以讓大家失望了,抱歉)柔軟中又帶了點火熱,粘濕的液體又是涼涼的,可謂是冰火二重天啊…… 「大哥,我水多不多,喜不喜歡?」 黃鶯這樣將下巴放在李星的肩頭上問他,但話語中已是意亂情迷了。 「弟妹的,我都喜歡,我還想爆弟妹的後面呢,不曉得能不能如願呢?」 他說著,手上粘了很多水,盡力往她後門上去塗,也能感覺到黃鶯在緊縮著那美妙的地方…… 「可你這麼大的頭,我怕要出血啊……」 黃鶯才說到這裡,感覺到一個指頭已經陷進了後面,一道無法言喻的美妙感覺在身體裡爆發了,它瘋狂起來,立刻轉身趴在灶台上,雙手把褲腰拉下去,露出比臉盆還大的一張雪白後TUN來,搖曳著說,「快,快點插進來,我受不了了……」 李星再不遲疑,扶了,在那黝黑的地方磨蹭了幾下,對著那柔軟濕滑的地方,一挺腰1597,在一聲響亮的水聲後,完全就陷進去了。幸好此時稀飯已經開始沸騰,遮蓋了這聲音。 黃鶯一手揭了鍋蓋,關小了煤氣,嘴裡才長出了口氣:「大的就是舒服,爽啊……」 李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弟妹的妙器給包裹了一樣,原以為以弟妹高大的身材,那地方也水漲船高的寬大,但不想猶如嬰兒的小嘴一樣,叼住了奶瓶就不鬆口,像要吸盡所有的精華營養一樣,竟然讓自己一時間沉浸在這美好的餘韻之中,忘掉了動作。顫抖著趴在弟妹壯實的背上,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芬芳,就像躺進了母親的懷抱,一動也不想動。 黃鶯伸在一隻手在自己下面,按在自己那顆豆大的突起上揉捏著,嘴裡一疊地提醒背上偷懶的李星:「大哥,你動一動啊,人家小妹妹癢的難受啊……」 李星這才試著動了一動,自己立刻情趣高漲起來,便一手扳著她的腰,將自己有力地朝黃鶯身體最深處衝刺起來,但又怕聲音太大,壓抑著盡量不拍擊到她的後TUN上,只用那一根火熱的玉柱和她連接起來,不住地傳遞著兩人的熱情和澎湃的…… 終於黃鶯還是沒忍住,嗓子裡「恩恩」地響起來,李星只好摀住她的嘴衝擊,但又在水響聲中,感覺到今天自己難以持久,於是連忙抽出來,用那碩大的頭粘了些膩滑的液體,頂在了黃鶯那美麗的後門上:「弟妹,我進去羅?」 「嗯,輕點,我叫不行的話,你就出來……來吧。」 黃鶯咬著牙準備接受那撕裂的疼痛。但結果並不痛苦,她本來和李辰就常玩後-庭飛花,於是現在很快就找到了碩大給自己帶來的全新感受了。她兩根指頭挖進自己的小妹妹,摳撓的同時,後門那充實的運動,又把自己一點點地朝極樂的頂峰推,「快點,大哥,快一點,讓我飛……」 2200於是李星加快了速度,這感覺妙不可言,半閉了眼睛,讓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去感受兩人連接的地方給自己帶來的妙覺…… 突然自己感覺到不行了,又不想抽出來,懶得抽出來,猛烈地衝刺了十幾下,閉著嘴,喉嚨裡恩恩地開始顫抖發射。讓他沒想到的是,黃鶯居然也在這時候攀上了高峰,一陣猛烈的哆嗦後,就朝地上滑去,使得李星只在她的後門裡打了一梭子,然後就脫落了出來,一路沿著黃鶯的背,掃射到她的頭上…… 當黃鶯聽見一聲開門的聲音後,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長髮一飄,一縷被白色子彈粘在一起了的頭髮飄到了眼前。她立刻反應過來那是什麼,趕緊一把掠掉,拉上褲子,再看李星,牙刷在他嘴裡已經刷出了泡沫…… 「喲,黃鶯你真做早飯啦,辛苦了辛苦了。」 母親走到廚房門口笑說,然後突然盯著黃鶯背上說,「老大,你怎麼搞的,跑這來刷牙,看把牙膏都弄黃鶯背上了?」 說著母親就要去找紙巾來擦。 等老太太去了客廳,兩個傢伙在廚房裡都捂嘴笑了起來…… 許苗帶著許星來了,雖然許星自然地以李星的女兒的身份叫著一家人,但許苗卻有點尷尬,叫了兩聲「叔叔」和「阿姨」後,李星母親就眼圈紅了,一邊抱住孫女,一邊拉了許苗的手顫抖著嘴唇說:「孩子,都怪我家李星混,這麼好的媳婦不娶過門來,現在孩子都這麼大了,還這麼撅……你別擔心,一個月只內,我一定要他把你……」 許苗知道後面是什麼話了,連忙打斷:「阿姨,這不怪李星他,是我的原因。這新年刀頭的,就圖個開開心心,等過完了年才說好嗎?星星,還有二叔二嬸呢,怎麼不叫啊?」 母親還要說,被知道內情的李辰一邊給許星拿著紅包,一邊勸慰開了:「媽,我們先不說這個了吧,他們都是成年人了,他們當然有他們的考慮了。要是哥真對不起她們母女,她們現在還會過來住嗎?你說是不是啊……星星,晚上跟二叔坐飛機去二嬸家好不好?」 看著他們逗著許星玩,李星把許苗拉到陽台上,握著許苗的雙手:「看見了吧,今年上半年,我就買好房子,一定要接你們過來。昨晚上我已經考慮好了,城北不是在新建一片別墅嗎?我買盡量偏一點的,大一點的,不讓孩子們看到我們大人的事。要不,我買挨著的幾套小一點的,你們一人一套,合的來,大家一起吃飯,合不來,分開吃飯分開住,孩子們也只有到了一定年紀了才發現我們大人的事,那時候,我們解釋也許也可以行的通了,你說好嗎?」 許苗眼圈紅了,反握了李星的手:「我真的不計較這些,現在小星就是我的全部……」 說到這裡,她見李星臉上不好看了,連忙微笑了解釋:「還有你,行了吧?孩子的爸了,還這麼小心眼,要是蒲陽,林寧和章巒她們都像你這麼小心眼,你想想,怎麼可能住到一起?再說現在的女子都獨立了,並不都是依附男人的附屬品了,有幾個甘心和別人分享丈夫的?就算是現在有深厚的感情,暫時同意了你這安排,難保過幾年後無法相處啊,你都考慮到了嗎?」 李星當然考慮到了,從自己的瞭解,林寧肯定是自己安排的忠實擁護者,但蒲陽和章巒就很難說了。他現在這樣跟許苗說,不過是此時有感而發,同時說出來,也好讓許苗這個大姐能給點解決的辦法出來。 「所以過了春節,我正好要去廣州一趟,先去把章巒接回來。在這之前,我還得再探探蒲陽的口風,按我對她這麼多年的瞭解,她行事和你一般,也是考慮的周全的人。聽了我的計劃,她一定會考慮一陣子,再和你們一起相互瞭解一下,能行的通,她一定會給我個肯定的回答的,若不行,她也不會勉強同意。到那時,我是絕對不會放棄你們母女的,要不我就跟你登記,和她算是有緣無份吧。」 許苗眼淚就掉下來了,但因為客廳裡人都在,又不能撲進李星懷裡盡情痛哭,只好背了身朝外面,抹著眼淚說:「你總是這樣逼我,我退讓不得,離開更捨不得,你就是我生命裡的搗蛋鬼,撓心蟲……」 李星也心裡哽的厲害,很後悔搞成了現在這樣的狀況,但若要想只選一個,過最正常人的生活,自己是絕對不人心傷害另外一個人的心的。再說,以章巒的性格,不知道要出什麼樣的禍害來呢。蒲陽就能聽憑拒絕嗎?那也是絕對不可以的,她等了自己這麼多年,豈是會輕易放棄的人,到時候不知道又會鬧出什麼樣的事端來。別的且不說,她那混江湖的二哥就是饒不了自己。 晚上李辰和黃鶯就起程去哈爾濱黃鶯家裡拜年去了,送走了他們,李星想到蒲陽這兩天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景況,電話也沒打,便撥了蒲陽的電話。 第118章姐姐聽到妹妹蒲陽的隱私電話,嘖嘖 晚上李辰和黃鶯就起程去哈爾濱黃鶯家裡拜年去了,送走了他們,李星想到蒲陽這兩天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景況,電話也沒打,便撥了蒲陽的電話。 兩人接通了後,都雙雙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還記得給我打電話啊?——我接個電話再來,你們先玩。」 蒲陽這樣慪氣一句開場白。 李星聽到蒲陽那邊似乎有個男子在叫她的名字,然後聽見她從一個吵鬧的環境裡,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還聽見了關門的聲音,於是他說:「什麼時候讓我跟你求婚?」 「再等一百年好了,等你那起些姐姐妹妹的都老去了,再來騙我也不遲。」 李星聽的出蒲陽話裡雖然尖刻,但並不是反對自己的求婚,於是心情也好了起來,勝算也大多了,便再接再厲:「恐怕不行吧,天知道這幾十年裡沒人管住我,我會不會又幫你多找些姐姐妹妹的?」 「只要你的大棒槌一直都硬挺的了,我才不在乎呢。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灰狼,現在鶯鶯燕燕的還不夠,我看你根本就是想把我氣死,哪裡是想要求婚的樣子,等我氣死了你才高興了呢,想娶誰便娶,沒有我這個等了你五年的人礙難了你,那就高興了。」 蒲陽說到這裡,鼻子一酸,開始抽搐起來。 「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的不是嗎?」 李星雖然聽見蒲陽在抽泣了,但他知道她心裡此時正幸福著的,從她的這番搶白的話中,他似乎又找到了當年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同學,敢於趴到自己身上不怕亂拳亂腳招呼的好朋友,於是他用真情來打動她,「我現在還在雙流送了弟弟他們去東北上了飛機,正往回趕,要不我來接你,出來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你們一家子高興,拉上我在外面扯淡,不傷了許苗許星的心麼,這你也忍心,是個做人家老公父親的人嗎?我看你還是不如忘掉了我這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人算了,免得要花費你用大力氣來賠笑,耽擱了你去招惹別的好女子的時間了。」 這樣甜蜜中,夾槍帶棍的幽怨,讓李星的心軟軟地起來,他乾脆把車停在了路邊,安心地和蒲陽講電話:「小陽陽,我……」 「你去死!」 蒲陽那邊被李星這樣噁心起雞皮疙瘩的稱呼逗的笑了起來,但又想掩飾,終於還是被李星給聽了,她便一頓惱羞成怒地笑罵,「也只有你才這樣噁心扒拉的,不曾想到你整天就是用小苗苗,小寧寧地去勾引欺騙她們的,居然讓你得逞了,我真替她們臉紅害臊,等我見到她們,你可仔細我告你狀,當心你那張臭嘴……」 「嘿嘿,羊羊,她們都好欺騙,卻沒想到對上你,我親愛的,還偏要在人家懷裡活蹦亂跳,七扭八拐的,讓人家心癢癢,口水長流又不給,你壞死了,不過,我喜歡,呵呵……」 「殺千刀的,你住嘴好不?」 蒲陽在房間裡幾乎跳了起來,但無邊的幸福又洋溢在心頭,「千萬不要告訴別人說,我認識你,更不要透露我跟你是同學,這麼低能弱智的噁心話你也說的出口?以後星陽建築要改名了。」 「改什麼?羊羊建築?」 「切,噁心建築,哈哈……」 「羊羊,你笑的聲音好好聽哦,再笑一個聽聽看,我都想噓噓了。」 「***,你真夠噁心的,那你噓噓給我聽聽看?」 李星被挑撥到這般田地,當然推了車門就出來,站到路邊,解了褲子:「仔細聽了哈……」 然後把手機放到那地方…… 蒲陽還待要罵他兩句不要臉,卻突然真聽見了沙沙的聲音傳來,不由的渾身一緊,眼前似乎浮現出昨天他看到的那東西,挺翹,碩大,堅硬,健壯,赤紅,猙獰,醜陋,又,可愛。蒲陽覺得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燙,嗓子開始發乾,開始發漲,腰肢開始發酸,下面開始發水了…… 她夾了夾自己緊繃繃的兩條,那私密處火一樣,還似乎微微張開了敏銳的小唇,下面那最珍貴的無人開墾過的小孔裡,涓涓溪流,一股一股地冒了出來,就連那黑亮的根根雜草都不安分了,似乎被人提拔著一樣,感覺到絲絲的疼痛…… 她的心軟軟地起來,柔柔的可以擰出水分,一掃方才自己的火暴,聽見那沙沙的聲音消失了,傳來一聲拉練的聲音,又聽了李星那促狹的輕笑,她喘著氣說:「你就是知道羞辱我,是我八輩子該你的嗎?」 李星從話中聽出了蒲陽此時態度的轉變,心花怒放,但不敢過分了,也柔糅地道:「還記得當年在醫院裡,你到廁所來看我噓噓嗎?那時候我真是怕你,還心裡想,這樣強悍的女子,誰個敢娶啊……」 「去,我是去看別人的,哪想到你個死傢伙卻要顯擺呢,咯咯,大棒槌,醜死了……」 「是不是每個戀愛中的女兒都這樣柔情似水啊?」 「賈寶玉不是說女人都是水做的嗎?去死,誰跟你戀愛了,也不害臊……」 「我有說你在跟我戀愛嗎,別自做多情好不好?哈哈……」 李星坐進車裡,關上門。 「再笑撕爛你的嘴,錘扁你的大棒槌,呱呱……」 蒲陽說完,跑到門口,將門反鎖了,然後又跑回床邊坐下,也不開燈,夾緊了雙腿。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定要提他的大棒槌,是期待呢,還是自己需要借此做點什麼…… 「嘴不能撕,還沒親遍我親愛的羊羊的全身每一片玉潔冰清的呢……」 蒲陽聽到這裡,雙腿一抖,像突然吹到了涼風一樣,一個激靈,似乎自己渾身每一片都在被那傢伙一口一口的親著一樣,酥麻,癢癢……她張開了雙腿,隔著褲子,在襠部用手碰了一下,整個身體跟著一顫…… 李星渾然不知道蒲陽現在已經快到了崩潰的邊緣了,還是火上澆油:「……大棒槌更不能錘扁了,不光你自己要遺憾終身,別的姐妹也要跟你拚命的,你想想這後果吧……啊,什麼聲音?」 李星清晰在聽筒裡聽見了一聲春天的貓兒一樣,喵——使人心都收縮了的呻YIN,頓時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了,下面更是陡然。 「你有幻覺啊,有,有啥聲音……毛病。」 蒲陽對自己沒有忍住又發出的嗚咽,很是後悔,又似乎帶著點故意,反正自己也說不清,但自己的手正搭在自己的腰間的皮帶上,這卻是事實,猶豫著要不要伸進去,只等李星接下來的話了。 「好好好,是我聽錯了,難道是你那邊有只叫CHUN的貓兒啊,替我捉了它,勾引的人家現在火冒。」 「咯咯,就你這色鬼才聽的見——喂,軟腳蝦,我問你個問題……」 蒲陽的手按在了皮帶的扣子上。 「靠,拜託,還叫我軟腳蝦啊,多少年的事了你還記得?要不要現在你出來跟你展示一下啊?」 「你個壞蛋就想給我展示,還不是要盡想佔人家的便宜,這樣的伎倆居然在我面前耍,你活回去了啊?人家要問你問題呢?」 「請講,洗耳恭聽。」 李星隔著褲子摩挲著自己的褲DANG,安慰著自己的小弟,當然是效果適得其反了的,越摸越挺…… 「你現在不是火冒了嗎,跟我講講都冒多高了,咯咯?」 這話李星怎麼聽得,臉都笑爛了,奸笑起來:「嘿嘿,我靠它現在在掌握方向盤呢,哈哈……」 「不要臉,你就死吹牛!」 蒲陽終於作出了決定,鬆開了皮帶扣,腰間一鬆,她也跟著長舒了口氣,「就你那大棒槌,除了能打開油箱蓋,我看也就只能當千斤頂使了,還能心靈手巧到打方向盤呢,有種下次打給我看,做不到的話我用扳手給你敲破,哈哈……」 她的手遲疑著揭開了,剛觸及到幾根茅草,邊抽出來,站起身,乾脆將三層褲子都拉到膝蓋上才又坐下,讓自己的身體中段美妙的部位暴露到空氣中,此時居然感覺不到一點冷,反倒有放鬆的愉快。她便把手越過草坪,直接用食指按在了那顆自己經常蹂LIN的突起上,而小巧可愛的它現在已經硬硬的了,摁手,剛一挨上,蒲陽就禁不住渾身一個哆嗦,就像冬天裡撒了一泡熱尿,打了個寒戰一樣,舒服,卻又忍不住還要來一次,兩次…… 「切,你就把它說的那麼不中用了,我可告訴你,它還能拐彎,朝人吐口水呢……」 李星想到了早上吐了弟妹黃鶯一身的口痰,就想笑,乾脆把它放了出來,他知道這話繼續下去,免不了要釋放一次的。 話說到這裡,蒲陽也就放開了,猶如那道不透風的紙被捅破了一樣,雙方都能看見對方了,也不再遮遮掩掩。她一邊輕揉慢捻地「關心」安慰著那顆連接了自己所有愉悅神經的突起,一邊意亂情迷地問:「不准給我吐口水,也不准給我拐彎,不然……唔!」 她的手粘了一點密處的液體上來,不想碰到了那可愛的花瓣,嗓子也跟著身體顫抖了。這聲音就是自己聽了也抑制不住要胡想連連,何況是那邊敏感的李星呢?所以她趕緊把尷尬嫁禍到李星身上:「快,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在……那個?」 李星手上的動作由慢而快了,也不裝著不懂,反問道:「你呢,我們是不是在做同樣的事?」 「你做你的,別管人家,羞死了,我要掛電話了。」 蒲陽又粘了些那粘稠的蜜汁上來,塗在堅硬的突起上按摩起來,動作也開始加快,但嗓子裡卻還堅決地制止自己讓李星這頭大色狼知道。 蒲陽當然不是真的要掛電話的,這個李星還是猜的到:「寶寶,我要射了……」 射,這個字眼對蒲陽來說,是那樣遙遠,又那樣倍受自己期待,許多年了,除了在小電影上看見過,自己哪裡曾經見過,聽了李星這樣直白的話,她不禁為自己感到不值,太虧了。 自己一個人才雙全的美人,居然到了二十五歲了,還待字閨中無人問津。好不容易願望達成,居然還要和幾個女子一起分享男人,何其冤屈? 這都怪對面那個無恥之徒,於是她傷心地譏笑道:「沒用的東西,還整天拈花惹草,想三妻四妾的美事,不過就幾句話就要……射了,丟人!」 「|蒲陽,」 李星聽出了蒲陽心中的冤屈和痛苦,「我對天發誓,從來只有我讓別人先臣服,還不是因為是你,是你這個我永遠放不下心,卻又不敢惹你傷心的人,才使我這樣忍不住的啊,哦——你再說說話好嗎,我真的忍不住了?」 聽李星這樣真誠地說,蒲陽心又軟了,眼淚開始花花轉,手上開始用力,大範圍地在自己的妙處搓揉起來,身子漸漸後仰:「別說了,唔,我,我也要……忍不住了……」 「蒲陽我的寶寶,嫁給我吧好嗎?」 蒲陽一聽在這樣的時刻,李星這個死人居然向自己求婚,怪異難以言訴的刺激,一下子將她推向了飛翔的長空:「唔……呀——我——答——應——你——」 像一顆安放在自己身體的炸彈,瞬間爆炸了一樣,蒲陽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散了,魂也沒了,魄也飛了,只剩那還突突跳動的可愛突起在顫抖,將一強大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推向自己的心臟,越飛越高…… 但此時已經要掉落到床上的手機話筒裡傳來了李星那高亢的嘶吼,一下子將蒲陽徹底打進了快樂的深淵,無法自拔…… 蒲陽高蹺著的雙腿,還在跟著自己的身體抽搐,然後她無力地倒在了床上,卻尖叫一聲跳起來:「啊——」 「哈哈哈……我飛翔的妹妹喲……」 黑暗中,床上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來,卻帶著顫動的嗓音,因為她的手也才從自己的底部濕淋淋地拿出來。 「姐啊?」 才一開口,蒲陽就說不出話來了。 燈一下亮了,蒲陽和躺在床上的姐姐蒲月四目相對,相對無語。蒲陽突然看見了姐姐緋紅的雙頰,甚至連耳垂脖子都是一片赤紅,便笑了:「別只顧笑我,你也不乾淨……呀,你的手?別藏,那麼濕,讓我看看……」 蒲月從床那邊跳了下去,一把扯了幾張抽紙,雙手幾搓,反朝妹妹笑道:「我一個過來人了,臉皮厚怕啥,倒是我們如花似玉的妹妹,還一個處子之身——你還不把褲子拉起來啊,光著屁股,是不是還想引誘的姐姐啊?」 蒲陽正撲在床上抓姐姐呢,這才不甘心地提起褲子來,卻晃眼看見腦袋旁邊的自己的手機,還顯示著正在通話中,腦袋嗡地一聲響了。所謂家醜不能外揚,自己寡居的姐姐出了這事,讓李星這傢伙聽了去,以後還怎麼去見他啊? 「呵呵,呵呵,姐,你的電話,呵呵……」 蒲陽拿起電話來,伸手遞給姐姐蒲月。 蒲月擦乾淨了手上的自己身體裡流出來的液體,就要朝外走去開門:「跟姐姐說,你們兩個電話XING愛幾次了……」 正要說出去洗一下手才來拷問她的,聽見妹妹如此說,本來順手去接,突然醒悟,大羞,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用嘴型把妹妹罵的體無完膚。但靜悄悄的房間裡,那手機上突然傳來李星嚴肅的聲音:「你們繼續聊,我有事先掛了,就當我啥都沒聽見好了,嘎嘎!嘟嘟嘟……」 4549「哈哈哈……」 這下輪到蒲陽大笑了,在床上笑的翻滾起來,「我看你這個大姨子以後怎麼去見妹夫,哈哈……」 「都是你個小妖精害的。」 蒲月撲上來打妹妹的屁股。 蒲陽乾脆從床那邊下去了,盯著姐姐的眼睛,收了笑臉,認真地說:「姐,有一句話我說出來你也生氣,行就行,不行就當我沒說好吧?」 「別搞的這麼嚴肅,幫我想想我以後怎麼去見你老公才是真的啊。」 「妹妹想說的是,既然你的這事也被他聽了去,我也告訴了你我就是和他結婚了,他還要我接納三個女子,既然三個都有了,何差你一個?而且你還是我親姐姐,難道我容不下你嗎?」 「別瞎說,」 蒲月紅了臉背轉身坐了,心跳的瘋狂,「我曉得你等了他這麼多年,不甘心就捨棄了的,能容忍他有三妻四妾的是你,要是爸爸媽媽曉得了,還不知道怎麼一個下場呢?就是你二哥曉得了,不要了他的命,恐怕打斷手腳是免不了的……」 「姐,」 蒲陽爬來將臉放到姐姐的肩頭,「這一切我都知道,只要我自己願意,盡量不讓他們知道,我也不怕。只是我想,姐夫去世已經兩年了,雖然你漂亮,人也年輕,可你看的上的,也配得上你的,人家都看不中你啊,這兩年你見了多少了,現在不是你已經灰心了嗎?李星他雖然花心,但真有了我們幾個纏著他,他哪裡還有那麼多精力去外面花了呢,人又不是鐵打的機器。再說,他這個人真的還是有優點的,你看現在那個男人有錢了不搞三捻四的,就爸爸他還有兩個呢,我們有什麼辦法?而且現在就是女人有錢有地位了,也還……」 「別說了,」 蒲月站起來,「你和他相處久了,自然能接受他的缺點,可你姐姐不是。你姐姐沒有你那樣的先進開放思想,這話到此為止。我洗手去了……」 蒲陽見姐姐如此堅決,也就放棄了,卻突然笑起來:「先別洗手嘛,不如我們姐妹兩個再來一次?咯咯……」 「你要死啊,還不滿足我就來幫你捅一捅?」 兩姐妹說這些私房話,當然不忌諱了,就要朝蒲陽撲過來。 (今天加更一章,明天不知道趕不趕的急回來更新) 第119章 機場艷遇 「你要死啊,還不滿足我就來幫你捅一捅?」 兩姐妹說這些私房話,當然不忌諱了,就要朝蒲陽撲過來。 「別啊,對了,」 蒲陽又從那邊翻了下去,「姐姐,這兩年你都是靠手來解決的嗎?好啦好啦,別打我,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哈哈……」 卻說李星在蒲陽忘掉了掛的手機了聽到了她們姐妹的對話和調笑,心裡的某根弦又繃緊了,吶喊著:不要啊,如此我的罪孽就深重了…… 才發動車子,章巒從遙遠的廣州來電話了。 「哥,嗚……」 章巒一接通舊,就哭了起來,那樣傷心。 李星大駭,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大春節的,她已經有兩年沒有回來過了,最近自己聯繫她,她也都是兩三句就掛了電話,推說忙。問她在那邊工作和生活還習慣順利,她也一概不說。雖然林寧知道,但林寧也不告訴李星。此時聽她放聲痛哭,按必定是莫大的傷心事,但自己卻一無所知如在霧裡。 「先別哭,跟哥說發生了什麼事?」 李星趕緊把車又靠邊停了,熄了火緊張地問道。 但章巒只哭,卻半晌沒一句話。 李星感覺到事情嚴重了,但乾著急也沒辦法,只能不住地毫無目的地勸解,無法做到對症下藥。在他說了一大堆的好話後,甚至都說了是不是自己讓她傷心了,章巒才止住了哭,說出了個讓李星立刻失聲大叫的理由來。 「我爸爸殺死了我媽媽,哇嗚……」 章巒幾乎是哭的沒有了聲音。 李星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是不能跟著她失魂落魄的,他在腦子裡迅速做出了決定,然後跟章巒說:「你先別急,等我交代一下,馬上趕過去,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好吧?手機保持暢通,千萬!」 李星掛了電話,立刻跟許苗說了章巒的情況,他說他馬上去趕飛機,有可能還要去美國幾天,家裡的事就先拜託給她了云云。 許苗也深知他對他所愛的女人的緊張,別的也不說,只讓他盡快趕過去,家裡就別擔心了。 李星直接返回了雙流機場,正好兩個小時後有一班飛廣州的飛機,立刻買了票,才撥了蒲陽的電話。好一會兒,電話才通了。 李星趕緊說:「蒲陽,我馬上要趕去廣州,章巒他父母出大事了,有可能要好幾天才回的來。」 「嗯,那……你去吧,我會跟她講的。」 蒲月接的電話,「她在洗澡。」 「啊?是蒲……月姐姐啊,這……」 李星很意外,居然一時說不上話來,眼前只出現了蒲月和蒲陽那一樣的火辣身材…… 「沒什麼,我轉告她就是了,好了,沒別的……」 蒲月畢竟尷尬,想馬上掛電話。 但被李星搶斷了:「等我回來,我會上門去拜訪你家的,到時候,我希望能見到姐姐你。」 李星是毛著膽子這樣說的,究竟其原因,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總覺得有「好事」等著自己一樣。 有心人蒲月一聽李星這樣直白的表露,一時急了。本來就很尷尬,被她這樣一說,簡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但她是個寬容的人,沒有妹妹那樣的尖刻和霸道,儘管被准妹夫這樣挑釁,慌亂以後,她還是很「禮貌」地回答了:「你不能太貪心,擔心吃多了噎著了!」 「只要是對別人有益的事,我都義不容辭,何況你是蒲陽的姐姐呢。」 李星也堅決地回答。 蒲月真的生氣了:「我就是黃了,枯了,你也別想沾染一個指頭。你以為你是誰啊,救世的菩薩,普度眾生的佛祖啊?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大YIN蟲!」 李星也被激怒了:「但我這個大YIN蟲偏生就要沾染你,你這一輩子注定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認命吧你!」 坐在候機大廳裡,他這樣高聲喧嘩,引來無數眼睛側目。他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卻發現有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含笑頗為好奇地望著自己。它的主人是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子,穿戴十分耀眼。一頂紅氈毛,鴨嘴型的,斜斜地裝飾在頭頂,一件大紅的中長呢子大衣,露出細細的一雙小腿,肉色的絲襪被一雙黃色短高根靴套住,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地拿著一本書,一雙大而黑的眼睛,幾多明亮,幾多活潑,還有幾多興趣。 李星吞了口口水,扭開眼睛,接受聽筒裡蒲月的氣急敗壞。 「你就死了這份心吧,無恥下流加不要臉,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跟了你,我也只會朝你吞唾棄的口水,踢鄙視的腳,拿剷除世間一切罪惡鬼魅的砍刀追殺你……」 蒲月幾乎竭斯底裡了。 但卻引來了李星一陣大笑,能不笑嗎? 蒲月可能也覺得自己不該如此藝術地辱罵一個YD的混蛋,最後賭氣大喝一聲:「去死吧你!滾蛋!嘟嘟……」 李星本想也還兩句藝術的無恥,但沒了機會,又想撥回去的,但把蒲月逼急了,對自己的野心一點好處都沒有,便怏怏地揣了手機。面含笑意地起身朝那大紅的女子走過去,完全一副浪子的派頭。 隨著距離的拉近,他才看清楚了那女子。她的皮膚很白淨,再配上大紅的衣服,更增添了許多白裡透紅的妖嬈和嫵媚,紅唇微微翹起一角,大方勇敢地直視著李星的走近。 不用看,李星也知道有很多羨慕,鄙視的眼光在望著自己的公然好逑美女。其實他再怎麼私生活不檢點,也從來還沒有這樣大膽過,也許是被蒲月的話刺激了的吧,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雖然這女子並一定就是淑女,親近一下總是愉悅心情的。 在看到那女子對自己含笑稍稍讓開旁邊的座位時,李星也笑了。他在女子身邊坐下來,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美女,深深地吸了口氣:「真香,不知道是什麼香水?」 (今晚暫時就更這點,一會我再加班搞,希望大家不要失望,呵呵) 第120章 不要動,我求你了 他在女子身邊坐下來,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美女,深深地吸了口氣:「真香,不知道是什麼香水?」 「咯咯,如果我說我沒撒香水,你會不會認我為香香公主啊?」 女子轉臉饒有興致地望著他問,眼裡的挑釁之意昭然若揭。 「嘿嘿,那麼我就該是陳家洛呢還是乾隆大帝啊?」 李星當然不懼她的目光了,雖然那目光足以殺死一頭大象。 「呵呵,我不要你做陳家洛,更不要你做乾隆,讓你選韋小寶你還願意啊?咯咯……」 佳人捂嘴笑起來,頓時百媚橫生,周圍人畜一律黯然失色。 「嘿嘿,有意思,」 李星被頂挑撥的好勝之心大發,挺了挺腰,「那麼你覺得我有小寶哥那廝那樣猥瑣猙獰麼?」 「呵呵,他的猥瑣,他的猙獰只對他鍾情的女子,那是一個真;而你呢,徒有一身好皮囊,狼子的野心,卻在這裡裝可愛的小綿羊,呵呵,虛偽!」 李星被譏諷得大失顏面,這女子就是這樣。遇到一個賢淑內斂端莊的,你以禮相待,她卻腹誹你假斯文;遇到一個火辣夠味的,你要奮起直追,她還嫌你腳步不快,奈何? 女人,是這世界上最不可琢磨的東西,這話一點不假。 李星使出渾身解數來,朝周圍望了望,全是各樣投來的目光,他給自己鼓了鼓勁,便舉臂張牙舞爪起來,嘴裡還學狼「嗷」了一聲:「看來姑娘是喜歡豪爽直接型的,嘿嘿,獻醜了。」 「哎,」 佳人莞爾一笑,歎氣道,「一個沸騰的男人,可以做出世間最可不要臉皮的事來討女子的歡心,一旦得手後,三五八日玩膩了,便棄之如草芥,扭頭尋找下一個為之可以犧牲生命的獵物,不知道是女人的悲哀,還是男人的淒涼啊,你說說看呢,狼先生?」 這是個經久大風大浪的女子,雖然不過二十開外,似乎已經經見了世間最陰暗的一面,而且在她心底已經有了看透男女人生的覺悟了,是個可以玩的男人團團轉的女人,只可遠觀,最好不要想褻玩的妖精。 李星心裡有了大概的認知,暗自留神的同時,不禁征服的YU望高漲。至今倒在他牛仔褲下的女子,不說一個個都是手到擒來的,至少都還算水到渠成,沒有使多少力氣就到手了。現在正好有個挑戰,他豈能放過? 「依我說,既是男人的悲哀,也是女子的淒涼,可我們何必要為這些凡俗的思想折磨自己呢,何不趁青春年少,盡情享受人生,所謂及時行樂,不光是掛在口邊的道理,還須認真地實踐,方能領悟它個中所蘊涵的綿遠悠長且深刻不可顛破的哲理,美女,你以為如何?」 佳人笑盈盈地望著她,眼睛裡泛起水汪汪來,粉面更是有若桃花,突然她探過頭來,鼻子距離李星的嘴唇只有那麼難以衡量的一絲縫隙了,她深深地吸著李星身上的味道:「如果你正好是與我同一班飛機,那麼我就虛心地請教你,及時行樂的真理。」 說完後,她又微抬蹙眉:「你的獸血已經在沸騰了,咯咯……」 李星已經被挑撥的只能上不能下了,聞言舒展一下幾乎僵硬的身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已經嗅到了佳人腹下麝香的味道了,是不是該給我評個滿分呢?」 女子粉面不禁大紅,就連耳垂都可以滴出露珠來了,嬌媚地嗲了他一眼:「你的鼻子比那狗兒還靈,那麼就賞你一隻大蜜桃,卻不知道你敢不敢立刻來取呢?」 女子說完,立刻起身,修長的身姿立刻展現在了候機大廳裡,引來無數灰綠色的狼眼,緊緊地追逐她往候機大廳大門外走去。飄逸的長髮,獨特的裝扮,幽雅而又充滿性的誘惑的貓步,無一不證明她是那專於獵殺色狼的熾天使! 此時正好有一隊空姐拖著行禮箱走進來,與她擦身而過,都相去了不止一個層次黯然失色。使得那一向高傲的空姐都不禁回頭去暗自匝舌。 尤WU,天生的尤WU! 李星自然在無數道殺人的眼光中,故做瀟灑地跟了上去,與那絕色尤WU不即不離,酣暢淋漓地欣賞她有如舞步飄逸的身姿,出了候機大廳,一陣寒風刮來,使得李星都有點冷徹心脾的感覺了,但那女子手上擰著那只半月型小包包,卻拐過那一長排小拖車,原地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扭身轉彎,然後亭亭玉立,朝李星勾了勾手指頭。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可別怪我辣手摧花了。李星心裡這樣YY著,頗有風度地來到女子面前,就要伸手去攬她的腰肢。不想女子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口上,然後嫵媚地笑著,開始在他的胸口滑動她那芊芊玉手來,終於緩緩地隔著衣服抓住了他的左胸大肌:「嘖嘖,不曾想到,你裡面也是有貨的……」 李星有如被雷擊了一樣,呆立在原地,任她輕薄,請君採擷之意溢於言表。 「咯咯咯咯,是裝糊塗呢,還是暗示本尊辣手摧花呀?」 女子曲起一隻膝蓋來,緩緩地頂向李星的襠部。 「卿本佳人,奈何過分囂張!」 李星挺著腰,將自己的有如實質一樣頂在了女子的膝蓋上,微微用力一戳,惹的女子嗚咽一聲,原地一跳,掛在了他身上。雙臂抱緊了李星的脖子,雙腿緊緊地夾在了他的腰上,而那女子最柔軟薄弱的地方,正好對準了李星的艦艇,還上下左右搖著豐TUN,極盡挑撥之能事。兩片欲滴的紅唇準確地夾住了他的下嘴唇,一隻小丁,在他的嘴唇上來回划動,嗓子裡吭吭唧唧嗚咽個不停。 即不粗暴,也不性急,只那樣細細品味…… 李星也不伸手去攬女子的後TUN,就那樣任她掛在自己身上,品味自己的唇瓣,只將渾身的所有的血液都供應到那艦艇上去,搗在她那溫暖的港灣裡…… 「你真是個狠心的人……」 女子終於快掛不住了,正要放下一隻長腿來,卻被李星不失時機地摟住了她高蹺豐厚的TUN瓣上,隱隱用了幾許力量捏抓著,溫柔中帶些粗暴,只恰倒好處地挑撥著她的神經,一步步將她朝半空中「拋」起來。 「這樣可好?」 李星開始攻擊了,他話一說完,便合上了自己的嘴唇,將女子的上唇瓣含在了自己的嘴裡,輕捻細磨,正在女子準備享受這平和時刻的時候,他猛地把舌頭捅進了她的小嘴裡,是的,是捅進去的。 女子毫無防備,雙手一軟,查點從李星身上掉了下來,幸好李星有準備,索性一把將她摟進了自己懷裡,將她那漲鼓鼓的胸口結實地頂在自己身上。猶如兩隻不安分的兔子一般,被李星擠壓成了兩隻肉餡餅,但稍一放鬆,它們又彈回了原形…… 算算時間,李星再不遲疑,外面極少路人,只時不時有輛車開過,於是李星端著懷中尤WU,將她頂在了立柱上,嘴巴也從她的嘴唇上滑開,一直到了她的脖子,耳垂上,陣陣幽香從女子衣領裡散發出來,浸潤著李星的每一根神經,他漸漸陷於瘋狂…… 女子當然領悟了他的意思,嬌喘著,一隻手伸到兩人之間,技術嫻熟地解開了李星的皮帶,就伸了進去,隔著NEIKU握住他的艦艇,立刻倒抽了口涼氣,興味盎然地難以置信地又貼著他的皮膚,伸進去了:「呀,真想看看,世間上居然有這樣形狀的怪物,咯咯……」 李星知道一隻柔軟的細嫩的手握住了自己,聽她的誇讚,不禁暗暗得意,也從她的裙子側面伸進了雙手,熾熱的兩條豐膩的已經來不及細細撫摩了,直接拉住了她的內KU,就朝下拉,順勢探到她豐厚的TUN上,用力地捏了幾把,直到女子禁不住低呼一聲…… 氣氛只熱烈,是李星從來未有經見過,行為之大膽,更是他從不曾在光天化日下激起了無邊的YU望,他死死地頂住她的嬌軀,將嘴巴滑到了她的胸口上,就隔著衣服嘶咬起來,直把佳人咬的痛呼連連,卻在那痛苦中,夾帶著快樂無邊的SHENYIN:「男人都是,而你……卻上中的極品!」 李星聽了這話,騰出一隻手來,直接從她的毛衣下擺裡伸進去,一路暢通無阻就到達了她的胸口,在左右山峰之間徘徊一下,選擇了順手的一邊,將那最後的一層遮羞布推了上去,立刻膩滑的高聳帶給了他暢快的感受,還有那一顆硬硬的小石子,闖在手上,極盡挑弄,於是他就捻住了,捏弄起來…… 佳人已經陷於半瘋癲狀態,銀牙直咬著他的衣領,以使自己震天的SHENYIN不擴散開來:「惡人,不要讓我恨你——」 佳人握住他的艦艇,朝著自己波濤洶湧的港灣裡引去…… 「惡人要讓你一生一世記得他崛起的巨龍!」 李星說完,雙手一用力,只聽的「吱崩」一聲,佳人的內KU直接在他的手中成了兩片。 這不但沒有讓佳人發怒,倒更引的她高亢地叫了一聲:「我讓吃了你——」 她居然就狂烈地挺動著腰,將她那驚濤駭浪的港灣,朝李星雄赳赳的艦艇衝來,不是船入港灣,而是港灣納船了! 還在李星很為心沒對準而折斷了的時候,居然艦艇駛進了一片汪洋中,略一側滑,頂在了一片柔嫩的地方,他也不去扶了,矯正位置,猛一挺腰,隨著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他進去了,就一個頭,相當的緊! 他隱隱覺得駛錯了地方,但這樣驚心動魄的地方怎麼捨得退出來/他乾脆將錯就錯,再一發力,全進去了,只覺得懷裡這具尤WU幾乎縮成了一小團,猶自劇烈地顫抖著,似在強忍著來自核導彈無邊的煞氣。 「不要動,我……求你了……」 佳人幾乎是拼著最後的力氣說了這話後,便劇烈地起伏著身軀,想要將那不意闖錯了地方的東西煉化了…… 第121章 纏鬥佳人又遇空姐 「不要動,我……求你了……」 佳人幾乎是拼著最後的力氣說了這話後,便劇烈地起伏著身軀,想要將那不意闖錯了地方的東西煉化在自己體內。 「我想取出來,它是獨眼龍,沒看清楚地方……」 李星緊緊地兜著她的豐TUN,明顯地感覺得到她在顫抖。 「別動別動,就讓它在裡面吧,不想到你有這樣的嗜好……」 「說真的,我也沒想到,進了那裡了,應該你有自己捅過吧,否則怎麼會怎麼輕易就進去了的?」 「你猜對了,我用手指頭捅把過,可那怎麼可以和你的比啊?」 「那你用手指頭捅,是不是也能得到了極樂的感受呢?」 「一點點吧,去,別勾引我把什麼都告訴你,我們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有所謂,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名字只是個代號而已,如果想希望有重逢的一天,不如留下電話來……」 「別,別這樣猛啊,你輕點動,好嗎——我更喜歡戲劇的結果,若是真有緣,一定會再見的——對,就這樣動,你,舒服嗎?」 「舒服兩個字怎麼能形容得了我此刻的心情?」 李星說著,試著抽了一截出來,又緩緩推進,佳人雖然屏著氣忍,但反應已經沒有剛才那樣強烈的叫疼了。 「那該用什麼詞彙?」 佳人自己也試著搖擺了一下後TUN,喉嚨裡開始嗚咽SHENYIN了。 「爽歪歪!」 「爽歪歪?」 兩人齊聲說出來,不禁一絲心有靈犀的默契之感蕩漾在兩人心頭,就是李星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速度和強度,佳人也能勉力支持了,還湧出一股一股的粘稠膩滑液體來澆灌浸潤他的艦艇,使得那緊密連接的地方,在寒冷的冬夜裡,也能撞擊出啪啪的水聲…… 「為什麼人類如此高級了,還脫離不了這原始的衝動和延續了千萬年的勾當呢?」 佳人自己動的比李星還厲害了,不禁要和他討論這樣深刻的哲學倫理話題來。 「所以我們才是人啊,所以我們才有這樣值得我們思考的命題啊,你說是嗎?」 李星不想她奪了先機,奮力和她爭奪起主動權來。 一時空氣中瀰漫著暗戰的硝煙,各不相讓,暗自較勁,於是空氣裡除了兩人高漲情YU發洩的粗重喘息之外,就只有那越來越響亮的肉TI撞擊的聲音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兩人的眼鏡死絲地盯著對方,都強壓著體內崩潰的來臨。 「誰先投降,誰是小狗!」 佳人掙脫李星,重新站到地面上,說完蹲子,鼻子湊進了那剛從她後門裡抽出來的艦艇,微一皺眉。 李星連忙抗議:「不行,你耍賴,剛才你一定是快到那高CHAO的邊緣了,趁機脫出來,還要用嘴巴來攻擊我,你實在是違反了公平競賽的原則。」 佳人一笑:「不要激我,我本來就是要給你展示一下口活的,如此極品,我絕對不會放過它,一定要讓它在我嘴巴裡投降的。」 說完就伸手抓住了,抬眼望著李星,舔了舔自己的紅唇,張開櫻桃小口,將他含住了,搖擺著長髮動作起來…… 「唔……」 李星也禁不住SHENYIN起來,這技術,除了露絲,還沒有人能媲美的。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就連彈藥庫也被活生生折磨了幾下。 「味道如何?」 李星實在不敢想像自己這東西如今這味道了。但他立刻反悔了,但又不能拒絕。 佳人聽了他話後,立刻站了起來,不由分說,直接抱了他的脖子,湊上嘴來,一股YIN靡的味道撲進了李星的鼻孔,卻不得不勉力支持,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嘴…… 厄,想像中的噁心並沒有出現,卻儘是感動和刺激充滿了心腔…… 「我給你公平的競賽。」 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已經出現了一個TT,她一下子放在嘴上,又低去,就著李星的艦艇,用嘴幫她套上了,卻是費了好一番唇舌,畢竟她所攜帶的並不是正確的型號。 然後佳人直接撅了後TUN,雙手撐在立柱上,亢奮地命令道:「不要入錯了巷了這次!」 李星撩起她的大衣,白花花一片,在不是很明亮的燈光的映照下,栩栩生輝,尤其是那一道顏色略顯深的大峽谷,不知道藏匿了多少世間最美妙的東西,李星雙手齊伸,死命地抓捏著那兩瓣玉盤,艦艇自己校正了方向,向她那因渴望而召喚已久的玉門關挺進…… 「好充實,好!」 佳人瘋狂地搖曳著豐TUN,半癲狂狀態地回應李星的衝擊,又是一段奏鳴曲…… 「誰先洩,誰是小狗!」 佳人不住地低吟這句話。 經過大約十分鐘的不間斷撕殺,佳人似有抵敵不住了,她就撅著後TUN,直立起來,扭過脖子,找到李星的嘴唇,忘情地吮XI,並拉了李星的兩隻手,從她的衣服裡面探進去,按揉她那兩隻更為的肉球,用盡了心機著李星…… 她說:「我叢珊從來沒有如此YD過,你就不能讓讓人家嗎?」 叢珊? 李星佩服她的聰明,發現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身體已經在開始變僵硬了,於是他連忙抽了出來,將她轉了個身,按蹲下去,將艦艇駛進她是櫻桃小嘴:「嘬它!」 叢珊見李星幾乎也到了飛翔的邊緣了,也不耽擱,趕緊抓住一口就含進了嘴裡,唇,舌,甚至牙齒一起動員起來,卻死死地捏著他的彈藥庫不鬆手。 眾所周知的,男人一旦在關鍵時刻別逮住了這團東西,那麼發射就基本上成了空話。李星原本不知道,現在領略了佳人叢珊的絕技,那上膛了的子彈就是發射不出來了。 他正要讓她鬆手,他好酣暢淋漓地給她一個顏SHE,叢珊站了起來:「不許,不許就這樣丟給我,捅我!」 氣氛已經達到了高CHAO,要不是這在公共場所,李星自己都保不要放聲吶喊了,他才要抱住叢美人,來最後一次的決定性撕殺,叢美人居然做了個高難度動作,一撩裙子,一條光潔圓潤的,就筆直地蹺到了李星的肩頭了。那幾乎呈一字型連接的兩條之間,漆黑一片,似乎還閃著斑斕的水光…… 殺! 他在蓬門裡好一陣猛烈的衝擊,突然感覺到叢美人又有了僵硬的跡象,又忙抽了出來,就近塞進了她的後門,也不管她毫無意義的抗議,新一輪密集的炮火發出嗖嗖的尖嘯聲,朝她最薄弱的地方傾瀉,騰出一隻手,幾乎用出了她能接受的底線的力量,揉捏她的胸肉…… 叢美人哭了,是的,除了痛並快樂著地流淚,她沒有了別的方式宣洩自己平生以來的第一次後TING開花之樂!她猛地一甩頭,只聽的咚的一聲,她僵硬了,頭磕在後面的立柱上,但她已經完全不知道痛了,世界上只留下了她最後那拼盡了全力的一聲嘶吼,一切就塵歸塵,土歸土…… 噴射!李星此時除了了噴射,實在無法在堅持了。抱著已經完全失去知覺的叢美人,他在寒風中站了好一會兒,叢珊才搖擺著站穩身體,然後緊緊地抱住他,將眼淚在他身上蹭乾淨了,才甜甜地捏著李星的鼻子說:「賠我內KU一條,咯咯……」 寒風中的一場大戰,等李星上了飛機以後,就感覺到了樂極生悲的道理。儘管他身體很好,還是受了風寒。接連幾個噴嚏一打,頭暈沉沉的,他就知道不好了,趕緊起身去找空姐。 而此時的三個空姐正在為乘客準備空中便餐,實話說,李星這號人,一上飛機,就在登機口上留意夾道歡迎的乘務人員之中,可有上等貨色,但讓他有點失望。以前他飛來飛去,都是太繁忙,而且不是一個人,總有人相陪,也就不怎麼在意空姐的姿色,就是他想了,也沒有機會染指的呀。 但這次不同了,那叢珊並不和他同機而乘,經過剛才的大戰,他還意猶未盡,所以多了個心眼,看自己這次是不是能勾到一個傳說中讓人一想到就激動興奮的空姐,還是帶制服的。 眾所周知,空姐的選拔可謂是嚴格非常,所以一般來說,個個都算得上是女中極品,但這次他失望了。在登機口並沒有看見絕色的美空姐,並不是人家長的不好,也許是不合自己的審美觀吧,他也就失去了興趣。 但當他看見一排三個身著藍色短裙套裝的空姐在食品架前忙碌的時候,幾乎整齊劃一的身高,身材,還有那肉色絲襪的纖細小腿的時候,他來了精神,卻幾乎要哭出來。 他現在頭重腳輕,鼻孔還呼著滾燙的熱氣,他感冒了啊!帶著感冒病菌去勾引誘HUO人家健康的空乘人員,是相當不道德的。 他在心裡歎了口氣,也罷,反正沒有自己中意的類型,放過她們吧。 於是他平靜了心態,出聲說話了:「你們好!」 三個空姐都立即扭頭來看他,並幾乎是異空同聲回答:「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麼事能為你效勞的嗎?」 一溜三個絕色,如同一胞所生,皆都是態度恭敬和藹熱情,任是柳下惠恐怕也要「會下流」了,但我們的李星同志除了心田蕩漾了一下外,又古井不波了,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我,我感冒了,請問有藥嗎?」 他說到這裡,不禁悲從中來,面對三個女中佼佼,自己居然沒有了那思想,恐怕感冒的不適是罪魁禍首吧。 「先生,請跟我來!」 李星嚇了一跳,猶如一道天籟之音從身後響來,幽幽傳進自己的耳朵裡,那樣讓人心情舒暢愉悅。他忙不迭地轉過身來,魂魄幾乎飛上九天。 同樣一身藍色套裝,同樣的笑顏如花,甚至還有那麼一顆小兔牙,眼前這空姐怎麼就給了自己這樣大的震撼呢? 身高幾乎有一米七,再加上高跟鞋,和李星也差不到哪裡去了,如果算上她頭頂的帽子,也許比李星還高一些。梳理收拾整齊的一頭青絲,烏黑發亮,粉白泛光的前額上,一抹劉海也規矩地斜斜偏在一鬢。明媚的大眼睛,和那長長而翹的睫毛,是李星的最愛,最是那一彎柳葉眉的點綴,如一擊悶雷擊在了李星胸口上,他幾乎感覺不到了自己的呼吸,只餘幾乎要跳出嗓門的心臟了。 一對幾乎得半透明的耳朵,可愛地懸垂著一雙耳墜,搭配她長而細的脖子,簡直粉雕玉琢。高挺的鼻樑,和那小巧的鼻尖,猶如玉脂羊膏一般,配上朱紅的薄薄嘴唇,還有那尖削的小巴…… 再看站立筆直的身段,而凸顯出來的,在那窄窄的腰身上,更顯得突兀中帶著平滑的美,一片展露出來的雪白脖子,直讓李星不住地感謝空姐制服的設計師。還有那幾乎只有一握的蜂腰,很是讓李星擔心和憂慮:這如何能承載她的上半身呀? 再說突然變得開闊的要髖,把那套裙幾乎撐的要綻裂開來,但那平滑的小腹…… 「先生,先生……」 被李星毫不掩飾地觀摩,看得羞紅了臉的空姐,幾乎是帶著害怕的顫音在叫李星了。 「咯咯……」 旁邊三個空姐更是被李星的豬哥樣,逗的咯咯嬌笑起來。 第122章輕薄空姐的壞蛋 再說突然變得開闊的要髖,把那套裙幾乎撐的要綻裂開來,但那平滑的小腹…… 「先生,先生……」 被李星毫不掩飾地觀摩,看得羞紅了臉的空姐,幾乎是帶著害怕的顫音在叫李星了。 「咯咯……」 旁邊三個空姐更是被李星的豬哥樣,逗的咯咯嬌笑起來。 李星自然要挽回一點顏面了,可不能給這些國色天香留下太色太狼的印象,但她們的笑聲裡並不見有對自己的鄙視和厭惡,那麼這就是好現象。當然,討得跟前這個空姐是好感是最最重要的了。 於是他乾笑兩聲:「嘿嘿,報你們看,我這感冒已經很嚴重了吧,嚴重得失魂落魄對面不相認了,呵呵,呵呵呵,其實,我是個老實人。」 他說完聳了下鼻子,還真有點頭重腳輕了。 「那麼,老實人請跟我來吧。」 又引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但李星已經不在意了,跟在這極品空姐身後,雙眼大肆飽餐秀色。尤其是那緊繃欲裂的後TUN,簡直讓他替她操了不少心:你可要小心走路啊,別掙裂開了,讓那些好色之徒看了你裙裡的嬌艷,不光是你的損失,我也面上無光呀…… 鼻子裡嗅著陣陣幽香,眼珠子隨著那左右搖晃扭動的美臀,他居然感覺不到鼻子也通了,頭腦也清醒了,吃飯陪兒香,厄,扯遠了。但這極品空姐饒過甬道停了下來時,他都沒來得及剎住,幾乎撞到了空姐那亭亭玉立的身上去了。 「啊,不好意思,我病的實在是太嚴重了。」 他的臉距離人家吹彈可破的小臉幾乎只一掌之隔了,但自己的身子似乎還在朝人家傾斜,他真想就放縱一下自己的,但禮儀廉恥四個字他還是很懂的,硬生生地就停止了,然後極其懊悔地站直了身體,對著極品空姐如花的笑顏傻樂。 「嗯,先生您真老實,咯咯。」 空姐微笑著誇讚他,一邊伸手打開旁邊的壁櫥,從裡面拿出一些醫用包裹來,又拉下一塊隔板,將包裹都放到上面,「您先量一溫吧。」 李星似若未聞,只愣愣地望著工作中更顯嬌艷不可方物的臉蛋,尤其是那一雙明亮烏黑的大眼睛和那長長的彎翹的睫毛,納納為問道:「請問,我能知道小姐的名字嗎?」 空姐飛快地望了眼被迷的昏頭轉向的李星,臉上漸漸地浮現出兩片紅暈,而且逐漸擴大,不答他的話,首先遞給他一隻口罩,自己也迅速地佩帶了一隻,才對他說:「老實先生,請先帶好口罩再說話吧。」 「遵命!」 李星連忙戴好,但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她的眼睛,又討好地問,「這下可以告訴我了吧?」 空姐被他鍥而不捨的勁頭羞的連耳朵都開始紅了,完全不敢看他,又遞給他一根體溫計:「您先把體溫告訴我再說吧。」 說完,實在招架不住他的直白眼光,便從他的耳朵邊望過去,只看的見眼角的微笑和羞澀。 李星似乎也覺得自己夠過分的了,心裡一直閃現著許苗,蒲陽,林寧和現在正傷痛中的章巒的目光來,很是愧疚,但眼前這極品的佳人又如何能捨棄得了? 他撩開衣服,將體溫計夾到腋窩裡,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狂燥的心,另起一個話題:「請問你能告訴我你是哪裡人嗎?」 空姐背了手,怪可愛地踮了一下腳,忽閃了一下大眼睛,又飛快地掠過他的眸光:「你可以猜。」 「那我還是不猜了,世界這麼大,我如何猜的到啊,呵呵……」 李星知道一般女孩子都喜歡幽默風度的男子,而自己今天的風度全無,那就只能靠幽默一道看是否能打動她了。 果然,空姐笑了,而且是捂嘴而笑的,完全忘記了她還戴著口罩呢。當她醒悟過來,不禁更是大羞,便半側了身子,徉裝整理醫用包裹,不讓李星看到她的窘迫。 李星自然不會去揭露人家的了,能逗的美人頻笑,他大是開心:「敢問小姐,是不是覺得我這個老實先生,原來是這樣的不老實,盡說些趣話兒來逗你笑,很壞很壞是吧?」 他這也夠過分的了,說的空姐半晌只顧了扭開臉去笑,卻恁是聽不見她說一句話。 「本來我想給你張名片的,不過我覺得這樣太膚淺,目的太昭然了,而且恰好今天我沒有帶,不如把你的名片遞給我一張,我下了機後,給你打打電話,講講笑話好不好?」 空姐這才轉過身來,這一眼看的他比較長一些說:「那你記好了,1——1——0,隨時都可以聯繫到我的,咯咯……」 說完,她笑彎了腰,似乎又意識到不妥,連忙抬手按在自己套裝上衣的V字領口上,直了身子,儘管臉上罩著口罩,但也能輕易地看見她臉上的紅暈在大面積的擴散。 不過李星早就在她察覺前,飛快地扭開了眼睛,只是眼前始終浮現著那雪白胸口裡面乖巧的兩團玉兔,艱難地嚥了口口水,很自然地跟窘迫的美空姐說:「哎,是真不好了,嚥口水都困難了。」 空姐有些疑惑地放下了按在胸口的芊芊玉手,見他一臉坦誠的神色,暗忖是自己多心了,不免對李星的印象微微變化了一點:「稍等一下,我去幫你倒杯水來好吧。」 她說完就一扭腰肢從李星身邊擦肩而過,眼睛餘光卻看見李星一直隨著自己的移動,跟著側身,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自己的臉蛋,心下說不出來是得意,還是感動。 她一邊倒著水,一邊開始胡思亂想:這人外貌身材都是不錯,可惜追女孩子也太急迫了一點,完全不給人家一絲迴旋思考的餘地。做空姐這一行的,經常在高空中接觸有身份有地位,或者多金的各地政要富豪,也傳出多少麗人配佳婿的美話。許多女子憑藉著美貌甚至通過各種關係當上空姐,不就是為了能為自己的下半生蒙得個好去處麼,而自己…… 李星的體溫並不是很高,他乖乖地喝了藥,接過空姐借給他的小氈毯,就坐到了配餐間。別的空姐都在機艙裡給乘客配餐,他又問這極品空姐要名字。 「那你先把你自己的名字告訴我。」 空姐靠在旁邊的櫥壁上,眼睛望著機艙裡。 李星「恍然大悟」「呀,這裡怎麼有一張名片呀,難道是上天要我專門留給你,請笑納!」 他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名片,雙手遞上去。既然對方已經開了這樣的口子了,他當然趁機得寸進尺了。 她猶豫了一下,伸手來拈住李星名片的一角,但卻沒有拿過來,因為李星嬉笑著捏的緊緊的,和她來回拉了兩下鋸,才放手。 她笑了,很甜。細細地,又裝著漫不經心地看李星的名片:「那麼,你要我名字去有什麼目的呢?」 「呵呵,大家都是中國人,」 李星嘿嘿一笑,接著大膽起來,「有空了我去你家坐坐,或者你來我家聊聊,走動走動,一來二去大家就熟悉了,然後呢,呵呵,嘿嘿,那個,哈哈……」 「哼,壞人。」 她怪可愛地扭過臉去。 看的李星一時忘了自己的病痛,讒著臉央求道:「你是名字,籍貫,家庭住址,芳齡幾何我都不問了,只要你的電話號碼,呵呵,可憐可憐我吧?」 「我只說一遍,你可要記清楚了哦?」 「不是吧,我有病呢,哦不是,我正病著呢,怎麼記的住?」 「咯咯,你真逗。」 「呵呵,遇到你我才這麼歡快的,說不得還要感謝你呢。你說吧,就是我記不住了,你手裡不是還有我的名片嗎?」 「人家才不跟你打電話呢,哼……」 她一聳鼻子,看著李星的哈喇子都要掉出來了,便飛快地報出一串數字。 李星飛快地重複了一遍,然後跳起來,叫道:「快給我紙和筆!」 她捂著小嘴笑的十分歡快,見李星定定地望著她,又飛快地報了那串數字後,扭著腰肢到了後面去了。 李星又用心地背了一遍,抱著氈毯轉到後面去找她。 卻看不見她人了,躊躇著走過去,看見廁所門緊閉著的,顯示著「有人」狀態。自己剛才沒見到有乘客進去,那麼裡面就應該是她了? 按捺不住好奇,他將耳朵貼到門上去聽,飛機引擎的聲音很大,而這有是架小飛機,震動的聲音也很大。於是他半側了身,將自己的耳朵貼緊一點,心裡又種怪異的刺激:裡面一個美貌無敵的空姐正解了裙子在上廁所,而自己一個大男人卻在外面偷聽,這,實在是…… 「呀……你……」 她驚呼起來。 因為門突然開了,李星把持不住身體平衡,就直接衝進了她的懷裡,只覺得肩頭上頂著一片軟軟的,鼻孔裡千絲萬縷的馥香鑽了進來…… 第123章 八千米高空上 因為門突然開了,李星把持不住身體平衡,就直接衝進了她的懷裡,只覺得肩頭上頂著一片軟軟的,鼻孔裡千絲萬縷的馥香鑽了進來,幾乎讓李星以為闖進了一堆棉花中,加上感冒腦子有點不聽使喚,一時雲裡霧裡簡直分不出天南地北來了。 終於裡面被李星突然撞中的極品空姐被頂到了舷窗上,兩人才停止了移動,但空姐已經叫了兩聲了,儘管聲音不大,但聽在李星耳朵裡,也無疑是兩聲炸雷。如果引來別的機組人員或者乘客,那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說不清楚了的。 就算他此時心裡還為自己能和心儀的空姐共處一室而沾沾自喜,興奮莫名,但理智告訴他,必須得採取行動制止她的叫鬧了。於是順勢一腳蹬在衛生間的門上,將之關上,一隻手摀住了她的嘴,只感覺手掌心溫熱一片,還帶些膩濕,昏眩中對著她瞪大了的眼睛和漲紅了的臉說:「噓——我純粹是無意的……」 然後清醒過來的神經,感覺到了手肘上一堆柔軟,話也沒說完,順眼一看,不得了,因為大家身高都差不多,他的手要摀住她的嘴,而姿勢又是如此怪異艱難,無法避免地手肘就不得不頂在她胸口的山峰上,可手肘又是朝上推的,(此處刪節)「太過分了,」 李星自己也百禁不住這樣評價自己,又連忙解釋,「我是說我的這個無意的舉動,給你造成了這樣的難堪,實在是太過分了,呀……」 他看見空姐眼圈都紅了,嗓子裡唔唔地抗爭著,雙手無力又堅決地錘打著自己的肩頭後背,但那眼睛裡突然顯出一絲怨恨,讓李星毛骨悚然,全力戒備,終於還是在她的膝蓋頂中自己之前,另一隻手霸道地撐住了,避免了一場斷子絕孫的人間慘劇。 「你這麼狠心啊?」 李星覺得自己的毛毛汗都要出來了,但突然也意識到被自己輕薄的極品空姐性子如此貞烈,決非可輕易褻DU的良家女子,心裡的愧疚更是增添了幾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放了你,我這就出去,請你千萬不要再叫了啊,對你我都不好的……」 耶,又有一處興奮點傳進自己的大腦,低頭一看,自己的另一隻手還按在她露出裙擺的膝蓋上,暖呼呼的腿,光溜溜的絲襪,讓自己感覺手上握住的完全就是一團妙不可言,入骨蝕魂的…… (此處刪節)他趕緊微微收腹,再次商量:「我放手了哈,反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除了客觀上對你造成了傷害,我主觀上是問心無愧的,你實在是要叫,我也沒辦法。」 於是他試著放開了手,迅速地背靠上門,嚴密戒備這個烈女是不是要暴起傷人。 幸好,她儘管被佔了個大便宜,還是相當明事理智的。儘管大眼睛裡眼淚花花轉,甚至都忘記了收拾自己被弄的凌亂的衣服,只大口地喘著氣,木立在舷窗邊,和肩頭都因為經過激烈的掙扎和抗爭,或者還有心情的不平靜,而劇烈起伏著。眼睛圓圓地瞪著像個做錯了事,準備挨父母或者老師批評責罵的小孩子一般的李星,又像是一對慪氣的情侶,在等待著對方的先道歉一樣,眼睛裡的神情相當的複雜,是氣憤,是怨恨,是仇視,又或者是……「算我看錯了人」的懊悔? 總之,久久回復了不平靜,就那樣大眼瞪大眼,都不稍動。 「把毯子撿起來。」 她突然目無表情地對李星說。 不過李星還是從她那已經消失了淚花的美眸中,逮到了一絲報復的興奮。這,讓他立刻轉危為「安」願意報復,就是好現象,證明她至少在在乎你;就怕的是她完全忽略你的存在,吃了虧不跟你計較,那麼就是表明你根本不值得她動怒,那就是李星最不願意看到的下場。 他當然知道她會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趁自己低身埋頭撿毯子的時候,大肆對自己報復。不過他願意,報復的越狠毒,他越喜歡,並不是說他就是個受NUE狂,而是他可以預見自己吃點小「虧」後,將迎來碧空萬里的艷陽天! 於是他欣喜地領命,臉都笑爛了:「嗨!遵命!」 帶著將要被花拳銹腿暴打一頓的期待,俯身去撿毯子,密切注視的眼睛立刻看見了那兩條完美的絲襪小腿動了,背上,肩頭馬上遭到一頓密集的攻擊。 「我叫你無意的,我叫你清者清,我叫你濁者濁,我叫你問心無愧,我叫你佔盡了便宜還賣乖,我叫你還冠冕堂皇,我現在就是有意的,就是故意的,就是明目張膽的海扁你,我就是要出這口惡氣,你把我怎麼樣……」 她一邊狠狠地低聲吆喝,一邊掄著軟弱無力的粉拳在李星身上招呼,結尾還在慢悠悠站起身來的李星胸口上擂了一拳,才嬌喘吁吁地收手。 但李星臉上卻是一直帶著滿足的笑容,似乎越打越興奮一般,還讒著臉問她:「解氣了沒有,如果還不夠的話,儘管打我好了,我……喜歡被你打。」 她定定地望著李星近在咫尺的眼睛和嘴臉,突然眼角浮現一絲羞怯,閉了眼睛揮著拳頭無情地朝李星鋼鐵般堅硬厚實的胸口上招呼起來,小嘴裡的痛罵幾乎已經變成了撒嬌的嗚咽:「我就打,我就打……」 比那催情劑還更能激發男人的雄心和壯志,李星知道到了自己出手的時候了,一把將她圈進懷裡,就輕易而準確地捉住了她紅艷艷的唇瓣…… 她當然要極力掙扎反抗了,但卻無法抗拒李星強健有力的臂膀,被緊緊地箍進了他的懷抱…… (此處刪節)她想笑,羞澀地笑,但她更想哭,二十多年珍藏著的東西,就這樣被一個結識才不到一個小時的陌生男人就這樣輕易地摘取了,儘管自己還有好幾片領土還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這已是自己無法原諒自己的了。 曾經多少次憧憬過自己一定要堅守自己芬芳的陣地,絕對不會輕易地讓一個男人得手,一定要讓他對自己做出海盟山誓的承諾,並給自己最可值得信任的保證,才可以讓他一親芳澤,但現在,自己這樣就被這個霸道的男人奪取了自己珍寶一樣的吻,而自己卻還抗爭的這樣不堅決,這樣軟弱無力…… (此處刪節)「不,不行了……」 她掙脫了李星的懷抱,飛快地收拾著自己,然後低著連脖子都緋紅了的頭,低聲央求道,「讓開吧,讓我出去,你,還感冒著呢……」 「答應我,」 李星雙手扶在她消瘦柔弱的肩上,偏下頭去,找到她的眼睛,「我給你打電話,你要接?」 「嗯,」 她低低地應了聲,又羞澀慌亂起來,似乎自己答應了這一聲,就已經把自己驕傲的一生,都奉獻給了他一樣,但自己還是禁不住繼續說了下去,「有時候我在空中飛,可能接不到……」 「呵呵,你什麼時候飛,不能提前告訴我嗎?」 「哦,」 她剛一出口,連忙輕輕地如撓癢一樣,擂了一拳在李星胸口上,趕緊分辨說,「人家才不會給你主動打電話呢,美了你……」 「名字呢,現在該告訴我了吧?」 「為什麼現在就該告訴你了呀?」 她將頭柔柔地放在了李星肩頭上。 李星連忙輕輕地環住她的腰:「因為你已經開始給我撒嬌了嘛,嘿嘿,別打別打,你的手痛了,我的心也痛了。」 「不知道你都騙了多少女孩子的心了,花言巧語的男人最不可靠。」 「可你現在不是正靠著的嗎?別別別,別離開,我就對你一個人花言巧語,別的女子沒資格的……」 他說到這裡實在說不下去了,懷著對許苗,蒲陽,林寧和章巒無比愧疚的心情暗暗發誓:這樣的話,以後自己堅決不能再說了。 不禁又為自己悲哀同情起來,別的男女的愛情,可以說最動情摯愛專一的情話,而自己,卻被剝奪了這樣的權利,是貪心不足的遺憾,還是人性回歸的省悟呢? 「我叫彬彬,雲彬彬。」 極品空姐雲彬彬帶著甜甜的笑,先開了門出去。因為外面有人已經敲門三次了。 一個胖胖的年輕人,手上拿著張報紙,喉結湧動著,一直目送雲彬彬拐彎去了機艙,還在嚥口水,又看見一個抱著氈毯的年輕男子從衛生間裡大模大樣地走了出來,他目瞪口呆,然後小心地問李星:「請問,裡面還有人嗎?」 李星差點摔倒,認真地望著這個幽默的冒泡的胖子說:「兄弟,很好,你最好再等等,裡面還有兩個人。」 「信你才怪。」 胖子望著李星大搖大擺地走了,嘟噥一句。 李星也老實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可不能太膩她了,女孩子到了這分上,是要給她適當的時間和空間思考的,太候急了,未免會效果適得其反。 第124章 大上海,小蝸居 飛機一停穩,李星就來到雲彬彬跟前。 此時雲彬彬和三個空姐一排站在出艙口,歡送乘客。見李星第一個衝上來了,而且面色「不善」她開始侷促緊張起來。 果然李星捍不畏死站在了她跟前,一雙大眼睛盯著她深情款款:「記住,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然後在三個空姐的目瞪口呆中,瀟灑地一掠頭髮,踏上了舷梯。 「這帥哥,是什麼來頭?」 思雲彬彬身邊的一個空姐悄聲問著她,一邊和魚貫而來的乘客道著「歡迎下次乘坐東方航空」雲彬彬自然也不住口地對乘客點頭鞠腰道別,憋了半晌,才回答說:「他是個賣魚的。」 引來旁邊三個尖著耳朵打聽的空姐都失了禮儀…… 章巒來接機了,這是李星沒想到的,一見面,就撲進了他的懷裡痛哭,更是讓李星生出了許多作為她男人的驕傲——自己的女人在最艱難的時候,還是想到了自己,請求自己的庇護。四年多了,她就沒有這樣對自己溫柔過。 打車去她的住處的路上,她也一直攀附在李星身上,甚至依進他的懷裡,只一直聽李星說安慰的話,自己難得吐半個字。靜靜地,安逸地享受著他的懷抱,像一隻小貓兒一樣,恬靜,安詳。連日的傷心和疲憊,在這一刻盡數交給了自己的又愛又恨的男人。 因為章巒的爺爺奶奶就她父親一個兒子,二老年事已高,章巒就沒有告訴他們。於是把這善後的一切都交給了李星來處理。 到了章巒的住處,李星的心都收緊了。轉過三四個巷子,爬了四層窄窄的髒樓梯,到了一扇黑漆漆的門前。章巒掏出鑰匙開了門,倒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飄出來,一如章巒身上的味道。但裡面的狹窄和侷促,讓李星一時間都不敢相信。 這是一套老式的二居室單元房,一個不足五平方的客廳兼飯廳裡,幾乎空無一物,而且是那種無法打掃的污垢,佈滿了這小小的地方,摻雜著方便面的味道,幽幽地從廚房裡飄來。 「你回來啦?」 一個帶著欣喜的男聲從一個房間裡傳來。 一間臥室的門打開了,走出一個很普通的青年,不過倒長的高高大大,臉上戴著副眼鏡。這讓那青年和李星雙雙都愣了一下,李星敏銳地捉住了那青年眼睛裡的欣喜被許多失落代替了。李星本能地去看章巒的神情。 章巒臉上淡然,眼睛也正好望過來,然後對那還沒有回過神的青年介紹道:「我男人李星。」 又拉了李星手一邊朝自己的臥室走去,一邊跟李星介紹那同租的青年:「章山,呵,他說他跟我很有緣份,萬千人中就我們一個姓,挺好的一個人。」 李星朝那青年點了下頭,就跟著章巒進了她的房間。別的沒有入李星的眼睛,倒是一箱拆開了的方便面被李星死死地盯住了。但章巒沒有給他太多的驚疑時間,立刻抱住了他,尋找到了他的嘴唇,一隻手關上門。 「我要你……」 她這呢喃的一句話,聲音不小,李星估計外面的那青年絕對能聽的見。因為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就是大上海,也都沉睡著了。 但李星先推開她,盯著她的眼睛問:「你不是說你過的很好嗎,為什麼騙我?」 「你先給我!」 章巒又要撲上來,完全看不出她是剛失去了母親的人。 李星沒有辦法,似乎也被她的熱情感染了,再者飛機上雲彬彬的音容笑貌還猶在眼前耳邊,何況外面還一個似乎自己女人的追求者在,這一切都讓立刻將狀態調整到最佳境界了。 他一邊讓章巒撕扯著脫他的衣服,一邊在她耳邊說:「等這次事情處理好了,跟我回去吧,和我們在一起,好嗎?」 章巒突然停了下來,聽見對面關門的聲音,然後問他:「你覺得我能接受她們嗎?」 李星一下呆了:「你……不是和林寧都商量好了的嗎?」 「那我問你究竟要我接受多少個?」 「不就是苗姐,她女兒都給我養到三歲了呀,蒲陽,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的了……」 他有點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見章巒臉上浮起了詭異的笑。 「是不是還有個空姐?」 章巒盯著他的眼睛問。 「你……怎麼這麼猜疑我……」 「我最恨欺騙!」 章巒大聲說,然後打開門把他朝外面推。 李星急了,憑著男人的力量,擠了進去,關上門趕緊道歉:「我承認,我承認。」 章巒臉上直白地流著眼淚,但眼睛裡儘是失望,看的李星一陣心緊,想狠毒地罵自己,可也知道自己無法改掉這見一個喜歡一個的毛病。 他重新抱住章巒,沉重地懇切地說:「章巒,你知道我一向最怕的就是你,這些年我都盡著你的性子依你,遷就你,我並不是為了請求你的原諒,而是我就這樣的一個人。也許就在你和林寧讓我記住誓言的那一刻起,我就滋生了這樣荒謬的念頭了吧。但我向你保證,雲彬彬是個空姐,也是我勾引人家的,但現在人家已經……」 「還有沒有?」 章巒任由他摟著,臉貼在他胸口上,「我知道我們當初的荒唐誓言誘惑了你走到了現在妻妾成群的地步,你也有錢了有條件了,可你不能欺騙我們。說最現實的問題,你身子能應付的過來嗎?就我一個就夠你吃的了……」 「那麼你給我限定一個數量?」 李星見章巒的口氣緩和了,趁機讒起了臉。 他的一隻手緩緩地滑到章巒那挺翹的臀瓣上去,興致勃勃地捏了一把,但自己襠上立刻遭到了「報復」章巒已經拉開了他的拉練,伸進去了手,雖然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火熱和強大了,但還隔著褲,於是她近乎粗暴地解開了李星的皮帶,嘴裡幾乎是叫喚出聲:「就我們四個每天就可以把你搾的清潔溜溜了,你還想要多少?」 第125章 「章巒章巒,」 李星任由她解著自己的褲子,甚至拉了下去,將……「我想告訴你的是,請你再給我兩個名額好嗎?」 章巒停了下來,突然叫了聲:「現在我不跟你討論這個問題,自然有人會反對的,我現在只想要……」 李星是本來想跟她說加上蒲月和雲彬彬兩個人的,雖然她們並不一定就會和自己成了,但徵得章巒的同意,是至關重要的。但章巒似乎已經被壓抑已久的情.欲憋慌了,於是他也被感染。飛快地…… 他突然想到和那個在機場邂逅的叢珊大戰了一場後,……而且他熟知章巒每次都要給他含住糾纏半天的,說是要幫他……讓他投降一次,但李星也十分強悍,至今沒有讓她如願,看……那自己真只有死的份了。 於是他趕緊說:「我先去上立廁所,憋的,被你這樣的激烈行動轉移了注意力。」 然後也不管章巒同意與否了,跳起來就去開了門,根據自己進門時的印象,直奔衛生間。 但當他剛清洗完,就聽見外面噠噠的拖鞋聲音,是章巒來了。她提著一隻小盆,肩頭上搭著一條毛巾,一隻手還提了只水瓶。 她脫的已經…… 李星呆呆地問了句:「你就經常穿成這樣上廁所的呀?」 章巒反身關上門別了,一把就……「你個死男人,三妻四妾的了,卻還不准別的男人對你女人過過眼癮啊,自私自利的傢伙。」 「你……真的讓他看了?」 李星躊躇著問道,…… 章巒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於是拉住李星的手,放到自己的上來,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意:「真沒想到你們兩兄弟都這麼小氣,心胸這樣狹窄。好啦好啦,就你今天來我才這樣的,我章巒雖然大膽豪放,卻也不至於做這些無聊的事,你也不摸著你良心想想,我從十四歲就算跟了你,到現在多少年了你算算,要是我心裡已經裝不下你了,那年你傷我那麼……」 李星連忙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尋找到章巒的唇壓了上去,把一句真心的話度進她的櫻桃小嘴裡:「別說了,對不起,是我的錯……」 「等等,」 章巒推開他,從肩頭上把毛巾拉下來,「給我兌好熱水,我要洗洗,我已經有三天沒洗澡了,最後一次還是大年三十呢。」 說完,呼地一下就把從頭上揭了下來,…… 「唔……讓人家先洗乾淨了才吸呀,」 章巒雖然這樣說,卻緊緊地摟住李星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恨不得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去,雙腿已經開始打顫了,「你個死傢伙,就一味的怕我,聽我的話,不曉得人家還在生你的氣呀,也都不來看看人家,我恨死你了……」 說著真的就流出了眼淚。 李星一邊…… 「讓我先洗洗呀!」 章巒叫出來了,於是李星放了她,沒有熱水器還真怕著涼感冒了。於是又想起雲彬彬來,是那飛機上的藥效好呢,還是因為她給了自己的激動,自己的感冒現在居然跑得一點影子都不見了。 看著已經脫的光溜溜的章巒的嘴唇都青了,李星自告奮勇地替她擦拭身體,……等他請章巒翹一條到他肩頭上來,他要擦洗她的小妹妹的時候,章巒不禁輕呼出聲:「……」 李星當然照辦了…… 此處刪節易地再戰,回到章巒的房間,戰鼓擂號角長嘶,直到三番大戰結束,兩人才草草睡了。 一早,李星就接到許苗的電話,問他還順利,並第一次和章巒說了話。 當李星把電話交給章巒的時候,被雨露浸潤透了的小妮子臉上又立刻泛起桃花一樣的羞怯來,一開口就是:「大姐……」 不但聽的李星幸福的直蹦跳,也讓許苗那邊眼淚花花轉了:「嗯,妹妹你節哀……」 「大姐,等這次事處理好了後,我,我想回去。」 章巒挽上李星的手臂,靠在他身上,李星立刻把她擁住了。 「你早該回來了,大家,大家在一起也多個照應。再說,你爺爺奶奶還需要你在身邊呢……」 許苗望著床上還在酣睡的女兒,「小星星還等著叫你們……阿姨。」 電話剛掛,蒲陽的電話也到了,章巒交給李星,開始收拾行李。 「在跟誰講電話啊,怎麼這麼久?」 蒲陽一開口就是火星直冒。 「苗姐打電話來問章巒的。」 李星說。 「啊?哦,我起這麼早,倒還是讓她佔先了——章巒她……還好吧?」 蒲陽的聲音顯得很落寞失敗。 李星當然也聽出來了,不禁一陣頭大,要真生活在了一起,都來爭個先來後到,誰輕孰重,自己的日子可怎麼過喲。他聽著電話蹲到章巒跟前:「你要不要跟章巒說說話?」 「我,我說什麼呀?」 蒲陽聽的出來也緊張了,從和李星的多年接觸中,她也知道這個章巒可不是易與之輩,現在她要佔了正妻的位置,還真怕章巒不服氣呢。 「又不仇人,就要成姐妹了,你這個當姐姐的還怕了麼?」 李星說,異常滿足的幸福盡在臉上顯現出來。 哪知道蒲陽聽了後又光火了:「姐姐妹妹的你倒先叫的順口了,就從來不替我們想想感受麼?我再問你,你昨晚都怎麼得罪我姐了,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博愛的心又氾濫了,恩?」 「沒什麼呀,就是向她問了句好——先別說這個了,章巒等著和你說話呢?」 他連忙把電話交到章巒手上,抹了把汗。 「死傢伙你……」 蒲陽估計在那邊跳起來了。 「蒲……姐,你好!」 章巒開口了。 「啊,好,章巒你……也好吧?別太傷心了,我們……都替你擔心的。」 蒲陽說完這話,渾身好不自在,太荒唐了,太怪異了,卻又有那麼一些莫名其妙的期待。 「謝謝你們,蒲姐……」 章巒有點遲疑,這本不是她的風格。 「啊,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吧?」 蒲陽聽章巒這樣欲言又止,倒有了個不詳的預感一般。 「我想回去和你們一起。」 章巒這下倒不吞吞吐吐了。 「啊,呵呵,好啊好啊,大家在一起不是很好嗎,呵呵……」 蒲陽雖然這樣說,在心底已經開始籌劃如何在群妻中豎立自己的主導地位了,儘管有些艱難,但自己可是作出了太大犧牲,可以說是還帶著屈辱接受她們的,自己不撈點地位上的實惠,怎麼對得起自己本來大好的一生呢? 中午,兩人坐上了飛往美利堅合眾國東海岸好萊塢電影城的所在地——洛杉磯! 一上飛機,章巒的氣色就開始不佳了。父母多年不見,這一次去卻是以處理後事的目的,怎麼不讓她神傷? 靠在李星的肩頭上,一句話不說,但李星感覺得到她渾身一直在顫抖,雖然看不不眼淚,但李星知道一定在下飛機的那一刻她會崩潰的。 這是一架美國航空公司的航班,波音飛機,他們兩個只買到了經濟艙。正逢中國的農曆大年嘛。 第126章 國際友誼 這是一架美國航空公司的航班,波音飛機,他們兩個只買到了經濟艙。正逢中國的農曆大年嘛。這是直航,跨太平洋,需要近十四個小時的航程,所以漸漸地,經過一晚上百般索求的章巒眼睛開始打架了。 讓靠通道而坐的李星給他一個空間,她斜躺進他的懷裡開始打盹,卻又調皮地在他襠上深深地嗅了嗅,皺著眉頭小聲說:「你這裡面好像還有人家那裡的味道,嘻嘻……」 李星連忙示意她可別大聲了,讓人聽了去多不好意思,心底卻異常歡迎自己的女人個個都這麼深得他意,那該有多好啊…… 發現章巒已經在自己懷裡睡著了,李星無聊起來,漸漸地「寡人之疾」也甦醒了,被章巒剛才那句話點醒的神經也活躍起來,眼睛就漸漸地落在了美國聯合航空公司不時進來巡視的空姐身上打起了轉。 這讓他看出了一個問題。人出家發達國家的空姐,並不是如中國這樣千挑萬選出來似的,個個都基本上都是花兒一般的美麗,要身材,氣質,高度,一樣不缺,可美國這航班上的空姐卻並不是個個都花兒一樣。 雖然身高都不錯,但人家從小吃的好,營養跟的上,平均身高就是比東方人要高那麼一些的,要選幾個空姐自然不在話下。但她們也有平胸的,也有臃腫的,甚至還有臉上大片雀斑的,這難道就是他們國家人權的體現:人人都有享受一樣工作的權利? 但李星終於還是覺得自己國家的做法好,面對賞心悅目的空姐,旅途自然也要愉快的多的,觀察了好一陣,居然沒有看到一個臉蛋,身材都完美結合的空姐,他有點失望了,也懨懨欲睡起來…… 「先生,先生……」 李星恍惚中睜開眼睛來,眼前一張黑臉,正微笑著望著他,黑妞空姐? 「先生,你女朋友這樣睡覺,容易感冒,你可以要一張毛毯的。」 黑皮膚空姐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用不是很順口的中文跟他小聲說。 李星這才注意到整個機艙裡的乘客幾乎都在睡覺了,人人身上都蓋著一張淡黃色的毛毯。 他以前也是見過不少黑人的,但從來還沒有這樣近距離地說過話,現在他隱約聞到了從黑色空姐身上散發出了一種很怪異的味道,跟露絲白人小姐身上的味道又是一番風味。 他差點就要人種歧視地皺鼻子了,但他是個有教養的「高素質」紳士,硬生生地忍住沒有故意扭臉躲讓,更沒有皺鼻子讓黑姑娘傷心,還很感激地湊近了臉去說:「多謝美麗的小姐提醒,我想她還在夢中與我纏綿呢,我起不了身來,能不能麻煩小姐幫我拿一張過來呢,十分感謝?」 黑空姐自然完全聽懂了他的話,但看不見她是否臉紅了,不過從她羞澀的一笑中,李星還是知道她被自己的「冒昧」的話唐突了。 「好的,呵呵——先生真幽默。」 黑空姐正要轉身去拿毛毯,但李星又冒昧她了。 「熱情的小姐,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李星簡直就是個人種平等的典範。 「當然可以,」 黑人空姐可愛地笑了,對這個高大英俊的東方黃皮膚男人生出許多好感來,她想了一下才回答說,「根據中文翻譯,你叫我巴巴拉吧。」 李行忍不住笑了起來,又強忍住,怕把懷裡的章巒驚醒了。他一直對巴巴拉這個名字好笑,記得小時候看外國電視劇,似乎就是墨西哥的超長連續劇《卞卡》裡面有個女子就叫巴巴拉,自己還和弟弟經常叫成是「拉巴巴」(方言,大號的意思)現在他又聽到了,還這樣真切,怎麼能忍住笑。 巴巴拉好奇起來,看這先生似乎並不是有故意嘲笑自己的意思,所以饒有興致地問他:「這名字很可笑嗎先生,是不是讓你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來了呢?」 李星擦了把眼淚,但怎麼可能跟她解釋的呢,所以他胡謅起來:「因為我的前任女友,她跟你一樣的膚色,甚至比你還顏色深一些,可巧她的名字更你一樣的,也叫巴巴拉,但卻沒有你漂亮,嗯,是真的。」 他很「認真」地解釋說。 巴巴拉真的吃驚了,重新站到他跟前,俯子來問:「先生,你真的喜歡黑人姑娘嗎?可據我所知,你們東方人對黑皮膚是很……排斥的啊?那麼你又怎麼跟她分手了呢?」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特喜歡黑人女子,也許……」 他挖空心思搜索寡腸,「你們黑人女子耐力和……欲.望都比較強吧,而我正是那種很強——的人,」 他小心翼翼地舉了舉兩臂,加強自己的說服力,「至於和她分手,也是我完全沒想到的,她受不了我的強悍。」 他肚子裡都快要笑翻了,但臉上卻還要表現出無可奈何來,真是辛苦。更讓他不曾料到的是,巴巴拉聽了他的話後,居然忽閃著白眼珠子,忸怩起來,望了眼他懷裡還睡的挺香的章巒,然後湊的更近了:「先生,再等半個小時,機艙裡就要關大燈以便讓大家睡覺了,你是否願意捨棄了你懷裡美麗動人的小美人,跟我去後艙練練呢?」 練練?她居然也深諳練練二字的深刻含義? 二弟已經在開始鼓噪了,竭力慫恿蠱惑他跟她去「練練」但他實在是沒有那膽子啊。懷裡這隻小母老虎知道了,一定會把他從上萬米的高空丟出去的。而此時熟睡的章巒似乎已經躺久了,而小小地動了一下,讓他更是心驚肉跳。但眼前這黑小姐直白的邀請,還有她為給自己增加籌碼而輕輕地拉開了的胸衣的一角,露出圓滾滾的兩隻擠在一起的黑糰子,又是這樣的吸引著他。 他終於還是洩氣了,無奈地輕撩了一下章巒因為側著身子而耷拉下去蕩漾在她小鼻子前面的一縷青絲,異常艱難地對巴巴拉報以歉意:「儘管我十分的想要和美麗的巴巴拉小姐練練,增進一下國際友誼,但,我現在很愛我懷裡的這隻小綿羊,實在不忍心傷害她,抱歉,真的很抱歉。」 巴巴拉似乎很理解,大度地笑了笑,掩上衣襟:「你們東方男人很愛自己的妻子,這比我們那些隨意的男人好多了,不過,如果先生以後有興趣的話,我經常飛中國,每次都會在上海停留幾天的,這是我的電話,」 她從套裝內袋裡掏出一張只印著電話號碼的名片來遞給李星,「你可以我,那就不打攪你了,等你妻子醒後了,代我向她問好,祝福和恭喜她能有你這麼愛他的丈夫。」 巴巴拉說完,給了李星一個異常複雜的笑,就轉身去幫他拿毛毯了。 李星正望著手上的名片,猜測這巴巴拉是不是經常在飛機上都廣發名片,招攬天下賢士,懷裡「熟睡」的章巒突然說「夢話」了:「衝你終於還是顧忌我在你懷裡躺著,以及她最後這祝福的話,我批准你去殺翻她,但有一條,可別給我丟臉,這是關係種族和國家聲譽的大事,馬虎不得。」 李星靜靜地聽完了,終於醒悟這並不是章巒在說夢話後,立刻嚇的名片脫手掉了下去,抹了把汗:「章,章巒,你,你,你,我,我真沒有對不起你哈,嘿嘿,嘿嘿嘿。」 章巒翻身坐正了,臉上怪笑著:「你敢說不是你勾引人家的?」 「可我不是無聊嗎,你又睡著了,就跟她開了個玩笑的啊,哪知道……」 李星無辜地解釋。 「我不是都批准了嗎,反正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章巒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有些黯然的。 李星連忙摟住她:「別說這樣讓老公我內疚的事嘛,我不是一再是表達了我對你比山高比海深的愛情了嗎?」 「別安慰我,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章巒一下子就揭穿了他,因為她拍了一下已經出賣了他的二弟,「只要讓我知道你在乎我就行了,遇到你這樣貪心不足的傢伙,有什麼辦法呢。不過,我還真好奇你跟一個黑姑娘會是什麼樣一個過程,你回來一定要告訴我,如果真有新鮮的花樣,我也可以借鑒借鑒,詳細地?」 李星有點不敢確定章巒的目的,這也太怪異了點,女朋友,甚至可以說是妻子支持自己的男人去向另外一個女人取經?雖然他商場這麼多年,接觸過不少的怪異人和事,但真發生在自己身上了,也還是有些難以適應的彷徨。 正好巴巴拉拿了兩條毛毯過來了,李星還沒開口,章巒就說話了:「巴巴拉小姐,謝謝你對我的祝福,所以為了報答你的美好祝願,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男人都屬於你了,請你一定不要客氣,盡量表現的完美一些,因為我男人喜歡追求新穎的招數,而我,也希望能得到一些你的技巧……」 第127章 巴巴拉小姐 正好巴巴拉拿了兩條毛毯過來了,李星還沒開口,章巒就說話了:「……而我,也希望能得到一些你的技巧……」 這話的聲音並不是很小,就比如前排一個女子就坐正了身子,回過頭來看看這個強悍如斯的女子,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這是個很時髦的中年女子,雖然臉上塗了不少脂粉,紅的黑的也抹了不少,但還是可以看出她曾經的姿色還算是光艷能照人的。 章巒顯然不客氣了,對那還興致勃勃地張望著她的女子說:「難道這位大姐也有興趣?」 那女子憋了下嘴乖乖地縮回怕了頭,不過一定在嘀咕什麼。 巴巴拉此時那黑色的皮膚都可以看見她是臉紅了的了,但作為乘務人員騷擾機上乘客,是會被處罰的,但又似乎不得不給章巒以回答,於是她極其尷尬地說:「小姐,我不過是跟你男朋友開了個玩笑罷了,請……」 「你完全不要擔心什麼,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誠意?」 章巒甚至把李星朝她推去。 燈滅了,機艙裡只有昏暗的壁燈還亮著,絕大多數乘客也都酣睡了,只有章巒還在座位上猶豫:要不要去看看? 終於她還是禁不住好奇,又懷著些嫉妒的憤怒站了起來。只怪自己剛才太堅決了,堅決的李星不去她就發飆的地步,就這樣把自己的男人推給了一個黑種女子。 她把耳朵貼在洗手間的門上聽裡面的動靜,似乎才開始不久。她舉手敲了門,並告訴裡面兩個人是她。 刪節「還說不想要?」 李星當然密切地關注著的,戲謔地逗笑章巒。…… 李星看見了章巒眼睛裡的小星星,看來她現在才真正地崇拜起自己來了。 拚殺還在繼續…… 李星在看見……巴巴拉背上冒出了細蜜的汗珠的時候,也感覺到了自己臉上有水珠在下猾,但自己可愛嬌人的小老婆章巒伸手來給他擦拭掉了,並夫妻同心地給他鼓勵:「老公,加油,你是最棒的!」…… 章巒掐他一下在肩頭上,倒是遵從了自己男人的吩咐。對她來來,打倒一個異國女子,自己臉上也有光,何況還有自己的功勞呢,以後可以在姐妹們面前吹噓了,這不無形中增加了她在大家庭裡和李星特殊親密的地位了嗎,何樂而不為? 但她沒有想到那幾個都不是吃素的姐妹,在不久的將來,會怎麼對待她這個支持蠱惑大家共同丈夫去泡黑妞的,胳臂肘朝外拐的壞分子。…… 勝利!章巒親了一口在李星的臉頰上,以示獎勵。 洗手間門外已經有人在敲門了,但裡面三人沒有理會,繼續最後的一個儀式。…… 重新坐回座位上,章巒自然很高興,緊緊地依靠在李星的懷裡,鄙視著那個不自量力的巴巴拉:「我還以為她好強呢,還不是在我親親老公面前乖乖投降了,老公,你真棒,我要把你的光輝業績,跟許姐,蒲姐還有林寧標榜……」 這讓李星一陣爆汗,不過在內疚恐懼的同時,不禁也開始憧憬起她們聽了章巒眉飛色舞的講述後,又該是怎麼樣的一個綺麗場景啊! 然後他又開始憧憬起接下來旅途的美妙來,到世界上最大影響力最強的電影城後,會不會還有意想不到的邂逅呢? 下飛機的時候,章巒走到歡送乘客的巴巴拉面前,很友好並帶著感激的神色跟她握了手。 見到章巒父親,是在警察局裡,他暫時作為嫌疑犯被勒押起來的。 這是個戴著副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很頹廢,望著女兒只流眼淚。 李星本以為章巒會崩潰,但章巒並沒有一滴眼淚,只如話家常地跟他父親說:「我這也是順道來看你的,主要是來帶走媽媽的骨灰。你放心好了,爺爺奶奶我已經有能力替你照顧了,你只管關心你的下半生吧。這就是我男人,丈夫,他很愛我,很疼我,讓我可以一點也不感到沒有父母的缺陷,曾經他代替了我父母給了我很多的愛……你作為一個美國公民,而我是華夏的子孫,我不關心你的未來了,一點也不,從這一刻起。」 她說完,拉上李星快步離開,直到出了警察局,她才撲進李星懷裡放聲大哭起來,不過沒有說一句話。 章巒也沒有去看她母親最後一面遺容,就呆在酒店裡,讓李星代她去領了母親的骨灰盒。 李星找的是一個唐人街出來的出租車司機,叫張傑,四十多歲,來美國已經十幾年了。全程帶著李星領了章巒母親的骨灰,也見到了章巒父母的幾個朋友,當然還有那個章巒母親的新丈夫,叫拜倫的黑人。他是個計算機工程師,供職於微軟。 他通過張傑的翻譯,告訴李星,章巒母親被謀殺時,還懷有他的孩子,已經八個月了。就是因為章巒父親始終不能接受妻子懷了一個黑人小孩的事實,所以動了殺機的,這都是通過警察的審訊,章巒父親錄出的口供。 李星只是客套了幾句話,表示章巒絕對不原來來這樣的場合,那拜倫才打消了來看一眼章巒的念頭,但章巒母親的一個朋友,叫艾麗絲的,一再請求李星幫幫忙,她要來見見朋友之女。 這艾麗絲並不是西方人,而是純粹的華夏兒女,以前的中文名字叫張碧君,是和章巒父母一起過來美國的華裔。她現在在派拉蒙電影公司做事,雖然她並不想炫耀自己的職位,但李星處於禮貌,還是追問出來了,居然是個星探,如今手上已經有好幾個好萊塢的一二線明星了,還不用說正在培養的潛力後備了,就包括卡梅隆-迪亞茲等(大家就不要追求真實性了,拜託)李星拗不過,也因為他實在是沒有堅決拒絕一個女士的經驗和習慣,於是付了張傑出租費用,坐了艾麗絲,也就是張碧君的「Dodge」(道奇)小精靈(Spirit),返回酒店。卻剛剛駛離殯儀館才兩三分鐘路程,張碧君接了個電話,馬上緊張起來,一大串英語嘰裡呱啦地冒出來,李星只聽的懂幾個單詞。 然後張碧君掛了電話,很抱歉地跟李星說:「不好了,我手上一個大牌女明星因為暫時休假,所以就一個人出來購物體驗正常人的生活,但現在被人認出來,一大群娛樂新聞的記者圍著她呢,我得去救,實在抱歉。」 話說到這裡,她已經把車調了個頭,直奔現場。 是的,這大牌就是卡梅隆-迪亞茲,當今世界上,可以說炙手可熱的大明星。李星在電影上看到的時候,第一個思想就是:如果和她來一場,死了也值得了。 但他現在這麼近地看見了她,而且是完全失去了電影上精心打扮後的從容儀態,十分慌亂地被一大群記者圍著,幾乎是在被強迫回答問題。 李星一句完整的話都聽不懂,但張碧君卻跟他大喊一聲:「跟我去把她救出來,拜託了!」 是不是英雄救美後,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回報呢?李星沒有問出來,但渾身所有的神經都鼓惑著他趕快出手,迪亞茲快要哭了。 於是他仗劍出手了,儘管他的身材在牛高馬大的西方人群中一點也顯不出來優勢,但他有一股狂熱蕩漾在心頭啊,這叫英雄救美啊! 所以他衝進去了,還連帶著抓著張碧君的手腕,也一起帶進去了,然後又殺開一條血路,把兩個嬌弱的女子扯了出來,塞進汽車,跑了。 張碧君心裡在想著明天各大報紙的頭條一定該是「玉女卡梅隆-迪亞茲喬裝改扮私會東方猛男」了,那麼她的人氣是不是又該攀升了呢…… 但此時後排的兩個男女「交談」的正歡,只是誰也聽不懂對方的話,不過都能猜的到對方所要表達的意思。 無非是卡梅隆-迪亞茲感謝李星,而李星說別客氣,我自告奮勇的之類。 當然是先送迪亞茲回她的住處了,那是一座佔地不下一公頃的莊園式別墅,李星作為有功之人,自然被主人要好生款待了。 李星去她的陳列室,觀看她的這些年來所得到的各項獎盃獎品。 張碧君居然一直跟著當著翻譯,也不多說別的一句話,當迪亞茲提出說,要帶李星去參觀一下她巨大的臥室時,張碧君遲疑了一下,翻譯給了李星聽,然後附到他耳朵上問:「有興趣嗎?」 李星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反問:「有什麼危險?」 張碧君便不說了,意味深長地望了眼兩個都意欲再進一步深刻研究對方的男女,抽身走了,留下一句話:「雖然你們語言不通,不過有些事,人類是不需要言語來溝通的。」 分別用英語和中文說了遍,便出了陳列室。當她丰韻的屁股一消失在門口,兩個如饑似渴的人便撲向了對方…… 第128章 卡梅隆·迪亞茲和她喜歡挨罵的經紀人 張碧君分別用英語和中文說了遍,便出了陳列室。當她丰韻的屁股一消失在門口,兩個如饑似渴的人便撲向了對方。 李星實在是想問她為什麼對自己感興趣,還想問自己是不是要付出什麼代價,但知道她聽不懂,乾脆免了。倒要個感覺,是不是這章巒亡母的朋友要把自己給賣了。正有點心不在焉,卻聽見迪亞茲的驚呼,這聲音所蘊涵的意味,李星實在太熟悉了。 「OH,MYDOD!#¥……%—……%—」 迪亞茲躬著身子,……又是一陣長吁短歎,…… 靠,這才是有錢人的享受啊想,他想跑到那巨大的落地窗前去觀察一下迪亞茲的莊園別墅內的景致,但迪亞茲完全等不及了,將他朝她那巨大的圓床上一推,就一個虎撲,…………當大嘴美女卡梅隆-迪亞茲……呈現在李星面前時,李星深深地吸了幾大口涼氣。 這個雖然已經三十掛零的國際巨星從T型台上走到銀幕裡的身體,還是那樣迷人。眾所周知的,模特兒的胸一般都不是很雄偉,但她的胸形狀卻還保持得那樣完美,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那比自己還稍微高一那麼一點的身體,完全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衣架塑料模特一樣,擺弄著各種姿勢,搔首弄姿,狂.野地甩著她栗黃色的頭髮,給李星這個東方美男展現她過人的,以為能直接將李星這個沒見過世面的社會.主義國家的東方男子震暈過去,但李星心裡牢牢記著小妻子章巒的告誡:任何時候,遇到歧視藐視你的女人,你都千萬不要發怵,一定要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也不得,這不光是你男人的尊嚴,更是我寄予你的最大期望。當你堅持不住了的時候,一定要默念我對你的期望,還有我們四個老婆在你身後給你最堅強的支持,加油!萬里長城永不倒! 李星立刻信心百倍,……一把將還挑.逗個沒完的卡梅隆-迪亞茲攔腰抱起,靠,還真不輕。便賣力地朝床上丟去,嘴巴裡叫罵著她聽不懂的國罵:「……老子今天不讓你見識一下我們……」 卡梅隆-迪亞茲被李星這一摔,似乎也感覺到了這個東方男人不是猛龍不過江了,懷著期待又有些隱隱發怵的心理,等待著李星的咆哮。 李星當然不跟她廢話了,……不過也只是個女人的嘴唇罷了,但給自己的刺激怎麼就是如此的難以抗拒呢,還是因為她就是個大明星,世界上上億大小、不同膚色、不同種族,不同國籍的男人……卻又連面都難得一見的對象? 迪亞茲當然也不示弱了,豈能在連名字都忘了的黃皮膚男人侵略性的進攻下失了方寸?立刻……翹到了李星的肩頭上,要把他壓到自己身下來大反攻,……過分早地暴露在了李星的眼睛裡也在所不惜。 李星只感覺到肩頭上一沉,刪節沒想到迪亞茲卻興奮地狂亂地摔起了頭髮,「%……—……—¥—#-#%BABY……BABY」地叫了起來。 她喜歡痛並快樂?這個情況一定要告訴她們幾個好老婆,秘密是要拿出來和親愛的人分享的,……只要對方不要求,他一般都是偷懶的………………掏出手機來,再騎了上去。但卡梅隆-迪亞茲當然明白了他的意圖,堅決不幹。李星很是費了好多唇舌,又指天對地發誓,手舞腳蹈地比畫了半天,才讓卡梅隆-迪亞茲明白了,他絕對不會公開的,是要拿回去給他的親密愛人一起分享助興的,於是同意了,但不能拍太正面。 李星滿意地一邊……一邊拍著珍貴的照片……卡梅隆-迪亞茲居然哭了,這是李星萬萬沒想到的,以為她……縮成了一團。 李星趁機緩和了一下,連拍了幾張照片,又衝上了上去。卡梅隆-迪亞茲眼睛裡儘是對這個東方男人的感激和崇拜,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堆李星聽不懂的語言。…… 回去的路上,張碧君並不看李星,紅著臉問他:「她希望以後有機會到中國去的話,想再見到你,你還有興趣嗎?」 「什麼興趣?」 李星翻看著手機上近一百張照片,不禁又有些興奮了,出言有意無意地挑.逗這個黃皮膚的美國女人。 「呵呵,你別想挑撥我,我是個可以做你阿姨的人了……」 但她的話立刻別李星不失時機地打斷了:「那麼阿姨,我絕對認定你比那國際巨星還能給我更大的享受和教導,你認為呢?」 「為什麼這麼肯定呢?」 張碧君紅著臉望了他一眼,眼裡的一絲喜悅被李星逮到了。 他自然不放過這樣的機會了,趁火打劫地伸手按在了張碧君的牛仔褲上,輕輕一捏說:「給你看看她的這些根本不入流的技術吧,你就會知道她除了名聲在外,床.上功夫不過爾爾的。」 說完把手機放到張碧君的兩腿之間。 張碧君半晌沒有說話,雙眼不住地望了幾眼李星,方向盤一打,將車子突然拐進了一條岔道,一直開到一片林蔭人跡罕至處才停住,粗重地喘著氣對李星說:「我是巒巒的阿姨。」 「巒巒的阿姨,這個稱謂還不夠有挑戰性嗎?」 李星傾過上身去,仔細地打量起這個丰韻見過大世面的女人來,如此之近,卻並不強迫地吻她。 張碧君感覺到李星的鼻息都撲到了自己的臉上,突然嫣然一笑:「讓我先看看你們的戰況。」 說完,她撿了雙腿之間的手機,開始認真地翻看李星的戰果,第一張當然就是卡梅隆-迪亞茲……那一瞬了。張碧君立刻掩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望著李星。 「難以置信是不是?」 李星得意地挑撥道。 張碧君再次細細地看了幾眼,不無感歎地說:「沒想到我一直追求著神器來到異國他鄉,而我們祖國卻也出產,實在是捨近而求遠了,而這個神器的主人,我又有幸結識,難道是老天爺的故意捉弄不成?」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妙了,巒巒的阿姨,後悔了沒有?」 「一點也不,至少你今天的堅持,讓我沒有錯失良機,還要感謝巒巒她母親,我的好姐妹給了我這個機會,不說了,也不看了,還等什麼呢?」 張碧君手上一動,她的座位就緩緩放平了下去,……就等待著李星去耕耘。 四十多歲女人……這讓李星禁不住問她:「西方人不是熱愛清潔衛生,都是要剷除了的嗎?」 「不要忘記了,我身體裡流的是炎黃子孫的血液……」 張碧君…… 「時間有限,就不要太多煩瑣的準備了,你直接……」 說的這麼直接,這麼豪邁,李星也不廢話了,…… 「叫我阿姨,罵我,羞辱我……」 張碧君這樣給李星提要求。 李星當然知道被虐.待狂這個詞,但卻沒想到今天遇到了,立刻毫不含糊地就用最髒最難以啟齒的國罵,……辱罵起來:「……」 「你……你也罵的太過分歹毒了點吧,」 張碧君……滿臉淚水,「我喜歡——啊——」…… 「你的手機號給看我,明年我要回去找你,」 張碧君一邊擦著臉上的淚水,一邊還在不住地抽泣著,「嗚……你太歹毒了,有你這麼罵人的嗎,罵的人家都不敢回家了,恐怕祖宗先人們都要從墳堆裡爬出來,可面對我這個不宵子孫,又會休剋死掉的……」 「嘿嘿,其實我還有些新句子又在心裡組成了,等下次吧,嘿嘿……」 李星恬不知恥地說,親了一下在張碧君的額頭上。 見到章巒時,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對李星的關切:「怎麼這麼久,是不是很麻煩?」 她居然忽略了跟在李星身後,有些尷尬的張碧君,還有李星手上抱著的她母親的骨灰盒。 第129章 結尾之前——齊集大觀園 這一趟美國之行,李星自覺收穫還是很不錯的,機場的叢珊妖女,還極品空姐雲彬彬,黑珍珠巴巴拉,甚至響譽全球的大影星卡梅隆-迪亞茲,自己還得到了和她交.歡的珍貴照片作為永久紀念。他不禁YD地想到,要是哪天自己破產了,是不是可以把這些勁爆的資料賣點錢來花花呢。 還有一個女友亡母好友,經過美帝國洗禮過了的成熟女人,喜歡挨辱罵的尤.物,呵呵,自己也真算是長見識了。 不過,雲彬彬這幾天都沒有給她聯繫過,這情懷被自己打開的少女現在是不是在怨恨自己了?章巒她們會接受她嗎?或者說雲彬彬回接受章巒她們麼…… 「死傢伙,一臉憂愁,可是我死了娘呢,你的人品,也不至於悲傷到這樣的地步吧?」 懷裡睡覺醒來後的章巒睜著大眼睛望著他。 「啊?不是不是,其實,我未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李星想什麼就要說什麼了。 章巒一下坐了起來,一把按在了他的襠上:「說,是不是又招惹了哪家姑娘,還是在美國也留香了?哼,我看張阿姨看的眼神就有問題,是不是良心不安要跟我坦白了?」 李星嚇了一跳,這架勢自己還敢吐露一點雲彬彬的事情嗎?連忙打消了這個念頭,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親了下她的紅唇:「寶貝,我是想……那個,上次不是在飛機上……」 章巒一下坐正了:「那還說什麼,走走走,去看洗手間空著的不?」 李星的小宇宙在這一刻瞬間爆發,直接攔腰橫抱著這個直接坦白的小美人兒,在機艙裡幾乎所有人的驚異眼光裡,從通道上直接朝後艙的洗手間走去。章巒開始也被他的大膽風格所嚇著了,但看見他眼睛裡的自信和熊熊烈火,身體裡潛藏的激.情也立刻被點燃,嚶嚀一聲將頭靠在他的胸口,雙臂緊緊地掛著他的脖子,悄悄地跟他要求:「我要高三次,不然把你從這萬米高空丟下去……」 大戰很快在洗手間裡展開,就是外面等著上廁所的一男一女都聽的見那驚心動魄的喊殺聲了,女的被那感染了的男的看的十分不好意思了,低了頭跑回座位,心裡卻在暗暗下決心:等下一定要蹲裡面自己解決一次,不,兩次…… 三次,剛剛三次,副機長來敲門了。但李星和章巒還是收拾好了,才帶著一臉的滿足和紅潮開門走出來,弄的副機長一愣一愣的,望著小鳥依人的章巒楂著雙腿不自然地走了,(而章巒手臂上還戴著黑紗呢)才對身邊兩個空姐和三個等著上廁所的乘客,歎了口氣。 章巒高興地李星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在那姓章的同租青年遺憾,羨慕的眼光中離開了。 回成都的飛機上,上了癮的章巒硬拉著李星又去衛生間來了一次,使的李星這個鐵打的漢子都有些害怕了:如此下去,如果每個小嬌娘都像她這樣完全不顧她自己都快承受不住了地向自己索取,不出十天,我豈不是就要被她們給搾乾了? 李星陪著章巒,以一個未來丈夫的身份,將她母親的骨灰埋葬在了她姥姥家的後山上,當第一坯黃土填到骨灰盒上的時候,章巒這才哭了…… 年後,李星囂張地帶著許苗,許星,蒲陽,章巒,和林寧五人,親自送父母回到老家鄉下打了一圈,艷羨的所有人掉了一次又一次的下巴,然後把老房子贈送給了叔叔,在縣城給父母買了套現成的三室一廳的大房子,又統統地更換了傢俱,安排好了,和舅舅一家,姑姑一家聚餐了一堂,才帶著眾美返回成都。 而這三天當中,王小娥已經幫他辦好了他的豪華大宅入住一切手續。 這是一套價值一千二百萬的依山傍水的別墅,分三層,每層都有兩百多平方。 頂上是紅色琉璃瓦,半歐式方格,飄窗四面。 半年後,李星按自己一個人的構思和設計,裝潢好了,才帶著一直不准去參觀的許苗,許星,蒲陽,章巒和林寧四個老婆,一個女兒,殺向自己取名為「大觀園」的豪華別墅。 他載著許苗和女兒許星,開著大奔走在最前面引路。章巒駕著她的紅色新寶馬小跑幾次想超車前去先睹為快,都被他給擋住了,逗的許苗和許星哈哈大笑。 蒲陽悠然地開著自己的蘭色寶馬,高姿態地以一個正妻的大度跟在李星後面。 林寧才學會開車不到半年,駕著她一直最中意的別克走在最後。 李星的大奔開到大觀園兩人多高的鐵柵欄外停下,操起駕駛台上的一隻遙控器,對著電控歐式方格的鏤空大門一按,兩扇大門徐徐張開,他才緩緩地朝裡面行進,入眼處一片約有半畝的翠綠色草坪,還有兩叢翠竹。 三層結構的大觀園的正面底色為純白,鑲嵌了不少黃色,綠色,紅色各色的裝飾,兩根粗大的立柱站在大廳玻璃門口兩邊…… 李星的大奔緩緩地沿著左側柵欄下的水泥路面,得意地聽著許星又叫又笑,繞了個半圓從房子的一側下到車庫。 地下層是個大車庫,可以容納八輛轎車的車位,還有一個大的儲藏室。 等一眾老婆都停好車,來到自己身邊時,他才抱著許星,一把拉住就要朝升降梯沖的章巒,對女兒說:「星星,羞,羞三姨,一個懷了妹妹的大肚子了還瘋跑呢。」 「大棒槌,我再警告你一次啊,本娘子懷的是兒子好不好?」 章巒掙扎了兩次,沒成功。她的身孕就是在飛機上播的種,現在已經五個多月了。 「那你是說我不爭氣生了星星羅?」 許苗打趣她。 「沒,沒這意思,嘿嘿,大姐怎麼也這麼小氣了呢?」 章巒雖然有時候跟蒲陽還要爭風吃醋一下,但對許苗這個大姐,她還不敢造次的,膩膩地挽上許苗的手臂。逗的大家都笑起來。 李星作為一家之主,率先踏進升降梯,等大家都戀戀不捨地下層的廣闊走進來後,才按了按鈕,大家徐徐升到地上一層,也就是大客廳的左側樓梯下開的一個門。 地上一層,是一個可以開五十多人歡聚一堂的PARTY的大客廳,當然現在都被豪華沙發,大茶几等佔據著。一角是個吧檯,可以放一百多瓶酒,吧檯外分別有六隻高腳凳。 大家一時間都被這樣富麗堂皇,又帶了不少華夏氣息的設計所震撼著。章巒跑到大門口,並不去推玻璃門,只透過玻璃門望了兩眼,就把自己飛到了大沙發上,叫了聲:「大棒槌,今天我要跟你在這裡切磋一場!」 這話立刻引來一陣嬌罵,但每個女子都紅著臉,朝一家之住李星臉上望去,正好被他一一看過來,那眼睛的神采大家都懂,除了還堅決守身如玉的正妻蒲陽。 但這時候,突然聽見一個聲音,那是林寧的:「為什麼這凳子有六隻呢?」 大家才扭頭去看她,只見她站在吧檯前的六隻高腳凳前,用嚴厲的眼光質問李星,於是大家都一齊望向他。要是眼光可以殺人的話,李星還是不會死的,不過他的大棒槌肯定已經被切成了成千上萬片。 他望了眼被林寧抱起來放到吧檯上的女兒許星一眼,才撓了下頭皮,坦然道:「星星不是已經這麼大了麼,小巒巒也要給這個大家庭添一個可愛的小星星了,我給他們準備的啊。」 除了許苗,所有人都不滿意他的回答,紛紛質問他是不是還打算擴大這個家庭。他把頭搖的像只撥浪鼓一樣,說:「決無此事——大家不想上去看看你們的閨房嗎?」 「等會跟你算帳。」 蒲陽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朝半旋轉樓梯跑去。 一行人又來到第二層,這裡有八個房間,都不是很大,分兩排,一邊分別四個。李星大聲問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探頭查看的許星:「星星,你是大姐,隨你選一個房間,不過選定了可不許換了哦。」 許星倒不忙先選自己的房間,卻睜著和她老子一樣滴溜溜的眼睛問:「爸爸,別的房間什麼時候才能都住上弟弟妹妹啊?」 大家說笑一陣,殺向最上一層。同二樓一樣,房間分兩排,中間一個過道兼客廳,但每排有三個房間,那麼就一共是六個房間了。 只有許苗被許星拉著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看,蒲陽和章巒,林寧都惡狠狠地盯著李星,等待他的解釋,還一邊摩拳擦掌地逼過來。 「大老婆,救命啊!」 李星飛快地跑到許苗跟前,哀求地望著她。 許苗一看三人的架勢,也有點怵了,撒開他的手:「你自己說,不然我也跟著你倒霉,咯咯……」 站到一邊等著看殺豬。 「少兒不宜!」 章巒等蒲陽和林寧把李星逼進了其中一個房間後,自己跟進去,把門關上,朝許苗叫了聲。 「什麼?我姐姐?」 蒲陽大叫一聲,又撲上去,一把抓住李星的手大聲質問,「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辦到的?」 說完,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完全不是責備,倒成了感激。 「苗姐有沒有姐姐或者妹妹?」 章巒問林寧。 「章巒,」 蒲陽轉過身來,歉意地望著章巒,「其實,我姐姐的事,說出來也許你們就會原諒她的。」 章巒見蒲陽的口吻已經很軟了,不禁也大方起來,摸著自己已經圓滾滾的肚子說:「陽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已經是我們的姐妹了,再多一個親姐妹,不是更好嗎?」 「可另一個名額呢?」 林寧突然提醒道。 「我坦白!」 李星視死如歸地站起來,「空姐,她叫雲彬彬,苗姐見過,而且……」 三人都望著他。 「她已經懷了三個月的身孕了,」 李星匡一聲,跪到地板上,「請你們接納她吧,如果沒有你們的首肯,她就要打掉我的孩子,遠走他鄉了啊,娘子們……」 當又是兩輛小車魚貫駛進大觀園後,李星帶著一干大小老婆,還夾雜著女兒,殺向別墅右側的游泳池…… 第130章 大觀園裡笙歌當舞—最後的瘋狂 一早就在李星和許苗聯手安排下,一路尾隨跟過來的蒲月和雲彬彬,已經在大觀園外等了好久了。當李星的電話分別通知她們進來的時候,她們都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 兩人都基本上和章巒林寧是初次見面,但她們給大家的驚艷,就連小許星都嘖嘖讚歎:「好漂亮的兩個阿姨哦……」 此時節正當入伏,是個游泳的大好時光,李星早就偷偷對每個人的身材做了詳細的記錄,甚至對她們對泳衣的偏好都有意無意地問了個清楚,包括許星在內,一眾大小美人,除了許星是小連體泳衣外,一律清一色的三.點.式,把早已經三下五除二換好了一個褲衩的李星,看的是涎水長流,包也包不住。 游泳池邊,兩隻大大的太陽傘中間,已經在剛入夏以後,就苦練游泳技術的李星,皮膚已經是健康性.感的小麥色了。 也許是章巒出的主意吧,又望或者是大家共同的理想,按照年齡的大小,以許苗打頭,小許星也乖乖地站在了活色活香的隊伍最後面,一溜站好,分別一個個地走過來,讓這裡唯一的男人李星檢閱。 只見是,許苗的D杯罩的胸,被一隻黑色的比較傳統的凶兆兜著,是三分之二杯罩的,只露出了雪白的三分之一,卻也是看的李星食指大動了。雖然已經生養過了小孩,但三十四歲年紀的她,並不下垂,一道深深的溝壑依然那麼明顯,隨著她刻意輕緩的步伐,還是左右上下亂顫,李星這頭就要化狼的半人半獸,眼珠子當然跟隨著那幾乎就要發出水聲的圓滾滾不住的骨碌碌轉。小腹上依然幾乎沒有贅肉,只是肚.臍周圍還隱約留著懷小許星時得到的暗黑色小斑點,但這一點也不減少她對李星的吸引,倒更給他增添了不少感激,想到了她大肚子時的歲月,還不時地帶給自己大肚婆的享受,那般深刻,那般回味無盡。因為許苗是毛髮茂盛的類型,但因為他特別的嗜好,所以下面並不曾修整,所以她選擇的黑色下裝,大體遮蓋了那從來就難以掩藏住的芳萋,但眼尖的李星,還是在許苗雙手都盡力去遮掩,走過他跟前的時候,被發現了幾曲執拗的卷絲從兩邊露了出來,他立刻摀住鼻子,探頭在她耳邊說:「苗姐,看來等會我得再給你施點肥料,讓它更茂盛些……」 「死樣,晚上我就把它剃了,看你得瑟……」 許苗沒說完,就跳進了游泳池裡。 「下一個,啊?月姐,請慢些走。」 李星雙眼又直了。 只見是,蒲月比妹妹還白淨的皮.膚在眼光下折射著耀眼的光芒,聖潔光輝。她雙手有點不知道往哪裡放,交叉著極不自然地擋在小腹上,緩步朝李星走來。她上身是一件比許苗還保守的小背心一樣的凶兆,藍白相間的斜紋。這是最讓男人氣憤的顏色了,幾乎連大體的輪廓,都被掩映住了。但蒲月那只比許苗小了一點點的偉大的胸,左右距離稍微分開了一點,卻一點不影響擠出來的溝壑,倒在那連成一片的胸襟之間,形成了一片真空,裝上三五個大鴨蛋是完全不成問題的。她也極其的小心走路,似乎生怕自己的晃蕩的偉大,閃了李星的眼睛一樣,忸怩地扭著她近乎完美的細腰,卻將那碩大的中段風.情,完全展露給了李星。髖骨之間一馬平川,陡然匯合到那兩條大.腿根部,完美的三角,毫無一絲鼓脹,就像裡面完全不存在那珍貴的器件一般。就要到李星跟前了,她飛快地跑過去,跳進了游泳池,把一個心裡憋著一句「月姐,我還想強.奸你一次」的涼擺在了池邊。 他無奈地叫了聲「下一個」連忙扭頭去看,蒲陽已經走了一半了。她因為經常去工地,比李星還吃苦,所以現在她的面部到脖子的顏色都被身上其他地方深,卻黑白分明地把她整個人分成了的兩半一樣。她和前面兩位大姐比起來,胸前的偉大稍遜風.騷,不過卻是正宗的C杯,而且仍舊未經人事的她,整個人在李星眼睛裡都彌足珍貴。她戴的是二分之一的黃色杯罩,一對晃悠悠的大白兔露了半截在李星眼睛裡,而且隨著她正妻大方的步伐,極其不安分地在裡面掙扎,跳躍,左衝右突。來到李星跟前,側身擋住後面可能在焦躁不安等待的小許星,朝他已經漲鼓的小褲衩「啐」了一口:「小蠶蛹,沒用。」 然後不等李星強烈抗議,就咯咯嬌笑著飛身一個魚躍撲進了游泳池,氣的李星在池邊張牙舞爪叫吼:「我靠!再過三刻七秒,我要讓你真正見識你老公的無敵人間大炮——特級克賽號!你現在就給我得瑟吧你——」 所有人都大聲歡笑起來,包括完全不明白意思的小許星,看見阿姨把爸爸氣慘了,她也很高興。 林寧,這個讓李星又愛又痛的小精靈,是李星最省心的,幾乎一切都可以依他的,似乎是他腦子裡的小間諜,他的心思都能猜的出來,並按他的意願去做。她穿的兩隻三角形的杯罩,將她那將要達到C罩級別的小山峰兜的滿滿的,而且在邊角上微微展露出那麼一絲雪白出來,極度誘.惑著李星,似乎還能從那緊緊綁著布片上,隱隱看的見裡面那兩顆無限神往的蜜棗輪廓。毫無瑕疵的小腹,也一平如雪,直到那神秘的小區域,微微隆起一座小山包,恰倒好處地掩映在兩條白嫩的大.腿之間,似乎還勒出了一絲皺折的縫隙。 「絲——」 李星抹了把涎水,「懂我者寧寧小可愛也!」 「咯咯……死相,」 林寧一步跳到他跟前,緋紅著小臉,「老公,等下我幫你按陽姐,這次你可要爭氣,把她給喀嚓了喲!」 李星興奮地要去捉住她香一個,但林寧嬌笑著閃身躲開了,撲通一聲栽進了水裡。 李星無限神往地望著並不是很懂水性的林寧在水裡撲騰,眼見著許苗和蒲氏姐妹過來將幫她了,才意猶未盡地扭臉要叫「下一個」但這話被一張香噴噴的紅唇吸進肚子。 這當然就是率性大膽火.暴的章巒了。她像只八爪章魚一樣攀在了李星身上,大肚子左右上下地在他高高隆地的褲衩上廝磨,長長的一吻後,才無限嫵媚嬌艷地對他說:「等下我這個大肚婆也要加入征服蒲陽的戰鬥中來,你不讓她爽到哭,我發誓一輩子不讓你碰了。」 李星意氣風發咬牙切齒:「你放心好了,最近我修煉了一套無敵拐彎神功,已經大成——那我們許星星誰照顧呢?」 「喏,」 章巒扭頭朝還在盡量遮擋許星看少兒不宜表演的雲彬彬,「她現在才是不能碰的人,也懲罰你們這對偷腥的貓,哼!」 她說完,扭著屁股在池邊鼓足了勇氣,卻還是坐下來,慢慢溜進池子裡。 「嗯,要當娘的人了,母性的光輝也在開始滋長了,」 李星滿意地望了眼水性本來就好的章巒開始仰泳起來,才轉臉叫,「下一個!」 「爸爸,我等不及了,我先下去了。」 卻是小許星哧溜一聲從他跟前跑過,十分勇敢地就撲進了池子,半空中嘴裡才叫起來,「媽媽,救我!」 等到李星看著幾個阿姨都過來幫女兒後,李星無限幸福地又要叫下一個了,才發現雲彬彬已經到了自己跟前。 「星,原來這現代的大家庭,也能這樣和睦開心,我好慶幸遇到了你,雖然沒有名分,我現在已經打消了最後的一絲顧慮了。」 雲彬彬望著池子裡歡聲笑語,嬉笑怒罵著的一眾大小女人,不無感慨地說。 李星輕輕地擁住她,耳鬢廝磨,一隻手撫摩著她還不怎麼明顯的肚子,也無限幸福地說:「其實,你應該慶幸我這頭狼一開始就欺騙了你,呵呵。彬彬,老公給一個遲到的道歉,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想要欺騙你的,只想給你幸福。」 「老公,我已經原諒你了,只請你也給我們母子與她們一樣的愛就行了,我不奢望多的,行嗎?」 雲彬彬被李星頂在她腰上的硬挺撩.撥的開始嬌喘起來。 「有一個條件。」 李星輕輕地頂了一下。 雲彬彬一下清醒過來,心想我已經做了你最小的老婆了,要求一點也不過分,你還好意思提條件,委屈地望著李星。 「喲喲喲,想哭是不是,我就讓你笑起來,」 李星重新把她摟緊,「我的條件就是,等下我給你蒲陽姐姐厲害看的時候,你可要幫我看好小星星喲,不能來偷看,更不能……」 雲彬彬嬌嗲地打他一下,主動吻住了他,以行動代替了回答…… 蒲陽蜷縮在床裡,恐懼地望著一圈如狼似虎完全不帶一絲憐憫的男女「」真是「欲哭無淚」呀,只有最神秘處已經在開始流淌涓涓細流了。 「說,老公哪裡像小蠶蛹了?」 章巒腆著個大肚子,一隻腳踏在床沿上,一隻手抓著李星雄壯威武的人間大炮展示,十足的一個女流.氓,「說,是害怕還是喜歡?哼哼……」 「妹妹,我錯了還不行麼,請放過我吧?」 蒲陽裝著可憐相。 許苗忍住笑,也跟著起哄:「妹子,我們的正宮娘娘,大姐一直想保護你到洞房花燭夜的,但你今天也太不自量力了,不但鄙視了他,更是嘲笑了我們一眾姐妹沒有眼光,沒有欣賞水平了呀,你實在是犯了眾怒,所謂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也,咯咯……」 「小陽,不是親姐姐說你,想當初,要不是這傢伙給我霸.王硬.上弓,讓姐姐貪戀他的偉大,姐姐也不會那麼輕易地饒了他不去告官的,哦,不是……」 蒲月的話把大家故意搞成的緊張氣氛一下子打破了,捂嘴跟著大家笑起來,屋子裡頓時一片乳.波肉.浪,「是報警,報警,咯咯……」 但林寧的一句話,立刻將事件推出了一個小高.潮:「我說,是不是該先把她剝光才好說話呀?」 「說的是。」 沒想到第一個動手的居然是蒲陽的親姐姐蒲月,只見她一個虎撲,就按住了妹妹,隨著蒲陽的一聲尖叫,哧的一聲,手上多了一隻晃悠悠斷了肩帶的小布條,隨手一丟,繼續挖寶。 有了防備的蒲陽,已經失去了上身陣地,那最後的堡壘是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一陣的了,卻雙拳難敵六手,而章巒故意挺著個大肚子朝她面前湊,卯死了她不敢動一個指頭,於是接下來的工作就變的異常順利了。 其實本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周瑜黃蓋的故事,蒲陽心裡的小九九都被大家猜的透透的,也不揭穿,仗著她正妻的身份,要讓大家來見證她初紅的純真,並帶頭搞些浪漫香.艷的勾當出來,以團結這個大家庭。 「好了,我承認,我已經濕透了,來吧,那個沒良心的傢伙,就讓你的大小老婆動手,自己閒在一邊看熱鬧,再等,黃花菜都涼了呀!」 蒲陽彪悍的大姐作風終於,「我今天就是要一個人搾乾這色心不死的傢伙,一口湯都不給你們留……哎呀,我又說錯了,饒命啊……誰在用手指摳呀,水那麼多,那麼滑,你一不小心滑進去了怎麼辦呀……我靠,又是哪個在拔人家MAOMAO呀,是不是章巒……我拉,我扯,哇,還是苗姐的MAOMAO最茂盛啊——林寧,你的泳衣怎麼這麼結實呀,什麼牌子的……」 門突然開了,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只見負責在二樓照顧小許星的雲彬彬擠了進來,手裡居然是一台DV,她不無遺憾地趕緊開了DV,一邊望著攝.像屏,一邊歎氣:「怎麼都進行到這裡了呀,全都脫光了,可惜啊,珍貴的影像不再了……哇,章巒,你太不厚道了吧,今天這第一支簫該是陽姐吹的吧……」 (全書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