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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美少女奴隸的首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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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女奴隸的首輪
 
  (HardSM,監禁調教)

  作者:深山幽谷譯:太陽黑子(SUNMARU)

  人物介紹

  本莊真奈美

  17歲的美少女,長髮紮成馬尾,體態高佻而發育良好,外貌有點混血兒味的美人胚子,黎明女子學校的高二學生。她本質不壞,但因為反叛的性格而給人「問題少女」的感覺。自尊心甚重,甚至有點高傲,對一般暴風少年絕看不上眼,性格則較成熱和深思熟慮,行為也較冷靜小心,。而性方面則仍是未有經驗的處女。為了營救被犯罪組織囚禁的最好朋友悅子,真奈美孤身犯險下結果也被擒住。處女之身受到磔刑、股繩、肛交等過酷的調教下,令她的自尊逐漸崩潰……

  廣野悅子

  17歲,真奈美的同班同學和摯友,是短髮、明朗活潑的可愛美少女,身裁發育得很豐盈,但外貌卻稚氣未除。其行為舉止類似時下街頭的暴風少年男女,討厭讀書但卻很愛玩,行事直接和想做便去做。對性方面很有好奇心,而且也有少許性經驗,並不抗拒和喜歡的男人做愛。因為一時貪玩,悅子被裝作電話交友的犯罪組織成員比留間和拓也捉住,在劇烈的猩吊、鞭責等奴隸調教下,身心都屈伏在二人的淫威之下。

  氏田惟人

  黎明學院的數學教師,今年25歲,生成一副娃娃臉,卻是拳擊高手。已故的父親曾是政界中有勢力的人,故他也有一點高尚人家的行為舉止。他對待學生很關懷,語氣也溫柔,但和其柔善年少的外貌不相稱的是他有S方面的嗜好,和其父一樣喜歡SM調教行為,香蘭即是他新收的奴隸。對他任教的學生真奈美有一點特別的好感,所以知道真奈美墜入險境後,決定盡力營救。

  比留間俊男

  約二十來三十歲,在涉谷一帶活動的秘密犯罪組織「真紅的薔薇」的人員,從事以電話交友手段來拐帶有質素的女性、禁錮和調教她們成為性奴,並讓她們在SM俱樂部表演,甚或賣給SM愛好者。比留間為人冷酷陰險,手段凶殘,有種令人害怕的壓迫感,而且在技擊方面也很有一手。他特別喜歡征服一些高傲的女人,所以對外表冷傲的真奈美有份執著。

  時田拓也

  和比留間一起從事拐帶、調教女性工作,對比留間言聽計從,稱他為「大哥」。他是個長髮的暴風青年,約是二十歲左右,外貌頗為俊朗,但行事比較暴燥和衝動,喜歡一些好動活潑的美少女。

  日野敦子

  拐帶、調教、販賣女性集團「真紅之薔薇」的首領,本身也是個SM女王,其做事很冷靜和小心,而調教、虐待奴隸的手段非常無情殘忍。她在經營的秘密會所中讓擄來的奴隸作出各種SM表演,更以公開競投形式「出租」她們一晚給SM愛好者。

  香蘭

  21歲,在美容店工作的美女,在認識了惟人後,燃起了她體內的被虐和淫亂因子,因而自願成為惟人的奴隸。

  一、惡戲

  「呵……欠……」廣野悅子在老師轉身面向黑板時,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這個清爽短髮,樣貌可愛的美少女,感到上課是一件很沉悶的事。她用筆干碰了碰坐在鄰桌的同學,輕聲說:「喂,美美,今天幹甚麼好?」

  「甚麼?」另一位少女名叫本莊真奈美,她有一把紮成馬尾的秀髮,較闊的額和稍高的鼻,看上去有點像混血兒的樣子的美人胚子。

  「我當然是在說放學後的事啊!」

  「幹甚麼好啊……錢又不夠……」真奈美看來不是太熱心地答。

  這是星期五的下午,在東京黎明女子學校高中部的一間課室。兩個少女在商量著下課後去做甚麼事好。

  「就一如以往,以電話交友形式向那些大叔借點錢便可以了!」悅子向好友提議。

  「小悅你怎麼經常也想做這種事啊!」

  「甚麼啊,又不是只是我在做,你不是也曾和我一起做嗎!」

  「我也不是想做的,只是你喜歡我也沒辦法,而且這樣我怕?出事啊!」

  「不要緊!有甚麼事發生的話立刻溜便可以了,以前不是一向也是很順利嗎!」

  「喂!那邊的兩個人!」由教壇傳來一把銳利的聲音,把二人的對話中斷。發出聲的是一個年輕的男教師﹔他警告二人不可在課堂中談話。不過,二人根本不把這個新來的教師放在眼內。悅子立刻站起來說:「老師,因為我對你在教的數學有點地方不明白,所以才問問真奈美同學而已!」

  放學後,少女們一起在涉谷的街頭出現。二人都穿著純白色的水手式校服,與及長至膝上十五公分的短裙,散發著趨向成熟途中的年青少女身體的魅力。而二人都十分適合這水手服打扮,廣野悅子的身體較圓潤,而本莊真奈美則是高佻而纖瘦形。不過是肥是瘦也好,二人都擁有著發?良好,不小的胸脯。在挺起的白色制服下感受到那澎脹的乳房,加上短裙下結實大腿的肉質感,在在令人感到少女的魅力。

  「氏磨那傢伙,腦子一定有點問題吧!」

  在並木道上走著的悅子,仍在訴說剛才學校中的事。她外表雖然可愛,說話卻像時下的少年男女般毫不留情。她口中所說的氏磨就是剛才數學課中叱責二人的教師氏田惟人,這個新來任教的男老師外貌很年輕,一入到這所女子中學便吸引了大量女生的注視,只是他對這種注目似乎有點狼狽,一副純情教師模樣,令人聯想其多數出身自有教養的家庭,因而學生們用上了代表貴族的「磨」字,給他起了個叫「氏磨」的別名。

  「一定還在向母親撒嬌吧!」真奈美也和應著好友去諷刺氏田,二人對自己的上課態度毫無反省的意思。「真的,那像個小孩的面孔!」

  「那小子,看來可能是個戀母狂的童貞小子呢!」

  「回家後可能還和媽媽哭訴:討厭啊,剛才上課時有兩個女生不肯聽書,其中一個叫廣野悅子的還用可怕的眼神瞟著我,好恐怖哦媽媽……」

  「哈哈……美美,真攪笑!」悅子捧腹大笑著,「可是為甚麼說我眼神恐怖?」

  「不是嗎,看你那時一臉怒容!」

  「因為那小子只自顧自地教著,根本不理?人家明不明白!」

  「那小子確教得不好,可是對小悅來說似乎一向也差不多啊!」

  「是啊,我最討厭數學了,真羨慕美美你,平時和我一起經常去玩,但到測驗時分數卻比我好得多了!」

  「你不知道,我一回家便像到了地獄般被人迫著唸書啊!」

  「對,美美的媽媽和姊姊都是才女啊!」

  「因此,才顯得我這不良少女更沒出色吧!」真奈美的母親是美術大學講師,比她大三歲的姊姊現在在國立大學法律系就讀,真奈美所讀的黎明女中也算是上佳的名校,但以其成績幾乎百份百不可能考得上一流的大學。

  「對,你是本莊家的小可愛啊!」

  「小悅,別這樣叫我啊!」本莊家的人確是常叫真奈美做「小可愛」,然而那絕非讚美的意思,而是在暗喻她只得外表可愛,腦子卻空空的沒甚麼才學。

  「每次打電話去你家時你媽媽和真知子姐姐都是如此叫你的啊。」

  「所以我多少次叫她們別這樣叫,真是討厭極了!」真奈美豎起柳眉,一臉怒容的樣子。家中只有父親一人是真正認同她的,可是他在一年前起因工事而長期留駐在海外。

  「好,別說了。是呢,美美知道甚麼叫口交嗎?」

  「你、你說甚麼啊!……在這麼多人的街上……」真奈美被悅子唐突的問題弄得十分狼狽。二人這時正在走著滿佈遊戲機中心和卡拉OK店的繁華街道上。

  「不用擔心,沒有人?聽到的啦!」

  「你從甚麼地方聽到這種事?」

  「是B班的口啊,那小妞常在做著援助交際的事,上次遇見一個?十歲左右的大叔,強迫她做口交,結果給了很多小費啊!」

  「真是大膽啊……」

  「美美,我們現在便試試電話交友吧!」

  「甚麼援交、口交的,我可不做的啊!」

  「知道了,看看,是昨天我撿到的紙!」

  「甚麼,」寂寞的你來電「?」

  「是電話徵友俱樂部啊!好像很有趣喔!」悅子的臉閃著好奇的光輝。

  「好像是很危險的東西,別理它吧!」

  「別怕!來這裡……」

  二人來到一個公眾電話前,悅子推了真奈美入去後,自己跟著擠了進去。

  「好擠啊!」

  「不用怕,來,打這電話!」

  悅子跟著單張上的電話號碼撥電。電話聲響了兩下後,另一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喂喂!」

  「是,我看到了單張上的徵求……」

  「太歡迎了!一定是位美人吧!」

  「你怎知道?」

  「我叫派傳單的那人見到美女才好派的啊!」

  「嘻嘻,真喜歡說笑!你就是電話交友俱樂部的主人?」

  「對!聽你的聲音,好像很年輕啊!」

  「我今年高二。」

  「那一間學校?」

  「秘密!但我們是穿著校服的,所以如果你見到我們時便?知的了!」

  「等等!小悅……」看見悅子談得越來越起勁,真奈美卻不是太感興趣。

  「原來你們有兩個人啊!」

  「對!這裡還有另一個,同樣是美人呢!」

  「太好了,我們這裡剛巧也是兩個人!」

  悅子對身旁的真奈美說:「真巧,對方也有兩個人!」

  「喂喂?你們真是穿著校服嗎?」

  「不錯,是純白的校服!」

  「真是太高興了,和兩個校服大美人談話!」

  「嘻!真懂說話!」

  「不如大家出來見見面喝杯茶吧?」

  「見面?」

  「對,喝杯茶,或者去卡拉OK也可!」

  悅子轉身對真奈美低聲說:「怎好?」

  「你覺得他是個甚麼人?」

  「聽來不像是危險的人。」

  「那,可以先約定看看吧!」真奈美感到悅子的意思,她心想在電話中的約定不遵守也沒關係,所以應沒有甚麼危險。「喂!三十分鐘後車站前的銅像處等好嗎?」

  「明白了,三十分鐘後車站前的銅像對嗎!但我們是認真的,你們真的會來嗎?」

  「沒問題啊,可是到時我怎認得你們?」

  「我們會在胸前插一支紅玫魂的。」

  「紅玫瑰?你說真的?」

  「真的啊!好了,就這樣,待會兒見!」電話掛掉後,悅子轉身對真奈美說:「胸前插一支紅玫魂,不是很滑稽嗎!」

  「可是,如此看來對方真是很認真的,喝茶也就算了,但如果被他們絏著不放怎辦?」真奈美在心思和行動上都比其好友深思熟慮。

  「那麼,不如不要去了!」

  「這可能最好了。」

  「可是……我還是想看看他們是甚麼樣子啊!不如我們就躲在遠處看一看,之後就立刻走便可了!」

  「沒你法子……」

  「這樣不是很刺激嗎,而且也沒甚麼危險!」悅子興趣十足地笑著。對於電話交友,二人都充滿好奇心。

  二、陷阱

  二人在約定時間約五分鐘前來到了位於涉谷站西口的這個銅像前。二人躲了在車站大樓中,一個能把西口廣場一覽無遺的位置。

  「怎樣,來了沒有?」

  「還未見……」

  二人把目光集中在銅像周圍,那裡約有十數各男女站在附近或坐在周圍的鐵欄上,有人在等著朋友,也有人是漫無目的。只是,當中似乎不見有像是二人所等的男人。

  「好像還未來到呢!」

  「可能只是一人來接我們,另一人在另一地方等。」二人橫掃場中的單身男人。

  「看看那個!」悅子指著在不遠處一個獨自站著的年青人。

  「真是他的話便不好了,樣子很古板啊。」真奈美小聲回答。

  那男人穿著黑色外套,下面是恤杉,袖口見到金色的手煉,看起來就像是個無業遊民。

  「但胸口好像沒有玫瑰……」

  「不錯,而且他只得一人。」

  「看起來也沒有美美你所說那麼差,臉孔也挺英俊!」

  「想不到小悅你喜歡這類型呢!」

  「不是喜歡,只是有點興趣而已。看看,那人染著茶色長髮,倒陪茩絳痐H!」的確,他的一副打扮有點像目本街頭表演的音樂人。

  「若是他的話……我們出去叫他好不好?」

  「最好不要吧!而且,也未必是他啊!」真奈美和悅子不同,對那些街道上游手好閒的青年沒甚麼好感。

  「啊,在看著這邊呢?看著我們嗎?」那長髮青年的視線投射向她們二人的方向。

  「弄錯了,小悅!」

  那男子望了一眼,復又把眼光望向巴士站那一帶。不久,他便慢慢在二人視線中消失。

  「錯了嗎……」

  「已經過了約定時間,看來他們不會來了。」

  「真奇怪,聽他們的語氣不像會失約的啊!」

  悅子再靜心注視四周,真奈美也跟著看。一會後,她突然大叫起來。

  「怎麼了?」

  「攪不好,我們會不會反而被他們偷看?」

  「你是說……」

  「對方也有可能會想到我們會在車站中偷看這一點啊!」

  「那,他們可能躲在另一地方在看著我們?」

  「一定是這樣!」

  二人對視一眼後,慌忙轉身回望。之前她們一直在注視車站外的廣場,而對車站大樓內的事物則毫不理會。

  「啊!……」就如真奈美所料,有一個男人正向她們二人望來。那人穿著全黑的恤杉和西褲,掛著暗色的領帶,戴著一副金框的墨鏡,面孔看不清楚,只見咀邊四周有濃密的口髭。

  而那人翻開外衣,赫然見到在內袋中插著一支紅玫瑰。

  二人的行動,已被人完全識破。

  「怎辦好……」少女二人互相對望,第一個反應是想到要逃走。那男人和自己相距五、六步,且正向自己走近,要走便要立刻行動了。

  真奈美正想行動,卻見到由她們的反方向也同時有一男子走過來。她立刻感到一陣冰冷:那男子正是剛才在銅像前見到的長髮青年,而他胸前也是插著一支玫瑰!

  這時,之前的墨鏡男人已來到二人面前,開口道:「剛才來電的便是你們二人了?」而一瞬間,那長髮亦已來到,並和剛才的男人剛好一前一後把兩個女高中生夾在中間。

  「不……不是我們……」悅子拚命想說慌。

  「怎?!校服也是和你剛才說的一樣啊!」剛才一時口快說出自己所穿的校服式樣,令悅子如今後悔莫及。

  「聲音也是和剛才一樣啊!」那長髮青年的行動和其外表不相配地粗暴,他一下便伸手抓住悅子的手腕,把她向自己拉過來。

  「幹甚麼?放手啊!」

  「看!正是這把聲音!」

  「最近有很多壞孩子。」那口髭男人說。「和人約定後並不出來,更躲在一旁一邊看著別人在等的樣子來取笑,你們應不是這種人吧!」

  二人無言以對,口髭男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雖沒像長髮青年般把凶狠掛在臉上,但反而更顯出其深藏不露的性格。

  「拓也,放開手吧,你嚇到兩位小姐不感出聲了!」

  「但,大哥……」

  「不怕!她們不是這種人!對吧兩位小姐?」

  那長髮青年放開手。當然,二人可就此再試逃走,但畢竟是自己捉弄人在先,而且如此形勢也很難走得掉。

  「先來自我介紹吧!我叫比留間俊男,那邊的是時田拓也。」那口髭男子除下了墨鏡瞄向兩個少女。在他一隻深沉的眼內並射出一種尖銳的光芒,令二人心神一震。

  「到你們了!叫甚麼名字?」

  兩個少女無奈地報上自己的名字。

  「是你們打電話來和我約定的吧!」

  「是……」真奈美小聲答。她心知到此地步如何否認也是沒用的了,不如老實承認以求博取對方一點好感。

  「是誰和我通話?」

  「喔,是我……」悅子聲音發抖地答。

  「我早認出她的聲音!」一旁的拓也說。

  「就是你說和我們見面的吧!」

  「是……」平時像是個不良少女的悅子,此刻在比留間帶有極大威嚴和壓迫力的氣勢下,也馴如羔羊般嚇得要死。

  「那你應不是打算玩玩般的吧?」

  「……」

  「那為甚麼躲在這裡不出來?」

  「啊……不、不是刻意躲起,只是想相見前先看看對方是怎樣的人……」真奈美代替嚇得發抖的悅子回答。她本就是個比悅子成熟,性格也更為堅強的人。

  拓也冷笑。「原來是想先仔細束品評我們一下,那如果看到我們不合你意,哪你又打算要怎麼做呢?」

  在拓也那粗暴的目光下,真奈美硬著頭皮答道:「那便打算各自離開……」

  「你說甚麼?」

  「等等,這樣做好像有點不對啊,小姐……」

  比留間貼近真奈美,他散發另的威嚇力令真奈美如墜冰窖。

  「既約好了便要遵守,不論對方是否你喜歡的類型。你不喜歡的話也應相見後才拒絕對方,不是嗎?」

  真奈美對他的話無可反駁,雖然她心知一但相見後,要拒絕對方也非易事。

  「只是,既然你們如此老實,我也不是如此小氣的。」比留間陰險的表情在瞬間換成笑容。「我們出發去喝茶和卡拉OK吧!」

  兩個少女互望了一眼,大家都確認了對方的心意,然後一起點頭同意,畢竟在這情況實在很難說出拒絕的話。

  「好,走吧,附近有間不錯的店!」

  兩男就這樣伴著兩個少女,一起向前走,二人把兩個少女夾在中間,以便發生甚麼事故時也可立刻對應。

  三、抵抗

  兩男兩女沿著東口出發,通過明治通,向惠比壽的方向前進。

  「真可愛的校服,是哪間學校呢?」拓也向身旁的悅子問道,因為見到她們順從的態度,令拓也暫時收起了剛才粗暴的語氣。

  「黎明啊!黎明女子學園聽過嗎?」悅子平服心情後,也漸回復了本來輕浮的語氣,而且她本就是個樂觀的人。而且說實在,拓也其實樣子很不錯,是悅子喜歡的類型,就算真的和他交友的話也不壞吧!

  「聽過,好像是間很優秀的學校啊,原來這就是黎明的校服,設計不錯,把胸部和腰部的曲線突出得很有魅力!」

  「自己改過的啊,裙子也比學校的規定短哦!」

  「原來如此,改得很酷哦」

  「謝謝!是呢,哥哥你……喜歡聽音樂嗎?」

  悅子仍記著拓也之前在銅像等待時,戴著隨身聽的樣子。

  「這個嗎?」拓也從衣袋中掏如一個耳茼。「是手提電話用的,我剛才一邊等一邊聽著大哥如何找到你們,然後在他下令後走過來和他前後夾攻你們,這主意不壞吧?」

  二人到此終完全明白,自己是墜入他們精心設下的羅網之中,由此她們心裡泛起一陣不安,感到自己就像獵物般落入陷阱之中。悅子在朋友間也曾聽聞在涉谷有人專把女學生或OL捉住,然後強進她們去賣春,更擔心自己遇上的是否正是這樣的事。

  怎辦好……

  她看著在身後約五米後的真奈美和比留間。美美好像仍未和男人做過這種事,而且以她一向的剛強性格也必不肯就範……

  「會入大學嗎?」

  「咦?啊……大概不會了。」

  雖對拓也有一絲好感,但因為始終感到太危險了,所以悅子還是傾向想逃走。當然,真奈美自然是一開始便立下主意想逃的,但為了製造逃走的機?,她心知必須先令對方減低防範,因此便假裝平靜地和比留間談天。

  回頭看了真奈美一眼,悅子道:「美美雖也常和我一起玩,但功課方面倒一點不賴!」

  「美美?」

  「後面的真奈美啊,大家都是這樣叫她的。」

  「她看來雖是個美人,但表情卻很冰冷。」

  「美美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對一般男生完全不看在眼內啊。」

  「哦,是個剛強自傲的女人嗎,不錯呢!」

  「為甚麼?」

  「大哥正好喜歡這類女人啊,因為這令他更有征服對方的慾望。」

  拓也說來一臉自然,但內中隱含的意味令悅子有點不寒而慄。「到了。」

  幾人來到了一座樓高約二十多層的建物前,建物地下是汽車展示場,上幾層則有證卷社、保險公司等的招牌。

  「在這處?」

  兩個少女奇怪地道。這處無論怎樣看也不像是喝茶店或卡拉OK店。

  「在最頂層有專為辦公室職員而設的餐館和卡拉OK房喔。」

  的確,在最上層有個餐館的招牌。

  進入了升降機,真奈美看清楚了這是幢地上二十?層,地下兩層的大廈。但來到頂層後,只見門外卻是漆黑一片。

  「奇怪?我去看看!」

  比留間走出升降機,看了一會後便回來說:「原來這兒還有三十分鐘才開店啊!」

  「那便去另一間店吧?」拓也提議。

  「沒辦法,走吧!」比留間道。

  二人的對話無論怎樣看都像是預先排練好的一樣。無論是對危險特別敏感的真奈美,還是早有警戒心的悅子,都對男子的說話感到絕不可信。二男一定有著甚麼邪惡的企圖,這是看來無用置疑的。

  比留間按下向下的按扭。乘這一刻悅子秘密地輕踏了真奈美的腳一下,二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決定了必須盡快找機會逃走。

  可是還來不及,在升降機下降途中拓也已向悅子伸出魔手,抓在她的胸部。

  「很大呢,是DCup吧?」隔著校服,仍可感受到衣服下有彈性的肉感。

  「不要!幹甚麼啊!」悅子驚叫中想逃出他的魔手,但在狹窄的升降機中卻難以辦到。

  「不要!別碰啊!」

  「不順從的話,當場脫光你啊!」

  「停手!把手離開小悅身體啊!」真奈美也提出抗議之聲,她想出手相救,但她卻被後面的比留間制止。

  「很惡的小妞們啊!」比留間一隻手抱住真奈美身體,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馬尾,把她的頭拉扯向後。

  「叫了你要順從啊!」

  啪!

  「啊!!」在狹小的升降機中響起打擊聲和少女的悲鳴。那是回復本來暴噪性情的拓也,掌摑了悅子一記耳光。

  「這樣做的話……升降機停下後我會大聲呼救啊!」看見好友被打,真奈美因驚恐和憤怒而顫抖著地說。

  「太可惜了,昇降機停下的地方是地獄十八層呢!」

  真奈美一時間還未明白比留間的說話,但當她一看升降機的按扭便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按下的是地下二層的按扭!

  「將有專車接送你們去個好地方啊!」

  另一方面,被拓也掌摑後的悅子,全身顫抖,眼眶含淚地呆站著。一直以來她交個不少男朋友,每個人都讚她美麗可愛和對她很溫柔,故此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實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所以這個打擊令她像呆了般站著不動。

  升降機停了下來。

  「出去吧!」在兩男摧促下兩個少女踏出升降機。外面是一個地下停車場,天井上石屎中露出的燈光,照射著這個空間。四周看來空無一人。

  二人帶著二女走向距升降機口約十米處一條柱子後的一輛汽車。當少女們看見這輛車後立刻倒抽了一口涼氣:不單整架車是黑色,連車窗處也掛上了純黑的布幕,防止外邊的人看到車中的情形,故此一上了車將絕對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拓也取出了車匙正要開車。而悅子看到了她唯一的機會。

  她用盡全身的力向拓也一撞。拓也不擬有此向右飛退一步,剛好撞了在身旁的比留間身上!

  「美美,逃啊!!」悅子在大叫的同時已立刻開始奔跑,而一直留心著逃走機會的真奈美,也立刻拔足便跑。由於二人本來是站在二男的兩邊,所以此刻二人是朝相反方向跑出。

  「媽的!這個女人……」

  拓也一站定後立刻向悅子的方向追出,另一方面比留間在一秒後亦立刻向真奈美的方向追去。

  真奈美用盡平生最快速度狂奔,因她心知若被追到了則必無倖免。但運氣不錯的她看到在其五、六步前正好有度門,門上還亮著一支寫著「出口」的指示燈。只要一出到街上便可大聲呼救。只是也要看那度門是否真的打得開……

  「……成了!」

  那度門幸好並無鎖上,真奈美頭也不回地沿階梯直上,像一年之久後,終於回到了夕陽殘照的黃昏街道上。

  「嗄……嗄……」像虛脫般的真奈美,一邊沿街道走著一邊回頭張望,卻不見有人追出來。直至到了看不見那建築物的位置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然後,她想到了悅子,立刻拿出手電來撥了她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嘟……」

  打通了,卻沒人接聽。真奈美心中泛起一絲不安,但無論如何也不敢走回剛才那建築物那方去找她,心想只有等對方來電聯絡吧!回到涉谷車站,一邊在人潮中走著一邊等待悅子的電話,在未知好友情況前她也不想獨自離去。

  ……然後在十五分鐘後,終於等到悅子的來電了。

  「喂?美美嗎?是小悅……」

  「小悅!你逃到安全地方了?」

  「我……被捉住了……現在在車上……」

  「!!」真奈美全身血液如倒流。

  「美美……求求你……別向任何人說……」悅子的聲音帶著飲泣聲。跟著,比留間的聲音響起:「明白了嗎,若敢對任何人說出此事,你好友便要遭殃了!」

  「你們想對悅子做甚麼?」

  「別緊張,只是想和她做些開心的事而已……當然,在那之前先要懲罰她剛才的行為!」

  「甚麼?若你們敢對悅子怎樣……我?報警喔!」

  「報警的話只?害了你好友,對不對,悅子?」

  「美美……求你不要報警!只要我從順,他們今晚便?放我走……喔!!不要!」

  「怎麼了,小悅?」

  「沒甚麼,只是脫下她的內褲,摸摸她的那處而已!」

  「怎麼這樣!」

  「明瞭沒有?如你敢報警她便會更慘!」

  「你們何時放她?」

  「今晚約十一、二時吧,記著等我們電話吧!」對方掛了線,只餘下震驚中的真奈美一個人在街中呆站著。

  四、拐帶

  「怎樣了大哥?」比留間剛掛上電話,前座駕駛中的拓也立刻問。

  「她應該不敢報警……至少在今晚之內不會!」比留間浮起陰險的笑容,望著身旁的少女。「對吧小姐,若她去報警的話你就慘了!」

  「……」悅子顫抖著肩點頭回應。現在她的處境很是惡劣:只手被金屬製的手撩反鎖在後面,而短裙和內褲更已被脫下,股間茂密的黑森林已坦然可見,而上半身水手服的紐扣也全被解開,剛熟的白色乳房嫩肉也坦露出來。

  比留間把她那已被刮得紅腫的臉抬起來,在她耳邊低沉地說:「怎麼如此一臉悽苦,剛才反抗的勇氣那裡去了?」同時,他的手也伸到少女股間,叢毛下的秘地。

  「喔……不要……饒了我……」

  悅子身體本能地想逃避,但她的反抗力已是十分微弱,因為她已明白到目前反抗已是無用。在她的兩膝稍落一點的地方綁了一支約三十公分長的金屬棒,其目的是為了令她只腳不能合上,令比留間更無障礙地玩弄她的裂縫和陰核。

  「哈哈,看來剛才的玩意有點效啊!」

  少女沉默不應。

  「怎樣?想再把關節脫掉嗎?」

  「不!饒了我……」悅子的聲音充滿了驚怖。剛才當她被二男捉住上車時曾大聲呼救和反抗,卻遭到酷刑對待,先被比留間強行把牙骹鬆脫和塞入毛巾,再把她衣紐盡解、裙子內褲脫去,然後兩男便分別狎玩她的乳房和下體秘部,直至她完全放棄反抗為止。那時她的乳房己被粗暴翻弄數十遍,下體連陰核的包皮也被多次翻開。但最令她害怕的卻是比留間最初輕易把她的牙骹鬆脫的技術。他把少女壓在椅上,大力挾住她的下顎,在她還未來得及反應時手部巧妙地一轉,立刻響起了「卡」的一聲,少女的口立時不受控地張開,然後強塞入毛巾後再把牙骹移回原位,那陣痛楚是她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一想起來便令她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勇氣。

  二男在肆意玩弄了她的性器和乳房一會後,便叫她打電話聯絡真奈美,令真奈美暫時不敢把此事說出去。

  「逃走的話?遇到甚麼結果,你現在明白了吧!」

  比留間一邊可惡地?弄她的下體,一邊低聲對她說。因膝下綁著鐵棒而令悅子只腳無防備地分開。男人殘忍地伸指直插入花瓣中的肉縫內,玩弄著其媚肉的內壁。

  「……嗚……」

  「喂!回答啊!」

  悅子在飲泣著而不作回答。比留間扯住她的發,把她的頭撞向前座的椅背。此人是徹底的虐待狂,在女人完全屈伏順從前他不會留情。

  「呀!!饒命!!我明白了!明白了,所以,饒了我!」

  「你明白甚麼啊?」

  比留間把淚珠直流的悅子的頭部扯回後座,繼續質問。

  「明白逃走會有甚麼結果,所以不再逃了,請別再糟質我……」

  「一早如此老實便好了,小姐!」

  比留間脫下了墨鏡,近距離注視悅子的臉。

  沾上淚珠的俏面,有著絕妙的魅力。

  「啊,細意看來真是張可愛的臉呢,拓也最喜歡這類型吧?快點回到旅館便好了。」

  「哈哈,大哥你真明白我呢!」

  比留間把長著口髭的咀貼近悅子耳朵,伸出舌頭在舔動著。男人炙熱的氣息和肌膚上舌頭的觸感,令少女不其然響起呻吟。

  「喔……啊啊……」

  「怎樣了,還怕甚麼?」

  「請……別再玩弄我……我?聽話的了……」

  「不是玩弄啊,只是想令你變得更可愛而已!」說著,比留間的手伸進淌開的校服內的乳房位置一手抓住,然後慢慢地搓?起來;同時舌尖繼續在耳後游動。

  「啊……喔……」

  「想大叫便叫,如果你不怕下顎的痛的話!」

  「嗚……」想到剛才的痛楚,悅子歇力壓住聲線。

  「不過不妨告訴你,這輛車是防聲的,就是你大叫外邊也不會有人聽到啊!」

  「!」

  「只是,我更想念的,是那個叫真奈美的女孩啊!」

  比留間說著在手上加上力,抓得悅子的乳房也變了形。

  「是誰讓她逃走了呢?你--知道嗎?」

  比留間的手指,在悅子的下顎間輕撫著。仍殘留剛才脫骹的痛楚,令悅子驚恐得全身發抖,立刻回答:「是,是我,是小悅的錯……」

  「是啊,你令好友逃脫呢。」比留間的手離開下顎,然後再伸向她的下體,「難得捉到兩隻上好的獵物,就是因為你而失去了其中一隻。而且還是我最喜歡的那一隻啊。」

  「喔,饒恕我吧,我會代替美美的……」

  「我最喜歡把具反抗性的小妞調教得貼服啊,你代替她嗎?讓我先懲罰你剛才撞倒我們,和令到你好友逃脫的罪吧!」

  「啊,剛才不是已懲罰了嗎?」

  「剛才只是小事,現在開始才是來真的啊!」比留間一邊反覆用手指狎玩她的陰核,一邊陰險地說。

  「你們想帶我去哪裡!」

  「好地方啊,那裡有很多責罰頑劣女人的道具,一會後逐一告訴你吧!」

  「啊!求你饒恕我!」

  「哈,大哥,這女人回答得很好啊,看來可很快調教成為牝犬吧!」

  拓也一邊駕駛一邊以倒後鏡看著後座的情形,車子由明治通南下,駛向六本木方向。由於車窗的黑布,令車外的人無可能看到車內的事。不過車內的人卻大概可看到車外的景物和位置。

  「太快的話也沒趣啊,小姐你也想開心多一會吧!」

  「啊……」悅子絕望地叫著。

  比留間望了望車外,道:「由此起不能給她認出我們在那裡!」

  他拿出了一塊全黑的,用來遮住眼用的幪頭巾,由上而下套住悅子的頭部,令她在一瞬後進入完全黑暗的世界。

  啊,竟遇到這樣的事!他們一定?帶我到甚麼恐怖的地方,這兩人究竟是甚麼來歷啊!

  悅子在黑暗中顫抖著。就算她有著樂天的性格,但也明白到目前的處境實在很惡劣。這輛車不但防止外人窺看、有防音設備、車內更有如手拷、幪頭巾等東西,明顯就是輛用作拐帶少女用途而特設的車子。再加上剛才比留間把她下顎脫骹的熟練手法……她心知自己已落入兩個極危險男人手上。

  突然,悅子聽到耳邊傳來一種奇怪的馬達聲。不是車的引擎聲……

  比留間把一件發出聲音的東西貼在她覆上黑巾中的臉額上。

  「怎樣,知道這是甚麼嗎?」

  物體就是隔著黑布,仍可傳來一陣強力震動搖著悅子臉額的肉。憑著自己的所知,悅子想到這可能就是那種?自動搖動的電動性玩具。

  「不!不要!」

  不斷震動著的物體在少女的臉上移動著,直至到了其沒有布覆蓋的下顎周圍,直接的接觸令悅子更難忍受。

  「好,橫臥在椅上吧!」

  「喔……」在比留間命令同時,悅子的左邊乳尖傳來了劇痛的感覺,是他穿過校服的手在粗暴抓著。

  「張開口,舔著這東西。」比留間把一件東西貼在悅子咀唇上。

  聽著這話的悅子,肯定那東西便是電動假陽具。她耳聞過這東西,但實物的體驗卻從未曾試過。

  「你也知道這東西?」

  「在雜誌中看過的,便利店中……」

  「在便利店中一邊看一邊幻想嗎?來,含住它!」

  「喔!唔……」悅子無法反抗地讓震棒塞入她口內,性具在口腔中不斷搖動著,令悅子?嗚地不斷發出悶響。她窄小的口腔拚命地容納那頗粗的棒子,那種屈辱性的意味,令她眼眶內淚珠翻滾。

  她從友人口的話中知道口交的事,心想自己今次也不免遇上這對待。可是友人所遇只是單純的好色大叔,而自己遇上的卻肯定是危險性極高的人物,由此她實在對自己愚昧地玩電話交友而後悔不已。

  「啊!不要!!」

  他從口中抽出棒子,然後移向下腹,貼落在陰唇之上。悅子一邊求饒,一邊身體恐懼地後退逃避。

  「在便利店中性幻想的淫娃,就讓你看看真正的用法吧!」

  比留間把棒子在悅子的秘裂上下移動著,不斷刺激她的敏感地點。

  「啊!不!感到了……」

  「看甚麼雜誌?成人刊物?」

  「是女性專門誌,嗚……」悅子在兩手反綁,幪頭狀態下慘遭假陽具棒玩弄,被虐的感覺令她陷入絕望境地。

  「看這樣的書嗎?興奮嗎?」

  「興奮……啊!不要在那種地方!」假陽具棒的尖端刺激著敏感的陰核,令悅子發出高聲悲鳴。身體本能地扭動,但在狹小的車廂中卻無法逃得過男人的攻勢。「喔……饒了我……」

  「饒了你甚麼?告訴拓也吧!」

  「不要,在小豆上……震棒……」

  「哈哈,興奮起來吧?」

  「感覺……啊!!」悅子在電動棒的施責中產生出倒錯感覺,尤其是在遮目狀態下的刺激,更加比平時大上數倍之多。

  「啊啊……」

  「這女人的呻吟聲不錯啊,雖是小妞卻發出很性感的聲音,看來對大哥你的技術很受落呢!」前座的拓也說。

  「對,她真是有牝犬的質素!讓我把它插入去!」

  「不!!不要!!」求饒也是沒用,棒子的先端已從她的秘裂處侵入,陰道的肉壁受著棒子震動的刺激搖撼,令悅子全身抽搐地呻吟。

  「很好的聲音,你看來很興奮吧!」比留間一邊淫笑,一邊開始抽插著那烏黑的玩具棒。

  五、魔窟

  由六本木駛向赤的車子,不知經過了多少個交差點,到了一處混集著高級住宅的寧靜地區。拓也把車子駛入了其中一座建物的地下停車場。這座建物共十層樓高,地下是花屋,從二樓以上均是煉瓦色外觀的個室。

  二人在左右挾持住仍幪著頭巾的悅子下車,引領進入升降機中,直升上最頂一層。

  拓也打開了其中一間房門,比留間把裸身的少女押入室中。

  「啊!」悅子被暴力地推入了室內。

  「脫下。」

  在比留間指示下拓也粗暴地剝下悅子的幪頭巾,重得光明的少女連忙看清楚室中的情況,跟著由?喉發出驚恐的叫聲。

  「啊啊!這地方……」

  這是一間約二十大的房間,?周都看不見有窗,牆壁看到剝落的石屎。在眼前的壁前有一個X字型的木製架子,在X字兩端走各有一金屬製的拷撩,一見便知是用來鎖住手腳的用具。

  而在另一邊牆上有幾個架子,上面有鎖、頸圈、革枷、手拷等各種小器具,而前面座地的架子上則橫放了兩條皮鞭。

  更加上天井樑上吊著一些齒輪,輪上附著一些看來可支撐數百千克重量的鋼線。

  然後,在床的一邊有著黑色鐵格子般的檻和琺瑯制的便器……這一切都令人想到,這是一間專為SM愛好者而設的調教用監禁室。

  「好了,該做些甚麼懲罰呢……」

  比留間的視線在悅子的身體上肆意移動著,她目前和在車中時一樣下半身全裸,黑色的嫩草萌生的陰阜完全曝露在男人眼前。而她只手也依然被手拷扣在身後,頭髮也被拓也抓住而失去了自由。

  「哭和叫也是沒用的,因為這層樓下面是SM酒店,哭叫聲只是常見的事!」

  拓也的說話喚起了少女的絕望感,似乎不須期望任何人可救得了自己。

  「哈哈,這小妞的反應真不錯……」

  拓也在身後抱住少女的身體,兩手在她乳房上大力搓?著,校服上最後一顆衣紐也被解開,上半身完全坦露出來。

  「啊啊……饒了……饒了我……」

  「好,首先是懲罰前的檢定!」

  拓也把悅子向後扣的手拷改為向前扣,把她押向房間正中央,那兒有一個高十五公分的H型的台,正上方則有一個齒輪和鐵煉。拓也命她分開腳站在台上。比留間開動了電動齒輪,一陣馬達聲音後,一條尾端有勾子的垂了下來。

  「伸出只手!」

  拓也把悅子只手拉出在胸前,把由天井降下索尾的勾子勾緊在少女的手拷上。

  「討厭……啊!好痛!」

  隨著鐵煉上昇,少女只手被拉扯向上,手拷的金屬環壓在手腕的肉,令少女發出高聲的呼痛聲音。

  「到這裡差不多了。」直到手伸直到腳能沾地的限界,比留間才停下上昇中的鐵煉。為了減少一點痛苦,少女拚命地挺直全身,盡量令腳跟可以勉強沾地。

  「嘻嘻嘻!很美的景像啊。全身甚麼地方也看得一清二楚了!」拓也發出下流的笑聲,正如他所說,悅子的下半身完全坦露,上面還有校服,但長度只到肚臍之上,且因紐子被解而胸脯盡露。而膝下仍穿著上學時的鞋襪,卻因此更形突出那完全無遮隔的下體和瑩白大腿。而膝下仍是綁住那根三十公分長的鐵棒,令她只腿大幅張開,少女的下陰秘地誘惑而無保留地在兩個淫漢前展露無遺。

  比留間從架子上取下兩條交鞭,並把一條遞給拓也。他站在悅子前面,用鞭子尾的手柄部份頂著悅子的下顎說:「別低下頭,抬起頭望著我吧。」

  因羞恥而低下頭的悅子,因威脅的說話和皮鞭可怕的觸感而慌張地抬起頭。

  「到現在為止用電話交友欺騙過多少人?」

  秘部裸露的囚虜,顫抖著聲音回答:「甚……甚麼欺編?」

  「就像今天般,約了別人卻又躲起來不現身!」

  「是……第一次……」

  「第一次?像你這樣的壞女孩,能信嗎?」

  「不可以說謊哦!」比留間和拓也二人一在前、一在後地冷笑,「敢說謊的話?有甚麼後果,你不是不知吧?」

  「喔……不,是試過兩、三次了……」悅子回憶起在車中比留間的殘忍、恐怖,不得不屈伏迎合其意。

  「那,你試過賣春嗎?」

  「賣……賣春?」

  「就是你們所謂的援助交際啊!和男人睡覺來賺點零用錢!」

  「一、一次而已!」

  「說慌吧!這女人,看她剛才的反應可能十次也有吧!」

  「不啊……」

  「這女人性格真是很壞啊,可為了錢而欺騙男人。」比留間把鞭頭由?喉向下移。「呵呵,這樣的發情期也實在難免。」鞭頭移到胸脯上的位置。「看,這對奶子也成熟了,彈力也很不錯!」他把鞭頭按壓住挺突的乳峰。

  「喔!饒了我!」悅子響起微弱的泣聲,如此恥辱性的在男人前曝露是有生以來末試過的,她心知道自己正處在很不尋常的狀況。

  「知道甚麼是SM嗎?」比留間一邊問著,一邊以視線來欣賞她的身體各處。「把裸體的女人捆綁,用鞭抽打……」

  「知道……啊!!」

  比留間用鞭尾在她的乳尖輕掃著來刺激著地,「那麼,知道被施虐的女人的滋味嗎?很興奮的哦。」

  「不、不知道……」

  悅子被比留間的發問弄得益發狼狽和羞恥,但比留間卻似乎很享受這言語上的玩弄。

  「怎?啊,你看過的耽美漫畫內沒有說嗎?再答我,被緊縛鞭打的女人是?感到很興奮的吧?」

  「雖然是這樣說,但那些只是漫畫而不是真的啊!」

  「只是,愛看這類書的你,不正好代表你是?明白和認同被虐的快感嗎!」

  「……啊啊,別說了,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現在讓你知道好了!」

  啪!

  「啊啊!!好痛!!」

  比留間把鞭高?,隨著一陣破空之聲,鞭子激烈地打在少女柔白的腰間肌膚上,立即生起一陣灼熱的痛楚。

  「被鞭打是第一次吧?」比留間感興趣地看著悅子滿臉痛楚的表情。

  「第……第一次……」

  「是SM初體驗吧,慢慢享受啊!」

  啪!

  「哎啊!!!饒命!!」

  在腰部至大腿的地方再被鞭打下,悅子大聲泣叫求饒。有生以來首次的鞭責帶來極大衝擊,看雜誌所見的自己現在親自?到了,那種肉體的痛楚加上精神上的被虐感,令少女的心頭生出倒錯的感覺。

  「拓也。」

  「呵呵,久等了!」今次是站在悅子身後的拓也,?鞭朝她無防備的肉臂打落。

  啪!

  「啊啊!!!」

  「這女人的慘叫聲不錯啊,哈哈!!」

  再一次鞭打在悅子臂部的拓也高興地笑說。

  「呵呵,不是早決定要懲罰一下這種壞女孩嗎?」比留間在悅子耳邊說。「放心啊,我和拓也會小心不會打到你皮破血流--但若你不聽話那便另當別論了!」

  「啊啊……?聽話……絕不?再逃走的!」

  「好像說得很理所當然,看看你的身體是否也這樣想?」

  啪!

  「啊啊!!要死了!!」

  比留間一鞭打在大腿內側,令悅子激烈地大叫,因為兩腿被棒子分開,令這個部位也是在無防備狀態。

  「今次到另一邊……」

  「饒了我……求求你……啊啊!!」

  悅子拚命的哀求也落空,比留間的鞭再打到另一邊的內股。擊落鼠蹊附近的柔肉的鞭子帶來劇烈的炙痛,令悅子叫得死去活來。

  「下次就輪到這裡好嗎?」

  比留間高興地看著少女痛苦的表情,用鞭尾輕掃她的陰阜,陰毛覆蓋的恥丘下藏著敏感的陰核,他的鞭在媚肉中間上下往復移動。

  「啊啊……停手啊……打這裡的話真的?死啊!」

  「你這種口刎來對甚麼人說話啊!」比留間以可怕的目光盯住少女,那殘忍的表情像刀峰般令悅子如墜冰窖。

  「對……對不起!請饒了我!」

  「呵呵,鞭打下面很可怕吧!」

  「是,很可怕……」

  「那,就讓拓也打另一處,那便興奮得多了吧?」

  悅子懷著恐怖和絕望回頭一望,只見拓也正在冷笑,盯著那無防備的豐盈美臂。

  「怎樣,回答吧,想打前面還是後面?」

  「喔……後面……」

  「打那裡?再說一次?」

  「請……打後面……」悅子屈伏地說著。雖打屁股也是痛,但總比性器被打好得多。只是由她親口說出叫人打她屁股,不知不覺間她已向性奴的方向踏出了一步。

  比留間把電動齒輪操作下把鐵煉下降了約二十公分,令悅子只手不用伸直也可立地,但正當悅子舒了一口氣,他已向身後的拓也說:「就聽從她的要求,她叫我們打她後面!」

  比留間調較腳座位置去較後,無型中令悅子前身體稍為向前傾,這姿勢下令她的臂部更是向後突出。

  「嘻嘻,這女人的屁股頗大,而且中間的陰戶也完全看見了!」

  「求你……別再說如此羞恥的話!」

  悅子羞得滿臉通紅,她也知道自己這樣的姿勢是如何的淫賤,張開只腳站立前傾,自然屁股部位特別地抬高,而中間肛門至性器的位置也完全曝露。拓也的視線由肛門的部份而下直掃到附著粘液的陰唇的媚肉。

  「怎樣,再說一遍想打那裡?」

  「請……打我的屁股。」

  拓也惡意地冷笑:「不是這樣說啊,要說:請你用皮鞭來懲罰悅子的屁股吧!」

  「怎麼這樣……」

  「不說的話,便要改為打前面了!」

  「不要!說了!請……請用鞭懲罰……悅子的……屁股……」

  「終於說了嗎?等很久了!」

  啪!

  「啊啊!!!」

  終於,悅子就像個SM性奴般親口向對方請求鞭打自己。這種屈辱和敗北感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中。

  之後,殘忍的鞭連續三、?遍再向悅子的臂部打下,令她接連發出慘叫,被h打的囚虜悲慘地呼號。

  啪!

  「啊啊!饒了我!」

  「屁股在搖擺著,看看你有多老實吧!」

  在比留間的說話後,拓也在房間的一角搬來一張椅子,並坐在悅子的身後看著她被鞭打的樣子。

  「來吧,就像大哥所說,像狗般擺尾吧!」

  「嗚……這樣羞恥的事幹不來啊……」

  「此人看來還未學懂奴隸的語言啊,讓我教一下她的淫穴吧!」

  啪!

  「啊啊!饒了我!請饒了我!!」

  「對了,老實地乞求吧!搖擺吧牝犬,取悅我們吧!」

  「嗚嗚……」

  悅子在男人的殘忍下屈服了,從喉頭發出呻吟聲,在鞭雨的沐浴下把高?的粉臂左、右的搖搾,令男人得到官能上的刺激。

  六、體罰

  啪!

  「啊啊!饒命!!」

  撕裂肌膚的鞭聲和少女的悲鳴,在房間中不斷響起。

  前屈姿勢中的悅子拚命地搖擺著粉臂。在校服下露出的屁股,及中間地方的肛門和秘裂,構成一幅淫靡的畫面。

  在白色的嫩肉上,一條一條紅色的鞭痕逐漸浮現,在淫亂中加上了被虐的悽慘味。

  「嗚嗚……」

  在鞭與鞭之間的空隙,悅子禁不住發出倒錯的呻吟聲,肌膚的灼痛加上自己的恥辱姿,令她受著被虐和恥辱兩種衝擊。

  「很好,不是做得不錯嗎?」

  「不!別碰!」

  男人用鞭頭分開她的屁股,在肛門和?陰位置撫弄起來,如此敏感的部位被侵擾令她被羞恥之浪吞沒。

  「還以為只是小妞,原來卻像是個淫娃!」

  在後面操縱著鞭的拓也,說出和他優雅面孔不相稱的下流說話。

  「撫弄這裡有甚麼感覺?」

  「嗚……」

  「喂!答我!」

  啪!

  「啊啊!有感覺!很有感覺!」

  屈服於直擊落谷部的虐打的痛楚,少女連忙回答。

  「有感覺,即是很興奮吧!」

  「。啊……是……興奮……」

  悅子搖著裸露的臂迎合著後方的男人,在知道了不能逆他們意的現在,悅子惟一能做的便只有盡量令他們的施虐狂滿意,從而令自己小受點苦。

  只是她那剛熟的肉體,卻反而更引起他們的施虐狂。

  「這真是很好看的景像呢!在校服之下完全袒露的屁股在搖動,還有悽楚的哀求,真令人忍不住了!」

  「那便讓你快樂一下吧?」

  「我先來?可以嗎?」

  「可以,就當是捉到這妞兒的獎勵吧!」

  「太感謝了!」

  拓也拋下了鞭子,從後抱住少女的香臂,伸手直探其谷底,由?陰直移至陰唇處。

  「喔……」

  悅子本能地扭腰想逃離他的手,只是其反抗已變得很弱,之前的鞭責己令她漸漸學?「聽話」了起來。

  「喔,那裡已濕了起來,這妞兒果然是個喜歡被虐的淫娃!」

  拓也確認了悅子陰道的濕濡後向比留間說。

  「不是淫娃啊……不!別碰那處!!」

  「碰到敏感點了?果然是個淫娃!」

  拓也用兩隻手指翻弄她的秘地。

  「這樣欺負你有感覺嗎?」

  「好……有感覺……」

  「如此羞恥的姿勢喜歡嗎?」

  「不……這種姿勢……討厭……」

  「那,喜歡被鞭打?」

  「討厭!別……再戲弄我了……」

  「那,你說一下自己為甚麼?這樣濕!不是喜歡被虐的淫娃是甚麼!」

  「不是啊,我不知道!在不知不覺間便……濕了……」

  悅子飲泣著拚命地為自己辯護。她怎也不認為自己是?因被鞭打而感到興奮,不過,事實上她的陰道確是分泌出了不少淫液,意識到這點令她受到很深的敗北感。

  「你的身體想要男人,這是本能的反應啊!」

  長髮男拓也抓住她的頭髮抬起她的頭,然後在她耳邊邪惡地低說。同時他把手指從悅子的陰道抽出來,然後在她紅腫的臂上撫著。

  然後,他又一掌平打在那肉臂上。

  啪!!

  「嗚啊!!」

  「這和鞭打差不多,高興嗎?」

  「啊?嗚……」悅子羞恥地低吟著。

  啪!!

  「啊!!」

  她再度勾起了剛才被鞭責的痛苦。

  「怎樣?想男人侵犯嗎?」

  「想……想侵犯……」

  「誰想被侵犯啊?」

  「小悅……請侵犯小悅……」

  少女抬高臂部,卑屈地向男人請求凌辱。

  「好吧,就如你願!」

  拓也很快脫下了褲子,在悅子的身後伏上去,男人怒突的性器向只臂間的肉裂地侵入。

  「啊?啊啊!!」

  「已很濕呢!很易可入到深處了!」

  拓也的只手分開悅子的只臂,陽具直插向陰道深處。如此站著從後方插入的異常姿勢,令悅子混亂中有奇特的感覺,她的?喉發出了淫亂的喘聲,頭部也左右亂搖。

  「啊!?……喔!!」

  男人開始了抽插的活動,少女的呻吟也越加增大,這樣的體位她當然是第一次體驗,拓也一前一後地作出很深的活動,令她發出既苦痛又刺激的悶哼。

  「嘻嘻,你也很興奮了呢!」

  「不是……請不要這麼亂暴……」

  「這可不能令你更興奮!」拓也刺得更加落力,每一插直刺到子官隱隱作痛。

  「啊啊……子宮……」

  「有時間說話,不如多用一些腰來配合,不然剛才叫你扭動屁股是為了甚麼的啊!」

  男人持續著抽插運動之餘,兩手也扯著她只臂左右亂搖。

  「不聽話的話,是否又想被打呢?」

  「喔……我動了,別再打……」悅子發出怯懦的聲音,屁股拚命地擺著,在陽具大力抽﹞U還要搖動屁股是多麼的痛苦,但如不聽話必定?遭懲罰,所以她仍忍著苦痛地搖動著粉臂。

  「對了,這樣我小弟便更高興了,來!一、二、一、二……」

  「嗚啊……嗚……喔……」

  在踏腳台上張開只腳的少女,迎合著後面在粗暴侵犯她的拓也,除肉體的痛苦外,心靈上也想到自己這種卑屈淫亂的行為,令她不禁哭泣起來。

  「開心嗎?牝犬!」

  「喔……開心……」

  「從後面像條狗般被侵犯,你是不是牝犬?」

  「不……喔!好痛!是!小悅是……牝犬……」

  「說得很好,給你小小獎勵吧!」

  拓也繼續大力的抽插,每一刺進都發出「啪」的響聲,龜頭無間斷地剌著子宮口。

  「啊……肚內好痛!!啊!!」

  「叫得好!大聲點!畜生!再叫得興奮點!!」

  啪……啪……啪……

  「啊啊啊!!!要死了!!饒了我!!」

  「啊啊!!!!」

  「出來了!!出了!喔!!」拓也抱住悅子的粉臂猛然一刺,深入陰道內的陽具一陣痙攣後,在顫抖的陰道中激射出大量的精液。

  七、馴服

  「嘻嘻,雖只是個小妞但也頗為好味!」

  在射精後停留不動休息了一會,然後再把陽具抽出來的拓也滿意地說。

  「好了,休息一會吧。」

  「嗚嗚……怎麼我會遇上這種事?我已受夠了!」

  一邊用紙巾把從陰唇間流出的精液抹去的悅子,一邊在啜泣著。

  只是她的受難並非到此為止,比留間把流著淚的悅子的臉抬起,令她知道新的凌辱又再要開始。

  「呵呵,今次輪到我了。」

  比留間看著她的臉殘忍地笑說。他已脫去上衣,露出了壯健的上半身,堅闊的胸上生著濃密胸毛,這和他粗擴的外表很配合。

  他把皮製的手枷和腳枷替悅子裝上,然後把自己剛才坐的椅子放在悅子身後,跟著操作著滑輪把悅子放下。

  「坐下吧!」

  悅子心想坐著總比站著仔,但一坐下後比留間立時把其連在戴上腳枷的兩腿中央的煉扯起,跟著扣上了從上面吊下的,剛才已扣上了只手的鐵煉,令她的只腳懸吊在半空。

  「啊?不要!!」

  悅子驚叫也沒用,比留間再操縱電動齒輪,令吊著悅子只手、只腳的鐵煉向上升,這樣的結果是悅子整個人被扯起懸吊離地!

  「討厭!這樣子!!喔喔……饒了我!」

  手腕腳腕都被皮革緊綁住,整個肉體被吊在半空,全身的體重被一條鐵煉所支撐,在半空中搖搖欲墜,令人生出一種極不安全和害怕的感覺。

  「覺得這狸吊如何?」

  「狸……狸吊?」

  「就是獵人把野獸四腳縛在一支棒上吊起來的方法,現在你同樣是被奴隸獵人所捉到的畜生而已!」

  比留間和拓也向下望著被吊到停在約胸前位置的女體。

  「奴……奴隸獵人是?」

  「就是我們的工作,把借電話交友而欺騙人的壞女人捕捉和調教成老實的奴隸!」

  「說、說慌!這種話我不相信!」

  與其說她不相信,不如說她不想相信。不過她也從朋友間聽過一些流言,有一些把年輕女子調教後送到SM俱樂部表演和賣春的組織,這她一向只當作是超現實的荒唐話,想不到這刻竟成了真正體驗。

  「你信不信也沒所謂,事實上你現在確是有如獵物般被吊起喔!」

  「喔……」

  「一會就教你如何做奴隸吧!」

  「不!不要!!」

  比留間高興地聽著悅子的悲鳴,一邊伸手模向她的胸脯,在那嬌嫩的肉丘頂上淡紅的乳尖上狎玩,令那處瞬即充血變硬。

  「不……不要……嗚!」

  少女發出輕聲悲鳴,敏感的乳頭被男人的手指夾住,但卻完全無力反抗。只能在男人的玩弄下發出陣陣哀鳴。

  不過這只是前奏,比留間的視線很快已來到悅子大腿內側的少女秘地。

  「不要,求你別看那裡……」

  悅子感受到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多麼的恥辱。

  並不只是狸吊,她的只膝也仍然被枷棒分隔開,所以她的只腳仍然是被分開而不可能合得起來。

  下半身袒露和只腳屈成菱形,好色和殘忍的男人的視線可盡覽她的大、小陰唇、會陰以至肛門等一切女性最秘密的部位。

  比留間一邊淫笑一邊從後面取出一件性玩具,那是一個直徑一公分、長約十五公分的長身玩具棒。他把擴張器前端碰在悅子的肛門口想看看她的反應。

  「啊……不要……在那種地方……」

  重要部位被外物刺激令悅子不住顫抖,發出悲哀的低鳴,比留間有趣地看著她困惑的樣子,一邊把玩具在她的菊蕾周圍撫弄。

  「喔!討厭……不要!」

  排泄器官被玩弄著,令悅子全身毛孔豎起,嬌軀亂搖地想逃避,四肢搖動得鎖煉也在卡卡作響。

  她只手拚命抓住鎖煉,抵抗著肛門被刺激的感覺。

  「拓也,替我取cream過來。」

  拓也從壁櫃中取出一個瓶子,瓶內有一種半透明的潤滑劑,比留間取過來後,向在悽苦地喘息著的悅子說:「就這樣插進去,還是加了潤滑劑才插進去,你選那一樣?」

  「不……那一樣也不選!」

  「不答的話又要受鞭打體罰喔,今次便打在肛門上面吧!」

  「不!打那種地方會死的啊!」

  「那便答我,你選那一樣?」

  「喔喔……加了潤滑劑……才進去……」

  悅子在比留間的脅迫下再次屈服。

  「呵呵……」

  比留間滿意地把玩具的前端塗上潤滑劑。

  「嘻,那個茶色的屁眼在不斷顫抖呢!」

  一旁看著的拓也奸詐地說著。就如他所說一樣,悅子的驚恐表露了在那不住收縮顫抖的菊門之上。

  塗上了不少潤滑劑的玩具棒,把拚命收縮的肛門口輕易突破,開始侵入了她體內。

  「喔……啊啊!!」

  有異物插入肛門內,一方面是絕大的恐怖和羞恥感,但那種異樣的感覺到令她心內一片混亂。

  「玩這個是第一次吧?」

  「是第一次……喔,請別說了!」

  「那便放鬆點吧,很快便會十分享受的了!」

  比留間把插入了約三分一的玩具抽出,在龜頭表面再塗上潤劑,然後再次從肛門口侵入。

  「不要……別再入……」

  「已比剛才入得更深了,對嗎?」

  比留間冷笑地把玩具插入了近三分二,倒錯的被虐感令少女不住喘息。

  「好,看看動得是否順!」

  男人開始把玩具前後的活動。

  「啊?喔!!」

  「怎樣了,感覺如何?」

  「不清楚……別再動了!」

  棒子的抽插下,其表面的輪狀凹凸紋和直腸內壁磨擦著,如排泄般的奇妙的異樣感覺全面侵入悅子的神經中樞。

  「呵呵,再進去一點吧。」

  悅子狂亂的反應令比留間的施虐欲更加上昇,他只眼發光地加力把玩具再插進更深入的地方。

  「啊!!屁股要穿了!!」

  然後他再次開始其活塞活動,直腸內摩擦、壓迫的感覺令少女肉體和精神都被被虐感支配,她不斷反覆地呻吟、悲鳴、泣叫……

  「喔喔……屁股內感覺……好怪?」

  「插入還是抽出好?」

  「不……兩樣都……不好……」

  「我卻認為從屁眼抽出棒子來的景像是最好看!」

  「不!別說這樣的話了!」

  悅子如狂亂般泣叫,從比留間口中想到自己的樣子,她全身如被羞恥之火所燃燒。

  「今次玩法蕩鞦韆吧!」

  「蕩……鞦韆?」

  「別怕,沒甚麼大不了!」

  比留間突然把狸吊中的悅子的屁股大力一推,令她就在半空中像鞦韆般的蕩來蕩去!

  同時還插在肛門中的玩具仍在比留間的手中出入,今她承受更大的痛楚。

  「不要!好痛!」

  「蕩鞦韆好玩嗎?」

  「不!!這樣的話我快要死了!」

  擺動的身體令支撐體重的四肢加重了負擔,在這之上,貫穿肛門的棒子更大力的磨擦著直腸內,令她有如死去活來的難受。

  「嗚喔!啊!!……」

  「對牝犬的懲罰就是這樣子的了!」

  「饒了我,你說甚麼我也聽話的,所以請原諒我!」

  「原諒?這種說法每次也有效嗎?」

  「請……求你原諒悅子……」

  悅子卑屈著說出求饒說話。

  「想我饒了你?那你應叫我們做甚麼?」

  「喔喔……請……侵犯小悅……」

  比起肛門被如此虐待,悅子還是寧願被強姦的好。

  「好,那就待一會玩完鞦韆,如你所願地侵犯你吧!」

  「怎麼……已到極限了,請你現在便侵犯我吧!」

  少女額上冒著冷汗,悲聲地叫著。肩和股的關節已支撐得劇痛不已,再下去的話會弄成脫骹也有可能。

  「那先答應我一件事。」

  「甚……甚麼事?」

  「逃了的那個……叫美美嗎?打電話叫她來這裡吧。」

  「甚麼?請放過我!只是這件事不行!其他甚麼我也可以做!」

  悅子明白他的意圖,因而拚命地哀求。她知道比留間對體態纖巧高佻和外表帶混血兒味的真奈美有種特別的執著。

  「為甚麼?你也想她來接你回家的吧?」

  「喔喔……求求你,不要叫美美……」

  悅子當然明白比留間的謊話,真奈美若來的話只會遭到和自己同一命運。

  「不要的話那繼續玩鞦韆吧,嘿!」

  「不要!饒了我!」

  「這便是不聽話的懲罰,早教過你的啊!」

  比留間伸手把玩具棒大力壓入她的肛門。

  「啊!!請停止!饒了我!」

  「那你會聽話嗎?」

  「會聽話!請饒了我!」

  「肯叫你朋友來嗎?」

  「啊啊!!肯了!」

  「嘿,最初肯這樣說便不用多受苦了。」

  聽到少女屈伏的應允,比留間終於停下施責之手。

  他抽出了玩具,叫拓也用齒輪把悅子的身體高度調教到自己的腰部,想以狸吊的姿態去享用這件獵物。

  「你說叫我侵犯你,那看清楚了!」

  「!……」悅子拚命抬頭,從兩腳之間看到後面比留間怒張的陽具,青筋暴突的黑色巨物發出殘忍的光澤。

  「你想要這個嗎?」

  「……想要……」

  「那就如剛才般快求我吧!」

  「請快來……侵犯小悅……」

  這句話已近乎是小悅的真心話。她是真的希望比留間盡快的在自己身體洩慾,以令自己可由狸吊的施責中解放出來……

  八、奉仕

  當本莊真奈美回到位於中野的家時,正是約下午七時左右。因丟下了好友而感到罪惡感,所以她在涉谷街頭徘徊了不少時間,不過無論如何她當然再碰不見悅子,所以最後也唯有自己先行回家。

  「不良少女回來了?這樣早真少有,明天看來要下雨了!」

  在一個人吃著壽司的姊姊真知子,對妹妹諷刺性地說。

  「很煩呢!何時回家也和你無關吧!媽媽呢?」

  「竟關心起媽媽來?看來不只下雨,還可能下雪了……媽媽去了岐阜演講,今晚不回家了,所以叫了壽司吃……你的一份也預了!」

  「哦,是嗎‥‥」

  真奈美起了一些想和姊姊商談有關悅子的事的念頭,但轉瞬便又放棄了,因為就算就讀法律大學二年級的她多有法律知識,對拯救悅子也沒有甚麼幫助。

  她重重地關上自己房門,雖希望在有煩惱的時候有母親在,不過她也知道就算媽媽在,除了叫她報警外也沒有其他甚麼好主意吧!

  伏在桌上的真奈美,想到就在此時悅子大概正受到的悽慘對待,令她感到非常不安和無助。

  「啊……怎辦好?」

  她也多次有報警的念頭,然而當想起電話中悅子的泣求和比留間威脅的話,這念頭便立刻平復下來。而事實上被警察知道此事後,悅子和甚至自己也很可能遭到停學處分。

  而另一方面,也由於比留間曾對她說會在今晚釋放悅子。她雖不致於完全相信其話,但也期待對方在滿足了獸慾後可能當真會放了悅子也說不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便可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形下了結此事了。

  不過這當然毫無保證,而且自那次對話後悅子的手提電話已經關上,只有等她主動聯絡自己外別無他法。

  真奈美決定致電悅子的家,看看她有沒有聯絡家人。

  悅子的家中只有母親和一個正讀中二的弟弟,母親經營著一間在市內有多間分校的健康舞學校,據悅子說平時她們兩母女的關係還算不錯……

  電話接通後,聽到那邊似乎在課堂中。

  「廣野家。找誰呢?」

  「我是本莊。悅子在嗎?」

  「是真奈美啊,對不起,小悅剛才打電話回來,說她今晚會在朋友家溫習,要明天才會回來呢!」

  她的聲音似乎對女兒的說話顯出是真是假也不要緊,畢竟她也清楚自己女兒並不是勤奮好學的人。

  「約是甚麼時候打電話給你的?」

  「等一會……那邊腿抬高點!對,一、二、一、二……啊,對不起,是約半小時前打回來的!」

  「還有沒有說甚麼?」

  「沒有,那小悅經常便是這樣,只是說一兩句便忽忽掛線,真沒她法子……有甚麼急事找她嗎?」

  「不,沒有……不阻你了,再見!」

  真奈美掛線後,明白到悅子母親應甚麼也不知道,而那通電話似乎是悅子在男人的監視下打給母親並向她說慌。

  那麼現在除了等她聯絡外,真的已沒甚麼事她可以做的了。直到了晚上十時,真奈美才終於等到了她在等的來電。

  「喂喂……」

  「小悅!是小悅吧!」

  「美美,有沒有向誰說過今日的事?」

  電話對面傳來悅子低弱的聲音。

  「對誰也沒說過喔。」

  「真的?真的吧?若和別人說過我便回不來了!」

  悅子懇切地問,從她的語氣可感到其驚惶的心情。

  「安心吧,真的沒向人說。倒是你,他們如何對你?」

  「不要緊……只是受了點懲罰……喔……」

  說著,悅子開始響起輕微的哭聲,感到好友所受的苦,真奈美在聽了後眼眶也不禁濕了起來。

  「懲罰?」

  「真的不要緊,若沒和任何人說的話我明早便可回去……」

  「沒受到甚麼過份的對待吧?」

  「因為小悅犯了錯,所以他們才罰我……嗚……其實只要我做個乖孩子,他們便會溫柔對待我的……」

  「這……」

  「美美,我想你明天來接我。」

  「接你……甚麼地方?」

  「喔?……明早六時,在千?谷車站。」

  在悅子猶疑時傳來一句很小的男人聲音,真奈美猜是比留間或拓也在她耳邊教她如何說。

  「求求你來吧,因為我裙子和內衣褲都破了,一個人不能回去……」

  「明白了,我會帶替換的衣服來,安心吧。」

  真奈美此時也淚瑩於睫。

  「不能今夜便回來?」

  「不……還有工作要做……為做個乖孩子而必須做的……工作……嗚……但明天,一定會放我的,唔嗚……」

  混合著哭聲的是一種淫靡味的低吟聲。真奈美不禁想像著那邊酌情景。

  「小悅!你在幹甚麼?」

  「甚麼也沒有……唔……明天便靠你了,一定要一個人來……」

  「明白了,你不想其他人知道吧。還有甚麼其他要注意的事?」

  「會有個女人來車站接你,所以你要穿校服,那她才會認得你……」

  「明白了,還有嗎?」

  「沒了……但,求你真的對任何人也不能說!否則……小悅會……嗚……」

  「我答應你!振作點!」

  「我沒事……但要掛線了……啊?喔……」

  「小悅?喂?喂?」

  最後在那方傳來一下呻吟聲後便掛了線,真奈美一邊大叫,一邊猜想那些男人正如何殘忍地對待其摯友。而此時悅子正被兩男夾在中間前後夾攻,在性器被凌辱同時,小咀也被迫要奉仕著男人的陽具。

  悅子在床上以四腳著地的姿勢全裸,胸口吊鐘型地向下垂的乳房完全暴露,兩手仍拴上黑革手拷,而頸部則被套上如狗般的頸圈。

  在其聳起的臂和分開的腿後,拓也的陽具已插進了其秘部。

  而在前方,比留間正把男性的象徵物推向她的咀。

  「話說完後,又是工作的時候了!就如剛才說的那樣做,可以嗎?」

  「是……」

  悅子小聲回答。她伸出了嫩舌,接觸到了眼前的肉棒,舌尖開始在龜頭周邊的地方像貓般舐起來。

  「呵呵,相當不錯呢!」男人低頭看著正睜著悲哀的眼睛而屈從地進行口交的少女。在打電話給真奈美前,其實口交已開始了一段時間,被黑革拘束著手腳和以四腳著地的姿勢的少女,昂首一心一意舐著男人肉棒,成為典型的性奴的模樣。

  「怎樣?好吃嗎?」

  「是……好吃……」

  悅子拚命地用舌頭服侍男人的寶貝,因為她清楚若不這樣做的話,自己又會受到毫不留情的體罰。

  「這裡也要動了,從剛才起已久等了!」

  後面的拓也也開始在她的陰道內活動。

  「啊……嗚嗚……」

  「啊,又開始了,淫亂牝犬的呻吟聲,就是太好聽了!只是也別忘了你的口另有工作,否則令大哥不滿意的話你也知後果如何吧!」

  「嗚!我做了!」

  悅子拚命忍住要呻吟和喘息,繼續服侍著比留間的肉棒,把龜頭邊緣沿斜面舐下,淫靡地刺激著男人的性感帶。

  「你叫了她穿校服吧!」

  「我叫了……美美……」

  「嘿嘿,那樣便將會有第二匹校服牝犬到手了!世界上這麼多喜歡女校生的變態,一定可賣到絕頂的好價吧!」

  「甚、甚麼意思?」

  「就是這意思,把你們這些性奴高價賣出,我們也是為此而準備啊!」

  後面的拓也答道。

  「不要!!不是說了會放我回去嗎?」

  「放你,那看你是不是能令客人滿意吧!」

  「怎麼這樣!求求你饒了我!嗚嗚……」

  「喂,叫了你不要只顧哭,還要繼續服侍大哥哦!」

  拓也一邊在後面深深插入,一邊催促著。

  「啊……唔唔……」

  比留間看著流著淚屈服地侍奉著他的悅子而滿足地笑。

  「把口張大一點,好好享受你最喜歡的肉棒吧!」

  他扯著悅子的發殘忍地命令著。

  「唔唔……喔……」

  比留間把自己的陽具押入悅子口中深處,腰部也開始活動起來。

  (是……口交……)

  悅子明白這代表比留間把自己的口當成性器般浚辱,自己以如此像狗般的姿態被凌辱,令她感到深深的被虐感。

  而除此外肉體上也有實則的痛苦。怒張的肉棒不留情地插頂至咽喉位置,令她感到一陣陣窒息感。

  「唔唔!唔……」

  悅子本能上很想吐出令她快窒息的男棒,然而比留間抓著她的頭大力拉著,令陽具毫無保留地朝深處頂入。

  「喔!!要死了……」

  「喂,好好含著!」

  「喔!唔唔!!」

  男人殘忍的目光望著少女苦悶的表情,狂暴地把肉棒在她口中進出抽插,插得悅子淚珠不斷流下。但頭部被對方抓住令她逃走無路,而下體也被另一男人抽插凌辱中。後退無路的少女,承受著痛苦之極的嘔吐感,接受那無止境般的蹂躪……

  九、囮餌

  早上五時五十分。

  本莊真奈美一個人在千馱谷車站前等著。

  由天未光開始便下著雨。真奈美撐著傘站著。今天是週末故不用上學,但她仍穿著了校服,而手上也拿著袋,袋子中有給悅子替換用的衣物。

  在週末如此早的時候,四周幾乎不見人跡。就連前面馬路也只有間中一兩輛車駛過,儼然像是個寂靜的世界。

  真奈美心中懷疑著比留間是否會真的釋放悅子。從昨晚悅子求救的語氣,可感覺到她是如何的恐懼著身旁男人的折磨,就是在電話中也能隱約聽到對面一些淫靡的喘息聲和舌頭舐動的聲音,令她可想像到那邊是甚麼景況。

  在掛線後悅子也一定受著兩個淫獸般的男人反覆的凌辱,在想到好友如此的遭遇後,真奈美不禁心頭一陣悲痛。

  但對於樣子嬌小可愛,但發育良好身裁曲線玲瓏的美少女悅子,他們是否如此簡單的便會放了她呢?

  也不只是悅子,真奈美心知就是連自己,他們也未必會輕易放過。

  雖然真奈美和悅子是完全不同類型,但她的樣貌也絕不比其好友遜色,比起悅子的可愛真奈美還有種成熟美。她看起來比較纖瘦高佻,長長的睫毛有著深刻明亮的眼睛、挺立的鼻子,豐盈的緋色紅唇,美人胚子之上流露著她本身堅毅和不喜歡造作獻媚的傲氣性格。

  然而也是這不妥協般的容貌,卻反而令比留間對她忘死不了,因為他有著很深的征服慾望。

  雖然真奈美並不太清楚比留間這種心態,但她也心知自己一個人去接悅子的危險,因為實在難保男人沒有以悅子作餌而誘自己上當的企圖。

  真奈美昨晚也反覆思忖過,但卻無法想出有那個人是可商談和託付,雖然也有在遊戲機中心認識的暴風青年和初中時的男同學,但這些未成年的少年看來未必足以以力量從比留間二人中得到甜頭。

  況且若牽涉到他們救出悅子,好友被輪姦的事難免完全遮掩不了,那樣悅子以後也要承受別人可怕的目光和談論。

  因為以上的原因,所以真奈美結果還是獨個人來。雖明知有危險,但她並不是個能丟下好友獨自受苦的人,況且最初她自己也有份進行這電話交友遊戲。

  雨勢並不大,就此壢壢地下著。此時在前方有一人帶著一條狗向其方向走來,那人帶上了連帽的衣服,故真奈美暫未能看見他的臉。

  不過自己正穿著校服,對方如是比留間那邊的人當可認出她來。

  「喂,本莊!」

  對方的稱呼令真奈美一怔,待得對方來到面前五、六米處,真奈美才發現來者是何人。

  「哦,是氏磨。」

  「不是氏磨,氏田才對!」

  來者是數學教師氏田惟人,他雖在糾正真奈美,但面上卻並無怒意。在此時的氏田和在學校時相比顯得較和藹和有著很不同的形象……

  「你們自己說也罷了,竟在教師室前也同樣叫我氏磨啊!」

  「對不起。」

  「這麼早在此幹甚麼?不用上學仍穿著校服呢……」

  「喔……有點事……這隻狗很漂亮呢!」

  真奈美當然不想說出真正原因,故立刻轉換話題。

  「這種狗叫拳師狗。茱迪,坐下!」

  「很有趣,不過如此巨大的狗竟叫茱迪……」

  「嬸嬸給它起名,沒甚麼大不了……」

  「嬸嬸?」

  「我母親早已不在,所以以前一直多得嬸嬸照顧……」

  在授業中表現嚴肅的氏田,此刻卻如友人般和學生閒談起來,在此不其然的和學生相遇,令他無意擺出一副老師的樣子。此舉亦令真奈美對他改觀不少。

  「嬸嬸嗎……老師果然有戀母情結呢!」

  「別糊說這傻話!你們這樣雖只是玩笑,但也令我很苦惱喔!」氏田雖在斥責,但臉上至無太大怒意。畢竟他也是年輕人,仍可接受一定程度的玩笑。

  「老師的家在那裡?」

  「代代木八幡前一些,步行距這要四、五十分鐘左右吧!」

  「哦,似乎頗遠呢!」

  「一般吧,不過當做運動也不錯!」

  氏田惟人臉上流露微笑。

  「別看我外表斯文,我做學生時其實也玩過拳擊呢!」

  「啊……很驚奇呢!」

  真奈美對這被冠以「氏磨」外號,看來文弱的老師,難以想像他打拳擊的樣子。不過細看下他身體上的肌肉的確看來很結實和無多餘脂肪。

  「因為這才養這種拳師犬吧!」

  「不,這倒沒甚麼關連,這隻狗是由嬸嬸在她的友人處領養回來的。」

  「不過,怎樣看你也不太像拳擊手。」

  「為甚麼?」

  「打拳不是常打臉的嗎,而且你……」

  「嘿,又想說我的臉像文弱公子嗎,其實我技術不夠好,很少真的出場比賽呢……不過這些事拜託盡量別對其他人說,否則又不知要改甚麼花名給我了!」

  「那盡量吧,我的口一向不大密實……」

  「不可以太多咀喔。」氏田微笑道,對於平時一向持反抗態度的女學生肯和自己閒談,事實他的心是高興的。雖然她和悅子在課堂中經常不留心,但真奈美其實天資不差,這點氏田也欣賞得到。

  「本莊,不如多認真用功點吧,以你能力是不只如此成績的。」

  「不過我其他科目不大在行,家人也常說我蠢。」不知為何,今天的氏田的告戒不但不令她反感,反而令她生起一點親切感。若是在學校中被說教,她一定二話不說便以反抗態度對待。但在此時此刻,她卻感受到氏田話中的關心,而令自己也老實起來。

  「沒這樣的事,你頭腦很不錯呢……是啊,而且你和廣野都很漂亮,但要小心外面各種引誘喔!避開不當行為,朝自己確信的正確的事全力前進吧!」

  「是!」

  「對了,從剛才起見你一直站著,是等人嗎?」

  「啊……這……」

  「你已到大人的年紀,我也不繼續說教了,不過代之你要對自己的行動更有責任感哦。」

  「……」

  「好,我要繼續散步了,再見!」

  「是!再見!」

  真奈美向氏田深深行禮,待他走遠而後再回望四周。約定的時間已過了五分鐘,比留間等人隨時也可能出現眼前。

  一時間,真奈美心中興起了向氏田求助的念頭。年輕教師剛才顯露的關懷令她心生好感。不過,對方是否真的可靠?而且這一來,此事便會被學校知道……

  真奈美心中還在七上八落,但此時,一輛貨車向她的方向駛來,在其二、三米前停了下來。車的側面還寫著某運送公司的名字。

  真奈美見到駕車的是個戴了太陽眼鏡的女性,她開了車門走下來,這人穿著運輸工人的工作服,還戴著野球帽。

  「……」

  那女人的視線打量著真奈美全身。

  「是本莊真奈美吧!」

  女人的聲音很高和有一種強烈的威嚴。

  「是,小悅呢?」

  「在這裡面!」

  女人指著貨車後方的載物地方。然後她打開了後方的門,命令道:「進去吧!」

  真奈美小心地走進車中。

  車中以布幔把前後分隔成兩半,眼前的一半甚麼也沒有,而布幔的另一邊則隱約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

  「小悅……在嗎?」

  「美美……?」

  「小悅!你在吧!」真奈美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連忙走向前掀起布幔。

  「小悅!」

  瞧昏暗的儲物室內部看去,真奈美不禁驚叫起來。

  全裸而身上繞了不少繩索悅子正向前正坐著,她只手被反綁在身後,胸脯被綁成龜甲縛的模樣,然後繩索更向下繞住叢毛的陰阜,壓著陰唇位置,如此卑偎的姿勢,令真奈美難以接受和大吃一驚。

  「喔喔……美美,別看著我!」被好友看到自己如此變態的樣子,令悅子羞恥至極。

  「為甚麼?小悅……」

  真奈美心內一陣震動。從悅子現在的樣子,實在令人不敢想像她昨晚是怎樣渡過。

  她忙上前想去解開悅子身上的繩,不過綁得牢固結實的繩可不是真奈美纖弱的小手容易可解得開。

  砰!!

  「喔?」

  此時,身後的鐵門被大力關上了。

  「啊?被困住了?」真奈美惶恐地叫。一進來後由於被好友的樣子弄得心神大震,一時間鬆懈了警覺性。

  「美美……」

  「怎麼辦?小悅!」

  真奈美慌張地走向一邊,向牆璧大力拍打。

  「沒用的,外面不會聽得到。」悅子以怯弱的聲音說著,她那充滿絕望感的聲音令真奈美感到一陣寒意。

  「對不起……是他們要我引你出來……」

  「果然是……」

  「求求你寬恕我,因為被折磨得太慘,我不得不答應……」

  「我明白的,別介意……」真奈美安慰著悅子,雖明知是陷阱也如此輕易便上當,令她覺得自己的不濟,而且也深深後悔剛才沒有向氏田求救。

  貨車開動起來,向表參道方向駛去,途中經過了仍在散步中的氏田,但當然車中的真奈美並不知道。

  十、嗜虐

  「歡迎你回來,惟人先生。」

  「茱迪已濕透了,拜託你了!」

  「是,茱迪,來這邊吧!」

  在玄關前迎接氏田惟人的叫志津子,年約四十來歲,自惟人父親那一代起已開始在其家中工作。而她並非普通的女傭,而本來是惟人之父,政治家氏田正吾之秘書,而在正吾的妻子忘故後,她才開始進入氏田家負責家中上下各事的總執事。

  「早餐已準備好了,除此外要叫香蘭來嗎?」

  「啊,那女人仍在嗎?」惟人年輕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

  「明白了,叫她也過來吧!」

  「是要穿著那種制服……吧?」志律子微笑說。對主人的喜好她自然十分清楚。

  「嘿嘿,難得有如此好的模特兒在,別浪費了!」惟人微笑回答。

  「除此外,有件事麻頗嬸嬸你盡快調查一下的。」

  「是甚麼呢?」

  「ES運輸公司,看看是不是甚麼不良組織?」

  「真少見,你終於想繼承父親的事業了?」

  「才不是,剛才散步時在街中見到一個我班中的女學生,後來她好像被一輛ES運輸公司的貨車接走了!」

  志津子吸了一口氣,「這樣嗎,我立刻去調查!」惟人的父親生前和一些暴力或黑道團體也有所接觸,故作為他秘書的志津子也認識了一些此類人物,可助她探聽這一件事。

  「拜託了!」惟人在洗過操後更換了衣服,正坐在食堂則的居間的沙發上看了一會報紙,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早安,早餐預備好了。」一個女人打開門進來。她穿著了一件非常緊身的衣服,腳部穿上黑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長襪,吊帶上衣緊身得不單乳房的形狀,連乳尖的位置形態也可盡覽,如此的性感姿態令少女臉泛紅霞。她有著高佻均稱的八頭身身裁,身段非常標準。

  「這打扮很適合你呢,來,面向我站著。」

  「很羞喔……惟人先生……」少女害羞地直立著接受惟人的欣賞。除了上身如剛才所述的誘惑外,她下半身穿了一條半透明的短裙,令下面隱約可看見粉紅色的下著和中央黑色的恥毛地帶。

  「太羞了,不要……讓我先奉上早點吧!」

  少女把捧著的盤子上的食物逐一放到沙發旁的矮卓上。「請隨便吃吧!」

  「唔,運動完真的有點肚餓呢!」

  惟人一口便喝掉一杯野菜汁,跟著像個小孩子般不顧儀表地吃著卓上的食物,少女在旁感興趣地看著。

  「怎樣了香蘭,不是不喜歡我看著你嗎?」

  「不會,但不要只看著我下面啊!」

  名叫香蘭的少女婀娜的美目注視著惟人。黑色閃著光輝的瞳和形狀姣好的鼻,加上小而尖的紅唇,組成很有女性魅力的臉。

  「那,這裡好嗎?」惟人伸手隔放撫摸她的乳房,令香蘭低叫了一聲。她便站在惟人沙發正前方,一隻輪廊清晰的乳房正好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

  「昨晚咬得我好痛,剛才洗操時還見到有齒印呢!」望著她狼狽的表情,惟人笑著說。

  「不會吧,沒有這麼大力吧!」

  「今天還留在此,你很喜歡我的體罰吧!」

  「甚麼喜歡體罰……這種事……」香蘭只頰赤紅,困惑地說。對男人所說的事,她一方面既感到驚恐,但又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和慾望。

  「喂,奶子前端變得如此硬了!」一邊說著話,惟人那玩弄著乳房的手並沒有停下。薔薇色的乳尖益發的突起和變得堅硬起來。「果然是喜歡體罰呢!」

  「我……不知道!」

  香蘭雖未有承認,但其身體的反應卻已十分清楚。

  「香蘭,兩手著地!橫向著我!」

  聽著男人的命令,香蘭連忙把兩手俯前撐在地上,心情緊張地擺出四腳爬行般的姿勢。如此那肥美的臂部便非常的聳突,從那肌肉細緻的兩股之間,可見到粉紅的T-back內褲的中心帶子。

  「兩肘曲起,更加向後突!」

  「喔!很羞……」

  香蘭發出羞恥的喘息,但仍照著惟人的吩咐去做。兩肘貼在床上令背部降下,以致大腿和臂部便變得更加突起。

  「看你現在的是甚麼姿勢?」

  惟人從沙發站起,手伸向香蘭兩股中間的位置撫摸著。

  「……是將要受體罰的姿勢。」

  他的手按住那只得一條很窄的布連著的T字內褲的中間部,感受到在布條下的肛門、陰唇等位置,並用手指慢慢狎弄起來。把以四腳姿勢站著的香蘭的嗜虐心漸引發出來。惟人把手按在其腰上,慢慢地她的內褲和長襪褪下,令不止渾圓的只臂,連谷中的肛門至性器的部份也完全在光亮的室中袒露。

  「啊……這樣羞……求求你全部脫下吧!」香蘭搖著頭向惟人訴說。她現在褲襪只被脫下一半,餘下的衣物還吊在腳上。

  「這可不行,一直以來施責都是只把內褲脫到一半,不是嗎!」

  啪!

  「嗚啊!」

  香蘭感到屁股一陣赤痛,脫口叫了出來。那是惟人用手掌打了她的屁股柔肌一下。

  「好,再來。」

  啪!

  「喔!請饒恕!」

  啪!

  「喔啊!屁股快燒著了,惟人大人請別再糟質我了!」

  「不是糟質,是體罰啊!」

  惟人繼續一下一下地打著她的肉臂,那並非激烈的痛,而是在柔肉上一點上向四方擴散的痛感,令香蘭被虐的情慾急速上升。

  「怎樣了,很想幹這種事吧!」

  「不是喔……做了壞事後受罰是當然的,但,請饒恕我!」

  「好,把腳再張開點,讓我看清楚淫亂娘的下面吧!」

  「啊,別如此說,香蘭不是淫亂娘喔!」雖然她是在口中如此抗議,但只腳卻完全應他的要求大大打開。

  「看,已濕成這樣,這還不是淫亂嗎!」惟人的手停止拍打,改為把她的陰唇如花瓣般掀開,把手指伸進肉壁之內,慢慢地前後活動起來。

  「喔……那是……惟人先生令我這樣的啊!」

  「我做了甚麼啊?」

  「你叫我……擺出如此羞的姿勢,又把屁股打了一頓……」

  「討厭嗎?」

  「不……不知道……」

  「那真遺憾,如你肯承認自己是淫亂娘,我還打算讓你更快樂呢!」

  「啊……別……手指在陰道中?」

  「怎樣?你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對吧?」

  「喔喔……我認了……香蘭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所以,請令我更快樂吧!喔……」

  隨著香蘭悅樂的叫聲,惟人也配合著其大力搖動的香臂,手指快速地動著。同時,他射?也把其短裙扯下,令她只臂谷底狹窄的肛門至附著淫液的性器完全露出。

  如此屁股高舉,手肘按地的四腳站立姿勢,令人感到一種對支配者完全馴服的性奴隸的風情。

  「可以再進行體罰吧,那樣一會後便令你更快樂!」

  「喔,可以……會受體罰的,所以請令香蘭更加快樂吧!」香蘭表露著自己燃燒的性慾,同時只臂也搖得更用力。

  「呵呵,可愛的女人,竟搖著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壞……」香蘭雖露出羞恥的表情,屁股卻還是停不了的淫亂的搖動,如此的姿態令惟人心中的慾望更加旺盛。

  「好,便如你所願!」

  啪!

  「啊!好!!」

  在豐盈的肉臂上的拍打,令香蘭響起淫亂的叫聲,雖然她表面上是痛楚的,實際上卻充滿著被虐的快感。隨著男人一下一下的拍打,香蘭的情慾便越來越高脹。

  十一、愛咬

  郭!郭!

  起居室的入口傳來兩下敲門聲。

  「喔,好羞!惟人先生請先讓我穿回褲子吧!」

  「安心吧,你是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的了。……進來吧!」

  門口打開,志津子走進來。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蘭的臂部一下。

  啪!!

  「喔!請饒了我!」

  「噢,看來很興奮呢!」看見室內如此淫偎光景的志津子卻沒有半點動搖,以很平淡的語氣說著。

  「她仍未想走,因為還想領受我的家傳本領呢!」

  「有這種家傳本領嗎?」

  「忘記了嗎,父親不也常幹這種事嗎?」

  「真討厭,惟人大人……」志津子面部紅了起來。

  「香蘭,到廚房把咖啡端來!」

  「是……」香蘭把衣杉整理好後,慢慢走出房外。

  「真討厭,在香蘭面前說這事!」志津子有一點臉紅。

  「我和父親很像吧!」

  「別說以前了……」

  「其實以前我很妒嫉父親,可以把你這樣美的女人緊縛著責弄。」

  「真有趣,你妒嫉父親,我卻妒嫉著你母親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剛才告訴你的事怎樣?」

  「對,是這樣的,」志津子立刻回復嚴肅態度。「那間ES運輸公司,其實是一個叫真紅的薔薇的秘密組織,用來掩飾用的表面身份!」

  「真紅的薔薇?是黑道團體嗎?」

  「類似吧,你知道八洲會這團體嗎?」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應組織。」

  「那八洲會會長的愛人名叫日野敦子,雖是女人但很有本領。把八洲會中部份人遊說出來另組自己的一個獨立組織。」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錯,"ES"全寫是"EightState",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紅薔薇是因為敦子有個外號叫黑薔薇女王,而且據說她臂上也刺有著薔薇的刺青……」

  「黑薔薇女王……她是SM女王嗎?」

  「對,所以她的組織也是以人身販賣為主。」

  「人身販賣?」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監禁、調教成性愛用奴隸,然後在某場合高價賣給SM愛好者。」

  「很可怕呢!」

  「對,一但成為性奴而被賣了後,可能以後再看不見外面的太陽了,甚至被帶到外國的事件也有發生過。」

  「那真不妙了,本莊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組織了……」

  「不過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歡SM調教的嗎!」

  「但若是我教的學生那便一點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報警怎樣?」

  「那不大好呢,報警的話那女孩的將來會……」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歡那女孩呢!」

  「甚、甚麼啊,別說如此奇怪的話!」

  惟人被志律子說得臉紅起來。

  「別隱瞞了,從剛才回來到現在你不是一直很擔心的樣子嗎?」

  「當然了,我教的學生出了事啊……」

  「不只是這樣吧……」

  「這……」想起剛才在雨中一個人孤獨不安地站著的少女的臉龐,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悸動。

  「果然如此,那香蘭若知道了會怎樣呢?」

  「和香蘭沒有關係吧!」

  「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尤其當她知道自己的對手竟是個乳臭未乾的高中生時。」

  「多謝你的忠告。另外,對於那事你有甚麼好建議?」

  「那事?是如何制御兩個女人?」

  「嬸嬸別開玩笑了,我是問關於營救我的學生的事啊!」

  「好,告訴你一個情報吧,在赤某會員制的SM俱樂部中,好像常有舉行奴隸的競投市場呢!」

  「原來如此,那些奴隸可能是來自那組織呢,不過這種地下俱樂部,若沒有有關人士介紹會不得其門而入喔!」

  「代議士進籐先生是會員。他初時曾受你父親不少照顧,所以拜託他幫忙的話應不會被拒絕的。」

  「謝謝,你真是太幫得手了!」

  「別口甜舌滑,記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請對香蘭保守秘密!」

  此時,香蘭剛好捧住咖啡回來。

  「那我先告辭了。」

  志津子出去後,香蘭迅速走到惟人兩膝間跪下,甜甜的望住惟人:「剛才在談甚麼呢?」

  「小孩子不知道較好喔!」

  「討厭,香蘭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輕四年而已!」

  「如此愛反駁還不是小孩嗎?……你差不多時間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日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著我嗎?」

  「不記得有如此答應你……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你們店了!」

  「怎麼這樣……」

  「身為高校教師怎能每晚去銀座的俱樂部?」

  「那……起碼到中午為止,好好的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你答應過我要怎樣?」

  「是……體罰?」香蘭聯想起剛才打屁股時被虐的奇妙快感。她埋首於男人股間,面頰貼住男人的性具在小聲地說:「今次請全部脫下,別再只脫一半了……」

  「呵呵,真是個淫亂娘……往志津子處把皮鞭拿來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條皮條垂下的那枝!」

  香蘭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來。惟人把她的內褲脫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只手奉上。「主人,請用這條鞭來處罰香蘭吧!」

  「很懂說呢!」

  「這是志津子教香蘭的,奴隸要怎樣說話。」把鞭交給惟人後,香蘭屈身兩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勢回答,「請把香蘭當作是奴隸市場買回來的奴隸般,嚴苛地調教吧!」

  「嘿,志津子那傢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予習嗎!」

  「那是甚麼?」

  「沒甚麼,便如你願的教你成為真正的奴隸吧!」

  香蘭面露緊張的望向上,實則她對調教的真正內容其實並不瞭解。

  「真是怪人,連實際內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說要做奴隸……但後悔也太遲了,來,把屁股盡量抬高吧!」

  惟人在陰笑中把鞭子高舉在上,然後越過她的頭頂打擊在那高聳的肉臂上。

  啪!!

  「啊啊!!」

  雖然鞭長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長的十條細長鞭尾,令四腳支地而面向著惟人的香蘭身體任何部份也納入其射程內。皮鞭激烈地在其中一邊屁股上炸裂,令香蘭響起悅虐的悲鳴。

  啪!!

  「啊啊!痛!!」

  「怎了,鞭子好味嗎?」惟人在她的屁股兩邊各打一下後,笑著向她問。

  「喔……主人……屁股在炙熱地痛呢……」香蘭顫抖著聲音地回答。灼痛在屁股上蔓延開來,令她的粉臀也一陣痙攣起來。

  「把面抬起。」

  香蘭誠惶誠恐地抬起臉,看著眼前男人的性具而深吸了一口氣。惟人的肉棒己高高勃起,向天井怒張著。

  「這便是為何要罰你,看,齒印還在呢!」

  「啊……」

  「真是令人煩惱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如此咬……」

  「這……這只是口紅而已!惟人先生好壞!」

  「哈哈,不錯,但體罰仍要進行,說,你的身份是甚麼?」

  「是……是奴隸。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隸。」

  「呵呵,那無論我說甚麼你也會照做吧。」

  「是,主人。」對著男人殘忍的說話,香蘭小聲的回答。

  「那麼,一邊受我的鞭同時一邊用口奉仕我吧!」

  「怎、怎麼這樣!……」

  「不喜歡嗎?」

  「不、不是,會照做……請主人把肉棒交給我吧。」

  香蘭維持著手肘支地的爬行姿勢,張開紅唇把舌伸出,開始在龜頭周圍的部份仔細地舔弄起來。

  啪!!

  「咿!」

  皮鞭再次舞動,打在屈從侍奉中的女人的肉臂和大腿的柔肌上。惟人把鞭子在大腿最上、尾龍骨盡處,與及臀幽間反覆地鞭打起來。

  啪!!

  「喔!」

  啪!!

  「?!嘸!」

  香蘭在肉棒的表面拚命用舌舔著,在鞭的擊打下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在鞭打的痛苦下進行屈從的口接奉仕,被虐感更加增幅下,令她的感覺也更深。

  「舌頭在前端的溝上來回舐吧。」

  「是,主人。」

  香蘭遵照惟人吩咐的做著。當然,同時間惟人的鞭也不間斷地抽打其肌膚,令她燃起被虐之炙。

  「舐的同時屁股要搖著。」

  「啊……這太羞了……」

  「身為奴隸竟敢逆我意嗎?」

  啪!!

  「喔!對不起!主人!我照做了!」「

  她在奉仕的同時,保持高舉的臀也跟著搖動起來。

  「啊啊……這樣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勢來接受鞭打,作為奴隸犬的你應會更渴求吧!」

  「說謊哦!甚麼渴求……」

  「別只顧說話,你的口是要用來工作的啊!」

  啪!!

  「啊!我做了!」

  香蘭側著頭,在惟人的龜頭至下面的位置不斷往復舐著,而同時她也沒忘記要扭動坦露的屁股。這除了令惟人眼睛大為享受外,也是她自己淫亂表現的標示。

  「呵呵,把腳再打開多一點。」

  惟人把鞭尾按在她的臂上命令著。

  其鞭頭在只臂中央的肛門位置附近揉著。感到其企圖的香蘭顫動著聲說:「喔喔,求求你別打那裡,寬恕我!」

  「是主人的命令啊!叫你打開腳!」

  惟人平穩的語調下藏著殘忍意味,令她感到不可逆其意。「

  「喔……」

  從咽喉發出絕望的呻吟,香蘭如他所要求的把兩腳大幅分開,成為八字型的兩腳之中,谷底的肛門至性器一帶無防備的盡現。

  啪!!

  「喔!!死了!」

  殘忍的鞭打在肛門口同時,香蘭口中吐出悲痛的慘叫。雖不算打得很重,但仍令其肛門附近的媚肉如被燒焦般的劇痛。

  「泣叫得像個好的被虐奴隸呢!」

  惟人娃娃臉的眼中閃著殘酷的光亡,低頭滿足地看著奴隸娘的苦痛樣子。

  「喔……怎麼惟人先生會這樣殘忍……」

  「論殘忍我仍未及我父親呢,而且正好這鞭也是父親愛用之用具哦……好,明白後便要繼續工作了!」

  香蘭忍著眼淚,咀部再度開始拚命「工作」,惟人看著面前的女人,鞭子再度朝她兩臂之間打落。

  啪!!

  「啊!!屁股要燒著了……」

  幅度很大的鞭由最初的肛門以至會陰、陰唇附近擊落,香蘭的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她幾乎不能保持住爬行姿勢的,四肢不斷劇抖。

  「完全吞下去,香蘭。用活塞運動令肉棒上的口紅去掉。」

  惟人的陽具中心仍維持口紅的紅線,香蘭拚命用口吞入用舌拭去紅印。

  可是就是深入到了咽喉,仍未能到達離龜頭前端七、八公分的紅印、她不斷反覆嘗試,無形中有如在做著活塞運動似的。

  惟人看著屈從奉仕中的香蘭,鞭子仍是不停手的向她身體打下。爬行姿勢的女體、鞭打在柔嫩肌肉上的聲音,還有充滿悅虐味的女奴慘叫聲,這一切都令他施虐的征服感有暢快淋漓的感覺。

  十二、磔刑

  貨車到達停車場時,比留間和拓也二人早已在那裡等著。他們把驚恐地抱在一起的兩個少女分開,然後向真奈美一個人施以暴力,把她的衣服逐一剝下。

  「下去!」

  比留間把真奈美只手用手拷鎖在後面,然後扯著她的發拉她下車。而在後面全裸被縛的悅子則在無抵抗狀態下被拓也扶下車。

  「看來很順利呢,得到兩匹上等的奴隸了!」

  駕車的女人走下車,望了兩個少女一眼後滿足地說。拿下太陽眼鏡的她看來也是美人一名(不過似乎已有三十歲以上),而且看來比比留間的身份更高。

  「早點開始調教,希望今晚可推出市場。」

  「交給我吧!」

  比留間一邊回答,一邊扯著真奈美的馬尾拉高她的臉。

  「怎樣,真是件好貨色吧!」

  「不!放開我!」

  「很倔強的小妞呢,這種性格最適合被施虐調教了。」

  「嘻嘻,我們會教一教她一些禮儀呢!」

  比留間露出殘忍的笑容,對真奈美昨天的逃走,他依然懷恨在心。

  「但記著別幹得太過份,因為是重要的商品呢!」

  「明白了,一定令你滿意!……來,走吧!」

  二男把兩個少女押入升降機中。無論是停車場還是升降機都杳無人影,不過由於這幢大廈是SM公寓,故就算見到有個全裸且被緊縛的女人也不是甚麼特別事;而兩個少女此刻可說是來到了一個和外間大都會社會隔絕的世界了。

  拓也和悅子在中途先出升降機,而比留間則帶著真奈美直往頂層的調教室。

  「別發抖了,進去!」

  看到室內各種各樣的設備,真奈美嚇得臉也白了。比留間把她帶到牆壁前一個X字型拘束具前,大力把她按壓往器具。

  「喔!幹甚麼啊!」

  在抵抗也無暇下她的腰已被一條皮帶綁在器具上。然後男人再逐一把真奈美的只手、只腳綁定在X字器具的四個分支上。

  比留間把真奈美的自由奪去後,亦隨即把她的衣服脫下。期盼著的獵物終於得到手,令比留間難掩內心的興奮和慾望。

  「呵呵,很漂亮,年輕而如此有彈性的肉體,令人流口水呢……」

  比留間的視線,在裸體上貪喃地游移。

  「……」

  真奈美咬著唇忍受著磔刑的恥辱。這對於17歲的少女是個嚴酷的考驗。身體一絲不掛下兩足分開站著,中間的性器和肛門口都無保留的坦露。只是意識到自己的樣子,羞恥感便令她淚瑩於睫了。

  「怎樣,要道歉的話便趁現在了。」

  「為甚麼我要道歉?」

  真奈美憑本身的反抗心,鼓起勇氣回答。

  「你竟從我們處逃走。相反悅子可聽話得很呢!」

  「說謊,悅子也想逃走,但被你們捉住了,你們還對她做出殘忍的事,令她不得不服從你們吧了!」

  「我們只是教育她如何變得老實而已。」

  「不!凌辱人不會是愉快的,只是單純的變態而已!」

  「甚麼!你在對誰說話!」

  被罵是變態的比留間,語氣立時變得殘酷可怖。

  「再說一遍!是誰變態?」

  「是……是大叔們喔……把小悅捆綁成那個樣子,然後又這樣對我……對弱者如此欺凌覺得很高興麼……」

  真奈美雖嚇得聲音顫抖,但仍拚命地鼓起勇氣支持著說一下。

  「這賤貨,不錯的傲氣呢,但這樣的性格便要教育一下了!」

  比留間只目精光暴射,手執起旁邊放著的一支皮鞭。

  啪!!

  「咕!!」

  撕裂空氣的皮鞭,前端的扁平部暴打在真奈美的粉臀上,劇痛令她立時整個臀部一陣痙攣。但她仍拚命咬牙強忍,因為她知道慘叫只會令男人更興奮而已。

  啪!!

  「咿!不要!!」

  可是,只是第二鞭便令真奈美的忍耐力超越極限,鞭子痛擊在其大腿根部的位置,令她也不能不慘叫出聲來。

  啪!!

  「喔!!」

  當第三鞭、第四鞭的炙痛在她的背部和臀丘上激走時,真奈美一邊慘叫之餘一邊身體也狂亂地扭動著。

  啪!!

  「啊!!」

  真奈美明知是不可能,但仍拚命想掙扎逃避。隨了肉體湖痛楚外,精神上的屈辱感也令她差不多想去死了還好。

  啪!!

  「啊啊!」

  「怎樣?肯聽話一點了嗎?」

  「不!絕對不要!誰會聽你這卑劣的人……」

  「卑劣嗎?嘿……」比留間殘忍地笑著,看著真奈美身後。「就看你的口硬到甚麼時候!」

  「我怎也不會屈服!而且……」

  「而且甚麼?」

  真奈美拚命虛張著聲勢:「而且我留了紙條在家,若不見我回家的話家人便會去報警喔!」

  「報警?那又怎樣!你並不知這裡是何處吧!」

  「今晚我不回去的話,他們便會報警,警察會展開搜索啊!」

  「今晚嗎?那還有一天時間給我凌辱你吧!」

  「!……」

  真奈美吃驚於連報警也不能對比留間造成甚麼威嚇作用。

  「到今晚為止還有很多時間去快樂呢!」

  「討厭!再對我干基麼的話我會咬舌的!」

  「今次用死來威脅?那剛才報警的話是謊話吧!」

  「不!是真的啊!」

  真奈美拚命分辯,雖然事實上她真的並無在家中留下甚麼字條。

  「若真的報了警便不須自殺了吧!況且若你死了的話,你朋友便更慘了!她會連你的一份凌辱也一起承受哩!」

  「怎、怎麼這樣……」

  「是生是死,你們二人好好商量吧?」

  「小悅在那裡?」

  「在下面被拓也調教中呢,一會便讓你和那牝犬會合吧!」

  「牝犬?」

  「就是指甚麼也聽話依從,像狗般的奴隸哦!」

  「不!我不會做甚麼奴隸的!」

  「呵呵,盡量強硬吧,但看你的身體可強硬到何時了。」

  比留間一邊說一邊預備著另一種施責,他把真奈美腰間的皮帶解開,令她那部份可較自由活動,然而只手只腳則依然鎖著在X型器具上。

  「喔?」

  比留間控制著牆上的把手,令那X型器具向左右更加的分開。

  「不要!住手!」

  真奈美拚命掙扎著,不過在鐵製的器具和機械下她的肉體根本無法反抗,終於她的手腳被打開了近六、七十度之多。

  特別是下體方面,柔毛之下的大、小陰唇、會陰以至菊蕾一帶,都在天井的燈光下完全纖毫畢現。

  「今次要你抬起屁股!」

  比留間操作著旁邊另一個把手,令X字型的交會處開出一個圓柱型壓迫真奈美的腰,令她的屁股部份順著向後突出。

  「啊啊……這樣羞的姿勢……」

  「嘻嘻,連你也知道自己現在是怎樣的姿勢了?」比留間的咀浮現著陰笑,望著全身沐浴在羞恥中的少女。「那,讓我告訴你現在我可以看見你的甚麼地方吧!」

  「喔、我知道,不用說了!」

  「知道了嗎,那便好了。」比留間的手伸到真奈美的股間,薄桃色的柔肉中美麗的性器在面前完全打開,連當中散發著無上誘惑的陰道也可看見。比留間的手指挾著一面的陰唇,開始揉弄起來。

  「喔!」

  「現在起,連這處也……」手指從陰唇之下一直移動到肛門,壓按著由皺摺的四面圍住的啡色中心地帶。「嘿,現在指著的是甚麼地方呢?」

  「討厭……喔……我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吧,讓我告訴你說謊會受到甚麼懲罰吧!」比留間走向房間一角的一張圓形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小型電熱器,其上面擺著一隻杯子,當中有些白色的固體。在按下電源令電熱器發熱後,杯中的固狀物漸漸開始溶解。在此期間比留間再回到真奈美身旁,拿著鞭站在其後。

  「在懲罰前先讓肌膚熱身一下吧!」

  男人向著少女無防備的臀部揮下。

  啪!!

  「嗚喔!」

  啪!!

  「啊!」悲鳴中的真奈美搖擺著裸胴,因腰部的皮帶解下,令其腰至臀部一帶可搖動得更多,然而這樣淫靡的扭動卻令比留間更愉快。

  啪啪!!

  「啊喔!!要死了!」

  比留間的鞭擊落她大腿內側近下體的柔肉上,產生的劇痛擴散到性器以至肛門,令真奈美有如瘋婦般高聲厲叫,而泛著緋紅色的肉臀也猛烈地旋轉扭動著。

  「嘿嘿,是時候用湯來暖一下了。」

  比留間拿來桌子上的小杯,內裡的東西己溶化成透明而帶粘性的液狀。比留間把杯拿到真奈美的臀部上方,傾側杯子讓當中的熱液流出來。

  「嗚?啊!!」

  真奈美的口再度發出慘叫,從脊骨尾流下的液體沿兩股的中間流至肛門處,敏感的秘地受到火燒般的刺激炙痛,悲哀的少女像在想逃出此焦熱地獄般的大力掙扎。

  「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嗎?小姐!」

  「啊啊……不知……喔--要死了喔!」

  「那便告訴你,這東西是加入了香料、辣椒和刺激物的媚藥呢!」

  「這、這種東西……」

  「約六十度左右,而落到下來會稍冷卻至五十度。」比留間越過真奈美的肩看著她的臉,表情可惡地說明著。「這熱湯落到的地方,便是這裡完全看見的地方了。」

  說著,他再次把杯子傾側一點。

  「啊嗚!好熱!!」

  真奈美拚命搖擺著臀欲逃避,但熱液仍然是落到只臀中的位置。由肛門至會陰都被炙熱所包圍著。

  「啊!要燒著了!」

  比留間在少女的身後享受地看著。在X型器具上拘束著的少女美妙胴體,正大幅度而無防備地打開著,由性器至肛門的所有秘地也完全露出。而在高聳的肉臀之中,那種液體正令其一帶染上一種淫偎的色彩,如此一具絕美的少女胴體在劇烈慘叫掙扎,對耆虐狂便有如是天國般的景色。

  「喂,那袒露的屁股,再扭得大一點吧!」

  「……喔喔……」

  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如在舐著秘所般刺激著肉壁,令真奈美發出高聲的悲鳴。

  她雖然也心知自己現在的醜態,然而直接刺激在敏感部位的熱液,令她忍耐不住的把纖腰大力地扭動。

  「怎樣,可以說你後面甚麼地方被完全看見了吧!」

  「喔……不知道!」

  「真是口硬,看來不來點痛的不行。」

  比留間再提起鞭。

  啪!!

  「啊啊!!陰唇……」

  「嘿嘿,那是不聽話的懲罰!」

  「啊!啊!啊!陰唇燒了……!」

  杯中落下的液體,經過了會陰流落到陰唇,給予她如置身地獄的苦痛,鞭打後又被熱炙,可說是對真奈美帶來極點的苛虐。

  「怎樣?還要嗎?」

  「不!已受不了!原諒我!我會聽話的!」

  終於就是倔強如真奈美,在下體受到鞭和熱液的只重施責下,也忍受不住而說出屈伏宣言。

  「終於老實了點,但不可只是如此便饒恕你吧!」

  比留間卻仍無停手之意,他再揮鞭大力擊向無防備的女體。

  啪!!

  「啊!死了!」

  「要說:求你饒恕我!」

  「求、求你饒恕我!」

  真奈美顫抖著聲,屈辱感流遍全身令她痛不欲生。

  「今次再大聲點!」

  「不要,我已說了啊……」

  「又不聽話了?是想受更多懲罰吧!」

  「喔喔……求你饒恕我!」

  真奈美流著淚地在卑屈乞求饒恕,羞辱感令她全身也在顫抖。

  「要得到寬恕,便要老實點回答!這裡看到的是甚麼地方?」

  「啊啊……是……陰戶……」

  哭泣的少女顫抖著說出羞恥的句子,而這一句一說出口,令比留間感到在她的肉體被征服之餘,其精神也踏出了被征服的一步。

  十三、交易

  「大哥,把她調教得像只牝犬了嗎?」

  拓也帶著悅子,走進調教室中。

  「呵呵,雖然反抗心很大,但總算進入第二階段啦!」

  比留間望向拓也,嘴角掛著陰笑。

  「你那邊又怎樣了,早上來一發很愉快吧!」

  「嘻嘻,這只牝犬在搖著屁股催促我呢!對嗎小悅?」

  拓也低頭看著自己帶入來的少女,自傲地說著。他的腳邊是個被戴上頭圈,以四腳爬行姿勢站著的全裸少女。低著頭髮抖的樣子,完全表現出受過殘酷調教後而成為馴服性奴的形象。

  「來,把後面給大哥看看!」

  啪!!

  「喔!……」

  拓也的鞭令悅子渾身一震,完全放棄抵抗的她,轉身把臀部向著比留間。

  「哦……」

  比留間看到少女股間的花弁,插著一根男人陽具形的玩物。直徑約三公分的樹脂制性玩具塗著毒蛇般的綠色,在陰戶外露出了六、七公分。把少女的花瓣撐開的情景,表現著淫偎和嗜虐的氣氛。

  拓也把鞭尾在悅子的臀上輕掃著。

  「牝犬!走來看看!但不可讓棒子掉下來喔!」

  啪!!

  「唔!……」

  在拓也一鞭下令後,全裸的少女開始在地上爬行起來。她的咽喉上戴著黑色皮革頸圈,上面連著一條約一米二、三的鐵煉,由拓也的手拿著鐵煉另一端的尾。拓也下身穿黑色短褲,上半身赤裸,膚色較白的他和烏黑的比留間成明顯對比。

  然而和他俊逸面孔不相稱地有著凶暴的性情,他的另一隻手中還拿著皮鞭,間中打擊向正在爬行著的可憐性奴。

  唰!!

  「咿啊!」

  「教了你多少遍了!要搖著屁股走啊!」

  「呵呵,看到你的朋友了嗎,完全變成一隻奴隸犬了!」

  比留間執著真奈美的發,強迫她望向正被殘忍地調教中的悅子。

  (啊啊……小悅,怎麼變了這個樣子……)

  看著好友那卑偎的樣子,令真奈美心中悲哀不已。但她也沒太多時間關心別人了,因為比留間的手指亦正狎玩她剛被熱液折磨完的秘部。

  啪!!

  「喔!請主人饒了我!」

  另一邊正被鞭責和爬行中的牝犬,口中說出奴隸式的求饒說話,她的調教進度看來已到很高階段。

  「把腳打開點,屁股要搖多一點!」

  「喔喔……這樣做的話,棒子快要掉下來了!」

  悅子向著拓也回頭乞求。

  「呵呵,要不讓棒子掉下來而爬著,這正是你要學習的東西!不可抗議!」

  啪!!

  「啊!會聽話的了,原諒我!」

  拓也的鞭殘忍地打在她大腿和臀部的交界,慘叫的悅子屈伏地按他的要求,把只腳八字型打開。

  「那便差不多了……聽好!別把棒子掉下來!否則便要接受體罰!」

  「喔喔……求你饒了我……」

  悅子再度開始爬行起來。由於腳部撐開了,白哲的臀部每走一步都在一顫一顫的。

  「啊!要跌下來了!」

  只是走了兩三步後,悅子已驚惶地叫著。在裂開的陰唇中的性玩具,由於本身的重量和陰道的角度而變得向下傾斜,隨著悅子的每走一步,棒子也一點一點的向下滑出。終於到了不可支持的極限。

  「啊啊!原諒我!不要!!」

  終於,深綠色的性具從膣中滑了出來,跌落在地上。性具的最前端還被淫液所濕透,反射出淫偎的光澤。

  「你這賤女人!」拓也大聲怒?:「你最喜歡的東西跌了出來了!你說為甚麼會這樣!」

  「喔!對不起!請原諒我!」

  拓也的鞭柄在悅子陰唇的媚肉上揉動,令她顫抖著求饒。

  「好,吞下去,含著!」

  拓也把掉在床上的性具拿起,把它拿到悅子咀前。在凶暴的拓也前悅子已不敢再有何異議,她忙把頭向前伸,用口把性玩具含住,有如狗在含住骨頭一般用牙齒把性具咬著。

  「來,好好咬著!」

  「是!活咬著(會咬著)!」

  悅子卑屈地回話。但由於她的口在如此的咬著一件物體時會令她捲舌發音出現困難,所以說出來的話的語音有所偏差。

  「嘻嘻,聽不明你在說甚麼啊!」

  啪!!

  「?啊!喜了(死了)!」

  悅子只臀中的秘所被鞭懲責,四肢也痛得不住顫抖。因為強烈的痛令她的口自然地一張,棒子也差點要跌下來。

  「喂!要說得清楚點!」

  「啊!請看我我(請放過我)!」

  啪!!

  「啊!!」

  「嘻,雖不明白這牝犬的說話,但她發出的聲音也很好聽!」

  拓也奸笑著。

  「好,就此含著這東西行走吧,屁股要搖動著!」

  「喔喔……」

  四腳爬行的悅子把臀部面向著拓也卑屈地扭動著,活脫便是個向著主人獻媚的屈伏的性奴形象。

  「嘻嘻嘻……」

  然後在多次的鞭打少女的臀後,拓也再度把棒子從她的口抽出,然後在爬行姿勢的她身後,向著其下體大力一刺而入。

  「喔喔!」

  拓也一邊笑一邊用手操縱棒子去虐責她的性器,把她的陰唇左右掙開和在陰道內激烈地出入,令悅子在被虐和刺激的狹間呻吟著。

  「嗄……喔……喔!」

  「這奴隸犬,竟又濕了起來!」

  拓也近距離看著性具如何把陰唇的壁翻起,陰道壁內反映出濕濡的光澤。

  「來,把興奮的臉孔給大哥和你的好朋友看一下吧!」

  「呵呵,這邊的她也變得老實點,發出些好叫聲了!」

  比留間一邊用手指玩弄真奈美的性器,一邊看著另一邊的悅子。被性玩具侵犯之中的悅子,身體正面向著X型拘束具,那種痛苦中有興奮感覺的淫靡表情展現在比留間和真奈美二人眼前。

  「真是很享受的樣子,你也看看吧!」

  比留間扯住真奈美的馬尾,在她耳邊冷酷地說著。他的身體貼著真奈美的裸體,身體上的毛髮和肉棒的觸感令她毛孔倒豎。

  不過,真正令真奈美的心胸悲痛的,卻是她眼前展開的調教情景。

  「今次別再跌下來了,轉身把屁股向著大哥吧!」

  「唔唔……」

  悅子雖發出羞恥的喘息,但也順從地在拓也周圍一轉身,令被性具穿插中的淫穴面向比留間二人。

  「屁股搖多點!」

  啪!!

  「咿!饒了我!」

  「奴隸是這樣說話嗎?」

  啪!!

  「啊!主人求你饒恕我!」

  拓也用手上的鐵煉操縱著牝犬去爬行,而另一隻手則拿著皮鞭去調教著這牝犬。悅子在他引導下在他周圍繞著圈爬行,同時粉臀也在不停扭動著。

  啊啊小悅,怎麼竟屈辱到這個樣子!真奈美在心中叫嚷。

  「美美,好好看清楚了,過一會你也要做同一樣的事啊!」比留間在真奈美耳邊說著。他以真奈美的愛稱「美美」來稱呼她,是因在經過鞭責和熱液責後,他認為眼前少女已成為她的隸屬。而他的手指也在其陰唇和陰核間肆意的狎玩著。

  「不要喔,我不會做這種事的!」真奈美在反抗著,但在被熱液在其媚肉上施責而多次發出淫靡的喘息後,她的反抗說話已比最初減弱了不少。

  「你這樣說也沒關係,但小悅會因為你而被懲罰喔!」

  「怎麼?為甚麼?」

  「因為你們是榮辱與共的。拓也,來一鞭!」

  「嘻嘻!對!」

  拓也手一扯鐵煉,令步行中的悅子停下,然後手起鞭落!

  啪!!

  「啊!死了!!嗚哇!!」

  細長的鞭尾準確地打在肛門上,令悅子痛得淚流滿面的哭泣著。

  「嘿嘿!你要恨便恨你朋友吧!她越是倔強,你便越要受苦!」

  「怎麼!真卑鄙!」

  真奈美雖是嚇得在顫抖著,但仍拚命的在抗議。

  「你說我卑鄙也無所謂,總之你們兩個奴隸是二位一體。一個不聽話的話,另一個便需受罰。拓也,再來一鞭!」

  「不要!」

  啪!!

  「啊哇!肛門燒焦了!!」

  殘忍的皮鞭再度擊落肛門的柔肉,令悅子再度慘叫,痛得只手一軟整個人伏在地上。

  不過這麼一來,插在陰戶中的棒子再度跌了下來。

  「這母狗,又把重要的東西弄跌了!」

  拓也目露凶光:「爬起來,抬高屁股再接受懲罰!」

  「哇!對不起!我不敢了!請饒了我!」

  全裸的少女顫抖著四肢在乞求饒恕。

  「不敢了?你說了多少次了!再不能令人相信了吧!」

  「不要!我求求你,停止吧!」

  今次出聲的是真奈美,對著受殘虐的好友她再不能保持沉默了。

  「不是說了嗎,你不聽話的話我們便懲罰小悅吧!」

  比留間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用手指玩弄真奈美的陰唇、陰核一帶。

  「你該明白自己的倔強是會令好友受苦難吧。」

  「……」

  真奈美咬著唇,但也心知比留間所言非虛。「好,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玩弄著真奈美性器的比留間打破了沉默。

  「遊戲?」

  「這是你們的最好機會了,如果你們勝出的話,我便立刻釋放你們!」

  「!……」

  「但若輸了,便要對我們完全服從。」

  「不要啊,這……」

  真奈美心知世上沒有如此便宜的事,雖然她仍未知遊戲的內容,但他們一定有必勝的自信,這是明顯不過的。

  「你們無可選擇,因為不玩的話和輸了沒有分別,我會就這樣立刻奸了你!」

  比留間陰笑著。

  「但萬一你們勝出的話那便可回家,不用再受到我們折磨了!」

  真奈美深吸了一口氣。對她來說世上已沒甚麼比可平安回家更吸引的事了。

  「真的……?」

  「絕無虛言。」

  「遊戲……是怎樣玩?」

  「很簡單!這條是這房間的門匙。」

  比留間從一角的桌子上拿起一條連著鑰匙扣的鑰匙給真奈美看。那鑰匙和一個透明的樹脂膠用一條短煉連結著,是酒店用鑰匙常見的形式。

  「帶著這門匙走到門前插入大門的鎖內,然後打開門,這樣的話便是你勝了!」

  「……就只是這樣?」

  「就是這樣!」

  比留間看得出本來沒有興趣的真奈美已漸被打動,甚至已有點期望自己會勝出了。

  「不過有條件:禁止用手!」

  「甚麼?那要怎樣才可……」

  「你有咀巴啊,用口含著來開門吧!」

  「!……那……」

  「不過這遊戲是不限時間的!那便沒問題了吧!」

  「……」

  「怎樣?成功的話你和小悅便可立刻回家了啊!」

  「……好,我做。」

  真奈美下了決定。畢竟這是唯一的機會,無論怎樣也好,大不了就算是失敗,狀況也不會比現在更壞的吧!

  不過這種想法比留間也一早知道,所以真奈美的答應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內。

  「那你也要遵守約定,我勝了便要放了我們喔。」

  「當然,我一定守信。」

  比留間忍著心中的喜悅,爽快的答應。眼前看來對脫險剛燃起了希望的少女,不久後便要跌落痛苦絕望的海,單是想想便令他內心興奮若狂。

  十四、奸計

  比留間把真奈美從拘束具上放下來後,首先在她的頸項戴上頸圈,其形狀和悅子所戴的一樣,不過悅子的頸圈是黑色的,而真奈美的則是刺眼的紅色。

  然後把她的兩手屈在身後,成L字型的交疊在一起,再用紅色的棉繩繞過乳房上下再到後面把手綁住,縛成高手小手縛法。

  「討厭,為甚麼要這樣?」

  「因為這遊戲不准許用手,所以便要先綁住你!」

  比留間自然地回答。然後他讓真奈美穿上鞋跟有十公分高的紅色高跟鞋,再讓其兩腳屈曲,用繩綁著其大腿和小腿令她無法站立而成下蹲狀態。不過和完全失去自由的只手不同,她只腳仍可蹲著的緩緩向前走動。

  同一時間拓也也沒閒著。他用富彈力的橡筋繩捲住門的把手,再在橡筋繩上接上一條麻繩。橡筋加上麻繩合共五、六米長。他拿著麻繩的另一端尾部回到室中間,把它綁上正背對大門用四腳爬在地上的悅子的頸圈上。麻繩的長度很充裕,故其中間部份可鬆弛地垂落地上。

  「這邊也預備好了!」

  比留間把鑰匙讓真奈美用口含住,鑰匙的匙扣上是一個長約一米的黑膠牌子,其尾部還有個金屬的勾子,比留間便把勾子掛上真奈美頸圈後面的圓環上。

  「好,走吧!」

  他把手上的黑膠向真奈美一壓,她站也不能、坐也不能夠地開始移動起來。曲著膝的少女走動的姿勢,令人聯想到企鵝走動的樣子。

  「唔。!……」

  真奈美本能地想出聲抗議,但想到自己正含著東西,便慌忙把口合上。而在這時比留間的手亦不斷向前推,令她繼續著屈辱的步行動作。

  「很好的情景!兩腳再打開點便更好看了!」

  聽了比留間的說話,真奈美忙拚命合上只腳。不過在這樣的姿勢下,再加上穿著如此高跟的鞋,令她的身體左傾右擺,不得不稍為分開兩腳以維持平衡。

  「呵呵,別勉強喔!」

  看到真奈美慌張的樣子,比留間在奸笑著。他控制著頸圈,先不讓真奈美直接走向大門,而令她朝反方向走著。那一邊正是四肢爬地的悅子和拓也的所在地。

  「這小妞的樣子很不錯,大哥果然有一手呢!尤其那行著時一扭一扭的屁股……這種姿勢便好像是在拉屎一樣呢!」

  對拓也下流的話,令真奈美深切感到自己現在的恥態。和悅子相比,她那較圓錐型的乳房,還有深窪般的臍穴、覆蓋著恥毛的陰阜,都完全展現在二男眼前。穿著高跟鞋的她為了得到平衡,其姿勢便和拓也所說一模一樣。

  「嘻,紅繩和紅色頸圈配合得很好呢!」

  「……」

  真奈美沒望向拓也,眨著長睫毛下的眼望著床邊。

  乳房的上下被紅色的繩捆綁下更顯得突出,這條繩和紅色的頸圈相配,突出了少女的肉體成為SM性奴的象徵。不只是赤身露體,還加上虜囚般的捆綁,令她受到恥虐感的侵襲。

  「跨過這麻繩吧!」

  (喔!討厭……)

  真奈美來到了綁住悅子的頸圈和大門把手的麻繩前,在那裡猶疑不前。

  「來!」

  比留間操縱著頸圈,強迫著少女作出行動。

  喔喔……真奈美心中在悲叫,但因口中還在含著鑰匙而叫不出聲來。

  她在麻繩的中央較寬鬆地下垂的地方,緩緩地開始跨出。

  但就在真奈美一隻腳踏過了麻繩的同時,破空的鞭聲在不遠處響起。那是拓也鞭打向牝犬狀態的悅子的臀部,命令她向前爬。

  如此一來她正好向和大門相反的方向爬出,令本來是鬆弛下垂的麻繩立刻向上扯起,在袒露的真奈美跨間的中央的裂縫壓入。

  「好,遊戲開始了!就這樣把麻繩維持在跨下,含著鑰匙走向門口,然後把門鎖用匙打開來吧!」

  怎……怎麼這樣!真奈美拚命作出反抗,但在比留間挾著其頸圈上的扣子下,她別無他法地向大門,亦即悅子的反方向,步行而出。而一如所料,如此的前進勢必令跨下已勘入秘部中的麻繩在裂縫內通過,令真奈美受到難以忍受的苦痛和刺激侵擾。

  「唏唔……唏唔……」

  發出嘎嘎聲的麻繩在大小陰唇、陰核以至肛門口的邊緣附近磨擦,其感覺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真奈美拚命地向上站,但因她的腳脛和大腿間被紅繩所捆綁,就算如何努力腳部仍是只能維持在屈曲狀態。

  「好,就這樣向前走吧!」

  比留間只眼發光地俯望身邊的全裸少女,同時手上也用力操縱她向前行。嬌嫩無垢的少女,在此刻受著股繩的凌虐下發出苦痛的表情和低吟,無疑是對性虐狂的極大快感刺激。比留間股間向前怒突的性具,反映出他在極興奮的狀態。

  「唔……喔……」

  真奈美當然並不知比留間目前的生理反應,因為他是站在自己身後。目前她惟一希望是盡快可從這地獄中解脫。

  「……!」

  忍受著痛苦的真奈美終於把只腿張得更開,因為合上兩腿便只會令麻繩更緊地挾在秘裂之中而令苦痛倍增。在腰部不能再昇高下,只有把陰戶撐開而令麻繩的壓力減少。但這結果卻令麻繩的表面和陰唇內壁接觸磨擦。

  無論閉上還是分開兩腿都同樣是地獄的股繩責,令真奈美明白自己已陷入了比留間的預謀之中。

  她開始後悔參與這個遊戲,然而一切也太遲了。

  「嘻嘻,小悅,你的朋友看來很興奮呢,你也再興奮些吧!」

  啪!

  「喔!饒了我!求你饒恕我!」

  拓也的鞭打在悅子的臀丘上。命戴上了綁著麻繩的頸圈的她繼續前進。

  但悅子只停留在原地求饒,她心知自己越遠離大門,麻繩便會被拉得更緊,那樣好友的下體便會更加難受。

  「這女的開始不聽話了?這樣的話我也有對策!」

  拓也放下了皮鞭,從架上拿出了另一件施責具。

  「這樣還敢再違抗嗎?」

  卡擦!

  「嗚?哇啊!」

  隨著一聲響起,悅子只感下體一陣炙熱,原來那是拓也用一支氣體用的點火棒,在悅子的股間射出了一股火紅的火焰!火炎把陰唇附近蕩得有如燒烤一樣,那種痛和恐怖令悅子整個人向上和向前彈起,拚命的要逃離可怕的烈焰。

  不過這樣一來綁著頸圈的麻繩便因而更被拉長和拉緊。

  「?啊!!」

  悅子之後的真奈美也叫得更高聲,壓入了陰阜中的麻繩在媚肉中移動著,刺激著真奈美每個官能細胞。

  「嘻嘻,怎樣了,不再停止不動來庇護好友了嗎?」

  殘忍的長髮男拓也在呵呵笑著。他手上的點火器,正發出著橙紅的火焰。

  「喂,為了美美,你忍耐點吧!」

  「啊!死了!!饒命!」

  火焰再一次靠近她的股間,令悅子再如狂泣叫。尤其下面傳來一陣陰毛被燒焦的氣味,益發令悅子感到有生以來未嘗過的可怕。她把麻繩拉長到極限仍未足夠,只臀痙攣著向上不住的彈動。

  「嘻嘻,火燒狸貓的滋味不錯吧!」

  拓也笑望著悲慘的祭品。

  「怎樣?肯聽話了嗎?」

  「喔!聽了!求你饒了我!拓也大人!」

  屈伏的悅子哭泣中起誓。然後,用頸圈繼續把麻繩拉動。

  (喔……美美,原諒我……)

  「好,走吧!」

  比留間在身後催促著真奈美前進。不只是麻繩,比留間也粗暴地在後面押著她,令她充滿痛苦地開始步行。

  「嗄……喔喔……」

  真奈美緩動著紅色高跟鞋,同時嚙著鑰匙的咀中也發出不住的呻吟。步行時繃緊的麻繩在陰阜之內移動,上面的粗粒表面磨擦著陰道口內側敏感的粘膜,陰核也被麻繩所刺激著,產生出的痛苦加上身體被紅繩捆綁的感受,令她心中充滿了被虐的感覺。

  「嗄嗄……唔……」

  「呵呵,很努力呢,差不多要到了。」

  比留間只眼細意欣賞著全裸少女的背後之姿,一邊在說著。事實上還只差數步真奈美便要到達目的地了。

  「嗄……咕……」

  真奈美一邊拚命咬緊鑰匙,一邊強忍著苦痛去完成最後數步路程。

  在跨下的麻繩的一路上,遺下了一些真奈美下體分泌的淫液的細絲和之前滴落在她秘部上的熱液的殘餘,這些遺留物可說一方面道出真奈美被虐的痕跡,令一方面在視覺上也是對施虐狂的滿足和刺激。

  「看你留下的淫液,真是羞恥啊!」

  為了令口中的東西不跌下,真奈美緊閉著咀強忍著比留間侮辱的言語。

  「終於來到了,能順利開得到嗎?」

  忍受著強烈的虐責,真奈美終於來到了大門之前。然後便只要把口中的鑰匙插入鎖孔內,再扭動把手便行了。

  不過,她剛要開始,便發覺這行動的困難了。

  真奈美口中的匙是水平的被她上下排的牙齒咬住,突出了前端,比留間一開始便如此讓她咬住,這樣看來並無甚麼不妥。

  不過,問題是在那圓形門把上的鍵穴。那是成垂直的形狀。故此,她必須把水平含著的鑰匙改成垂直形態才行。

  「唔……咕……」

  真奈美拚命的把頭扭動,希望能把口中的匙和把手上的穴配合,但在只腳屈曲行動也不自由的狀況下,實在困難之極。她只手被縛在後,只腿也穿上極高鞋?的鞋,就是維持平?站著也不易,在全身抖動下,插入那細小的鑰匙其實是很難。

  「喔……別、別搖……」

  更有甚者,是身後的比留間也沒閒著。他操縱著真奈美頸圈上的環,一下子把她的頭推前到鼻尖幾乎撞在把手上,一下又把她的頭拉後到面孔向上,那樣子真奈美根本連站立也幾乎做不到,而要插入鑰匙更是不可能了。

  「怎麼了,究竟甚麼時候才可開得到門喔?」

  「……卑鄙!」

  真奈美在抗議著。但在口中含著東西下,她的說話變得模糊不清,加上比留間用頸圈操縱著自己的移動,令她感到自己就像是比留間的扯線公仔一般。

  比留間在後面留意著真奈美的動作,在真奈美看來好像快要成功時,他便會吧真奈美的頭一搖,令她的努力完全徒勞無功。

  不過真奈美仍拚命嘗試著。因為能救得到自己和悅子的方法,就只有勝出這個遊戲了。就是多艱苦,她也要賭上一切希望能夠成功。

  「唔喔!……?喔!」

  突然真奈美下體傳來一陣刺激,令她本能地高叫起來。正在全神貫注中的她,沒發覺到跨下的麻繩何時向下垂落,那是因為拓也命悅子向門的方向後退了。現在拓也把繩拿著大力一拉,再次拉直上升的麻繩深深的食入下體的陰裂內通過,令真奈美再受到灼烈的痛楚。

  「?!……啊啊!」

  因為突然的刺激而不其然發出叫聲,令口中的鑰匙卻再也咬不住,「叮」的一聲掉在地上,同時令真奈美的心直向下沉。

  「呵呵,真是技術惡劣的小妞,鑰匙掉了下來了!」

  看著少女的失敗比留間陰側地笑著。同時把地上的鍵用腳大力一踢,把它踢到遠處近乎拓也的腳下。

  「好,回到那處從新再做一次。」

  「……討厭,我不想再干了。」

  想起剛才可怕的股繩責。就是倔強的真奈美也不禁怕得嬌驅抖動,她實在不想再試一次那種滋味了。

  但比留間卻不再說話,只操縱著頸圈令她回到原來的位置。

  「嘻嘻,鑰匙就在這兒,再用口咬著吧!」

  拓也用鞋尖指著鍵的位置。

  「喔喔……饒了我……」

  真奈美轉頭向後面的比留間哭訴,但他的回答卻非常冷酷:「就如拓也所說,用口把鑰匙拾起!」

  他不只用口說,手還在真奈美後頸一推,令她的上半身向前一屈。失去平?的她先是膝頭,繼而更整個上半身伏在地上。

  「嘻嘻,不錯的姿勢,好像在向我們敬禮呢!」

  「在這一邊連她的屁眼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兩個男人在真奈美的一前一後,一起說出侮辱性的話。只手反駁在後,全裸之姿屈膝,面孔也伏在地上,像在向面前的拓也跪拜的樣子。而後面高聳的肉臀也分開兩股,由肛門至性器都盡入身後的比留間的視線內。

  「來,咬住吧。」

  「不、不要!……」

  真奈美拚命向後縮,她當然不想再次咬住鑰匙,然後重覆這殘酷的遊戲。不過有比留間操縱著她的頸圈,

  令她想逃也逃不到。

  「這傢伙,倒像我以前養的狗般,教牠去幫手拾東西,教來教去也不肯聽話!」

  「呵呵,果然是頑劣的牝犬!」

  比留間向拓也說:「把那個借我一下。」

  他從拓也處把點火棒拿過來,把長長的管子對住真奈美的屁股。

  卡擦!

  「喔?啊啊!!」

  管子前噴出的火焰,烘焙著谷底的媚肉,令少女發出極大的慘叫聲。突如其來的火炎,令肛門如燒著了一般。

  比留間一聲不響冷眼看著真奈美。他心知自己的沉默能帶給別人不寒而慄的恐怖感。果然,很快真奈美便發出屈伏的乞求:「不!請停手!求求你!我拾了,我會拾了!」

  真奈美一邊叫著,一邊主動地伸頭向前用口咬向鑰匙,但比留間卻並無停手,反而更拿著點火器在前後移動,令火焰烤著陰唇至肛門一帶之處。

  「不要!救命!!喔,饒命啊!」

  「怎樣了,還討厭這遊戲嗎?」

  「不!不討厭!讓我、讓我咬住鑰匙吧!」

  「那,即是要再玩一次這個遊戲了?」

  「啊啊……要玩了!請給我玩!」

  「呵呵,那好吧!」

  比留間終於放開手,她連忙俯首咬起地上的鑰匙,就如一隻狗在咬起在地上的一支骨頭般。

  「嘻嘻,不久前還很倔強,現在甚麼尊嚴也沒有了,我們終於完成了第二匹牝犬了呢!」

  拓也說出極度侮辱的說話。聽見這說話的真奈美感到自己真的變成如牝犬般的樣子,眼淚停不了的一直沿臉頰流下。

  十五、腐蝕

  殘酷的遊戲在不斷重覆進行著,但勝負問題已經不再重要,而變相成為了一場由少女所主演,能滿足男人嗜虐的情慾的被虐秀。

  從第二輪開始,比留間已不再操縱真奈美的頸圈,而任由她自己步行。但也不容許她稍有遲疑,否則立刻手起鞭落的擊打她的背和臀,命她繼續前行。

  啪!

  「喔!請饒恕!」

  皮鞭打在幼嫩的柔肌上後,由真奈美咬著匙的口中吐出悲鳴和哀求。當知道用口中前匙開門已看來很不可能做得到,其實她已無須再咬著鎖匙。不過比留間仍強迫她要這樣做,因為這個模樣就和家犬咬著骨頭差不多,是一種對她精神上的摧殘。

  唰啪!

  「請饒了我吧!」

  近乎完全屈服的全裸少女,卑屈地向支配者乞憐。她也和悅子相似,在不知不覺間說出奴隸般的求饒話句。

  「呵呵,看來已像只飼犬的樣子了呢!」

  比留間看到少女悲願乞求的樣子後說道。

  「好,給你一點獎勵吧!」

  他指示拓也從電熱器上再次把杯子拿來,然後把它在真奈美的面前展示著。

  「啊?不要!!」

  真奈美心中再想起熱液的炙熱感覺。她把含著鑰匙的俏臉向上望,左右搖著頭兒向比留間乞求。

  「別怕,雖然熱但不會弄成火傷的。」

  比留間扯著真奈美的頭髮把她扯起,把杯中的熱液從她腹部滴落。

  「嗚喔!好熱!!」

  真奈美皺著眉驚呼,蕩熱的液體沿肚臍向下,直達陰阜的叢毛和肉裂。

  「啊!嗚嗚……」

  「呵呵,這便是獎勵了,落了液體潤滑後可走得比剛才更加容易吧!好,再走!」

  真奈美喘息著再度開始步行,陰部在經熱液弄滑後麻繩經過時確是比剛才容易,不過痛苦減退後,麻繩經過下體時卻又令她生起一種痕癢和不自在的感覺。

  「怎樣?想再來多一點吧?」

  重新像企鵝般步行了兩、三步後,比留間再度詢問。

  「請、請給我。」

  行走時,那陣痕癢感不斷增大,令她難以忍受。她抬頭望向比留間的視線,便有如一尾渴求水的魚一樣。

  不過她並不知道自己痕癢的原因,並不只是磨擦著下體的麻繩,而是由於那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在刺激著她敏感的粘膜。

  「喔!……熱!啊啊……」

  從臍穴向下流,直流向下體的透明液體,那炙熱令真奈美不能制止地發出淫靡的喘息聲。被麻繩在中間割成半分的肉裂,麻繩上的繩結刺激著陰裂內側的粘膜,而自有生以來,她第一次嘗到這種刺激所帶來官能上的感覺,十七歲少女在被虐的苦痛和快感交煎下,不知所惜的啜泣起來。

  比留間讓少女不斷往復多次接受股繩之責後,他手持鞭柄抵住少女的下顎:「怎樣?還想繼續這遊戲吧?」

  「已……已受不了!饒了我……」

  真奈美流著淚的在哭訴著。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和麻繩的表面不斷的刺激,老實說她也不知自己的理智是否可支持得下去。

  「來,再說一次吧!」

  比留間把鑰匙扣從真奈美口中取出來。

  「請……請把遊戲停止吧,求求你!」

  「那,即是認輸了吧?」

  「是,認輸了。」

  「輸了的話你要怎樣?」

  「要……聽從你任何吩咐……」

  真奈美以恐懼的聲音回答。在遊戲之前確是和比留間約定了,若自己輸了的話便要服從他。

  「對了,甚麼也聽從,便即是奴隸了,現在你已是我的奴隸了!」

  「甚、甚麼奴隸……」

  真奈美疑惑地說。雖然自己說要聽從他,但「奴隸」這樣殘酷的詞語,她怎也想不到會被運用在自己身上。

  「不喜歡?那便繼續遊戲好了!」

  「不!喔喔,請饒了我!」

  股間再次傳來磨擦和壓迫感,令無防備的少女再度悲鳴。拓也手中操縱的麻繩一拉,令麻繩穿過真奈美的陰唇而後移。

  「這便是不老實的懲罰。今次由後往前吧!」

  奸笑的拓也手上一鬆,拉緊的麻繩便因為綁在門把上的橡筋的拉力而向門的方向拉動。

  「啊!下面好炙!」

  「呵呵,怎樣了?做還是不做我的奴隸?」

  「做了!我做……奴隸了……」

  少女哭泣中立下服從之誓。她一方面全身被麻繩所縛,另外頸部又戴上了如飼犬用的頸圈,想到現在的處境,她更連抵抗的氣力也盡失。

  「呵呵,終於變得老實點了!」

  「拓也,把那邊的牝犬帶過來,讓新的奴隸看看她前輩的姿態。」

  「走吧,大哥在叫了!」

  拓也放開手上的繩,令悅子四腳爬行到比留間面前。

  「向大哥以奴隸的言語問好吧!」

  「主人……我是牝奴隸小悅……」

  明白他們的要求,比真奈美更早一晚接受調教的悅子,身心也比真奈美更像個奴隸的樣子。

  「太小聲了,繼續!」?拍!

  「嗚!!小悅是愛虐牝奴隸,主人的說話甚麼我也會聽從的!請讓小悅變得更舒暢吧!」

  被皮鞭抽打的小悅,在真奈美的眼前說出屈伏的說話,而兩肘支地,頭低垂的姿態,也如對支配者服從的奴隸之証.「怎樣,明白如何做了吧,美美?像小悅一樣地做吧!」

  比留間把真奈美引到悅子旁,相對悅子的四腳爬地姿態,真奈美則以高手小手式捆縛,半蹲地站著仰望著二人。

  啪!

  「啊!!」

  「皮鞭的滋味如何?大哥一定把你調教得好享受這個了吧!」

  「甚麼享受……」

  啪!

  「嗚!……」

  真奈美拚命壓下慘叫聲。雖然口中說是屈伏,但對暴力者心生反抗,便猶如是她的天性般,未可如此快便完全磨滅。

  「好頑強,但這更好玩了!」

  拓也把真奈美頸圈的扣向前一壓,令她上半身不其然向前屈落地上。

  「嗚……」

  真奈美的頭頸直壓至地上,頸圈壓在地上而令她的咽喉也受到壓迫,令她發出如窒息般的苦叫。

  啪!

  「啊!!饒命!」

  拓也一邊用手操縱,剛好令她上身前屈而又不會接觸地面,然後用鞭抽打在後面相對向上聳高的肉臀。

  啪!

  「?!!」

  「叫成這樣了?那打在完全露在我前面的屁穴時又會如何?」

  「嗚!求你饒了我!」

  「鞭嗎?那你承認是享受了吧?」

  「喔……美美是享受被鞭打……」

  哭泣中的真奈美屈辱地迎合,意識到自己的屈辱羞恥,令她有如想死的難受。

  「嘻嘻,喜歡鞭打的自然是被虐狂了,被虐狂應也喜歡在別人面前裸露的,你便把兩腿再打開多點讓我看清楚吧!」

  「不……饒了我……」

  「不肯的話,那便要受鞭了,今次真的到屁穴了!」

  「不要!開了!」

  真奈美前屆姿勢中只腿拚命打開,在後面一覽無遺的,是少女私隱的桃源禁地。

  「哈哈,太好看了,連屁眼也一清二楚了!」

  拓也一邊笑著,一邊用鞭尾輕掃那啡色的屁穴和桃色的性器一帶。

  「喔!討厭……」

  「好了,向大哥起下奴隸之誓,像剛才小悅一般!」

  在鞭的脅威下真奈美自知無可抵抗,只有面向著比留間,嬌軀顫抖著,說出屈從的誓言:「主人……美美是牝……奴隸。主人說的話甚麼我也聽從。」

  比留間低頭向著她冷笑:「你的主人是誰?」

  「是比留間大人,還有拓也大人。」

  「不錯。向我們許下服從之誓吧。」

  「真奈美,是比留間大人和拓也大人的奴隸……說甚麼我也會依從……」

  跪在地上的少女驚惶的聲音中一再說出服從的誓言,想著自己的說話,真奈美的淚水也不禁奪眶而出。

  「你也可成為出色的牝犬呢!就如你所願,用奴隸的方法對待你吧!」

  藉著遊戲之名,令真奈美踏出性奴的一步,然後二人把一張四角形的桌子搬到調教室中央,開始預備下一個調教項目。然後,他們把真奈美搬到桌子上。

  真奈美以跪著的姿勢向前傾,以肩和下顎伏在桌上。

  比留間慢慢地旋轉著桌子,以不同角度觀賞著全裸的奴隸少女。那桌子的支柱以金屬製成,可以自由任意旋轉。

  比留間轉了一個圈後,再次面向著真奈美的臀部,並伸出手指去揉弄坦露的媚肉。

  「怎樣?想被人侵犯吧?」

  「……」

  桌子上的少女被弄得大力喘息著,但始終還是說不出口如此差恥的說話。

  「求求你,請饒了美美吧!」

  這時,爬在床上的悅子突然說道。看著真奈美不斷受辱,實在令她心中也非常痛苦。

  「饒了美美吧,她還是處女……」

  「小悅,住口!」

  「處女?……」

  比留間接著問:「即是,這只牝犬還是處女?」

  「對,美美還未有性經驗,所以無論如何,請不要強暴她!」

  「原來這樣,美美你從未和男人幹過?」

  「……」

  「回答我!」

  「對,我是第一次。」

  真奈美無可奈何地回答。她實在不想讓比留間知道,他即將奪去的是自己的處子之身。

  不過,比留間的反應卻出乎她的意料。

  「喂,發現一件好事了,看來真的可以超高價出售!」

  「?……」

  「這樣的質素加上是處女身,賣得十萬以上也有可能!」

  「對啊大哥!」

  「不過還是先確認一下。來,打開只腿!」

  比留間俯伏著奏近真奈美們私處,分開的陰唇之中,看得見一層微透射的粉紅色粘膜附在內室腔中。

  「看得見嗎?」

  「不是很知道,只見到一些白白的東西而已!」雖是如此說,但比留間卻以胸有成竹的樣子笑著。

  「是嗎,我來看看,有還是沒有呢?……」

  今次輪到拓也,他更用手分開真奈美的陰脣,然後細看當中的陰道。

  「嗚……」

  兩個男人輪流近距離「剖析」她的性器,令真奈美難耐一陣巨大的恥辱感。

  「你不會騙我們吧?說謊的話有甚麼後果你也知道吧!」

  「我沒有說謊,是真的!」

  真奈美當然心知自己沒有性交經驗,但她也聽過可能運動也有機會做成處女膜破裂。不過是否這樣她當然也不清楚。

  「好吧,便暫時相信你。」比留間下了結論。「便暫時停止我們的享樂吧!」

  「啊,難得可得到兩匹奴隸……」

  「別說了,還是生意優先!」

  比留間一邊說著,一邊卻把手指伸至真奈美的肛門。

  「洞穴不是只得一個,另外這個也不錯啊!」

  「甚麼?這種事……不要!」

  剛免除性器之難,卻感到比留間的手指觸及自己的排泄器官,令真奈美感到一陣寒意。但菊門的粘膜受到揉弄,卻令她生出倒錯的被虐感。

  「……饒了我……」

  真奈美搖動著身體欲逃避男人的手指。然而,以她後手縛而前伏在桌上的姿勢,就是如何搖動著只臀效果也不大。男人一邊肆意用手指玩弄她的屁眼,一邊以她苦惱的表情而取樂。

  「不錯的牝犬,在搖著屁股十分好看!」

  「喔……請饒了我,比留間主人!」

  真奈美喘聲中,不忘以奴隸式言語來求饒。她現在已深入骨髓地明白不可以逆這兩個殘忍支配者的旨意,避免受害的唯一方法,就是卑屈地以奴隸方法求饒。

  然而,比留間卻說:「那想我就此奸了你吧?」

  「不、不要!」

  「不要?你忘了做我奴隸的誓言了?還說甚麼也聽從的!」

  「喔……」

  「呵呵……忘記了反抗我的下場如何了?」

  「這……、不要!求你侵犯我吧!」

  想到不久前自己受到的股繩、熱液、鞭責等,只是想到皮鞭打在肛門的痛,便令她身體也不其然顫抖。在他們面前,還是只可屈伏一途。

  「請……請比留間主人用你的寶貝侵、侵犯我的……肛門吧!」

  十六、崩壞

  「呵呵,你這樣也說出口真是變態!便讓我如你所願吧!」

  比留間聽完真奈美卑屈的哀願後,從架上拿出了一支電動假陽具。和之前玩弄悅子的那支一樣,在竿子表面有著環狀的溝紋在一圈圈圍繞。

  男人把杯子中的液體倒了一點在棒子上,然後把前端壓在真奈美的肛門上,用力向前壓入去。

  「喔?啊!……」

  肛門的肌肉被侵入,真奈美瞬即被恥辱和恐怖感支配,更本能地收縮肛門的肌肉,欲阻止異物的進入。

  「呵,仍在反抗嗎?」比留間只目發出凶狠的光亡。

  「不、沒有反抗!」

  真奈美慌張地回答,但是,和她服從的話相反,其肛門還是緊閉著。

  「好像你的身體不大聽話呢!嘻嘻!」

  比留間在欣賞著真奈美的身體本能發出的抗拒反應,似乎認為這也是調教的樂趣其中的一部份。

  「喔!我會聽話!喔喔……」

  真奈美語帶哭音地哀求。但她的肛門的括約肌,卻始終還是控制不了的在收縮,始終心中想是一回事,但到真正要被異物插入那處無論如何仍會害怕和抗拒。

  但無論她如何收窄,也不可能防止被液體潤滑了的棒子的侵入。在比留間大力一壓下,棒子前端的龜頭部份已「滋」的一聲進入了肛門之內。

  「啊!進來了!……?……」

  「看,屁眼如此的窄,卻仍是被侵入去了。」

  「討厭……啊啊!!」

  棒身也開始進入,上面的環狀刺激著菊門的肌肉,令她的肛門產生了異樣的感覺。

  「想保持屁穴的處女嗎?」

  「喔……不、不想!請侵犯我吧!」

  對比留間惡意的問題,真奈美泣叫般地回答。當三至四個環狀也入了去後,她肛門的抵抗力便急速地下降。括約肌現在便如失守的城門,再難阻擋入侵。

  但除了肉體上,她心理上亦已失守,棒上的媚液刺激著肛門的粘膜,令她心中產生了異樣的官能悸動。

  「喔……喔……這樣的初次……別在磨擦著……」

  比留間操縱的假陽具,開始了在肛門內的活塞運動。輪狀的突起物磨擦著狹窄的直腸內壁,刺激感不斷的向少女的大腦中樞傳達。

  「喔!感覺變得好怪……嗚嗚!!」

  「這淫娃,剛才還在哭,現在卻在享受了?」

  「有感覺……?啊!!」

  真奈美失去自由的肉體一方面像在想逃避著棒子,但同時也感到一陣有生來初試的悅虐感。肛門的初體驗,竟令她生出一種倒錯的快感。這時真奈美的精神感到了背德的罪惡感,而身體同時也感到禁斷的快慰。

  「好像很開心吧,那便大聲叫好喔!」

  「呀呀……饒了我……」

  「回答吧!牝犬!」

  「是……很好!饒了我……」

  「想更抽插多點吧!」

  「夠了!請停止吧!」

  「甚麼?這是奴隸對主人的說話方法嗎?再說一遍!」

  「喔……請繼續……插我吧!」

  「搖動屁股!」

  真奈美發出羞恥的呻吟,同時擺動著暴露的肉臀。後手縛而上半身前伏,相對地高高突起的屁股在卑猥地搖動的情景,在視覺上帶來很大刺激,但同時感到這一點的她也羞得想死。

  但是,比留間把棒子停留在少女體內,然後舉起了手掌,一掌打下去!

  「不聽話的懲罰!」

  啪!!

  「啊!!」

  掌刮肉臀令少女發出苦痛的悶叫,她立刻比之前更大膽地挺高肉臀,大力地擺動,被虐的感覺徹底侵入她全身。

  「好!再向我說一次!」

  「是!請把棒子再、抽插我……」

  「呵呵,淫亂狗娘!」

  比留間不住挑引著少女的被虐感覺,這時是他把少女養成、馴服為性奴隸的時候。

  他再手握假陽具,開始再在肛門內前後抽插。

  「啊、喔喔……」

  「感覺很舒服吧!」

  「是……很好……喔,像刺到腸裡去了!」

  真奈美把臉埋在桌子上的軟枕中,因菊門被襲的非正常感覺而嗚咽。

  比留間望著插入了性玩具的肛門,手在轉動著手柄,繼而再深深刺入。

  「呀!肛門像燒掉了!……」

  因為棒子在直腸內的轉動,棒子上突起的橫紋刺激著直腸的內壁,這淫靡的磨擦感覺,令真奈美的直腸感到像火燒般。

  「?……饒了我……我快瘋掉了……又來?啊啊!!」

  因為棒子上螺旋型的坑紋,在轉動下令整條直腸也像被捲動般,這種肛虐的感覺,令初嚐此道的少女感到很大刺激。

  「怎麼了?感覺如何?」

  「在如此內部……這樣轉動,內臟都像扭曲般……啊!饒了我!」

  真奈美哭泣著討饒,長十五、六公分的性玩具完全深入直腸,棒子轉動的磨擦令直腸感到難受的壓迫。

  比留間停止了活動那棒子,然後命令她:「好,你把棒子排出來吧!」

  「排……出來?」

  「就是好像拉糞般拉出來!懂嗎?」

  「怎麼這樣……」

  「不要的話,把它永遠如此插著好了!」

  「不!我做了……」

  真奈美慌忙回答。因為她也很想盡快完結這肛虐的折磨。

  「嗚……嗚……」

  「怎麼了?」

  「排……不出來!」

  真奈美嘗試在腹部用力,但由於緊張加上羞恥,令深埋在肛門內的性具動也不動。

  「呵呵,那便沒法了。」

  比留間奸笑著再度握著性具,開始抽插活動。

  「啊啊……」

  「怎樣了,感覺很好吧?但如果真的把陰莖插入便未必好玩了,那處可能會破損流血的喔!」

  「嗚、饒命!」

  「那做做屁眼按摩吧!」

  「按摩?」

  「即是令你的肛門肌肉放鬆一點,令它更易容納我的寶貝喔!」

  「這……請幫我做……按摩……」

  真奈美自發地懇求著。她似乎已完全跟從比留間的帶領下而變成性奴了,但巨大陽具令肛門破裂的恐懼,令真奈美無法不屈服。

  「好……拓也,把那邊的牝犬帶過來。」

  拓也正在一旁坐在椅子上,欣賞著比留間對真奈美的調教過程,而同時亦一直狎玩著在腳邊四腳著地姿勢中的悅子的下體。

  「大哥叫你了,去吧!」

  拓也站起來,用鞭輕打了悅子的臀部一下。

  悅子像被下達指示的犬般,向比留間爬去。

  「小悅,你身為前輩,便幫後輩奴隸的屁眼按摩一下吧!」

  「!!」

  「但不是用手,而是用你的舌頭!」

  「這……這樣……」

  悅子的臉上浮現出苦惱的表情,用舌舔友人的肛門,這是她想起來都嘔心難耐的事。

  「用唾液抹在肛門周圍,然後用舌頭令肛門變得濕濡放軟吧!」

  「對,這是對今夜來說的預習啊!」

  「預習?」

  「為了今晚的客人,你們要先學一點同性遊戲喔!」

  「!……」

  悅子和真奈美都因比留間的話而大吃一驚,兩個少女對自己跟著的命運,都感到深深的絕望。

  比留間操縱桌子的高低,以迎合悅子能舔到真奈美屁眼的高度。

  「好了,干吧!」

  奴隸的悅子心知不能違抗他的命令。她伸長頸項,向著前面的好友的臀部後方伸出了她的舌頭。

  「喔!……」

  真奈美也同樣不敢違令,她把屁股盡力伸後以配合悅子。

  很快悅子的舌便開始舔在好友啡棕色的菊門上。菊門受到這種倒錯的刺激,令真奈美發出低吟聲。

  「美美!……」

  「啊啊……小悅……」

  叫著好友的愛稱,真奈美發出感性的聲音:「感覺……好怪,我變得……奇怪了……」

  「這麼快便感到快感啦!」

  比留間從旁邊一邊看著一邊笑說。

  他扯著少女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欣賞著真奈美被羞恥和悅虐感染成通紅的美麗臉龐。

  「剛才還說不要,現在卻如此快感,真是被虐狂呢!」

  「啊啊,別說了!」

  「舔著屁眼,喜歡嗎?」

  「這……」

  「說啊!」

  「喔……真奈美……喜歡被……舔屁穴……」

  「這傢伙,淫亂程度不在小悅之下了!」

  拓也一邊興奮地看著,一邊也不忘間中用鞭輕打悅子的臀,以督促她更努力地舔真奈美的屁眼。

  「好像舔蜜糖般,舌頭動多一些!」

  「是!……」

  悅子驚恐地回答。由陰脣之下直至肛門的路徑上舔著。濕濡的軟舌,令那一帶閃著濕潤的光澤。

  僻啪!

  「啊!」

  「再用心點舔!這樣隨便是不能滿足那淫亂女的!」

  「是!……」

  「把肛門口處的皺著的肌肉、充份而仔細地舔喔!」

  「……」

  「小悅!不要!……」

  如拓也吩咐般全心舔著,令真奈美的感覺更是加強,在狹窄的菊門隙間拚命伸入舌頭,煽動著媚肉的被虐刺激,真奈美被有生以來肛門首次性快感衝擊著腦海。

  「怎樣,忍耐不住了?」

  在一旁看著的比留間道。

  「啊啊……屁穴中……好癢!」

  「那,你也舔一舔這個如何?」

  比留間突然露出赤黑怒張的陰莖,在真奈美驚訝間捉住她的頭,把巨根向著她桃紅色的小咀塞入去!

  「!!……唔咕!」

  真奈美連抵抗退避的時間也沒有,咀中便塞滿了男人的陽具,令她一陣想嘔吐的感覺。

  「咕……唔唔……」

  真奈美溢著眼淚地含住比留間的陽具。這時的她深切感到被征服的感受,一方面羞辱得滿面通紅,另一方面又不敢不順從地舔著征服者的龜頭。

  「對了,終於變得老實了呢。」

  比留間在真奈美的侍奉下發出滿足的叫聲。她的舌技雖是十分笨拙,但卻滿載能令男人愉悅的被虐者的服從心。

  「在龜頭的周圍用舌打著圈舔。」

  比留間把陽具從她的口中抽出,然後對她吩咐。

  真奈美順從地把香軟小舌盡量從口中伸出,然後沿著龜頭底的部份去舔,令比留間感到一種精妙的淫靡刺激。

  「呵呵,資質不錯的性奴隸啊!」

  比留間低頭望著在屈從地進行口技奉侍的奴隸少女,對於他早已較在意的真奈美如今變得如此服從感到頗為滿足。

  「後面怎樣了,拓也?」

  「像洪水般地流著淫蜜了,這也是小悅的屁穴按摩的功勞吧!」

  悅子繼續努力地在舔著真奈美的菊門的中心。

  「咿……咕咕……」

  舌頭在自己菊蕾上的侵攻,令真奈美不斷受到倒錯的悅虐感衝擊,但她的口卻再度被比留間的陰莖塞滿了,令她只能從喉頭發出甘美的低吟。

  十六、崩壞(續)

  舌頭在自己菊蕾上的侵攻,令真奈美不斷受到倒錯的悅虐感衝擊,但她的口卻再度被比留間的陰莖塞滿了,令她只能從喉頭發出甘美的低吟。

  「唔……唔……」

  僻拍!

  「啊!!」

  「在外圍舔夠了,更加深入一點,去揉那內側吧!」

  在拓也的鞭責下,悅子拚命服從他的指示,不過除了對鞭打的驚恐外,悅子本身對這異常的同性遊戲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也是原因。

  把舌頭在中心部向下鑽,然後轉著來舔四周的肌肉,令真奈美的喘息聲更加逐漸提高。

  「怎樣了牝犬,美美的屁眼變得鬆弛點了嗎?」

  「……鬆弛點了……」

  悅子本能地回答,不知不覺中,她把好友的感受拋開,感到了同性遊戲的快感的悅子,反而微妙地期待著真奈美被辱的滋味。

  「呵呵,鬆弛了啊美美!」

  比留間聽完悅子的話,把陽具從真奈美口中抽出,沾著涎沫的陽具,輕碰著真奈美的臉額,對奴隸少女屈服的表情感到很愉快。

  「怎樣,想把這東西插進你屁眼嗎?」

  「!……」

  「回答!牝犬!」

  「想!想啊!」

  「說清楚點!」

  「請、請用肉棒侵犯……我的肛門……」

  「哈哈哈!!」

  比留間奸陰地大笑,對少女的奴隸語言十分愉快,他把桌子180度回轉,令真奈美的肛門無防備地現於眼前。

  「拓也,前面的口便交給你了!」

  比留間把真奈美兩股分開,陰莖對準肛門口。

  拓也高興地回應,他用手扯著少女的頭髮把她的臉抬起,然後像比留間般用陰莖輕拍著她的臉頰。

  「好啦,叫後面的主人插你的屁眼吧!」

  「嗚!……主人,請插美美的……屁眼……」

  真奈美顫抖著聲說。猥褻的說話從自己的口中說出,巨大的屈辱感令她簡直想死。但比起肉體上的感受到仍只是其次。雖然剛才已被悅子把她的菊門按摩得濕濡和放鬆,但也不保證可容下比留間巨大的肉棒。

  「好吧!」比留間捉著她的身體,用力向前一壓。

  「啊啊!進……入來了!」

  巨根像分裂肛門的媚肉般侵入,令真奈美感到尖銳的痛楚。不過,那維持時間並不久。在進入一段路程後,苦痛感轉換成對直腸的一種壓迫感。異常的官能被虐感,衝擊著真奈美的神經中樞。

  「嗚……啊啊……」

  真奈美從咽喉深處發出了悅虐的叫聲,現在男人的肉棒完全進入少女的肛門內,一種難以言語表達的倒錯感,令真奈美既驚又喜。

  然後,拓也的陰莖也接著插進真奈美的小咀中。而真奈美在二穴齊被插入下,則在恍惚如夢遊狀態般,被侵犯的屁股在痙攣著,無意識之下把舌頭舔著口中拓也的陰莖。

  十七、愛奴

  「好,終於到了!」

  氏田惟人的積架愛車在地下停車場的一角停下,而在他身旁的則是顯得有點不安的香蘭。

  「這裡是……?」

  「就是你早在期待的SM賓館啊。」

  「喔……」

  聽到氏田的說話,香蘭的咽喉發出一陣低喘。

  「呵呵,有甚麼好怕?你不是很喜歡幹這回事嗎?」

  本來,惟人最初是想獨自潛入賓館內的秘密俱樂部的,但後來卻改變了計劃,心想若帶著一個女伴光明正大的進入,可能會收到攻其不意之效也說不定。

  惟人自己首先下車。他帶上了濃黑的墨鏡,這是為了要遮掩自己年輕的外貌和突出支配者的風範。

  惟人拉著香蘭的手,一直走到升降機前。

  「看,有些有趣的東西寫了在這裡喔!」

  在升降機按扭旁貼了一張小小的紙。

  「看看寫了甚麼:……本會館是實行會員制的高級會館,對同伴的奴隸的體型、容貌有一定期望……另外在二樓以上除客室外的公眾地方,也希望女性穿著我們提供的拘束具如皮革、手撩等在此行走……呵呵,很有趣呢!」

  「一點也不有趣!」

  香蘭驚恐地說:「以這樣羞的穿著在公眾地方走,實在太羞恥了,我們回去吧!」

  「那可不行。」

  惟人從墨鏡中射出冰冷的視線。

  「剛才在入停車場我已在閘前插入了會員專用的ID咭,在登記了之後,一定要上去checkout了之後才可離開的。」

  「啊……惟人先生竟是這種地方的會員?……」

  「不,會員咭只是借來的而已。」

  「那,為甚麼要到這裡來?」

  「當然是為了調教你啊!」

  惟人微笑著。

  「賓館房間中有很多各式各樣的調教用具,保證令你樂而忘返呢!而且,這裡的俱樂部還有有趣的集會呢!」

  「集會?」

  「就是各種女性奴隸的表演和公開兢投喔!我早已很想見識一下這種集會呢!」

  「惟人先生想買奴隸嗎?」

  「那可能是日後的事,今晚的預定便是:愉快地調教香蘭和欣賞SM集會表演!」

  「啊……請不要太虐待我哦……」

  香蘭握著惟人的手在輕輕顫抖著。將要在未知的環境進行SM調教的驚惶和期待,激烈地搖憾著她的心。在二樓的大堂迎接二人的,是一個穿著黑式絲質連身裙的年約三十歲過外的美人。

  「久等了,氏田先生,本人是本賓館的經理人日野敦子,很歡迎你的光臨。」

  女人向惟人有禮地說,那是因為之前有身為會員的進籐議員的預先知會吧。

  「聽說這是很有趣的地方,所以我便勉強進籐先生介紹我來了。」

  惟人一邊說著,一邊觀察眼前的女人。高而微鉤狀的鼻、銳角的額、與及披著背後的波浪般曲發,似乎和今早見過的貨車司機是同一人。

  「那便是你的奴隸吧?」女人看著惟人身後的香蘭。「在登記後奴隸要全裸,然後穿上本店的拘束服,這個你們都知道了吧?」

  「奴……奴隸?」

  香蘭緊張地回答。雖然惟人已曾多次用這詞語稱呼她,但今次由一個陌生女人如此面對面叫她做「奴隸」,心中不其然產生屈辱的感覺。

  「對啊香蘭,你是為了成為更好的奴隸而來這裡的啊!」

  惟人也插口說。

  香蘭帶點恨意地看著惟人。雖然確是這樣,但為甚麼他不說些庇護自己的話。有生以來首次來到這種異常的俱樂部,她心中能依賴的人便只有惟人而已。所以對惟人和應著女主人的語氣來屈辱自己,令她心中甚覺不平。

  「回答吧香蘭!你是為甚麼目的而來的?」

  「這個……我是為了讓主人教導我被虐的快感而來。」

  「所以你便非要改穿奴隸的打扮不可啊!你是否已穿了和身份相符的內衣了?」

  「……是」

  香蘭低聲地回答。她現在穿著艷麗的絲質中國式旗袍,上面還繡了鮮紅色的牡丹。但現在,她不得不把這衣服脫下。

  「更衣的地方是在那一邊。」敦子指著大堂中央,在那裡有一個直徑約一米,比周圍地面高出二十公分的圓台。「亞理紗!」

  「是!」

  在接待處走出一個年輕的女性,她穿著緊身上衣和迷你裙,是一身能充分發揮女性吸引力的制服打扮。

  「幫客人更衣吧。」

  「是,請到這邊來。」

  名叫亞理紗的侍女把香蘭帶到圓台的位置,香蘭以求助的目光向惟人望過來,惟人卻只報以冷酷的微笑。

  無可奈何下,香蘭只好在眾目睽睽下開始脫下衣服。而亞理紗則接住她所脫下的衣物,然後放到一旁的櫃子內。

  「你認為怎樣?」

  惟人看著很快便變成全裸的香蘭,自信地向著敦子問。

  「你帶著這樣美麗的奴隸光臨,我們感到榮幸之至。」

  惟人從敦子的目光中,看出了她對香蘭的合意。

  外表美麗得來又有性感的女人味,突出的胸臀配上纖腰,身裁上也是絕對能引誘出男人情慾的水準,作為奴隸商人的敦子,覺得香蘭絕對是一件上等貨色。

  「似乎要戴上這東西呢!香蘭,打開雙腳!」

  「!……」

  此時香蘭已穿上高?鞋和一些皮製內衣。當聽到惟人的說話她立刻渾身一震。

  但一直被此間倒錯的氣氛包圍的她,卻也如奴隸般從順地把兩腳張開,立時露出了艷媚的叢毛所覆蓋的股間。

  「喔?很美……」

  細心望著香蘭的股間,敦子發出了讚美之聲。在香蘭的陰道口可以見到一個鵝卵狀的電震器埋了在其中。

  「真不愧是先生的介紹,形狀、外觀、味道都是一等的水準呢!」

  這時,亞理紗又拿來了兩件拘束具,首先是附有鎖扣的皮手枷扣住了左右手的手腕,接著在香蘭的頸項扣上了由厚厚的黑革制的頸圈。最後,用一條鎖繁上頸圈上的扣,再把鎖煉的另一端向惟人遞上。

  「好了香蘭,終於變成很好的奴隸樣子哩!」

  惟人拿著鎖煉,滿意地望向香蘭。

  「請問惟人先生,是想先回房間,還是直接去看本俱樂部的表演呢?」

  「我也聽過這裡有個很有趣的節目,」

  惟人立時接著問。

  「好像是提供一些奴隸供愛好者競投的……」

  「啊,你身邊已有個如此漂亮的了,還打其他人主意,小心她會惱恨你喔!」

  「不,難得有機會來這裡,我真想甚麼東西也見識一下呢!」

  惟人一邊回答,一邊擔心香蘭會否有不滿之意。然而她此刻正因為突然被打扮成奴隸模樣而感到非常羞恥,再無餘瑕全心留意他和敦子的說話。

  「那便先帶你到俱樂部去吧,奴隸市場還有不到一小時後便要開始了。……亞理紗,你帶他們去吧!」

  亞理紗領著惟人和香蘭進入升降機,然後直往九樓去。「……由此處開始,奴隸必須四腳著地的姿勢去爬行。」

  當他們剛到了九樓,亞理紗向香蘭說出殘酷的要求。

  「這!……」

  香蘭戴著頸圈上的臉蓋上了一層悲哀的表情,幽幽地看著惟人。她要聽從的支配人便只是惟人一個。然而惟人卻也似乎被會館中的一切環境、氣氛挑引出他的肆虐心,他立刻笑著說:「照亞理紗所說的做吧!」

  「是……喔喔……」

  香蘭絕望地服從惟人的命令。厘士的bratop配上緊貼的絲襪和高?鞋,一副淫猥的性奴打扮的肉體向前傾下,完全外露的秘部、高高向後突出的粉臀,雙手被皮手扣連住,頸上戴有皮頸圈,而惟人則手握連住頸圈的鎖煉……這已經是夠挑情的了,再加上露出的性器上更埋入了鵝卵狀震動器,分開陰唇中間更懸垂下金色的煉子。香蘭感到羞恥得簡直連心臟也像快要停止跳動。

  亞理紗更向惟人遞上調教用的皮鞭。

  「呵呵,香蘭,是你喜歡的用具呢!」

  惟人用鞭尾輕撫在香蘭聳起的肉臀上。

  「哦?不是喜歡……」

  唰!

  「啊喔!饒了我,惟人大人!」

  「在人家眼前被鞭打的你,明白自己是甚麼身份了嗎?」

  「明白了!我是……是惟人大人的奴隸!」

  「明白了便好,我們繼續走吧!」

  「請往這邊來。」

  亞理紗帶著二人,來到前面不遠處一道厚重的大門前。

  「請進,裡面有點暗的,請注意了。」

  大門打開,裡面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周圍響起淫靡的呻吟和悲鳴、啜泣、與及皮鞭揮動的聲音,交織成一個和外面社會完全不同的新世界。

  亞理紗繼續領著二人向內部走去,二人越看周圍的情景便越感到不可思議。

  大廳中間是一個飄著神秘氣氛的圓形高台,在它周圍有十五、六個箱座,每個箱座都有獨立的沙發和桌子,箱座之間並不可互相看見對方的情形。悲叫和皮鞭聲,不停在某些箱座內傳出。

  然後在箱座之間,則有數名女侍應正端著酒和食物在走著,她們都穿著裸露出乳房的特別制服。

  亞理紗帶領二人來到其中一個空的箱座。

  只有惟人可坐在椅子上,而身為奴隸的香蘭則必須像愛犬般俯伏在惟人的腳邊。

  惟人一坐下後便立刻有待應奉上名酒。

  他一邊飲著一邊想:這裡的氣氛和周圍的聲音都是如此異樣,每人都在此盡力地調教自己的奴隸,可能他們都在互相比較誰能令奴隸發出更慘或更悅虐的叫聲吧!

  「客人,是否有興趣出去表演一下?」

  亞理紗在旁提議。

  「表演?」

  「對,中間的舞台是可供自由使用的,客人可以在舞台上公開調教自己的奴隸,給其他來客欣賞一下。」

  「哦……但在如此的高台公開表演,我不是很有勇氣……」

  「不要緊,試一試吧!或者……你交給我替你表演也行。」

  「哦?你懂得做那一些調教?」

  「幾乎甚麼也行:鞭責、浣腸、剃毛、電動性具……甚麼也行!」

  「喔!不要!惟人先生……」香蘭慌張地說。

  「呵呵呵,有句說話叫『入鄉要隨俗』啊,香蘭!」

  惟人笑完後,在亞理紗耳邊吩咐了幾句。

  「……明白了,客人。」

  惟人把連往香蘭的頸圈的煉子交給了亞理紗。

  「好,去吧香蘭,別令你主人我丟臉啊!」

  「嗚嗚……」

  十八、密約

  亞理紗引著香蘭爬向舞台之上,天井上立刻開著了幾支射燈,強光直射向舞台的中央。

  「各位尊貴的客人,請看看舞台之上!」

  亞理紗以瞭亮的聲音向周圍的客席呼叫著。在射燈照射集中在她的身旁,是穿著皮手枷、拘束具和頸圈,近乎全裸的香蘭。

  「這是我們一位新加入黑薔薇會的同好所帶來的奴隸,她名字叫香蘭,大家請以熱烈掌聲歡迎她吧!」

  啪啪啪啪!!……

  周圍響起大聲的拍掌,甚至有人在吹著口哨。

  「好,現在起我便是你主人的代言人,開始行吧!」

  亞理紗舉起了皮鞭,一改一直以來的客氣口刎,冷酷地對香蘭說。

  唰!

  「咿--!」

  亞理紗手上的是被稱為「九尾狐」的調教用鞭,短短的柄後垂著九條皮條。她一方面鞭打香蘭的臀丘,另一方面拉著手上的鎖煉,引領香蘭開始了屈辱的犬爬行。

  舞台的直徑約三米長,高約七、八十公分。四腳爬行中的香蘭,那魁惑的肉體便正好和觀眾的視線處於同樣高度。

  唰!

  「咿唔!……」

  被另一個女人鞭打,羞恥和屈辱感令香蘭連臉也不能抬起來,但她不用看也能感受得到,台下有數十道以上的視線正集中望著自己身體上幾個敏感區域。

  當然,在這樣的目光環峙下,香蘭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羞恥,有如巨浪般正不停地向她擊打著。

  不過,在客席上看著香蘭的惟人,卻泛起了興奮的笑容,自己帶來的愛奴在舞台上受到眾人的注目和讚歎,令身為主人的他也像有一份光榮。

  「氏田先生,可以稍為打擾你嗎?」

  惟人向旁邊一看,見到了此處的主人日野敦子,正以感興趣的媚目看著自己。

  「你帶來的是個一流的奴隸呢!調教得很有一手呢!」

  惟人嗅到敦子身上濃烈而挑情的香水味。

  「你太客氣了……」

  「那並不是客套話,而是真心的,看,周圍的觀眾也不時響起讚歎聲,如此美的奴隸,有誰人不會羨慕啊?」

  的確,惟人也感到有大量肆虐的目光,正集中在台上美妙的奴隸肉體。啪!

  「咿啊!」

  「你知道你現在正在做甚麼吧?」

  「不、不知道……」

  畢竟,香蘭還未能把這個和自己年齡相近的女人當作是主人。

  涮啪!

  「啊啊!!」

  「若再不說,便要再加重懲罰哦!」

  「喔!……饒了我、請主人饒恕香蘭!」

  「好,回答我:你現在正在做甚麼?」

  「正在……四腳著地爬行著……」

  「為甚麼你要如此爬行?」

  「因為……我是奴隸犬的緣故……」

  「嘻嘻,對,你是正在俱樂部中在客人面前表演的奴隸犬,所以你要再抬高一點屁股和扭動,讓客人可看清楚喔!」

  唰!

  「喔……」

  香蘭的臀丘在皮鞭的殘忍打擊下抬了起來,繼續地爬行。如亞理紗吩咐,她每走一步屁股便搖一下,令下面的客人看得更是個癮。

  而抬起的下身,令插著道具的陰脣更明顯地顯現出來,意識到這卑猥的情景,令香蘭連耳根也羞得通紅。

  「好,搖動得不錯呢……喂,回答!」

  「是!……」

  啪!

  「啊!好痛!!」

  「如此的扭動還未夠好看!」

  「九尾狐」的鞭尾猛烈地打在香蘭谷底的媚肉上,令她感到劇痛而飲泣起來。

  「啊啊……還不夠嗎」

  「你以為我是在戲弄你嗎?那便由台下的觀眾來評一評好了。」

  亞理紗說著便面向客席說:「由台上的牝犬行三步,之後便請各位客人評定一下,認為行得好的便叫"Yes",行得不好便叫"No"吧!」

  台下觀眾清楚後,亞理紗再轉頭對香蘭說:「好,開始走吧!」

  香蘭再開始四腳爬行,當然,她拚命地一邊行一邊搖著屁股,令在陰部垂下的金煉也不停擺動著。

  「覺得怎樣啊,各位客人?」

  「NO!……」

  客人們同心意地大叫。如此的美人一邊扭動一邊爬行,其實這魅惑程度是極高的。但是,客人們仍在叫不滿,是因為他們想看這奴隸繼續受到殘酷鞭打的樣子。

  「嘻!那你便無話可說了吧!」

  喇啪!!

  「啊呀!」「氏田先生,亞理紗的調教手段也很不錯吧!」

  客席中的敦子對惟人說。

  「是很出色,相信任何倔強的女人來到這裡也會變成從順的奴隸吧!」

  惟人對這俱樂部擁有如此完善的系統和調教人才,在心中確是暗吃了一騖。

  「……不過,最近好的奴隸素材卻是很難求呢,真煩惱……」

  敦子一邊說著,一邊拉下了身旁的惟人褲子上的拉煉,掏出了男人的象徵物。

  「噢,是加大碼呢!」

  另一方面,舞台上殘酷的「公開裁判」仍在繼續進行。

  「各位覺得如何?」

  「NO!……」

  啪!

  「啊?!!」

  判決結果和刑罰執行一直不變地持續著。

  而這過程卻令全場都捲入一種狂熱的氣氛中,每一下的鞭打都令香蘭狂亂地悲鳴,但同時臀部卻也像在顯示她被虐的歡愉似地搖曳著。在羞恥和屈辱的表情外,還漸漸加入了一種被虐的甘美媚態,而客人也被香蘭的神態俘虜了似的,看得如癡如醉。

  「那個叫香蘭的妞兒……」

  敦子的掌心包著惟人的陽莖在撫弄,並感到他的寶貝正漸漸膨漲中。

  「……令所有人都吃驚了,這樣的美貌和魅惑的身裁的性奴,真是非常罕見啊!」

  「香蘭能得到你如此讚賞我也很光榮……你是不是有甚麼想說的?」

  「這……能否每個月帶她來兩、三次,再作出這樣的表演……」

  「我以為你想她成為奴隸市場的商品呢!」

  「這……氏田先生真厲害,如果你肯答應我便更感激不盡了!」

  敦子視線嬌媚地望著惟人,同時繼續熱心地愛撫他的陽根。

  「……也要看看香蘭的意思,她雖是我的奴隸,但我仍然末支配她的所有思想呢!」

  「那麼,不如便趁這機會把她調教成完全的奴隸如何?本會除了亞理紗外還有很多各有所長的調教師呢!」

  明顯地,敦子認為台上的香蘭是頂級的奴隸素材,令她怎也不捨得放棄。

  「對,而且還有你這」黑薔薇女王「呢!」

  聽到惟人的說話,敦子的動作立刻凝固了下來。

  「……你知道這種事?」

  「呵呵,Crimsonrose(真紅之薔薇)的敦子女仕,著名的SM界的頂尖女王,我是從同好的口中聽過你的大名的。」

  「呀,太抬舉了呢!」

  敦子一瞬間立刻回復平常,但惟人肯定她剛才的警覺,而且目前自己的身體還是在她的控制之下。

  惟人的右手開始伸入敦子的連身裙的胸部,手指在她的乳房捻動著。

  「喔,這種事……」

  「你是很想親自調教香蘭吧,女王大人?」

  「如果你願意的話……」

  「那對我又會有甚麼好處?」

  「就給予你特別會員的資格,如何?」

  「特別會員?」

  「即可以不用付費而自由使用全店所有客室,我們所有客室都為了SM調教而精心設計,保證你可以得到最大的快樂。可以帶自己的奴隸來,也可以直接地把從我們的奴隸市場買來的貨品帶進去。」

  「但,把我心愛的奴隸借給你,我還可以如何尋樂?」

  「不,我只是每個月借她用兩、三次,其餘時間她還是你的。而且,我們市場有時還發掘到一些很好的貨色……咿唔,氏田先生的手指好厲害!」

  「……總之,過了今晚再算吧!」

  惟人主動的轉變話題:「另外,今晚的兢投市場有你之前說的好貨色嗎?」

  「這……客人你便走正大運了,今晚我們會列出兩個現役高校女生,而且兩個都是SM的初心者呢!」

  「哦……」

  惟人一聽到,他的眼中立刻閃著光,但幸好因為戴著墨鏡,所以敦子並無發覺任何異樣。

  「是那一間學校呢?」

  「黎明女子學院,是間成績頗佳的名校哦!」

  「這樣的名校女校生?你們是怎樣發掘出來的呢?」

  「嘻嘻,那便是商業秘密了。」

  敦子說起今晚的貨品,便難掩其自傲之情:「但可以告訴你,其中一個叫美美的,不但質素奇高,而且更仍是處女身呢!」

  惟人的心胸一陣苦悶、敦子所說的應是他的學生本莊真奈美不會錯。他在課堂上也聽到有同學稱呼她做「美美」。然而,敦子所說的另一個黎明女生又會是誰呢?「

  「那另外一個呢?」

  「那一個也是很可愛的美少女,名字叫小悅。」

  (哦……是廣野悅子吧……)

  惟人知道真奈美和悅子是高二C班的「問題二人組」,看來她們是因在玩一些危險的玩意時,墜入了這班人的圈套中吧。

  「我對女校生貨式很有興趣,希望一會後的競投會有收穫吧!」

  「不過其他客人中好比道者也不少,可能會很難呢!」

  「如果這樣又如何?」

  惟人從懷中取出一大束紙幣現金。

  「哦,真吃了一驚,只是買她們一晚奉侍的話絕對不用這麼多……」

  「我聽說過,不是可以把奴隸完全買回家去飼養的嗎?」

  「是有這種情況,但那要是一些已完全和社會脫離的奴隸才行,例如失已久而又沒甚麼親人理會的人……但如果是現役高校生,那便不大方便……」

  「明白了,那即是只可以一晚為單位去買吧。」

  「對。另外她們只可逢周未出租,換言之今晚你競投不到便唯有等一星期後了。另外,若是今晚的話我推介你競投美美,因為過了今晚後她便不會再是處女了!」

  「呵呵,果然是好商人,說得我心癢難耐呢!」

  「嘻嘻……那麼有關香蘭的事,便請你盡量考慮一下吧。」

  惟人一邊繼續看著台上自己的奴隸的表現,一邊享受著敦子的手技奉仕,在兩者相負相乘下,令他的肆虐慾望越來越高了。

  十九、俘囚

  「啊啊啊……主人,我好羞啊……」

  香蘭一回到惟人的客席便立刻顫聲道。

  結果,她環繞舞台爬行了三周,而且在當中還要不時扭動那完全裸露的下半身,更要接受觀眾的裁決和受到亞理紗殘酷的鞭責。

  跟著她又坐在舞台中央張開只腳成M字型,然後在眾人注視下被亞理紗玩弄性器,與及把震旦在她的下體不斷進出,刺激著她的陰道內壁,令她發出被虐的悲鳴。

  而且她坐著的椅子還可以旋轉,令她在M字開腳下把股間的秘部循環給周圍所有客人欣賞,令她在椅子上完全被羞恥感狂燒。

  「呵呵,但大家都看得很著迷呢。」

  惟人低頭望著身下的愛奴。

  「你的表現真的很出色,令身為主人的我也很自豪呢!」

  「真的?……」

  主人的讚美,令香蘭的面上開始浮現了笑容。

  「剛才女主人也對我說,很羨慕我把如此的美人奴隸帶來,令其他客人們也感到很愉快哦!」

  「很開心!雖然很羞恥,但如果能令惟人大人高興,那便是很值得了!」

  「她甚至還想你繼續留下來為俱樂部表現,因為你確令這裡生色不少哩!」

  「那可不要……惟人先生不在的話,我也不想留在這裡!」

  「呵呵,說笑吧了,安心吧!」

  惟人笑著望向慌張的香蘭:「但你剛才表演得也好像很愉快吧,尤其對那女調教師的皮鞭似乎很有感覺呢!」

  「對,我也有點驚奇呢!」

  站在後面不遠的亞理紗說。她的手上仍拿著連向香蘭頸圈的煉。

  香蘭露出狼狽的神情。

  「怎樣?真的很有感覺?」

  「不!一點點……而已」

  「打在甚麼地方?」

  「屁股……還有肛門,性器也……」

  「打的時候感到很愉快吧?」

  「感……感受到……下面也濕了……」

  香蘭羞恥地說著。

  「你已經濕了我們大家也看到了,在射燈之下看到你的愛液濺得周圍也是呢!」

  「啊啊……別說這些羞恥的話吧!」

  「怎樣,不如回到台上再接受調教?」

  「喔、不要……」

  「那麼,是想就在這裡繼續調教吧?」

  「喔……請在這裡繼續調教香蘭吧!」

  香蘭在屈辱的被虐演出後,在肉體和精神上都受到情慾的燃燒。

  「呵呵,來了這間賓館後似乎你的M性也更強了……好,橫向在床上用手肘支撐,伏低頭然後抬高屁股吧!」

  惟人一邊笑著一邊看香蘭依從他的吩咐去擺出更煽情的姿勢,然後把手伸向那高高抬起的肉臀。

  「呵,變得很熱燙了呢。」

  「在……在台上被打了很多次,所以變得火燒般了。」

  「打的話便會令你很熱了吧。」

  啪!

  「咿啞!」

  被惟人用手掌拍打香臀,香蘭發出悅虐的悲鳴。

  「呵呵,叫得隔鄰也聽到了。」

  啪!

  「嗚!主人!」

  「怎樣了,牝犬?」

  「諸主人繼續用手掌來……打責我吧!」

  「想繼續被欺負吧?」

  「想……請主人繼續欺負香蘭吧!」

  橫向的香蘭濕潤的眼中反映出被虐的情慾,自己懇求著被虐責。

  「身體也主動點!」

  「呀,是!」

  香蘭副彈力的肥臀左右搖動,作出希望接受主人虐打的卑猥的奴隸行為。

  啪!

  「咿嗚!主人!」

  「呵呵,帶你來這裡真不錯,你的奴隸服從性又進一步了!」

  惟人繼續滿意地向香蘭施責。而同一時間,舞台上已預備好了奴隸競投的佈置,天井的射燈再度亮著,射向站在舞台中央的日野敦子。

  「各位貴賓久等了,本日的奴隸競投市場現在要開始了!」

  主持人敦子身穿黑色皮革制的女王裝扮,腳部穿上至膝上的絲襪,股間以T-back短褲和薄布遮蓋,胸圍前端開孔,充滿著一種淫靡的氣氛。

  她的手戴著厘士的手套,手上拿著皮鞭,顯出她是奴隸市場的女主人的身份。

  「本日提供的奴隸共有六名。年齡分別是二十九、二十六、二十四、二十三和兩個十七歲,其中兩個是人妻,一個是護士,一個是商社的OL,剩下兩人則是高校生。」

  拍拍拍……

  「首先會逐一介紹每一匹奴隸讓各位品評,然後競投開始後,大家請盡量競投自己喜歡的商品!」隨著敦子的說話,後面的後台前通向舞台的路上,第一個奴隸現身了。深刻如雕塑的面上有怯懦的表情,近乎全裸地只穿革制內衣和高?鞋。兩手放在頭後,頸上戴上了頸圈,正切合了她奴隸的身份。

  「喂!走吧!」

  唰啪!

  「?!」

  後面站著的男人拿著連住女人頸圈的煉,揮擊皮鞭在摧束著。這個上半身全裸而只穿短褲的男人正是時田拓也。

  可憐的虜囚她只手放在頭後,在走向舞台的路上任由周圍的觀客盡嘗她的裸體,稍一停下便立刻再被鞭打,但行得太快卻又會被拓也手上的煉拉回來。

  但來到舞台後,還有更大的屈辱在等著她。

  「好,向客人自我介紹吧。」

  敦子從拓也手上接過了鎖煉,命令那奴隸站在舞台邊自我介紹。

  「我……我是一號商品彌生。」

  那女人面向客席,顫抖著聲音說著。另外,她的頸圈前方貼著一個七乘十五公分的白色膠牌,上面同樣寫著她的「商品編號」。

  「聲太小了,大聲點!」

  啪!

  「呀!我是一號的彌生!」

  在女支配人的鞭責下,奴隸女屈從地大聲介紹自己。

  「推銷一下自己吧!」

  「我……我今年二十九歲,是很喜歡繩縛的人妻,更是特別愛把麻繩穿過跨下然後磨擦私處的淫亂女……

  和丈夫的一般性交已不感到滿足,希望成為大家的奴隸……我對口技奉仕很在行,肛交也沒問題……「

  兩手放在頭後裸身的奴隸女,以卑屈的說話在推銷著自己。

  「讓大家看清楚貨品。向前蹲下!」

  彌生的裸肩在震動著,她心知自己的姿勢將如何羞恥。

  「快點幹!牝犬!」

  唰拍!

  「啊!我做了!」

  拓也對其臀部的鞭打很快令她屈服了,向著舞台外的她兩膝向外打開,同時腰部也向下沉。她只腳開始成為菱形的形狀,而在上面頂尖的陰毛下的性器也張了開來。

  「請各位欣賞彌生的性器吧……」

  彌生喘息著向客席說出恥辱的說話。同時,由於她穿著不穩定的高?鞋,令她在下蹲時只膝顫抖,身體似要失去平衡。

  「啊!……」

  但在快要傾倒前,拓也用鎖煉把她拉起,然後用鞭尾伸入她的只臀之底,撩弄著她的秘部。

  「喂,用自己的手指把陰脣打開,讓客人看清楚吧!」

  「嗚嗚……」

  彌生發出羞恥的呻吟,手伸向自己下體把陰唇左右分開,讓客人可看到陰戶內部的形態。

  而在敦子命令下,她更把陰核剝出然後用手指開始自慰。

  「呵呵,有趣的公開自慰!看看她臉上既是羞愧又是享受的樣子!」

  惟人笑著指住台上的女奴。

  「不只是羞而已,簡直恥辱到想死吧。」

  香蘭勾起剛才在台上的屈辱,不禁脫口道。

  「但她不是做得很努力,很想令觀眾覺得興奮嗎?」

  「她們都拚命做去推銷自己。因為如果賣不出去的話,她們便要接受遠比此更苛刻的懲罰啊!」

  身後的亞理紗說。她得到了敦子的命令,在此留意著新的客人--惟人的舉動。

  這時舞台上的「商品展示」繼續進行著。彌生現在四腳爬在台上,向著台下客席抬高屁股。

  「抬起一隻腳,像狗要撤尿的樣子。」

  「啊啊……那樣羞恥的樣子做不來……」

  但,得來的答覆便只是拓也的鞭。

  「?啊!!死了!!」

  皮鞭猛地擊打在谷底肛門附近的媚肉,強烈的痛楚令悲哀的奴隸縮著身悲泣,立刻不敢異議地依言行事。

  單腳舉至水平之上的高度,令她的下體、會陰至肛門一帶都完全展露在台下的客人眼前。

  「好,再推銷一下自己!」

  「嗚嗚……各位客人請買吧……我是很喜歡鞭和捆綁的淫賤女,也會用口好好服侍各位……請大家購買彌生吧……」

  彌生維持著提起單腿的卑猥姿勢繞場一周,一邊走一邊繼續乞求客人的購買。然後,被拓也帶回後台去。

  接著便輪到第二個奴隸登場。

  「先看完所有奴隸的介紹,然後在紙上寫上自己想競投的奴隸的編號……」

  亞理紗解釋著:「競投會由最多人想買的奴隸開始,那樣,就算買不到最受歡迎的奴隸,仍然可參加競投其他的奴隸。」

  惟人點著頭表示明白。

  就這樣,很快便有四名奴隸出了場,她們在外表身裁上都有一定水準,而且都作出了挑動男人的慾火和嗜虐心的表演。「好,終於輪到今日的新貨和推介貨品登場了!」

  隨著舞台上敦子的宣佈,在走道的尾端出現了兩個少女的身影。

  一個是短髮和圓臉,另一個是紮馬尾的而有點混血兒氣質--她們正是廣野悅子和本莊真奈美。

  就在此時周圍的客席中響起了大聲的拍手和歡呼聲,看來不少來客也早已在期待著這兩個新人奴隸的登場。

  二人都穿了紅色的長絲網襪和高跟鞋,面上化了濃妝,頸項和手腕分別戴上了頸圈和手拷。而和之前的四人不同,為了突出其女子高生的身份,她們二人都穿上了校服。長網襪和高?鞋配上校服,雖然看似很不協調,但卻也醞釀出一種淫靡的感覺。而且,二人的口中都含住了一枝鮮紅的玫瑰花,而這?玫瑰配合著少女被塗得嫣紅的咀唇,益發散佈著妖異感。

  二人中首先步前的是悅子,和其他「展品」一樣,她的頸圈上也貼上了「五號悅子」的貨品標示。

  啪嘶!

  「啊嗚!」

  在後面拓也的揮鞭指示下,悅子開始向舞台走去。

  「喂,你也走吧!」

  啪嘶!

  「啊咿!」

  當悅子走到約一半位置,真奈美也在比留間指揮下開始出發。

  啪嘶!

  「啊喔!」

  皮鞭的打擊聲和少女的悲鳴不斷交織著,兩手放在頭後的兩個少女,在比留間和拓也的鞭下直向舞台走去。

  「各位貴客,現介紹今天兩個新秀奴隸!」敦子大聲興奮地宣佈。

  「本來應是由她們自我介紹的,但她們畢竟是新人,難免緊張或是有失禮數,所以請各位容許我來代為介紹吧!」

  二人的少女並列在台上,鎖煉掌握在身後的比留間和拓也手上。兩個少女都心情看來非常緊張,不只身體在顫抖,看來連牙根也在抖震著。

  「……首先,右邊的是廣野悅子,愛稱是小悅。」

  配合著介紹,拓也把煉稍為一拉,令悅子抬起頭來。

  「咿……」

  悅子作出幾乎聽不見的呻吟。這樣的情形下面對著大量客人,羞恥感令她臉紅至耳根,含著玫瑰的唇也在顫抖著,表現出新人奴隸的羞怯感。

  「對校服有研究的人應會發覺,這是著名的黎明女子學院就讀的十七歲女子高生。如此可愛的少女同時也是個淫亂的奴隸,各位客人任何要求她都會高興接受。請各位盡量支持這位奴隸小悅!」

  啪啪啪……

  「是黎明?惟人先生……」

  惟人連忙用手指做了個手勢叫香蘭住口。幸好亞理紗正在全神留意著舞台,並無注意到香蘭的說話。

  「然後左邊的是小悅的同班同學真奈美,奴隸美美!」

  敦子讓真奈美向前走了一步,然後向客人介紹。

  「像混血兒般深刻的美貌,和小悅可說各有勝場。不過,美美卻是真真正正的處女,未開苞的處女奴隸!」

  「!……」

  敦子的說話令客席一陣騷動。突出的美貌和身裁,加上處女身的誘惑,立刻吸引了觀客的注目。

  「當然在其他方面我們早已調教好,肛交和口奉仕都絕無問題。想得到可愛的美美的神秘處女地的話,請一會後盡力競投!」

  啪啪啪……

  場內響起了今晚以來最熱烈的掌聲和口哨聲。

  「明白了,惟人先生根本便是為了那女孩而來的吧?」

  香蘭以亞理紗聽不到的聲音向惟人說。敏感的她似乎察覺到惟人對真奈美所顯出的興趣。

  但惟人像聽不到般沒有回答。而事實上周圍也確是被拍掌和歡呼所包圍。

  「當然,一會便只有兢投的勝利者一個人可嚐到這處女的滋味。至於其他人見到難得的處女也享受不到,難免有點遺憾吧。」

  說著,敦子稍頓一頓,等待著觀眾的反應。客席立刻傳來一陣呼叫聲。

  「……所以,我們決定在兢投之前先由兩匹新人奴隸表演一場SM秀,讓大家所有人也能欣賞一下新人的姿采!」

  「好啊!!」「贊成!!」

  客席的歡呼拍掌聲更是增加逾倍。

  「呵呵,真是有魅力的奴隸呢!」

  惟人向身下的香蘭眨了眨眼。

  「到底她們的表演和香蘭的表演那個更好看,一會之後便可知道了!」

  二十、散華

  在舞台之上,搬來了兩張椅子,是和剛才調教香蘭的同樣是肘掛的椅子,互相背對地擺放著。

  「好,坐上去!」

  悅子和真奈美已被脫去校服,二人以反方向騎乘在椅子之上,臀部向後突起,肘掛的左右有扣子把兩腳固定,而椅子的腳也被鎖煉所鎖定。

  然後她們的手被人用皮手拷扣在身後,身體向前傾,令她們的乳房越過椅背向前突出,同時她們的樣子也清楚可被觀眾看見。

  另外肘掛的大腿呈八字型打開,只臀的谷底至性器都無防備的暴露。而由於二人背向而坐,所以一邊的客人可同時看見其中一人的面孔和另外一人們性器。

  此時女支配人敦子從奴隸的口上取回玫瑰花,把它們的莖剪短,然後分別插入去二人的肛門內!

  「?!……」

  「啊啊……」

  二匹的性奴從口中洩出羞恥的呻吟,這是由於她們感到自己不潔的排泄器官竟被人插入了活花的緣故。

  但是,少女們的羞恥卻只有令觀客感到至高的倒錯性誘惑。在大幅開啟的屁股中央栽種著的鮮紅玫瑰,下面也正好看得見粉紅色的媚肉之花,二者可說是互相輝映。

  「喂,把屁股再抬高點!」

  「唔唔……」

  二人的少女服從著男人各樣要求。跨乘著椅子上的悅子和真奈美,各自拚命把全裸的粉臀提高,令下面的人看得更清楚。

  「好了,現在表演要開始了。為了令這兩匹新人奴隸能夠把服從心深入記到骨髓之內,將會在這個場中進行嚴苛的調教。首先是……」

  比留間和拓也配合著敦子的說話而舉起了鞭。

  唰啪!唰啪!

  「咿?!……」

  「喔!……」

  悅子和真奈美同時發出了悲鳴。二人開始了在眾觀客環視下進行的鞭責調教。

  唰啪!

  「啊嗚!!」

  圓形的舞台開始緩緩自轉著,周圍的人便能夠從各種不同的角度觀看兩個奴隸少女被殘忍地鞭打屁股的情景。

  「各位客人,請欣賞兩匹牝犬的表情、聲音和性器的形態!」

  敦子為了不會遮住客人的視線,退到舞台旁邊的位置。

  「美美仍是處女,而小悅的性器也還保留新嫩的顏色,請各位盡量欣賞!」

  真奈美和悅子兩個少女私隱的性器官,此刻都完全無防備地盡現在觀客面前。

  唰啪!

  「啊嗚!……」

  唰啪!唰啪!

  「喂,向調教師乞求寬恕吧!」

  「請、請饒了小悅、調教師大人!」

  悅子語帶哭音地向身後的拓也討饒。她抵受不住如此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眼淚開始一滴滴地流下來。

  「美美,你也是!」

  唰啪!

  「咿啞!請饒了我!」

  在比留間大力責打下,真奈美也屈服地求饒,同時也一樣開始哭泣起來。

  唰啪!唰啪!

  「請饒恕我!」

  「請饒命!調教師大人!」

  二匹奴隸少女只手被緊縛在後,像個虜囚地在反覆著求饒。哭泣著向支配者悲屈哀求的可憐牝少女之姿,推動著觀客們肆虐之心。

  「想得到饒恕,便大力扭動屁股來取悅客人吧!」

  在敦子的指示下,兩個少女呆了一呆,然後悅子自發地把突出的肉臀開始搖動起來。看到此情形的真奈美也繼而開始照樣做。

  「唔唔……」

  不單只是暴露著性器,而且更淫猥地在大量觀客面前扭擺搖動,令兩個少女心中的恥辱更如幾何級數般增幅上升。

  「哦?這樣硬著腰可以嗎?」

  唰啪!

  「啊啊!……」

  在只臀上大力的鞭打,令真奈美不禁發出高叫。

  「小悅,你也是!」

  唰啪!

  「嗚!饒命,調教師大人!」

  「兩匹都是!要以更高的服從心和努力去扭動啊!」

  「喔,知道了,女王大人!」

  「嗚……嗚……」

  兩匹性奴交雜著悲鳴和嗚咽下,只臀比起之前作出更大幅度的扭搖,乘跨在椅子上的少女二人在玫瑰花瓣下暴露著性器,同時屁股也大力搖動,間中又被皮鞭大力責打,儼然構成一幅極盡淫猥的SM繪圖。

  「好,接著會表演的是,調教師用手上的皮鞭把插在肛門上的玫瑰花瓣打散,請各位盡情欣賞!」

  接著敦子殘酷的宣言,兩個調教師開始把鞭子朝著性奴只臀之間的位置擊下!

  唰啪!唰啪!

  「啊啊!」

  「?啊!」

  牝少女發出了悲慘的叫聲,同時她們谷間的玫瑰花瓣也在一擊之下開始被打得徐徐散落。

  唰啪!唰啪!

  「咿啞!!」

  就像血般紅的花瓣,飄落在椅子和舞台上,而跟著皮鞭更直接打在無防備的肛門周圍,令二匹性奴苦痛地慘叫。

  唰啪!

  「嗚!請饒命!!」

  「呵呵,大力搖著腰祈望那些花瓣盡快全部落下來吧!」

  「咿唔……」

  二人都卑猥地盡力扭動纖腰。比留間和拓也則在她們身後舔著舌的繼續他們的鞭打工作。

  唰啪!唰啪!

  「嗚!屁股麻卑了!」

  「饒命!調教師大人!」

  「你們想快點把花瓣全部打落吧?」

  「請……請把小悅的花瓣快點打落……」

  「那即是想快點讓客人看到你們的屁眼吧?」

  「這……討厭,不要……」

  「大膽!再說一遍,牝犬!」

  唰啪!

  「啊!對不起!想……客人快點看到!」

  比留間的鞭嚴厲地打落真奈美的肛門,令她不得不發出屈服的宣告。

  「向著客人大聲重覆剛才的說話吧!」

  「請……看美美的屁……屁股的穴吧!」

  真奈美顫抖著脣說出卑屈的話,而同時插著還只剩一片花瓣的屁股也在大幅搖動著。

  「呵呵,為了達成你要求,我便大力地把花打落吧!」

  「請饒恕……」

  唰啪!

  「嗚啊!!」

  「小悅,你也是!」

  唰啪!

  「嗚啊!!要死了!」

  當把花瓣盡都打落後,便開始在肛門之周圍殘忍地飛擊著皮鞭,令少女二人不斷發出慘叫。然後,肛門插入的花便只剩下了暴露的萼和子房而已。

  「嘻嘻,真是很好看呢!」

  敦子滿足地點頭,把兩支花莖從穴中拔出來。

  「各位貴賓,請慢慢欣賞她們的肛門吧!雖然是污穢的糞使出口,但顏色形態看來還是很美。由皺摺至狹窄的菊蕾也盡情觀看,大家便知道她們是頂級的奴隸了!」

  啪啪啪啪……

  場內的人都對這對牝少女發出滿意的掌聲。但是,這商品展示的表演還未完結。為了盡量展示這兩匹新人奴隸的魁力以提高競投的價值,這是奴隸商人敦子的決意。

  她命比留間和拓也把兩個少女從椅子上放下來,然後命她們擺出另一種姿勢。

  「牝犬們,把屁股互相對住的四腳著地爬在地上!」

  「!……」

  真奈美和悅子不能不聽從其言,但也恐懼得肩部和四肢都在不住抖震。她們看到女支配人手上的東西,立刻知道將要發生甚麼事。

  「各位……」

  敦子把手上的施責具高高舉起,那是一支烏黑色的只頭假陽具棒,長約四、五十公分,兩端的龜頭近乎大半隻拳頭之大,竿的中間突起螺旋狀的突紋。在形狀、色彩和感覺各方面,都極盡淫靡的能事。

  「兩匹性奴剛才的表演很精彩吧!為了獎勵她們,便以這只頭蛇讓她們快樂一下!但是,因為要保存美美處女之身,故此只會插入她們的屁穴,而大家也正好以此來鑑定二人肛門的感度,以作為一會之後競投的參考。」

  啪啪啪啪……

  「好,你們開始互相靠近,要好好把它吞下去哦!」

  敦子把性具水平放到兩個少女之間的近肛門高度,然後命令她們各自向對方靠近。

  「啊啊……咕……」

  四腳爬地的悅子和真奈美互相靠近而對方,直至肛門接觸到性具便立刻悲鳴了一聲。但是,在比留間和拓也手上的煉子操控下,她們無法反抗地繼續屁股對屁股的靠近。

  「嗚!饒命!」

  「嗚哇!……」

  由於在肛門上塗上了潤滑劑,令只頭性具很順利他插入兩個少女的直腸。但就是在穿入之後,仍有近二十公分的竿子在二人之間沒有進去。

  「好,開始同性遊戲了,互相向對方插過去吧!」

  隨著敦子命令同時,兩個男人回到了後台中。而敦子則開始揮動手上她專用的「九尾狐」之鞭。

  啪! 啪!

  「啊!饒了我!」

  「嗚!別打了!」

  「住口!不聽吩咐做的話便不會停止鞭朾!」

  女支配人向著泣求的少女嚴厲地命令。

  「腰要用力!」

  「唔唔……」

  二匹的性奴不能不遵從吩咐,一邊呻吟著一邊用腰力推向對方。

  啪! 啪!

  「啊嗚!饒了我!」

  「嘻嘻,這一鞭是獎勵用的,繼續互相向對方推過去吧!」

  敦子交錯地揮動九尾狐打落在兩個性奴的屁股上,在「??啪啪」的交響樂下殘忍地笑著。

  「啊嗚……嗚咕!」

  真奈美和悅子二人都在推向對方,屁股和屁股間的只頭性具交錯向對方肛門插入。當然,把性具推入對方體內能相對減輕自己所受的苦,但同時卻要預備接受對方下一步的攻勢。

  「嗚咿……啊喔!」

  四腳爬地的性奴不斷發出淫靡的悲鳴,雖然如此粗大的性具,一方面肯定會插得肛門疼痛難擋,但另一方面卻也產生出倒錯的快感。

  不過用這種又粗又長的性具作出肛責表演,對她們也是一個殘酷的考驗,因為在這之前悅子的肛門才只被調教過兩次,而真奈美的後庭更只得一次經驗而已。

  啪! 啪!

  「嗚!好痛!」

  「後面要穿了!」

  真奈美和悅子在悲叫的同時拚命繼續把性具推向對方,因為這是能減輕對自己的後門的壓迫感的惟一方法了。

  但是,現在她們是被頸圈鎖在一起,由真奈美的頸圈起始的煉子連住悅子的頸圈,跟著悅子的頸圈上又有一條煉子直達敦子的手上。因為這個緣故,站在二人中間的敦子只要一拉手上的狗煉,兩個少女便無可抗拒地會互相靠近,這是敦子能夠用一條狗煉來指揮兩匹性奴的方法。

  「大家向前踏一步。」

  敦子把手上的煉一鬆,飽受苦楚的兩匹少女求之不得地互相移開一步,令直腸的壓力稍為緩和。

  但是,這只是邁向地獄之苦和魔性之樂的第一步。

  「今次是後退!」

  啪! 啪!

  「咿啞!咕……」

  敦子手起鞭落的同時另一集手也稍一拉緊,令稍為分開的二人再向對方移近,令性具再向直腸深處一插,刺痛得兩個少女立時悲叫起來。

  「兩匹也是,屁股大力搖動吧!」

  「啊啊……實在幹不來了……」

  「敢逆我意?美美!」

  啪!

  「啊!不!不會違命!」

  「那便快照吩咐做!」

  啪!

  「嗚?!」

  在殘酷的施責下,真奈美的思想也開始狂亂起來。

  「那邊的牝犬,也要做!」

  啪!

  「做了!饒了我!嗚……屁股要穿了……」

  二人也不敢不大力搖著粉臀,令深入後庭的性具更加地在裡面搗亂。偶而敦子或會手上一鬆令二人可稍為喘息,但很快便又會再度一拉令地獄的肛責再始動。

  「嗚,又再入了?」

  「饒了我!……」

  性具的兩端之下十公分還有些輪狀的突起,觀客可清楚見到每次一插入那些突起便會完全隱沒其內。突起物刺激著直腸的內壁,加上互相的活塞運動下龜頭對體內深處的壓迫,令二人被弄得死去活來,屁穴內像撕裂一樣。

  「喂,把你們的享受樣子給客人看看吧!」

  敦子奸惡的說話,令二人再度醒覺自己現在的處境。兩人在圓形舞台上被大量客人圍觀,每次肛門受刺激下面上的表情和悲叫,都毫無遮擋地收入觀客的眼內。

  敦子開始向周圍的客人推銷:「請各位仔細欣賞新人奴隸被虐下的容姿和聲音,一會之後請努力競投,真奈美和悅子兩匹十七歲的新貨。當然,作為處女的真奈美更是今次的」處女特品「貨品!」

  「處女特品?即是……」

  亞理紗對惟人的提問回答道:「即是在競投價上再加上十萬圓的」處女特品「價,換言之若果以二十萬圓成交,買者便合共要付三十萬元了。」

  「原來如此……」

  「真可憐呢,她們兩人……」

  在惟人腳旁的香蘭同情地說。在惟人看著舞台上的表演同時,香蘭卻在他的跨下愛撫著他的肉棒。

  「甚麼可憐?」

  「她們都還未成年,已要遭如此恥辱的對待,而且那個美美還是處女吧,還未嘗過普通性交的快樂滋味,便要承受這異常的肛責了……」

  「呵呵,你的同情也會到此為止了,當一會之後我買下了美美,便到你和她一起做這同性性愛遊戲了!」

  「喔?怎會這樣……」

  香蘭驚訝地說,但抬頭看到主人的臉,她感到剛才的話應只不過是開玩笑吧!

  「想要電動肉棒玩具嗎?」

  香蘭臉上照映著火般的情慾,乾渴的咽喉深處吐出性感的聲音。

  「想、想要,主人……」

  二十一、鎖陰

  「入去吧!別再慢吞吞的了!」

  啪涮!!

  「咿!嗚嗚……」

  敦子嚴厲的叱喝聲和皮鞭打落肉臀的聲音後,在門縫外看到了四腳爬地的牝犬--真奈美的身影。

  在房間之中,惟人安坐在真皮沙發上,香蘭則在他的腳旁。剛剛以驚人金額投得了真奈美的初夜後,惟人被帶到五樓的這間調教室中等待著。

  啪唰!

  「嗚唔!……」

  在敦子指示下爬入房中的真奈美,仍是穿著剛才一樣的性奴裝扮。

  鮮紅的高跟鞋和黑色的長絲襪,被厘士吊帶內褲所吊著。咽喉帶著黑色皮頸圈,上半身則是沒有扣上鈕的水手服。面上則化上娼婦式濃厚的化妝、眼影和赤紅脣膏,令少女的身上加上了淫猥的氣氛。至於乳房、下體、肛門這些重要部位則完全沒有遮掩,令這更反映出她作為性奴玩偶的身份。

  「喂,把面抬起來!」

  「唔……」

  真奈美的口中還塞住了一個猿轡用封口球(ballgag),白色的球令赤色的朱唇大大張開,球面上邊還有一些細小圓孔,在少女呼吸時,空氣在這些孔中進出便會發出細微的「絲絲」聲,表達了性奴的屈辱意味。

  「咿?喔喔!……」

  開始爬行向前的真奈美發出了驚叫,因為她見到了自己的口涎竟不受控地從圓球的小孔中流出,一直滴落地上。這是她對"ballgag"的初體驗,充滿了一種羞辱的感覺。

  「喂!竟在流著口水弄污地板,真是沒修養的女人!」

  唰啪!

  「咿……唔喔……」

  敦子再度用鞭懲責真奈美的粉臀。她一直爬著,下墜的乳房便一直搖動,視覺上也是很好的刺激。

  「嘿!不可如此難看!」

  「啜……」

  真奈美慌忙想把口涎啜回上來,但是在口部不能合上的情況下,卻是不可能把下垂的液體吸上來的。

  「這牝犬,真不知羞恥!」

  唰啪!

  「嗚!牛與我(饒了我)!」

  「把臉抬高,以端正的姿勢去爬吧!」

  真奈美把臉抬高--這時惟人才清楚看到她的臉。

  可憐地皺著眉,滿是羞恥的眼眸,含著封口球的歪斜的紅脣,被封口球連者的皮帶夾著的頰,還有那不斷發出被虐的喘聲的鼻……

  「呵呵,真可憐,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惟人向身旁的香蘭道。事實上,是他要求為所買的奴隸帶上封口球的。敦子對這要求並不感意外,因為在SM行為中把性奴的口部自由剝奪的「猿轡」也是頗常見的玩意,而且既然惟人是出手如此闊綽的貴客,敦子自然盡量滿足他的要求。

  可是,惟人有此要求其實還有另一意義,他是為了防止當真奈美認出自己時發出的叫聲會破壞自己救她的計劃。

  但現在,他也確實很享受真奈美此刻的樣子--少女正拚命抬頭,鮮紅的櫻唇張開成誘人姿態,而在口中球穴內透明的液體正不斷溢出,直到下顎上然後則成絲線形垂落地上,這卑猥的樣子確散發著被虐奴隸的氣氛。

  而由於惟人戴上了墨鏡,加上真奈美的心幾乎全被恐怖和羞恥感佔據,所以一時間竟未能認出眼前人是自己的學校老師。

  唰啪!

  「喔!……」

  堅鋌而富彈力的美臀被「九尾狐」之鞭的擊打,響起淫悅的聲音。她一邊承受著雨點般的鞭責,一邊繼續在女支配人操控下爬行。

  「好,向新主人打個招乎吧」

  「……」

  「喂!別呆著!」

  唰啪!

  「啊!饒了我!」

  少女再次遭受嚴厲的鞭責,敦子殘忍的鞭打落敏感的肛門位置,強烈的激痛令真奈美忍不住慘叫。

  「真是沒禮貌的牝犬呢!」

  敦子把鎖煉拉向上,令真奈美的臉抬高,然後把鞭尾抹向少女的下顎,皮革上沾上了透明的唾液。

  「喂!這是甚麼?」

  「是……口涎……」

  「把如此污穢的東西四處流,你說是不是該罰!」

  唰啪!

  「?!!死了!」

  揚起的「九尾狐」以破空之勢擊落,痛打在少女無防備的肉丘之谷間,被口涎所濕的鞭打在陰唇、肛門周圍,令少女產生難以忍耐的激痛,簡直如撕裂般的毒打,令她手腳也不支軟倒。

  「爬起來!又想打了?」

  「嗄……嗄……」在敦子的威嚇下,真奈美手腳顫抖著再撐起來,回復牝犬步行的姿態。

  「好,快走吧,主人在久等了!」

  敦子把九尾狐在真奈美的臂上輕掃著催促她,讓她繼續爬前,直到離惟人的椅子二、三步前才命她停下。然後,她令真奈美調轉方向,變成把粉臀向著惟人面前。

  「張開只腳,讓新主人欣賞你的性器吧!」

  「嗚……呼呼……」

  四腳爬地的性奴一邊拚命想阻止口涎流下,一邊依從吩咐把只腳打開成八字型。由肛門、會陰至陰阜,都曝露在後面的人眼前。

  「哦……」

  惟人看到其谷底的情況後發出了感歎之聲。薄紅色的陰唇,被一對很小的夾子左右夾開,而夾子上則橫放著一個細鎖,鎖的的端懸著一顆美麗的綠色的石子,在半空搖晃,如此的陰部裝飾物更加強調了她的性奴隸身份。

  「這是處女的封印,因為是如此貴重的商品,所以我們把她這樣奉上。美美,求主人解除這封印吧!」

  「喔……不要!」

  真奈美本能地反對著,雖然已受過如此殘虐的調教對待,但把最寶貴的處女身奉獻給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卻仍是她絕對抗拒的事。

  「請……求你饒了我吧!」

  「真是的!看來對你的教導仍未夠呢!」

  敦子露出了暴怒的表情,一腳抽踢在真奈美的手臂上。

  「呀!」真奈美失去一手支撐,整個人伏在地上,敦子更把皮靴踩踏在真奈美的臉,把她壓在地上!

  「可惡的牝犬!既然仍不知馴服,我就讓你連骨髓內也明白奴隸的意義!」

  唰啪!

  「咿!屁股燒著了!」

  九尾狐急打落在肛門之上,少女發出狂亂的慘叫,皮鞭令她的屁穴感到灼熱的激痛,令嬌嫩的少女痛不欲生。

  「抬高屁股!打開只腳,乖乖受刑!」

  「饒了我!」

  唰啪!

  「?!!」

  「這牝犬,大聲的卑屈求饒吧!」

  唰啪!

  敦子向無防備的後庭再急抽兩鞭。

  「今次讓我一鞭打開這封印吧!」

  用鞭劈開夾住陰唇上的鎖的話,勢必會要陰唇也撕裂的,想到這裡,真奈美更恐懼地大聲求饒。

  「饒命!!甚麼我也會依你吩咐,請饒了我!」

  「嘻嘻,終於肯老實點了嗎?」

  敦子的臉上終於變得寬容下來。

  「來,轉身請主人解除你的處女封印吧!」

  真奈美忙四腳支地調轉身,屈從地懇求:「主人,請解除美美的封印吧!」

  真奈美一邊在流著口涎,一邊口齒不清地說著。卑屈的說話傳達著她漸漸充滿了性奴的服從心。

  「解除封印後又怎樣?」

  「之後,請侵犯美美吧!」

  「怎樣呢主人,是應奴隸的請求去解除封印,還是想再等多一會呢?」

  「呵呵,怎樣好呢?」

  惟人滿是輕佻地說著。他平日也知道真奈美性格很堅強,但見到她如今變成如此的牝奴隸姿態,心胸也一陣痛。雖然很想快點救她,但目前敦子未離去前,他仍要繼續裝作自己是一個性虐待狂的客人。

  「不如讓我帶來的奴隸也參與如何?兩個人玩比一個人更好玩吧!」

  「……!!請放過我,主人!」

  未想過自己也會參與其中的香蘭慌忙地道。

  「原來如此……這也有趣得很!」

  「香蘭!四腳爬地向著我!」

  「喔喔……」

  香蘭已無法違逆主人的心意,她跪在惟人的腿間只手支地,惟人露出的肉棒幾乎碰到她的鼻尖。

  「慢慢開始舔吧!」

  「是,主人……」

  香蘭作出服從的回答後,伸出舌頭開始舔起來。另一方面敦子也把互相臀部相對的香蘭和真奈美,彼此的性器的鎖扣緊扣起來。

  「美美,向前走!」

  「咕……嗚嗚!」

  女支配人把手上煉子一拉,真奈美無可反抗地向前步出一步。如此令連著香蘭性器上的鎖也向後一拉,夾子拉動了真奈美陰唇的肉。

  「好痛!」

  少女不禁發出了悲鳴,夾子拉扯著陰脣將其拉開,惟人看見兩個夾子夾住的性器也拉出了一點粉紅的肉壁,上面反映著淫液的濕濡光澤,洞壁便好像肉做的船帆般三角形地扯向外,淫猥同時也可想像到她的痛楚。

  「請用這個。」

  敦子向惟人遞出一支性玩具:長七、八十公分的窄棒,前面是一串七、八個相連的球狀突出物,惟人一看便知其用途。

  惟人伸手越過跨間正在奉仕他的香蘭的背部,把那支棒子向後面真奈美的肛門推入。

  「嗚!饒了我!」

  「呵呵,剛才表演時用的不是比這更粗嗎!」

  但現在,真奈美卻是陰唇和肛門同時受責,兩方都如地獄般苦痛。

  「咿……嗚……」

  「可以再插入點,這不聽話的小妞,不妨好好懲罰她呢!」

  「呵呵……我會看情形」惟人笑道「畢竟自主性是最重要呢!」

  (?……)

  真奈美正在受陰唇和肛門的慘責,但聽到「新主人」的說話時卻心中一動,好像是一句熟悉的說話似的……

  但是她的思路很快被中斷了,因為惟人口中雖說得溫柔,但手上的棒子卻仍不留情地壓入,圓瘤進入了肛門內,帶來一陣難受的苦楚。

  「香蘭,奉仕時屁股要搖著!」

  「是!」

  香蘭含著男人的肉棒同時,後面也依吩咐地聳高,在緩緩搖著。

  「咿、?!!」

  但香蘭在扭動同時也帶動了後面的鎖,加重了真奈美陰唇上的夾子的力度,令她承受的苦痛又更增加。

  「還不向前走,那棒子便要刺穿你喔!」

  敦子惡意地說著。但是,真奈美連爬前的力量也近乎全消失了,後面夾著陰唇的痛楚已達到了極限,比較起來肛門的痛要比性器的痛輕得多了。

  不過,實際當約二公分直徑的圓瘤逐一侵入時,那種被虐的感覺卻是言語難以形容的,而當第四個瘤子也沒入肛門內時,惟人更一邊用手轉動棒子,一邊開始了活塞運動。

  「嗚?咿啊!」

  悲哀的奴隸少女再發出了悲鳴。圓瘤在肛門內活動,令她同時受到苦痛和官能悅樂兩種倒錯感覺交煎,含著封口球的咀的口涎流得更盛,由下顎成一直線連到地上,在地上積起了一小灘的唾液。

  「好像很享受呢,可不可以多拿一支同樣的棒子令這邊的奴隸也快樂一下?」

  「可以嗎?」

  敦子眼中發出感興趣的目光。

  「不能只讓一個奴隸快樂,那對另一個不公平呢!」

  敦子依言拿出另一支肛責棒,把它插向把屁股朝住自己方向的香蘭的肛門內。

  「嗚?咿喔!」

  含著惟人的肉棒的香蘭,感到由肛門傳遞開來的苦痛,本能地想逃避,但惟人卻按著她的頭,令她無從退避。

  「香蘭,把腳打開讓女王插得更順手吧!」

  「你也是,美美,兩匹奴隸一起較量一下叫聲吧!」

  「咿……喔!」

  「?!……嗚嗚……」

  屁股互相靠近的兩匹性奴,正大大張開只腿,被肛門棒的施責下泣叫,而由於真奈美有封口球,香蘭的口也含住肉棒,所以大家的叫聲都有著閉塞的感覺。

  「嘻嘻……兩匹奴隸都是真正的淫亂牝犬呢,叫得這樣興奮了!」

  敦子一邊靈巧的操縱著肛責棒在香蘭的屁穴內進進出出,一邊冷酷地說。

  「美美啊,怎麼說了這樣久,你還是如此不知恥地流得口水周圍都是!」

  敦子扯著真奈美的頭髮,令她流著涎的臉抬高向天。

  「讓主人也看看,你這匹流口水的牝犬的容顏吧!」

  「嘿嘿,果然是超級被虐狂的臉呢!」

  惟人一邊俯望著真奈美的臉一邊笑著。雖然心中也有不忍,但看著垂著涎沫的少女,那悲哀和羞恥交集的表情,令惟人心中的肆虐慾望不自覺地燃燒。

  「如此壞的禮儀,請你處罰她一下吧!」

  「呵呵,是這樣嗎?」

  惟人冷笑中再加強肛責棒的進出。

  「咿!啊喔……呀!!」

  「痛苦嗎?向主人懇求吧,你的一切都是由主人支配,你要向主人起誓服從,以換取他的慈悲喔!」

  「喔!……主人,請你饒了我吧!」

  真奈美向著後面的男人拚命乞饒。在前後的肛門和陰唇的虐責下,少女不得不屈伏地泣求著。

  「主人說的所有我都會聽從,請你饒恕我……」

  看著平日自尊心和反抗心強的學生作出奴隸的宣言,惟人的心中驚訝、擔心、興奮……諸般感情交錯在一起。

  二十二、邂逅

  這樣的肛門陰部同時施責進行了一段時間,棒子雖然在肛門內強烈地抽插,但真奈美此刻是想逃也逃不了,因為夾住陰唇的夾子連著香蘭下體的穿著物,故此向前逃走的話陰唇便會被扯得更痛。但屁穴內的施責也令真奈美接近狂亂狀態,而以惟人的經驗也知道甚麼時候會是極限。

  所以,他的手開始停下,令真奈美可以暫時得到喘息。

  「到這也應差不多了……把這個小妞調轉頭讓我看看吧!」

  「喔,我想在解除封印前應多施責一會……」

  敦子的表情略帶不滿。她自己仍想繼續虐責肛門被她用棒插著的香蘭,不過她亦不能逆客人的意,所以只好把棒子也拔出來,然後讓香蘭和真奈美交換位置。

  「來,向客人打招乎吧!」敦子用手上的棒指揮真奈美道。她正手肘屈曲,以近似向著男人跪拜的姿勢伏在地上。

  「喔……」

  「怎麼,不是早教過你了?要自我介紹,和多謝主人的購買啊!」

  「我……我是奴隸真奈美……」真奈美四腳爬地,一邊說著,從口中封口球的氣孔內便不斷的流著口涎,掉落在自己支著地的手背上。

  「多……多謝你的惠顧……」

  「好了,抬起頭吧。」

  惟人柔聲說。少女悲屈的說話引起了他的憐憫之情。

  真奈美抬起了頭,讓客人看著自己可恥的容貌:含住ballgag的歪斜的美貌、淌開的水手式校服中間的乳房、兩膝間陰毛叢生的陰阜……而化著濃妝眼影的俏臉,仍殘留稚嫩的影子。

  看著真奈美的性奴樣貌,惟人心中並不是沒有歉疚感,但為了救她,自己是非要繼續扮作客人不可。

  而且,他還要想辦法先令真奈美知道自己的身份。

  惟人用手抬起少女被口涎沾滿的下顎,肆意地注視著她的臉。

  「叫做美美嗎,是高校生吧?」

  「!!……」

  聽到男人的聲音,真奈美再次感到一種恍惚認識的感覺。之前也有這種感覺,但因為正在悽苦的被虐中而無瑕細想。但現在……

  (「叫做美美嗎……」)

  (「真奈美……」)

  (「真奈美……你要對自己的行動更有責任感哦……」)

  少女一邊想著一邊開始細心看著面前男人的臉。雖然髮型變了和戴上了墨鏡,但仍是讓她看清了,這不是今朝早在街中偶然碰見的氏田老師嗎?

  (氏磨!為甚麼他會在這裡?)

  真奈美吃驚得呼吸也如要停止。但是,隨即她便感到一陣猛烈的羞恥感,在奴隸市場買了她,然後見到她私隱秘地完全盡露,戴著頸圈和封口球的姿態的竟是自己的老師,令她羞得如要著火。

  「怎麼了?回答我!是高校生嗎?」

  惟人再次追問,口邊掛著真奈美之前從未想像過會出現在他面上的殘酷的笑容。

  「回答吧!主人在問著你呢!」

  「是……」真奈美呆然地回答。在女學生之間被冠以「氏磨」這個外號的孩子臉數學教師,實際上竟是秘密SM俱樂部的會員……實有沒有比這更令她訝異的事了。

  「學校名是叫做黎明……你是經常也擴課的吧?」

  真奈美忙大力搖著頭。雖然她也自認是不良少女,但逃學卻是從未試過。然而這一點也是惟人心中早知的事。

  「當然,她是優等生來的,並非一般愛援助交際的壞女孩,客人你真的買了件好貨品呢!」

  敦子基於其商人的本能,褒美著自己的商品。

  「還穿著黎明的校服呢,有很多客人喜歡這樣嗎?」

  「當然呢,校服愛好者的客人多得很喔!就像剛才和你爭著競投美美的,是大証卷社社長,很喜歡向穿水手校服的女高生玩浣腸呢!後來他輸了給你後,便只有買下了小悅了。」

  「那他現在也是在玩浣腸了?」

  「我想是的。客人喜歡的話也可對美美浣腸,她還未玩過的,一定會很有趣呢!」

  「喔?不要!……」

  「住口!你的肉體今晚是完全屬於這位主人的!主人如要為你浣腸,你便應該抬高屁股高興地接受才對!」

  女支配人按著欲後退的少女的頭嚴厲地叱責。

  「呵呵,我雖喜歡肛責,但對浣腸則興趣不大呢!」

  惟人把真奈美的校服脫下,然後開始賞玩她的乳房。要狎玩穿著自己任教學校的校服的女生,始終令他有點不自在的感覺。

  「喔!」

  男人的手指愛撫著尖突挺立的乳尖,令少女發出了喘息。被「氏磨」玩弄自己身體,更加深了真奈美的羞恥和被虐感。

  「饒……饒了我……」

  在乳尖被挾住的苦痛下,真奈美發出了乞求。

  「唔……也是時候好好的享受了,女王大人你可以自便了。」

  惟人裝做不經意地說。只要在敦子退下後,他便可立刻帶真奈美逃走了。但是,不知是否出於行走江湖多年的直覺,敦子卻並沒退下的意思。

  「抱歉,希望能擔當新客人你的調教助手,別誤會,這並非不信任你,而是因為未知客人的調教手段前,不希望會發生甚麼危險的意外事故。」

  「這你大可放心,看看我帶來的奴隸便清楚了吧。」

  說著,惟人目光掃向旁邊正在四腳爬地,馴服地站著的香蘭。

  「當然清楚,但這是本會規則,我們會很難做……而且,我們也要確認美美是否有處女血,以保障付出了附加費的客人。若沒有出血我們會立刻奉還多收了的附加費呢!」

  「那若是真的……這女的……」

  「當然我們會徹底懲罪她,例如是獸奸如何?我們有一些飼犬經過訓練,可以用來奸了她的。」

  「哦?你們養的是甚麼狗?」對狗一向有興趣的惟人問道。

  「是保洛玆犬。」

  「是絲?毛髮的俄國種,是只貴族犬呢!」

  「喔,客人你也很有研究呢!我們這種狗特別精於把長長的舌伸入女陰內,來回的進出舔動呢!」

  「不、不要!!」

  「嘻嘻,只要你真的流出處女血,便不會受如此對待了!」

  敦子殘忍地冷笑。

  「這也沒法子了……」

  惟人放棄了叫敦子離去,因為再堅持的話肯定會令她起疑。現在,便惟有認真地再調教真奈美一下再算吧。

  「好,便依女王大人吩咐調教她吧!」

  「嘻嘻,你可盡量照自己意思做,我在旁協助一下便可以了。」

  「呵呵,看,你剛才浣腸、獸奸的話嚇得她面也青了!」

  惟人回復肆虐者的表情看著真奈美,雖然他是對她有憐憫之心,但另一方面真奈美卻也真的挑起了他嗜虐的慾望。

  「好,先解下這猿轡吧!」

  說著,惟人在敦子不注意時用手指向真奈美做了一個叫她別張聲的手勢。真奈美迅即微微點頭,他不欲揭露二人的關係,這一點真奈美也是希望的事。

  「好,乖孩子……」

  惟人把箝口具的皮帶解開,從口中拿出濕濡的圓球後,少女立刻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叫我做主人吧!」

  「主人……」

  真奈美微顫抖著聲說,雖然她也怕惟人,但最怕的還是敦子,況且剛才和惟人互相約定保守秘密擦釧詼p了害怕心。

  「好,就用這個來開心一下吧!」

  惟人由放著施責具的櫃中拿出一物,向她的乳房遞出。

  「喔!好痛!」

  真奈美立刻低聲悲鳴。惟人用的是個方型的、中間可收緊來夾住乳蒂的乳虐用具。少女的乳尖被無情的夾得變了形。

  惟人在真奈美兩邊乳尖也戴上了同樣的扣,兩個扣中間還有一條三十多公分長的煉子連著,他用左手握著煉子中間位置,同時右手也拿著「九尾狐」之鞭。

  「把腳張開!」

  真奈美依男人的吩咐而動。這時她只手被扣在後面,兩腿分開然後身體前伏,而乳尖上也扣住了乳虐具,中間的煉子也被男人握著。

  然而並不只如此。少女股間也被戴上稱為「處女封印」的鎖,夾住在右陰唇和連著夾子的向下垂著,泛著金屬的光輝。

  唰啪!

  「啊嗚!」

  男人揮舞手上的勁鞭,打落在大腿的肉上,少女痛楚得嬌?不住顫抖,小巧的口中發出了悲鳴聲。

  啪!

  「嗚、饒了我!」

  「呵呵,忍耐點吧!」

  男人一發一發地繼續鞭打,由大腿直至臀部一帶,來回反覆地打落,分開腳而微蹲的少女,身體呈無防備的狀態。

  啪!

  「喔喔!主人,請饒了我!」

  狐鞭之尾再由屁股直掃到近下體的位置,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少女提高了悲鳴。

  「感度不錯呢,這裡又怎樣?」

  惟人對真奈美被虐的反應感到滿足,另一方面左手也向自己一拉。

  「咿啊!乳房……」

  夾著乳尖的扣子被惟人拉前,扯著乳蒂的嫩肉令真奈美感到一陣激痛。

  「呵呵,看來上下都很有被虐奴隸的素?呢!」

  男人的手指巧妙地操控著煉子的上下左右和反覆進退,令真奈美小巧的乳尖不停地被扯成各種形狀,在視覺上彩嗆艽笙硎堋?

  「喔喔……請饒了我……主人……」

  真奈美顫著聲向惟人哀求。雖然乳尖受到如此苛責,但奇怪地真奈美卻對惟人好像產生了服從心。本來,被自己的學校教師以奴隸身份對待,她應該是感到了言語難以表達的屈辱感才對。

  可是,另一方面惟人的存在卻也帶給真奈美一種安全感和希望。在這個黑暗的SM地獄中惟人是她唯一的相識。而且,雖然大家同樣是調教師,但和比留間、敦子他們純萃的殘酷不同,惟人卻似乎在施責間會間中流露一點溫柔。

  而且,惟人指示自己別向敦子揭穿他倆的關係,雖然不清楚他的用意,但肯定惟人不是和敦子同一陣線,這已令她安心不少。

  涮啪!

  「咿!……饒了我、主人!」

  「似乎叫得很興奮了呢!」

  惟人單手拿鞭揮打,另一隻手放開乳尖而轉向下搔弄下體的媚肉。

  啪!

  「嗚!肛門像灼著了!」

  「求我給你慈悲吧!」

  「請、請給我慈悲,主人!」

  屈服的少女由咽喉深處發出奴隸的說話。看到少女的哀願,惟人很滿足地點了點頭。

  但是,放下了鞭的惟人又再拿起了剛才用的肛責棒,伸手向真奈美的谷間。

  「啊嗚……撫那種地方……」

  「我在撫著甚麼地方?」

  「呀呀……陰……陰核……」

  奴隸少女嬌喘著回答。由於陰唇被夾子夾開,中間的肉芽更形突出,所以在棒子的狎弄下,真奈美刺激待不住在搖著頭。

  「喔!不要這樣大力!」

  一個接一個的棒子上的瘤,來回地搓揉過陰核,令真奈美被苦痛、刺激和被虐感所支配。

  「嘿嘿,想後退嗎?你不妨試試--如果可以的話!」

  惟人的左手再度握住乳虐扣之間的煉子,如此一來若真奈美真的後退,便只會令乳尖劇措y擋。

  男人更惡作劇地上下拉動煉子,下面的棒子也加劇揉弄。

  「嗚!乳尖要壞了!……」

  乳房和陰核兩方同時被虐責,劇烈的感覺令真奈美幾乎要暈倒。她拚命的動著腰,順著男人的手的扯動方向去前後左右游移。

  「啊、呀呀!……」

  「叫得很興奮啊,是上面興奮點還是下面興奮點?」

  「喔、上下都很難受!……」

  男人握著棒子的手再加點力。

  「嗚!豆子的皮剝開了!」

  「皮剝開後興奮感覺更強吧!」

  「甚、甚麼興奮感……」

  「說謊可不行!看,棒子已經濕成這樣了!」

  惟人把棒子的前端拿出來。上面反映著濕濡的光澤。雖然是有苦痛,但少女的敏感部位也確是有興奮反應的。

  「怎樣了!有興奮感覺吧!」

  「喔喔……有感覺……」

  真奈美顫抖著說。但惟人仍不放過她:「有感覺即是很喜歡這樣做,平時自己也有做吧!」

  「不、不對……」

  真奈美慌忙否認,但同時,惟人又再操縱棒子撩弄她的陰核。

  「啊嗚……」

  「這種滋味,比平時你做的如何?」

  「不同……不……」

  「那即是自已有做吧,美美。」

  真奈美心中吃了一驚,她感到這男人簡直像可看穿自己的心一般。

  「……有,主人。」

  「呵呵,老實點了!」

  感到少女就像向老師自首的女學生般,惟人知道她已接近完全向自己屈伏。想著,他繼續活動著棒子去搧動真奈美的悅虐感。

  二十三、忍從

  「也讓這邊的女人一起玩如何?難得有兩匹奴隸在此,別要浪費!」

  敦子的目光射向香蘭的方向。惟人知道她對香蘭的興趣一直是有增無減。

  「呵呵,你也真不死心呢!」

  惟人笑著。不過,若果令敦子的注意力投向香蘭的話,那或許會對自己和真奈美有利也說不定。

  「香蘭,讓女王大人教教你被虐的快樂吧!」

  「……」

  香蘭沉默地點頭,一方面她已不能違逆惟人的命令,另一方面看著真奈美被施責的樣子也令她的被虐慾望燃了起來。

  「不會辜負你期望,我會盡力表演的。香蘭,過來吧!」

  女支配人站在房中央,手上拿著一條幼細但很長的乘馬鞭。

  「香蘭,你是女王大人的牝犬,要好好聽話喔!」

  「是……」來到敦子腳邊的香蘭,四腳支地抬高了肉臀。

  「嘻嘻……甚麼女王大人,聽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呢!」

  敦子雖然一臉笑意,但同時已遞高了手上的皮鞭,以大幅的軌跡擊向香蘭的粉臀!

  唰啪!!

  「咿!請饒恕我,女王大人!」

  「嘿,果然如主人所說一樣,是條調教得很好的牝犬呢!好,圍著房間爬行一周,一邊爬一邊屁股要擺動得很好看喔!」

  「是,女王大人……」

  戴著頸圈和皮手撩腳撩的香蘭,以牝犬的姿態開始爬行。依女支配人所言,她每走一步屁股都以美妙姿勢扭動。淫猥的情景表示了她奴隸的服從心,同時也令觀看者的嗜虐心也因此而挑起。

  唰啪!

  「嗚!」

  「很好的泣叫聲呢!真令我也興奮起來了!」

  敦子向著香蘭舔了舔咀,她是一個無論和男人還是和女人都有興趣玩性遊戲的只性戀者。

  「陰道之內還埋入了一個大圓卵,真好看呢!」

  「那是我們來之前為她埋下,要訓練她的陰道的收縮性,圓卵若掉了出來她便要受罰呢!」後面的惟人解釋道。

  「這真是好?西呢!好,看看有甚麼好玩呢……」

  敦子環視房間周圍,在其中一邊有三角木馬、開腳椅等施責具。當中,刈湧粗辛艘巫酉碌囊粹€黑色樹脂製圓球。那圓球體積比標準保齡球還要大一點,有一橫支在球的中軸上突出,但並不會妨礙球的轉動。

  敦子把圓球拿來,把中軸用繩綁住香蘭下體扣住了陰道內的圓卵。

  「就這樣拖著球走來看看吧!」

  「!……」

  香蘭想像到自己四腳爬地,下體更拖著一個球的可恥之姿。

  「喂!走吧!」

  唰啪!

  「喔!」香蘭屈伏地開始再爬行起來,後面的球也跟著被拖行轉動。但是,球的重量和對下體做成的拉力,令她感到體內的圓卵開始向外移。

  「唔唔……」香蘭咬著牙拚命前進著。但前進的速度卻慢得很。

  「走爽快一點吧!」

  唰啪!

  「喔!饒了我!」

  後面的女主人殘忍地鞭打落臀丘和大腿連接的部位,令香蘭劇痛下發出了悲鳴。她為了逃避鞭責而加速前行,但如此卻令圓卵更向外移動。

  唰啪!

  「啊!要掉出來了!求你……」

  圓卵已經在花脣間露了一半出來。由於是長橢圓形物,當它越向外溜重心也越會向外移。終於無可制止地,整個圓卵由陰道滑了出來掉落在地上。

  「喔!……」

  「看你幹了甚麼事!」

  「呀!對不起,主人……」

  「把重要的?西掉下,只說一句對不起便以為可以了事嗎?」

  「請饒了我!饒恕……」

  「那可不行,就由女王大人代我來執行懲罰吧!」

  「打開腳!向主人說請你處罰我吧!」

  低吟著的香蘭兩腳八字形打開。

  「女王大人……請你執行處罰吧。」

  「為了令你以後不會再掉落重要的?西,這是你的處罰!」

  卷髮的女王慢慢把皮鞭提高,香蘭現在四腳爬地聳起臀對著她,分開的只腿之間那剛把圓卵弄掉的性器,正好成為她的處罰目標。

  唰啪!

  「啊呀!!死了!!」

  敦子的皮鞭極殘忍地擊落在陰脣上,奴隸娘的敏感部位一陣急激的劇痛,令她縮起身體慘叫起來。

  「好,再來一發。」

  唰啪!

  「?!!饒命!」

  「怎樣,下次不會再弄掉吧?」

  「嗚……明白了……請饒了我……」

  香蘭四肢顫抖著乞求,但敦子的回答卻令她感到絕望。

  「嘿嘿……很好,那放回入去再來一次吧。」

  「喔喔……」

  敦子把圓卵再度塞入陰道內,並把鎖扣前後動著。

  「喔……請不要這樣動……」

  「怎樣?有感覺了?」

  「是……有感覺……陰道內……」

  圓卵刺激陰道內腔帶來淫靡的感覺,令她的香臀也在徵顫著。

  「好……再走吧,發誓別要再掉下來了!」

  「女王大人……饒了我……」香蘭仰望著敦子討饒,這樣在房內爬行一周而不讓圓卵掉下,實在不大可能做得到。

  「怎麼了,陰道夾緊一點便行了啊!」

  「喔……後面拉著的球太重了……會把圓卵拉出來……」

  「只是這樣?還有其他理由吧!是你這淫賤牝犬下面的浪水流得周圍都是,令圓卵也滑了出來才對吧!」

  「!……」

  「你說,是不是!」

  香蘭狼狽地泛著眼,敦子壞心腸的追問令她羞恥不已。

  「回答我,牝犬!」

  唰啪!

  「咿!饒恕我!……香蘭是卑屈的牝犬……」

  皮鞭懲打會陰部位的恐怖,令香蘭只好向女主人卑屈地迎合。

  「香蘭是被虐奴隸……因為被女王大人的鞭打而令下面濕了,以致讓圓卵也掉了下來……」

  「你是說這是我的鞭不好了?」

  「不!是香蘭的錯!是……香蘭太易濕起來了……」

  「即是鞭責令你有感覺吧!」

  「有……感覺……請用鞭來指導香蘭吧!」

  「嘿嘿……把肉也打腫的話,便可令你夾得更緊吧……」

  「啊啊……」

  「好,走吧!」

  唰啪!

  「啊呀!」

  香蘭響起悅虐的悲鳴同時再度開始了爬行,而敦子則站在她身後督促。

  唰啪!

  「?!陰道口灼熟了!」

  香蘭赤裸著性器和肛門,對鞭責一點逃避餘地也沒有。而且,由於拖著一個直徑二十公分以上的球,所以連合上只腳也不可能。

  唰啪!

  「喔!請慈悲!」

  一步一步地行走,開始感到圓卵又向外移出了。剛才是在露了一半在外面後便掉出來。現在每走一步,香蘭心中的驚惶便增加一分。

  「求求你,女王大人,請把圓卵推回裡面吧!」

  不能忍耐如此的恐懼折磨,香蘭再回頭向敦子求饒。

  「真沒這賤犬辦法,看來又快掉下了呢……」

  敦子走在香蘭前面,以征服者的殘忍目光望著她。

  「舔吧!為了表示你的服從心!」

  「!……」

  敦子把穿著及膝的皮靴的腳伸近到香蘭鼻尖前。一瞬間,屈辱令香蘭臉色一白,但她瞬即屈伏,把櫻桃小咀伸向前,輕吻在皮靴的前端上。

  「嘻嘻嘻,要好好舔!」

  唰啪!

  「?喔!!」

  越過了拚命在用口服侍中的香蘭,皮鞭擊打在只臀的分割處,直打在媚肉上正露出的圓卵上。

  「再一發!」

  唰啪!

  「呀嗚!……」

  劇痛和直傳到膣腔內的圓卵的震動,令香蘭啜泣著。

  「怎樣?把圓卵打回進去了吧!」

  敦子的鞭打確令圓卵回到了香蘭體內,但此一做法所帶來的卻還有難以忍受的劇痛。

  「想再打入一點?還是想開始行走了?」

  「喔!行了!請讓我行吧!」

  香蘭再度開始了屈辱的犬爬行。「嘿,那邊看來很好玩呢!」

  惟人對眼前的少女說著。

  「四腳爬地,打橫身體!」

  面前的真奈美依指示打橫了身體。

  「肘著地,把頭伏下!」

  「……」

  「回答!又或是你想像香蘭般被女王大人調教?」

  「是!……主人。」

  驚怯的少女慌忙回答。她也看到敦子對香蘭的調教是如何殘酷,所以自己非依從惟人一切指示不可。

  「好,把腳張開。」

  「是,主人。」

  真奈美再無猶豫,從順地立刻把腳呈八字型分開。

  但是,她立刻感到了自己的羞恥淫猥之姿:在男人分開的膝間俯伏著分開,由肛門至會陰、被夾子夾著的性器都無保留地曝露在男人集中的視線中,令真奈美全身被羞恥之火焰所燒焦。

  「可愛的肛門,那個口看來很窄喔!」

  惟人用手輕?著真奈美的菊門口。

  「喔喔……不要碰……那種地方……」

  菊門的柔肌被男人的手指狎玩,產生著異常的感覺,令少女發出羞恥的呻吟。

  「呵呵,並不是羞恥的地方,而是最初被責的地方呢!」

  男人用手指在菊門周圍畫著圓,冷笑道:「和小悅在表演同性遊戲時,不是玩得很興起嗎?肛門是很有感覺吧!」

  「喔……有感覺……」

  「肛門曾被調教吧?」

  「是,因為陰道要留給主人,所以……」

  真奈美顫著聲道。同時她想起被比留間和拓也調教的情形,而開始淚瑩於睫。但現在被惟人的手指刺激下,她的肛門口肌肉也傳來一陣陣痙攣,反映她的敏感的感官。

  「原來如此,真的很喜歡被弄後面呢!」

  「甚、甚麼喜歡……喔!呀呀!……」

  「老實回答,美美!」

  「是、喜歡!主人……」

  奴隸少女身體震抖著。被惟人直呼名字令她的心跳也加速孟裼蟹N令她感到不可以隱瞞任何?西的感覺。

  「想我令你更愉快吧!」

  「請讓我更愉快吧!主人……」

  「呵呵呵……」

  惟人聽到女生發出被虐狂的說話,露出會心微笑。然後他拿起了旁邊一支肛門施責具,那是一條修長形的電動假陽具。

  胡胡……

  男人開動了開關,電動性具立刻發出淫猥的馬達聲響,令少女身體也隨著這種聲音而一陣發抖。

  「啊!……呀呀……」

  男人把電動性具的龜頭貼向真奈美倘開的只腿的谷間,在肛門口至會陰一帶往復游動。由菊門至恥丘位置然後又回到菊門,搖晃震動中的龜頭向性感帶傳遞出淫靡的感覺,令感度頗高的少女發出悅虐的低鳴。

  「饒了我,主人……」

  真奈美手肘支地,仰望著惟人道。

  但是,有如違背其說話般,在性具多次游過其肛門口後,令她的欲情更加增幅。

  「其實你是很想要才對吧!」

  終於男人把龜頭再度回到菊門位置,然後向中心點用力壓下!

  「嗚呀!入去了!……嗚,饒了我……」

  「怎麼了,其實是很想插入去吧!」

  「饒了我!好可怕……」

  「甚麼可怕?」

  「棒子的震動……一定令人精神也錯亂了……」

  「精神錯亂,只要是興奮便可以了,對不對?回答我。」

  「喔喔……就如主人所說一樣……」

  「不用害羞,既然我己經知道了你是個被虐狂,而你也知道了我是施虐狂,那還須要顧慮甚麼?打開心窗盡情享樂吧!」

  真奈美心中一怔,惟人一方面暗示了二人之間的「互相認識」,另一方面也向她發出了通往SM世界的招待狀。

  「好,想入去吧?」

  「想,請主人用棒子入來美美的肛門內吧。」

  「很好,真是乖孩子。」

  惟人把手用力粔骸?

  真奈美從口中發出撕裂般的悲鳴,四腳爬地而屁股向著惟人的她,被穿入直腸內並在強烈震動著的電動性具弄得腦中空白一片。但是,她正被禁斷的快樂漩渦吞沒,這一點是不會有錯的。

  二十四、毒蛇

  在電動性具侵入真奈美的肛門同時,在另一邊對香蘭的調教也在同時進行著。

  四肢著地的香蘭,拖著地上的重球繼續在爬行。

  隨著球的滾動和鎖煉與地板的磨擦的「卡卡」聲,爬行中的香蘭感到體內的圓卵又在向外面移,知道快將堅持不下去,唯有再向女支配人屈辱的懇求:「請給我慈悲,女王大人,請用鞭把圓卵推回裡面吧。」

  銀座一流美容店的服務員,大美人的香蘭此刻卻不惜受痛苦,也要受到鞭責,因為她知道敦子只肯用鞭來把圓卵打回入去。

  唰啪!

  「?!女王大人!」

  皮鞭擊落在性器露出了一小半的圓卵時,周圍的陰唇、會陰至肛門一帶也不能倖免地被鞭尾掃中。敏感部位被鞭責的慘況,可說和地獄的施刑也沒有兩樣。

  「感謝的說話呢?」

  「嗚……謝謝女王大人。」

  敦子抬起靴子,面部貼著靴子的香蘭,頰邊流下的淚也流到靴子表面。

  然後再走了半圈後,屈辱的慘烈步行才終於完結。

  「喔喔,我也忍不住了,下面已濕透了!」

  敦子一邊叫著,一邊把T字褲隨手脫下。

  「喂,牝犬!用你的舌服侍一下我吧!」

  下半身全裸的敦子打開只腿,把香蘭拉到自己的股間。

  「!……」

  口唇壓向敦子的陰部的一剎,濃烈的女性下體氣味令香蘭微微一怔。但很快,她便回復一向從順的奴隸樣子,開始進行舌奉仕。舌頭伸押向陰脣,在中間分割的肉裂處上下的來回地舔動著。

  「要用心舔喔,呼遣行事的話我可不會饒你呢!」

  啪!

  「咿……」

  敦子右手的鞭越過香蘭背部擊在其粉臀上。

  「而且腳要打開,讓後面的主人也看清楚!」

  「是,女王大人。」

  唰啪!

  「喔!我會好好服侍你的!請饒了我!」

  「嘿,這樣說便不對了,對於奴隸來說,鞭責除了懲罰外,也可作為獎勵啊……對吧,你的主人?」

  敦子一方面打著香蘭,一邊向惟人的方向說道。

  此時她正面向著惟人,其紡錘型的乳房,濃密的毛覆蓋的陰阜等,都被惟人完全可以看得到。

  但是敦子卻不感到羞恥,她一面接受著香蘭用舌頭「啪啪」聲的舔弄下體,一面以挑戰般的眼神望向惟人。

  「你那邊的妞兒又怎樣?對肛責感到興奮嗎?」

  「這一點最好由她本人答你了!」

  惟人用手拉著真奈美的頸圈,令她面向著敦子:「美美,你回答女王大人吧。對肛責感到高興嗎?」

  「很……很高興。主人給了我這些喜悅。」

  真奈美紅著臉回答。雖然已取走了肛責棒,但對電動性具剛才在自己肛門內震動的感覺,仍令她久久不能忘記。

  「那你也用口服侍一下主人的肉棒吧。主人,這妞兒的口技仍未到家,請你用鞭好好調教她一下吧!」

  「互相鞭責對方的奴隸,很有趣呢!」

  「嘻嘻,這不是責罰,說是教導更適合呢!」

  敦子在香蘭的口技奉侍下正漸漸興起,但身為虐待狂的她,在對奴隸施鞭責時會更加興奮感倍增。

  唰啪!

  「喔!」

  另一邊,真奈美正向惟人懇求賜與她肉棒,看到她服從而又可愛的表情,惟人的心中一陣感動。

  「不喜歡的話便裝裝樣子算了,但是對於鞭便忍耐一下吧!」

  惟人溫柔的在真奈美耳邊說。真奈美訝異地望向惟人,但立刻,惟人的肉棒便已遞到了她的面前。

  她立刻把龜頭含住,並用心地用舌頭舔著口中的肉棒。這回輪到惟人感到驚訝了。真奈美的舌雖然笨拙,但仍令惟人感到非常快感。

  惟人輕輕撫摸真奈美的頭,再次低聲到:「要辛苦你了,鞭,可以嗎?」

  少女微微點頭。

  啪!

  「嗚!主人!……」

  「好,盡力舔,否則便要受罰!」惟人故意高聲地說。

  「明白,主人。」

  「香蘭你也是,更加起勁地舔吧!」

  唰啪!

  「唔喔!……」

  香蘭口中發出悅虐的悲鳴。只腿大開正在做著口技仕奉的她,正被女支配人鞭責著她的肛門周圍。

  「很好……在陰阜中用咀吸啜,表面和裡面都要舔……」

  「唔唔……」

  另一方面,惟人一邊接受真奈美生硬的口技,一邊提起了皮鞭。

  唰啪!

  「咿喔!」

  真奈美含著肉棒發出悅虐的悲鳴。她正以四腳爬地,性奴的姿態來進行著奉仕,塗了深深眼影的眼神泛著悲哀,鮮紅的櫻唇生硬而努力活動的樣子,對男人來說仍是充滿煽動力。

  唰啪!

  「唔嗚!」

  「用舌頭沿著構的周圍舔一周。」

  「是,主人。」

  喘息著的少女服從地盡力伸著舌,在龜頭的周緣舔動著,也在頭下部的位置來回撩動著。

  「很好喔……這是獎賞。」

  啪!

  「咿!……」

  肉臀上感到皮鞭的打擊,令真奈美心中非常複雜,苦痛中恍惚真的也感到一種言語難以形容的悅虐感覺。

  「一邊打一邊口技仕奉可以嗎?」

  「可、可以……」

  真奈美紅著臉回答。

  「再來一次,像吹笛一般,明白嗎?」

  少女像吹著笛一樣,把肉棒含著啜動,又打橫了頭用香舌沿著肉桿而舔下,一直舔到下面根部的位置。

  唰啪!

  「唔!唔……」

  「呵呵,真是個好學生。」

  惟人一邊滿足地微笑,一邊轉頭望向敦子和香蘭的方向。

  「喂,主人在看了!屁股搖好看點吧!」

  「是!……」

  香蘭的臉埋在敦子股間,向著惟人的粉臀則在不停搖晃,股間的陰部也完全曝露,散發著成人女性的淫靡感。

  「美美,你也像香蘭般好看地搖動屁股吧!」

  惟人扯著真奈美的馬尾讓她面瞧向敦子的方向。

  唰啪!

  「是!主人!」

  惟人的說話和鞭,似乎激起了真奈美對香蘭的較技意識,她再面向惟人,舌頭侍奉同時粉臀也大力動著。

  「獎勵的鞭!想要嗎?」

  真奈美知道惟人的鞭要殘忍地越過其背擊向股間的位置。但是,她仍搖晃著臀,同意地點了點頭。

  唰啪!

  「嗚!喔喔……」

  真奈美在肛門被痛擊下,叫得眼淚也直流,但同時香臀也扭得更盛,似乎敏感位置的鞭責也提起了她的服從心。

  「呵呵,搖著屁股的情景真雄偉呢!」

  惟人泛起肆虐的微笑。少女的可憐、可愛、服從,令他感到巨大的興奮,而在真奈美口中的肉棒也已堅硬如鋼。

  另一方面,敦子女王也站了起來,被引得興起的她轉身向後微微支著椅背前俯,從裸露的左右臀丘上赫然露出兩?薔薇的刺青:右則是鮮紅色,左則的是暗黑的深紅,左右邊的花瓣下伸出的花莖和綠葉直延伸往谷底,在肛門和性器間映出淫猥的畫面。

  「這就是」黑薔薇女王「此外號的由來嗎?真壯觀!」

  惟人由衷地感歎著。

  「雖然看來和香蘭、美美不同,但跳蛇舞我也不輸她們呢!」

  說罷,敦子把單膝半跪在椅子上,後面突出的臀部開始激烈地搖擺,同時身體也上下移動,驟看起來便如一條蛇妖般的妖艷。

  「厲害,真的像蛇舞般好看!」

  「嘻嘻!好了香蘭,你的舌舔我也享受得很呢,再來一次吧!由陰部至會陰,一直舔到肛門為止!」

  敦子的命令香蘭已不敢不從。由內至外來回的多次舔過陰阜的全體,舌頭之後便沿會陰而向肛門方向進發。

  「你的舌也要動得像香蘭般喔,美美!」

  唰!

  「喔!唔唔……」

  另一方面真奈美仍在男人的腳旁繼續努力去幹她的口舌奉仕,一邊用軟舌舔著肉棒周圍一邊在扭動屁股,外表很是淫媚。

  「!……唔……」

  惟人伸手拉著真奈美的發,把她的臉更壓近股間,肉棒立刻把她的小咀塞了個滿,更頂得她喉嚨如要嘔吐,但很快,男人便握住她的頭前後活動起來。

  真奈美在男人的手支配下,開始了口交的工作,肉棒如將她的咀當成是陰道一般,在進行活塞運動。

  「怎樣?辛苦嗎?」

  「……」

  少女微微搖頭。初時確是有想吐出來般的辛苦感,但不久之後便迅即變成樂趣。

  「真是好孩子……」

  惟人低頭愛憐地望著服侍著他的可愛美少女。

  「再忍受多一會便行了……」

  二十五、熱滴

  口交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惟人把陽具由真奈美口中拔出,然後命她站起身來。

  「今次試用手來侍奉吧!」

  「是,主人!」

  奴隸少女直接了當地回答,然後伸出柔軟的手掌握住男人股間的肉棒,她的只手被扣上手枷和被煉相連,故此多少有一點不自由的感覺。但也無礙她只手由肉棒的根部至尖端的開始來回搓動起來。

  「好,仔細聽好了:香蘭的性器內埋入了圓卵型性玩具,你也知道吧!」

  惟人乘著真奈美靠近他的時機,在少女耳邊低聲道。

  真奈美望了望香蘭的方向,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一會將有機會叫你把它拾過來,那個圓卵用手左右一扭是可從中間打開的,你要把當中藏著的?西偷偷交給我。」

  惟人一邊說著一邊以溫柔的眼神望向真奈美。真奈美感到他眼神中的信賴,故此自己也大力點了點頭以作回應。

  此時在另一邊的椅子上香蘭對敦子的口舌奉仕已到尾聲,被香蘭服侍得十分滿意的女王從椅上站起來道:「感覺十分不錯。禮尚往來,我也要幹些甚麼才行。」

  她在室中一角把一張圓型矮桌子搬到室的中央。

  桌子的直徑約是八十公分,高度只到敦子膝部附近位置。

  「然後在上面擺出翻筋抖姿勢吧!」

  「?……」

  「不明白嗎?好像後滾翻般把只腿放到後面,那下陰也變成在頭部之上了!」

  「這……這樣羞的姿勢……」

  「快點吧!就是為了這才解開了你的手枷和股間的鎖啊!」

  香蘭無可奈何地依敦子的吩咐去做。

  「用手捉住只腳然後打開,否則便不像滾翻觔斗了,快點!」

  唰啪!

  「?啊!」

  鞭打大腿內側的懲罰,令香蘭悲鳴下不得不依著吩咐去做。她現在的姿勢,令性器至肛門都完全暴露在鞭的射程之內。

  然後,敦子用鎖和麻繩把香蘭固定在這一個姿勢,在她的手腳間用多重的麻繩綁緊,令香蘭在這「翻觔斗」姿態下完全動彈不得。

  「準備差不多了……」

  敦子微笑著用手轉動圓桌,令惟人面對著香蘭正面。

  「這姿態怎樣呢?惟人先生」

  「喔!佩服!很妙的樣子呢!」

  「這樣只要再做多一件事便可以了。香蘭,回答我,我將會用多一種道具,你猜會是甚麼?」

  「?……」

  「提示是:那?西會把一些熱熱的液體滴下來,但那液體又很快會變回固體的!」

  「!……請饒了我!」

  香蘭明白到女王的意圖後,立刻仰起臉向她求饒著。

  「我叫你答我那是甚麼,你仍未答呢!」

  「呀呀……那是蠟蠋……」

  「嘻嘻,對了!而我要做的這個叫:肛門蠟蠋台!」

  敦子奸笑著在架上取出了一支粗大的蠟蠋,然後挑撥地把蠟蠋的底部輕輕碰在香蘭的臉頰上。

  「這是特製的,不會真傷了你的肛門,安心吧!」

  「喔喔……饒了我……」

  香蘭像在呻吟地懇求著。

  敦子卻毫不理會,更把蠟蠋在香蘭的只臀中央位置插入。

  「咿!別入去如此深處!……」

  「這是為了令它能企穩啊……好,完成了!」

  敦子把蠟蠋近三分一都插進了肛門之內。然後在頂端上點上了火。最初是小小的火焰很快便被溶解而突出的蠟芯吸上,變成了橙色的搖曳著的烈焰。

  「很快便有蠟要滴下來了!」

  敦子的手指在肛門的周圍輕撫著在冷笑。在火光映照下她的樣貌更是變得殘忍和猙獰。

  「這蠟蠋稍為向此方向傾斜,那麼滴下的蠟便會落在會陰,然後更直流向陰脣處去吧!」

  「不要!饒了我……」

  女王威嚇的說話令香蘭發出驚恐的叫聲,不,她確知敦子的說話是真的。由張開的腳間,香蘭自己也可以看到蠟蠋頂端的所在,現在上面的火已開始把蠟溶化,很快將會有熱蠟向下滴下來吧!

  「為了增加你的感度,先和你來個熱身如何?」

  說著,敦子把拿著皮鞭的手緩緩提起,而這位置更令香蘭完全看到她的動作。

  「不要!饒了我吧女王大人,甚麼我也會依你吩咐的!」

  感到自己的下體全在鞭的射程下,香蘭拚命在乞饒。

  「嗚!好熱!」

  「哦,開始了喔!」

  蠟液便如熾熱的雨滴般,開始朝會陰的位置滴下。

  「主人,請把美美借給我,我讓你看看精采的表演吧!」

  「……」

  敦子的指名令到真奈美立刻顫抖了起來。在用手服侍著肉棒同時,她也知道在另一邊正在發生甚麼事。

  「我好怕,主人……」

  真奈美以受驚小羊的表情望向惟人,但他的回答卻是冷酷的:「去吧美美,要令女王大人盡興啊!」

  「來吧!朝這邊來!」

  在兩個支配者催促下,真奈美只有服從地爬到敦子的所在。

  「面向那邊,屁股向著我。嘿,這妞兒的處女封印仍未解開呢!」

  向著聳起全裸美臀四肢著地的奴隸少女,敦子愉快地笑著。如她所說一樣,真奈美的下陰依然被鎖子封印著。

  「好,那你便進行肛責吧!」

  敦子把黑色的性具埋入真奈美肛門之中。小而長?圓形的球體為了防止滑出而在上面刻有一些輪狀的構。敦子把圓卵性具上連著的鎖,鎖在香蘭目前所在的圓桌的腳上。

  「嘿嘿,剛才香蘭用它拖著圓球來爬,今次便到你拖著桌子令它轉動了!」

  「怎麼!這樣怎麼可能?」

  真奈美驚叫著,她想自己絕不可能拖得動上面有人的桌子。

  「住口!你以為我是第一次做這種調教嗎?以前已經有不少奴隸試過,而且也是能成功的!」

  唰啪!

  「啊!」

  「當然,也要看你的肛門緊窄度如何。若果失敗的話,便預備接受懲罰吧!」

  「喔,饒了我!」

  「別多說,快開始吧!最初的一步會有點難,之後走順了後便會很易了!」

  啪!

  「嗚!唔嗚……」

  在女王的鞭下,少女誠惶誠恐地開始爬行,立刻在連著台腳的煉子一扯下似乎要把肛門內的圓卵扯出,真奈美慌忙深吸一口氣用力把肛門括約肌收緊,用渾身之力欲拖動前進。

  桌子加上香蘭的體重,重量雖驚人,但因為台腳裝有滑輪,令拖動變得並非不可能。?……

  「啊,好熱!」

  在真奈美的努力下桌子終於開始移動了,但跟著卻輪到香蘭叫出聲來,桌子的移動加劇了熱蠟的滴下,直落在媚肉周圍的熱滴令香蘭失聲叫痛。

  「嗚!呀!死了!」

  「這是真的熱蠟之雨了,哈哈!」

  敦子一邊笑著一邊把已鋪了在會陰、肛門周圍的蠟用手取走,這是為了令跟著落下的蠟能夠直擊在肉上的殘忍措施。

  「不要!還在掉落哦……主人!!」

  「你的主人一定在看得很高興呢!對嗎主人?」

  「對,把她們帶近一些更好看!」

  「好,美美你先朝櫃子的方向前進,到了那處後再轉身走向氏田主人吧!」

  「是……喔喔……」

  惟人所坐位置的右方牆壁上是一個放滿了調教用具的櫃子,真奈美必須先把桌子拖到那一處。

  「爬得更性感些!屁股扭多一點!」

  啪!

  「嗚!這樣的話那?西會掉出來……」

  奴隸少女哀求著。現在她是用盡全力才可把拖著桌子的圓卵夾在肛門內。

  「住口!這是牝犬的行走法啊,再吵的話要我打你的屁穴嗎?」

  「嗚嗚……」

  四腳爬地的少女開始屈伏地搖擺著粉臀,而從少女屁穴伸出的煉有如蜘蛛絲般,一邊隨著屁股擺動一邊拖著後面桌子前進,構成了淫靡之極的畫面。

  「啊,要掉出來了,不要!」

  在臀部搖曳下肛門內的圓卵開始向外移,肛門的肌肉感到圓卵的移動令真奈美大為驚牛⒖掏2較聛砥疵湛s肛門肌肉想令圓卵回到原來位置,但這不止不能夠,甚至做成反效果,因為圓卵的重心已經移了出去外面,再收縮肌肉結果便只會更加強把圓卵推出外面的力量而已。

  「女王大人,請救我!」

  「怎麼站著不動?快走!」

  「好像要掉出來了,求你幫一幫我……」

  「幫你?怎樣幫?」

  「把圓卵……推回肛門內……」

  「怎樣推回去呢?我手上便只有皮鞭而已!」

  敦子奸笑道。之前她也曾用鞭把圓卵「打」回香蘭的陰道內,今次她也想真奈美親口說出這一個殘忍的方法。

  「請……用女王大人的鞭……把圓卵推回去……」

  「那即是想被鞭打了?」

  敦子用鞭尾輕掃那已露了一半在肛門外的圓卵,令真奈美一陣發抖。

  「請鞭打我……求你……」

  奴隸少女顫抖著聲音地說。她心知若被圓卵掉下來,所受到的懲罰可能比這還更慘十倍。

  「真沒你辦法,好吧!」

  咧啪!

  「咿啊!」

  「再一發!」

  呼啪!!

  「啊!!屁穴焦了!」

  圓卵推入的衝擊和鞭的餘韻,令一陣強烈的劇痛由菊蕾爆發,真奈美痛得肛門一陣痙攣,面色發青,淚水也不斷流下來。

  「好,入去了,再走吧!」

  頭上響起敦子殘酷的話,真奈美還未痛完便又要再開始爬行。

  「嗚嗚……」

  一但停下了的桌子要再度開始拉動,令真奈美又要重覆一次最初的努力。真奈美肛門拚命用力開始拉動。

  「啊嗚!!蠟又掉下了!!」

  一移動便又再有一陣熱蠟之雨灑在香蘭的肛門和陰戶,令她有如置身地獄的火刑中。

  「再努力多一會吧,只要爬到主人處便可以了!」

  到達了櫃前的真奈美,開始朝著惟人所在的方向一步步的前進。對於受到超乎想像的殘酷調教的她,惟人的所在便像成為了她的避難所。

  二十六、破瓜

  「好了,在這裡便行了!」

  終於把桌子拖到了面前,惟人起來親自把圓卵由真奈美的屁穴內拿出來。

  「嘻嘻嘻,太好玩了,兩匹都是泣不成聲的犬奴隸,太有趣了!香蘭你暫時維持這個樣子吧!」

  敦子愉快地笑著對面前的「人肉蠟燭台」說。

  「喔!快要被灼死了!請饒了我!」

  「現在便要進行美美的處女解封儀式,你便繼續扮作燭台,制做一下氣氛吧!」

  「多忍一會吧香蘭,為此我把你的圓卵也取出來好了!」

  「這樣……主人,那些蠟要流入我的肉裂中了!」

  「我已說叫你忍耐了!而且,那是流不到裡面去的。」

  惟人不理香蘭的哀求,而只是伸手從她的陰道內拿出了圓卵。這也是他的計劃的一郚份。甚麼都不知道的香蘭,略帶惱恨地說:「喔喔!主人!」

  「呵呵呵……在貫通儀式前,可否由女王大人親自表演一下口技,令這些奴隸也得到機會學習一下?」

  惟人把圓卵不經意地放在地上,然後向敦子道。

  「這是光榮的事,因為氏田先生將成為我們的特別會員呢,不過關於那妞兒的事,你還記得吧?」

  敦子暗示著之前曾和惟人說過,想把香蘭收歸為組織的奴隸之一的事。

  「呵呵,知道了,一會我詳細和她說吧!」

  「那真是太感謝了!美美,好好看我的表演吧!」

  敦子一邊說,一邊走近了惟人的膝間。

  「不如把燈關掉如何?我們難得有個人形燭台在呢!」

  「好主意,那樣氣氛便更好了!」

  說完,敦子站起來走向大門,把在門旁邊的電燈開關制關上。

  而真奈美則把握此一機會,乘著女支配人關燈的一瞬把地上的圓卵拾起,然後放入了自己的膝間。

  「嘻嘻嘻,這真是好氣氛到極點了!」

  敦子對增加了妖異氣氛的房間大為滿足。在漆黑中只有一道搖曳的燭光照耀著,而在淫猥的火照下少女的俏面也如火般紅。

  對於在地上消失不見了的圓卵,敦子似乎並沒有留意到。

  「要舔這樣巨大的寶物,真是令我的心也像在狂跳呢!」

  在惟人的膝間跪下的敦子,把惟人高高聳起的寶貝用勾鼻的鼻尖鍾愛地撫著。

  「美美,留心學習我的口技吧!」

  「是,女王大人。」

  真奈美裝出完全服從般說。

  「首先恭敬地向著陰莖,用面頰貼著,像這樣……」

  敦子在真奈美的眼前,把面頰貼著陰莖,然後用唇的端在龜頭的邊緣反覆地愛撫,更把口涎巧妙的流到肉棒之上,濕潤著桿子。

  啪!

  「!……」

  突然臀部一陣激痛,敦子的動作暫為終止,舉頭一望,原來惟人正在拿起了自己剛才所用的「九尾狐」鞭。

  「這也是為了示範,請女王也教導一下奴隸們被虐的快樂吧!」

  惟人俯望著女支配人輕鬆地笑說。

  「呀,真是殘忍的貴客呢!但沒有問題,很高興成為主人的奴隸。」

  同時有施虐和被虐喜好的敦子,比剛才更為熱心地侍奉著陰莖。

  啪!

  「嗚!很好!」

  「嘿,那這樣又如何?」

  惟人用手指操縱自己的陽具,輕拍打著敦子的臉頰。

  「呀呀,被這樣巨大的寶貝拍打,令我變得好奇怪……」

  啪擦!

  「嗚!屁穴一陣火辣喔!」

  被皮鞭越過背部打在肛門上,令敦子顫抖著發出悅虐的叫聲。然後,也用口拚命想去含住在擺動中的肉棒。

  「好,做顏交吧!」

  惟人捉住敦子的發,把陽具塞入她的咀內。

  「美美,好好看著牝奴隸要怎樣取悅主人!」

  「……是!」

  「喂,把它含到咽喉底吧,牝犬!」

  「是!唔唔……」

  男人把肉棒向前一項,刺到敦子的喉頭,同時又用手捉住了她的頭,令她不可以逃走。

  「唔唔……唔咕!」

  敦子發出悲鳴的呻吟,拚命忍受著奔騰的嘔吐感同時,仍在全力用舌卷舔著直塞到喉頭的陽具。

  「呵呵……」

  惟人把陽具在他的口中一抽一插,進行了近十次的活塞運動,空氣中沖斥著淫靡的喘息和陽具與口腔碰擊的聲音。

  然後惟人突然把陽具抽出,敦子剛喘過一口氣,但立刻被惟人用鞭擊打其只臀中間分割處,督促她繼續用功。

  啪!

  「喔!……唔咕……」

  就在這一瞬惟人把鞭放下,向真奈美做了一個手勢。在這暗示下真奈美立刻把剛才藏了起來的圓卵性具拿出,從中間打開,把內面藏著的東西取出來。從手的觸感真奈美感到那東西是一個圓筒形物體,約是小型打火機的大小,然後她趁敦子正全神進行著激烈的口交而無瑕顧及其他事,便把那東西悄悄遞給惟人。

  惟人一邊暗中把它接下,另一邊也不忘加倍肉棒在敦子口中的抽插速度,令敦子的頭也搖得如搖鼓一般。直至惟人的手一鬆,快要窒息的敦子立時把陽具吐出,張大口深吸一口氣……

  就在此時,敦子恍惚見到惟人似乎又把陽具向她塞來……不,那並不是陽具!

  「甚、甚麼?」

  一陣氣味異樣的氣體向她噴過來,毫無預兆下,敦子把那陣氣體完全吸了入體內。

  幾乎是一秒間,敦子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在驚訝的一瞬,然後整個人「啪」的跌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惟人確認敦子已無知覺後,便站起來道:「幹得好,美美……不,本莊。」

  「老師!果然是來救我的呢!」

  「本來想早點下手,卻一直找不到機會。剛才真是辛苦你了,身體沒大礙吧?」

  惟人幫她解下手枷,然後溫柔地說。

  「那個封印……自己解開它吧?」

  「這……」

  那個封印,仍是連夾子夾在自己的性器上,令真奈美一直感到苦痛。

  但是,在惟人的說話下,真奈美想到了這個封印的名字--處女的封印。

  破解封印即是破解處女……腦海中反覆浮望著這個印象,一時間真奈美仍未能把心境從背德的世界解放出來。

  「主人,快一點!……」在桌上的香蘭大叫著。

  「好了香蘭,現在立刻解你下來,剛才也辛苦你了!」

  在香蘭催促下惟人把蠟燭從她的肛門中拔出來。

  「本莊,開燈吧。」

  惟人再把香蘭由桌子上解下來,因為被多重的鎖和麻繩所緊綁,所以花的時間不少。真奈美在開了燈後,便一直在旁邊看著。

  「喔喔,主人啊,香蘭的肛門本來仍是處女,卻被她如此的調教,更加上了蠟燭,又痛又熱的,差不多要死了一樣……」

  香蘭從桌子上下來後便一邊流著淚一邊一口氣地說著。

  「抱歉,真的很抱歉喔!」

  「是謊話吧?剛才還聽說你想賣了香蘭給她……」

  「是那女王大人太喜歡你了,所以不得不應付她一下而已,況且,這也正反映了你的魅力,不是嗎?」

  「我絕不會認惟人先生以外的人做主人的,所以這種事我絕不會再干了……」

  「當然」惟人一邊說,一邊轉頭望向地上的敦子:「呵呵,女王大人今次真是虧大了,想得手的獵物得不到,連到了手的奴隸也要失掉呢!……本莊,你知道廣野在那裡嗎?」

  惟人知道事情只成功了一半,現在仍要找回悅子,並帶她們一起逃離此處才行。

  「應是在這裡兩間之前的房間。剛才在途中她是和我一起來的。」

  「這樣嗎,那我們這便去救她,然後一起走吧!」

  「這……主人……」

  真奈美以猶豫的語氣說著。

  「怎麼了本莊?而且,你也不用再如此稱呼我了。」

  「不……想叫你做主人是我的本意,而且……想請你解除那處女的封印。」

  「!……」

  惟人臉上禁不住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已經自由了,由我來碰那裡不大方便……香蘭,你幫她解開……」

  「不要!無論如何,想主人親手!……」

  少女羞怯但卻堅定地說。而且語氣中有著一種對香蘭的競爭之心。

  「主人,請把美美變成女人……」

  「你不能說這種事!」

  惟人有點怒地說,但他的怒意似乎也有部份是投向自己。雖然說是為了救人,但是剛才一直對真奈美做出肆虐、肉慾的表現,說完全只是做戲的話那只是在騙自己。而且,作為一個老師竟如此玩弄自己的學生的肉體,始終是難以接受的事。

  「美美已在主人面前做了如此多羞恥的事……除了主人之外,我已經不想再由任何其他人和我幹這回事了!」

  真奈美拚命在說服著惟人,害羞的眼神中卻也泛著堅決的意思。

  「本莊,令你受到如此苛責實在太抱歉了……」

  「請叫我美美,主人。」

  「……美美,請再考慮清楚,今晚的事我絕不會向任何人說,而且只要離開了這裡,這夥人也再不能對你怎樣,所以,你可以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全部忘記便可。」

  「不,我已想清楚了。」

  真奈美堅決不移地說:「這是美美以如此羞恥的姿態懇求……主人,請除下墨鏡。」

  「……明白了。」

  惟人把墨鏡除下來,露出了真奈美平時早已見慣的,但今次是她首次感到自已是如此的喜歡著的容顏。

  「請吻我……」

  「……」

  惟人沉默中把自己的唇和少女的唇重疊在一起。無論是那一邊的舌頭,都是在主動地探求著對方的舌頭。男人的手由少女的下腹向下移,感到了那個鎖扣的所在地。

  「夾子……痛嗎?」

  「不要緊,請主人……解下它。」

  「你也知道我是施虐狂了,這樣也不害怕嗎?」

  「知道了,你是外表愛虐,內心比誰人都要溫柔,請你對我做你喜歡的事……」

  「甚至,想成為香蘭一樣?」

  「對,想成為主人的奴隸……」

  真奈美低聲在惟人耳邊說著。惟人的手感到了她下體的濕潤,也確定了這的確是她本人的決定。

  「我明白了。」

  惟人也下定了決心。

  「既然你已說到這個地步我便如你所願吧。爬上這張桌子四腳站著。」

  他的面再回覆殘忍的表情,真奈美的說話令他的肆虐本能強烈地復甦。

  「香蘭,你也上去,和美美成相反方向。」

  真奈美和香蘭都爬到桌子上,大家的頭和對方的臀部相鄰地四腳肢著。仍然穿戴著短皮衣、長絲襪、高跟鞋和頸圈的二女,散發著妖艷的氣氛。

  惟人首先到真奈美的背後把她只臀一分,欣賞她無防備的秘部。羞恥的肛門口之下是粉紅的肉脣戴上的封印,在左右夾住陰唇下承托著中間的貞操帶反映著異樣的光亡。惟人伸出手,緩緩把夾子取下來。

  「香蘭,用你的舌舔一下美美們私處,令她被夾了很久的媚肉放鬆一下。」

  「是,主人。」

  香蘭從從順地回答後,立刻把臉湊近真奈美股間,然後把舌頭長長的伸出,在真奈美的花瓣上「嗒嗒」的開始舔著。她今晚從敦子身上,首次學到同性口技侍奉的技巧。

  「呀嗚……」

  真奈美口中洩出甘美的喘息,在所愛的人面前進行禁斷的同性遊戲,令她感到淫靡的興奮感覺。

  「喔,很舒服……」

  「好味道……」

  香蘭也熱烈回應,經過今晚的體驗後,令她的被虐因子充份地成長。

  「……主人,請也侵犯香蘭吧,我下面也已經濕透了。」

  「呵呵呵……」

  惟人發出會心的微笑,事實上他也同樣有這意思,所以才叫香蘭也和真奈美一起爬上桌子之上。

  他轉動桌子,令香蘭的屁股和真奈美的臉面對著自己。愛奴的性器就如她自己所言閃著濕潤的光,而且更搖著屁股顯出她的欲求。

  「美美……」

  惟人在可愛的美少女前露出了怒峙的肉棒。

  真奈美立刻把臉貼著男人的肉棒,愛憐地撫著,這是她剛才在看敦子的示範時,所學到的做法。

  「對了,做得不錯,美美……」

  惟人在少女柔軟的臉額和櫻唇的感觸下,很滿足地低頭看著正在努力奉待的少女。

  「主人,快一點……」

  在旁邊的另一匹愛奴搖著臀催促著。惟人一邊讓真奈美含住自己的肉棒,一邊伸出手指愛撫香蘭的秘部。

  陰阜內的G點被兩隻手指刺激下,發出歡愉的叫聲,而陰核也變得堅硬如栗子一般。

  「好喔!主人!」

  啪!

  「喔!屁股好麻!……」

  惟人不忘用手掌拍打香蘭的粉臀,因為她知道在打責下香蘭會加倍興奮。當然,他自己也是一樣……

  「好味嗎,美美?」

  「主人的寶具,很好味……」

  正在繼續吹簫的少女染紅了臉回答。

  惟人再轉身到香蘭的身後,把兩腿打開,讓陰莖插入濕濡的花弁之中。

  「啊呀,主人!」

  立刻惟人開始了活塞運動,香蘭的腰也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在搖動,發出狂熱的叫聲。在競爭對手前進行性交,令她的情慾更加高脹。

  「咿!……呀呀!」

  男人的肉棒直頂著愛奴的子宮,令她身體抽搐,不斷發出淫靡的叫聲去表現她的興奮。

  「見到嗎?美美」

  「看……看到了。」

  男人的陽具和香蘭的性器交接處便正好在真奈美的眼前。青根畢現的巨根抽插在翻出了被愛液濕透的肉壁之中,壓倒性的淫靡感令真奈美心神大亂。

  「這便是牝奴隸被侵犯時像狗般的樣子,你最後再考慮多一次,現在仍可以離開。若果你依然是維持原意,便把屁股扭得比香蘭更大力吧!」

  「是……主人」

  真奈美心臟在狂跳著。在她眼前巨大的男人陽具便如凶暴的活物般不斷衝擊女人的陰阜,初次見到此一情景的真奈美大大感到震動和驚懼。

  「啊呀呀……要丟了!!」

  達至高潮的香蘭發出一陣高聲的鳴叫,她拚命的收緊陰道,感受著男人的巨物。但男人仍有餘力,再衝頂了香蘭兩、三下後,便把陽具拔出來,並把桌子轉動了半圈。

  「好,今次到你了美美,不想要的話這是最後機會了!」

  「……」

  真奈美卻甚麼也不說,只把粉臀高聳在大力的扭動。這便是她的答覆。雖然是笨拙,但卻是純正的願望的反映。

  惟人靜靜地看著,黑色絲襪的腿在圓桌上向後伸出,高跟鞋懸在半空。好像在歡迎著來者似的只腿大張。

  男人的陽具輕碰著少女的陰脣中央,沿著肉裂在來回撫動。

  「說,請給我。」

  「主人,請給我,請把真奈美變成女人吧!」

  惟人像在等著這句話般,一聽到後立刻下腹向前一頂,陽具直推入未經人道的少女性器之內!

  「咿喔!……」

  處女膜的破裂,令真奈美全身硬直地發出了悲鳴。

  「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瞬間,把痛楚也當成是一種享受吧!」

  惟人在後面一邊溫語說著,一邊慢慢向再裡面的區域推進,狹窄的陰道夾得他的陽具非常舒服。

  「好,入到裡面了,還痛嗎?」

  「痛……溫柔點……」

  「忍耐著,很快便會變得好受了。」

  惟人開始了腰部活動,首先是很小幅度,然後逐漸增大起來。

  「咿……咿……」

  「感覺怎樣?」

  「感覺……主人很大的肉棒,在裡面搗亂……咿噢!」

  「頂得子宮辛苦嗎?」

  「辛苦……子宮又痛又麻……」

  「哭也沒用,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我明白,我並沒有後悔。咿喔!……」

  惟人在憐憫下減輕了活動,取而代之,他把手伸到下面二人交接處的上方,捉住堅硬的陰核在輕弄著。

  「怎樣,有感覺嗎?」

  「有感覺……喔,別說這種羞人的事!」

  「這邊也很好吧!」

  「很好……嗚喔!」

  「好孩子……只是碰一下下面己立刻收緊了。」

  「不是碰而已,主人在扭著……」

  「你討厭這樣嗎?」

  「呀呀,你也知道答案吧……」

  「嘿嘿……」

  惟人笑著再度開始活塞運動。

  「呀!咿!……」

  「叫聲變得冶艷了,開始感到興奮了?」

  「是……比最初好……」

  「試一試用腰動動吧?」

  「是,我做了……呀嗚!」

  真奈美開始迎合著動著腰,和活塞運動配合下,令她的感覺更是加強。

  惟人今次單手捉住頭髮,另一隻手揉著乳房,他操縱著馬尾令真奈美的頭扭向橫,看到少女感受到性歡愉的臉孔而情慾高脹,而被手掌包住的乳房,其尖端亦被手指夾住在狎玩著。

  「主人!……嗚喔喔……」

  惟人的腰開始加速推進,同時剛才插香蘭時忍耐著的射精感覺,又再臨近爆發邊緣。

  「快要來了!」

  「來吧,主人!美美也……感覺變得很奇怪了!」

  那是一生中初次感到的性交的歡愉,令真奈美抽搐著之下只臀也扭動得更盛,這姿態令到惟人感到更大刺激,他也比之前更大力的抽插。

  「去了!」

  「好喔!主人!!……」

  惟人的身體被凶暴支配,他的只手把真奈美只臀扒開,向著肉裂的深處連續三、四下的全力衝擊,發出「啪!啪!」的聲音。終於,二人同時到達爆炸般的頂點……惟人把射精後的陽具一拔出來,立刻有幾滴鮮紅的血液由少女的性器滴落到桌子上。

  「看吧美美,這便是你處女的證明!」

  「啊啊,主人終於把美美變成真正的女人了!」少女瑩著淚,心中可說百感交雜,但是,與其被某個不認識和不會再見面的男人奪去處女身的話,現在這樣實在是好得太多了。

  二十七、脫出

  然後,惟人很快收拾好一切,便和兩個愛奴離開房間。走廊上一片寂靜空無一人。三人來到相隔一個房間的門前。

  「廣野悅子便是被帶到這裡面?」

  真奈美默默地點了點頭。男人轉動著把手,似乎門並沒有鎖上。

  「饒了我……請你饒了我,嗚嗚……」

  當門一打開,立時一陣異臭衝上鼻端,同時聽到一把少女的泣叫聲。惟人暫不入內,先在開了少許的門縫中察看裡面的情況。在室中一角有一個鐵枝圍成的監禁籠,大小只容一人置身的籠中赫然見到悅子在裡面,上半身穿著水手校服但下半身卻全裸。籠子之外是一個腹部突出的老人全裸立著,正在玩弄著籠中的美少女。

  「喂,怎麼了,快吃吧!」

  「求你饒了我,甚麼我也會服從,惟獨此事……饒了我!」

  四腳爬地的少女前面放著一個器皿,上面放著一些土黃色的異樣物體,而由室中的異臭可以推斷那東西必是少女的排泄物無疑。

  「那是你自己拉的東西,怕甚麼?來吧!」

  少女的臀部被附上圓瘤的肛責棒插入,屁股在不住擺動著。

  「喔!別這樣插入去!……」悅子哭泣中只腳大大分開,老人一手拿著棒子在後面插弄著。

  「低頭嗅一嗅皿上的東西!」

  「喔喔……」

  「自己的東西,氣味怎樣?」

  「是……卑屈的牝犬的糞便味……」

  「嘻嘻,答對了。伸出舌來,嚐一下它吧!」

  「咿!饒了我……」

  對變態老人的要求,悅子由骨髓中感到戰慄,但在老人催迫下,她不得不流著淚、苦著臉朝排泄物靠近。

  「好!入去!」突然惟人打開門直衝入來,而真奈美和香蘭也緊隨他進入。

  「甚、甚麼?這是我的房間……」老人一見三人衝入立刻站起,虛張聲勢地抗議著。但結果是不堪一擊,被惟人一拳打倒在地上。

  「香蘭,封口球!」

  「是!」香蘭立刻快速配合,在惟人用皮手扣鎖住老人的手腳同時,也在他的口中塞入了圓球封著他的口。而真奈美則立刻打開籠子,把好友放出來。「小悅,不要緊吧?」

  「是美美?嗚,我好慘!……」悅子顫抖的身體緊抱著真奈美,放聲大哭起來,真奈美也一邊流著淚一邊輕拍著悅子的肩去安慰她。

  「被擺出可恥姿勢和多次被浣腸,就是如何求饒也不放過我,多次我也想咬舌自盡……只差一點下不了決心……嗚嗚……」

  「明白了小悅,別說了。」

  「美美也受到很慘的對待吧……但是,你怎樣逃出來的?」

  「是主人,不,是氏田老師……」

  「甚麼?氏磨?」

  悅子這時才注意到惟人的存在,見到熟識的數學教師令她一臉愕然。

  「廣野,沒事了。」

  「老師是扮作客人來救我們的。」

  「真的?……」

  「詳細的話遲點說,香蘭,弄好了?」

  「好了,把鎖和麻繩都紮了好幾重!」香蘭一邊說,一邊滿意地看著地上被她五花大綁的變態老人。

  「好,那你們二人,有沒有甚麼弱點握在這裡的人手上?例如是羞恥的照片……」

  「沒有,他們曾經提過,但最終決定等今晚之後才拍。」

  「但是悅子,我們的住址電話也在他們身上……」

  「他們的辦公室在那裡?」

  「在這裡最頂層裡面……那男人一定在的……」

  「男人有幾人?」

  「至少有兩個,叫比留間和拓也,兩個都是很殘忍的男人,尤其比留間似乎懂得特別的工夫,可以用手把人的下顎關節鬆開又接上的……」

  「那是柔術的一種吧。但不去那裡的話便不能把你們兩人的有關資料消除。而且,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可以走出外面吧。」

  「喔!……」

  二人紅著臉互相對望一眼。的確,二人雖披上了外衣,但下體仍是赤裸,而香蘭的情況也和她們一樣。

  「呀,不如這樣……」

  惟人似乎想到甚麼的,在少女的耳邊說了些話。接著,一行人便走出房外,乘昇降機直抵達最上一層。

  郭!郭!

  兩個少女在頂層調教室門前敲著。門立刻打開一道縫,露出了拓也的臉。

  「……怎樣了?」

  「請救救我們!客人的要求太過份了!」

  「求求你,實在忍不住了!」

  真奈美和悅子假裝慌張地訴說。

  「甚麼?你們竟在客人處逃了出來?」

  想到二人竟在接客的途中逃走,拓也立時憤怒得滿臉通紅。

  「你們入來!」

  他立刻想帶兩個少女入去房間中。

  「大哥,這兩人……」

  真奈美把握著拓也面向房內的一瞬把噴霧器拿在手中,然後在拓也再轉頭面向她時,按下了開掣。

  「幹甚麼……」

  暴怒的拓也伸手直抓向真奈美的頭,但幸好,迷藥的藥力十分強勁,令他立時向前倒下。

  「做得好,接著的便交給我吧!」

  隱藏在門邊的惟人立時衝入室中,見到一個半裸的男人站在室中,而在一旁的X字拘束台上則綁住了一個全裸的女人,看來那男人(比留間)正在調教另一個新得手的奴隸。

  「好大的膽子!只是你惹上我是你的惡運!」

  比留間隨手執起身旁的皮鞭,便向惟人攻過去!那並不是一般調教用鞭,而是真能做成不少傷害的乘馬鞭!

  唰!

  惟人以他從前學過的拳擊手步法,在彈跳逃避。

  啪!啪!

  但是由於空間不足加上皮鞭的長度,令惟人避無可避,只得伸高手臂硬接了兩鞭。

  皮鞭撕烈空氣似的猛烈打擊下,令惟人臉上露出痛苦表情。

  「老師!……」「主人!……」

  站在門口的三女,直看得膽戰心驚。

  看到惟人的狼狽,比留間臉上露出了獰笑。

  「避不了嗎?別怪我這鞭打得你腸穿肚爛!」

  呼!……

  「呀呀!!」

  啪!

  「啊!!」

  惟人一低頭,用背部硬捱了這一鞭,但同一時間,他卻看準了比留間用皮鞭抽打時大開大合的動作,有如拉滿弦的弓,惟人在中招的一剎忍著痛整個人向前彈射而出,屈起的肘伸出,肘的擺動加上惟人的衝力,力發萬均的一拳直擊在比留間的小腹上!

  有業餘拳擊手水準的一拳,令比留間也吃不消地全身動作凝滯,惟人立時在他後頸神經叢位置補上一擊,把他打暈在地上。

  「惟人大人,好厲害!一拳便打倒他了!」

  香蘭興奮得手舞足蹈地說,而其他兩女也驚訝於惟人身手之強。

  「嗚,好痛……」

  「不要緊嗎?」

  三人連忙圍在惟人身旁,只見他的衣服的袖口劃破了幾道裂口,露出了紅腫的鞭痕,那是剛才激戰的痕跡。

  香蘭見到後立刻捉著他的手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傷口。真奈美見狀,也立刻照樣去舔他另一隻手的傷痕。

  「哈哈,被三個美女圍住真是做鬼也風流!」

  惟人傷口雖痛,但仍強挺著在說笑。

  「那另一個男的怎樣了?」

  「不要緊,完全不省人事了!」

  真奈美回答著,她們已把仰躺在床上的拓也用繩綁起,令他就算清醒也不能立刻恢復活動能力。

  「香蘭,你幫幫這個女的,美美和小悅則隨我一起找尋衣服和其他物件。」

  惟人和二女一同搜查一旁的辦公桌,在抽屜中找到了奴隸的文件和顧客名冊,他們把奴隸文件中有關真奈美和悅子的部份撕掉,另外更把顧客名冊取走,以作為日後萬一要進行交涉時的有力文件。

  最後,二女也找回自己的校服並穿回了衣物。

  「此處不宜久留,走吧!」

  「等等!請把我也帶走吧!」

  那是剛才被比留間綁在拘束台上調教的女人。

  「求求你,我若留在這裡,不知會被他們如何虐待……」

  惟人一瞬間有點猶豫,但見到這個年近三十的成熟美女那可憐的眼神,也感到不忍留她在此。

  「衣服在那裡?」

  「就在那裡面!」

  「好吧,我們先下去大堂,你穿回衣服便立刻下來,我們只可等五分鐘,明白嗎?」

  「明白,謝謝你!」

  說完後,惟人便和三女離開調教室,乘坐升降機下去。

  升降機下降途中,惟人不斷動著念:事情只成功了一半而已,因為他的車匙和香蘭的衣服都寄放了在接待處,對方必不肯乖乖交出來,而且這個看來組織如此完善的秘密結社,可能還有其他高手在,以他目前的狀態未必應付得了。更加上,他帶來的迷暈氣體也幾乎完全用完了,「只有見一步走一步了……」

  一到了大堂,卻發現那裡只有一個女人在,這令惟人暗鬆了一口氣。

  「歡迎回來!」那女人在接待處探頭道。惟人裝作一臉平靜說:「麻煩你,要走了。」

  「和這三個美人一起回去嗎?惟人先生。」

  「?……」惟人感到熟悉的語氣,他定神一望,不禁笑了起來:「是嬸嬸!」

  「是志津子姐姐!」一旁的香蘭也驚訝地說。

  「為甚麼嬸嬸會在這裡?」

  「當然是為了少爺,如果少爺有何損傷,泉下的老爺也不會原諒我呢!」志津子笑著說,一身黑色套裝衣的她看來倒真很像接待員。「沒有受傷吧?」

  「小事而已,不要緊。」

  「腫成這樣了,很痛的吧?」

  「還可以……倒是這裡的人怎樣了?」

  「都睡著了--在我的迷暈噴霧之下。然後,還摔暈了一個男的。」

  「聽你之前說過當年如何和父親行走江湖,經歷多少風浪,我還有點不信,豈知嬸嬸果然是女中豪傑呢!」惟人訝異地說。

  「香蘭,你這是甚麼打扮!快穿回衣服!你的衣服在那邊……」志津子對香蘭道。

  在香蘭走去穿衣時,志津子又回頭和兩個少女說:「你們兩個,現在知道玩甚麼電話交際是如何危險的吧!以後再也不要做這種事了!」

  「是!」

  「明白了。」兩個少女對神情嚴肅的志津子服從地回答。

  然後,志津子又對惟人取笑:「剛才見你一個人帶著三個美女由升降機出來,真是威風呢!大英雄,這麼多美人,你是否消受得了的啊?」

  「別笑我了,嬸嬸,她們是我的學生啊……」惟人臉紅地說。

  這時,升降機的門打開,一個穿著傳統和服的成熟美人走了出來,那女人正是剛才惟人在頂樓所救的人。她一見惟人便立刻走上前,含情默默地對惟人說:「太多謝你救了我,為了表示謝意,你說甚麼我都會答應……」

  「喔,原來不是一男對三女,而是對四女才對呢!」志津子大笑起來。

  在那件事的半個月之後,某一個星期日,真奈美和悅子相約了在新宿的某一間甜品店中見面。

  「氏磨老師和那個組織交涉結果如何?」

  「嗯,憑著他的亡父的一些人脈關係,由志津子姐姐出面交涉,把顧客名薄交還給他們,以換取他們約定不會再向我們出手。」真奈美一邊攪拌著面前的雪糕梳打一邊向好友解說著。

  「太好了,不愧是氏磨老師!」悅子輕舒了一口氣,「而且,那看來如此溫文的氏磨竟身手非凡,真是想不到呢!」

  「他在大學時代是拳擊部的皇牌呢!」真奈美微笑道:「但是,因為討厭練習而耐戰力不足,對方一下打不倒,第二下他便沒力再打了--志津子姐姐是如此說的!」

  「喔,真有趣呢!」

  「惟人大人之強橫是只有我們二人知道的,別向其他人說喔!」

  「想起他在第二天用繃帶包著手回校上課,他竟對人說他是被自己養的狗咬傷,令同學們都大笑呢!」

  「那是惟人大人為了保護我們而隱瞞事件,他真是好人,小悅你也別再叫他氏磨了。」

  「難道叫他做惟人大人?被其他人聽見怎好?而且上次他還是為了救你才去犯險,只是」順便「也救了我而已,說起來我真有點羨慕你呢!」

  「對不起,小悅,況且也是全靠你在那時向比留間說出我是處女的事,我才可以把它保留至獻給惟人大人為止……」真奈美只頰微紅地低聲說,「惟人大人……雖然有時看來是在殘忍地虐責人……但其實內心卻是那樣的溫柔……」

  「但真是想不到,他竟然有那樣肆虐的一面……」

  「是因為父親的血脈遺傳吧!」

  「說起來,美美你和香蘭姐姐相處得還好嗎?她雖然是個大美人,但看來是個嫉妒心重的人呢……」

  「唔,有點吧……但在性玩意途中她也有溫柔地教我應怎樣做呢。」

  「討厭,你常和她一起做?」

  「不!只是一次而已!……」

  「今天是第二次吧?時間也快到了。」悅子開玩笑地說:「遲到的話,小心惟人大人」體罰「你呢!」

  「討厭!小悅真是……」真奈美口中在罵,但當想到一會之後將要接受惟人的性奴調教,不禁興奮得心兒亂跳,面泛笑意。

  「小悅接著往那裡去?」當二人走出甜品店時,真奈美向好友問道。

  「可能去衣服店逛逛吧。」

  「對不起,我不能陪你……」

  「別介意,若悶的話,我便去玩玩電話交友試試吧……」

  「小悅!」

  「哈哈哈!說笑而已!我會乖乖回家的……是了,請代我向氏磨問好吧!」

  「嗯。再見!」

  兩個少女隨著便往相反方向離開,不久後她們的身影便隱沒在繁華的街道的人群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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