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蕊坐在邢總辦公室的沙發上,馬上感覺到了不自在。這種感覺從她進公司的第一天就有了。邢總油亮的頭髮被燈光照得閃閃發藍。她並不是見每個老總時都不自在,她只是在見邢總時不自在。她不由自主的把裙擺往膝蓋處拉了拉。 小蕊其實已經不小了,但公司的同事都叫她小蕊。這讓她心裡很舒服,昨天晚上她洗完澡,赤身裸體地在浴室鏡子前照了半天,她忽然發現自己真的還不老。 她對自己笑笑說,誰說我老了? 「小蕊呀,」邢總笑咪咪地說,「這麼晚還把你留下來加班,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小蕊終於找到了不自在的根源,那就是邢總的笑。那笑容總是讓人感到很油膩。 小蕊把兩條腿並緊,雙手放在膝蓋上。「沒事。」她搖搖頭。 「好,好。」邢總點點頭,「是這樣,我這兒有一份材料,明天開會要用,麻煩你為我打一下,因為你打字比較快一些。」 邢總的理由顯然很充分,小蕊沒有辦法拒絕。小蕊在公司是做財務的,她沒有為老總打字的義務,她知道為什麼邢總會把她留下來…… 邢總其實長得很帥,頭髮總是梳理的很順,西裝筆挺,一副成功男士的派頭。 這種男人其實很容易吸引到女人的目光。 但小蕊總是害怕見到他。 「邢總,把材料交給我吧,我打完給您送過來。」小蕊站起來說。 「不不。」邢總一把拉住她的手,「就在我這裡打,來來……」 邢總把小蕊拉到他的老闆椅上,然後把幾頁材料擺在她面前。 小蕊的臉有些紅。她剛才感覺到邢總的手很燙,甚至有些潮濕。她為自己的感覺感到羞愧,她不自然的攏了攏頭髮。 這是一個很典型的女性動作,小蕊聽到邢總在她身後很響地吞了一口唾沫。 材料上的字跡很凌亂,簡直可以說是龍飛鳳舞。小蕊見過邢總的字,從來沒有這樣亂過。她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 「邢總,這個字念……」 「我來看看。」邢總俯下身,靠近小蕊,他的臉幾乎貼到了小蕊的臉上。 小蕊往一邊躲了躲,但她很快發現邢總的手爬上了她的肩上。 小蕊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襯衫,邢總手上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襯衫傳遞到她的肌膚上。她忽然有些心慌。 「邢總!」她猛地站起身,但沒能甩掉肩上的手。「我,我想應該先給家裡打個電話。」 邢總依然笑咪咪地:「好好,應該,應該。」他在小蕊的背上拍了拍。 小蕊象抓救命稻草一樣抓起桌上的電話。 「喂,找誰?」是丈夫的聲音。 「哎,是我,我今天要加班……」小蕊的聲音怯怯的。 「什麼?加班?你還管不管家了?我和孩子到現在還沒吃上飯,你知不知道?」 「你……」小蕊真的不知說什麼好了,她本來是想打電話叫丈夫馬上來公司接她的。這樣她就可以盡快脫身了。 「嘟嘟嘟……」電話被粗暴地掛斷了。 小蕊愣在那兒,她沒想到是這個結果。有一種酸楚在往她的鼻腔裡湧,她感到有些暈眩。 邢總再一次找到了撫摸小蕊的理由。「小蕊,也許我請你加班的決定是個錯誤。」 「不,邢總。」小蕊無力地坐下,「沒有您的事。」 邢總的手在小蕊的背上遊走,最後摸到了她的脖脛,他感覺那裡很膩。「別傷心小蕊。」 小蕊沒有任何反映。小蕊悲哀地察覺到,其實她和丈夫之間早已沒了愛情。 她不知道這種愛情的遺失是在什麼時候開始的。她想不明白,丈夫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粗暴,他怎麼會這麼無理地對她,就像個該死的混蛋。他們必竟是夫妻,他們曾經相親相愛。 邢總的手漸漸下移,摸到了小蕊的領口,那裡有一小片雪白的胸。小雪的皮膚滑滑的,邢總的手指舒服地摩擦著。他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悄然地硬了。 小蕊呆呆的沒有動。 邢總的手開始擅抖了,他預感到今天可能會如願以償。他繼續向下探索著,他觸到了那條令人心馳神往的乳溝。 小蕊知道這樣下去很危險,但她沒有想過離婚的事,她認為自己會跟那個男人過一輩子。兒子是在他們結婚後六個月出生的,在知道自己懷孕的第一天,她就這麼決定了。 邢總的手是從領口伸進去的,因此乳罩根本成為不了障礙。他把自己的整個手掌都蓋在了小蕊的乳房上。那裡軟得讓人心疼,「小蕊~~~~」他不由自主地輕叫了一聲。 邢總真應該感謝小蕊的丈夫。那個男人的冷漠讓他的目的順利得呈。小蕊豐滿的乳房就在他的手裡起伏,他輕輕地移動著自己的手,他想這個女人馬上就會化在自己的懷裡。 「邢總。」小蕊突然說話了,「我該幹活了。」 「不,不。」邢總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今天就這樣吧,不要加班了。」 小蕊依然一動不動。 「小蕊。」邢總把小蕊攬到了懷裡,同時他捏到了她的乳頭。 小蕊感覺自己沒了力氣,邢總滾燙的手掌炙烤著她的皮膚,使她身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兒。她的心開始狂跳了。不如,就放縱一回吧? 她對自己絕望地說。 她的乳頭在邢總的撥弄下硬了起來。邢總把臉貼到了她的臉上,他的潮濕的舌頭舔弄著她的耳垂。 不行。小蕊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她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她不能這樣。她不能昨天還在和丈夫做愛,今天又換個男人。也許別人可以,但她不行。何況,這個男人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體。 邢總根本沒想到小蕊改了主意。他的一隻手繼續揉弄著小蕊的乳房,另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裙內。小蕊掙扎著站起來,想擺脫這個男人。但男人在她身後很有力的鉗住了她。她的屁股被那硬硬的東西頂了一下,接著內褲被扒開了。 「不行。」她有些喘了。 那隻手很堅定地摸向了她的私處。 除了丈夫之外,她從來沒與別的男人有過性接觸。這是第一次。她感覺那隻。手在摸到自己的陰部時,那裡一下子濕了。 她不缺少性愛,丈夫每星期都會與她做愛兩次到三次,她們什麼姿勢都嘗試過,她對於性並不是個飢渴的女人。 但她不知道為什麼邢總一碰到她的陰部,那裡馬上就濕了。 「不行,真的不行。」小蕊先是向後撅了一下屁股,讓邢總的手從內褲中脫離,然後扒開他的另一隻揉捏著乳房的手。「邢總,我要回家了。」 邢總以為自己就要成功了,「小蕊,我……」 小蕊脫離邢總的懷抱,拉了拉裙擺,整理一下凌亂的襯衫。「兒子還在家等我回去做飯。」 小蕊早上到公司,又被邢總叫到辦公室。小蕊感到頭疼,雖然她知道大白天的邢總不會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但她還是感到尷尬。邢總拿出一個禮品袋說,這個送給你,我對昨天的舉動向你道歉。小蕊說不用,我不要。邢總說,拿著吧,今天是你的生日,算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小蕊一下子愣了,她想了半天才記起今天真的是自己的生日。 小蕊原諒了邢總,她不知道邢總怎麼會打聽到她的生日,這個日子連她自己都忘了。但她沒有要邢總的禮物。 「小蕊姐。」阿濤打斷了小蕊的思路,「這兩天我看你有些不太愉快。」 「嗯。」小蕊歎了口氣,用小勺緩緩地攪著咖啡。 小蕊是在晚上下班給阿濤還傘時,才決定和他出來坐坐的。小蕊一整天都在猶豫怎麼來面對阿濤。她昨晚在跟丈夫做愛時,滿腦子飄著阿濤的笑臉,她一想到這兒,就覺得臉上發燒。 小蕊不由得抬頭看了看阿濤,她發現阿濤那雙清澈發亮的眼睛也正在看著她。 小蕊慌得低下頭,心跳加快起來,阿濤身上的那種男人的氣息讓她喘不過氣來。 「小蕊姐……」阿濤輕叫了一聲。 小蕊其實是盼望這個夜晚跟丈夫一起度過的。她曾給丈夫打電話說晚上能早點回來嗎?丈夫的回答讓她心裡涼了半截。丈夫說不行,今天是一哥們兒的生日,我們有個聚會。小蕊沒說什麼就掛了電話。小蕊本來想把今天也是自己的生日告訴丈夫,後來想想沒什麼意思,於是她什麼也沒說。 「阿濤,你知道嗎?」小蕊說,「這個公司讓我感到壓抑。」 小蕊於是在這間咖啡屋裡開始了她悠長的訴說。 小蕊能和阿濤坐在這兒,應該是帶有賭氣成分的,自從結婚後,她沒與一個男子單獨在一起過,她每天總是很早就起,然後趕著上班,工作完後第一件事,就是想著早回家,丈夫和兒子還在等著吃晚飯。直到昨天晚上她才感到自己活得很累,而且活得毫無意義。 阿濤很認真地聽著小蕊的訴說。阿濤應該是沒怎麼見識過女人的那種男孩,不蕊發現在自己的訴說中,阿濤一直在望著自己,那模樣有些癡。小蕊知道,阿濤可能被自己的模樣迷住了。 小蕊能想像自己在昏黃的燈光下是一種什麼模樣。 小蕊後來回想起那晚的經歷,才發現一切都是自己在有意的引導著年青的阿濤。這背離了她約阿濤的初衷,她本來只是想與阿濤坐一會兒,聊聊天,然後各奔東西。 讓小蕊迷失的是阿濤的一句話,小蕊認為一切的發生只因為阿濤說了那樣一句話。她沒有想到阿濤會說這句話,這句話一下子讓她心亂如麻。 「小蕊姐,我真的理解你。」阿濤說。 阿濤真誠的眼神讓小蕊淚流滿面。這時的阿濤在小蕊眼裡是個成熟的男人了。 阿濤後來用手去抹小蕊臉上的淚痕,他的手在小蕊細膩的臉上滑過時,小蕊顫抖不已。 小蕊在和阿濤走出咖啡屋時舒了一口氣,她感覺心裡好受多了,她很感謝阿濤能聽她說了那麼多話。 阿濤說:「小蕊姐,我送你回家吧。」 小蕊後來真的後悔不該請阿濤到自己的家裡坐坐。他們應該從走出咖啡屋就分手,然後各自走自己的路,第二天見面還像普通同事一樣。但一切都不是這樣的。 小蕊鬼使神差的邀阿濤進了自己的家門。小蕊其實在心裡是感激阿濤的,阿濤陪她在咖啡屋會了很久,還聽她說了那麼多…… 丈夫沒在家,因為有聚會;兒子也沒在家,可能去同學家做功課了。 一切就像安排好了似的。 小蕊在家其實很隨意,她進臥室去換了一件舒適的吊帶連衣裙,圓滾的肩膀和整條手臂都露在外面,乳房把胸前撐起,這件裙子實在有些性感,她不是要勾引阿濤,她平時就是這麼穿的。 小蕊光著腳從臥室走出來時,她看到阿濤快速的掃了她一眼,然後臉紅了。 小蕊其實很喜歡阿濤這種小男生的勁頭 「阿濤,有女朋友了嗎?」小蕊彎腰給阿濤倒水。 阿濤的目光溜進了她的裙內,他看到了小蕊的半個乳房。那乳房軟軟的裹在乳罩裡,在誘惑地顫著。「噢,有過。」 阿濤緊張得吞著唾液。 小蕊坐在阿濤身邊。阿濤的目光在她白嫩的光腳上掃來掃去,小巧可愛的腳趾讓阿濤心慌意亂。 小蕊預感到要發生什麼。 「阿濤,今天真的要謝謝你。」小蕊輕輕地說,並拍了拍阿濤的手背。 這個動作給了阿濤莫大的鼓勵。他一下攥住小蕊的手。 小蕊想把手抽回來,但沒有抽動。 「姐」阿濤叫了一聲,然後就抱住了小蕊。 小蕊感到阿濤的力氣真大,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她使勁兒推著他的胳膊。 「阿濤,別這樣……」 「姐,讓我抱你一會兒,就抱一會兒。」阿濤喘著粗氣說。 小蕊突然心軟了,她想讓他抱一會就抱一會吧。小蕊後來想,其實她很早就想投進阿濤的懷抱,她太渴望一個堅實的臂彎了。 「阿濤。」小蕊說,「有機會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吧?」 「好。」阿濤緊緊地摟著小蕊,他的臉在小蕊的長髮上摩擦著。 「好了,你喝口水吧,」小蕊說著想離開阿濤的懷抱。 「不。」阿濤加大了摟抱的力度,同時用嘴找到了小蕊耳垂。 小蕊有些慌。「阿濤,別……」 「姐,讓我親親你。」 「不行。」 「姐,我想親你……」 阿濤的手緊緊地箍著小蕊的後背,小蕊感到阿濤滾燙的嘴唇在她的臉上使勁地吸吮。 小蕊搖著頭試圖躲開他。 「姐……」 阿濤用一隻手搬住了小蕊的臉,同時吻住了小蕊的嘴唇。小蕊嘗到阿濤的唇上還殘留著咖啡的苦味。 沒有被另外的男人吻過的小蕊在這時放棄了抵抗。她想吻就吻吧。 小蕊終於明白自己的內心深處很早就有一種淫蕩的東西在滋生,而昨晚她和丈夫做愛時出現的幻影開始讓她蠢蠢欲動。 小蕊開始認真地和阿濤接起吻來。她的舌頭舔著他唇上咖啡的餘香,然後從雙唇的縫隙中伸進他的嘴裡,緩緩地攪動。阿濤笨拙地吸著,一下比一下用力,彷彿要把她的舌頭吸下來吞進肚裡。小蕊感到他沉重的鼻息噴到自己的臉上。 小蕊離開阿濤的臉說:「你像條狼。」 阿濤笑笑,又去吸她的嘴。 小蕊感覺自己要在他的笑容裡融化了。「你和女朋友做過愛嗎?」小蕊口齒不清的說。 「嗯。」阿濤的手從後背挪到前面,抓住小蕊的乳房。 「噢……」小蕊呻吟了一聲。 小蕊實在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下面開始發濕了。她用力的夾緊雙腿。她不想與阿濤做愛,她想親過摸過就可以了。 小蕊的胸起伏著,阿濤的兩隻手用力揉著她的乳房。她感到身上沒了力氣。 小蕊想他應該先把我的乳罩脫了。 小蕊也把手伸進阿濤的襯衣裡,摸著他光光的後背。 阿濤把小蕊裙子的吊帶扒下來,把手伸到後面去解乳罩。裙子滑到小蕊的腰際,乳罩也被脫了下來,小蕊於是裸了上身。 小蕊在這時突然感覺到了危險。「不行。」小蕊迅速抓起扔在一邊的乳罩就要穿上,「一會兒家裡要來人了。」 阿濤奪過她的乳罩,把頭埋向她的胸前,叨住她的乳頭。 「阿濤,真的不行,太危險了。」 阿濤不理她,依然埋頭吸著,他的舌頭繞著小蕊的乳頭打轉。 「阿濤,姐求你了。」小蕊一面承受著胸部襲來的麻酥感,一面氣喘噓噓地說。 阿濤把小蕊橫抱了起來。但他的嘴沒有離開小蕊的乳房,他抱著小蕊向臥室走去。 「你真像條狼。」小蕊摟住阿濤的脖子說。 阿濤走進臥室後,用腳把門關上,然後把小蕊扔到了床上。 阿濤扒了小蕊的裙子,又扒了小蕊的內褲。 小蕊的心裡有些亂,她不知道是不是要守住最後的防線。她想她今天是瘋了,她現在和一個淫婦沒有任何區別。可她一直是一個端莊的女人,她從來沒有做過出格的事。哪怕這個也同樣有些瘋狂的男人她很喜歡。 阿濤脫光了衣服向她壓過來。阿濤的身體有些瘦,她抱住阿濤說:「阿濤,我不能這樣。」 「姐。」阿濤在她耳邊說:「我想要你。」 小蕊感到阿濤硬梆梆的下體插到了自己的兩腿中間。她夾緊兩腿。 「阿濤,我是結了婚的女人。我還有孩子。」 阿濤試著把陰莖往裡插,但沒有插動。他的手去摸她的下身。 「姐,我是真心的。」 小蕊其實到現在很想跟阿濤瘋一回,她已經濕得一塌湖塗了,她與阿濤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她能感受到阿濤身上傳來的熱量。 「阿濤,姐已經給你很多了。」小蕊親了一下阿濤,把他的手拉回到自己的胸前。 阿濤揉著她的乳房,動作輕多了。 「阿濤,姐有難處。姐喜歡你,但姐不能……」小蕊說著淚又流了出來。 阿濤停止了一切動作。 「阿濤,原諒姐。你就這樣抱抱姐吧。」 小蕊把胳膊環在阿濤的背上,輕輕地撫摸著。 阿濤抬起頭。小蕊竟在他的眼裡看到了淚光。 「姐,我理解你。」阿濤說。 小蕊殘存的最後一點理智最終被這句話擊碎了。這是今天阿濤第二次說這句話。小蕊感覺這句話觸動了她心裡最軟弱的地方,她渴望一個理解她的男人,她的就快乾涸了的心田需要溫泉的澆灌。她發現她真的愛上阿濤了。 阿濤起身準備穿衣服。 小蕊躺在那兒沒動。 阿濤俯下身,吻小蕊臉上的淚。「姐,別傷心,是我不好。」 小蕊問:「阿濤,你真的想要我嗎?」 「嗯。」阿濤點點頭。 「姐給你。」 小蕊下了最後的決心,她緩緩地分開雙腿,把阿濤拉到自己的身上…… 小蕊對於第一次偷情的感受記憶尤新。阿濤雖然告訴她以前做過愛,但明顯地經驗不足。她一直引導著他。 小蕊決定把自己交給阿濤後,便陷入了一種激動伉奮的狀態。她很久沒有從做愛中感受到這種幸福感了。她環抱著自己喜愛的男人,她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他。 於是,她讓阿濤吻遍了她的全身。 阿濤認真的吻著她,小蕊覺得阿濤很真誠,包括做愛時的每一個動作。 小蕊細心感受著阿濤濕潤的雙唇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從頭髮一直到腳趾。 阿濤幾乎用舌頭把她的渾身上下清洗了一遍。小蕊的身體在這種親吻中顫抖。 阿濤最後把嘴唇停留在小蕊的雙腿間。他嗅到那裡有一種特殊的氣味。 小蕊抱著她的頭說,「別,髒。」 阿濤說不髒。然後就把頭埋了進去。小蕊那裡已經濕了幾次了,阿濤熱呼呼的舌頭舔上去時,小蕊長長地呻吟了一聲。 阿濤用舌頭分開那條溫軟的縫隙,小蕊撅起屁股。她的兩片陰唇被阿濤吸住,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泛起一種酸酸的味道,這讓小蕊興奮異常。 「阿濤,你轉過身,讓我也舔舔你的。」 於是阿濤把屁股跨在小蕊的頭上。小蕊第一次仔細地看到他的陰莖。 阿濤的下體陰毛茂盛,陰莖有些細,比起丈夫的陰莖來,要苗條一些。龜頭上有一些黃黃的污垢,這是沒有清洗的原固,小蕊聞到一股淡淡的尿騷味。她伸出舌頭舔了舔阿濤的龜頭。 阿濤在這時竟然也哼了一聲。他的陰莖在小蕊的刺激下猛地跳了一下。他用力吸吮小蕊的陰部,他的舌頭開始舔弄小蕊的陰蒂了。 小蕊在被舔到陰蒂時渾身一麻,她顫了一下身子。她的屁股在阿濤的舔弄下起伏著。同時,她用雙唇裹住了阿濤的陰莖。 阿濤的舌頭快速衝擊著小蕊的陰蒂,他聽到小蕊的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自己的陰莖被小蕊的嘴緊緊的裹著,小蕊的舌頭在繞著龜頭打轉。 沒有多少性愛經歷的阿濤,感到有股熱流在衝擊著他的陰莖。 「姐,我要受不了了。」阿濤喘著粗氣說。 小蕊知道阿濤快不行了,他必竟是個孩子,陰莖很雅嫩,經受不住她的這種「愛護」。 「插進來吧。」小蕊說。 阿濤快速地掉轉身,趴在小蕊身上。小蕊抓住他的陰莖放在陰道口,然後抬起屁股迎上去。 阿濤一挺身,陰莖滑了進去。小蕊舒服的「哦」了一聲,感到了一種充實感,她緊緊抱著阿濤的屁股,讓他插深些。 阿濤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的陰莖被溫潤的陰道包裹著,從龜頭上傳來的快感使他激動不已,他急速地抽插起來,身下是一個屬於他的女人,這女人的呻吟急促而銷魂。 小蕊的下體被阿濤刺激得發麻,陰莖快速地磨擦著他的陰道,他的陰蒂被阿濤的恥部反覆的刺激著,小蕊感到自己要來高潮了,她的身體象過電一樣抽搐起來。她從來沒這麼快到過高潮,她甚至在近一年的時間雷根本體會不到高潮了。 阿濤終於經受不住了,他的陰莖已經憋到了極點,總有一股熱流要衝出來。 他最後起勁地插著。 「姐,我要射了。」他說。 小蕊「嗯」了一聲,「啊……射……吧……啊……」 「射裡邊沒事吧?」 「啊……哦……射吧……啊……沒事……」小蕊也感到了高潮的到來,她緊緊地抱住阿濤的屁股,生怕他一不小留溜出去。 阿濤終於射了,小蕊感到一股熱流衝進陰道,阿濤的陰莖在她體內愉快地跳動著。 「哦……」她最後長長地呻吟了一聲。 阿濤無力地癱在小蕊的身上,小蕊摟著他,輕拍他的後背。 阿濤的陰莖漸軟了,小蕊收縮了一下陰道,又縮了一下陰道。 阿濤笑了:「姐,你在幹嘛?」 小蕊也笑了,「阿濤,你舒服嗎?」 「嗯。」阿濤點點頭。 「姐是不是個壞女人?」 「姐,你不壞,你是好女人。」 小蕊摟了阿濤使勁地親他。 「姐,不會懷孕吧?」 小蕊捏了捏阿濤的鼻子,「小鬼頭,還很體貼呀。放心吧,我上過環。」 小蕊那天和阿濤做愛的時間其實很短,但小蕊卻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男孩,雖然他們年齡相差不小。但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好像會失去全部理智。 小蕊開始頻繁地與阿濤約會。他們幾乎每星期見兩三次面。從來不說慌的小蕊開始編出許多理由混過丈夫的盤問。就是在上班的時候,她也會跑到阿濤那兒,不為別的,就是想看他一眼。小蕊忽然感覺自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但他們幾乎沒有了做愛機會,小蕊的丈夫再也沒給她單獨在家的時間。他們有時只能到公園黑暗的角落裡互相撫摸一下。 小蕊對於做愛其實不是很熱衷,她想要一個屬於她的男人,這男人理解她,愛護她,聽她訴說,這就夠了。 阿濤有時很性急。在和小蕊約會時,他的下體總是繃得硬硬的。小蕊看出阿濤的慾望,她願意盡量為他提供機會。在餐館,她把自己的腿緊緊貼在他的腿上,她讓他握著自己的手,有時阿濤會在桌下偷偷地摸她的腿,只要手不伸進裙子裡,她是不會阻止他的。 對於阿濤來說,他更願意和小蕊去公園。那樣他就可以和小蕊找個僻靜的角落坐下來,然後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摸她的乳房,摸她的下體,他喜歡聽小蕊在他的撫摸下發出輕微的呻吟。有一次,阿濤把小蕊的上衣解開,並脫了她的乳罩。小蕊沒有太阻攔他,小蕊想不能總讓他這麼憋著。阿濤把頭埋進小蕊的胸裡,吸她的乳頭。小蕊疼愛地摟著阿濤的頭。阿濤撩開她的裙子,把她摸得淫水橫流。 阿濤現在越來越熟悉小蕊的身體,他能很快找到小蕊的陰蒂,並老練地玩弄它。 小蕊咬著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的呻吟聲被別人聽到。其實在附近有好幾對情人,都在做著相同的事。小蕊有時能聽到附近傳來女孩的叫聲,但她還是盡量忍住。 阿濤後來要脫了小蕊的內褲。小蕊抓住阿濤的手說不行。阿濤說姐,我想要你。 小蕊說阿濤,這是在公園。阿濤說姐你不想嗎?小蕊說姐想,但這不是地方,有機會姐會給你的。阿濤說姐,我難受。小蕊說我用手幫你吧。小蕊於是把手伸進阿濤的褲內,攥住他的陰莖。阿濤說我想讓姐用嘴。小蕊為難的看了看四周,但最後還是低下頭,用嘴裹住阿濤的陰莖。小蕊發現自己對於阿濤的遷就出於一種女性內心一種本能的母愛,她有時總是象對待兒子一樣看待阿濤。她願意為阿濤付出。 那天,她第一次吃到阿濤的精液,鹹鹹的。 有一天晚上,丈夫突然對小蕊說:「咱們已經多久沒做那事兒了,你知道嗎?」 小蕊想了想說:「不知道。」 丈夫把手伸進小蕊的被窩,摸她的乳房。 小蕊翻了個身,說:「我太累了,睡吧。」 阿濤後來只和小蕊在公園約會。他再也不去什麼餐館,什麼咖啡屋。阿濤發現自己對於小蕊身體的迷戀超乎了自己的想像。他幾乎每天都從自己的身上嗅出小蕊的味道,他願意在小蕊訴說時撫摸她,他想與她再一次做愛,但他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他有時甚至想去歌舞廳開個包間或去旅館開間房,但他沒有足夠的錢。 他只能在公園裡讓小蕊為他口交。 「阿濤……」小蕊在阿濤吸吮她乳房時輕叫了他一聲。 「嗯?」阿濤以為小蕊又要說她自己的事。 「今天邢總找我了。」小蕊說。 關於邢總的事,小蕊對阿濤說過。阿濤曾信誓旦旦地說要找人教訓教訓姓邢的,但小蕊沒讓。 「他沒把怎麼樣吧?」阿濤一邊吸著小蕊的乳房,一邊把手伸進小蕊的內褲。 「他要我注意在公司的形象。」小蕊今天的反映有些遲鈍。按說現在她的下體該濕了。 阿濤用手揪了揪小蕊的陰毛。 小蕊打了他手一下。「你聽沒聽見我說什麼?」 「聽見了聽見了。」阿濤把一根手指伸進小蕊的陰道,「他說要你注意形象。」 小蕊「嗯」了一聲,阿濤分不清這聲音是不是因為他的手指。 阿濤有幾次用手指把小蕊插到了高潮,這讓他很興奮。有時他願意看到小蕊嬌喘噓噓的癱在自己的懷裡,這能滿足一個男人的征服欲。小蕊到高潮時,總是閉了眼睛,雙腿夾緊,嘴裡含混不清的發出一些聲音。 小蕊說:「你知道他為什麼那麼說嗎?」 阿濤專注地用一根手指插小蕊的陰道,一根手指揉她的陰蒂,根本沒注意小蕊的問題。「為什麼?」 小蕊感到下體傳來的刺激,她咬了一下嘴唇。「因為邢總說,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咱們的事了。」 「什麼?」阿濤吃了一驚。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怎麼會呢?」 小蕊明顯感到了阿濤的緊張情緒。「是真的。」小蕊說,「我也感覺這兩天他們看我的目光不對勁。」 「這……」阿濤好像慌了手腳,他把手從小蕊的裙子裡脫出來,「這,不可能吧?」 「你……是不是怕了?」 阿濤笑了笑,「怎麼可能呢?我怕什麼?」 說完,繼續埋下頭吸她的乳房。但他的手沒再伸進她的內褲。 小蕊說:「姐再幫你吸吸下身吧?」 阿濤解開皮帶,小蕊用手去摸他的陰莖。但她發現他的陰莖還是軟的。 小蕊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關注到自己的家了。她坐在家裡舒適的沙發上,丈夫在一旁翻著報紙,電視裡播放著一部冗長無聊的言情劇,兒子在自己的房間寫作業,從門縫能窺出一絲明黃色的光亮。 小蕊想:這不正是自己婚前夢想中的幸福畫面嗎? 但她無論如何無法把眼前的景象和幸福兩字結合起來。他和丈夫並肩坐在一起,但她感覺他們的距離有些遙遠。小蕊有時還能想到那個曾讓她如醉如癡的陳金路,想到他們相擁著行走在傍晚的雨中,想到他們笨手笨腳地第一次做愛。 小蕊呆呆地想,丈夫叫什麼來著?是叫陳金路嗎? 這天晚上,小蕊和丈夫做了一次愛。她現在不再為和丈夫做愛時想著阿濤而感到羞愧,她覺得自己的肉體在做愛,靈魂是和阿濤在一起的。 丈夫今天想從後面插入,於是小蕊默默地起身,跪趴在床上,把屁股撅了起來。 小蕊有時候很迷惑,她不知道自己對於阿濤的感情是不是愛。阿濤比她小了將近10歲,她有時待他像兒子,處處依他。但有時她對他很依賴,她不能一天不看見他,不看見他,小蕊的心裡總是發慌。她弄不清自己是怎麼回事? 丈夫把堅挺的陰莖刺入小蕊的陰道時,小蕊想,阿濤什麼時候也這樣跟自己做愛呀?他們只做過一次愛,她知道,阿濤一直想著跟她再做一次。 小蕊感受到陰莖的磨擦,丈夫的下體撞擊著她的臀部。其實她不喜歡這樣的姿式,她喜歡在男人的上面做愛,那樣她會主動一些。她想今天可能不會有高潮了。 丈夫很快氣喘噓噓了。他兩手抓著小蕊的屁股,他已經好長時間沒做愛了,妻子雪白的屁股讓他雄姿英發,他賣力的運動著自己的身體,他甚至想用舌頭去舔她的肛門。 小蕊用肘臂支在床上,乳房在有節奏的晃動,她向後看時,能看到丈夫的陰莖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有一些粘液在那上面閃閃發亮。 丈夫後來不行了,大叫一聲射了精。小蕊第一次聽到丈夫在射精時叫,他以前從來沒叫過。 丈夫爛泥一樣在她身上趴了一會兒,然後起身,獨自去浴室清洗。小蕊一直趴著,直到丈夫清洗完,蓋上被子,發出鼾聲。 小蕊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阿濤開始找各種藉口不再赴她的約會,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在公司碰到了,阿濤也是迅速地低頭側身而過。小蕊預感到阿濤可能會離開她。 小蕊不明白怎麼阿濤突然變成這樣。她後悔不該在那個晚上告訴他一些事。小蕊終於意識到他們的感情是如此的脆弱。 小蕊在下班時給阿濤打電話,說今晚到我家好嗎?阿濤沉默了半天說小蕊姐我們不要來往了。小蕊說為什麼?阿濤不說話。小蕊說我只求你一件事,今晚到我家來,把事情說清楚,好嗎? 小蕊到這時才終於確定,他們的感情已經真的無法挽回了。 阿濤變得冷漠了。小蕊和他在家裡靜靜地坐了很長時間,阿濤一直不說話,小蕊能聽到牆上的表在「嘀噠嘀噠」地運動。 「阿濤,你有女朋友了?」小蕊打破沉默。 阿濤還是坐在第一次到她家坐的那個地方,小蕊也穿著他第一次到她家時穿的吊帶裙。 阿濤搖搖頭:「沒有。」 「那到底是為什麼?」 「小蕊姐,別問了。我們不會一直這樣下去的。你知道我一天到晚就像在做賊!」 做賊?小蕊忽然發現自己其實太不瞭解阿濤了,她和阿濤在一起,只是注重自己的感受,但阿濤呢?她好像從來沒想過。 「我感覺每個人都在用異樣的目光看我。」阿濤說,「我受不了了。小蕊姐,必竟我們的關係不正常。我不知道當初怎麼會和你做那事,可能,可能是我色迷心竅吧?」 「你後悔了?」小蕊感到自己的心在一點一點地下沉。 阿濤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一個毛孩子,我沒多少見識,我,我受不了你的誘惑……」 小蕊明白了,原來阿濤從來沒有愛過自己,他愛的只是她的身體,他所追求的始終是一種生理感觀上的感受。而她一直以為這一切都是用感情換來的,現在她發現,她錯了。 「小蕊姐,我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不會有結果,我們原本就不應該在一起的。」 小蕊想是呀,能有什麼結果呢?其實小蕊從來沒有想什麼結果,她只是覺得和阿濤在一起快樂,有依托,她沒想過結果。 「阿濤,你真的不珍惜這段感情嗎?」 「小蕊姐,這一段日子我會用一生記住。但是……」 阿濤說不下去了,他把頭埋得很低。阿濤的痛苦把小蕊戳得心痛。 「好了,別說了。」小蕊站起身,把裙子的吊帶拉了下來,她沒有穿內衣,裙子飄落時,她光潔地站在了阿濤面前。 「小蕊姐……」阿濤驚愕地抬起頭,小蕊看到阿濤的眼睛痛紅。 「阿濤,我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姐不怪你,姐想最後再愛你一次。」 「姐!」阿濤把光著身子的小蕊緊緊抱住。 小蕊把阿濤扶倒在沙發上,一件一件脫掉他的衣服。 阿濤看著燈光在小蕊的身上泛著軟和的光暈,他聞到從小蕊的頭髮裡飄出清香,他不禁伸手在小蕊的身上撫摸起來。 小蕊說:「別動,讓我來愛你。」 小蕊把阿濤脫光,她看到阿濤還是那樣的瘦,她把自己壓到他的身上,開始吻他。 阿濤感受著小蕊火熱而濕潤的雙唇,他聽小蕊的話,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小蕊在他耳邊輕輕地說:「濤,閉上眼。」 阿濤閉上眼,小蕊兩片柔軟的嘴唇輕輕的吻他的額頭,然後是眼睛、鼻子和他的嘴。阿濤感到小蕊的乳房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胸上,他們的腿貼在一起,小蕊細嫩的腳心在他的腿上摩擦著。 阿濤說:「姐,我對不起你。」 小蕊說:「濤,別說話。」 阿濤閉了嘴,小蕊的唇在緩緩的往下移,親吻他的胸膛,然後,用舌頭舔他的乳頭。阿濤的身體麻起來,他從來不知道,男人的乳頭也這樣敏感。他把手放在小蕊的腦後,摸著她的頭髮。 小蕊的唇一路下移,最後停留在阿濤的陰部,她把鼻子埋進他的陰毛裡,使勁地嗅著,她用舌頭舔他的陰囊,她的手象捧寶貝一樣,捧著他的陰莖。 阿濤依然閉著眼,感受那條溫軟的舌頭對自己陰部的愛撫。他的陰莖漲得難受。 小蕊終於吻上了那根早已堅硬的玉柱。她從根部細心的往上舔著,她嗅到從陰莖中發出的尿騷味,她的舌頭在他的龜上打轉。 阿濤挺了一下屁股,小蕊於是把整個龜頭含在了嘴裡。她使勁地把阿濤的陰莖往自己嘴裡插,盡量插到最深,她的唾液塗滿了整個陰莖。 阿濤感覺到小蕊的一種心情,就像即將去世的人對時間的留戀一樣,小蕊在用她的嘴體會著這即將一去不返的情愫,她品嚐的不是自己的陰莖,而是那一種她依戀不捨的心境。 小蕊後來重又俯在阿濤的身上,她用手抓著阿濤的陰莖,在自己的陰部摩擦,她緊緊地閉著眼,兩片溫唇微微張開,呼出火熱的氣息。她起伏著身子,開始呻吟。 「噢,濤,抱我……」 阿濤摟住她。 「濤,摸我……」 阿濤用手捧住她的乳房。 阿濤開始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和這個女人做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