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礦的陽光非常猛烈,中午的石頭灼熱得可以煎蛋了,烤著這女子的赤足。 這女子是場上唯一沒有穿鞋子、沒有穿保護手套、沒有穿安全帽在場上乾活。 那女孩是煤礦唯一的女人,她赤身露體拉著車,車上放著堆成山一樣的煤, 對周圍的工人來說,已經是正常不過的事。 皮膚直接曬在猛烈日光底下,她連內 褲都沒有,赤腳摸著砂礫滿佈的斜坡, 忍著痛踩下去,把拖車上的煤丘拉上斜坡。 煤礦工人都是粗獷滿身汗臭的男子,只有這名女子,目無表情地拉著煤車。 她沒有名字,工頭只會叫她「肉包子」,因為她拉車時乳房拋得很厲害。 如果認為逼一個十七歲少女赤裸地拉煤車叫做不人道, 那麼,再描繪下去的 情形應該叫做殘忍了。 這個少女被截了肢的,她失去了雙手,肩膊伸出的上臂的一半以下被斬去了。 她不能用手擦走額頭上的汗珠,不能撥開刺著眼睛的劉海, 不能搔沾了煤的 皮膚發出的痕癢。 乳房和下陰,也不能有任何遮掩,任由自己的身體成為煤礦場的風景, 事實 上,每個工人經過她身邊時,也慣性伸手揉捏她的乳房。 工人都是粗人,抓捏得很粗暴,每次五指陷進她的乳房中, 她都痛苦地叫出 來。 慢慢的,每天早上、中午到晚上,「肉包子」習慣了被抓乳房, 學會了省點 氣力叫,留點氣力拉車,把痛楚與屈辱都吞到肚子裡可是, 工人們以為「肉包 子」耐痛了,便加大力度搾捏直到她叫出來才有成功感。 失去雙手怎拉車呢?她剩下的一小截雙臂便起作用了, 手臂用各用四枝長螺 絲緊緊釘在拉車的扶手上,是度身訂造的, 扶手高度剛好讓她拉車時也能展現身 體美妙的曲線。 正確來說,肉包子是跟拉車完全桿在一起的, 拉車待命時她就只 能直勾勾地站在前面。 晚上睡覺的時候,別說是從那鏽跡斑斑的拉車解放下來,她連坐下的權利也 沒有。 十幾個煤礦工人坐在臨時帳蓬下吃著晚飯,說是晚飯,也其實只是麵包和水, 工人們顧不了手上沾滿煤屑,連煤屑跟麵包吃進口中。 大傻望望外面,那女孩的在夜空的剪影下直勾勾地站在外面,一動不動。 「『肉包子』今晚沒人屌嗎?」 「今晚煤塵很大,又冷,沒人想出去。」 「『肉包子』的洞很熱,但她身體太冷,連暖暖身子都不行。」 「這女人欠打呢,打了就會熱了。」 「有辦法,她後洞不是給工頭塞滿煤碎嗎?要是燒起來保證夠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男人們七嘴八舌地大談如何操女人,大傻卻聽不入耳,他可沒心情跟大家暢 談。 「嗚唔!」 原本站著睡覺的肉包子突然驚醒了,大傻一屁股坐到煤車上。 煤車只有兩個不太對稱的小後輪,大傻糭子一樣的身形坐在煤車上, 前面的 重量自然壓在肉包子身上。 「啊……」肉包子想回頭看看究竟是什麼壓到車子上了,但雙臀釘死在把手 上, 身體沒法轉身。 啪! 大傻拿腰帶揮打肉包子背部,打下去是有金屬釦子的一頭。 「伊伊伊伊伊伊伊伊……」肉包子忍著痛,腳猛跺地面。 「我心情不好,上山。」 肉包子沒敢怠慢,也沒有說話,腳趾就踩在石地上前進了。 每天走過無數那麼多次的一段斜路,今晚又要走多一次。 大傻骨架是比較大,但也沒胖到會比煤丘重。 原來,車子本身就裝滿煤沙,若肉包子試圖坐下,煤沙就會傾瀉出來, 這樣 九成會被工頭打個半死,她只能伴著這些重量入睡。 大傻就粗魯地坐在車子的煤沙上,反正他也全身沾煤了也不介意。 咯吱咯吱咯吱,金屬車輛發出不太悅耳的聲響。 幾經辛苦終於上了斜路,到了平時採礦場入口。 大傻說:「再上去吧,我想到最高那兒看看景。」 肉包子躊躇地說:「可是……工頭說不可以……」 啪! 腰帶的釦子狠狠地把她玉背劃出條紅痕。 肉包子不敢出聲了,她低著頭拉車。 大傻想起平日經過時都是在這段斜路抓她乳房的, 的確她只被允許在這段斜 路來回走動。 「每天走剛才那段斜路多久了。」 大傻問。 肉包子背影搖搖晃晃的,她知道自己不快點估算出時間就要捱打了: 「三號 場崩塌那天就過來了。」 砰! 大傻揮了揮腰帶:「玩我嗎?我是問你多久,不是哪天。」 「這……這……」 肉包子飛快地轉動眼珠,那是多少個日與夜呢? 她沒有手腕戴上手錶,也沒有標示節日假期的日曆, 每星期七天日夜已讓她 忘了時間…… 「八……九……十……十一……十一個星期……已經十一個星期了。」 肉包子趕在大傻再次揮打她前計算出日子了,以每個星期天的晚上, 工頭用 酷刑折磨她的單位計算,倒是算得很快。 大傻不耐煩地說:「答個問題都這麼久,真蠢。」 肉包子低下頭。 「這十一個星期什麼地方也不準去的嗎?」 「是……是的,工頭不準我離開斜路。」 砰! 「呀啊啊啊啊啊!」 大傻又忍不住揮打她的背部了,沒什麼原因,只是因為痛楚而彈動的乳房, 從背後看過去,也非常漂亮。 她的乳房就是又圓又挺得從背脊看過去也看到那誘惑的圓邊, 失去了雙手, 居然使乳房在瘦削的身體下顯得更美。 大傻從車子後面伸手抓捏她的乳房,不斷的搓揉,下身也忍不住了, 他掏出 了陽具,從後面抽插。 雖然菊花比較方便,但工頭用煤把它封死了,大傻直接抽 插蜜穴好了。 套大輝那句說話,前洞還真是暖和。 肉包子哭哭啼啼的繼續把車子拉上山。 「到……到……到了。」 大傻把陽具拔出來,射在她翹起的屁股上。 「喔……好的,停下來吧。」 大傻的話語簡直不像是剛剛從後抽插完她, 好像把強暴她變成一件非常隨便 的正常事一樣。 大傻下了煤車,望望風景。 煤礦第八期的工程就在遙望遠方那塊的開始施工了,那是他住的那塊地。 因 為這片土地下被發現含有豐富的煤礦, 這一帶的農民很多接二連三被政府逼遷, 農地也遭發展商強行清拆, 賠償金根本補貼不到他們的損 失。 大傻指著第八期煤礦給肉包子看說:「我剛收到家人的信, 他們連那塊田也 拆了,那棵柚子樹可是陪著我長大的。」 肉包子望望大傻,瞬時覺得,其實這兒大家都很可憐, 大家本身都是有田有 地的農民,因為發展採煤,大家都被逼打煤工。 「對不起……」肉包子說。 大傻一巴摑在肉包子臉上:「閉嘴!你才不會明白!把整個山頭的煤都挖遍 了, 結果呢,我們窮得連晚上燒個煤的錢都沒有!辛辛苦苦儲點錢過活,現在呢? 連家都回不去了! 「 肉包子的腳趾成爪狀地曲起來,她明白呀,她也能明白呀, 肉包子想說點什 麼安慰他,但現在大傻那麼激動,再說話只會引來更多掌摑。 大傻坐在崖邊好一小時了,肉包子屁股上的精液都要風乾了。 肉包子試開口說話:「肉包子明白的,磊健。」 大傻猛然抬頭,肉包子害怕的縮起身子。 大傻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人都只叫我大傻。」 肉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縮回視線。 「平日工作時,聽到有人這樣喊過你一次,就記住了。」 大傻想到她平日一字不說,不代表她什麼都聽不到,那真是蠢到極點的想法。 他沒有想過這貨會思考。 既然是這樣,幹嗎剛才又會跟她說那麼多呢?大傻搖搖頭, 他只是想把心事 說出口罷了,就算是木頭也好。 肉包子再說話了: 「肉包子的家原本是……第一期工程……跟您一樣,被逼遷了。」 ............... 大傻睜大眼睛望著她,想到一些他從來沒想過的事。 「工人們拿著電鋸、拖機要拆房子,媽媽哭得死去活來, 把我雙手用鐵絲綁 在門口鐵欄上,說『要拆就先把我們兩母子宰了!』。 媽媽抱著我在門前,跟工 人們彊持了八小時……我爸媽被活活打死了。」 大傻問:「那麼你的手是……」 「彊持了八小時,也就是說,我的手被鐵絲勒在鐵欄上八小時, 血液不流通, 截肢了,幸好工頭老闆肯收留我。」 ............... 大傻看著赤裸身體釘在拉車上的模樣。 這樣叫做收留嗎? 把當時年僅七歲的女孩脫光衣服釘在拉車上,還斬去她的雙手, 雖然是因為 血液不流通……真的是這原因嗎? 大傻遲疑的想。 「你還感謝他?他可是把你爸媽打死了的。」 肉包子搖搖頭:「爸媽想追生男孩,因為會超生,我沒有出生證。 他們根本 沒有當過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會想到借我來要脅收地的。」 大傻不發一語,他從來沒聽過肉包子說那麼多話,也從不知道她的背景, 他 根本沒有想過。 月光 下照亮了她的眼睛。 大傻從來沒想過她是那麼漂亮的,平日污黑的煤粉劃花了她的臉容, 她的眼 神總是躲在頭髮下。 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臉蛋輪廓都照得特別清楚, 比中午的陽光清楚多了。 何等的花容月貌。 肉包子說:「對不起,我說了壞心眼的話,我……真不孝。」 「對啊,你真不該,為什麼要說這些給我聽?」大傻咕嚕著。 肉包子沒說話,難得敞開心扉,她沒勇氣去再受傷害。 大傻從車上撿回皮帶,說:「要是我同情你了,那怎麼辦? 我還要每晚幹到 你腿軟啊!以後不準說!知道嗎?」 嗖…… 啪! 皮帶打在乳房上了,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肉包子慘叫。 嗖……啪! 嗖……啪! 嗖……啪! 皮帶在煤礦山上不斷的揮舞,胸前兩顆乳房沒有停止彈動。 肉包子臉容扭曲,卻沒有哭,她在失去雙手後就發誓不會再哭了。 第二天,肉包子被工頭懲罰了,因為車子上的煤沙很明顯的減少了, 工頭不 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時弄瀉的。 工頭把兩枚一吋長的釘子硬生生用鎚子敲進腳底,是腳掌正中間的位置。 肉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還是必須拉車,必須踮起腳尖拉煤車。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來回拖拉車子,沒有人發覺她腳底插了兩杖釘子, 也沒有人發覺她身上被皮帶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隨手抓了一把煤炭, 把她全身 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經過時也是習慣性地往她乳房抓捏,用力得非讓她不叫出來不過癮, 可是,她再沒有叫過一聲,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她知道即使流淚,也沒有一雙手 可以拭去淚水。 每晚,工人們吃完飯就會走出去輪姦肉包子。 她腿連坐下來都沒機會,現在連平放腳掌都成問題了, 但男人們還是會把粗 壯的身體壓在她背上,猛力衝刺。 不管她拉車拉得多累,工人們都毫不在意,這是他們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們不會視強姦肉包子為出軌, 肉包子只是自慰器,他們只是用這東西來自慰罷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著肉包子,自從那晚之後他再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兩星期後的一晚,因為下著滂沱大雨而沒有人走出來強暴肉包子。 浸滿雨水的一車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肉包子覺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錯的事…… 「唔!」 突然車上一沉。 肉包子看不到誰上了車子。 「來,去山頂。」 是大傻的聲音。 肉包子低下頭,說:「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嗎?」 大傻說:「我想繼續聽你的故事,然後鞭打你,走吧。」 煤車冒著雨再次爬上斜坡,這次是她經歷最艱難的一次拉車, 車子浸滿滂沱 雨水,還坐了個人,她的腳底又插了釘子。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勁地撐開。 大傻看著她努力苦苦前進的樣子,一拐一拐的不知為什麼就讓大傻入迷了, 想回來她也是唯一記得大傻名字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 肉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腳步。 周遭聽到的只是雨水聲。 然後她小聲答道:「我叫可寧。」 山頂上,肉包子規規矩矩地站在崖邊,大傻已經拿著皮帶坐在她面前了。 雨勢很大,遠眺整片變成煤場的山野很是壯觀, 彷彿把整個世界也拉下紡紗 一樣。 雨聲是世上最寧靜的東西,此刻只有大傻和可寧聽得到對方的聲音。 大傻吸一口氣,又吃到雨水了。 「呸啊!原本以為淋雨是很爽的事,淋個幾小時卻會喘不過氣的, 好像密集 恐懼症一樣。」大傻睜不開眼睛地說。 她看著地面,沒有答話。 大傻繼續說:「有看過《廿二世紀殺人網絡》第三集嗎? 最後的整個場面都 是雨水,光是看都覺得窒息了,真正感受還是第一次。」 她連應一聲也沒有。 「你不可能看過,電影院不會許煤頭車進入的,哈哈哈……」 啪! 大傻憤怒的揮打腰帶,打在她乳房上。 那雙誘人得成為了她名字代號的肉包子一晃一晃。 「餵!啞了嗎?這東西,說句話啊!」 被打了,乳房痛得發熱,臉容卻沒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當是肉玩具,又何必找我談話呢?」 那晚她說了自己的事,結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揮下去, 肉包子記 得很清楚。 肉包子語氣沒有什麼感情,很平淡,並不是那種頑強自傲的女性。 她聲音輕 弱,縱使說話起來多堅強也好,虛弱的聲音也出賣了她。 也單單是說話透出的腔 音,已經單薄得像少女一樣,單薄得像她身驅一樣。 乳房很沉重,身體卻那麼薄。 不帶感情的話語,冷得像冰一樣,刺進大傻心裡。 這是女孩子的拒絕。 啪!打在乳房上,雨水間一晃一晃。 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虛弱的聲音拒絕了。 啪!打在另一側乳房上,水花四濺。 啪! 「混帳!」 啪!啪!啪!啪!啪! 肉包子的決絕對大傻來說是一種羞辱, 大傻甚至覺得一開始跟她說話就已經 很愚蠢了。 正因為語氣溫柔,才更難反駁。 他的皮帶惱羞成怒地打下去。 「憑什麼說我?」 啪! 啪! 啪! 「憑什麼說我?」啪!「憑什麼?」啪!啪! 打了大概十二鞭, 他開始冷靜下來了,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動氣其實等於是認 輸了。 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這麼憤怒。 (為何要找她說話呢?) 他也無法回答肉包子的問題,這也許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 揮鞭的是大傻,但肉包子卻嬴了。 (十分討厭的感覺)大傻心裡悶著氣。 肉包子抿緊嘴唇忍著氣,閉起眼睛受打,乳腺都快要打壓破了, 可能裡面在 滲血,她覺得乳房灼熱得可以蒸發雨水。 大傻揪起肉包子的乳房,當它是衣領般揪起。 「我訴我的心事,你安慰一下我便是了!幹什麼要說你自己的?」 肉包子望一望大傻,眼珠躲在蔭下卻閃出淚光。 大傻還以為她要受到傷害了,要哭了。 結果,肉包子那眼神只是流露了半秒,短暫得令大傻以為那隻是他的錯覺, 她拋出一句:「那肉包子說自己的事了,對不起。」 「啊啊啊啊!」大傻暴怒了,他一鞭一鞭地打下去。 只要肉包子叫出來,或者是求饒一下,大傻就會停手了。 啪…… 啪…… 啪…… 啪…… 鞭子打在乳房上的聲音有如時鐘秒針在深夜運行的滴嗒滴嗒聲。 肉包子還是一聲不吭。 大傻愈打愈擔心。 (快點叫出來吧?這樣打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啪…… 啪…… 啪…… 大傻手心在震,他未試過對女人這樣粗暴…… 啪…… 啪…… 啪……啪……啪……啪…… 「你為什麼不叫出來?」大傻忍不住問,他輸了第二次。 肉包子別開臉,沉默不作聲。 大傻用腳大力蹬地面,水花都濺到腰上了 「說啊!」 她依然不吭一聲, 臉就像雞蛋殼般木納,嘴巴緊閉著,眼睛被髮絲半遮看不 太清楚, 胸口為了舒緩痛楚在起伏。 這樣的嘴臉讓大傻很生氣,莫名的生氣,真想一拳打碎這張抿緊嘴唇的臉。 大傻看不到,髮絲底下蓋著的,是一雙哭紅了的眼睛,它充滿了失望。 肉包子沒有哭,淚水沒有跑出來,只是眼神早就哭了。 每天每晚被人差使勞役,晚上被男人蹂躪,連最僅有的睡眠時間也必須站著 睡, 這十一個星期,不,這十年以來都沒有外人當她是人來說話。 而眼前這個男人,肉包子居然會覺得這個男人會了解她, 甚至會覺得這個男人會可憐她,她全 完錯了, 她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信任了他。 打在乳房的鞭子突然停下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傻突然失控大喊。 大傻哭喊出來:「不要不理我啊!混蛋!」 「家人不理我、他們不理我,連 你也不理我啊?我會瘋的!吼啊啊啊啊啊啊!」 皮鞭滑落了,大傻雙手張成爪狀在空中抓捏,在激動的震抖。 肉包子緊抿的嘴唇鬆開了,她呆望著大傻。 「嗚啊!」大傻叫著。 他雙腳一跪……栽到地上了。 大傻哭了起來,跪在地上像個嬰兒似的。 肉包子睜大眼望著他,就算雨水打進眼睛,也阻撓不了她的驚訝。 沒有男人在她面前這麼赤裸裸過,比她還赤裸。 大傻的哭聲叫醒了肉包子身上的餘痛。 乳房被打得腫起來,有些地方更鞭打至流血,比起過往受過的鞭, 肉包子感 覺到它的感情。 乳房上的痛楚與眼前這個嚎哭的男人是相連的。 肉包子失去雙手,身體感覺卻比常人強烈,乳房上的鞭痛,她品嚐得很仔細。 鞭痛分很多種,有的是責罰的痛,有的是羞辱的痛,有的是展示權威的痛, 而今次乳房上的,她感受到落寞與抑壓的發洩,很強烈,那種痛不是來自傷口, 是來自大傻。 「對……對不起。」 肉包子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口。 很奇怪,肉包子受完鞭打,她不憤怒也不害怕,反而是同情起來。 大傻扛著整個家的經濟負擔,卻被家人看不起,被人 排擠, 因為樣子遲鈍, 被工頭罵,被人 看不起,晉升沒有他的份,工資被拖欠…… 肉包子流下了眼淚,她想哭。 她自己並沒有哭,是大傻讓她流淚了 「對不起。」肉包子又說。 大傻在地上摸回皮帶。 啪! 「道什麼歉!我現在樣子很難看是吧?」 皮帶再次打在超載的乳房上。 今次肉包子更確定了,這種痛楚毫無保留,揮灑著感情。 肉包子搖搖頭:「對不起,肉包子不知道先生你有多難過…… 沒有顧及到先 生的感受。 肉包子就只是肉包子,是性玩具,說了些話讓先生難堪非常非常對不 起。」 這些都是掩飾的話,肉包子為大傻的悲痛而哭了,她不會讓大傻知道。 大傻意氣揮舞著腰帶,呼著粗氣斜眼望著肉包子,內心需然有點愧疚, 但始 終礙著臉子下不了台,他斥喝了句: 「乖乖地聽我說話便是了,口硬什麼呢?」 大傻再一次揮打著皮帶。 乳房傳來了痛楚……感覺變了……鞭痛變回平常那種欺凌的揮舞。 大傻把感情收起來了。 肉包子也邊收起淚水邊說:「對……對不起,磊健先生, 以後會聽你的說話 了,肉包子是任你差遣的玩具。」 肉包子知道大傻要下台階,多受幾道鞭打,她不介意。 「看你好像很不願意的樣子。」大傻擺著架子,實情想掩飾剛才的哭相。 「肉包子很願意,肉包子最喜歡被玩弄、被凌辱的了。」 「那你剛才在口硬什麼?」 「是肉包子不對,肉包子忘記了自己是玩具,本來就該供人玩弄, 也該仔細 聆聽先生的聲音,跟先生鬥氣是肉包子不對,請先生懲罰吧。」 「我揮鞭都揮到累了,不想動,你給你自己想個懲罰給我看, 我看得高興了,就原諒你吧。」 大傻還是要找下台階,肉包子心底裡也知道,她吞吞口水, 她腦內飛快地思 索著如何懲罰自己。 「懲罰……懲罰……懲罰……」 沒有了雙手,可以做的東西不多。 畢竟她也是個青春期少女, 讓荷爾蒙旺盛的慾望稍為沸騰一下也可以想出千百種自虐懲罰…… 身體火熱起來,這等於她承認了她身體喜歡上虐待,她搖搖頭, 那明明只是 鞭打的熱度。 受虐的想像像跑馬燈般閃過。 肉包子吞吞口水,她踏出一步、兩步、三步。 盛滿煤砂的拖車輾壓著地面滾向前。 肉包子走到大傻面前,蹲下來。 因為她蹲下來,拖車向前傾,車上大半的煤砂傾瀉落, 車上裝滿的雨水也嘩 啦嘩啦瀉落到地面。 煤砂傾落在她後頸,打在她背部,更多的傾倒到地上。 「肉包子來給磊健先生按摩陽具吧。」 「你……」大傻望會整車傾瀉在水窪當中的煤山。 肉包子低頭說:「工頭說過一顆煤砂也不能掉下來, 現在肉包子把整台車的 煤都傾倒在地上了,肯定會受嚴厲的責罰吧。」 大傻語塞了,也有點反應不過來,他沒有想要肉包子蒙受冤屈, 這種責罰也讓他高興不起來,亦讓大傻無話可說。 肉包子太貼心,做得太盡,大傻沒有挑剔 的餘地。 「白癡. 」大傻咕嚕著一句。 大傻按著肉包子的頭往自己胯間抽插。 肉包子吃著烏黑的肉棒,鼻子不斷頂在他的體毛上。 (保持這樣就好了。) 肉包子想。 要是讓大傻把自己當是人來看待,就等如把大傻唯一能依靠的東西都奪去。 大傻不會接受,如同工場的所有男人都不會願意接受肉包子是一個有感情 有 過去的女孩一樣。 臨近早上,雨停了,晨曦的曙光打在肉包子身上。 因為大雨的洗刷,第一次,肉包子的皮膚並沒 有煤灰蓋著。 這下子讓大傻睜大了眼睛。 陽光給肉色的皮膚鑲了金邊,那比包子還大的堅挺肉球,那脖子鎖骨, 那腰 部的曲線,還有那雙修長的腿,完全不像在工地賣苦力的女孩。 大傻看到她竟然微微紅著臉。 肉包子雖然長年裸體,肌膚真正暴露於人前卻很少,她都習慣以煤作衣。 每天被男人玩弄身體的女孩,在日出的陽光照射下,居然感到害羞。 (少女?) 突然想到她或許有像少女般細膩的情感與心思,大傻不禁毛骨悚然。 多麼危險的想法。 大傻告訴自己他只是被這齣乎意料地迷人的肉體迷惑了而已。 他注意著肉包子的胴體。 大傻頂多是在她胸部的掌印上窺探過肉包子皮膚的 顏色, 他不知道肉包子皮膚原來這麼好。 長時間站立會有靜脈曲張,一條條藍綠色的靜脈纏在小腿可不是什麼美觀的 事情, 可是,肉包子小腿的靜脈曲張卻出奇地少,看上去, 大腿也沒有因為拉車 而變得肌肉,反而還保留少女的弧線,陰戶還剃了毛。 「你真是肉包子嗎……」 「為什麼這樣說」 大傻不清楚自己見識少還是肉包子異於常人, 她身體的狀況並不是大傻知識 範圍內的美麗。 唯一最慘的便是腳踝了,這雙足清楚展示了長年踏在岩石上的傷痕。 足底還 有偷偷藏起來的小釘子。 再看回雙臂,沒錯,截了肢,各連著四根釘子 連到拉車上。 這確是每天日曬雨淋拉煤車的肉包子。 「煤……都瀉了一的都是……沒有問題嗎?」大傻並沒有說出他真正的疑問。 肉包子微笑著說:「這是肉包子答應磊健要受懲罰啊, 不然磊健先生就沒辦 法原諒肉包子了。」 那個笑容,像學生少女跟男學長告白一樣 大傻:「這… …好吧。」 大傻沒勇氣去拒絕肉包子的說話。 他回望一下已變成水缸的拉車,就返回工人住的宿舍內。 嘩啦嘩啦嘩啦…… 大傻倚在花灑底下,熱水慢慢淋走他的疲倦。 對於他來說一天不睡,沖個熱水浴就好了,反正今天不用工作。 (不知那傢夥現在怎樣?)大傻坐在浴室地板。 肉包子哀憐的笑容在他腦海揮之不去。 這種女孩子服侍男人的應該的吧?被男人一起幹、一起打她是應該的吧? (包工頭剝削我們,我們強姦肉包子,這狗屁世界是這麼跑的吧?) 大傻摀住眼睛,讓暖水流過他繃緊的肩膀,舒緩一整天勞力的痛楚。 他坐了 在浴缸上,站著沐浴太累了,已經站了一整天了。 又是肉包子凝視他的神情。 突然有種很遙遠的感覺。 那個女孩,突然變得完全不認識了。 大傻明明摸遍她的大腿、抱過她的腰,全身都嚐遍了。 小嘴、蜜穴和菊花的 味道都清楚記得住了。 明明她的身體都任由大傻支配了…… 為什麼她像霧水般抓不著,又這麼讓人著迷? 這是什麼感覺…… 他認識的是肉包子,可是卻不認識可寧。 叮嚀嚀嚀…… 工頭的房間響著清脆的風鈴聲。 叮嚀嚀嚀…… 風鈴聲不緊不慢,用固定的節奏敲著。 叮嚀嚀……嚀嚀…… 力工頭把他的休息室佈置得像自己家一樣,他看著報紙, 吃著三文治,喝著 每天必喝的巧克力奶。 風鈴聲已經響了一小時了,可是力於濠並不覺得煩厭, 他還需要肉包子報數 出風鈴究竟敲向了多少下。 「七百一十二……嗯……呀呀……七百一十三……」 維持每五秒一下的間隔,肉包子敲響著風鈴。 這是肉包子倒瀉了一整車煤砂的懲罰。 肉包子並不是全天侯二十四小時都站立的,工頭會給她雙腳休息的機會。 力工頭的房間有一座鐵製的三角木馬(叫做鐵馬可能更適合吧?), 尖銳的 三角鐵頂著她的下陰,底座高高托起三角鐵,雙腳絕對碰不到地面。 肉包子每星期便有一晚需要跨上這中世紀酷刑工具,讓雙腿離開一下岩石地 面。 沒錯,肉包子唯一不用站著的地間,並不是坐下或是躺下來, 而是被尖銳的鐵峰頂起下陰。 她是沒有權利坐下來的,這項行為不包括在她生命裡。 然而今天肉包子坐在木馬上並不是休息雙腿,而是因為懲罰。 三角木馬正上方吊著一個風鈴,剛好是木馬上的肉包子碰不到的高度。 「每五秒敲向風鈴,要報數,你倒瀉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明白嗎?」 騎在木馬上滿頭大汗的肉包子痛苦地說:「明白。」 自從大傻前晚找她到現在,她已經騎了十小時木馬了, 小腿被曲起來褶到大 腿上。 斷斷續續,痛得近乎昏厥,發狂地跳起過,又痙攣過,一直到現在。 用來連接拉車與手臂的八枝長螺絲已經與血肉二合為一,無法分離, 為了讓她從拉車上解下來,鐵扶手從車上拆下來綁到她身後, 像SM用的皮革後手綁手 筒一樣。 果然力工頭的懲罰並沒有這樣簡單,她望著頭頂上的風鈴。 騎在鐵製木馬上大腿很難用力,它的三角部份並不寛厚,而是像跨欄般平薄, 就像樓梯的扶手位都換三角形的模樣,大腿掛在空中根本溝不著東西。 要跳起來只能夠靠身軀的力量了。 她像彈弓一樣壓迫身體。 再彈起來。 陰唇脫離了三角鐵鋒的切割,整個人躍到空中,她伸出舌頭…… 叮嚀嚀…… 風鈴敲響了。 她快速下墜,三角木馬必須準確地將她的小陰唇分開。 砰!。 兩片陰唇重重撞在鐵鋒上。 「啊啊……七百六十九。」 她明明下陰迎來第一下重擊,就已經痛得動彈不能, 她覺得敲十下已經是她 的極限了。 如今,在五秒內必須響一下的限制下,她居然喊出了『七百六十九』 這個數字, 實在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你倒瀉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 究竟車上裝著多少煤呢?肉包子不可能知道,可能成千萬也說不定。 工頭要她自己判斷。 煤石如果真的有一千萬顆,她就算盤骨粉碎也要敲一千萬下。 力工頭的命令就是一切。 這是她從小就沒有否定過的。 叮嚀嚀…… 「七百七十。」 沉重的乳房隨每次躍起而拋動,打在肋骨上。 力於濠不用看也可以感受這個美好光景,因為乳房打在肋骨的聲音, 也成了 其中重要的配樂。 他穿著拖鞋拿著牛奶杯說:「你不用說話,我也知道你是故意倒瀉的,為什 麼?」 叮嚀嚀…… 「啊啊……七百七十一……這是……可寧的錯……嗯唔!」 叮嚀嚀…… 砰! 「啊啊啊啊!七百七十二……可寧……不小心……睡著了……嗯」 叮叮嚀嚀…… 力工頭說:「我由小看著你大,十年來你都沒有暪到過我一次, 你認為今次 會有成功嗎?」 叮叮嚀嚀…… 「七百七十三……」 肉包子數著次數,沒有回答他。 力工頭把木馬高度調低了少許,這麼一來, 肉包子需要躍起更高的距離才能 碰到風鈴了。 力工頭看著她乳房上的鞭痕,有些尚在流血。 「七百七十四……啊啊啊啊!」 力工頭突然伸出手抓著她的乳房, 這樣肉包子無論如何也跳不起來了。 力工頭說:「外面那班男人鞭打你了?雖然手法不漂亮,卻不粗野, 那些大 塊頭何時變得那麼好品味了?」 肉包子低著頭,不說話。 力工頭抓著她的乳房搖動她的身體:「你這個小惡魔在教壞別人啊? 被男人 每男輪姦都不滿足了?」 「不……不是的……可寧心裡只有主人你…… 」肉包子搖頭, 下陰不斷傳來 炸裂的痛楚,讓她沒法好好思考。 力工頭繼續搖著她的乳房,這簡直就是間接拿她的陰戶在鐵尖上鋸磨, 說: 「還在說謊啊?明明身體和眼神都告訴我你很享受。」 可寧沒有權利說不,她也不允許對著力工頭搖頭。 可寧說:「請……請你原諒可寧吧,可寧身體給任何人玩弄, 但可寧的心永 遠留給你的。」 力工頭低下頭跟她接吻,舌頭鎖著她的嘴。可寧閉上眼睛, 毫不抗拒侵入自己牙齦的舌頭,她用自己的舌頭去迎接他。 失去了雙手,胴體的反應可是十分率直,由三角鐵尖上的盤骨, 小腹的呼吸, 胸部的呼吸,到喉嚨的咽嗚,沒有一塊寸皮肉能對韋總說謊。 肉包子全心全意地迎接這一吻 力工頭突然放開可寧, 說:「那麼,證?明?給?我?看?吧。」 每說一個 字,他都用力拍一拍她的頭,三角鐵陷得更深了。 力工頭拿起他的恤衫,穿上一隻袖子、兩隻袖子。 (叮叮嚀嚀……「七百九 十五……」)慢不經心地扣起釦子,由下至上的扣。 (叮嚀……「七百九十六… …「)他拉出櫃子,挑選了一條湖水藍的領帶。 (叮嚀……」七百九十七… …「) 比劃著長度,打出一個挺直乾脆的溫莎 結。 (叮嚀……「七百九十八……」) 至於皮帶,他喜歡粗身,金色顯赫扣帶的款色,(叮嚀……「七百九十九……」) 用的是蛇皮,極具玩味, 他狠狠揮一下這條皮帶……啪!「啊呀呀呀!」 皮 帶在肉包子剛好要跳起來的一瞬間,打在她的小腹上, 幾乎都要把她打下木馬。 叮嚀……撞!肉包子下陰撞回木馬上了,即使被揮打皮帶, 似乎無礙於她繼續敲 著風鈴。「八百……」力工頭穿上皮帶扣上鐵釦子, (叮嚀……「八百零一……」) 走了出去。砰!門關上了。 叮嚀……「八百零三……」叮嚀……「八百零四 ……」 叮嚀……「八百零五……」 房外面是聽不到風鈴聲的,窗戶也下了簾幕。 不過簾幕也不是守口如瓶的東 西,只要你肯找,縫隙就一定存在。 大傻正在透過縫隙,睜大眼看著肉包子一下 又一下的跳起來。 畫面刻印在大傻眼裡。 啪!翌日,大傻在高崖上重重揮打了肉包子一拳。 她因為鎖在拉車上才不致 於倒在硬的地上。地面還留有大雨洗刷過的涼意。 「你跟包工頭是什麼關係?」 昨晚,肉包子在木馬上殊死搏斗地敲著風鈴, 三小時後,力工頭時,她拖著 僅存的意志說出「一千二百四十三」這個數字, 就昏厥了過去。 同時,她失禁了, 被三角尖撞得變了形的陰蒂壓著尿道口,尿緩緩瀉下。 她真真正正讓自己痛至昏 厥,包工頭的懲罰就是這麼可怕, 這就是包工頭要求肉包子在木馬上敲風鈴的數 字。 可是,烙在大傻眼裡的並不是這個畫面,一個性玩具犯錯當然要受罰了, 不 然她會不檢點,然而,違背大傻常識的,是包工頭與肉包子的接吻。 接吻是情人之間才會做的事,而肉包子只是性玩具。 為什麼要和性玩具接吻?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件公共用品被人塗鴉了一樣,沒公德心。 大傻內心否認著, 他沒有當肉包子是公共用品,他當她是私人用品。 相信每個人都有過經驗,一個出色經紀,他與客人的談話感覺像個朋友, 甚 至讓你產生了他是專屬為你服務的錯覺,那一瞬間, 你覺得你們的關係是唯一的, 他給你的服務是建立在人情之上, 然後你才驚覺,你只是他眾多目標客人對像中 的一個,而他也只是個經紀。 大傻就有類似這種被背叛的感覺。 他沒有參與晚間的「集體使用活動」,而選擇單獨使用肉包子。 肉包子也聆聽他的心事。 大傻忘記了,自己只是眾多的使用者其中一個。 (感覺差勁了!) 肉包子的下體還是非常的痛,她今天連拉車的氣力也沒有, 整個身體每一條肌肉的力在昨晚一千二百四十三下跳躍用光了腿每移動一吋, 大腿內側就會動到陰戶,下陰發麻的痛楚就會傳來。 她甚至認為自己下盤可能骨折了,但工頭說她沒有,工頭用手檢查過, 說了 一句:「可以繼續工作。」 就讓肉包子拖著這具身體去繼續拉煤了。 肉包子沒有哭,但眼淚濕了整塊臉蛋,那單純是痛楚的眼淚。 工人們看不到,因為淚水黏上了風中的煤塵,遮起她的臉。 剛才大傻往她肚子打的一拳,已經讓她失禁了。 她的尿道口經過太多次撞擊,發痲了,不太控製到環狀肌的收放。 大傻發現不到她失禁,因為只有幾滴尿液沿大腿內側流下, 她的膀胱已經沒 有剩下多少尿可以失禁,別忘記這個煤場不止大傻一個男人, 大傻也不是第一個 向她肚子揮拳的人。 當肉包子今天一整天都夾著大腿蹣跚而行,大家都很不滿意, 他們不會理會 她下陰痛楚的解釋, 他們只會在乎這種夾著腿拉煤車的姿勢無法展示那一對堅挺 豐滿的乳房, 腰部的線條也不好看。男人們這時候就會要求肉包子挺直身子拉車, 並在她肚子上揍上兩拳,測試她步姿扎不紮實。 「力工頭擁有肉包子……是他養大肉包子的,只是這樣……」 啪! 大傻說:「你心中還有我嗎?還是你只是當我是其中一個男人而已?」 「不是這樣的……」 啪!一道尖銳的痛楚打在陰戶上了,肉包子痛得狂跺腳。 大傻覺得這樣問很蠢,他也沒有把自己看高,他當然也只是眾多男人其中一 個。 他必須證明自己的不同。 大傻叫喊:「你看!我連禮物也買給你了。」 大傻把手伸出來,亮出剛才向肉包子揮舞的東西。 那是一條蛇鞭。 肉包子詫異地看著它,身體不自覺跟隨它的擺動搖晃了。 「磊健先生買給肉包子的……禮物?」肉包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問。 大傻揮鞭打下去,狠狠直中乳頭,整個肉球像斬開兩半似的。 蛇鞭與皮帶效果太不同了,這是打在皮上還是打進內心的分別。 鞭痕餘震擴散至全身。 大傻說:「對啊!這東西很貴啊!用了我辛苦儲起來的錢!」 肉包子難掩喜悅與屈辱交雜的情緒。 大傻這些工人每晚只是吃饅頭做晚餐,工資少得可憐。 他居然儲錢買禮物送給她。 這是讓她更痛苦,更深邃的鞭痛。 她的身體,已經成為無藥可救的受虐玩具,她的心靈, 亦是用作慰藉男人,、取悅男人的工具。 她必須喜歡上這樣的身體,這樣的自己。 正如這個把蛇鞭送給她的男人叫她喜歡上這樣的虐待一樣。她嘴角上揚, 眼角亦泛起淚光。 「謝謝……肉包子很感動。」 她從來不為軟弱而流淚,卻為這條蛇鞭而流淚了。 大傻說:「想要鞭打嗎?」 肉包子點點頭,臉頰又羞恥的紅起來了。 大傻說:「可是,你必須給我解釋,你跟工頭是什麼關係。」 肉包子像是從迷幻狀態驚醒一樣,突然把眼神收起來了。 「什麼……意思?」 大傻說:「我看到……你跟他接吻。」 肉包子低下頭了,她心裡有愧,她很清楚自已在大傻與一眾工人眼中, 自己 是個洩欲用的玩具。 因為自己淫水一直流,乳頭也硬起來, 那些男人就認為肉包 子天生就是個愛被操的女孩,所以輪姦凌虐都是沒關係。 但是接吻,接吻並不在那班男人的理解範圍中。 並不是色狼看到櫻唇就忍不住瘋狂吸吮那種強奸的吻,大傻看到的, 是少女獻出情深的吻,這是少女才有的表情,然而肉包子卻和那個男人做了。 「他……他把我養大的,我只是盡恩情罷了。」 「那個人不是把你丟在工場做苦力而已嗎?究竟當年收留你發生了什麼事?」 大傻有點生氣的說著。 兒時回憶的片段,她都打算埋在煤炭下面了。 大傻說:「再不說的話,我就把你的煤踢翻了!」 小女孩的臉浮現在腦海中,肉包子嘆了一口氣。 「是的。」 『力叔叔,我想回家拿回點東西才走。』 『不行,你家都變廢墟了。』 『可是……人家小翠還在裡面……』女孩急得想哭了。 她看著一個個帶白色安全帽的工人拿著鏟子和泥頭車,接二連三地走進去。 她必須快點拿回小翠。 他們見磚就敲,見牆就拆,她的家只剩下一堆木碎。 『甚麼小翠?』 『可寧最好的好朋友,它是只藍色的免子。』 力工頭不厭其煩地走進去。 女孩緊張抿緊嘴唇,她早上目睹了爸爸媽媽的屍體被工人拋上了垃圾車。 屍 體就如其他垃圾一樣東歪西倒,以奇怪的姿勢插在大堆垃圾中間。 這個畫面只在小女孩眼前烙印了一分鐘,更多的垃圾拋上去,把屍體淹沒了。 她還未懂得傷心,全身只是充斥著徬徨,腳步浮游。 真正讓她流淚,是她雙手被斬下來的瞬間。 雖然工頭給她服用了大麻,但手臀被按在石頭上鋸下來的痛楚, 她一生也不 會忘記。 上臂的下半部份消失了,繃帶止住了血。 表情充滿茫然。 她失 去了雙手,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小翠,她會瘋掉的。 『拿著。』 過了一會兒,力工頭手上面拿著藍色的免子毛公仔走出來。 『小翠!』女孩欣喜地跑過去。 可是…… 女孩拿不到它。 力工頭說:『你的手呢?』 女孩低頭望著自己肩膀, 連身裙袖子兩邊,沒有露出漂亮的手臂。 『你連手都沒有,怎麼帶它走?怎麼抱它?』 女孩雙眼紅起來了, 嘴唇在顫抖:『可是……可寧……不想離開小翠……』 力工頭伸手示意女孩:『你過來。』 女孩走過去。 啪! 力工頭用他粗大的手掌摑女孩的臉。 『你連手都沒有,沒有資格帶走小翠,是你不爭氣拋下它的。』 啪! 啪! 啪! 『嗚……叔叔不要……啊……嗚……』女孩哭哭啼啼抽泣。 啪! 她被掌力打倒在地上了 她一邊肩膀的帶子跌下來了。 她勉強撐起身子,連身裙兩條帶子也滑下來了,露出那完全未發育的乳房。 力於濠冷眼打量著垂下來的衣服,內心燃起了一點原始的慾望。 早熟。這女孩的身體比起同齡女孩更早進入第二性徵,七歲的身體, 都可以 看到一點點的線條了。 (長大後樣子會青春嗎?)力工頭想。 乳房露出在大家面前,女孩急得哭了。 她嘗試用嘴叼回那條吊帶,可就是不成功。 『連穿衣服也穿不到呢,你似乎不適合穿衣服了。』 女孩害羞的蹲下來,用膝蓋掩著自己的胸部。 『衣服留在地上,人跟我走。』 女孩依然蹲在地上,頭髮向前垂,把整塊臉都埋在裡面,沒反應。 力於濠扯著女孩的頭髮,把她抽起來。 『不要!不要!不!』 女孩硬生生被拉起來,連身裙落到地上了, 裡面只穿了一條內褲。 藍色免子公仔和連身裙一同遺落在路中央,哭喊聲沿車子方向消去。 三天後,沒有穿衣服的女孩跪在灰色的門外抽泣。 她的內褲整齊放在膝蓋前方,沒被允許,她沒權利穿上去。 小女孩的裸體佈滿紫紅的傷痕,背部刻著「懲罰處置中」三個字的大紅印。 看來她剛剛經歷完一輪責打,「懲罰處置中」五個字, 用鐵絲是反覆抽打, 逐劃逐劃抽打出來的,三 天紅印也依然清晰可見。 原本打算刻上的是「反省中」三個字的,不過「懲罰處置中」筆劃較多, 因 此伴隨著這樣的惡意抽打上去了。 小型別墅門前是行人路,每個身穿大衣的人經過門前, 無不好奇地望向這個 抽泣的女孩,誰都可以清楚看到「懲罰處置中」五個大字, 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繼 續前行。 這兒不是大城市,這兒本來是一個農村,重男輕女觀念根深柢固, 孩子中特 別是女孩子更加沒有地位,把女孩子賣出去也是常見的事。 這個地方因為急速 「現代化」而發展成工業小鎮,車子跑起來了, 超市興建了,也突然搭建了幾間 與村落極不相襯的土豪房子。 不過重男輕女的觀念並不會因為多了電視機而改變,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路人對跪在地上的可寧無動於衷。 可寧就是個差點成為棄嬰的女孩,她沒有出身證, 以前在家中是隱形一樣的 存在,家人也沒有讓她見過半個外人, 她的身體也沒有被任何外人看見過。 如今 第一次接觸外面,第一次接觸街上的陌生人, 居然會是一絲不掛背著行人路長跪 這樣的醜態。 如果羞恥能殺人的話,裸體跪在行人路前示眾這種屈辱簡直就是凌 遲。 力於濠在家裡看電視,他是為了投資煤場而搬進來的外省人。 『吃飯了。』家裡傭人端出砂鍋燉牛肉和自家製的三鮮魚麵. 『很好飯菜呀』於濠的妻子搓著掌,恨不得立刻喝點魚湯暖暖身子。 於濠吩咐傭人:『黃姐,你端一碗魚麵放在門口吧,打開門,但別打開鐵閘。』 黃姐問:『這是要拿給外面的女孩吃嗎?』 於濠搖搖頭說:『不,我在管教她,你給我確認她有好好的跪便行了。』 黃姐沒再追問就依吩咐做了。 黃姐瞥著外面的可寧,雖然沒有了手,但臉蛋可愛。 (這類女孩應該要送去妓寨賣錢的,現在應該是在訓練她吧? 她用自己村落 的傳統觀念去想。) 嘎嘎…… 門打開了,可是鐵閘沒有打開,透過鐵欄看到地上放了一碗麵, 寧兒快要冷 死了,她看著面,肚子不斷打鼓,香氣伴寒風吹送,她始終不敢動。 直到麵都放冷了。 有陽光和沒有陽光可是相差幾度,可寧用剩下的殘肢緊緊夾著腋下, 肚子間 吹送的寒風是擋不了,她震抖沒有一刻停止過。 肚子咕嚕咕嚕作響。 她發現放在門口那碗麵好像都結冰了。 『好冷喔!關門吧,暖氣都要跑掉了。』 是力妻子抱怨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力於濠拿了另一碗熱騰騰的魚湯麵出來。 鐵閘打開了。 七歲的可寧雙眼發著光盯著那碗麵. 力於濠俯瞰跪在地上的可寧,可寧臉龐還帶著嬰兒肥, 但眼神比起三天前的 幼稚,沉實多了。 是寒冷中裸跪三天折磨過後的模樣: 臉色蒼白、腳趾發藍,眼睛失焦,白得發紫的嘴唇無力微微張開。 這是快要冷死的模樣嗎?不,快要冷死的人不會張開雙腿挺腰跪地的。 快要冷死的人會失去理智,瑟縮在地上,語無倫次,甚至連思考能力也沒有。 可寧不是,她看起來快要冷死,但沒有堅強意志,她不可能這樣張開腿跪, 眼 神更加散發出一種堅定的淒美。 (這女孩果然是適合用來折磨的,她就是有這種氣質。) 他心想。 『還沒有冷死嗎?跪多久了?』 可寧震抖著說:『三……三天了。』 於濠把可寧帶離原本的房子之後,就沒有讓她進過家門。 裸跪第一天最羞恥,第二天最難熬。第三天就會因絕望而崩潰。 『今晚突然轉涼了喔,你再跪下去肯定會冷死的。』於濠說。 可寧說:『求求力叔叔……原諒可寧吧……可寧什麼也可以做的,可寧好冷……好肚餓。』 於濠用筷子夾起魚肉說:『張開口含著,但不可以吞下去,敢吞的話就讓你 跪到冷死為止。』 可寧像個乖女孩一樣,張口震顫雙唇。 於濠把魚肉放進這細小的口中。 可寧慢慢合上小嘴,那塊魚肉是世上最美好的瑰寶。 可是不能吞下。 可寧味覺、嗅覺以及熱騰騰的觸覺都被這塊魚肉激活起來了。 胃酸不斷汾泌,口腔變得濕潤,煙霞直衝腦門。 『香嗎?』 可寧點點頭。 『味道好嗎?』 可寧更用力地點點頭。 『好了,把魚肉還給我。』於濠決絕地說。 可寧急得流淚了,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什麼,口中的魚肉是她生命的救生圈, 放開它就等如冷死街頭了。 『我說把魚肉還給我!』於濠斥喝。 可寧心不甘情不願,慢慢把這三天唯一放進口中的食物吐出來,跌進湯碗中。 於濠慢條斯理把麵放在地上,再把筷子放在上面。 『要吃就要有女孩的餐桌禮儀,用筷子吃。』 可寧屈辱感襲滿全身,眼睛看著食物流淚。 她沒有雙手,用不了筷子。 可是,再不吃眼前的麵就要餓死了。 可寧嘗試用口叼起筷子。 啪! 一記耳光讓可寧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紅色的掌印。 『我叫你拿起筷子不是叼起筷子。』於濠微笑著說。 可寧情急地想,她騰出跪酸了的腿,要她用腳趾代替手指的話,她可以做到 的。 用腳拿起筷子,這可能是以後生活的答案…… 啪! 於濠再同一邊臉上再摑她一記耳光。 可寧被打得哭了。 『嗚嗚……為什麼……』 於濠說:『女孩子用腳吃東西多麼不體面!這樣很難看,我不喜歡。』 那碗麵慢慢也冷下來了 可寧流著淚。 她再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你連吃碗麵的資格都沒有呢。』力總殘忍地從她眼前收起了湯麵. 『沒有錢,沒有衣服,像只畜生一樣,連雙手也沒有,除非你能證明自己能 給我賺點錢,否則我是不會給你白吃白住的。』 小女孩可憐的慘相望著於濠:『叔叔……不要……可寧嗎?』 於濠走過去水渠旁,把整碗麵全部倒掉,然後把碗子丟到地上說:『叼著這 碗,沿馬路走半小時會看到一個堆滿帳篷的公園,到那個公園的門口處跪下來叩 頭乞錢吧。若這碗子是滿的,我就讓你進來睡。』 可寧眼中看見了一絲希望,跪了三天,力叔叔終於給機會她了。 『可寧知道。』她微弱的聲音帶著欣喜,又有點恐懼。 於濠說:『其他人給的東西絕對不可以拿,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 也不可以吃,懂嗎?』 可寧很想問為什麼,但她想大概這是叔叔為了考驗她乖不乖的,她毫不猶豫 就答了:『可寧知道。』 可寧勉強撐起身子,雙腳都幾乎冷得失去知覺。但她必須站起來,力叔叔給 她的要求她絕不可以辜負…… (用手撐起來吧……哪來的手呀?)可寧好想狠狠揍自已一拳,都已經三天 了,還會有一剎邵忘記了自己根本沒有手。 『嗄……嗄……咿……嗄』 總算……撐起來了。 可寧靦腆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她感到背後又有一人經過了。 『力叔叔……可不可以……至少……至少讓……可寧……穿……』 於濠揚起眉毛,把耳朵湊過去聆聽,他在捕捉可寧微弱的聲音。 『什麼事?』 『可寧……想……想穿……內褲……』 她聲音小得於濠幾乎要把耳朵貼到她唇邊才聽得到。 可寧羞恥地夾緊光著的屁股,膝蓋不安地磨擦著。 於濠望向她連陰毛也未開始長的陰戶仰頭大笑。 『哈哈……哈哈哈……比流浪狗還要低賤的東西穿什麼內褲?』 可寧低下頭,她早就預料到自己可能被拒絕,只是,她更害怕叔叔會因此責 難她。 『我不準許。我要你光著身子在公路上步行,讓路過的人都看到你光屁股赤 腳的模樣;這樣誰都可以隨便看你最羞恥的地方,你沒有手,想遮也遮不了;頭 髮都要束到後面紮起馬尾,你再也不能用頭髮藏起你那羞死人的表情……』 於濠拍一拍可寧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長地說:『我決定了,你永遠也不用再 想穿內褲。』 可寧嚇得哭不出來,她呆住站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犯了錯,受懲罰了,代價沒想到是這麼大的。 一生也不能穿回內褲。 她的嘴震抖地說:「知……知道了……叔叔……」 寒夜之下,一絲不掛的小女孩忍著悲慟,沿著馬路遠去。 「結果你當晚衣服都沒穿就沿著高速公路走了半小時?」 大傻邊聽邊掏出肉棒,手在那兒上下套丟。 肉包子訴說她痛苦的童年回憶,居然成為了大傻的手淫幻想。 大傻完全沒有絲毫顧及肉包子感受的意思,他就坐在大石塊前,讓肉包子邊 看他手淫,邊訴說自己從來沒有說過的童年故事。 肉包子沒有抗拒,就像自我欺負一樣,繼續說著自己的事給大傻手淫,描述 的字詞也刻意變得淫穢。 「其實是光著屁股走了兩小時左右,小女孩還以為自已走錯方向了,夜路好 像走不完似的。路邊經過的車子沒有一輛停下來,小女孩也絕對不希望它們停下來,她就只是用叼著的碗子止住了牙關的震抖。」 大傻問:「結果你還是必須留在戶外行乞嗎?」 肉包子搖搖頭:「不,更糟……也可以說是幸運,肉包子被抓去公園那兒了, 原來那兒是流浪漢的窩,裡面更藏了個妓寨。」 於濠找到可寧時,已經是四天後的事了,他是在一個紫色的帳篷找到她。 帳篷內有一張地蓆,一張被子,地上扭著僅給她遮身的襯衣。 地蓆佈滿精液,精液 幾乎覆蓋了整個帳篷內部,簡直是難以忍受的臭味,最 多精液覆蓋的,是可寧的身體。 『力叔叔!』可寧哭喊著跪過去。 於濠摸著她 的頭,這女孩已經被過百人侵犯過了,身體再散發出難以相信的 性感氣息,於濠很期待再把她凌虐下去。究竟可以令她成為怎麼氣質的女孩。 『嗚……嗚……』 『好了別哭了……我找到你了。』 『還……還以為……還以為……再……再也見不到叔叔了……』 『現在不是見到了?』於濠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地摸著她 的頭。 可寧抬起頭說:『叔叔……給你看看』 她把頭埋向帳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來。 於濠有點詫異地望著碗子。 沈甸甸的,閃著銀黑色與銅色,上面裝滿了硬幣。 『可寧做到了,把碗子裝滿了。』她眨著靈巧的大眼睛,精液 好像淚一樣流 出來。 於濠接過碗子。 可寧急急再說『可寧也沒有吃過一點食物……衣服也不敢穿……』她偷偷瞄著地上扭成一團的衣服。 於濠也出乎意料了:『即是你……已經七天沒有吃過東西嗎?』 可寧點點頭:『是的,叔叔說過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他們就只是一直逼可寧吃……逼可寧吃那些……那些射出來的東西。』 這個女孩居然完全聽了於濠的話,這是於濠始料未及,他相信這女孩是受虐 的上佳材料,卻沒想到會她能有這樣的服從性。 就只是三天的變化,她被拆屋截肢時那個小公主和現在躺在帳篷內奄奄一息 的女孩,判若兩人。 伏在精液灘上,前身勉強撐起看著於濠。 沒有雙手,她只是靠腰的力道像蛇一樣弓起身體。 全身沾濕了極盡寒冷,她不斷震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