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壇子�有很多寫老女人的帖子,看得我心�癢癢的。那我也給大家說說我上過的一個老女人吧。 女人姓梅,五十多歲了,我一般都叫她梅姐,其實我該叫她梅姨才對,因為她的年齡比我媽還大兩歲。 具體我跟她是怎麼認識的我已經忘了,反正已經認識了好些年,應該是我剛申請這個號的時候認識的網友。 我跟她經常聊天,但聊的內容卻很平常,無非就是一些你好嗎吃了嗎之類的家長里短。她是個很真誠的女人,從一開始就沒有對我隱藏她的年齡身份啊之類的問題。我記得那時她還給我看過她的照片,一看就是年紀挺大的女人了,但是卻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樣越老越邋遢。 怎麼說呢,她是那種很優雅的女人,齊耳的短髮,挺白淨胖乎乎的一個小老太太,據她說她以前是教書的,這兩年應該是退了,閒暇時間越來越多,一個人沒事幹,所以經常在網上泡著。 其實我跟她聊天從來就沒想過要跟她發生點什麼,畢竟她年紀在那�擺著,人也不是那種風騷妖嬈的類型,慈眉善目的,讓人感覺很親切。她說話又風趣,還挺會關心人,所以我才一直跟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就當是無聊時的一個伴兒吧。 去年秋,我回家辦事,回程中路過臨沂服務區,在服務區�休息時用手機掛了QQ,正好她也線上,就跟她扯了幾句。 她問我在幹嘛,我說在服務區歇著呢。她就嘮叨著說路上要小心,多休息什麼的。 又問我在哪里。我說在臨沂,快到江蘇地界了。 她說那離我家很近哦,要不你來玩吧,我給你做糖醋魚吃。 以前我們聊天時我說過我愛吃糖醋魚,她也說她做的魚很好吃,說有機會一定要讓我嘗嘗。 我回家走高速常常要路過臨沂,但是還真從來都沒有進去看看過。經她這麼一說,我也頓時真感覺到餓了。 就問她,說那方便嗎?去打擾你多不好意思啊。 梅姐說沒事兒,反正家�就我自己,你來吧,我這就去買魚給你準備著。 問清她家的地址,我設好導航就出發了。 她家倒是很好找,就在離主城區不遠的地方,那�應該是屬於郊區了吧,挺偏僻挺幽靜的一個社區。 我把車直接開到她們社區�面,擡頭一眼就看見了她說的那棟樓的樓號。 當我走下車點著一根煙四下�張望時,忽然聽見頭頂上有個女人在喊,說是大軍嗎? 我擡頭看去,就看見了梅姐,一個頭髮花白的女人正從窗戶�沖我招手。 梅姐說沒想到我會到的那麼快,魚剛買回來,還沒收拾好呢。 趁她收拾魚的功夫,我站在兩個大相框前研究�面的照片。 梅姐從廚房�探出頭來,說那是我的倆丫頭,都嫁人咯,離的遠,半年都不回來一趟。 相框�的照片大都是她跟兩個女兒的合影,兩個丫頭跟她長的挺像的,個子不高,小圓臉,眼睛也圓溜溜的,看著特別有神。 梅姐說你沒事兒就進來幫我剝頭蒜,咱調個涼菜吃。 她家的廚房面積很小,又放著冰箱櫥櫃什麼的,只留下一道窄窄的過道,我從她身後擠過去時,身子就碰到了她。 梅姐回頭嘿嘿一笑,說沒啥好吃的,湊合著吃吧。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她為什麼從來都不說關於她男人的事,以前我也問過這個問題,她沒接我話茬。剛才看她家照片,�面也沒有男人的蹤影,倒是有一個年輕男人的身影,但是是跟她女兒的合影,想來應該是她女婿吧。 話到嘴邊我又咽了回去,怕惹她不高興,這個年紀的女人,性子都跟小孩子似的,說翻臉就翻臉。 我在她這�混吃,還是少說不合適的話為妙。 飯很快就做好了,梅姐做了一條糖醋魚,一個清炒木耳,還有一道涼拌的小菜,外加一個蛋花湯,都挺和我胃口的。 我也是半天沒吃熱乎飯了,於是一頓風捲殘雲,看得旁邊的梅姐直咧著嘴笑,說好久沒有見人吃她做的飯吃的這麼開心了。 梅姐知道我離家還有挺遠的路程,就說要不你晚上別走了,開夜車不安全,住下吧,明兒一早再走,中午就能到家。 看看窗外越來越濃的夜色,我想想也是,只是心�感覺有點過意不去,我跟她只是網友關係,雖說認識的日子也不短了,但就這麼吃人家的住人家的,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梅姐說別怕,不讓你睡沙發,你睡玲玲那屋就行,我剛打掃完,乾淨著呢。 玲玲是她的小女兒,挺精靈古怪的一個女孩,大學畢業後就留在了南方,年初剛結了婚,據說還懷了孩子。 梅姐說起她的兩個女兒來就滔滔不絕,又是自豪又是埋怨的,說不該都把她們嫁那麼遠,這下好,身邊一個都沒留下,我倒是清淨了。 我說你怎麼不跟她們去過啊,自己一個人多孤單。 梅姐說習慣了,我都自己單過了二十多年了,還有幾天活頭?算啦,還是不去麻煩她們咯。 我這才隱隱聽出點味道,感情她早就沒了男人,只是不知道是離異,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那天我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聊天,熟絡的就跟親人似的。我把原本打算帶回家的兩箱家鄉的特產抱上樓來,說原本沒打算來打攪你,也沒什麼準備,這點東西你就留下嘗嘗吧,都是自家地�種的東西,美容養顏呢。 梅姐聽了就哈哈大笑,說還美什麼容,我都多大年紀了。 梅姐笑起來時眼角的魚尾紋很濃密,又長又細,真就跟魚尾巴的紋理一個樣,怪不得這東西叫魚尾紋呢。 我說你才多大呀,人家七八十了還興老來俏呢,跟他們比您還算青年,可不能妄自菲薄。 梅姐說你這詞兒可用的不對啊,妄自菲薄可不是這個意思。 當老師的都這毛病,好為人師嘛。 我笑笑,說梅老師教育的對,我要是早跟你讀書,說不定就考上清華北大之類的好學校了。 說起學校來,她就來了勁,滔滔不絕地跟我說了很多她教書時的趣事。 晚上十點多,我說不早了你歇著吧? 梅姐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說沒事兒,我一般都睡的不早,你洗澡嗎?太陽能�的水是熱的。 我在家呆了兩天,農村的條件差,天涼了洗澡很不方便。兩天沒洗澡,我也感覺身上黏糊糊的,就說那我就洗洗吧。然後拿了自己帶的洗漱用品就進了衛生間。 她家的衛生間也很小,還是那種老式的蹲便器。�面再放下一臺洗衣機,剩下的地方就很少了。 我看見洗衣機上放著個筐子,�面是一些衣服,可能是她換下來準備洗的。 最上面的是一件白色的內褲,肥肥大大的,翻著扔在上面,正好露出褲襠中間的那一塊。我無意間瞥了一眼,看到那�顏色好像跟別的地方不大一樣,湊近了一看,才發現那�有東西,就是女人下身分泌出來的那種東西。 不知為什麼,我的心�忽然就有點衝動,下身那根東西也猛地硬了,直挺挺地翹了起來。 我悄悄地拿起她的內褲,放到鼻子跟前聞了聞,倒是沒什麼味道。內褲下麵是她的乳罩,也是肥肥大大的那種,薄薄的,看那個型號,就能猜出來她的奶子也一定很大,能撐起這個龐然大物般的內衣,奶子就肯定不是一般的大。 跟她聊了一晚上,我竟然沒有仔細打量她的身子,印象�只是覺得她挺胖的,一米六左右的個頭,體重應該有一百四五吧。 看到她的內褲跟胸罩,我就是一陣莫名其妙的興奮。那時我老婆剛懷孕三個多月,正是比較危險的時候,去查體時大夫也交代過,說最好不要做那事兒,前三個月跟後三個月最危險。 一連幾個月我都是看得著摸的著卻吃不著,說實在的我真是憋壞了,中間也出去花錢放過一炮,結果沒堅持幾分鐘就射了,感覺挺丟人的,就再沒去找過。 這會兒又被梅姐的衣服勾起了火,心�火燒火燎的,雞巴也硬的難受。於是我就拿著她的衣服自己擼了一會,結果很快就射出來了。 我射精時光顧著自己爽,竟然沒有想到要挪開裹著雞巴的內褲,等我美美地射出來以後,才恍然發覺自己犯了這麼大一個錯誤。 我的腦子�立時想到各種辦法來補救,但都覺得不大合適,最後只好把射進去的那些東西抹掉,然後又把內褲給她放了回去。當然,我可沒敢把粘著精液的那個地方露在外面。 泄了身體�的火,心�也才稍稍不再那麼難受。我胡亂地洗了洗身體,等擦幹了想穿衣服時,才發現問題又來了。 我進來時竟然忘了拿備用的衣服。 原來那身我是不準備穿了,已經穿了兩天,髒的要命,聞著都起了味兒。我是個愛乾淨的人,讓我洗完澡再穿髒衣裳,那還不如不洗心�頭來的舒坦。 於是我只好隔著門叫梅姐,讓她幫我把我的衣服送過來,我說在我大包�放著呢,外面包了塑膠袋,很好找。 不一會兒,就聽見梅姐趿拉著拖鞋走過來,隔著門說找著了,是黑色的那身吧? 我說是,你放門口吧。 沒想梅姐卻直接把門拉開道縫,一邊把我衣服塞進來,一邊說你趕緊穿上,天涼了,別凍著。 接衣服時,我跟梅姐的眼神對了一下,看見她笑眯眯的眼神有意無意地往我下身瞥了一眼,然後臉上的表情笑的就有點不大自然了。 我出來時,梅姐正窩在沙發�看電視。 她說水熱吧?我也洗洗去。說著就鑽進了衛生間。 梅姐給我換了新床單和枕巾被罩,聞著還有一股洗衣粉的味道。 跟她道了晚安,我躺在玲玲那張香味兒猶在的大床上,心�卻是興奮的怎麼也睡不著。 剛剛明明已經弄出來一次,可這會兒雞巴又硬了起來,似乎比剛才還要硬。我發現我竟然跟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似的,一次完了還能接著硬,可以沒完沒了地抱著女人折騰半天也不覺得累。 可是我不準備再擼一回了,這種事情做多了也沒意思,又是在人家家�,想想都覺得自己挺下流的。 臨睡前,我又去了躺衛生間。可能是晚上喝湯喝多了,也可能是想那事兒想的,尿憋的難受。 進了衛生間,我又一次忍不住看她的內褲,然後腦子就猛然間嗡的一聲,整個人都驚傻了。 那個筐子�還是那些衣服,只是原本放在最上層的內褲跟胸罩不見了,衣服也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我強忍著心�的恐慌,輕手輕腳地翻開上面的衣服,就再次看到了被她藏到下麵的內衣內褲,內褲被卷成了緊緊的一團,在筐子的最下麵。 難道梅姐發現了?還是她覺得這樣放著不好意思才給塞到最下麵去的? 為了驗證我心�的想法,我又把那條內褲翻出來,放到鼻子跟前聞了聞,心�的恐慌就更強烈了,因為那上面的味道很濃,就是那種男人精液的味道。 我想只要她的鼻子沒有問題,就一定會聞到吧? 帶著心�巨大的不安和恐慌,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間�,心想這算啥呀?明明挺好挺自然的一件事兒,竟然讓我給搞成這樣! 梅姐一定是發現了,那以後我還怎麼面對她?即便我們只是普通的網友關係,明天一別,可能這輩子也不會再見第二面了,但心�還是覺得自己挺無恥挺不是東西的。我不知道我會給她留下一個什麼印象,至少從我這�講,我也無顏再去面對她。 迷迷瞪瞪地睡了一會,噩夢接踵而來。我嚇了一身的冷汗,睜開眼看看周圍陌生的一切,感覺這他媽就是一場夢。 梆梆梆…… 房門忽然輕輕地被敲響。 誰啊?我問,問完才覺得自己問的很傻,這個屋�除了梅姐還能有誰? 我……外面颳風了,可能要降溫,我給你換床厚點的被子…… 梅姐在外面說道,聲音不疾不徐,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 我說哦。起身剛想去開門,梅姐就自己推門進來了。 她手�抱著一床大被子,放到我床上後又把我原本蓋的那床疊起來放在床的一角,卻沒有立馬要抱走的意思。 梅姐進來時,我只開了床頭的小燈,並沒有開大燈。 房間�燈光有些昏暗,影影綽綽的,讓我看不真切她臉上的表情。 梅姐收拾完被子,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說,怪了,睡不著呢。 我說人上了年紀就覺少,正常啊。 梅姐扭頭沖我笑笑,齊耳的短髮遮住半張臉,只露出一截小巧的鼻子,尖尖的,嘴唇輕輕地抿著,看得我心�又開始發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梅姐還是沒有要回去的意思,愣了一會,她說你對象三個多月了吧? 我說是啊。 心�卻想,這話題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怎麼她又提這個? 她接著說,你們可得注意啊,這個時候很危險呢,年輕人嘛,總有忍不住的時候。 聽了她的話,我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心�也慌的要命。 梅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其實她心�什麼都明白,跟我說這話,是不是在暗示我她已經知道了我在衛生間�幹的事兒啊? 我不接她話茬,只是嘿嘿笑了兩聲。 梅姐又說,我也是打年輕那會兒過來的,曉得你們那個心思,嘿嘿,說實在的,那會兒我也想呢,心�癢的要命,又不敢讓他弄,嘿嘿,你明白的哈? 我點點頭,感覺眉頭上汗都要下來了,她跟我說這啥意思啊?這老太太,莫不是上了年紀老糊塗了?這也跟我聊? 梅姐見我不接她話茬,可能也感覺自己一個人自說自話的沒意思,頓了頓,說你睡吧,明兒我做好早飯喊你。 我說別麻煩了,我一早就走,回去還有事兒呢。 我心�亂的要命,巴不得立馬就走,真恨自己貪嘴,不該聽到她說糖醋魚就來她家。這老太太莫不是犯神經了,把我當成誰了這是? 可是說真的,我心�又有點那種感覺,就是想操逼的衝動,越來越強烈,被她話撩撥的,也是憋的。 梅姐見我不大想再跟她聊天,臉上的表情忽然有點落寞,又呆了一會,才輕輕地起身,身子湊到臺燈前伸著手要關燈。不知道是起的急了還是怎麼了,反正剛把燈關了,自己腳下一趔趄,整個身子就朝我倒了過來。 房間�猛的一黑,我兩眼什麼都看不見,只覺得眼前一個黑影撲了過來,下意識地用兩手去接,卻感覺手�被塞進來軟綿綿的一團東西,熱熱的,大的一手都抓不過來。 愣了有兩秒鐘,我才反應過來我抓到了什麼。而懷�壓著我的梅姐也像是暈倒了似的,竟然在我懷�一動不動的,只有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向我證明她還活著。 梅姐很重,甚至比我還要重,那麼大塊的一個女人壓在我懷�,讓我想推都推不動她,更何況我的兩手也下意識地抱緊了她,沒有要推開的意思。 兩個人就這麼姿勢怪異地抱了一會,梅姐才幽幽地動了,她沒有站起身來,卻是喘息著朝我越靠越緊,整個人都撲進了我的懷�,嘴�熱熱的呼吸打在我脖頸�,熱熱的,熱的我心慌。 我聽見梅姐說,說,小東西,我又想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想即便我是傻子也知道我該幹什麼了。 我忘了自己懷�抱著的女人是誰,也忘了我是誰,我只知道我是一個男人,而我懷�抱著的,是一個身子豐滿異常渾身散發著濃濃欲望的女人。 一切都無需更多的語言,剩下的只有瘋狂的親吻和撫摸。 一陣撕扯過後,兩個赤裸裸的男女就緊緊地擁在了一起。 從始至終,梅姐一直都在大口地喘息著,呻吟著,急切而衝動地迎合著我,也釋放著自己。 瘋狂過後,梅姐靜靜地躺在我身邊,一條大腿仍在我腿上搭著。 她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把腦袋枕到我肩膀上,嘴唇咬著我的耳垂,氣喘籲籲地說,說小東西,你怎麼這麼厲害…… 我不想跟她說話,衝動的激情過後,腦子�便只剩下深深的懊惱和悔恨。 我這是在幹嘛?在跟網友約會嗎?我竟然操了她,操了一個論年齡可以做我媽的老女人! 梅姐應該也是感覺到了氣氛不大對勁,她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貼在我身上,親吻我的耳垂,我的臉,撫摸我的胸膛。 我說對不起梅姐,我們不該這樣。 小傻瓜,是我自己願意的……你是不是嫌我老嫌我浪啊? 梅姐輕輕擡起頭來,一手撐著床,一手撐著我的胸口,臉對臉地看著我,儘管屋�黑的讓我們誰也看不清對方。 我說不是這樣,你別多心,是我不好,我太衝動了。 梅姐再次把頭埋進我的臂彎,久久的沒有說話,身子一抖一抖的,最後竟然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梅姐一哭,我的心�就慌了。看來女人到了什麼年紀也都是這樣,說變就變,剛才還說是自己想要的,這會兒竟然又委屈地就跟我強姦了她似的。 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又或者說該如何收拾眼前的局面。 大半夜的,我又剛操完人家,總不能拍屁股就走人吧? 梅姐在我懷�哭的很傷心,眼淚啪嗒啪嗒地掉,掉在我胸口上,涼涼的,打濕了好大一片。 我決定不走了,再怎麼說也是我操了人家,哪怕她是個年齡可以做我媽的老太太呢。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安慰她,說些俏皮話逗她。 慢慢的,梅姐便不再哭了,身子還在一抖一抖的,竟然又笑了起來。 梅姐爬起來拉過被子蓋在我們倆個人的身上,身子在我懷�扭動著,說都二十多年了,最後還是沒忍住,又讓男人上了身子…… 梅姐第一次跟我說了她的男人,那個她似乎永遠都不願意再提起的男人。 聽了她斷斷續續的話語,我才知道了她的過去,也明白了她為什麼不願意提起那個男人。 梅姐說她年輕時也很漂亮,上學那會兒就是學校�的一枝花。儘管她們那個年代的人思想都還很傳統很不開放,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卻是人的本能,她沒能守住自己,上學時就被男人上了身子。 那個男人是她的初戀,後來也成了她的丈夫。 大學畢業後,她跟她男人一起進了一所學校教書,然後結婚,成家立業。 那時的他們是幸福的,也是快樂的,生活的清苦都算不了什麼,至少他們彼此都深深地愛著對方,對未來也充滿了嚮往。 可是如果按著這個路子一路走下去,也就不會有她跟我的今天了。 就在他們結婚後沒多久的一天,晚上她從學校回家的時候遇到一個劫道的,那個男人在她身上沒搜到錢,又看她年輕漂亮,就在路邊的灌木叢�強姦了她。 事後她萬念俱灰,甚至想到了死。但是她捨不得她的男人,捨不得他一個人孤零零地活著,她把事情告訴了她的男人,想從他那�得到保護和安慰,但是他卻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只是對她越來越冷冰冰的,也再沒碰過她。 梅姐說,他嫌我髒呢。 如果事情只是這麼一個結果,或許也就慢慢過去了,等他心�的結自己解開了,他還是會重新接受她的。 但是老天卻似乎並不願意讓苦難就此離開她,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在被那個男人強姦以後。 時至今日,她也仍無法確定她的兩個孩子到底是誰的,或許是她男人的,也或許是那個強姦了她的王八蛋的。反正在遇到我的那個晚上之前,她只讓這兩個男人上過身子。 發現她懷孕以後,梅姐的男人忽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暴跳如雷大發脾氣,儘管他也不能斷定自己女人肚子�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尤其是還這麼窩囊。 兩個月以後,梅姐的男人悄無聲息地走了,從此再沒有在她的世界�出現過。 梅姐說我不恨他,一點兒都不恨,我只恨我自己,恨我的賤命。 從那以後,梅姐再沒跟任何一個男人走的近過。她獨自撫養一對雙胞胎姐妹長大,供她們上學,看她們一天天長大,美麗如花。 梅姐說或許真是那個王八蛋種下的吧,因為她從兩個女兒身上看不出一點自己男人的影子,一丁點都沒有。 梅姐在我懷�哭一陣說一陣,然後再哭。 我緊緊地摟著她,感覺心�很疼,為她苦難的身世,也為這個苦命的女人。 我輕輕地親吻她,撫摸她,讓她冰涼的身子一點點地在我懷�變暖,一點點地開始顫抖,開始嬌喘籲籲。 伸手摁亮小燈,柔和的燈光打在梅姐臉上。她的臉紅撲撲的,就連眼角的魚尾紋都在煥發著青春的光澤。 我說你還是那麼漂亮,就跟你年輕時一樣。我在她家的相框了看到過她年輕時的照片,黑白色的,穿著分不清顏色的深色衣服,那時她還很瘦,只是胸脯卻很高,鼓鼓的,一如此刻我手�的奶子一樣的豐滿。 我輕輕翻身把梅姐壓在身下,嘴唇慢慢吻住她,讓她急切的呼吸沖進我的肺�,在那兒橫衝直撞,引燃一片熊熊的烈火。 梅姐的奶子很大,是那種體積巨大的渾圓,身子放平時,奶子軟軟地攤向四周,鼓鼓的奶子攤成兩坨厚厚的面餅,白生生的,白的晃眼,一如她的整個身子。 我捨不得丟下任何一個,只得嘴�含著撕咬著輕磨著一個,手�揉著把玩著另一個,一遍遍地翻來覆去地折騰,直到每個上面都沾滿我濕漉漉的口水。 梅姐嬌嗔著,張著肉頭厚實的嘴唇,喘著說你幹嘛……癢死了…… 我兩手一邊一個佔據著那兩座無名的高峰,嘴唇開始一路向下,用舌尖在她鬆軟肥沃的平原上耕耘著,播種著 ,撒下欲望的種子,等它們落地生根,發芽開花。 梅姐扭的越來越厲害,說不要了不要了,不行了我快癢死了…… 我問哪里癢。梅姐就緊緊抿著嘴,不說話只是扭著身子。 窗外有風呼嘯而過,吹打著樹葉嘩嘩作響。深秋了,再過不了幾天,就連耐寒的楓葉也該重歸大地,去營養來年的綠色了吧? 窗外寒風呼嘯,屋�卻是越來越熱,梅姐的身子更是熱的不行,在我伏在她身上親吻她時,她的兩腿早已經支楞著踢開了被子。 我的嘴唇一路親吻下去,身子也往下挪動,用身子跟胳膊分開她的兩腿,借著柔和的燈光,我終於看到了她那個地方,那個孕育了一對花一樣漂亮女兒的地方。而她的那�,也像花兒一樣漂亮。 可能是梅姐的那�荒蕪了太多年的緣故,也可能是她那�生來就沒怎麼讓男人用過多少回的緣故,反正她都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可她的大陰唇卻仍舊乾淨粉嫩的像個少女一樣。 說是粉嫩有點過頭,因為她畢竟歲數在那�,陰阜上稀疏的陰毛有些都已經變得灰白,她的陰毛很少,只在小腹下的陰阜那兒稀疏地長著一撮,少而短,並不顯得雜亂無章。 時至今日,那仍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陰部。 梅姐的陰阜再往下,就乾淨地看不到一根陰毛了,不像有些刮了陰毛的女人那樣,她們的大陰唇乃至大陰唇周圍顏色都很深,就好像鬍子濃密的男人刮過鬍子後,皮膚還是青灰色的。 梅姐的那�卻是白皙白嫩的如同她周身的皮膚一樣。 也可能是她身體比較胖的原因吧,她的大陰唇顯得很肥厚,兩腿並起來時,兩片大陰唇就會凸成兩道長長的肉條,兩腿分開了,大陰唇也隨之分開,就又變成了兩瓣豐滿異常的山丘,山丘中間,那條幽深的溝壑起始的地方,有個黃豆大小的肉球微微凸起,顏色很嫩,用手指輕輕觸碰,她的整個人便會緊張地抖動著。 梅姐說不要啊,羞死人了。 羞什麼啊,我都操過了! 我心�想,卻不敢嘴上說出來,用胳膊肘頂著她的兩腿不讓她動,又用一只手捉了她的小手,她就只能扭動著身子任我為所欲為了。 梅姐說別看了,想來就來啊,我也想要。 我說不急,我還沒看夠呢。說著用閑著的那只手輕輕分開她的大陰唇,那到溝壑的下麵,兩瓣嬌嫩如花蕊般的小陰唇就露了出來。 梅姐小聲地喊著,癢呢,癢死人了…… 我說我給你戳戳吧? 梅姐咬著嘴唇狠狠地點頭。 我就豎起兩根手指伸了過去,指尖剛剛頂開那兩瓣花蕊,梅姐頓時又開始急切地呻吟,斷斷續續,聲音急切而悠揚。 我把手指輕輕插進去兩節,就感覺�面在緊繃繃地蠕動著,濕滑而粗糙的顆粒狀的東西緊緊包裹著我的手指,似乎不願讓它們再進去分毫,又似乎在急切地等待著期盼著它們進去似的,�面蠕動的越來越緊,越來越快,指縫間便有黏黏的白的的東西湧了出來。 梅姐的小腹又是一陣劇烈的起伏,扭動過後,整個身子便如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軟軟地不再動了。 我的舌尖再一次順著來時的道路返回,回到她的脖頸時,梅姐火熱的嘴唇就迎了上來。 她狠狠地吻著我,用牙齒咬我,用舌尖舔我。 說,小祖宗啊……你讓我舒坦死了…… 我說我還有讓你更舒坦的。 說著我再一次整個人都伏在她身上,下身火熱堅硬的雞巴準確地尋到那扇小門,腰身輕輕用力,就沒有任何阻隔地跟她再次融為一體。 梅姐的身子也再一次活了,屁股開始猛烈地扭動著,上上下下的,迎合著我一陣快似一陣的抽插。 在我排山倒海般的攻勢下,梅姐整個人都亂了,她緊緊抱著我,兩腿也翹的高高的,身子一會兒柔軟地哆嗦著,一會兒又結實堅挺地像一塊鐵。 在她接連幾次高潮過後,我卻仍沒有一點想要射的意思。 許是晚上我在衛生間�自己放出來一回,剛才又在她身體�面射過一次,我也不再是十七八二十出頭的棒小夥子,身子�的那眼泉也終有乾涸的時候,儘管整個人都興奮的要命,雞巴也一如既往地堅硬火熱,但射精的欲望卻是久久地不肯來,任我在她身上變幻著百般招式,那欲望卻是越來越淡,慢慢的只剩下單調的抽插。 梅姐畢竟已經是五十多歲的女人,又接連跟我做了兩回,身體的高潮也是一浪接著一浪地來了很多回,我已經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子已經沒有力氣了,連呻吟都變得越來越有氣無力,只有她的屁股還在機械地迎合著我,一抖一抖的。 我停下動作,溫柔地摟著她喘息。 梅姐說我真不行了,饒了我吧小祖宗…… 我輕輕吻著她的臉龐,目光落在她鬢角的頭髮上,她那�的頭髮花白的很厲害,有些地方都已經全白了。 我的心忽然很疼,感覺自己這是在造孽呢!她都已經那麼大年紀了,我卻還把她當成個小女人似的蹂躪,不知道輕重緩急,也不管她的死活。 我用膝蓋和胳膊肘撐著身子,輕輕地壓著她顫抖個不停的身子,嘴唇湊到她耳旁,說我們不做了,就這麼摟一會兒吧? 梅姐點點頭,也扭過頭來親我的耳朵,說你會疼人呢,爽死我了,這輩子都沒這麼爽過…… 那天晚上我再沒要過梅姐,雞巴在她身體�慢慢的萎縮,後來就被她擠了出來。 梅姐說你沒射啊?還想要麼,一會兒吧,讓我喘口兒氣。 我說我不要了,我抱著你就行,你也累壞了,好好歇歇吧。 梅姐不再跟我說話,抱著我親吻了一會兒,竟然沈沈地睡了過去。 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等我再次醒來時,身旁已經沒了梅姐。 我聽見外面叮叮噹當地響著,穿上衣服出去看,看見梅姐正在往桌子上擺著早餐。 醒了? 嗯。 嘿嘿……熊樣兒……快吃飯吧,吃完早點回去,你不還有事兒嗎? 梅姐擡頭瞪了我一眼,臉上笑眯眯的,有點嬌羞,又有點幸福的韻味。 吃飯時我一直不敢擡頭,不敢看她的眼睛,更不敢回憶昨晚的事情。 我知道那不是一場夢,但又荒唐的比夢還不真實。 梅姐湊過來挨著我坐下,用薄餅卷了一個煎蛋哄著我塞進我的嘴�,說多吃點兒,補補呢。 她的親昵讓我有點手足無措,但慢慢的也放開了自己。我一手拿著筷子吃飯,一只手伸過去摟著她的腰。 梅姐的臉就紅了,紅撲撲的像個害羞的小女人。 梅姐說你壞死了,連我這個老太婆都不放過! 我說是你先勾引我的,還說我壞,咱們倆誰更壞? 說著我丟下筷子,摟著她親她的臉,手�也捉住了她的奶子。她的奶子被乳罩包裹著,就顯得更大更鼓了,一只手根本完全握不過來,就跟用枕巾當被子使似的,蓋住這頭,就露了那頭。 梅姐被我又親又摸的逗的嘿嘿直樂,豐滿的身子也開始抖了,一如昨天晚上在我懷�那樣。 她臉帶嬌羞地躲避著我的親吻,笑著說別鬧了吃飯吃飯。 我說我不吃飯,我要吃你。 梅姐就更加的驚慌失措了,她扭著身子往後躲,說不行不行。被我追過去壓在沙發上後,她又緊緊地抱著我的頭,小聲地在我耳朵說,說真不能弄了,下麵被你操腫了都,早晨尿尿還疼呢,要不你摸摸…… 我沒有摸,也沒有再逗她。 又抱著她親昵了一會,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我說梅姐我該回去了,你有空去我那兒的話,記得一定告訴我。 梅姐沒說話,低著頭進屋幫我收拾好行李,提出來放到我腳邊,臉上有些淡淡的失落。 忽然的,那一瞬間我心�有種生離死別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樣的感覺來,或許我們都意識到,這場意外的沈淪,終要告一段落了吧? 我沒有讓她送我下樓,轉身出了屋門後,就隨手幫她帶上了房門。 等鐵質防盜門哐當一聲把我們分隔在兩側時,我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那不是錯覺,因為我感覺到我的鼻子澀澀的,忍了又忍,終於沒讓眼淚掉下來。 我跟梅姐一如既往地在網上聊天,家長里短地閒扯。她說快過年了,兩個閨女都會回來陪她過年。 我說那樣好啊,就是你們家房子太小,她們都是小倆口,你們怎麼住? 梅姐說要你管啊? 我說我不管,只要晚上別有人摸錯房間就行。 梅姐在視頻的那頭樂的直擦眼睛,笑過之後,她忽然淡淡地說,大軍,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我說。 感覺到眼眶�一陣難受,螢幕上的梅姐也越來越模糊。我趕緊其實躲開,怕她看到我抹掉眼淚的樣子,也怕自己管不住自己,會沖下樓去開著車竄上高速。 六個月以後,一個小天使哇哇哭著來到人間。 我的生活一下子就亂了,從來沒有過的亂。我知道家�自打多了這個小傢夥後,就再不會有我自己的生活了。 我再沒見過梅姐,儘管這中間我曾多次路過臨沂,也曾多次在那個服務區�猶豫徘徊。 車子在高速上飛馳,遠遠的看到那個城市,那個灰濛濛的城市,只是不會有人知道,那�有過我的一段情,一段荒唐的往事。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