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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6章 挑逗儀琳(2)
當早上第一束陽光,投射到這片山林的時候,儀琳從沉沉的睡夢中清醒了過來。借著洞外的光線,她的臉一下變得绯紅。不知道是時候,自己竟然像一只小貓一樣靜靜的蜷縮在張師兄的身前。她趕緊坐起身來,雙手合十,低低的念了幾句佛號,一雙明亮的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向張勇霖瞟去。他面如冠玉,臉上猶如刀刻一般,稜角分明,在晨曦的光線下,顯得異常的英俊。
她癡癡的望著張勇霖,臉上一會兒歡喜,一會兒又是憂慮,到了最後還忍不住的輕輕搖了搖頭。又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從胡思亂想中擺脫了來,可心頭砰然一條,臻首趕緊低垂了下來。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張勇霖已經醒了過來,他正面露微笑,正注視著自己。
張勇霖心中覺得好笑,嘴上卻道:“師妹,我們天色已經亮了,我們出去吧。”
儀琳兩頰紅暈,細聲說道:“師兄,你的傷勢可好了些?”
“當然好的差不多了,如果不好的,豈不是大損貴派的名譽,也對不住你啊!”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
儀琳奇道:“為什麼?”
“恆山派的治傷靈藥,給我既外敷。又內服,如果仍然治不好,我豈非大大的對不住你嗎?”
儀琳見張勇霖兀自說笑,心中也是一寬,道:“我幫你再看一看傷口吧?”
張勇霖道:“那你看看吧,傷口已不怎麼痛,略略有些麻癢的。”
儀琳喜道:“好了,好了。傷口癢癢的,說明傷口已經愈合了。我再幫你擦些藥膏吧。”說著,解開包扎的衣帶,在傷口處又敷了些新藥。還用手在傷口的附近輕輕的按摩了一下。
見儀琳滿心的歡喜,張勇霖心中也頗為感激。此時的儀琳面色微紅,猶如一朵剛剛綻放的水蓮花,嬌艷之色,難以用語言表達。而身上儀琳溫暖如玉的小手,在小腹上上下按摩著,他心裡一蕩,小弟弟就忍不住翹起來頭,猶如鐵棍一般,將褲子撐起,變了一個帳篷出來。
時刻注意著張勇霖的儀琳驚道:“師兄,你褲子裡面是不是進了什麼東西了?哪裡怎麼翹了起來?”
張勇霖大窘,喃喃的說道:“那是我……我隨身攜帶的短棍。不小心翹了起來,你不用管他就好。”
儀琳淺淺一笑,道:“我幫你挪一挪吧?”伸手握著了那短棍,就准備將它放在一邊,可這鐵棍滾燙,捏一捏似乎還有些柔軟。那邊張勇霖已經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儀琳一愣,忽的想起年長的師姐曾經說得男女有別,她騰地一下,滿臉紅漲,腦袋低垂著,手趕緊松開,雙手發顫,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張勇霖干咽了口唾沫,道:“已經上好了藥,我們去這些水喝,然後在趕路吧。”
儀琳猶如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連連點頭,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張勇霖看著大樂。兩人出了石洞,張勇霖就有意的講些衡山派的趣事,或者講幾個笑話,很快就讓儀琳忘掉了剛才的尴尬,抿著小嘴嗤嗤的笑了起來。
儀琳在白雲庵中,師父不苟言笑,戒律嚴峻,眾師姊個個冷口冷面的,雖然大家互相愛護關顧,但極少有人說甚麼笑話,鬧著玩之事更是難得之極。她整個童年便在冷靜寂寞之中度過,除了打坐練武之外,便是敲木魚念經,這時聽到張勇霖說及衡山派的熱鬧處,不由得悠然神往,尋思:我若能跟著他到衡山去玩玩,豈不是很有趣嗎?又想,我去衡山,又不熟悉……
“師妹,有空來我們衡山派玩吧?”張勇霖說道。
“我去衡山,有沒有熟人,又有誰肯陪我啊。”儀琳本就想著心事,聽張勇霖這麼一說,隨口的就講心裡話講了出來。這話一出,她的心就忍不住怦怦直跳了起來。
“我啊,我帶你玩啊。”張勇霖說道。儀琳心頭一動,橫了張勇霖一眼,嘴裡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他們在林中走了一陣,便聽到嘩嘩的水聲,趕緊奔了過去。兩人在河邊喝了些水,儀琳還洗了洗臉。陽光下,儀琳滿臉的水珠閃閃發光,泛出一絲美艷不可方物的聖潔。張勇霖贊道:“好美啊。”語氣之中,充滿了激賞之意。
儀琳大羞,心想他怎麼忽然贊我好看,登時便想站起身來逃走,可是一時卻又拿不定主意,只覺全身發燒,羞得連頭頸中也紅了。
只聽得張勇霖又道:“你瞧,多美!”儀琳微微側身,見他伸手指著東邊,順著他手指望去,只見遠處一道陽光,在樹蔭中,七彩變幻,艷麗無方,這才知他說“真美”,是指這旭日初生的美景而言,適才是自己會錯了意,不由得又是一陣羞慚。只是這時的羞慚中微含失望,和先前又是忸怩、又是暗喜的心情卻頗有不同了。
儀琳的表情張勇霖看在眼裡,他笑道:“風景雖沒,卻不如人美。小師妹,你穿這身衣服真的是美到了極點。”
儀琳那失落的心,騰的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處,她羞澀的說道:“師兄!”她雖然低著頭,可心裡卻能感覺的師兄正在看在自己,渾身上下癢癢的,麻麻的。過了一陣,她忽然雙手合什,念了一句佛號。
雖然自己做了這麼多事情,可她畢竟是多年清修,張勇霖心知這狼外婆的面貌可不能過早的暴漏,免得驚走了小紅帽。他趕緊道歉道:“師妹,對不住,是我太孟浪了。”
儀琳羞紅了臉喃喃的說道:“無礙的。是我不好。”
這河流清澈見底,張勇霖眼睛余光瞟到了水裡竟然有魚經過,出手如電,啪的一下竟然講這條活魚給抓了上來,笑道:“師妹,我們今天有口福了。”
“師兄,不可殺生!”儀琳說道。
張勇霖笑道:“師妹,佛家講究清淨無為,這是對的。可是說什麼不殺生,這可不對。”
儀琳瞪大了眼睛,奇道:“師兄,不殺生,是菩薩心腸,怎麼能說不對呢?”
張勇霖嘿嘿一笑,說道:“師妹,我舉一個例子,就說百姓家的養的豬吧。如果不殺的話,豬媽媽和豬爸爸,豈不是每過一陣子,就要生一對的小豬,而著豬飯量又很大,這樣下去,過不了太久,單單是這幾頭豬,就把百姓給吃窮了嗎?甚至搞的百姓自己都得餓死。你說這不殺生對嗎?”
儀琳第一次聽到這種荒謬的言論,她有些發愣。張勇霖又說道:“佛家總說,一草一木皆是生命,既然這麼說來,如果豬吃草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應該把豬給趕走,而救下小草呢?可是我救了小草,這豬不就得活活餓死嗎?還有我們人也這樣,生活在世上總要吃飯啊,飯從哪裡還,還不是小麥、大米嗎,這些不都是生命嗎?”
“這……這……”儀琳糊塗了,張勇霖這話和師傅教得完全矛盾,可是也說不出來他的錯誤之處,她一時也有些惘然了。
正文 第017章 挑逗儀琳(3)
“好吧,既然師妹你說了,那我就把這條魚,給放生了吧。哎,阿彌陀佛,那些小蝦們可不要責怪我啊。”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
儀琳自然明白張勇霖話裡的意思,不過剛才張勇霖說的話太過震動,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該聽張師兄的話呢,還是應該聽師傅的話。
“師妹,我們吃干糧吧。”張勇霖遞給儀琳一塊粗糧餅道。
儀琳接過餅子,卻也不吃,只是怔怔的拿在手裡,眼光迷茫想必是被張勇霖的話給繞了進去。
張勇霖暗忖:這小丫頭單純之極,可別鑽了牛角尖。他眼睛一轉,扶著傷口低聲叫一句疼。儀琳的注意力果然立刻就被他吸引了過來,她焦急的跑到張勇霖的身邊,扶著他,問道:“師兄,你怎麼了。”
“胸口,胸口好疼,可能是昨天和那賊人打斗太過猛烈,傷了內府。”張勇霖一臉死相的說道。
儀琳慌了手腳,外傷她還可以對付,內傷哪是她能治的了得啊。她急得兩眼含淚,問道:“師兄,那……那該怎麼辦啊?”
“我,我有個辦法,不知道,師妹願不願意幫我?”
“什麼辦法?你快點說啊。只要能夠治好你的病,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儀琳一臉堅毅的說道。
“你,你先把這個餅子吃了再說。”
“啊?”儀琳有點轉不過圈。
“你不吃飯,沒有力氣,怎麼幫我治病啊?”張勇霖說道,眼睛裡忍不住露出一絲狡黠。
儀琳是單純,卻不是傻子。她見張勇霖奇怪的笑容,忽的,醒悟了過來,忍不住握起拳頭打張勇霖一下,嗔道:“你……你騙我。你哪有受什麼內傷?”這句話一出口,方才想起,自己是出家人,怎麼能用這種撒嬌的語氣和他說話,不由得滿臉紅暈,忙轉過了頭。卻拿起餅子吃了起來。
兩人吃了干糧,又在林子裡走了半晌,方才走到昨天魔教圍斗定逸師太的地方,哪裡早就沒有了人,只見一棵大樹中間的樹皮被人拔去,上面寫著為師去漢陽青雲庵的留言。想必是昨天定逸師太找了儀琳許久,也沒有找到,不得已留了言,自己先趕往漢陽去了。
張勇霖看了看下四周,自己的佩劍也不見了,看來是定逸師太一並帶走了。他對儀琳說道:“師妹,令師她們已經脫險了。這下子,你該放心了吧。”
儀琳點點頭,道:“我們趕緊去追她們吧。”她心裡有些奇怪,前天夜裡和師傅走散了,她著急上火的到處尋找,可現在已經和師傅走散兩天了,她居然一點也不著急。而且心裡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去下,似乎也不錯。她忍不住偷偷的看了眼張勇霖。誰曾想張勇霖也正在看她,她感覺自己的心事被張師兄給看了出來,心如鹿撞,目光也登時慌亂了起來。
張勇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這儀琳估計有百分之八十是喜歡上了自己。他眼珠子轉了轉,辨了辯方向,帶著儀琳出了山林,順著官道向漢陽走去。一路上,張勇霖就講了些愛情的小故事,挑撥一下儀琳那有些松動的心。想來儀琳在恆山確實過得無聊,再加上她年紀也不大,對這些故事卻也沒有什麼反感,反而低聲淺笑。有時候還露出憧憬的樣子,仿佛自己就是那個女主角一樣,她兩頰通紅,一時把觀世音菩薩也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麼一來,兩人趕路的速度可就慢了許多。夕陽西下,兩人卻到了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好在他們都會些功夫,於是就在官道旁的樹林邊弄出塊干淨的地方,坐下休息。
夜色沉沉,山風習習,兩人背倚大樹,草叢間流螢飛來飛去,點點星火,煞是好看。張勇霖給儀琳講著故事,力爭把她從佛法無邊中拯救出來。他正講著故事,忽聽,儀琳叫道:“看流星!”
張勇霖順著儀琳手指的方向望去,天空中一個流星疾掠而過,在天空劃成了一道長長的火光。儀琳道:“儀淨師姊說,有人看到流星,如果在衣帶上打一個結,同時心中許一個願,只要在流星隱沒之前先打好結,又許完願,那麼這個心願便能得償。你說是不是真的?”
張勇霖笑道:“你可以試試看啊。”
儀琳拈起了衣帶,怔怔的望著天邊。夏夜流星甚多,片刻間便有一顆流星劃過長空,但流星一瞬即逝,儀琳的手指只一動,流星便已隱沒。她輕輕“啊”了一聲,又再等待。第二顆流星自西至東,拖曳甚長,儀琳動作敏捷,竟爾打了個結。
張勇霖叫道:“好!你打成了!剛才許的什麼願啊?”
儀琳卻不敢回頭看張勇霖,心亂如麻,內心深處,隱隱有一個渴求的願望,可是這願望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想,更不知道是不是對的,也不敢向觀世音菩薩祈求,一顆心怦怦亂跳,只覺得說不出的害怕,卻又是說不出的喜悅。一時沉默了下來。
張勇霖笑道:“你不說,那我自己猜了。”
儀琳急道:“不,不,你不許說。”
張勇霖笑道:“那有甚麼打緊?我猜三次,看猜不猜得中。”
儀琳站起身來,道:“你再說,我可要走了。”
張勇霖哈哈大笑,道:“好,我不說。其實,你的心意,我清楚的很。”
儀琳心中沒由得的一慌,問道:“你知道?”
張勇霖嘴角微笑道:“當然知道了。雖然很難,但是也並非沒有什麼辦法的!只要相信你是真心實意的就可以了!”張勇霖這話說得模稜兩可,可儀琳卻像被他看穿了心事一般,靠著大樹上,不再說話,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張勇霖轉移話題的問道:“師妹,菩薩人好嗎?”
儀琳本以為張勇霖要說出答案,兩頰绯紅,忍不住站起身來就要跑掉,沒想到張勇霖卻是在問問題。儀琳虔誠的說道:“觀世音菩薩當然是最好的人了!啊,不,她是神仙,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神。”
“那她肯定是希望世人幸福的了?”
儀琳點了點頭。
“師妹,如果你要有什麼想法,就去做,只要不傷天害理,只要不是傷及無辜,又能讓自己幸福。想必菩薩也不會見怪的!既然菩薩都不見怪,那麼你的師傅、師伯們應該也不會見怪的!”張勇霖若有所指的說道。
儀琳心中一動,如果我能和張師兄……菩薩是不是也不會見怪呢?
正文 第018章 偷香的田伯光(1)
不到10裡的路程,讓張勇霖兩人足足走了3個時辰方才到了漢陽城,找到青雲庵的時候已經將近黃昏了。見了定逸師太,張勇霖說明了情況之後,拿了自己的佩劍也就告辭出來了。有定逸師太在,張勇霖就只好依足江湖的規矩,該怎麼樣就只能怎麼樣,過分的話一句都不敢說,既然這樣,又何必在青雲庵多呆一會兒,反正自己已經在儀琳的心裡種了一顆種子,只要等一等,它自然會開花結果的。儀琳清純是清純,可她卻是典型的悶騷型,有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面,很少對外說出來,這種人她認定了某種事情,是很難放得下的。與其賴在青雲庵,引起定逸師太的懷疑,倒不如一走了之。
出了青雲庵,張勇霖就找一家客棧。這客棧是內外兩院,外面是兩層的木樓是酒館,裡面是一個獨院,兩排廂房,作為客房。張勇霖訂了間房,在二樓上找了一個臨街的桌子,坐了下來。這是夕陽西下,彩霞漫天,整個天地也被裹上了一層金黃色的薄紗。
這家客棧斜對面是一個兩層的酒肆,正對面則是個大戶人家,朱漆的大門兩側有兩個立著的石獅子,門檐下掛著兩個大紅的燈籠,裡面已經點上了蠟燭,映出“張府”兩個大字。張勇霖居高臨下,向張府裡面望去,人家的主廳也是兩層的木樓,襯得前院頗有氣派,後院則被主廳擋著看不清楚。張勇霖的目光順著張府往左側的街上過去,忽然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竟然是田伯光。那田伯光拿著單刀,在街邊的小攤上,左顧右看的似乎是想買點什麼東西。
張勇霖微微一笑,自己能拜在劉正風門下,還當了劉正風的女婿,這田伯光也算是有功勞的,而他現在也是饑腸辘辘,也就懶得跑去伸張正義,教訓田伯光。於是,他就要了酒菜吃了起來。過了一陣子,他抬起頭來向斜對面的酒肆望去,卻見臨街的桌子旁,坐的卻是田伯光。這厮一雙賊兮兮的眼睛正盯著張府。張勇霖心中一動,莫非這田伯光是在踩點嗎?這倒有點意思。
張勇霖心裡一動,這田伯光是個淫賊,可是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去調戲儀琳啊。這張府莫非裡面還有美人嗎?
張勇霖的興致被勾了起來。見田伯光吃完東西走了,他也悄悄的跟了上去。這是天色還早,田伯光跑到城東的一家客棧裡面,竟然睡覺去了。
張勇霖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真是笨啊,明知道這家伙要去張府,何必跟著他呢,只要盯著張府不就可以了嗎?不過既然來了,他就懶得再跑回去了。他悄悄伏在房頂,等到戌時,田伯光方才出門。這人果然藝高人膽大,竟然也沒有換什麼夜行衣,還是白天那件紫色長袍。
這家伙也大路,直接跳到房頂上,朝著張府方向跑去。好在古代的房子還沒有標准化,這房頂有高有低,張勇霖跟在田伯光的身後不遠處,竟然也沒有被他發現。不多時來到了張府院外,這張府的院子三米來高,田伯光輕輕一縱,就跳了進去。張勇霖不熟悉地形,不敢貿然跟上,他偷偷的趴在牆頭上,向裡面探頭探腦的張望過去。這張府後院極大,這塊仿佛是個花園,有小樹林,有假山,還有亭子,回廊,亭子前面還種著些花花草草。這正因為這些東西的遮擋,他才發現田伯光不見了。
媽的,這小子的輕功還真的不賴。張勇霖想了想,跟著也跳了進去。他蹑手蹑腳的走到回廊旁,順著回廊往前院看去,就看到前面是一個月門。反正田伯光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自己干脆進到張府裡面去找找他好了。
他快速的跑到月門前張望了一下,細石鋪成的小路分別通向了三個方向,左邊是一個小院,裡面是個兩層的小樓,二樓上還透出點點燈光,右側是通向一個九曲回廊,再前面被郁郁蔥蔥的樹木遮著,不知道到底通向何處。正前面是個小小的池塘,穿過拱橋,是一個水榭,裡面也隱隱露出燈光來。
張勇霖看了看左側的小樓,莫非那是繡樓,田伯光這厮肯定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張勇霖打定主意,運氣輕功,悄悄的奔向那繡樓。三米來高的二樓,他噌的一下就躍了上去,雙腿夾著房檐的條木,一個倒掛金鉤的姿勢,悄悄的用手在窗戶紙上捅了一個小洞。裡面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對這梳妝台,梳著秀發。想來是夜深人靜,外加上天氣較熱的原因,她穿的極少。淡黃色輕紗裹體,裡面是大紅的胸圍子,下面是月白色的亵褲。她長發披肩,模樣看不見,可那身材卻是婀娜多姿。
張勇霖心裡一蕩,忍不住就猜測起這人的相貌,甚至還估計起這人的三圍來。這女子梳了半天的頭發,終於轉過身來,瓜子臉型,容貌俊俏,皮膚微微有些黑,濃濃的眉毛,挺俏的鼻子,豐潤的嘴唇,烏溜溜的大眼睛。年紀不過雙十。許是年紀較大的原因,她發育的極好,雙峰看樣子應該有C罩那麼大,將胸圍子高高的頂了起來。張勇霖仔細的辨認了下,這胸圍子上還繡著兩朵荷花,正好開在雙峰之上,顯得異常的雅致。
好一個亮麗的女子,好大的胸懷啊!張勇霖忍不住贊歎道。他心中頗為高興,一門心思的等著田伯光出手,自己好英雄救美。說不定又能搞定這個美女呢?美女嘛,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他正想的高興呢。就聽右邊回廊那邊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裡面還有女人嬌叱道:“好個淫賊,竟然把主意打到姑奶奶的頭上來了!”
接著一個男子笑道:“田大爺就是看上你了,我看你還是從了吧!”這聲音正是田伯光。
恩?田伯光這邊放著這麼好的一個美女你不采,你怎麼跑到前面去了?張勇霖納悶了, 不過他心情是更加的高興起來,莫非,那個女人更加漂亮嗎?
“吱呀”一聲,一旁的窗子推開了,想必是那女子聽到了打斗聲,要看看究竟吧。這窗子就在張勇霖的旁邊,他心中想著美事兒,就沒太主意屋子裡的動靜,等窗子這麼一打開,他就是想躲也躲不掉了。
那女子驚叫一聲,斥道:“好個淫賊!”說著“啪”的一下又將窗子合上。張勇霖心裡後悔啊,我怎麼就成了淫賊呢?我是救人的啊!
正文 第019章 偷香的田伯光(2)
英雄救美沒演成,反被誤會成了淫賊。張勇霖心中太冤,卻也無可奈何,他一個鹞子翻身,從樓上跳了下來,左腳點地,慌不迭的逃向了後花園。他剛跑進後花園,繡樓上窗戶一開,一個月白色的身影從樓上跳了下來,正是繡樓裡的那個女子。
這人竟也是會功夫的,不過她換衣服的速度雖然很快,可等下跳下樓之後,張勇霖早就逃到了後花園裡,這女子左右看了看,手持長劍,朝著回廊那邊跑去。
張勇霖藏身後花園的樹林中,見沒人來追趕自己,心中大定,他扯下一塊袖口子,往臉上一蒙,又悄悄的重新潛了回去:自己太冤枉了,我哪裡是什麼淫賊啊!他打定主意要收拾了田伯光,好為自己洗脫冤屈。
穿過回廊,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雅致的小院,院子四周栽著青竹。清風明月,竹影搖曳。兩側是廂房,正對面是主廳,院子中間有一大空場。田伯光正和一個女子斗的激烈。
張勇霖不看田伯光,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瞟向了那個女子,這人是個婦人,年紀不過三十歲出頭的樣子,一襲水紅衣衫,恰好顯出她驕人的身材。她腰身纖細狹長,富有韌性,線條極其優美誘人,皮膚白膩如玉,柔嫩光滑,光滑圓潤的s型曲線透露著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圓潤豐滿,雙腿渾圓結實,修長優美。一雙眸子明艷動人,雖然在激斗,可舉手投足之間仍透出風情萬種,顯示出特有的成熟魅力。
媽的,這田伯光的鑒賞能力,還真是不賴啊!如果說剛才那少女是萬中無一,這少婦可就是鳳毛麟角了。不過這玫瑰雖香,可她有刺啊。這田伯光的功夫已經算的上是江湖一流的好手了,沒想到面對這個女子,竟然和他有攻有守,只是稍稍落了下風而已。
張勇霖氣定神閒的看著,救人要在關鍵時候在下手,別人才承你的情,錦上添花是遠遠比不上雪中送碳的。忽然,他眉頭一皺,剛從繡樓跳下來的那個女子呢?他心道不妙,莫非那人還在找自己不能?他眼珠子轉了轉,決定還是先出手幫一下這婦人,給這婦人留個好印象,也好解釋繡樓上的誤會。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就准備跳出來對付田伯光,忽聽身後腳步聲響,他回頭一看,不知道何時那少女竟然又從回廊那邊飛奔了過來,還高聲喝道:“你這個田伯光的同黨,還想往哪裡逃!”說著長劍一揮,直刺張勇霖。
張勇霖一臉的無奈,側身避過這一劍,叫道:“我是追蹤田伯光而來,我是為了解救你們!”
冰清玉潔的身子,被這人看了個一清二楚,這少女自然是先入為主,臉上又羞又怒,怎肯相信張勇霖的話,長劍揮舞招招不離張勇霖的要害之處。不過,好在這少女功夫不怎麼樣,張勇霖輾轉騰挪,抓著少女的一個破綻,揉身一縱,就躍到了少女的身前,右手一伸,輕輕的扣著了少女的左手腕。那少女心中一急,怒斥道:“你這淫賊!我和你拼了!”她心中焦急,也不顧什麼劍招,右手長劍被她當成了砍刀直劈向張勇霖的腦袋,左臂用勁向把左手給掙出來。
其實張勇霖已經扣在了少女手腕的要穴之上,只要微微用勁,這少女就會全身酸麻,不過,他本意是要向少女解釋的,聽少女罵自己是淫賊,他下意識的就松開了右手,左手則對著揮過來的長劍輕輕一彈,將長劍彈飛。
少女以為張勇霖是淫賊,她用盡全力要掙出自己的左手,哪曾想張勇霖竟然已經放開了,這一下子力氣用在了空處,身體“噔噔”向後退了兩步,不由自主的向後栽倒了過去。
隨著少女後退,只聽“刺啦”一聲,少女的長袍居然掉了跨間,露出雪白的肌膚和大紅的胸圍子,胸圍子上的那兩朵荷花傲然綻放,煞是動人。這外套怎麼會掉了呢,原來那少女在繡樓上突然發現張勇霖,她急切之間也就拿了一件垂地長袍披在了身上。而張勇霖剛剛躍到少女身前,正好踩著了衣服的一角。少女的衣服本來就是倉皇間隨意的一系,她身子後退,衣角卻被張勇霖死死的踩著,於是,春光乍洩。這只是電光火石般的一刹那,張勇霖見少女要跌倒,極快的橫快一步,攔腰將她抱住。那少女“嬌呼”一聲,伸手下意識的抓住了張勇霖的胳膊。
四目向對,張勇霖卻忍不住把眼睛瞟向了少女的胸脯,正在鑒賞一下荷花,這光滑的絲綢料子上,左右有兩個凸點,圓圓的,和葡萄一般大笑。這少女的乳珠好大啊。張勇霖心中忖道。
張勇霖正在鑒賞中,可少女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接著反手就要打張勇霖一巴掌。張勇霖反應極快,隨手在她腰腹間點了她的穴道。少女哭道:“你個死淫賊,姑姑快來救我!”
張勇霖斜抱著少女,一臉誠懇的解釋道:“小姐,我真的不是淫賊。”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身後一陣急促的劍風。他也不敢回頭,只是抱著少女向左側橫躍了過去。微微扭頭,看到那少婦已經追了過來,而田伯光也正追在少婦的身後。這麼漂亮的少女,怎麼能讓田伯光看到她的胴體呢。張勇霖無奈之下,只好抱起少女就跑,後面的少婦怒斥道:“你這淫賊,趕緊放了雯兒,不然,不然我將你碎屍萬段。”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美人,你要是從了我,我就幫你把另一個美女給救回來。不然的話,我就和我兄弟,兩個人一起品嘗品嘗昔年芙蓉仙子的味道了。哈哈哈。”
張勇霖在前頭跑著,頭也不回的怒道:“田伯光,老子跟你沒關系。我是好人!”
田伯光聽了這話哈哈大笑,那少婦也是一臉的不信。只是一劍快似一劍,攻向張勇霖。張勇霖背對長劍,躲避就有些吃力,他低聲道:“對不住了。”就將少女的長衫一把拽了下來。
少女淚流滿面,還以為他要將自己脫個精光,好來羞辱自己,驚慌下也沒有了硬氣,只是低聲哀求道:“不要……”卻見張勇霖,拽下了她長衫之後,竟直接披在她的身上,將全身裹了個嚴嚴實實,不僅遮著了羞處,還蓋著了雪白的小腹。
就在少女詫異的時候,就聽身後那少婦“啊”的叫了一聲,接著田伯光哈哈大笑道:“兄弟,多謝你了,那個女人歸你,芙蓉仙子,我就帶走了!”
正文 第020章 偷香的田伯光(3)
張勇霖生怕被田伯光看到自己未來老婆的身子,就扯下了長袍重新將它披在少女的身上,可身後的少婦哪裡知道緣由啊,她還以為這個淫賊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啊,是星光熠熠之下,把自己侄女兒給拔個精光,心裡一急,不管不顧,一心想把張勇霖給斃在劍下。可她身後還跟著個田伯光呢,趁她心思大亂,田伯光一擊得手,點了她的穴道,跟張勇霖道了謝,抱起少婦就走。
張勇霖扭頭一看,田伯光已經抱著少婦上了房。他低罵了一聲,趕緊將懷中的少女放下,急急的說道:“我去救你姑姑,我真的不是淫賊,我是好人!”
那少女像受驚的小白兔一樣,一臉的悲悲切切,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眼眶裡不斷留著淚水。張勇霖心中泛起一絲不忍,他趕緊將少女放在地上,轉身就准備去追田伯光,走了兩步,他有轉身回來。少女本以為自己是羊入虎口,沒想到這淫賊居然走了,可還沒等她高興呢,這淫賊居然回來了。她緊張的說道:“不要,不要碰我……”
張勇霖伸手解了她的穴道,再次說道:“不管你信不信,剛才純屬是誤會,我現在去救你姑姑!”
那女子穴道被揭開,心中也是一陣的驚異,等她醒過神來,張勇霖已經上了房,她高聲說道:“你,你一定要把我姑姑救回來啊!”
“放心吧。”張勇霖運氣內功,朝著田伯光追了下去。
田伯光的輕功名震江湖,可他畢竟抱著一個人呢,再加上張勇霖的輕功也算不錯,沒過多久,張勇霖就追了上來,他喝道:“田伯光,趕緊把她給放了,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田伯光早就發現後面有人追了過來,見是張勇霖,他哈哈笑道:“兄弟,咱們一人一個,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嗎?你怎麼這麼貪心不足呢?”
“放屁,老子豈是你這樣的淫賊。”張勇霖橫跨一步,截在了田伯光的前頭,抽出背後長劍,這長劍通體碧綠,猶如一泓春水,他一招“北回晨風”直刺向田伯光的咽喉。
田伯光“咦”了一聲,他叫道:“好劍法,你居然是衡山派的!呵呵。”他說著,卻也拔刀反擊,反而雙手一舉,用少婦的身體去擋這一劍。張勇霖眉頭一皺,趕緊扯劍。田伯光卻也不和他戀戰,側身逃去。
張勇霖追在後面連連向田伯光進攻,可田伯光就把少婦當成了兵器,看他長劍過來了,就用少婦的身體抵擋,搞的張勇霖火冒三丈,一時也無可奈何。
那少婦說道:“少俠,你殺了我吧,我……我就是死了也不願意落在這個淫賊手裡。”
張勇霖被田伯光這種無賴打法,正搞的火冒三丈呢,聽少婦這麼說,不客氣的回到:“你閉嘴,我就不信救不下來你!”
那少婦一滯,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一絲氣惱。田伯光卻哈哈大笑道:“小兄弟,你還真是憐香惜玉啊。我明白了,你肯定也是看上她了,不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這女人的功夫不錯,她姘頭更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你是惹不起的,還是讓俺老田享用吧。呵呵。”
那少婦一愣,滿面羞紅,怒道:“你既然知道還敢來,難道你就不怕死了嗎?”
“我怕啊,所以我才苦練輕功啊!老子來去一個人,只要輕功好,他也抓不住我,再說,他肯讓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有個姘頭嗎?嘿嘿嘿,別以為俺老田不知道你老公是怎麼死的!他要敢針對我,我就把你們的丑事公布天下,哈哈哈!”
張勇霖在後面越聽越奇,這女人是誰呀?芙蓉仙子?笑傲江湖裡面沒這個人啊。這麼漂亮的女人,還有個姘頭,還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會是誰?方正?沖虛?
張勇霖追著田伯光,越過城牆。官道上竟然聽了一輛馬車,田伯光將少婦仍在馬車上,高聲對馬夫說道:“趕緊把這女人帶給我師傅!”說著,他拔出單刀,砍向了張勇霖。
張勇霖長劍一揮,用出回風落雁劍法的殺招“一劍落九雁”,這招練到頂峰的時候,一招刺出化為九劍,威力驚人,劍勢迅猛,分別攻向敵人的九個要穴,令人防不勝防。可張勇霖練的還不到家,勉勉強強化出五劍,分別攻向田伯光的雲中穴、天池穴、華蓋穴、神封穴、氣戶穴五個穴道。可在田伯光看來,這一劍不僅快,而且還夠狠,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自己的單刀雖然能看上對手的左肩,可是對手這一劍不管是刺在那個穴道上,自己都是非死即慘。當下,他皺了皺眉頭,後退三步,揮刀舞了一個刀網,護著了周身要穴。
張勇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見田伯光,退在了一旁,左腳輕輕點地,身子猶如飛鷹一般,直直的飛向了馬車。
田伯光暗叫一聲不好,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哪一劍壓根就不是和自己拼命的,而是想擊退自己去追馬車。他趕緊運氣內功在後面追了過去。可張勇霖已經在馬車上了,居高臨下,和田伯光激斗了幾次,此次都將田伯光逼下了馬車。
可這田伯光的輕功果然不是蓋得,每次將田伯光擊退,還沒等他給少婦解穴,或者攻擊馬夫,讓馬車停下來。這田伯光就已經再次揉身而上。張勇霖劍法高,田伯光輕功好,兩人就這麼一路乒乒乓乓的打到了黎明。這馬車駛進一片群山之中,在半山腰處,終於停了下來。田伯光在後面呼哧呼哧的直喘氣,卻也不再進攻。張勇霖抓著這個機會,趕緊給少婦解開了穴道,田伯光卻笑道:“小子,你別費功夫了,我剛才已經給她喂了十香軟骨散,沒個三五天,她是一點內力也用不上的!”
張勇霖見少婦運了運氣,立刻一臉蒼白的樣子,就明白田伯光這次沒有作假。他恨聲道:“姓田的,我還以為你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卻沒有想到你這家伙竟然如此卑劣,用什麼十香軟骨散!”
田伯光一愣,他看了看張勇霖,詫異的說道:“原來是你!你小子的功夫長進的真夠快的了。”他已經認出了張勇霖。
張勇霖還沒說話呢,就聽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左側的山林中穿了過來:“伯光,可曾將芙蓉仙子那個賤人擒來了啊!”
正文 第021章 古洞春情(1)
隨著一陣嘎吱嘎吱的木輪聲,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坐著輪椅,被人從林間的小道上推了出來。推輪椅的女子清秀可人,張勇霖眼前一亮,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可一旁站著的少婦,卻驚異的說道:“原來是你,你還沒有死。”那語氣中除了吃驚之外,還帶著濃濃的恨意,只不過她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有了一絲恐懼。
“哈哈哈,你還記得老夫啊,芙蓉仙子張玉婷,這麼多年老夫一直可是很想念你啊!”老人高興的有點手舞足蹈。
張玉婷恨聲說道:“你有什麼好高興的,十多年前你沒死,你以為現在就能逃得掉了嗎?”
老頭高興的說道:“張玉婷,你知道老夫這麼多年一直想做什麼嗎?老夫就想讓你在床上陪著我雲雨一番,那就算死了,我也死而無憾了。哈哈哈,看來今天,我是可以得嘗心願了。大哥,你看到沒有,等下,弟弟給你報仇了!”
“哼,老頭,你笑完了沒有!”張勇霖冷冷的說道。他是初生牛犢不畏虎,這幾個人裡面,他就認識田伯光一個,而田伯光的功夫,顯然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老頭那雙淫賤的眼睛終於從張玉婷身上轉到了張勇霖這邊,他不屑的說道:“你又是誰,莫非你想破壞老夫的好事不成?”
田伯光在一旁說道:“師傅,這人是衡山派的弟子。他想救這張玉婷。”
“哦,又是一個五岳劍派的。張玉婷,你和五岳劍派的緣分還真的不錯啊,當年那個人就是五岳劍派的,現在又來了一個五岳劍派的。呵呵,不過,就不知道你這小子,有沒有當年那人的功夫了。”
張勇霖楞了一下,他掃了一眼張玉婷,問那老頭道:“那個人是誰?”
“哈哈哈,你想知道嗎?那個人可是個偽君子啊。媽的,五岳劍派淨是出現表面上道貌岸然,私下裡男盜女娼的偽君子!”老頭狠狠的說道。
“哼,你這個淫魔哪有資格評價五岳劍派!”張玉婷反駁道。
“伯光,替為師拿下那個賤人!”老頭似乎有點不耐煩了,發號施令指揮田伯光來對付張勇霖了。
田伯光操刀而上,張勇霖微微一笑,這一路上的打斗他已經知道了田伯光的套路,當時長劍一揮,一招“東展錦羽”,和田伯光對攻了起來,田伯光單刀指向張勇霖的咽喉,張勇霖的長劍則指向田伯光的心窩。田伯光大喝一聲,後撤一步。他沒辦法不退,因為張勇霖的劍比自己刀長,自己的刀還沒到張勇霖的咽喉呢,張勇霖的長劍就能刺中自己。他這一退,張勇霖後著源源不斷,劍法詭異多變,虛實相間,讓田伯光防不勝防。
老頭在一旁看了一會兒,說道:“小子,你劍法不錯啊,已經深的衡山派的精髓了。沒想到老夫十多年不出江湖,衡山派居然出了你這樣的人才。接我這招看看。”話音剛落,這老頭,一拍輪椅的扶手,整個身子騰空而起,伸出右手的食指,向張勇霖後心的巨阙穴點去。
張玉婷在一旁高聲叫道:“少俠小心。”
張勇霖最近自信心暴漲,他不驚反喜,他長劍攻向田伯光,等到那老頭身子剛到的身後,他也不轉身,右腳撐地,左腿從一個意想不到的角度向後踢去,正是碧落拳法的一大殺招“飛鷹腿”。這老頭雙腿癱瘓,人在半空輾轉能力也差了許多,“砰”的一下,正正的被張勇霖踢中了下腹,一口鮮血忍不住就噴了出去。可是這老頭,卻是異常的狠辣,他身上中招,右手卻戳中了張勇霖的左腿。
張勇霖就覺得左腿一麻,緊接著一股子冰涼的內力就灌入左腿,左腿轉瞬之間似乎被凍住了一樣,失去了直覺。
“師傅!”田伯光看著老者被張勇霖踢飛,他也顧不上張勇霖,趕緊飛身過去,一把接著了老頭。
那老頭滿嘴是血,花白的胡須上,也帶著點點血跡,可人確實異常的興奮,他大聲的說道:“伯光,那小子中了我的寒冰真氣。左腿已經被凍著了。快,快去殺了,然後咱們好好的享受……享受芙蓉仙子!哈哈哈!”
張勇霖暗罵,他媽的,真是個老神經。他調用內力,要行走周身要穴,可到了左腿,是再也運行不下去,整個左腿好像掉進了冰窟窿裡面一樣,而且這股子冰涼還隱隱向小腹竄去。張勇霖暗暗的用功抵抗。一旁的張玉婷走到他身邊,問道:“你是不是中了他的寒冰真氣了!”
張勇霖點了點頭,忽然身子一搖,就要摔在地上,張玉婷趕緊扶著他。低低說道:“我們快走!”說著順著山路走了下去。
看張玉婷馬上就要跑了,老頭忍不住給了田伯光一個巴掌,急道:“你,你還不快去,老子教你功夫,還不是為了今天。你不要壞了老子的好事!”
田伯光無奈之下,揮刀追了過來。轉眼之間,就跨到了兩人的身前,田伯光目露凶光,說道:“兩位,我看你們還是乖乖的留下吧!”
張玉婷揮拳打了過去,可是她內力一點也用不上,這拳軟綿綿的空有架勢,卻沒有一點拳勁,田伯光嘴角一撇,橫踢一腳,就將張玉婷踢倒在地,連帶著張勇霖也倒在了地上。張勇霖大怒:“田伯光,你有種來對付我,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田伯光見張勇霖如此狼狽,知道他敵不過寒冰真氣,呵呵一笑:“小子,你還挺憐香惜玉的,不過,憐香惜玉是要本錢的,今天老子一刀要送你歸西了。”說著揮刀向張勇霖脖子砍去。
張玉婷驚叫道:“不要!”
眼看著張勇霖就要血濺五步,誰曾想張勇霖運氣太極拳的“粘”字訣,左手上翻城掌,貼著單刀,隨手帶到了左側,右手長劍一挺,田伯光的胸膛。田伯光想抽身後退,可是單刀怎麼也抽不回,沒辦法他丟掉單刀,縱深後退險險的避過了這一招。他剛剛松了口氣,就見眼前一黑,一身影撲到面前,五柄長劍分刺雲中穴、天池穴、華蓋穴、神封穴、氣戶穴五個穴道,正是那招一劍落九雁。田伯光提起縱身再次後退,身形卻是慢了一拍,就覺得身前胸口一痛,身上不知中了幾劍,而且長劍上灌有內力,身子一僵,被點中了穴道。
正文 第022章 古洞春情(2)
張勇霖心知不妙,在最後關頭,故意裝作無力支撐的樣子,正好騙過了田伯光。他運功將田伯光重傷了,可自己腿上的寒冰真氣,卻是再也沒有內力抵抗,已經從左腿移動到了下腹,他勉強用內力護著丹田,一張臉煞白煞白的,沒有一絲的人氣。
那老者見田伯光失手了,有些神經質的怒罵道:“廢物,真是個廢物,你們兩個,去把那個女的給抓回來,去把他抓回來!”
張玉婷過來扶著張勇霖,張勇霖低聲說道:“你快走吧,我來當他們一擋。”
“不行,你守了重傷,我怎麼能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裡呢?我扶著你一起走吧。”
張勇霖完全走不動,張玉婷扶著他,兩個人我順著山路而走。
那兩個僕人,很快就追了上來。可張勇霖身上寒冰真氣到處亂竄,猶似有數十把小刀在亂攢亂刺。張玉婷扶著他,兩個人蹒跚而下。而張勇霖一邊運功抵擋寒冰真氣,一邊仗著精妙的劍法對付兩個僕人。這兩人功夫不行,張勇霖將他們打敗了一次,差點還要了他們的命。這兩人功夫不咋地,腦子倒挺好使,他們不再過來和張勇霖死拼,而是遠遠的綴著張勇霖,等著張勇霖內傷爆發。這山路岔道口頗多,張玉婷又不認識路,慌忙之下,竟然來到了一處懸崖。張勇霖苦笑了一聲,一邊的張玉婷說道:“少俠,這次真是連累你了!”
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好說的,寒冰真氣剛才還在小腹,現在已經到了胸膛了,他向下瞟了眼雲氣環繞的懸崖,心想莫非今天就要命喪此地不成?哎。
張玉婷見剛剛被打退的那兩個僕人,又追了上來,她說道:“少俠,這次真是連累你了,你的恩情,我只能下輩子在報答了!”
張勇霖一愣:“你要做什麼?難不成要跳崖嗎?這地方雲霧缭繞的,跳下去百分之九十九要摔得死死的!”
張玉婷理了下秀發,說道:“我就算是死,也不願意落在那個淫魔的手裡!”
說著她就要跳下去,張勇霖伸手拽著她說道:“等下,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下輩子怎麼報答我啊?”
張玉婷一怔,沒好氣的問道:“請問少俠的尊姓大名啊!”
山風徐徐吹來,張勇霖極為臭屁的抹了下頭發,一仰頭,說道:“我是衡山派的張勇霖,你就叫我張大俠就可以了!”
張玉婷哧的一笑,張勇霖眼前的女人,嬌艷如花,風情萬種。他一時有些看呆了。張玉婷臉一紅,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好在她對男人的這種眼神見得太多,她轉移話題道:“恩,沒想到,我臨死之前,居然還有你這樣的一個大俠陪著。”
張勇霖哈哈一笑,掩飾住了剛才的尴尬,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靠著的大石頭,石頭腳下有數根青籐,他心裡一動,說道:“你怕不怕死?”
張玉婷甚是聰明,她苦笑道:“這懸崖這麼高,這青籐恐怕到不了崖底吧。”
“當然到不了地,不過,他們的目標是你,如果你順著青籐爬下去,暫時躲避一會兒。他們找不到你,以為你已經跳崖,想必就會自己下山去尋你的屍首了。到時候,我再搖一搖旁邊的青籐,你在爬上來不遲。”張勇霖笑道。
張玉婷點了點頭,贊道:“這……這行嗎?算了試一試也好。”於是,她順著那兩個青籐爬了下去。
張玉婷下去不多久,那兩個僕人就上來了。看到少了一個人,那個推輪椅的女子問道:“芙蓉仙子哪裡去了!”
張勇霖一臉的悲憤,怒斥道:“你們說呢,你們逼得這麼狠,她又是一個剛烈的女子,除了死還能有什麼別得選擇嗎?”
“什麼,她跳崖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兩人搶到懸崖旁邊向下觀望,下面雲霧缭繞,什麼也看不到。這個地方不過七八平米這麼大,一覽無余,絕對沒有什麼可以隱藏的地方。兩人忽視一眼,又想看張勇霖,心中轉的是頭一個念頭,這女人果然是跳崖了,可是,這……這如何向主人交代呢?
張勇霖無力的點了點頭,他目露凶光,陰冷的說道:“張女俠去了,兩位就一路陪陪她吧。”說著,長劍一揮,直直刺向離他較近的馬夫。張勇霖重傷在身,劍勢不快,馬夫堪堪的避了過去。
馬夫道:“柳姑娘,這事情該怎麼辦啊?”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不如,我們,我們去山下找找他的屍首!”那女子道。
“那這個人,怎麼辦?”
“他中了主人的寒冰真氣,一路上又打斗激烈,沒有時間運功化解,現在真氣已經進入上身,侵入丹田,他最後會全身凍結為冰,活活凍死,倒是不用我們動手了!”那女子說道。
兩人說著轉身而走,也不再理會張勇霖。張勇霖看他們走的遠了,方才搖動青籐,提醒張玉婷。等張玉婷爬上來方才發現張勇霖已經倒在了大石頭旁邊。她伸手去扶,立覺一陣寒氣鑽入了體內,她明白這是寒冰真氣發作。看張勇霖渾身發抖,面色蒼白,嘴唇發白,上下牙齒“哒哒”的打著顫。張玉婷不顧入手的寒冷,趕緊扶著張勇霖從懸崖旁下了山。剛開始的時候,張勇霖還有些意識,勉勉強強能走幾步路,過了一陣子,竟然徹底的昏倒了過去。張玉婷無奈背起張勇霖,踉踉跄跄的下了山。這個時候,她沒有內力,張勇霖身子又十分沉重,她走不多遠已經是氣喘吁吁,無奈之下,只好進到路旁的石洞處暫時躲避。
張玉婷撿了些干柴,點著了之後,將張勇霖放在火堆的一旁,可此時張勇霖面色鐵青,徹底的昏了過去。她伸手摸了摸張勇霖的額頭,冰涼的扎手。她想了想,紅著臉將張勇霖的衣裳脫掉,用手在張勇霖的身上搓來搓去,希望能增加一點熱量。可是過了一陣子,張勇霖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她望著忽閃忽閃的火苗子,咬了咬牙,解開自己的衣帶,將張勇霖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正文 第023章 古洞春情(3)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勇霖才漸漸有了些知覺,可身子猶如處在冰窟一般,凍得極為僵硬,胸口等處有點點的溫暖傳來。幸好有這點點暖意,不然,他恐怕早就被活活凍死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懷裡好像躺著一個赤裸裸的人,手從那人的後背滑過,那肌膚猶若上好的湖絲料子,光滑細膩。
這是誰?張勇霖漸漸醒了過來,他想起來自己好像中了那個死老頭的寒冰真氣,渾身上下凍得象冰塊一樣,只能是運起內功,死死守著丹田等幾個緊要的地方。他清醒過來之後,連忙試著運了下內功。令他驚喜的是,這冰寒之氣似乎弱了一些,他沉心靜氣,運起鎮岳訣,使內力在體內艱難的運行著,自廉泉、天突而至璇玑、華蓋、紫宮、玉堂、膻中、中庭、鸠尾、巨阙、經上、中、下三脘,而至水分、神厥、氣海、石門、關元、中極、曲骨諸穴,又回到了丹田。這運行過程中,渾身猶如無數把冰刀在戳著自己,他幾次都差點忍耐不住,准備放棄,可是想到劉菁他們,拼命咬牙堅持。身上一會兒寒若嚴冰,一會兒暖似火爐。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一個周天終於運行完了。在內勁回到丹田的一刹那,他覺得渾身一熱,內息似乎更強了一下,竟然突破了鎮岳訣二層心法,達到了第三層,而冰寒之意也頓時消失了。
這鎮岳訣是衡山內功,共有5層,在是江湖上可以和紫霞神功相媲美。張勇霖功夫上的天賦身高,劍法、拳法學起來很快,可是內功確實扎扎實實,一步一個腳印,沒有半點的取巧的余地,他內功有小成,可以學鎮岳訣,靠得不僅是自己的努力,更多是靠曲洋注入他體內的內力。他將這些散入任脈的內力化為己有,就達到了衡山入門心法的頂層,可是學了鎮岳訣,這內勁增長的快了,可是每上升一層,不僅所需內力增加了很多,沖擊的穴道的難度也增強了不少。入門心法的第一層,一個周天只用過十八個穴道,而鎮岳訣的第一層,一個周天就要過64個穴道,這難度無疑增加了許多。他苦練很久,也只是僅僅入門而已,沒想到這次因禍得福,在將死之際,能調動全身潛能,達到了第三層(曲洋的內功能被張勇霖化為己有,那是曲洋的內功獨特,並不是所用注入體內的內力都可以化為已有的。畢竟張勇霖不會化功大法)。
他到達了第三層心法之後,又運行了一個周天,將身上僅存的寒冰真氣,徹底的驅除到了體外,渾身上下暖洋洋的。不對,怎麼還有隱隱的寒意傳來呢。
張勇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平躺在一個石洞裡面,而一個人正和自己相擁而眠。這寒意就是從這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張勇霖腦子一清醒,立馬明白了和自己抱得這麼緊的是個女子。第一,這女子長發散開,隱隱有女子的清香撲鼻,第二,他動了動身子,隱隱覺得,這人胸懷極大;第三,這人肌膚光滑似水。他趕緊爬起來,將那女子平放在一旁,接著洞外的光線,煙眉鳳眼,這女子竟然是張玉婷。
她面色蒼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縮著。即便是如此,也擋不住,這少婦的萬種風情。她身材極好,上身只穿著一個明黃色的薄紗抹胸,碩大的雙峰將抹胸高高的頂起,上面隱隱露出兩個淡紅色的凸點,順這圓鼓鼓的酥峰而下,則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圓形深深下陷的肚臍兒。她下身只穿著一件乳白色的亵褲,兩腿根部的交匯處鼓起一個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隱隱有毛發頑皮的從亵褲中鑽了出來。
張勇霖搖了搖頭,心裡暗罵自己是禽獸,張玉婷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救自己!可是,這火辣的身材,傲人的雙峰,還有那女子緊閉的雙目,讓他忍不住將手按在了左峰之上,入手是一陣的冰涼,輕輕的捏一捏,肉球兒順之變形,極具手感。張勇霖吞了口唾沫,心中人神交戰,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摸下去呢,還是……
他還在猶豫,可張玉婷卻猛地一下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嚇得差點魂飛魄散,還以為張玉婷醒過來了呢。他不敢掙扎,順勢倒在了一旁,睜大了眼睛看向張玉婷。
沒想到張玉婷只是緊緊的將他手臂抱著,似乎是在取暖一樣。她將張勇霖的手臂緊緊抱在胸前,只是這個動作又讓她摸到了張勇霖的胸膛,哪裡似乎更是一個暖爐子。她趕緊湊了過去,想將張勇霖再次抱著。
張玉婷出於昏迷狀態,身子冰涼,下意識的總會去找一些暖和的東西抱著。可張勇霖的是清醒的,美人如玉,赤裸裸的相擁在一起。小張勇霖騰的一下子,就立了起來。沁人的女子幽香,玲珑有致,讓人噴血的嬌軀,讓張勇霖一下子迷失了自己。他忍不住扯下張玉婷的抹胸,兩個碩大的白兔一下子就蹦了出來,在幽靜的石洞裡兀自跳動不已,淡紫色的葡萄,嬌艷欲滴。張勇霖低頭吻了上去,將乳珠含在嘴裡,細細的品嘗著,右手則揉捏著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豪乳。
張玉婷嬌呼一聲,反而將雙手緊緊的按著張勇霖的腦袋,似乎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純淨無暇的玉體正在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把玩。她的想法似乎只有一個……我要取暖。
張勇霖鼻尖聞著女子特有的體香,嘴唇舌尖則是貪婪而又近乎粗暴的吸吮這,他舔著那最敏感的乳珠,感受著它在嘴唇與舌尖之間慢慢的變硬,漸漸的突起。
“啊……”女人舒適的呻吟了一聲,一雙玉手放松了些。
張勇霖順峰而下,一路親吻她每一寸肌膚,酥胸、蠻腰、小腹、肚臍,統統沒有放過。到了毛發濃密的三角洲,他輕輕的退下月白色的亵褲。指尖穿過茂盛的深林,輕輕劃過她腿間那兩片神秘蜜唇。觸手一片冰涼,卻含有淡淡的濕潤。張勇霖只覺口干舌燥,一顆心撲撲狂跳。
張玉婷似乎明白了點什麼,渾身一顫,嬌吟一聲,結實的大腿陡然緊緊夾了起來。張勇霖的右手被夾在雪白的玉腿之間,進不能進,退不能退。
他弓著身子,一張嘴吻向了張玉婷。輕巧的捉著了櫻桃小嘴,絲絲甜香入口,淡淡清香入鼻。張勇霖閉著眼睛,享受著、品味著。而張玉婷卻突然睜大了眼睛,驚醒了過來,她慌了,他驚恐的左右晃動著腦袋,想避開張勇霖的大嘴,可是,張勇霖一伸左手,緊緊的板著她的腦袋,再次狠狠的吻了下去。
正文 第024章 古洞春情(4)
有些女人淡而清雅,讓人只可遠觀不可亵渎;有些女人嬌柔惹火,讓人忍不住想強暴她,張玉婷顯然就是這樣的人。她軟如無力的反抗,不僅沒有讓張勇霖冷靜下來,反而讓張勇霖心中欲火騰起,動作更加急迫和粗魯起來。他粗野的板正了張玉婷的頭,狠狠的吻了下去,舌頭粗暴的頂開張玉婷的皓齒,和她靈巧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重重的一吻,深深的吸吮,讓張玉婷腦袋“嗡”的一下,仿佛當機了一般,一片空白。三十多年了,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她,她也從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她只覺得自己的肺部仿佛被人抽空了一樣,呼吸急促起來,沉重起來,而且冰涼的身子也熱了起來,心裡也漸漸生起一種原始的欲望。
猛地,她下身仿佛觸電了一樣,有麻又癢,兩條腿繃得直直的,卻再也不能緊緊的並在一起。一只大手正在那羞人的地方,上下摸索著。那只大手皮膚粗糙,每次在那嬌嫩的鮮貝上劃過,都讓她有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蘇蘇軟軟,欲絕還迎。她呼吸漸漸沉重,她身體漸漸滾談,“我要……”心中浮現了一種莫可名狀的想法。
這個想法讓她異常的羞愧,讓她有些氣悶。她覺得一個冰清玉潔女子,是不應該有這種……這種羞人的想法的。在她的印象裡,只要那些青樓女子,才會咿咿呀呀的高聲呼叫“官人,我要”。雖然她身體開始扭曲,身子漸漸松弛了下來,雖然那上下游走的大手,每拂過一寸寸肌膚,都讓她顫抖不已,雖然那神秘之地,異常的瘙癢,一陣陣羞人的渴望,不斷的沖擊著她的大腦,那靈魂深處越演越烈的呐喊聲:“我要……”,到了嘴角卻被她強行的壓抑了下來。
她咬緊著牙關,拼命的壓制著心中的呐喊聲。忽的,她覺得胸口一熱,張勇霖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再一次含著了左峰的葡萄,這不是簡簡單單的含著,他用牙齒輕輕的咬著,用舌尖一點一點的挑逗著。
張勇霖抬起頭,滿意的看了眼自己的成果,原本就碩大的雙峰,在他的撫弄之下,更是漲得飽飽滿滿的,淡紅色的櫻桃,顏色更深了。張玉婷烏黑亮澤的秀發散落在背後胸前,她面色潮紅,柳眉如黛,美目緊緊的閉著,她輕咬朱唇,似乎在拼命的壓抑著身體的快感。白嫩的脖子轉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線,一直連接到精致的雙肩上,猶如剝了殼的雞蛋般滑膩晶瑩的玉峰,傲然挺立著,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個淺淺的小隱窩襄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修長勻稱、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蓋的地方微微的彎曲著,兩腿相合之處的亮黑森林,保護著隆起的愛穴。互相交叠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珑剔透,細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靜睡的蠶寶寶。
張勇霖癡迷的注視著這天造地設的完美女體,小弟弟已經硬如鐵棒,勃如怒蛙。他脫下濞褲,俯身爬了上去。伸手輕輕分開櫻雪般的肉唇,將小弟弟引至那神秘而狹窄的溪口,梃腰刺入。
張玉婷終於忍不住嬌呼了一聲,眼角流出點點淚水。
第一次插入,在不到幾分的地方,張勇霖居然遇到了阻力。他有點詫異的看了張玉婷一眼,難不成是?不可能啊,她不是嫁了人了嗎?事到如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屁股一抖,用盡全力向前面頂去,忽的,他覺得一陣落空,前面阻力大減,小弟弟已經一下子刺入了大半,進到了一個溫暖的腔體裡面。一股溫暖滑潤外加緊束的包覆感覺,集中在小弟弟上面,直灌腦門。
他看向張玉婷,張玉婷只是緊緊的咬著牙關哼也不哼一聲。看多了日本友人的a片,見到張玉婷這個反映,他心中一陣冒火,更加賣力的抽插了起來。
花徑裡一陣撕裂的刺痛感,讓張玉婷紅潤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在那撕裂的陣痛中,一根火熱而又堅挺的肉棒,正在反復的抽插著,插進來是一片充實,將窄窄的花徑塞得緊緊地,蓬蓬漲漲的撐了起來。那騰騰的熱氣透過嬌嫩的肉壁,散發到下腹,傳到四肢,在刺痛帶來點點的溫暖。拔出去,花徑裡是一片空虛,點點愛水慢慢湧出,潤滑著肉壁,桃園洞口張著,等著金剛杵的下次光臨。
一插一抽感覺不同,最妙的卻是抽插的過程,龜頭上高起的帽沿,狠狠的剝磨這柔嫩的肉壁,讓肉壁上瘙癢的感覺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陣陣快感。反復的抽插下,腔體裡溢滿了瓊漿玉液,伴隨著小弟弟的活塞運動,每次都發出響亮的聲音。張玉婷徹底的迷亂了,她的雙手緊緊握成拳裝,所有的記憶裡只剩下了下體撕裂般的疼痛、失貞的恥辱,還有淡淡的輕松,些許的快意。
張勇霖的動作越來越劇烈,渾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喘著氣,只覺得一陣陣如電流般的強烈快感不斷地從兩人交合處傳來。小弟弟幾次都要失精,可他每每在關鍵時刻,轉移思路想一想別的時候,拼命的壓抑著。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讓張玉婷快樂的叫出聲來。可除了最開始張玉婷叫了一聲之外,她一直死死的咬著雙唇,不吭一聲。
張勇霖畢竟是粗哥第一次,能堅持這麼久已經是難得的了。他身子一抖,一股火熱的陽精狂湧而出,激射在張玉婷的花心深處,也激起張玉婷的一陣抽搐。張勇霖身子一軟,輕輕的趴在了張玉婷的身邊。兩行淚水,從張玉婷眼眶裡流了出來。
激情過後,張勇霖心中一陣後悔,他讪讪的說道:“張……我對不起你。”
“啪”,張玉婷給了張勇霖一個亮相了的耳光,嘤嘤的哭泣了起來。
張勇霖一陣心慌,趕緊抱著女子,嘴中不斷的說道:“你不要哭,你……我會負責到底的,我會娶你的。”
張玉婷身子一震,眼睛翻了翻,詫異的忘了他一眼,嘴角掛著冷笑:“你……你願意娶我,你不怕死嗎?你難道不知道江湖人,叫我什麼嗎?”
張勇霖一愣,不知道張玉婷竟然這麼說,看張玉婷的神情悲切中,有含著深深的恨意,他奇道:“叫什麼?”
“芙蓉仙子,早就沒有人叫我了。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另一個綽號,叫做黑寡婦!”張玉婷說著,眼淚有流了下來:“我曾經嫁過5個男人,可是沒有一個活著了的。”
“什麼?”
“你怕了?我嫁過5個男人,為什麼我卻是處子之身呢?呵呵呵呵。”張玉婷笑了,不過笑得很是淒慘:“那5個人,要麼是新婚當天死的,要麼是新婚前夕死的,要麼是新婚之夜死的。從來沒有一個活到第二天的。”
“左冷禅,居然這麼狠!”張勇霖恨聲道。
張玉婷愣了,她詫異反問道:“你……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
張勇霖派了下張玉婷雪白的屁股,說道:“你不要管我怎麼知道,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做我老婆就可以了。反正你現在也失身給我了。在世人眼裡,左冷禅很厲害。在我眼裡,他還不算什麼!”
張玉婷看著自信的張勇霖,一時有些驚了。她以為這個小男人知道了之後,一定會嚇得屁滾尿流的逃之夭夭,沒想到他居然一點都不怕。
“你……你不怕他?好,如果你能殺了他,我就嫁給你!”張玉婷恨聲道。
張勇霖笑了:“你放心,不用你說,我也會收拾了左冷禅的。不過,你可不可以,先嫁給我。然後……”
張玉婷臉色一正,說道:“我可不想你現在就死,你覺得你現在的功夫對付得了左冷禅嗎?”
張勇霖愣了下,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他又說道:“那……那我們能不能先保持這種關系,等……”說著,他賊溜溜的眼睛又瞟向了張玉婷雪白似凝脂,瑩瑩如美玉的胴體上。
張玉婷臉紅了……
正文 第025章 古洞春情(5)
張勇霖為什麼能猜到是左冷禅,一來是田伯光說過,和張玉婷有關系的那個人是超級高手,而且還是五岳劍派的;二來,這是因為寒冰真氣,這寒冰真氣在五岳劍派裡只有一個人會用,那就是左冷禅。
不過他有一點猜錯了,他以為張玉婷是左冷禅的姘頭,本著給左冷禅這個混蛋帶個綠色帽子的精神,上了這少婦。這是激情過後,他心裡畢竟還有那麼一絲慚愧,怎麼說也是強迫別人做了不該做的。他以為張玉婷肯定會大哭大鬧,尋思尋活,可沒想到張玉婷竟然只是哭了一陣子,就平靜了下來。兩人甚至還達成了協議。這讓張勇霖心裡一陣的高興,寒冰真氣,真是好啊,不僅增強了自己的功力,還送了這麼一個大美人。
兩人達成了協議,這氣氛登時就暧昧了起來,兩個赤條條的男女躺在一起,空氣中還彌漫著點點淫靡氣味,滿洞的春色。
看著張勇霖滿不在乎的平躺著身子,扮成一個太字型。張玉婷清醒了過來,她忍著下身的疼痛,側著臉想坐起身來。而張勇霖左手一伸,一把將張玉婷摟了過來,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還早得很呢,你起來做什麼?”
“天都亮了。”張玉婷羞澀的低聲說道。
張勇霖看了眼洞頂,說道:“在這裡面連太陽都看不見,在會兒等等。”說著左手拍了下張玉婷的翹臀。
張玉婷吃痛,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溫順的趴在張勇霖的身上,睜著妙目怔怔的看著這個20歲左右的小男子,默然不語,也不知道心裡到底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還輕輕的將頭枕在他的肩上。
張勇霖很滿意張玉婷這種表現,一雙大手又開始在豐滿的嬌軀上游走了起來。張玉婷媚眼如絲,呼吸再次沉重了起來,她低聲求饒道:“我……你饒了……”
“啪”張勇霖有拍了一下她的玉臀,不滿的說道:“叫老公!真是不懂規矩!”
張玉婷一怔,從第一次見這小男子,他就一直有一種霸氣,對自己是氣指頤使,可自己偏偏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她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委委屈屈的說道:“夫君,我……你饒了我吧……我下面……”
張勇霖看她嬌羞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新瓜初破,下面可能很疼吧。可他偏偏調戲道:“你下面想要了。”
張玉婷連忙改口道:“不……”她忽的又想到,做那事應該是妻子的義務才對,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這……想到這裡,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她從心裡漸漸接受了妻子這個角色。十多年前,江湖上最漂亮的三個女人之一,大名鼎鼎的“芙蓉仙子”,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想娶她為妻,可是她一直都不同意,直到發生了那件事,她自暴自棄,連嫁了5個人,可這5個人卻連接喪命,她也成了讓人聞風喪膽的“黑寡婦”,受盡別人的白眼。她以為他再也沒有機會做一個賢妻良母的時候,竟然,失身給了這麼一個小男人,而著小男子還答應要娶她。她又不是尼姑,又怎麼會不希望自己有一個好的歸宿呢?一時之間,她有些猶豫,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答應這個小丈夫的要求。
張勇霖沒料到這轉瞬之間,張玉婷竟然轉了這麼多的念頭,他只是引著她的玉手,向自己下身移去,促狹的說道:“你摸摸,這裡已經硬成這樣了,要是……這可怎麼辦呢?”
張玉婷臉上一紅,手裡的那個東西火熱火熱的,還硬如鐵棍,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心裡卻是吃了一驚,天啊,這……這竟然這麼長,這麼粗,怪不得剛才是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她慌了神,想送手,卻被張勇霖給握了個正著。
張勇霖繼續擠兌她:“老婆,你說這怎麼辦呢?”
張玉婷漲紅了臉,扶起小張勇霖,櫻桃小嘴微微地張開,兩片柔唇像綻開的花瓣,迷離的丹鳳眼輕輕地合攏了,然後由那蔥白的小手引導著,小嘴慢慢成了O形,竟然俯下身子將它含在了嘴裡。
張勇霖入墜雲霧,飄飄然,猶如觸電一般,身子一挺,差點射了出去,他連忙穩住心神,自己要是這麼一下子就射了,那豈不是丟了大人了。
張玉婷桃腮鼓起,香舌輕觸,兩排潔白的牙齒,輕輕打磨著,一點一點的伺候著張勇霖。突然,她張大了嘴,竭力地朝前探著頭,想將張勇霖的金剛杵徹底的吞了進去,只是這金剛杵確實太大了,龜頭已經挺進到她的喉嚨,可嘴外面仍舊留有一節。無奈之下,她開始緩慢地抬起頭,用她嬌艷的嘴唇和溫暖的小嘴含住葉擎的肉棒吮吸起來!這金剛杵在吸吮下,竟然變得更粗更長了,張玉婷感到自己的小嘴完全被它塞滿了,甚至連呼吸都十分困難。
“快點……再快點……”張勇霖感到自己的肉棒插進她溫暖的小嘴裡,那種淫虐的滋味舒服極了,他不停催促著。張玉婷十分聽話地更加努力吮吸起來,她感到了自己的口水正不停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流滿了張勇霖那粗長的金剛杵,搞的張勇霖的胯下一片濕潤。這令女子感到狼狽極了。而且她不停吮吸著那已經被她的唾液濕潤了的金剛杵,嘴裡發出一種難聽的“啾啾”聲,這種濕答答的聲音讓張玉婷更是羞澀!
張勇霖一邊揉搓玩弄著女子堅挺的雙乳,一邊享受著女子溫柔而又滿是快感的口交,他也感覺到無比的自豪,這讓他一股難以控制的快感在自己體內湧動翻騰。他突然身體一陣抽搐,猛地將插進張玉婷嘴裡的肉棒抽了出來!一股濃烈的白漿激射在空中,張勇霖惬意的閉上了眼睛。而張玉婷則開始找一塊衣襟輕輕的給張勇霖擦拭著下體,她心裡全是異樣的感覺,想的都是剛才張勇霖最後的動作,這個男子還是疼惜自己的,他知道自己愛干淨,他沒有把……把那些東西射在自己嘴裡。
過了許久,張勇霖終於平靜了下來。他遲疑的問道:“你……”
張玉婷兩頰紅艷欲滴,明眸輕輕橫了他一眼,說道:“夫君,你……你還舒服吧?”
“啊……舒服,還不錯。你……”張勇霖稱贊道。從剛才的感覺,這張玉婷應該是第一次做這事兒,因為她最開始不小心,還弄疼了自己,讓他差點懷疑張玉婷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寶貝給咬下來。
“我……我曾經見別人做過,這……這真的是我的第一次。”張玉婷見自己夫君有些疑問,連忙解釋道。
不過這話,更讓人覺得不妥了,曾經見過?張勇霖心裡轉著念頭。
張玉婷這幾年受盡白眼,他那一刹那間的遲疑,馬上就讓張玉婷明白了過來,她握起拳頭,輕輕的錘了一下張勇霖的胸膛:“當年,我曾經殺一個淫賊,當時……當時看到……”
張勇霖呵呵大笑,尴尬的掩飾道:“我當然信你了,不過,你這技術還不行,以後要好好練。”
見張玉婷要穿衣服,張勇霖連忙說道:“我幫你穿。”說著拿起抹胸,盯著她的雙峰說道:“真是大的,我第一次見這麼大的,估計有d罩了吧?”
“你……你見過很多嗎?”張玉婷吃了一驚,心中有些苦澀。
“啊……”張勇霖一愣,他知道張玉婷誤會了,他說的見過,是指他曾經看過的電腦圖片:“這個……你別誤會,我只是看看,連摸都沒有摸過。”
這句話說了還不如不說,張玉婷瞪大了眼睛,心裡暗叫聲苦,沒想到自己竟然失身在淫賊的手裡了,還……
張勇霖再次解釋道:“你誤會了,我說的看,不是親眼看,是圖片……是……”
“是春宮畫嗎?”
“啊,是……就是春宮畫。你想啊,我要是淫賊的話,剛才可能有那麼猛嗎?身子還不得早被掏空了啊!”
正文 第026章 房中秘笈(1)
兩人出了古洞,在山中打了幾只兔子,填飽了肚子之後。張勇霖本來打算回古洞去,等著張玉婷身上的十香軟骨散藥勁過後,再去找那老頭算賬。
他已經從張玉婷的嘴裡知道了整個事件的始末。這老頭叫萬雨山,他和哥哥萬雲山,一人用刀,一人用掌,號稱刀掌雙絕,是江湖上有名的淫賊。十多年前,這兩人作惡江湖,犯下無數令人發指的事情,激起正道中人的憤怒,群起圍剿,沒想到這兩人奸詐狡猾,竟然在圍剿中還掠走了幾個峨嵋派的女弟子,張玉婷前往救援的時候,也失手遭擒,正在關鍵時候,嵩山掌門人左冷禅趕到了,將萬雨山打下懸崖,將萬雲山擒走。就是在那場打斗中,左冷禅驚艷於張玉婷的美貌,多次向張玉婷表白,想納她為妾。可張玉婷那時候已經有了婚約,委婉的拒絕了他,沒想到左冷禅竟然將張玉婷的未婚夫在新婚之夜殺死了。張玉婷激憤之下,就接連又嫁了4個人,可惜,這四個人一個也沒有活下來。從此,“黑寡婦”的大名就帶到了張玉婷的頭上。
張玉婷不願意在住古洞,一定要去附近的小鎮上去洗洗身子。張勇霖無奈之下,就帶著她去找鎮子,他們兩個人生地不熟的,加上山裡面渺無人煙,等到夕陽西下,兩人才找到了一個鎮子。到了鎮上,兩個人買了幾件衣服,找了家客棧訂了間上房,點了幾樣小菜。
燭光下,張玉婷雪白的肌膚猶如裹著一層黃紗,柳眉微蹙,明眸失神,似乎有什麼心事。張勇霖伸手握著她的柔荑,問道:“婷兒,在想什麼呢?”
“啊?哦,沒……沒想什麼。”張玉婷醒了過來,她本在想昨夜洞中的事情,還以為張勇霖看破了自己的心事,一下紅霞上臉,紅艷欲滴。
張玉婷雖是處子,卻有著熟女的風采,她長發披肩,面帶桃花,特別是胸前更是一峰突起,柳腰纖細,翹臀圓圓滾滾,玉腿修長,渾圓而結實。看他張勇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這副色狼樣,這赤裸裸的眼神也讓張玉婷心中一蕩,仿佛自己身上的衣服都隨著這個小男人的目光,被一件一件的剝掉了一樣,而身上也仿佛有一只大手,正在粗暴的揉捏著,她心裡七分的窘迫,又帶著三分的歡喜。
“你……你要做什麼?”張玉婷看到他站了起來,緊張的說道。
張勇霖呵呵一笑,一屁股坐在她身旁,說道:“為夫,只是想讓我的小婷兒,替我服務一下罷了。”
騰地一下,張玉婷的俏臉就猶如紅嫩的海棠一樣,她腦子裡面一陣的眩暈,小婷兒,天啊,我比他大啊,還要服務……難不成他還要讓我給他……
張勇霖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臉色一怔,調笑道:“真是個色女,胡思亂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讓你幫我喂飯而已。”
“啊?!”張玉婷有些羞愧的點下頭,卻忍不住橫了他一眼。
眼波傳情,張勇霖仿佛被電點到了一般,整個身子都是麻麻的,他調笑道:“婷兒,剛才心裡在想什麼呢?”
張玉婷含羞,夾了一筷子的菜送到張勇霖的嘴邊,說道:“趕緊吃吧,這還塞不住你的嘴啊。”
張勇霖搖了搖頭,不滿的說道:“喂飯是這樣子喂的嗎?要用嘴!”說著,還輕輕拍了一下張玉婷的翹臀,接著又愛昵的捏了一下。
張玉婷渾身一抖,一筷子的菜差點沒掉了。她無奈的吃了口菜,靠在張勇霖的身邊,朱紅小嘴微微翹起,准備把這菜送到張勇霖的嘴裡面。
張勇霖猛的吻了過去,他將飯菜一口吞下,接著長吻著張玉婷,一雙手又忍不住攀在了張玉婷的酥胸之上。
“啊”張玉婷低呼了一聲。
兩人就這樣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吃著飯。吃完了之後,張玉婷叫店小二燒了熱水,准備在房間內洗浴一下。這房子是兩進的,外面是客廳,穿過月門是臥室。
等熱水燒好之後,張玉婷就將月門處的土黃色門簾放下,看了眼坐在臥室裡的張勇霖,低聲求道:“夫君,你……我……你要不要洗浴啊?”
張勇霖笑道:“當然要了,不僅要洗,還得洗鴛鴦浴才可以啊。來,讓為夫給你寬衣解帶。”說著,走了過去。
兩人剛成了好事,張玉婷還有些羞澀,閃躲著道:“別……我……我自己來吧。”
“那你幫我脫吧。”張勇霖不為己甚,你不讓幫忙,就來幫幫我呗。
張玉婷瞟了眼自己的小男人,覺得他很是霸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反而喜歡這種霸道。她走過去,替張勇霖去了長衫,只剩下一條濞褲,她有些猶豫,張勇霖笑了下,自己一下子將褲子脫了下了,小弟弟騰的一下就跳了出來,雖然是第二次見到,張玉婷還是有些窘,她忍不住嬌嗔道:“你……你怎麼樣啊?”
張勇霖轉過身子,滿不在乎的說道:“嗨,都是自己人,還怕什麼呀?難道,你還沒見過它嗎?”說著,屁股一敲,小弟弟輕輕碰在了張玉婷的大腿上,笑道:“看它給你打招呼呢。”
張玉婷滿面羞紅,身後推著他說道:“去洗吧。”
張勇霖樂呵呵的跨到木桶裡面,一屁股坐了下去,說道:“脫衣服吧,讓為夫好好看看你。”
張玉婷一怔,這下子更囧了,她心裡有些後悔,這樣子還不如讓……讓他幫自己脫了。可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她只好含羞帶臊的寬衣解帶。一具雪玉般的胴體,很快便呈現在了張勇霖的眼前,該翹的地方翹,該突的地方突。只不過,張玉婷一手撫在胸前,一手撫在腿根,遮掩著,可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更是讓張勇霖看的上火,小弟弟再次敲了起來。
張玉婷輕輕的跨進木桶裡面,被張勇霖一把拽到了身前,她站立不穩,一下子撲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了張勇霖。白嫩的雙峰壓在張勇霖的胸前,甚是有料。張勇霖左手扶著她的柳腰,右手放在玉臀之上,順勢而下,指頭就按在張玉婷的桃源洞上,輕輕的分來兩片紅嫩的鮮貝,慢慢的探了進去。
張玉婷柳腰一扭,輕身道:“夫君,我們……我們先洗洗身子吧,洗完了,就……”
“就怎麼樣?”
“任君采摘……”張玉婷低聲道。
正文 第027章 房中秘笈(2)
木桶裡熱氣騰騰,薄薄水汽袅袅上升,彌漫了整個房間,猶如一片薄霧。張勇霖微閉著眼睛,惬意的躺在木桶裡面,一雙大手像俏皮的小孩兒,在少婦的胴體上,上下游走,揉捏磋磨。
張玉婷面帶桃花,媚眼如絲,嬌喘虛虛,那突巧有致的身體在水霧中若隱若現。在大手的磋磨下,仿佛一朵婀娜妩媚的出水芙蓉,隨風搖曳、欲拒還迎。那白淨的肌膚,沾著點點水珠,晶瑩剔透,猶如滴血的瑪瑙石,光滑細膩之中,還透著淡淡的紅暈,讓人心蕩魂飛。楊柳般修長勻稱的玉臂,輕輕晃動,蔥白的玉手正在慢慢的在張勇霖的胸膛上慢慢移動著,給他搓著澡。
這是多麼艷麗而又溫馨的一副畫卷。卻被張勇霖嘿嘿的淫笑聲,破壞的一干二淨,他伸手將羊脂般的柔荑移到自己的小弟弟上,說道:“你看,它又站起來了,怎麼說也得慰勞慰勞它吧。”
張玉婷還是沒有適應張勇霖的無恥,羞澀的一笑:“我們,我們去床上吧。”
“好啊。我給你擦擦身子!”張勇霖嘩啦一聲從水裡站起了來,從旁邊拽過一條潔白的浴巾。
在張勇霖色迷迷的盯視下,張玉婷羞澀的捂著三點站了起來,雖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可畢竟是新瓜初破。身體散發這成熟的魅力,心情卻猶如二八年華的少女。張勇霖嘿嘿一笑:“婷兒,你遮著擋著,我怎麼好給你擦身子呀。”說著,將她的雙手分來。
玉兔躍出,在薄薄水霧中自由的跳躍著,又白又嫩,左右均勻,一條深深的玉溝從中垂下,水珠成線,沿著玉溝而下,經過平坦的沃野,最終消失在一片濃郁的黑森林之中。
她低垂著頭,說道:“我……我自己來吧。”
“嘿嘿,這是什麼話,給老婆擦身子,那是我應該做得,你要是想擦,等會幫我擦吧。”張勇霖邊說,邊把她從木桶中抱了出來,放在地上,輕輕的用毛巾擦拭著她的胴體,由雪頸到酥胸,在酥胸上還輕輕捏了兩下,再到柳腰。張勇霖蹲下身子,翹著頭說道:“婷兒,把腿分開些,你這樣子,我怎麼幫你擦呀?”
張玉婷面色紅潤,眼睛都媚出水來,正且羞且喜的站著發愣,聽到張勇霖的話,下意識的就將雙腿分開,蓬松的黑森林下方,露出濕潤津液的溪水口,兩片紅艷的鮮貝呈現在了張勇霖的眼前。
張勇霖忍不住湊過頭去,仔細觀看,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兩側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紅艷的大陰唇,像兩扇玉門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的縫隙,縫隙的中間還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縫隙的上緣是粉紅的陰蒂,烏黑的陰毛只分布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大部份的大陰唇原本的粉紅色都暴露無遺,顯得很鮮嫩的樣子;大陰唇的下緣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系帶,一直連續到菊花輪一樣同樣緊閉的肛門口,這裡是一條險要的峽谷,皮膚的顏色恢復了晶瑩的白色,兩側是圓渾豐腴的小山一樣的臀部,潔白柔軟如凝乳一般。
一團熱氣呼在了大陰唇之上。張玉婷身子一震,猛地發現自己上當受騙,竟把這麼羞人的地方,打開了給他看。她嬌呼一聲,身子向後移去,正好靠在了木桶的邊緣。她上手趕緊伸出來扶著木桶,玉腿卻不由自主的分得更開了些。
張勇霖調笑道:“娘子,這才對嘛。”
看張勇霖又湊了上來,她趕緊將雙腿合起,匆忙之下卻忘了張勇霖的腦袋正在玉腿之間,這一下子,正好將張勇霖的腦袋死死的夾著。張勇霖促狹的又呼出一口氣去,他明顯的看到那鮮嫩的肉粒猛地一顫,兩條腿便松了下來。張勇霖哈哈大笑,上面的張玉婷卻又羞又氣的輕輕打了他一下。
他伸出兩只手指,小心地放在張玉婷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薄薄的嫩膚吹彈得破,其馀的手指則在狎玩張玉婷的陰阜和陰毛,他又輕輕的把大陰唇往兩邊撥開,玉門緩緩的打開,他驚異於這女體的結構。粉紅色的門內還有一道小門,那是一雙小陰唇,再深入,圓圓的陰道開口終於顯露,這迷人的肉穴,將要迎來一位新客人。張勇霖只覺得下身的巨棒已堅硬異常,躍躍欲試的想鑽進這小小的洞口,直搗子宮。
“夫君……我們……我們去床上吧。”張玉婷嬌聲說道。
張勇霖站起身來,毛巾一扔,橫抱起少婦,上了床。到了床上,張玉婷明顯有些子緊張,一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妙目緊閉著,身子似乎還有些發抖,看來昨夜的痛楚讓她心有余悸。張勇霖卻也不急於探索桃源仙境,反而俯下身子,腦袋挨著張玉婷的臻首,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婷兒,放松些,昨天是破瓜,當然有些疼了,今天,就是苦盡甘來,保准你以後天天想著它。”說著,他輕輕的咬著張玉婷的耳朵。一雙手,輕輕的按在了酥胸之上。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膚漸漸戰栗,瑩白的膚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漸漸變成粉紅。張勇霖開始親吻張玉婷的乳頭,楚楚可憐的紅櫻桃在舌頭的不停舔吸下慢慢的變得艷紅硬實起來。右手在下陰的狎玩也漸漸升級,他的食指開始在陰道裡抽送,還不時抬舉陰道壁,張玉婷那新瓜初破的下陰受到突如其來的襲擊,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他把食指伸到口中嘗了一下,有一點兒淡淡的甜味。
他索性坐到床邊,攔腰把張玉婷白璧無瑕的胴體抱起,橫放在自己的懷中。張玉婷纖細的腰擱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纖巧的脖子枕在他粗壯的手臂,頭向後仰起,烏黑的長發垂下散落在她瑩白裸裎的胴體,下身無力的斜斜靠在床邊,形成一條彎彎的曲線,雪玉般的身體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張勇霖將頭埋在她的雙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著她光潔的背部,右手則不停的盡情撫摩著她的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瑩白的大腿和柔軟的臀部,不時將手伸到她兩腿中間,狎玩微隆的陰阜和細嫩的溪口。金剛杵早已高昂著頭,觸摸著杏仁豆腐一般柔軟細嫩,又如剝殼雞蛋一樣光滑潔白的肌膚。
張玉婷的裸體被緊緊的抱著,隨著張勇霖的動作起伏,長發紊亂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著她的身體。在張勇霖長時間的撫摩,特別是玉乳和下陰被不斷的刺激下,她的清純的胴體益發的妩媚,益發的明艷動人。
經過一陣前奏,少婦的身子終於放松了下來,張勇霖抓住機會挺槍直刺,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頂在少婦花徑的最深處!她本就嬌喘吁吁,這一下全身更是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玉兔忽前忽後的跳躍著,極度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的差點嘶叫了出來,只是暗暗的咬著嘴唇,死死的壓抑這心中快意。
張勇霖有些詫異,他說道:“你想叫,就叫吧。忍著多難受啊。”
張玉婷面色绯紅,精神早就飛到了抓哇國外,竟然沒有聽到張勇霖的話。男人不怕女人罵自己,就怕女人床上沒反映。張勇霖以為張玉婷沒什麼快感呢,只能沉心靜氣,拼命的做著活塞運動。
又過了一會兒,張玉婷終於忍受不住,“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接著,全身痙攣似的抽搐著,一團晶瑩的花露,順著花徑溢出,將小張勇霖給淹沒了起來,她香汗淋漓,端莊秀麗的俏臉完全被淫思媚態所代替,眉梢眼角處滿是慵懶滿足的絕世動人風情,妩媚迷人至極點,口中更是不斷發出勾人心魄的呻吟聲。
張勇霖受此鼓勵,更是加大了動作,張玉婷嬌吟聲中,斷斷續續的叫道:“夫君……饒了……”
“叫哥哥!”張勇霖嚴厲的命令道。
“哥哥……饒了……饒了婷兒吧。”張玉婷雪玉般的胴體,徹底變得紅潤了起來,雙手也松開了,整個人渾身上下,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只能苦苦哀求著。
張勇霖看她叫了出聲,心中很是得意,他抽出小弟弟,嘴上卻不依不饒的說道:“婷兒,你看,它還翹著呢,你說……該怎麼辦啊?”
張玉婷面色潮紅:“哥哥,我……我實在……婷兒……”
看樣子,她確實是不堪伐撻。張勇霖搖了搖頭,這怎麼辦呢?忽的,他看到張玉婷那高聳的酥胸,笑道:“婷兒,今天咱們再玩一個馍馍夾油條吧。”
說著,他一翻身跨在了張玉婷的身上,將小弟弟穿過乳溝,一雙手從兩側將玉峰向中間擠壓,屁股抖動,再次抽插了起來。一時間,一室皆春。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起了床。張勇霖到無所謂,只是張玉婷想起昨夜的瘋狂,忍不住輕輕打了張勇霖一下,張勇霖不明所以,問道:“怎麼了?”
“討厭。”張玉婷低聲道。
張勇霖嘿嘿笑道:“那你喜歡不喜歡啊?”
張玉婷明媚如絲,嗔道:“真是個無賴。”忽的,她驚喜的說道:“十香軟骨散的藥勁過去了,我的功夫恢復了。咱們去找萬雨山算賬去。”
“好!” |
正文 第028章 房中秘笈(3)
兩人收拾好行李,出門直奔山中而去。張玉婷是路盲,可張勇霖可記憶猶新呢,他很快就找到了前天進山的路。
兩人雖說是同仇敵愾,報仇為主,不過那萬雨山行動不便,功夫明顯大減,而田伯光又不是張勇霖的對手,更何況他還受了傷。兩人心情異常輕松,張玉婷放開了心情,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時代,伸出小手挎著張勇霖的胳膊,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一會兒感嘆這個地方風景好,一會兒又偷偷的盯著張勇霖。
兩人說說笑笑正走著,突然,聽到一旁的林中有微弱的求救聲。張勇霖一愣,他看了眼張玉婷說道:“婷兒,那邊好像有人求救,你在這裡等著,我進去看看。”
雖沒有正式的拜天地,卻也是新婚燕爾,張玉婷是一步也不願意離開,她拽著張勇霖的胳膊,嘟著朱紅的小嘴,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要和你一同進去。”
張勇霖想了下,人在江湖還是小心點為妙,兩個人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免得被人調虎離山了。兩人小心的走進樹林,循著求救聲,找了過去,很快就發現一個男子斜靠在一棵大樹下,眼神無光,蒼白失色的臉上還有點點青光,那樣子異常的憔悴。張勇霖愣了一下,才發現這人竟然是田伯光。
田伯光本來見外面路上有人經過方才喊救命,沒想到來的竟然是他們兩人,他愣了一下:“你們沒死?”忽的,他又苦笑著搖了搖頭,眼睛認命的一閉,不再說話了。
張勇霖對這個也算光明磊落的采花大盜,也算是頗有好感,他掃了眼四周,確定周圍空無一人之後,問道:“田兄,你這是怎麼了,前日,我們交手,你好像沒有受這麼重的傷吧。”
“這是田某自己的事情,你們要殺田某盡管出手,我要是求饒,就不是好漢。”
“哼,你去死吧。”張玉婷抽出寶劍就准備結果了這個淫賊。一旁的張勇霖趕緊攔著,說道:“婷兒,田兄雖然生性好色,他人也算是光明磊落。再說,若不是田兄,我們也不會相識,這麼說來,田兄也算是我們的媒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們不如就幫一把田兄吧。”
田伯光詫異的睜開眼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要救我?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十惡不赦的淫賊嗎?”
“呵呵,我都說了,田兄也是算個光明磊落的漢子,這江湖上高手不少,可稱得上光明磊落的可就沒有幾個了。不過,田兄要先答應我一件事,就是從此之後,不要再傷害良家婦女了。”
田伯光狐疑的看了眼張勇霖:“你不怕我現在答應,以後反悔嗎?”
“我都說了,田兄是個好漢子,只要你起誓,我就相信你。”
田伯光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相信過,他神色頗為激動,點頭答應了。田伯光搞成這個樣子,顯然不是生了病,而是受了內傷,甚至是中了毒。張勇霖蹲了下來,握著田伯光的手腕,將內力輕輕注入一點,他發現這田伯光確實是受了內傷,不過卻並不厲害,他奇道:“田兄,你這是怎麼了,我看你內傷並不重啊,只要休養十天半個月,應該就好了啊。”
田伯光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我中了毒了。”
“中毒?”張勇霖奇道:“田兄,你怎麼會中毒呢?”他心裡話沒說,這地方不是你的地盤嗎?你怎麼還會中毒?莫非有人追殺你嗎?
“哎,我師……前天我傷在你的手上,沒想到我師父打發雷霆,喂我吃了追魂丹,還讓阿三把我從山上扔了下來,我……我拼死抓著青藤,滑了下來,然後跑到這裡,毒性發作,只好……”
“你……你師父怎麼會這樣?”張勇霖有點不明白。
“嘿嘿,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師……,為什麼教我武功的,他完全是為了……為了找這位女俠報仇,他聽說這位女俠死了,他當時凶性大發,讓人把我扔下山去。嘿嘿。”
看田伯光這麼慘,張勇霖有點同情,他說道:“田兄,這都是在下……哎……”
“張兄,切莫這麼說,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中這追魂丹,也不會知道當年殺我全家的凶手是誰,就是……就是這個王八蛋。他……他看我有學武功的天賦,才……才收我為徒……”
“不對啊,萬雨山成名的功夫確實是刀法,不過你的刀法好像不太是青雲刀法啊?”張玉婷思索著說道。
“青雲刀法,不是青松刀法嗎?……哈哈哈哈……沒想到,這這這王八蛋竟然連武功都在騙我,可恨啊,我敬他如父,可他卻是我的大仇人!”田伯光氣憤的說道,右手狠狠的錘了一下地。
張勇霖說道:“田兄,你這追魂丹的毒,應該怎麼解啊?”
“這……這……解毒的藥,在……在那王八蛋的藥房裡面。”
張勇霖站起身說道:“田兄,你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回來。”卻見張玉婷從腰帶的荷包裡取出一粒藥丸說道:“你把這藥丸先吃了,雖說不能徹底解毒,卻也能幫你抵抗一陣子。”田伯光趕緊道了聲謝:“張兄,那主廳裡有機關。你們一定要小心些。至於機關是什麼樣子,我也不清楚,他從來不讓我進主廳的。”
張勇霖點了點頭,兩人很快就到了前天激戰的密林邊,順著林間的小道而行,不多時就除了樹林,來到一塊坪地,坪地中是一個院子,這院子背靠大山,中間是主廳,一側是三間廂房,一側是廚房、水井。院子四周都種著些花花草草。空氣中彌漫著淡淡清香。
兩人小心翼翼的進了院子,才發現所有的房門都大開著,他們從左側的三間廂房開始,一間間搜索著,在最後一間,赫然發現一個中年男子躺在地方,七竅血流,看來已經死去多時了,正是那個馬夫。
張勇霖打量了一下四周,躡手躡腳的向主廳走去,忽的聽到一個女子高聲的呼叫道:“救命……救命……啊!”
正文 第029章 房中秘笈(4)
張勇霖聞聲一個肩部竄到了主廳方向,隔著竹窗,就見萬雨山拿著一把匕首狠狠的戳在一個妙齡女子的胸膛上,鮮血溢出,明亮的眸子眨眼間便失去了光彩,臻首一歪,已經氣絕。萬雨山哈哈大笑:“死得好,死得好,都死了,都死了,哈哈哈,大哥,看到沒有我給你報仇了,這個賤女人害的我們好苦,哈哈,我們……厄……你……你沒死?”
萬雨山難以置信的看著門口,張玉婷俏臉含煞的站在那裡,她憤怒的說道:“你去死吧。”說著,挺劍而上,直刺萬雨山的胸膛。
萬雨山似乎愣了,只是再不斷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這……啊!”萬雨山中了一劍,忍不住一聲慘叫,他嘴角溢出鮮血,神情似乎更是瘋狂:“沒死,沒死,你也跑不了,呵呵,一起去吧。”說著他一拍輪椅。
張勇霖閃身進了房間,一把拉開張玉婷。
那輪椅中的射出一只利箭,擦著張玉婷的左臂飛馳而過。張勇霖剛剛出了一口,突然間腳底一軟,登時空了,身子直墮下去。他暗叫不好,一手摟著張玉婷,一手運氣下拂,身子借機在半空中微微一聽,又是一拳向邊壁擊出,准備借著一拳反擊之力,跳出陷阱。可這陷阱竟然是異常的寬大,他一拳擊空,身子不由自主的墜下,頭頂上的地板重新翻起,“啪”的一下合上了。
只留下星星點點的余光,漏射了下來。借著依稀的陽光,張勇霖發現下面竟然是一個漁網在半空中掛著。他立刻運氣於雙手,講張玉婷橫抱起來,網上輕輕一送,自己卻加速下墜了下來,“嗡”的一下掉在了漁網上。就在掉上去的一瞬間,這四角懸空掛著的漁網,其中三個角脫落了下來。這四角上串著一根手指粗的麻繩,隨著三角的脫落,這麻繩“唰”的一下收攏了起來,將張勇霖勒的緊緊的一動也不能動。
不過,張玉婷卻避過了漁網,一個鷂子翻身,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見張勇霖離地面不到1米,懸空掛立著,她趕緊跑過去,用長劍將漁網破開。張勇霖輕輕縱了下來,嘴上罵道:“這個王八蛋,要不是我們反應快,被這漁網纏著,那可就要活活餓死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掃視了一下四周,這山洞呈現了一個奇怪的喇叭型,上面寬闊,下面卻狹小。不過他既然用得是漁網,而不是刀陣等直接殺人的陷阱,想必是有出口的,兩人在四壁摸了一會兒,四壁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看著張玉婷失望的表情,張勇霖猛地一拍腦門,道:“笨啊,萬雨山是殘廢,他怎們可能把機關設置正常人的高度呢,我們在地的地方,在找一找。”
兩人找了一下,果然在左側找到了一塊活石,輕輕一按,這石頭邊陷了進去,隨著“嘎吱嘎吱”的一陣聲音,左側一塊大青石緩緩旋轉了一個角度,兩人趕緊出去。在外面牆壁上找了一個火把,點燃之後,才發現,外面是一條狹長的山道,走了兩步,又有一個無門的石洞,裡面放著兩個箱子,張勇霖小心的打開箱子,竟然是兩箱黃金,他心中大樂,奶奶的,老子終於也成富人了。出了這石洞,再往前走,又是一個山洞,裡面空蕩的,只是供著萬雲山牌位。張玉婷心裡有火,妙目一瞪,抽出長劍將牌位劈開。
“小心。”張勇霖大叫一聲。以萬雨山那卑劣的品行,他怎麼肯讓別人破壞兄長的跑位呢,聲音剛落,就見那牌位中嗖嗖射出兩根利箭來,張勇霖也顧不上去拉張玉婷,長劍一抖,一招一劍落九雁使出,化成七柄長劍,將那兩根利箭磕飛。
張玉婷已經嚇得面如土色,她伸手扶著胸口,半天的恢復過來。卻見張勇霖似乎從牌位上拿了一個小冊子,好奇的問道:“夫君……”
張勇霖不滿的教訓道:“叫哥哥,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沒人的時候要叫哥哥。”
張玉婷妙目一瞥,嘴角含笑道:“哥哥,你……你拿得什麼啊?”
“嘿嘿,情意綿綿手,是套功夫?”
“情意綿綿手?”張玉婷愣了一下,她沉思了一下,納悶的說道:“這是什麼功夫啊?他們兄弟二人成名的功夫,一是寒冰真氣,二是青雲刀法,這情意綿綿……”忽的,她一跺腳,腰肢一扭,閃出了石室,嘴裡啐道:“無賴。”她心裡明白,這東西十有八九是房中術。
身後,張勇霖爽朗的笑道:“婷兒,以後夫妻和睦,要靠這東西了。我們再去找找有沒有別的東西。”
順著山道又走了十米左右,又是一個石室,不過這個石室裡面的東西,可就多了許多,正面是一個書桌,左側是一個書架,上面放這些瓶瓶罐罐的東西。
張勇霖走到書桌前,仔細的翻看了一眼,上面也就只有幾張藥方子,什麼“貞潔烈女丹”拉,什麼“欲仙欲死丸”,想必是春藥了。張玉婷一把扯了過來,就准備把它撕掉,張勇霖連忙說道:“等下,婷兒,這藥確實不是好藥,不用也就罷了,何必毀了呢?“
張玉婷瑤鼻一哼:“這明顯不是什麼好東西嗎?”
張勇霖走過去,“啪”拍了一下張玉婷的翹臀,道:“你放心,我是不會做得,只不過,我覺得這也算是別人的一種心血,我們何必破壞呢?再說我們收藏起來,徹底不用,也就是了。”
張玉婷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藥方子,遞給了張勇霖。張勇霖摟著她,一塊了來到了書架之前,書架上最上面放著兩個小冊子,一個寫著“寒冰真氣”,一個寫著“青雲刀法”。張玉婷伸手就要拿,顯然在她看來這功夫,要比那春藥方子值錢的多,張勇霖卻攔著了她,說道:“你看,這兩本書放在最上面,而且還落了這麼多的灰。這麼緊要的東西,張雨山怎麼一點都不重視呢?”
張玉婷明眸一轉:“你是說,這又是陷阱。”
“嘿嘿,我們找一找下面這些罐子裡有沒有追魂丹的解藥吧。”
張玉婷開始找解藥,而張勇霖則小心的翻看起書架左側的書籍。除了最上面落了灰塵的,他不動之外,其余的全翻了一邊,結果大失所望,都是春宮圖,這玩意兒對看過無數a片理論知識豐富的張勇霖來說,是一點作用都沒有。於是,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那邊張玉婷則又輕聲啐道:“真是個無賴。咦,找到了,這瓶就是解藥。”她拿起一個青花小瓷瓶遞給了張勇霖,張勇霖看了看那標簽,說道:“應該是的了。走吧。”
張玉婷詫異的看了眼他,奇道:“你不找一找他的武功秘籍嗎?”
“哎,寒冰真氣,這萬雨山看來只是會一點點,不然的話,上次我就不會那麼走運了。至於青雲刀法,我覺得,他不會放在這裡。”
“那會放在什麼地方?”
“身上啊。你剛不是說過,萬雲山受傷被左冷禪抓住之前,他不是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冊子毀了嗎?那想必就是寒冰真氣了,這麼說來,這青雲刀法,應該是放在萬雨山的身上才對。”兩人出了石洞,發現這石洞出後竟然在群山之中,他們藏好了黃金,一把火將石洞裡面的物事給燒了個干淨。又找了好久,方才重新回到小院裡面,在萬雨山的身上果然找到了青雲刀法。
正文 第030章 情意綿綿手
兩人牽著手來到密林,拿解藥救了田伯光,又告訴了他萬雨山的下場。一方面養育了他十幾年,另一方面卻又害了他全家,田伯光恨恨的嘆了口氣,和他們拱手作別。見田伯光向山外走去,兩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萬雨山的事情終於搞完了,那麼下面做什麼呢?
“夫……哥哥,”張玉婷還是有些不太適應把這個小男人叫做哥哥:“你下一步准備做什麼啊?”
青山依舊,白雲悠悠。望著這雋秀的風景,張勇霖猛拍了一下額頭,這兩天的幸福生活,差點讓他忘了自己下山的目的:“我這次下山是要給華山掌門岳不群拜壽的,現在耽誤了幾天了,要抓緊時間趕路了。”
張玉婷眼波失彩,精神廖寂,一臉的失落。張勇霖看在眼裡,輕輕攬著她的柳腰說道:“婷兒,怎麼了?舍不得我嗎?嘿嘿,要不我們再找個地方,大戰300回合如何呀?”
張玉婷心中本來滿是不舍,聽了這話,卻是且羞且惱,作勢伸手握拳,要捶張勇霖一下。張勇霖一手抓著粉拳,摟著柳腰的另一只手用勁往懷裡面一攬,張玉婷整個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斜靠了過來。她仰著頭,丹鳳眼裡滿是依戀,凝望著張勇霖,仿佛要把這個男子,深深的鐫刻在腦海裡面。忽的,她踮起腳,紅艷的小嘴嘟著向張勇霖吻了過來。近鄉情怯,離別情濃。
張勇霖一面狠狠的回吻著,舌頭絞在一起,另一面,那雙大手卻不老實的在美妙的女體上面游弋者。措、捏、揉、磨,力量適中,在勾起人欲火的同時,卻又沒有絲毫的疼痛感。在滿足手感的情況下,也深深這挑逗起少婦剛剛展開的心扉。張玉婷就覺得自己心裡像著了火一般,若隱若現的有了些羞人的渴望,呼吸漸漸急促漸漸加重,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酥軟,整個人都無力的倒在張勇霖的懷裡面。她紅霞爬滿俏臉,美目羞澀的閉著,紅潤乖巧的香舌吐出來,正被張勇霖含在嘴裡,“啾啾”的吸吮著。
忽的,大手從翹臀上挪了開了,張玉婷心裡仿佛還有些失落,可是迅速的,胸前一緊,挺立的酥胸已經被握在了手中,她心頭一顫,麻麻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她腦袋一搖,從長吻中掙脫了出來,驚慌的四下看了看,這裡正處在山路旁,雖然路上空無一人,可她依然求道:“哥……哥哥,我們找……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吧。”
張勇霖笑道:“怕什麼,這山裡恐怕沒幾個老百姓,沒見這兩天我們也一直沒有碰到什麼陌生人嗎?來吧,咱們就在這兒,打場野戰。”
野戰?張玉婷混亂的腦海裡劃過這個新名詞,還沒等她琢磨出來是什麼含義,就覺得胸前一涼,衣衫依然被張勇霖給解開了。張玉婷身子一挺,像八爪魚一般,不管不顧的緊緊抱著男子,道:“我……我們進樹林裡吧,求你……求你了。”
張勇霖嘿嘿一笑,抱著少婦到了樹林裡面,找了快干淨的地方,將少婦輕輕的放在地上,一拉衣扣,分開少婦的長衫,裡面是繡著鴛鴦的牡丹紅肚兜兒,這肚兜兒上端被酥峰高高的頂起,峰尖處顯出淺淺的兩粒葡萄,這肚兜兒上沿,呈三角形,露出一大團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來,由於剛才的揉摸,這肌膚雪白中透著點點紅暈,粉嫩粉嫩的,煞是誘人。女人閉著雙眼,蔥白的玉手緊緊的握成拳,身子卻是平平坦坦的展開著,兩條玉腿敞開著,高隆的肉球下,是濃郁的黑叢林,一縷黑草俏皮探出頭來,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張勇霖吞了口口水,正准備將束縛著玉兔的肚兜兒解開。
忽的,想起了那本情意綿綿手來,他一邊輕輕措捏著葡萄,一邊悄悄的拿出那本小冊子來,打開第一頁,上面寫著“面色紅潤心裡癢”,下面有女子全身的穴道圖,著重標出應該按摩那些穴道,刺激女子的情欲,他看了看眼緊閉雙目的少婦,心中一動,將少婦右肩輕輕抬起,壓著秘笈,雙手退去了張玉婷的長褲以及濞褲,然後按著穴道圖的指示一一操作起來。
在張玉婷的印像裡,往日的張勇霖在床上,是粗暴大於溫柔,在暴風驟雨般的長槍衝刺中,把人挑到了快樂的極點,結果是快樂的,高潮迭起,可過程卻略略有些疼痛感。可今天不怎地竟然異常的貼切,他東摸兩下酥胸,西舔兩下耳垂,輕輕的捏捏乳珠,又慢慢的縷一縷陰毛,這撫摸捏舔的地方,卻正好是那些癢癢的,而自己卻不好意思按摩的地方,特別是他輕輕縷著陰毛,那毛發繃著了,輕輕地帶動著下面的粉紅嫩肉,火辣辣、酸麻麻,極有快感。她就覺得自己兩頰熱的滾燙,口干舌燥,那隱隱的渴望,從全身各處不斷彙聚而來,直衝腦門,讓她忍不住想吶喊兩聲,下面的桃源洞也是淡淡發熱,似乎在向外噴著熱氣,讓她忍不住把兩腿打開,仿佛這樣可以給它降些溫度。張玉婷的小手也不在緊緊握著了,也不知道何時,已經搭在了張勇霖的肩上,慢慢的動著,似乎也在給張勇霖按摩一般。
現在的張玉婷臉上猶如盛開的紅艷海棠花,雙目緊閉,眼角眉梢處卻顯出迷人的風情,那勾人的電眼,在一瞥一瞟之間,放射著誘人心弦的電波。就算是個未經人事的魯男子見了,恐怕也忍不住想提槍上馬。
張勇霖也是心中癢癢的,他強制壓抑著,伸手翻到了第二頁“雙峰陡峭渾身燥”,他看清楚了以後,弓下身子,張口含著少婦的耳垂,一手卻探出肚兜兒中,在雙峰間輾轉騰挪,雪裡梅花般的半球,一會兒變成了柱狀,一會兒變成了餅型。
張玉婷一不小心“啊”的叫了一聲,如果說剛才的張勇霖的溫柔的,哪裡癢,他又是搓揉,又是撫摸的,說不出的貼切,那麼現在的張勇霖則是調皮的,哪裡癢,他只是用手、或者用舌頭,輕輕的劃過,讓癢的地方,更加的癢了,不癢的地方也漸漸癢了起來。她修長勻稱的玉腿,不再打開了,反而緊緊挨在一起,上下慢慢的移動著,那黑森林下面的桃源溪口,也半閉半開,不需要你怎麼去探索,就可以穩穩的找到它的入口。玉足的腳趾也卷曲在一起,仿佛這樣可以舒緩些心中渴望。
張勇霖含著耳垂,一雙眼卻賊賊的向下看去,剛才還軟綿綿的酥峰,現在已經猶如玉碗般緊緊扣在了上面,不僅僅變得更加的偉大,而且還有漲得飽滿異常,酥胸上趟著點點細汗,整個滑不留手,不再像剛才那樣措它是圓,它就是圓,措它是扁,它就是扁。
張玉婷已經睜開了眼睛,流彩的眼波,橫了一下張勇霖,趁他不注意,玉手輕輕的按在自己的嬌軀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她心裡渴望,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於是只能這樣偷偷的安慰著自己。忽的張勇霖直起了身子,唬的張玉婷趕緊將玉手又攥成拳,落在了身子兩邊。
張勇霖翻開了第三頁,上面寫著桃源溪口瓊漿流。他按著上面只是有按摩起來另外幾個穴道,剛剛開始一小會兒,張玉婷已經忍不住嬌吟了起來,她臻首微抬,憊懶的風情異常的迷人,她雙目嫵媚的要滴出水來,她低聲斷斷續續的說道:“哥……哥哥……別,你來愛我吧……”
張勇霖明知故問道:“我當然愛你了。”說著有促狹的抬起了張玉婷的翹臀,桃源溪口已經完全的張開,仿佛渴望著某樣東西一樣,一收一合的。他輕輕的用手指點在了鮮貝之上,桃源洞口再也忍不住了,一陣痙攣似的抽搐,溢出點點晶瑩剔透的愛水來。張勇霖用手指輕輕的摸了一些,伸到張玉婷的鼻尖,調笑道:“聞聞,這可是你的……”
一陣糜爛的腥味傳來,將張玉婷最後一絲理智擊潰,她就覺得花徑裡異常的瘙癢,異常的空虛,忍不住嬌聲叫道:“給我……哥哥,給我。”
“你向要什麼啊,說出來嘛,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啊?”張勇霖說道。
“我……討厭……我要嘛?”張玉婷嗲道。
“你要我在摸摸你?”張勇霖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伸手也挑逗了起來。
“啊……不要……我……我要……我要你……你插進來。”張玉婷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叫喊了起來。
“插到哪裡去啊?”張勇霖壞笑著,繼續問道。
“插……插到我的小穴裡面……”張玉婷紅著臉說道,她說著這話,身子更加的滾燙,下陰處更是奇癢難耐,空虛異常,忍不住伸手握著了金剛杵,想自己引導著它叩關入門,長驅直入!
令人噴血的美妙胴體,在他面前展現了這麼長時間,張勇霖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哈哈一笑,挺槍而入,小弟弟一下子進入到了一個潮濕而又溫暖的腔體裡,他奮力的抖動其屁股來,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了起來。
“要……要死……”張玉婷不管不顧的嬌聲連連,嘴裡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說些什麼。長槍入體,下身是異常的充實,異常的舒服。張玉婷終於送了一口氣,瘙癢消失了,絲絲快感伴隨著插入,漸漸的湧向腦海。緊繃的身子松弛了下來,漸漸的品嘗其抽插的快感。
張玉婷那一臉的滿足的表情,卻讓張勇霖頗為自豪。他一手托著張玉婷的玉臀,一手拿過小冊子,將它放在張玉婷平坦的小腹上面,翻了後面幾頁,還有四手按摩的方法。接著是房中72式,畫了七十二種交合的姿勢,最後,卻是固精培元術,講得是怎麼金槍不倒的方法。他趕緊翻開了起來,運起口訣,小弟弟陡然又變粗了些。
“啊!……好……好漲……好緊……啊……”下身的膨脹感,讓張玉婷忍不住高聲嬌嗲了起來:“啊……啊……它……怎麼……怎麼還會點頭啊……啊……我……好舒服……”
這固精培元術卻不僅僅是變長變粗那麼簡單,還有稍微旋轉、點頭等增加摩擦的方法,張勇霖稍加使用,本就出於高潮前沿的張玉婷就身體抽搐著泄了下來。
張玉婷整個人慵懶的躺在地上,嘴角嬌聲道:“哥哥,你饒了我吧……我……”
張勇霖也知道不能交合過多,小弟弟退了出來,可還是硬若鐵棍,勃如怒娃。張玉婷吃驚了看了他一眼,不可置信的道:“你……你怎麼?”
張勇霖得意的一笑,拿起手中的小冊子,衝著她晃了晃,快感之下,張玉婷有些遲鈍,她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東西呀?”
張勇霖躺在一旁道:“房中術,你忘了,是剛才拿來的那本情意綿綿手。
“哦”張玉婷似乎還是有沒有想起來,一雙眼睛卻望向了那依舊挺翹的黑槍。她喘了口氣,勉強坐起身子,一雙手兒輕輕的按在了上面,上下的套弄著,回頭橫瞟了張勇霖一眼:“舒服嗎?”
張勇霖拍了一下她的玉臀,說道:“去,用小嘴慰勞慰勞它。”自己卻愜意的躺在了地上。張玉婷跪在那邊,用朱唇親吻著金剛杵,然後用輕輕將它含著,舌頭卷起,牙齒輕磨,伺候起金剛杵來。這麼一來,那翹臀卻是正好朝向了張勇霖。桃源洞口微微張著,下面的黑森林早就變成了一灘泥國,含在瓊漿,在陽光下點點閃光。張勇霖調皮的將手伸了過去,將泥濘的黑森林,一會兒豎起,一會兒又按下去,那邊張玉婷嘴裡含著東西,含糊不清的嗚嗚說著什麼,玉臀卻是左右搖擺了起來。
張勇霖微微一笑,他不再戲弄自己老婆,反而拿起小冊子翻開了起來,只是右手濕漉漉的,拿起小冊子,很快就把其中一頁給弄濕了。張勇霖心下可惜,連忙將手按在身下的衣服上擦了擦,重新看了起來,接著陽光,他陡然發現,這剛才弄濕的地方,字跡已經消失,隱隱顯出一副圖畫來?
恩?莫非這情意綿綿手,還含有別的東西?
正文 第031章 欲火滔滔拳
張勇霖將少婦送到漢陽城邊,也不進城,和她交代了幾句,就直奔華山而去。張玉婷心裡也明白就目前的形勢來看,兩個人呆在一起無疑是危險的,她心中雖然不舍,卻也沒有多少什麼,只是不住的叮囑張勇霖路上小心些。
這一路上,張勇霖仔細的研究了一翻情意綿綿手,這情意綿綿手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是調情手法,一共有7招按摩的方法,第二部分是交合72式,第三部分是固精培元術,講的如何金槍不倒,如何運氣,將小弟弟變粗變長,在實在中用棍如槍,可以各個方向上隨意搖頭,增加對對女體的刺激。等他把這東西完全記熟了之後,就開始想辦法弄清楚這小冊子中隱藏的秘密。當日是因為手上占了張玉婷的愛水,方才有了新的發現,張勇霖還不至於yd到認為一定要用愛水,方才可以。一天,他在住宿的時候,找了盆清水,將小冊子拆開,小心翼翼的將紙張浸入清水之中,表面的字跡果然很快就消去,漸漸顯出新的字跡來,第一頁上寫幾個大字:欲火滔滔拳。
張勇霖心中有些稀奇,不禁忖道:莫非……莫非這拳法是對法男人的?就在他發愣的期間,這五個大字,竟然再次淡了下去,最後變成了一張白紙,再也沒有什麼東西了。
張勇霖心想,管他是做什麼用的,先把他記下來再說,他將小冊子一頁一頁的按著順序放入水中,邊抄錄,邊記憶,往往還沒有抄錄完,書頁上的字跡已經消失了。幸好他記憶力超強,將記下的東西謄錄下來,就是這樣忙了一個時辰,方才抄錄完畢。這時,小冊子也正式變成了廢品。
張勇霖拿著自己抄錄的東西,仔細看了起來,他赫然發現,這欲火滔滔拳,並不是什麼調情手法,而是真的拳術,這拳法異常精妙,一拳擊出共有七股不同勁力,或剛猛,或陰柔,或剛中有柔,或柔中有剛,或溢出,或直送,或內縮,卻是分別攻下七處不同的穴道。張勇霖一愣,媽的,莫非這是傳說中的七傷拳?他馬上想起倚天屠龍記裡面的記載,“一練七傷,七者皆傷”,這種“先傷己,再傷敵”的功夫不練也罷了。
張勇霖搖了搖頭,想把這拳法給扔到一邊去,又想起這拳法中的精妙之處,似乎和太極拳也不遑多讓,心中不禁癢癢的,忽的,他想起在抄錄最後一頁的時候,似乎有一個說明,他趕緊翻到最後一面,上面寫著:老夫唐武亮原本是崆峒派門人,仗著七傷拳橫行天下,直到遇到她之後,方才知道人生之中,最大的期望不是什麼皇圖霸業,而是兩情相悅,可惜,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老夫縱使武功比人高出百倍,也不能讓她跟我白頭偕老。老夫心灰意冷,正准備歸隱山林之時,幸運的從一個淫賊的手上搜集到了一些房中術,老夫鑽研十年,結合七傷拳,創出這套欲火滔滔拳,一拳擊出,分出七股勁道,分別攻向人體的七處穴道,使之迷失自我,沉於肉欲。老夫也仗著這套拳法終於得償所願……
張勇霖搖了搖頭,這唐武亮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把赫赫有名的七傷拳改成了淫拳,不過去除了王霸之氣,對練功者的傷害也消除了。張勇霖終於放下了心,重新研究起這套拳法來了,他越看越是稀奇,這套拳法一共三七二十一招,分為七層,練到最高層,運氣如意之時,前七招打出去,或讓人全身無力,或讓人酸麻難耐,任人宰割。其後的十四招,則依照性別,分為男拳、女拳,這男拳的七招,四招是用來刺激性欲,讓人欲火焚身,而不能自控,其後兩招則是絕戶招數,斷人男精,使人空有小弟弟,卻不論怎麼刺激也翹不起來,最後一招,則是同性招數,一拳打過去,讓男人從此有了女子的煩惱,不愛功夫愛紅裝,不愛美眉愛帥哥。女拳的七招,前四招是打出去仿佛千百個小手在性感地帶來回按摩,讓人心蕩魂飛,不可自已,其後兩招則讓人陷入欲火之中,非立刻進行一場赤膊肉戰,則不能消除拳勁的傷害。中了最後一招的女子,則從此越來越像一個男人,長胡子,聲音變粗,連性取向也變了。
張勇霖看著看著,心中暗罵:淫蕩,太淫蕩了,不過,偶喜歡。要是有一天老子練到第七層,一拳打過去,讓左冷禪變成陽痿,讓岳不群從此愛上左冷禪,這該多好啊。
“啪”,張勇霖忍不住給了自己的一個嘴巴子,太無恥,太無恥了。不過,他一點羞愧感都沒有,當下擺開架勢就開練了,一下子就練成了第一層,可是第二層卻是怎麼也達不到要求,他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內功,還是不行。要怎麼樣才能找到本好的內功心法呢?
要像張無忌那樣,一下子就練成乾坤大挪移該多好啊?等等,張勇霖眼睛一亮,這張無忌曾經爬到一個山澗裡面,在那裡,他找到了九陽神功,他走的時候,好像是把九陽神功給埋在了地下,這……
張勇霖“嗖”的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看來老子要去趟昆侖山,找一找九陽神功了啊。九陽在手,再打出這套欲火滔滔拳,那麼……天下的女子又有誰能當我七拳呢?天下的男的,看誰不順眼,我就把誰的小弟弟給廢了,或者,讓他變成女人,哈哈哈哈,太……太爽了。
張勇霖激動的在屋子走來走去,搖頭晃腦得意到了極點。聖姑任盈盈,岳靈珊,還有儀琳小師妹,嘿嘿,一個都別想逃出我的五指山,什麼?定逸老尼姑,你反對?對不起,看拳,貞女變淫娃……忽的,他又跑過去將拳法重新又背了一遍,然後將謄寫的拳法,放在蠟燭下,一把火燒了個干淨,嘿嘿,這下子這套功夫,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了。萬雨山這兄弟倆得到情意綿綿手之後,肯定當成了至寶,生怕損毀了。誰曾想,這真正的至寶,在這裡啊。
一路上,張勇霖邊走邊練,很快就到了洛陽。這洛陽有名的人物,當然是住在城東的綠竹翁以及他的師姑任盈盈了。任盈盈就算不是笑傲江湖裡面的第一美女,也絕對是最適合當老婆的人選。自己雖然有了未婚妻劉菁,還有了張玉婷,還有儀琳小師妹,可這個年代,流行的就是三妻四妾啊,自己既然來了,怎能不與時具進一下呢?
不過,這任盈盈極愛面子,功夫也是相當強的。笑傲江湖上記載這任盈盈,對令狐衝那自然是極好的,可是對別人可就有些心狠手辣了,別忘了,當時只是有人看到她和令狐衝在一起,這任盈盈就逼別人將眼睛挖掉,由此看見,這人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張勇霖就像緩緩東升的太陽,離名震江湖已經不遠了。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要在黎明前的那一小陣子黑暗中倒了下去啊。他搖了搖頭,止住了尋找任盈盈的衝動,隨意的找了一家酒肆走了進去,准備用過了午飯,再繼續趕路。這家酒館是上下兩層建築,張勇霖走到二樓上,找了一個臨街的桌子,點了幾個小菜。一邊吃飯,一邊還可以看看洛陽的風土人情。這二樓之上,放著十多個桌子,客人卻是不多,只有三張桌子有客人,左側一張桌子旁坐著三人,看他們腰間挎著長劍,想必是武林中人。這三人中一個是個老頭,一個是年輕的男子,肩膀上還坐著一個猴兒,仿佛是個耍猴兒的,另一個則是一妙齡女子,頭束雙鬟,插著兩支荊釵,膚色卻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臉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醜,只是一雙眸子甚是明亮,為整個人添色不少。
那個耍猴兒的說道:“二師兄,咱們這次還差那些貨物啊?過幾天就是師傅的壽誕了,暫不回去,恐怕就耽擱了日子了。”
那老者只是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責怪道:“你現在知道時間急迫了,早些去做什麼了?本來師尊的意思就是在山腳下采辦點物品也就算了,是你非說要到這洛陽來,現在又著急了吧。”
耍猴的訕訕一笑,長幼有別,他似乎不敢頂嘴,倒是旁邊坐著的那個女子,卻說道:“二師兄,這是也不能怪六師兄啊,這洛陽是大地方,好玩的地方也多嘛。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咱們趕緊一點,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老者對這小女孩似乎很是溺愛,只是嘆了口氣,卻也不再說話,唯有一臉的苦笑。
張勇霖心思一動,這三個莫非是華山派的勞德諾、陸大有和岳靈珊嗎?他眼睛一轉,考慮著是否過去和他們講講交情。這麼好的運氣,一下子就碰到了岳靈珊,怎麼說也帶給她留下一個好印像。要不要給她一拳“春情蕩漾小蠻腰”呢?這女拳的第一式,通過打壓柳腰處的大氣穴等穴道,讓女子忍不住覺得這津貼這腰肢的大手,就像一個烤火爐一樣,溫暖異常,體貼入骨,讓人舍不得離開,進來產生隱隱渴望:這大雙要是永遠貼在小腹上,那該多好啊。
忽的,就聽到右側座子旁邊有人說道:“哼哼,偽君子的壽辰有什麼可過的!”這人卻是一個肥肥胖胖的駝子,臉上生滿了白瘢,卻又東一塊西一塊的都是黑記,再加上一個高高隆起的駝背,實是古怪醜陋之極。
聽說這駝子辱罵自己的師傅,勞德諾幾人登時大怒。岳靈珊拔出長劍,就准備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醜八怪!勞德諾卻攔下她,衝著那駝子拱手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和我華山派有什麼過節,怎地平白無故的折辱家師。”
“駝子是木高峰,生性就胡說八道,這話算不得數,你若是不服,盡管去告訴你師傅,讓他來找我,至於你們還是歇歇吧。”這木高峰氣量狹窄,他在中原出沒之時,受了些五岳劍派的閑氣,對五岳劍派中人就難免有些看法,剛才聽陸大有吹噓,忍不住的諷刺了岳不群兩句。
塞北明陀木高峰,功夫極高,心狠手辣,功夫卻是極高。勞德諾早就聽說過他的大名,他暗忖自己師兄弟雖然人多,恐怕遠遠不是這人的對手,他當時就有些謹慎,只是在大庭廣眾面前,這駝子如此的辱罵師傅,自己若是置之不理,傳揚出去,豈不是大大的有損華山派的聲譽。勞德諾還沒有想完呢,岳靈珊已經忍不住,微微一跺腳,縱身而出,長劍如虹,直直的刺向木高峰的後備。
直到此時,木高峰一沒有回頭,二沒有起身,只是在那長劍既然要刺中後背之時,就見冷光一閃,一把彎刀“嘡”的一聲,擋開了岳靈珊的長劍。岳靈珊微微一愣,她甚至都沒有看清楚,這木高峰是何時拔出長劍的。她嬌叱一聲,施展劍法,一劍快似一劍,招招不離木高峰的周身要穴。正是華山派的淑女劍法,這劍法輕靈機巧,恰如春日飛燕輕舞柳間,高低左右,徊轉如意,卻又快捷迅猛。可木高峰確實了得,他只是坐在哪裡,隨意的揮舞幾下彎刀,竟然將岳靈珊的攻勢全部給擋了下來。
張勇霖看在眼裡,忍不住搖了搖頭,淑女劍法雖好,可是這岳靈珊顯然並沒有完全掌握,招式變化之間不僅停滯時間很長,而且還走了劍在氣先的路子,要知道這淑女劍法,也是氣宗的功夫,而氣宗又是以練氣為主,它並不太講究招式的華麗。岳靈珊一味的求快,其實已經是落了下乘。
果不其然,似乎木高峰玩累了,他大喝一聲:“還不滾開!”彎刀猛地發力,“嘡”的一下竟然將岳靈珊的長劍斬斷,順勢向後一推,岳靈珊吃不住勁,“噔噔”衝著張勇霖的方向,連退了幾步,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不料這岳靈珊卻是性格倔強,她不顧自己即將摔倒地上,手腕一翻,斷劍脫手直刺木高峰的後脖頸之處。正是華山派的“天外飛龍。”
木高峰臉色一沉,側身避開,接著柔身而上,一招“斷金碎玉”直直的劈向了岳靈珊。刀光一起,猶如圓月自上而下,看樣子想把岳靈珊斬成兩倍。勞德諾、陸大有忍不住驚呼一聲,雙眼發紅,眼淚就忍不住要流下來,這招太快了,遠非他們所有救援。另外一個桌子上坐著的那個帶著面紗的女子也是一聲驚呼。
岳靈珊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可幸免,眉目緊閉,身子斜斜的向下倒去。說時遲那時快,突然,她腰部一緊,有人將她攔腰抱起,接著就聽“嘡”的一聲。木高峰怪叫道:“小子,你什麼人,竟然敢壞老子的好事!”
張勇霖右手持劍,擋開木高峰的單刀,左手摟著岳靈珊的小蠻腰,手掌若有意若無意的捏了一下,這小蠻腰再粗一點,則顯得肥胖,再細一些,則全無手感,真是勻稱細膩,線條可人。身材都這麼好,不知道醜面具下面,是怎樣一張俏臉啊!他心裡盤算著怎麼把岳靈珊勾到手,表情卻是一臉的輕松,嘴上還笑道:“殺人若是好事,那真不知道天下間什麼事情才是壞事了。”
正文 第032章 正大光明的摟抱摸按
岳靈珊陡然覺得腰肢一緊,一個有力的胳膊將她攔腰抱起,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斜靠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懷中。這人面如冠玉,鼻梁高翹,嘴角帶著微笑,一臉的正氣,右手只是隨意的捏了個劍訣,凌然不懼的望向木高峰。
是他救了我嗎?岳靈珊痴痴的望著男子,心中忽然泛起了一絲漣漪,這男子的懷抱居然是這麼的溫暖,這麼的安全,寬闊的臂膀,有力的胳膊,溫暖的大手,讓人忍不住想將這懷抱當成一個避風的港灣。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情愫,在她心中升起,如果時間在這一刻停滯,該有多好啊。
可惜,木高峰卻絕非是哪種成人之美的好人。他嘴角冷笑道:“好小子,既然你這麼愛管閑事,那就把你的命也留下吧!”五岳劍派名震江湖,在大街鬧市之中,木高峰本不願意殺人,萬一消息傳出,惹惱了五岳劍派。可是岳靈珊出招太過狠辣,激起他心中怒火,方才忍不住出招不留情面,一心要取人性命。
木高峰彎刀一橫,一招“夜叉探海”,直直撩向張勇霖的下陰。若是五天前的張勇霖,對付這一招恐怕就有些吃力了,現在張勇霖鎮岳訣已經練到第三層,目力、眼界、劍法有了很大的提高。他不慌不忙的,摟著岳靈珊,側身一轉,右手一招“煙霧鎖身”,劍光四起,鋒芒指點木高峰上身,將玉堂、中庭、華蓋數個穴位罩在劍光之中。
木高峰怪叫一聲:“好小子啊,原來你是衡山派的,今天莫不成你木爺爺要大戰五岳劍派不成。”說著扯刀回轉,彎刀上翹要護著周身穴位,哪曾想這長劍使到一半,卻突然上翹,直直的刺向咽喉。這招煙霧鎖身,乃是天柱劍法中的一大殺招,詭異多變,最開始是舞成劍光,照著敵人的要穴,而後根據的敵人的反應,或刺雲門穴,或挑右臂手筋,或直刺膻中穴一共有六個變化。
張勇霖這些變招又快又准,縱使木高峰功夫不錯,也險些中劍,危急中腦袋向下急低,風聲颯然,劍尖貼著頭皮擦了過去。這招躲避的如此之險,讓他不禁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嘴裡怪叫連連,手中彎刀舞成一條青光,身法輕靈,招法怪異,和張勇霖激鬥在一起。
木高峰是江湖上成名高手,見張勇霖年紀輕輕,剛開始的時候也不以為意,他用刀雖然迅即,卻也沒有用盡全力。可就這一下大意,讓張勇霖抓住機會連攻數劍,搞的木高峰一時有些險像環生。木高峰醜目滴溜亂轉,忽然,他心思一動,側身避過張勇霖的長劍,卻不反擊,反而掄起單刀直劈向張勇霖左手攬著的岳靈珊。
鬥了這麼一會,張勇霖對木高峰的功夫有了大致的認識,比自己要稍差一些。他原本是有機會放開岳靈珊的,可他想學一學《中南海保鏢》裡面的李連傑,在打鬥之中,看能不能揩點油。他一心玩帥,見木高峰終於開始配合自己,心中一喜,左腿後撤一步,左手在岳靈珊的小蠻腰上猛地一推。這岳靈珊本就是靠張勇霖的左手扶著方才在刀光劍影之中,亭亭站立。這時候她吃不住勁,身子自然而然向右倒去,正好倒在了張勇霖的左臂上。
木高峰“唰”的一刀走空,還沒等他變招。張勇霖用手托著岳靈珊盈盈沃野般的玉臀,將她橫舉起來,斜斜向前一送,雙腳正好送到了木高峰的腦門處,他低聲道:“師妹,我們合戰這惡人,用你的腳去踢他。”
張勇霖這下前送,速度極快,木高峰後退稍微晚了點,正好被岳靈珊踢中。這陣子打鬥極快,岳靈珊以為張勇霖沒有時間將自己放開,想幫忙也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這一下子竟然踢中了木高峰,讓她覺得極為好玩,高興的說道:“師兄,我們合戰這個惡人。”她戰意盎然,只是屁股上面似乎有些癢癢的,要是那只大手在往另一邊挪一挪那該多好啊。要是他再捏一捏?忽的,岳靈珊有些臉紅了。
木高峰惱羞成怒,沒想到今天竟然被兩個小輩戲弄了。他惡從膽邊生,一招“犀牛望月”從下向上,挑向張勇霖的左手。
“來的好!”張勇霖大叫一聲,雙手用力,將岳靈珊高高拋起,右手接著一抖長劍,逼退了木高峰。木高峰忽進忽退,和張勇霖轉眼就又打鬥了兩個回合。見岳靈珊從半空中落下,張勇霖身子半蹲,左手上舉與頭平齊,右手長劍揮出,強攻木高峰的下三路,同時還叫道:“師妹,你攻他上盤。”
岳靈珊落了下來,小蠻腰正好被張勇霖左手托著,她腰身一挺,華山破玉拳邊攻向了木高峰。她身子不動倒也罷了,她這麼一挺,妙曼身材暴露無疑,兩個挺翹的淑乳正好頂在了張勇霖的腦袋上。
不錯,真材實料,很有彈性。張勇霖心中暗道。
張勇霖的長劍又狠又快,木高峰只顧著遮擋張勇霖,左肩又被岳靈珊打中。
剛才那一腳,岳靈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踢中的,可現在自己卻是扎扎實實的打中了這個惡人,岳靈珊高興的說道:“師兄,我們再來。”只不過,這小腹上傳來暖暖的熱氣,讓她忍不住更貼近了些張勇霖的大手。
張勇霖高聲叫道:“好。”他見木高峰又右側轉到前面,他站直身子,將岳靈珊輕輕的斜拋向了半空,上前一步,說道:“你攻下盤,我攻上盤。”
這次岳靈珊拋的不高,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她兩腿打開著保持平衡,張勇霖正好就站在了勻稱的玉腿之間,他伸出左手一下子托著她的腰肢,右手長劍一揮攻下木高峰的前胸。岳靈珊不甘示弱,兩條渾圓的大腿一下子就扣了過來,結結實實的纏在了張勇霖的虎腰之上,身子向後傾斜一百八十度,一拳打向木高峰的左腿。
呀?這小丫頭的修長的玉腿還是挺有勁的,以後可以玩一玩“騎馬蹲檔式”,靠著小弟弟和她這兩條大腿的勁道,就足以保持平衡了,老子兩只手空下來,正好可以玩玩酥胸,摸摸菊花門了。張勇霖有余光掃了眼岳靈珊,差點鼻血碰了出來,這小丫頭身材真是好啊,豐盈堅挺的玉乳正頂著衣衫,倔強的堅挺怒聳著。看她小手的膚色是白裡透紅,這玉乳恐怕也猶如仙桃一般,下面的潔白,越往上則漸漸紅潤,頂端想必是一個粉嫩粉嫩的乳暈,它的中間則是那粉嘟嘟的蓓蕾。
“哈,師兄,師兄,又打中了啊!”岳靈珊上嬌聲叫道。她滿臉的笑意,急切的看著張勇霖,似乎想從這位師兄哪裡得到誇獎。
張勇霖心猿意馬,這黃鸝般的悅耳聲音,將他驚醒了過來。好在木高峰兩次中招,心下謹慎了許多,如果他還想剛才那樣強攻的話,張勇霖兩人恐怕就危險了。
木高峰在兩人前面轉來轉去。張勇霖確實一動不動,不對,他的左手悄悄的從小蠻腰移到了玉背上,大手緊貼著岳靈珊的衣衫向上移動,就覺得這移動過程中,遇到了一個梗,這小丫頭裡面穿的是肚兜兒?也不知道什麼顏色的?莫非還是大紅繡鴛鴦的嗎?
木高峰轉了兩下,又暴喝一聲,長刀一抖,狠狠的砍向了岳靈珊的腦袋,張勇霖心中一動,左手“嗖”的一下,從玉背下抽了出來,按在岳靈珊的腹腔之處,岳靈珊順勢一倒,兩只手抓著張勇霖的大腿,臻首則處在張勇霖的胯下。
小丫頭的柔性真好,是不是可以玩那式“雙燕齊飛”:一具曼妙動人的胴體,面朝地,靠著兩條均稱的大腿扣在自己身上,小弟弟深入花徑,兩只大手分別抓著蔥白的柔荑,輕輕的往前一送,在狠狠的拽回來。小弟弟不用動,可一樣舒適萬分,而且,這種姿勢最大的好處就是小弟弟每次都可以刺到極點。
淑乳真的挺有彈性的!剛才哪一按,可不是瞎按的?稍稍向上一點,則按到了小姑娘的酥胸上,稍稍向下一點,則按到了平坦的下腹上。他那麼一按,五個手之手,有三個落在了小腹上,大拇指則放在了乳溝處,食指則輕輕撫在了淑乳下。透過火熱的左手,點點內力悄悄潛入到了乳中穴。
少女不明所以的“咯咯”一笑,讓矮冬瓜似木高峰惱羞成怒,凶性大發,仿佛拼命一樣,一刀快似一刀。這時張勇霖也不敢再和岳靈珊逗著完了,他趁著間隙,將岳靈珊扶了起來,在岳靈珊的耳邊,輕聲說道:“小師妹,這人要和我們拼命了。你只管抱緊我,沒事的。”說完,還在岳靈珊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以示安慰。
岳靈珊點了點頭,伸手摟著了張勇霖的脖子,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著了張勇霖,妙目微閉,臻首輕輕的靠在了張勇霖的右肩上。淡淡的女子幽香傳來,讓張勇霖心曠神怡。順著張勇霖的輾轉騰挪,胸前清楚的感覺到兩只玉兔在上下跳躍著。
兩人鬥的激烈,進退趨避,兵刃劈風,迅捷無倫,勞德諾等人看的不禁暗暗咋舌。張勇霖年輕體壯,內力悠長,漸漸的占了上風。又鬥了一會兒,木高峰看討不過好去,忽然嘿嘿一笑:“你們這群五岳劍派的小家伙兒,就知道以多勝少,算什麼英雄好漢!”說著當即立斷,縱深跳到一樓。就准備跑路了。
上面的岳靈珊見了,嬌叱道:“你這惡賊,有種不要跑。”
“爺爺,今天有事,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日後有空再收拾你們。”他邊說便往外走,還沒走到門口呢,就見門外進來了兩男兩女,他們年紀不大,一身絲綢衣衫,看來是大福大貴的人家,門外還有幾個僕人跟著,幫他們牽著馬匹。
見樓上打鬥,這一樓的客人早就跑了個精光,就連店掌櫃也在櫃台後面矮著身子躲躲藏藏,可這掌櫃見了這兩男兩女之後,突然直起身子,說道:“大少爺,二少爺,這個駝子,在咱們王家的酒樓裡面鬧事,砸壞了咱們好多東西。”
這個青年男子,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富家子地,一聽說有人搗亂,立刻跳出來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英雄氣概。
其中一人說道:“駝子,你是什麼人,竟然趕到我們金刀王家的地盤上搗亂!你活膩了嗎?”
“金刀王家”,張勇霖一愣,莫非下面這兩人竟然是林平之的表兄弟嗎?金刀無敵,嚇唬嚇唬老百姓還差不多,在江湖一流好手面前,又算得了什麼?這木高峰可是一流好手,比之田伯光都要強上一些。
這木高峰心胸本來就窄,又剛剛才吃了憋,心裡如何能忍得下這個口氣,他左腳一點地,身子騰起,挽出一個刀花,一柄單刀竟然舞成了一個刀網,向這兩個男子推去。
正文 第033章 槍挑姐妹花(1)
這一樓比二樓可要寬敞許多,尤其是門口的地方,那更是開闊一些。王家駒、王家俊在洛陽城是橫著走的主,只要是長耳朵的,眼睛不瞎的都要給上三分面子。這種情況下,兩人圖有小霸王之名,卻很少與外人動手,尤其是這種級別的高手。當下見刀網推了過來,一時之間也忘了拔刀反抗,“噔噔”連退幾步,一個賴驢打滾,險險的避了過去。
“呵呵呵”一陣黃鸝般的嬌笑從樓上傳了下來,不用看就知道那是嘲笑自己兄弟兩個的。這兄弟倆臉一紅,兩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四下一看,卻沒有了木高峰的身影。
“大哥,那駝子跑了。”門口一個嬌俏的聲音說道。
張勇霖將目光移到了這兩個少女的臉上,俏臉嬌艷如花,更妙的在於這兩個人竟然如同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一樣。好漂亮的孿生姐妹花!
王家駒一個箭步跨到了門外,向外張望了一下,道:“大哥,那駝子朝西面跑去了。咱們去追!”
“好!”王家俊答應著,兩人出了門,接過僕人手中的韁繩,縱身上馬,就准備追趕木高峰。這兩個小子年輕氣盛,今天丟了這麼大的臉,是怎麼說也要找回來了。
“哥哥,我們跟你們一起去!”一個女孩說道。於是,四人騎著馬就這麼追了下去。
這時候的岳靈珊早就從張勇霖的身上下來了,和木高峰過招時,她還渾然沒有什麼感覺,可現在想起剛才的動作,紅霞一下子就飛到俏臉了,或許是從小就在溺愛中長大的緣故,她並沒有太多的羞澀,一雙明眸落在張勇霖的身上,道:“這位師兄,你是衡山派的嗎?”
“不錯,在下衡山張勇霖,家師是衡山劉三爺。”張勇霖一本正經的依足江湖規矩,拱手向勞德諾介紹道。
勞德諾連忙回禮:“在下華山勞德諾,這是我的六師弟陸大有,這位是我的小師妹。剛才多謝張師兄援手,不然小師妹……”
這話還沒有說完,陸大有就在旁邊冷哼了一聲。剛才的打鬥,在他看起來凶險之極,倒也不認為張勇霖是借機揩油,可是這小師妹對這個陌生的男子竟然這麼熱情,讓他心裡有些不舒服,替師兄令狐衝著急。
岳靈珊臻首一回,瞪了陸大有一眼,不滿的道:“六師兄,你哼什麼呢?人家可是剛剛救了我呢!”
女人就這個樣子,只要自己看順眼了,那怕是錯的,她也會維護。她看上我了嗎?張勇霖心中暗忖。管她看上看不上,老子一樣收了。張勇霖臉上和藹的衝著陸大有一笑,卻也不多說什麼。這算得上是人家華山的內務了,自己裝個光明正大的樣子就好了,過猶不及嘛。
可是有了這個插曲,房間裡頓時靜了下來,氣氛有些尷尬。只聽得遠處傳來王氏兄弟的聲音:“死駝子,看那往哪裡跑!”
張勇霖心中一凜,木高峰的功夫對付這兩個富家子地那是綽綽有余的,可別傷了那兩個美人啊。他眉頭一皺,一個念頭跳了出來,道:“不對,這木高峰功夫極佳,他要走為什麼不搶了馬直接逃走,反而仗著輕功遠遠吊著這四個人呢?莫非其中有詐!勞師兄,在下准備追下去看看,我們華山再見。”說著,他轉身就要跳窗追出去。
岳靈珊在後面嬌聲說道:“師兄,我幫你。”
“師妹,咱們可是要進著趕路啊,不然錯過了師傅的壽辰,那可就不好了。”陸大有擺出了一副時間緊迫的樣子。
岳靈珊狠狠的一跺腳,衝著陸大有做了個不耐煩的鬼臉。她和陸大有開玩笑可以,可是陸大有這個大的一頂帽子壓下來,她也不敢執意胡鬧了。
張勇霖本來就到了窗邊,心中一動,又退了回來,拿起自己的碧玉劍,說道:“小師妹,剛才是我出手晚了,才累得你長劍被那惡人斬斷。我這把劍就送給你吧。”
岳靈珊朝那長劍看去,通體碧綠,其中隱隱有青光閃現,真是難得的好劍。她下意識的接了過去,隨意的揮舞了兩下,猶如一泓秋水,漫灑空中,青光熠熠,煞是好看,當下就有些愛不釋手。一旁的陸大有又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岳靈珊會意,極醜的臉上卻也看不出什麼表情,將長劍遞還給張勇霖說道:“師兄,這劍太名貴了,我怎好收下。”
張勇霖笑道:“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區區一把寶劍,又算得了什麼呢?師妹,你就拿著吧。”張勇霖有意和岳靈珊交好,區區一把寶劍卻也不放在心上。反正以後娶進了門,還不是自己的!
岳靈珊對這碧玉劍愛不釋手,再聽張勇霖說得慷慨,忍不住看了眼勞德諾,爹爹不在,大師兄也不在,那麼聽聽二師兄的主意也是好的。這勞德諾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人可不笨,他也看的出來岳靈珊是真的喜歡這把寶劍,嘴上無奈的笑道:“張師兄,那就多謝你了。”
張勇霖一笑,縱身又追了下去。岳靈珊突然說道:“你把劍給了我,碰到了木高峰那該怎麼辦啊!”
只這眨眼的功夫,張勇霖已經去閃出三丈,遠遠飄來一個聲音:“衡山派和華山一樣,拳劍雙絕,為兄的一雙拳頭足以對付木高峰了!”
好自信,好帥氣的男子啊!岳靈珊抱著碧玉劍,心中暗自忖道,她這麼一想,忽然覺得雙乳、柳腰處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仿佛那只大手又按在了上面一樣,唯一的不同的是,這大手溫柔體貼了好多。她心中不禁浮出一個念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他……哦,對了,他不是也要給我爹爹拜壽嗎?
“好厲害的輕功!”勞德諾在一旁贊道。
“哼,吹牛皮不要本錢!”陸大有在旁邊酸溜溜的說道。他心中暗忖,這小子功夫看來比大師兄都好,那小師妹會不會……
不大會兒功夫,張勇霖就追上了王氏兄弟。鬧市之中,王氏兄弟都也不敢縱馬狂奔,這下子馬匹速度比木高峰的輕功來說,要差了許多,可是就這樣都能追在木高峰的身後,這說明木高峰有意的要引誘王家兄弟出城。
張勇霖搖了搖頭,暗罵王氏兄弟有頭無腦,這眼睛卻是瞟向了王家的兩個佳麗,兩人一色的鵝黃絲綢衣衫,清風吹拂之下,衣衫緊緊的貼著凸凹有致的身子,她們的頭發都作成發髻,唯有兩側耳邊留有一縷秀發,隨風飄舞,煞是好看。張勇霖色心大動,漂亮的女人不少,兩個一模一樣的美女可就不多了,收了這兩個人,不就可以在床上玩“一箭雙雕”。
那才有意思呢!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兒,全身赤裸著弓著身子,翹著雪臀,臉朝下,雙手撐床,溪口和菊門嫣然乍放;另一個嬌俏而赤裸的女子在下,面朝上,一手摟著上面女子的柳腰,一手撐床,雙乳對壓,四條玉腿大開著,菊花門前後錯落,桃源洞上下疊放,兩體四穴,上面流津,下面潤滑。更妙的是來回抽插之中,兩個女子之間也能互動,柳腰扭動摩擦,四只白兔前後游弋,將女子胸前,小腹的幾個敏感帶全部調動了起來。不用人專門挑逗,就已經嬌喘吁吁,如夢如幻了。
正文 第034章 槍挑姐妹花(2)
洛陽是九朝古都,表裡山河。木高峰引著王氏兄弟出了西城門,不大會兒功夫,就到了谷城山,這裡是崤山余脈,山峰陡峭,樹木繁密,他到了山邊,幾個縱身就閃到了山林裡面。
“孫子,追爺爺追了這麼久,可敢到林子裡陪你木爺爺耍耍。”木高峰在林子裡叫上了陣。他敗在張勇霖的手上,本就心裡有火,再加上王氏兄弟眼高手低,一路混罵,氣上加氣,早就想收拾了這兩個小子。這人心狠手辣,腦子卻清醒的很,光天化日之下,人來人往的鬧市之中,殺了這兩個家伙,說不定就惹上什麼麻煩了,還是將他們引到偏僻的地方下手才好。
可王氏兄弟可不這麼想,他們追了這麼一路,是越追越有信心。你這個駝子要是真的厲害,何必見了小爺就跑呢!
“大哥,咱們追進去教訓教訓這個駝子。”王家駒說道。
還沒等王家俊說話呢,好鬥的四妹王家麗就說道:“哥哥,不要猶豫了,若不教訓教訓他,豈不是弱了我們洛陽王家的名聲。”
哎,江湖人就是好個面子,這看來王家俊對“金刀無敵”這個名頭還是很在乎的,他重重一點頭:“走,我們追下去,好好收拾一頓這個駝子!”
四人下了馬,將韁繩隨意一丟,持著單刀就追進了林子裡面。遠遠跟著的張勇霖一見,心中嘆道:這老王家真是有錢啊,這上好的大宛良駒就這麼隨意仍在林子外面了。
那木高峰見四人追了上來,身子一轉,反而朝山林茂密之處竄去。
媽的,多麼明顯的誘敵之計啊。可惜,這四個白痴竟然是一點也沒有懷疑,自己騎馬,別人走路,就這樣還死活追不上來,這說明什麼?說明這駝子不好惹,至少輕功就不是這四個人能追的上的!
張勇霖搖了搖頭,緩步跟了上去。這山林裡樹木蔥郁,青藤也多,木高峰馱著身子,連竄帶跳的專挑那些沒人走過的地方來走。這樣一來,這兄弟四人,速度上立刻不一樣了,王家駒、王家俊畢竟男子,功夫也好,速度上就比王家艷、王家麗速度要快了很多。這兩人緊追著木高峰,很快就把兩個妹妹給甩了下來。
密林越進越深,哥哥們的身影也漸趨漸遠。腳下樹筋隆起,青藤纏繞,極不好走。三姐王家艷心裡著急,這腳下一不留神,“哎呦”一聲,跌倒在地。她不像妹妹那樣嗜武好殺,只是擔心他們三人,才在後面追了過來。這一跤跌得不輕,腳踝處一陣鑽心的疼痛,她面色發白,緊咬著牙齒,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額頭上很快就滲出冷汗來。
拿著鋼刀正追砍木高峰的王家麗聽到了,回頭一看,見姐姐摔倒在了地上,瑤鼻一皺,不滿的說道:“姐姐,你怎麼這麼笨啊!咱們在追殺惡人呢?你這麼慢,豈不是讓那駝子跑了。”她走了回來,見姐姐這痛苦的模樣,畢竟姐妹連心,驚叫一聲:“姐姐,你怎麼了?摔斷了骨頭了嗎?”
王家艷忍不住瞪了一眼這個馬大哈妹妹,一雙手只是在腳踝上輕輕的按摩著。
“哦,閃著腳了吧。你先忍忍,我去追上去把那個駝子砍了,再叫哥哥們把你抬出去。”說著,她又站起身子,循著王家俊遠去的方向跑了。
“哎!”王家艷狠狠的錘了一下地,她知道妹妹興致來了,靠她自己可拉不回來。不大會兒功夫,腳步聲漸漸遠去,整個林子又重新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這會兒到底身在何處,這四周的樹木枝繁葉茂的,恐怕長了有百年之久,將陽光也遮擋了大半,四下顯得有些幽暗。
王家艷瞪著一雙美目,忍不住的蜷了蜷身子,心中泛起淡淡的一絲恐懼。這個死丫頭片子,也不知道留下來陪陪自己。自己移動不便,這……這萬一來了野獸,那該怎麼辦啊?
就在她心情恍惚的時候,左側的山林裡傳來“沙沙”的聲音,王家艷緊緊的握著鋼刀,斥道:“是誰!”
就見那一人環抱般粗細的大樹後,轉過一個男子身影。這人一襲青衫,面如冠玉,鼻梁高翹,嘴角掛著微笑,顯得文質彬彬。這男子見了王家艷似乎有些詫異,他關切的問道:“姑娘,你可是受傷了?”
看著人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什麼壞人。王家艷稍稍的安了心,她說道:“你……你是誰?”
“哦,在下衡山張勇霖。剛才在鬧市裡,見到了塞北惡駝木高峰,這人作惡多端,我才追下來,准備替天行道。”
“你……你是衡山派的!”王家艷驚喜道。人的名樹的影,五岳劍派就算不是江湖武學的最高學府,也差不了太遠啊。打著衡山派的牌子,那就是前途光明,正人君子,英雄豪俠,懷春的少女,那個不想嫁進這樣的名門大派裡面呀?
王家艷的一雙妙目,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張勇霖。搞的本想采花的張勇霖,反而心裡有些發毛,這人不會是發花痴了吧?他輕輕咳嗽一下,問道:“姑娘,你……”
王家艷醒悟了過來,自己這樣打量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她臉一紅,低聲說道:“那個駝子,有我兩個哥哥追過去了,想必是沒什麼問題的?”
沒問題才見了鬼呢?不過,那兩個男的,是死是活他也不放在心上。他奇怪的問道:“那……那怎麼只剩下你一個人呢?你受了傷,萬一來了惡人,那該怎麼辦呢?你這哥哥,也真是的,沒有一點腦子!”
張勇霖義正言辭的指斥這王家俊兄弟,可王家艷竟然沒有一點的反感,反而覺得這男子還挺體貼的,說得很對。她微低著頭,卻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的觀察著男子。
張勇霖走到王家艷的身前,蹲下身子,說道:“我幫你看看吧。你自己按摩的不得法,你看,已經腫脹的這麼大了。”說著不等王家艷同意,便握著她的玉足,順手脫了她的鞋襪。
女子的玉足,其實可以輕易給男子看的。在古時候,這玉足就像是酥胸、蜜穴一般,是只能給自己丈夫看的。王家艷沒想到他說就做,一下子握著了玉足不說,還將鞋襪也給脫去了。白淨的小腳丫一下子露了出來,她羞得滿臉通紅,正要掙開,卻覺得玉足之上,忽然傳來絲絲暖意,那鑽心的疼痛感,一下子消除了許多,看來他真的是在幫自己按摩,卻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王家艷斜靠在樹干上,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男子,看著他小心翼翼,輕重適宜,松弛有度的給自己做著按摩。心中浮想偏偏,腳下絲絲暖流,由腳踝漸漸傳到了與腿上。整條大腿,暖暖的,也癢癢的。只不過初次被一個男子這麼握著玉足,她的臉紅彤彤的,心如鹿撞,“砰砰砰”直跳,腦海裡不知道是該羞澀,還是該氣惱,或者該高興?
張勇霖的大手由玉足,又輕輕按到了腳踝上。
“啊……輕點……痛!”王家艷嬌呼一聲。星眸一轉,卻見張勇霖不理腳踝,反而將手按在了小腿上,在小腿的穴道上,輕輕按了兩下,剛才的疼痛感一下子又消失了。而且小腿上,癢癢的感覺也消除的一干二淨。在大搜的撫摸下,小腿上面又是溫暖,又是舒服。小腿上面一點也不癢了,可是大腿卻癢的厲害了,要是,那雙大手……能……能往上在移動一點,那該多好啊?
想到這裡,王家艷就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些發燙,感覺身體上出了一絲薄薄的細汗,嗓子干干的,雙臂麻麻的,就連淑乳也仿佛漲漲的,這都不是關鍵,關鍵在於愛穴之處,似乎也漸漸癢癢的。不自覺中,兩條玉腿在腿根處緊緊的疊在了一起,輕輕的上下摩擦著。
在這個陌生、但卻很有好感的男子面前,王家艷死死的壓抑著全身上下漸漸湧起的快感,還陣陣的酸麻感覺。
忽然,張勇霖說道:“怎麼了?你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再輕一點啊。”
“啊,不……不要,這樣……這樣挺好的。”王家艷兩手撐著地,一張俏臉早就紅艷欲滴了。就想一個正在做壞事兒的小女孩,被人當場抓住了一下,心裡一緊張,這身子,卻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心裡漸漸的有了一絲渴望。
張勇霖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嘴上卻納悶的說道:“我們衡山派弟子,要是扭了腳,就是這麼按摩的。第二天就能好個七七八八,第三天就可以繼續練劍了。你這傷勢並不嚴重,估計明天就會好了。”他話是這麼說,眼睛卻故作詫異的看了下王家艷緊挨著的玉腿,又說道:“你大腿上怎麼了?是不是也跌傷了?我幫你看看。”
王家艷還沒來得及反對,就覺得一只溫暖的大手,按在了玉腿之上,整個大腿,就像觸電了一般,戰栗了起來,一陣快感由大腿直衝腦海,她身子一顫,嘴上忍不住嬌呼了起來。雙手也沒有了撐下去的力氣,身子斜斜的從樹干上滑落到一旁的草地上。
張勇霖看到了趕緊伸手去扶他,可能是蹲的時間太長,兩腳一麻,使不上氣力,居然也倒了過去,正好壓在了王家艷的身上。小巧的鼻子、長長的睫毛、香嫩的紅唇,還有那迷離的眼神,讓張勇霖忍不住吻了上去。王家艷吱嚀一聲,心中愛潮迭起,不但不拒絕,反而將香舌吐出,任君品嘗。
張勇霖一邊吻著王家艷,左手輕輕的解開少女的衣衫,一把扯下肚兜兒,大手襲上那仙桃般白嫩嫩、水靈靈的雪乳。半球形的雪乳大小適中,線條格外的柔和,光滑細膩的肌膚上,還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想必是剛才的按摩的快感,讓她出來一身的香汗。雪乳完美向上收攏,乳尖頂上是小巧而又渾圓的淡紅兩點,在雪玉般肌膚的映襯下,猶如一朵紅梅,悄然綻放。
輕輕在玉乳上磋磨揉捏了幾下,點點內力注入乳中等穴道,王家艷的反映更加的劇烈起來,她腦子一片空白,就感覺渾身發燙,酷熱難耐,一雙小手竟然忍不住伸到胯下,想把長褲脫掉。
張勇霖微微一笑,坐直了身子,輕巧的將王家艷的長褲扯掉。修長豐潤的玉腿一下子裸露了出來,肌膚是那麼的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致而優美,猶如像牙雕就一般,讓他忍不住將手按了上去,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真是妙曼而勻稱的玉腿啊,他忍不住舉起玉腿,輕輕的吻了上去,嬌嫩的肌膚帶著點點荷花清香的味道。
“啊……好……癢……我……摸我……”王家艷忍不住嬌吟了起來,她右手揉捏著自己的酥胸,左手輕輕按在花徑之上,狠狠的揉捏著。
媽的!是不是剛才注入她體內催情的內力太多了呢?怎麼反映這麼劇烈啊。張勇霖深怕傷了王家艷的身子,放下玉腿,一雙眼睛盯上了她大腿的根部,哪裡是一件月白色輕紗鏤空的褻褲。他輕輕將它退了下來,隆起的肉丘和黑亮的陰毛,這女性最隱秘、最寶貴的部位,也完全暴露出來。
只是這頃刻的功夫,王家艷的衣物已經被剝得乾乾淨淨,瑩白玉體上沒有寸絲半縷,嬌嫩的胴體如同粉雕玉鑿一般,不帶任何的瑕疵。縷縷陽光透過濃密的樹葉,撒著這王家艷的身體上,令她的身體發出柔和悅目的光芒,猶若一個謫落凡間的仙子。
下體絲絲冰涼的感覺傳來,讓王家艷心中清楚,自己的神秘三角地帶已經裸露在外了,可她不僅沒有什麼羞愧的感覺,反而呻吟著:“我……揉揉……好癢……”
張勇霖的手指輕輕的觸及隆起肉丘,王家艷的嬌軀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原本扭曲交疊的大腿也繃直了。他退下自己的衣褲,半跪在王家艷的身前,分來她的玉腿,抓著她的柳腰,猛地拉了過來,他握著早已硬若鐵棍的金剛杵,輕輕的在王家艷的花徑上劃來劃去,調笑道:“妹子,你要嗎?”
王家艷星眸迷離,如絲如霧,嬌喘吁吁的說道:“給我……給我……”說著竟然用自己的小手抓著了金剛杵,引導著它向自己的愛穴插去。
見王家艷反映這麼劇烈,第一次用欲火滔滔拳的張勇霖,生怕她在落下什麼後遺症,也不敢再繼續挑逗下去,趕緊提槍上馬。屁股向前,小弟弟一下子插入了溫暖而狹窄的愛穴之中,僅僅進入了幾分就遇到了阻力。他知道那是什麼,那是少女的標志,只要捅破了它,少女就變成了少婦。
“啊……啊……”王家艷雙手緊緊的抓住散落的衣衫,全身幾乎痙攣起來,嬌嫩的花徑隨著張勇霖狠狠的插入,陡然感到了下體極其劇烈的疼痛,發出了凄厲的慘呼。
“疼啊……疼……”她激烈的擺動著上身,一雙手死死的抓著張勇霖的胳膊。張勇霖知道王家艷這是新瓜初破,疼的沒有辦法忍受。於是,他停了抽插,運起情意綿綿手的固精培元術,小弟弟漸漸漲了起來,乎大乎小的,一下子撐開花徑,一下子又放松了身體。
“啊……啊……”疼動感消除了一些,王家艷好受的多了,她嬌喘著,媚眼如絲的望了一眼張勇霖,在呻吟中低聲的問道:“你……你願意娶我嗎?”
“啪”張勇霖一巴掌拍在王家艷的雪臀上,微微怒道:“我不娶你,你難道要想嫁給別人嗎?”
王家艷安了心了,閉上了妙目,輕輕的說道:“夫君……你……隨意吧……”
張勇霖一手扶著她的柳腰,一手潔白挺拔的雙乳,狠狠的揉捏著。猛的一抖屁股,“啊”的一聲,王家艷又忍不住嬌叫起來。不過這下子,疼痛感比起剛才已經小了很多。她感到體內金剛杵一出一進越發的純熟起來,經過起初的熱身,金剛杵開始有節律的抽插她的身體。每次經過花徑的中間,金剛杵都停下來,輕輕變大一些,仿佛一只小手,在輕輕的挑逗著四周柔嫩的肉壁。王家艷的肌膚變得白裡透紅,腦子很快就被一陣迅猛的快感所完全淹沒。嘴裡“嗯嗯……啊啊”的嬌聲叫著,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前送後合,配合起小弟弟的活塞運動來。
正文 第035章 槍挑姐妹花(3)
王家艷初經人事,在短暫的撕裂般疼痛感之後,隨著金剛杵在花徑中一進一出,下體時而空虛,時而充實,龜頭下勃起的圓環,摩擦剝離著花徑緊湊的嫩肉,熱辣辣的感覺,讓她一陣陣的顫抖,“咿咿呀呀”的嬌叫更是連綿不斷。莫名的暢快,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覺,一挺一刺之間,見仿佛將她送了雲霄,在天地中舒暢的飛揚。
“啊……啊……天啊……這……不好了……夫君……哥……哥哥……好美啊。”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侵襲下,王家麗忍不住高呼低喚了起來,她花心猛抖,愛水四濺,心中且羞且喜,腦子欲仙欲死,一剎那間便被推上了快樂的巔峰。
隨著嬌軀一陣痙攣,幽深火熱的花徑內溫滑狹窄的嬌嫩肉壁也是陣陣收縮,狠狠的夾著金剛杵,火熱的金剛杵,火熱的陰唇肉壁,在往來的摩擦中也加的熱辣起來,陣陣快感是玉宮也忍不住哆嗦了,一股粘稠的瓊漿從深處流射而出,順著浸透在花徑中的金剛杵,流出桃源溪口,沿著玉股,點點滴滴的流落鵝黃衣衫上,有些紅,有些白,仿佛盛開著的朵朵桃花。
“啊……好美啊……”王家艷叫道,她身子向上高高蹺起,臻首向拼命的後仰,仿佛只有這個姿勢才能讓她抒發心中快感,讓她痛快的一泄到底。
張勇霖就感覺纏繞在小弟弟上的粘柔嫩肉一陣火熱的收縮夾緊,異樣的舒服,使他抖擻精神,快速而又猛烈的又抽插了數百下。
“啊……啊……”本就飄飄欲仙的王家艷更是嬌啼婉轉,吟唱不絕。她俏臉潮紅,玉體火熱,渾身香汗淋漓,酥酥軟軟,顫抖不已,半懸著的玉臀下更是愛水橫流,身下衣衫斑斑點點,都是快樂的明證。
忽然,她覺得胸口一熱,原來張勇霖又俯下身子,張開大嘴在她那包漲漲、紅艷艷的蓓蕾上,不斷的吸吮了起來。桃源洞中的那個火熱鐵棒依舊堅挺,只是動作變得緩慢了起來,可是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嬌小的花徑內,緊緊的頂在了玉宮口處。
張勇霖放過了玉乳,又吻上脖頸,舌尖在白嫩的緊膚,輕輕的舔舐著,厚實的嘴唇又緩緩從脖頸上移到了耳邊,靈巧的舌頭舔弄著白玉般的耳垂。沉重而又火熱的呼吸噴在王家艷的耳邊,上半身猶如觸電了一般,無力的抖動著,細膩的脖頸上泛起點點肉粒。
“要……要死了。”王家麗含糊不清的呻吟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仿佛一個時辰,可是仿佛很短,只是快樂的一個瞬間。也就這麼大會兒功夫,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張勇霖長處一口氣,從花徑中抽出小弟弟,一側身,躺在了一旁。
王家麗身子動了下,她本想給張勇霖挪個地方,免得愛郎睡在地上,可是下體撕裂般的感覺又傳來,柳眉一簇,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張勇霖一身胳膊,將她攔在懷裡,調笑道:“怎麼了?是不是要哥哥再陪你玩一會兒。”
“你好壞啊!”王家艷不依的輕輕打了張勇霖一拳。就在她轉身的一個瞬間,她不經意的看到了那個一直使壞的家伙。忍不住的驚呼道:“啊,這麼長。這麼粗啊!怪不得……”
“怪不得怎麼?是不是怪不得弄得你那麼舒服啊。這可是本錢!”張勇霖賊兮兮而又帶著點驕傲。
王家艷星眸一閃,啐道:“哼,你弄得人家好疼。”
張勇霖哈哈笑道:“先苦後甜嘛,這可是聖人的話。”
王家艷伏在張勇霖的胸口,忽然問道:“哥哥,你不是五岳劍派的嗎?怎麼沒見你拿劍啊?”
“劍?我不太愛用劍。”
“那,那你常用什麼呀?”
“用槍啊!”
“槍?”王家艷詫異的看了下四周,沒發現張勇霖帶有什麼武器啊,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一片酡紅:“討厭,你真是……真是下流。”話雖然這麼說,右手卻偷偷的伸了過去,輕輕的在那“槍”上一彈。
這小丫頭竟然這麼大膽,卻讓張勇霖有些吃驚,再想到剛才這丫頭不知身前的迎合著自己,若不是看到那片片落紅,還真以為這丫頭不是處子呢。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張勇霖醒悟了過來,光記得和這丫頭嘿咻了,竟然忘了還有一個丫頭去追木高峰。這孿生姐妹要是一起在床上伺候自己,那該多好啊!想到這裡,他說道:“對了,你哥哥他們去哪裡了。那木高峰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很少在中原出沒,所以,名聲不顯,可他心狠手辣,乃是江湖好手,恐怕你哥哥他們追去,討不了好啊。”
“什麼!”王家艷也吃了一驚:“那……那該怎麼辦?”她本是一個極有主意的女子,可惜,女子的天性就是這樣,一旦喜歡上了人,就失去了智慧,一心想要依靠愛人。
“你……你還能不能走,要不我背著你,一起找找看。留你一個人在這裡,我心裡甚是不安啊。”張勇霖說道。
王家艷皺著眉頭,勉強坐了起來,玲瓏身材顯露無疑,看的張勇霖一陣發呆。王家艷橫了張勇霖一眼,嘴角含笑,一件一件的穿上了衣服,見張勇霖還赤身裸體,忍不住嗲道:“你……你看什麼,還不快點,等……等以後,還不是你的……”聲音越說越小,幾不可聞。
兩人很快就穿好了衣服,這是王家艷身上香汗伴著瓊汁,散發著讓人迷離的味道,使人不禁想入菲菲。好在兩人也知道大事要緊,張勇霖背著王家艷朝著密林深處走去。
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張勇霖找了段枯木,點著了,辨認了一下三人遠去的方向,循著足跡追了過去。還好這三人的功夫不高,在地上留下了足以讓人察覺的腳印,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找他們。
兩人急匆匆的向前走去,翻過小山,越過溪流,也不知道怎了多長時間,就聽到王家艷的肚子咕嚕一叫,張勇霖問道:“艷兒,你餓了嗎?”
王家艷添了下嘴唇,說道:“沒關系,我們再找找把,千萬要找到妹妹才好!”王家俊兄弟雖然也危險,可畢竟王家麗是個女孩子啊。
兩人又走了一段,突然聽到旁邊的有男子嘿嘿yin笑著:“小妞,今天,就陪你木爺爺好好的過一晚上吧。”
“不要!不要啊!”一個女子凄厲的叫道。
正文 第036章 槍挑姐妹花(4)
“是家麗的聲音,快……快去救她!”王家艷在張勇霖的耳邊緊促的說道。
張勇霖心裡一沉,媽的,叫得這麼凄厲,該不會是捅進去了吧?他不敢再遲疑,加快了腳步,循著聲音追了過去。
“嘿嘿,小妞,叫吧,叫了才有趣味啊。可惜是,這荒山野嶺的,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讓木爺爺爽一爽。木爺爺一高興,說不定就放了你呢?”木高峰yin笑道。
“你……你走開……別……別……不要碰我!”
在一旁篝火的映照下,王家麗發髻散開,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零散的垂在胸前背後,鵝黃的衣衫,左袖子被撕掉了一大截,露出蓮藕般粉嫩的手臂,胸前對襟扣子也被撤掉了幾個,衣襟大開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飽滿豐盈地酥胸將月白色抹胸高高聳起,白中透紅,煞是誘人。下面的長褲,已經被撕成一條一條的,露出渾圓而結實的玉腿。不愧是孿生姐妹,連褻褲的顏色都是一樣的。她一只腳裸露著,鞋子也不知道跑丟到了何處。面對邪惡的大叔,她跌落在地上一邊驚叫著,一邊兩手撐地,身子不住的向後挪去。
木高峰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他不再去追逼王家麗,反而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褲子退到了膝蓋處,頭卻突然向左一扭,暴喝道:“是誰!給老子站出來!”他邊說邊想提上褲子,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呢,就見左側跳出一個人,身形如電,長拳送出,直直打向木高峰的腦門。這人一襲青衣長衫,嘴角噙著一絲笑容,動作行雲流水,說不出的瀟灑自如,正是張勇霖。
這一拳勢大力沉,拳還沒到,夾挾的拳風已經冷颼颼的掃到了木高峰的面門。木高峰一手提著褲子,右手橫握成拳,“啪”的向上一翻,准備夾著張勇霖擒來的長拳。可張勇霖似乎早料到木高峰會如此出招,他不等這一拳使老,肘關節一拐,拳頭像靈蛇一樣掉了個頭,直撲木高峰的前胸。
木高峰驚詫的“咦”了一聲,他是個駝子,他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腳扎馬步,氣沉丹田,身子九十度後仰,避開這一拳;張勇霖這招變得極快,左閃右避的話,時間上也來不急了。木高峰無奈之下,左手只能松開褲子,上翻成掌,想抓住張勇霖的拳頭。
“砰”的一聲,拳掌相撞。木高峰的左手就覺得對方送來源源不斷的勁力,他支持不住,“噔噔登”向後退去。可是他剛才左手揮出,褲子就自然而然的掉在了地上,這時候後退,褲子糾纏在一起,一下子就把木高峰給拌了個仰面朝天。
他是個駝子,仰面摔在地上,像一個翻了身的烏龜一樣,一時間手足無措,四下亂伸。
“呵呵,烏龜翻身!”剛才還驚恐失措的王家麗見了,竟然破涕為笑,嘲笑起了木高峰。木高峰惱羞成怒,一個鯉魚打挺,剛剛站起身來。張勇霖一招掃堂腿,又把他給撂在了地上。
“妹子,看我怎麼收拾這個駝子。”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
這時候王家艷已經走到了王家麗身前了,在王家艷眼裡,這聲“妹子”,自然是稱呼自己的,可在王家麗眼裡,卻覺得是在稱呼自己,她忍不住瞟了眼這個男子,撇了撇嘴,長的還馬馬虎虎了,不過這家伙還真是沒臉沒皮,居然上來就叫自己“妹子”。
木高峰再次被撂在了地上,他冷靜了許多,不僅不急於起身,反而雙腿蹬地,身子“唰”的一下,像條游魚一般,順著草地,滑了出去。
“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張勇霖見木高峰滑了出去,正想縱身而起,來一個餓虎撲食。沒想到,今天這木高峰真是衰到了極點。這家伙本來計劃著兩腿蹬地,讓身子滑出去,再伺機站起來。可惜,他蹬地之前,也沒看看自己腦袋衝著是什麼方向。這家伙滑行的方向正好衝著一棵樹。他為了能夠滑的足夠遠,兩腿用的力道也足夠大,結果“砰”的一聲,直接一腦袋,撞在了樹根上,大樹一陣搖晃,樹葉也飄落了好多,自己撞得也是迷噔噔,兩眼直冒金星,呆呆的看著張勇霖,眼睛裡是一片迷茫啊。
張勇霖有點傻眼了,不過,他很快就醒悟了過來,一個箭步撲了過來,一把將木高峰揪了起來,左勾拳、右直拳,黑虎掏心,二龍戲珠,一拳接著一拳,用得都是碧羅拳裡面的狠招,打了個三十連擊,打得木高峰,嘴角鼻子都流出血來,眼看著是不行了。既便如此,他還是伸手如電的封著了木高峰的周身要穴。
打完之後,他氣定神閑的收了拳,緩緩轉過身子,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你沒什麼事吧。”
木高峰這樣的高手,張勇霖打是肯定打得贏得,但絕對不會向剛才那樣輕松。可這今天,這木高峰真是出門沒看黃歷,點背到了極點,先是褲子脫了一半,就被張勇霖給偷襲了,接著又自殺式的以頭撞樹,徹底走上了不歸路。
張勇霖知道木高峰自己被自己撞糊塗了,可王家艷姐妹倆離得遠,再加上張勇霖身子的遮擋,她倆還以為是張勇霖一腳把木高峰給踢倒了樹根上,其後,便是張勇霖華麗的三十連擊。
在姐妹倆,特別是好武的王家麗眼裡,張勇霖的形像不斷的增高,不斷的變大。這麼厲害的師傅,不拜不是吃虧了嗎?王家麗滿眼的小星星,一臉的崇拜,她站起來,連衣服也不整理一下,就跑到張勇霖的面前,拱手彎腰對張勇霖說道:“師父再上,請受徒兒一拜!”
“恩?啊?”張勇霖呆了。前一個“恩”,是因為他完全沒有料到王家麗會這麼說,這不是把平輩人,生生的搞成了兩輩人了嗎?後一個“啊”,則是因為,隨著王家麗的彎腰,月白色的抹胸中間露出一個深深而誘人的玉溝,這月白色的抹胸,正面繡著兩朵驕人的牡丹花,朵朵都綻放在酥胸上,這樣子,遠遠一望,胸前除了兩朵花,什麼也看不到。可這身子一彎,竟然在這抹胸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兩個扁圓形尖尖的凸點。古代沒有胸衣,對女子來說,還真是一個展現姣好身材的機會啊。當然也是給富有經驗的selang,提供了目測的條件。不像在21世紀,很多女人外表看起來異峰突起,可是取出了胸墊,海綿墊,真個就是一飛機場。哎,還是真材實料好啊。
可能有“c罩”那麼大,張勇霖辨認了罩杯之後,方才推脫道:“妹子,你客氣了,在下何德何能,哪裡敢收你做徒弟啊?”
“你能,你挺好的。要相信自己,千萬不要妄自菲薄。”王家麗一本正經的說道。
“吭……”張勇霖清了清嗓子,面對王家麗的誇獎,他有點不知道從何說起了。王家麗想拜師,惹惱了另外一個人:“妹妹,張……師兄,是衡山派的,人家忙得很,哪有時間教你武功啊。你別瞎搗亂了。”笑話,真要是拜了師,在正統的觀念裡,自己可怎麼嫁給張勇霖啊,這可差著輩分呢。
王家麗渾然不覺姐姐的語氣似乎有點著惱,依舊在說:“姐姐,你才是搗亂呢,我要是跟著師傅學了功夫,今天就不會被木高峰欺負了,也有能力保護你了!”
小丫頭義正言辭,說得還挺有道理。
“你……你真的想學?”張勇霖問道
“當然了!”
“恩,那好吧,我就把自己最擅長的功夫,交給你吧。”
“真的?那……那你擅長什麼功夫呀?”
張勇霖壞壞的一笑,還沒說話呢,一邊的王家艷臉上一紅,輕輕跺了一腳,跑到張勇霖身前,狠狠的恰了他一下,妙目也包含著威脅的意味瞪了他一眼。
小丫頭愣愣的看著兩人,不明白這兩人怎麼這麼親熱,半天才說道:“姐姐,你這是做什麼呀?”
王家艷也覺得剛才的動作有些過火了,她臻首一扭,羞澀的說道:“他……你要死呀,你看看你的衣服……你……”王家艷話鋒一轉,由解釋直接變成了斥責。不知道她是剛發現妹妹衣冠不整,還是在妹妹的刺激下,想反過來找妹妹茬子的時候才發現的。
“啊!”小丫頭又是一聲慘叫,左手捂著上面兩點,右手捂著下面一點,仿佛自己被剝光了一樣:“你……你這個yin賊!”王艷麗雖然有點遲鈍,有點馬大哈,可畢竟是女孩子,自己上身胸脯子漏了大半截出來,下身的褲子碎成一條條的,基本上相當於沒穿衣服。什麼便宜都被這個人占到了。她突然想起來自己老媽曾經教育她的話,女子要有節操,要矜持,就是連腳也不能讓陌生男子看到,不然的話,會身背罵名的,有些時候,不得已還得嫁給那個人。她的小腦瓜想不明白,為什麼被男人看到了就要嫁給他,可是,心裡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張勇霖一臉苦相:冤枉啊,自己怎麼又變成yin賊了,自己啥壞事都沒干,還救了你呢!張勇霖動了下嘴,准備給自己辯解。
王家麗卻迅速的跳到了張勇霖身前,一把抓住張勇霖的右臂,說道:“你要負責任,你要娶我為妻!不然,不然我就不活了!”
王家艷一怔,不過,她很快就釋然了,畢竟是孿生姐妹,也許她早就有了和妹妹共侍一夫的打算。王家艷反而催促張勇霖道:“你答應她吧。不然,她是說到做到的。”
看王家麗活蹦亂跳的樣子,張勇霖是打心眼兒裡都不信她會活不下去,可是,這丫頭自己送上門來,我怎麼不娶嗎?更何況,王家艷也同意了。若是換了別人,恐怕點頭如搗蒜,早就答應了下來。可是,張勇霖偏偏沉思了一下,方才為難的說道:“艷兒,這……?”
“怎麼?你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地方啊?”王家艷有些緊張的追問道。
“難啊,確實難啊。我就怕……就怕在床上不能把你們倆都伺候好!”張勇霖笑道。
“呸,流氓!”王家艷笑顏如花的嬌聲罵道。
王家麗顯然還沒有弄明白是什麼意思,奇怪的看了兩人一眼,張勇霖拍了下王家麗的玉臀說道:“想啥呢?你呀,要好好跟著你姐姐學學功夫。”
提起功夫,王家麗笑了起來:“以後你就是我的夫君了,那麼你就可以教我功夫了吧。快……快教我兩招啊。”
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先吃些東西,吃飽了飯,我再教你們兩個功夫。這套功夫叫做欲仙欲死神功。”
“厲害嗎?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王家麗沒注意姐姐的臉像海棠一般的紅艷,反而興致勃勃的追問道。
“厲害,當然厲害了。不領悟一下這套功夫,這人生,哎,真是白過了!”
正文 第037章 槍挑姐妹花(5)
王家麗的衣服已經破的不像樣子,在原始大森林裡面看起來還有種野性的美感,看起來還挺養眼的。可是王家兄弟姐妹四人這麼久不回家,老王家估計已經上躥下跳的開始找人了,要是被下人們看到,那自己不是虧了嗎?於是,張勇霖頗有男子氣概的將外套脫下,遞給王家麗,讓她暫時穿上。
在崤山裡面野物甚多,張勇霖打了兩個兔子,正興致勃勃的搞著燒烤。王家麗換上了衣服之後,也興趣頗高的去修理木高峰了。
她拎著自己的單刀,貼著木高峰的脖頸輕輕一拉,說道:“駝子,老實說,我哥哥他們在什麼地方啊?”
木高峰受了重傷,就覺得胸口一陣陣刺痛,氣力不濟,呼吸也艱難了許多,他知道深陷敵手,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只是閉著嘴一句話也不說。
王家麗這小丫頭,見木高峰不理自己,更想起剛才的事情,狠狠的朝著木高峰的大腿剁了一刀。
“啊……你……你這小娘皮,老子……老子早晚早晚收拾了你。”木高峰恨聲說道:“你那兩個哥哥,早就被老子給宰了,相見他們,你去陰間去見吧。”
“你說什麼,你竟敢殺了我哥哥,我宰了你!”說著小丫頭眼淚汪汪的就衝著木高峰的胸口,捅了一刀。木高峰一聲狂吼,一口鮮血噴出,儼然死去。
張勇霖難以置信的眨了眨,小丫頭片子也太狠了吧,看看身旁的王家艷,王家艷早就閉上眼睛,不敢朝木高峰的方向看了。張勇霖搖了搖頭,說道:“你怎麼把他給殺了呀?我還要問他,關於你哥哥的事情呢!”
小丫頭義正言辭的說道:“你沒聽他說嘛,他已經把我哥哥都給殺了嗎!我現在殺了他也算是替哥哥們報仇雪恨了。”
張勇霖張了張嘴,心道:他說你就信啊。
一邊的王家艷說道:“他說你就信啊,說不定他是騙你的呢!”
小丫頭不服氣的說道:“哼,你以為我笨啊。我已經拿著刀威脅他了,他才這麼說得,那顯然是事實了。”
是事實個屁啊。你平白無故的砍人一刀,是人都會說句狠話的。張勇霖笑道:“算了,死了就死了吧。本來我有辦法讓他說出真相的。”
“什麼辦法?”小丫頭眨著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讓他嘗嘗江湖上的酷刑啊,我不信他不說!”張勇霖說道。
“你……你太殘忍了!”小丫頭反過來指責張勇霖。仿佛自己殺人反倒是救了木高峰一樣。
張勇霖一笑,不再和王家麗爭辯,一旁的王家艷卻擔憂的問道:“哥哥,我大哥他們沒事吧?”
“木高峰這人心狠手辣不假,可他更是心胸狹窄。要是只有你哥哥兩人追來,想必他們現在已經遭了毒手,可是你們是四個人,我想這家伙十有八九是想把你們捉到了一起,羞辱一翻,再下殺手。所以,你大哥他們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的。”
“那就好。”王家艷長出了一口氣。
三人吃了野兔之後,張勇霖問道:“我們現在繼續去找他們吧?”
王家艷畢竟擔心自己哥哥,當時同意了,還是有張勇霖背著,三人繼續出發。可是走了一陣子,張勇霖就赫然發現,王氏兄弟走過留下來的痕跡已經被破壞了。想必是木高峰怕人找到他們,故意破壞的。不過這麼看來,這王氏兄弟想必還是沒有什麼生命安危的。畢竟,如果木高峰已經把他們殺了,又何必怕人找到屍體呢?
張勇霖把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王家艷看看天,夜色茫茫,估計已經到了亥時,她忙碌了一天,也勞累的很,就連虎虎有生氣的王家麗都忍不住哈欠連連。大雙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眼角通紅。
王家艷說道:“要不,我們休息一下吧。”
張勇霖看了看四周,這深山老林的除了石頭就是樹木,連個大點的山洞也找不到。要休息也只能在樹林子裡休息了。
姐妹兩找了塊趕緊的地方坐下,張勇霖則在一旁撿了些干柴點起來,防止野獸。點著了干柴,他回頭看看,王家麗似乎很困了,臻首放在姐姐的香肩上,兩眼閉著,好像已經睡著了的樣子。而王家艷新承雨露,面色紅潤,猶如新開海棠,看起來雍容憊懶,嬌媚動人,精神也頗好。她正目不轉睛的望著張勇霖,問道:“你也累了吧,過來休息一下。”
“我倒是不累,反而是你,要不要再跟我學會欲仙欲死神功啊?”張勇霖調笑道。
王家艷還沒話說呢,一旁的王家麗反倒“唰“的一下,坐直了身子,長大了眼睛,說道:“我要學,我要學。”
王家艷輕輕的錘了一下這個好武又沒頭腦的妹子,說道:“他在開玩笑呢,你別信他的。”
“不行,我就要學!”王家麗很堅定。
張勇霖撲哧了笑了,他說道:“我這門功夫學起來,身子燥熱,所以要事先把衣服全部脫掉,你還願意學嗎?”
“學啊,當然學了。你不是我夫君嗎?反正早晚也會讓你看到的。”王家麗不僅沒有什麼猶豫之色,反而滿不在乎的說道。
張勇霖一屁股強行坐在姐妹花中間,一手攔著王家艷的柳腰,一邊笑著說道:“那你脫吧。我先看看你武學的天分如何。”他說著,還用手在王家艷的柳腰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王家艷臉一紅,小嘴湊到了張勇霖的耳邊:“你……你是不是想把妹妹給收了啊。”
“嘿嘿,等會兒,咱們來個玉燕雙飛吧。”
“討厭你了……你等會兒,要輕點……妹妹可是處子啊。”
“嘿嘿,你剛才不也是處子嗎?可是後來,卻……”張勇霖的話越說越下流,大手在玉背上游走,讓王家艷心中一蕩,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些羞人的事情,就覺得桃源洞裡隱隱發癢,兩條玉腿忍不住卷曲著貼合在一起,輕輕摩擦著。這招“桃源溪口瓊漿流”,可不是一般人能輕易抗拒的了的。
“怎麼樣,又想了吧。”暗中使壞的張勇霖故意挑逗道。
“喂,你們兩個在干嘛!”小丫頭不滿的說道。
張勇霖一陣汗顏,哎,不應該啊,對付了大的,竟然忘了小的,他轉眼一眼,差點流出鼻血來。就在張勇霖和王家艷打情罵俏的功夫,小丫頭已經把衣服脫了,只剩下月白抹胸和輕紗褻褲,畢竟是女子,再怎麼豪爽,也不肯輕易的把自己脫光光啊。
既便如此,這也讓張勇霖色欲大動:鵝蛋形的線條襯出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桃小嘴、挺翹圓潤的瑤鼻,秀美嬌俏的下巴,顯得異常的嫵媚。身上雪白的肌膚,在篝火的映照下,仿佛裹上了一層黃沙,柔和淡雅。胸前酥峰崛起,將抹胸高高頂起,那頑皮的玉兔,隨著呼吸起伏不定,忽高忽低,仿佛隨時都可能驕傲的跳出來。纖細的雙手彎曲著搭在圓滑細嫩的小腹上,芊芊柳腰,不堪一握。潔白柔軟、綿薄絲質的褻褲輕輕覆蓋著令人浮想聯翩的肉丘、蓬門。張勇霖仔細的辨認了一下,在跳躍的火光下,那乳白色的褻褲只是微微帶黃,卻沒有一縷黑草地透出來,莫非她竟然是白虎?循序而下,是鉛直而又修長的玉腿,皓白瑩澤,讓人忍不住想把大雙放在上面狠狠的撫摸一下。在下面,細細蜿蜒的曲線勾勒出完美無瑕的玉足,那光潔的交趾,讓人忍不住欲火上升。
她嘴角含笑,輪廓分明的嘴唇豐滿紅潤,仿佛成熟了的櫻桃,讓人湧起一股子親吻的欲望。有些美女,淡然而優雅,讓人肅然起敬;有些女子,婉轉柔和,讓人愛憐不已;有些女子,寒如冰霜,讓人不敢親近;有些女子,則是嬌柔嫵媚,讓人欲火陡升,還有些女子,電眼勾魂、體態誘人,讓人忍不住就像將她狠狠推倒。而王家麗則顯然就是最後一種人:憨態可掬,卻是誘人異常,張勇霖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跶伐一翻。
張勇霖咕嚕吞了一口口水,勉強穩了下心神,說道:“看人練武的天賦,那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很有意義,一點都不能馬虎。你這個樣子我看不清楚,你得一絲不掛才行。”
王家艷忍不住輕輕的扭了一下張勇霖的胳膊,低聲道:“你小心,等會她上當了跟你翻臉。”
張勇霖嘿嘿一笑道:“嘗試了我的金剛杵,就會徹底的迷戀上,怎麼可能會翻臉呢?”
“你們在嘀咕什麼呢?”小丫頭不滿的問道。
“哦,你姐姐不想讓我教你這門功夫,她說你怕羞,學不來的。”張勇霖信口胡謅道。
看來文靜的王家艷經常阻止王家麗練功夫,張勇霖這麼一說,小丫頭立刻叉著腰說道:“姐姐。你又阻止我學武功!”
“我,我哪有。”王家艷滿面嬌紅:“你想學就學唄,反正……反正早晚都要學。你脫吧,讓你霖哥哥看看。”
正文 第038章 雙飛
小丫頭點了點頭,一雙白嫩的小手按在抹胸的上沿,看樣子是准備將她拽下來,可或許是因為張勇霖的眼神太過於赤裸裸、火辣辣,或許是少女特有的羞澀,讓她在最後關頭竟然停了下來,瞟了張勇霖一眼,忽的滿臉飛紅,嗲道:“你……你閉上眼睛啊!”
張勇霖一只手已經伸到了王家艷的衣襟內,挑逗著她的淑乳,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家麗,怎麼能羞羞答答的呢,這完全不像你的風格啊。再說,我閉上眼睛,又怎麼能知道你到底有沒有練武的天賦呢,對吧,艷兒。”說著,他扭頭看向王家艷,衣襟裡的手在乳尖的玉珠上,輕輕一彈。
王家艷的酥胸猶如觸電一般,有些痛,有些麻,更多的卻是漲,整個酥胸一下子奇峰突起,就像充飽了氣的氣球一樣,鼓鼓囊囊的高聳了起來。她媚眼如絲,雙腿攪在一起,不斷的蠕動著,摩擦著,嘴裡下意識的說道:“對呀,聽霖哥哥的話。”
小丫頭畢竟粗心,完全沒注意到姐姐現在有些不正常。她聽姐姐這麼說,不疑有它,輕輕的將抹胸拉到了快步。碩大的白兔,一下子蹦了出來,波濤洶湧的挺立在胸前。乳根頗大,然後呈拋物線狀,優雅的在頂端收斂,粉紅色的乳暈猶如梅花在峰頂綻放,襯托著一個嫩紅色的蓓蕾,在篝火的映照下,紅艷欲滴,晶瑩剔透,讓人不禁看直了眼睛,恨不得立刻伸出手,將玉碗捧起,張開嘴,將花蕾含住。
張勇霖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小丫頭已經彎下腰去,退下了乳白色的褻褲,豐滿圓隆的肉丘嬌嫩細膩,在腿根處稍稍內斂,形成一個誘人的下陷,輕輕遮掩著幽靜的桃源洞。這上面光禿禿、白嫩嫩,猶如像牙雕就一般,使人忍不住撲上前去,翻開那粉嫩的鮮貝,去尋找那惹人的溪口。
張勇霖痴痴的看呆了。小丫頭等著烏溜溜的大眼睛,還等著張勇霖的評價呢,看他半天不說話,嘴巴不斷的蠕動著,終於不滿的說道:“你看完了沒?現在可不可以教我武功了呢!”
張勇霖眼睛一轉,笑著搖了搖頭:“你呀,怪不得功夫不高呢,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摸骨’這回事嗎?看個病,還講究‘望、聞、問、切’呢,何況是學武功這樣的大事了。”
“你……你還要摸呀?”小丫頭有點傻眼了,原本以為讓他看一眼就算了,哪想到還要摸啊。她心裡想著,就覺得一雙大手曾在自己潔白的屁股蛋子上,摸來摸去,心中不由得一陣打顫。讓摸還是不讓摸,這是一個問題,可小丫頭向來是動手多於動腦子,特別是有姐姐在的場合。她的眼睛就忍不住瞟向了王家艷。
王家艷已經張勇霖挑逗的失去了思維能力,身子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在躲避張勇霖的大手,還是在迎合著,朱紅小嘴半翕半合,淺淺的透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鮮紅而靈巧的舌頭,還時不時的伸出來舔一下嘴唇,一雙妙目媚的都要滴出水來,如果不是妹妹就在面前,恐怕她早就纏在了張勇霖的身上了。
這下子,小丫頭終於發現姐姐不對勁了,向來端莊賢淑的姐姐,怎麼會變得這麼的不穩重了呢,她三下兩下跑到姐姐面前,問道:“姐姐,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
“這……這是什麼?”小丫頭突然發現姐姐身上有東西動來動去,伸手一下子就把它抓住了,順手就想用上擒拿手的功夫。
張勇霖連忙說道:“別用勁,那是我的手……”
“你……你的手,怎麼放在了姐姐身上了?哦,你也是再給姐姐摸骨嗎?”小丫頭自作聰明的說道。
張勇霖點了點頭,眼光更是火熱了起來,王家麗半蹲著身子,那雙高聳的玉峰和紅嫩的蓓蕾觸手可及,潔白的小腹下神秘的三角地帶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胯下的金剛杵“騰”的一下,飢渴的昂起了頭。
小丫頭往張勇霖身邊湊了過去,說道:“那……那你也幫我摸摸吧。”
“真的?”張勇霖下意識的問了這麼一句,
“廢話,還不快點。”小丫頭指責道,小丫頭生來就愛和姐姐比,特別是功夫方面,那是輸給誰也不能輸給姐姐,這下子心裡更是著急,生怕姐姐搶先學到了。
張勇霖伸出左手輕輕的將小丫頭,拉到自己大腿上坐下,右手從王家艷的衣襟裡抽了出來,輕輕的按著了小丫頭柔軟滑順的肩膀上,小丫頭心中莫名一顫,眼睛緊閉著,心裡一個念頭竄出來,或許這不僅僅是摸骨吧。
張勇霖的大手順勢而下,一把握住了嬌挺豐滿的雪乳,輕輕的揉捏著青澀的玉峰。忽然他放開了玉峰,去抓住小丫頭低垂下來的一縷秀發,用發梢,輕輕的在乳珠上掃著。
“啊……”小丫頭忍不住叫了起來,乳珠上傳來的妖艷感覺,讓她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這玉峰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張勇霖放來秀發,變化著手勢按了下去,這玉峰在蹂躪之下也隨著變換著形狀,並且越來越大,越來越膨脹。王家麗不過17歲年紀,這處子的玉峰也比張玉婷、劉菁的要堅挺的多,玉峰上那粒蓓蕾,猶如紅艷的櫻桃,煞是可愛,又猶如白玉雕琢的頂端鑲嵌了一個紅瑪瑙,光艷誘人。張勇霖忍不住吻了上去,入口點點香甜,猶如甜美的奶酪一般。
小丫頭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越來越火熱,在張勇霖吻上玉峰的那一霎那間,她陡然有了反映,雙手一下子抱著了張勇霖的虎腰:“別……好癢……好麻啊……我……”她就覺得酥胸漲漲的,麻酥酥的感覺有玉峰蔓延直全身,特別是下身的桃源洞,似乎裡面癢癢,總想伸手去摳一摳,忽然,她高叫著:“不行,我……我……尿了……”就見桃源洞裡香津溢溢,順著鮮貝流到了屁股上。
張勇霖將小丫頭,輕輕的放在地上,自己半跪著吻在那雪白的小腹上,一雙手也不閑著,輕輕的順著柳腰,移動到了玉腿之上,在玉腿上、肉丘附近東按兩下,西按兩下,可偏偏就是不去觸碰那神秘的所在。
“快……中間……中間……我好癢……好癢。”小丫頭嬌喘吁吁的叫著。不知道為什麼,她全身無力的躺在地上,及無力推開身上的這個男子,在張勇霖的干擾下有不能自己去撓撓癢。
她臻首在地上搖來搖去,終於弄壞了發髻,一頭烏黑的長發猶如瀑布一般鋪灑在地上,閃著亮澤的光彩,雪玉般的身子扭動著,特別是兩腿更是疊合在了一起。
王家艷知道妹妹動了情,她心中並沒有吃什麼醋,她明白,優秀的男子身邊,總是許多女人的,何況,霖哥哥本錢太大,絕非自己一個人能伺候的了得。她坐起身子,溫順的將張勇霖的長褲退下,並附在張勇霖的耳邊輕聲說道:“哥哥……等下你輕點……”
張勇霖點了點頭,賊兮兮的笑道:“我對自己的女人向來都是很疼惜,很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
張勇霖脫了褲子,分來王家麗的雙腿,說道:“家麗,我幫你止止癢啊。”說著,他又給王家艷遞了個眼色,王家艷附到王家麗的身前,說道:“妹妹,等下有點小痛,忍一忍就好了。”
王家麗呼吸急促,就覺得下身奇癢無比,全身麻麻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想著怎麼樣止癢,盲目的點了點頭。
張勇霖的金剛杵臨近玉門,輕輕的在充血後粉嫩肥厚的鮮貝上滑了兩下,王家麗下身一陣顫抖,桃源溪口漸漸的張了開來,他挺槍叩門,輕輕的緩緩的插了進去,
王家麗花徑的四壁充滿著點點瓊汁,金剛杵進去之後,竟是異常的滑嫩,內壁上有點點褶子、肉粒,充滿了銷魂的彈性,將金剛杵緊緊的包裹在了一起。
“疼……輕點……”王家麗下身似乎不癢了,精神恢復了一下,她張開眼睛,一看這個情況,她立刻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這……這是只有夫妻之間才做的羞事啊,怎麼……怎麼。
她還沒想明白呢,就覺得下體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順著金剛杵的進入,點點落紅飄下。“啊!”她慘叫了一聲:“不要,不要……抽出去,快抽出去……”
“妹妹,忍一下就好了,,,很快就好了。”王家艷在妹妹的耳邊安慰道。
長痛不如短痛,張勇霖早明白了這個道理,玉膜一破,他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王家麗在他身下哀聲呻吟著,兩條玉腿卡在虎腰之間,不知是該夾緊還是放松,無助的顫動著,胸前那渾圓可愛的玉峰隨著張勇霖的猛烈動作而前後顛動著。
“啊……疼……不要……”王家麗猛然的呼叫著。
王家麗的花徑緊緊包容著金剛杵,腔道裡的火熱以及往來的摩擦,讓金剛杵爽到了極點,讓張勇霖欲火燃燒的更加強烈了,他大起大落的運動著,每次屁股前挺的同時,一雙大手緊緊的扣著王家麗的柳腰,陡然的向後拉來,每次動作都插到了極深之處,每次往來都伴著王家麗觸痛的呻吟和張勇霖的喘息。
隨著男人衝刺的加劇,王家麗臉頰再次泛起了紅暈,肌膚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仿佛吸收了男人體內的熱量,她的身軀更加的火熱。她媚眼迷離,臉色紅潤,微微張開小口喘息著,兩手不知不覺抱住男人的胳膊,臀胯輕輕搖動,任男人在她美麗的身體裡予取予求。
過了很久,她終於漸漸的可以承受張勇霖的凶猛進攻了,花徑裡的瓊汁漸漸增多,讓金剛杵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的面容不再那麼痛苦,夾雜著些新鮮而又舒適的表情,張勇霖心知她已經度過了最疼的那一關,苦盡甘來,他微微運氣情意綿綿手,聚氣金剛杵,讓它變得更大更粗,在前進中還時不時的點點頭,刺激著柔嫩的花壁。
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衝向王家麗的腦海,她忍不住連聲喚道:“唔……唔……啊……啊……好美……”
張勇霖抬起她的雙腿,並把她壓在胸前擠至乳房,身體弓成V型,然後雙手撐地,俯身壓上,金剛杵重重插進花徑,快速而激烈的衝擊著。
王家麗抱住張勇霖的脖頸,身體死命扭動,口中高聲淫叫:“啊……別停……好……呀……不行了……繼續……噢……”張勇霖自上向下好像打樁一樣,重重的把粗漲的金剛杵一次又一次次杵進大開著的花徑,大腿一下下的拍打在王家麗翹起的股溝,發出“啪啪”的聲音。一時間抽插水漬之聲、肉體撞擊之聲、男女喘息呻吟之聲交織一起構成香艷淫靡之音。
又過了一會兒,王家麗的大腿開始無節奏的顫抖,內側肌肉不受控制的一陣陣抽搐,雙手用力,閉著眼睛頭部左右晃動,秀發隨之四散開來,口中發出哭泣般的悲鳴,臉上滿是夢囈般似痛苦似滿足的神情,花徑內的肉壁不規則的蠕動,一股濃稠的乳白色漿汁流出,緊裹著體內火熱的金剛杵……
張勇霖見小丫頭泄的是一塌糊塗,不慌不忙的抽了出來。笑著看向一邊的王家艷,說道:“麗兒剛才泄身,你現在去寬慰寬慰她吧。”
王家艷桃腮暈紅,兩眼朦朧,小嘴微張,呼呼急喘,一看就是早已情動的樣子。她看張勇霖下身硬如鐵棒般怒立著,還以為他要挺槍上馬,和自己玩兒呢,沒想到霖哥哥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她還以為霖哥哥喜新厭舊,愛上了妹妹,對自己不理不睬起來,心中一陣失落。
見王家艷患得患失的模樣,張勇霖知道她想多了。當下笑嘻嘻的撫在她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王家艷忍不住飛了他一眼,嗲道:“你哪來這麼多花樣啊。”可話雖然這麼說,卻還是按著愛郎的要求,屁股高翹著,兩腿分來,柳腰下沉,成s型趴在妹妹身上,朱唇微微張開,一口含著了妹妹的花蕾。王家麗又是一聲嬌吟。
張勇霖一雙手從兩側伸出,摸在王家艷的玉峰之上,上下措捏揉摸著,挺立的金剛杵,則在王家艷的桃源洞口輕輕的來回滑了幾下,可偏偏就像大禹那樣,三過家門而不入。
張勇霖的一雙手從玉峰上移開,在玉頸、下腹、柳腰等處游弋著,所過之處,一把毛刷子輕輕擦過,讓她筋骨酥軟,渾身發抖,心神蕩漾:“別……我要……哥哥……給我……”
張勇霖陡然有改變了挑逗的方法,大手再次攀上玉峰,強力擠壓著,玉峰一會兒如柱、一會兒似餅、一會兒又變成了一個球,這讓王家艷產生了一股子酥癢的感覺,而且這中感覺,在不斷地加劇、不斷漫延、不斷擴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塊肌膚,每一個部位都騷動起來,活躍起來,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熱流直向下身壓去。
“快……我要……”王家艷叫道。
張勇霖嘿嘿笑道:“艷兒,你要什麼啊。”
“我……我……”雖然有了夫妻之實,雖然在辦事的時候,她有時還異常的主動,可這麼羞人的話語,還一時還是說不出來。
張勇霖故意說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要什麼啊。”
“要……要……插……我。”王家艷輕聲說道,邊說還將玉手向後伸出,准備抓著小弟弟。
張勇霖呵呵一笑,挺槍直入。王家艷緊張的神經松馳了,全身的肌膚酥軟了,體內的血液奔湧了,花徑之內有酸癢轉為酥麻,由酥麻又轉為騷熱,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整個攫住她的全身。
“啊……”她忍不住嬌聲叫道。她的花徑正被小弟弟狠狠的插入!
張勇霖運起內力,巨大而火熱的金剛杵在王家艷如絲緞般柔滑的花徑中,以遠超過常人的速度快速進出,金剛杵如奔馬一般,摩擦著王家艷美麗花瓣般的鮮貝以及神秘聖潔的肉粒。
“好……深……好……啊……這一下……又……到底了……啊……好好哦……唉……怎麼會……這麼……舒服……天哪……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呀……好舒服啊……”王家艷只覺得說不出快感從自己的下體擴張到全身毛孔,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好受。她大聲呻吟,盡情叫床。
張勇霖從金剛杵的頂端感覺王家艷小穴兒花心陣陣發顫,騷水不停的衝出,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滯了。張勇霖停下動作,金剛杵仍然繼續泡在小穴裡頭,輕咬吻著王家艷的耳垂,問:“妹妹,美不美啊?”
王家艷全身乏力,差點倒在妹妹的身上,嘴裡大聲的喘著氣,一句話卻也說不出來。張勇霖卻是越戰越勇,他將那又黑又粗的金剛杵湊在王家麗的愛穴上摩擦,金剛杵頓時沾滿了大量的淫水,黑黑亮亮的好不嚇人。
王家麗從高潮的余韻中驚醒了過來,她感覺愛穴不斷被摩擦,一陣麻癢的感覺從子宮裡衝了出來。隨著張勇霖龜頭一遍遍的撫弄,她陰道裡充滿了空虛感。此時的王家麗巴不得能有根大肉棒可以快點塞滿自己空虛的陰道。因此她不自主地扭動起自己的臀部,口中跟著發出呻吟聲。 “哦…唔…人家要…”她再次懇求張勇霖。
張勇霖狠命的抽插了起來,右手卻輕輕的拍到了一下疊在王家麗身上的王家艷。王家艷明白了張勇霖的意思,張開嘴吻向了妹妹的酥胸。
一種溫暖濕滑的感覺從王家麗已經勃起的乳尖上傳來,姐姐正在用舌頭舔著她的乳珠,隨後將她的乳珠完全地含進嘴裡。來自敏感的乳尖的強烈刺激衝擊著王家麗的神經,她忍不住哼出聲來。由於愛撫這自己身體的是她的嫡親姐姐,她對王家艷的動作沒有任何抵抗,因此很快就產生了無比的快感。一陣陣熱流衝擊著王家麗的全身,她開始不停地扭動誘人的肢體。姐姐的愛撫就有如一根導火線,將長時間積壓在她體內的欲望全數引燃。
“我要……我要……快……快……快用力……頂……頂我……哦……好……好舒服……”王家麗高聲叫道,一手撐著地,身子前後移動著,忍不住的配合了起來。
張勇霖的屁股又勤勞的上下挺動,金剛杵又抽插起來。另一面,伸出食指,輕輕插到了王家艷的愛穴裡面。飛快的抽插了起來。
“啊……”正在賣力的舔弄著妹妹乳珠的王家艷忍不住呻吟著。
王家麗極力的收縮著花徑,全力的配合著,張勇霖哪裡忍受的了,她的花徑本來就又緊湊又狹小,這時候夾縮的更為美妙無窮,張勇霖心中快感連連,金剛杵傳來酸麻的警告訊號,他已經顧不得持久逞強了,金剛杵忽然暴漲,精關一松,大股大股的陽精疾噴而出,全射進王家麗的身體深處。
“好哥……真舒服……你……插死妹……啊……算了……啊……哦……我……又來了……啊……哦……又要飛……了……哦……”王家麗被這陽精一燙一衝,花心又被金剛杵死命的抵住,一陣暈眩,愛水紛紛流出。於是同時,王家艷也再次泄了身,三人同時到達了高潮。
正文 第039章 路遇佳人
太陽升起,濃密的森林裡也漸漸亮堂了起來。活潑好動的王家麗第一個醒了過來,她挪動了一個嬌軀,身下傳來陣陣的楚痛,胸口溫暖舒適,抬頭一下,一只大手正按在酥峰之上,王家麗驚呼一聲,猛然的想起昨夜的事情。被騙了,是她腦海裡浮出的第一個念頭,她忍著楚痛猛地推了推身邊的張勇霖。張勇霖驚醒了過來,他發現小丫頭正怒氣衝衝的逼視著自己,張勇霖訕訕一笑,說道:“麗兒,你有不錯的武學天賦,昨天我……”
“放屁。”小丫頭怒道,一骨碌兒身子坐了起來,伸手在張勇霖身上錘了兩拳:“你……你欺負人,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你……嗚嗚……”
小丫頭說哭就哭,梨花淚紛紛而下。把一旁的王家艷也給驚醒了,她看了看兩人的表情,笑道:“妹妹,別哭了,讓霖哥哥教你一套功夫就是了。”
“真的,你肯教了嗎?”王家麗唰的一下就停止了哭泣,一雙大眼睛直溜溜的看著張勇霖。她這幾下動作,胸前波濤洶湧的,讓張勇霖看傻了眼,直到王家艷在一旁悄然的推了推他,他方才支吾的說道:“恩……恩……好。”
“那……那教我什麼武功啊。我要學最強的。”小丫頭說道。
“啊?”張勇霖這時方才醒悟過來,這丫頭是要學功夫,他琢磨了一下說道:“我就教你套拳法吧,不過這拳法是我衡山派的絕學,你卻不能教給別人,就算是親哥哥,也不可以。”
“這個當然,我絕對不會教給他們的,而且還要把他們給打翻在地!哼……哼……”小丫頭得意的說道。
王家麗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吧,一會兒梨花帶淚,一會兒就歡天喜地的。張勇霖搖了搖頭,站起身來,穿上了衣服。可這衣服連續的打了幾次野戰,也髒的不行了。好在張勇霖出門帶有個小包袱,裡面還放著幾套衣服,雖然寬大了些,可總比穿那些有味兒的衣服要強的多。
三人吃了早飯,就繼續尋找王氏兄弟,找了半天,這山林裡面,也漸漸想起呼喊聲:“大少爺……二少爺……大小姐……二小姐……”這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想必是王府的家僕已經上山找人來了。
彙合他們之後,金刀王元霸的大兒子王伯奮激動地奔了過來,一把拽著兩個女兒說道:“你們,你們沒事吧?”他昨天聽下人說了木高峰的長相之後,就生怕這駝子是塞北明陀,連忙帶著人追了過來,剛剛還在林中發現了塞北明陀的屍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心下擔心的要命。見到女兒之後,方才有些放心,他眼睛一轉,看到女兒身後站著的張勇霖,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爹,他叫張勇霖,是他救了我們,他衡山派的!”王家麗搶著說道,她也不傻,別的事情是一概不說。
“哦,原來是衡山派的張少俠,久仰久仰。”王伯奮嘴裡說著,正要繼續問問這木高峰是誰殺的。他身後站的婦人,卻急問道:“張少俠,可曾見我的兩個兒子?”金刀無敵王元霸兩個兒子,大兒子王伯奮娶得是平陽府六合門掌門鄧權的女兒鄧雁雲,生了王家艷姐妹,二兒子王仲強娶得是鄭州八卦刀掌門人莫星的女兒莫向梅,生了王家俊兄弟。這問話的人就是莫向梅,她看起來年紀不過三十左右的樣子,一身米黃色衣衫,身材修長,曲線優美,凸凹分明,豐滿美麗的身體充滿成熟女子的氣息。此時,兒子下落不明,她擔憂不已,俏臉含憂煞是動人。
張勇霖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就算要看,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看,他當下抱拳說道:“小侄昨天救兩位小姐,至於其他的我到沒有看到,不過以木高峰的為人來看,令公子可能會吃些苦頭,還不至於喪命。”
這話剛說完,那邊就有家僕跑過來說道:“大爺,二夫人,二爺在左側的懸崖找到了大少爺、二少爺了。”
“真的,他們……他們沒事吧?”莫向梅驚喜的問道。
“這……他們受了傷,不過……不過應該沒有性命之憂吧。二爺是這麼說的。”
“啊!”莫向梅吃了一驚,運氣輕功向左側懸崖奔去,體態婀娜,讓人眼前不禁一亮。
“哈哈哈,這就好啊。”聽說兩個侄子沒事,王伯奮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張勇霖身上,他說道:“少俠,若不嫌棄,請到王府小住幾日,王府合家上下掃榻相迎啊。”
王家艷姐妹倆兩雙美目,也轉到了張勇霖的身上,張勇霖呵呵一笑:“王大俠相請,在下本不當辭,只是小侄此次下山,是代替師傅給華山岳掌門祝壽的,眼下時日將近,恐怕耽擱了時間,所以……”
“呵呵,沒關系,我家裡有大宛的良駒,你騎著馬總比走路要快得多!”王伯奮豪爽的笑道。
“爹,你不會是又想和霖……張少俠比試功夫了吧。”王家艷在一旁捅破了王伯奮的心事。這王伯奮好武成性,天天都是練功,功夫在王家是排行第一的。這王家的金刀乃是外家功夫,王家有沒有什麼內功心法,隨著年紀的增加,王元霸的功夫反倒倒退了不少。
“哼,你是不知道霖哥哥功夫可厲害了,木高峰就是他殺的!”王家麗快嘴說道。那邊的王家艷卻是羞不可已的低下頭,這個沒頭腦的妹妹,怎麼當著這麼多人叫起了“霖哥哥”呢?
王伯奮確實兩眼直冒光,走到張勇霖面前狠狠的拍了兩下張勇霖的肩膀說道:“好小子,你連木高峰都殺了,功夫不錯,那我是一定要討教一二的了。走走走,回去回去。”
到了山腳,王伯奮一行人和王仲強一行人碰到了一起,王家俊這兄弟兩被木高峰吊在懸崖旁邊的樹上,吹了整整一夜山風,外加上木高峰用陰手震傷了兩人心脈,看起來面色蒼白,死氣沉沉的。
張勇霖在王家吃了一頓飯,飯桌上莫向梅卻問起了張勇霖救人的經過,王氏兄弟都是愛武之人,可莫向梅畢竟是個女人,心細如發,她知道兒子沒事之後,偷眼一瞧,兩個侄女怎麼穿著男子的衣衫啊?她話裡話外,就挑起這事。張勇霖也爽快的表示,自己想娶王家艷姐妹,金刀王元霸樂得是呵呵直笑,當下就同意了這事。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攀上五岳劍派,這樣的名門大派,他能不高興嗎?王伯奮見張勇霖身為五岳劍派弟子,竟然不配劍,還以為他是在激鬥中把長劍折斷了呢,就把自己老婆的嫁妝“飛虹劍”拿出來,送給了張勇霖,就當是贈予的訂婚禮了。搞的張勇霖一陣的局促,老王家太有錢了,自己身上算下來不過50兩銀子,這訂婚禮品該怎麼送啊?好在王氏兄弟居然不提這茬子。
吃過了中飯,張勇霖迫於無奈又和王伯奮兄弟了切磋了一會兒武功,這兩人的功夫必去木高峰來說也差了一些,恐怕還不及田伯光。王氏兄弟倒是很有武品,輸了之後,看張勇霖反而更加的順眼了,就想多留幾日。張勇霖反復的說了許久,方才得以脫身。他騎上王伯奮的坐騎“千裡追風”,朝著華山疾馳而去。
到了晚上,他來到潼關東面不遠處的澠池縣,身上有了王伯奮送的錢,他當然住上了澠池最好的客棧。把馬匹交給小二兒牽到後院,定了間上房,讓小二燒好水,等會兒洗浴。自己拎著飛虹劍就走進了大廳的二樓,點了幾樣小菜吃了起來。
這時節皇帝老兒天天想著煉丹,地方上烏煙瘴氣,天下也不太平。政府不能保證安全,那就只能自己保證自己的安全,佩刀持劍的人也多了。就像這二樓,八張桌子上的客人都在刀劍。可是張勇霖總覺得有人在注視自己,他扭頭看去,側面桌子上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她一襲淡紫色衣衫,皮膚稍黃,體態端莊,文靜淡雅,給以一種說不出安逸感覺,這……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啊?
正文 第040章 拐走丈母娘
江湖雖然豪放不羈,但還是沒有達到別人看你兩眼,你就要拔刀所向的地步。看在是個美人的情面上,張勇霖有禮貌的只是衝著她微微一笑,甚至還輕輕的揚了揚頭,擺出一個酷酷的造型。不料,那美婦不僅不領情,反而俏臉含煞,一點也不給張勇霖面子,目光中隱隱還有些敵意。
她冷冰冰的問道:“你是洛陽來的吧?”
這語氣雖然是冷冰冰的,可是這聲音卻是異常的悅耳,讓張勇霖如沐春風,仿佛王家艷的小手又在身上給自己做著按摩,小弟弟又主動的探頭探腦的翹了起來。他坐在板凳上挪了挪屁股,讓褲子松動了一些,給金剛杵一個較為寬闊的活動空間。最近自己是怎麼回事,這心火也太旺盛了一些吧,昨天自己還剛剛大戰了一夜,更是少有的射了精華出去,沒想到今天見到美麗女子,怎麼又一柱擎天了呢?莫非是因為自己練習情意綿綿手,練得非常飢渴了嗎?
他想著心事,就沒有回話。美婦人見張勇霖又扭屁股,又搖頭的,心中大是不滿,寒著臉,敲了敲桌子,問道:“我在問你話呢,你可是從洛陽來的?”
“不是,在下是江南來的。”張勇霖說道,你問我,我就說實話啊。
“那……那你可認識王伯強嗎?”美婦人問道。
張勇霖上下打量了一眼美婦人,她雙眼仿佛彎著一汪秋水,嘴角微微翹起,微黃的肌膚不僅沒有減色,反而透出一股子成熟的味道,她外面套著淡紫色輕紗長褂,裡面是水紅的短褂,豐滿高挺的酥胸將短褂頂得鼓鼓囊囊。下身被桌子擋著,依稀看到好像也是穿著水紅的百褶長裙。張勇霖忖道:這人語氣如此不善,莫非是和王家有仇嗎?
“在下認不認識他,好像不需要告訴閣下吧。”張勇霖冷然回道。
那婦人一愣,稍後有重重的哼了一聲:“想必,你和王伯強也交過手吧?你覺得他的功夫怎麼樣啊?”
“他……我又不認識他,我怎麼知道?”張勇霖話說了一半,就轉了過去。媽的,這女子還挺會套話的,差點就上了她的當。
“哼,想必你是贏了他吧。嘿嘿,就憑他那點功夫,你贏了他,也不算怎麼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張勇霖吃了口菜,不再理這個婦人。有女人陪說話當然好了,可跟女人吵架就沒什麼意思了,特別是在自己餓著肚子的情況下。他正吃著菜,就見對面那婦人手一揚,一只黑色的筷子“唰”的一下,就直奔張勇霖的面門射來,張勇霖不慌不忙,就在筷子即將擊中自己的時候,頭微微一側,險險避了過去。“噗”的一聲,筷子射到了木柱之上,深深的陷了進去。
“哼,你的功夫還錯啊!怪不得王伯強這麼重視你呢?”美婦人說道。
張勇霖一笑:“哪裡哪裡,多虧閣下手下……”說著,他突然“啊”了一聲,身子一僵。只聽“叮”的一聲從背後傳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落在了地上。
那婦人一笑,盈盈站起身來,走到張勇霖面前,長裙輕舞,蕩出一片紅波,她異常關切的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又不小心,這腿傷又犯了吧,讓姑姑扶你到客房裡面休息一二。”說著,這婦人走上前去,一把扶起張勇霖,准備把他移到客房裡面。
從張勇霖和美婦人對話,到兩人出手,也就是眨眼之間,別人還以為這兩人真的是認識的呢,有些想趁機給婦人留個好印像的漢子,立刻站起來說道:“這位大嫂,要不要在下幫你一下啊。”
婦人一手扶著張勇霖的胳膊,一手按在張勇霖的後心死穴上,嘴上卻含著笑,說道:“謝謝你了,不過不用,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就這樣,她在光天化日之下,點了張勇霖的穴道,又把張勇霖扶進了客房。
進了房間,婦人將張勇霖像扔死狗一般的扔到了地上,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到底和王伯強是怎麼認識的!”
張勇霖摸不著頭腦,含糊的說道:“我……我跟他只是見過一面,沒什麼交情的。”
“胡說,沒有交情,他就會把長虹劍送給你?”那婦人妙目一瞪,逼視著張勇霖。
張勇霖這才明白為什麼這美婦人總是看自己呢,原來不是因為自己長得帥啊。這婦人想必是王家的仇人了,原因很簡單,如果她和王家有交情,看到自己拿著長虹劍,又怎麼會突然對自己下狠手呢?他一邊運氣內功想重開胸腹的要穴,可是內力從丹田出發,仿佛滔滔的河水一樣,湧到巨闕穴的時候,卻被一道閘門死死的卡著,竟然不能通過一絲一毫。媽的,看來以一時半會是解不開穴道了。他心如電閃,飛快的想著辦法,手不能動,衡山劍法是一招都用不上,這……這可如何是好?至於碧羅拳、太極拳這樣的拳腳功夫,雙腳雖然能動,可是沒有內力,對敵人沒有半點的傷害能力,跑又跑不掉。
那美婦人看張勇霖不說話,她嘴角輕輕一笑,說道:“你是在運功解穴道嗎?嘿嘿,就算我功夫不強,就憑你的功力,想解開穴道,恐怕也得三五個時辰吧。你就少費力氣了。說,你是從哪裡來的?”
張勇霖信口胡謅道:“我……我是……從山東來的。”
“山東?你是泰山派的?哼,怪不得,他會把長虹劍給你呢,這是想攀個高枝啊。”那美婦人說道。
那美婦人滿嘴的譏諷之意,張勇霖更是斷定,這人肯定是老王家的仇人了,想必老王家有點怕她,所以想找個大門派做靠山,這也是人之常情了。可是,這事《笑傲江湖》上沒有記載啊,張勇霖也就沒有了預測的能力,只好反問道:“你又是誰?”
“哼,五岳劍派那自然是功夫極高的,也不知道你這小子到底學到了幾分。”這美婦人壓根就不理張勇霖,自言自語的說道,忽然,她彎下腰,伸手在張勇霖身上點了幾下,說道:“起來吧,我看看你劍法如何?”
張勇霖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運了運內功,這內力還是不能周游全身,只是在下腹一帶游走,一點也不能用在手腳上面,他吃驚的問道:“你竟然封著我的內力?這……這是什麼功夫?”
“哼哼,少見多怪。廢話少說,你用長劍,如果能在我手上走20招,我就放了你!”
張勇霖想胡說八道一翻來拖延時間,沒想到被婦人看了出來,他微微一笑:“你是想偷學我們門派的功夫,小爺豈能上了你的當!”說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
那婦人微微一笑,說道:“偷學功夫,難道你們泰山派的劍法,只有劍招,沒有用勁的法門嗎?”
張勇霖猛醒,對呀,劍招可以偷學,可是用勁的法門又怎麼偷學的到呢?如果沒有了用勁的法門,那劍招可就是徒有其表,連花拳繡腿都不如的。他一時間有點摸不清這婦人的真是想法了。不過,摸不清就算了找機會逃走才是真理啊!
不用內力,我怎麼能打得贏他呢?用什麼功夫?情意綿綿手——這是唯一一個不需要內力就可以發揮作用的功夫。想到這裡,他心中一蕩,莫非今天晚上又有艷遇了?他可不敢過早暴漏自己的想法,低著頭,思索著怎麼將情意綿綿手用在這婦人身上啊,這……這可是要真刀真槍的摸上去才行啊,她……想必不會老老實實讓自己摸的。
張勇霖想了想,站起身來,拱手道:“那我就出招了。請。”
“你不用劍法嗎?”
“對付你,用拳法就足夠了!”張勇霖撇撇嘴說道。話音兒剛落,他忽的一拳就打了過去,那婦人輕松的一閃身,就避了過去,沒有內力,張勇霖出拳換步的速度,就慢了許多,他連出五招,竟然連婦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他收住拳腳,厚著臉皮說道:“既然我打你躲,那麼咱們就一場平局,不分勝負,即然這樣,在下就告辭了!”
那婦人一怔,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這麼不要臉的,她俏臉一沉,搶前一步,一拳揮出,打向張勇霖的左肩。張勇霖心中暗道:來了。他身子右傾,左手伸出,“啪”的一下子,打在婦人的右手腕上,正是情意綿綿手的第六式“玉臂輕撫雙峰酥”。美婦人被張勇霖打中手腕之後,就覺得右臂沒有來的一熱,就在她詫異的一瞬間,張勇霖右手擊在了婦人的左上臂。婦人陡然覺得一股子電流從手臂,傳向了酥胸,整個右臂和前胸,酸酸的、麻麻的。就在她這麼一愣神兒的功夫,張勇霖一個虎躍,一把抱著了婦人,將她推倒在了地上,壓在了身下。一雙大雙狠狠的按在高聳的雙峰之上,正式第二式“雙峰陡峭渾身燥”。
充滿質感的雙峰在張勇霖的揉捏之下,漸漸鼓脹了起來,酥麻麻的感覺從玉峰傳到上身,進而傳到了四肢,敏感的身體騰然產生一股欲望之火,直直躥向腦海之中。身體的反映讓婦人有些驚慌失措,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身負武功,而對方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內力。
她驚叫道:“快……快放開我……!”身子像水蛇一般更狂的扭動著。
張勇霖抓住水紅短褂的上段,狠命的一扯,撕下了大塊的衣衫,露出古玉般微黃的肌膚,還有……還有一個大紅的鴛鴦肚兜兒,張勇霖又是一下子將肚兜扯了下來,一張大嘴狠狠的吻在了溫玉雕琢般的酥峰上。美婦人身子一顫,雙手卡著張勇霖的脖子,一下子把他撐開了。她手用勁頗大,張勇霖被扼住喉頭之時,無法呼吸,胸肺中積聚著的一股濁氣又數次上衝,要從口鼻中呼出來,但喉頭的要道被阻,這股氣衝到喉頭,又被迫壓了回去。就這樣,一股濁氣在張勇霖體內左衝右突,始終找不到出路。他胸腹間劇烈刺痛,體內這股氣越脹越大,更引起全身血脈亂竄,身子越來越熱,猶如滿鑊蒸氣沒有出口,直要裂腹而爆。他雙手拼命的抓著婦人的兩只手,想把它撐開,可婦人用上內功,尤其是他能撐的開得,當下他也急急的運氣內力,猛衝“會陰穴”,而身上氣血又猛衝“長強穴”,就在張勇霖奄奄一息的時候,“會陰”、“長強”二穴陡然被衝開,內力陡然運行了一個小周天,他手上有了內勁,一下就把婦人的兩手扯開,張大了嘴巴,“呼呼”喘著氣。
人身“會陰”、“長強”兩穴相距不過數寸,但“會陰”屬任脈,“長強”卻是督脈,兩脈運行的內力決不相通。他體內的內力加上無法宣泄的一股巨大氣血,交迸撞激,竟在危急中自行強衝猛攻,替他打通了任脈和督脈的大難關,不僅使他的鎮岳訣輕而易舉的達到了第五層,對他修煉武學,也起到了難以想像的巨大促進作用,當然,這次任督二脈的打通也是凶險到了極點,只要稍稍遲了一步,張勇霖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md,老子今天qian了你!”張勇霖憤怒的叫道。
那婦人似乎也醒悟了過來,她也不再“無招勝有招”,胡亂的出手捏脖子了,一招驚濤拍岸,直直打向張勇霖的面門。
張勇霖縱身而起,避過這一招。那婦人也是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卻也不攻擊,只是低首整理這衣衫。
張勇霖趁勢一伸手,“啪”的一下,按在了婦人的左肩,力分七道,有陰柔、有強勁,分別躥向雲門穴、胸鄉穴、天突穴等左臂和上半身的七個穴道。
婦人覺得左臂一麻,一下渾然無力,她又驚又怒,右手橫握成拳,擊向張勇霖的右手手肘。
張勇霖一拳打快,得手之後,退得也快,只是在後退的過程中,順手抓著婦人的衣衫,只聽“刺啦”一聲,紫色長衫已經被抓了下來,露出白皙微黃的手臂來,由於剛才張勇霖已經撕破了短褂,扯下了肚兜兒,這一下子,婦人的前胸全部漏了出來,光滑如緞,卻又極富彈性的雙峰在迎風顫抖,露出迷人的風采。婦人“啊”的一下,雙手合在了胸前。
張勇霖右腳輕點,“唰”的一下,轉到了婦人的身後,一雙手又飛快的擊在婦人的小蠻腰,力分七道,分別衝向乳中穴、水道穴、關元穴、會陰穴等七個穴道。緊接著他化拳為爪,刺啦一聲,又將婦人垂地百褶水紅長裙給撕了下來。裡面只剩下一個大紅的褻褲。
“你……你要做什麼?”婦人有些驚慌,有些異樣,她覺得雙峰一陣陣發麻,桃源溪口裡陣陣瘙癢,如果不是有外人再次,她都忍不住想伸出手來都花徑裡面去摳一摳。她剛剛想起伸手遮住褻褲,身子忽的一僵,已經被張勇霖給點著了穴道。這穴道只是頸部,除了嘴巴不能動,不能說話之外,別的倒是行動自如。
張勇霖笑嘻嘻的將她橫腰抱起,放在寬大的床上,一下子又扯掉了她的褻褲。美婦人的胴體徹底的展現了出來,艷麗無雙的臉龐,堅挺柔嫩的雙峰,晶瑩剔透的皮膚,渾圓滾翹的臀部,以至濃黑神秘的三角花園,均在燭光之下一覽無遺,真是嬌美端麗不可方物。
張勇霖氣惱她剛才下手之狠,故意一處一處從頭到腳的品評她的身體各部;有時真心贊個兩聲,嘖嘖叫好;有時偏偏故意搖頭表示惋惜,隨意嫌棄各處大小、形狀、顏色、軟硬等等。
婦人覺得萬分屈辱,自己貞潔美麗的身體正被一個男子一寸一寸的欣賞、一處一處的品評,這是一生尊貴的她從沒遇過的事。她眼睛既有憤怒的火花,又有迷茫的神情,隱隱之中還有點點快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個男子除了評頭論足之外,什麼也沒有做,可為什麼身子會陣陣的發燙,花徑深處,酸癢的讓人難以忍受,如果不是聲穴被封住,她都忍不住的嬌吟起來。她滿臉通紅,都有點恨自己的這個身子了,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向來都是很敏感的,再加上自己常年獨守空房,被這個男子揉磨了一翻,挑逗了幾下,身子竟然有了反映。
張勇霖的雙手不再客氣,從婦人玉蔥般美麗的足趾摸向明黃瓷似的小腿,拂過雪嫩的大腿,順著軟滑的臀部滑向苗條的腰腹,最後再由雙手由粉頸向下游動,停留在一對堅挺的玉峰上。
那雙大雙,東摸兩下,西摳一下,有時還輕輕彈一下乳珠,更有時在黑色的叢林裡狠狠摩擦著,美婦人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的酥麻,傳來跟許久前丈夫的撫摸完全不同的感覺。張勇霖忽然停下手上的動作,低下頭,用舌頭在古玉般的雙乳上畫著圓圈。畫了幾圈而後,突然一口含住她開始充血勃起的乳頭,兩邊輪流著用力的吸吮。
陣陣的快感衝擊著婦人的頭腦,讓她忘卻了恥辱,忘記了丈夫,哦,丈夫早就被他忘記了,他們夫婦之間出了一個名分,早就名存實亡了。她反抗的意志蕩然無存,世間的道德標注被她拋之腦後,全身緊繃的神經陡然開放,緊閉著的雙腿一下松開了。張勇霖用靈活的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婦人的花徑。
“唔唔”婦人的喉嚨發出聲音,身子卷曲著,抖動著。張勇霖啪的一下,解開了她的聲穴。
“啊……”婦人長叫了一聲,一雙手緊緊的抱著張勇霖的後背,上半身陡然翹起,烏黑秀發猛烈的在空中飛舞,然後落在溫玉般的肩上,她修長而結實的雙腿一合,陡然講張勇霖的大手夾的緊緊的,自己抖動著自己臀部,迎合著插入的手指,想讓的插的更深,想把它夾的更緊。
張勇霖拔出自己的手指,在蓬松的黑林立摸索著,可偏偏就是不再進去。可是這麼一摸,婦人就覺得花徑裡面仿佛有一個毛絨絨的刷子一般,輕輕地在花徑裡蠕動著,奇癢無比,不管分泌出再多的愛液,也是於事無補。
“癢……癢……啊……”她高叫著,蔥白的柔荑拿著在叢林中調皮逗玩著的大手,將他引入自己的溪口。
可是那雙大手偏偏不理她,她扭動了幾下屁股,柔荑忍不住想自己伸進去,張勇霖眼疾手快,將她的雙手按在了身後,輕笑道:“美人,你要嗎?”
“要……我……要……”
“你想要什麼?”張勇霖繼續問道。
“我……”
“莫非……你不想要了……”
“我……我……我要你的……槍。”女人高聲叫道。
張勇霖哈哈一笑,脫下衣服,將金剛杵對准溪口,腰部猛地用力,粗大的金剛杵一下子壓入濕潤而紅艷的花徑裂縫中。金剛杵的頂端帶著無法阻止的力量,將鮮貝粗魯的剝開;猛然填入花徑的裂縫內時,哪裡是一片溫熱、一層柔軟、一團潮濕,柔嫩的花壁緊緊的包圍著金剛杵,彷佛要將它融化似的。
烈火現真金!
火炙般的腔體,不僅沒有擊潰金剛杵,反而讓它精神抖擻,奮然前衝。
“啊……唔唔……”婦人嬌吟連連。
一次次陡然的深入,讓婦人前所未有的充實,肉壁的摩擦,從來未有過的絕妙感覺,一次次衝向她的腦海,她只想讓插入更深,讓動作更加猛烈,讓感覺更加痛快淋漓,每一次拔出,讓她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空虛,仿佛獨處在暗夜的曠野裡,異常的孤寂。要快樂,不要痛苦!要歡唱,不要孤獨!她猛然扭著屁股,配合著張勇霖,“啪啪啪”臀股交響曲奏起,“唔唔……啊啊啊”,歡樂的呻吟響起。快樂不在天邊,就在抽插嬌吟之間。
張勇霖一下子抱起婦人,半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她的小蠻腰,屁股陡然前送,雙手帶著小蠻腰卻突然下沉。
“啊……啊……好……好舒服……”女人嬌聲叫道。
張勇霖一下子吻住婦人,將舌尖滑入她嘴裡,用舌頭纏繞她的舌尖,然後猛烈吸吮。婦人感到舌根像要斷裂,整個胸腔的空氣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一眼,腦海裡只有陣陣的快感,讓她好像大聲的呼喚:“好……好美啊……”
可快感有哪裡僅僅在腦子裡,酥胸、乳珠、蠻腰、花徑……在張勇霖大手撫摸過的地方,快感越加強烈。猛烈抽插,使她產生一種莫名的新感覺,又是羞澀,又是興奮。
“啊……我……我要死了……”女人叫道。
張勇霖運起內力,按照情意綿綿手功法,巨大而火熱的金剛杵在婦人如絲緞般柔滑的花徑中以遠超過常人的速度快速進出,杵頭如奔馬一般摩擦著美麗花瓣般的花壁以及神秘聖潔的肉粒。
洞房花燭夜以來從未有過的十倍快感從婦人的下體擴張到全身毛孔,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好受。她大聲呻吟,雙腿使勁圈住張勇霖的虎腰,白中透紅的雙手用力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哪還管他是誰。一個朦朧的想法,在她腦海裡湧現,我要跟著這個人,從那桎梏一般死氣沉沉的婚姻中走出來,從獨守空房十年的寂寞中走出來,我……我要讓他也得到快感,我……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妙處。
“啊﹍﹍啊﹍﹍喔!好舒服啊﹍﹍嗯﹍﹍喔﹍﹍啊﹍﹍啊﹍﹍啊﹍﹍喔!好舒服啊﹍﹍嗯﹍﹍喔﹍﹍啊”一陣強烈的電流從下體直躥向頭頂,婦人大叫著,身體顫抖著、蜷縮著,花徑以少見的速度抽搐著,一股子濃稠的白色液體順流而下。
婦人張著嘴巴,撫在張勇霖的耳邊,說道:“我……我……你……你解了我的穴道吧。我……我不會再對你動手了。”
張勇霖一愣,說道:“我解開了,你,,,不會自殺吧?”
婦人搖了搖頭,她無力的扶著張勇霖的身上,說道:“你……”
張勇霖調笑道:“我怎麼了?”他猛地抖了一下屁股,金剛杵有一次頂到了玉宮口出。
“啊……”婦人嬌呼一聲:“我……我……我想做你的……我想永遠跟著你。”
“為什麼啊?”張勇霖故意問道。
婦人嬌羞的錘了他一拳,停頓了一下,說道:“我……我……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
“你……你想做我老婆?”張勇霖奇道。
懷裡的婦人有些木然,愣了半天方才嫣然一笑:“不,我不要做你老婆,我要做你的情人。”
正文 第041章 拐走丈母娘(2)
張勇霖躺在床上,懷中的玉人猶如枯木新承雨露、久旱遇到甘霖,高潮後的余韻尚未退去,俏臉紅艷似花,媚眼飄離如絲如霧,朱紅小嘴半翕半合,嬌喘吁吁間是一副滿足的安逸神態,一絲不掛的古玉嬌軀,輕輕顫抖著,香汗津津,泛起點點燭光,猶如披上了一層聖潔無暇的輕紗,宛如一副安詳的睡美人畫卷。在淡淡的風情之中,更是給人一種少有的舒服感覺,這高聳的酥胸,猶如一個寧靜而舒適的港灣,讓人想將臉深深埋在其間,將溫玉般的女體深情的擁在懷中。
張勇霖心中沒由來的浮起一絲不忍,強暴這樣安和祥善的女子,是不是一種犯罪呢?他用大手輕輕的在胴體上上下游弋著,安慰著這剛剛經受過狂風暴雨的身體。嘴裡卻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不做妻子,而要做情人啊?”
“做了你的妻子,就要討好你。而做你的情人,卻是你在討好我啊。”婦人笑盈盈的說道。她聲音婉轉,悅耳動聽,可話語裡卻透著一股子悲傷。
張勇霖的大手在豐膩的翹臀上捏了一下,說道:“別難過了,以後有我疼你呢……”
那婦人瞟了一眼張勇霖,卻不說話,臻首枕在張勇霖寬闊的胸膛上,一雙妙目看向了那猶自堅挺的金剛杵。嬌柔的小手,伸了過去,握著金剛杵,輕輕的上下套弄著。看來她是很少做這樣的事情,手法甚是生疏,搞得張勇霖有些發疼,不過這精神還是值得獎勵的。
“唔”張勇霖忍不住皺著眉頭叫了起來。
婦人扭過頭,看了一下他,問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張勇霖苦著臉點了點頭,心裡話:還得練習、還得練習啊!
婦人歉意的嫣然一笑,也不再用手套弄了。先是坐直了身子,而後突然弓著腰,張開朱紅小嘴輕輕的將金剛杵,含在了嘴裡。她這麼一彎身子,從臻首到玉背,由玉背到翹臀,形成了一條優美而誘人的弧線,在弧線在腰肢間完美的收縮,其後又急劇的擴大,形成了兩個豐滿肥膩而又十分對稱的臀股,期間這是一條深深的溝壑,菊花門似乎在微微的收縮著,其下是兩片鮮嫩的鮮貝,上面愛液浸漬,銀光閃閃,在後面一點,則是一片澤國,點點晶瑩剔透的銀水輕輕滴下,宣示著剛才的煌煌戰果。
親和的表情,讓人不可褻瀆,可這誘人的身軀,卻讓張勇霖漸漸消退的欲火,又陡然躥升。
“哦……“張勇霖長大了眼睛舒服的叫了一聲。
那高翹的金剛杵已經陷入在一個溫暖而又潤滑的腔體裡。婦人嘟著小嘴,兩側的臉頰深深的凹陷,緊緊的擠壓著火熱的杵頭,她“啾啾”的吸允著,小巧的舌頭也在馬眼上來問的舔、吻、滑、撥,一陣陣快感有杵頭一下子傳遍了全身。
“哦……”好爽啊,一陣陣爽快,讓金剛杵陡然暴漲,大有一射如注的氣勢。張勇霖趕緊運氣情意綿綿手,調整者金剛杵的粗細、姿態。
金剛杵的陡然增大,讓婦人防不勝防,一下子松開了嘴巴。張勇霖一下子跳到床下,雙手按在婦人的翹臀之上,讓婦人保持著趴伏的狀態說道:“咱們,今天玩個新花樣。”說著一手扶著婦人的柳腰,一手握著金剛杵,先婦人高高聳起的翹臀衝去,一下子就刺入了花徑之中。
“啊……”婦人防不勝防,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花莖傳來的充實的快感,也讓她一下子渾然無力,雙手卷曲著,腦袋靠在了棉被之上,只是那翹臀卻依然高聳,花莖打開著,迎接著金剛杵的來回抽插。
梅開二度,比起剛才大不一樣。花徑裡一片泥濘,點點調皮的黑色小草也被金剛杵帶了進去,並隨著捅到了頂點,這黑草生長在外面肥膩的土地上,這麼一拉,那片肥膩土地,立刻顫抖了起來,疼中帶麻,麻中含酸,酸楚之中又含著難以名狀的快感。婦人那敏感的體質更加的不堪挑逗。
“啊……好……好嘛……好……舒服……”婦人呻吟著,只是下意識的高高翹著屁股,迎合著張勇霖,給他提高著方便之門。
張勇霖忽然將兩手前伸,一只手握著一個玉峰,錯捏了起來,配合著金剛杵抽插的動作,一前一後的推托著玉峰。
酥胸傳來的疼痛感,讓婦人忍不住“啊”的高叫了一聲,她雙手用力的撐著床,整個身子用力的像張勇霖撞了過去。
“啪……啪……”每一次的撞擊,都深深的定在了花心上。
“要死了……要死了……”婦人混亂的叫著,身子抽搐著,泄的是一塌糊塗。花徑的抽搐顫抖,也給了張勇霖陣陣快感,他狠命的又抽插了百余下,也狠狠的射了出去。
高潮過去,兩人躺在床上緊緊的相擁著。婦人眼角含采,看著這個僅僅認識一天,卻讓她心甘情願跟隨的男子。她朱唇翕動著,一點一滴的講起自己的故事來,講她快樂的童年,講她少女懷春的歲月,又講到那讓人不堪回首的婚後生活。
張勇霖愣了,他吃驚的問道:“你……你不是王家的仇人嗎?”
“仇人?哼……雖然……王伯強對我很差,我們的婚姻名存實亡,可是,王家畢竟還有我兩個親人,還有我兩個女兒呢?”
“你女兒?不會是……家艷和家麗吧?”
“你……你認識她們?”婦人突然有些羞澀的問道。
“你……你是鄧雁雲?”張勇霖有點暈了,靠,怎麼太陽上丈母娘了?
“你……”婦人的眼睛忽然瞟向了長虹劍,她“啊”的一聲,做了起來:“你……你不會是……王伯強把這把劍送給你,,,是……是……是定親的嗎?”天啊,她的腦袋一陣陣的眩暈,這把劍是她母親留給她的,而她准備給女兒做嫁妝用的。鄧雁雲曾經和王伯強說過這事情,可兩人後來關系變冷,鄧雁雲還以為王伯強忘了這事,把長虹劍隨意的送了人,因此,才忍不住氣要試一試張勇霖的伸手,結果,張勇霖的伸手確實不錯,不過是床下,還是床上。
正文 第042章 拐走丈母娘(3)
原本像八爪魚一樣的趴在張勇霖身上的鄧雁雲,一下子坐了起來,妙目難以置信的圓瞪著,絳紅色的臉頰露出三分的羞澀,五分的驚訝,還有兩分莫可名狀的刺激,朱紅的小嘴張成了“o”字型,左手唰的一下撫在了赤裸的酥胸上,右手則緊緊捂著高隆的肉丘和桃源溪口。
剛才鄧雁雲在床上放蕩的表現,一方面是人性的需要,但更多的卻是對不幸婚姻的控訴,是對王伯強的一種報復,報復王伯強對婚姻的背叛,報復王伯強對她的桎梏。這王伯強生性愛武,又極好面子,可偏偏鄧雁雲的功夫要比王伯強高,於是王伯強便瘋狂的練武功,想讓自己的功夫高過鄧雁雲,不能說王伯強不努力。只是兩人的資質雖說差不多,可是所學功夫卻有上下之別,比如一個人用得漢陽造,令一個用的卻是AK47,你這漢陽造用得再在熟練,想和AK47比,那還是差的太遠。剛開始,王伯強只是賭氣,後來就變成了怨氣,再後來就是怒氣,以至於鄧雁雲常年獨守空房,做著活寡婦。王伯強自己倒是毫不客氣的納起了小妾。
鄧雁雲也是女人啊,而且是有過性經驗的女人,在情意綿綿手的催化下,她很容易就被激起了心中壓抑了許久欲火,放開了心防,准備徹底的投入到張勇霖的懷抱,可是,張勇霖竟然是她女婿,哪有丈母娘和女兒搶丈夫的道理呢?她慌亂了,她六神無主,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心中濃郁的母愛爆發了,她患得患失,她再也不顧上自己了,她心中擔憂的是張勇霖怎麼看待自己,看待自己的女兒?再接下來,人世間的道德讓羞愧的無地自容,讓她想像鴕鳥那樣,將腦袋插到沙子裡面去,再也不伸出頭來。
她作勢就要站起身來,看樣子要穿上衣服,逃之夭夭了。張勇霖知道,如果讓她走了,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了,他伸手抓著了她的胳膊,一把重新將她拽到了懷裡。另一只手狠狠的按摩在婦人的玉峰上。上了丈母娘的事實,讓張勇霖驚異中又帶了幾分的刺激,松軟的金剛杵騰地一下又站立了起來,四處頻頻點頭。
“別……別……別碰我……”女人哀求道。
張勇霖停下了揉搓酥胸的大手,一手攬著女人充滿肉感的柳腰,一手握著盈盈沃雪般豐膩的翹臀,將她的身子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身子,硬如鐵棒的金剛杵輕輕的頂在了泥濘的桃源溪口。
感覺到那火熱的金剛杵又貼在了自己的愛穴之上,女人一陣顫抖。“放……放開……我們不能的……”女人輕聲說道。
“有什麼不能的,你情我願,又有什麼不可以?難道你還想讓自己的下半生孤苦無依的獨守空房嗎?”張勇霖正色的說道。
“我……我是你……”
“你是我老婆,你只有這一個身份!”張勇霖霸道的說道。說著,他還抖了下屁股,金剛杵“啵”的一下,輕車熟路的進入到了潮濕的花徑之中。婦人的下體一下子僵硬了,花徑緊縮著,將金剛杵緊緊的夾著。
張勇霖輕輕抽插了抽插了兩下。
婦人“啊……啊”的嬌叫了起來。她神情迷亂了,一只手伸了下去,一把抓住金剛杵,一邊喃喃的說道:“你……你放過我吧……我……我怕……”
“你怕什麼?家艷、家麗嗎?你怕他們從此不再認你做媽媽了嗎?”張勇霖說道。
婦人茫然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她們哪裡,我來說好了。”
“你……你真的能說動她們……說動她們接受我嗎?”婦人還在三分的期待,望著張勇霖。
“你就這麼不相信你老公嗎?”張勇霖不滿的說道,接著他輕輕的抖動起屁股來。金剛杵在充滿花露的腔體裡,慢慢的插入,慢慢的拔出,動作雖慢,可每次卻深深的頂到了花心之處。
這麼搞了幾下,心中的欲火越來越旺,忽然,他一下子將婦人從身上推直,讓她坐在自己跨間,說道:“我剛才伺候了你兩次了,也該你來伺候伺候我了。”
“啊……”女人呆了一下,似乎沒有明白過來。
張勇霖調笑道:“你功夫那麼高,馬步扎的那麼穩,在臀部的力量,應該也是不錯的,你自己上下抖動抖動屁股唄。”
“啊?”女人羞紅了臉,在夫妻的生活中,在激烈而又充滿快感的性愛中,她雖然也有那方面的需要,可畢竟向來都是被動的,只能是在男人發泄自己心中欲火的時候,被動的感受一下那絲絲快意。可現在,現在這個花樣百出的男子,竟然讓自己中主動的索求,這……這是多麼的羞人啊。她可以為他玉手措棒,她可以為他櫻嘴含槍,甚至……甚至可以雙峰夾棍,可……可這樣在男人的面前,靠著抖動自己的雪臀,來尋求快感,這……這多難為情啊。
張勇霖似乎看透了女人的心事,他雙手輕輕的摸索著女人的玉腿,笑道:“夫妻之間,又沒有外人,你怕什麼?”
“對呀,我……我怕什麼,我……我的一切不都是他的嗎?”女人想著心事,那火熱的大手,似乎將團團欲火透過玉腿,注入到了她的心中。
她緊按著自己的大腿,微微用力,雪臀終於蹺起,在相對運動的作用下,金剛杵陡然的脫離了花徑,花徑深處一片空虛,瘙癢難耐。“我要……”女人心中陡然出來這個念頭,啪的一下又坐了回去,好充實,好舒服啊。
在“啪啪啪”快節奏性愛交響曲的伴奏下,女人同步的抖動著屁股,雖然每次插入的並不很深,可是這快感的多少可以完全有自己掌握。
“好舒服……”女人嬌吟道,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攀上了自己酥胸,一寸一寸的按摩著,靈巧的小舌頭偶爾還伸出來,輕輕的貼一下嘴唇。
張勇霖躺在場上,微眯著雙眼,金剛杵上出來陣陣的快感,讓他一時心蕩魂飛。女人,只有愛上了你的身體,才會真正的愛上你的人。沒看二十一世紀,好多結婚的人,很重要的一條就是性生活不和諧。摸、拂、撫、捏、按、揉、親、舔、咬,手法多樣,姿態多多,不和諧的,一定要讓她和諧起來。
張勇霖看著女人滿足的神情,他輕輕一笑:“來,咱們換個姿勢。”
“啊,你……你還有新……新花樣啊。”嬌媚如水的女人不相信的問道。
“當然,這招叫做‘玉腿飛天’。”說著張勇霖將女人側著身子放倒,一只手扶起女人的一條玉腿,而屁股則將另外一條玉腿壓在身下,挺著金剛杵,“啵”的一下,又插入了進入。
他雙腿跪在床上,雙手抱著女人結實渾圓的玉腿,屁股抖動著猛烈的抽插了起來。女人一條腿凌空,整個臀部也輕輕蹺起,胯骨打開,溪口暴漏在外,金剛杵深入淺出極為方便,更妙的是,女人臀部不著力,她總想收縮著,讓屁股挨著床,這麼一來,花徑繃的極緊,原本略有有些松弛的花徑,一下子猶如處子一般,變得極窄。
“啊……啊……”女人忘情的大聲叫喊著,這和招玉腿飛天,和普通前插式、狗爬式,最明顯的差別在於,女人不僅僅是承受著活塞運動,而是自己也在暗自用力,在這種稍微疲勞的身體條件下,女人非常的敏感,一個輕輕的前插,都能讓她從中體味出無疑倫比的快感。
女人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呻吟聲越來越高亢,雪玉肌膚,香汗淋漓,白嫩的大腿聳立在張勇霖的胸前,漸漸的變得紅潤起來。隨著張勇霖粗重的呼吸聲,一團團的熱氣,噴射在玉腿之上,奇癢無比,讓婦人在嬌吟中,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呵呵……啊……呵……”女人跨部用力,想把大腿從張勇霖的懷中抽出來,這一下子又引起花徑肉壁一陣收縮,張勇霖不管不顧身體前傾著,擺出“伏地挺身”的姿勢,屁股快速的抖動著,一下一下迅即的抽插著。
“以後,讓艷兒和麗兒還有你,三個人一起伺候我,好嗎?”張勇霖故意問道。
“啊……不……”女人似乎還有這一絲清明。
“什麼?”張勇霖故作沒有聽見,只是用力的抽插著。
“我……”
“你是艷兒、麗兒的什麼人啊?”
“我……我是……我是她們的媽……”
“是姐姐!”張勇霖斷然喝道。
“啊……啊……是,是姐姐……我是她們的姐姐……我要死了……好……好……夫君……慢點……啊……不……快……快點……”陣陣快感,讓女人忘記了玉腿上的瘙癢,修長的玉腿無力的耷拉在張勇霖的肩膀上,隨著張勇霖的肩膀上下擺動,嘴裡不斷的呻吟著,吶喊著,身子也配合的抖動了起來,瘋狂而又忘我的迎接著高潮來臨的那一剎那。
愛潮如水,一泄到底。
“我……我飛了……”女人高叫著,一股子稀薄的愛水淅淅瀝瀝的噴灑了出來。她嬌喘吁吁,胸脯不斷的起伏著,乳波洶湧之中,兩粒紫紅的葡萄悄然而立,儼然熟透了。她媚眼如波,面如海棠,眉腳眼梢透出萬種風情,讓人看的砰然心動,端莊文靜的姿態當然消失,有的只是一個沉溺在愛河之中的幸福女子。如此嬌娃,如不能讓她沉浸高潮迭起之中,豈不是暴殄天物。
岳父老泰山,謝謝拉!
正文 第043章 偷窺房事的少女
第二天上午,張勇霖給張玉婷寫了封書信,讓鄧雁雲拿著書信,去漢陽,暫時住在張府。鄧雁雲跟自己有了魚水之情,張勇霖是說什麼也不願意讓婦人再去,洛陽金刀王家了。
辭別了鄧雁雲,縱馬狂奔,當天晚上就來到了華山腳下的華陰縣。這縣城不大,確實河南府進入西安府的必經之路,東來西往的商賈、行人絡繹不絕。酒肆、茶樓以及其他服務行業,門類齊全,生意興隆。
算算日子,後天就是華山掌門人岳不群的50歲壽辰。這華陰縣更多了些,遠來祝壽的江湖俠士,持刀挎劍的到處都是。雖然20多年前,華山劍、氣兩宗爭鬥,搞的華山元氣大傷,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聲勢雖不如往昔,可畢竟仍是威震江湖的名門大派。雖然岳不群是個偽君子,可他偽裝的也確實太好,蒙蔽了江湖上很大一批人,正派人數說起華山君子劍,大都會心甘情願的稱贊一句,他聲望很高,想來拉關系、結識等江湖人士就更多了,他這人向來低調,一不納妾、而不嫁女,好容易趕上他辦一次壽誕,這江湖人士簡直如過江之鯽,紛紛而來。
可華山畢竟地方狹小,像五岳劍派這樣的近支,或像少林、武當這樣的豪門巨派的弟子自然能在華山暫住,其他的江湖人士,只能住在華山腳下的華清鎮,可華清鎮只有一家客棧,早就爆滿了。再加上江湖人士,都是愛熱鬧的,這華清鎮也確實單調了許多,於是,很多人就在華陰縣居住。
張勇霖連走幾家客棧,可家家都是客人爆滿,竟然沒有一間空余的客房。哎,這事弄得,有錢都沒有地方花去。看看天色,夕陽沉沉,晚霞燒紅了半邊天,現在要直接去華山的話,恐怕到了華山,這天色早就暗了下來。要是和是兄弟們在一起,還有個說辭,自己現在獨身一人,三更半夜的摸上華山派去賀壽,這……這未免也太不通情理了!
“少俠!少俠,可是沒有地方住宿嗎?來我們翠柳院啊,我們翠柳院是華陰縣,乃至西安府首屈一指的銷魂所在。服務上乘,價格公道。”路對面一個濃妝艷抹的胖女人,衝著張勇霖招呼道。
張勇霖望了一眼,這是獨門的院落,朱漆的大門敞開著,這門檐下懸掛著藍底金字的木匾“翠柳院”,木匾兩側懸掛著兩盞大紅燈籠。燈籠下面站著三五個招攬生意的婦人,一個個對著路人笑臉相迎,搖臀晃乳、媚眼橫飛,嬌嗲連連,有些還對著熟人打情罵俏。
張勇霖一下子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妓院啊。若是換了別的五岳劍派的弟子,縱然心裡千肯萬肯的想進去,可一定是斷然拒絕。原因很簡單,這地方這麼多江湖人士,萬一被人發現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可張勇霖跳下馬來,將韁繩往那胖女人手裡一遞,說道:“給小爺開間上房。”
那胖女人如聞天籟,她順手將韁繩遞給院子裡面站著的龜公,自己則滿臉堆笑在前面帶路:“公子,您裡面請……你喜歡什麼樣子的窯姐啊,不管是嬌小可愛型,還是放蕩不羈型,綠肥環瘦,咱這翠柳院是應有盡有,這……”
來到這,自然是消費的。張勇霖還不至於迂腐到,來妓院只是為了住一晚上。怎麼說,也得拉動拉動內需吧。他張開嘴剛想回話,就覺得左側的竹林間似乎有雙眼睛在飄向自己,他心中一愣,嘴上改口道:“那倒不必了,給我找間上房休息一晚好了。”
胖女人一愣,神情就有點怪異。張勇霖明白她心裡的想法,就像你在酒店生意最興隆的時候,定了個包間,卻只是為了坐著休息一會,那老板肯定不樂意啊。迎來送往的人,果然變臉夠快,這胖女人臉一沉,正要說話,張勇霖掏出一錠銀子,遞給了她,笑道:“夠了吧?”
這錠銀子足有10兩那麼多,在西安府這樣的大都市,可能不夠一夜的消費,可是在華陰縣這樣的小地方,卻是不菲的一筆銀子,胖女人“嗉”的一下,又把臉變了回來,爽朗的笑道:“公子,夠了,夠了,我給您找一間上好的房間,絕對不讓人來打擾您。”
張勇霖點了點頭:“給我來一桌上好的酒菜,再給我燒點熱水,我要沐浴一下。”
“您放心吧。馬上就好!”
張勇霖來到自己所定的客房裡,不愧是妓院,這客房家具雖不多,可布置的極具情調,特別是那張大床,3P或4P都不成問題。他坐在桌子旁邊,一邊吃著飯菜,一邊琢磨著樹林裡面的那人到底是誰?可他剛才只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隨意的瞟了兩眼,只覺得林子裡那人身材修長,至於長相什麼的,林子裡太黑,根本就不可能看的清楚。
這妓院是個兩進的院子,前院左右廂房和主廳都是兩層的木制小樓,後院較小,兩側沒有廂房,只是靠著後山牆也是一幢兩層的小樓。他所住的房間在二樓靠左側。
這畢竟是妓院,再加上到了傍晚時分,尋花問柳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錚錚”的絲竹之聲,觥籌交錯的勸酒聲還有嘻嘻哈哈的調笑聲,不斷的傳來,樓上樓下也漸漸的熱鬧了起來。
張勇霖吃完了飯,就脫了衣服在木桶裡面泡澡,樓下的嬉笑聲,也讓小張勇霖有點精神抖擻的樣子。張勇霖微微一笑,最近自己房事做得頗多,可小弟弟稍有個風吹草動,就忍不住探出頭來,讓他暗暗感嘆,這情意綿綿手中的固精培元術,也太厲害了點吧。
反正閑來無事,他共聚雙耳,聽力一下子就提高了許多。
“大爺,您的酒量真的不錯啊。來,奴家再來敬您一杯。”
“小美人,你讓我喝,我當然要喝了,不過,我有個要求,您能不能讓我口酒,在親一下奶子啊。”
“大爺……你,,,好壞呀,人家不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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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您再找不大這玉扳指,可要罰酒三杯了。”
“等著,時間還沒有到嘛,把屁股翹起啦,讓大爺摸摸,看看你這個小騷貨,是不是把扳指藏著屁眼裡了。”
“討厭了……明明是玉樹後庭花,那叫什麼……屁……什麼的……噢……你輕點,差點……差點插得飛到天上去了。”
“不在屁眼裡,那……那一定實在騷穴裡面了……”
“哦……討厭……哦……”
淫辭浪語不絕於耳,張勇霖聽得是興致勃勃。
“真他媽的是個騷貨。”一個男子的聲音冷冷的嘟囔了兩句。張勇霖心頭一動,左側的房間有人!自他來這房間以後,隔壁左側的三間房間裡面,一直靜悄悄的,他還以為裡面沒有人呢。
有人不奇怪,這人功夫不弱,也不奇怪,奇怪的是,這人住在妓院,竟然不嫖娼?張勇霖凝神細聽左側的三個房間,他隔壁這間,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必是心裡癢癢難以忍受,中間的那間,有微弱的呼吸聲,看來這人修為不錯,身在妓院,仍然心靜如水。最左側的那間,只能聽到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張勇霖心中一跳,這人內力好深啊。
張勇霖正在細聽,忽然聽到走廊上有輕輕的腳步聲。正常人的腳步聲沉重,而這人頗為輕盈,儼然又是一個練家子。這人從右側樓梯上上來,徑直朝左走去,走到張勇霖的房門前,卻突然頓著了。接著,有傳來“啵”的一聲,若不是仔細傾聽,絕對是不會留意到的。這人要做什麼?
張勇霖忽然聞道一股子梅花的香味兒,腦子裡一陣昏昏沉沉,媽的,迷藥。張勇霖猛地一醒,仗著身後的內力,屏住呼吸,伸手“啪”的一下,將板凳給撂翻在了地上。
又過了一小會兒,只聽“吱呀呀”一聲響,窗子被推開了,一個黑影“噌”的一下跳了進來。這人捏手捏腳的走進房間裡,轉過屏風,朝著張勇霖看了一眼,明亮的眼睛瞪的溜圓,嘴巴驚愕的張成了“o”型,幸好她飛快的用手按著嘴巴,不然肯定叫出聲來。這女人一襲夜行衣,臉上卻沒有蒙面紗,年紀不過十八九歲模樣,面貌清秀,身材姣好。
張勇霖做了什麼,把美女給嚇了一跳呢?其實他什麼都沒做,只是瞪大了眼睛而已。一般來說,中了迷香的人,一般都是身體軟軟的,閉著眼睛呼呼大睡。少女這迷香不知道用過多少次,這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睜著眼睛呢,她還以為被人發現了呢,轉身就要逃走,可她緊走了幾步,卻見張勇霖一點反映也沒有,心中有些奇怪:莫非這人竟是睜著眼睛睡覺的嗎?
少女歪著腦袋想了想,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再說張飛張翼德都是睜著眼睛睡覺的,這人也睜著眼睛,想來也算是正常的。她轉身又走了回去,伸出手來,在張勇霖的眼前慌了兩下,見張勇霖沒有一點反應,她安了心,俏臉卻一下子變得飛紅了起來。這時,她才注意到,這男子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躺在木桶裡面,正洗浴著呢。俏目劃過寬闊而結實的胸膛,落在那高高挺立的金剛杵上,看來少女是一次見到男人的兵器,她四下看了兩眼,確定沒人之後,又仔細的瞄了瞄這金剛杵。這金剛杵似乎意識到,有美女在鑒賞自己,竟忽然點點了頭。將少女嚇了一跳,在確定沒事之後,她撇了撇嘴,伸出手來,在金剛杵上一彈,一陣劇痛傳來,讓張勇霖差點驚叫了起來。媽的,你等著,老子一會兒把你XXOO了。張勇霖恨聲忖道。
那少女似乎沒了興趣,站起身子,朝著左牆直接走了過去。上下打量著木制的牆壁,她找了一個牆縫,悄悄的窺視了起來。看了一眼,她忍不住搖了搖頭,裡面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見。於是,她一只耳朵貼在牆上,看樣子似乎想聽些什麼了。可還是一無所獲。
張勇霖有點好奇了,這少女到底是做什麼的?她功夫一般,比起隔壁的那人可差了好多。那少女無聊的一屁股坐在床上,兩條纖細的小腿,輕輕的打著擺子。
“吱呀呀”右側隔壁的房門開了。
“嘻嘻,大爺,別……別那麼猴急啊,這,,,這進來房間再……再脫嘛。”一個女子嗲道。
“哈哈哈,現在不是到了房間裡了嗎?來,讓我好好的疼惜疼惜你。”一個粗狂的男子聲音說道。
這聲音好熟,田伯光!張勇霖辨認了出來,這田伯光怎麼到了華陰縣了?
接著就是一陣細細索索脫衣服的聲音。田伯光叫道:“哎呀,好白嫩的胸脯啊。嘖嘖,真是白玉凝成仙人球,無限風光在乳頭。美啊……啾……”
“哦……哦……大爺,你輕點……”
聽到這生意,張勇霖不用看都知道,這田伯光開始吸吮雙峰了。那房中美少女,卻有些愣愣然,反正也是沒事情干,她竟然又跑到右側那邊,找了一個牆縫,偷窺了起來。
“看我仙人指路……”田伯光高叫道。
“哦……大爺……你好厲害啊……”不愧是職業的,女人配合著叫道。二人很快進入了水乳交融的狀態,“啪啪啪”的聲音一陣陣傳來,想必是田伯光和妓女干上了。伴隨期間的,還有妓女的呻吟聲,和田伯光重重的喘息聲,還有……還有少女漸漸加重的呼吸聲。
少女聽了一會兒,訕訕的走了過來,臉紅彤彤的,猶如一個熟透了的蘋果。她神情不自然的看了眼張勇霖,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有雙眼睛在一直盯著自己一樣。她皺著眉頭走到了張勇霖身前,伸出右手二指,想點中張勇霖的穴道。
眼看就要點中了,張勇霖伸出右手一下子抓住了少女伸過來的柔荑,促狹的向少女眨了眨眼睛。
張勇霖洗浴的這個木桶是個橢圓形的,一頭正好放在屏風後面,張勇霖就靠在那一頭,所以少女在房間裡所有的動作,他看的是一清二楚。這少女過來點張勇霖穴道的時候,她站在另一頭,所以要身體前傾來點穴。這一下子被張勇霖抓著了,少女吃了一驚,她左手橫握成拳,一拳打向張勇霖的胸膛。張勇霖伸出右手一下子又抓住了少女的素手。他兩手向後一拽,“噗通”一聲,少女跌在木桶之中。衣服沾水而濕,玲瓏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更巧的是,金剛杵不偏不倚的正好劃過微隆的肉丘,頂在那神秘的洞口。
那少女甚是剛烈,雙手被抓,左腿卻蜷了起來,准備給金剛杵一個狠狠的打擊,張勇霖豈能給她這樣的一個機會,兩腿一分一合,正好把少女的玉腿給輕輕的壓住了。少女上半身五處借力,一下子撲在了張勇霖的懷裡。胸膛立刻受到了兩團充滿著青春活力、極具彈性的肉丘的壓迫。臻首撫在肩膀上,一股處子的幽香撲鼻而來,張勇霖忍不住拽著少女的柔荑,一下將她纖細的胳膊背在身後。讓少女整個上身完全的伏在了他的身上。
姿勢曖昧了。
“淫賊!快……快放開我。”少女低聲喝罵道。
張勇霖笑道:“第一,我不是淫賊,第二,放不放你,不在於我,而在於你。如果你肯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
“你……你問吧。”少女低聲說道。
“第一個問題,你是誰。”
“我……”少女眼睛一轉:“我……我叫封幼雲。”
張勇霖一笑:“回答不老實,要懲罰你。”說著他屁股一動,金剛杵狠狠的捅了一下少女神秘的聖地。
少女忍不住的低低驚呼了一聲,滿臉飛霞的說道:“你……你耍無賴,我本來叫封幼雲。”
張勇霖嘴一撇:“第二個問題,你為什麼要給我下迷藥?”
“我……我不是給你下迷藥,是我給你這間房子的人下迷藥,你……你只是比較倒霉,住進了這間房子裡了。”少女辯解道。
“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啊。”張勇霖說著,有一只手攥著女子的兩只柔荑,另外一只手則輕輕的按在了少女渾圓的臀部。
少女身子一顫,繃得極緊:“你……你要做什麼?我……我對你是沒有一點惡意的,你沒見……我……我一直都沒有傷害你嗎?”
“你沒有傷害我,那你剛才怎麼狠狠的彈了一下你二哥呢?”
少女楞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映過來,她“我……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眼眶裡含著眼淚,轉眼就要流淌下來。
張勇霖心中沒有來的一軟,他放開了少女,說道:“這次就放了你,以後注意點。看清楚房子裡面住的是什麼人,在來下藥。”
少女有些意外的點了點頭,她以為自己在劫難逃了,沒想到這男子竟然放了她。她羞澀的看了男子一眼,喃喃的說道:“謝謝。”說著,她雙手一撐木桶壁,站了起來。浴水順著衣襟流淌了下來,只剩下浸透的衣衫緊緊的裹在動人的胴體上。這少女兩頰透著紅潤,膚色白皙,身材消瘦,乃是一個典型的骨感美女,修長的大腿,極其纖細,都讓人不敢用力一握。只是,那翹的地方,一點也不遜色與豐滿的女子,酥峰高聳,胸前顯出兩個凸點。高聳的玉峰下,是平坦的小腹,在大腿的根部卻微微拱起,形成一個肉丘,肉丘下的溪口,似乎充滿著吸力,黑色的夜行衣,竟然在哪裡微微的凹了進去。
在張勇霖火辣的眼光下,少女低垂著頭,雙手似掩非掩,一下子跳出的木桶。
“你……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張勇霖下意識的問道。
少女羞澀的瞟了眼張勇霖:“你……你先穿上衣服。”
等張勇霖穿好了衣服之後,少女才說道:“你……你能不能幫我看看中間那間屋子裡的人,在做什麼?”
張勇霖一笑,低聲道:“這個簡單。”他找了塊布,蒙在臉上,帶著少女跳出房間,他讓少女在院中的高大喬木上藏好,自己才翻身站在房頂上,拔高了聲音叫道:“淫賊田伯光在翠柳院後院二樓左側第二間房間裡面!快來抓淫賊啊!”
這聲音極大,遠遠的就傳了開去。
這翠柳院對面就是一家客棧,裡面住滿了賀壽的江湖俠義道,聽到這聲音,很多人就竄了出來,拎著家伙直奔目的地而去。這聲音這麼大,早就把左側三間房子裡的人給驚動了,張勇霖隔壁那人最先竄了出來,他叫道:“封師兄,這是誰在胡說八道呢。”
那個封師兄的人也推開了房門,他正要說話,真正的田伯光也忍不住跳了出來,他怒罵道:“是那個王八蛋壞了老子的好事!”他抬眼朝前面看去,從客棧那邊已經來了二十多個人,好漢不吃眼前虧,田伯光帶著他的單刀,運起獨門的輕功,向東逃去。
“怎麼樣,看到了那人了吧?”張勇霖對身邊的少女說道。
“看到了,謝謝。”少女笑吟吟的說道:“這下子,媽媽應該放心了。”
“你……他……是誰呀?”
“是我爹爹啊,我來看看他到妓院裡來,是不是做壞事來的。”少女振振有辭。
奶奶的,老爹逛妓院,女兒來巡檢。這老爹當的,也太慘了。剛才院子裡鬧得那麼厲害,可最左側房間的人始終都沒有出來,他是誰?姓封……封師兄,張勇霖心中陡然出現了一個名字——封不平。
正文 第044章 靈珊的初次(1)
院子又重新回到了原狀,酒照喝,妞照泡。張勇霖奇道:“你爹怎麼會到妓院裡休息呢?”
“哼,你還不是在妓院裡休息?你可以,我爹難道就不可以嗎?”封幼雲反駁道。
“你爹爹也是給岳掌門拜壽的嗎?”張勇霖開始有意的套話了。
“拜壽!我爹才不會給岳不群拜壽呢?他想必是碰巧路過華山吧。”
這姓封的,果然和岳不群有些矛盾,張勇霖故作不相信的說道:“那……那你從什麼地方開始跟著你爹的?難道你爹就沒有發現你嗎?”
“嘿嘿,我從天柱山就開始跟著我爹了,追了他一路,他幾次都差點發現我了。好在我機警,化險為夷了。”封幼雲自誇道。
“哦,對了,你剛才上樹的這招輕功,我怎麼覺得這麼眼熟啊,這……這是江湖上那個門派的輕功來著。”張勇霖手摸著下巴思索起來。
封幼雲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有些擔心的望著張勇霖。
“是泰山派的?”張勇霖疑惑的說道,一雙眼睛仔細的看著封幼雲,少女眼睛裡似乎閃過一絲喜悅,小腦袋還微微的點了點頭。
“不對,泰山派的輕功起手式不是這個樣子的,哦,我想起來了,是華山派的!”張勇霖說道。
少女眼睛裡有一絲慌亂,嘴角上翹,撇了撇嘴說道:“胡說八道,你懂不懂武功啊,我這哪裡是華山派的功夫啊,我明明是……”
“是什麼?”
“是……”少女一怔,而後不滿的說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啊!哼。”
張勇霖啞然失笑,他心裡已經確定這少女必然是華山劍宗的人了。那個封師兄,想必就是封不平了,他們在這個時間來華山,肯定是想搗亂了。
張勇霖搖了搖頭,就算知道劍宗要來找茬,自己一個人也應付不了啊,所以他伸了個懶腰,道:“你爹你也見到了,我就回去睡覺了,以後咱們有緣再見。”說著就跳下樹來。
那少女卻仍就呆在樹上並沒有跟著張勇霖跳下來,張勇霖心中奇怪,他又跳到樹上問道:“你……你晚上住在什麼地方啊?”
“我……我就在樹上呆一晚上就可以了。聖人不是說過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嘛,再說咱們江湖人士,風餐露宿的也很正常。”
張勇霖心中有些不忍,江湖,也是有貧富差距的。像華山派這樣的名門大派威震關中,平時地方的商賈豪族都會時不時送些銀兩,再加自己也有些田產,日子過得也算不錯。可劍宗一不能打出自己華山派的牌子,二又不屑於給商賈們看家護院,這日子想必清貧的很了,看丫頭的衣著也就知道是吃了不少苦的。張勇霖心一軟,說道:“你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還是你去屋裡面住吧。”
“那……那你呢?”
“我啊,我就感受一下風餐露宿唄。”張勇霖呵呵一笑。封幼雲說是空乏其身,事實上迫不得已,現在張勇霖主動的讓房間給她,她心裡滿是感激。兩人回到了房間裡,張勇霖拿了長虹劍和行囊,還給封幼雲留了50兩銀子,自己跳出窗外,三縱兩縱的就離開了翠柳院。
這時候夜色已深,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若是往日這個時候,除了翠柳院在火熱經營中,其他的酒館一類早就打烊了。可這兩天江湖人士來的頗多,其中就難免會發生些老朋友重逢或者結識新朋友,這酒肆卻是異常的火爆。
張勇霖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忽見對面有人衝著自己招手:“張師兄,張師兄,你來了啊。”一個嬌小的身影很快便從酒肆裡面衝了出來,三兩步就來到了張勇霖的身前。這女子膚色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臉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醜,只是那雙眸子卻異常的明亮——岳靈珊。
“張師兄,那木高峰後來怎麼樣了,你怎麼耽擱了這麼多天才到啊?”岳靈珊說道。
張勇霖一笑:“木高峰已經被金刀王家的人給殺了。對了,令尊大壽將至,你怎麼反而跑到華陰縣了呢?”
“我……嘿嘿,我不告訴你!”岳靈珊明眸一轉,道:“這兩天江湖上來祝壽的朋友來的極多,我爹爹怕怠慢了大家,就派些弟子到華陰縣和華清鎮,迎接江湖各方的朋友。”
“哦。”張勇霖點了點頭,想必是岳不群怕江湖上的人在華清鎮、或者華陰縣鬧出亂子來,所以名義上派人來迎接江湖上的朋友,事實上,是維持治安來了。
張勇霖笑道:“所以,小師妹你就主動請纓,來到華陰縣了?”
岳靈珊點了點頭,眼睛卻不經意的瞟了眼張勇霖,心中忖道: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自己到華陰縣可是來專門接他的!
“你找到休息的地方了嗎?現在華陰縣的客棧早就爆滿了。你跟我去紫榴街休息吧,哪裡有個宅子,是我們華山派的。”岳靈珊說著,就要帶張勇霖過去。
張勇霖一笑,說道:“你……你不是在迎接江湖上的朋友嗎?這……”
“嘻嘻,那些人有大師兄他們在,完全可以了。其實用不到我的!”岳靈珊說道。
“哦,令狐師兄也在華陰縣嗎?那我要先去拜訪一下。”張勇霖說道,令狐衝在笑傲江湖裡面是大主角,有機會當然要見見面了。只不過,因為自己穿越了,令狐兄恐怕就慘了些,不管是岳靈珊、還是任盈盈,老子一個都沒有打算留給你啊。
岳靈珊卻皺了下眉頭,說道:“明天再說吧,現在你就是見了他,也等於沒見。”
“哦?為什麼啊?”張勇霖詫異的說道。
“因為……因為他好喝酒唄,現在估計早就醉了。”岳靈珊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張勇霖哈哈一笑,正跟著岳靈珊去休息。就見左側的道路上,急匆匆的跑過來兩個人,一個人邊跑還邊說道:“大師兄、二師兄,余師弟被令狐衝那個龜兒子,給打了!”這兩人一身藏青色玄衫。莫非是青城派的?
這人的話剛剛說話,就見酒肆裡衝出來七八個持劍的江湖人士,都是一樣藏青色服飾,其中一個人說道:“賈人達,令狐衝那個龜兒子在哪裡,我倒要看看他們華山派有什麼驚人的武學。”
“住口,二師弟,莫要胡說。”為首的青年人,說道:“賈人達,到底是怎麼回事?令狐衝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打余師弟呢?”
那賈人達添油加醋的說道:“剛才我和余師弟路過一家客棧,裡面的人正在討論當今江湖年輕一代的高手,有人就說大師兄你們四個人是‘英雄豪傑,青城四秀’,結果這令狐衝卻說什麼‘狗’……”
賈人達說了一半,住了嘴了。剛才那個性子急躁的二師弟,追問道:“他說什麼!”
“他……他說‘狗熊野豬,青城四獸’!”
“娘希匹的,這龜兒子找死啊!大師兄,我們過去教訓教訓他!”那二師弟說道。
旁邊一個拿著扇子的人,說道:“大師兄,現在江湖上很多人都在華陰縣,要是咱們置之不理,恐怕會墜了咱們青城派的名頭啊!”
“人智,你說的很對!人雄,走,我們過去領教領教這令狐衝的本事!”為首的那人說道。
張勇霖心中一動,莫非這人是候人英,那個二師弟是洪人雄,拿扇子的,想必是方人智了!
岳靈珊有點著急了,她一個箭步竄了過來,說道:“等下,我大師兄做事……向來是有分寸的。說不定其中有什麼誤會呢?”令狐衝做事想來率性而為,這種事,說不定他真能干得出來,這點岳靈珊是知道的。
候人英看了眼岳靈珊,還沒有說話呢,一旁的賈人達已經開口道:“你這個醜女人,是從哪裡竄出來的,令狐衝打人的事情,老子親眼親眼所見,難得還有假的不成!你也是華山派的,我就打了你,再去收拾令狐衝不遲。”說著賈人達揮劍直刺過來。
他身後的青城弟子,都忍不住微微搖了搖頭,本來就覺得這賈人達夠猥瑣,沒想到他還有進步的空間,還能更猥瑣。你小子打不過令狐衝,丟了我們青山派的臉,跑回來搬救兵,這不算什麼。你功夫不行就一邊呆著去,可你看對方只是瘦弱的女子,居然又大義凜然的衝了上去,這……這龜兒子真不要臉。
結果,這賈人達功夫確實不咋地,他長劍是揮了過去,可一來速度慢,二來身子過於前傾,整個胸膛給暴露了出來。岳靈珊壓根連劍都沒拔,一個側身避過長劍,等他招式使老,跟著一腳,將他踢翻在地。
賈人達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兒,說道:“大師兄,這龜兒子……厄不……龜女兒,欺負我們青城派!”
“哈哈哈!”一陣爆笑從酒肆傳了出來。江湖人士最愛看熱鬧,候人英他們一伙人一出去,三山五岳的朋友早就盯上他們了,沒想到看了這麼一出好戲。
就連青城派的人,都被他的無恥給弄得忍不住晃了下身子。候人英臉色鐵青,他恨不得衝過去踹賈人達兩腳。這賈人達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洪人雄更是忍耐不住,拔劍就攻向了岳靈珊。人的命,樹的影,洪人雄一伸手,就比賈人達要高明的太多了。只是幾個照面,岳靈珊就有些險像環生了。
張勇霖拔劍在手,一招“蛟龍出水”,攻向洪人雄的左肩,洪人雄回劍遮擋,張勇霖一把拽著岳靈珊退在了一旁,他笑道:“侯師兄,令狐師兄教訓了令師弟,而洪師兄也教訓了華山派的一個弟子,兩家不分上下,不如就此作罷吧。”
候人英冷冷的說道:“你是什麼人?”
“在下衡山張勇霖!”
“嘿嘿,令狐衝出言侮辱我們青城派,我們迫不得已,方才想去找令狐衝理論,可這位華山派的姑娘,卻再次跳出來,又打了我們青城派的弟子。洪師兄是迫於無奈方才出手的,這麼說來一直都是我們青城派吃虧,如果我們就此作罷,傳到江湖上,豈不是被人恥笑。”方人智說道。
“江湖正道,自相殘殺,那才會被人恥笑呢。而且侯師兄,你們現在七八個人圍著一個華山女弟子,傳到江湖上也不太好聽吧。”張勇霖回答道。
“老子只是一個人教訓教訓他,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洪人雄怒道。
張勇霖一笑:“洪師兄高見。余師兄打不過令狐師兄,而這位華山弟子也打不過洪師兄,這說明什麼呢?說明青城派、華山派功夫高深,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派,誰也不能強壓誰一頭。既然這樣,和和氣氣的,難道不好嗎?再說了,諸位到這裡不外乎給岳掌門祝壽的,事情鬧大了,不管是青城還是華山派臉上都不好看啊。而且江湖上都知道華山、青城關系甚好,令狐師兄想必是酒後失言,來華山賀壽的都是江湖上成名的好漢,這種小衝突,他們又怎麼會胡亂傳言呢,莫非你們青城派不相信這些英雄好漢們嗎?”
雖然候人英沒回頭,可他也知道身後的那些所謂的“江湖好漢”們正支愣著耳朵聽他們說話呢,自己要說不,豈不是把整個江湖給得罪了。雖然身後那群人和江湖好漢還有些距離。候人英想了下,點了點頭:“你說得不錯,我們青城派就不和令狐衝一般見識了。”說著,他帶著人又回到了酒肆。
張勇霖送佛送到西:“侯師兄果然明大義識大體,有謙謙君子的風範。”
岳靈珊滿臉含笑的看了眼張勇霖,說道:“張師兄,你真的好厲害啊,說幾句話都能把這件事給擺平,完全不像大師兄,整天淨是惹是生非。”
張勇霖呵呵一笑,廢話,對付你,當然要擺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了。要是想令狐衝那樣放蕩不羈,還哪能泡得上你啊。
不大會兒功夫,兩人就來到了紫榴街華山派的宅院裡。令狐衝他們都在酒肆裡陪著江湖好漢們,這宅院空蕩蕩的,異常的安靜。岳靈珊推開左側一間廂房,說道:“張師兄,你累了吧?要是累的話,就在這間房子休息好了。”
張勇霖跟著走了進去,打量了一下雅致的房間,笑道:“多謝師妹了,對了,我在洛陽的時候,看你發簪已經頗為陳舊了,就買了一個簪子,你帶著試試啊。”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個銀簪,這銀簪在燭光下,泛出幽幽光芒,不但式樣精巧,而且一頭還鑲著一塊紅艷的寶石,岳靈珊膚色白皙,體形婀娜、纖纖如月,這樣一只燦爛的紅色寶石銀簪與她最是相襯。
“啊……好美啊!”岳靈珊將銀簪拿在手,猶如一只紅梅盛開在一片皚皚白雪之中,煞是漂亮。
這簪子是張勇霖在金刀王家的店鋪裡面拿得,老王家功夫不咋地,可生意卻做的很大,張勇霖做了王家的女婿,王元霸給了他一塊牌子,說是可以在王家的店鋪裡面隨便拿東西。於是,張勇霖就拿了幾個女子的首飾。王元霸以為是送給他孫女的,還異常的高興,不住嘴的稱贊張勇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