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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王朝俱樂部之肉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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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很好,天氣的好,帶動著人的心情也會變好,所以燕雪
與徐傑的心情就很好。

  徐傑駕駛著跑車,行駛在湛藍的天空下,行駛在幾朵點綴在天空
中的白雲之下。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燕雪,望著窗外的美景,她烏黑的發絲,隨著
急速吹過的清風,在半空中起伏著,耀眼的陽光照在她的美豔的俏臉
上,卻讓她的俏臉變得比陽光更加耀眼。

  徐傑的跑車很靚,她的愛妻燕雪更美,燕雪的美不單勝過許多的
美人,更勝過窗外的風景,所以窗外的風景再美,徐傑隻要看燕雪一
人,就足夠了。

  徐傑最愛他的跑車,但他愛跑車的愛,卻不及愛燕雪的十分之一,
他愛燕雪,甚至超過了愛他自己,關于這點,徐傑出于男人的自尊,
一直不肯承認,但他不得不承認,因為,旁觀者總是比他自己看得更
清楚。

  今天他們要去古詞園,為什麼去《古詞園》,因為燕雪要去拜訪
一個人,一個她崇拜的老師,一個年紀雖老,卻聲名顯赫的藝術家,
《古詞園》的主人,古域,古先生。

  車已停下,人已下車。

  燕雪挽著丈夫,邁著像燕子一般輕雅的步子,與丈夫一起走進了
《古詞園》。

  他們剛剛跨進《古詞園》的門欄,就驀地停下了腳步,因為他們
看見了一樣東西,不,不是一樣東西,而是一具豔屍,一具女人的豔
屍。

  她被戳在一根光滑的金屬杆上,她的頭顱已被砍去,四肢也被剁
去,留下的隻有她性感的胴體,但是她似乎依然活著,也許是因為她
沒有死去太久,她的皮膚依然光滑白皙,她的酥胸依然豐滿堅挺,她
的乳頭充血勃起,就像是兩滴飽滿的雨露,向人訴說著她此時此刻興
奮的心情。

  是的,她很興奮,因為她的屁眼被粗長的穿刺杆撐開著,被粗長
的穿刺豎著杆穿透身體,直至尖刺從她的斷頸中冒出。

  她的兩瓣陰唇向外翻開著,他的陰道居然在收縮,肉壁竟然在蠕
動,就好像鮮活的蚌肉一樣在蠕動,還分泌出一絲一絲的透明的液體,
一絲一絲勾引別人用手指、或者異物、或者肉棒,去填滿、去抽插她
騷屄的淫水。

  「她是誰?」徐傑忍不住好奇的問。

  「我不知道。」燕雪答的很幹脆,因為她真的不知道,她隻知道
現在這個被戳在金屬杆上的女人一定很爽,一種與男人做愛永遠也無
法獲得的快感,一種被虐到死的快感,也許不久之後,她也會像這個
女人一樣,被砍去頭顱,被切去四肢,被穿刺在一根一模一樣的金屬
杆上。

  燕雪想到這裏,她的雙腿忽然不由得相互夾緊,因為她的騷屄已
然濕透,她的騷屄需要慰藉,她很想用手指去摳挖自己的騷屄,但是
她沒有辦法這麼做,因為徐傑就在她的身旁,她不想讓徐傑知道她是
一個淫蕩的女人,甚至是一頭甘心被人宰掉,穿刺在金屬杆上的母豬。

  所以燕雪隻有忍耐,即使她的淫水已經濕透內褲,即使她的騷屄
淫癢的快要令她叫出聲來。

  燕雪的感受、燕雪的想法,徐傑當然不知道,因為他不是燕雪肚
子裏的蛔蟲,隻有燕雪肚子裏的蛔蟲才知道,燕雪其實是一條淫亂的
母狗,然而,徐傑如果知道他的老婆原來是一條母狗的話,想必他一
定會發瘋,而且瘋的很厲害。

  古先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古銅色的長袍,好似從仙
山雲遊下凡的仙人,他右手提著一顆人頭,一顆女人美麗的頭顱。

  燕雪隻看了一眼那顆頭顱,她便已認出那顆頭顱是誰,那顆頭顱
的臉,正是她的好友若琳。

  若琳和燕雪一樣,也是古先生的學生,也是瘋狂的迷戀古先生的
藝術。

  所以她甘心死在古先生的手裏,也早就想死在古先生的手裏。

  若琳的臉上帶著笑意,似乎是在得意,得意自己比燕雪更早的成
為一具淫亂的豔屍,更早的享受成為豔屍的快感,並更早的成為古先
生創作出的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古先生徑直走到若琳的豔屍旁,將她的臉,對準了她自己的騷屄,
奇跡的一幕出現了,若琳的舌頭居然顫抖著從她兩片粉紅的嫩唇間伸
了出來,並用力的鑽進了她自己的騷屄,她的舌頭颳開陰唇,一口口
的舔舐著陰道裏翻捲的嫩肉,她的樣子就像是在品嘗著什麼久違的美
味,或許對她來說,隻有她自己的騷屄才算的上是真正的美味,忽然,
她騷屄裏的肉壁夾住了她的舌頭,同時,噴出了一大股的愛液……

  愛液濺濕了她的整張俏臉,並漫進了她的嘴巴,若琳貪婪的吞咽
著,就像貪婪的吞咽著美酒,她頭顱下的斷頸,垂落著她剛剛咽下的
潮水。

  燕雪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就像是吞咽了一口自己的淫水,燕
雪居然下意識嘗了一口口水的味道,但是她什麼味道也沒有嘗出,因
為她咽下的不是淫水,而是口水。

  在燕雪的示意下,徐傑與妻子同時走上前,同時向古先生問了一
聲好。

  古先生當然也客氣的回了一聲好,他也知道燕雪今天會來,就像
他知道若琳今天會來一樣。

  古先生將燕雪與徐傑請進了屋子。

  屋子已經有人,一個男人,一個燕雪認識,徐傑雖然沒見過,但
是聽燕雪提過多次的男人,若琳的老公- 陳斌。

  燕雪和徐傑見到陳斌時都有些尷尬,因為他們都已看見了庭院裏
被戳在金屬杆上的若琳,他們都已知曉若琳是一個淫亂的肉畜,雖然
若琳的淫亂他們或許有所耳聞,但是若琳之前的淫亂與此刻淫亂比起
來,已算不得什麼。

  因為隻有成為肉畜的女人,才算得上是真正淫亂的女人,因為她
們不需要任何解釋,她們的豔屍足已說明了一切。

  陳斌褲襠裏的雞巴依然勃起著,因為他內心的刺激還未退去,因
為他妻子的死,讓他很興奮。

  古先生沒有多說什麼話,他像先前給陳斌倒茶一樣,給燕雪與徐
傑倒了一杯茶。

  燕雪喝了一口茶,茶有些苦,但是隨後又有些甜,這種苦盡甘來
的滋味,就好像成為肉畜的女人一樣,雖然被宰殺時可能會很痛苦,
但是痛苦之後,便是無盡的歡愉。

  燕雪放下茶盞,他看見古先生正在看她,古先生沒有表情,但燕
雪已經知道他的心意。

  「老公,你要不要看看古先生的得意之作?」燕雪問。

  「肉畜行?」徐傑下意識的說道,徐傑口中的《肉畜行》,乃是
古先生最具盛名的作品之一,是人都知道他的這件創世之作。

  徐傑當然想看,而且迫不及待的想看,于是古先生為徐傑打開了
裏屋的大門,讓徐傑走了進去,陳斌也想看,于是他和徐傑一起走進
了裏屋,雖然他與若琳剛來的時候已經看過,但是他還是想再看一看。

  裏屋內,一排整齊的穿刺杆上,穿刺著一具具女人姿態各異的豔
屍,當然,她們的造型也是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她們都
已死去,都已成為了古先生的一件作品。

  古先生的《肉畜行》,又叫《七獸行》,分別由母狗行、母豬行、
乳牛行等……七件作品組成,這七件作品,當然是由七具女人的豔屍
制作而成,她們分別被打扮成母狗、母豬、乳牛等模樣……並根據母
狗、母豬、乳牛等畜生的特征,擺出各種相應的姿態。

  徐傑一件件的欣賞過來,心中對古先生的敬意愈加強烈,他毫不
懷疑的覺得古先生是一位鬼才,一位不應該出現在世上的仙人。

  「古先生的作品是不是很棒?」陳斌的話顯然是一句廢話,因為
沒有人會認為古先生的作品不好,因為沒有人能夠做出像古先生一樣
的作品,所以徐傑根本不需要去回答陳斌這個問題,因為陳斌的心裏
早有答案。

  陳斌道:「那你知道古先生的作品為什麼這麼傑出嗎?」

  徐傑道:「為什麼?」

  「因為女人,因為有這麼多舉世無雙的女人,所以古先生的作品
才會舉世無雙。」

  陳斌的話似乎很有道理,陳斌繼續說:「古先生為了保持他作品
的生機盎然,所以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批女人,一批比起之前,
更美麗,更動人的女人。」

  陳斌說完,目光掃向徐傑,徐傑看著陳斌的眼睛,陳斌的眼裏似
乎隱含著某種深意,忽然,徐傑一怔,因為他想到了一些東西,一些
令他害怕的東西,徐傑道:「若琳她就是……」徐傑沒有說下去,因
為陳斌已經點頭。

  就在這時,屋子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都
是古先生的助手,他們的前面,推著一輛小車,小車的上面,赫然就
是若琳的豔屍。

  若琳的豔屍被打扮成了一頭母豬,即使她沒有任何裝扮,她淫亂
的胴體足以和一頭髮情的母豬媲美,事實上,若琳在每次與人群交的
時候,也喜歡別人叫她母豬。

  不得不說,古先生不單是一位藝術家,還是一位挑人的高手,因
為沒有人比若琳更適合扮演一頭母豬,至少現在還沒有人能和她比較。

  若琳被砍下的腦袋,被固定在了她自己的胯間,她的俏臉正對著
自己的騷屄,她的鼻息間似乎充滿了她肉屄的騷味,這肉屄的騷味似
乎令她沉醉,沉醉的令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用舌頭舔舐她自己的
騷屄,就像一頭真正的母豬在貪婪的舔舐面前的糟糠一般,淫水已經
濕透她的臉頰,但是她仍舊不能滿足,所以她的舌頭重複又重複的舔
著,並且要一直舔下去。

  兩個男人將若琳推到《母豬行》的身旁,將《母豬行》上的女人
取了下來,然後將若琳的豔屍換了上去,就此若琳便成為了古先生的
作品之一。

  片刻之後,兩個男人推著空無一物的小車,走了出去,走出去的
時候,隨手帶上了屋門,然而,徐傑沒有等他們把屋門關上,他就和
他們一起走出了屋子,他的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請問古先生在哪?」徐傑對其中一個男人問道,此刻的徐傑更
想問他們自己的妻子在哪,但是他不能確定這兩個男人是否認識自己
的妻子,于是他隻有問古先生在哪,因為他猜想著自己的妻子一定和
古先生在一起,所以隻要找到古先生,他就能找到燕雪。

  「古先生在正廳。」男人答道,他的話才剛剛說完,徐傑的人就
已跑了出去。

  他丟下兩個男人,丟下陳斌,頭也不回的趕到了正廳。

  古先生果然就在正廳,但是燕雪不在,徐傑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
眼,因為他的預感越來越不好。

  「古先生……」他的話隻說了一半,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很想
說,但是不能說,因為他的心卡住了他的喉嚨,他的心緊張到了極點。

  陳斌從後面追了上來,並想叫住徐傑,但是徐傑的人早已站在古
先生的面前,早已魯莽的沖進正廳。

  徐傑是個有修養的人,所以當他稍稍冷靜下來的時候,他就馬上
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他發現自己急匆匆的樣子,就好像向古先生興
師問罪一樣,但是古先生又沒有罪。

  古先生似乎早就料到徐傑會來,而且是跑進來的,他的話更是讓
徐傑吃了一驚,古先生道:「燕雪早已不在這裏。」

  徐傑雖然驚異古先生為什麼知道他是來找妻子的,但是他沒有多
問,因為問了隻會顯示他的單純,所以他直接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燕雪在哪?」

  古先生道:「裏屋。」

  徐傑道:「剛才看《肉畜行》的地方?」

  古先生道:「是的。」

  徐傑的腳沒有動,因為他的腳已經軟了,因為他想到了若琳被打
扮成母豬,放上《母豬行》的樣子。

  燕雪會不會也是這個下場?

  陳斌在徐傑的身旁,推了一把徐傑道:「走啊。」徐傑像是忽然
回過神來,朝裏屋的方向拔腿就跑,他的背後,古先生淡淡的微笑著。

  裏屋的門敞開著,兩個男人正將一具被打扮成母狗的、女人的、
還似鮮活的、性感的豔屍,放上母狗行的鐵架。

  徐傑沖了過去,他看清了豔屍裸露的胴體,卻無法確定這具豔屍
是否屬于自己的老婆,雖然她對燕雪的身體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熟悉,
但是他仍舊無法辨認出眼前的豔屍是不是燕雪,因為他很緊張,緊張
的讓他幾乎失去了判斷力,除非這個時候他能看見豔屍的腦袋,徐傑
四處張望,但是他沒能發現豔屍的腦袋。

  「她的腦袋呢?」徐傑著急的問道,兩個男人顯然不知道徐傑為
什麼如此著急,但是他們還是回答了徐傑的問題,「在屠宰間裏。」

  「快點帶我去看!」

  「對不起,屠宰室隻有我們可以進去。」

  「快帶我去看看,我老婆可能在裏面。」

  徐傑的語氣像是快瘋了,但是那兩個男人卻笑了,因為他們聽到
徐傑說出了「老婆」兩個字,兩個讓徐傑感到痛苦,卻讓他們感到興
奮的字。

  能玩弄別人的老婆,本來就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

  其中一個男人指著《母狗行》道:「她是你的老婆?」

  徐傑看了一眼《母狗行》上赤裸的、香豔的豔屍,不知為什麼,
他忽然覺得這具豔屍越看越像自己的老婆,于是他竟然真的承認般的
點了點頭。

  當他點頭的時候,他的心已死灰,所以他沒有看見那兩個男人的
表情,如果他看見那兩個男人的表情,他一定會忍不住活過來,用拳
頭揍他們的臉,因為那兩個男人在笑,笑得很賤,很邪惡,因為他們
在回憶屠宰間裏發生的一切,他們如何輪奸女人,如何宰殺女人,又
如何將女人穿刺在金屬杆上。

  「快點帶我去,求求你……」徐傑的聲音裏充滿絕望,他似乎已
經堅信自己的妻子已成為一條母狗,一條已被人宰掉的母狗。

  「好吧。」兩個男人答應了,因為他們想看一看徐傑在看見那個
女人的頭顱時,會是怎樣一副崩潰的表情,因為他們和徐傑一樣相信,
他們剛剛在屠宰室裏宰掉的女人,就是徐傑的老婆。

  陳斌站在徐傑的身旁,雖然他和徐傑才第一次見面,但是這個時
候,他是不是也應該上去寬慰一下徐傑?至少說一句能夠緩和徐傑心
情的話也好,可是,他說不出,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說,因為他
體會不到徐傑的感受,因為他的心不會因為失去妻子而痛苦,隻會因
為妻子淫亂而興奮。

  此刻的陳斌認為徐傑應該感到刺激的要命才對,甚至和他剛剛見
到若琳的豔屍時一樣,抱緊豔屍,盡情的發洩一炮。

  徐傑像隻洩氣的皮球一樣,跟著兩個男人走出裏屋,可是他一走
出門口,便停下了腳步,因為他看見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令他
差點擔心死的女人,沒錯,這個女人正是徐傑的老婆- 燕雪。

  徐沒有忍住一把抓住了妻子的手,他的表情猶如從地獄又回到了
天堂,然而,燕雪卻不明白自己的丈夫,為什麼會有這種表情,而且,
徐傑的臉上為什麼都是汗水?就連他的襯衫背心也已經濕透了。

  「老公,你怎麼了?」燕雪關心的問。

  但是徐傑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知道如何向雪燕解釋,也不知道雪
燕是否能聽懂他的解釋,所以,他什麼也沒有解釋。

  徐傑與燕雪一起回到了正廳,徐傑牽著妻子的手,發誓再也不會
離開她半步,燕雪似乎也沒有離開他的意思,因為她已和古先生道別。

  燕雪道:「古先生,我們走了。」

  古先生淡笑著點了點頭。

  燕雪道:「古先生,謝謝你給我的禮物。」

  古先生還是淡笑著點了點頭。

  燕雪指的禮物,是她手中的一件禮盒,禮盒用紅木制成,禮盒上
雕刻著精緻的花紋,光看這禮盒,就不難猜想禮盒裏的東西一定很珍
貴,但是沒有看過盒子打開的人,一定不會知道盒裏裝著什麼,所以
除了燕雪和古先生之外,沒人知道盒子裏的東西是什麼,連徐傑也不
知道。

  4個月以後。

  一輛金色的轎車,在幾輛黑色轎車的尾隨下,緩緩的停在了王朝
藝術中心的門口。

  轎車的門被打開,一個老人從車裏緩緩的鑽了出來,他的身邊,
簇擁著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健壯的保鏢,他的身後,跟著幾位年輕靚
麗的美女。

  老人一身古銅色的長袍,好像隻有這件長袍,才能襯托出他雲遊
散仙般的氣質,相反,也隻有他能夠在穿上這件長袍的時候,散發出
這種仙人的氣質。

  他就是古域,古先生。

  今日,《王朝藝術中心》展出的不是他的作品,但是他來到了
《王朝藝術中心》,因為他要看別人的作品,他的學生,燕雪的作品。

  偌大的展廳,隻放著一件作品,但是這件作品,足以媲美別人的
一千件、一萬件作品,足以讓進入展廳的人欣賞許久。

  這件作品,名叫《肉畜心》,講述的每個女人都其實擁有一個肉
畜的心,即使是再冷豔的女人,再清純的女人,她的內心裏依然藏著
一頭肉畜。

  《肉畜心》的坐著用一個女人的生命作為代價,完美的呈現出了
一頭由女人幻化而成的肉畜,事實上,也隻有那個女人,能夠完美的
幻化成一頭肉畜,因為她本來就是一條母狗,一條淫亂的母狗。

  然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燕雪,一頭已成為肉畜的女人,
一頭已被宰掉的肉畜。

  她的生命或許已經逝去,但是看見她的人,卻甯願相信她的生命
融化進了她的肉體,因為燕雪的豔屍依然鮮活,皮膚依然光滑如雪、
白嫩如乳,她的四肢已被砍去,隻留下四個平整的切口,她的嬌軀被
穿刺在一根金色的金屬杆上,金屬杆撐開燕雪的屁眼,然後的從她的
嘴巴裏穿了出來。

  燕雪的屁眼縮的很緊,因為她的屁眼要含住這根要了她命的穿刺
杆,因為她的屁眼很喜歡這根穿刺杆,因為她的屁眼被穿刺杆撐開的
感覺很舒服,而且讓穿刺杆滑進屁眼的感覺更舒服。

  燕雪的小腹被剖開著,正如她作品的名字一樣,她正向眾人展露
著她本來隱藏在體內的肉畜本色,她盤踞在腹腔裏的肥腸在蠕動,淫
亂的蠕動著,淫亂的分泌著透明的液體。

  燕雪的肉屄像她的小腹一樣敞開著,她的兩瓣陰唇像向外翻捲的
肌肉一樣向外翻開著,但是燕雪的肉屄不是被刀割開的,她的肉屄是
被手指撐開的,確切的說,她的肉屄是被幾十根不同的人的手指輪番
的挖開的。

  就像是現在這個時候,站在燕雪面前的客人正用手指,用力的挖
著燕雪的尻穴,他手指的力道用的很足,因為他很興奮,以至于他把
燕雪的騷屄挖成了一個圓圓的肉洞,一個肉壁不停蠕動收縮的肉洞。

  當一個客人的手指離開燕雪的肉洞時,馬上便會有第二個客人補
上先前一個客人的位置,他的手指也馬上像先前一個客人一樣,迫不
及待的填滿燕雪的肉穴,貪婪的用手指感受著她陣陣夾緊的尻穴,刺
激的看著燕雪的肉屄在高潮的瞬間痙攣抽搐,看著一股接一股的淫水
像噴湧的泉水一樣,順著他的手指流淌下來。

  燕雪的表情定格在了她臨死時的瞬間,她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
但是這種痛苦的表情卻沒有讓別人覺得她很痛苦,因為這種痛苦的表
情隻有女人被肉棒插入時,才會表現出來,因為這種痛苦的表情不是
在表達痛苦,而是在表達舒服,一種很刺激的舒服。

  這也許就和四個月前,燕雪在古先生的古詞園中喝的茶一樣,茶
是苦的,但是苦盡甘來。

  當所有的人都用一種欣賞藝術的眼神欣賞燕雪的時候,有一個人
卻露出了鄙夷的神態,這很不可思議,因為在場所有的人,都應該被
燕雪的作品所震撼,即使有的男人在摳挖燕雪騷屄的時,曾經露出過
一絲猥褻的表情,但是也隻有一秒鍾。

  但是這個人,從頭至尾都用一種鄙視的表情,看著燕雪,她是誰?
不知道,唯一知道的隻有她是一個女人,一個站在徐傑身邊的女人,
一個曾經深深嫉妒燕雪的女人,因為她愛徐傑,她不能容忍徐傑愛燕
雪,所以她嫉妒燕雪,嫉妒燕雪擁有徐傑的愛,但是她現在已不妒忌,
因為燕雪已經變成一頭肉畜,一頭不會思考的肉畜,不會思考,當然
就不懂什麼叫愛,不懂什麼愛當然就不值得去愛,所以現在的燕雪已
不是活著的燕雪,她隻一頭無論是誰都可以玩弄的肉畜罷了。

  女人扭著腰,從人群中走到了燕雪的身旁,她的手掌忽然快速的
伸出,一掌打在了燕雪的屁股上,隻聽手掌在接觸到燕雪的屁股之時,
發出「啪」的一聲重重的脆響,脆響幾乎響徹了整個展廳,讓所有的
人都目光一下都集聚在了這個女人和燕雪的身上,女人手掌已經離開
燕雪的屁股,但是燕雪的臀肉仍然在輕顫,她的屁股上面,還出現了
一個紅色的掌印。

  就在這時,燕雪的身子也跟著屁股的顫抖而顫抖起來,忽然一大
股清澈的尿液,從她的騷屄間噴湧而出。

  燕雪的大腦已沒有思想,所以大家都不知道燕雪失禁的原因,是
因為太刺激,還是因為太羞臊。

  但是不管怎麼說,燕雪的屁股總是覺得很爽,因為她的屁股已經
無恥的撅了起來,即使她的屁眼裏還插著一根穿刺杆,即使她的屁股
被固定著,但是她的屁股仍舊努力的撅了起來,因為她想要女人的第
二下巴掌,更想要女人的巴掌再狠力一點。

  女人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她道:「什麼藝術作品,分明就是一頭
淫亂的肉畜,一頭下賤的母豬。」女人一邊罵,一邊再次的舉起手掌,
雖然她已經不再嫉妒燕雪,但是她仍然憎恨燕雪,因為燕雪害她等心
愛的徐傑等了太久,害她不能忘記徐傑曾經深愛過另外一個女人。

  女人的手掌舉的很高,但是她的手掌卻沒能落下,因為她的手被
徐傑牢牢的抓住,讓她連動也不能動。

  徐傑道:「走。」

  女人道:「為什麼走,我要教訓這頭母豬。」

  「聽我的話,快走。」

  「你難道還愛她?」

  徐傑似乎沒有料到女人會問他這個問題,他的神色一愣,但是他
很快堅決的道:「不。」

  「真的不?」

  「真的不。」

  「那你為什麼要阻止我。」

  徐傑回答不出,因為連他自己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阻止女人。

  女人冷笑道:「難道你喜歡上了一頭母豬?」

  徐傑的心像被一把尖刀狠狠的紮穿,但不是因為聽見女人惡毒的
言語,而是因為他看見了燕雪胸前兩粒勃起的乳頭,兩粒比與他做愛
時更加堅挺的乳頭,兩粒似想被所有人用力揉捏和拉拽的乳頭。

  徐傑側過了頭,因為他不想再看,也看不下去,因為他好像看見
了一頭肉畜的內心,一顆他永遠也無法滿足的內心。

  「走吧。」徐傑的口氣已沒有了先前的激憤,他好像一隻洩氣的
皮球,因為他覺得很累,一種心累。

  但是女人還在生氣,女人堅決的道:「不,要走你一個人走。」
然而她的話一出口,她又立刻感到了後悔,因為徐傑真的走了,他走
的很快,連頭也不回,就像他當時急切的去尋找失蹤的燕雪一樣。

  古先生沒有站在人群的裏面,他站的很遠,但是他的眼睛卻能清
楚的看見燕雪。

  古先生的臉上已滿是皺紋,一張滿是皺紋的臉自然不太容易讓人
看清他的表情,但是古先生的表情卻能讓人一眼看清,因為他的表情
和所有的人都一樣,一種欣賞的表情。

  古先生的手裏拿著一隻禮盒,這隻精緻的禮盒曾在4個月前,在
燕雪的手裏出現過,現在,這隻禮盒又回到了古先生的手裏,但是禮
盒裏的東西,已經被燕雪拿走,並被燕雪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沒錯,
禮盒裏的東西,正是此刻穿刺燕雪的身體的、可以伸縮的、黃金穿刺
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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