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也就是瑩瑩的媽媽,赤裸著雪白的身體,尷尬的站在床邊,同樣被我 的突然闖入驚呆了。我腦海裏一片空白,眼前隻有梅姨妖豔異樣的美麗。 之前我一直以為年輕的少女身體是最美的,可是現在我知道我錯了,比起我 經曆過的大多數年輕女孩,甚至比起我認為身體最美的瑩瑩,梅姨也毫不遜色, 甚至更多了一種風韻——那種一直以來,隻能從遐想中理解,卻不能言傳的被稱 為風韻的東西。 那是經曆了從少女到少婦洗禮之後的美麗,如果瑩瑩的美是蓓蕾,梅姨的美 就是盛開。在這一刻,梅姨把那種美麗完美的,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眼前。我不 能確定自己的目光凝聚在哪裏,是飽滿圓潤的乳房還是梅姨下體神秘妖異的隆起, 我完全傻了,傻到忘記了一切。 時間仿佛停滯,我呆立著,我的生命在這一刻,甚至都為之停頓了。不知道 過了多久,梅姨發出一聲驚叫,我被梅姨的驚叫驚醒,這時候我才發現,梅姨的 腳下,躺著一個同樣赤裸的男人,和梅姨的赤裸比起來,他的赤裸多少有些狼狽, 有被嚇怕的驚慌,也有被摔疼的傷痛,剛才那咕咚一聲巨響肯定是他在慌亂中摔 出來的。 我忽然意識到場面的尷尬。在這種情況下,除非這個男人是瑩瑩的爸爸,我 退出房門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大家的顔面還能有那麼一點保存的可能。不幸的 是,我雖然不認識這個男人是誰,可是我卻清楚的的知道他絕對不是瑩瑩的爸爸。 我後悔自己的魯莽,不管怎麼說,撞破自己未來嶽母的奸情,都不是我希望 發生的事情。我飛快的退出去,雖然在離開的最後一瞬,我的目光仍舍不得離開 梅姨豐腴的裸體。 走出堂屋大門之前,我聽到梅姨在叫我。我不能肯定為什麼,是為了確認我 是否離開還是要我留下?我停下來,想等一個肯定的結果。我沖著房間裏面說: 「梅姨,我先走了,你能不能告訴我瑩瑩去了什麼地方?」 房間裏有一陣輕微的交談,然後那個男人低著頭走出來,已經穿好了衣服, 他沒有看我,迅速的從我身邊走過,踏過庭院,院門發出輕輕地一響,我往外看 時,他已經消失在庭院外面的世界。 等我回頭,梅姨已經走出來,就站在我的身後。 在客廳裏坐下來,望著梅姨微微發紅的面孔,我幾乎懷疑自己作了一場夢。 剛才我看到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局面很尷尬,我不知道該怎麼打破, 我在喉嚨裏咳了兩聲,還是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還是梅姨先開口說:「你抽不抽煙?」 我偷偷看了一眼客廳的環境,在前兩次來瑩瑩家的時候,我都沒有當著梅姨 的面抽煙,為了給她留個好印象,我一直努力作出彬彬有禮很有教養的樣子。 梅姨笑了起來:「我知道當兵的男孩子大都會抽煙的,你不用拘束,該抽就 抽,我不會怪你的,再說,我也不反對男人抽煙。」 我盡量放松自己,笑了笑說:「我自己有。」 香煙點燃之後,氣氛似乎輕松一些,梅姨說:「我知道你抽煙的,我在瑩瑩 房間裏看到你走後留下的煙頭。其實沒什麼的,當了兵,算是個大人了,你可以 決定自己的生活習慣。」 談了一會部隊的情況,梅姨問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說:「剛到家,我換了衣服就來看瑩瑩了。」 梅姨問:「你怎麼進來的?我沒有聽到院門響動的聲音。」她猶豫了一下: 「瑩瑩給了你我家的鑰匙?」 我有些不好意思:「沒有,我是翻牆進來的。我怕耽誤你休息,又急著想見 瑩瑩。」 梅姨的頭忽然低了下去。我忙說:「對不起,梅姨,我不是故意的。」 梅姨臉上閃過一陣紅暈,我更加不好意思起來:「你不要生氣,梅姨,你相 信我,我絕對不會亂說的。」 梅姨的眉頭皺了皺,看上去有些生氣:「你不會亂說什麼?你看到麼?你有 什麼好說的?我告訴你,其實什麼都沒有,剛才那個男人,他來幫我……幫我… …「她口裏幫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最後的理由,畢竟脫光了衣服才能幫 忙的事情這個世界上實在太少。 可是,她問我:「你明白了嗎?」 我一點都不敢馬虎,用力點著頭:「我明白,我明白。」 梅姨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小屁孩子一個,你明白什麼呀?」大概她也發現, 剛才她要強加給我的理由實在太勉強了。 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梅姨臉紅了一下,站起來去臥室去接,我想大概是怕 我在旁邊聽到什麼吧,在我的感覺裏,應該是剛才離去的那個男人的電話,梅姨 一定也是這麼想。 可是梅姨小聲的喂了一聲之後,聲音立刻歡快起來:「瑩瑩呀?你現在在哪 呢?爸爸那裏好不好玩?」 我暗暗叫了一聲倒黴,我迫不及待地回來,原來以為暑假裏面瑩瑩可以好好 陪我玩一個月,結果她去船上找爸爸去了。正在心灰意冷,聽到梅姨說:「阿丁 回來了,就在客廳坐著,你要不要和他說話?」 我連忙沖進臥室,眼巴巴地望著梅姨手中的話筒。梅姨把電話遞給我,我對 著話筒說:「瑩瑩,是我,我是阿丁。」 瑩瑩說:「你什麼時候回去的?能在家裏多久?早知道你回來,我不來找爸 爸了。我想死你了,你呢?有沒有想我?」 我連聲說:「我當然想,不然我回來幹甚麼呀?……」 電話裏傳來一陣奇怪的電流聲,嗚嗚的什麼都不再聽到,我大聲喂了幾聲之 後,電話裏嘟嘟的響起了忙音。我失望的放下電話,看來這次回家,是一個徹底 的失敗。梅姨勸我說:「船上的電話是這樣的,常常會中斷,不要著急,說不定 過一會她就會打回來了。」 我點點頭。梅姨說:「還是年輕好,彼此之間這樣互相牽掛。真羨慕你們年 輕人。」 我說:「梅姨,你也很年輕呀,我聽瑩瑩說,你17歲就生了她,現在也隻 有30歲多一點。你這麼漂亮,德叔一定也很知道牽掛你。」 梅姨苦笑了一下,很輕地歎了一口氣,想說什麼,終於沒有說出口。不知道 為什麼,在那一刻,我仿佛感覺到梅姨心的有種莫名的壓抑,那應該是很深很深 的一種不快樂。 我想安慰安慰梅姨,卻不知道該怎樣開口。望著梅姨的臉,我忽然發現她怎 麼看也不像30多歲的女人,也許美麗可以讓人忘記歲月的滄桑,也可以喚醒某 種心底深處的柔情。在那一刻的感覺裏,梅姨不再是瑩瑩的母親,隻是一個美麗 的女人。 梅姨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或許我眼睛裏真有種讓人一眼就能明白的東西。 她白了我一眼「怎麼這樣看我?別忘了,我可是瑩瑩的媽媽,你要叫我阿姨 的。」 我搖搖頭「我知道,可是,我怎麼也不覺得你像個長輩。如果不是因為瑩瑩, 可能永遠我都不會叫你阿姨的,你最多也就能做我的姐姐。」 梅姨歎了口氣:「你不用哄我高興,瑩瑩都這麼大了,再過兩年,我就成徹 底的老太婆了。」 我笑了起來「老太婆?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老太婆這麼漂亮的,如果老太婆 都像梅姨這樣,我希望自己快點變老,娶個老太婆回家。」 梅姨問我「娶個老太婆回家?瑩瑩那?瑩瑩怎麼辦?哦,我明白了,原來你 在欺騙我的女兒,你等著,瑩瑩回來,我再也不允許她繼續和你在一起。」 我連忙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真心愛瑩瑩的。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梅 姨一點都不老,從男人的角度來說,我喜歡瑩瑩,也喜歡梅姨。如果不是已經愛 上了瑩瑩,在你們中間要我選一個的話,我說不定會選擇梅姨。」 梅姨有些吃驚的望著我。我說「以前見到你的時候,我從來沒有發現你的美 麗,因為那時候,我幾乎不敢正面看你。出於對瑩瑩的愛,心裏拿你當了長輩, 所以,你美麗與否我都不曾正視過。但是今天,在我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 看到……之後,我才發現,梅姨原來這麼漂亮。「 梅姨的表情很複雜,分不清喜怒哀樂。她的嘴唇動了動,卻什麼都沒有說出 口。 我望著梅姨的眼睛,這一刻我是真誠的,我以我的良心打賭。我相信梅姨也 能夠感覺到我的真誠,也許,正是這份真誠正是他什麼都沒有說出口的原因。我 停了停,繼續說「真的,當我看到梅姨的身體,隻覺得漂亮。這種漂亮在我心裏, 沒有色情的意味,隻有欣賞。」 梅姨沈默了很久,低低的說「色情?今天在你面前,我也隻有談談色情的資 格了。被你撞到這種場面,我也想給自己一個高尚的理由,可是除了色情,我找 不到可以給你的答案。」 梅姨苦笑了一下「這種事大家雖然不說,心裏都很清楚,隻不過是人生裏面 一種調味品而已。但你是瑩瑩的男朋友,或許以後就是我的的女婿,你們這麼年 輕,除了愛情,對色情你們能了解多少?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但是面對 你,我覺得自己很下流。」 我用力的搖頭「梅姨,你不要多心,我真的沒有覺得……色情是種很下流的 事情。」 梅姨的眼光裏閃過一絲安慰「看得出來,你沒有在刻意騙我。這說明,在你 面前,我們可以談談色情這個東西。記得你今年應該是二十歲,已經算得上成人 了,能不能告訴我,對色情,你了解多少?」 我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麼。 梅姨笑了「是害羞還是怎麼?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瑩瑩有沒有上過床?也 就是……做愛?」我感覺自己的臉燙了起來,我點點頭。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何況在我心裏,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隱瞞是因為難以啟齒,絕對不是 因為自己錯了。 梅姨嘉許的給我一個獎勵的眼神。然後她遲疑了一下,問「你希不希望我們 的談話繼續下去?如果你希望,在我們的談話中,就不要有什麼隱瞞,我不再把 你當小孩子,因為這不是小孩子的話題。」 我說「我當然希望。」 梅姨說「象真正的朋友那樣?毫無保留,暢所欲言?」 我說「當然,不然談下去有什麼意義?」 梅姨說「那麼你告訴我,在瑩瑩之外,你還有沒有和其它女孩子做愛?」 我猶豫了一下「有。」 梅姨問「快樂嗎?和瑩瑩比起來,有什麼區別?」 我說「快樂。單純從做愛的角度來講,其中的快樂沒有區別。」 梅姨的眼睛亮了起來「你老實告訴我,如果你有機會,能夠繼續和瑩瑩之外 的女孩子做愛,在不傷害其它人的情況下,你會不會做?」 我點點頭「我會,在不傷害瑩瑩的前提下,我不會放棄自己可以得到的快樂。」 梅姨舒了口氣「你是個誠實的男人,也是勇敢的男人,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勇 敢。本來我有些擔心,你會因為無意間碰到今天尷尬的場面而受到某種傷害,看 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我笑了笑,說「本來就是多餘的,我才不會因為這個受到什麼傷害。如果不 是擔心因為自己的魯莽會給你帶來不安和傷害,現在我應該已經回到家裏,舒舒 服服的睡著了。你知道,我剛坐了十多個小時的火車。」 梅姨望著我的眼睛,她的眼睛裏有一種特殊的東西,讓我感到心動。 「我知道為什麼瑩瑩會那麼喜歡你了,除了可愛,你還是個善解人意的男人。 「梅姨說」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是問誠實而勇敢的男人的。從我套上這件睡 衣見你之後,你的眼睛一直這件睡衣上掃來掃去,你究竟在掃什麼?而且我發現, 你的小弟弟好象一直都在硬著,能不能告訴我它興奮的原因?「 我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要我告訴她我想看清楚在這件睡衣 裏面還有沒有其它什麼包著她的身體,而我的小弟弟,從看到她身體的那一刻, 好象已經不再受我的控制? 梅姨似乎臉又一次紅了起來「誠實的孩子應該受到獎賞。勇敢的男人應該得 到回報。如果你有力氣把我抱到床上,在不傷害別人的情況下,我願意給你一點 你想要得到的快樂。」 梅姨說「不過這一次,我不希望再有什麼人在這個時候闖進來。對快樂來說, 這種打擾是緻命的。」 所有的房門都已緊鎖,所有的色情開始啟程。脫去睡袍的梅姨躺在雪白的床 單上,真的分不清床單和梅姨哪一樣更白。我望著梅姨豔麗四射的胴體,有種做 夢的感覺。我真的可以擁有這樣的美麗?我真的可以擁有這樣的快樂? 梅姨問:「你還在等什麼?」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不能確定一切是不是真的。 我甚至舍不得立刻沖過去,把梅姨擁進我的懷裏。我無法放棄這種視覺上快 感,這樣的身體,不知道應該屬於天使還是魔鬼。我說:「你好美。」 梅姨問:「好美有多美?」 我再一次啞口無言。好美有多美呢?我遠遠地看著,無法定義,不知道不舍 得沖上去占有的女人的身體是一種怎樣的美麗。我喃喃地說:「讓我這樣看著, 我願意看一輩子。」 梅姨低低的問:「你不想?」 她的聲音低得近乎沙啞,帶著一股緻命的誘惑。她的身體輕輕在顫抖,不知 道在顫抖什麼。她分開腿,手指輕輕揉動早已經汁水淋漓的桃源,喉嚨裏發出一 聲誘人的吟哦。 我聽到她說:「給我。」所有的理念立刻崩潰,我上去,拿開她的手,一下 子就刺進她的身體。 沒有前戲,沒有醞釀,原來赤裸的色情就應該是這樣,直接的插入,直接的 撞擊,直接的奸淫,直接快樂。 快樂在我的舌頭,快樂在我的雙手,快樂在我的胸膛,快樂在我的陽具。更 大的快樂,在我的身下。梅姨閉著眼睛,我不知道為什麼女人在做愛的時候大多 數時間在閉著眼睛,現在我知道了,閉著眼睛是為了更細緻的品嘗快樂。 因為在我插入梅姨沒有多久,我的眼睛似乎也閉上了。身下的梅姨仿佛每一 寸肌肉都在動,都在撫摸,都在安慰,同時也都在索取。閉上眼睛之後,我清晰 的感受到梅姨身體的一切奉獻,也更清晰的明白了征戰欲海的每一分鍾的滿足。 我用力馳騁,沒有一絲保留,腦海裏已經容不下別的什麼,美與醜,樂與怒, 榮與辱,甚至生與死都已經置之度外。隻有燃燒,我覺得我整個人正在燃燒,直 到我變成灰燼。 梅姨四肢張開,很久一動不動,我就在那張開的四肢裏,忘記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小弟弟漸漸軟化,慢慢從梅姨身體裏面滑出。我艱難 的挪動身子,在梅姨身邊躺下,梅姨依舊一動不動,毫不理會流出的東西弄髒了 床單。我輕撫著梅姨的身體,梅姨的乳房飽滿彈動,硬硬的乳頭像兩顆紅豆。 這不像是生了兩個孩子之後女人的乳房,沒有松軟,沒有疲憊,連淡淡的乳 暈都還是粉紅的。這似乎是一雙成熟少女的乳房,卻多了一種母性的,可以撫平 傷痛的美麗與溫柔。 我又一次忘記了身在何處,一遍又一遍感覺著梅姨乳房在我掌心裏的彈動挺 拔,激情澎湃,感動莫名。朦朧中,我聽到梅姨說:「你好棒。」我張開眼睛, 望著梅姨:「你好美。」 梅姨淡淡的笑了起來,臉頰有一抹淡淡的少女般的嫣紅:「有多美?」 我說:「要多美有多美。」 梅姨依過來,半伏在我的胸膛上,一隻手在我的胸膛慢慢遊走:「比瑩瑩還 美?」我點點頭:「是的。」 我沒有說謊,在這一刻,梅姨的美是無可比擬的,梅姨的風韻,是瑩瑩身上 不曾具備的東西。 梅姨在我的胸口輕輕擰了一下:「騙人的東西,同時還是個花心的東西。不 要在和我說什麼美不美的問題,記住我們之間,沒有美與不美,隻有色情。」 我心中一片迷茫。 難道這一切,隻是色情嗎?我無法確定。我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挪到了梅姨的 下體,豐腴的雙腿之間,激情後留下了一片狼藉。或許隻能是色情吧,除了色情, 我不知道還應該多有些什麼。 梅姨的唇壓過來,我忍不住呻吟一聲,任舌頭彼此溫柔的交纏,雙手用力環 擁梅姨軟軟的腰肢,小弟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一次興奮起來。 梅姨跨上來,套著小弟弟用力坐下。我閉上眼睛,聽到梅姨伏在我的耳邊低 聲地說:「記住了,除了色情,我們之間沒有別的東西。別忘記色情之外,我永 遠隻能是你的阿姨。」 天已經完全黑了。 梅姨仍在沈睡。睡著的梅姨看上去帶著某種痛苦,眉頭緊緊皺著,似有一個 難解的結。我幾次在睡夢中聽到她把牙齒咬出一種奇怪的聲音,每次當我被這種 聲音驚醒,醒來時都看到梅姨美麗的臉在薄薄的燈光下突起一條不安的肌棱。 她似乎輕顫了一下。 我起來把冷氣關小了一點,替梅姨蓋了蓋毛毯,看著她用力把毛毯裹緊身體。 我忍不住擁她入懷,輕輕吻她的臉。她的臉仍隱隱帶著某種不安,就像一個 在驚恐中掙紮的孩子。我把她的臉,溫柔的貼近自己的胸膛。 這一刻,我們之間的距離那樣近,那樣柔軟,那樣不容分離。我把嘴唇軟軟 地觸到她的乳房。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乳房了吧,經過從少女到少婦的洗禮, 飽滿的乳房帶著一種成熟之後才能擁有的厚重。大概上帝也欣賞這樣美麗的乳房, 一點也沒有舍得留下從蓓蕾到盛開的過程中太多的褐色痕跡。結果在盛開之後, 梅姨的乳頭依然嫣紅如少女。 梅姨的乳房在我的唇中再一次挺立。她的身體這樣敏感,每一次輕輕地觸動 就能帶來劇烈反應,這反應同樣好美,我品味著梅姨因情欲而變化所展現的驚人 的性感,幾乎讓我又一次想侵犯她。 我有些疑惑,這一刻的溫馨與柔軟,是因為色情的關係嗎?我擁她入懷,敞 開的真的是情欲的懷抱?這美麗的乳房,隻能是為色情才盛開的乳房?我擡起頭, 凝視梅姨的臉,忽然覺得腦海一片空明。 梅姨的臉靜靜地偎在我年輕赤裸的胸膛,年輕赤裸的胸膛大多時候是羞怯的, 這一刻我的胸膛沒有羞怯。梅姨的唇輕輕觸著我年輕赤裸的胸懷,年輕赤裸的胸 懷是敏感的,這一刻我的心房靜若止水。 我心裏淡淡有一絲甜意。我忽然明白,在這一刻的情懷裏,我拿自己當了一 次情人。 我癡了很久,再看梅姨的時候,她的表情已經在沈睡中變得安靜從容。 整個下午,在疲倦之前,我們似乎一直都在瘋狂的做愛。每一次我無意地挑 逗或者梅姨奇異的顫抖都會引起一次新的擁抱與纏綿。色情的梅姨在色情的時候, 給了我一個全新的世界,原來色情可以這樣美麗。 不知道糾纏多久,不知道高潮幾回。上下左右,前後瘋狂,幾乎每一分鍾都 在色情。今天色情如海,我們在色海中沈浮,忘記了一切。然後忽然之間一切都 安靜下來,當夜色籠罩外面的世界,我張開眼睛,幾乎不敢相信所發生的一切。 懷抱裏赤裸的梅姨讓我知道一切都曾經真的發生。梅姨的身體成熟而豐腴,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安安靜靜的偎依在我懷裏,我幾乎有懷抱著瑩瑩 的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真的是懷抱未來嶽母所應該有的感覺嗎? 梅姨在我懷裏輕輕動了一下,我忍不住用力抱緊她,有種怕她忽然離開我的 感覺。這一刻我們的距離那麼近,這絕對不是女婿與嶽母之間的距離,甚至也不 是純粹的男女之間的距離,更像情人,深愛並沈淪著。 可是一直以來,我愛的都是瑩瑩呀。直到此刻,我還能很確定的告訴自己, 我仍然愛著瑩瑩。梅姨和瑩瑩是兩種不同的美,隻不過,在這一個時刻,梅姨的 美麗距離我更近而已。我相信這個答案。 梅姨在我懷裏掙紮了一下,從睡夢裏醒來。她推開我的雙手,輕輕靠到我的 肩頭,我不說話,隻是用下頜慢慢摩挲著梅姨的臉。梅姨說:「你抱得太緊了, 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笑笑,我確定自己的感覺,梅姨已經不再是我的長輩,她應該是我的情人。 一下午無限制的纏綿與瘋狂,早已經融化了我們之間的所有距離,年齡、輩 分、彼此防備的心理。 梅姨說:「這一覺睡了好久。我差點沒有被你累死。」 我問她:「你累?難道你比我還累?該說這句話的應該是我吧?你知不知道 你讓我射出來多少次?好象這種事情,應該是男人比較累一些吧?我不覺得你累, 整個下午,一直都是你在調戲我,每一次都是你先發動的。」 梅姨推了我一把:「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以後再也不理你。」她坐起 來,去取扔在床腳的睡衣。我嚇了一跳一把拉住梅姨:「你幹什麼?」 梅姨說:「我去洗澡,你把我身上弄得髒死了。」我問她:「去洗澡穿衣服 幹什麼?」梅姨白了我一眼:「洗澡要去院子裏,誰知道有沒有人像你一樣那樣, 一聲不響就翻進來?」 我笑了起來。「應該不會吧。老實說,被人撞破你的好事,這是第幾次?」 梅姨沒有理我,翻身下床,彎下腰去撿扔在地闆上的睡衣。彎下腰的一瞬間, 她雪白豐滿的臀部在我眼前閃過一道優雅的弧度,另一種絕妙的陰部讓我再一次 勃起。我叫住梅姨:「不要。」 梅姨狐疑的回過頭:「幹什麼?」 我沖過去,從後面抱住梅姨,用力按低她的身子,飛快的插了進去。梅姨發 出一聲驚呼,可是隻掙紮了一下,立刻發出了她幾乎叫了一個下午的淫聲。 我忽然有強烈種嫉妒,嫉妒那些我之前和梅姨在一起的男人。在他們面前, 不知道梅姨是怎樣的一種風情?會不會像此刻永遠被快樂的奸淫? 當然是被快樂的奸淫,在我的撞擊中,梅姨一聲聲呻吟,一次次顫抖,花穴 裏傳來陣陣收縮和允吸,因興奮而流出的花蜜打濕了我的小腹。 我站立著,技巧而有力的奸淫著,雙手托住梅姨因身體前傾而沈甸甸的乳房, 仔細品嘗梅姨的每一寸性感。和下午的奸淫相比,這一次我是清醒的,清晰的知 道我自己在幹著什麼。 也許這一次,我才真正享用著梅姨。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這種主動的享用 給我帶來另一種快感,不僅是身體上還有精神上。梅姨完全是被動的,她伏低著 身子,被我高高在上的奸淫弄得驚呼不斷。 我很持久,連我自己也不禁有些驚奇,也許因為下午傾瀉了太多的子彈,雖 然快感一陣接一陣侵襲著我的下體,很久之後我仍然鬥志昂揚。梅姨的身體越來 伏得越低,高高翹起來的屁股蛋在我的沖撞下升起兩塊紅暈,奸淫的姿勢也從剛 開始的直立變成梅姨跪在地闆上,沈甸甸的胸部完全壓在我的雙手中,硬硬的想 兩塊陶瓷般的感覺。 而她的腰肢卻完全是軟的,柔軟得幾乎可以做任何扭動。蕩漾的淫水順著她 的大腿流到了膝蓋彎曲的地方,除了伴隨偶爾的驚呼她積極的配合我的抽插用力 扭動之外,大多數時間她都在承受,被我完全地,粗暴地插入得似乎忘記了一切。 我的雙手漸漸有些承受不了梅姨上半身的重量。我把梅姨上半身整個放到地 闆上,插入也隨之停了下來。梅姨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回過手依稀想去樓我的 屁股。我把她整個翻過來,用力分開她的大腿。我驚奇的發現和她的乳頭一樣, 她整個陰部居然也保留著少女獨有的嫣紅,在我剛才一陣猛烈的抽插,這種紅色 圓潤而豔麗,發著亮晶晶的瑩光。 傳說裏的名器,大概就是這種女人吧。 我從正面插進去,梅姨早已經在高潮邊緣徘徊,我剛進去立刻被她用力抱住 了我的屁股,有了地闆的依靠,她的身體也開始用力往上挺起。我看到她整個胸 部一直到下陰,都因為興奮變的發紅,陰道也一次一次隨著身體的挺動而劇烈的 收縮,終於伴著一陣狂叫,梅姨失去了理智,用力把我推到一邊,整個人虛脫一 樣躺在地闆上,很久都一動不動。 我也很久沒動,滿意地看著被奸淫得忘了一切的梅姨,我下面仍然堅挺,可 是已經沒有了插入梅姨的慾望,另一種奇異的滿足侵襲著我,似乎我也達到了一 種從來沒有嘗試過的高潮。 我爬起來,點燃一支香煙,在不遠的地闆上坐下,看梅姨漸漸蘇醒。 蘇醒後的梅姨看起來更加美麗不可方物,眉眼之間似乎了一種溫柔和嬌羞。 她挺起身,面對著我坐起來,問我要去手中點燃的煙。沒有人說話,似乎一 種情緒在滋長,彼此之間帶來的滿足和諧讓我們心靈相通,者亦可甚至不需要語 言。 直到一支煙被燃燒至盡頭,我們都完全安靜下來,梅姨淡淡地問我:「要不 要一起去洗個澡?」我點點頭。梅姨說:「我要洗涼水,我想我們應該冷靜一下。」 我有些迷惑,冷靜這個字眼聽起來有一種怪怪的味道。 梅姨看出了我的迷惑,對我說:「今天的色情之旅已經應該結束了,難道你 不這樣認為?」 有一種悲望的聲音在我心頭轟鳴。我的表達有些艱難:「今天結束了,明天 呢?」 我靠過去,試圖把梅姨再一次抱進懷裏。梅姨擋住我,望著我的眼睛:「阿 丁,無論以後我們是不是還會在一起,最好都不要相對方提起明天。因為我們都 不知道,對我們來說明天究竟能有幾天。」 她深深的吻我,不知道什麼東西打濕了我的臉。 我久久無言。這一刻的無言不知所措,無助而迷茫。從下午第一眼看到梅姨 赤裸的美麗,到現在就像場夢一樣。被驚豔的男人是幸福的,因為驚豔也是一種 緣分,可遇而不可求。被驚豔的男人又是痛苦的,因為驚豔之後通常有太多的若 有所失。 我呢?從抱著梅姨身體的那一瞬間,這段時光,每一分鍾都是快樂。短短的 十幾個小時,我仿佛已經得到了快樂的全部。梅姨給我的,竟然都是我從未享受 過的激情。同時得到的,似乎還有一種我渴望已久的幸福。 軟玉溫香,美景如夢,之間無限溫柔無數心動,這難道還不是我想要的幸福 嗎? 可是,梅姨說,明天有幾天?難道就這樣快樂過後,永遠不能期待明天,甚 至當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我心頭又一痛,冷汗忽然濕透了我的脊梁。 梅姨輕撫我濕漉漉的臉,有些驚訝的望著我:「你怎麼了?」 我說:「怎麼都沒有,連明天都沒有了,我還能有什麼?」梅姨看出了我的 的無奈。她溫柔地輕撫我的臉,像一個母親。可是我心裏更希望她像我的情人, 我低聲問:「告訴我,今天之後,我還能不能和你在一起?」 梅姨笑了:「在一起做什麼?在一起做愛嗎?應該不難,說實話你做愛很棒, 讓我很快樂。既然我們有了一個好的開始,我為什麼要拒絕繼續下去。」 我多少有些欣慰,梅姨這麼說,那就是我們之間還有明天。 為什麼還要在乎明天有幾天呢?明天有幾天其實所有人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