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所國內著名大學的某處的處長,雖然已經年近50,但仍然保持著強壯的身體和飽滿的精神狀態,這可能和我從事的職業有關,長期和年輕的學生接觸,每天不間斷地體育鍛煉,使我的身心都保持著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兒子何健,其實叫健健,兒子的身體並不是那麼強健,為了使兒子的身體強壯,從小才取了這麼一個名字。但事與願違,兒子在身體上根本沒有我的遺傳,雖沒有什麼大的疾病,但從小到大總是給人一種書生的感覺。身體也是瘦瘦的,戴著一副眼鏡。 三年前,妻子作為一名外交部的官員,出任中國駐非洲某國的大使參贊,我無法割舍我的事業,就留在了國內。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團聚,這短暫的團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間兩性的團聚,每次我都把身體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裡射盡我每一滴精液。 一年前,健健結婚了。兒媳是一家市級醫院的護士。婚後的健健沒有固定的住房,同時也由於要照顧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 兒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長得很文靜,淡淡的秀眉,一雙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翹,總是給人一種微笑的感覺,平時我總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兒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兒子也蠻般配的。 兒子是學計算器的,最近他們的課題組承擔了一項有關航天方面的課題,兒子被派往國外學習半年。臨行前,小兩口禁不住親親我我了一陣子。 兒子走後,我和兒媳的生活還是跟以前一樣,平靜如水。 我呢,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久離妻子的苦悶一直困擾著我,每次當需要非常強烈時,我就用手解決。 有一天晚上,月月剛剛洗過澡,輪到我洗,無意中發現兒媳剛換下的白色小內褲,在欲望的驅使下,我不禁拿起來,發現月月的內褲很小,可能剛好包住陰部及半個小屁股。內褲中央略略發黃,聞起來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騷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肉棒不自覺地硬起來,手中拿著兒媳的內褲包在肉棒上在衛生間打了一次手槍。 第二天,兒媳可能也發現了問題,眼睛看到我的時候臉就發紅,弄得我也很尷尬。但連續幾天,當我洗澡時都發現了兒媳未洗的小內褲,我感覺可能是月月故意給我看的。不用白不用,當我需要時,我就拿著她的小小的內褲打手槍。以後,我們兩個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內褲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時,在內褲上還能發現她掉下的幾根黝黑的陰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這一切才改變。 一天早上,月月沒有像往常一樣早起,快到上班時間了,我來到月月的房間門口叫她上班,叫了幾聲,月月才打開房門,但仍穿著睡衣,透過薄薄睡衣,隱約可以看到裡面小巧的乳房。 今天的月月滿臉憔悴,用手扶著門,對我說:「爸爸,我可能發燒了,身上特別酸痛,一點勁都沒有。」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額頭,燙得嚇人,我忙扶著月月進去躺下,用體溫表一測,三十九度六。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向單位請了假,也給月月請了假,扶著她上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診斷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靜脈點滴。打上針,我不禁看著月月樂了,月月不解看著我問道:「爸,你笑什麼啊?」我說道:「月月,沒想到你天天給人打針,今天也輪到別人給你打針了。」月月也笑了,說道:「可不是嗎!」打完針,已到中午,我扶著月月回家。可有由於有病虛弱,月月懶散地靠在我身上,像個孩子般地抓著我的胳膊,左側的的乳房緊緊地壓在了我的右側胳膊上,我的心開始狂跳了起來,可以感覺到從胳膊上傳來的柔軟。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緊身的襯衫,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狀,貼身的裙子也展現出她的纖纖小腰及圓翹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條的小腿。也許由於在病中的緣故,更顯出她的皮膚白晰。 畢竟很長時間沒和女人在一起了,聞著從月月身上傳來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肉棒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勢也變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態,壓在我胳膊上的乳房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沒完全離開。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燒的終於退了,但仍全身無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後,使她半躺半坐,我端著碗喂她吃藥。 回家後的月月又換上了睡衣,從睡衣上隱約可以看得出月月沒有戴乳罩,小巧的乳房使胸部的睡衣被頂起,還可見到乳頭的痕跡,下面可以看到小內褲的輪廓,月月的樣子讓我呼吸急促。 「爸,你在看什麼?」月月嬌嗔道。 我的臉一紅,忙收回了目光。月月像孩子一樣的看著我,當我用湯匙喂了她一口湯後,月月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間臉上一紅,並低下了頭。 一種旖旎的氣氛迷漫在我們之間,和這麼年輕、青春、漂亮的少婦在一起,沒有一點邪念,是自欺欺人,但這是兒子的老婆,道德和倫理限制著我的想法。 我們天南地北地談著,聊得很愉快,平時也真難得有時間和機會這麼好好的聊一聊。時鐘的指針已指向了晚上十點鐘,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說:「爸,再坐一會兒嘛,你幫人家看看還熱不熱嘛!」說著,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隔著一層衣服,我仍可能感覺到小乳房的尖挺和柔軟,一剎那,我明白了身邊的這個小女人的需要。望著月月滿是希翼的面容,一陣暖流流過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兒媳多待一會兒。 月月的小手握著我的手,從小手傳來的陣陣溫暖和柔軟激蕩著我的心。月月凝視著我,我也看著她,一時間眼神傳遞著心靈的話語。 好一會兒,月月才用低低的聲音述說著健健走後她的寂寞,說著說著,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雙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望著月月淚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實不用多說,我也能理解一個女人沒有男性滋潤的寂寞。 兒媳的頭發上傳來淡淡的香水和醫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緊緊壓在我胸腹間的那對堅實凸起的乳房即便是隔著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幾個月的禁欲生活讓我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反應。 兒媳明顯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身子明顯的往後縮了一下,然後又馬上貼了上來,小腹使勁頂著,以至於我的大雞巴都有痛的感覺。她輕輕抖動著,渾身散發著一種奇異的熱,嬌慵的聲音似乎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抱我。」此刻情欲戰勝了理智,其實不用她說,我的一只手已經摟住了月月的腰。兒媳呼著熱氣的嘴在我臉上尋找著,溫濕的唇終於碰上我的嘴。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兒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濕潤滑膩的細長舌頭帶著一縷薄荷香氣纏住了我的舌,動作很熟練。 當兩條舌頭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時候,我的手從她睡衣底下伸了進去,撫摸著兒媳光滑的小屁股,雖然隔著一層內褲,仍可感覺到臀肉的結實和柔軟。 兒媳的一只手這時已抓住了我兩腿中間勃起的硬物,用手輕輕揉搓著。可能由於太長時間沒有男人愛撫了,當我的手沿著她臀溝向前探索時,發覺兩腿中間已經濕透。 我把兒媳抱起來平放在床上,畢竟面對的是兒子的媳婦,我走過去關了燈。回來快速脫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起,發現月月不知什麼時候也脫掉了睡衣。 屋子雖然黑,可皎潔的月光照進來,兒媳那挺立的雙峰依稀可見,月月的身體是雪白的,完美的雙乳微微的上翹,我只搓揉了幾下,她的乳尖便示威似的勃起,腫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騎在了我的肚子上,躬著上身,抱著我的頭,把我的頭壓向她的乳房,像喂嬰兒吃奶一樣把乳頭塞進了我的嘴裡。 我含著她已經變硬的奶頭,使勁吸著、舔著,月月的乳頭和妻子的一點也不同,月月的乳頭不大,但很有彈性。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動。 當我把兩個乳頭都舔遍時,月月的舌頭又伸進了我嘴裡,兒媳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貪婪地用舌頭舔遍我嘴的每一個部位,連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進了我嘴裡。 好不容易掙脫了月月舌頭的糾纏,我把嘴貼在月月的耳邊說:「月月,你感冒剛好,身體行嗎?」月月輕哼道:「人家要嘛!」說著用尖挺的乳房在我胸口磨噌著,手也向後抓住了我直立的肉莖,來回的搓著。 當我用手抬起月月的屁股,發現她的兩片肉唇早已濕透,我用手扶著我的已經硬硬的肉莖,用手分開兒媳的兩片肉唇,頂了進去。 「啊……好大啊……」兒媳不自覺地呻吟道。在肉棒進入那狹窄的肉道的一剎那,我也感覺到了女性腔道的柔軟和狹窄,兒媳的屁股及大腿的肉也繃緊了。 肉棒在緊小的肉洞裡進出了幾次,我一使勁,肉棒的頭部終於頂在了月月的花心上,月月的身體一顫,「啊……」月月的聲音因為過度的興奮而變得有些沙啞。 每次肉洞內的磨擦都會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聽到月月的呼吸變得急促,知道她已有快感。確實,月月的動作也由慢變快,動作的幅度也變大,每一次都把我的肉莖完全地吞進小肉洞中,溢出的大量的蜜汁也順著我的肉棒流到了我的陰囊和大腿上。 「唔……好舒服……」兒媳用興奮的口吻呻吟著,同時從上面壓著吻向我的嘴。 「啊……好……我要了……」兒媳說完,使上半身向後仰,同時身體痙攣。與此同時,包夾我的陰莖的肉洞猛烈收縮,好像要把陰莖吸入更深處似的蠕動。 「啊……我也要射了……」我也同時達到了高潮,肉棒一挺一挺地在兒媳月月的肉洞內射出了大量的精液,高潮後的兒媳無力地趴在了我身上。 第二天晚上,當我下班回來時,發現月月正在廚房裡做飯。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緊身的連衣裙,充份地暴露出她迷人的體形,細腰、肥翹的小屁股總是那麼另人著迷。 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後,伸手從後面抱住了她,月月的身體一顫,隨即靠在了我懷裡,對我悄聲說道:「爸,你一回來就欺負人家。」並回過頭來微微張開了小口,我也伸過舌頭吻了過去。 和月月發生關系後,道德和倫理已不復存在,我的心裡只有情欲和愛。 我抱起了她,來到臥室,把她放在床上,脫下了她的小內褲,並分開了她的兩條修長的腿。昨天,雖然和月月發生了關系,但沒有仔細地打量過她的陰部,今天我要好好地玩弄一下可愛的兒媳婦那可愛的小嫩。 月月的陰部也和月月本人一樣長得很文靜,上面是鼓鼓的陰阜部,上面有片發出黑色光澤的茂密陰毛,下面是淺紅色的陰唇,陰唇很薄,向左右分開,內部早已濕潤,陰戶口周邊黏著許多發白的粘液。陰戶口有如玫瑰花瓣,有復雜的璧紋,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兒媳在我目光的注視下,俏臉上布滿了紅韻,從紅嫩的小肉洞口慢慢地流出了花蜜。 「啊……爸爸,你……你別看了,羞死人家了……」兒媳的兩腿想閉合,但在我兩手的支撐下反而分得更開了。 兒媳由於結婚不長時間和未生過孩子,兩片薄薄的陰唇仍呈粉紅色。此時,陰唇上部的那粒花生米也漲大起來。 看著兒媳婦少女般的陰部,那種美麗的景色使我陶醉。當我的頭靠近陰毛和恥丘時,聞到了誘人的氣味,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少許的尿味混合在一起,像牛奶發酵的味道。 「爸……爸,別聞了,人家今天還沒洗澡,那……那裡很髒的。」月月呻吟著。 淫亂的氣味使我更加興奮,我的嘴靠近陰核,伸出舌頭,輕輕舔著腫大的陰核,並向下把兩片紅紅的陰唇含入了口中。 月月的屁股不斷的跳動,呼吸也很急促,嘴裡無意識地發出「啊……啊……」的聲音。 我的舌頭在肉洞口輕舔著,逐漸便向肉洞裡面進軍。月月的肉洞越往深處越熱,越加光滑濕潤,月月肉洞中不斷地溢出新鮮的蜜汁,都流進了我嘴裡。 可能由於一天未洗澡的緣故,月月陰部的味道特別濃,其實無論多麼文靜的女孩,小屄的味道都是一樣的。月月平時看上去很文靜,但在床上的表現和平時就完全不同。 我慢慢的品嘗著月月的陰部,舌頭在肉洞裡緩緩轉動。 「啊……好舒服……別……別舔了……」又一股濃濃的陰液湧入了我嘴裡。 「我弄得好不好?」我抬起頭來問道。 「好……好極了……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月月回答道。 「健健舔過你這裡麼?」我問道。 月月臉色變得更紅,可能我的問話使她害羞和興奮,肉洞口不停地張合,又一股濃濃的淫液從小肉洞中湧出,流向了粉紅色的肛門。 「舔……舔過……」月月低聲回答道。 注視著兒媳豐滿成熟的屁股溝,兒媳的肛門很細小,看上去嫩嫩的,呈粉紅色,粉紅色的肛門也在隨著肉洞不停地張合。 我輕輕拉開像野菊般的肛門洞口,露出裡面的粘膜,當鼻尖靠近時,聞到淡淡的汗味,由於肛門上粘上了月月自己的淫液,粘膜上閃閃發亮。當我的舌頭觸碰到裡面的粘膜時,月月的全身開始猛烈地顫抖,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快……插進來……」兒媳輕聲請求著,美麗的小肉洞和肛門因為粘上過多的粘液而呈現出淫亂的景像。 我扶著粗大的肉棒對著紅嫩的小口送了進去,我不停地抽送著,月月雪白的雙腿盤掛在我的腰間,混圓的玉臀左右擺動,在我插入時,兩片漲大的肥肥的陰唇不停地刺激著我的肉棒根部,抽出時,每次都帶出了少許淫水。 月月在我的抽弄下不住的呻吟:「啊……啊……好舒服啊……快!用力……用力!我要死啦……」我只覺得肉棒被四周溫暖濕潤的肉包繞著,收縮多汁的肉壁帶給我無限的快感,我現在很嫉妒兒子,有這麼美麗的媳婦和令人著迷的肉洞。 我在兒媳的乳房上又吸吮了幾口,抬起頭來問道:「月月,是我的雞巴大,還是健健的大?」兒媳婦的臉紅紅的,嬌羞地用粉拳在我胸口打了一下,說道:「你要死了,問人家這麼羞人的問題!」看到兒媳害羞的模樣,我的肉棒漲得更大,「你不說,是不是?」說著我把肉棒抽出來,再狠狠地頂進去,每次都像射門一樣,狠狠地頂在兒媳肉洞深處的花蕊上,頂得兒媳身體直顫,再也說不出話來,嘴裡只有「啊……啊……」的亂叫。 頂了幾下,我停下來,微笑著看著兒媳。兒媳的臉頰含春,滿足地著眼睛說道:「啊……你……你壞死了,頂得人家都動不了了。」我笑著說:「誰讓你不說了,你要不說,我就再來幾下。」說著作勢要插,兒媳忙求饒地說:「別……別……人家說還不行嗎?你……你的……你的比健健大一號。」說著用手捂住了通紅的臉,小肉洞中又流出了少許的肉汁。 我又開始輕抽慢插,一連氣干了四、五十下,月月此時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兩條腿一條放在我的肩頭,另一條雪白的大腿,此時也高高翹起了,盤在我的腰部,伴隨著我的抽送來回晃動。 「啊……哎呦……嗯……」我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陰道口,再一下插進去,我的陰囊打在兒媳豐滿的屁股上「啪啪」直響。 兒媳此刻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她不停地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 「啊……嗯……對……就是那兒……」每一聲呻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肉隨著緊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啊……」兒媳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著。 我只感覺到兒媳的陰道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只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水隨著陰莖的拔出而順著屁股溝流到床上,沾濕了一大片,兒媳一對豐滿的乳房也像波浪一樣在胸前湧動。好一陣子以後,我終於在兒媳陰道一陣陣收縮時,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身體裡,兒媳渾身不停地顫抖。 當我從月月的身體裡抽出已變小的陰莖時,兒媳仍躺在那兒一動也不想動,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微微腫起的陰唇間向外流出,我們二人相擁著睡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我醒來時,我發現月月仍然睡在我的懷中,看著月月那清秀的臉龐,我禁不住笑了,老牛吃了兒子的嫩草。我的手再次光顧兒媳的小乳,捏著那粒粉紅色的小乳頭,心裡想,還是年輕的少女好。 兒媳在我的撫弄下醒來,禁不住又依偎進了我的懷抱。我的手輕摸著兒媳的小屁股,那裡依然光滑,當我的手指進入臀溝時,發現那裡仍然是汪洋一片。 我把手指舉到兒媳的面前擺了擺,兒媳的俏臉又紅了,嬌嗔道:「還不都是你!壞死了,弄得人家一身都是,你要負責給人家清潔干淨。」我忙笑著說:「還怪起我來了,你沒看到你剛才的樣子,沒想到平時文文靜靜的月月在床上是那麼凶猛和淫蕩。」兒媳不依地在我胸口捶了一下說:「都怪你了,故意勾引人家。人家已經好幾個月沒吃到肉了,小洞裡癢得不得了,你的肉棒又那麼大,人家的小肉洞從來沒容下過這麼大的東西,現在小肉洞還漲漲的。」我抱起了兒媳走進了洗澡間,身體在溫水的沐浴下是那麼舒服,我和月互相洗著對方的身體。經過性愛的洗禮,二人的感情好像進一步接近了。 月月在水的衝刷下也恢復了活力,她惡作劇地讓我平躺在地上,兩手在我身上輕輕的撫摸著,直到我的肉棒再度立起。然後月月站起來,仍舊站在我的身上,低著頭看。 正當我不知道她要干什麼的時候,忽然從她的胯下噴出一條水流,衝在我的胸口和小腹上,那是溫熱的,同時也衝走了我身上的泡沫,原來她尿在了我身上。 月月一面尿尿,一面移動身體,故意讓尿落在我勃起的陰莖上,再從腹部和胸膛上來回移動,直到尿的力道衰弱,然後才蹲下來,騎跨在我的臉上,將濕淋淋的肉縫壓在我的嘴唇上。 我不禁張開嘴,伸出舌頭去舔那粘有尿味的水滴,小水滴是那麼溫熱,帶著少女的體溫,有少許鹹味,我不禁把舔到的尿液含進了嘴裡,吞了下去。 月月的呼吸逐漸急促,小屁股在我的臉上不住地扭動,我也覺得月月的肉縫間的尿味逐漸消失,出現了蜜汁特有的淡淡酸味,禁不住又把她壓在身下,將我身上最堅硬的部份送進她身體上最柔軟的地方去。 從此我和月月就像夫妻一樣同睡同起,對外是公公和兒媳婦,在家是夫妻,甚至比普通夫妻做愛的花樣還多。 直到有一天,我的兒子健健回來了。那一刻,我知道我和月月的戀情要結束了。 當天晚上,當月月和健健洗完澡進到臥室之後,雖隔著一層門,我仍聽到了兩人的接吻聲,不一會兒就聽見月月「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及男女之間做愛發出的水漬漬的摩擦聲,「呱嘰、呱嘰」的不停地響。 再過了一會兒,就聽見健健低聲說道:「受不了了吧?騷貨,我操……干死你……」月月的呻吟也已經變成了「啊……啊……啊啊啊……哎呦……啊……」短促的輕叫。 很快,兩人同時「啊……啊……」地叫了幾聲後就沒有了動靜。 又再過一會兒,就聽見健健低聲問月月:「月,你的肉洞怎麼好像比以前大了?」月月低聲回答:「我怎麼知道?是你的雞巴變小了吧!」聽到這兒,我禁不住偷偷笑了,答案只有我和月月知道,是我的大肉棒使月月的肉洞變得寬松了。 兒子回來的幾天,月月請了幾天假陪著健健,小兩口每天都甜甜蜜蜜的,當然每天都少不了做愛。 一天星期六的中午,健健說:「爸,今天沒事,咱們兩個喝幾杯,也感謝你這幾月在家照顧月月。」說著要下樓買啤酒,月月忙說:「健,順便去超市買些菜。」健健答應一聲就下樓去了。 當兒子一關上門,我和月月相視一笑,我明白了月月的用意,是有意支開了健健。啤酒樓下就有,但要到超市就遠一些,來回需要二十幾分鐘。 月月撲進了我懷裡,說:「快一些,他快回來了。這幾天都想死我了!」說著,溫熱的小嘴已經堵住了我的嘴。 我抱著月月,發現月月經過這幾個月的性愛,變得更加豐滿了。我的手在月月的兩腿間伸進褲襪去摸到了那柔軟濕潤的陰部,手指在月月嬌嫩的肉縫中撫摸著,月月的渾身已經軟軟的了,舌頭不停地在我嘴裡進出。 「你看,都硬成這樣了。」我把月月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 月月的小手撫摸著我的粗硬的肉棒,忽然低下身來,把我的肉棒含進了小嘴裡,用嘴唇夾緊肉棒來回摩擦,舌頭也在龜頭上來回地舔著。幾天沒有射精,肉棒漲得很難受,肉棒受到兒媳小嘴的攻擊,變得更粗更硬了。 「啊……別……別舔了……快射出來了……」強烈的刺激使我不由得發出哼聲,快感貫穿全身,小嘴的緊迫感使我有了射精的欲望。 兒媳依依不舍地吐出了我的肉棒,舌尖上的唾液和肉棒上的唾液混合,牽成一條長長的粘液線。我讓兒媳雙手扶著餐桌,圓翹的屁股高高翹起,我站在月月的身後,把她的裙子撩起來。 月月穿的白色絲襪的根部是帶蕾絲花邊的,和白嫩的肌膚襯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陰部是一條白色的絲織內褲,幾根長長的陰毛從內褲兩側漏了出來,小內褲的中央已經濕潤了。 我把月月的內褲拉下來,雙手把玩了一會月月那渾圓雪白的屁股,一只手扶著粗大的肉棒,對准月月已經張開小口的陰門頂了進去,「啊……」月月輕叫了一聲。 想著月月美麗的身體每天讓健健玩弄著,我心裡不禁湧起了一股妒意。我一邊抽送著,一邊說道:「小騷屄,這幾天讓健健干還挺好吧?」月月沒有說話,但小屁股卻向後迎合著我的抽插。 「你的騷屄是不是讓他干得很舒服?」妒意使我把整支肉棒齊根插進了月月的粉紅的小肉洞,並不時地把龜頭頂在月月柔軟的花心上研磨著。 月月「哼……哼……」地輕哼著,有氣無力地說道:「人家……人家就讓健健……干……干了幾次,他的……他的……沒有……你的……大,人家的……心……裡……總想著……你……你……」我不再說話,開始不停地抽送。漸漸地月月的下身傳出了「撲哧、撲哧」的水聲及我的身體打在月月屁股上「啪!啪!」的聲音。 月月的喘息也越來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張開著,我感覺到月月的小肉洞裡面緊緊地收縮了幾下,壓迫著我的肉棒,我也快速地再抽送幾下,打了幾個哆嗦,趴在月月的背上不動了。 好一會兒,「噗!」的一聲,我拔出了濕漉漉的陰莖,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隨著月月微微腫起的陰唇間流了出來,順著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幾條水溜兒,弄濕了白色絲襪。 好半天,月月才從高潮中回味過來,她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精液,整理好衣服,健健才回來。 真是像人們常說的那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和兒媳的奸情終於被健健發現了。那一天,我從單位提前回家,因為我知道月月今天休息在家。當我回家時,發現月月正在家裡收拾家務。 今天的月月下身穿了一件緊身的牛仔褲,褲子緊緊地貼在身上,顯示出她那肥翹的小屁股和修長的雙腿;上身穿了一件很短的T恤,露出了一小段雪白的腰部。 幾天沒和月月做愛,我的肉棒早已漲得又粗又硬,月月看到我時,眼睛也不禁一亮,對我飛了一個媚眼。我像得到了暗示一樣,猛撲過去抱住了月月,一只手在她那富有彈性的小屁股上揉捏,另一只手早已攀上了她的乳峰。 月月也緊緊地抱住了我,丁香小舌也透過我的雙唇渡了過來,在我嘴裡不停地攪動,小手也隔著我的褲子抓住了肉棒。 經過一陣狂吻,月月的舌頭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我的嘴,我的手隔著牛仔褲撫摸著她兩腿中間柔軟的陰部。 我看著月月,問道:「月,想我了嗎?」「想,想死人家了。」月月回答道。 「你這個小騷貨,是想我了,還是想我的肉棒了?」我戲虐地問道。 月月的臉又紅了,羞澀地回答:「當然想你了,也想你的大雞巴了。」第一次從清純的兒媳口中聽到「雞巴」一詞,我的肉棒更加硬了,沒想到平時文靜的兒媳也能說出這麼下流的詞彙。 「快,快一點嘛!一會兒健健就該回來了。」月月催促道。月月說著脫下了牛仔褲,我愣了一下,原來我一點兒也沒說錯,月月還真是個小騷貨,月月的牛仔褲裡面什麼也沒穿,直接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你……你裡面……裡面怎麼不穿點東西?」我奇怪地問道。 月月忸怩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人家本來是等健健回來的,可沒想到你先回來了。」「原來是想讓別人干你的,我說打扮得這麼妖冶,你這個小騷屄。」原來月月是等健健回來,一想到這兒,我不僅妒火中燒。 我讓月月雙手扶著沙發,上半身躬起,肥嫩的屁股高高翹起,我站在月月的屁股後面,欣賞著月月那圓滑光潔的小屁股。 從臀溝中可以清楚地看見月月已張開小口的肉洞和緊緊閉合著的菊花,小小的陰唇和粉紅色的菊花在陽光下是那麼的耀眼,我再也禁不起這種誘惑,把臉緊緊地貼在她的小屁股上,伸出舌頭去舔食那迷人的肉洞和兩片陰唇,當然也不會放過那小小的菊花。 月月一定是剛剛洗過澡,肉洞和菊花上仍留有浴液的香味。想到這個美麗的女人洗得干干淨淨原來是等待別人來干,雖然這個人是我的兒子,但我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我在月月那已經潮濕的小肉洞上吐了一大口唾液,並在月月肥嫩的右側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打得月月「啊……」地叫了一聲,我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小騷貨!」我故意把勃起的肉棒在月月的陰唇上和菊花上輕輕碰著,同時雙手把玩月月那渾圓雪白的屁股。 「啊……你……快……快一點兒……」月月央求道。 「是不是受不了?你這個小騷貨,沒人干你,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我說著把黑紅的肉棒從月月緊緊的屁股縫裡插了進去,直接插進了濕潤的陰門。 在月月肉洞裡肉汁的潤滑下,我的肉棒一下就齊根進入,龜頭狠狠地頂在月月的花心上,頂得月月兩腿一軟,「啊……」地叫出了聲。 我一面抽送,一面把手伸到月月的T恤裡面去撫摸月月那小巧的乳房,隨著我的抽送,月月的乳房也在胸前晃來晃去。 我一口氣干了四、五十下,此時的月月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嘴裡不停地「啊……嗯……」開始唱歌了。 可能是我們兩個太興奮、太投入了,直到我在月月的肉洞裡射了精,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健健回來了。站在門口的健健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和月月,一剎那,我的滿腔欲望全部跑光,三個人都沒說話,屋裡靜極了。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麼回到房間的,只覺得腦中空空一片。讓人費解的是健健和月月並沒有爭吵。之後的幾天,我總是早出晚歸,盡量地避開小兩口。 直到有一天,我很晚才回到家裡,剛剛走進臥室,門一響,月月也跟著走了進來。月月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細聲說道:「爸,健健讓我跟你說,你不用太自責,事情既然發生了,自責也沒什麼用。健健……他希望咱們家還像以前的老樣子。」月月頓了頓,接著說道:「爸,我把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從頭到尾全部都告訴健健了,你……你不會怪我吧?」月月說完,小心地看了我一眼,又小聲說道:「爸,那我回去了。」從此我和兒子、兒媳的關系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誰再也沒提起我和月月的那回事,家裡又有了天倫之樂。當然,我和月月沒有再發生那種關系。 兩個月之後,健健再次被派到國外學習,臨行前,健健把我約出去進行了一次談話。 談話內容如下:健健說:「爸,月月把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我說:「我知道,月月和我說了。」健健說:「爸,你心裡也別總想著那件事兒。說老實話,當時我打開門,看到你和月月正在做……做那種事,我也有些不能接受,但平靜下來一想,一男一女在一起,發生那種事情也很正常。這畢竟是每個人的一種本能,每個人的一種正常的生理需要。這次我走,還得勞駕您多多照顧月月,當然,我說的照顧不是單指生活上的,如果您願意,你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和月月發生關系,而且我也希望你能滿足月月的生理需要。」看到我不相信的樣子,健健笑了一下,然後問道:「爸,你是不是懷疑我說錯了,或是你聽錯了?」我點了點頭,健健接著說:「爸,其實看到你和月月發生關系後,我也想了很長時間。月月是個好女孩,和我的感情也很好,但缺點就是離不開男人,月月表面看上去很文靜、很清純,但骨子裡很淫蕩、很騷,即使不和你發生關系,她也很可能和別的男人發生那種事。其實這也不能怪月月,主要是我在家的時間太少,沒有太多的時間陪著她,其實就是我總在家,以我的身體,也很可能滿足不了她,在家的這幾個月,我就感覺到我的身體狀況不如以前。我很愛月月,我希望她幸福,當然包括在性的這一方面。如果真的她在外面有了男人,不但會給我們家庭帶來聲譽上破壞,甚至會泄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病,很可能還會使她變心,離我而去。因此,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自己家裡內部解決,你們兩個都是我最親的人,你們倆發生關系,不會對我產生什麼太大的影響,反而令我安心外出,這也叫肥水不入外人田嘛!」我聽了健健的一番歪道理,雖覺得有些不妥,但也想不出什麼道理來反駁。 我和月月把健健送上飛機後,回來的路上我們兩個人都沒說話。一進家門,月月一下就撲進了我懷裡,用小手輕輕摸著我的臉,用一種含情的目光看著我,柔聲說道:「爸,健健是不是跟你說了?」我故意說:「說什麼了?」月月小臉一紅說:「健健沒和你說嗎?他說他走了之後,咱們兩個可以……可以在一起。」我故意說:「在一起干什麼?」「你說在一起能干什麼?當然是做那種事情了。」月月說。 「做哪種事?」我問道。 「不來了,你故意逗人家,就是你把你的東西放進人家的東西裡來嘛!」月月嬌羞地說。 我不自覺地摟緊了懷裡的小女人,望著她那緋紅的臉頰及渴望的目光,我的唇慢慢地印在她那柔軟的唇上。我們像瘋狂了一樣,猛烈地吻著,她的舌頭和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就像兩只小狗在打架,進進出出,一會兒在我嘴裡,一會兒又在她嘴裡。 我們就這樣摟抱著走進月月的臥室,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其實這兩個月的禁欲生活,我過起來就像渡日如年,每天一躺下,眼前總是晃動著月月那俏麗的身姿,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了月月°°我的兒媳婦。 當我把粗大肉棒送入月月那迷人的陰道內裡,我禁不住舒服地長長出了一口氣。月月的陰道依然是那麼緊,緊緊地夾住我的肉棒抽插之間帶來的強烈刺激讓月月不停的嬌叫呻吟,又不敢大聲,緊皺著眉頭,半張著嘴,不停地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好讓我干得更深。 隨著我快速的抽送,我們兩個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響,兩個人連在一起的陰部、大腿、甚至小腹上都是濕漉漉的。 「啊……啊……」伴隨著月月忘情地呻吟,我也在一陣快速的抽送之後,把陰莖緊緊的頂在月月的肉洞深處,開始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精液。 長時間的禁欲,使我的精液特別多,月月的小肉洞已容納不下,在我粗大的肉棒還緊緊地塞在月月肉洞中時,仍有不少的精液順著肉棒和肉洞之間的空隙流了出來。滿足後的月月的陰部一片亂,到處是白白的精液和一片片的水漬。 我摟著月月的身體,月月把頭靠在我懷中,我用手輕撫著月月光滑的後背,說道:「好長時間沒這麼快活了。」月月了輕聲說道:「我也是,很長時間沒有這麼痛痛快快地做愛了,也很長時間沒吃到你這條大魚了。」我追問道:「健健干得你不快活嗎?」月月臉一紅,嬌嗔道:「你總是問人家這麼害羞的問題。」我說:「我們兩個都像夫妻一樣了,還有什麼事不能問?你快說嘛!」月月這才回答道:「反正和健健在一起,沒有和你在一起好。」我說:「我怎麼個好法?」「你每次把人家都操得很舒服。和你在一起,人家每次都過足了癮。」月月小聲說道。 「那天,我和你被健健發現的那天,你和健健怎麼了?那天健健好像一點兒也沒生氣。」我問道。 月月的臉色更紅了,把臉往我懷中一藏,抱緊了我,害羞地說道:「不告訴你。」我很好奇,追問道:「好月月,求求你,快告訴我吧!」「你真要知道?」月月問道。 「當然了。快告訴我吧,我要急死了!」我說。 「也沒什麼,那天我們兩個的事被健健發現後,健健當時真的很生氣。後來我把我另外一個洞給健健了,健健就不生氣了。」「另外一個洞?」我有些不解地問。 「笨蛋,就是人家屁股上的洞了,也就是人家的後庭了。」我一下就明白了,我看了一眼月月,用不太相信的口氣問:「你的屁眼真的能容得下健健的肉棒?」月月把頭靠在我懷裡,幽幽地說:「有什麼辦法,還不為了你!為了不讓健健生氣,剛開始真的有些痛,可後來健健弄了一會兒就不太痛了。到後來就是又麻又癢,把人家弄得好難過。」我很好奇,說道:「月月,你讓我看看你的後面好不好?」「不嘛,羞人答答的。」月月說道。 「讓我看一下嘛!」說著,我起身份開了月月的雙腿,月月也配合地抬起屁股,這樣一來,不但月月鮮紅色的肉洞一覽無遺,而且連粉紅色的菊花蕾也暴露出來了。 月月的菊花我以前也看過和吻過,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仔細地欣賞過,粉紅的花紋向四周放散著,中央有一個很細小的黑洞,剛剛射過的精液沿著肉洞流經過這裡,使粉紅色的粘膜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亮,細小的肛門彷佛也隨著月月的呼吸一張一合。 我用手指沾了一點兒肉洞中的粘液,然後把手指輕輕插入了菊花之中。手指進入之時沒有太多的阻力,隨後就被一層溫暖的粘膜所包繞。 月月在我手指進入的一剎那,嘴裡「啊……」了一聲,不禁又挺了挺可愛的小屁股。在我手指的抽弄下,一會兒,月月就晃動起了屁股,並發出了可愛的呻吟聲,現在我才真的發現小小的肛門是月月的興奮點之一。 當我把手指從月月那通紅的肛門中抽出來時,手指上已經粘滿了粘液。我看了看白羊一樣的月月,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調侃地說:「人家都說小護士最純潔,我看小護士表面上很純潔,背後也挺淫蕩。」「爸,你就會侮辱護士,我們護士才不像你說的樣呢!」月月嬌嗔地說。 「像不像,看看我們的月月就知道了,不但和兩個男人發生關系,就連小小的屁洞也讓人開發了。」我笑著說。 月月的臉又紅了,細聲說道:「我知道。你知道我讓健健干了後庭之後,心裡總是不舒服。」然後又用細小的聲音對我說:「爸,你想要的話,也來插人家的後庭一次吧!」月月紅著臉說:「不讓你干一次,你心裡總是不太舒服,你干了人家的屁眼,你們父子倆就扯平了。」月月說得我蠢蠢欲動,肉棒不自覺地站立起來,我還是有點不太放心地說:「月月,你真的不怕痛?」月月說道:「人家自己都不怕,你還擔心什麼?」說著用雙手抓著雙腿,向兩側大分開,不但鮮紅的肉洞看得清楚,就連鮮紅的菊花都顯露了出來。 我心裡也想試試月月的屁眼,就用手扶著肉棒,再次爬上床,用肉棒沾了一些粘在月月肉洞上的粘液,對著月月屁眼頂了過去。 月月在我頂上去的時候,也配合著我把雙腿盡可能的彎向胸前,雙手用力把自己的兩片臀肉拉向兩側,使小小的屁眼被拉成了一個細小的洞。 當肉棒進入細小屁眼的一剎那,我感覺一個小小的肉環緊緊地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比肉洞更加緊縮的壓迫感,同時月月也「啊……」地叫出了聲。 我開始輕輕地套動,粗大的肉棒進入美麗的菊花的那一刻,屁眼周圍的肌肉一陣痙攣,我甚至可以感覺到肛門上的肌肉把肉棒壓迫得有些疼痛,但更多的還是快感。當我把整個肉棒全部插入後,又慢慢抽了出來,然後重重地頂了進去。 月月「啊……」了一聲,隨著全身一顫,一面搖著屁股,一面呻吟道:「爸你慢……慢……一些,你的……肉……肉棒……太大了。」我於是放慢了速度,每次都是慢慢地插入,再慢慢地抽出。我可以感覺到肉棒每次都碰到直腸粘膜上,那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是比肉棒進入前面的肉洞更加刺激的一種快感。 「啊……啊……太舒服了!」月月逐漸適應了我的肉棒。 我的肉棒被月月細小的肛肉夾得已接近高潮的邊緣,但我拚命抑制住射精的欲望,享受摩擦帶來的美感。我每次都全根進入,我的陰部和月月的屁股撞擊,不斷發出「啪!啪!」的聲響。 月月也不斷地抬高屁股使肉棒更深地進入,前面肉洞溢出的蜜汁順著我的陰囊流向床上,月月的肛門中不時傳來「噗吱、噗吱」的淫糜聲。 十分鐘後,月月的身體出現了一陣陣的痙攣,前面的肉洞中更是湧出了大量的淫液,「唔……」我感覺到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到一點,再也抑制不住,把肉棒緊緊地頂住月月的屁股,肉棒在月月的直腸內一跳一跳地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高潮後的我和月月互相摟抱著躺在一起,我的手放在月月的乳房上,月月任由屁眼中精液自由地流出,流向床上。 從此後,月月的三個小洞都被我占據了,但我用得最多的還是小屁眼,因為那裡最緊,感覺最好,月月彷佛也喜歡上了後庭之樂。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