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痛啊!哎,請放開我吧。」臀部的神經比其他的地方遲鈍,惠珍盛怒下一掌打在屁股上,使佳佳內心十分之恐懼。 佳佳對杜修平感到嫉妒且被他按著身體,感到十分羞恥,雖然在惠珍看來感到十分開心,但是別的男人面前被羞辱卻感到十分之不習慣。 「我已跟這個人說了,而你還要回去,究竟是甚麼意思。」 「哎,原諒我吧,我不走了,請原諒我吧。」雪白的肌膚上露出了一個個掌印,因為心急而哭了起來。 「那以後會聽我講了嗎?」 「係……」 「你喜歡被人打吧,否則為何會這樣濕的呢?」她從後面伸手進佳佳的秘園之中。 「呀!」她立時跳了起來。 「你看,為何會這樣的了?」手指尖全濕了,佳佳的面孔立時變得通紅。修平又在場,竟然會有這樣的感覺,而濕的原因是因為被這兩人按著,心急之下撒了少許尿吧! 「甚麼?」修平捉著惠珍的手舐著。 「討厭!」佳佳害羞得面孔藏起來。 「啊,惠珍打她也有感覺呢。」那液體帶有少許鹽味,因為是從那蜜壺之中沾到的,所以修平斷定那是愛液。 「真的很易便有感覺了。」惠珍誇張的笑道,她不理會佳佳的羞恥,也沒有想別的理由,只是點頭認同。 「那再使她再感覺好些吧,佳佳她害怕男性,今夜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拜託他來跟你做愛的,快說請他抱你吧。」 「不要。」聽到佳佳的說話,全身的血液好像倒流似的。想起當年在大學時所遇到的那個男人,她是絕對不容許讓男人進入她體內的。 因為很愛惠珍,所以容許她用手指破了她的處女膜,那是成為惠珍的女人的證據,而難道惠珍不明白,要將自己的妻子讓給別人來抱嗎?她真不明白惠珍是怎麼想的,但又不能逃走。 「為甚麼?……為甚麼?」佳佳抱著惠珍,用悲淒的目光向她問道。 惠珍抱著佳佳,吻著她的嘴唇,並且溫柔的撫摸著她,佳佳立刻忘記了自己的煩惱,完全忘記了自己處身在何處,這樣修平要抱她的話便簡單了,一次被男人抱過後便會知道其中的快樂,第二次便會將身體委託給那人的了。 舌頭在口腔內交纏著,互相吸著對方的唾液,佳佳連呼吸也灼熱起來,閉上眼睛在享受著。 第一次見到女同性戀者這樣做,因而感到血脈沸騰,修平連忙將衣服脫掉,惠珍知道是不能太急進的,所以便叫修平吻佳佳的背部。修平將她衣服脫去,佳佳沒忘記了修平的存在,但因為是惠珍的命令所以只有閉著眼睛忍受,而她亦感到自己漸漸成為惠珍的奴隸了。 雖然受到惠珍那殘酷的打擊而感到迷惘,但她卻沒有半點憎惡她的心,因為她感到惠珍最後仍然對她很溫柔,內心打從心底是很討厭男性的,身體對那種感覺是十分之討厭,她能感到修平在她身體上打轉的視線。 她的嘴唇與惠珍的嘴唇接合著,舌頭纏在一起,而背後則感到修平的吻,毛管立時豎了起來,但從蜜壺之中卻流出汁液。 她輕微的喘息著,身體忍不住扭動起來,兩手緊張地抓著床單,頭部向上仰著,修平心中十分佩服,這麼短的時間已將佳佳訓練成一個服從的性奴。 「將屁股舉起。」 「不要……」 一下又重重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樣的拍打,感覺與剛剛的不一樣,一點感覺也沒有,那是微妙的心理問題吧,現在佳佳只對惠珍有感覺。 「屁股!」 「不要……」 第二次打下來的時候,佳佳的屁股舉起來。淺紫色的菊紋看來十分可愛,大概�面會感覺得更可愛吧,惠珍的心�是這樣想的。 修平不理佳佳的感覺,將手指插進去,那向上翹的屁股郁動起來,那屁股雖然看起來很可愛,但�面排洩物所產生的感覺令人討厭。他將手指抽出來,惠珍將嘴巴湊上去,佳佳的屁股激動的郁動起來。 「哎,不要,不要。」雖然說不要,但是腰部卻扭動不停。惠珍一面舐著,一面用手在那花蕾中心按摩著。 「嗚……」佳佳的手緊捉著床單;惠珍向修平打了一個眼色,修平已勃起很久,脹得有點痛似的。 「溫柔些吧,不要只求發洩性慾,否則不會再讓你抱她第二次的了,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而是事前功夫的問題。」她在修平的耳邊輕聲的提示著。 前戲不是已經十分足夠了嗎,修平很想這樣說,她還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但想起惠珍的說話便細心觀察。 佳佳閉著眼睛好像死了一樣,身體躺著,仰著頭跟惠珍接吻,修平的手指在她的秘園上撫摸。 「不要……不要……」 「幹嘛,不是待你很溫柔嗎?一直都是這樣的啊。」她看著佳佳,現在還是開著雙眼,一副想笑的樣子。 「吻我……吻我……拜託……」若果有惠珍的吻,或許會對修平的行為感覺少些。 雖然喪失了處女膜,但是對男人的經驗還未曾有,那種感覺就跟處女無甚分別。修平的嘴唇在佳佳的大腿內吻著,慢慢的向上吻去。 佳佳重重的喘息著,與惠珍濃濃的吻著,下體被修平吻著,而他的手指則在中間的肉芽上揉著,那種壓迫感,她很想避開,但那種快感與從舌頭處得來約又不一樣。 那種快感使她的感覺愈來愈強烈,而那種溫望也愈來愈需要,而修平也漸漸的進一步行動。佳佳則陶醉在佳佳的熱物中而察覺不到。 佳佳的體溫上升,惠珍感覺得到,她覺得是時候了,使與佳佳的嘴巴分開。佳佳的面孔滿汗水,那種充滿強烈嫉妒感的樣子,惠珍還是第一次看見。 「不要……不要……」 「妳不是想要再大一些的東西嗎?」 佳佳極力表示反對。看到佳佳下半身的反應,如是十分需要修平的安慰。 「若果你不說的話,我到明天還是這樣子的了,若果你讓這機會溜掉,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的了。」她改變聲調說道。 「不要……」雖然佳佳說不要,但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不要……請做吧。」佳佳輕聲的說道。 「要做甚麼啊?要說想要他的陽具,要說得清楚才行。」 「不要,很恐怖的,不要。」雖然十分之想要,但以前那男人給她恐怖的記憶,而且還末看過真正的陽具。 「看來真的很害怕陽具呢,那放進口內含一下看看,很好吃的啊,那你就會想將它放進去的了。」 惠珍叫住佳替修平口交,於是他使站起來,惠珍將佳佳的手及頭部壓著。 「佳佳,舐吧,用心的溫柔的舐吧。」 「不要,不要。」佳住拚死的搖頭,若果不想做的話,陽具有可能會被咬斷的。 嗜虐的惠珍往佳佳的下體方向行去,手提住那濕濕的肉芽! 「哎!」有些流了山山來弄濕了床單。 「看,這傢伙漏出來了,不怕羞的教師,下次再抓的,又會洩出來的了,你想我抓你,還是舐那東西?」 「舐一下吧,只要張著嘴巴便成了,但不可咬的啊,若果弄得好的話會有獎呢。」 佳佳一面哭一面將陽具含在口中,對那巨大的內柱感到十分嫌惡,也不知道怎樣去舐,只好閉上眼睛,修平慢慢將腰部郁動。 「呀……」從喉部吐出聲來,並且將嘴巴張開。 「不行的呀,用嘴唇夾著這東西才行啊,不要像個玩具似的。」佳佳的嘴唇震抖著,照他所說的去做。 「口咬還是不行……」修平嘆息說。 「那今次無辦法了。」惠珍向佳佳頭部那方向行過去。 「真不乖,若果現在不練習的話,口便沒有用處了,那輪到下面的口吧。」 「不要……」明知抵抗是沒有效的,於是哀求的目光望著惠珍。 修平的頭還埋在佳佳雙腿之間,將那乾涸了的小溪再次濕了,而他的龜頭卻正在流口水。惠珍將佳佳雙手按著,破瓜之時那雙手被按的快感,現在又感覺得到。 「不要,不要,哎……嗚……」那肉棒在那緊迫的內縫之中插了進去。佳佳害怕得整個身體也梗直了,惠珍見到她緊握著拳頭,面孔佈滿汗水,很害怕的樣子。 「不會痛的啊,我已將那膜弄破了,不用害怕,放鬆身體吧。」滿足了她那殘酷的快感,惠珍以溫柔的口吻安慰她。 「真是乖孩子,我是為了你好才這樣做的啊……不要用那個樣子對著我。」修平一面將腰部運動著,一面望著惠珍,她輕輕地撫摸著佳佳的頭髮,不可思議的,那小道之中竟然收縮起來。 「百忙之中打搞你真不好意思。」 「沒這樣的事,妳不來的話我怎能明白呢。」 惠珍在探訪真砂前給她打過電話,三個月前在同學會中交換過名片,才知道惠珍工作的地方,曾經試過一次在遠處觀察,見到有很多客人出入,那天,真砂並沒有探訪她就回家了。 「真的是很不錯的房子,看來收到多瞻養費吧,大概我也應該結婚了。」惠珍開玩笑地說,但真砂不敢與她的視線接觸,逃跑似的到廚房去取茶。 「離婚後,有沒有跟那個人通電話啊?」 「才不。我不想再見他,不想聽他的聲音,也不想再見到他。」真砂的語氣十分之強硬。 「發生了甚麼事?」 「沒有……」 「看來每人都改變了,早些日子見面的時候,意外的以為是別人呢,短髮變成長髮,不穿褲子而改穿了裙子,一點也看不到以前的模樣。」那次同學會,感覺到就像一個不認識的人似的。 「惠珍你即將長髮剪短了,好像有一種戰鬥的狀態似的……」 「你想說我以前比較可愛,是嗎?要像以前那小貓似的嗎?我們在外面上看來也跟以前不一樣了。」 真砂對惠珍的印象是習慣了她那可愛的樣子,那時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動的,擁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護的一力,是那種支配者與及被支配的關係,所以二人的關係才能保持著,但五年過去之後,兩人之間所產生的變化是十分之大。 「亞砂你現在知道男人與女人的則,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現在真的想將衣服脫掉,讓她看看背後那憎惡與及嫉妒的面譜,五年了,雖然她亦已離婚,但惠珍很想告訴她自己為何不結婚的理由。 那憎惡的火焰在燃燒著,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燒得更旺盛。她不會將它就這樣便算了的…… 自從真砂在結婚那天起,惠珍便發誓不會忘記這恥辱,也不會忘記背後那女兒的憎恨,每晚洗澡時那面孔都不會忘記。就算幾時也好,她都會跟背後那女兒一樣,等待機會去報仇。 復仇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時候,將她從頂峰拉下來,現在開始預備復仇的計劃,等地有情人出現時才實行,現在還末是時候,到機會來到時,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嗎?」 「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真的?」 「我這樣說,你大概不會相信吧。」 「不會的,若果不試一下的話是不會明白的。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經驗吧?那是當然的了,已經廿五歲了,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有時會有女孩約我吃飯,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來說,中年人不是更好嗎?」 「你是認真的嗎?你對我所做的事,以為我是誰也可以容許的嗎?」真砂覺得自己理虧,大口的喝了一口茶。 「亞砂你很多時放假時都會跟學生一起嗎?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需要的話平日也可以取假,看甚麼時候約一起玩一天吧。」真砂的表情是有些大惑不解。 「是呢,現在是秋天最適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誰去好呢?」 「甚麼?我們兩人不行嗎?」真砂覺得惠珍不是演戲,微笑著說道:「我是有工作在身的啊,現在不能應承你,但是若果有時間的話,你放心交給我辦嗎?隨我喜愛的地方也行嗎?」 「好啊,隨你吧。」惠珍想難道真砂相信她了嗎?她腦中迅速地考慮著,那不是簡單的靠嘴巴說說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戲的了,否則是騙不了人的。 「今晚遲些才走行嗎?」真砂望著她,眼睛閃了一下,好像捕捉到獵獲物一樣。 「我現在跟人在附近有約,我不知道今天會跟你見面,所以才跟別人約我,但是,下次吧,下次見面時再慢慢詳談。」 真砂看來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難道她想抱我嗎?想看我的裸體嗎?我已經不是那時的女孩子,背後是對真砂的憎恨那血盤大口的女兒模樣,我是不會讓妳看的。』 惠珍感覺到真砂失望的樣子,一口氣將茶喝掉。 惠珍走後三十分鐘,真砂覺得惠珍像風一樣,突然到來,又突然走了。當聽到她電話的時候,心中不禁激動不已,以前跟惠珍在一起時也是如此,就算是現在,還未曾回復平靜。 惠珍離開她的時候,並沒有說甚麼理由,雖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為她突然結婚的原因,但是五年來,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聯絡,雖然她也沒有主動的與惠珍連絡,而且就算她與異性相戀,她也未曾忘記過去與她相戀的女性同志。但是,惠珍說她有男性經驗,卻又說沒有男朋友,而又時常與女孩到外面吃飯,那意思即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這兒心中不禁癢癢的。 地想跟惠珍談談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然後填補這五年來兩入空白的日子,而她也預備了兩人一起入浴的熱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記過惠珍,而她沒有連絡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讓惠珍看到她被男人抱過,而且懷了孕的身體。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遠是一個很有氣慨的人,所以惠珍經常都是純如羔羊似的,所以,當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時感到十分羞恥,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會原諒她的,因為連她自己也覺得這件很污穢的事。 真砂並有告訴惠珍任何理由便離她而去,並且與孩子的父親,大學的講師,田紹雄結了婚,也許是宿命的關係,她十分討厭自己的丈夫,連小孩也流產了,那婚姻已變得毫無意義。 雖然是五年後才離婚,但婚後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時想到的,只是與惠珍時那段快樂日子。 真砂感到身體燙熱起來,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為惠珍而設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從背後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還可以慢慢的觀察那已曉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來吧,回到我的懷抱吧,旅行的時候,我是不會讓你睡的。」 浸在熱水�,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動著,那濃密的恥毛搖動起來。 「惠珍,感覺到嗎?沒有處女膜的地方是不會感到疼痛的,反而會覺得舒服吧。」她一人在自導自演著,自從與惠珍分手後,一想到與她的日子,真砂便會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會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嗎?看……」她當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中指及食指探採的插進去,另一隻手則把那肉粒揉著。 「呀……嗚……」一種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著那隙縫問的肉粒,下體附近的熱水漸漸變得混濁。 「哎……不要,那麼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嗎?想我怎樣弄你?陰蒂嗎?好的。」 「呀……真好。」她的聲音在浴室內迥響起來。左手的手指在抽送著,右手則在性器的敏感點上及周圍撫弄,這種弄法,高潮很快便會到來的了。 「舐啊……請吻那陰蒂……」那是惠珍說話的語氣。她最喜歡惠珍說話的語氣,因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與惠珍的時候,幾時都是身為施予的一方,而與田紹雄一起的時候,卻永遠是作為被蹂躪的一方,當初被他抽著雙腿,玩弄著的花蕊的時候,那曾是有過一股很激烈的感覺,想起這種感覺,真想將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將雙腿放在浴缸兩側,腰部向上挺,喘著氣望著自己那濃密的秘園,集中神經去感覺�面那暢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著,呼吸也急促起來,突然兩腿向兩傍用力。 「呀……惠珍。」熱水的表面泛起一陣陣浪花,體內一陣陣痙攣起來。 「惠……珍……」慢慢地浴缸內平靜下來,她感到十分疲倦閉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紹雄是今年三十二歲,是一個身材瘦削矮少,頭髮稀薄,也許將來會做教授,但現在只是在大學做講師的男人,看來一點兒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約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見面,五年前真砂結婚的時候曾經見過一面。當他進來的時候,惠珍簡直認不到他,若不然在電話中約定在抬面上放一本香港電視的話,兩人根本不能見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們也沒甚麼好說的了。」當惠珍打電話到大學找他的時候,田紹雄是想用這藉口來推辭的,但是,見面之後,他還是說同一句說話。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討厭了吧,我對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還要復仇呢!」 「復仇?……」 「不要用這樣害怕的眼光望著我,你難道不憎她嗎?不會是因為很普通的事而與她離婚的吧?」 「我並不那麼討厭她才離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脅我離婚的,我現在還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對這番意外的說話感到愕然。真砂說不想有第二次見到田紹雄,所以她才以為他們是互相憎惡才分手的。而她亦因為這樣想才約他出來一起商討復仇的計劃。 最近,她想也許會叫杜修平幫手也說不定,但是與真砂有過的男人聯手的話會更好,才約他出來,但事實卻不如此,而且已說出這些說話,使她內心焦急不已。既然他是想復合的話,那麼與她見面之後,一定會向真砂通風信的了,若果真的這樣做的話,她一定會醒覺而逃避著她,那麼想再找第二次機會使很難了。 「復仇這種恐怖的話你也說得出,大概你對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經是的,不單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樣嗎?妳會跟她說這件事嗎?」 「為何要跟她說啊?」 「你不是到現在還喜歡她嗎?」既然已說溜過口,那現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樣,她拿我的弱點要脅我離婚,就算我怎樣哀求她也一定要分手,就算我怎樣補救,但她也不會接我的電話,連聲音她也不想聽。」 「她要脅你甚麼?」真砂會要脅丈夫真是看不出來,在學校同學會見到她時也不會認為她會這樣做。但是若果是以脅迫才能離婚的話,會拿到贍養費的呢。 「對於初次見面的你這樣說起來,我也覺得不好意思,所謂要脅就是掌握別人的秘密來爭取一些東西,你明白嗎?」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風流吧,身為一個講師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討厭別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風流的對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會想像,我到現在還是很愛她的,而真砂對我的討厭不是普通的討厭,而是一生的憎惡,我以前是一直想與她一起終老的,而我也不明白為何你要對她報仇。」 田紹雄望著她好像要看穿她內心似的。 「為何要報仇?因為痛苦才要這樣做啊,要將她推進不幸之中方叫做是報仇啊,我又不是要殺她。」 「雖然我踉她離婚了,我到現在還很愛她,我簡單的說吧,我到現在還很想抱她,但真砂她討厭我就如毛蟲一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真砂連見也不想見他,就算連他的聲音也不想聽,當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樣子了,惠珍想到真砂認真時的樣子,雖然田紹雄還愛著真砂,但她討厭他卸是不爭的事實。 「那麼說,你想跟她做愛,但她卻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說……」 「你察覺到了,就是這個原因。」 「那為何她不想見你呢。」 「我不理會她反對而強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話,我也想見見她,我是真心愛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歡真砂呢?」 總而言之聽到田紹雄的說話,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興,田紹雄跟她打開天窗說亮話,並且漸漸的配合著她的計劃進行。 「事實上,我恨她的也不是甚麼大件事,前幾日我到她家中吃飯時,她約我外面玩幾天,還跟我說旅行時可隨我喜歡怎樣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決定了嗎?」 「還未決定啊,但她說隨我決定。」 「場地可否容我決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強行抱她的話!」田紹雄的嘴角浮現著笑容。看他的表情便可知他是怎樣想的了。 她想像一下田紹雄怎樣去抱真砂,對於被討厭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樣子已是十分開心了。 比起過一夜的旅行,田紹雄提議不如改為兩三晚也不錯。 「時間長些比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愛我?」 「用作是威脅你的回禮吧,下次想一下怎樣去整她,那麼若果有弱點在手上的話,你幾時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只能見到這樣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麼替她影些不能見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會羞死她了。」田紹雄歪著嘴巴笑道。惠珍也笑起來,連背後的女兒紋身也好像跟他們笑起來一樣。 與惠珍分手後,田紹雄想到以後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興,今次看來可以真的讓校內最有權力的于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過叫她陪一下那位教授的。 當真砂還是學生的時候,追求她的不單止是田紹雄,于明川也是其中一人,但他是個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會成為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來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語來哄田紹雄,拜託他做這件事。 於是,他使以為只要真砂成為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約使用她了,連講師的職位也做不好的田紹雄,若果得于教授的推薦一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邁進一大步。而最好的禮物,就足將真砂送給他了。 比起將女人作為貢物,以自己的妻子作為禮物那不足更加有誠意嗎? 對於于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紹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許天生教授一次在酒後洩露的。 「田紹雄,你不是一生都想當一個平凡的講師吧。」 「當然了,但是我沒有後台,而我也不會相信自己是個有才能的人,但我也有送很多禮物給教授的啊!」 「于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導學生以外,對於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說自己是那方面的專業者,但是卻沒有一個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一個合她心意的女人的話,比起送錢或送貴重的物件來得有效。」 「難道,你……」 「甚麼啊,我是對你說的啊!」 他有一個學生叫做亞愛的是他的情人,平時會給她一些零用錢,平時是在一些秘密的私人會所工作。時常都會在那兒見到于教授,而他喜歡的女性,是對那些SM有知識的女人,那的人還以為他是一個生意人。 他很喜歡對那些新入行的女性進行調教,當然,是將那些女的調教成為m的一方,已經成功的教曉很多人了。 而那間俱樂部的主人亦時常將一些新人留給他,亞愛對這件事十分之清楚,而亞愛一直以來都是以m的姿態在那兒工作,第一次遇見他時,兩人也都嚇了一跳。 于教授並不認識亞愛,而亞愛亦未曾上過他的課,所以也不認識他。亞愛跟店內那些新人不一樣,知道SM是怎樣的一種遊戲,對被繩縳也不表示吃驚。 從亞愛那兒聽到于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于教授歡喜的方法只有一個,而田紹雄聽到這個消息後,也細心的觀察于教授,發現他對真砂的態度是十分之熱心,看到這情形他使想出這個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紹雄也是一個喜歡拈花惹草的人,而事實上他也不是一個愛妻子的人,他對許天生有情婦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對SM俱樂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興趣,從許天生那兒知道于教授的秘密後,他也時常到SM俱樂部去。 「最困難的地方是漸漸有一種想要人觀賞的心態……對於男性來說,很少會不想的。」 田紹雄這樣說很能討得于教授的歡心。時間漸漸流逝,他想一定要將真砂送給于教授。 打了多個電話後,便決定了使用于教授的地方,他曾到過一次,是于教授的秘密居所。田紹雄跟于教授說今次一定會將真砂給他,所以于教授連想也不想便叫他使用那間屋了。 因結婚理由才能抱真砂的,但一年後便分居離婚了,于教授是十分清楚的,雖然他想幫田紹雄,但以他的工作態度以及離婚後那種懶洋洋的神態,便想教他一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敗。 他們在那間大廈�時,那是一所十分堅固的房子,有完美的隔音設備,而且也有一些SM遊戲使用的特別小道具。 「這人剛好與太太分手,無論他怎麼做,不要嚕嚕囌囌照做使成。」于明川帶田紹雄進那屋�,並且用黑色皮鞭的柄擢那女人的乳房。 「嗚!」那深色的乳頭,竟然慢慢的堅硬起來,被縛在床上大字形躺著的女人,大概是四十歲左右,看來是一個生活得不錯的太太,十分有氣質的女人。 那神秘的地方並有被遮掩著,那張開的大腿,以及那充血的花瓣和已濕潤的黏膜,卑屈的展露出來。 看到那女人的目光,連忙將頭別過去。 「這女人會幫助你發洩對那背棄了的女人的恨意的。」田紹雄已有一星期未接近過女人,見到床上那女性便立刻勃起來。 「這女人是一個十分成熟的女人,但我想還是年青的比較好吧。」 「請……原諒我吧。」女人看到有第三者在場而顯得很激動,好像想要逃走似的,但是于明川將她全身穩穩的縛在床上,是不會被她逃走了的,那兒是不會被人發覺,也不用心急,無論怎樣殘酷的對待她也不會有人救她的。 「這位是今年入學的新生的母親,她拜託我給她兒子一個學位,若果是女孩便好辦事,但是兒子嘛,就比較麻煩,我一點也不覺得有興趣,這樣的母親也很難得,這樣的不肖子,也擔心他畢業後的問題,若要一直照顧到他畢業,我也會很辛苦,而這種辛苦,是要消除的,所以她說要幫我消除壓力。」他的皮鞭大力的在她大腿上按下去。 「呀……」 「只要有五次這樣玩法,很快便會成為很好的奴隸,雖說是為了兒子,其實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快樂。」 「不要!」那女人的反應很激動。 「還說不是,看那地方已濕成這樣,其實是很高興才是!」那黑色的柄子,在那閃著光輝的女陰中突進去。 「哎!」 「濕滋滋的,真是一個女色狼。」于明川一面向田紹雄解說,一面將皮鞭抽動著,比起男人的那話兒,皮鞭是細小了一點,但由於抽送的動作,那她也是有刺激的作用。 「唔……嗚……」她的屁股左右地搖動著,雙手分左右被縛著,身體也不能自由地活動,雙腳也被縛著,像是一隻被捉著的雌獸一樣,想逃也逃避不了。於明川一面玩弄著那女人,一面向田紹雄微送道。 「我們過那邊說話吧,而這段期間,將那電動玩具放進她體內,讓這位鹹濕太太享受一下吧。」他到那些玩具棚中,選了二件不同尺碼的肉色假陽具出來。 「有兩個孔,所以要用二個了。」 「不要……」在不認識的男人面前被這樣子羞辱,女人的心中有種想死的感覺。 「甚麼不要啊,是想要多些才是吧?放鬆一些,現在要放進肛門�去了。」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愛液塗在肛門�。 「呀……不要……」她張著嘴巴叫道,乳房激動的搖起來。田紹雄見到險些兒連精液也噴了出來,看到這成熟女人的身體痛苦的喘息的樣子,真正的實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于明川舐一下那小型的男器物然後往她的屁股插進去。 「唔……」那女人緊皺雙眉。 「哎……不要。」 「還是不要,妳不是已經接受了嗎?現在輪到前面了。」一端塞進了小的一個,大的一個則在那肉縫之間插進去。那用來生小孩子的性器,隱隱散發出一種猥瑣的樣子,楚楚可憐的蜜壺之中被一個大號的陽具插進去,田紹雄感到脹得很痛。 「呀……鳴……不要……」前後都被那些玩具插著,她深深的喘息著,于明川用皮帶將皮帶將那些東西固定著。跟著便將那些開關全開了,一陣低低的聲響起來。 「嗚……不要……」前後的穴道都震動著,全身冒著汗悶聲喘吟。 「用心的享受吧,這些東西不到電池用完是不會停止的。」 「哎……不要,不要,請放了我。」 (四) 當他們走出房外時,那女人還在激動的呼叫著。 「一會兒她便會舒服得連尿也洩出來,那時便要將電動玩具換下來了。」於明川將引誘得來的女人介紹給田紹雄看過後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別人的妻子,將體毛剃去真的沒有問題嗎?」田紹雄澀著聲音問道,聽來聲音有點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幹三個月,這期間會跟我一直玩樂,而這些毛髮就是對她丈夫的贖罪,當這些毛髮長出來時便是回復她自由身之日了。」于明川開心地解釋道。 在田紹雄的背後仍然響著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館或酒店來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本式平房建築,有一個十分寬闊的庭園,中間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後種植了很多高大的樹木,從外面很難看到�面的情形。 剛剛下週一陣雨,將樹葉清洗過,天空慢慢轉亮,樹葉在那微光底下顯得綠意更濃。 「很普通嘛,但若果沒有預約的話,一定不能住進這房子�去。」惠珍望著房子說。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進來的,我有一位很有錢的客人介紹才能得到,聽說只住過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這樣解說,站在那寬落的門口,一點也沒有旅館的氣氛,周圍也沒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進屋�,內部的裝修以黑白為主,柱子為黑色,而牆則以白色襯托,給人一種很堅固的感覺。樓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鏡子使室內顯得很光亮,而房間也很寬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講究,是以木製的日式浴室。 真砂一人先來這屋子打掃,她參觀全間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鐘,仍然末動手做甚麼打掃工作。她心想使用這房子的究竟會是甚麼人,而惠珍對她說因工作關係要遲二、三小時才能來到,叫她先到那兒打點。 終於二人可以再次相敘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興,那種喜悅的心情使她希望能早一分鐘來到,故此她也比預定的時間早到,一心想能早一點像五年前一樣撫摸著惠珍的肌膚。 突然從入口處有聲音傳過來,當地出去觀看時,竟然發現那是已離了婚的丈夫,使她不禁嚇了一跳。 「很久不見了,你甚麼都拜托那個律師,又不肯見我,又不肯跟我說話,很難見到你呢。」 「你給我出去,我們已沒有關係,我要叫人了,這是我朋友預約的房子,無關係的人是不方便進來的,不要以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 這種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紹雄沒有理由會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的,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她肯定田紹雄是胡亂撞進來的。 「就算你叫也沒有人會來的,他們絕不會聽到,因為這�是沒有窗門的。」 沒有窗的事,真砂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牆壁,又大又闊的床鋪……故此對沒有窗戶的事情一點沒有注意到,因為照明的燈光也很明亮。 田紹雄大概還想繼續以前的關係,逐步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甚麼傻事啊,我們已經來到這個地步,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我們已完全沒有關係了,你不覺得羞恥的嗎?」 那人是她再不想見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連毛管也會豎起來。 「很不錯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這兒住兩天,這屋子�所有的秘密你也會知道清楚的。」田紹雄歪著嘴唇,露歲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見你這種低賤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講師,而事實上在那種腐敗的大學�教育,我現在也很後悔進到那兒讀過書,也很後悔與你這種腐敗的人結過婚。那是我人生的污點。」 「這樣憤怒嗎?兩日後妳會覺得很開心的了。」 「你究竟說甚麼?快些給我滾出去。」真砂一點也不畏懼,田紹雄走近她,想要用硬來的。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噁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拚命的掙扎著,只是田紹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甚麼嗎,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腳踢,但卻被田紹雄壓倒了。 雙手被他壓著,上半身則承受著他的體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紹雄的眼睛閃耀著捕捉到獵獲物的光輝,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來。 那天他告訴她有幾個同學集合到他家,叫她也來湊一下熱鬧,她一點也沒戒心使到田紹雄的家�丟,那是她畢業後半年的事。 結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謊言,那只不過是他佔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信他竟會那樣做,很後悔認識了這個人。雖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著,結果也是被他佔有了,那時的真砂對男性的經驗還未有,一直以來只是與女性交往,只喜歡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後,那打擊比受屈辱遠大,那時很想殺死田紹雄。 行為完了之後,田紹雄發覺真砂竟然是處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於是便為了要負責任而踉她結婚,並跟她說入學開始便很喜歡她,所以若不這樣做便會失去機會等等說話這種謊言,真砂一點也聽不入耳,並且很想到警察那兒告發他,但是,這種被強姦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詳細敘述案件發生之經過,而且為了要證明被侵犯,還要到那些不認識的醫生處接受檢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沒有見過的,為了自己的名譽,唯有斷了告發他的念頭。 這種憤怒使她連夜失眠,而田紹雄亦連續多日對她甜言蜜語的哄著,最後,當她發覺生理沒有到來的時候,自己也感到啞口無言,她起初以為因為打擊太大而來遲了,卻原來竟然是懷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單單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懷孕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這樣簡單的斷送了,那時還以為田紹雄是真的愛她,會成為一個好父親…… 「今次我不會再哭的了,甚麼愛我才跟我結婚,只不過是想讓于明川教授抱過我後,給你推薦做助教罷了……這種污穢的男人,簡直是垃圾,是人類的垃圾啊!流產了真好,有你這樣的父親,孩子真是可憐,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話我會將們的談話送給人的,你明白了嗎?」她以憎惡的目光望著田紹雄。 「那錄音帶在哪兒啊,我找了兩天也找不著,你告訴我好嗎?」 「我才不會告訴你,否則我一定是神經病。」她望著他笑了起來。 跟田紹雄結婚半年後,她覺得他十分之古怪,當她不在的時候常秘密的細聲講電話,她還以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錄音偷聽,竟然給她聽到于明川跟她的談話。 原來于明川在催促他,問甚麼時候可以抱真砂,因為已超過了他們之間所約定的時間。聽到這些說話,比起受到強姦時更感愕然,原來兩人都是不正常性愛的愛好者。田紹雄將真砂當作貨物一樣運出來,因此她便以那段錄音帶作為要脅而強迫他離婚,並且逼他付予贍養費,而立刻離婚,於是頭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結了。 強姦、懷孕,而且遲早也會成為送給教授的禮物……真砂的人格,從最初田紹雄就並沒有當它存在過,這種悲慘的命運,真砂看來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來吧,我們會和好的……因為我想這樣才來的……惠珍來了他也會離去……)真砂心�還很熱切的等待著惠珍的來臨。 「呀,有腳步聲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讓我起來吧。」一點兒也沒有聲音,只不過是真砂胡說而已。 「你還以為那女人會來嗎?」田紹雄臉上浮現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會來的了,她替我約你出來,而且還選擇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授,等一下他使會來的了,我們預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個男人。」真砂的腦海立時變得一片空白。 「你胡謅也是白費的了。」 「你對地做了甚麼啊,她真的很討厭你呢,還跟我說要復仇,復仇啊,你知道嗎?那是極度憎惡而演變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麼也不告訴她而結婚,惠珍是絕不會原諒她的,而那種憎惡延續下來才變成這樣。惠珍對她的愛轉為憎恨,才會想到要報仇。 再次相會而到她家去的時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為何不能原諒真砂,她到現在還不很明白。 「就因為這點,我才跟她說到現在還很愛你,而于明川教授來到後,二人一起愛你不是更好嗎?除了正常的性愛,那些不正常的性愛也會有好享受的,我們夫婦生活只有一年,還沒有好好的教過你呢。」她連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從來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釋而深感後悔,還想今次來到這兒後慢慢向她解釋,現在看來已是沒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後沒有跟男人睡過嗎,因為你是處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則,將處女的你交給教授的話,你也是逃不了的,過了今天以後,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不是人!」 「你說甚麼也好,今天儘管說的。」他用一隻手緊緊控制著她的雙手,另一隻空出來的手則拉起她的裙子將內襪及襪褲脫了下來「鳴,我不會原諒你的。」看到真砂的憤怒,田紹雄覺得更加高興。他希望在于明川來到之前,先解決了他的性慾,他立刻將褲子的拉鍊拉下,將那肉棒掏了出來。 于明川說給三十分鐘作為他們二人的時間,那是讓她的丈夫去確認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話,對教授這職位來說是很危險的。而田紹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對真砂所抱的只不過是單純的嬉戲心態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現的話,便沒有他玩的份兒了。 女人的下體一點也不濕潤,他以唾液當作潤滑劑塗在肉棒上面,就對準那小孔,腰一沉便插了進去。 「嗚,不要!」對於真砂的身體,田紹雄追求的不單是肉體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一種感覺。偷聽到電話後的真砂,很快的將行李收拾好後便離家出走,並以手上的錄音帶作為要脅,而與他離婚,說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為這樣使他的面子及承諾盡失。 他強逼的插了進去以後,肉棒被那肉壁包含著,而她那抵抗的行為,只更能給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為興奮,更為激昂。 他胡亂的將她身上的東西扯了下來,而內褲卻沒有脫下來,但這沒有限礙到他,他硬生生將一隻腳叉進去,在那狹縫之間將肉棒插進去侵犯她,那種感覺更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後移動著,深深的刺進她身體深處。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紹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經驗,之後便沒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著黏膜,陣陣灼熱感在那秘蕊中傳過來。對著那不停抽送著的田紹雄,若說他是前夫,不如說他是一頭野獸還來得貼切。 對於那強烈的抽送,好像要將身體�的內臟全部推出來似的,真砂忍不住發出呻吟之聲,田紹雄看到她這樣,感到一份優越感,忍不住發出會心微笑。 「來了,還要不要,到了沒有?」 「嗚……嗚……」 田紹雄即時到達了巔峰,精液直向子宮深處噴發出去。 她對那因高潮過後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視,激烈的性行為之後,像死屍一樣伏在她的身上。 田紹雄用手鐐將她鎖著,那是當于明川來到的時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將她的裙子弄開,並且細細的打量著她,�面已經甚麼也沒有了。 「啊,原來已被侵犯過了,難怪屋�面散發著一陣羶味了:田紹雄一點也沒變仍然是動物性的發洩,人類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細細的玩弄一下,並不是草草的射精便算了。」 「係……」給別人見到那幼稚的行為,田紹雄感到羞愧萬分。于明川看著她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並用手撫摸著那些恥毛。 「停手啊!」真砂扭動著腰肢,手部被鎖在背後,反抗不來。 「我最喜歡妳這種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見你時那老實可愛的模樣,一點也引不起我的興趣,但這髮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髮型,短褲和牛仔褲才是我最喜歡的類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現在裸著身體也一樣使我控制不了,但下次給我剪個短的髮型吧。」 「我一定會控告你們的,一定會向大學及社會各階層揭發你們的事。」 「這之前,不要那麼牙尖嘴利,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呢?」白髮的于明川只當真砂的說話當作耳邊風,自顧自的笑著說。 「你真的以為會有人到這兒來嗎?讓我告訴你,是沒有人會來的,這不是簡單的普通旅館,而是為了與女人開心而開設的,是我們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資而建設的,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只有一個,所以就算是悲鳴,呼叫,外面的人是無法聽到的。」 若果這是真的話,真砂最後的希望也幻滅了,在這兒見到田紹雄並不是偶然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現在唯有賭一次,究竟這會否惠珍是被他們騙了呢…… 真砂現在顯得十分之瘋狂,雖然無意識地狂呼,也盡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田紹雄他們的手掌,她唯有用腳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紹雄提議將手鐐解開來以便將她的衣服脫去,但于明川說那樣可以了,對於他的命令,田紹雄是不敢違抗的,並將真砂按在一張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不聽的命令而引致失敗的話,而弄至于明川發怒的話,後果定是必死無疑。 第一次的計劃是讓真砂成為自己妻子後再將她讓給于明川的,但其間因某種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沒有辦法的,但第二次是絕不可以再失敗的了。 在田紹雄將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時,于明川也將她的雙手向上舉起並縛在檯腳處,而將腳也分別縛在另一端的檯腳上。 「不要,放開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費氣力的,所以連叫也懶得再叫了。于明川是怎樣的一個不知廉恥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鏡子前看過這麼徹底,現在卻在這兩人前全部暴露出來。 她破人以字似的縳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別人的眼前,膝部垂在桌邊,雙腳則被縛在桌子的腳上,而內褲還垂垂的掛在腳上。 「應當可以縛得更藝術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縛痛了妳的話也不好,為了使你放心,會給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極大的快樂。」真砂憤怒得連身體也震了起來。 「你一會兒便會感到飄飄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種性急的身體,是很難令女人得到喜悅的,要給女人快樂,除了體力以外還要講求技術的,田先生,最近你也應該明白一點兒了嗎,只是三十分鐘便弄到屋子�飄浮著那性愛的氣味是不行的啊!」 「係……」田紹雄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現在為止還被看作是一個無能的男人,雖然很想反駁他,但是的確在三十分鐘�面所發生的事被于明川說中了。 他也知道會在那房子�住兩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愛,但于明川一來到之後便會沒有他出場的餘地,真砂便會成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為前夫的他,若果連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機會也沒有便回家,怎樣說也說不過去吧。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個sm愛好著,於是她便到那種會所去,對於怎樣做法他還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種知道玩法的男人,連做法也不知道,還是在摸索階段。 遊戲的時候,他的肉體已經膨脹得到達頂點,使他有陣陣痛苦的感覺,很多時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慮當中,他很想能盡早將自己發射,但是以於明川來說,一點也不明白他的心態,就算跟他說,他也只是說趣味的問題,一點也沒有跟他解釋。 相對的意思,亦即說他是不夠聰明了,因為到最終為止,都是以性愛作為終點,之前怎樣控制便是一個結癥,而他失敗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你的液體在她體內弄得有一陣味道,怎樣才好呢?」這種露骨的說話出自于明川的口中,真砂嚇得呆了。而田紹雄因自己的缺點被他說出來,感到身體冒出冷汗,這意思是說不要真砂了嗎。 「但是……那……那是因為我……」 「說甚麼啊,我意思是說快將她的陰道沖洗乾淨便付了。」田紹雄聽罷鬆了一口氣真砂聽到要受這種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腳被縳,無論怎樣掙扎也只不過是弄痛自己而已。 「將她移到浴會比較方便吧,這麼濃密的體毛也要將它剃去才行。」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燒似的。 「就當這兒是診察室吧,將帶來的沖洗液替她注進去沖洗兩、三回弄乾淨,那是你的責任啊!」于明川將帶來的大皮箱打開,在�面找尋著,田紹雄在旁邊看到�面有電動器、皮鞭、冷霜、蠟燭、繩子等等種種道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若果將這些用在真砂的身體上,她會受得來吧,不過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個因兒子的入學問題而請求于明川的母親一樣,在他的秘密房子�,享受著那激烈的痛苦與及快感的叫聲,到現在還在他的耳邊迴響著。 最後,女方一定會像一個玩具似的被他操縱著,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他的身上,想到這兒,田紹雄忍不住溜出一絲嘆息之聲。 「你知道怎樣灌洗嗎,用毛巾墊在屁股下面,再吸入這些消毒液,插進去慢慢注出來,要洗幾次才夠啊!」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導的程序預備好後便來到真砂的身前,不過,當他看到真砂的下體時,那一份冷靜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四年以來一直對著的下體,那倒三角形的恥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懷念的。 剛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處有些兒紅腫起來,而一些白的液體正從�面流出來,雖然于明川站在背後,但是那是自己排洩出來的液體,一陣懷念的心情突然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覺,比羞恥的感覺更強。望著那地方,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還末得嗎?」 「呀……是,立刻做……」田紹雄將那扁長的灌注器插進去,有如將肉莖插進女人身體一樣,閉著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會手震。 「對分手的妻子下體也會手震,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快些弄乾淨吧。」于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對真砂用強的,她也是他的妻子,雖然那是他失敗之處,被妻子聽到電話並且以錄下來的錄音帶要脅離婚,但來到這兒的時候,他一心是想將那錄音帶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並不是抱著遊玩之心,因為若果取不回的話,兩人在社會的地位便會全失了。 若果將真砂調教成一個順從的女人,又能將錄音帶取回的話,那在此住約二日�,便會變得更有意義,于明川會推薦他更好的工作,這兩天便會很值得了。 田紹雄將那灌注器插進去,並將液體慢慢注進去,當液體注滿時便順著出口慢慢的流出來,連他自己的精液也一塊兒流出來。 就如于明川所說,清洗了三次之後,液體從入口處慢慢的流出來,而蟄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濕濕的,於是換了另一條乾淨的。而這期間,真砂只能憤怒得深呼吸著,胸口一起一伏,一陣羞憤交雜的樣子。 被強姦的時候也一樣,知道有了身孕之後也一樣,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無所有。 「下體清洗乾淨了嗎?我這個可愛的大學畢業生,我給你私人特別教授,你也沒有甚麼話好說了吧。」 「你也不用再哭著入睡的了,今次我會將它公開,不如賣給周刊雜誌吧。」 「若果你不想這樣的話,你就自己說請求我教你吧,快些說吧。」 「開玩笑,誰會這樣說。」她還是態度強硬,但是心�面很明白,既不能反抗,甚麼事也做不來,雖然會被弄痛,但感到一會兒到來的一定不是簡單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對這兒的事一點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無理的反抗了,你要發自內心的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看我還不是穿著衣服嗎?那不是單單的接觸的問題,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關於名譽的問題。」 于明川在她那張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指大力的按捺著中間的肉芽去。 「呀……不要摸那兒。」真砂扭動著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恥的手指,雖然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們看清楚了。于明川歪著嘴在奸笑著,左手的中指往兩腿問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關節,真的是以手指作為第一步嗎? 真砂咬著嘴唇,心想他們下一步會怎樣對待她,會用甚麼方法來侮辱她,而且那手指插進去沒有動靜。 空著的右手並非任由它空閒著,將兩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著。 「呀……」很微妙的憎惡感,一陣刺痛向身體擴散開來,但是,那只是小小的一陣刺痛,一瞬間便過去了,比起疼痛,還不如說那種憎惡的感覺傳向身體深處,那種憤怒感好像減少了。 「呀……」插在小孔還的手指開始動起來了,還是以第一關節作為終點,慢慢的抽送起來,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著,在肉芽之上按揉著。於明川看來對女人私處的興趣反而沒有看她的反應來得更大。一直靜靜地觀看著她的反應。身上的衣服看來是大大防礙物,不能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身型,于明川看來像要將真砂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看過清楚,像要看過清楚後才打算怎樣對付她一樣。 那插在她身體的手指,也是淺淺的輕輕的抽動著,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著只是觸摸著她那肉芽而已。那只是很單純的普通的行為而已,很難決定要怎樣做似,而幹的人好像也覺得沒大興趣似的。 他將手指拔出來,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則摸向大腿根部。 「不要。」一種好像要被襲擊似的妖豔感襲向全身,真砂高聲的叫出來。 「你一直說不要,我便要將你從這種潔癖中解放出來,絕對是我一定會勝過你的,你一定會能沉醉在這種美麗的氣氛當中。」 「不要!」于明川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動著腰部來掙扎,屁股左搖右擺來逃避,但是腳被縛著固定起來,實際上怎樣搖動也是白費的了。 雖然她拚命的搖動著屁,但于明川還是能夠準備地將手指找到正確的正方,她那樣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大腿滲著汗水,而那秘處亦流出了愛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輕輕的插進去,不打算將她放棄似的,讓那溫暖的肉體包圍著那手指,那花朵也變得濕潤起來,肉芽向前面顯露出來,就算真砂說甚麼,但身體的反應即是最佳的證明。 「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 「嗚……」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陣妖冶的感覺走向全身。 「聽說妳是同性戀者,以為你要女人才能滿足,但現在這樣一摸,你也已這麼濕了。」真砂真不明為何這種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則會有誰告訴他呢。 那種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們將那種行為稱為「四十八手」,究竟是為何原因呢,而同性戀們真的如他們那樣說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嗎?真砂只想到這些問題,並沒有注意到于明川對她做了甚麼。 他手指的動作將她帶回現實,這種行為一定不會斷絕,而會層出不窮,她是這樣感覺到,這種預感使她全身的神經也緊張起來。 那種輕輕的接觸,比起那種機械性的動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動起來,那、有如引導著于明川的手指向深處插進去一樣,結果,第一關節已完全插進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觸著那肉芽的部分,使地想他們早些再進一步。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運動的速度一樣,有節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進出,使那兒的氣氛有小許的改變。 田紹雄不明白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點也不拒絕,並且顯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態,地想若果繼續下去的話,真砂一定會讓他抱的。 真砂發出像哭泣似的叫聲,看來像是十分痛苦似的,手腳被束縛著,不能移動,只能郁動著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種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進出著。 「呀……嗚……不要……哎……」不單止發出聲音,連屁股也搖動著,于明川感一絲喜悅。 「看來很喜歡呢,那再進深些吧。」於是將手指向�面再插進去。 「呀……」那是快感還是失望的聲音也分別不來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話:想要更巨大的東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斷的流出來。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動的動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興奮。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種興奮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好像就快要到絕頂似的,那種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發瘋似的狂叫。 「停止啊!」狂呼著的真砂拚命地扭動著腰肢,並且拉扯著綑縳著手腳的繩子,大概是想扯斷繩子來逃走吧。 「你怎樣做也是逃不了的,還有一、二小時要繼續的呢。」 「不要,停止啊!」她拚死抵抗著。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掙扎也是白費,唯有向那些討厭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說不是更好嗎?再要多些嗎?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個約定,否則便要繼續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還要繼續嗎?」 「不要!」真砂高聲的呼叫道。 對於那沖洗下體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體震慄起來。 「很多人都說,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後你對我一定會十分之感激的。」于明川帶著勝利的微笑,將那些脫毛羔塗在那密林之上。 身為前夫的田紹雄已是十分之興奮,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愛已是不可能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這點,知道他是不會這麼簡單便會將真砂讓給他的,所以便將一些小小的工作讓他做,就如一個打雜的工人一樣。 「一次也不試過這樣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讓給你做吧。」 「不,不……」田紹雄顯得很狼狽,他將真砂讓給于明川是因為想獲得更好的職位,他並不是討厭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小孩子流產了,而兩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會做這種古怪的事。 「你們的性生活真是貧乏。」既然田紹雄不幹,于明川便拿起剃刀,開始將外陰部的恥毛剃下來。 「呀……」真砂見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連腰也不敢動,腳趾劫是緊張得全向內拗曲,雙手緊抓著頭上的東西,隨著一陣刷別的聲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來是這麼可愛的白饅頭呢,看啊,你那可愛前妻的性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 「不要!」這種不知廉恥的說話出自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豎起來。 「剃毛只是一種儀式,剛才你那種呼叫聲,就如對我的誓言一樣,我要你做甚麼也要順從,首先,就要細心的來個口交吧。」 「不要,你們不是人!」她發誓若果于明川將他的內莖放進她口中的話,一定會將它咬下來。于明川從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電動陽具出來。 「若果傷到我的身體那便糟了,那用這個來練習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 「呀……不……一點也……」口交也會舒服嗎?田紹雄通常不會享受這種方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試一下便會直接的插進去幹的了,而且,真砂看來對這種行為也不喜歡,所以也不會要求她有這樣的服務。 于明川向田紹雄投以輕視的視線,並沒有再去理會他,轉而行向真砂的頭部去。 「來,那讓我教曉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將那玩具壓向她的口中,但她咬著牙齒死也不讓那東西放進口中。 「我會尊重他人的志願,不會無理的放進你口�的,我會等到像你剛才要求我才做,但我不會做重複剛才的事,我要將你改變得更為漂亮,而我這樣做的時候,你便考慮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練習吧,所謂美感是要從身體�而散發出來的,既然已經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脫衣服也可看出來。」于明川說著一番意味深遠的說話,並且從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我喜歡的女人,耍連膀胱以及大腸都是清潔溜溜的,否則便會感到噁心,首先是尿液,要你就這樣是一定尿不出來的,我替你全部放出來吧。」 那條導管附帶著一個透明的膠袋,于明川威脅著真砂不要動,否則便會傷及那可愛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陣茫然;她到現在也不能相信,這種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別人面前已是夠羞恥的了,跟著又被剃毛,而現在這樣竟然還末足夠。 「不要動啊!」于明川在那導管的先端先塗上保護黏膜用的軟膏,跟著便很準確地將管子插了進去。 「呀……」只感到有異物插進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種又憤怒又恐怖的感覺,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豎立起來。于明川對這方面顯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體順著管子流進袋子�面。 「尿液流出來的感覺如何?但是妳是感覺不出來的,自己尿出來和給人放出來的感覺是不同的。」田紹雄望著那漸漸膨脹的尿袋,下體道然勃起來了,想將那導尿管脫下來,並且立刻插進去,趕快的發洩出來。 袋子膨脹起來,而膀胱也應該空了,于明川將那管子拔出來,並將那暖暖的袋子舉在真砂面前讓她看。 「這是你的啊,顏色有點兒深、看來是忍耐過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暖袋呢。」 「不,不要,停止啊!」 (五、完) 就算是看到也不大相信,尿液從那管道之中流到那袋子�去,而那袋液體就在她的面前,真砂只感到面孔十分之燙熱,只感到顏面全無,那殘酷的感覺使她差點兒發狂。 「膀胱是盛載尿液的袋子,若果只取出尿液還是不能稱為完美,為了這樣,再來便是要用生理食鹽水替膀胱好好的清潔一下,你說我是否很親切呢?」 「不要,停手啊,變態。」 「那可以進行口交的練習了嗎?」 「不要!」腦袋已經混亂不堪的真砂,嘶聲狂叫著像要扯破喉嚨似的。 「真可惜,還要繼續持久戰嗎?我無論怎樣也會高興的,我無所謂。」跟著便取出大概是替牛馬等動物用的注射筒出來。 真砂見到于明川吸入生理用食鹽水,再接駁剛才的導尿管去,再一次插進尿道中。 「嗚……」她身體打了一個冷震。膀胱有一陣一陣的膨脹感覺,真砂只感到全身又再次冒汗,究竟要有多少坎的屈辱才夠呢。 「膀胱容量大概是二百CC左右吧,最初要減少五十CC,那二百五十CC便夠了,怎樣?沒有回答那即是有少許的不滿了,那三百CC全注進去吧。」 于明川那悠哉游哉的口氣,其實是很仔細的打量著真砂身體的變化,她那害怕的神情,以及因被羞辱而歪曲了的樣貌,再給她羞辱一番的話,忍受不了的時候,便能真正的成為了他的奴隸了。于明川將那液體全部注進她體內後,點了一口煙慢慢吸起來。 「只是一次還可以忍受著吧,那就讓妳忍一下吧。」 真砂咬著牙齒忍受著那急切的尿意,眼睛看著那不怕醜又陰濕的男人,像要想殺死他似的。田紹雄只能站在一旁看著于明川的遊戲,一點兒也幫不上來,顯現出他無能的一面,但是兩腿之間卻沒有改變脹得高高的。 「放了我……放了我……嗚……」真砂將身體扭動著,尿道那一陣陣的尿意已忍受不了,很快便要尿出來似的。 「田先生你也來一次吧,再注一次後我們下一盤棋如何?那下圍棋好了,那樣大概會使妳的前妻弄出一個岔子啊!」 真砂聽到只覺冷汗不斷的滲出,但于明川看來卻是很開心似的。 「……放開我吧……快些……請讓我去廁所……」 「那即是說想口交了嗎?」 「不要……」 「那膀胱不破裂是不會做的了……」于明川將口中的煙丟掉。時間慢慢的過去。 「拜,拜托你們……」膀胱那兒像發出「啪」一聲似的。 「讓我去廁所啊!」 「要讓你去廁所,那我希望你做的事也做嗎?現在是要你求我們才行啊!」 「嗚……我做了……拜托你們……」 「甚麼啊?」 「嗚……口,口交……」 「不是練習用的器具啊,是要玩真的才能高興,可以嗎?」于明川還是慢吞吞的說道。 「明白了……但是……快些想到廁所……」 「看來是忍不到解開的時間了,不如在這兒小便好了。」 于明川並沒有將她解開,用一張即用即棄的男女合用便器放在她屁股下面,這種用品是吸水力很強的東西,液體在十秒間使變固體狀,將這些固體倒進廁所沖走使成。 「這個不錯嘛!」 「不要,放開我!」真砂身體滾熱得冒著一身汗水,但是已經忍耐不住,一呼叫,尿液便從尿道排出來,連那超大的便器也差不多全滿了。真砂已無話可說了,連排洩的樣子也給人看見了,也沒有甚麼自尊可言的了,在這兩個男人面前出醜,以後也站不起來做人了。 「大量的尿液排出來,那膀胱一定是很清潔的了,那跟著來便是肛門了。」 已經受了這麼多的屈辱,目的是要破壞真砂的人格而已,她也覺得認命了,閉著眼睛任他們魚肉。 他們將她翻轉伏在桌子上面,像一隻狗一樣伏在桌子上。玻璃的注射器盛滿了溫暖的灌腸液慢慢的注進她體內,比起屈辱,那令人難以忍受的腹痛來得更難忍受,使她一身充滿著冷汗。 「不要流出來啊,否則便不好辦了。」 「嗚……廁所……」 「那田先生你先來試她的口技吧,剛剛你不是忍不住幹了以前的老婆嗎?那麼快便完事看來是十分興奮了?你這種不能忍耐的性格是很難調教出理想的女性的,所以你老婆才要走。」 「呀,是……對不起……」對於將真砂交出來的決定,看來應是因減得扣,並沒有失去她,田紹雄感到十分興奮。 「快些幹吧,跟著還有事要幹的啊,若果弄污了這兒,你要負責打掃啊!」田紹雄聽到慌忙的將褲子脫下來,但是總覺得教授的東西比自己的有看頭。 「真砂君,對分手了的老公也要細心的做啊。」 「那,一會兒行嗎……現在很想去廁所……拜托你們吧。」她的肛門緊張的縮著,冷汗佈滿全身。 「是妳自己說要舔的啊,還有時間來要求,不若快點開始吧。」真砂因為便意愈來愈急,便唯有聽從對手的說話,將那討厭前夫那已硬了的陽具含進口中。 「嗚……」那活生生的嘴唇將肉棒啜著,田紹雄發了一陣子呆。他想也未曾想過真砂會跪在地上為他口交。 站著的田紹雄看著真砂那佈滿汗水的面孔前後地郁動著,想著若能有于明川一半的忍耐力,便不用離婚,也許每天能與教授二人一起這樣玩弄著真砂了。 現在的真砂心中一點也不戒意,雖然被縳著很不方便,但為求早一點能將腹內那不適的便意排掉,很努力地侍奉著,那是田紹雄做不到的,卻經于明川的命令,現在她卻要跪著來服侍他。 真砂一點也不喜歡口交這種玩意,一直以來都是公式化地用口含著那肉棒便算,現在卻像是一個飢渴的女性一樣,散亂著頭髮拚命的吸啜著那肉棒。 「嗚……真棒……」田紹雄重重的喘息著,他用手捉著真砂的頭部,雖然不能擁有她,但是只要給她用口含著,已是十分之興奮了。 「嗚……」股間一陣快感向前面衝出來,「咕……」精液向她的喉頭處飛散出來,真砂立刻將那肉棒吐出來,跟著再將口中那帶著羶腥的液體吐出來,那一息間肛門像是控制不了似的,嚇得她流出冷汗。 「下一個便輪到我了,但不准像今次那樣將液體吐出來啊,要全部喝下去,吐出來的話會傷身體的。」于明川看來是很清楚真砂那排洩感已到了極限,而肉體及精神的極限也一樣。 「嗚……我甚麼都會做的了……甚麼事也幹……但在這之前,請容許我去廁所。」 「真的知你所言甚麼也幹嗎?」 「嗚……是的……」 「那從現在起你便是一條雌犬,是嗎?」 「是的……嗚……可以了嗎?」 「好吧,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場就好了,那給你獎賞,如你所願,讓你去廁所。」 現在已到了忍耐的極限,真砂甚麼也不理了,急急的連奔帶跑似的衝到廁所去。 于明川看到她那樣子,眼眸�散發著勝利的光輝。真砂並不是一個人到廁所去,而是于明川也跟著進去,並且在正面看著她排洩的樣子,那是最大的屈辱,真杪在于明川面前連最後的人格也消失了。 終於等到工作完了,還有數分鐘才夠鐘,但惠珍已是等不及待立刻將店子關了,望著真砂居住的地方,忍不住浮出了笑意。 從田紹雄的電話中得知,真砂起初是有所反抗,但是兩日之後便跟第二個人似的,對他們極之順從,而那用來威脅他離婚的錄音帶亦得以取回,那秘密的錄音帶,大概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證據吧。惠珍一直都是這樣想。 除此以外,還怕了很多十分不見得人的照片,而真砂從此一生也不能再在田紹雄面前抬起頭來做人了。更加與惠珍說喜歡時也可使用她,使她十分之開心。 對於田紹雄的邀請,惠珍表示多謝,而為了確定這件事,她還特地走到真砂的家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田紹雄所說的一樣。她想讓真砂看她背後的女兒紋身,好讓她知道自己是以怎樣的心情來進行這一次的報復,而且還要看她被以前的丈夫玩弄成怎樣來羞辱她,報仇不會就這樣便停止的了,她要看她那落魄的樣子才能開心,當她來到真砂的房子前面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咦?」在微弱的燈光底下,看見一個男人從她的屋子�走出來。外形看來有點像田紹雄。 田紹雄跟她連絡比預定中遲了些,這些日子她還以為計劃失敗了,以為會接到真砂的電話。 出來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當然田紹雄惠珍是見過,肯定其中之一是他倒沒錯,但另外一個人則不知是誰了。惠珍在被他們見到之前,隱身在隱閉的地方,所以,當他們經過的時候,兩人的談話可清晰的聽到。 「有些累了吧,那乘的士回家好了。」 「從下午起一直的幹,就算是教授你這麼精神也疲倦了呢。」田紹雄邊說邊笑了起來。 「但是,我真的比不上教授你,好像會玩魔術一樣,竟然能令到真砂變成那樣,若果是我,一輩子也不能做得到。」 「是,那拜托你了。」 「由你說將真砂給我那時起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你結婚前的承諾嗎?你總是那種說容易,但卻沒有實行能力的男人。」 「對不起,但是,已取回了錄音帶,我已不再擔心了。」 「當然了,將她那打開雙腿、排洩以及用繩縛的照片全拍下來了,她還能做甚麼,下次不如現場錄影吧,以後留來慢慢欣賞也好啊!女性對自己所做的錄影帶看後也會興奮的,通常女人都會很感興趣的。還有,就是頭髮的問題,我喜歡她以前短髮的樣子,就在這兩三天叫她剪了吧,我喜歡抱著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覺。」 「是的,啊,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這種類型的,現在想起來,正是教授你所喜歡那種女性。」 「啊,那一定要見一次面了,怎樣?」 「那女孩子嗎……」 「是啊,就當作為你那大過錯的少許補償吧,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過錯,也應該替我額外做些事情吧,難道你不想早些做助理教授嗎?」 「是的,那我儘量安排吧,啊,空車來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還早嘛,我還要到那兒去,你要一起來嗎?」 「是我,我想跟你學習。」 「呼,學習嗎?你真的要好好幹了,否則便真的是一個不長進的男人了。」 的士的門「啪」的一聲關上了,「呼」的一聲便開走了,惠珍在那�暗中呆了數分鐘,不希望給他們有撞到自己的機會,聽到他們的談話只感到怪怪的,連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從你說將真砂交給我,已有五年了,那不是從結婚之前的約定嗎?」 「將她更變成像禮物似的。」雖然以上只是會話的一部份,但卻是重要的說話。其中好像有些不妥當,為何不是一個人?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將真砂……為甚麼呢?不,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也是很普遍的,但是,總是覺得有些不妥當。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盤算著。 不是跟她沒有瓜葛了嗎?而且那麼憎恨真砂,惠珍自己安慰自己。她不是要看真砂陷進不幸之中的嗎?但是,那個教授說自己是他喜歡的類型,是甚麼意思呢?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還要加一個教授?不是開玩笑吧。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遠去後,從黑暗中走出來朝真砂的屋子走去。 她按了門鈴,但未見真砂開門,但是剛才那兩個男人不是從房子出來的嗎?若果不在家的話,那兩個男人便不會有剛才的對話了。她打算若果真砂不應門的話會一直按至出來為止,大概是從防盜鏡中望到是自己,所以才不想開門吧,自己對真砂做了甚麼事,以至她不想見到自己吧。 惠珍心中是這樣想,但無論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讓真砂看她背後的紋身,而且還要嘲笑她,於是她拚命的按著門鈴,正如想像中一樣,房門終於打開了。 「看來耳朵也不靈光了。」惠珍說著無意義的說話,嘴巴卻浮著一陣優越感的笑容。 「難道有不想讓我看到的東西嗎?我進去看看吧,應該跟以前一樣吧。」真砂的樣子看來很沒精神,面孔像戴著面具似的一點也沒有表情,看著惠珍脫下高根鞋而默不作聲。 「旅行那幾天很開心吧,我沒有去而讓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嗎?而且,你以前不是捨棄我而跟男人結婚了嗎?男人還是比較好吧!」她邊說著邊走向梳發,並逕自坐下來。 「看來妳還不能原諒我,還很憎我吧。」真砂披散著頭髮,面色像病人一樣蒼白的跟她說。 「那當然了,你以為我是單純的女人嗎?也不跟我商量,突然便跟那個男人結婚,我還記在心頭的便是這件事?那時還說甚麼愛我,甚麼不會離開我,還將我處女之身取去。」惠珍連嘴唇也激動得震了,而且在說話的時候,憤怒像是要從身體�面噴出來一樣。 「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何人較為過份呢?我在這兩日�給那些男人當作奴隸般看待,弄得運氣也喘不過來。」 「真的被幹了嗎?再不幸些更好啊,為了使你不幸,我是甚麼也可以做出來的。」 惠珍面上掛著笑容在說,大聲的喘著氣,其實心中卻是極之痛苦。她粗暴地將身上的衣服脫去,裸著上身說道。 「你結婚的時候,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那時我就如一個憤怒及嫉妒交雜的女兒一樣,就因為那樣,我便在背後紋上那女兒的面孔,我要一生都背負著她過活。」說完並將背脊轉向真砂。 「呀!」真砂看到忍不住驚呼起來。 背後是一個藍色面孔的「般若」,那可愛的白雪肌膚已不見了,裂著巨大的血盤大口對著她,真砂只感到一時失去魂魄。 「我憤怒的程度妳現在明白了嗎?你知道我將這東西紋在背上已經有多久了嗎?紋這東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兩日便可完成的,肌膚上的刺痛,我只有咬著嘴唇忍痛,對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而且,比起那些針刺下來的痛楚,心中的痛苦來得更大。」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極度的憎恨。 「為何……為何要這樣做?」真砂連說話的氣力也喪失了。 「那是要斷絕你半途對我背叛的愛,若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怕我會將你殺了。」讓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惠珍感到十分興奮。 「你還記得嗎?那時你用水在我背上寫上詩句的時候嗎?但是水是會乾的,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為何要紋上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東西嗎?那是我要自己不能忘記對你的憎恨,跟你用水為的文字是不一樣的。」 真砂聽到後果了。沒有給她說理由突然與她分手,當然是自己不對,但是將她交給田紹雄及於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憤怒。 那些慘無人道的行徑,那些毫無人性的傢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種種的屈辱,使地無論身體或心理都受到傷害。 她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為相信惠珍到後來卻被騙了,也憎根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卻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穢。但是,在看到她背後紋身的那一瞬間,真砂在這幾天對惠珍的痛恨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是被田紹雄侵犯了,而且更懷了她的孩子,被強姦而懷了孕,我受到的是這種侮辱,而那是,我對妳的身體是十分之迷戀,而且我一直是處於主動的位置……我這種屈辱能跟你說嗎?」今次,輪到惠珍的面色變了。 「田紹雄說愛我,並且強行的抱了我,原來卻是從頭開始,都是因為要將我送給于明川那變態的傢伙,來給自己進昇的機會而弄的手段,他們兩人談話的錄音帶,現在已被他們取回了,不單止那樣,而我更被他們攝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起初也是很憎恨妳,但是當我見到妳背後的紋身時,我便原諒了妳,因為妳五年以來,一直不停的對我憎恨……那就當作是我沒有講真話的懲罰吧,就如你所望,墮進深淵中去吧,見到妳的紋身,我便這樣想了。」 真砂看來是自嘲似的,這樣對她說出心事也是第一次。 以強制排洩來破壞她的自尊心,而那兩個男人更將他們的肉棒,互相交替她要她手口並用的替他們服務,並且要將他們排出的精液吞下肚中,而且稍不順從便會打她,又要她說一些不堪入耳的組言穢語等。 「而且,連肛門那玩弄,用那些巨大的東西塞進肛門之中。」 「不要再說了!」對於這些訴苦的說話,惠珍高聲喝叫她停止,若果不發一言,恐妨她會連續一兩小時繼續訴說她所愛的屈辱,那些不能宣之於口的說話,為何真砂能若無其事的輕描淡寫的講出來,難道已墮落成為一個奴隸了嗎,惠珍嘆了一口氣。 「為了擴張肛門,他們又使用了很多道具,要我像狗一樣俯伏著,然後用那些巨大的東西……」 「不要,停止說吧!」惠珍用手塞著耳朵聽著她被侵犯的經過,惠珍已漸漸忍受不了,她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是被害者,但是,真正的被害者卻是真砂,而身為被害者的真砂,卻要忍受著這種侮辱,而且是要永遠的受這兩個男人控制,看來,以後還不止是這兩個男人而已。 看著哭泣的惠珍,真砂抱住了她,並且用嘴唇吻她背後那女鬼…… 「既然將這個紋在背後,看來妳是真的很喜歡我呢。」兩人的關係之深,憎惡並未能將她們分開,真砂還是十分之喜愛惠珍。 在哭泣著的惠珍,也能感覺到真砂原諒了她,而且,相對地,自己卻開始討厭自己。 惠珍的身體,在這五年�瘦削了不少,真砂用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兩人的嘴唇重疊起來,而舌頭也纏在一起,那背後的女兒又紅又藍又黑的,她可想像到當時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而真砂更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親手造成的。 「惠珍……給我看……讓我徹底的看你……」跟剛才在盛怒底下的樣子有很大的分別,背後刺著般若面孔的惠珍,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小貓一樣可愛,正在無聲地啜泣著。 「來,我想看……自己脫掉?還是讓我替妳脫下來?」看到哭泣中的惠珍,不期然地想起兩人的時光。 真砂將惠珍那條淺藍褲子的皮帶解下來,惠珍隨真砂處置,最後連褲子也脫去了。 身體上一點掩蓋之物也沒有,那是真砂懷念的身體,背後的女鬼紋身就好像不真實似的,而那胸部一點也沒鬆弛,仍是微微的向上翹著,她的面頰貼在惠珍的乳房上,陣陣體香傳進她的鼻子�面,真砂將惠珍那小小的乳頭含進口中。 「嗚……」惠珍將胸部挺起,鼻�輕輕的溜出一絲嘆息。在門口看到那失去色彩的真砂,現在看起來面色回復了一點紅潤。 「呀……多些……」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樣的方法去愛她,惠珍心中卻正在狂呼,無論怎樣犧牲自己,也要向那些男人報復。 她並不全為了他們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憤怒,但是對那兩個男人的憎恨,比起憎恨真砂時的心態還要強。 「來,請吧!」于明川請惠珍先進屋內。 「那打擾了!」惠珍很有勇氣,竟然跟于明川進去據他說是租來的房子去,但惠珍為了要替真砂向他們報復,也不覺得這是甚麼一件大事。 真砂並不知道惠珍與于明川會面的事,因為當她看到她背後的紋身時,便已將她原諒了,並且對成為男人的奴隸這件事也認命了。為了不讓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在外面公開,所以唯有對他們百般順從。 就算若果對他們提出控訴……那又如何,就如那些強姦的案件一樣,到頭來最後受到侮辱的還不是女人?而真砂亦沒有將他們刺殺的勇氣,因為若果他們一死,那些照片一定會被家人發覺而被公開,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樣子讓人看到。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想著不管用甚麼手段,也要取回他們手中的証據。絕對不能讓田紹雄他們自由她使用她。 于明川首先替她介紹屋內的擺設。 「跟你第一次見面,想不到你會說想喝拔蘭地。」于明川將拔蘭地杯及酒拿出來。 當田紹雄致電給她說要因多謝真砂的事而請她吃飯的時候,惠珍也如將有甚麼事發生了。 在真砂屋子外面隱閉的地方那兒聽到這兩個男人的說話,便知道自己是于明川所喜歡那類型,於是便想到利用這一點,作為引誘這些男人的餌。 田紹雄跟于明川一起在約定的餐廳內等待惠珍,還未曾開始吃飯,惠珍已看出于明川是很喜歡自己的了,所以吃完飯後,田紹雄說有要事要先走的時候,惠珍便約于明川去喝一杯。正如惠珍所預定的一樣進行著,事情如想像般的順利,惠珍心�也嚇一跳。 「真砂真的甚麼也沒有說,那女人看來比她樣子來得堅強,真是令人不能置信。起初我還以為只有田先生一人,原來有第三者參加,使我感到十分之意外,兩人一起做些甚麼呢,我從未聽過這方面的事,還是不能相信。」 「就是用我雙手來幹她的。」想起她跪在地上兩個多小時,努力地連汗帶淚的吸啜著他們肉根的情景,于明川歪著嘴笑起來。 「用口說是很簡單,說謊也可以,有甚麼証據呢?」 「証據?有啊,而且很豐富呢。」于明川還在笑著。 「給我看,我真的很想看一下。」 「一會兒吧,我對你有些好感,既然來到這兒便不要浪費了。」于明川取下惠珍的杯子,用手撫摸著她,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你不是喜歡像真砂那樣的女孩子嗎?」 「那是適合用來玩弄的,你這種是適合戀愛用的。」 「噫,真會說話!」惠珍事實上很輕視于明川,但還是跟他打哈哈。 「那我們去有床的地方吧。」 「事實上,我來這兒的目的,是要看看所痛恨的真砂被你們玩弄的影帶,若能看到的話定會使我十分開心的,若能在床上看就更開心了。」 「現在你不是很開心了嗎?」于明川攔腰抱起惠珍。 「若果你所說的不是真話,那女人這麼簡單使得回自由,我便回家了,失去興趣,一點兒也沒有意思。」若果不能看到真砂所說的那批照片,且又不能取回的話,那今次到來便空手而回,失去原來的意思了。 「等一下,我不相信女人會喜歡看那種照片。」 「難道連我也不能看嗎?若果你給我看的話,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十分之棒的東西。」 若果于明川看到那紋身會有甚麼反應呢?那是憎惡真砂之心而紋上去的。而現在是為了憎恨這兩個男人而存在,對這些男人,如背後的女兒一樣,想張開血盤大口將他們殺死。 「有甚麼了不起,我覺得沒甚麼大不了而已。」 「難道想要我做跟真砂一樣的事情嗎?我想她甚麼也沒有做過呢。」 「真的要做同樣的事情嗎?真的話,我會很高興的。」于明川笑著說,雖不是甚麼重要的事,但看到真砂那忍受不了的樣子便已十分興奮,若果男孩般的女孩也能給他調教的話,他單想一想心中也跳動不已。於是他使照約定將照片取出來。 當真砂自嘲似的訴說著被那些男人怎樣玩弄的時候,她還能夠忍耐,但是當她看到真實的照片時,那種強烈的衝擊使她憤怒得打震,但是仍要裝出很自然的表情,那是十分痛苦的事。 「原來如此,看來沒有扯謊了,只有的這些嗎?」 「那還不夠嗎?」 「我想若能像影帶那般聽到聲音的話會更有趣。」 「真的很憎恨她呢!那些影帶失敗了,那明天再拍一些吧。」 「這些相底是否在田先生那兒呢。」 「在這兒啊,就在下面,收藏得很好的。借給我好嗎?我也想這樣試一下,只有這些嗎?沒有其他的錄音帶嗎?譬如向你發誓忠誠的錄音帶等。」 「沒有啊,是了,下次就要她發誓做奴隸,然後將它錄音,每次遊戲之前聽一次不是很有趣呢。現在輪到你給我看那有趣的東西吧,真無聊,是了,不如這樣子作吧。」 他從那四、五十張照片之中取出一張來,將它放在惠珍面前。那是一張真砂將雙腳張開,被倒吊著,並且在那向上學的兩腿間,插著一支黑色的玩具。 「比起用那些玩具,我寧願要實物了。」雖然她是在盛怒之中,但是還是平心靜氣地說話。 惠珍將深藍色的外套脫下來,跟著又將那黑色的絲恤衫脫下來,那特大的乳房被那黑色的胸罩盛托著。 「真是很大的胸脯呢。」于明川打量著惠珍的肌膚,算是普通吧,不能算是上品。 「可以幫我脫下胸罩嗎?」惠珍皮笑肉不笑地,將背轉向于明川。 「啊!」 「怎樣?真的很棒的啊,連田先生也不知道的呢,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所以我是不會讓他見的。」于明川意外地看到這紋身,忍不住嚇了一跳。 「怎樣?被嚇倒了嗎?」 「呀……」 「呼,是否很棒呢,比起你那些照片不同吧,也許你不是這麼想,不過,今天來個正常的如何?」 「明白了,真的很棒的刺青呢。」于明川將她的胸罩脫下來,手指在她背後那刺青撫摸著。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對手吧,不剩是屁股才有趣的。」 「難道……但是,真的認識到了可怕的人了。」若果惠珍是那些黑社會的人,那便認真大件事了,被要脅自然不在話下,失去錢財不計,攪不好連命也保不了,所以,這種男性打扮的女孩,絕對不會是甚麼好東西。 「呼,真的很恐怖吧,因為真砂那樣,我才紋身的,進房�,我跟你詳細說明吧,在這之前,我能否收下這些照片呢?連相底也想借一下,我想多晒幾張,大概兩、三天內便會還給你的了,想你也不會介意吧。」惠珍將照片及相底收起來,看來這次的任務已完成了一半,可以守護著真砂了,再來的,便是將這兩個污穢的男人從這個社會中除去,現在是要考慮策略的時候了。 進到寢室�面,惠珍嚇了一跳,繩子及鎖放在床邊,以及一些使人面孔發紅的道具隨處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他並沒硬將她推倒在床上,以她的想像這個姓于的一定會這樣做。 當于明川看到她背後的紋身時,最初那氣勢已失去了,而惠珍也將他的衣服脫掉了,若果就這樣歸家的話,那還剩那一半的目的不就沒有機會完成了嗎? 「今天一定要開開心心,還有很多時間,我既然給了你看我那重要的東西,那你告訴我,究竟有幾多位愛人呢?學生們是否都受到你的照顧呢?我很想知道啊,告訴我吧。」她這番說話卻引起他那小小的虛榮心作怪。 于明川他對惠珍背後的紋身,聽到她說為何要紋身的理由後,知道對自己並沒有害處,於是對她的警戒心完全解除了,只覺得她是一個很有趣的女孩。 「那你在大學�,女生一定會比男人多的了,因為將身體交給你的話,一定能取得學位的了。」 「誰也不會這樣做的,通常得到的不是學生,而是他們的母親。」于明川便將學生的母親怎樣困在這家中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 「真看不出竟然會喜歡中年女人的。」 「其實由穿校服到中年女人都好,都會有不同的味道嘛,就像你有你不同的味道一樣。」 看到那紋身的于明川,一直以來他都很緊張,但當她跟他解釋過後,他使像得到解脫一樣,整個人都鬆弛下來,連興緻也回來了。 「你的男朋友竟有這種興趣,你這種背負著紋身的女性,他是怎樣來變你的呢?」 「絕對跟你是一樣的。」 「呼,真會說話,幾時你也在下體穿一隻耳環吧,應該還未有穿了吧?」 「喔?」那真是未曾聽過的說話,惠珍也感到很出奇:「不應該會不知道的吧?」 「知道啊,看,我也有穿耳朵。」 「那下面也穿吧,既然背後有紋身,那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 「下面甚麼地方啊!」 「是啊,下面也有很多地方,最近很多人都會做這種事,你應該在陰唇或陰核處穿最漂亮了,快些脫下內褲讓我看。」 惠珍的心一陣跳動,她想也沒想過竟可能有這種事。 「你有見過這種事嗎?」 「下面的環子嗎?有啊,我調教的女人,經我手替她們戴上的,不知有多少人呢!那並不是奴隸之印,而只是單單的裝飾而已。」 這樣說,令惠珍也覺得于明川是想將她成為自己的奴隸,對這種有氣魄的女人,若能將她馴服,自己也會有很大約滿足感,她猜想她的心理應該是這樣。惠珍將內褲脫掉,心中有一絲不安,但是對這個未知的世界卻甚感興趣。 「雖然這樣說很不好,但下面的確很漂亮呢。」于明川說完並將頭伸向她兩腿之間。 比起自己的愛人杜修平,那種過份溫柔的愛撫並不算甚麼,但她卻誇張的喘息著,她將那錄音機收藏得很好,與于明川的對答應該錄得很清楚,他有時會不介意將對手指名道姓的說出來,若給學校聽到,必然是罪大惡極,不容寬恕的,對學校的形象會有破壞,而且更將學生的家長的身體玩弄,那更掀涉到社會的問題。 「看來,你所追求的只是動物性的發洩而已。」這種令人討厭的說話也虧他說出來。 「陽具是最好沒錯,但一會兒,我教你更加開心的事。」惠珍溫柔地握著于明川的肉棒。 「我想看著那紋身來幹呢。」 「呼,喜歡從後面來的男人真多呢。」惠珍伏在床上。 「不能將腰部提高一些嗎?」 「不要這樣說嘛,我想像狗似的樣子被侵犯。」 「是嗎?」 「是啊,這姿勢可使我的高潮來得很快,不單止一次二次,若能幹的話,十次也可以。」惠珍雙臂支持著上身,接受最初也是最後的一次,讓他的內棒進入體內。看著流著,背負著女兒憎恨的惠珍,于明川想著一會兒怎樣調教她,激烈的將腰部抽送著。 ※※※※※ 當惠珍向佳佳說出她們的關係時,她沒說甚麼,只是想跟惠珍反面,因為一直以來都未曾聽過他們之有過任何關係,但當她聽到惠珍紋身的理由,以及真砂結婚及離婚的原因,她也替真砂感到可憐,於是三人無形中使成為一體了。 今次她們要將從于明川那兒學來的耳環放在佳佳身上,若然她反對,她們亦不打算強迫她,前些日子,因為真砂的毛被人剃去,惠珍也將佳佳的體毛剃掉,而自己的則仍然留著。 為了減少將耳環擢進體內的痛苦,惠珍將頭伸進佳佳雙腿之內替她服務。 真砂將佳佳當作一隻小貓般愛撫著,而惠珍則替她服務著。 「色情的佳佳,想要甚麼說出來吧。」 「快些……手指……哎……不要,快些,快些!」 「還是那麼沒有耐性,前面跟後邊,那兒想要呢?」惠珍將一條香腸在佳佳面前搖動著,佳佳紅著臉拚命搖頭。 「不要,不要!」 「你前面比較小,看來香腸比較好,那真砂你便幹她後面吧。」對惠珍的提議,真砂立刻付諸行動,手指向她後面的菊紋小孔中插進去。 「下次便輪到屁股了,伏下來吧。」 「不要!」 「不要這樣說,今天的無花果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呢。」惠珍將她的雙腿拉著,將兩個無花果牌灌腸藥取出來,雖然是小小的一個,但是威力頗為強大。佳佳看到這些東西,想要逃走似的。 「你回家也可以啊,妳不在的話還有真砂。」聽到這樣的說話,佳佳乖乖的待回床上。並且伏在床上,將屁股舉起來。 灌腸之後,她們並沒有立刻讓她立刻去廁所,只是張開雙腿讓她為她們二人服務,看著她冒著汗地替她們服務的樣子,很快高潮便來了,之後便讓她到廁所去。 自從取回那些照片以後,惠珍將那些東西連底片也燒了,而她更將那卷錄音帶寄到大學去,使那兩個男人從大學�消失掉,現在真砂已沒有後顧之憂,並有甚麼事都有惠珍守護著她,而且,有佳佳的加入,可供她們自由使用,而杜修平則是她們三人之擁有物,每天都能快樂開心地活下去。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