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的高級咖啡廳的角落里,端坐著一個美麗的紅衣女子,她就是女私家偵探易紅瀾。一件吊帶的紅色連衣裙,白色的系帶高跟涼鞋,用發帶簡單地扎起來的披肩黑發,加上一副致的金絲眼睛,簡單的裝束更加凸現出女偵探成熟豐滿的美妙身材和端莊智慧的高雅氣質。 女偵探面前的咖啡桌上擺著一張報紙。 “女警官神勇破案,大毒梟窮途末路!” 報紙上的醒目標題下,是一張女警官丁玫的大幅照片,照片上一身警服的女警官丁玫微笑著,顯得英姿勃勃。 易紅瀾讀著報紙上的報導,臉上露出微笑。 “姐姐!” 一聲清脆的女音,易紅瀾趕緊抬起頭。 一個穿著襯衫、長褲和高跟鞋的美麗女子站在面前,她就是易紅瀾面前報紙上報導的“神勇女警官”、也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丁玫。 與女偵探那一身充滿成熟女的感嫵媚的時尚裝束不同,丁玫更喜歡穿男化的長褲和襯衫,但男化的衣著也更襯托出女警官的英氣和修長健美的美好身材。 “姐姐,笑什麼呢?” 丁玫微笑著在易紅瀾對面坐了下來。 “看看吧……報紙上都快把你描寫成無所不能的女超人了!” 易紅瀾笑眯眯地把面前的報紙推到丁玫面前。 “那些記者就喜歡誇大事實……我哪有那麼厲害哦。” 丁玫沒有看報紙,但臉上還是情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丁玫,你這次又該升職了吧?別忘了是姐姐給你提供的情報哦,打算怎麼謝謝我啊?” 女偵探微笑著。 “我可沒想什麼升職啊,不過……謝謝你這個線人還是應該的,我請你喝咖啡好了!” 丁玫眨著眼說道。 “又用兩杯咖啡打發我啊?要不是我提供情報,你們哪能這麼快就查出大名鼎鼎的富商陳文峰,就是控著那麼龐大的地下販毒集團的大毒梟啊。” 易紅瀾假裝生氣地皺起眉頭。 “姐姐,不要敲詐我這個窮警察哦……” 丁玫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笑道。 “好了,不敲詐你了……陪我逛街去吧。” 易紅瀾說著,站了起來。 “對了,姐姐……陳文峰現在還沒有抓到,你最近要小心點啊,小心他向你報復。” 丁玫跟著站起來,說道。 “象陳文峰那種人,既然沒被抓到,我想一定逃到國外了吧?” “我們也這麼判斷,已經通過國際刑警組織發表通緝令了。不過,我們查過最近一個月的出境記錄,沒有發現他離開……所以,他也可能還在本市的某處藏著呢。” “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姐妹倆說笑著,走上了陽光明媚的大街。=================================== 一個暗的房間里,一個四十多歲、微微發福的中年男子正在煩躁地來回踱步。 他就是剛剛被丁玫破獲的大販毒集團的后台老板、也曾經是名震南卓市的大富商:陳文峰。 陳文峰的手中,此刻也拿著一份報紙。 “臭婊子!害我這麼多年的心血全都泡了湯!!” 陳文峰打開報紙,看著關于丁玫破獲販毒集團的報導,盯著報紙上美麗的女警官的大幅照片,惡狠狠地罵著。他恨恨地把報紙揉成一團,猛地丟向了旁邊站著的一個手下。 “你們這些廢物!告訴你們出貨的時候一定要盯緊警方的動靜!還是被人家抓了個人贓俱獲!!” 陳文峰咆哮著,嚇得旁邊的手下渾身發抖。 “峰哥,不關他們的事。” 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個男人邊說邊走了過來。 這個男子大約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身材瘦高,看起來很斯文的樣子,但是一雙略為凹陷的雙眼和鷹鉤鼻子卻使他顯得斯文中透出一絲險。 “峰哥,我剛剛通過警方的內線查過:這次警方動作這麼快,是因為一個叫易紅瀾的女偵探提供的線索。” 他說著,把一張易紅瀾的照片遞給陳文峰。 “這個女偵探和那個賤人是親姐妹。” 男子補充道。 “姐妹倆?可是她們好像不是一個姓?” “峰哥,是這樣的:這兩個女人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那個女偵探是隨她那離婚后的母親的姓。” “原來是這樣……” 陳文峰盯著照片上的女偵探看著,目光中充滿仇恨和怨毒。 “峰哥,偷渡路線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先到國外,憑著您在國外的關系,不愁不能東山再起!” 那個男子說道。 “嗯。” 陳文峰隨口答應著。 “峰哥,我們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了?” “先不忙,托尼。” 陳文峰說著,把自己剛才揉成一團丟在地上的報紙重新撿起來打開,然后走到桌子前,把易紅瀾的照片和報紙擺在一起。 “好一對臭婊子!長得還真***的漂亮!” 陳文峰盯著易紅瀾和丁玫的照片,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那個叫托尼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峰哥,怎麼?難道你還打算臨走前報復一下這兩個臭女人?” “哼哼,這兩個賤貨,把我害得這麼慘……我不能輕饒了她們!” “峰哥,如果你真的打算報仇……我有辦法!” “嗯?” 陳文峰抬起頭。 托尼走到陳文峰耳邊,小聲說了起來……=================================== 易紅瀾的偵探事務所。 女偵探正無聊地坐在辦公室里,喝著咖啡,忽然響起敲門聲。 “請進。” 門被推開,一個一身高檔時裝的女人走了進來。 “太太,什麼事?” 易紅瀾抬起頭,看著那個女人。 “我要調查一下我丈夫……” 那個女人有點激動地說著,把一張照片放到易紅瀾的面前。 易紅瀾隨意地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身材瘦高,相貌斯文,戴著眼鏡的臉上的鷹鉤鼻子顯得很醒目。 “我丈夫是開公司的,可是最近半年經常晚上不回家,還說謊……” 女人激動地嘮叨著。 看來又是一個有外遇的男人…… 易紅瀾心里想著。 “太太,告訴我您丈夫的名字、工作地址、家庭住址……” 易紅瀾打斷了那個女人的嘮叨,應付這樣的案子對她來說已經是小菜一碟。=================================== 易紅瀾坐在自己的汽車里,盯著對面寫字樓三層的一個窗口。 女偵探已經跟蹤那個女人的丈夫快兩個星期了,她越來越感到,那個女人也許是過分敏感了:因為這兩個星期中,易紅瀾沒有發現那個男人有任何一點外遇的跡象。 那個男人確實晚上經常不回家,不過通常都是去了夜總會或酒吧,只有一次去召了一個妓女過夜。在易紅瀾看來,這不過是一個對妻子厭倦了的丈夫的正常表現,本談不上外遇。 如果不是忽然對這個男人的職業發生了興趣,易紅瀾早已經通知她的代理人放棄這個案子了。 在這兩個星期的跟蹤里,易紅瀾雖然沒有發現那個男人有外遇的跡象,但卻發現這個男人的職業非常可疑! 按照他的妻子的介紹,這個男人是開了一家代理日用品的公司。可是易紅瀾卻發現,這家所謂的代理日用品的公司的業務好像早就已經停滯了,公司里平時只有一個終日無聊地喝茶看報紙打發時間的中年人,和一個整天煲電話粥的年輕女秘書,加上那個男人,易紅瀾在這兩個星期里沒有看到第四個人走進過那家公司。 這個男人平時基本都是在公司里閑坐,既不去證券交易所,也不去銀行,只是有一次去了香港,但是第二天就回來了。 依據常理判斷,這應該是一家瀕臨倒閉的公司。可是,從那個男人出入的夜總會和酒吧、已經召的那個妓女的檔次,卻可以看出那個男人經濟十分寬裕。 易紅瀾職業的本能告訴她:這個男人真正賺錢的職業絕對不是那家什麼代理日用品的公司!所以,她決定再跟蹤這個男人一段時間! 天已經黑了下來。 按照這個男人平時的規律,他早就應該已經離開公司去夜總會了。 易紅瀾心里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那個男人終于走出了寫字樓,開上了自己的車。 易紅瀾趕緊發動汽車跟了上去。 開車跟蹤這個男人對易紅瀾來說已經是很熟練的事情,這兩個星期來,他從來沒有意識到有人在跟蹤。 可是今天似乎有點不同,那個男人車開得很快,又不斷地轉向和穿一些偏僻的小巷,使易紅瀾跟得非常吃力。但這也使易紅瀾變得興奮起來,她的直覺告訴她,也許今天晚上會發現這個男人的某種秘密! 終于,那個男人的汽車停在了一家西餐廳門前。 易紅瀾看著那個男人走進西餐廳,然后在一個角落里坐了下來。 易紅瀾趕緊拿起了一個高倍望遠鏡。 女偵探通過望遠鏡,看到那個男人向侍者只要了一杯飲料,然后開始漫不經心地喝著,目光卻在那家顧客很少的西餐廳里四處打量,顯然是在等什麼人! 忽然,易紅瀾發現那個男人的目光停了下來,停在了距離他隔了幾排位子的一個中年男人身上! 那個中年男人身材微微發福,面前的餐桌上只有一杯與那個男人同樣的飲料和一份報紙,他的頭埋得很低,看起來好像在讀報,可是在光線並不明亮的西餐廳里,他卻十分奇怪地戴著一副墨鏡! 那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座位旁邊靠近過道的椅子上,擺放著一只密碼箱。易紅瀾跟蹤的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只密碼箱上。 那個男人站了起來,走向洗手間。在經過戴墨鏡的男人身邊時,易紅瀾注意到他的目光又飛快地瞥了一下那只密碼箱。 易紅瀾屏住了呼吸,女偵探的直覺告訴她:馬上就要有‘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男人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在經過戴墨鏡男人的身邊時,他忽然動作很快、又很自然地提起了那戴墨鏡男人身邊的密碼箱!? 可是那戴墨鏡的男人卻依然在深深地埋著頭看著報紙,彷彿本沒有注意到密碼箱被別人提走?! 那個男人回到自己座位上,非常坦然地把密碼箱擺到自己的餐桌上,然后好像是自己的一樣,飛快地打開了密碼箱! 易紅瀾通過望遠鏡,清楚地看到:那密碼箱里竟然全部都是鈔票!! 他們是在做什麼交易?! 還不等易紅瀾的思路整理清楚,那個男人已經合上密碼箱,然后先把一張鈔票放在餐桌上買賬,接著一手提起密碼箱,另一只手從懷里拿出了一個東西,然后站起來向西餐廳門口走去。 當他走過那戴墨鏡男人的身邊時,他手上的‘東西’突然‘掉’了下來,不偏不倚地掉在了戴墨鏡男人身邊的椅子上! 那男人走到西餐廳門口,忽然放慢了腳步……與此同時,戴墨鏡男人隨手地撿起了他‘掉’在自己旁邊椅子上的東西……易紅瀾此時終于看清楚:那是一本護照! 原來自己跟蹤的男人真正的職業,居然是偽造護照!! 跟蹤這個男人兩周來的所有疑問,在這一刻頓時全部解開了!易紅瀾立刻興奮起來……但是,當那戴墨鏡男人撿起護照,開始仔細‘驗貨’的時候,易紅瀾不經意地看到了他的臉……頓時,易紅瀾感覺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來!! 那戴墨鏡的男人,居然就是丁玫破獲的案件中落網的大毒梟:陳文峰!! 雖然易紅瀾沒有親眼見過陳文峰,但她在丁玫那里和報紙上看到過他的照片,盡管西餐廳里光線不很明亮,而且他有戴著墨鏡,但易紅瀾還是幾乎可以肯定……他就是陳文峰!! 陳文峰翻看著護照,然后輕輕地咳了一聲。 聽到這聲咳嗽,易紅瀾跟蹤的男人才推開西餐廳的門,快步走了出去。顯然他出售假護照的交易完成了。 但是此刻易紅瀾已經完全沒有心情再跟蹤他了,任憑他發動汽車離開。 易紅瀾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仍然坐在西餐廳里的陳文峰,女偵探此刻已經激動和興奮得連手都發抖了。她拿起手機,熟練地撥通了丁玫家中的電話。 “丁玫!我在第七街的凱莉西餐廳門前……你快來!快!快!” “姐姐,怎麼了?我正在洗澡呢。” “快……丁玫,帶上手槍,不要開你自己的汽車,打出租車來,快!!” 易紅瀾幾乎要衝著電話里的丁玫喊了起來。 與此同時,坐在西餐廳里的陳文峰耳中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峰哥,那個女人果然沒有跟著托尼走,她開始打手機了!” 在西餐廳對面的一棟樓房三層的一個拉著窗簾的窗戶后,陳文峰的一個手下一邊用望遠鏡透過窗簾縫隙監視著車里的女偵探,一邊打著手機。 “好極了!繼續監視。” 陳文峰面無表情地低聲說著,仍然埋著頭做出讀報紙的樣子。 “峰哥,這個娘們會不會在報警啊?” “……她應該是在給她的那個女警官妹妹打電話。問問阿尊那邊,那個母狗出門了沒有。” “峰哥,你真是神機妙算啊!姓丁的那個臭婊子出門了!阿尊說她在打出租車!” 大約兩分鐘后,聯系了守在丁玫住處附加監視女警官的另一個同夥之后,守在西餐廳對面的家夥在電話里興奮地通知陳文峰。 “太好了!這兩個臭婊子,一會再給她們看看更彩的!” 坐在西餐廳里的陳文峰興奮地壓低聲音說著。 大約五分鐘后,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西餐廳的對面,不等車停穩,丁玫就從車里跳了出來,她飛快地看了看周圍的街上,感覺沒有異樣之后,走向了易紅瀾的汽車。 因為正在洗澡中被易紅瀾急匆匆地叫了出來,所以丁玫的頭髮此刻還是濕漉漉的。一件白色的襯衣扎在一條藍色的褲子里,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手上提著一個黑色的提包,使身材修長勻稱的女警官看起來顯得十分干練。 丁玫急匆匆地鑽進易紅瀾的汽車。 “峰哥,那個女警來了,已經進了那個女人的汽車里了。” 陳文峰聽到街對面樓上的手下報告后,立刻站了起來。 “姐姐,這麼晚把我急匆匆地找來是什麼事?還要我把手槍帶上?” 丁玫坐進易紅瀾的汽車,一邊整理著自己濕漉漉的頭髮,一邊問道。 “你看那個男人是誰?” 易紅瀾指著快步走出西餐廳、鑽進汽車的陳文峰。 “陳文峰?!” 丁玫驚訝得幾乎叫了出來。 易紅瀾看著陳文峰開車離開,立刻發動汽車跟了上去。 “丁玫,你有我這個姐姐,運氣簡直是好到家了!” 易紅瀾駕車跟蹤著陳文峰的汽車,同時興奮地向丁玫講述著自己如何意外地‘發現’了陳文峰蹤跡的經過。 “你確定陳文峰是在買護照?” “我親眼看到,還能有錯嗎?我估計他最近兩天就要逃出國了,所以趕緊把你喊來,不要讓他跑了。” 姐妹倆在車里說著,同時小心地跟蹤著陳文峰,漸漸地駛出了市區。 “陳文峰這家夥躲得還真夠偏僻的。” 丁玫小聲嘀咕著,下意識地從提包里把手槍拿了出來,女警官此刻的心情說不出是興奮還是緊張。 陳文峰的汽車駛進了一個已經廢棄的工廠里。 易紅瀾熄滅了車燈,減慢車速。 “丁玫,我們還跟嗎?” “……跟進去。” 丁玫猶豫了一下,她判斷這里一定還會有陳文峰的同黨,但是她還是決定冒險跟進去。丁玫從提包里又拿出一支手槍,放到易紅瀾的手邊。 易紅瀾看到丁玫連自己的手槍都準備好了,會心地笑了一下,駕車跟進了工廠。 “老大,那兩個女人已經跟進來了!” 工廠門口的樹林中埋伏的一個家夥用手機通知陳文峰。 “好,你繼續盯著,看到有警察來就馬上通知我!” 陳文峰把車停在一個倉庫門前,然后走了進去。 易紅瀾把車停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然后和丁玫一起下車,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動靜,發現沒有異樣,于是姐妹倆也藉著夜色,悄悄跟進了倉庫。 這是一間空曠的廢棄倉庫,只有很多廢棄的機器和堆著的木箱。 易紅瀾和丁玫各自握著手槍,背靠背地輕輕走著,空曠的倉庫里死一樣地寂靜,陳文峰彷彿蒸發在了空氣之中! 丁玫警覺地傾聽著周圍的動靜,忽然,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涌上了女警官的心頭! “姐姐,我們快走,這里有埋伏!” 丁玫低聲地說著,拉起易紅瀾,正要退出倉庫,忽然,倉庫的大門猛地關上了,接著,倉庫中的四周亮起了耀眼的燈光! “哈哈哈!兩個自作聰明的臭婊子!!看你們往哪里逃!” 一陣狂妄的獰笑聲中,陳文峰出現在了倉庫盡頭,倉庫四周的木箱后面,站起了十多個持槍的歹徒!! 易紅瀾的腦子里轟地一聲,她明白自己落進了陳文峰他們心布置的陷阱之中,而且……她還拉上了自己的妹妹一起! 倒是丁玫迅速恢復了鎮定,她掃視了一下周圍持槍的歹徒,小聲對易紅瀾說道。 “姐姐,看來他們是想活捉我們……我們要利用這一點,殺出一條血路。” 易紅瀾默默地點了下頭。 如果陳文峰只是想干掉自己和丁玫姐妹倆來報仇,完全可以在剛才趁自己和丁玫沒警覺,開冷槍……現在這個場面,明顯是想活捉她們姐妹。 如果真的被陳文峰這些家夥活捉……易紅瀾身體一陣顫抖,她簡直不敢想像這些窮凶極惡的家夥會怎樣凌辱和折磨她和丁玫! “陳文峰,你逃不了!” 丁玫突然厲聲喝道,接著敏捷地向側面的一堆木箱背后躍去,同時反身向后面的一個歹徒開槍擊! 與此同時,易紅瀾也配合熟練地跳了過去,朝著丁玫正面的歹徒開槍! 轉眼間,倉庫中的槍聲響成一片! 丁玫和易紅瀾姐妹倆躲在一堆木箱后面,背靠背地依托木箱,和十多個家夥開始激烈地對。 “不要讓這兩個臭婊子逃了!” 槍聲中,陳文峰歇斯底里地咆哮著。 因為事先陳文峰告訴手下們要活捉姐妹倆,所以歹徒們不敢朝著易紅瀾和丁玫的身體要害部位開槍,而只是憑借人數優勢壓制著姐妹倆逃走的路線,企圖消耗完姐妹倆的子彈。 而易紅瀾和丁玫兩人則可以無所顧忌地擊,不過由于陳文峰的手下們火力太猛烈,使得她們雖然打倒了五、六個歹徒,但依然無法從這些家夥的火力網中突圍出來。 很快,丁玫也意識到了這些歹徒們的意圖。她和易紅瀾換了兩次彈夾后,發現子彈已經快用完了。 “姐姐,我們不能再和他們耗下去了,必須冒險衝出去!” 丁玫動作敏捷地側身倒地又擊中了一個歹徒,然后閃回木箱后,對易紅瀾說道。 易紅瀾點點頭。她知道自己的槍法不如丁玫那麼準確,這麼耗下去,等于是連累了妹妹。 “丁玫,那邊有個門……我掩護你,你衝進去,看看有沒有辦法逃出倉庫……” 丁玫回頭,看到自己背后的方向有一個敞開的大門,里面似乎是一個庫房。 “姐姐,我們一起衝進去!” 丁玫尖叫著,探身朝著最近的歹徒連兩槍,那個歹徒慘叫著倒了下去,然后她順勢一個滾翻,躍進了那個庫房。 易紅瀾也把心一橫,冒著頭上呼嘯而過的彈雨,也跟著丁玫躍進了庫房。 姐妹倆一進庫房,立刻分別閃到了庫房大門兩邊把守住。但當她們掃視了一下庫房里的狀況后,立刻心里一冷! 庫房里除了地中央有幾個箱子可以隱蔽之外,空空蕩蕩的。更不幸的是,這個庫房唯一的窗戶居然是一個離地面幾乎有兩米高的小小氣窗! 空曠的倉庫中的槍聲剎那間停息下來,顯得安靜得可怕,使姐妹倆幾乎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 姐妹倆能聽到歹徒慢慢逼近過來的腳步聲,但這庫房只有一個門可以進出,所以歹徒們顯然不敢輕易進來送死。 “你們投降吧,逃不了的!你們丟下槍走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陳文峰的喊聲從庫房外傳來,顯得十分猙獰。 “丁玫,你踩著我的肩膀從那個氣窗出去!” 易紅瀾咬了咬牙,小聲對丁玫說道。 “不!姐姐,你先出去……然后再把我拉上去!” “你先出去吧。” “姐姐,不要爭了,沒有時間了!” 丁玫壓低聲音焦急地說著,輕輕走到氣窗前,面向庫房的門,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蹲了下來。 易紅瀾咬了咬牙,輕輕走過去,踩到了丁玫的肩上。 丁玫慢慢站直身體,易紅瀾則輕輕推開氣窗。 因為長期沒有開過的緣故,氣窗被推開的同時發出了一聲‘嘎吱’的細小聲響。 “不好!她們要從氣窗逃出去!” 就在易紅瀾從氣窗爬出去、踏上倉庫外的一個平台的同時,一個聽到聲響的歹徒探頭看了一眼庫房里的情況,接著大聲喊叫起來! 與此同時,丁玫抬起手,一槍命中那個喊叫的歹徒的頭部! 歹徒的喊叫和倒地斃命使庫房外一片混亂! “丁玫,快!抓住我的手!!” 易紅瀾轉身把頭探進氣窗,伸出手臂。 “媽的!不能讓這兩個臭婊子逃了!!打死她們!!!” 與此同時,陳文峰歇斯底里的咆哮在門外傳來。 丁玫剛要跳起來抓易紅瀾的手臂,就看到幾個歹徒已經硬著頭皮衝進了庫房里! 如果在此刻再試圖從那個氣窗逃走,顯然就等于成了歹徒們的活靶子! 丁玫咬咬牙,橫下心朝易紅瀾喊了起來。 “姐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去報警!!” 丁玫厲聲尖叫著,一邊朝著衝進庫房的歹徒擊,一邊撲到庫房中央唯一的一堆木箱后隱蔽起來。 氣窗外的易紅瀾心里突然一陣銳利的刺痛,看著丁玫重新被歹徒們的火力壓制回了木箱堆的后面,她的眼淚失去控制地涌了出來! 易紅瀾知道丁玫此刻已經不可能再從氣窗里逃出來了! “丁玫,你……一定要堅持住!我馬上就回來!” 易紅瀾望著丁玫,流著眼淚喊著,然后轉身跳下了倉庫外的平台。 聽著倉庫外,易紅瀾發動汽車離開的聲音,丁玫心里忽然一酸……她忽然有一種和姐姐永別的不祥預感! 在陳文峰歇斯底里的催促下,殘余的七、八個歹徒冒死衝進了庫房。 丁玫只有隱蔽在庫房中央的木箱堆后,聽著歹徒的腳步聲,憑借自己準確的槍法和歹徒們對。 轉眼間,又有兩個歹徒被丁玫擊中,慘叫著倒了下去。 忽然,丁玫藏身的木箱后的槍聲停了下來! 歹徒們的槍聲也停了下來,庫房中一陣死一樣的寂靜! “這個臭娘們沒有子彈了!!” 剩余的歹徒發出一陣猙獰的狂笑!接著朝著丁玫藏身的木箱后圍了過來。 丁玫從木箱后慢慢地站了起來,手槍從她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望著漸漸逼近自己的歹徒們,女警官握緊了自己的雙拳。 “抓活的!” 陳文峰獰笑著,出現在庫房門前。 剩余的那五、六個歹徒立刻發出一陣嗥叫,一起朝赤手空拳的女警官撲了過來! 丁玫已經來不及思考了。她敏捷地閃過了一個歹徒的拳頭,接著抬腿用膝蓋重重地頂在了他的身下。 在那歹徒慘叫著倒下的同時,丁玫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一個歹徒從背后猛地抱住!她用肘部用力地朝背后的歹徒口擊去,同時飛起一腳又踢倒了一個撲上來的歹徒! 從背后抱住女警官的歹徒慘叫著,但仍然死死地抱著丁玫的身體和雙臂! 丁玫用肘部再次向后面的歹徒擊去,同時抬腿踢向從正面撲過來的歹徒! 歹徒們沒想到這個苗條美麗的女警官身體中居然能爆發出如此的力量,連續幾個試圖從正面進攻的歹徒都被丁玫踢得在地上滾成一團! 從背后抱住丁玫的歹徒也在女警官連續的肘擊下,哀號著癱軟下來。 正當丁玫從背后倒地的歹徒雙臂中掙脫出來時,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遭到重重的一擊! 一個倒在地上的歹徒不知從哪里到了一幾乎有手腕的鐵棍,重重地打在了丁玫的右腿上! “啊!~~” 女警官發出痛苦的哀號,倒了下去! 丁玫感覺自己的右腿好像被打斷了一樣劇痛,她倒在地上掙扎著試圖站立起來,但立刻感到自己的后背又被鐵棍重重地砸中! 女警官再次發出大聲哀號!苗條修長的身體立刻痛苦地蜷縮起來! “狠狠地打這個臭娘們!” 歹徒們咆哮著。 被丁玫打倒的歹徒們從地上爬起來,撲了過去。 兩個歹徒抓住倒在地上痛苦地掙扎翻滾著的女警官的雙臂,把她的身體架了起來,接著,鐵棍和拳頭雨點般地落在了丁玫柔軟的小腹和豐滿的膛上! “啊!!啊~~” 丁玫發出連續不斷的哀號,苗條的身體在殘暴的打擊下痛苦地蜷曲抽搐著,獻血順著她的嘴里涌了出來! “好了!不要打死了這個臭婊子!” 陳文峰的喊叫聲制止住了這些已經幾乎陷入瘋狂的歹徒。 架著丁玫身體的兩個歹徒松開手,女警官的身體立刻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面上。 陳文峰走過來,看到被殘暴毆打后的女警官身體還在抽搐著,但人已經陷入了昏迷。 “警察快來了,快帶上這個臭婊子,我們走!” 陳文峰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丁玫,獰笑著說道。 殘余的幾個歹徒架起昏迷中的丁玫,跟著陳文峰急匆匆地離開了倉庫!=================================== 深夜的碼頭上駛來兩輛汽車。 托尼迎上來,看到陳文峰急匆匆地走出汽車,身后跟著幾個手下,其中兩個家夥還架著一個顯然已經失去知覺的女人。 “怎麼?只抓到了這個女警察?那個女偵探呢?” 托尼走過來,看到被殘暴毆打得昏迷過去的丁玫慘白美麗的臉上還留著血跡,問道。 “被那個臭婊子逃了……我們快走,否則來不及了!” 陳文峰說著,走上碼頭上停靠著的一條貨輪。托尼和手下們架著昏迷中的丁玫跟了上去。 貨輪在夜色中駛離了港口…… (二) 夜色中,一艘貨輪行駛在公海上。 貨輪下層的幾個貨艙被秘密地隔開和裝修過,變成了可以住人的小房間,其中的一個房間里,陳文峰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托尼展示著一個瓶子。 “托尼,知道我剛才讓人給那個賤人注的是什麼嗎?” 陳文峰所說的“賤人”,就是剛剛被他們設計綁架和脅持著一起搭乘這艘貨輪偷渡處境的女警官丁玫。 “毒品?” 身為大毒梟的手下,托尼自然地想到了這個東西。 “哈哈,才沒那麼簡單!” 陳文峰得意地狂笑起來。 “這是一種藥物,注一段時間后可以使女人的房逐漸變大,而且身體也會變得極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會興奮難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給那個賤貨注這玩意!” 陳文峰獰笑著,可以對破獲了自己的組織的女警官進行如此惡毒的報復,使他中充滿邪惡的快感。 “峰哥,這個女人已經在你手上了,你隨時都可以干她……” 一個手下忍不住嘴道。 “你們懂什麼?只是干她未免太便宜這個賤人了!我不僅要狠狠她,還要把她養起來做我們的奴隸!我要把那個賤人變成一個最下賤蕩、看到男人的就會興奮得渾身發抖的母狗!” 陳文峰興奮得身體都開始發抖。 “你們聽著,在船上你們可以隨便玩那個臭婊子,怎麼玩都行,就是不許真的她,也別把她弄壞了,明白嗎?” 陳文峰對周圍的手下們說。 “嘿嘿,你們放心,這個臭婊子早晚會給你們爽個夠的。” 看到手下們那種顯然不太甘心的表情,陳文峰獰笑著補充。 正說著,一個手下走了進來。 “峰哥,我已經給那個賤貨注完了。” “哦?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還昏迷著呢,看來剛才弟兄們把她打得不輕。” “去用水把她潑醒!” 陳文峰說著,也帶著托尼等人走出了房間。=================================== 一陣冷水猛地當頭傾下的冰涼感覺,使丁玫蘇醒了過來。 冷水順著她的臉上流下來,使女警官一時還睜不開眼睛。 丁玫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掙扎了幾下,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整個身體好像都被捆得緊緊的不能動彈?! 當丁玫終于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時,立刻發出一聲短促驚恐的尖叫! 丁玫發現,自己現在居然被剝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捆綁在了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她的雙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后面用繩子緊緊捆住;兩條皮帶分別在她赤裸著的雙上下,將她的上身和雙臂緊貼著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著的雙腿被分別抬起搭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繩子將她的大腿緊緊地捆在扶手上,她的兩個腳踝也分別被繩子捆著,繩子的另一頭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雙腿完全不能動彈! 更令女警官感到羞憤不已的是,這種姿勢使她的大半個屁股懸到了椅子邊緣外,從她被拉開捆綁在兩個扶手上的雙腿之間,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官完全赤裸的下身! “英勇的女警官,終于醒過來了?” 一張獰笑著男人面孔出現在丁玫面前,丁玫立刻認出他就是自己破獲的販毒組織中潛逃的頭目陳文峰。 丁玫回憶起來了:自己在那個廢棄的工廠倉庫中落入了罪犯們的圈套,子彈打光了之后被歹徒打暈,然后綁架到這里!看到自己現在這種悲慘和羞辱的處境,丁玫立刻可以想到,這些窮途末路的罪犯們接下來會對自己施加什麼樣的報復和凌辱,可怕的想像使女警官忍不住發出凄厲的尖叫! “陳文峰!你這個卑鄙的混蛋,你想要干什麼!!” “哈哈哈!臭婊子,都落到這種地步了還張狂什麼?” 陳文峰狂笑著,用雙手抓住女警官前赤裸著房,魯地撫著這兩個溫暖柔軟又充滿彈的團,撥弄著兩個嫩紅嬌小的頭。 “放開我……哦……混蛋!” 赤裸的雙被罪犯玩弄著,使丁玫發出羞恥的呻吟,對即將施加到自己身體上的殘酷凌辱的恐懼和強烈的羞恥感,使女警官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別做夢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現在哪里嗎?嘿嘿,現在我們是在一艘開往中美洲的貨輪上,我要把你帶到國外,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這個賤人,害我多年的心血化為了泡影,我要你這個母狗用你的身體來加倍補償!” 陳文峰赤裸裸地威脅著,雙手放肆地在被捆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的女警官赤裸的迷人體上四處撫著,他甚至開始用手指玩弄起丁玫完全暴露出來的下身那嬌嫩的,用手指魯地撥弄著外那兩片肥厚的唇。 “不……不……不要!” 丁玫發出羞恥而絕望的哀鳴。接下來就該遭到這些罪犯們的輪奸了吧?想到馬上會被無數罪犯用進自己的身體,丁玫幾乎要恐懼得發瘋了。 “好一個堅貞不屈的女警官,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變成一個主動搖擺著屁股求我來你的最下賤的母狗!” 陳文峰發現丁玫美妙成熟的體在自己魯的玩弄下毫無反應,里依然是乾燥的,不禁越發興奮。他的手指順著丁玫的雙腿之間向下移動,找到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個淺褐色的緊湊洞。 “你們看,這個賤貨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 陳文峰招呼著周圍圍觀的手下。 因為丁玫的雙腿被分開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綁,屁股又懸在椅子邊緣,所以不僅是她的小,就連肛門也清楚地暴露出來!陳文峰用手指魯地撫和擠壓使丁玫感到屁股下面的洞一陣陣收縮和酸癢,難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動著赤裸著的屁股,發出羞恥的嗚咽。 “母狗,你放心,我們以后會好好地來干你的屁眼的!” 陳文峰忽然意識到,原來這個女警官的肛門竟然如此敏感,這意外的發現使他越發興奮起來。 陳文峰的羞辱使丁玫一陣顫抖,她此刻簡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圍的歹徒們則爆發出野獸般的狂笑。 “呼呼,對母狗的身體的檢查可以結束了……從現在起,你這個賤人就是屬于我的奴隸了,我要想想怎麼給你‘裝飾’一下了!” 陳文峰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丁玫幾乎要發瘋了!母狗、奴隸!這些恐懼的字眼使女警官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不!你、你這個卑鄙的雜種……混蛋!” 丁玫聲嘶力竭地尖叫,掙扎!可是被赤身裸體地以極其羞辱的姿勢捆綁起來的處境,使女警官絲毫沒有反抗的機會! “先把這個母狗的嘴塞起來,她叫得真讓我心煩。” 陳文峰獰笑著,從一個手下那里拿來一個紅色的鉗口球,接著在手下的幫助下捏開丁玫的嘴巴,把鉗口球塞進去,然后把皮帶在她的腦后系牢! 鉗口球塞進嘴里,丁玫立刻變得只能發出低沉而含糊的嗚咽,而口水卻開始從鉗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間,在以前曾經被罪犯們抓住和殘酷奸凌辱的可怕回憶浮現在丁玫的意識里,可怕的回憶和殘酷的現實使她感到一陣眩暈,幾乎要暈了過去! “嘿嘿,還要修理一下這里,這樣才像個奴隸的樣子!” 陳文峰獰笑著,在捆綁女警官的椅子前蹲下來,用手撫著丁玫凄慘地裸露著的迷人和因為被冷水打濕而顯得有些凌亂的毛。 丁玫看到一個歹徒給陳文峰送來剃刀和剃須,接著是大量的剃須被搓成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覺,她羞恥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發出絕望而含混的哀號。 冰涼的剃刀開始仔細而緩慢地在女警官赤裸著的下身游動,那種鋒利的剃刀接觸身體帶來的戰栗感和即將被剃光毛的恥辱,使丁玫被鉗口球塞住的嘴里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嗚咽,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陳文峰仔細地完全剃去丁玫下身的恥毛,然后用冷水清洗乾淨,接著站了起來。 現在女警官的下身已經變得好像初生的嬰兒一樣雪白乾淨,完全被剃光了恥毛之后,暗紅迷人的和豐潤的恥丘徹底暴露出來,甚至連口那粒嬌小紫紅的蒂都隱隱可見! 被自己的死敵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陳文峰剛才赤裸裸的威脅和羞辱,即將被罪犯殘酷輪奸的想像,已經使丁玫堅強的意志漸漸開始崩潰。她已經不再試圖做徒勞的抵抗,而是羞恥不堪地閉著眼睛,低聲地抽泣起來。 可是,丁玫馬上就感到一個堅硬的東西暴地塞進了自己的肛門!驚恐和疼痛使她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陳文峰手上正拿著一個巨大的注器,注器前端堅硬冰涼的玻璃嘴已經深深地進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個洞里! “嗚!嗚!不……嗚嗚……” 丁玫發出羞恥的含糊哀號,但隨即感到大量冰涼的體猛烈地順著自己的屁眼灌了進來,無情地噴涌進她的直腸! “母狗,讓我們先來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 陳文峰獰笑著,把大量混合了麻藥的浣腸注進悲慘的女警官的屁股里,他足足向丁玫的肛門里注了兩升的浣腸,這才停止下來。 此刻丁玫赤裸著雪白的小腹已經明顯地膨脹隆起,而混合了麻藥的浣腸在屁股里的那種又漲又麻又癢的滋味,和在眾多歹徒目光注視下被赤身裸體地捆綁虐待和浣腸的強烈羞恥感,更使她感到說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難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丁玫開始不斷地抽泣呻吟起來,幾乎懸在椅子邊緣外的雪白豐滿的屁股也開始不安地搖擺和蠕動。 更使丁玫感到驚慌的是,因為浣腸中混合的麻藥的作用,她開始漸漸感覺自己的屁股里面充滿了一種難以啟齒的麻痹和酸漲的快感?! “不要……嗚、嗚嗚……不……” 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丁玫甚至感覺自己被赤裸捆綁的體都開始燥熱起來,她的意識開始混亂和崩潰,被鉗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斷發出含糊的嗚咽和柔弱的哀號。 陳文峰看出被殘酷虐待的女警官的身體的異樣變化,臉上露出殘忍的獰笑。他找來繩子,把丁玫的頭髮扎起來向后來,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綁她雙手的繩子上,使女警官的頭被迫向上仰起來清楚地欣賞到丁玫臉上那種恐懼、羞恥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賤的屁股是不是感覺很好啊?不要強忍著了,哈哈!” 陳文峰羞辱著被復雜的感覺折磨著的女警官。他忽然用手輕輕地按了一下丁玫因為被灌進大量浣腸而明顯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陣強烈的排泄感,女警官徹底暴露在罪犯眼前的那個淺褐色的洞一陣激烈的翕動,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腸猛地噴濺出來! 看到女警官最后的一絲抵抗也被打垮,在殘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樣子,陳文峰和歹徒們發出得意的狂笑。 而徹底對自己的身體失去控制的丁玫則發出含糊凄慘的悲鳴,雪白豐滿的屁股一陣陣激烈的抽搐顫抖著,一股又一股帶著惡臭的褐色濁從她的屁眼里噴出來! 等到丁玫豐滿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陳文峰命歹徒提來水,清洗感覺捆綁她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時擦拭乾淨女警官因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穢。 “要不要再來一次?母狗!” 陳文峰盯著丁玫。 丁玫已經羞愧得滿臉漲紅,此刻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的勇氣和力量,只是閉著眼睛低聲抽泣著,羞恥地努力搖頭。 不知為什麼,丁玫此刻忽然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在如此殘酷的羞辱虐待下,慢慢出現變化!一種令她難以啟齒的快感在漸漸從剛剛遭到浣腸凌辱的屁眼周圍涌起,甚至前面的小也漸漸變熱不安起來! “嘿嘿,我還以為是個多麼堅貞不屈的女警官,原來也不過是個喜歡被虐待屁眼的騷貨!你們看,這個婊子連頭都挺起來了!” 陳文峰也發現了丁玫身體的異樣變化,他看到女警官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赤裸體開始微微顫抖蠕動,豐滿高聳的房上面的兩個嬌小的頭居然也漸漸膨脹挺立起來! 丁玫開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體在如此殘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現的變化使她感到驚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懼的是:她發現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體的變化居然是如此的困難!她堅強的意志已經開始松動! 但是陳文峰還不想這麼快就占有面前這個美妙迷人的體,他要用更殘酷的手段使丁玫慢慢崩潰,要把折磨她的過程變得漫長而殘酷! 陳文峰示意托尼給他拿來兩個大的電動按摩。 閉著眼睛低聲抽泣著丁玫忽然感到一堅硬大的東西暴地進了自己略微有些濕潤的,她驚恐地睜開眼睛,看到陳文峰已經把一大的黑色假陽具進了自己雙腿之間的小! 丁玫發出一聲短促的哀號,但隨即感覺又一同樣大的電動假陽具野蠻地撐開自己屁股后面剛剛遭到浣腸的洞,接著深深地進了自己的屁股里面! 前后兩個洞都被假陽具進帶來的酸漲和摩擦感,使丁玫立刻含糊而大聲地哀號起來! “哈哈,丁大警官怎麼了?對你這個奴隸的調教,這才是剛剛開始!” 陳文峰狂笑著,把進丁玫和屁眼里的假陽具用皮帶固定在她的雙腿和屁股上,然后按動了電動假陽具的開關。 立刻,進女警官前后兩個洞里的大烏黑的假陽具劇烈顫動起來! “啊!!啊……嗚、嗚……啊……” 和肛門中傳來的強烈的震動摩擦使丁玫立刻不斷地嗚咽悲鳴起來,她暴露在眾多罪犯視線之下的赤裸雪白的體漸漸失去控制地顫抖起來,雪白渾圓的屁股也開始隨著電動假陽具的節奏凄慘地扭動著,樣子無比狼狽和悲慘。 “再給你這母狗來點更刺激的吧!” 陳文峰拿來兩個細繩子,然后動作熟練地捏起丁玫雙上已經漸漸充血腫脹起來的頭,把兩個頭分別從部捆扎起來,接著把兩個繩子的另一頭捆在進她小里不斷震動著的假陽具上固定住! 女警官前赤裸著的豐滿渾圓的雙立刻被繩子拉得墜了下來,同時兩個充血挺立的頭更是被殘酷地拉長起來! 雙傳來的疼痛使丁玫忍不住發出尖銳的哀號,而被兩按摩入蹂躪著的和肛門,卻感到一陣陣令她羞辱不堪的強烈快感,加上被以難堪的姿勢赤身裸體地捆綁的羞恥,使丁玫的意識漸漸陷入了混亂之中! “嗚……嗚、嗚!……啊……嗚……” 丁玫開始發出一陣陣的呻吟、嗚咽和哀鳴,被張開雙腿暴露下體捆綁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體有節奏地扭動抽搐著,顯得既悲慘又蕩! 陳文峰和手下們則帶著欣賞和滿足的獰笑,眼看著這個悲慘無助的女警官在體的快感、痛苦和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發出陣陣野獸般的獰笑……=================================== 貨輪底層一個改造過的秘密房間中,傳來陣陣男人的狂笑、女人凄慘的抽泣悲鳴和皮鞭落在體上發出的沉悶聲響。 被逃亡的罪犯們綁架的女警官丁玫,此刻正被赤身裸體地捆吊在房間里,遭到殘酷的鞭打和凌虐! 這個房間,準確地說已經被歹徒們用各種刑具布置成了一個牢房。中央是一個用鋼管焊接起來的好像絞刑架一樣的架子,女警官被鐵鏈和鐐銬鎖著,身體呈“ X ”形地吊在上面。 此刻丁玫完全赤裸的身體被鎖住手腳的的鐵鏈幾乎拉伸到了極限,她的嘴里依然被一個系在腦后的鉗口球緊緊塞住,前赤裸的雙則已經明顯地腫脹了起來! 女警官被剃光了恥毛而完全裸露著的下身,兩黑色的大號假陽具被殘忍地進了她的和肛門之中,並且用繩子捆綁固定在她的雙腿上,確保即使是殘酷的拷打也不至于使它們從濕滑的洞中掉出來! 在架子邊上,兩個歹徒正各自提著一皮鞭,輪流抽打著被鐵鏈鎖在刑架上的女警官赤裸的身體! 對這些隨同陳文峰一起逃亡國外的歹徒來說,漫長的海上航行是枯燥難熬的,加上正是由于丁玫破獲了他們的組織才迫使他們落到不得不逃亡國外的境地,所以折磨、虐待和凌辱落到他們手中的這個女警官就成了歹徒們在船上的唯一樂趣和消遣! 兩個歹徒並不是胡亂地用皮鞭抽打著丁玫赤裸的身體,而是每隔一會才用鞭子準確而又殘忍地抽打女警官赤裸的后背、屁股、雙和大腿一下,因為這樣才能使被殘酷凌虐著的女警官的身體,能夠對進她身下兩個洞中的假陽具的震動產生足夠的反應! 即使是這樣,丁玫赤裸著的軀體上還是已經幾乎布滿了縱橫交錯的暗紅鞭痕,而她豐滿雪白的雙和屁股更是已經被拷打得紅腫了起來!這說明她已經經受了相當長時間的拷打! 丁玫此刻則幾乎是被鎖著雙手的鐵鏈拖著,身體疲憊而虛弱地掛在刑架上。她閉著眼睛,被鉗口球塞著的嘴里斷斷續續地吐出難以形容的呻吟,從鉗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來,打濕了她赤裸紅腫的雙,而從被進假陽具的中流出的大量水,更使女警官的下身和大腿內側變得濕膩膩的而顯得無比靡! 連續幾天來,丁玫除了少得可憐的睡眠時間之外,一直是這麼赤裸著身體被歹徒們用各種花樣殘酷地凌辱和虐待著:被赤身裸體地用繩子捆綁成各種羞恥的姿態來圍觀;被用鐵鏈鎖著脖子像狗一樣地拖著在船上各處爬行,或者用繩子系在她的頭上拉扯著,在船上四處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樣子;被吊起來用皮鞭肆意拷打;甚至是下身的兩個洞里都被進假陽具之后吊起來,在歹徒的嘲諷和羞辱中被假陽具的震動帶上高潮! 盡管迄今為止還沒有遭到預想中的那種殘酷的輪奸,但連續不斷的折磨和凌虐,已經使丁玫的神極其萎靡,意志也瀕臨崩潰,而更使她感到挫敗和絕望的是,女警官發現自己成熟的體居然已經漸漸開始對這種凌虐變得適應起來,不論是什麼樣羞恥和殘酷的場合,只要她敏感的房、和肛門受到刺激,她的身體都會感到難以遏制的興奮和快感! 事實上,這些天陳文峰一直秘密在不幸的女警官被折磨得疲憊不堪之后,趁她睡眠的時候給她注那種能夠加強她身體對刺激的敏感度的藥物。 但是丁玫並不知道自己被注了藥物,所以她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格外的驚慌和羞恥,而這種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維持著的最后一點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擊!她開始感到驚慌、無助、恥辱和絕望! 又是一記皮鞭落在丁玫的后背上,因為疲力竭而虛弱地被鐵鏈拖著掛在刑架上的雪白體凄慘地顫抖了一下,女警官的嘴里則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行了,別打她了。” 看出丁玫已經被折磨得疲力竭了,托尼命令歹徒停止了殘酷的拷打。 托尼慢慢走到刑架前,解開系在丁玫腦后的皮帶,把被口水弄得濕淋淋的鉗口球從她的嘴里取出來。 “母狗,被光著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麼樣?嘗夠了沒有?” 托尼托著丁玫的下巴,把她流滿汗水和淚水的臉抬起來。 “…………” 丁玫虛弱地閉著眼睛,小嘴無聲地翕動了兩下,她已經被折磨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托尼松開手,丁玫的頭立刻軟綿綿地耷拉下來。托尼把手慢慢地上女警官剛剛遭到殘酷鞭打、同時因為注藥物的作用而變得腫脹的赤裸雙,用手指夾住兩個被穿上了環的頭輕輕搓弄著。 “哦……哦、不……嗚……” 丁玫立刻感到一種強烈的戰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托尼玩弄的頭迅速地興奮和挺立了起來!被殘酷虐待后的身體依然會產生如此反應,使女警官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來。 托尼則險地獰笑起來,面前這個美麗的女警官的體在殘暴虐待后依然如此地充滿感,使他感到一種毀滅和征服的快樂。 托尼使個眼色,兩個歹徒立刻走過來,解開假陽具上的繩索,把兩震動著的假陽具從丁玫的小和屁眼中抽了出來。 “哦……” 假陽具被從身下的洞里抽出來,女警官被鐵鏈鎖著吊在刑架的赤裸體忽然一陣激烈的顫抖和扭動,嘴里也忍不住發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托尼把手伸向丁玫的雙腿之間,他感到自己的手觸到了一個火熱而濕滑的柔軟,兩片唇已經因為長時間的刺激而變得充血腫脹,他甚至能感到一些滑膩膩的體正在從女警官身下的洞中緩緩流出! “哼哼,好一個蕩的母狗,被鞭子抽打還會興奮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繼續被你的騷和屁眼?” 托尼殘酷地羞辱著,把手上沾著的丁玫小中流出的滑膩膩的體抹到了她的臉上和嘴上! “不……我、沒有……嗚嗚……” 罪犯的羞辱使丁玫感到強烈的羞恥,但她的身體卻忽然變得更加失去控制了似的顫抖起來,甚至還能感到一點難以啟齒的興奮!她竭力試圖壓抑自己身體的感覺,用最后一點抵抗的意志克制著,呻吟著。 “把這個騷貨放下來,好好玩玩她!” 托尼指揮著,歹徒們把丁玫手腳上的鐐銬打開,接著把女警官赤裸的軀體從刑架上放了下來。接著他們拖著丁玫來到一個橫著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 被橫放的油桶側面的弧線立刻使丁玫赤裸的身體被伸展開,她的雙腿軟綿綿地垂在油桶的一邊,頭則耷拉在另一邊。 這個油桶被改裝過,固定在地板上不會滾動,而且油桶的兩邊還被焊上的鐵鐐。歹徒們用鐵鐐鎖住丁玫的雙腳和雙手,使她的雙腿大大地張開。 丁玫則毫不反抗地任憑歹徒擺布,此刻她感覺自己身體里已經沒有一點的力氣,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過來,看看這個母狗怎麼發騷。” 托尼招呼著歹徒們都圍過來,然后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后開始用手在丁玫赤裸著的下身撫起來,用手指輕輕揉搓著兩片充血腫脹的唇,把手指同時進她溫暖濕滑的和肛門中攪動抽送著。 “不……不要……哦、嗯……不……” 被歹徒們圍觀著如此玩弄小和屁眼,丁玫感到羞憤欲死,可是極其敏感的身體卻開始不可救藥地興奮顫抖起來,她怎樣試圖克制都難以制止從身下被羞辱地玩弄著的兩個小洞里傳來的快感,這使丁玫幾乎要崩潰了,她的嘴里開始忍不住發出羞恥的呻吟和嗚咽,被鎖在油桶上的赤裸身體也開始有節奏地扭動和顫抖! 托尼的手指已經能感到女警官身下那兩個迷人的洞開始有節奏地翕動,溫暖的嫩緊緊地纏繞著自己的手指,同時大量滑膩膩的體開始從被玩弄的里流出! 面前這個被殘酷羞辱和蹂躪的女警官的身體居然已經變得如此敏感,使托尼也感到十分驚奇!而一個英勇機智的女警官,和面前這個既悲慘又顯得有些下賤的赤裸女人之間的強烈對比,更使托尼變得越發興奮起來! 托尼把手指從丁玫屁股后面那個敏感的小洞里抽了出來,用左手的手指繼續在女警官已經變得濕滑火熱的里抽玩弄著,右手的手指則靈巧地剝開女警官的頂端,找到已經充血腫脹起來的蒂,輕輕擠壓揉搓起來! “啊……不……啊……” 敏感的蒂遭到如此攻擊,丁玫嘴里立刻發出尖銳的悲鳴,她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潮水般地從身下涌來,被鎖在油桶上的雪白體好像忽然又恢復了力氣一樣開始激烈地扭動和掙扎! “哈哈,看這個母狗,她興奮起來的樣子是多麼下賤和蕩啊!” 歹徒們爆發出一陣狂笑,其中一個甚至也蹲下來,開始用雙手握住女警官前赤裸腫脹的雙,暴地揉搓著,揉捏著她那兩個已經充血變硬的頭! “哦……不、不……嗚嗚……停下來……嗚嗚……” 赤裸的雙也遭到攻擊,使丁玫更加感到難以忍受的興奮,她感覺好像自己被凌虐的身體里有一團火在燃燒,這團火立刻熔化了女警官僅存的一點意志力,使她立刻好像一個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尖叫哭泣起來,而她赤裸的身體卻開始失去控制地扭動、搖擺和顫抖! “看,這個母狗已經發情了,她的騷里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濕漉漉的了,哈哈!” 又是一陣哄笑,歹徒的羞辱使丁玫混亂的意識感到一陣陣衝擊,強烈的羞愧感和體的快感使飽受凌辱的女警官迅速地崩潰了,她開始毫不克制地放聲哭泣、乞求和呻吟! 托尼猛烈地擠壓了幾下丁玫的蒂,手指在她的道中的抽送也加速,她看到眼前這個雪白迷人的體開始猛烈的扭動和抽搐,接著忽然停止下來,手指也從已經變得濕淋淋的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 丁玫猛地感到一種強烈的空虛感從自己的下身傳來,接著在自己的意識中爆裂開來!她忍不住發出一陣尖銳的哀號,完全赤裸著的下身也下意識地竭力向上挺著,好像在追逐著托尼的手指! “哈哈,看這個母狗……明顯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夠呢!” 托尼哈哈大笑,被殘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警官體的羞恥反應使他感到滿足。 “不……嗚嗚……不要……” 此刻,放棄抵抗和意志崩潰的女警官已經完全陷入到了狂亂之中,她現在只能感到身體里的那團火越燒越旺,幾乎要將自己吞噬了。她開始放棄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繼續玩弄你下賤蕩的身體,直到你滿足?好,開口求我吧?” 托尼下流地羞辱著女警官。 “嗚嗚……嗚……求、求你……” 丁玫已經完全崩潰了,她感覺自己最后的一絲尊嚴已經被自己身體里那種難以忍受的羞恥快感吞沒了,女警官開始哭泣著哀求起來。 “好,母狗,作為交換,用你的嘴巴來滿足我們吧!” 托尼望著羞恥和崩潰地哭泣著女警官,獰笑起來。 “托尼,峰哥說過不許我們干這個騷貨啊?” 一個歹徒望著眼前這個被殘酷凌辱著的女警官赤裸迷人的雪白體,吞著口水在托尼耳邊猶豫地問。 “峰哥說的是不許我們干這個母狗的騷和屁眼,可沒說不許從嘴里干這個騷貨,哈哈!” 托尼眨著眼,險地笑著。 “謝謝托尼哥!” 歹徒們立刻興奮地喊了起來。這麼多天來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體的女警官,而不能碰一下這個美妙的體,使歹徒們早就受不了了。托尼的解釋立刻使他們感恩戴德地歡呼起來! 一個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走到油桶對面,一只手抬起丁玫的頭,另一只手扶著對準了女警官的嘴巴。 “張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 托尼命令著,而意識已經徹底崩潰了的女警官則哭泣著,屈服地張開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大的進了丁玫的嘴里!幾乎一直頂進了她的喉嚨! 一種強烈的嘔吐感和被迫口交的羞辱感使丁玫立刻發出含糊悲痛的嗚咽,但隨即感到開始在她的嘴里和喉嚨里暴地抽起來!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頭,下賤的婊子……哈哈!” 托尼下流地‘指揮’著,同時又把手指進丁玫濕熱不堪的,繼續抽送起來,另一只手則開始繼續擠壓揉動著她的蒂。 丁玫赤裸的體再次開始興奮的顫抖和扭動,她的意識又一次被強烈的快感吞沒了,她被歹徒抽奸著的嘴里開始斷斷續續地發出含混的嗚咽和呻吟,而一直頂進喉嚨里的抽動使女警官感到一陣陣窒息,她開始下意識地用嘴巴和舌頭吮吸起嘴里的,來減緩這種窒息的感覺! “啊……這母狗的嘴巴還真厲害……我要忍不住了!” 因為壓抑了很久,加上丁玫下意識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幾乎立刻就開始興奮地喊叫起來,他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忍受這種徹底地羞辱和奸污這個女警官的快樂感覺,在丁玫喉嚨里一陣快速抽動,接著猛烈地噴了出來! 丁玫則感到猛地深深頂進了自己喉嚨深處,使她幾乎要真的窒息了,接著一股體猛地在喉嚨里噴濺開來! 歹徒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接著把緩緩抽了出來,隨著的抽出,一股白濁的混合著口水從丁玫的大口呼吸著的嘴里流淌出來! 因為身體被鎖在橫放的油桶上而使頭倒垂在一側的緣故,從嘴里流出的大量和唾立刻順著丁玫的臉倒流下來,一直流到了她的雙眼上,使她的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 但還不等丁玫緩過呼吸,她就感到又一順著自己張大的嘴巴戳進了自己的喉嚨! “嗚、嗚嗚……” 被歹徒從嘴里奸著的丁玫發出含混的嗚咽。 與此同時,她感到托尼玩弄抽著自己濕熱的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時自己充血的蒂也傳來一陣陣更加強烈的潮水般的快感! 丁玫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體開始激烈地顫抖、抽搐! 托尼也感到女警官道內緊密纏繞著自己手指的嫩也開始有節奏地顫動! 幾乎就在第二個歹徒在丁玫嘴里出來的同時,她也感到自己身體里的那團火迅速變成了一個炫目的白色光團,在她的意識里膨脹、爆裂、蔓延開來!! 然而,還不等羞恥的高潮余韻中的女警官赤裸豐滿的體從機械的震顫和抽搐中停止下來,第三個歹徒又用他的塞滿了丁玫已經幾乎灌滿了的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