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生我的時候只有17歲,對於一個象她那樣只對書本感興趣的好學生來說,當時她真是把所有人都鎮住了。嚴厲的外公認為母親的所做所為是在挑戰他的尊嚴,因為無論是外公的恐嚇還是外婆的眼淚都無法讓母親說出誰是孩子的父親。17歲,帶著三個月的身孕,母親就這麽被趕出了家門。據我所知,母親最後一眼看到外公是他惡狠狠地警告她永遠都別想回來。母親退了學,試圖在寒冷的大街上尋找生存的辦法。和現在滿街人道主意避難所不一樣,當時單身母親和垃圾沒什麽區別。 如果不是善良的威爾森夫婦,我的生命便到此為止了。威爾森先生開著一家小小的服裝店,母親去求他給份工作的時候,他想也沒想就收留了她。他並沒有讓她工作,相反的他將她帶回家,給了她食物和一張溫暖的床。威爾森夫婦支付了一切的醫療費用讓我平平安安地出生,接著又支援母親完成了學業。母親重又拾回優秀學生的本色,最後畢業於名牌的商學院。我們在威爾森夫婦家中住了幾年,在母親的幫助下,威爾森先生的小服裝店變成了大型的連鎖店。然後由於母親加入了一家頗有前途的軟體公司,我們搬到了鎮外的一間公寓裏。我的孩提時代是美麗和快樂的,平靜的生活一直維持到兩年以前。 那時我13歲,命運逆轉的日子就象昨天一樣歷歷在目。下午3:30從學校裏回來,我注意到家門口停著許多車。我記起這是星期三,母親會慣例地參加一個單身母親的聚會。她們共有四個女人,曾經在一所中學念書而且都在很年輕的時候就懷了孩子。我能分辨出屋外大部分的車子,但有一輛車明顯十分昂貴,不在我認識的範圍之內。 我靜悄悄地從後門進屋,儘量不打擾她們的聚會。當我躡手躡腳地經過廚房時,一個奇怪的聲音從起居室中傳了出來。我沒有聽到過去嗡嗡的談話聲,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大聲呻吟。我決定偷偷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於是踮起腳尖溜到起居室前,慢慢向裏面張望。 看到的東西讓我震驚。最先看到的是兩個女人完全赤裸地躺在沙發上,我認識她們是聚會的成員。她們的臉各自埋在對方的兩腿之間,雖然我並不明白她們在做什麽,但她們嘖嘖啜食的聲音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接著我注意到在屋子的另一邊有一個我從沒見過的男人正坐在大躺椅上,在他的腿邊跪著兩個女人。一個女人埋頭在男人的跨間,而另一個女人,我認識她也是聚會的成員之一,則溫柔地親吻著男人的大腿,一邊小心地撫玩著他腿間的玩意兒。他們三人都完全赤裸著,那個男人更是閉著眼睛,扭曲的臉上滲著豆大的汗珠。 像是那個男人給了什麽信號,兩個女人迅速地交換了位置。原來在男人跨下的女人擡起頭,我看到了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熟悉是因為她是我的母親,陌生則是因為我尊敬的媽媽正一絲不掛地跪在個素不相識的男人面前,用心地親吻著愛撫著。她的樣子把我驚得向後跳了起來,直撞到廚房裏的中國式櫃子上。意識到他們一定發現了自己,更加不想這樣面對母親,我飛快地跑向後門。就在我將要拉開門時,我的全身突然間動彈不得了。無論怎麽使勁,我都無法打開門,接著我試圖大叫救命,但嘴裏只能發出輕微的哼哼聲。持續的幾秒鐘,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活象一尊雕像。然後,我覺得自己開始移動了,不過很不幸,我並無法到自己想去的地方,而是直接回到起居室。身體變得不受控制時,我感到自己像是個不情願的乘客。 我停在起居室的中心,男人擡頭看著我,大聲地宣佈道:“大家看那,我們有客人羅。”從眼角的餘光裏,我看到那兩個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只是略略擡頭撇了我一眼便又回到對方的陰戶上,另一個忙著吮吸肉棒的女人更是連節奏都沒有絲毫變化,似乎是天塌下來都和她無關似的。母親卻完全不同,她停下正在撫摸睾丸的雙手,坐在地板上看著我,眼裏是純純粹粹的恐懼,晶瑩的淚珠正從她紅暈的頰上滾下來。 “你一定是史考特”,男人的話聲讓我把注意力從母親身上移開。“你的媽媽和我說了很多關於你的事。她說你是個好學生,就象當時的她一樣。”男人轉向母親問道,“夢娜,你應該很為史考特驕傲吧,是麽?”。母親呆呆地坐在那兒,眼睛一直未從我身上轉開。她的無動於衷惹火了眼前的男人,他用一種嚴厲的口氣命令道:“過來,夢娜,你為史考特驕傲嗎?”即使是不情願,母親還是沖著他點了點頭。看得出來她已經盡力在抵抗男人的意志了。 “你瞧戴安娜多可憐,我想你應該和她換換班,讓她休息休息。”男人對母親說道。被他稱作為戴安娜的女人,在鬆開嘴裏肉棒的同時,略略地掃了我一眼,重又蜷曲在男人腿邊玩弄著他那長滿黑毛的肉蛋。而我則戰慄地看著母親移到他的腿間,將粗長的肉棒整個吞進喉嚨。母親的頭開始浮標似地運動,我竭力將注意力集中到別的地方。 “今天在商場裏遇到你媽媽,真是我想也想不到的好運氣啊!”男人說著,帶著份愉悅的心情,“然後我發現你媽媽她們的小團體,簡直就象為我準備的高中同學會。你媽媽有沒有告訴過你有關我的事情?”他問道,一邊看著跨下的母親,臉是掛著惡魔才有的笑容。“當然沒有,”他自己回答道,“你沒法這麽做的,不是麽,我親愛的?”這句話像是包含了無盡的快感,他不禁放聲大笑。 漸漸的,我從最初的打擊中緩過氣來。但是呆呆地站著太久,我不禁開始擔心面前的男人心中必定有什麽壞主意,於是我盡力讓自己移動。我先成功地閉上了眼睛,接著試圖彎曲手指,然而卻怎麽也辦不到。在接下來的幾分鐘後,我嘗試了身上其他所有地方,結果都是毫無動靜。無奈地張開眼睛後,男人正饒有興致地看著我的舉動。 “你再堅持這樣的話會受傷的。”他好象個學究在教書似的說,“相信我,我已經做這個很長一段時間了,從沒有人能夠自由移動的。我勸你還是放鬆自己,好好欣賞眼前的美景吧。”他又低頭對母親命令道:“夢娜,把你的小圓屁股翹翹高,讓史考特可以看得清楚一些。” 母親動作很慢,卻始終沒有停下來。她向後挪著身子,屁股也從腳後跟上擡起來。 “難得你不覺得你的媽媽很迷人嗎?”男人問道。 母親懷我的時候實在太年輕,現在她只有三十歲。加上平時每周三四次的運動和健美操,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一點點贅肉,她豐滿的乳房更是我不少朋友性幻想的物件。過去我從沒有從女人的角度看母親,但是萬分羞愧的是,看著母親隨著繼續吮吸嘴裏的肉棒,兩瓣白花花的臀肉在半空中搖曳的樣子,我的褲襠裏不自禁的崩緊了起來。“不可以在他面前承認母親引起了我的性慾,”我一邊對自己說著,一邊努力地朝男人搖頭。“哈哈,別勉強,史考特,”他笑道,“你難得真的一點也不覺得你媽媽是多麽迷人嗎?” 我仍然搖著頭。 “你想不想知道讓你媽媽吹蕭是什麽感覺呢?這樣難道不讓有一點興奮麽?”在我有反應之前,他繼續道:“告訴我實話。”這次我沒能再否認,而是點著頭給予了肯定的回答。接著我短褲裏的東西也和上下晃動著的腦袋一樣地背叛了我,讓我不自禁地哭出聲來。 “我想也是,”他自負地說道,“既然這樣,”他像是有了主意,“今天就當你幸運日吧。我剛才還擔心該怎麽填飽四隻可愛的小母狗呢。我已經不年輕了,技巧雖然還在,已經不可能象去年那樣無拘無束地使用女人了。”他的胸部不住地起伏,“你還稍微年輕了點,不過我認為給男孩教一些樂事永遠都不會嫌太早。告訴你,你媽媽用來性交絕對是極品啊。”他總結道,一邊象撫摸寵物狗一樣摩擦著母親的頭髮。“夢娜?既然你那麽為史考特自豪,為什麽你不去給他做個最好的口交呢?”他的話好似發令槍,害怕,憤怒,沮喪,和...興奮百米賽一樣在我腦袋裏跑開來。我的童貞,就要在自己母親的嘴裏喪去了。 母親迅速地吐出嘴裏的肉棒,重又坐回到自己的腿上,但她也沒有向我的方向移來,而是看著男人生生地擠出兩個字,“不...要...” 男人的臉色立刻白了下來,他舉起手來好似要打母親的耳光。不光是母親畏懼得發抖,整個屋子裏的人都因為男人惡魔附身似的樣子哆嗦個不停。但男人的手掌並沒有落在母親身上,而是抵在了顎下,隨著他從牙縫裏扔出一句:“快去做,母狗!” 母親無力再做進一步的抵抗,轉而向我爬過來。她眼睛裏燃燒著羞愧和悲傷,頰旁一滴美麗的淚珠預示著日後無盡的痛苦。我知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心裏念著要讓母親知道,無論如何,她都是我最敬重的母親。在她開始解開皮帶的時候,我用力朝她眨眼和微笑,她一邊回應著露出一絲笑容,告訴我她明白我的意思,一邊脫下我的褲子。短褲掉到地板上時,我高高揚起的肉棒不爭氣地幾乎彈到她的臉上。她溫柔地用手托起它,引導著湊近她的嘴巴。母親慢慢地親吻我的陰莖,伸出舌頭品嘗肉棒的尖端,與此同時,對面的戴安娜也對那男人開始同樣的工作。我注意到沙發上的兩個女人這時也從對方的陰戶上騰出嘴來,其中一個正忙著吸食對方的乳頭,同時揉捏著自己的山丘。 母親將我的肉棒塞進嘴巴讓我把注意力完全轉了回來,裏面是那麽的溫暖濕潤。她不斷地將肉棒含進去,直到整根都從我視線裏消失,我能清楚地感覺到肉棒的前端已經穿過了她的喉嚨。她將雙唇緊緊裹在陰莖上,慢慢地向後抽回頭顱,直至唯有龜頭留在口中。來來回回地,她重復著這樣的動作,但每一次進出她都會加快速度。對於象我這樣13歲的初哥,不過二十幾個進出,我便隨著身體地一陣哆嗦在母親口中潑出了處男的精液。母親久受訓練,非常容易地就吞下了我所有的排洩物。 完成了任務後,母親重又坐回她的腿上,伸出舌頭清潔她的嘴唇。我還是楞楞地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男人注意到我這邊已經完事了,撇著我問道:“已經完了?”他的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失望。“哦好吧,看來我也差不多了。”他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隨著身體的一陣震動,他開始向戴安娜的嘴裏射出一道道的精液。戴安娜忙不叠地吞著,非常小心地托起兩隻手掌,生怕精液滴落到地上。雖然只是不長的一斷時間,當時我卻感覺像是兩人的動作永遠都不會停。終於男人的體液稀了下來,連他的身體都似輪胎漏氣似的癟了下去。 我好似又能夠移動了,但在我做出反應之前,男人已經從射精的疲憊中恢復了過來。我仍是傻傻地站著,後悔自己沒有果斷地行動。男人絕對注意到了我的想法,但不願意讓人覺得自己有缺陷,所以他好似什麽也沒發生一樣地坐起身子,笑問我道:“怎麽樣,很享受吧,記住你只可以說真話。” 我的腦袋又不爭氣地上下點了點,“既然這樣,我認為這兩位女士值得獎勵一下,你覺得如何呢?”男人繼續問道。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所以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你不說,我還是要做得。”他的注意力又轉向沙發上的女人們,她們已經交換了位置,不過仍然在做著同樣的事。 “簡,麗莎”聽到他的吠聲,兩個女人馬上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直直地站在他面前等候吩咐。“你們兩人到樓上去,把藥櫃裏的一瓶潤滑油拿來。”兩個女人爭先恐後地上樓,幾乎都快摔在樓梯上了。我不禁懷疑為什麽他會知道藥櫃裏有一瓶潤滑油,得到的答案只有讓我更加害怕,他一定可以探測到我每個思維。在學校裏,我聽別的學生說起過男女之間的事情,施弟夫.懷特曾有一次帶來本雜誌,封面上是一對赤裸男女,男人的肉棒還埋在女人的身體裏邊。但是我從沒想過自己也會經歷這樣的事,尤其是和自己的母親。 麗莎和簡取來潤滑油,男人命令戴安娜和母親分別趴在沙發的兩頭扶手上。他接著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戴安娜身後。同時我發現自己也開始移動,雖然不願意,我還是來到了母親的後面,她高高舉著屁股,將整個陰戶都暴露在空中。 “快點,我可沒時間等你們,”男人對著麗莎和簡咆哮道,我看見兩人手中捧著罐大大的黃綠色液體。“首先,”他說,“我想我們需要一些幫助,以便重振雄風。”麗莎和簡清楚地明白男人的意思,很快分別跪在我和男人面前,伸出手輕柔地撫摸我們的陽具。 不清楚是麗莎還是簡,跪到我的面前,撫摸我肉棒的手顯得那麽逢迎。她的動作沒有持續多久,因為我委頓的小蛇已經在揚首吐信。即使對於將要發生的一切萬分地恐懼,我還是抵禦不住從跨下傳來陣陣愉悅的電流。面前的女人知道不可以讓我射精,但她主人的武器仍然疲弱得緊,她摩擦我肉棒的手漸漸放慢了速度,讓我始終保持亢奮卻又不致爆發出來。 男人低頭看著母親的臉蛋,入目是一份無盡的悲涼。他說道:“開心一點,夢娜。人們不是常說應該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自己真愛的人嗎?現在你愛史考特,史考特也愛你,不是麽?”男人試圖進一步地折磨她,邪惡地笑道,“幾分鐘後,他就會用一種你想也想不到的辦法愛你了!”這個壞心的注解給他自己也帶來極大的滿足,多時沒有反應的肉棒猛地站了起來,準備好做下一輪的攻擊了。他面前的女人打開瓶蓋,抓起一手濃稠的膠狀物體。然後她將罐子自地板上推給我面前的女人,她也同樣抓起一把膠狀物。兩個人好象經過訓練一般,同時將手上的物體均勻地塗抹到各自面前的肉棒上。除了動作基本保持一致外,兩人也同樣仔細地讓所有部位都沾上潤滑劑,以防止將來因摩擦而引起的疼痛。在確認完成肉棒部分的任務後,她們又各自抓了一把徑直塞入沙發上高高翹起,等待侵犯的菊花洞中。母親背後的女人不斷向她屁眼裏填塞,使得她激烈地抖動著,但是她和對面的戴安娜一樣,在戰慄的同時仍然堅持趴著身體,撅起屁股的姿勢。終於,兩個潤滑女郎認為自己完成了工作,躲到一邊互相將手上剩下的潤滑劑塗擦到對方的乳房上,享受去了。 男人看了看我問道:“準備好了麽?”在我回答之前,他用右手引導著自己的肉棒慢慢戳進戴安娜的栝約肌中,另一隻左手則努力搬開她豐滿的臀肉,以便更加容易深入。驚訝之餘,我發現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模仿男人的動作,不同的只是我的動作都是針對著母親。男人看到我笨拙地學著他的辦法,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將13歲的年輕肉棒插入母親的肛門,笑著對我說道,“有困難嗎?我可以幫你點小忙。”他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我發現母親屁股上的肌肉一下就放鬆了下來。再一次將肉棒插入等待已久的菊洞中,幾乎一路上都沒有什麽抵抗。 母親撅著屁股逢迎我的插入,她的淚水同時也不斷滴落到沙發上,不知道是因為身體的痛苦還是因為害羞背後的人是自己的兒子。我無法知道這樣的性事會給她帶來多少肉體上的痛苦,但對於這樣全身心的強姦我和母親一樣厭惡。我對自己立下毒誓,有一天,我會讓眼前的男人加倍償還對我們的侮辱。 沒有人說話,男人的陰莖在戴安娜直腸裏進出時,我的肉棒也採取著相同的節奏,在母親體內耕耘。無論我如何抵抗下身傳來的感覺,我的意識漸漸被數以萬計的快感包圍,所有的快感都是從母親火熱,緊窄的肛門裏傳出,經過我的肉體,象錘子在不斷地敲擊我的脊梁。母親在下面也低低地哼唱起來,顯示出最初的疼痛已經過去,她現在和我一樣正努力和不斷放大的快樂做艱苦的鬥爭。 感覺到肉棒裏的壓力不斷增加,我突然間有了個主意。如果那個男人在高潮時和剛才一樣能力減退,我不是可以有機會制服他,或者逃走去叫警察。雖然按照他巨碩的體形和兩人之間短短的距離,我成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我在意識到自己有機會時實在太高興,以至於根本沒有覺得自己的計劃有多麽愚笨。 我們在女人們的屁股間逐漸喪失了原有的節奏,變得不顧後果起來,而且兩人都喘著粗氣。我明白我們兩個都到了高潮的邊緣,漸漸恢復的對身體的控制更加證實了我原來的想法。我沒有馬上採取行動,而是保存著所有的力量期待最後一擊。終於,脊梁骨裏像是有道冷氣似地竄過,我的肉棒開始向母親的直腸裏噴注著精液。即使我原有等待時機的想法,現在我唯有的只是醉醺醺的感覺,說什麽也無法集中精神。更讓我沮喪的是,我的意識好象也漸漸遠離而去,獨留下13歲疲倦的身體癱倒在母親的背上。最後聽到的是夾雜在男人沉重呼吸中的一句話,“對不起了,小子,不過你很勇敢。” 兩個小時後,我在男人坐過的躺椅上蘇醒了過來。那個男人和母親小團體中的其他女人都不見了,只有母親仍然在沙發上熟睡。我伸了伸腿,發現自己已經回復了對身體的控制。我跑到母親側臥的沙發邊,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輕輕的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她的眼瞼一陣翻動,張了開來。看到我跪在她面前,母親不禁緊緊地擁著我,背後手臂上的力道像是要將我整個生命都擠出來似的。她聽到了我的氣喘聲,便鬆開了我,讓我坐開些好檢查我是否受了什麽身體上的傷害。直到她的眼神移動到我的陰莖上,我們才意識到兩人還是完全赤裸著的。我急忙尋找短褲,但它被埋在一大堆衣服裏,花了我很長一斷時間才找到。母親則系上一條做飯的圍裙,以便遮擋裸露的胴體。我的腦袋裏湧出成千上萬的問題,所以在一邊栓緊皮帶一邊坐到母親身邊時,我張開嘴想問母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但是卻什麽聲音也沒有。我清了清喉嚨,張開嘴想再問,仍然一個詞也說不出來。 母親伸出一隻手指按在我的唇上,然後她哭了。我把她環在懷裏,她也伸手抱住我的後背。就這樣我們互相扶持著過來半個小時,母親才開始拭去眼淚,站直身子用一種自信的口吻說道,“我想我們該吃晚飯了,兒子。”我敬畏地看著母親走上樓,對於將來卻一片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