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2-19 14:17 編輯
(一) 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是我的嶽母,那件事發生在我結婚前五年。 那是1971年,我第一次探家的時候。 1969年在史無前例的潮流中,我也投身于上山下鄉的急流�。和我一同 前往內蒙兵團的有我從小就在一起的朋友——鄰居白桦。 桦與我同歲,幼兒園、小學都同班,每天上下學都是同出同進,隻是上中學 時我考入男六中她進了女一中而分開了。但因爲我們兩家住在一起——一幢兩層 的小樓�,小樓的左側是她家,右側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著密切的關系。我們 的父親是一同從槍林彈雨中闖過來的老戰友,後來又在同一個機關工作,屬于雖 不算大但也決不算小的幹部,所以有當時一般人家難以想象的居住與生活條件。 1966年,兩家的家長幾乎同時被打倒,秘書、警衛員、司機、廚師都消 失了,保姆也走了,我們兩家被趕到大院角落�的一排房子�。她家隻有她一個 孩子,在上山下鄉的時候黎阿姨(她的媽媽)把她托付給我,同意我們一起去廣 闊天地中大有作爲。當我們離開北京的時候,我們都有將近三年的時間沒有見到 父親了,後來才知道她的父親在1968年就已經去世了。 兵團�我們在同一個連,我總是盡一切可能關照小桦,黎阿姨來信時總要附 一頁給我,感謝我對小桦的照顧並囑咐我們事事要小心,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 有時寄來一點爲數不多的食品還指定一些讓我吃。小桦也對我關愛有加,無論是 我們誰家寄來的食品幾乎都讓我狼吞虎咽地送進肚子,小桦看著我吃的表情似乎 比她自己吃下去還要滿足、欣慰,可惜我那時隻知道填滿自己的胃,卻從來沒有 顧及小桦那同樣饑渴的胃口。 1971年7月,我第一次享受探親假回到北京。林彪叛逃後不久我父親就 被「解放」,恢複了原來的職務,家也搬到市區�的一個四合院。黎阿姨家也平 反了,但由于白伯伯已經故去,黎阿姨獨自一人遷居到城鄉結合處一套樓房。小 桦在送我登程的時候淚汪汪地反複叮囑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麽需要幫幫忙。 其實她不說我也會去看望黎阿姨,因爲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寵愛,幾乎把 我當成她的兒子,有時我欺負了小桦她反而護著我,倒是我媽氣不過會打我屁股 幾下。 我那時已經19歲了,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覺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個人怪 可憐,有什麽能幫忙的一定會盡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媽媽在我出門的時候囑咐我說:「這幾年 你黎阿姨過得很苦,我也沒時間去看望她,據說她現在住得還算寬敞,隻是太偏 僻了。你去了看看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助的,如果有力氣活兒你就幫把手,聽 說她搬過去半年多了,許多東西還打包放著呢,嗨,一個女人,難呐!如果需要 你可以多去幾次,要不——住在她那�也行,反正這幾天保姆沒在,你的房間還 沒收拾好,過一兩天再回來沒關系,如果她那�有電話就打一個回來。」 我按照小桦給我的地址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黎阿姨的住處。那是西山坡下 的一處樓群,有三棟,房子的外觀看起來不錯,隻是顯得十分荒涼,好像沒有住 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棟樓的二層,當我敲開門後,黎阿姨見到我幾乎驚呆了, 怔怔地望了我一陣後猛然抱住我,連哭帶笑地說:「兵兵,可見到你了。桦桦好 嗎?怎麽沒回來?爲什麽不提前來封信……」 一連串的問題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一個,隻是自打我記事以來從沒有被女人 這樣緊緊地抱過,一時沒有了主張。 我那時已經長得高過黎阿姨了,她的頭頂剛剛到我的鼻子。我鼻孔�充滿了 一股迷人的香氣,是一種使我不安、躁動的氣息,後來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 發出的氣味。當時我楞楞地被她抱著,胯下的小弟弟卻不安分地擡起頭來,我非 常尴尬地不敢有任何動作,紅著臉心中暗罵自己怎麽這樣沒出息。 黎阿姨大約覺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覺,急忙松了手後退一步,臉也騰地一 下子紅了。 我颞颥著說:「對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我……」 黎阿姨擡頭詫異地看著我,怔了一會兒:「兵兵已經長成大人啦,成了男子 漢啦……啊,沒關系,是阿姨不對,不應當那樣……那樣摟著你,隻是……見到 你就想起桦桦,一下子忘了情,兵兵不會怪阿姨的,是吧!」 「不不!不!當然不會怪阿姨了,隻是……我不是故意的,請阿姨原諒!」 「這有什麽原諒不原諒,兵兵比桦桦大三個月,現在已經19周歲啦,十足 一個大男人了嗎,有反應十分正常呀,別想它了,快進屋來。」說著把我讓進房 �,在**上坐下。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想喝點兒什麽,汽水好嗎?路上順利嗎?桦桦最近怎 麽樣……」黎阿姨一邊問著一邊忙碌著。 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確良襯衫,�面隱約露出乳罩的形狀,下邊一條草綠 色軍褲,赤腳一雙塑料拖鞋。黎阿姨以前是前進文工團的舞蹈演員,她身材很好, 皮膚白皙,黑色的短發顯得很精神,胸部雖算不上巨大但很豐滿,隨著她急速的 動作乳房輕微顫動著。我顧不上回答她的問題而隻是呆呆地看著她那極富韻律的 動作。 「兵兵,發什麽呆呀!阿姨是不是還有些吸引力?」 「啊!我……不是……我……」 「實話實說,阿姨很老了嗎?是不是一點兒魅力都沒有了?」她問著還優美 地轉了個身以展示她那仍然充滿青春活力的身軀。 「不……不,阿姨,你很美,真的,真的很美!噢,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黎阿姨笑著把汽水遞給我說:「兵兵,你嘴好甜,喝吧,今天夠熱的,不夠 還有。你說得讓阿姨很高興,我知道自己已經是個老太婆了,但你這樣哄我我很 開心。謝謝你,兵兵。」 「我可沒有撒謊,阿姨真的是……」 「好了,說說桦桦吧,她還都好嗎?告訴阿姨。」 我一邊打開提包拿出瓜果之類的土特産一邊說了小桦的情況,黎阿姨聽了顯 得放心了。 「兵兵,你有什麽急事嗎?沒有?那好,幫阿姨做點兒事。我先準備點兒午 飯,隻是阿姨飯做得不好,兵兵別抱怨。」 吃過黎阿姨匆匆準備的午飯,她領我參觀了她的領地。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 房子,滿寬敞的,黎阿姨說這幾棟樓隻有十幾家住戶,她住的這個單元隻有二樓 和四樓住了人,其他的房子根本沒有人住。黎阿姨的房子隻有這個廳和一間臥室 安排停當了,其他兩個房間雜亂地堆滿大包小箱,仿佛主人準備搬家離去的樣子。 「兵兵,能不能幫阿姨吧這兩間房子收拾一下,平常我一個人既沒有力氣也 沒有興趣幹這些事。」 「沒問題,放心吧,這點兒事兒沒什麽!」 「哦,兵兵了不起啦,可是我看一下午恐怕……」 「沒關系,黎阿姨,來時我媽就說今天可以不回去,命令我隻有全部完成黎 阿姨的任務才可以回家。」 「是嗎?那太好了,不過我得核實一下,可惜我這�沒有電話,要出去打。 這樣吧,兵兵,你先把東西都搬到客廳�,然後咱們再一件一件搬進去就位,好 嗎?」 然後她就出門去了。 |
(二)
幸虧有這幾年鍛煉的基礎,沒費多長時間我就把所有東西都堆到了客廳�。
我喝了一瓶汽水並吸過兩支煙後,黎阿姨才提著兩個脹鼓鼓的大提兜興沖沖
地回來,大約外面很熱的緣故,她面頰通紅,臉上布滿汗珠兒。
「這麽快就搬好了?兵兵了不起啦!」
我急忙到衛生間擰了一把濕毛巾遞給黎阿姨,她怔了一下,望著我低聲說:
「謝謝,謝謝你,兵兵,真是懂事了。」
「別客氣,阿姨,下面該怎麽幹呐?」
「下面?下面……怎麽……怎麽幹?你怎麽……噢,等我休息一會兒,好嗎?」
不知她想到了什麽,臉越發紅了:「鬼天氣太熱了,等阿姨去換件衣服再開
始吧。」
她從臥室出來時的裝扮令我吃了一驚,上套一件草綠色棉質T恤,下穿一條
草綠色短褲,大概是白伯伯在世時穿的吧,肥肥大大的,越發顯得露出的膝蓋、
小腿非常苗條。
「好啦,我們開始吧。天氣熱,不用急,你媽說幫我三四天都可以,咱們可
以慢慢幹,太熱了就休息休息,別把我們的兵兵累壞喽,那樣我可沒法向你媽交
代。」
黎阿姨放了一桶水,拿來抹布和拖把,我們一起動手把房間�的簡單家具及
地面清理幹淨。她幹起活兒來依然保持著一種韻律感,結實的屁股扭動著,豐滿
的乳房顫動著,看得出來她脫去了乳罩,因爲T恤上清晰地顯現出乳頭的輪廓,
隨著胳膊的揮動而彈跳著,令我的小弟弟時不時的立正敬禮。隨後她開始逐個打
開包裹,我則一一把東西放置到她指示的地方……
等我們把一個房間基本收拾停當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暗下來了。我倒沒有覺
得累,但黎阿姨恐怕已經十分疲勞了,她的汗水把T恤濕透了,短褲也被汗水濕
透,緊緊地貼在她身體上。
我發現她似乎也沒有穿內褲,因爲緊貼在她臀部及大腿上的短褲絲毫沒有顯
示出有內褲存在的痕迹。這個發現使我愈加興奮,而且我越是壓抑而這種感覺反
倒更強烈,褲裆處明顯的突起使我不敢面對她,隻能盡可能地背對著她。黎阿姨
應當已經發現了我的窘境,但她不僅沒有把衣服整理一下,而是有意把她那掩蓋
著然而卻非常誘人的部位對著我,似乎十分欣賞我的尴尬。
「兵兵,今天就到這�了,休息下吧,我燒點兒水咱們洗一洗,然後吃飯。
對了,兵兵,你要抽煙的話那個抽屜�有,你拿出來抽吧。」說罷到廚房去了,
曼妙扭動的腰肢使我又是一陣莫名的沖動。
我打開抽屜,發現�邊有七八包大中華,其中一包已經撕開剩了十多支的樣
子。「莫非黎阿姨也抽煙?原來好像不抽煙的呀?」我思忖著點燃了一支,美美
地吸了一大口。又抓起一瓶汽水,咬開瓶蓋兒喝了起來。坐在**上望著窗外暮色
蒼茫的景色,覺得惬意極了。
黎阿姨提著一壺熱水從廚房走出來:「兵兵,呆會兒要做飯,我先洗了,火
上還坐著一盆水,你看著點兒,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我應承著,心�卻想黎阿姨怎麽了,以前好像不這樣啊。想到剛進門時那一
番熱烈的擁抱不禁又沖動起來。
「真他媽沒出息,這是桦桦的媽媽呀!」我罵自己,同時想到黎阿姨豐滿、
柔軟的胸和結實挺翹的臀,真是美妙極了!要知道我以前從沒有和女人這樣親近
過,即便是小桦也不過是拉拉手,一次在海子邊散步我摟了桦桦的肩,結果她三
天不理我。今天感受到擁抱是這樣的美好,真想和桦桦也……
「砰」的一聲,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我擡頭一看驚呆了——黎阿姨一絲不挂
地走出來,她見到我也突然楞住了,怔了片刻急忙回到衛生間緊緊閉上門。
天呐,多麽美妙的胴體呀!黎阿姨的身材簡直是……簡直美極了!比維納斯
還要美!翹聳的乳房,曼妙的腰肢,豐腴的大腿以及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叢毛發,
無一不使我想入非非……
衛生間�傳出黎阿姨緊張的聲音:「兵兵,對不起!阿姨忘記了家�還有一
個人,真對不起!我沒拿替換衣服,請你幫我拿幾件好嗎!」
「好的!不過……在哪兒放著我不知道哇。」
她似乎猶豫了一下說:「在……在臥室那個衣櫃�,你拿一件……你隨便拿
好了。」
我拉開衣櫃門,一側的格子�整齊的疊放著內衣,我猶豫了一陣終于沒有勇
氣去動那些內衣褲,雖然我很想去摸甚至想聞一聞是什麽味道。我選了一件半舊
的碎花泡泡紗睡袍,放到鼻子邊又聞到了那種令我躁動的氣味,一直挺立的小弟
弟猛然脹的幾乎要爆裂了。
我從衛生間打開的一條門縫�把睡袍遞進去:「黎阿姨,我沒……沒……所
以……沒有拿……對不起!」
「哦,怎麽……嘻嘻!小家夥,還不好意思呐!沒關系,謝謝兵兵啦。」
我急忙回到樓上,繼續吸煙以穩定自己的情緒。
好久——最起碼對于穿一件睡袍是太久了的時間後,黎阿姨才婷婷袅袅地從
衛生間走出來。
睡袍比較短,還遮不住膝蓋,一雙勻稱白皙的小腿邁著富有彈性的步子走過
來,對我笑著說:「真難爲兵兵了,該你去洗了,阿姨準備晚飯,阿姨今天要好
好犒勞犒勞兵兵。」
說著走進廚房。
「哎呦!」她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我不暇多想沖進廚房,撞在黎阿姨身上,
眼看她要倒在煤氣竈上,急忙伸手摟住她,黎阿姨又輕輕地「啊」了一聲。
「怎麽了!怎麽回事!你傷著了嗎?」我看到一盆水滾開著,生怕燙著黎阿
姨。
但她沒有回應!我收回目光一下子僵住了——我雙手恰恰捂住她的雙乳,下
意識地用力按了按,軟軟的彈性十足,手心感覺乳頭好像硬硬的。她倚靠在我身
上,頭後仰在我肩上,眼睛緊閉著,鼻孔急速地翕動著。
我那時並不知道這是女人非常動情的表現,隻道她受了傷,右手小心地摟緊
她肩膀,左手抄起她的大腿把她抱起來。
黎阿姨猛然睜開眼睛:「不……別……兵兵,快放開我……」
我不管這些,向臥室走去:「別動,乖乖的,把你放到床上再看看到底傷在
哪兒了,別動!」
她面孔通紅地又閉上眼睛低聲說:「傻瓜,兵兵,快放下我,我沒有受傷,
快放下我。」
我又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客廳�。
低頭隻見她绯紅的臉非常細嫩,吹彈可破,胸部劇烈地起伏著,緊閉的眼睛
上長長的睫毛急速顫動,我不禁喃喃道:「你好美!美極了!」
「還不快把我放下!」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急忙把她慢慢地放躺到**上表白道:「黎阿姨,對不起,
我以爲你傷著了哪兒,我不是有意要……要……」
我發現她躺在樓梯上,腿擔在扶手上,睡袍由于我的摟抱已經褪了上去,兩
腿間隱約可見黑忽忽的一片,頓時語塞。
黎阿姨見我神色不對,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發現自己已經春光外洩,不但沒有
發火而且也全然不做遮掩,輕輕歎了口氣說:「傻孩子呀!好了,別看了,時間
還長著呢,快去洗洗吧,我還要做晚飯呦。」
我急忙收回目光沖進衛生間。
「回來,你還沒端熱水呢!剛才我是看見那盆水都開了才叫起來的,倒把你
嚇壞了。不過你那種關切的意思讓我很感動,很多年沒有人這麽關心我了,謝謝
你喽,男子漢!」
我端著那盆開水又進了衛生間,黎阿姨似乎很開心地看著我尴尬的樣子,但
她的話令我很傷感,她的行動也讓我很困惑。
黎阿姨這幾年獨自生活,孤獨是免不了的,加上對獨生女小桦的思念以及對
白伯伯的追思,想來日子過得也很苦。見到我時突然的驚喜使之忘情可以理解,
幹活時穿得那樣曝露也還可以說得過去,洗完澡赤裸走出來說是忘記了有我這麽
個大活人也勉強能夠接受,但讓我這麽個小夥子去拿她的內衣就有點兒那個了,
不過沒有其它的選擇也湊合了。
後來在廚房�我摟住並抱起她時她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再後來她躺在**上幾
乎完全曝露出她的……那個地方時對我的窺探並不惱火反而……似乎有些得意,
後來還說什麽時間長著呢!什麽時間長著呢,難道……
想到這�我的小弟弟又脹得要爆裂開來了,我拼命揉搓著這堅挺的肉棒,不
一會兒脊背一麻,精液噴湧出來,有幾點竟然噴撒到對面的牆上。
等我收拾妥當後,發現自己沒有替換的衣服,正在傷腦筋的時候黎阿姨在外
面說:「兵兵,把這些衣服換上,飯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開飯喽。」
我接過衣服發現是一套半新的軍裝和一件老頭衫及一條草綠色內褲,都是部
隊發的那種,看來是白伯伯留下來的。衣服長短合適但太肥,想到白伯伯那胖胖
的身材不禁啞然失笑,知道自己穿這套衣服肯定很好笑,大概和田�的稻草人差
不多。
出了衛生間,黎阿姨見到我的樣子也笑了。說:「你穿這身太不合適了,不
過沒有更適合你穿的了,湊合著穿吧,呆會兒我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就幹了。
天兒熱,要不你把外衣脫了,就我們倆,沒關系的,快來吃飯吧,我都餓壞了,
很久沒有感到這麽餓了。」
我也覺得很熱,于是脫掉外衣,感到涼爽多了。
飯菜非常豐盛,居然還有一瓶紅葡萄酒。黎阿姨說:「三年多了,沒有這麽
正規地吃頓飯,兵兵,你來了我很高興,別說你幫我做了那麽多事,就憑你能坐
在這�陪阿姨吃這頓飯,阿姨就非常感謝你,來,兵兵,我們幹了這一杯!」
我幹掉這杯酒說:「黎阿姨,您太客氣了,您是看著我長大的,爲您做點兒
事是應當應分的,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呀,已經這麽大了,不能動不動就不好意思,再說……有些事……有時
候是不能不好意思的。」說罷黎阿姨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我局促地垂下眼皮。
「哈哈!隻是長得像個男子漢,心�還是個孩子呀。」黎阿姨揶揄道。
我不服氣地擡起頭:「不,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孩子了。」
「好好好,男子漢,幹杯!你和桦桦……的關系怎麽樣了?」
「很好啊,我們的關系一直很好。」
「再幹一杯,吃菜,嘗嘗阿姨的手藝怎麽樣!你和桦桦的關系好到什麽程度
了?終究你們已經老大不小的了,你喜歡桦桦嗎?」
「喜歡,我非常喜歡桦桦,其實不僅僅是喜歡,我是……是……」
「是愛上桦桦了吧?又不好意思了,桦桦也愛你嗎?」
「不知道,有時覺得她也愛我,有時又好像不太像,我真是不知道。」
「傻小子,幹!吃菜。其實桦桦也愛你,從她的信�可以看出來的。」
「可她……她爲什麽那樣呢?」我終于有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把對小桦
的感情及心中的困惑一股腦倒了出來。黎阿姨很有興趣地聽著,並不時勸酒勸菜,
不多時我們就把酒、菜一掃而光。
我幫助黎阿姨收拾了飯桌後坐到**上點燃一支煙美美地吸著,喝過酒的頭有
些飄飄然,剛才喝酒時我就發現黎阿姨雖然和我幹杯,但她每次都剩下一半,照
此計算我喝了多半瓶。
黎阿姨沏好一壺茶端給我,在廚房�忙碌了一陣又在衛生間�好長時間,然
後拎著洗好的衣服晾到涼台上。
終于她舒服地坐到我對面的**上說:「兵兵,給我一支煙。你知道阿姨以前
不抽煙的,從知道你白伯伯不在了才抽起來,這幾年又不給我分配工作,感到太
孤獨了。」
好像沒必要對我解釋吧?我思忖著拿了煙遞給她並給她點上。點煙時發現她
睡袍的三個扣子隻系了一個,從敞開的領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深深的乳溝和大半
乳房,瞬時我的小弟弟就行了立正禮,僅穿一條內褲根本不能掩飾,我趕緊縮回
到**上蜷腿坐下。
但這一切已經被黎阿姨看了個清清楚楚,她臉上又浮現出那種有些暧昧的笑
容:「兵兵,別費勁遮掩啦,你一個大小夥子有這種反應完全正常,阿姨也不會
怪你,人嗎,就是那麽一層紙,隻要把握好時間場合就不會有問題。你以前看見
過女人的身體嗎?沒有?撒謊!今天你已經見到阿姨的身體了,是不是。你看,
阿姨因爲已經被你見到了裸體,所以連內褲什麽的都懶得再去穿了。」
說著迅速地撩起睡袍的下擺,閃電般地展示了一下她赤裸的下體。
我感到口幹舌燥,堅挺的肉棒差一點兒噴出來,腦子�隻想撲過去摟住她。
「兵兵,別發愣啦,給阿姨倒杯茶,再給阿姨一支煙。」
我好容易才弄明白她叫我做什麽,先倒好一杯茶端過去,又抽出支煙遞到她
面前。這次她沒有接過去,卻動了動嘴唇示意我把煙直接放到她嘴上,我正在把
煙插到她嘴唇邊的時候,她不經意似的解開睡袍上僅僅系著的一顆紐扣說:「這
天兒太熱了!」
這下她的胸部幾乎全部袒露出來,我目瞪口呆地盯著那豐滿的乳房……
「傻小子!看什麽,給我點上。」
(三)
我顫抖著劃著火柴又顫抖著點著了煙,眼光被吸住了一樣不能從那隨著呼吸
起伏的胸部移開。這期間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臉盯著我。
「怎麽,沒看夠!」說著把領口一直拉到肩膀,左側的乳房完全裸露在我面
前!
脹鼓鼓的乳房!白皙的皮膚!褐色乳頭和乳暈!我長大後從沒有見到過女性
的乳房!而現在就如此清晰地顯現在離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著,機械地、做夢般地回答著她的問
話。
「怎麽?沒見過女人的乳房?」
「沒……沒有過。」
「桦桦的也沒見過?」
「桦桦?沒……沒見過。」
「你覺得它美嗎?」
「美!美極了!」
「桦桦和我誰的胸大?」
「您!您的大。」
「喜歡嗎?」
「喜歡!喜歡!」
「想不想看另一個?」
「想!當然想。」
「那麽……要交換!你肯不肯。」
「肯!當然肯。」
「那麽……過來點兒。」
我向前挪動了半步,站立在她兩膝之間。她擡手飛快地把我的短褲褪到膝蓋
處,那條挺立多時的肉棒抖動著出現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
因爲我的陰莖硬挺起來以後有18、9公分長,所以現在龜頭幾乎挨著她的
鼻子了。
「噢,乖乖,真大呀!」她說著用手揉搓起我的肉棒來。
那感覺!簡直無法形容,一種興奮急速攀升,我感到要噴出來了。
「阿姨!別……我要……要……」
她似乎知道我要堅持不住了,便松開手說:「你太年輕了,現在還不到時候
嘛,來,抱我到床上去。」
我彎腰抱起她,覺得她渾身軟綿綿的,雙手環著我的脖子閉著眼睛說:「兵
兵,傻孩子!你不會接吻嗎?吻我!」
我隻有一次吻了桦桦,那是我們到渠邊洗衣服,小桦睡了,我借機吻了她的
臉。于是我向黎阿姨臉上吻去,但她卻嘻嘻的笑了,說:「你呀,真是……笨的
可愛。」
說罷便擡頭吻住我的嘴唇。
感覺真是妙,她軟潤的嘴唇貼住我的嘴唇,那種令人躁動氣息直接沖進我的
鼻子�,使我的血液都要沸騰了。而且更妙的是不僅僅四片嘴唇貼緊就完了,她
還吸吮起來,這感覺可更好了。我試著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勵般地將舌頭送進我
嘴�,吮著這滑滑軟軟的香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由于短褲還挂在膝頭,不能快走,當我磨蹭著走進臥室把她平放在床上的時
候,已經領悟了接吻的奧妙。
她雙臂依然環住我的脖子,我彎腰和她熱烈的吻著,兩條舌頭進出彼此的口
腔探索著,滑滑的相互糾纏著,呼吸越來越急促,最終因爲喘不過氣來而分開。
她弓起身子說:「兵兵,把我脫光,我要讓你好好見識見識女人。」
聽了她的話肉棒又有了爆脹的感覺。待我剝掉她的睡袍後她又讓我也脫光,
同時伸出手緩緩地揉搓我的肉棒。
「上來……不……上這邊來,對……對,不!要這樣,對……對了!」
她指導著我俯身在她兩腿之間,並導引我的肉棒對準了她的陰門,龜頭感到
涼涼的滑溜溜一片。
「兵兵,對了,就這樣,進來,進來吧,用力!啊!對了,噢……舒服死了,
好硬,好燙,真解氣!別動啦,讓阿姨好好享受享受。」說著擡起雙腿交叉壓住
我的屁股。
肉棒深深地埋進一個奇妙的洞穴,溫暖、濕潤的洞壁蠕動著,有節律地收縮
著,整個肉棒被緊緊地包裹著,龜頭似乎頂在一個滑溜溜、圓滾滾、硬硬的在不
時顫抖的什麽東西上,舒服的感覺令人眩暈。
她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小腹聳動著,腳跟不時碰在我的屁股上,雙手摟
在我背上,緊閉雙眼,頭斷續地左右擺動,喉嚨�一直發出「嗯嗯哦哦啊啊呀」
的聲音。
我面對著她的臉,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動,感覺到她急促呼出的氣息,
這氣味使我亢奮,渾身一振,肉棒似乎又脹大了一些頂在那怪怪的地方。
黎阿姨的肉洞猛然劇烈的收縮起來,似乎把整條肉棒都緊緊的箍住了,那個
圓圓硬硬的東西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張嘴,咬著龜頭吸吮起來。一種莫名的感覺襲
來: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尾骨處迅速地蔓延到脖頸,擴散到全身,腦子
�一片空白。丹田好像起了火,熱騰騰的一團急速向下,隨即,大股的濃精不可
抑制的噴射出去,噴進那溫暖肉洞的深處。
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了,嘴�「哦」的一聲,聲音大得足以使樓外的人聽
見。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澆在龜頭上,隨後她軟
綿綿地不再動彈了,隻有肉洞�的那張嘴還在時不時的咬幾口。
我感覺好似騰雲駕霧,身子軟軟地趴在她身上,渾身舒坦極了。
好像過了許久,黎阿姨忽然把我推開翻身下床,嘴�咕哝著「壞了壞了」的
沖出臥室,接著衛生間�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當我還沈浸在惬意、滿足和不安的情緒�,費力地思索著怎麽「壞了」的時
候,她如同去時般迅速地回到床上,緊緊地摟著我說:「剛才嚇壞我了,生怕懷
了孕……」
我的頭嗡的一下大了,對呀,要是懷了孕可怎麽辦,算是怎麽回事啊!隻好
緊張地聽她說下去。
「我算了算幸好還在安全期,否則可真沒臉活了。」說著在我臉頰上狠狠的
親了一口道,「你個害人的東西!」
我又緊張起來,這是小桦的媽媽呀!我怎麽……今後怎麽辦?怎麽面對桦桦?
真該死,怎麽就這麽沒出息!我怔怔地望著黎阿姨那張美麗而越發嬌豔的臉龐。
「兵兵,你在想什麽?你真了不起!我從來沒有這樣興奮,從來沒有這樣滿
足過!你一下沒動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了!謝謝你,我的兵兵。」說
罷連連在我臉頰、脖頸、肩膀、胸膛上親吻著,刺激得我又興奮起來,小弟弟擡
頭指向天花闆。
她用手抓住我堅挺的肉棒套動著說:「這麽快就又硬了?年輕就是行!」
「阿姨,我……」
「都這樣了還叫我阿姨?」
「阿……那叫您什麽呢?」
「叫我名字,知道我叫黎靜吧,叫我黎靜或……小靜都行,也別您您的了。」
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
「那……叫您靜靜行嗎?」
「咳,不許帶您,隻要你願意,叫我什麽都行。」
「那好,靜靜,我還想……還想要。」
她撲哧一聲笑了:「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不過這次咱們慢慢來,看得
出來你是頭一次……和女人……在一起,靜靜要教給你怎樣做我們兩個都能享受
到最大的快樂,好嗎?」
當然好,隻要能把脹得難受的肉棒插進那奇妙的洞�怎麽都好。
「來,趴到我身上,對,男女……做愛有很多姿勢,但這樣是最基本的,你
摸摸我下邊,是不是還幹著呢?」
我伸手摸去,毛烘烘的一片。
「來,吻我。」
我們摟抱著親吻,肌膚貼合,肢體交錯,吻得天昏地暗。
「再摸摸看,是不是……和剛才不一樣了。」
果然,在一團毛烘烘的中間有滑溜溜黏糊糊的東西,手指順勢一探找到了源
泉。我發現隻要在那�摳弄一下靜靜就是一陣顫抖,于是我開始在那洞口肆意地
探索著,她也就不停地抖動著身體。看到她咬牙堅持的樣子,我停止了動作問:
「靜靜,這樣不舒服嗎?」
她卻說:「舒服!不要停,快,再用點兒力!再快點兒!噢……呀!」
一股熱流沖到我手上,黏糊糊的滿手都是。她見我抽回手奇怪地觀察這到底
是什麽,忙閉上眼睛說:「這是女人高潮流出來的,說明……說明她已經被……
被弄得舒服極了。」
「那麽……女人經常會這樣啦。」
「不,女人們不一定能經常這樣。」她睜開眼睛望著我,「有的女人一生都
可能不會達到高潮,我和你白伯伯結婚19年,隻有過兩次高潮。可是……今天
你已經讓我高潮兩次了,這對于女人來說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謝謝你。」
「現在插進來吧,如果不是這樣濕了就……插的話,女孩子可能會受傷的,
當然不是說先要有高潮,我是說必須有所準備。輕一點兒,哎……對了!哦……
好硬!呀……慢一點兒!啊……啊……噢呀……再慢一點兒……啊……噢呀……
現在……啊……可……可以快……快一些……啊……啊……用力……喔……喔……
噢呀……」
在她的循循誘導下,很快我就明白了做愛的要點,也知道了女性性器官的特
點,如那個圓圓硬硬的東西叫「花心」,陰莖頂住它就會牽動女人的子宮以至內
髒産生顫動,進而産生高潮。靜靜的這一堂性愛示範教育課使我初步體驗到性愛
的奇妙與酣暢,受益菲淺。
由于每次當我將要射精的時候靜靜都提示我停止動作,這一次性交持續了大
約60分鍾。其間她四次噴出滾燙的淫液,不過一次比一次噴出的稀薄,在她最
後一次用花心咬住龜頭的時候,我在她忘乎所以的浪叫聲中把精液噴進她體內,
她汗津津的身體再次僵直了,指甲狠狠地摳破了我的後背。我渾身冒汗急促喘息
著,趴在她身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後半夜習習的涼風吹醒了我,發現依然趴在靜靜身上,肉棒已經軟縮,但龜
頭還在她那美妙的洞口�滋潤著。我翻身躺在她身旁,摸過一支煙點燃深深地吸
了一口。
可能是我的動作驚醒了她,她倏地睜開眼睛,驚恐地「啊」了一聲,隨即松
弛下來,側身溫柔地摟住了我說:「兵兵,怎麽還不睡呀,你看,差一刻4點了
呀,抱著我睡吧。」
我用左臂松松地攬著她:「我已經睡過一覺了,現在不困了。」
「那你在想什麽?兵兵,阿姨……啊不,是我。我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
人,我18歲結婚,當年就生下了桦桦,19年了,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
「從小我就喜歡你,你們去兵團後,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經常想桦桦,
可後來不知爲什麽更多的想到你,我覺得是因爲要托付你照顧桦桦的緣故。今天
你突然回來了,我不由自主的摟住了你,本來沒有……可是,我感覺到你的……
你的……硬邦邦的頂在我小肚子上,那股熱騰騰的勁兒更一下子燙進我心�,當
時我就……我下面就流了很多水兒,內褲都濕透了。」
「我極力抑制自己,但做不到。我隻想有個男人愛我、體貼我、安慰我,明
明知道你是個孩子,不應當和你……可是,好像有一個聲音在說這有什麽關系,
隻要他能接受你就可以呀,于是我就……勾引了你,不怪我嗎?好兵兵,謝謝。
我也想過再結婚,但又怕他對桦桦不好,本想這輩子就這麽忍下去了,沒想到碰
上了兵兵……你對我這麽好,我這後半輩子就交給你了。」
她說話時依偎在我懷�,手指在我身上劃來劃去,說到末了擡起滿含淚水的
眼睛望著我,似乎等待我的回答。
看著靜靜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下定了決心:「啊……靜靜,你放心好了,等
我能回北京一定娶你……」
她突然坐了起來,像看著陌生人一樣地看著我,半晌才說:「不,兵兵,我
不是這個意思,那樣真成了大笑話啦,我比你大19歲呐,這根本不可能。我是
說……你以後和桦桦結婚後不要不理睬我了,最好我們能住在一起,我可以爲你
們打理家務,照看孩子。可能的話……你……兵兵,能不能偶爾給我一點點……
安慰……實在不行……我……我也不會怪你們的。」
她又無力的倒在我懷�嗫嚅著。
我完全怔住了,靜靜真是一個好媽媽,爲了桦桦,她甯可放棄追尋她本可以
找到的幸福!我怎麽可以傷她的心呢。
「靜靜,如果你……真是這麽想的話,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一定讓你得到
足夠的安慰!」說著騰身把脹挺的肉棒準確利落地插進靜靜的肉洞,一插到底,
頂住她的花心研磨起來。
靜靜因爲沒有準備驚叫了一聲,隨即眉開眼笑地張開四肢摟住我:「噢呀!
別……噢……啊……呀……壞……哦……死了你……兵兵……啊……啊啊……噢……
噢……噢呀……用……力……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
哦……啊!啊!啊!噢!噢呀……肏死我啦呀……」
我不再一味橫沖直撞,而是時疾時緩,時輕時重。哪知反倒令她興奮非常,
全身不住地扭動著,使得那豐滿的雙乳也顫巍巍左右擺蕩,我好奇地伸手捏住一
個奶頭,她竟然就噴出了滾燙的騷水兒。我知道這是高潮的表現,于是越發馳騁
起來,一隻手揉搓著她的奶頭,一隻手在她身上各處撫摩,想再找出另她興奮的
地方。
我見她雙腿高舉太累,就握住她的腳踝。發現把她的大腿壓向她胸前更可以
深深插入,于是便壓緊她狠狠地抽插,忽然感到龜頭似乎突入了花心,她渾身顫
栗,花心緊緊咬住龜頭吸吮起來,同時一股股熱液打在龜頭上,就在她喊出那句
不雅的話時,我把陽精一股腦灌進她的體內。靜靜僵直的身子弓起來片刻後癱軟
了下去,隻有膣腔和花心仍然律動著、吸吮著。
我俯在靜靜綿軟的身體上,體味著美好的餘韻,汗水滴到她身上,但她沒有
反應。隻見她面色蒼白,呼吸遲緩,我不禁慌了神,急忙翻身摟起她,不停地搖
晃、親吻。
她終于醒來,嘴�喃喃道:「肏死我了……」
定睛看清是我抱著她時,面色已經變成姹紅,埋頭在我懷�,粉拳無力地在
我後背上捶著說:「你要死啦!怎麽這麽狠,把人家……弄得都昏過去了,你壞!
壞……壞死了……」
「靜靜,你真的沒事兒嗎?」
她擡頭嬌羞地看了一眼又埋下頭去:「你就這麽安慰人呐!都讓你……弄死
了呀。」
我見她沒事就放了心,又逗她說:「不對,不是弄死了的,你剛才不是這麽
說的。」
「剛才……你真壞!」小拳頭密集地落在我後背上,「我沒有說別的,沒有!
沒有……」
說笑間我們緊摟著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